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红松林(上)
卡西米尔没有什么新闻。
这是卡西米尔骑士竞技比赛粉丝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自从感染者血骑士一举夺冠受到封号后,原本就因为感染源石病而大幅提高作战能力的感染者们也有了可以参赛在赛场上厮杀的机会,他们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获得低位,荣誉,以及尊重,但实际上真的会如此吗?受到排挤的他们会被无胄盟以任何一种理由,任何一种借口“暗中”处理掉,再让那些收了不少好处的记者们报道成听起来就荒谬至极的“意外”。或者干脆用其他骑士的绯闻来掩盖这些“事故”,因为时间可以淡化一切。
“所以说,卡西米尔没有什么新闻啊。”
莱纳德合上手中的卡西米尔日报,最近的焦点无疑是回归的耀骑士,并且曾经也是让无数感染者为之向往的她居然并不是感染者,并且与烛骑士薇薇安娜的绯闻也红透半边天。不过这并不是莱纳德所在意的,相比起这些,他更在乎那些并不特别耀眼的骑士们。耀眼的太阳注定无法与自己这样的守墓人相匹配,但这也并不代表一介平凡到近乎无人注意的守墓人不能参与到卡西米尔这举国盛大的赛事中。上一次的比赛,他也曾目睹过四名感染者骑士并肩作战的飒爽英姿。
“焰尾骑士,灰毫骑士,野鬃骑士……以及那位差点就可以和耀骑士妹妹同台竞技的远牙骑士,希望再一次看见你们在赛场上的英姿。”
莱纳德将手上的报纸随意揉成一团丢进废纸篓,那样故意起的有够爆炸性的虚假报道最好的归属便是垃圾炉的火焰。
“好了,该开始工作了,今天的话,尸体似乎是前几天在地下竞技场不小心被暗箭所伤致死的飓风骑士,年纪太小了就不要参加这样危险的竞技,逞英雄只会……”
通讯器的提示音打断了莱纳德的喃喃自语,接通后只是传出来一段被特殊处理过的语音。
“这几日晚上记得去D城区逛逛,有些货你会中意。”
随后便是挂机的忙音,莱纳德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并不会回播过去,只是重新开始处理那具年幼的骑士尸体。
因为只有他知道,这样的通讯来自于无胄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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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呼,跟小灰他们似乎走散了……”
夜幕下,身着灰色护甲的红色松鼠骑士在水泥混凝土与钢筋铸就的森林中穿梭,骑士护甲在地面上碰撞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任何一丁点异响都会惊得小松鼠做好防御准备。长剑上刃已经崩口数处,沾满到血迹也无从去擦拭。呼吸急促甚至腿根都明显的发软疲惫,焰尾骑士索娜知道,自己的体力抵达极限了。
但,来自漆黑深处的影子并不会放过她,倏然一声,在昏暗路灯照射下的影子仿佛站起来一般渐渐将她包围。
是无胄盟,又是该死的无胄盟,这些遮面的混蛋就如同食腐的秃鹫一般紧随不舍。
索娜已经无力再与他们鏖战,现在勉强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被这些该死的无胄盟刺客们与团员们分隔太远。索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配剑是这样的沉重,沉重的近乎要从手中脱离,堪堪的挡下一支不知从哪里射来的暗箭后,她只觉得平常那样容易躲过击落的冷箭会震的她虎口生疼,不远处的楼层缝隙中一缕天边,开始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在太阳的照耀下,这些生于阴暗的“老鼠”们最终都会惴惴不安,他们知道,只有在夜里发生的“意外”,才会被当做真正的意外。时间,已经不多了。
“怎么,已经不行了?果然你们都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人呢,现在快离开的话,我是可以放过你们的。”
黎明的预兆让索娜信心倍增,细长的骑士单手剑也重新注入活力一般挥舞着刺出,一缕殷红飞溅,又是一名无胄盟的刺客应声倒地,感染者骑士毕竟还是受到封号的骑士,她们的荣誉也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实打实打出来的。更何况红松团的团长,可不是好看的绣花枕头。
而对于无胄盟来说,死掉的同伴并不会对他们产生任何影响,毕竟上面的死命令而言,如果可以用几条普通刺客的命换一条眼中钉的骑士团团长的命,这无疑是最划算的一笔买卖,这样的买卖,小孩子都会做出选择,在这个物质衡量一切到世界,人命似乎也只是一个筹码。
“这些家伙,都不会感觉恐惧或者愤怒吗?明明我自己亲手杀死了……”
而对于焰尾索娜来说,彻底将人击杀无疑是一种恐惧,竞技骑士终究无法与真正的作战骑士相媲美,因为竞技赛场无论怎样只要是正规比赛都不可能用必死的杀招,而自己这次竟然……
索娜到手又开始在颤抖,她犹豫了,眼前的无胄盟成员前一秒还是扑向自己的敌人,转瞬间就成为了倒在血泊的一具尸体,她的心已经动摇。而在真正的战斗中,内心的动摇便是最致命的缺陷,别人不会给你任何杀人后忏悔的机会,特别是冷血的杀手们。一时的大意导致索娜被一名无胄盟成员绕后,那道黑色到影子仿佛落地都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轻柔的就仿佛一支羽毛,随后一根弓弦紧紧勒住脖子随后狠狠一扭,剧烈的窒息感夹杂着颈部似乎要被割开般灼烧的疼痛,让索娜的四肢因为无法呼吸而麻痹跪坐在地,她试图挣扎但却因为身体的体能已经濒临了极限而无力反抗,长剑脱手如无用的木柴般丢弃在一旁,她试图想再一次将长剑捡起在手中挥舞,但无胄盟的刺客们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仿佛故意的戏弄一般将长剑一脚踢走。
“咳,咳……哈,放开……”
此时到索娜无胄盟刺客似乎并不打算直接将自己击杀,反而用稍稍松开弓弦缠绕脖颈,原本只要稍稍一用力自己那没有任何护甲包裹的可怜颈部便会立刻割裂身首异处,这样的做法无非是在故意的折磨自己。
只能这样放弃了吗,只是到这里了吗?作为感染者成为骑士只有这样黑暗的结局吗?在被紧紧勒住喉咙的这短短一分钟左右,索娜想起来了很多。她想到了自己成为感染者的那一天梦想破灭的悲痛,被其他卡西米尔人排斥的绝望,以及在赛场上与那名灰色札拉克战斗……一时间,三张清晰的面容涌入脑海,象征着红松林骑士团的旗帜在脑中愈发的清晰。她知道,她还不能死,焰尾骑士索娜,这个名号并不仅仅只是属于她自己,更是作为红松骑士团团长的担当。
“你们……别把人看扁了啊……!我可是……咳啊,红松骑士团团长……焰尾骑士索娜!这种程度的偷袭根本无法……!”
