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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女大学生的奇妙兼职之旅

   欠债女大学生的奇妙兼职之旅

  俗谚有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正常情况下被难倒的肯定不只有好汉,因为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有除了好汉以外的存在,诸如坏蛋 懦夫 恶汉,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压根不是汉。

  

   殷雪莹此刻正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双脚虽舒服地并列向前伸直舒展着,置于面前的脚踏上,但却难掩内心的紧张,匀亭的双腿不安地上下搓动着,充斥着二次元气息的白丝也因偶尔的摩擦发出细微响声。虽说目前处于昏暗灯光下的房间中,但细长的双腿搭配上少女感满满的白丝仿佛一道光,即便并不能照亮房间,但绝对能让人眼前一亮。

  

   当然殷雪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此时她正通过自身的呼吸调节,有条不紊地吐气吸气,在缓解着紧张情绪的同时,腰部核心变得紧绷,就连伸直的双腿仿佛也显得纤长了几分。紧张的情绪得到缓解,肢体上的拘谨与约束似乎也得到了解放,原本因为紧张而上下搓动的双腿,此时正放松地搭了起来,脚上的深色圆头坡跟小皮鞋一晃一晃地左右摆动,更是点睛之笔。自己本就是清纯俏丽 腼腆温婉的类型,搭配上这身充满英伦风格的女仆装,恰好的束腰,过膝的裙摆,更显楚楚动人 我见犹怜,想到这里殷雪莹忍不住得意地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像这样的女孩,本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最美丽的年华,做更好的自己。

  

   只是可惜年纪轻轻沾上了网贷。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原本得意的那股劲像是被踩了痛脚般,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世人皆知黄赌毒为最不能碰的三大危害,如果说上述三种是慢性毒药,那么各种网贷就是猛烈毒药,对人的危害之大有时更甚于黄赌毒。这让殷雪莹不由得回忆起往昔,曾经她与一位家境优渥的男生有过一场自认为是金风玉露般的爱恋,那时的她傻傻地认为,这一瞬便是永远。但在那位男生眼里,此时的殷雪莹对他而言只不过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当春花变成了秋月,夏风亦成了冬雪,身边的人也自然而然地换成了其他年轻貌美的女子。

  

   也许是与富二代前男友的交往,让其习惯了大手大脚的开销,又或许是心中装载欲望的箱子出现了缺口,只要那个洞口没有填满,那么内心的欲望就永远不会得到满足,正所谓“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殷雪莹也是在狠狠地陷入深渊之后,才幡然悔悟,悔不当初,但即便如此,欠下的债并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悔过而转瞬间烟消云散,曾经花着贷来的钱有多潇洒,还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此时的她只能怀着对从前优渥生活的怀念与对自己无节制爱慕虚荣的悔恨,迫不得已想尽各种法子搞钱,开启了漫漫还钱路。

  

   怎奈身无所长还好吃懒做,又早就超前体验过了远超自己所处阶级的生活,怎么耐得住性子去做一般的工作呢。讲实话,要不是眼下这份工作解了燃眉之急,想必早就被催债人逼得跳珠江了吧。

  

   说起这份工作,殷雪莹至今都觉得十分神奇,因为这份工作既不需要干啥体力劳动,亦不需要什么扎实的理论与实践经验,绝大部分时候仅需要她和店里的顾客聊聊天,玩玩桌游,打打牌或麻将之类的,偶尔再带着他们玩一下剧本杀,与业绩指标挂钩的几乎没有,这样相当于就是玩的工作,殷雪莹自然是最喜欢不过了。虽说要穿着这身女仆装,而且张口闭口都离不开“主人”二字,让她一度觉得难以启齿,但与那丰厚的薪资待遇比起来,这些也算不上什么难为情的事了。

  

   可即便这家名叫Unicorn(独角兽)的女仆桌游体验馆给出的薪酬有多高,终究也只是个服务性质的兼职工作,而且殷雪莹作为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并不能全职投入该工作中去,这份“勤工俭学”赚来的钱,与她要偿还的债务相比,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正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这个仅属于Unicorn里的“拉普拉斯之盒”,殷雪莹也是在兼职一段时间后才发现的。一周之内总有几天,在体验馆即将打烊前的一到两小时内,都会有一个容貌气质极其出色的女生收到一封包装精美的信函,被邀请至最尽头的执事厅处进行嘉奖,江湖传闻这是对当天表现最优秀女仆的奖励。受过一次嘉奖的女孩,会偶尔在平日的交谈中,有意无意地对第二次嘉奖表示期待,但一旦被问及内容时,总会笑笑不说话,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受过两次嘉奖的女孩,则会蠢蠢欲动般无比期待着第三次嘉奖的到来。

  

   那么受过第三次嘉奖的女生呢?

