星遗物·惨遭凌辱被夺舍的星杯巫女
星遗物·惨遭凌辱被夺舍的星杯巫女
写在前面的话:
如题所示,本篇是对游戏王的系列卡片——星遗物的故事扩写改编的同人,对领取星杯的巫女夏娃,被星杯的妖精莉丝占据身体(卡图:沉眠于星遗物的深层)这一桥段的扩写。
原作剧情自然没有凌辱的环节,这方面是我出于对夏娃妹妹的爱而写的(大雾)。最后的反杀既是个人兴趣,也是对原剧情的尊重。
虽然重新入ocg的坑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了,但游戏王的卡图故事倒是一直有在云,DT,星遗物,教导啥的。而星遗物系列主旨是无比王道的冒险故事,毫无疑问是我最喜欢的一部。虽然结局很悲伤,但正因为是悲剧所以才更动人心吧~
星遗物系列是一个囊括星杯、星遗物、机界骑士、梦幻崩影、自奏圣乐、机怪虫等多字段的大系列,而我最喜欢的卡组也是自奏(虽然最近一直被暴打无奈操刀铁兽),所以对这个系列也算是有感情2333
如果此文能拉大家一起入坑游戏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以下开始正文:
*
少女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古老而茂密的星辰之森,蜗居在深处、被结界所守护的小小的村落。日复一日地向星神献上祈祷,以祭器之杖的神通力化为结界,从名为机怪虫的奇异怪物的侵犯中守护着故乡。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贫而辛劳,但有着关心自己的兄长、珍爱的青梅竹马以及可爱的宠物小龙的陪伴,日子从来不觉得枯燥。
但一切在那一天改变了——听从谜之声音的呼唤,半梦半醒的少女在亲友们的守护下来到遮荫蔽日的葱茏林木深处,与“那个”邂逅了。
星遗物·星杯,与守护着这件神器的妖精,莉丝。
[uploadedimage:57052] (星遗物の加护)
自那时起,怀着对未知世界的不安、对拯救世界的伟业的憧憬,被告知真相的几人踏上收集七件星遗物,将世界从潜藏着的「巨大黑暗」的魔爪中救赎的旅途。
“姆……”
惺忪着还残留着几分睡意的嘤咛,惹人怜爱的美丽少女在冰冷的牢笼中缓缓地直起身来。 似乎是做了一个无比怀念的梦呐……女孩嫩白的手指蹭过眼睑,拭净缱绻着困倦的泪珠,紫靛色的秀发自肩上滑落,失意地摇曳。冰冷的气息自四面八方涌来,沁骨的凉意将可怜的娇躯席卷着包裹着,驱散睡意,本欲撑在床铺起身的双手下意识地笼起衣袖牢牢抱住臂膀,令少女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救世的旅途在一开始便遭遇了挫折。
来到了第二件星遗物·星铠沉眠的大湿地的众人,遭遇了几乎无穷无尽的机怪虫的袭击。勉强突破重围,疲惫的他们却又被机界骑士——统领机怪虫们的七名强大的机械人形——突袭,纵使自己以祭器制作出结界也无力抵抗他们的奇异力量,在亲友们的呼喊与恸哭中、女孩被这群怪物们掳走。
旅途在序章便要迎来终结,还未做好觉悟的女孩在七名机界骑士的围困下瑟瑟发抖。但出乎她的意料,这些机界骑士们似乎并没有杀害她的打算,只是将她的祭器之杖夺走、封印,而后将她置于监牢中,再也不曾过问。
如果莉丝所说无误的话,身为「巨大黑暗」的仆从,机界骑士们应该是视生命如草芥、集卑鄙残忍暴虐为一体的怪物才是。但自己被关押在这里,除了行动受限外几乎没有什么虐待,饮食与休息也都得到了保障;可若说他们的行为是在故作姿态欺瞒自己,这副无视与闲置的处置方式也过于散漫。
(机界骑士们真如莉丝所说的那般万恶不赦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在呢?我们……是不是有与他们战斗之外的选择呢?)
并非是圣母心的爆发,并非是人质效应的作祟,少女是以自己的接触、自己的见闻、自己的思考,做出了这般的判断。只可惜现在的少女远远没有成熟,不能定下决心,只能犹豫着、徘徊着,喃喃着亲爱的兄长与可靠的友人的名字,向不存在于这里的两人寻求着依靠。
“哥哥……奥拉姆……”
蓦地——
“呜?怎么回事!?”
剧烈的摇晃袭来,沉思中的少女立足不稳跌在床上。
遥远的地方传来激斗之音,隐约地、似乎可以感受到怀念熟悉的气息。一定,是哥哥和友人来救援自己了吧!
分明只分别数日,思念的心情却难耐地溢出,愁在心头的苦恼与疑问都被这相思之情冲淡了,少女雀跃地自床上站起,哒哒哒地在监牢里来回踱步。
“——夏娃,可算找到你了!”
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少女——夏娃的的视线。
循声望去,正是那只引导自己走上冒险之路的星杯的妖精,莉丝。
四片如水晶般清澈晶莹的羽翼纤纤翩动,只有手掌大小的精致娇小的身子在空中悠然地画着弧线,自栅栏的空隙里飘然飞落。使用星杯的力量轻易打开牢房的大门,小小的妖精欢快地在夏娃身边上下翻飞:“计划成功~宁吉尔苏和奥拉姆拖住了那群机界骑士,我潜入这里来救你了~”
作为四人组中的策士担当,计划能实施得这么顺利,想来她也一定很得意吧?看着她这副熟悉的自得模样,虽未被折磨,但因监禁而苦闷许久的夏娃的内心也不禁重新轻松起来——也因此,下意识地忽视掉莉丝比平日里黯淡了许多的翅膀。
“呐呐,莉丝,我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在可以依靠的朋友的面前,夏娃卸下维持已久的戒备,倾诉自己的心声。“机界骑士们……真的是要毁灭世界的「巨大黑暗」的仆从吗?我们一直在与他们战斗着、连一次对话都不曾有过。”
莉丝的身体陡然一滞。
“啊,我并不是在怀疑莉丝你最开始告诉我们的话啦……”忽地,夏娃忆起最初告诉他们世界真相的就是莉丝,慌张地摆着手补充解释道。“只是感觉这其中一定潜藏着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隐情。或许大家坐在一起商讨一下,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这是与少女相称的、无比天真的想法。
若是宠爱着少女的亲友们听到这句话会说些什么呢?奥拉姆的话,恐怕会心怀相似的正义感与使命感,认真思索这种事的可行性吧?若是溺爱妹妹的宁吉尔苏,虽然内心不同意,也会想尽办法为妹妹实现愿望。小龙伊姆杜克则是完全不懂这些,只会在主人的身边转圈、想要消除主人额头的忧郁与迷茫吧。
但若是莉丝呢?理应比他们知晓得更多的莉丝呢?
迎着夏娃殷切的目光,听到她的疑问僵在空中的莉丝缓缓地转过身——像是褪了颜色,可爱的笑容自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湮去,接下来浮现出的表情,落在夏娃的眼中竟是那么的陌生。
那是与初次见面时的纯洁的笑容截然相反的,充斥着邪恶与狠毒的、冰冷的笑。
“莉、丝?”
“果然……在你被那群机械疙瘩抓走后就应该猜到,你,还有奥拉姆,都和这群家伙很像呢……以你的聪慧灵敏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群机械疙瘩的那种令人反胃的责任感呢?”
黑暗邪恶的气息,在看起来那样陌生的妖精的身上涌出。
就连漂浮在她身边的星杯,也被这份不详的力量污染,纯净的苍蓝色身体被漆黑的色泽覆盖。
“莉丝……”
再怎么迟钝,少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踉跄地退了一两步,却撞到了愈加冰冷愈加坚硬的监狱的墙壁。
“不过也无妨了。你的守护者、宁吉尔苏和奥拉姆不在身边,那群讨人厌的机械疙瘩现在也不在,能妨碍我的人已经不存在了,计划真是太顺利了呀~”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漆黑的妖精一边露出阴谋家的邪恶笑容,一边贪婪地打量着夏娃的身体。被墨色侵染的星杯幽幽地绽出本不应存在的、“漆黑的光”,沐浴着这充满诅咒与恶意的光点,夏娃连呜咽声都来不及发出,倏地失去了意识。
[uploadedimage:57054] (星遗物に眠る深层)
这颗星球自古以来就流传着星之英雄的传说。
——每当「巨大黑暗」觉醒之际,就会有「星之英雄」诞生,挥舞着救世之剑,同神明的眷属「龙」一道,汇聚光明,封印黑暗。
任何传说都有着其根源。哪怕是这样的单纯的英雄谭也不例外。
「巨大黑暗」的真身,是失去控制暴走的神之力。能够创造一切、破坏一切的神之力,被深深的封印于名为“行星”的牢狱之中,而残留在地表的星遗物们正是神之力在往昔泄露出来的力量;而“剑”实则是「键」,是唯一能解开这道封印的钥匙;所谓英雄的传说,正是一位又一位继承神之使命的人与企图唤出破坏之力的人之间围绕「键」所展开的、争斗的历史。
发现隐藏于传说背后的事实的莉丝,将自己的灵魂藏于星杯之中,静待着继承「键」——即祭器之杖的被选中之人出现。
岁月流逝,光阴荏苒。莉丝终于迎来实现夙愿的契机。
只是……
“啧……真不愧是被选中之人吗?”看着被星杯的力量侵蚀却仍然坚强抵抗的少女,莉丝愤愤咋舌。
为了获取神之力,为了夺取「键」的权限,便必须夺走夏娃的肉体。但夏娃的抗拒又是那么的强烈,一时间她还无法得逞,若是奥拉姆等人与机界骑士的战斗分出胜负,无论哪方获胜、她的计划都要就此粉碎!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着似乎是恬静的休憩的夏娃的姿容,莉丝的眼中闪过狠厉与狂气。
星遗物·星杯。
纵使只是全能的神之力的一滴,也拥有着司掌意志的权能,她正是借助这个权能将自己的灵魂与意志藏在了星杯之中。现在,她就要使用这个权能,粉碎夏娃的抵抗,将这具身体夺为己有!
