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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谭雅:美人鱼 第四章 人鱼蒙难

  “典……典狱长同志!”

   副手夹着份文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有……有紧急情况!您务必看看这份报告!”

   那委员却是不慌不忙,伸手把烟斗拿开,平静地说道:

   “瓷国宣战了,是吗?”

   副手一愣:“是……是的。”

   “果然是这样。”代理典狱长笑了笑,与副手的惊慌失措不同,他竟有几分得意。

   “委……委员同志?”

   “帕西尔同志,你应该看出来了,这些黄种人的欧洲远征部队从两周前就一直在战场各处收缩兵力,他们显然担心开战后被我们分割包抄然后各个击破。这些亚洲人很机灵,他们擅长穿插分割,自然也会提防这个。”

   “所以说……他们是早有预谋?”副手也冷静下来,仔细听取委员的分析。

   “帕西尔同志,现在他们的攻势如何?”

   “哦,是这样的典狱长同志,我刚刚接到的紧急通知里提及了他们的进攻。”副手走到办公室的地图前比划起来,“远东地区,自瓷国东北及日本北海道兵分两路进攻我东部边疆,这边似乎是他们的侧重点,攻势很猛烈,符拉迪沃斯托克已经失守,萨哈林岛岌岌可危。而那位曾在日本鹿儿岛调查情况的将军现在就在滨海边疆区,直面瓷国最为凌厉的进攻。”

   “对面的将领是谁,调查清楚了吗?”委员打断副手询问道。

   “是瓷国的东部军区总司令,武秀荣上将,他有权调动瓷国中东部及东北部地区所有军队和部分太平洋阵线的军队,是个硬茬。”

   委员点点头,副手接着汇报:

   “瓷国在西线方向的进攻似乎更追求奇兵制胜,他们的高原山地部队从喀什和阿克苏出发,直接翻越了帕米尔高原,从我们原来的中亚加盟国的背后发起攻击。这些瓷国部队依靠重步兵搭乘高机动轻型载具,伴随单兵旋翼部队一路奔袭,很快就夺取了杜尚别和比什凯克,对塔什干形成夹击之势。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根本无法阻挡大量装备了“根除者”单兵装甲的轻型机械化步兵,而他们的用意也不在于攻克全境,更多的是对重要据点和交通枢纽的夺取,最高军事委员会认为,瓷国的重型装甲部队很快会自乌鲁木齐经铁路输送至这些原加盟国境内,到那时,整个中亚都无法阻止他们的脚步。”

   “我们在这边有多少部队可以抵抗?”典狱长沉思一会问道。

   “考虑到斯大林时代的战争以失败而告终,我们被迫放弃了对除哈萨克斯坦以外的其余中亚加盟国的控制权,这也导致我们现在在中亚地区只有列宁斯克航天区的卫戍部队可供调动。”

   委员微微皱一下眉头:“这是一次很典型,也很大胆的钳形攻势,东线的进攻会将我们彻底赶出太平洋,再往北甚至会掐断我们通向苏维埃美利坚的北冰洋航线,而西线会使我们失去唯一的航天发射场,若继续往北并与东线相配合,可能整个西伯利亚都是他们的了……”

   “没有阻挡他们的办法吗?”副手的语气充满担忧。

   “就看滨海边疆区的那位将军了,中亚肯定抵抗不了太久。”

   “不过,”委员沉默一会,忽地笑了笑,“至少我们这边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

   看到代理典狱长的思绪从遥远的西伯利亚飞回了东欧,副手也赶忙调集相关情况汇报:“不过,典狱长同志,最高军事委员会也提醒欧洲方面军密切关注瓷国远征部队的动向,我们可能也处于这交锋的第一线。”

   “哈哈,帕西尔同志,你这就错估了形势了,瓷国的远征军部队要想够得到我们,得先摆脱了那群波兰游击队的骚扰才行,他们之间的纠纷可是不少啊。”

   委员自桌前站起身来,拍了拍副手的肩:“至少,趁着亚洲地区打成一团糟,我们在这里也能过段清闲日子,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新指示了,倒不是好好享受一番。”他这样说着,眼中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这美人鱼,咱们可是养到现在,都还没动啊。”

   副手听罢,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典狱长同志,都准备好了,就等您过去了。”

   “好啊。”委员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今天吃定她了!”