索娜悲鸣出一声后仰着身体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进行最后的反抗,呼吸已经越发的困难就连小腹的起伏也变得缓慢,而大脑在极度缺氧后眼前为数不多的视线逐渐暗淡变黑。“啰嗦。”黑色面罩下透露出简短的词语,弓弦猛的收紧然后将舌根无情勒断,一缕淤血溢出索娜的嘴角,最后的嘶喊声音一点点变哑,直到音节逐渐混粘不知在哼呀些什么。索娜此时此刻肺中的仅存的空气已经抵达了极限,双手也不再去扣抓人的手背,反而紧紧勾在指缝间似乎要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掰开求生,原本在挣扎双腿踢打人小腹的幅度越来越小,近乎只剩下一段时间才会轻轻踢踹一下,更多的时候更是抵在人胸口慢慢变直发颤。
“呜呜……嗯……啊……”
索娜喉咙里最后传出一点点声音,四肢和姣好身材的腰肢似乎为失去氧气与生命不甘而进行最后挣扎颤动,但大脑已经死亡,失去控制的四肢也无疑是些无头苍蝇,心跳微弱到最终停止,挥剑战胜过无数骑士的双臂在最后一次微颤后滑落垂到身体两侧,双腿也平直滑落在人身后,脚趾在最终扭动后逐渐无力散开。
“咯...咯...呃咯.......”
最后地抽搐几下以后,焰尾骑士的四肢已经垂软下来,那双姣好的红色眸子也一点点像是蒙尘的宝石一样黯然无光起来。一只手艰难的伸向前方,似乎要捡起那柄已经无用的长剑,又
似乎是在指着什么地方。一抹泪痕溢出眼角滑落那已经脏兮兮的脸颊冲开一丝水渍。
一个感染者骑士团团长的最后,会说什么呢?
对于索娜来说,或许只有那句未说完的宣言罢……
无胄盟的杀手似乎也终于觉得终于完成任务,弓弦一张开随意一踹,像丢垃圾一般的将这具躯体丢弃小巷中,随后那些黑影再一次四散在了小巷中。一缕黎明的曙光照耀进来,卡西米尔朝日的阳光照射在毫无生气的札拉克少女尸体上,烈焰一般的蓬松尾巴也失去光泽变得脏兮兮的,就仿佛一个被孩子嫌弃遗弃在这里的骑士玩具。
一切的画面,有些凄凉的唯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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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了,这里就是该死的无胄盟让我给他们收拾善后的地方,真他妈的……又是在这种感染者废城区开战,不知道今天的倒霉蛋是谁。”
莱纳德依照着那神秘人的指引终于来到了D城区,一路上折断的箭头与血迹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发声了一场大战,在这条路的尽头便是无胄盟联络人刚刚要求要仔细查看的地方。莱纳德轻轻用手推开了自己面前的废纸箱,手中的猎枪紧紧抓持都已经有些冒汗,防止因为自己紧张而脱手。毕竟无胄盟将这把从一名萨卡兹那里缴获的,已经算不上好用的单发火铳是让他用来在“善后”目标尚且活着时候送他上路的不备之需。
“希望这次无胄盟别搞的太糟,上次那个感染者老哥……啧啧啧,真是惨啊,希望他们别再用破片源石炸弹了。”
一边这样絮絮叨叨,一边缓缓靠近,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红色小巧身影躺在面前,银甲,红发,一切都是那样的眼熟,莱纳德的心跳越来越快了,他近乎知道那具尸体是谁,但是他仍不愿意相信,无胄盟会清除感染者骑士这件事他早已知悉,但没想到居然会对……莱纳德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心情,脸上应该是什么表情,他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双腿如同灌铅一般踉跄的走到那具红发札拉克少女的尸体旁边,双手伸到尸体下面将人翻了一个身,满是血污与脏污的小脸上凝固了不甘的神色,但一切也已经失真呆滞,甚至让莱纳德产生了一种在看骑士荣耀榜广场的石像错觉,唯独颈部那一条醒目的勒痕在提醒他眼前的骑士已经是一具尸体。现在的莱纳德应该做什么?把自己曾经最支持的焰尾骑士拖走,拖回自己那冰冷潮湿的墓室居所?还是说把这个烂摊子再甩回无胄盟然后说自己辞职不干?
