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天裴的数日调教
槐天裴的数日调教
槐天裴是一名武者,同时也是一位游历于大炎各地的冒险者,为了追求更极致的武艺,寻找更值得较量的对手,他哪怕留下了一个女儿,也一直在路上。作为一个武痴,作风耿直,显得有些憨厚,虽然会让一些街坊邻里长久接触后觉得喜欢,但是难免得罪一些人,自然就有可能被报复,就比如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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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天裴立绘)
这是普通的一天,自从玉门事件结束后,槐天裴追寻着新的目标继续在大炎寻找不同的武艺,哪怕现在到了龙门临时歇脚也并没有告诉自己的老友们以及女儿。可是在龙门的地下势力可不止鼠王一家,一超总是伴随着多强,很不幸这位武者曾经得罪过的人中,就有这多强的其中一家,更不幸的是,前一天晚上刚到达龙门,打算今天离去的槐天裴,在鼠王得知消息前先被这仇家发现了,于似乎,槐天裴不幸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之前我不是在客房里刚晨练完吗?我这是在哪里?)常年穿着的布衣,略显潦草的黑色头发,为了追求武道极限而锻炼的刚刚好的肌肉,因为不久前的晨练而冒着热气的身体,虎人的大脚脚爪之前还在冒着些许汗液,槐天裴这位中年武痴从迷蒙中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面都是土墙,只有一扇门,还有一个完全看不到外面,只能透过少许光线的劣质玻璃窗,灵敏的菲林从空气中飘荡着的烟火气息推断自己至少还没有离开龙门。但是龙门仍然很大,完全分析不出自己所处位置的槐天裴只好先坐起身子,先好好冷静一下看看自己能做点什么吧。
“嗯?有人对我有歹意?”
双手被捆住固定,脚踝也一样,看来对方为了不让自己逃走已经精打细算到了这等地步了。不过无法走路的槐天裴依旧可以尝试轻掂脚步前进,他艰难地起身,大脚爪因为猫科的特殊肉垫落到地上没发出什么声音,却留下星星点点汗渍,他往门的方向靠去,想听听看外面有什么动静,可还没等他走到房间门口,那个绑架自己的歹人们就推门进来了。
“噢?您居然醒了啊,想放倒你这样的武艺高强的人,真是不容易呢。”见到槐天裴醒来的那个人看来经验十足,是一个戴着面罩和帽子不知道种族的人,应该是这群人里的头领,槐天裴从他的言语里听出来一个细节就是他对自己十分了解,“多年锻炼的体质就是好,这样才能卖到好价钱的嘛!”
“卖个……好价钱?”
槐天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龙门城附近的人贩子,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这种宵小盯上!因为鼠王和魏彦吾的管理,大规模的人口交易在龙门市区内一直没有泛滥,但是毕竟这座城市人多眼杂,是绝好的拐卖地点,跟着龙门城一起移动的人贩子团队从来没少过,这些人贩子往往男女不忌只要够可口都愿意调教、出卖。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可就要请多指教了,毕竟我们可指望着你能卖个好价钱我们可开饭呢。”
“指望……你们这些不义之人是什么意思,你们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放倒我的!!”
对面的人贩子冷笑了一声:“那没有,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好好想象自己得罪的人,你这样的武者,多少要有点行走江湖的心眼吧,今天哥几个就给你上一课。”
(手脚无力,这是被下了迷药了,昨天给我房里送酒的小哥看着面善居然有问题,完了,看样子是要被这些人嘎腰子。)
槐天裴手上的绳索还未被解开,就又被人贩子们七手八脚地捆缚在了床上,他的衣服被脱下,露出底下被虎纹包裹着的强健躯体,久经实战考验的健美肉体让屋内的每一个所见之人都血脉膨胀,有些人贩子甚至直接开始凑近观察品鉴了起来。
“一开始还觉得像你这样的大叔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经常习武应该会粗犷的失去一定吸引力,身材却意外的很不错,虽然皮毛不是特别嫩,但是不过最近不少客人都很喜欢这种健康的肌肉呢。”人贩子像抚摸着一块美玉一样用手去细细品味槐天裴的结实的肉体,“就是看起来没什么经验,看来得好好调教一下才行呢。”
“做、做什么……你们要摘我器官就摘,你们还要做什么!!”