  

   看守们已经为谭雅更换了牢房,新的囚室相较以前关押她的地方,倒不如说是为了凌辱她而特意准备的所谓“调教室”。这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且淫秽不堪的道具应有尽有,是克格勃利用女性的身体特征专门审讯那些顽固不化的女囚的暗室。

   谭雅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床上,双手双脚被分开,用镣铐加绳索牢牢捆缚在床的四角,腰间也被一条皮带死死固定住。女特工紧贴床板仰躺着,被束缚的身躯艰难扭动着,透着一股不屈和顽强。

   她明白,他们这次真的要对她下手了。

   她已然准备好迎接这一切。

   委员悠然踏步走了进来,他来到床边,低头打量着谭雅,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作品。

   谭雅身上多余的衣物已被褪去,仅留下破烂不堪的内衣,这点“破碎布条”护着她最后的私密部位。女特工平滑而富有力量的肌肤则完全暴露在寒冷的室内和一票大兵炽热的目光之中,不断地颤抖,酷刑留下的淤青和伤痕比比皆是,亦能看出被铁索长期绑缚留下的巨大而骇人的勒痕。

   “今天的药物打了?”委员问部下。

   “报告典狱长同志,刚结束注射,根据您的吩咐,今天剂量加倍。”

   “很好。”他的嘴角浮现出恶魔般的笑容。

   委员伸出手,轻触女特工的腹部,他能感觉到刚刚接触时她的一阵颤动,谭雅始终保持着她那盛怒的眼神,但呼吸却也开始颤抖起来。

   委员则报以平静而故作儒雅的目光,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肌肤,沿着成形紧凑的腹肌缓缓划到胸前,再游走到脖颈,最后顺势用中指和无名指抵住颔颚,将那桀骜的头颅抬起。

   “啧,我们的美人鱼,还是不肯放弃为那些压榨劳苦人民的资本老爷们卖命吗。”委员说着早已烂大街的托辞与借口,试图把自己将行的禽兽之事说的冠冕堂皇,抑或是在讽刺这一论调的无力与枯燥,无论如何,这套说辞令他更像是一个恶魔了。

   “呸!”

   一口含血丝的唾沫被喷到他的脸上。

   谭雅看着他故作温雅的岸然道貌被自己添上了一层狼狈,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依旧狂野而奔放,亦如她不屈的灵魂般。

   “For freedom, asshole!(为了自由,你这混蛋!)”

   委员依旧以淡然回应她的怒骂,他的手托着她的脸,笑了笑:“你很美丽,也很固执,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如此,我很惊讶与你竟从未有过改变。真遗憾,对你的改造只能是以失败告终了。”

   委员用另一只手,将脸上的黏稠液体抹进口中。

   “既然你不想改变,那就乖乖接受惩罚吧!”

   捏住谭雅下巴的手猛然发力,将她的嘴硬挤开来,还未等女特工为此发出反抗的声音,委员便俯下身,将自己的嘴粗暴地贴了上去。

   “呜!呜嗯!”

   绕是训练有素的王牌女特工在身体被缚的情况下也挣脱不了那斯拉夫人铁钳般的手,委员一手将谭雅的脸颊捏到变形,另一只手又抓住并攥紧她的棕红色短发,这种情形下女特工越挣扎越痛苦,只能任凭他在自己口中胡作非为。委员的舌头如发现了猎物的巨蟒般在她嘴里游走徘徊,将谭雅的舌头卷出来并强迫它与自己交织着,委员似乎不打算单纯享受强吻的快乐,他的舌头每次都会将自己的唾液送入她的口腔,这种羞辱对方所带给他的那种征服的快感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呼,哈!”两人的嘴贴合在一起足有3分钟之久,即使是特工谭雅也几近窒息,嘴巴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大口地喘着粗气。

   “老实说,我经历的欧美女人不少。”委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你是最独特的一个,作为一个体格健壮的女特工,你的身材样貌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火辣!”他的语气愈发急促而激动,谭雅几乎都能感觉到自他身体中溢出的兽性和欲火。

   “所以,我们开始吧!”

   委员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扯开了她身上最后的几块碎布条。

   谭雅伤痕累累却仍火辣性感的身体在一众敌军士兵面前暴露无遗,羞辱令谭雅痛苦地紧闭双眼,扭过头去,只听得一阵耳边传来一阵解皮带的声音。

   一双大手搭在这酮体上,不断游走着,攀上她那对傲然耸立的双峰,委员熟练地挤压,搓弄,抓握着,又伸出两根手指摁捻着峰顶之上的“葡萄干”。谭雅只觉得身体一阵酥麻,先前注射的药物放大了她的性刺激感官,女特工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呻吟,屈辱感使得潮红爬上了她的面庞,而那两粒“葡萄干”更是不争气地坚挺了起来,在来回的揉搓下,竟渗出了点点浓浆……

   谭雅这边正竭尽全力遏制住胸部给自己带来的刺激,另一边又感受到一根坚硬如铁亦健壮发烫的棍状物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门前”……

   “你!”