莱纳德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者应该做什么,心已然麻木,但身体或者某种本能催促着他用手轻轻的将索娜所穿着的沉重盔甲给脱下,“咣当”胸部护甲锁扣被解开随着重力掉落地上,哪怕是生前都没有能完美的保护住主人逃脱死亡的命运。现在焰尾骑士的身躯虽然还有一层外套衣所相隔,但是那接近于完美的肉体依旧深深的吸引了莱纳德的眼眶。对于莱纳德来说,也并非没有见过女性骑士的尸体,现在停放在地下墓室无人认领的几具尸体里也不乏面容姣好者,但与焰尾骑士相比,根本没有任何一具能抵得上面前的她。札拉克少女满脸的不甘,微微睁开的眼睛橙黄色的瞳孔已然扩散,除去了身上繁重护甲的她在英气中透出一股俏皮与可爱,仿佛邻居家的妹妹一般纯洁。莱纳德是个孤儿,被商业联盟收留,从小就当做守墓人和骑士入殓师培养,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对一具死掉女孩的尸体躁动不安,心跳加快,血液红润了脸颊让脸红透发烫。莱纳德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本能催使还要做什么,用手轻轻的将索娜所穿着的黑色外套向上拉至颈部之后,那两对乳球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乳珠却早就因为窒息的性高潮而挺立,周遭也是一片的粉红色显得粉嫩,只是颜色一点点开始失真。随后舌头轻轻的滑向了那已经挺立的乳尖。那依旧所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已经很久未有刺激过的神经再一度灵敏起来,另一侧的手贪婪的揉搓着那一对温暖的乳球,而这样的动作催使索娜的身体被他拖动,毛茸茸的大尾巴也沾满了尘土,手甲和足具护甲在地面拖动发出响声。
“对不起,焰尾骑士……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对不起,希望您能谅解……我只是,只是作为您的粉丝我不知道……啊啊……”
焰尾所穿着的衣服上那一枚骑士勋章闪耀夺目,似乎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莱纳德现在的所作所为,但是在面对少女那躯体的诱惑完全抵得上莱纳德本身的理智。那因为长途奔波而有些开裂的唇微微颤抖张开,牙齿轻轻的咬着索娜的乳肉,而另一侧的乳肉宛如橡皮泥一般被自己不断揉搓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而双乳被揉捏也仅仅只是发生形变,咬住双乳后留下淡淡的齿痕,四肢则因为重力笔直下垂在地上拖拽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另一只手伸进了索娜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直以来莱纳德都很想试试看这条尾巴的手感,但如果这样贸然动作只会当做变态扭送警局,而如今终于得愿。虽然上面的尘土影响了一些手感,但是与尾巴相连的翘臀上柔软的感觉将这份不是完全的抵消,护甲被拖动所发出的声音让这个宁静的清晨小巷里多出了一番别样的滋味。但莱纳德的手越往深处探弄,越觉得尾根湿润,仔细撩起下方裙摆才发现。原来尾根处由于鏖战之久,死前的性高潮与死亡后肌肉松弛排出了奇怪的液体,这不由得让莱纳德微微蹙眉泛起嘀咕。“原来焰尾骑士居然会因为性窒息兴奋的漏尿啊……啧啧,我还真是想不到。”或许,这样的说法会让莱纳德少一份罪恶感,他便一直这样喃喃自语起来。
人类就是这样,在做出违背道德却遵循本心的事情时候,往往会找出各种各样借口安慰自己,为了就是洗脱那该死罪恶感。
“真想不到啊,焰尾的索娜已经湿了吗?不知道生前所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呢,无胄盟……真是有够辣手摧花的。”
那条毫无色情可言的运动内裤已经被奇怪的液体给沾湿,撩起裙子便可看见那被湿漉漉布料包裹出来的耻丘轮廓。莱纳德暗自咽下口津液便将对方的布料缓缓脱下些许,展现出那未经人世的肉穴一角,粉嫩且没有任何耻毛的腿根似乎在诱惑着他更进一步。最终莱纳德无法忍耐将裙底的安全裤一把扯去收入口袋,借着晨曦的微光还可以看见还有这星星点点水光的粉嫩唇瓣。而那粉嫩的穴口紧紧的闭合,好像在等待着真命天子所打开一般。
莱纳德此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要跳到了胸口,他站起来想喘息一下缓缓,但手仍紧紧拽着焰尾并将她顺势从地上拉扯起来。又是那管不住的手,轻轻的将索娜的粉嫩穴口张开,而那已经很久没有开过荤腥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衣物束缚,顶在了那诱惑自己的穴口上磨蹭。而索娜那身躯娇小就这样半悬挂着自然也无妨,而穴唇仅仅是抵住便已经被人行走的时候一点点顶弄进去,双臂因为重力缘故便挂在人肩头做环抱的姿势,头无力的耷拉在一旁随意晃动,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支撑点也无法自主站立,只能依靠脚尖点地被人就这样拖弄着滑行,这样的姿势被阳光将影子映在地上,仿佛凌晨的一场怪诞交谊舞。
“是你逼我的,是你主动诱惑我的,焰尾骑士索娜,你真的……真的太淫荡了……我,我必须回应!”
莱纳德鼻尖抵在焰尾发梢嗅着上面的气息,他已经无法自持只想快一步体验这禁忌的快感,但突然周围的小巷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响动,猛然的危险感觉就这样被神经强烈的提醒,莱纳德此时才发觉自己还处于市区,如果被任何一方发现,无论是谁自己都会被判处侮辱尸体罪而入狱,甚至还会被无胄盟诬蔑成杀害焰尾骑士的凶手。不……可能更糟,甚至自己都会被无胄盟当场灭口,为这些冷血混蛋和背后资本家料理后事这么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商业联合会甚至可以把两人的死完全改写成一段故事……
……比如说,《震惊!某狂热粉丝杀害焰尾骑士并奸尸!最终被商业联合会员工击毙!》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也不能在这样的危险地区久留!更不能放弃主动“邀请”自己的焰尾骑士!