  

   答案是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女生在这家名叫“unicorn”的女仆桌游体验馆里出现过。

  

   相传上一个受到第三次嘉奖的女生还是在三个月前,据说那位女生在兴高采烈地进入执事厅后,店里便破天荒地提前打了烊,据当天最后一位离开的兼职女仆所说,她在离开前曾好奇地走到执事厅门前贴着门竖起耳朵想一探究竟,但除了里面偶尔传来的一阵几不可闻的笑声外,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正当她准备失望地离开之时,那阵笑声又犹如爬音阶般一个调 一个调地不停往上升,似空灵,又似鬼魅,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又感觉毛骨悚然。最终未知的恐惧还是压垮了熊熊燃烧的八卦心,逃难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甚至还无意间丢失了自己新买的发卡。

  

   殷雪莹百思不得其解,以为事情要告一段落时,今天她却意外地收到了来自执事厅的邀请,并且在信函中发现了那只原本属于自己但又因为慌乱遗失的发卡!

  

   至于“优秀”的定义是如何鉴定的,殷雪莹并不清楚,自己在这家女仆桌游体验馆里无论是表现又或是外在都算不上最优秀的,但凭借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判断,今晚这一行必有猫腻。可她又想起那些曾经受过嘉奖的女生对这里的向往,又害怕因为失约而丢失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只能怀着忐忑之心来到了这间位于尽头的执事厅内。

  

   正当她还在胡思乱想之时,突觉背后传来一股淡淡的古龙水与香烟的淡淡香味,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情迷意乱,身体尚未做出反应,随即双手皓腕就被一双白皙又骨节清秀的手给控制住并从身后将其轻搂入怀里,殷雪莹正欲呼叫挣扎,哪料那双手虽柔和细腻但劲却出奇地大,一时间竟无法逃脱,想要呼喊却突觉右边耳垂处传来了一阵温热,一条湿润的丁香小舌从她的耳垂处开始轻轻舐舔撩拨,殷雪莹只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在一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身体融了 化了,原本微张的小口本应发出惊慌的呼喊,此时却化成细不可闻的嘤咛。

  

   听闻女孩如同梦呓般的低喃,身后那人温柔更甚,香舌犹如蜿蜒的巨龙般将那微红的耳垂轻轻裹住又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一丝一丝地往里渗入 、盘旋,贝齿由耳垂沿上轻轻啃咬着,似要深深融入她的躯体,撕咬她的灵魂,口中还低声地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见怀中女孩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原本费力的挣扎亦逐渐化无。来人心觉时机已到,缓缓松开紧握着的双手,从沙发后轻一跃便翻至殷雪莹身前,踉跄地坐在其大腿上,眼看着尚未坐稳即将往后倒去,双手却精准地抱住了女孩的纤腰,紧紧搂住猛地发力,身体在一瞬间找到了着力点,回到了应有的位置上。

  

   那来人紧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依稀可以听见那小鹿般的心跳,口中咬着青丝邪魅一笑,双掌温柔地抚摸着女孩下腰处,随后双手大拇指在脊椎骨处相抵,由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推去,听到殷雪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正欲将头埋入脖颈,用鼻子细嗅着女生独有的香气,用嘴唇亲吻着侧颈,偷偷种下“草莓”,让她瞬间融化....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正当俩人四目相对之时,本应情迷意乱脑子宕机的殷雪莹,此时却恢复了清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陡然睁大了眼睛,迷离的双眼此时亦恢复了焦距,差点啊地一下叫出声来。

  

   “嘘。”

  

   怎料那来人此时姿势变幻,单手搂住殷雪莹的后腰,将其依靠在沙发上,随后双腿岔开呈“鸭子坐”的姿势,臀部微微发力好让纤长的上半身往上伸直抬起,随即便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打量起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孩,空余一手则轻佻着托起殷雪莹的下巴,还伸出食指放在那娇嫩的唇上,警告性地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要,不要.....”

  

   殷雪莹哪见过如此场面,像是被来人蛮横的气势所震慑,原本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此时也泄了一半,美目微闭,浑身簌簌发抖,不敢看人一眼,可仅是片刻的功夫,心口处便被两团柔软贴近,耳垂处又传来一阵湿润,只见那来人吐气如兰,朱唇微启,声音沙甜妩媚耳语道。

  

   “小妹妹,那晚听爽了么?”

  

   居然是个女的?

  

   殷雪莹惊讶地睁开双眼侧头望去,一张绝美的面孔映入眼帘,长发高高挽起,秋波流转间满是妩媚之情,可那微扬的眼线 立体分明的五官又暗藏着三分英气 两分冷艳,再加上此时流露的五分妩媚,那便是一等一的出彩。

  

   见来人竟是一个女子,殷雪莹心中的大石似是落下一半,原本无力垂下的双手化掌向上推出,欲将其推开脱身,却见来人盈盈一笑,似是早就看穿了这点小心思,借着欺身向前的体位优势,反倒将自己双掌伸出顺势来了个十指紧扣,随后像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将那双手其压制在沙发上。

  

   “嘻嘻,主动送货上门的妹妹,真是让我好生期待呢。”那来人此时将头摆正与殷雪莹额头抵着额头,发力使其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去,语气轻佻地调戏道。

  

   “你...无耻...你...下流....放开我.....”

