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里,生物改造公司“奇美拉”(以下简称公司)悄然崛起,吸纳了众多成员,同时,在公司明面上的改造技术下还潜藏着许多秘密......
不久前,公司竟意外创造出一种机器,它能使使用者来到不同的平行宇宙,并允许穿越者对这个宇宙进行一定程度的干涉,于是公司便小规模生产这种机器并利用其为自己搜罗合适的实验材料。
在公司长廊里,靴子踩过金属地板时激起的冰冷声响回荡在其中,青色毛发的龙狼正大步走向走廊出口。
“这次的抓捕目标名为澜羽,资料已发送至你的个人终端,别忘记去查看”声音仿佛从脑内响起,告知着这只龙狼信息。
“哈,知道了知道了,每次出任务都要强调一遍,我可是老手诶,你当我是那种第一次被委派任务的菜鸟啊?”龙狼不满地嘟囔着,毕竟自己可是公司评价体系中的A级员工,老是被自己这位负责后勤的搭档这么叮嘱实在有点侮辱龙,更何况自己这副匀称有力的身材有什么可担心的呢?粗大的龙尾能够为自己提供良好的平衡能力,修长的四肢充满着爆发力,而身后的翅膀则有利于自己应对各种高空环境,总的来说,在经过公司为自己进行的精心的改造后,这具身体拥有着十分强悍的性能。
大跨一步的羽稜准备直接走进传送门,也就是那台传闻中能够穿越不同宇宙的机器,结果还不小心趔趄一下差点摔倒,从来没犯过这种低级失误的羽稜不由得脸上微红,好在没被那群好事的同事看见,不然得被嘲笑半天。
走进传送门后要经历数分钟的失重感,在这期间内眼睛要闭紧以免在传送中感到头晕目眩。都已经经历过数次传送的羽稜轻车熟路地闭上眼,放空着思绪以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抓捕行动。每次在这种情形下羽稜的思绪都会飘得很远,而这次羽稜竟反常地做了个梦,在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弱小的少年,被一道陌生的身影追赶着......
从梦中惊醒时,羽稜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还停留在先前的梦中无法自拔,因为羽稜只有在公司任职后的记忆,据同事说是因为一场严重的车祸自己才失去了记忆,所以羽稜尤其在意那段少年视角的梦,毕竟那也许就是自己失去的记忆?
不管怎样,羽稜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于是甩甩头把刚才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然后打开终端看看这次的目标长什么样,不看倒不要紧,一看羽稜发现这不就是小个一点,没经过改造的自己的模样吗?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恰巧这时搭档声音响起,“亲爱的老手先生,是不是你高超的经验告诉你要先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呢?你不知道目标都快离开了吗!”最后几个字甚至是被吼了出来,也是,这傻子在这站了半天了换谁谁不急?
羽稜这才回过神来,也顾不上跟搭档拌嘴了,赶紧去按终端上的实时定位图来追寻那只酷似自己的小兽澜羽。
不得不说,那小鬼跑得还挺快,就算是身体经过改造的羽稜也花了好些时间才把那只小兽堵在巷子里,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小兽很熟悉这错综复杂的道路,所以才能够一次次找出逃跑路线避开羽稜。
直面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羽稜,那只小兽并没有慌张与害怕,相反,他的眼睛里透出仇恨的光芒,“就是你们这群穿着这样衣服的怪人在那之前把我的朋友们都抓走了,看来我也在你们的抓捕名单上,正好,我要好好问问你们这群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肆意妄为!”
