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宙同人文(魔王X龙宙)恶堕2
龙宙同人文(魔王X龙宙)恶堕2
黑漆漆的肉膜严丝合缝地裹住了肌肉夯实的身体,表皮深深勒紧麦色好看的肌肤,陷入了重重包围中。龙宙遍体发热宛如酒醉一般。饱满的膀胱骤然胀满了莫名的液体,因为情欲兴奋而有些迟钝的大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膀胱已经感受到危险一般一点点挤压着,然而阴茎被完完全全地堵死,只能感到几乎爆裂开来的感受。腹中的沉重坠痛让喉口窒闷,几乎让龙宙喘不过气来。自从堕落以后,他还从未体验过这样与情欲无关的痛苦,曾经腥风血雨里走过的骑士,竟然因为憋尿似的快感,暂时地失去了声音。
难以想象英勇无敌的龙骑士,竟然因为这种小事走到了崩溃的边缘。意识到了这一点后,龙宙结实躯体因为羞耻猛地颤动了一下,肉穴好似滚烫地小嘴,紧裹着体内凌乱的异物,来回吮吸着。一团红肉被挑的湿烂,颤颤巍巍地近乎融化。肥沃的肉花撑到了极致,在一阵阵高潮中,整个下身颤抖地越来越厉害,难以置信地感受着小腹上小小凸起。
一口口狰狞可怕的吸盘,从触手上分裂开来,在蠕动之间叼住了湿滑的肠肉。猩红的触手上布满了湿滑的倒刺,仿佛口器一般蠕动着,连吸带吐将肉管整个覆盖。已经习惯了甬道被开拓的快感,然而此刻要忍受的是长肉强迫收缩的快感。瞳孔涣散,泪水挂满了脸颊,舌尖透着无力抽搐的酸软,任由诞水横流,活像被操成了神志不清。肠肉几乎被彻底磨开,酸痛到几乎融化,长驱直入的触手,在将龙宙身后甬道的每一个缝隙都填满。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被钉死在长针下的蝴蝶,濒死狂乱地扇动翅膀,却始终无法逃脱那根异物触手和背负的重山。每一次剧烈地挣扎,肛口的破绽就越来越多,猩红的肛口被滋滋地捅开,耳边仿佛都能听见肠道里绸缎撕扯的声音。
忽然面上感受到了一丝重压,龙宙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魔王当做了脚垫。明明忍受这样的折磨,却只能轻蔑地被男人当做脚垫,这样被浪费的错觉让龙宙存在的意义逐渐下滑,取而代之的是渐渐上涨的洗脑快感。此刻的这名强大的骑士唯一的反抗动作就是肉眼可见地战栗着,连手指屈伸的力气都做不到。浑身上下乱窜的快感让龙宙始终处在高潮之中,尖锐粗暴的触手,又夹着温柔缠绵的抚摸,交替在肠道内每一寸的肌肤里吻过,被异物打开了穴眼,一寸寸地将粘膜褶皱拉平,捣出失禁一般地粘液来。漆黑的小腹上甚至隐约能看见凸起的痕迹,肉壁几乎拧到了一块。在感官的剧烈浪潮里,龙宙好似一柄破烂的小船,上上下下的颠倒着。
王座之上有窃窃私语,两个男声讨论的热火朝天,关于这个容器的使用问题。龙骑士被封了听觉,不是直接传导进他精神层面的命令,一概听不见任何声响,但这个空间他的呻吟声却不绝于耳。并非男人一般雄厚的嗓音,发着抖,略微有些抽噎,却连绵成片的淫叫。那只踩在他脸上的靴子动了动,周正地压上了龙骑士英俊的面容,这金属应在腥血里浸泡过,龙骑士的舌头落上去水印,给它描上一层冷硬的光泽。
这不算是一种自愿行为,健壮的骑士更像被紧扼住咽喉的什么兽类,另一只沉重的战靴正踏在他紧张不已的下半身,肿胀成青紫的肉屌快被挤压到变形,涨大的下腹像个装满水被挤压的气球,那些活体胶衣有些暗沉的光泽,这种濒临绝境的刺激下这个下贱的低级魔物还在摇晃身体。也许是他屁股上的触须作祟,但那种抽送下的激烈晃动像极了他龙宙淫贱的摩擦。这些促使龙宙的舌头一直保持探出口腔,湿腻的口水从未停止过分泌,这时候也根本不能称他为人了,最下贱骚浪的淫兽都比他清汤寡水。