  

   殷雪莹生平第一次遇到此等谬事,又羞又气之余,浑身奋力挣扎,可现如今犹如陷入了泥潭般,身体空有劲却使不出来,反倒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在这十指相扣面贴着脸的暧昧氛围下,鼻腔中充斥着那人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数番挣扎未果后竟又生出几分期待,但眼前这个女人来势汹汹一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又害怕不已,生怕又对她做出那般磨镜的羞耻之事。

  

   怎料心中念头刚起,先前未被宠幸的另边耳垂处传来一丝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地一声。

  

   “哈,看来得让你长点记性~”

  

   只见那来人用舌头将耳鬓处的发梢轻轻撩起,往耳朵里呵了一口暖气,殷雪莹顿时浑身酥麻无力,只能任由她肆意玩弄,可那来人远不如先前那般露骨地撩拨着女孩的敏感要带,此时却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声音亦不及先前那般妩媚撩人 让人心痒不已,反而是充满着磁性,隐约间还散发着一股阳刚之气。就这样附在耳边说悄悄话般,诉说着世间所有撩人的情话。

  

   在这充满柑橘味香气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流动的只有殷雪莹时不时发出的咯咯笑声。

  

   直至那来人缓缓起身抬起身躯,亦不再压制住身下的双手,殷雪莹如释大赦,双手支撑着坐起身来,紧紧地捂住敏感的双耳,不想再让其受到一丝侵犯,语气中带着几分哭腔,单薄的香肩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看似甜蜜的耳语,对殷雪莹而言却是要命的煎熬,她只觉温热的气流沿着敏感的耳道流转,麻痒难当,想要偏头逃离,那尖牙又不偏不倚地印在耳垂上般如影随形,让她脱离不得。每当那来人撩拨这敏感之处时,自己的身体仿佛陷入漩涡,全身沦陷,仿佛周身被掌控般,最要命的是这种被人操控的无力感让她觉得自己绝无逃出魔爪的可能。

  

   身下佳人哭似梨花带雨,俏丽的娇颜上满是泪花,那来人本就是混迹花丛的老手,此等情况处理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她俯下身去,将其搂入怀中,轻拍后背细声安抚着,可殷雪莹依旧是紧捂着双耳,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见事态发展愈演愈烈,逐渐往预想的方向偏离时,那来人却动起了歪心思。

  

   只见她借轻拍后背的功夫,偷偷地将殷雪莹背后的系带解开,这种类型的女仆装分里外两件,外面一层相当于围裙套在外面,仅需要解开背后交叉的蝴蝶结系带即可将其卸下,里面一层则相当于常见的扣领衬衣。那来人随手一扬,原本包裹在女仆身前的“围裙”被成功剥离,只剩一件黑色衬衣。

  

   情况突地急转直下,殷雪莹心里直接凉了半截,此时此景原本便安全感全无的她又被扒掉一件衣物,尚未等做出反应,只觉腰腹处一凉,像是衬衣最下面的扣子被解开,随后只觉一阵略显粗糙的布料在肚脐边上划过,自己的皮肤本就是娇嫩的类型,被这样划拉几下,虽说不会觉得难受,可总有种异物膈着不舒服的感觉。

  

   但当下这个情景,她又不愿意放下双手来整理衣服,唯恐敏感要处再度受袭,只能笨拙地扭动着身子,想将这异感抹去,但这一幕却被那来人尽收眼底,只见她双手轻轻捻起衬衣的衣角在女孩的肚脐边上一下一下地划过,像极了一个在恶作剧的小孩。由于动作幅度小且隐蔽,殷雪莹短时间并没有发现,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肚脐边上被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脸。

  

   “你!”

  

   此时那来人并未像先前那般压制得殷雪莹动弹不得,甚至还让她有余力去保护着自己的双耳,让殷雪莹产生了一点错觉,就连说话的语气也硬气了起来。那来人见粘板上的鱼肉竟蹦跶了一下,也是心生有趣,乐道。

  

   “我姓瞿,叫瞿...咳咳咳。”

  

   瞿青砚哑然失笑,没想到一不留神差点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但很快她便恢复了方才的语气,攻气十足地补充着。

  

   “小妹妹,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

  

   说到这里瞿青砚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与先前那股邪魅气质截然不同,反倒有股大家闺秀的洒脱和淡然,很快又将状态调整了回来,这种细微的变化即便是最亲近的人都无法分辨,更不用说是只有数面之缘此时还被自己弄得焦头烂额的殷雪莹了。

  

   姓瞿?殷雪莹脑海里像是想起了什么,但又无从寻起,心烦意乱之下突觉两根细腻柔软的手指从外部伸入,犹如蜻蜓点水般在她那平坦无赘肉的小腹上轻点了两下,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两圈涟漪,随着涟漪不断地扩散,最终交集在一起。

  

   “嘻嘻,别...碰我...”

  

   没想到仅是随手一点,便有如此效果,看着身下女孩双手仍护着耳朵不放,根本无暇顾及这腰下软肋,又见这黑色衬衣与往日见到的配套衬衣不同,殷雪莹现在所穿的衬衣,纽扣从领口直到下摆处共有5个纽扣,而现在仅是解开了衬衣最下面的纽扣,便已小窥当中旖旎,那么如果将纽扣完全解开,里面又是怎样一番风景呢,不知她的bra又是什么有意思的颜色呢?又不知她还能不能坚持住这个捂着耳朵的姿势呢?