   谭雅从口中硬挤出一个字眼,同时不断的扭动身体,即使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样的噩运,但至少不能就此放弃,或者说,至少让施暴者明白她是有多么的憎恶。

   委员没有搭话,他的腰部用力一挺,侵入了他期盼已久的那块领地。

   “你……啊呃!”

   下体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充盈感令谭雅几乎要叫喊出声,女特工梗直了脖颈,紧咬着牙关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脸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伴随着女特工这被扼杀在嗓子里的哀号的却是委员因被紧致的膣肉包裹时那宛如侵入处女般的舒适与快感而发出的一声满意的长呼,谭雅因军旅生涯而禁欲许久,而此刻,那闭合多年的花苞再一次被撞开时,展现的自然是如新生般令人流连忘返。

   “呃嗯……噫嗯……嗯……”

   女特工仍然坚持着不使自己叫出声,却无奈这身体在药物的刺激下早已是十分敏感,克格勃为她进行的长期注射终在这一刻展现了成果:委员仅仅是一番揉搓摁捻,就令她的阴户泄了个不停,而这些淫水又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帮助着委员的巨茎整根没入,直捣黄龙。而她被侵犯的身体竟起了反应,下流地收紧吞吸,将男性的体验不断地提升。

   “噫额嗯……啊呃……呃……”

   随着委员的一次次抽插,谭雅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迷离,最初的剧痛逐渐隐退,快感却如道道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中枢。

   “嘿……哈啊……想不到美国最优秀的女特工,也是……哈啊……一个十足的骚货啊!”

   委员的言语刺激又加深了她的耻辱感,若不是现在她被缚着身体,恐怕早就会因此自我了断了。

   那克格勃显然从她身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委员是审讯女战俘方面的专家,在看到自己的猎物被折磨到微微有些屈服时,得寸进尺是他的癖好。

   委员一把揪起谭雅的红棕色秀发,将她向后仰的整个头拽回,头皮的疼痛迫使女特工不得不睁开双眼,却恰好能看得到那巨根蹂躏自己身体的全景,余光之中,还有他那无比阴恶的笑容。他一边笑着,一边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

   两边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在整个牢房之中都听得到回声,谭雅也抑制不住,喉咙之中漏出一两声呻吟。委员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一口叼住她的一侧白皙的乳峰,舔舐着,吸吮着,又用牙齿轻咬着那颗“葡萄干”,不断地给谭雅几近迷乱的意识继续施加刺激。他可以感觉得到,每一次挑逗,都能感觉得到她下体的一阵紧缩,这意味着至少药物可以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女特工在身体上表现的像个浪荡的淫妇了。

   终于,当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中混杂了一种捣水般的“咕叽”声时,这次令谭雅蒙羞至极的的奸淫也接近了尾声,一阵快速抽插过后,委员毫无保留地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而谭雅也在这最后的连续刺激和药物的作用下,可耻地达到了高潮……

   “呼……这两个女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迷人。”歇息了一会,委员站起身来,又打量了下瘫软在床的女特工,她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脸上浮现着浓厚的红晕,香汗淋漓。下体更是一塌糊涂,泄出的液体在床板上汇成一摊……

   即便如此,谭雅依旧报以仇恨的目光。她的身体不知是因寒冷还是性高潮抑或盛怒的原因不断颤抖着,她哆嗦着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却失了些气力地骂道:

   “You……you ……son of ……bitch ……(你这个……狗娘养的……)”

   “哦?看你这个态度,应该是还没有爽够?”委员微笑着,用流利的英语做了答复。

   “你!……”

   “啪!”