本来按照自己的性格,羽稜定然会嘲笑一下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可是这一次羽稜心底没来由的泛起了一股同情感。于是他决定待会儿逮到这个小鬼后温柔点,并且在回到公司前还要好好询问下这个小鬼的身世。
一只没什么力气的小兽自然敌不过羽稜,虽然这期间还被不少提前设好的古怪陷阱干扰了,但没多久这头名叫澜羽的小兽就被羽稜拿着能够让兽失去力气的特制镣铐戴在身上。即使澜羽整个人都难以动弹,但还是死倔着张脸,仿佛被抓住的人是羽稜一样,激起了羽稜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征服欲。
本来按照公司的规定,在抓捕到实验体后,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都不能与实验体有过多肢体接触,不过兴致上来的羽稜哪还在意这些,何况自己待会儿都要逼问一下这小鬼的身世,这更不是公司允许的行为,所以就先没必要遵守这些章程了,然后再假装不小心将远程通话关掉,嗯,真是完美,羽稜在心中给自己的计划打了一个赞。不过自己似乎没带审问的工具来,只有自己平常准备的一些“小玩具”,算了,应该也可以达到效果就是了。
思考之后,羽稜手上的手环中蓦然跳出一个小方块,随后这块方块在地面上迅速展开扩散,然后构筑起了一个将两人包进去的金属质感的房间。无法转头所以看不见屋内摆设的可怜小龙狼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而当他看到羽稜慢条斯理地脱下脚爪上的靴子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家伙有病吧?结果当他看见羽稜把那只在经过追逐后浸满汗液的爪子往自己头上伸过来时,奋力地挣扎着企图逃过被碰到的命运。
特制的绳索当然不会就此被挣脱,而澜羽也逃不过被脚爪踩在头上的结局。他能感受到那只脚爪在慢慢地收缩,将有力的肌肉挤压在一起,越来越紧密地包裹着自己的脸庞,压迫着自己的五官。出色的嗅觉反而成了最残忍的处刑工具,澜羽绝望地摇摇头试图脱离着熏臭的脚爪,可是却仍旧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呼吸着夹杂着脚上汗臭味的浑浊气体。视线被脚爪遮住的澜羽看不见室内飘起的粉红色雾气,不过他灵敏的嗅觉让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这无济于事,尝试憋气的想法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使得澜羽吸气时吸入了一大口甜腻的气体,混杂着羽稜的气息,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还有点......好闻?“该死,明明这么难闻,却还是想再闻一口,斯哈,为什么好像是香香的,再,再来一口应该也无所谓吧?”
羽稜笑而不语,就在那静静地看着澜羽在催情雾气的影响下从原先的倔强变得爱上闻别人的脚爪,忘情地在那大口嗅吸着雄臭味浓烈的空气,全然忘记这可是掠走自己朋友的罪魁祸首的脚爪。“呦,我记得某只兽刚才还囔囔着要为朋友报仇呢,怎么现在还捧着别人臭脚吸个不停呢?我看就算你的朋友没被抓走你也会为了多吸几口而主动把朋友交给别人吧?”
“可恶,才没有呢,你在胡说什么?”澜羽恶狠狠地反驳羽稜,可惜他那一副对脚爪恋恋不舍的模样可没多少说服力,“明明就是这古怪的雾气搞的鬼,我,我才不可能喜欢上这么恶心的味道呢,斯哈”说着,澜羽又忍不住猛吸一口,俨然成了宛如毒品的脚爪下的受害者。
“啧啧,你要不要自己看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再说话?你都不知道自己边吸着脚爪边辩解的样子有多么滑稽,顺带说一下,这雾气只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你心底潜藏的欲望,所以说你打从心里起就是不折不扣的脚爪控”“呜,你!”澜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又发现自己脑子里面不知从何时起就没有了除了脚爪外的其他概念了,他只能无声地呜咽着,欲哭还休。
“好啦,也别这么伤心了,虽然你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现在这样的自己,但没关系,你会慢慢地享受到快乐,最后心甘情愿地沉沦于此的~”羽稜用几分欢快的语气说出了让澜羽崩溃的话,显然是他那腹黑的性格又在作祟了,而这种情况下的羽稜只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来。