莱纳德下意识右手抓住了索娜的略微翘挺的臀部以做支撑,而双臂就这样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以做第二层的防御,那红色短发的头部就这样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在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的摇晃着,而双腿则在不断走动的过程中胡乱的甩动。唯独小穴,似乎因为从未开拓过的缘故,仅仅包裹住了龟头便无法进一步深入。焰尾骑士的身体就以这种奇奇怪怪的姿势挂在了生前素未谋面的人身上,小穴被莱纳德那粗大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穴口抠挖开来,体内生前还没有完全排干净的液体也因为这样撞击而一点点流出,滴落在身下地面上就像晨露一般,那双臀被人把玩揉捏变形,而那札拉克族特别的毛茸茸大尾巴则正好遮住了两人的私处 。
“抱歉了,焰尾骑士索娜,只能让你这样折腾一下了,不过我很会抄近路,很快……很快就好了。”
莱纳德在索娜的脸颊轻轻落吻,便以这种最为怪异与不便的方式搂抱着这具札拉克少女尸体快步走入小巷,趁着黎明时些许城市建筑的阴影穿梭其中。那毛茸茸的大尾巴遮盖了两人的交合之处,虽然莱纳德并不怎么在意,但是在这座水泥森林之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注视自己一般,仿佛盘踞在天空的雄鹰死死盯住猎物。但有了索娜这毛茸茸红色尾巴的遮盖则让内心安稳了许多,但也只是片刻的安心。因为索娜体内的汁液在不断的撞击过程中,类似于所分泌的汁液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那未经过人事的肉穴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地绞着自己的性器,同时一种特殊的血腥味在空气中不断的弥漫着,催促着莱纳德加快脚步赶回墓园。寂静的城市巷子里除了与挂在身上的尸体交合时候发出的水声,就只剩下脚步声和剩下护甲金属碰撞的声音。但这样剧烈的运动也让那小穴不断上下撞击,随着噗嗤一声,薄薄的一层薄膜被性器彻底顶破,渗出的血液让周遭的穴肉似乎更加的紧实,紧紧裹缠住人的肉柱,并且因为身体重量也一直往下坠,越往深处,越是狭小,双腿已经淫靡不堪满是两人的体液,顺着腿部曲线一点点流淌至腿部护甲那黑色长筒袜束口处打湿。莱纳德知道自己已经将肉柱完全顶弄进人的体内,他想就地完成这场荒诞性事,但那背后的视线始终死死的注视着自己。莱纳德只能强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奋力奔跑,直至跑出城区远远望见了熟悉的墓地和那白色大理石雕琢成的地下墓园入口。
只是莱纳德并不知道,一道黑影一直紧紧跟在他身后,暗金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从兜帽下露出,中性不乏性感的嗓音向着无线电另一端的人诉说着:“这里是黄铜,莱纳德把焰尾的尸体抬回去了,意外发现,似乎他对奸尸蛮感兴趣,所以我们可以……”
莱纳德怎样进入地下墓园和自己的房间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身上的焰尾骑士就这样一路被自己半挂半搂抗的回到他的居所,而少女的雏穴还是紧紧扣住了自己性器无法轻易分离,肉柱越是挣扎越是向里面没入,最深处的软肉也越是像邀请般蠕动着将肉柱机械性向内吞。他胡乱将索娜放倒在了床上之后,便如同饿狼一般扑倒在人的身上,肉体上的交合已经麻痹着自己的神经,那舒适的感觉,让自己的腰部变更加的用力在人的肉穴中抽插,小腹撞击着人的臀部所发出的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身体骨骼的连锁作用下就像是焰尾骑士的快感逐渐累积难以忍耐地挺起腰肢就着他的肉柱顶撞几下,紧致宫口层层缠上入侵的性器不肯放松,如同湿热的小嘴般紧咬阻拦。手指轻轻的在人的黑丝长筒袜中慢慢的磨动,黑丝长筒袜被护甲紧紧包裹却仍不失美感,当然护甲也无法遮盖住汗液夹杂着淫液发酵后的古怪气味。
索娜肉穴中的软肉好像在不断的蠕动,并有着一股强烈的吸引力似乎在邀请莱纳德的性器不断的深入一般,腰部好像因为快感难以忍受而挺起腰部的样子更是刺激了莱纳德性欲,感受到子宫开始缓缓的下降,将性器吞入之后便紧紧的包裹再也不会放松,那宛如小嘴巴的舒适感,让莱纳德情不自禁的将一只手放在了露在外面的双乳之上,不断用力的揉搓来抵御这种强烈的快感。无论下半身已经遭受了怎么样的对待,表情却依旧是那种委屈的不甘,半张的薄唇唇色已经不是之前的粉红而是发灰,舌头被这样大的动作折腾的吐露出来,津液也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微张的眼睛无神看着这一切,注意到索娜在自己动作下吐出的舌头,莱纳德便将那软嫩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口腔,舌头上残存些许津液也就这样被吸入口中,而脸上的不甘于眼睛,对于此时此刻的莱纳德来说也只是增添情趣的调味剂。穴周唇瓣的血液已经干涸凝结,星星点点的血块沾黏在人囊袋上随着啪啪啪声响,下身棉布护甲遮盖下还是隐隐约约看见那肉柱在体内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宫口潮湿却紧致试图榨取生命精华。