  

   想到这里瞿青砚顿时玩心大起,原先伸入衣服中触及肌肤的两指也不再是随意的轻点,而是开始有规律地画点成线,竟像是在绘画。

  

   这可苦了在忍耐中的殷雪莹,现在显然便是瞿青砚想以狩猎者的姿态审视着猎物,看着她被痒得衣衫不整,衣服一点一点被脱掉,在挠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偷摸敏感部位,再看着她的小脸通红湿透,最后被痒得浑身无力的时候,再将她扒个干净.....

  

   “嘻嘻...你...嘻嘻嘻...。”

  

   随着指尖划动的速率不断加快,腰腹处的传来的痒意亦变得清晰起来,直至殷雪莹反应过来时,原本带有些许呜咽的哭腔,此时亦开始破涕为笑。痒感虽细若涓涓细流,笑声亦如女孩容貌般轻柔婉转,但又谁敢说这涓涓细流不会汇成海,此时柔声细语的轻笑不会变成惨笑至脱力后的告饶?

  

   几乎是笑声发出的同一时间,女孩纤细的腰肢骤地回缩了一下。这让正以指当笔,以皮为宣的瞿青砚颇为不满,此时她正写意地在这嫩若凝脂的绝世好宣上勾勒着连绵起伏的壮丽山峦,只欠数笔便能大功告成,虽笔中无墨但画中意境却早已勾勒在心中。

  

   可这一缩让关键一笔落空,本应轻描的一画却成了重重一点,还有零星笔墨洒落在侧。此时却见瞿青砚眉头轻蹙,片刻后将指尖抬起,接触点由柔软的指腹变成修剪恰好的指甲,一笔一划犹如铁画银钩刚健有力,亦让不知情况的殷雪莹笑声顿时提高了几个分贝。

  

   “哈哈哈哈.....轻哈哈点.....哈哈。”

  

   不曾知道自己此时已化作待食羔羊又或宣纸的殷雪莹只觉腰腹处的手指由最初的轻抚划动变成现在的重重刮挠,痒感顿时上升了一个层次,下意识地想将双臂缩回护着腹部之时,却听见那个让她痒并快乐着之人对她传来近乎审判般的话语。

  

   “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噢,要是敢把手放下的话,就罚你听我说一晚的悄悄话,我一定会把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趣事都一字不漏地告诉你,那绝对能从黑夜说到白天,再从白天说到黑夜哟~”说罢便接近身躯,恶作剧似的往殷雪莹的手背吹了一口冷气,并且还用舌头调皮地舔了一下。

  

   再平凡不过的话语,像是在殷雪莹耳内炸响一道惊雷,瞬间唤起方才的丢人记忆,虽有心反抗,但在听到的一瞬间却被吓得将身子蜷缩了几分。瞿青砚见自己随口一说的话语便唬住了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也是心中暗喜,想着这个敏感惧痒性格还这么小受的姑娘不知在将来又会便宜了哪个混小子呢。

  

   可惜她的将来并不是自己要考虑的事,瞿青砚现在要考虑的只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要将酒杯空对着皎洁的明月罢了。

  

   想罢,便将殷雪莹呈脸朝上的平躺姿势彻底推倒在沙发上,顺便还解开了衬衣上倒数第二个纽扣。

  

   在初次遇见的情况下,怎样才能摸到猫的尾巴?

  

   有人会说:“这还不容易,偷偷绕到猫的背后然后直接抓住尾巴就行。”这看似是最简单的方法,但却忽略了猫这种动物与生俱来的警惕性与灵敏性,很有可能你还没靠近,它就远远地跑开了。

  

   又有人说:“那么就小心翼翼地靠近,向它投喂食物,等养熟了后,就能摸到尾巴了。”这个方法看似靠谱,但是所耗费的时间成本太高了,而且猫也有猫的脾气,又怎能保证每只猫都能喂熟呢。

  

   对于这个问题,瞿青砚的理解是这样的。

  

   弄一个能把猫主动吸引过来进食、玩耍的地方,然后顺其自然地出现,掐住猫的后颈肉,这样猫就会立马变得安静下来并且一动不动任由摆布,这时候无论是摸尾巴还是做别的,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要摸猫尾巴这件事,我们不得而知,就如同瞿青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弯了一样,没准是外出写生时偶遇的山峦过于秀丽,像极了少女婀娜的身姿,又没准是哪天作画时惊叹于人体之美,沉迷于那盈盈一握的玉峰....