“噗哈哈哈哈,摘器官?”人贩子听到槐天裴的发言忍俊不禁:“你的思路还在几十年前啊,大叔,时代变了,而且你这样的中年人器官也不会有人要吧。”
“那……你们把我绑到这里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哼哼,等下你就知道了,那人说你是武痴,没想到常识缺乏到这样。”
槐天裴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贩子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怪癖,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感觉到他把自己当正常的人类看待,那种眼神甚至不是商品,更像是……以前邻居看自家牲畜的感觉。这让槐天裴十分难以忍受,但眼下除了暂时服从之外确实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槐天裴便选择了隐忍,之后等到麻药效果过去就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既然如此,伙计们给他上上我们的款待。”人贩子一边拿着一个注射剂朝槐天裴靠近。
他奋力地反抗着,但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麻药的效果尚在,使得他的力气也远不及眼前的几个情欲勃发的大汉,就这么被三四个人贩子强制按在了地上,被注入了药物。
(可恶,刚刚给我打的是什么,可是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呀,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伙人要做什么了,姑且观望一下吧。)
随后,人贩子们押着槐天裴,推开房门,在外头就是一个类似小广场的地方,槐天裴不认得这里。他仔细辨认着周围的建筑风格,因为实在太过残破了,大概应该是贫民窟的一部分,不过看样子比一般的龙门贫民窟还要破败,估计已经是龙门边缘了。
或许是早就习惯了那种混沌的生活,人贩子走出来之后,就有几个本地居民往这里走来,就好像他们知道要做什么一样。
“噢噢,大家来的正是时候啊,今天来了个新货,得好好教育一下才行呢。”
(让我瞧瞧你们这些人到底要搞什么鬼。)
“那就交给我们吧,这我们是最熟悉的了。”
那些浑身臭烘烘,穿着也破破烂烂的男人们对着人贩子拍胸脯打包票,然后就原地将槐天裴带了起来。
“你,给老子好好服侍,不然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掉,不信你就试试!”
这些流浪市民们的语气十分粗俗,且凶狠,平时他们能做爱的机会只有从人贩子们这里,自然也不在乎遇到的是中年大叔,还是幼嫩萝莉,更何况槐天裴的身体也是最有味道的那一款,槐天裴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遇到什么样的事,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们。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啊~”话语间,那个流浪汉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早就想要干一干像你这样的壮汉了,看你这样的人平时没啥用这身肌肉得势吧,现在,侍奉我,先用你的嘴来试试!”
看到对面同为男性的佩洛,脱下裤子,露出了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下体,槐天裴被吓了一跳,他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向对方,仿佛是在确认,“我们都是男的啊?你们干那事不去找女人吗?”
但对方显然并没有耐心解答缺乏常识的武痴的疑问,于是他便给了槐天裴一巴掌。
“啊?”虽然这一下对槐天裴而言不疼,但是很突然。
“看?还看什么看?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快点!扫了老子的兴致,待会就剁了你!给老子吃!”趁着槐天裴张口,眼前的佩洛就将他那带着结节的犬科下体怼进了槐天裴的喉咙里。
“呜、呜呜呜呜……”
往日无数次的俯卧撑、搏击训练出的胸肌,在麻绳捆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而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力量感的武者,此刻正在大街上,跪坐在一个男人面前,被一个男人用他硕大的下体进出口部。槐天裴被突如其来塞入的巨物弄得懵了一会,下一刻怒从心起,再迟钝的武痴也该明白,对方打算把自己像柔弱的少女一样侵犯,立刻就想用自己的虎牙还以颜色,但是麻药的力量然他的咬肌也失去了足够的力量,轻轻的闭合,反而像是幼儿用乳牙摩擦母亲的乳头一样,让流浪汉舒爽加倍。
“干的不错嘛,居然这么快就懂得些许技巧了啊,难道你看着正经实际上很有天赋吗?”流浪汉毫不留情的羞辱着他。
对方的前列腺液很快就从马眼的位置流出并随着抽插在他的嘴上留下痕迹,流浪汉享受着槐天裴的轻微咬合带来的刺激,身下的巨物又不由自主地又变硬了几分。
“额啊——”流浪汉猛的把自己的下体拔出,揪着槐天裴的黑发将甩到了地上。因为喉咙第一次就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强烈的呕吐反应暂时支配了他,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羞耻,槐天裴面红耳赤地看着这跟巨物,他又再次吞咽了一次口水,“这么大的东西……居然刚刚塞进了我的嘴里吗?”一边抱着这样的想法,一边想用舌头开始慢慢地撩动男人的肉根。
(!?我在做什么)灵敏的武者立刻发现了自己行为的不对劲,停下了滑向深渊的举动。
“哦呀?看样子药水起效了~这可是哥伦比亚莱茵生命的最新产品,别看那些家伙冠冕堂皇的,私底下啥研究都做呢~这东西会让你对你感到不适的东西成瘾哦,你越不喜欢,身体就会越想做,哪怕你再不愿意,你的身体也会背叛你。”
“什么!?是刀疤帮的人请你们来的吧,想报复我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何必这样羞辱我!”
