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达米安让夏佐解剖尸体。

　　 “你们没手吗？”夏佐一边说，一边抽刀剥皮。

　　 “分尸是狩猎的后续，也属于猎人扮演的一部分——啊这个给我。”

　　 雷伊插话：“我觉得扮演猎人的核心或许是锁定强大的目标，在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转换中牢牢占据上风——你要狗鞭干什么？”

　　 “保密。”编造的借口骗不过知识丰富的雷伊，达米安直接闭口不谈，任由雷伊用八卦的目光打量他。

　　 夏佐把疯子非凡特性也扔给了达米安，剩下的肉被费昂搬到酒吧当食材，眼睛等富有灵性的部分，被雷伊拿走，用于仪式魔法。至于发给队友但没用上的符咒，雷伊倒是没有讨回。

　　 达米安跟埃尔文以事先约定的方法联络上“2号”，归还了手电筒，领取了酬金。他们回到莫雷的住处时，一个水手正在叫门。

　　 “莫雷，船长叫你。”

　　 “今天是休息日啊！”

　　 “你都请假一周了还没休息够？”

　　 “滚。”

　　 莫雷骂骂咧咧地打开门，看见两人，亲了达米安一大口，然后跑步追上离开的水手。

　　 达米安擦擦嘴，进了屋：

　　 “你会烹饪狗鞭狗球吗？”

　　 埃尔文摇头：“不会。”

　　 达米安只好随便洗洗这副生殖器，用清水煮熟：

　　 “借助它，我体内多余的非凡特性可以生成特殊的‘魔药’，让你也成为非凡者，你愿意吗？”昨晚达米安也让莫雷在海上帮他收集雄性非凡动物的新鲜生殖器，只是没说用处。

　　 “能成为非凡者，还能和你一个途径，我当然愿意——如果可以不吃这玩意就更好了。”

　　 “你不用吃，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达米安引导着体内的能量走向，吃掉了骚味浓重的阴茎和睾丸，感到“星核”最外层的斑痕融化，与非凡生殖器中的灵性一起汇聚到下身。他躺到地上，褪下裤子，露出完全勃起的鸡巴：

　　 “踩我，主人。”

　　 埃尔文像莫雷那样，坐在床上，脱掉鞋袜，践踏达米安。鸡巴抽动不已，淫水连连溢出，又热又滑。

　　 不过这次，达米安并没有舔掉自己的精液，他射精的瞬间，埃尔文就感到一股火热的力量，从脚底的皮肤浸入体内，埃尔文立刻开始冥想。

　　 一分钟后，埃尔文睁开眼。

　　 “我现在是序列9‘男同’了。”他本来要这么说，可他余光看到窗口伸进来一只满是伤痕的手，正在摸向桌上的非凡特性，当即改口，发动了非凡能力：

　　 “我愿意给犯错的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坐下来好好谈谈，小偷也可能有苦衷，你说是不是，达米安？”

　　 那只手僵住了，缩回了一些，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逃跑。

　　 注意到埃尔文的眼神，达米安提起裤子坐到床上，也看向那个方向：“没错，我们都很友善，进来吧，客人。”

　　 那手慢慢离开，不一会，木门被敲响了。

　　 门口站着一个瑟缩的男生，衣物破旧，语带哭腔：

　　 “对不起……我不想，我不想害人的……但是自从吃了那个东西，只要不犯罪，我的身体就会出现各种症状，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埃尔文关切地问：“这些伤口就是症状吗？确实很可怕。”

　　 “不，这是偷东西被人打的。”

　　 “……”

　　 22

　　 马克踹了下杰弗里：“你今天的晚餐就是这个。”

　　 “嗯。”杰弗里站起来，拿着夜吼马的生殖器走向厨房。

　　 “等等……这样吧，你把它插进屁眼里。”

　　 媒介的使用方法不止一种，只要让雄兽生殖器跟马克的精液一同发挥作用就行。

　　 杰弗里从沙发扶手上拿起润滑剂，开始扩张。这根马鞭以夜吼马的标准而言算是小的，但也比哥哥的大得多，杰弗里扩张了很久，才勉强把龟头塞进自己的屁眼。

　　 而马克早已在旁边撸得接近高潮，掰开杰弗里的嘴，便捅了进去。

　　 射精的一瞬间，精液和屁眼里的马鞭产生了神秘学上的牵引，马克体内 “星核”最外层的残余部分融入精液，灌进了杰弗里体内。

　　 “集中精神，消化。”

　　 杰弗里闭上眼，等到他双眼重回焦距时，夜吼马的卵屌已经被吸收消失，只剩下他黑洞洞的屁眼一张一缩。

　　 “很好，以后你就更有用了。”

　　 杰弗里开心地回到厨房，做了碎香肠土豆泥和紫菜煎蛋汤，马克让他趴在地上写作业，用旧鞋带把他拴在餐桌腿上。吃饱后，马克把剩菜倒进新买的狗食盆里，又吐了口痰进去，踢踢杰弗里，他便埋头吃起来，直到舔干净最后一点残渣。

　　 睡前，马克倒了两杯白开水，一杯自己喝，一杯让杰弗里好好漱口，因为杰弗里需要用干净的舌头给哥哥洗脚。

　　 5日早，布莱兹来到了马克家，马克先叫杰弗里去上学，才与布莱兹相对而坐。

　　 布莱兹举起一张纸：“掘墓人的魔药配方。”

　　 马克眼睛一亮：“哪来的？”

　　 “我得知聚会里的‘红花’有配方，就找到他，威胁他说了出来。”

　　 如果决定要抢魔药材料，布莱兹不会留下活口。但配方本就可以复制，受害者没什么实质损失，没有报复的强烈动机，所以布莱兹只是遮掩了踪迹形貌。

　　 突然，他脸一红：“呃，我是不是应该用买的？”

　　 “不，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作风。”

　　 “那就好，但我不能保证配方正确。”

　　 马克在另一张纸上写下“是丨不是”， 取出占卜拐杖糖递给布莱兹，让他把糖戳在分界线上，默念七遍“这是掘墓人魔药的正确配方”，然后松手。

　　 糖倒向了左边。

　　 马克满意点头：“你干活需不需要药物？我朋友是序列9的‘药师’，我可以弄点给你，作为答谢。”

　　 “太好了，如果能有这么几种药……”

　　 马克叼着耗尽灵性的拐杖糖，用笔记下布莱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