如同雕塑般的盔甲动了动,提起膝盖,用尖锐的鞋尖沉重地碾了骑士的龟头,快把那玩意儿碾到变形然后踩进他肚子里去。
“蜘蛛魔毁了一个圣骑士的身体,他已经是个废物了,甚至不配当一个器皿。”
“当个鸡巴套子倒是合格,这个款式没人会不喜欢。”
“那我们来吧,给他点赏赐。”
龙宙永远不会知道他下一步的处境,比起在蜘蛛洞穴里那一成不变的淫欲生活来说,被献祭给魔王的他已经被卷入了海底险恶的暗流之中。蛛魔们或许对他还有一丝感激之心,不至于让他死于非命,对于魔王来说,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唯一的用途就是在用坏之前,哪来取乐罢了。那些活体的胶质只把他从地上提起来,高高地悬在半空中,难以想象,他现在已经到魔王的膝盖了,就在一瞬间,在龙宙屁眼里疯狂蠕动的触须突然撤出,毫无预兆的。贴附肠壁的吸盘几乎要把他的肠子拽出肛门,灰白的淫液从他屁眼里喷涌出来,在抽送的时候,淫魔之须已经爆射了他一肚子的浓精。那失去效用的括约肌松垮地缩合,堂堂龙骑士的屁股上已经被开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糜烂而淫贱地抽搐着红色的肉壁,期待下一个光临,什么都好,只要能填满那个饥渴的肉洞。
龙骑士总要有点儿殊荣,魔王向来很在意荣誉感,比如那个在上一任魔王围剿战中阴差阳错杀死了他死对头的骑士。他确实有资格坐上魔王的鸡巴,用屁股把他侍弄到射精边缘,然后找个更合适的受精容器来为他繁衍后代。龙骑士的屁股一前一后的耸着,好像那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当他被翻转放到哪个盔甲中露出的阴茎上,古藤魔抽离了他马眼与奶头内的树藤。那是条如他健壮小臂般粗壮的性器,龟头就像攥起的拳头,在放下的一瞬间,龙宙就被填的满满当当,毫无空袭,像是给瓶口配了不是那么合适的皮塞,尖锐的铠甲完全覆盖了一双手,握着龙宙的两条大腿,给结实的肌肉压上了凹陷的印痕,就像握着精致脆弱的玩具,他被强硬按着,坐到最深,用屁股接触冷冰冰的铠甲。
龙宙好似真的成了一只骚犬,舌尖耷拉在外面,舔舐过面上的金属物体。嫩红的唇面像是在讨好一般,在金属上落上细密的吻。只不过这般柔情的作态无人在乎,庞大的魔王甚至感受不到这点响动,但龙宙依旧在非常认真地舔舐着,此刻他所展露出的臣服,并非是为了让博取魔王心里从未有过的怜惜,而是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获得内心的快感。那勤快的动作只是让上头百年之间凝固的肮脏血液,玷脏了骑士漂亮的唇舌,再被分泌不停的诞水抹去。
一脚踩在龙宙硬挺地贴在下腹上的长屌,金属粗糙纹路带来一种又痛苦又兴奋变态快感,让龙宙想到了以前在骑士团里看到的帅气脚袜,回忆里的性感肉体让性器又硬又涨地承受着这种折磨,全身只剩嘴里断续呐喊的力气,无力,但又夹杂兴奋的呜咽。淤红发紫的硕大个龟头已经陷进肉里,而因为变形挤压的甬道,诺大的马眼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古藤的绿头来,爷们健硕的八块腹肌,和相配的鸡巴身体现在被踩得如同压瘪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肠穴之间的魔物绞盘严丝合缝地粘附在肉壁上,仿佛第二层肌肤一般。