==========幻境与真实的境界线============
“嘶——”
重新回归意识的夏娃,美丽的翡翠眼眸中映照的却是熟悉的故乡的风景。
草木、房屋、流水、人物……简直像是回到了过去,那段自己在睡梦中无比怀念的时光。就连身上的衣物,也相称地变为在故乡时的巫女服。分明是象征神圣的巫女的仪服,细细看来却是有些许的煽情:看似白袖翩翩,肩上却无片缕,露出精致白皙的美腋;小衣也仅是勉强包裹住敏感处,如缎带般的绿裳含蓄地勾勒出少女稚嫩的酥胸,几无起伏的小丘至被黑带缠住的纤腰之间大片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浮露出来。下身亦是十分大胆的迷你裙打扮,修长滑腻的少女玉腿娇艳地绽放盛开向外展露着,大腿根更是系着一条丝带,看之令人浮想联翩。
只是,既没有欢迎,也没有探问,往来的乡人们对自己这个阔别已久的游子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自己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中一般——夏娃使劲摇晃脑袋、甩开小小的寂寞心情,聪慧如她多少认知到这景象只是某人特意为自己制作的幻象。
抬起小脑袋,对着不存在于此的某个小小的妖精嗔目叱问:
“莉丝……你做这些,目的究竟是什么……?”
“……”
回应她的,只有徐徐的清风。清凉的气息带着星辰之森独有的树木的味道,沁人心脾。
但创造这个幻境的造物主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思。心旷神怡的美妙心情尚未在心中酝酿多久,夹杂着血腥与狂乱气息的征兆之风便吹拂而来——
千百年来未曾被攻陷过的结界遭到破坏。机怪虫的军队,袭来了。
森林的平静与祥和化为村民们的惨叫与恸哭,血污与肉末的臭味玷污了澄清新鲜的空气。这些以机械与肉块拧结而成的丑陋怪物们毫不留情的碾碎了在它们行进道路上的人们的躯体,简直像是压过路边的粉尘一般。
夏娃的脸色登时煞白一片。
“住手!这样……太过分了!”
纵使明知这是幻象,但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被这么凄惨的虐杀,她的心肠还没有坚硬至如斯。逆着四散逃跑的人流,少女愤然行进至前线,对可怜的人们施以援助之手——然而身为旁观者的她,纵使对倒地的孩子伸出手掌,也只能像是水中捞月般穿透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想要拯救的人变为冰冷的尸体。
无力地捏紧小手,夏娃死死咬住樱唇。
“够了!莉丝!”
“哎呀哎呀,这就忍受不了了吗?接下来等着你的,还有更有意思的东西呢。”悄无声息地,莉丝娇小精致的身姿飘落在血流肉丘之间,丝毫不顾这幻象中的肮脏恶心腥臭。分明是丑与美的冲突,但这尸山血海与她狰狞的邪恶笑容真是相称。
这一切的万恶之源讽刺地扬起嘴角:“别忘了,现在可还是在战场上呢,夏娃。”
“——!?”
本来应该将少女的存在无视掉的机怪虫群,忽地调转视线。它们的目光仿佛跨越了维度,落在这幻境中唯一真实存在的人身上。
夏娃倒吸一口凉气。
这密密麻麻团团围困住她的虫山怪海,令她不禁回想起被机界骑士们抓走的那次战斗。同样是数之不尽的怪物,冒险小队四人一龙都被虫海分割——不过那个时候,她与兄长背对彼此互相依靠,故而可以勉强维持住局面;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
顷刻间,无穷无尽的怪物们便涌上。
…………
“啊哈、啊哈……”
没有武器。没有同伴。少女的反抗在这大军面前显得是那么无力。
洁白的长袖被机怪虫们的触肢与利齿撕咬成屡屡碎片,片片血染的布帛耷拉在夏娃的娇躯上,甚至遮掩不住她娇艳的私密处;因灰尘而比平日黯淡的白皙肌肤上交错着几道细小的殷红血痕,楚楚可怜之余,在周围这一只只狰狞怪物的对比激凸下,愈显她的娇柔纤弱;汗水与血渍沾着飞尘浸染着少女清秀可人的脸蛋,少了些许可爱甜美,却为少女的气质增添了巾帼凛然的凄美。
唰啦——!
勉强躲过几只大虫的冲刺,但脚踝却被抱面虫牢牢扒住,沉重拖延夏娃的步伐。八条节肢环着腿肚,腹部裂开、怪异的长舌恣意舔舐着少女锦缎般柔美的肌肤,丝丝烫意沸腾扩散,层层涎液涂抹遍染,不知怎得、夏娃产生了一种在筋道的料理上浇上浓郁酱汁的错觉,那种滑腻的恶心感,刺激的她连打好几个寒颤。
夏娃虽然身经百战没有慌乱,但终究被虫子的重量拖累,一时不慎,更多的小虫趁机攀附上她的肌体。或咬碎还残余的布料,或钻进衣物的间隙,瞄准一些娇敏之处的软肉叮下,似乎蕴藏着麻痹效果的毒液在火辣辣的感觉的掩盖下,钝化少女的动作。
处在莉丝的幻境中不能随心所欲使用力量的夏娃,终于还是被虫海战术压倒,数只蒸汽朋克风格的巨大异形的怪虫一齐涌上、将少女的身体重重压制在身下。
“呜……我是、要变成怪物的……食物了吗?”
不知是因为潜意识知道这是幻境、并不认为自己会真正死亡,还是因为这几天内连续徘徊于生死的境界线上、少女已对这份恐惧产生耐性,夏娃的心情反倒是异常平静。在纤躯重重跌倒的那一刻,美丽的双眸中闪过几个自己最喜欢的人的身影,旋即平静阖住。
然而,莉丝那荒淫而恶毒的计划,此刻开始才正式拉开序幕。
过了好久,屏住呼吸的少女所迎来的并不是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而是液体滴嗒滴嗒打在肌肤上的黏糊糊的腻稠感。夏娃的心儿七上八下地乱跳,纤长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眼睛稍微眯起小缝——但映入狭小视野里的,却是更为恐怖的一幕: 机械与肉块交错组成的扭曲虫体扒拉在她绷紧的娇躯上,逸着难闻气味的液体自它们的口器里淌下,为少女的肌肤涂抹上粘腻浓稠的一层。
“咕姆……!好恶心……”
冰凉的粘液令夏娃不禁哆嗦了几下,却未发现残留的衣料纤维正在这透明的液体里渐渐分解、消融,露出略带点樱色的水嫩肤色,青稚的胴体被怪虫的触肢钳住,肆意地蹂躏着少女剥壳鸡蛋般柔嫩白皙肌肤,挤压出一波令人心疼的浪峰。
(只、只是疼痛而已,我可以忍耐的住……)
夏娃未能、亦不敢去想那方面的事,然而机怪虫们接下来的举动,将她的幻想撕个粉碎——扒在她身上的机怪虫先耀武扬威地抬起上身,触足乱舞獠牙奔张,得意地宣示着狂乱的喜态,而后,以凌人之势沉沉坠落下颚,霸占住少女的唇瓣。
“呜——!”