  

   这种事又有谁能准确地说出个所以然呢。

  

   可现如今面对着身下这个已任由摆布的女孩,瞿青砚却有点生气。因为殷雪莹的身材实在是太棒了,在解开衬衣上倒数第二个纽扣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肚脐两侧那两条直立的肌肉线条,瞿青砚在看到的一瞬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柔软的手指在马甲线凹下去的那部分细细抚摸着,像是在探索沟壑一般,然后好奇地戳了戳,发现硬硬的很结实,最后还试探性地掐了一下,只捏起一层薄薄的皮。

  

   殷雪莹此时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但美目紧闭,一副凛然就义的样子,其实她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那双讨厌的手就在自己的腰部周围摸索着,而且还能感受到有几根手指聚拢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的方向推进着,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速度时缓时急,缓时如同淌过的溪流像是在放松肌肉,但急时又如列车般疾驰而过,让她险些惊呼出声。没办法她只能收紧核心,试图通过绷紧肌肉达到抵御效果,但这种害怕打针从而用力夹紧屁股的做法显然没多大作用,反倒是在这般来回的抚摸下,一口气没憋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显然这突如其来的扑哧打破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嗯?你在笑我?你居然敢笑我!”瞿青砚立马炸了毛,手法骤变,从方才的由上往下细细抚摸变成四指在后大拇指在前夹住侧腰快速按捏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殷雪莹猝不及防,银铃般的笑声在一瞬间脱口而出。

  

   “哈哈好痒...哈哈干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我没......哈哈哈哈笑你啊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让殷雪莹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明明在苦苦忍受着“咸猪手”的摧残,只是没忍住笑了一下,怎么那人就急了眼。可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柔软灵活的手指在腰肢不断肆虐着,让她瞬间破了功,正欲伸手去阻止却又想起瞿青砚刚才说的话,只能维持着原有姿势,身体左右乱晃,不断地撞击着沙发试图减轻痒意。

  

   “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停......哈哈一下哈哈”此时犹如砧板上鱼肉的她又哪有功夫想得明别人的心思,方才瞿青砚对马甲线看似爱不释手的抚摸除了赞叹外,其实带着几分嫉妒以及对自身的不满。

  

   因为最近比较宅,又经常伏案桌前的缘故,体重居然重了三斤!居然整整重了三斤!!居然第一次体重过了百!!!

  

   原本就对此深感郁闷的瞿青砚,在看到殷雪莹那如刀刻般干净利索如的腰部曲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出于对这种身材的追求与向往,又对其赞叹不已,又摸又揉地揩着油,幻想着本就身材颀长的自己有朝一日一定也能锻炼出如此完美的的身材。但这时被她压制在身下的女孩却突地发出一声嗤笑,在她听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也怪不得会突然暴起挠人了。

  

   “妹妹的身材真好,让姐姐我也羡慕不已欸,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了今天准备的呀~”说罢手法变幻,大拇指按在肚脐两侧那两条凹进去的那部分,其余四指则置于后腰处,双手发力按揉的同时,大拇指还沿着线条缓缓向前推进,其余四指则紧紧跟随着,不一会儿就推到了线条最顶处接近肋骨的地方,然后又沿着那诱人的线条徐徐回推。

  

   “哈哈才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小力哈哈哈哈.....哈哈点.....哈哈哈痒哈哈啊哈”殷雪莹快要疯了,只觉腰间传来的痒意只增不减,一下接着一下的按捏差点将她痒得整个人都弹起来,可由于被人坐在身上,仅仅是扑腾了几下就没有后续了,想要伸手去拨开那在腰腹肆虐的双手,但又心有余悸,不敢将手放下,只能弯曲起双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瞿青砚的后背,然后又无力地伸直放下。

  

   “嘿嘿,看起来意志力还蛮坚强,这样都能忍住不把手放下来噢。”瞿青砚调笑道,双手在女孩腹部快速地爬挠着,灵活的十指犹如蚁群般掠过能触及的所有地方,截然不同的痒意又让殷雪莹陷入了新一轮的疯狂中去...

  

   “哈哈哈再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痒哈哈啊哈哈哈”

  

   可瞿青砚却敏锐地感觉到殷雪莹此时的挣扎幅度比刚才小了一些,就连后背传来的撞击也消失了,聪明如她立马想明白了其中缘由,开始用指甲代替指腹在女孩的腰腹部用力地挠动,顿时笑声骤升,直至后背再次传来一下接一下的恰当好处的撞击感,可这几下感觉并不算疼反倒像是在帮按摩。

  

   “嗯,力度不错,作为奖励,待会把你的鞋子扒了,帮妹妹好好按摩一下哟~不知道你的脚丫子有没有这么敏感呢。”在挠痒痒的过程中瞿青砚似乎也掌握了一些技巧,那便是要挠得重一些,连挠带捏的话会让人更加地痒,如果只是单纯地挠的话可能只是挠在表皮,但要是加上捏那可就不一样了,绝对能让她痒得丢盔弃甲 屁滚尿流。

  

   可是瞿青砚却并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对付殷雪莹,因为她实在太乖了,就像一只初次见面还没有被抓住后颈肉就老老实实地让自己摸尾巴的猫,而且瞿青砚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怎么惩罚她,只不过是抱着一副想看着她一副受不了痒痒,然后衣服一点一点被挠掉罢了。

  

   至于衣服都被挠掉了后要干什么?那自然是.....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和你哈哈哈....哈哈哈拼了哈哈哈。”听到还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挠脚心,殷雪莹立马就慌了神,脚心可是她的命根子,平时自己碰一下都觉得怪痒的,又怎能落入他人手中沦为玩物?