“羞辱?不不不”人贩子走上前掐住了他的下巴:“刀疤帮的人只是把你送给我们了,现在市面上有挺多达官贵人喜欢你这一口的性奴呢~”
“性…性奴?”槐天裴迟疑了一下,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如果被变成那种样子岂不是不能再继续习武,也不能日后与宗师再战了,绝对不可以发生这样的事:“放开我!额呜呜呜”
还没有让槐天裴说完,因为往日对武学的执念,对不能再享受武道的快乐带来的恐惧,反而使得药力更强大的发挥了作用,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扑向了流浪汉那还滴着淫液的下体,再次舔了起来,他的动作十分紧张,也十分轻柔,像小猫一样,而流浪汉也不怎么作声,只是就那样看着,时不时叫骂两句“会不会舔?吃糖会吗?用点劲!”槐天裴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身体还是照着对方说的那样,开始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常年习武对肢体控制能力的精通,虽然精神上极度不愿意,但是在药物作用的扭曲下,槐天裴在口交上的学习速度也十分快,总而言之他的肉体逐渐地就学会了让自己的舌头慢慢让男人的阳具在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痕迹,自己也在似有似无地尝试吮吸着上面留下的体液,就像小孩子吃糖一样。槐天裴一边努力地吮吸舔舐着,脑袋也慢慢学一上一下起伏着,他每次都像之前被流浪汉侵犯时候一样吞的非常深,每一次都带给了他与之前一样的窒息感,还没适应的感觉让他无比的痛苦,这样的抵触反而使得身体变得更加主动,而且渐渐的他竟然开始觉得眼前的肉棒开始变得美味了起来,但是迟钝的武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哼哼,除了有那种药,为了让你觉得自己天生淫乱,自然不能告诉你我们也加入了媚药)邪恶的人贩子没有完全将实情说出。
“好,接下来用手。”
“呜……”
将肉棒吐出来,视线锁定那根饥渴难耐的巨龙上,槐天裴用自己那粗糙的带着肉垫的虎爪尝试着十分轻柔地抚摸那根布满血管与青筋的棍身。硕大的龟头正源源不断的溢出湿滑粘稠的前列腺液,一点点试图将整根肉棒打湿,散发出淫靡的气指尖时有时无得不停戳弄在流浪汉紫红色的龟头上,给对方带来了十分微妙的触感,该说槐天裴是比较会呢,还是歪打正着呢,就连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似乎比起口技,流浪汉对他的指上技巧更加满意,于是他便点点头对他表示了认可。
“很好,继续,让我射出来。”
“可恶!可恶!”
槐天裴的心中有百般个不情愿,他不愿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更加是不愿意对眼前的这个人做这样的事情。埋藏在心底里最深处的反抗精神悄然生起,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反而撸的越来越认真了。
(感觉力气恢复一点了,我要走吗?可是这时候反抗真的好吗?)
他的内心激烈挣扎着,面前的肉棒越来越吸引人的气味和对继续研习武斗的渴望交杂在一起让他难以选择。
但是当他真的去尝试过,发现自己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之后,最终他还是只能选择了保持原状。
“看到了吗?他其实很聪明的,说不定学的也快。”人贩子当然是早就发现了他要逃跑的企图,所以早早地就安排人站在了周围,“我看好他。”
享受着槐天裴侍奉的流浪汉很快就射了出来,初尝腥臭精液的武痴卒不及防就被射了一脸。
“恶心……”
“喂,谁允许你擦掉的,主人给的精液就要好好舔掉!”
“啊——”
基本等不到槐天裴反应,又是一巴掌将他扇到了地上,“看来需要给你加上更加强力一点的教育。”于是在人贩子的示意下,不再是由一个男人来对槐天裴进行调教了。
“……你们……你们放开我!”
流浪汉们开始抚摸揉捏他的身体,是从胸肌开始的,这些男人就像是没见过身材挺拔的其他男人一样,疯狂地揉捏着他的胸部,双指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他胸前的乳头。“嗯啊~”呻吟声被淹没在了兴奋男人的猥亵声中,一阵电流从乳首穿到了他的大脑,槐天裴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脯甚至开始一前一后起伏着似拒还迎一样让男人们对此更加欲罢不能。
(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捏这里会有感觉!?)
“……唔……唔嗯嗯……”槐天裴颔首将脸往另一边撇过去,他紧咬双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声音,男人们自然也把这幅画面看在眼里,从他们的角度出发,不难发现槐天裴应该是在媚药之下起了感觉的,他只不过是在较劲,不愿意认输罢了。
“这家伙嘴还挺硬,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在几个大汉的围攻下,槐天裴的毛发变得凌乱,绳子也有些许错位,脸上也开始带上了点绯红,喘着气,原本正经的武者发情的模样,让周围的男人们更加兴奋了起来
“让我看看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不会有反应。”他们开始玩弄槐天裴的乳头,两点乳首就这么被手指来回搅动玩弄着,时不时还要有舌头进行舔舐吮吸,槐天裴的身体很难不起什么反应。自然他们也并不会特别在意这点,两个人一左一右各霸占一个位置,从乳晕到下乳再到腋窝锁骨,没有一处是他们的舌头不会光临的,这痴汉一般的行为自然会引起槐天裴的一阵反感,但现在受制于人,他也并没有任何办法。
要说没有感觉当然是不可能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咙中漏出,槐天裴甚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去隐藏自己开始勃发的虎茎,而这一切自然也被男人们尽收眼底,以至于他们将魔爪伸向了他那结实紧致的大腿。
不仅如此,他的嘴巴也被掰开,似乎是连喉穴也要被看个够一样。
“嚯,这菲林的虎牙真不错啊,不然大伙都来试试?”