每一处褶皱都被吸吮地拉扯。刚刚捅入的时候,犹如小山一般重峦叠嶂的嫩红褶皱被硬生生撑平,才容纳下这么巨大的触须。现在触手却又像是厌烦起松软的甬道着,重新塑造其了山脉,变得紧致。愚蠢的魔物哪里懂得这种如同处子一般穴眼的宝贵,只感觉太紧,又重新抓附上。即使再如何锻炼身躯,内部都是软嫩脆弱的,这样翻山倒海的痛楚本来早就能让神志昏迷过去,但此刻不知为何依旧清醒。而触手爆浆的液体如同融化的热蜡一般,裹住了整个肠穴,随即而来的带着强悍无比的吸力,瞬间抽干了肠道里的空气,将敏感的红肉倒翻出来。
被这么一吸带的连连潮喷,原本堵住的穴窍也都打开,让久闷缺氧的身体张开各个小口饥渴地呼吸着,只是还没静过一秒,魔王的巨屌就将身体贯穿。重重下落的力道打在内部脏器上,腰身猛地弓起,如琴弦一般反复弹动着,一只强健滑腻的肉臀,在半空中翻出肉浪,晃荡不休,熟红的肠穴张开荔枝大小的肉洞,失禁一般淌着各种淫液,疯狂地抖动起来,发着濒死无意义的叫喊。
“啊!涨…呜,太,唔…死…咳。”
“他紧的像个处一样。”
“得了吧,哥哥,谁被我们的屌贯穿都紧的像个处,区别只是最后是活的还是死的。”
龙骑士当然不会死在一根捅入腹腔的巨屌上面,即便现在他像个性爱娃娃,被随意摆弄的肉玩具。那副盔甲的手铠坚硬,多亏了骑士身上的活体胶衣,才不至于被尖利的铠甲磨破或者割开皮肤,把这场“舒适”的性爱变得太过血肉模糊。他被抓着腰在那根耸立的肉屌上套弄,龙盔的君主仿佛在摇晃一瓶大号的啤酒桶或者什么,体型相差太悬殊,也会让性爱变得有点儿惨不忍睹,龙骑士该庆幸,他遮住了眼,所以看不到自己的身体究竟被怎样可怖的玩意儿捅穿,他被蒙上了耳,所以听不到自己怎么敞开喉咙被操的尖叫,哭泣。
汹涌在粘稠黑雾中的淫魔之须被这声音勾引的蠢蠢欲动,它本来就是会对性爱过度敏感的物种,这哭泣叫喊欢愉的抽噎,每一样都让它急躁不安。于是那黑雾翻涌的更凶,交错蠕动的黑色鳞片在其中隐现,终于在龙骑士再次因为被操到骚点儿探出发颤舌头的时候,它探出了触须压着那红润湿滑的舌头捅进了骑士大张的口腔。只进入到喉口就急不可耐的推出,压着那条开始哆嗦起来的舌尖,在骑士嘴里来了一道活塞运动。
现在不像是在操人,倒像是活体榨汁,每次魔王那粗壮的阴茎脱离,到侵入,龙骑士龙宙被操开的尿眼里都会迸出膀胱中满涨的古藤树的汁液,甚至两个饱满如小葡萄的奶头都会在他哆嗦结实胸膛的时候流水,这具身体,已经完全烂熟了。淫魔之须终于操开了龙宙的喉咙口,将锥形的抵在哪里裂开肉口,让深埋的肉触捅干进收缩裹紧的食道,仿佛已经撑开颈骨,那些扩张痕迹从龙宙被活体胶衣包裹的脖子外围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怜的龙骑士,魔王并不屑于用他废弃的身体当培育器皿,但淫魔却急不可耐地把卵排在了他胃袋里。
八块整齐排列的腹肌沟壑分明,此刻却几乎难以寻觅。整个肚皮都惊人的隆起。体内好似被木椎撞击的钟一般,嗡嗡地轰鸣着。脏器都被挤到了一边,压迫着心脏,几乎要将心脏等一干无用的器具全部吐出嘴外,只留下一口肠穴,被当做飞机杯一般握在手上上下撸动。
这是头一次感受到濒死的感觉,感觉不单单是肠肉,而是龙宙整具身体成了肉团都成了串上的烤肉。麦色的臀肉战栗着,泛着淫糜的艳色。显然吃不住这样的穿刺,一阵一阵的潮喷不停的来临,马眼,乳肉都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整团湿红的软肉被龙鳞卡住,毫不留情地整个拖出,再深深地捣入。整个下体如同被插开的牡丹花芯一般,绽放开了炮口大小的猩红肉洞。