   委员挥手给了谭雅一记耳光,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我了解,你太久没爽过了,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紧接着,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装,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绅士模样,对着身后观望到涎水直流的士兵们说道:

   “同志们,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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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三夜

   谭雅被捆缚在这铁板床上,承受着俄军士兵的轮番奸淫,足足有三天之久。一次又一次,他们侵入她的身体,硕大粗壮的阳具给她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持续不断的猛烈穿刺抽插吞噬着她的意识。俄军士兵毫无怜悯地,如野兽般将自己的欲望完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三天之后,高傲狂野的女特工,变成了残花败柳……

   现在的谭雅毫无气力地瘫软在板床上,侧歪着头,唯有眼珠偶尔的一两下转动可以证明她仍是个活物。女特工浑身上下布满了淤青与牙痕,那是斯拉夫野兽们释放他们兽欲的最明显证明。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子宫内填满了那些肮脏的浊液,液体化后的精液正从她的下体中不断地渗出,汇成一大滩,在床面上铺展开来。

   直到这天中午,女特工才稍稍从近似昏厥的状态之中恢复了几丝理智,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没有办法好好歇息。谭雅遭到了华沙监狱周边几乎所有的俄军和拉丁同盟士兵的轮番凌辱,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根巨物填入过她的下身,来回抽插蹂躏着她伤痕累累的身躯,并将滚烫的浑浊液体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几乎每个俄军和拉丁士兵都在她身上发泄了不下三次,谭雅的阴户已经被数日不停的轮奸操弄的红肿外翻,浊液自其中涓涓流出,精斑更是将她的大腿和小腹点缀地一塌糊涂,散发出来的淫靡腥臭气息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嗅觉。在长达三日的堪称骇人的淫乱盛宴中,谭雅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药物和巨大阳具的双重刺激下,高潮到昏死过去,而很快又被蹂躏到清醒,如此反复,重复这荒淫而噩梦般的遭遇。

   谭雅的双眼几乎已经黯淡无光,她的顽强抵抗令敌人并不敢实施其它的凌辱方式,而是将全部的兽欲全发泄在她的阴户之中,女特工的下体经过了千捶万凿,已是不成模样……

   她在这三天内,几乎是承受了一个女人一生才会经历的性爱总量,每一天,从早到晚,都在经历着非人般的蹂躏,所谓休息的时间,也不过是被迫着吞下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她也曾想过绝食自尽,但俄军士兵每次都会强硬地掰开她的嘴硬灌进去,而在那之前,他们还会事先将精液播撒在上面,迫使她吃下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液体。

   委员又来了,他默默看着已经几近失去意识的女特工,露出了猎物屈服般的笑容。

   “我说,谭雅女士,过的还舒坦吗?”

   谭雅已经没有了气力以强硬回应他的言语羞辱,绑缚和轮奸令她几乎丧失了对下身的知觉,三天连续不断的性爱令她根本没有力气抬起头,亦或是张开嘴。也多亏了她较平常军人还要高出不少的身体素质,才没有在连日不断的奸淫之后力竭而亡,但她仍被操弄到数次昏厥,意识模糊,现在的她仅能通过听觉感知外面的一切。

   “嘿,我的小美人鱼,你要知道,我已经很体谅你了,若不是这段时间给你吃的都是最能补足能量的东西,恐怕你早就香消玉殒了吧哈哈哈。”

   委员的手搭在谭雅的酮体上,他感觉到那躯体颤抖了一下,或许她拼了全身的力气才只能抖一下,但也表达了她的怒火和不屈。

   “呵,有趣。”委员笑了笑,“果然,让美国最优秀的特工屈服不是一般的困难,那,咱们就,慢慢来。”委员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着。

   “给她多填点补品,让她好好休息两天。”委员对下属吩咐道,“然后,这屋里其它的东西,能用的尽量用上。”他这样说着,瞧了一眼那些模样千奇百怪,而又满是邪恶的“特殊刑具”,露出了招牌般的狡黠的笑容。

  

   英国 伦敦 同盟国联军总司令部

   “请转交指挥官亲启。”

   “啊,好的。”

   副官伊娃上校接过文件,熟练地用左手夹持在怀中,右手端起一杯刚煮好的咖啡,走进指挥官的办公室。

   “喔,有意思,黄种人跟老毛子居然掐起来了。”指挥官打开文件,翻看着里面的情报,毫不避讳地大声嚷嚷着自己看见的和因此而生的感受与想法。

   指挥官的美式口音显得他与司令部里其他人迥然不同,而同样,他是这里面最豪爽,放荡而不羁的人,而那些端坐桌前,一边向红茶中放着方糖,亦或是等着水烧开,一边又认认真真审查着每一份战场报告和前线情报的英国军官们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纨绔子弟模样的美国佬居然是他们不得不仰仗的最为优秀的指战员。

   “下午好,指挥官,您今天居然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了。”刚刚被推举成为同盟国联军总司令的亚历山大将军面带微笑走了进来,半开玩笑道。

   “啊哈,将军,怎么想到来我这里看一看了?”指挥官嘴上应着,却是都不扭头看一眼,仍低头浏览着相关的情报。同时顺手拿起钢笔批注起来。

   “你可是我手下最好的军事主官,有新情况的话我自然是要来找你探讨了。”亚历山大将军依旧挂着礼节性的微笑。

   “您的意思是说,对于这次世界社会主义联盟(WSA)内部爆发的冲突,我们也要有所动作?”