“呜、唔唔唔唔!!!”
几乎不需要过多言语,槐天裴的唇齿便又被一根肉棒霸占着,本着先到先得的原则,男人们开始一边享受一边调教着他的口技。
“轻点,不要用牙齿,尽量避开……诶不对……噢噢噢噢……对对对……”
槐天裴嘴里有一对菲林特有的锐利的虎牙,肉棒在口腔中来回移动的时候就时不时会在男人们的肉棒上浅浅刮蹭一下,一开始这些流浪汉们还在教他不要用牙齿,但是在享受到那对虎牙带来的别样刺激之后,流浪汉们又觉得可以将标准稍微放得更宽松一点了。
上面在被迫口交着,自己的双手也被陌生的肉棒霸占,而他的下体在同一时刻正被无情地挑逗着,槐天裴的表情渐渐从一开始的瑟瑟发抖,变得下颚泛酸无法合起,强撑着不要发出声响,可嘴角却流出了一丝丝带有些许情色意味的唾沫。双腿不住地颤抖,不知那是将要被推到顶峰还是被快感所刺激——或者说二者都有。
让那润滑液浸润自己的双手,男人们开始让手指进入他的后穴内部,似乎是有意不让得到他后穴第一次的是手指,他们反而在进入之后保持着相当的克制,让自己不要太过往里深入,只是略微刺激着肛口。
“……哈啊……哈啊……”槐天裴大口喘息着要将身体平复下来,满载着淫靡气息的云雾从嘴里冒出,不断挑动着周围人的气氛。无数个声音在怂恿他们进行更下一步的挑逗,而屋内的两个表演者也不负众望地将槐天裴的双腿岔开以示与众人。
“……你们,要做什么……”现在发声就太晚了——虽然什么时候发声都一样,槐天裴发现身边那两个男人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两根壮硕就这么朝自己怼了过来。一左一右先是贴到自己腰上,又是与他的大腿作亲密接触,自己哪曾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下身居然也充分勃起了,这个武痴的胯下也有着不逊色于他武技的凶器,二十三厘米的虎根带着些许倒刺,在药物的刺激下青筋环绕,表达着自己想要喷射的欲望。
这么招摇自然吸引到了流浪汉们的注意,抬脚对着他的下体就研磨了上去,“哼,说的不要不要,你这淫根也已经暴露你了吧~”
“嗯…呜…”饱满的龟头被大脚踩在腹部,这样的刺激让他无法忍受,“呜,你…有本事让我恢复来比比腿技!”
“这时候你还想着这些,看来是我不够激烈啊。”流浪汉拖了鞋子,狠狠的践踏起那已经濒临边缘的虎根上,感受着脚底肉棒上不算坚硬的倒刺,感觉就像在石子路上走路一样。
但是槐天裴那里可没那么好受了,被淫药催化下,他的下体已经无比敏感,身上这流浪汉脚法还挺好,轻容慢捻抹复挑的,充分照顾到了虎根从上到下各个地方,眼看着槐天裴就要忍不住了,就在那高潮来临的前一刻…
紧接着,在槐天裴这个完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人贩子带着一套乳头穿孔的设备过来了,槐天裴不认得那是什么东西,但直觉它会让自己感到十分危险。
“等、等一下……!?”槐天裴被人贩子吓得惊慌失措,甚至顾不上自己流浪汉们的玩弄。
“当然是给你打上一点专属的标记啊。”人贩子让他们先将槐天裴的身体摆在桌子上,“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以你的皮糙肉厚不会疼的”
人贩子准备在众人面前给槐天裴的乳头打上乳环,不停反抗的槐天裴疯狂怒吼着摆弄着四肢,但流浪汉加快了踩踏的速度,“额嗷嗷啊啊——”,高潮来临了在场男性中最雄伟的肉棒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也瓦解了主人的防抗。
突然一阵奇怪的感觉从胸前传了出来,“……哎!?” 几乎就只是停顿的那个瞬间槐天裴向下移动的目光,看到了一个银色的圆环穿过了自己的的两个乳头。迟来的锐利感产生疼痛,并立刻涌入了他的大脑,身体像触电一般疯狂抽搐尖叫着。
“呃啊啊啊啊——!!!”