青梅竹马的奥拉姆、抑或是别的优秀青年——懵懂的少女虽不止一次曾在夜深人静时面红心跳地浮想着自己的初吻对象会是什么人、与他的接吻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味道,但充斥着口腔的腥臭、唇舌被利牙刮蹭的刺痛,冰冷而残酷地撕碎少女纯真的心中尚未萌芽的小小恋心。芬芳的少女津液被不懂欣赏品味的怪虫囫囵地掠夺,软嫩酥濡的腔肉反被它们留下肆虐后的腥臭湿液,丁香小舌也被口器中的长杆死死压住、强迫性地将那恶心的分泌液摄入。苦涩的味道在舌蕾间蔓延,纵使再疲惫再疼痛都未曾皱眉的少女却再也抑制不住自心间扩散开来的心情,合实的瞳眸下静谧地淌下一道水痕。
但怪物们的凌辱可不会至此就结束。另一只机怪虫紧跟而上、占据了夺走少女初吻的机怪虫原本的位置。虽然都是机怪虫,但这群异形们的个体形象却千差万别,这只机怪虫以其既像是触须、又像是纤毛的触足卷起夏娃的微乳,丝毫不顾及女孩的情绪,拽住那点娇艳的小珠使劲向外拽着——显然,女孩几乎未有成长的乳房并不能令它满意,在怪物眼中不具有更进一步玩弄价值,于是怪物盯住被它揪起的那枚旖旎的粉红,露出半机械的冰冷的无机物利牙,咬下、刺穿——
“——!!!”
女孩吃痛的紧咬嘴唇,甚至乎咬痛了前一只虫子的口器。这只怪物自然只会将愤怒发泄在少女的身上,长杆压住舌苔、愈发深入女孩的喉头,以另类的法式深吻与少女交换“津液”。那几乎要把这张小嘴都要灌爆的势头,甚至反窒鼻腔、下流地冒出一个个虫涎的泡泡,让女孩纵使喉间再怎么呛人再怎么不适,也只能咕哝着、将这些恶心液体吞下去。
原本只是为了麻痹猎物而分泌的液体自口腔蔓延至全身,少女的感官越来越迟钝,刺骨的疼痛被稀释为粗绳磨蹭肌肤的隐约的挠动,令她情难自禁地在被拘束的有限空间里扭动身子——仿佛清晨恼人的铃声、唤醒少女还未觉醒的某种本能。
“呜姆……怎么、不怎么痛了……”
——是某人恶意以扭曲的形式唤醒的、雌性的本能。
而第三只机怪虫的侵犯,也恰是在这个时候到来。不得不令人怀疑这背后有一股意识在刻意操纵。
相较于前两只机怪虫的粗鲁,这只机怪虫的举止居然显得有些……温柔?迷你裙与胖次已被彻底溶解,前肢却无比谨慎而细腻地抚上夏娃光洁的阴阜,似是一边估量着麻痹体液在少女血液里的弥散程度、一边用密布着纤毛蘸着汁液的肉刷细细磨蹭着蜜裂的周边,如按摩一般的体贴、播撒层层粘液,直将粉胵嫩腔化为一滩媚肉,诚实地渗出甜蜜的汁液。
毕竟,深知夏娃个性的莉丝明白,仅靠疼痛是无法击溃她的心灵的,夏娃是越是被打击就越会坚强的类型;是以比起“北风”,还是“太阳”更加有效。
明知其中隐藏着陷阱,夏娃只能心有不甘地在机怪虫“强吻”的咕哝中洒下泪珠。
——不甘心,好不甘心。分明是这么丑陋的怪物,分明自己在被强奸凌辱,指甲都渗进掌心里了可那份舒服的感觉就是抑制不住,层叠涌来的官能几要把腰都融化了。
待到少女沉闷的呼吸中流露出几分热切之时,便是时机成熟之时。
肮脏的生殖器自机怪虫的下体弹出。肮脏、扭曲、巨硕,密布着机械与肉块,简直看不出具有生育功能、只为了赋予雌性以淫悦的柱茎,氤氲着热气与腥臭,摁在女孩的花瓣上。
“不、不要,不行……呜~♥快、快滚开……”
单纯的话语,在怪虫们的侵犯面前显得何等无力。
少女的矜持,少女的贞洁,少女的尊严,在机怪虫的重重杵击下,以一道鲜红的血光宣告了终结。
精致剔透如水晶的身心尽皆碎裂,再怎么强力的麻药也无法稀释的疼痛令少女深深弓起纤腰——这可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有心灵上的痛楚。可在机怪虫们的压制下,就连这种宣泄也不被允许,只能以脚掌代替弓腰蜷曲,精致可爱的趾头死死窝成一团。
那只巨硕怪茎恣意开拓着女孩纤细绵密的处子花腔,重峦叠嶂般的花褶层层笼起紧缩,妄图抗拒着这异物的侵入,但少女的嫩肉如何抵抗的了怪物的肉瘤?最终只能被强硬地践踏碾过,强硬的肉冠深深烙在女孩的娇嫩的宫颈上。
自这身体内最软弱处泛起的无可抵御的痛楚,令惹人怜爱的娇俏少女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沦为一体美丽的玩偶、任由这几只丑陋的虫子宣泄着欲望。
——对这堆怪物而言恐怕情趣什么的都无所谓吧,失去反抗力的猎物才是最好的猎物。撕开那层虚假的“温柔”面纱,狰狞巨棒刮动起肉壁,不给花径留下丝毫空隙,以激烈到几乎要把女孩的内脏都带出来的强硬粗俗旋动抽送。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重重叩击宫扉,快要把女孩的身子捣碎的搅拌,终于迫使紧阖的圣洁花园对怪物的生殖器敞开一丝缝隙。没有错过这个机会,在接下来的一次重击下,这根巨硕强硬的粗壮终于得逞地撑开宫颈,侵入宫巢。
“……”
泪水已经流干的少女睁圆失去色彩的碧眸,失去焦点的眼睛里并没有映照着怪物们的身影,只是凝望着虚无。不论是痛苦也好,快感也罢,似乎都与她失去干系。纵使巨棒中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咕咚地经过、身体内部仿佛传来落地着床的触感,夏娃的眼睛都不曾有过眨动。
可身体诚实地反馈着被怪物的体液扭曲的肉欲,不知是为了舒缓疼痛还是臣服于欢愉,敏感到极致的宫腔不成器地泌出淫水、成为巨棒在身体里肆意活塞运动的帮凶,娇小的子宫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里屈辱地缠腻在巨棒上,沦为怪虫的肉套子。
炫耀般地、机怪虫叽喳地发出人类无法理解的吵嚷声音,抖擞着虬结怪异的身体,慢慢自夏娃身上抬起身。
(……这下,算结束了吗?)
直欲把身体揉碎的冲击渐渐缓和、烫的子宫都不断融化流汁的热量也慢慢冷却,肉体本能地察觉到机怪虫的性趣的衰退,在“注射”后便不复勇猛的巨棒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抽离,少女的眼珠才难得动了动——但在瞥见周围密密麻麻蓄势待发的虫群后,夏娃闭上了眼睛。
噩梦,这才只是拉开序幕而已。
(哥哥……奥拉姆……救救我……)
泪痕化为血痕,自女孩支离破碎的心头划下。
…………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就连身体也仿佛不存在了一般,试着向指尖传递信号,可却没有丝毫动弹的触感反馈,仿佛置身于连阳光都照射不进来的深海中。
就在这样一片五感都沉没的黑暗中,莉丝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夏娃面前,成为这片黑暗中仅存的光。
“真是个倔脾气呀,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
少女的视线重新聚焦。名为“仇恨”的情感,在眼眸的深处酝酿。
“……死心吧,莉丝。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我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似乎是很久都没有用过声带,夏娃的声音生涩而干哑,语气中的坚定虽未因莉丝的糟蹋侮辱而动摇,但比之平日的少女着实虚弱许多。
“是吗?”莉丝恶毒地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该让第二幕上演了。”
“……!?”
纤小的妖精的身姿,慢慢地溶解在这片深沉冰冷黑暗里。
夏娃惊讶地呜咽了一声。被夺走的感官随着莉丝的消失渐渐回归她的身体——首先传来的是沉重感,仿佛重量重新施加在女孩的身上一般,疲劳与酸麻贯彻全身,下意识缩着身体躺下歇息,却被脖颈与肢腕处的坚硬冰凉触感囚禁;触觉之外的感官也逐渐涌上,嘈杂的声音在耳边作响,炽白亮堂的刺眼光芒,晃得少女睁不开眼睛,照在赤裸的娇躯上甚至觉得有点发烫。
简直就像是在处刑台上一样。
但是在少女好不容易适应光线后,她立即改变了自己的想法。白晃晃的无影灯光映照着用认不出材质的金属制造的墙壁,各种超现实的器具反射出冰冷寒光,若是夏娃对莉丝生活过的年代有所了解的话,大概会用手术台或实验台来比喻吧。
机械的人形围绕在手术台的周围。毫无疑问,与此间科幻风格恰相匹配之人,正这群机界骑士们。
“居然利用他人的形象来做龌龊事情,真是卑鄙!”