羽稜打了个响指,一条丝带飘来缠在澜羽的眼睛上,还飞来了一个带着狗链的项圈。羽稜把脚爪移开,动作轻柔地将项圈戴在澜羽的颈部,还拉了一下试试手感,而被迫戴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澜羽还沉浸在失去脚爪的失落中,本能地顺着羽稜牵扯的方向移动。
“哈哈,你可真有做只乖狗狗的潜质,我只是轻轻拉了一下你竟然就自觉地跟着走了”,“才没有呢!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随便动了一下而已!”,澜羽从先前那种茫然的感觉中脱离出来,又恢复了一些最开始的桀骜,虽然语气已经不再似先前那样强硬就是了。
“行行,那劳烦您再随便动一下趴到这上面如何?哦我给忘了,现在你应该什么都看不见才对呢”羽稜阴阳怪气地开口,然后就不客气地操纵绳索牵引着澜羽,至于狗链嘛,自然是攥在手里羞辱一下澜羽用的。
澜羽没得选,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了样子有些接近医院手术椅的地方上,脚趾被反扣在落脚的地方,所以整个脚底板都暴露出来,双手被套进椅子上半部两旁的小圆环中,更为奇妙的是澜羽感觉这椅子有种黏黏滑滑的触感,根本不像是个椅子。
没等澜羽好好适应一下现在这奇怪的姿势,羽稜就往澜羽的脚上涂着某些不知名的液体,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澜羽打了个寒颤,而尤其让澜羽煎熬的则是羽稜涂抹液体时娴熟的手法,基本上是把足底所有的敏感区都给摸了个遍,而且动作还十分缓慢,生怕澜羽没能感受到羽稜的每一次的触碰。
“可恶,你到底给我脚上涂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滑?!”,足底被凃完后的澜羽明显感知到自己的脚爪变得滑溜溜的,不禁出声质问羽稜,也不记得现在主导场面的是谁,“嘿嘿,是可以让你待会儿爽的不要不要的东西哦”,羽稜贱贱地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澜羽的问题。因为前面那雾气给自己留下的深刻的印象,所以澜羽可不想再迷迷糊糊地干出一些羞耻的事来。
“你马上就知道啦”,羽稜又是一声含糊的回应,不过澜羽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因为羽稜竟然无耻地在话讲一半的时候就动手了,伸出手指就往澜羽的脚上胡乱划动,简直就是幼兽在墙上乱涂乱画一样随意,这可苦了澜羽,在脚趾被往下掰的情况下足底会格外敏感,而针对足弓的瘙痒则会更加强烈,本就没经历过tk的澜羽又遭受这种毫不讲理的挠法,当即爆发出了一阵响亮而急促的笑声“嚯哈哈哈哈,怎,怎么回哈哈哈哈哈事,你,噫!!!,你在做嘻嘻嘻哈哈”,澜羽的两只脚爪像头八爪鱼一样无意义地抽动乱晃,被裹在丝带里的双眼中眼睛在瞬时的强烈刺激下不受控的极力往上翻,整张嘴都因为源源不断的刺激连合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放任涎水连缀成线垂拉而下,完全不在意澜羽的惨状的羽稜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不时地看着眼前这只经过刮挠后泛着淡红色光泽,表面油润甚至能反光的狼爪满意地点了点头,连话都讲不清楚的澜羽只能一边期待着羽稜大发慈悲赶紧停下这惨无兽道的tk,一边又绝望地放声大笑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对自己敏感足底的摧残,而羽稜却毫无停下的痕迹。
终于,在澜羽已经笑得喘不上气,只能在笑声之余低声呜咽,整个腹部都因剧烈的抖动而紧绷着之后,羽稜慢慢放缓了tk的速度并停了下来。“如何啊小家伙?现在还敢不敢倔啦?要是态度还是那么糟糕的话我可不介意再给你来上几回哦,当然了,那时候可就没这么简单了,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高速旋转的刷毛死死压在足心时会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澜羽,仅仅只是听见羽稜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便恐惧的浑身颤了下,对tk的惧怕已经烙印在澜羽的脑海深处,羽稜的话语显然是对澜羽精神造成了最大的伤害,引得在被tk过久后连话都不会说的澜羽只是表情惊恐地摇摇头,身子还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可四肢都被固定的澜羽又能做什么呢?。