耳朵听不见的时候容易无法控制声音,只知道自己无止境地哭叫着,甚至头一次求饶起来。自从堕落以后,一切即使淫糜的超乎想象,但都不曾超过龙宙的掌控。曾经的龙宙以为,一步步选择堕落就是极致的快乐,但是此刻被当做一坨毫无生命的烂肉,在阴茎上下撸动的时候才感受到多少的绝望,就有多少的快感。头皮发麻,几乎大脑都被尖锐的快感从身体各处的孔窍饥渴地射了出去,只是那根饱满青紫的肉屌,再怎么奋力抖动着,也只能缓缓流淌着古藤汁液。樱红剔透的乳珠不停地颤抖着,乳晕都剔透地发胀,时不时在胸肌的自发抖动着,喷射着汁水。
白色的泡沫悬在无力的嫩红的嘴唇边,在惨叫嘶鸣中,异物压过嫩红的舌尖。龙宙想当然的以为是魔王的一部分,湿热的口腔乖顺地吮吸着,尝到了龙宙肠道的腥臊味道明白了,即使没了这点邀请它还是会肆意的插入搅动,但做出这种无用的邀请还是让身躯感到了一丝兴奋。但不过片刻以后,湿软稚嫩的喉口猛地遭到了重击,被压制的舌尖根本无力抵抗,因为窒息和生理反呕,喉腔的嫩肉反射性地收缩着,然而那窄喉管被粗糙的表皮残忍摩擦,进而再吃痛地合拢,陷入了无法逃脱的死循环里,贴合地感受着触须一点点分泌着异物,落入胃囊之中。
被魔王宠幸过的容器今后会对别的性器索然无味,在黑暗森林里,没什么物种能在把他下贱的肉穴撑到这种极致的程度了。
黑色浓郁的雾气从盔甲的间隙溢出,仿佛跟龙骑士身上的活体胶衣链接在了一起,可以假想魔王确实拥抱过这位曾经的龙骑士,现在魔法褪去,铜色强健的肉体恢复本质,呈现出一种完全熟透的红褐色,这个筋肉结实的男人,如果还能称得上是个人的话。他浑身上下都是湿的,肌肉棱被腹内淫魔的卵撑起来,大开着腿深含着君主的巨根,屁股哆哆嗦嗦地排泄。膀胱丰盈的汁液不像尿水那种密度,更粘稠,说起喷涌更像从尿眼里被推挤,被迫喷溅。
故事的一开始,从他抬起腿,以低贱的姿态爬上阶梯,一切就注定了。最后一道魔气盘旋在龙骑士脸上,淫魔之须蔫蔫撤出龙宙口腔,带一截恋恋不舍的红嫩舌尖,淫兽一样滴着口水。他最后一眼所见只能窥到真实之镜,在王座之上,虚空之中,巨大的四面镜子悬浮,每一面都是荣耀的骑士龙宙不同阶段的肉器开发画面。
——他一定没亲眼见过龙宙被改造成最下贱的低等喽啰,黑暗森林最放荡骚货的过程。
仿佛流质的黑气收束,分作四股,侵占其能辨黑白的眼,能听是非的耳,能言人语的舌头。黑色的口枷夹着那条红舌横在他口中,禁听限令如荆棘纹饰在耳廓,那双紫罗兰一般的眼珠完全被黑色侵占。它们依然活灵活现,只是今后必定臣服于黑暗。
君王机械地松了手,黑气从盔甲缝隙四散入空中,一条黑龙腾跃而起,巨大勃发的性器晃在胯下,上面还有骑士身体内的淫液。龙吟撼天动地,真实之镜俱颤,只将未来粗略显现,很快就被沥青一样的黑色粘液包裹,又变成石头一样。 魔王没有射精,骑士龙宙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只用了两天,古藤魔将会把他送到黑暗森林的边界。那里鱼龙混杂,是最丑陋的地精的居住地,甚至经常有人类来砍柴打猎,而淫魔留在他体内的卵会给他无限活力,黑暗森林的边界会热闹几天了。
强健的肉体痉挛了一下,什么也没叫出来。只感觉到龙宙身体内部被不断撑开,被不断侵犯,快感和窒息感都在不断累积,不仅是后穴,酸麻感一路蔓延到了小腹和腿根,此刻的龙宙完全靠着体内那根肉柱支撑着,前段的马眼始终微张着,只能倚靠每一次体内碾压膀胱的动作,挤出小股汁水来,前段的快感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却始终提示着,龙宙有着这么一根多余玩意。