“「实验对象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在说一些不能理解的话语,着实有趣。」”其中一名高大的机械人形以无机质的声音说道,吐字清晰的话语里却不带丝毫情感的起伏,令夏娃不寒而栗。它们绝非自己曾战斗过的机界骑士们本人,再怎么和它们对话、也只是在给莉丝出演滑稽的戏剧罢了,她再次如此确信。
莉丝又要用什么残酷的手段对付自己呢……自己又能否撑过她的折磨呢……
心里七上八下的敲着鼓,夏娃咬紧嘴唇,不再言语。
“「实验对象重新陷入沉默,据推测是拒绝与我方进行交流。」”
机界骑士们继续以夏娃能理解的话语公开密谋,持续给予少女巨大的压力。
“「那就只好认为文明落后到无法认知与理解对我等的话语了,我方只好强行推进实验。」”
“「承知。」”
话音刚落,束缚住少女足腕的链铐强行分开,将女孩的下半身摆成M字型。
无机质无感情的声音,继续着解说——
“「实验对象是被机怪虫捕获的猎物。机怪虫似乎对该雌性个体极为中意,对其实施了多次性行为。」”
“唔!?怎么会……!”
少女诧异地并不是那机器的话语,而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变:原本没有异样的下身忽然传来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之前的幻境中被机怪虫凌辱的痕迹,突兀地原封不动在夏娃的娇躯上再现。上一秒还紧致如处子,这一刻可怜无力地开敞着,被一只只机怪虫贯穿的小穴努力地想要恢复原本的紧致、却还是被涌出的白浊冲决了堤坝。
(这也是幻境的作用吗?)
思考刚刚开了个头便被奇异感觉中断,被迫回忆起那凄惨经历的肉体不堪忍受地发出悲鸣。
“「经过检测,机怪虫的卵已然于实验对象体内着床,有理由怀疑实验对象拥有独特的体质。」”
随着无情的解说音,夏娃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沉甸甸的坠下感与肿胀感令少女的呼吸都有点不畅,甚至——少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的感受——肚脐附近的器官甚至传来有什么活物耸动的缕缕刺痛。
(在上个幻境里感受到的注入感的真相就是这个啊!)
夏娃脸色铁青。想要遗忘的过去,将她试图以理性与坚持拒绝的冲动,重新勾起。
“「为进行机怪虫的人体催生实验,现在实验对象进行体质检测。」”
被视为实验动物的少女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低低地悲鸣一声,夏娃的视线被从脑后伸出的半覆盖式头盔冷酷地夺走。铁灰色的冰凉眼罩上栅栏式地排列着闪烁多彩光芒的霓虹灯,而眼罩内侧却是一片深沉的黑暗;耳朵也被金属制的耳罩密封住,隔绝一切声响的寂静中,只剩下呼吸的韵律、心脏的跳动,让少女能确认自己的存在。
在夺走少女的视觉与听觉后,机械臂从拘束台的周围伸出,金属探针幽幽地反射着惨白的光。
“「首先检测实验对象的口部感度。」”
虽然听不到提示音,但嘴唇上却传来了被压迫的感觉。夏娃竭力咬住牙关,阻止这东西的行进——
“呜……!?”
——但黑暗沉静的世界里,却突然亮起纷乱喧嚣的色彩。一张张看似没有意义的图案,一句句连形状都来不及认清的文字,万花筒般飞速地从少女的视界前掠过,夺走少女的思绪。更有人耳无法识别的高频率的声调、吟唱着无声的歌谣,沿着耳廓、将邪佞而荒淫的暗示钻入女孩的脑海中。
不知不觉地,少女的咬肌渐渐松缓,探针趁机侵入口腔。
坚硬冰凉的金属触感深深地欺进喉腔,敏感的软肉咕哝着、却怎也逃不出球型探头的压制,麻麻的、痒痒的,反呕感与窒息感交错着袭来,让少女从头盔的洗脑暗示中惊醒。
“姆——!!”
但少女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温润的口腔,软嫩的咽喉,早就被不止一只机怪虫侵犯深入过,甚至“习得”了如何应对这种深喉插入:泌出的香甜津液悄无声息地涂遍整个探头,令探头的动作更加润滑;喉咙迅速缩起,软肉缱绻地裹上,简直像是在亲身窥测探头的形状。想来无论接下来这根铁柱怎么强硬地撞击,少女的身体都可以迅速适应吧~
只可惜夏娃的反应是白费功夫。探针“哔——”了一声,挣脱喉肉的缠绵迅速脱离,倒是令夏娃有些怅然若失。而她的反应,则被监听者她脑波的面罩一丝不落地捕捉到。计算,分析,将结论化为无机质的语音:“「口部评分,93分。已有丰富的口交经验,能迅速适应侍奉各种生殖器,并从中获取快感。建议:只需持续性给予刺激,无需进行改造。」”
提示音刚结束,口辱装置随即填补探针的空缺,将女孩的嘟囔声塞了回去,裹住少女粉色而柔软的小舌头,轻轻震动,在小嘴巴中抽插起来。
而机械臂则指挥探针,沿着女孩的肌肤向下移动,轻轻戳弄她曾被机怪虫刺咬折磨、顶部略带些不健康的肿起的娇小胸蕾。
乳量缺乏的可怜酥胸并没有反馈给机械想要的感觉,而被新的口辱器吸引了注意力的夏娃,似乎也未对这里做出什么反应。探针沿着胸部的轮廓打了几个转,犹豫了许久,这才给出评分:“「胸部评分,28分。形状、大小、敏感度,均不及格,而且无法满足生育的要求,但可塑性高,易于处理改造。建议:投入药物并使用机械,进行丰胸、催乳处理,提升敏感度。」”
“呜——!!!”
尖锐的刺痛闪过。略带些热量的液体,似乎压入了乳首。
(这次是用药吗……)
药液渗入血液,不曾体验过的焦灼燥热的律动在血管里回荡,仿佛在女孩无瑕的灵魂中也扩散着粉红的欲念,热量氤氲着朦朦胧胧的雾霭熏蒸着女孩僵硬的肌肤,绷紧的脸颊都快被融化、滴落舒适的香涎。香喷喷的汗水润湿着女孩被虐待而略带干燥的肌肤,纵使疤痕与淤青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在诱人红晕的天然装饰下,女孩欠缺些许性感与成熟的稚嫩娇躯盈起独特的娇丽美艳。
半椭球型的玻璃罩严丝合缝地扣住女孩的胸部,略显不健康的肿起的两点雪樱被罩子中的小刷子捉住,整齐的纤毛有节奏地旋转扫拭,仿佛一条灵活的舌头“rerorero”地舔舐拨弄着这枚樱桃。微弱的电流亮起细微的白光,并不疼,只是有点麻,就像是投入心湖中的小石子那样,激起一阵阵的涟漪。电流的水波逐渐扩散至整个胸部,均匀,细腻,张开一张无形的网膜,刺激胸部的每一个穴道。
药剂与机械,内里与外在,同时催熟着少女的鸽乳。
(好卑鄙……)
夏娃坚持着想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抵抗着那份侵蚀人心的官能,但动作相反地喘息一样张开了嘴——就像她不停地忍耐着、否定着这种未知的感觉,却愈发的沉溺于其中一样。
扭捏着身子,想要牢牢守住身体的秘密,可坚硬的枷锁,冰冷的灯光,一点隐私都不保留地暴露着弹性紧致的髀髋的根处、不含赘肉青春靓丽的美腿曲线的尽头,一抹水渍反射着银光。
而此处,正是探针的下一个目标。
“「接下来检测实验对象的穴腔感度,并对宫潮的成熟情况进行确认。」”
沾着夏娃的温润香津,滑过爱液润滑的大腿,探针没有阻挠地轻易侵入少女还在滴答虫浆的穴源中。虽然已经快被机怪虫们的巨茎插坏,但少女残留的矜持仍让她拢起双腿,做着不成样子的抵抗。
若是探针仍然像前几次那样浅尝辄止的话,或许少女的抵抗还能有些作用。只可惜,此次即使被酥绵的腔肉纠缠依偎着,被甜腻的淫水浇灌滋润着,探针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图。柱型的金属棒身径自旋转,试图缠上来的肉壁不仅拦不住它的行进,反而被搅扯着传出甜美的快感,仿佛魂儿都要随着肉壁一起被硬棒勾走一样;更有细微的电流在棒身兹拉着,激起一团团性爱的漩涡,以浅浅的疼痛感与难耐的酥痒感调教着沿途经过的每一寸胵肉,占满了通往少女心房的唯一捷径,唤醒少女的雌性本能。这样赐予女孩淫悦的举动自然是有目的的——在探针抵达花穴的尽头时,子宫已经禁受不住快感的挑逗沉沉坠下,闭锁的宫门也紧随探针的旋转频率微微开闭,彻底沦为机械的俘虏,任由探针随意出入。
探针或戳起宫壁,或搅动宫房,或行径那一颗颗虫卵确认生存状况,倒是颇为认真的样子。只是,在这一次次活动中,女孩的子宫已经被搅的七零八落,无论它做出什么举动,被机械固定住的娇嫩身子都会一边抽搐、一边挥洒下淋漓的汁液。