另一只手依旧在人的黑丝长筒袜上游走,那条纤细的长腿被抗在肩头,上面的护甲绑带终于折腾不住人这样的动作而脱落,露出里面黑丝足底,汗液早就在黑丝裤袜足底与那样闷热环境下蒸发成发油亮的污垢,还散发的淡淡热气的双足挺直,足弓在丝质布料紧紧包裹下勾勒出曲线,没那汗渍气味已经让人都可轻易嗅到。虽然鏖战过后的索娜身上确实有一股怪味,但是这种味道现在看来对于莱纳德来说倒是宛如催情一般,那柔软而又丝滑的感觉在自己的手掌上不断的游走,背后的尾巴也不断的像按摩一样在胸膛上游走,那毛茸茸的感觉让此时的莱纳德身心感到极度的放松。穴口因为破处的血液变得逐渐凝结,在囊袋不断的撞击着穴口时所粘上变得略微有些鲜红,虽然肉体上有护甲所遮掩,但是小札拉克的小腹上依旧有一个不小的弧度在不断的上下蠕动,子宫也在不断的蠕动试图榨取精液,要不是因为尚且有道德一直困扰着自己内心,莱纳德早已经忍受不住在对方的子宫中射出那生命的奥秘,腰部在抽插的过程中,同时也在不断的摇晃着那小小的黑丝足,特殊汗渍气味让莱纳德自己的神经麻痹,只能以这种舒适的感觉来抵消这种精神上的麻痹,双手在不断的玩弄着索娜的脚趾而让那上面所沾染的汗渍粘在自己的手上。足底的污垢系数被人摩挲入手心,脚趾被摆弄的张开又复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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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焰尾的索娜似乎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玩过足底,就算是曾被远牙要求帮助剪指甲也婉言拒接,毕竟这样的女孩足心柔软最怕被人玩弄,若是还活着一定笑个不停求饶,但此时就连自身贞操都不保,又怎样顾及足底呢?现在自己最珍贵的肉穴被巨大肉柱翻出嫩肉又迅速操了进去,体内的软肉不断的被抽动的性器。不断的带出体外也同时塞回体内,那些所分泌出的汁液就这样将对方的唇口给润湿。敏感点反复捻磨几乎要挺腰主动迎合,穴缝渗出丝丝淫水,软肉湿润更加黏腻,两片阴瓣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操弄翕张吮吸,肉蒂被血液和蜜液得红润饱满,白嫩身体留下一圈圈暧昧红晕,唯独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轻颤。而莱纳德似乎为了获取更多的快感,不断的压缩像唇一样在亲吻着和含住不断在体内抽动的性器,冒出暗红血液和汁液将床铺直接染红两者的交合就像新婚夫妇一样,扑哧扑哧的水声不断的在房间里传入,却只有一人能听到。莱纳德凝望着床铺上的焰尾骑士他产生了幻想,如果此时此刻的焰尾是一位归来的骑士而自己则是恋人,会不会就是这样的场面,想到这里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吻住了索娜的舌尖并将它含入口中,舌尖的唾液已经凉透,裹在人口中被人口腔的温度一点点回温,牙齿无法控制轻轻的剐蹭着人的嘴唇,对方的口腔也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将自己的舌头紧紧的留在对方的口腔中根本没有办法拔出。
而就在同时,肉穴中的一声又一声的水声,突然感觉到抽动的方便,在随之而来的巨大快感,让自己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札拉克少女子宫此时也不断的将性器吞入,略微膨胀的性器已经被对方的身体灵敏的捕捉,莱纳德知道那种珍贵的体液必须要留在对方的体内,对方的整个身体仿佛活了起来一般,就连肉壁上的细小褶皱牢牢绞锁住肉棒,在膣腔里刮起一阵强烈的肉壁旋风。死后排泄出的粘稠透明的蜜浆淌满两人结合处,充分润滑降低了交合的阻力,也大大激活了性器上的神经敏感性。短促的冲锋式交媾将积蓄的淫液啪啪拍打出体外,珠液四处溅跃。不断的飞溅出了汁液则代表着性合之猛烈,莱纳德试图用双手轻轻的推着人的小腹想将索娜从自己的身体中推开,可是竟然发现这具死去少女骑士将自己束缚的十分紧密,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这样爱欲的束缚,而性器在不断的被吞入之后,顶端不断溢出的先走汁液流入了死去的子宫当中,裹挟那肉棒一点点的再次挺立借助着爱液强行将柔软的蜜穴深处与腔壁挤开一点点的推进着,引导粗壮的肉茎在经过蜜液的滋润下再次深入最终抵在了最神秘的花心处与发育完全的子宫宫口紧紧的亲吻一起。这具小松鼠的肉体则好像被彻底激活一般,那种强烈的舒适感和精准的把握,将自己那珍贵的精液送入对方的子宫当中。高潮在精液射入体内的一刻释放,腰腹内外到脚尖快速抽动。内壁包裹着龟头直到热度灌涌进体内深处,多余的液体混合些许血液顺着穴口滴下,全身关节的连锁反应结束彻底松弛瘫在床上,穴内漏出仅剩的稀薄液体,高潮的余韵还在停留,小穴依旧紧紧吸附在阴茎上不愿松口。这样的性事对于索娜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她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用那依旧失焦的双眼看向对方,看着那夺走自己初夜的库兰塔男人。
“呼啊啊啊……!没,没想到……夺走索娜小姐第一次的人居然是……!”