  

   既然怎样都逃不掉被扒鞋搔痒的命运,那不如直接拼个鱼死网破!

  

   说是时,那时快,只见殷雪莹将捂着双耳的手放下,一瞬间就将双手解放出来,抓住那双正在肆虐的魔爪,也不顾忌着后面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了。由于能腾出手来阻挠,瞬间压力顿减,不过被压制在身下的局面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改变,现在顶多只能让瞿青砚不能随心所欲地欺负自己,想要扭转战局那就只能主动出击。

  

   只见她发了疯似的双手乱抡,像是打起了王八拳,可由于腰腹软肋受制于人,让她还没抡几下就会下意识地回缩护住,可这种不讲章法的乱伦还真起到了奇效。因为殷雪莹也是个女生的缘故,留有长长的指甲,这种张牙舞爪不要命的乱伦,指甲的杀伤力可是很强的,没准一个不留神就能抓出一道血痕来,一顿乱抡瞎抓之下,她只觉抓到一块柔软的地方,然后用指甲用力地划过。

  

   这一瞬仿佛时间被定格了,那恼人的痒意也突然消失殆尽,还未等殷雪莹为自己做出的成功反击感到高兴,下一刹只觉自己被恶狠狠地盯住,随后便是“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在她的脸上。

  

   “你...竟然敢打我...连我爸爸都没......”还没等话说完,另一个耳光便紧随而来,抽在了另一边脸上,殷雪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疼痛与先前受到的委屈一时间涌上心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随后不争气地嚎啕大哭起来。

  

   “哇呜呜呜.....你滚啊....呜呜呜。”

  

   “呜呜呜....一来到就欺负我....我招你惹你了啊...”

  

   “哇呜呜X﹏X....占人家便宜....呜呜呜....还欺负人也就算了....”

  

   “现在还...还...打我....呜呜X﹏X”

  

   .....

  

   殷雪莹双手捂着脸,像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如此丢人的一面,她哭得是那么肆无忌惮,像一个被欺负到阙值的孩童。过了良久,似乎是累了,又或是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方才那犹如连珠炮般话语终于停了下来,可哭声依旧没停,只见殷雪莹低声啜泣着,柔弱的双肩一颤一颤地抽动,用手背抹一抹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挣扎地想坐起身来。

  

   “你...走开...呜呜呜...我要回家....快滚啊!”

  

   却见瞿青砚依旧坐在殷雪莹的腰间纹丝不动,仿若石佛,垂下眼帘,翻卷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默然地注视着身下的女孩,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可很快嘴角便勾起了点点笑意,双手缓缓地移动到了殷雪莹的双肋之上,轻轻地放了上去。

  

   由于双手抹泪的缘故殷雪莹并未见到如此场景,只想着抹干泪水然后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尚未待自己摆脱开人坐起身来,突觉肋骨处被温柔地触碰了,软和的指腹仅仅挨着些许衣服,见没有抗拒之意才将十指完全落下,甚至还听到一声俏皮的“吱”声。

  

   落下的手指精准地落在了肋骨缝隙之间,与先前粗暴的揉捏相比,这次却显得格外轻柔,仅是用指腹轻轻地搓动着,殷雪莹本就心烦意乱,被这若有若无的痒意干扰烦躁更甚,下意识将抹泪的双手同时甩出,意在打断这种先前让她出尽洋相的小孩子把戏。

  

   “喂...你够了,还想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快给我滚开!”殷雪莹生气地说道,正欲撸起袖子和她碰上一碰。未曾想在火气正盛之时,却被紧紧地吻住了双唇。

  

   “唔....唔....唔.....”

  

   在被吻住双唇的那瞬间,只觉一条灵活小巧的舌头肆无忌惮地从钻了进来,殷雪莹只觉头脑空白,本想直接挣脱推开,可被那香舌在突破牙关后竟不自觉地与其相互缠绵起来,待反应过来时早已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下意识地主动搂住瞿青砚的脖子,任由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

  

   本就花丛老手的瞿青砚怎会不知女孩的心里的那点小九九,直接将手放在殷雪莹胸前两团柔软处富有节奏地按压摸索着,偶尔指尖掠过那鸡头软肉上,惹得殷雪莹心跳加快 脸红似血。见氛围已被撩拨到位,瞿青砚却主动地抬起身子,原本紧紧相贴的双唇亦渐渐分离。

  

   “想不到你还蛮会的嘛~怎么样还生气不?”瞿青砚犹如一个胜利者般得意地舔了舔嘴唇。

   反观殷雪莹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重重地吞了吞口水,脸色酡红,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可那搂住脖子不放的双手却暴露了一切。

  

   “接下来可是要玩真的噢。”瞿青砚见殷雪莹仍搂着自己脖子不放,苦笑着摇了摇头,忍不住动起了歪脑筋,轻轻地撕咬着她的锁骨,细嗅着女孩发梢的香味,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将衬衣上仅剩的三个纽扣一一含住解开, 直至看到殷雪莹雪白的胴体上那白色蕾丝边的bra。

  