“「穴腔评分,85分。湿度与敏感度均属优质,是已经被顺利调教的上等肉壶,但因过度使用而丧失紧致。建议:以药剂温养,使之回复。另,子宫环境并不适合机怪虫的生殖,需要注射改造液进行改良。」”
尖锐的注射针管先后压入女孩的阴蒂与肚脐。前者还略带些柔和与惬意,让夏娃能舒服地长吟出声;而后者,却带有充满既视感的麻痹与恍惚,让夏娃几乎可以说是瞬间就明白这些液体的真相——正是上个幻境里让她吃尽苦头的机怪虫的分泌液。
但这次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更加充满蹂躏欲,宛如要大肆破坏身体的内部一般。
子宫在颤抖,在悲鸣。
有一种作为女性的根源被凌辱了的感觉,将她牢牢包围——孕育生命的神圣场所,正在逐渐变成生养机怪虫的温床。
“唔……唔……”
充满身体的、灵魂沉溺一般的死的感觉。
撬开自己最重要部分的、麻痹的快感。
丧失为人的尊严、沦为怪物孕袋的卑贱与羞耻。
而斩断维系少女的蛛丝、让她彻底堕入深渊之中的,是忽然响起的清脆的拍打——
“「臀部评分,89分。小巧精致,弹性十足,毫无赘肉,但与之对应的肉感则有些不足,非安产体型。建议:使用物理方法进行改良。注:菊穴因特殊要求而暂不进行开发。」”
——不知何时在女孩的身后举起的木板重重拍下,在女孩珠玉圆润的翘臀上留下清楚的红痕。
少女的眼神一点点地涣散开。这疼痛感几乎完全撕裂了女孩儿紧绷的精神,错乱麻痹的神经,甚至将痛苦也误解为了快乐。就算是内心多么的不甘,但是回应少女蜷缩起小小手掌白嫩足弓的动作的,只有碟刑台中那一根无情晃动的木板,以及一击深深地拍击,将少女艰难凝聚的意志再次拍飞。
有节奏的巴掌声中,少女对疼痛愈加迟钝的胴体渐渐发生变化——紧致娇嫩的雪臀为妩媚的红晕所融化,在木板的拍打中荡漾出令人目眩的腻人肉波;被精心烘焙的双乳更是明显地成长起来,只是略有起伏的胸部此时一手恰可掌握,如一团刚出炉的甜腻可口的布丁在罩子中弹跳跃动,而布丁上的草莓甚至溺出几点乳白色的液珠,搭配浓浓奶香,勾引着食欲。
得到充分温养的子宫的深处积攒起庞大的热量,熏得小穴之中渗出情动的爱液。染上红霞的脖子高高地后仰,女孩儿支吾着,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呜咽。最后,在一次激烈电流的闪烁中,精心布置的处刑器具轻松地将夏娃送往雌性生物本能般的愉悦与高潮当中。
捕捉到女孩的失神,头盔再度流转着斑斓的色彩,在夏娃高潮后迷茫空虚的双眸前飞掠着种种精神暗示。
“确认实验对象已然进入产卵最适状态。现决定进行催产。”
恍惚的少女已然听不清机器的声音,无力地垂在手术台上,小小的手脚有些无助的晃动着,瘫软为一团情欲艳肉的身子现在甚至只能依靠着枷锁才能勉强维持。
两枚镊子凑到被掰开的粉腿深处,将美屄粉唇的两片花瓣轻轻分开。蠕动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的肉褶在泥泞的胵道里连绵地抽搐吮吸,淅淅沥沥地洒下情动的爱液,沿着镊子滑向外面的世界。
刚刚还在料理夏娃翘臀的两块木板,调转目标,用小心翼翼的温柔力道拍打着女孩鼓起的小肚子。噼啪着电流的机械臂凑到孕育着机怪虫卵的子宫的外围,缓缓按摩着气海与关元,以独特的频率向女孩子宫里的虫卵传递孵化的信号。
霎时间,孕肚微颤。
“呜!噢噢噢噢噢噢~♥在、在动……肚子里有什么…在动!”失去理智化为牝兽的少女,只凭着本能与直觉,发出不成调的娇啼。激烈地后弓着腰肢,小脑瓜高高地仰着,似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滑稽的啊嘿颜。
肉眼无法直接观察到的胎内,一颗颗棒球大小的虫卵上接二连三出现裂缝,机怪虫的幼体们响应电波的号召,以还不成熟的尖牙厉爪撕开卵壁,降生于这个世界——更正,现在只能说是半生,毕竟它们此刻还处于母体的子宫内。只是身为卵生生物改造体的机怪虫们并没有对这个孕育了它们的环境的认知。没有机界骑士们的命令,它们恣意抒发着野蛮的天性,在母亲的身体里大肆胡闹,撕咬宫壁、 啜饮汁液,甚至彼此厮杀起来。
不过,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或许这正是调教改造的目的——对现在的夏娃来说,来自身体最深处的“阵痛”都会被扭曲为令人疯狂的快感。如麻药一般的、把她的精神都溺死在其中的雌悦,如同在她的身体内的电流,刺激的浸满媚意痉挛蜷动的宫腔,像是要为即将出生的孩子润滑产道般,分泌着汩汩淫潮。
还在胡闹的幼虫们顺着爱潮的冲刷,流向通往外界的出口。子宫有节奏地收缩,将已该临产的胎儿挤出胎盆。
“咕咿!!!被从里面撑开了♥要、要到外面了,要去了……要一边生孩子一边去了——♥”夏娃死死咬住下唇,嘴角氾起淫乱的涎液,重复着深呼吸的动作。
并非是自外而内,而是自内而外。
每当宫穴收缩一次,幼虫就前进一分;而收缩一旦消停,幼虫就又后滑少许。从内侧缓缓蠕动攀行而来的异物感、混杂着将异物挤压而出的排泄感,错杂交替,侵袭女孩完全沦为敏感带的花腔。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产道蔓延,几乎延续了一个小时,幼虫这才扭扭捏捏地抵达穴口。
精致娇艳的花瓣从内侧挤开、绽放。然而,露出的却并非是娇艳的花蕊,而是狰狞的异形。
即便到了这个位置,它们仍然对新的天地有所迟疑,以纤小的触肢攀住滑腻的肉壁抵御爱潮的涌动。宛如羽毛撩拨般的轻柔的瘙痒,来回拂动少女淫荡贪婪的胵肉,令少女红霞染尽、飘忽渺然的小脸愈加饥渴难餍——甚至,她有点分不清,要生下来的究竟是孩子,还是塞进去的性器了。
啪嗒。啪嗒。在四溅的淫水中,幼虫们一只只落在地上。
“咕姆咕姆!虫子……虫子生出来了♥我变成、虫子的、妈妈了!”
啵。笼着少女双乳的罩子脱落,在玻璃罩里旋转酝酿的奶汁洒落在肌肤上。
仍然没有接到命令,虫子们遵循本能的食欲,顺着香味,像是确认皮肤的张力与汗液的味道般、顺着少女熟透的身体曲线缓缓攀行,来到蕴积着丰沛的乳汁、不断弹跳诱惑的俏腻嫩乳上,獠口大开,盯准食物的源头——那两点艳丽的红梅,大快朵颐。
迷离朦胧的视线落在身上的一个个黝黑的异类上,扭曲的血脉相连感、让女孩的心脏怦怦乱跳,视野前蒙起一层糜乱背德的滤镜。在欲火烧成一片空白的大脑看来,这丑陋的虫子居然像是在向她撒娇一样——甚至比自己的宠物小龙伊姆杜克还要可爱。
啊~♥这就是……我的孩子们……♥
纤足蹭动,酥痒的感觉经敏感的乳峰放大,骚乱着少女的心绪,肿胀的、满溢的双乳在虫子们的吮吸中惬意地舒缓释放。
这不止是进食,更是虫子们在侍奉着身为母亲的少女。
“好孩子们……要快点长大哦……”
崩坏的亲情,畸形的爱意,这激烈调教后的温柔与体贴缓缓浸彻夏娃的肉体,打着呵护的名义、俘虏着她疮痍满目的身心。苍白玉靥染上几点醉熏的嫣红,粉唇虚弱的、怯嚅的弯出微小的弧度,被家人环绕的少女慵懒地阖起眼眸。
或许,是在这个淫靡幻境里,做着什么幸福的美梦吧。
…………
——还是不够。
幕后黑手莉丝想看到的可不是这样的结局。
或许,夏娃已经认知到肉欲;或许,夏娃已经沉迷于快感。可莉丝以幻术与媚药强行操纵扭曲而来的淫畜之心虽然能挤占着少女原本纯真朴实的思想,将她变为下流的淫娃荡妇,但始终动摇不了在女孩心中的最后一根弦。
怀有追求幸福之梦想,本身就是还在抗拒的铁证。莉丝想要的,是将夏娃溺死在堕落淫乱的现实中。
所以,必须将守护着她的最后一片净土,也彻底蹂躏、玷污掉。
莉丝打定了主意。
…………
“夏娃……快醒醒……”
这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声音。
成熟,稳重,但却充满关切与怜爱,自由只要有这道声音的主人在便可以克服任何困难的从容与霸气,每每遇到不顺心之事时就会依偎在这道声音的怀抱中冲他撒娇,寻求他的开解。
但少女却在害怕,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这道声音只是自己于奈落之底妄想出的幻影,更害怕被玷污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腻在他的怀抱中。
“好了,也不是小孩子了。快起来吧!”