莱纳德做梦都不曾想过自己能有一天和当红的竞技骑士性爱,更何况还是自己支持的骑士团团长,这样的梦境未免实现的太过突然却又太过诡异,肏弄尸体的感觉无异于与性爱娃娃泄欲,但毕竟曾经是活生生的人,这样无比的背德感与罪恶感催生了一种奇怪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正在一点点蚕食着莱纳德的内心,让他感觉恐慌。性器在刚想拔出索娜的体内,却发现索娜的肉穴依旧在紧紧的压缩着自己的性器,虽然知道只是因为种族不同生殖器的尺寸存在差异而一时间无法取出,但这样看起来更像是焰尾索娜央求人给予更多 慌乱之中莱纳德将焰尾轻轻的抱起,火焰一般的巨大尾巴被顺势拖拽起来,上面的绒毛被体液黏黏哒哒弄乱,衣衫不整的身体近乎全裸,只剩下一双黑丝长筒袜和骑士护手。走向了处理尸体的房间,那里或许有办法让自己彻底冷静。
也或许,堕落更深层的深渊。
“焰尾小姐……索娜小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我我虽然是个守墓人但是会对你负责的……”
地下墓穴的尸体处理间,或者是某种意义上太平间。在这里莱纳德将逝去的骑士尸体悬挂并依靠源石技艺防腐处理。而焰尾也同样的被挂到了其他的骑士尸体旁的木架上,手被牢牢拷住悬挂着仿佛被敌军囚禁凌辱一般淫秽的场面。莱纳德试图再次准备把性器拔出体外的时候,却又发现仍被对方死死的纠缠着,便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在人的胸部上一边用手轻轻的揉搓一边仿佛索娜还能听见回应一般苦苦哀求。
“焰尾小姐,我真的会为你负责的,以后你就不用跟无胄盟那些废物有任何瓜葛,也不会再因为骑士竞技受伤,更不会因为感染源石病被嫌弃……只要你好好待在这里……”
现在的索娜无法回答,双手被绳索悬挂住像一条腌肉般挂在半空,头也无力的垂下紧紧盯着那双在自己胸上乱动的手,最后一点点精液在体内发出水声捣鼓着润滑,腿根肌肉终于松弛下来让肉柱有脱出的机会。而后莱纳德稍稍后撤便顺顺利利将肉柱滑出,没有了性器作为塞子堵塞,精液与分泌物等各种液体的混合液便顺着唇缝汩汩流出如同排泄一样,顺着腿根一点点染湿双腿直至足尖滴落。双乳也变得冰凉但仍还算是柔软。
终于成功的“摆脱”了焰尾骑士的莱纳德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声,眼前的骑士无论风光如何都无法逃脱这样命运,或许听说遥远的卡兹戴尔有一群魔族佬掌握了永生,但也只是虚妄。莱纳德现在能做到的,只是能保证眼前少女的“永恒”。
于是,他转身拿起了柜子上的药剂。
墙上的时钟如同地下石室温度一样冰冷毫无生气,但它依旧在前进。
一切也只是个开始,但莱纳德已经如初尝禁果的人一般,终究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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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起风了……”
风吹起压在头盔下的一缕长发和耳羽,用手勉强将它压弄回来,远牙骑士查斯汀娜将弩重新整备好走出竞技场。近些日子似乎来自于无胄盟对自己这些感染者骑士的驱逐越发的紧,时不时就要提防敌人出现,与团长索娜分开了有一定时日,自己愈发觉得不安。昨夜与灰毫进行来短暂的通话,情况却并不乐观,在这样的动荡局面下四人已经鲜有时间聚集在一起,但唯独团长的索娜断了联系。“艾沃娜去找她了,虽然那家伙做什么都火急火燎,但是还是把这件事安心交给她就好。”得到了这样的答复查斯汀娜也只能暂且同意这个二把手的提议。
“索娜,希望你没事……”
着护甲手套的手紧紧握持住那一支短笛,查斯汀娜想起来了焰尾索娜的那张纯洁笑脸。
对无胄盟的暗中动作自然有办法防备,只要自己放弃骑士身份随便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卡西米尔就可以了,那些“秃鹫”自然会对自己放弃兴趣。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成为一名卡西米尔骑士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这样乡下女孩子的梦想,随便放弃梦想离开共同奋斗的大家?查斯汀娜摇了摇头,那只是可笑的懦夫,而且作为感染者已经是被这片大陆的“普通人”视为害虫,若不是血骑士推动感染者骑士法案的推行,自己还有立足之地吗?更何况,离开卡西米尔真的还能生存下去吗?
查斯汀娜并不想去细细考虑这些琐事,她只知道今天在这个小小的竞技场她又获胜了一次,她只知道不参加比赛不去战斗的话自己与团队的大家都无法得到药物,她更知道,外面肯定被自己所谓的“粉丝”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哪!是本次比赛的冠军远牙骑士!!!”
刚走出竞技场,外面就已经是闪的刺眼的闪光灯和各种粉丝一声高过一声不可名状的尖叫,有那么一瞬间,查斯汀娜考虑过要不要在以后走出竞技场都佩戴一个耳塞来防止自己到耳膜被这些人喊到破裂,更何况上一次被无胄盟那些人以粉丝的名义打架更是让自己对于这群家伙忌惮万分。
“那个,大家……静一静好吗……我还有事。”
查斯汀娜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她记得灰毫曾经说过,毕竟作为感染者骑士能靠这个养活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面对粉丝们自然而然要多多少少的温和一些。虽然现在的查斯汀娜被气的牙关发颤但也只能这样,却没有想到这样的微笑简直是点燃这群粉丝下一个高潮的导火索。
“查斯汀娜小姐我们爱你!”