   “切,居然是白色。”,瞿青砚嘴里嘟囔着,见殷雪莹现如今已是衣襟大敞的模样,玩心又起,伸手便往那娇嫩的腋窝抓去。

  

   “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特意留长的指甲就这样一下一下地刮在毫无防备腋窝处,本就敏感惧痒的殷雪莹立马松开搂住脖子的手,贴紧双臂防卫起来,哪料瞿青砚的手早已完全地钻了进去,即便是已经双臂收回夹紧,也奈何不了在腋窝底下作乱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尖尖的指甲用着适当的力度一下又一下地扣挠着脆弱的腋窝。

  

  

   “让你刚才用指甲抓我,让你抓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瞿青砚嘴里还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说道,可看着殷雪莹这副受不了痒娇笑不已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敢了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吧哈哈哈不敢了呀哈哈哈哈哈。”殷雪莹只觉腋下痒意如潮水般袭来,且来势愈演愈烈毫无停止的意思,反倒是置于腋下的十指不再是轻轻刮挠而是使上了劲,让她痒中带疼更是无法忍受,原本白皙粉嫩的腋窝也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可你的胳膊把我的手夹住了欸,拿不出来噢,要不你就松开一下下?。”见如今就局势已完全被自己所掌控,瞿青砚现在稳坐钓鱼台,心里想着可不能把人给玩坏,不然怎么进入到下一步呢。

  

   “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我松哈哈哈哈哈哈我松哈哈。”殷雪莹要被这钻心的痒意折腾得欲仙欲死,巴不得早点结束这如同噩梦般的磨难,可每当紧收的双臂将要抬起之际,腋窝之下得到些许空间的手指就迅速张开又猛地呈爪状抠挖着腋下软肉,每次抓挠殷雪莹就猛地尖叫一下,原本想着要抬起的胳膊此时却是越收越紧,只能疯狂地甩动着头无助地大笑着,像是在祈求瞿青砚能早点停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当殷雪莹差点一口气换不上来时,只感腋下那难忍的奇痒突地消失,看着那个坐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作威作福的女魔头,忍不住抱紧双臂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生怕又对自己弄出什么新花样来,可她就这样坐在自己的腰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也不出声。过了一会,反倒是殷雪莹忍不住了,眼神幽怨地看着瞿青砚说道。

  

   “你要亲我摸我欺负我都行,求求你千万别挠我痒痒了,我...我受不了...”说罢还尝试性地挣扎了一下,可被人以这样的姿势坐在腰上,即便是瓦尔基里来了也挣脱不得,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女生呢。

  

   “那我想来点更刺激的。”瞿青砚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殷雪莹,随后伸手往身后摸索着,在女孩全身最是私密处摸了一把。

  

   “不....不要...只有这里......绝对不行...”殷雪莹拼了命地摇头表示拒绝,可那一抓却仿佛电流般传遍了全身,自己竟还有点期待?不不不,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这里是绝对不可以交出去的,更何况...这个人也是个女生啊!!!两个女生又怎么做得来那种事...

  

   “呃,如果说做完之后会给你额外的报酬呢,例如说....这个。”说罢瞿青砚便从身上里拿出一沓钱出来,轻轻地在殷雪莹的脸上拍打着。

  

   这钱对有的人而言可能微不足道,但对殷雪莹而言却是救命的钱,要是能拿下来,这个月还款的钱就有着落了。而且这钱看起来还不少的样子,没准这个月的钱还完了还有多出来的,这样就能用多出来的钱买自己喜欢的衣服鞋子还有包包了.....

  

   “真的可以吗,只要我愿意配合你,真的能拿到这些钱吗?”殷雪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笔钱对她而言真的很重要,但与此同时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里有一些珍贵的东西碎了满地,沉重地让她再也抬不起头来。

  

   见殷雪莹双眼发光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钱,瞿青砚内心发出一阵冷笑,此情此景就像对她而言就像重播过无数遍的电影般,一次又一次地上演着同样的结局。

  

   “只要你能按我说的去做,这些都是你的哟。”瞿青砚将手中的钱呈扇状散开,从殷雪莹的脸上缓缓扫过,像是要让她细嗅纸币的味道,这种味道大多是源于防伪油墨,不过在经手了无数人后,很多污垢就会附在表面,从而会产生一种让人觉得难闻的很脏的感觉。

  

   即便是在一台手机便能出门的今天,人们似乎已经忘了这股味道,可这种味道又有谁会不爱呢?

  

   那纸币从殷雪莹的脸上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看似轻描淡写但对她而言却如同生锈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刮在脸上,让人脸颊生疼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难忍地煎熬,直至她朝着瞿青砚纠结地点了点头。

  

   可瞿青砚似乎也看出了殷雪莹内心的纠结与不情愿,于是将手中的纸币猛地抛向空中,一瞬间粉色的纸币从空中缓缓飘落下来,还不忘大声提醒道。

  

   “犹豫不决的人,就会错过机会,你能拿到的钱就会越来越少噢。”说罢嘴里倒数着321,手中则随手接过散落在身边的纸币毫不客气地将其撕成两半,然后再度丢向空中,随着口中的倒数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迅速。(ps:文中故意破坏软妹币的行为是违法的哦,仅是出于人物塑造需要,现实中千万千万别模仿!)