虽然被他催促着,少女却仍扭扭捏捏地不愿苏醒。眼睛眯起细缝,悄悄扫量着自己的身体——含苞待放的稚嫩莲胸拢在碧色的衬衣下,略显浮气的紧致小腹为黑色腰带紧敛着,刚刚被机械与药剂催熟的丰腴肉体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女孩的胴体变回了最初的青涩含蓄。
难道,真的已经脱离了莉丝的幻境?难道,身边的这个身影是真的本人吗?
还是有点难以置信的夏娃怯怯地仰视着宁吉尔苏的侧脸:“真的是……哥哥吗?”
“笨蛋,除了我还能是谁呀!”宁吉尔苏摸了摸夏娃的额头。“没有发烧呀。难道那群机界骑士们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吗!?”
“——!不、啊……那个……没有……”
首先想起的,却是在莉丝的幻境中的那些经历。
——不顾自己万般哀求,处女小穴被机怪虫的可怖巨根强硬地撑开、贯穿,肉蚌中的每道褶皱每颗肉粒都被散逸着热腾腾的腥浊臭气的龟头激烈浓吻,淫液如口水般止不住地淌出,直到小穴几乎无法再度合拢、胵道彻底变成那根巨硕的形状。
——一边被注射着奇怪的药剂,一边被机械调教改造,崩坏扭曲的身体被催熟成淫堕下流的雌性的模样,不知羞耻地跨开两腿,在众目睽睽之下产下机怪虫的幼虫,用丰盛地溢出奶汁的双乳为幼虫们提供饲料,暗地里、却还不住地为虫子们的啮咬而扭腰享乐。
呜……那种感觉……其实还蛮舒服的……♥
似乎有电流从身体里窜过。不经意地绽放出甜美娇憨的媚态,夏娃活动着双腿,一副从身体中流出了什么的样子,奶峰那里似乎也有点挤得慌,好想揉搓一下。
宁吉尔苏越发担心了:“真的不是那群机界骑士们搞的鬼吗?我这就去叫它们好看——”
“没、没有!那群机界骑士其实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哦,真正捣鬼的是莉丝才对!”还在回忆着那种快感的夏娃连忙劝阻这个一涉及到妹妹就失去理智的妹控,准备将自己的经历挑拣着告诉给哥哥。
然而——
“也就是说,夏娃这么工口下流的模样,完全是自己的痴骚本性暴露了吗?”
“——嗯,嗯!?”
猛地瞪圆眼睛,夏娃难以置信地看向兄长——刚刚的话,真的是那个虽然沉默寡言但无比体贴坚强的哥哥会说出的话吗?
但下一秒,女性的、雌性的直觉,却向少女发起提示。
肌肤所感受到的、哥哥的视线里洋溢着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温情,而是炽热的欲念,简直就像是……对,是在被那群机怪虫凌辱时的那种感觉。虽然在幻境中被机怪虫们侵犯了无数次,但来自人类的这种目光,这却是头一次。
难道说,哥哥也想对我……做那种羞人的事吗?
“哥、哥哥!?”
夏娃护着胸口,蹬蹬蹬地后退几步。
不、不行的……怎么能让亲人看到自己的那副丑态!更何况哥哥可是我的亲哥哥呀,兄妹之间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可宁吉尔苏却紧逼而上,牢牢抓住女孩的胳臂,炽热的喘息、喷打在女孩的脸颊上:“别故作矜持了。看看你的大腿吧,夏娃,湿哒哒地都快沾到我的身上,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咕…!”
玉腿在痉挛。肌肤在滚烫。身体在发软。
但这绝不是在害怕。哥哥所言句句属实。证据就是,光是和哥哥这么亲密的接触,以前从未嗅出来过的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眼神迷乱、芳心攒动,直欲依偎在这个人的怀抱中。或许这是夏娃头次察觉到这件家乡祖传的巫女制服是多么的暴露煽情——仅能遮住私密处的迷你裙下,大股大股的蜜汁违背主人的心,无比诚实地自顺滑的大腿内侧倾泻流淌,反射着夺目的霏靡银光。
好、好想要……下面…烫烫的,想要吃肉棒……
“不行!”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正在剧烈的动摇,夏娃只得以大声的呐喊,为自己坚定决心。
再怎么样,乱伦也是不行的!
不料,往昔温柔的哥哥表情骤然狰狞。
“分明被那群机器大块头和那群虫子们玩弄都无所谓,在我面前却还要装纯情吗!”大手一挥,撕开女孩单薄的衬衣,两团在锦缎的掩盖下完全看不出居然有这种规模的腴润奶腻的脂肪,得到解放跃然而出,畅然地弹跳晃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么不检点的身材,想来一定不止一次地被料理过了吧!”
“才……为什么…会……”少女惘然若失地游离着视线。
到底是自己还处在莉丝制造的幻境中,还是之前发生的那一切都是现实?
仿佛不想给少女留下思索的时间,宁吉尔苏一把将妹妹搂在怀里。曾是温暖舒适的避风港的怀抱,如今带给夏娃的感觉却也只有无尽的灼烫与淫念。粗糙的掌心将一侧的柔软紧紧握住,拇指与食指熟稔地捉住那一点因情欲而挺立的娇艳红梅,细细揉捏拧动,剩下的指头深深埋入果冻般的乳肉中,细腻皮肤的张力,紧致肌体的弹性,徜徉流连于指肚间,令男人爱不释手更加眷恋地把玩起来。
(哥哥的手掌…好热……摸得胸口…好胀……)有什么东西,在乳团里蠢蠢欲动;大手每拨弄一次乳首,每揉搓一次侧峰,都会激起一波销魂蚀骨的热浪,仿佛要把理智也好自尊也好矜持也好全都融化掉,自乳尖喷涌而出。
而这份感觉,夏娃并不陌生。
“噫咿咿咿咿——”被调教的不逊色于骚穴的敏感乳峰,即使被莉丝残酷虐待都没有惧意的少女,却因被兄长把握住嫩乳而哀婉地呻吟求饶: “哥、哥,不要这么…这么用力……会、会出来的!舒服的……要出来了!”
——由樱色变为透红的荷尖上,倏地涌出一道白丝,黏稠的液体沁满宁吉尔苏的大手,飘扬出怡人醇香的奶味。
出来的,不止是乳汁。仿佛调教她乳峰的电流还残留在脂肪块里一样,解放感与溢出感化为四窜的电气波纹,刺激的身体连绵不绝地哆嗦。
将满手乳汁送到嘴边嘶溜品尝一番,另一只手则探入夏娃潮湿泥泞的花园,宁吉尔苏啧啧称赞:“真是美味……我的妹妹真是成长为了一个了不得的痴女呀。早知道在村子里的时候就该把夏娃你调教成乖巧的小母狗,结果现在倒好,白白便宜了别人!”
“……!!!”
在哥哥的心目中,我居然是这样的女孩吗!原本娇喘吁吁欲拒还迎的少女,听到这句话后反而激烈地开始反抗。可是,男人只是翘起拇指往女孩敏感玉蒂轻轻一拧,夏娃原本还在挣扎扭动的腰肢登时软成潮水。
宁吉尔苏顺势架起女孩的双腿,强有力地臂膀压迫着粉背、她不得不紧贴住宁吉尔苏的胸膛,肉感十足的一对鸽乳在胸口磨蹭的舒适,红润檀口摇晃打在脖颈与脸颊的刺激,令宁吉尔苏更加按捺不住欲望。撩起女孩那只剩下情趣作用的迷你裙,男人挺起肉棒,在湿润的穴口撕磨起来。被机器调教的肉感十足的臀胯真是绝妙的性器,男人的肉棒滋润着淫汁在弹性的艳肉间抽插,反馈以舒畅的享乐。
“哥哥……不要……嘤咿~♥这样子……夏娃会变得奇怪的……!!!”