羽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来现在的澜羽就可以撬出点信息来了,“那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好好答我就考虑放你走,你的脚爪也就不用再遭受折磨啦”羽稜顿了一下,给澜羽那颗懵懵的脑袋一点思考时间,“首先,告诉我你的身世,你的父母是谁?”谁料刚才听见羽稜的话时还是一脸为了能赶紧离开什么都愿意说的样子,结果一听见这个问题,澜羽反而咬紧了嘴唇,复杂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挣扎,最后权衡了一下澜羽还是开了口“不,不行,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求求你了,换其他的吧.....其他我都愿意说!”澜羽声音低迷,甚至以渴求的语气发话,看来这只小龙狼的尊严已经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了。
可惜羽稜并不领情,自己要的就是关于澜羽身世的信息,“呵,既然不愿讲就算了,我总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到时候你会自己来求着跟我说的”“呜,不,不要啊......”几经折磨的澜羽实在难以再承受更多,发出了近似犬类呜咽的叫声只为能让羽稜有一丝怜悯之心。可惜早都玩上头的羽稜哪会同情澜羽,事实上,羽稜内心深处还巴不得澜羽别说,这样就可以试试更多的玩法了。
没在等澜羽再次求情,羽稜就按下了一个按钮,接着澜羽就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椅子”仿佛活过来了一样,无数黏黏滑滑的东西拼命在自己身下舞动着。“呜啊,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椅子上面会有东西在蠕动啊?”,精神早已处于紧绷状态的澜羽一感受到身下有什么动静就扭动着身躯试图能晚点面对羽稜的新的折磨,但澜羽这个举动反而加快了身下的东西的蠕动速度。
“哎呀,忘记提醒你了,你现在其实是趴在了一只进行了拟态的藤壶魔兽身上呢,你动得越快这只魔兽就会激活得越快,对于外界的反应也就更敏感,至于接下来它会对你做什么?谁知道呢,也许你可以问问它?呵呵哈哈哈”羽稜放肆大笑,把残酷的现实披露给了澜羽,澜羽虽然在听见后连忙停止挣扎,可惜为时已晚,他必然要为自己的轻举妄动而付出代价了。
由于手脚受到的束缚,澜羽基本可以说是紧贴着这只魔兽,这就导致魔兽所有的行动都会很快影响到澜羽,而澜羽本身受到的刺激也会是理论上的最大值,因此,当澜羽前胸的部位对应的位置上有两簇长着细长针刺的触手将整个胸部含住时,澜羽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任由触手继续下去,“嗯?!这是什么东西?啊!不要再吸了,嗯啊,澜羽的奶子被这个湿湿滑滑的东西给吸进去了,呜,好难受的感觉,怎么有什么东西进到奶子里面惹”澜羽感觉现在奶子上有股交杂着的怪异感觉,在奶子被触手侵犯吸吮,整个奶头连同附近的肉都被吸进了一个狭小空间的同时触手尖端的细刺又刺入奶头,似乎往里面灌输着什么东西,让澜羽整个奶子都酥酥痒痒的,感觉跟涨起来了一样,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的话澜羽一定会忍不住捏几把的。
“唔唔?!”一根粗大的触手突然塞进了澜羽嘴里,还挺着奶子主动向魔兽卖骚索取快感的澜羽在措手不及之间就被堵住了嘴巴,“嗯呃,大触手肏到嘴穴里惹,整张嘴都被大大的肉棒触手填满了,唔,这样澜羽就是触手们的玩物了,诶嘿,触手肉棒里还有蜜汁渗出诶,太好喝啦”被触手侵犯着的澜羽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脑子变得越来越迷迷糊糊的,全都是在幻想自己能成为触手们最喜欢的挨肏肉便器,加上嘴中触手流出的蜜液和之前催情雾气的残留,澜羽的脑子可以说是彻底被玩坏了,原先那个桀骜的小龙狼被眼下只会渴求肉棒的骚龙狼顶替,一去不复返了。