   “是啊,最高军事委员会商议后决定,要趁对手内乱时,设法配合法国南部抵抗组织,对那些可能构成威胁的目标逐一打击,同时尽量扩张我们的势力范围。”

   亚历山大将军走到挂在墙上的地图前,取过指挥棒点着几个位置:“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威胁是被俄国人夺取的四艘战列舰:‘厌战’,‘大胆’,‘声望’和‘沙恩霍斯特’,她们现在就停泊在被共产党夺取的波尔多港,一旦出海则会严重威胁英吉利海峡,现在我们需要设法把她们夺回来。”

   “嗯,战列舰,波尔多港…”指挥官随口附和道,他的目光还停留在战报上,似乎没怎么留心听将军说话。

   “我们同马赛方面进行了联络,他们会为这次行动提供支援,此外,我们也得到情报称俄国人正在波尔多郊区集结战略级别的辎重部队,我们打算抓住他们主体集结完成而重型装甲部队还未到位的时机发起攻击,一举消灭。”

   见指挥官并未搭腔,总司令感觉稍有尴尬,但继续着他的讲解:“南部守军已经组织起了一支装甲突击集群,与此同时,一种新式坦克歼击车正在马赛总部进行最后的评估和测试,很快就会投入战场了,那个‘帕拉丁’将会成为共产党手中的重型装甲部队的克星。”

   “恕我直言,将军阁下。”指挥官抬起了头,“你们不会打算再服役一款幻影‘坦克’吧?”他刻意将“TANK”的发音咬的很重,指挥官一直对这种装甲不太行,机动还尚可,一切靠伪装,炮只打坦克的以伏击和防御作战为主的明显是自行反坦克炮的东西还被称为坦克颇有微词。

   “呃,指挥官阁下,具体的研究细节不便跟您透露,只需要知道新式坦克歼击车性能十分优异就好了。”

   “有趣,口口声声说着同盟国统一战线,我却连新式武器都不能过问。”指挥官小声嘟囔一句,又连忙大声嚷嚷起别的话题掩盖自己的埋怨:“诶我说你们这军情六处,也不比我们的情报部门好到哪去啊,将军阁下你看看这报告。”他说着,拿笔在某处画了一个圈:“这里说瓷国远征军已经完全撤出欧洲,这可真是荒唐!前不久我们还接到马赛方面汇报的与瓷国部队发生遭遇战的情况。”

   未等亚历山大将军反应过来,指挥官接着说:“嘿,我说总司令阁下,你真敢信他们的信口雌黄?瓷国远征军无处不在,这我是最清楚的,没准就连特费里特岛上都有他们的踪影呢!”

   亚历山大将军无奈地看了看没个正形,颇有些牛仔风范的指挥官,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不过,总司令阁下,我们的谭雅特工……”指挥官的语气忽地严肃了起来。

   “啊……哦对,谭雅特工。”将军恍然大悟般,这副模样令指挥官多了几分不满。

   “我希望最高军事委员会能够尽快探讨再次实施救援的可行性,据我所知西格弗里德博士对于超时空技术的研究已经接近尾声了,我申请……”

   “非常抱歉,指挥官阁下。”将军慢条斯理的伦敦腔打断了指挥官:“请您相信我们仍在对这些项目进行技术论证,而您递交的行动计划我们也在审核评估,我们会尽快做出决策,不过,考虑到作战优先程度和对伦敦总部的威胁程度,我们当前的侧重点主要还是波尔多港,对此还请您耐心等待。”

   “总司令阁下!”指挥官猛地站起身来,“你们难度要拖到明年再去救她吗?谭雅•亚当斯特工是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作战英雄,你知道她在俄国人手里会遭遇到什么吗?”