在亲生兄长的面前,女孩彻底暴露出自己的怯懦。
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勾勒出火热肉杵的形状。人类的那根逸物与机怪虫们的完全不同,尤其是与自己有着血脉的联系,真正契合着自己的酥穴,无论是形状、触感,都给少女的娇穴以痴腻的留恋。少女虚弱无力的地摇晃脑袋抱怨着,但两腿却无比诚实地纠缠住哥哥的腰胯,超短裙之下,淫靡的肉蚌碾磨着雄茎的柱身,滋着淫水与先走液溅起下流的泡沫。
“妹妹当哥哥的肉便器,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以为我平日里为什么这么爱护你呀!”
“——!!!”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可能会对妹妹造成多大的伤害,男人在女孩的大腿上尽情发泄出欲望。
腥浊的热流烫在少女的肌肤上,肉欲与快感蒙住了少女的内心,难以区分庶孰真孰假孰实孰虚,更无暇思考真正的兄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哥哥……居然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吗……)
阴沉的,彻骨的黑暗,自心中涌出。仿佛冰凉的湖水,将夏娃的身心淹没。
少女认真而诚实的性格,反而让她无法逃避。
在耻胯间粘腻着的、直把她烧的胴体熏红的白浊,嗅到这雄性的味道隐隐欲图坠下啜饮的宫腔,以及更直观的、在热流的冲刷下情难自禁地泄身的恍惚与欢愉,无一不在强行掰过女孩的视线,逼迫她正视“事实”——这被兄长觊觎着肉体、被兄长贪淫着愉悦的,虚假的事实。
(往日的快乐生活,终究是错付了吗……)
——自怨自艾的哀怜,在淫乱快乐的扭曲扭曲下,一点点演变为自暴自弃的冲动。
(或许……就这样堕落下去,对我、对哥哥……才是最好的……)
——夏娃再也无法从饥渴着肉欲的扭曲淫乱中移开视线。
“噫~♥!!!”
宁吉尔苏的肉棒,就在这个时候,深入夏娃的身体。
“进、进来了……哥哥的肉棒…咕…好大……好烫……”
空虚的身体被强硬所填满。贪吃的宫穴品尝到期盼已久的肉棒。被机械充分折辱、蹂躏的饥渴身体在甫一接触属于生物的温暖的时候,就已经要沉沦、臣服在了那一股温暖与甜美当中。娇嫩的肌肤仿佛雀跃一般震动着,在心灵诚实后,肉体也终于可以更加率直更加享受地品味快乐的滋味。
咿,哥哥的肉棒这次怎么没有蹭到那里呀……主动扭一下腰,让硕大的伞菇亲吻着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
呜,小穴里还是有点缝隙,空荡荡的好难受……用力夹紧大腿,绵密的胵腔淫肉与肉棒更加亲密的缠绵;
姆,这么久地抽出肉棒也太坏心眼了……手脚纠缠得更亲密,主动地用骚穴吞没这根强劲雄伟的逸物。
(哥哥似乎也很开心的样子。而我……也、也很舒服不是吗……)快乐的浪涌挤占着少女的大脑,仅存的回路只能单线程地思考着直白的事情。既然连哥哥都没有拒绝……既然两个人都很快乐……那就肯定不是坏事了吧?
艳丽的绯红之色染遍了吹弹可破的嫩肤,濡着春意的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垂着香津的丁香小舌艳丽地探出樱唇。头一次的,少女媚声媚气地、向男人祈求道:“哥哥……人家的子宫……好难受……好想吃哥哥的种子……”
凝视着这般娇美媚笑的夏娃——
“终于,变得诚实了呢。”宁吉尔苏的笑容,是那么的下流——那么的阴郁邪恶。
恍惚间,这份笑容简直和莉丝的笑容重合了起来。
“那就如你所愿吧。”
“姆、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咿————————♥♥♥♥♥♥”
杂七杂八的心绪,被强而有力地贯入尽数碾碎、捅穿。
哪一寸的肌肤最为敏感,哪一处的肉体最易动情;捏紧夏娃胸前的草莓的话、她会发出怎样的娇呼声,顶住夏娃小穴的G点的话、她会露出如何的表情——这一切,宁吉尔苏甚至比夏娃本人都更为清楚。血脉的联系,更是为这份快乐浇灌着禁忌的背德感,这让少女在他面前更加构不成抵抗,三两下就被送往了欲望的顶点。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去了!!!要高潮了——!!!”
与机怪虫的那次截然不同,全身心投入享乐追求欢愉的少女,饕餮着肉体能感受到的所有肉欲。
炙热的硬物在自己最娇弱的部位鞭挞着,与焦躁的欲火不同的温热散发至她的全身上下;空虚的小穴被逐渐的撑开、塞满,花蕊被强有力地撞击着,充实感与酥麻感交织在一起,令她快乐的简直就要发狂!
身心顺迎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随波逐流,还未从高处落下,就又被送往了云端,快乐的浪潮,一叠又一叠地拍在她的肉体上,就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香汗淋漓,浑身抽搐。夹住兄长腰的美腿自膝盖以下在空中无规律摆动着,唯独在肉棒狠狠搅动宫心的时候,她才会猛地绷紧肌肉,蹬直小腿,发出性奋的呻吟。炽热而又浓厚,带有深深兄长味道的精液浇灌在夏娃娇嫩的宫颈上。
如此激烈的刺激下,少女小口微张、香涎流出,美眸里彻底失去了焦点,茫然无神;猛地弓起纤腰、蜷起脚踝,小穴再度抽搐着喷出爱液,身子都要被叠起来一般、深深地躺倒在宁吉尔苏的臂弯中,在兄长的强力鞭挞中,在精液的冲刷与浇灌中,感受着扭曲的亲情与爱意。
只是……
(……咦?为什么,变慢了?)
不知怎得,兄长的抽插与搅动变慢了。
是已经到男生的所谓“贤者时间”了吗?还是已经对我的身体厌倦了吗?想到那群在自己身体里射了一次就颓靡不振的虫子们,可这里的男人只有哥哥一个呀!唯独对快感十分敏锐的女孩,不满地振腰晃股,催促着男人。与此同时,慢慢地聚焦眼神。逐渐清晰的视野里,映入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奥、奥拉姆……)
是自己的青梅竹马。
如果说昔日纯情的少女会对谁滋生恋心的话,那一定就是这位年龄与性格都与她非常接近的少年吧。在夏娃的心中,这位少年的身上 寄宿着与兄长等量的美好与温情。
“哟,奥拉姆,你也来了啊……”而宁吉尔苏则完全没有羞耻心,大大咧咧地冲奥拉姆打着招呼。
“宁吉尔苏……还有……夏娃……?”似乎是不能相信这个如雌兽般淫乱下贱的女孩会是自己暗暗心仪的少女,奥拉姆的声音中明显地听得出迷茫与混乱,那双蔚蓝的眼睛死死盯着夏娃的脸蛋,仿佛想要看穿这个假扮成夏娃的碧池的真面目。
(奥拉姆……不要,不要看这样的我……)
起码,不想在青梅竹马的奥拉姆面前——
“正好,你也要一起加入吗,奥拉姆。”这句话带来的冲击,令少女瞳孔骤缩,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生气、猛烈地动摇起来。宁吉尔苏狠狠拍了拍她的臀肉,荡起阵阵肉波。“反正在村子里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偷看夏娃,不是吗?”
(……诶?)
宁吉尔苏扶起夏娃软乎乎的小屁股,轻轻掰开,绽放着她最后一片纯洁的娇嫩菊蕾。两瓣月牙般圆润的臀瓣比平日里少了些紧俏,却更加柔腻绵实,陷在其中的手指甚至能夹起软乎乎的臀肉,在宁吉尔苏强硬激烈地冲刺下、摇晃的肉波飞起淫靡的爱液,摇曳出诱人的波光。
“别看这样,夏娃的这里可还没有被任何人享用过哦。作为战友、作为青梅竹马,我就把这个头奖让给你好了!”