被媚药夹持过得敏感身体,原本无所谓的创伤变成钻心的疼痛又变成强烈的快感让槐天裴疯狂嚎叫着,完全适应不了那种感觉的武痴,在桌子上疯狂挣扎扭动。
“啊哟,扭动得真厉害,大家退远点别被伤到啊。”
人们纷纷应声退后,而槐天裴则因为强烈的痛与快感交杂的感觉,身体失去控制并从桌子上滚落了下来。
“啊——”
无法正确把握回重心的武痴,软烂如泥一般地趴在地上,两瓣翘臀朝天一抽一抽的,十分不像话。
“怎么还搞成这副模样,谁来帮忙给他翻个身?”
于是流浪汉们便将他翻了过来,他们看到槐天裴身下那个被穿孔的乳头正逐渐充血变大,并且似乎敏感到只需要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槐天裴的下体淫液横流。从未被肉棒进入过的肛门都已经开始微微张合等待着被人夺走第一次。
以人贩子的说法,他已经可以被正式调教了。
于是人们就将他架回桌子上,肉棒们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到他的身体当中。
“我来,我来,他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哦,初夜是吧,那你先别急,这个人飞机杯的第一次使用权现在开始拍卖,叫价2000龙门币起步。”
可以看得出来,人贩子是真的很会做生意了。
最终有人以8000龙门币的价格获得了槐天裴的初夜使用权,那是一个看着还算有钱的萨弗拉大汉,他笑脸盈盈地来到桌前。
“嘿嘿嘿……为了搞你可花了我不少钱啊,别到时候让我发现钱白花了就好。”
萨弗拉把槐天裴的双腿掰开,架在自己的肩上,因为之前的刺激槐的大脚爪也分泌了许多汗液散发着淡淡的体味,“嘶~溜~这味道和口感不错嘛”那个萨弗拉在正式开工前先品尝了一下嘴边的大脚,随后“……不……不要……”当那根炙热抵在穴口的时候,槐天裴才被内心越来越高昂的性欲和马上被侵犯的不适而逼出一声求饶,可也无能为力去改变自己即将被插入的这一事实。男人倒也没有急着马上将肉棍送入他的体内,他用自己的龟头在穴口周围扫来扫去,惹得他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动;槐天裴似乎能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下沉,怕是自己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更先一步起反应了,它在代替着自己渴望什么,一些埋藏在身体里最深处,所有物种皆有最原始的东西,好像要被那来回磨蹭的肉棍给钩拉出来了一样。
“哈…哈……不……不可以……”即将被侵犯的男人无力地发出拒绝,而他身后的男人就像是尝够了前菜一样终于要慢慢进入正题。圆润的龟头停下了对肛门周围的骚弄,它好像有自己的思维一样与小穴的入口吸附在了一起——也或者可以说是槐天裴的括约肌主动将它吸住;槐天裴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些什么,可他的身体仿佛又在告诉他,失去的东西很快就会被填满——事实也正是如此。
“……嗷……呜呜呜——啊——啊啊啊——!!!”被插入的瞬间,心底里就像是有什么被掏空了一样,但随之而来的充实感很快便补满了那股空虚。槐天裴感觉到除了背叛大脑因为插入而流出淫水的下体外,似乎还别有什么东西在外流,而另一边还在看着的男人则说出了标准答案。
“哈哈!他是我的了!”虽然客观来说他并没有把槐天裴整个人给买下来,但至少这一刻来说,槐天裴确实就是属于他的了——至少他的第一次肯定是。槐天裴他现在只想捂着自己的脸,或者说想找个什么地方完全藏起来。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却被人强奸了后穴,这是槐天裴万万无法接受的事情。
“嗷~快给我停下!你这个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槐天裴一边怒号一边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他身后抽插的这名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躺在桌上的槐天裴就这么任他摆布,被无情地抽插着,而更加无情的,则是槐天裴的身体竟然愈发有感觉了。
“……嗷……唔唔唔——”也由不得他说更多的话,一股即将涌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他闭上了嘴。男人明显感觉到槐天裴的括约肌在抽搐,初尝前列腺高潮临近的不适感让槐天裴的身体再一次不自然地扭曲了起来,而破处那人则更加过分地在不停深入的同时牵动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臀部完完全全和自己的胯骨撞击在一起。
“啊、啊啊嗷嗷嗷……”
带着中年沉重雄性气息的叫床声开始回荡在周围,就像性爱电影里播放的那样,轻微的呻吟慢慢变成欢快的淫叫,全身的节奏都被带了起来准备迎接高潮的来到。分不清自己的在呻吟还是发出了别的什么声音,但他确实没办法将那份感觉憋在心里,于是很快地,槐天裴就这么轻易地被男人的肉棒顶上了高潮。
当然后续的玩弄自然就不是在室外进行的了,人贩子让周围的人看了个爽,在他眼里自己做的不过是一次产品展示,而针对槐天裴的后续“开发”可都要在屋子里进行了。