   “至少,她不会死,对吧?”亚历山大将军轻描淡写地说道,把指挥官噎的说不出话。

   “那就请指挥官多等一段时间了,我需要提醒您,指挥官阁下,现在的情形对于我们来说是完全未知的。至今为止我们仍不清楚俄国人在我们劫狱失败后将她转移到哪里了,运气好的话,能靠近我们的战线,比如说德国柏林本地,法国巴黎;但他们若是多几分警惕,那就会比较靠后了,乌克兰,白俄罗斯,波兰,捷克斯洛伐克都有可能;最坏的结果,就是直接带回莫斯科。”

   看着指挥官无可辩驳,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将军便又说道:“如果我们真要行动,一者我们没有任何的情报支持,再者我们的技术也不成熟,贸然行动非常冒险。”

   “……好的总司令阁下,我明白了。”指挥官不再是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了,反而像个被训斥过的孩子一般,失落地低着头。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总司令向指挥官敬礼,后者稍带不情愿地还礼后,他便离开了办公室。

  

   “他还惦记着那个小妞?”

   唐宁街10号内,十分富态的英国首相将一杯泡好的红茶递给亚历山大将军,两人坐在沙发上。

   “是,不过,我似乎快要说服他了。”

   “最好是能,”首相点了点头,要知道,我们可没那个精力了。”

   “是的,首相先生,当务之急还是‘悖论计划’。”

   “关于这个,亚历克斯,还望你再去敦促一下命运科技方面。”

   “好的,我今晚就再去拜访一下西格弗里德博士。不过,他之前向我们提及的预算问题……”

   “预算……哦,真是个头疼的事情。”首相点燃口中的雪茄,腾出一只手来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下次会议时我会尽量多争取的。”

   “那就有劳首相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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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兰 华沙监狱

   并没有阳光能照射进这座昏暗的地下牢房,劣质的白炽灯泡闪烁着忽明忽暗的黄光,刺激着人的眼球,墙壁上布满裂痕,天花板的裂缝中渗出水滴,滴落声在这密闭地的环境中尤为清晰。

   滴答,滴答,滴答

   “额嗯……哈……啊……嗯……”

   均匀,和谐的水滴声中混入了些许杂音,那是一个女人的轻微的喘息声,声音打着颤,伴着粗气一并自口鼻呼出。

   谭雅的双手被绑缚在一起,高举过头顶,被吊在这间封存许久刚刚重新启用的牢房之中,这里昏暗的环境,阴冷潮湿的空气都令她的身体感到不适,更何况她的身上已经几乎找不到衣物和平滑洁净的肌肤。寒冷刺激着她的皮肤,湿气则自那尚未愈合的伤口钻入,瘙痒和肿胀感遍布全身。谭雅扭动着躯体,尽力去转动着手腕和脚踝,可都无济于事——那委员可是捆绑方面的专家,他将她的双臂吊起,双脚离地却仍有绳索与地板相连。失去了支撑点的她无处施力,连摇晃一下身体都十分艰难,更何况之前的凌辱给她留下了满身的淤青紫痕。被吊了五个小时后,女特工已经是浑身酸痛,气喘连连,她的胴体在几次激烈挣扎后散发出阵阵水雾,伴随着水雾和热量散发出来的,还有她这位美女特工所独有的阵阵体香。此刻的谭雅面色已然泛起潮红,口中哈出团团水雾,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自然是别有一番趣味,她的目光迷离之中依旧透着狂傲与不屈,那自楚楚可怜之中存在的顽强,是最能勾起那些俄军士兵的兽性与征服欲的。

   委员笑眯眯地走进了还在晃动身体的女特工,他的笑容令她感到反胃:“我说,美丽的特工女士,还舒服吗?”

   “Fxxk you,asshole!”

   谭雅骂了一句,身体的酸痛和体力的流失也令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耷拉下来。

   委员没有做什么回应,而是依旧保持着那张虚假的笑脸:“何必呢,特工女士,跟我们合作就好了,何苦受这份罪呢?”