包裹的黑牢粘膜里似乎附带了什么物质,带来一种虚幻的安全感笼罩在龙宙身上,像一层糖霜一样洒在恐惧的极致扩张。此刻粘膜化作了液体,并拢的指尖都无法留住。龙宙此刻并不知道,这辈子都无法感受同样的安全感,只能在可怜的余生之中,追逐着各种各样的棍状物,让他们帮助回忆,魔王的那点可以忽视的怜惜。
光明再次回到了骑士的含泪瞳孔里,但天堂与地狱早已倒错。第一面镜子里,甚至有些难以相信那具漂亮完美的肉身属于龙宙。结实精壮的肌肉身躯。高达健美,每一块坚硬肌肉都鼓胀饱满如钢筋铁铸般,然而却穿着着下贱妓女的艳俗红裙,在肮脏的破烂舞台上,绕着钢管舞蹈。第二面镜子里龙宙看上去就像一头小山样的肌肉饱满发达,似乎恢复了一些能力,然而装扮的像是一头公牛,而一群哥布林却围着他,举着奶桶,从胸乳上榨汁。第三面的镜子里好歹有了一丝熟悉的面孔,好像回到了首都,周围环绕的都是并肩作战的队员。曾经昂首膜拜龙宙的下属,竟然举着炽热的性器,插入龙宙的口腔里。随着一声呛咳,嘴被塞得满满的,口鼻边粘着粘液被抽插的动作搅出的泡沫,一向坚强的龙宙满眼是泪,看似不情愿的龙宙,双手却按着臀瓣,好让松软的肠肉稍微紧致。最后一面镜子里是愤怒的人群,身上带着沉重的枷锁,绞刑架上的绳子挂在脖子上,在一双双失望的眼神里,龙宙被判处死亡。
这样的未来太过恐怖,即使乐观如龙宙,都对唯一的救赎伸出双手,只是飞驰而去的巨龙毫无留恋,曾经的英雄再去沦落的宁静的黑暗中,这次甚至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被藤蔓包裹的骑士只知道颠三倒四地求魔物,又哀叫,又讨好,舔吮着每一根伸到唇边的触手。整个人都像是灌了太多蜜汁的夹心巧克力,不断往外渗腥甜的浆液。
魔物最终还是丢下了龙宙。尽管此刻肚子还鼓着,连腿都无法合拢,性急的卵已经沿着肠道爬到了穴肉,变成了一种无规律的刺激。龙宙脸色苍白,双手按住涨到外翻的肚脐,似乎在感受腹腔深处的变化。那些微硬卵渐渐融化,胶状的粘液不断流出来,像一场无法控制的潮吹。
龙宙已经不在乎了,他只能感觉到那是很多团蠕动抽搐,挤成一团在他体内搅动,混乱地寻找出口。不间断地高潮,高昂的声音不断。理智告诉他,不管在危险的森林里活命,还是想要避免镜子里的结局,都应该保持安静,但前列腺在生产过程变成了一场无法挣脱的高潮地狱。
“呃…啊啊…”漂亮的脖颈和脊背反折着。第一只,或者第一个孵出的物体挤出了后穴,伸出长长的触手勾着腿根,剩下的物体又开始往外挤。无法好似刚刚生产的母亲一般,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伸手去拥抱那个魔物,然而不管是没有智慧的回应,还是熟悉的触感,都告诉着龙宙一个事实。
“它不是魔王的幼崽。”
相比于魔王庞大的躯体,那团蠕动的触手太粗糙了,差异如同草履虫和巨龙一般。龙宙失败了么…龙宙人生的百分百完成任务率被打破了,龙宙竟然生出了一堆不明物体。他挣扎着,抵御着,把下唇咬出一圈红印子,仍然没法阻止身体快乐得发抖。羞耻得不愿意出声,只是很小声地吸气,面对着绝望的未来——这群触手可能会引来其他的魔物,甚至人类,发现龙宙,又或者说这种触手足以幸运地保护龙宙长大。
然后将龙宙作为母体,重复这样的循环。
或许,
或许那个他曾经心心念念的青年会找到他,将他从着一切中拯救出来。
又或者,被龙宙生出的孩子们捕获,和他一起接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