“不、不要……你、你又在给我注射什么东西……”
陆续有好色的市民打着试用的名义来到人贩子的小屋来“使用”槐天裴的身体来解决欲望,而人贩子也为他们的每一次光临,十分贴心地提供了各种扩张用的药剂与工具,甚至是媚药、精神扭曲药剂——
“额、呜……脑子……啊、啊啊……脑子变得不正常了……”
再次被注射了媚药的槐天裴,就算不被插入,也在原地狂叫着,这段时间内人贩子几乎已经不再用绳索禁锢他了,可他非但没有逃,甚至还一直窝在床上肆意发情着。几乎每一天,槐天裴都会被要求用各种变态的玩法来侍奉客人,并且不间断的给他上麻药。
“……唔……咕噜……呜——放开……放开我……嗯……”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毕竟现在槐天裴已经慢慢感觉自己的身体哪怕不再注入那种莱茵生命出产的药物也已经失去控制了,但一如既往地,他的任何一丝反抗都是毫无意义,并且甚至因为身体的扭动,无意间与对方的肉棍更加契合。
“唔唔唔——咕啊啊啊……”
肉棍的顶部就像重锤一样撞到肠道内的前列腺上,激烈的刺激感惹得槐天裴的腰身一阵反翘,本该是身体本能产生的反应却不料正中对方下怀,让肉棒与他的敏感点更加地贴合了起来。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格外老实呢。”男人嘲讽着不断发起进攻,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自己的肉棍夯进槐天裴菊穴的最深处,“这么深的性爱没尝过吧?让我来给你开发开发!”他淫笑着环住槐天裴的腰并强迫他站起,没有力气的槐天裴自然无法支撑起自己,可他也没能躲过去,因为他面前还有一位虽然刚射过却又硬得不行的。
“那么他的上面的就让我收下了!”
“那么他的后面我也要!”
三个男人与彼此共同分享着同一个男人,面前一根挺硬的肉棒没等他同意就强行塞入了他的口中进行强迫口交,而自己的身后却被一上一下轮流被两个肉棒肆意侵犯着。
“……咕……咕呜呜呜——!!!”被三人上上下下地奋力抽插着,肉棍占据着前后让他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而与之对应的连锁反应就是他身后的肉穴变得更加紧窄了。这下可好,在他身后努力耕耘的其中一个男人一下更来劲了。
“夹得真紧……小骚穴就那么想要吗?”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掌拍打着槐天裴的屁股,而后者虽然依旧以摇头和呜咽声以示否定,呕吐的感觉一下涌了上来,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将那根肉棒吐出口中。他的括约肌却仍然在紧紧地咬住并吮吸着对方的肉棍,这欲罢不能的感觉让男人不由得也想要大力抽送起来。
“小骚货没插几下就流这么多水,看来是真的欠调教。”话是这么说的,可抽插在他身后的男人却乐得很,他不断加大抽送的力度,也不管槐天裴是否承受得住,他想做的就是要将槐天裴一路操到高潮,操到失心疯失去理智再也不去思考什么武艺——
“咕、咕咕咕呜呜呜呜……”
仿佛丢失了魂魄一样,槐天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他开始停下自己的所有动作,任由男人们摆布。
“谁让你只顾着自己爽的?舌头给我动起来!”
正抓着他口交的男人不乐意了,他拍打几下槐天裴的面部让他稍微回复一点冷静,接着他才反应过来该做什么,舌头开始十分配合地在对方的龟头与肉柱之间打转。
“……唔、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紧接着槐天裴似乎也感觉到身后那两人中其中一人似乎产生了什么变化,一来是抽插冲刺的动作便得激烈了起来,二是已经被双龙顶到极限的后穴感觉到两人的肉棍似乎又变得比以往更加肿大。光是想想那个粗细就知道这一发下去自己恐怕也会被射满整个小腹,至于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对被这样不知名人士的精液填满小腹的恐惧席卷槐天裴的心灵。
“……不……不要射……啊啊啊啊——!!”
他颤颤巍巍地求对方不要射在里面,可这种时候怎么会有人答应他的请求呢?
“不要射?你说不要射是吗?嗯??”
快速抽插的男人并没有办法保持正常的语速,可以感觉得出他已经是集尽全力进行射精准备了。
“……咕、咕呜呜呜……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的,可槐天裴和另一个后入他的人都能感觉到槐天裴身体里产生了什么变化。槐天裴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在不断沉降,不知是不是交合过于紧密而产生的伪真空状态所致——后者感觉到的则是他虽然口头上叫着不要射进去,但他的肛口仍然在不断试图夹住自己的肉棒,一副非常渴求精液的模样。
后穴都狠狠地紧夹着对方,而嘴里的肉棍也在不经意间被自己的舌头撩拨跳动着,它连着口腔附近的肉壁一起挑动着男人的欲望,很快那股粗大而灼热的感觉便传递到槐天裴的大脑,他感觉在这样下去他们三个人就要一起射了。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的话……”
“……啊……哦……要射了,要射了哦!!!!”