  

   “很不甘心吧,但你的人生现在就是这样一文不值啊...”

  

   “然后还喜欢抱着那不值一提的自尊,为了还债不停地工作。”

  

   “仅仅是还利息就让你焦头烂额了吧,可债务本身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噢。”

  

   殷雪莹嘴里像是在默念着一些只有自己才听得到话语,却是听在耳中痛在心头,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像刀子般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仅是在犹豫的短短时间里,被这样撕掉的钱竟已接近一小半,要是再犹豫的话,恐怕真的会所剩无几...殷雪莹来不及思考,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绝望地哭喊道。

  

   “求求你不要再撕了.....我答应了,我真的答应了....”

  

   “嗯?答应什么了。”

  

   “请你....请你尽情地享用我吧。”殷雪莹像是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可屈辱的泪水却是再也止不住了,但这一次却哭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神空洞无神地看着飘落的纸币,直至几张落在自己的脸上。

  

   此时瞿青砚将那几张纸币像扫垃圾一样随意拨开,捧着殷雪莹的脸爱惜地打量着,最后沿着泪痕轻轻地吻了上去,戏谑道“好甜,要是我是蜜蜂,一定只采这儿。”

  

   可殷雪莹却是毫无反应,无声地抽噎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丢了神又或是像一只被抓住后颈肉的猫。

  

   到这儿瞿青砚也犯了难,虽说现在她是老实了,但殷雪莹这样的状态显然不是自己想要的,又怎能玩得开心满意呢。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尚未玩弄过的殷雪莹的下半身,又想起了先前自己提及到扒下她的鞋子时那不顾一切地反击,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只见瞿青砚站起身来,缓缓地往沙发尾部走去,先是将殷雪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双圆头的小皮鞋上露出被白丝包裹着的脚背,似乎里面栖息着一对不愿意被打扰的白色精灵,瞿青砚缓缓地将鞋子从女孩脚上脱开,待见到那“精灵”的真面目后,像是感叹与造物主的杰作,于是好奇地用手指在脚心处轻轻勾动了一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触感传来的一瞬间,那双犹如精灵般纤细柔软的脚底犹如触电般猛地回缩了一下,随后便是殷雪莹传来的娇笑声。

  

   见此招有效,瞿青砚也不含糊抓住正欲回缩的双脚,在自己的怀中抓挠起来,被白丝勾勒出的脚底曲线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般吸引着她,随着指甲一下一下地勾挠,殷雪莹也逐渐开始受不了这钻心的奇痒,犹如脱水的鱼儿般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一会儿便挣脱开了瞿青砚的束缚,曲腿坐起身来像是撒娇似得娇嗔道。

  

   “不是说好了不挠痒痒,只玩那个嘛,你怎么骗人,刚才快要痒死我啦!”

  

   “欸,我可是给了钱的噢,今晚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我验验货怎么啦。”瞿青砚一本正经地说道,随后坐在沙发上将殷雪莹的双脚再次拉回到自己的大腿上并轻轻地按抚着。

  

   “嘻嘻...你好卑鄙...一会又猛地....哈哈哈....欺负人,一会又那.....嗬呵.....么温柔。”殷雪莹的脸红得像是滴了血,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听说脚心这里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开关,开始前先玩一玩对后面的体验有着显而易见的提升噢。”瞿青砚用着不知道哪里查来的知识补充道,说罢也有点尴尬地红了红脸。

  

   “哪有....我看你就是想欺负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命哈哈哈哈。”还没等殷雪莹把话说完,瞿青砚下一轮攻势便如潮水般袭来,可这次殷雪莹却是没有任何地反抗,甚至还强忍着将双腿伸直,任由那手指在自己敏感娇嫩的脚心上滑动。

  

   “嘿嘿,如果我是男的,真想现在就吃了你。”瞿青砚吓唬着,心里却对殷雪莹的表现有点失望,但脸上却是笑吟吟地,看不出丝毫不满。

  

   “哈哈哈可惜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带把哈哈哈哈哈的哈哈。”殷雪莹强忍着足底传来的痒意嘲弄道,心里像是已经想通了,既然挣扎不得,还不如老实享受,这样到头来还能赚上一笔,而且按她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有可能还不是一锤子买卖。

  

   再说,她也很好奇两个女生要怎么才能进行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眼前这个女的又漂亮还有钱又会撩,这不比那些朝三暮四臭男人好多了?便宜了那些臭男人,还不如....

  

   “你还敢嘲笑我,看招!”瞿青砚虽说心中不满,但殷雪莹也算得上是一块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可能不吃,至于什么时候玩腻?那就以后再说吧。于是手中拂动速度加快,教训起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来。

  

   “看来你的脚心真的很怕痒呀,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通过了我们就玩别的好不好。”瞿青砚坏笑道。

  

   “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谁哈哈哈怕谁哈哈哈哈。”

  

   “你猜我刚才一共撕了多少钱?”

  

   “哈哈我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吧哈哈”

  

   看来今晚对殷雪莹而言将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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