   谭雅没有回答,那布满血丝却仍旧饱含怒火的双眼是她最后的反抗。

   “多好的身体啊,你也太不珍惜自己了。”委员笑道,同时双手如毒虫般攀上了她遍体鳞伤却仍火辣性感的酮体。

   “呃啊……”谭雅的身体本能性地颤抖起来。

   “嚯,不错。”委员阴险地笑着,“你的身体愈发的敏感了~”

   “啊……你……”谭雅尽力在忍耐着,却禁不住那在药物的作用下如电流通过般的酥麻的感觉。委员双手如毒蛇般顺着两条美腿向上盘爬,女特工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却又被轻易分开,那经受过万般蹂躏的性器在修养期间又恢复了原先的粉嫩欲滴,她的身体已经被药物侵染到如此敏感,以至于简单的碰触都令她下体的淫液分泌个不停,湿漉漉的穴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这个身体,啊,真的是太棒了。”委员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双手则顺势而上,掠过腹部,手掌抚拭着那些成块的腹肌。

   “你……呃……啊……卑……卑鄙!”谭雅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她闭起双目,蹙眉紧皱,牙关咬紧,一副痛苦的模样,身体却颤抖地愈发频繁,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潮红。

   “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啊,你在那万恶腐朽的资本主义统治下的国度里居然没有在那些官老爷的身下夜夜笙歌。那可真是便宜我这帮好兄弟了。”委员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的羞耻感,随即又微微一低头,一口叼住那雪白乳峰上面的粉红色小圆点。

   “你!呃……啊!”谭雅没再忍住这一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不禁叫出声来。

   女特工被吊起的高度可谓是恰到好处,双脚刚刚悬空,而委员稍一俯身就可以用嘴碰触到她的胸部,他一边含住那峰顶吸吮舔弄,又用手握住另一座,反复揉搓着,也来回轻捻着那颗葡萄干。

   “en…ha…Let…me…GO!!”

   谭雅咬着牙迸出声音,委员娴熟的挑逗令她浑身上下燥热,瘙痒难耐,身体颤抖不已,香汗淋漓。女特工或许已经遭遇了惨无人道的蹂躏而不再贞洁,但她仍努力坚持着自己意志不会崩塌,而此刻委员却令她又羞又恨,明明是要抵御这种卑劣下流的手段使自己不至于堕落,但另一方面自己的身体却愈发的开始享受这种快感……

   “你的身体,开始起反应了哦,我的美人鱼。”委员坏笑着,空闲着的那只手则向下移去,伸到那湿漉漉的下身穴口处。

   “呃啊!!”

   谭雅猛地一缩身体,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委员大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噫噫……咳啊啊啊……”她想要忍耐,想要抗拒,却完全抵制不住来自身体的强烈的,犹如无数道电流通过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十分钟后,这次挑逗最终伴随着以谭雅一阵剧烈的身体反应而停了下来,她再也克制不住身体面对性器官受到的刺激而产生的高潮,也无力阻止自己的下体喷射出股股淫液,高傲的头颅垂了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几天前的她可以忍受三到四次交媾而不会起反应,可现在的她即使还没有真正被插入就已经淫靡不堪,这一切都表明,自囚禁谭雅以来不断为她注射的药物正在逐渐地起效,侵蚀着这位同盟国联军的战斗英雄的理智……

   “怎么?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委员抬手托起她的下巴,以一种端详着待宰羔羊的目光看着她。

   “畜……牲……”谭雅的嘴唇哆嗦了好久,方才挤迸出这个字眼。

   “哼哼,有意思,”委员微点了点头,“到底是训练有素的特工,不过,你的顽固也给了我们更多的机会,可以好好享受。”

   委员捏起她的脸,仔细打量着她那还保留着潮吹余韵的脸庞,她是在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泄了身子,女特工此刻的表情,对于委员这种以调教著称的人来说自然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我们,慢,慢,来。”

   委员拍了两下手掌,副手连忙走进来,“典狱长同志,有何吩咐?”

   委员看向一丝不挂,不断颤抖着的谭雅,“你看着办吧。”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转身走出牢房。

   “多谢典狱长同志。”副手心领神会,不一会儿,十多个高大魁梧的俄军士兵都脱的干干净净,站到了谭雅身边,他们身后的牢房门缓缓合上。

   “特工女士,有劳您了!”副手坏笑着,也解开自己的腰带,跟着其他人一齐围了上去……

   副手显然从委员那里习得了不少堪称诡异的调教手段,只见他站在谭雅身下,手扶着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穴口,而同时,吊着女特工的绳索开始下放,只见那根粗壮的阳物开始与湿漉漉的狭缝相接触,随着高度的下落,在重力作用下,那根巨物缓缓挤开那两瓣红肿潮湿的阴唇,挤进了她的下体。

   “噫……呃……啊啊!!”