为了能让澜羽乖乖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羽稜准备要让澜羽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毁灭性的快感。羽稜一挥手,澜羽就感觉到胯下的触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而已经沉湎于肉欲的澜羽只会欣然递上自己可爱的龙肉棒,唯恐触手们没有把自己榨取的一滴不剩。“唔,这是什么!一团肉肉的东西怎么把唧唧吸住惹,我的小肉棒要在这么热情的肉棒壶里融化惹!哈啊,怎么会一抽一抽的,太赖皮了,唧唧要爽死惹”澜羽嘴里还在被大肉棒插着,脑子里还不停冒着这些淫荡想法而丝毫不感羞耻,而胯下收紧吞吐澜羽肉棒的肉壶也不余遗力地尝试压榨出澜羽的精华。这还没完,真正重要的是那两根正往耳朵摸索的触手,那是羽稜的杀手锏,是为现在乳头,口腔,肉棒已经多处沦陷的澜羽所准备的最后一步。
“咦惹,怎么回事,耳朵痒痒的,是什么东西钻进耳朵了!呜,痒呼呼的还挺舒服的,嘿嘿......嘎啊,怎?!”澜羽前一秒还觉得耳朵里有东西在挠痒痒还蛮舒服的,下一秒他就为这个天真的想法付出了代价,两根触手一改温柔的行事风格,在澜羽耳道中肆意妄为,强行侵入耳朵的深处,然后一举占领脆弱的大脑,毫不顾忌澜羽感受的拨弄着澜羽的快感神经,这就导致澜羽一时之间难以承担过于海量的快感,大脑短暂性宕机,而还在改造中的乳首直接喷射出一股股奶香味香醇乳汁,被罩在奶子上的触手悉数吸收,下身的龙肉棒还没反应过来就吐出一大口浓精,甚至还不停歇地连续抽动数次,又喷出一股股白精。
“哼哼,小鬼,感觉怎么样啊?我猜你现在应该已经爽的说不出话了吧?啧啧,脑子被触手控制沦为只会喷精的精畜什么的,光是想想就就让人血脉喷张呢,你说是吧?”,澜羽大脑都被触手玩弄的一团糟了,又怎么能回应羽稜?真要说有什么反应的话,那应该就是一脸的傻笑吧,“呵,看来真的是射的什么都不剩了,完全跟个傻子一样了,也好,既然整个大脑都已经处于无戒备状态了,待会儿直接探查一下即可,不过在这之前,还可以继续玩玩”,羽稜看着澜羽被玩坏的样子,突然冒出了个主意,“来,你叫澜羽是吧?从今天开始就忘了你的名字吧,你现在的新名字是‘羽稜的骚狗’”,羽稜让触手撤出澜羽的口腔,准备好好调教一下这只龙狼,“是......我是澜羽,不,我是羽稜大人的小骚狗”,“很好,那么现在,记住你作为骚狗应当遵守的规则,首先,骚狗是没有自主射精的权利的,即使再想射,骚狗的唧唧都会背叛骚狗自己,变成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废物唧唧”,“是......骚狗的唧唧就是根没有主人允许就射不出来的无能唧唧”,念出来的澜羽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样,明明快感神经被急速的挑弄,随着肉壶的榨取,唧唧都在肉壶中不住地抽动着,明显能感受到一股液体直往肉棒外涌,可是却不是澜羽期待的浓稠白精,而是一股股透明的淫汁,龟头反复被刮蹭的快感让精液始终聚集在马眼处,可是不能获得释放的快感,而欲望却又不断高涨,然而羽稜可不会怜悯这头连射精都无法自己控制的龙狼,转而继续讲述他的规矩,“其次,好吧,其实也就是最后一点,骚狗要学会主动的取悦主人,能够做到比主人还要了解主人的喜好玩法”,“唔,是的!”澜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就算上一秒自己还处于被边缘的欲罢不能的境地中,现在也要准确地接收到主人的,每一个命令,毕竟自己可是主人亲口认可的拥有做狗奴潜质的骚货呢,而一察觉到主人搭放在自己鼻翼上的粗大狼根,在下体又忍不住喷出些淫液的同时仔细地含住主人的肉棒,让自己的喉管成为主人最喜欢的暖屌套,温养着主人的大肉棒。
算是验完货的羽稜感到非常满意,真没想到这只小龙狼能被调教到这个份上,可以当作一只品质上好的骚狗了,羽稜想了想,发现自己之前还没借着这具淫荡的身躯好好爽一发呢,于是说做就做,趁着澜羽整只兽都被固定着,随便往穴口处涂抹一点触手带有的黏液,就来了个“一棒到底”。不得不说,能被这样一根经过公司特意改造过的大肉棒填满后穴其实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但是还未被开苞的澜羽则只能被动的淹没在如浪潮般的快感中,感受着自己的一切都在大肉棒的碾压过后荡然无存,而每次大肉棒的进出都是在把敏感的G点冲撞的不成模样,“嗯啊,好舒服,主人的大肉棒要把骚狗的后穴肏烂了,骚狗已经成了没了主人的大肉棒关顾就根本硬不起来的废物惹。哈啊,好爽,明明已经到极限了,可,可还是射不出来,唔!作为骚狗,射不了才是最大的享受,让主人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才是骚狗最大的快感”澜羽已经爽的口齿不清,意识模糊了,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淫荡的话语,似乎不卖骚就根本坚持不下去了,“小骚狗,这么卖骚,真以为主人治不了你了?”羽稜本来就被澜羽后穴里的嫩肉给吸得脱不开身,又被澜羽一番春话弄得性欲大盛,干脆把肉棒挤到最深处,连宽大的球节也一并塞入,痛痛快快地开了精关泄出了海量的浊精,而随着主人的喷射,澜羽的限制也被打开,唧唧一抖一抖地喷着精。