“查斯汀娜小姐!!之前虽然那些黑粉故意与您打架导致您不能和耀骑士的妹妹同台竞技,但是我们大家都是永远支持你的!”
“远牙骑士!是我们大家的远牙骑士!”
查斯汀娜在一瞬间想找个机会把灰毫那家伙揍一顿,虽然自己的力量是四人中相来说最小的,但并不妨碍自己在那腹肌裸露又有些许源石结晶的小腹上来上那么一拳。
“真是够烦……为什么灰毫那家伙却能心平气和的给这些人签字还会问问他们想要什么样的签名啊……嗯?”
在一瞬间,作为用弩高手的查斯汀娜敏锐察觉到了一丝敌意,这次这种敌意并非是来自这些热闹的人群中,而是……身后不远处的几座楼上,那种感觉,仿佛是被什么人盯着一般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某种锋利的东西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颈部。查斯汀娜有些慌张,强行深呼吸让自己的心稳定下来寻找策略。
“弩箭……?不可能,如果是被任何弩箭贯穿的话都会引起骚动,这也不符合无胄盟的行事风格。那么……弓箭?也不可能,弓箭手必须要在高台上才能瞄准,视野里没有任何可疑身影,那到底是什么……”
这种莫名的敌意视线让查斯汀娜有些慌张,她开始试图推开人群进一步提前撤离,但那些粉丝却拿着引有自己形象的周边或者海报央求着自己给他们签名。查斯汀娜只能勉强婉言谢绝,一边顺着人流的涌动慢慢向边缘退去,只要到了巷口,自己总会有办法逃脱,野鬃也提到过摆脱这些缠人粉丝的办法,只要……
“远牙骑士姐姐……可以,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一只小手试探性的抓住了查斯汀娜的手甲,怯生生的嗓音在这些身后喧闹声中无比清晰,查斯汀娜犹豫了,她下意识向身下看去。是一名黎博利的女孩子,颈部的显眼结晶表明了她是和自己一样的感染者,有些脏破的长裙是自己熟悉的乡下款式,另只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支铅笔和自己的海报。
有那么一瞬间,查斯汀娜在这名女孩子身上看到曾经的自己,那个在乡下生活,从村里老爷爷口中听着代代相传卡西米尔骑士故事的自己。
查斯汀娜第一次犹豫了,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的给粉丝签名。她半蹲下与女孩子同高,轻轻的抚摸女孩鬓角耳羽,这一刻,是她难得如此温柔的语气。
“好的,小妹妹。”
“哎!?谢,谢谢远牙骑士姐姐!”
脏兮兮的小手将那张已经揉皱的海报递了过来,一同递过来的是近乎用到头的铅笔。
“你的名字是什么呢,小妹妹。”
“查雅!”
“好哦,那么,致查亚,远牙骑士查斯汀娜。”
娟秀的字迹在那张揉皱的海报上书写着,查斯汀娜嘴角上扬,她觉得有时候自己还是挺喜欢卡西米尔这个城市的,毕竟还有像查雅这种女孩子……
“噗”
一声细微的破空声由远及近,查斯汀娜作为狙击射手自然在这种场合无法提防这样的冷箭。那是一枚小小的吹箭,痛觉并不大,命中颈部后微微一痛甚至还有点痒,但随后这种剧烈到毒素便麻痹了神经。查斯汀娜明白了,那自始至终都察觉的视线只不过是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真正下黑手的则是这小小的吹箭毒针。查斯汀娜的额角一瞬间冷汗直流,唇角发白身子也不住的打冷颤。
“远牙姐姐……?您不舒服吗?”
查雅还是怯生生的样子看着那神情不自在的查斯汀娜,少女天真的关怀让查斯汀娜鼓起了莫名的力气。
“不……哈哈,可能是比赛后太累了哦?”
查斯汀娜勉强的挤出来一个笑容,她知道毒素已经一点点扩散到了体内,但她却无从知道是哪一种毒素,不顾无论如何都不能破坏眼前女孩子美好的幻想,就算是知道自己已经无救也最起码不要倒在小查雅面前。查斯汀娜艰难的站起身将弩紧紧攥在手中后将自己珍爱的短笛递给了小查雅。
“哎!?这个不是……!”
“收下吧,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哦。”
查斯汀娜努力克制着已经微微发颤的手爱惜的揉揉那发丝凌乱的小脑袋,随后一步步走进了小巷的深处,那无边的黑暗逐渐包裹着查斯汀娜的身影,仿佛深渊将这名骑士一口吞噬。
查雅紧紧的攥着短笛凝视着远牙骑士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那背影充满着悲怆,泪水不知何时溢出了眼眶。
或许……再也见不到远牙小姐了吧。
瘦小的掌心紧紧攥紧那支短笛,哪怕再也无人吹响。
查斯汀娜用尽全身力气奔跑起来,只要她稍微慢下来,似乎无胄盟那阴影就会追上自己,但剧烈的运动却没想到会让毒素进一步扩散全身,远牙已经竭尽全力的克制呼吸不让血液加速流动却仍是先一步麻痹了腿部神精,脚下一软摔倒在小巷垃圾桶旁边。
“哈……哈……该死的,毒素已经进一步扩散了吗?要是把这东西拔出来的话……呜!”