   谭雅发出一声惨叫,下身撕裂般的剧痛顷刻间充斥了她的脑海,她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试图阻止他的插入,却无济于事,那根粗长的巨根不断深入,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副手又赶忙趁机紧搂住她的身躯,与自己的肉身贴紧以满足自己将美女特工揽入怀中蹂躏这种情感上的征服欲,他也将那对豪乳含入口中吸吮着,给她已近混乱的脑回路中再添一层刺激。

   “咳……噫……嗯呃……噫啊……啊……”谭雅尽力抑制却仍忍不住发出声声呻吟,而这正是副手所期望的,他不慌不忙地将谭雅的胸脯,脖颈和两侧香肩亲吻舔弄一番后,绳索又重新将女特工吊起,当肉棒抽离她身体时却又再一次下落,让副手的巨物又一次刺穿她的身体。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却也给谭雅带来了巨大的痛苦,每一次下落,副手的巨根都会刺穿她的子宫口,而他也会搂住她的身体又是一番吸吮舔弄。反复数次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却正玩的兴起,副手感到时机差不多了,便在她又一次下落时,猛地抱住挣扎着的谭雅一阵剧烈冲刺,直逼的她阵阵喘息呻吟时,将滚烫的精液注进了她的身体。而她也配合般地喷射出股股阴精,刚刚高潮不久的女特工,又一次丢了身子……

   “你……额啊……你们……”谭雅被折腾的没了气力,喘息着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们……等着……哈啊……下地狱吧!”语气并不强烈,但透露着愤慨。

   “您还是先在我们这的‘地狱’里好好过吧,特工女士。”副手坏笑着回应道,“下一组,该你们爽了!”

   “噫……唔啊……啊啊啊啊啊!!”

   后来的士兵愈发地变本加厉起来,他没有站到她的身前,而是身后,扶着那粗大的阳具一点点撑开了谭雅的雏菊。

   “呃……啊!!”谭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庭的撕裂极为痛苦而又毫无快感可言,她甚至能感到稚嫩的腔肉被突如其来的扩张扯裂开,鲜血顺着那粗黑色的巨棍流下。

   “嗯啊……哈啊……哈啊……咳呃!”还未及她喘息过来,便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阳物开始飞快的抽动,与阴户不同,后庭的抽插不会给女性带来除痛苦以外的感觉,但那种狭窄而又紧致的空间却在被突破时给男性带来极大的享受。

   “呼啊~呼啊~啊……哈!!”伴随着谭雅惨叫声的是那个大兵满意的呼声,只见他满脸洋溢着享受,快速抽动着身体,最终将滚烫的液体浇注进女特工的直肠深处……

   这种充满着黑色幽默和恶趣味的“刑罚”在持续着,谭雅的手脚被绑缚,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因数次潮吹而流失大量体力渐渐不支,她感到屈辱,想要抵抗,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对自己的身体肆意蹂躏。

   又一次下落,却是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刺进她的阴户和后庭,下身的充盈感硬生生将她的叫喊堵在了喉咙,反复几次拉起——下落的过程之后,两名士兵将谭雅夹在中间,互补着来回侵犯她的下身,她被快感和刺痛来回折磨着,最终伴着滚烫精液的注入又一次喷洒出道道淫液,刚刚还在奋力挣扎挣脱绳索的双手同头颅一起垂下,女特工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迷幻,脑海中则更是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牢房门终于打开,士兵们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离开了,在他们身后,谭雅已经被放了下来,她横躺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尽管轮番奸淫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损伤,但那些士兵仍用绳索将她捆缚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她已基本失去意识,双眼上翻,大张着口,却只有微弱的喘息;她的下体因粗暴的剧烈抽插而红肿外翻,液化后的浊液自其中潺潺流出,在地上铺成一摊;若不是特工训练所造就的远高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刚刚的蹂躏足以致命。

   盟军最为优秀的特工在此时俨然成了一个脏兮兮的破布娃娃,无力反抗,任人宰割。

  

   “我说,典狱长同志。”副手走到委员身边,笑着说“美人鱼身体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看来是撑不了太久了。”

   “你错了,帕西尔同志。”委员却出奇的严肃,“她的身体已经经历了这样的这样的摧残,却仍在坚持抵抗,这说明她的意志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坚强很多。”

   “那我们怎么办,典狱长同志?”副手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安,“要不要给她也用‘叶卡捷琳娜三世’?那药起码在白蝶身上的效果十分显著。”

   “不,不,不,帕西尔同志。”委员摆了摆手,“对于这么个不可多得的女人,一次性让她彻底堕落,那可就太没意思了。”他嘴角闪过一丝淫邪的笑容。

   “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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