好好发泄了一番的羽稜缓了缓,就把手往澜羽脑袋上摸去,要读取一下澜羽的记忆,没想到这时异变突生,本应被羽稜关好的通讯器竟然自行打开,传来冰冷声音“员工羽稜,编号001,因触犯第314号守则,将要进行相关惩罚,立即执行”,羽稜还没好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便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羽稜发现那只小龙狼消失不见了,而自己正处于一个有着两人高,只比羽稜体型略大一些的玻璃展示舱里,根本不像是公司拥有的东西,而玻璃舱所处的环境也很奇怪,不像是公司内的房间。正当羽稜处于迷惑之中时,羽稜看见了自己往日的搭档出现在了眼前,露出了一副自己从未见过的,公式化的冷漠微笑。“羽稜,哦不,应该说是实验体001号,你现在应该会有很多的疑惑,没关系,就由我来替你一一解答吧”,随后略微停顿了一下,再继续说,“首先是你的身世问题,相信你也注意到了那只名为澜羽的实验体跟你很像对吧?你没猜错,那就是小时候的你,其实公司在很早的时候就发明了传送门,而你是很特殊的一个存在,在某一位员工从平行宇宙中将你带回来后,发现如果让你进入传送门后你仍然会传送回一个同样的宇宙,只不过是你还未被抓住的时间线,于是利用这点,公司对你进行了身体的改造,并使你遗忘了过去的记忆,将你作为一个员工培养,而由于获得这种优秀身体素质的代价就是衰老的提前到来,所以每当你出现了早衰的现象,公司就会派遣你去把幼年时的自己抓回来,然后进行下一个轮回”,看着羽稜一脸世界崩塌的表情,搭档并没有太大反应,反正已见过很多次了,只是继续自己的叙述,“然后,现在的你可以被看作报废品,公司的处理方法是最大程度上的废物利用,也就是将你改造成黑胶兽,成为被抹去意识只留下交配本能的飞机杯,然后卖给感兴趣的客户”,羽稜不可置信地听着搭档的话语,拼命地敲打着玻璃,绝望地看着平日里活泼幽默的搭档,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编出来的假话,羽稜不想自己最后什么都不剩,只能成为一只飞机杯,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可惜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在大股的黑胶从地面上涌出来时,羽稜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尽可能缩到远离黑胶的角落,为自己的胶化赢来几秒的延迟。可是这终究还是无法使羽稜避开被黑胶同化的结局,只能看着黑胶慢慢从脚底蔓延,一步步地往上身攀附......甚至在黑胶涌入裤子后,羽稜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被一团温暖的胶液包裹着的安心感,随着黑胶逐渐覆盖上了羽稜的面庞,羽稜的思想也逐渐向着胶兽转化,“呼,似乎就这样被胶液彻底吞没也不错......?”。在最后,羽稜的整个身子都被黑胶所覆盖融化,马眼被黑胶毫不留情地侵入,率先将蛋囊里的白精转化为黏稠的黑胶,而后穴被黑胶一寸寸地抚平褶皱,融为了光滑的胶质。
一个月后,在某位胶兽爱好者的屋子里,一只足以装得下一只兽的箱子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身影:是一只黑色胶兽,依稀可以看出龙和狼的部分特征,后穴处被塞上了兼具恐怖粗度和长度的拉珠,本应是肉棒的位置变成了一块鼓包,上面标有锁的图案,还有一个震动棒被固定在上面,以最高频率震动,胶兽的五官都被封住,失去了言语功能,只能在下身被不断刺激的情况下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位胶兽爱好者看着自己买的商品,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其抱在怀里,玩弄着后穴的拉珠,而这,就是这头胶兽的最终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