不顾身下武痴的苦苦挣扎与抵抗,霸占着他肛门的两个男人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猛烈撞击带动着蕾姆的身体产生一阵阵颤抖,腰胯部位的冲刺犹如活塞引擎一样猛烈且迅速,这么持续激烈地将肉棍抵在槐天裴的身体里,这让他原先的呜咽呻吟变得更加高亢,即便嘴里被塞着另一根肉棒他也觉得喉咙里的什么东西再也藏不住了。
汗水打湿的毛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有致,特别是他紧实的小腹更是想让人就那么一直握着,他的劲腰随着高潮不断挑动着,富有生命节奏的律动任谁看了都把持不住;男人们的精关也在他高潮的同一时刻开放,浓滑粘稠的液体齐射三轮,冲刷并塞满着槐天裴上下的所有空洞,而他自己前方不断甩动的大虎茎也喷射出了浓厚的精华。
“……咕!?嗷唔唔唔唔——”不亚于下身冲入体内的精液量也被迫从食管开始灌入胃里,突如其来的高强度冲击让他暂时失去了意识,窒息昏死了过去。
“别担心,你们继续玩,无论被玩弄成什么样都可以哦。”一直目睹着面前一切的人贩子,直接给这群刚刚把人干晕的流浪汉们下了一道定心丸,“随便玩,不用休息,别弄死就行。”
于是流浪汉们就又带着那些媚药,精神控制药,甚至是利尿剂过来了。
这倒是让人贩子发现了一点新的商机。
贫民窟内的肉棒尺寸也是大小不一,所以总有莽子,特别是那群从野地里来的萨卡兹男人们会干得特别奔放。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太……太大了啊啊啊——!!”被玩到快要崩坏的槐天裴难以再在这些淫贼面前保持
这些萨卡兹的体型比槐天裴大得可并不只是一个档次,所以最初玩弄的时候,甚至有尝试过把他插到前列腺拖出,甚至脱肛的情况。不过好在人贩子真的有点手段,他就像见怪不怪一样,用治疗法术将他的伤势修复,然后再继续丢给大众玩耍。
正如他说的那样“随意玩弄,不用休息,别死就行。”
槐天裴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这些好色市民和各路商贩玩弄了多久,他甚至没有留意到自己偶尔会被那些人从屋内带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侵犯。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后,被玩弄至力竭的人武痴总算倒在了一滩精液当众,众人玩腻散去,槐天裴这才得以陷入昏睡。
人贩子按照以往的经验倒也没管,就让他睡在那,不过这个决定会让他后悔的。
人贩子已经这样调解过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了,没有一个人经过这样药物和人力的反复摧残还能在休息一天后保留反抗的余力,所以也就很放心的让他休息,并且没有再施以药剂。
接着大约是在一日之后,槐天裴慢慢从原地爬起。
“我先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撸过了,今天就用他来先爽一爽!”
“额呜?”原本以为任自己鱼肉的肉便器居然突然暴起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就是一阵风声,随后这个流浪汉便失去了意识。
“!?”人贩子听到动静赶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只看到浑身多出毛发被干涸的精液纠结在一起散发着精臭味的槐天裴,虽然还是因为残留的药力两腮微红喘着气,但是已经摆好了招架的姿势。
“哟,你个小样,对你好点你就来劲了啊!小的们上去解决他!回头让你们用他好好爽爽!”
这样跟经典杂鱼反派一样的发言自然也得到了跟那些杂鱼反派一样的效果,在他们冲上去没多久就看到他的小弟们就变成了数道流星砸在了周围的建筑物上。
槐天裴的体质远非常人可比,在生死之间锻炼的心智,也并不会被几日的折辱摧毁。他早在半天之前就已经从药力从恢复了神志,一直在原地蛰伏,就在刚刚恢复了足以使出八成实力的体力。
“你…你…”人贩子头目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目瞪口呆,慌乱中想掏出自己的甩棍准备,可是没等他找出武器他的手就被槐天裴反剪到背后,整个人被按到了地上。
“你们这些人平日作恶多端,怕是有不少平民的未来折在你们手里,留着你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罪!”槐天裴怒喝。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之前十分嚣张的人贩子现在阵阵求饶。
但是槐天裴并没有多废话,武痴也并不擅言词,打算直接结果他,可是…
人贩子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一根火热的巨物顶住了,灵机一动:“大哥,honey,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念念我们一起渡过的欢乐时光呀!”
听到这话,本来要挥下的拳头停了下来,自从恢复了之后一直在回避前几日之事的槐天裴气不打一出来:“好你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是说我们是夫妻是吧!”