奥拉姆的咽喉咕哝了一声,从女孩倒悬着的脸蛋上移开目光。菊穴内的花褶似乎对奥拉姆灼人的视线起了反应,羞答答地想要收敛艳情的色彩,那缱绻润泽的浅粉色,怦动着纯情少年的心。
身体被两个男人夹住。颤抖的手掌,自腋下绕过,攀上美丽少女的双乳。手指小心翼翼地把握住肉腻的奶子,轻轻地、温柔地晃动着,一点力气都不敢用,简直像是害怕会损伤珍贵的艺术品一般。而一根散发着同样火热、同样雄伟气息的巨物,缓缓地抵在肉臀之上。
(原来如此,奥拉姆也是一样的呀~♥)
夏娃明悟了。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都对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深沉这么贪婪的眷恋呀。
而这般青涩的动作,甚至令夏娃的心中滋生出些许的怜爱与慈爱。女孩从容地弯起优雅魅惑的笑容,转过身子,吻住青梅竹马的嘴唇,熟练地引导少年吞咽自己的津液。
“奥拉姆的肉棒,似乎也很厉害呢♥”
清纯与可怜的表情,似乎再也不会出现在少女的脸蛋上。
宁吉尔苏的手臂有些松懈,让她得以坠下身子,用连手指都未被探进去过的旱道,吞没掉奥拉姆的肉棒。
“要让人家……舒服起来哦~♥”
==========幻境与真实的境界线============
机界骑士们陷入了苦战。
拥有星杯的加护、养精蓄锐发动奇袭的宁吉尔苏与奥拉姆,其战斗力远远超过它们的预期,纵使集七人之力合体为圣痕之机界骑士,也只能勉强维持住战线。纵使察觉到战场上少了一名敌人(莉丝),他们也无暇去顾及。
就在战斗愈加白热化之际,战场的中央,发生了爆炸。
尘埃蔓延,诡风吹拂。莫名的波动伴随爆炸的余波弥漫,合体的七位机界骑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强制解除了合体,而宁吉尔苏与奥拉姆所具有的星杯之加护也被轻易地吹散,甚至没有遭受直击、仅被余波牵涉到,激斗的双方只一瞬间就失去了再战能力。
烟尘散尽。那个身影,出现在战场的中央。
往昔萦绕着温柔可怜印象的蓝紫色秀发如同蒙上一层危险与邪恶的阴影,象征着纯洁的巫女服像是为墨渍浸染般、转为一身邪异漆黑衣裙,虽然是近乎同样的款式,诱惑与妖媚的意味却强烈地突出着。大片皎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与黑纱长摆相映衬着、更凸显这具胴体的诱惑与魅力。无比熟悉的橘色发带系成的小辫子在左侧迎风飘扬,只可惜,那张奥拉姆与宁吉尔苏记忆的面容却失去了往昔的纯情,碧眸半眯,艳唇轻扬,此刻正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讽刺表情睥睨着在场的众位战士。
[uploadedimage:57059] (梦幻崩界 イヴリース)
“你、究竟是……”
奥拉姆也好,宁吉尔苏也好,都不敢相信,这个浑身散发着黑暗冰冷气息的人儿,会是他们认识的那名少女。
“奥拉姆,宁吉尔苏,正如和你们约定的,我将夏娃救出来了哦。虽然,只有身体呢……”
——你们所熟知的人,此刻正被淫欲笼罩着、沉浸在心底的黑暗中呢……
用虚假的奥拉姆与宁吉尔苏击溃了夏娃最后的坚持,让你们这群愚者在虚妄的世界里尽享团圆,就当作是我为利用了你们这么久的酬劳吧——哼哼,这样的我真是个大慈大悲的神明呀。
心情大好的莉丝并没有与他们继续猜谜语的打算,散发着压倒性的力量,将双方同时压倒跪服,扬起秀发,用夏娃的身姿、夏娃的声线高声宣扬道:“我名为莉丝。这具身体也好,封印神之力的「键」也好,这颗星球的命运也好,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外面,新一轮的战斗即将展开。
——少女的心中,也迎来了新的客人。
继兄长与青梅的侵犯后,可爱的碧色小龙也出现在夏娃的灵魂深处。
“伊姆杜克也要来吗~♥”
舌尖打转儿、将洒在肌肤上的腥臭液体舔舐干净,口水混杂着粘稠浊液一同咕哝饮下,夏娃疲惫的脸蛋上却浮现出虚幻而淫靡的艳笑,即便对象是自己可爱的宠物小龙、浮起心型的空虚瞳孔中泛不起丝毫波澜,煽情地主动分腿掰膝,手指轻轻岔开幽径细缝,泻出不知是被何人灌注的白浊液。
似乎深感浪费,小穴痴贪地在空气中蠕动起屄肉,直欲把这溢出的白浆重新吮吸回干渴的宫腔里。
龙的肉棒又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堕落的少女努力维持着诱惑姿势,身子却难耐地扭动起来。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小穴并没有感受到火热坚硬,反倒是她的脸蛋上传来湿暖柔软的触感。小龙伊姆杜克来到少女身边,轻柔地拭去主人眼角的血泪痕迹。
“……呜,好痒~♥不要这么舔啦!”
——这是什么温柔的play吗?分明不需要这样的,人家、人家只需要……
小龙一边为主人舔净泪痕,一边窝在主人饱经凌辱的胸口。但却并不是为了玩弄这对已然肥肿许多颇具规模的青椒美乳,而是用身体的热量,温暖着主人已经冰冷沉寂的内心。
“人家只需要……肉棒与精液……?”
少女的呢喃越来越轻。
——啊咧咧,好奇怪呀。夏娃不是大家的肉便器吗?不是谁都可以随意侵犯夏娃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这么温暖呢……
泪痕之后,便是伤痕。无论是被男人手掌粗暴揉捏的青於,还是机械冷酷调教遗留的红肿,小龙都尽心竭力地用龙涎滋润,用龙舌抚慰。
将一切都计算在内的莉丝却唯独忽视了身为神之眷属的小龙。明亮却不刺眼的柔光绽放,一点点地将密布于女孩心底的浓雾驱散,由莉丝制造的奥拉姆与宁吉尔苏的幻象在这真实的光芒面前只不过是清晨的露珠,连哀嚎声都发不出地蒸发、消散。
这光芒,也点亮了少女眼中的色彩。
“呜、呜呜…伊姆…哼姆…杜克…呜……”
本以为流干的泪水,再次润湿少女的脸颊。
抱紧宠物小龙的身子,夏娃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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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分明只要按照计划消灭机界骑士们、夺走封印神之力的「键」,她就可以成为新的造物主、成为创星神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莉丝怎么也不能相信,前一刻还占尽优势的自己会沦落至这副田地。
可恨的机界骑士!居然在最后关头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保护住了被他们称为“最后的希望”的奥拉姆等人,还将本属于夏娃的「键」的权限进行了一定的分割转让!结果「键」幻化为双剑落入奥拉姆手中,力量也好权能也好都一分为二了!
可恨的宁吉尔苏!居然不顾自身的安危拼却全力阻拦了她使用机界骑士的核心创造的魔兽「梦幻崩影」们!分明已经失去了自己赐予的星杯的加护、为什么还能拥有这么强的意志与力量!
可恨的伊姆杜克!之前因它一直没有展露力量所以一直忽视了这只绕着夏娃转的小龙,没曾想到居然在这最后关头觉醒了天赋,唤醒了一直被她压制住的夏娃的意识!
——莉丝的计划,头一次的,出现了纰漏。
奥拉姆的成长。机界骑士们的决断。宁吉尔苏的奋战。小龙伊姆杜克的觉醒。
一个接一个小小的误算堆积累加,终于演变为致命的疏漏。
(没、没有关系……小龙过于年幼,它的力量也维持不了多久。虽然这段时间里我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但奥拉姆绝对不可能对夏娃动手!哼哼哼,人类的羁绊与感情着实是他们屡次突破险境创造奇迹的力量之源,但这份羁绊也正是他们的弱点!胜利,终将是会属于我的!)
直到这一刻她还是在算计。
但是,最后一个误算,为勉强维持从容的她的败北之棺,钉上最后一根楔子。
“才不会……让我的东西……被你夺走!”
——那就是即使被她千百度蹂躏依旧没有绝望的,夏娃的觉悟。
遍体鳞伤的青梅竹马,萎靡不振的小龙,看着眼前的景象,被小龙的神之眷属的力量从淫欲的深渊中救赎的夏娃,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现在的危境。
历经苦难,洗尽铅华。在短暂的冒险旅途中尚未能完全成长起来的少女的心灵,反而因莉丝那充满恶意与邪淫的幻境的锻炼而愈加坚强果决。
……真是讽刺呀。最终葬送莉丝野心的,正是她的恶意与疯狂。
下一刻,少女做出了决定。
“我的朋友……我的亲人……”
「键」所幻化为的长剑倒转,在莉丝的挣扎下不断颤抖的双手反握剑柄。
“……我会用这双手保护到底!”
——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uploadedimage:57060] (星遗物への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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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话:
其实本来跟人约好的要写妖妃的续作+使用她提供的人设,可是在那后打开码字软件踟蹰许久,始终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故事。我是对故事剧情有点强迫的那种写手,妖妃一文我在写下那个结局后就感觉不适合再继续了,之后会怎么样保持开放是最好的,不然总有种狗尾续貂的感觉23333在这里只能向那位友人说一句抱歉了。
这次的虫姦与机械姦写的真的很痛苦2333完全没有经验写起来真的是难受,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写得好哪里写得不好,所以非常希望各位提一下意见。
不过即使痛苦也要写,因为想要扩展一下自己的写作方向争取成为多面手,顺带确认一下P站的诸位看官究竟喜欢怎样怎样的风格——说不准以后还会靠这恰饭呢(嘛,虽然短期内是没有这种打算的)。
码字速度很慢,加上最近有些烦心事,尽·量保持一月一更的节奏吧OTZ
虽然接下来要写什么目前还没有想法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