“对啊对啊,你看……啊呜!好痛好痛!”人贩子本来看槐天裴的身体还在发情,想借话语勾引他的情欲再找机会制住他,没想到槐天裴居然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从后头直接顶开了他的肛门,把那二十三厘米的虎根硬插了进来。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之前我尝到的滋味!”槐天裴恼羞成怒,一插进去就不管人贩子的哀嚎开始剧烈的活动起来。
“不要——不要——大哥,我错了,我马上就金盆洗手,痛…大哥不要…不要再动了!”没有丝毫润滑就被槐天裴靠蛮力硬伤的人贩子已经痛的要昏死过去,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厮。
槐天裴一边操干着身下的人贩子头领,一手扯开了人贩子一只戴着的面罩,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挺年轻,看着只有二十多岁,是一只有点娃娃脸的佩洛,这种长相在这种黑恶势力里是不能服众的,难怪要遮住脸。
啪嗒,一小袋注射器从佩洛口袋中滑了出来,槐天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前几日这些人给自己注射的媚药,他一把就把它们拿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就往人贩子身上扎了几剂。
年轻的人贩子佩洛深知这些药的威力,但是他的挣扎在宽大虎掌的压制下都化为了无形
“额呜呜,哈啊…哈啊…我…”数倍于正常剂量的媚药,起效飞快,人贩子原本身后让他欲死的撕裂痛被前列腺顶撞的快乐掩盖。
“喔……好爽……夹得好紧……你很会吸啊!这么淫乱的身体,简直像是生来就为了给男人玩弄的一样!你这家伙还敢拐卖调教别人!”槐天裴肆意地抽插着,一边用自己这几天学来的污言秽语来羞辱对方。而人贩子则像是完全听不见地扭动着,他原本想痛嚎求饶,但很快的自己的身体就被快感侵蚀,即将哭出口的疼痛变成了声声淫叫。
更让他自己感到可怕的是,明明在遭受这般凌辱,而他的身体却十分本能地抬高臀部去迎合对方的动作,并没有任何一丝还能思考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感受他自己药物的强大。
“唔唔……唔唔!嗯——啊啊啊……”
过了不到半晌,槐天裴就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于是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猛烈的冲击将人贩子那相比槐天裴而言娇小的身体顶的拱起,同时随着男人的速度加快,人贩子感到自己的那被药物加持下已经红肿的乳头也开始有不一样的反应,正如同自己的小穴即将达到高潮一样,他也感到自己的乳头也即将要经历到相同的阶段。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
槐天裴感觉原本就无比紧致的肠道此时更是几乎要攥住自己阳具,仿佛在恳求他将所有一切都播撒在其中。
“你这种坏种骚货,迎接你该有的惩罚吧!”
槐天裴进行了最后的冲刺,待到精意正浓时,他便猛地将阳具一捅到底,全身紧绷,白色的精华自马眼中喷发,重重轰击在人贩子的后穴内。比起精液的滚烫,那股蓄势已久的冲击更是差点将人贩子生生击晕了过去,只有身体因快感而产生的抖动让槐天裴还能感受到他意识应该还清醒,但是显然他已经不再有组织完整句子的能力了。
……
数辆警车,堵在了巷子口,这个龙门警力原本不足以及涉及的地方,难得来了警察。
“……这些人以为我没有恢复体力,结果被我放倒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槐天裴在现场跟对面的菲林警察做着笔录。
诗怀雅很怀疑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精臭的可疑中年男人,以及刚刚被抬出来的唯一还有意识但是满嘴都是“快用力点…快操我”的人贩子,本来想再多说什么,但是资料库里显示这人是鲤氏侦探事务所里那个槐琥的父亲,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咳咳…那事情我们大概了解了,我们帮你重新订了一间旅馆,大叔你快去清洗一下吧…你现在这样…有点淫…额…有碍市容。”
槐天裴身体一僵,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点头慌乱的要了地址离开了。
几天后,龙门外不远的一个小镇旅馆内,继续踏上寻武之旅的武痴住在这里,但是…这个武痴现在多了点不一样的爱好。
“哈啊~哈啊~”戴着口罩从小镇上的成人用品店买来的粗大仿真阳具,现在被槐天裴拿在手上,反复进攻着自己的虎穴,自从人贩子的淫窟离开,后穴的瘙痒就没有停过。
前方硕大的虎根也随着动作不断的甩动,不少的前列腺液也被洒到了地上。
“嗯~啊——”高潮来临,旅馆小房间的地上瞬间被数股虎精铺满“爽死我了!”
假阳具拔出,给槐天裴留下了些许空虚,到底假的东西是比不过真的。
那蚀骨铭心的快乐到底还是印在了武痴的心里,看来以后在大炎各地留名的要不只是一代武学宗师的传说,还会有一个神秘的虎便器的都市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