查斯汀娜娇小的身躯仰躺在了垃圾箱上,她试图抬起手臂将颈部的毒箭拔出,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勉强抬起了手臂触及箭末端尾羽。呼吸越发的困难,查斯汀娜已经近乎无法感受到了身体的体温,垃圾箱内都是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废弃物品,如此脏乱却让她莫名产生了一种舒适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撑住返回红松团的据点了,但最起码……最起码也要留下点什么……
灰毫,野鬃……或许我没办法与你们再见了,希望你们能找回索娜,毕竟她可是我们唯一的支柱……
在濒临死亡的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曾经乡下的田野,金黄的麦穗如同一张毛毯将自己陷入其中,微风吹起麦浪,查斯汀娜,终于不再是那个在远处只需一发弩箭便可轻易夺走敌人性命的远牙骑士,而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黎博利少女,只是查斯汀娜。最后一丝氧气送出口腔的瞬间两只眼睛缓缓上翻,缺氧的身体将最后的生命力全部灌入大脑来遵循生存本能延续最后的一点生命力,浑身的感觉都已经非常模糊,在神经毒素的作用下最后几乎是沉溺在幸福的大海之中半阖上了双眼不再有生命力,两条黑丝长腿摇晃着勾紧脚趾,再渐渐松开,弩弓被丢弃在一旁弦也被折断,弥留之际只听见什么人在报告自己的死讯。
那是一个中性却不失性感的声音。
“远牙骑士查斯汀娜,确认已经死亡,叫那个莱纳德过来吧……啊,好像他已经过来了……嗯,我知道了,这就和青金一起去处理野鬃骑士艾沃娜,嗯,好的,我会尽可能保证不留下任何目击者。”
啊……我已经死了吗,这些该死的混蛋,下一个居然是艾沃娜吗……
查斯汀娜只觉得自己很累,她不想再考虑什么了,她只想在梦境中这片金色麦田里越陷越深,沉沉的睡去,永远不要醒来。
半睁的金色瞳孔一点点失去光泽,一缕淤血流出嘴角沾染了胸前的衬衣。
一只飞鸟略过这路口上空,留下了一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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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真是该死,这群无胄盟的废物还要杀死多少人才能维护他们主子该死的统治。”
莱纳德踉踉跄跄的走在城区小巷,阴暗脏乱的环境让他又不由自主回想起几日前发现焰尾骑士索娜的那一天,从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自责,他恐惧,但每次瞥见索娜那堪称完美的肉体时他又会像一匹饿狼扑了上去一番云雨。索性的是这些日子并没有什么工作,也不会有什么人光临墓园,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与曾经的骑士共度春宵。已经瘦削的脸上蓬乱短发下是一双已经一点黑眼圈的双眼。他自己不可否认他已经爱上了侮辱死者的这种事情,就像毒品一般无法自拔。他需要一个新的替代品,替代焰尾,最起码他的肉体是这样觉得的。
目的地的这个小巷子他有点熟悉,毕竟向外走个一公里便是一座竞技场,但是这个位置似乎只是一个巨大垃圾箱。莱纳德抚撑墙壁喘了喘气,性事做多果然影响体力这件事所言非虚,他喘息连连抬头向垃圾箱望去。那半人多高的垃圾箱上似乎有一个躺在上面的人,灰色的长发耳羽和地上的弩让他一瞬间便看出是谁。
“远,远牙骑士……查斯汀娜……怎么会,无胄盟这是对红松骑士团大开杀戒了吗?!下一个不是野鬃骑士估计就是灰毫骑士……”
莱纳德走上前去拾起那胸前的姓名牌,证件照和姓名都无意证实了眼前就是远牙骑士本人,他却莫名的松了口气,明明应该对她们的遭遇表示不公与愤慨,他现在居然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轻轻松了一口气。连之前的震惊都不会存在,在与他们团长索娜同处一室这么久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并且下意识用手轻轻的摸着人的黑丝脚踝,那柔软的感觉与索娜生前所穿的感觉几乎一样,从款式上便可以看出是同一款式,看起任何骑士团的装备都是同一家制定这种事情并非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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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德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虽然那个笑容比起笑更像是哭,但是这是他已经能做出来最好的表情了,随后便轻轻探过身子与查斯汀娜的嘴唇相互接触在一起。查斯汀娜的身体尚且还保留着余温就这样被莱纳德轻轻抱起,在细细品尝查斯汀娜唇中味道的他也发现了远牙骑士的死因。颈部的吹箭已经没入深处,伤口处微微发紫却没有任何血液渗出,这导致查斯汀娜的死相平静甚至因为这种毒素反而带着些许笑容,薄唇被吻住甚至可以舔弄到紧闭的牙关,口腔中淡淡的清香似乎能遮住周遭垃圾的臭味。
查斯汀娜嘴唇中的那股淡淡的清甜味让莱纳德有点回忆起童年被孤儿院院长奖励的薄荷糖,这种清甜让自己舌头不断的夺取占据。一只手轻轻在远牙的盔甲上慢慢的抚摸着,上面所冰凉的感觉让刚才已经炽热的神经略微恢复了一些,也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正在性侵一位骑士,但已经无所谓,这样的罪恶感如今只能进一步催发性欲。另一只手经不住诱惑在远牙的黑丝腿上慢慢的抚摸着,那种柔软而又舒适的感觉时不时被护甲遮挡,被手掌上面的神经所贪婪的索取。而舌头也缓缓试探将查斯汀娜的牙关给撬开,那香甜的软舌与自己的舌腔轻轻的缠绕在一起所,两者的唾液不断的被相互交换着,只不过莱纳德自己的唾液,查斯汀娜再也无法咽下,也无从对这位夺取自己初吻的男人做出任何娇羞回应。牙关轻而易举的被他撬开侵入其中,还有些温度的津液顺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舌一点点灌入人的口中。男人的津液自己自然没有办法崽咽下去,只能顺着嘴角一点点滴落至胸口,将那白色衬衣一点点打湿,隐约可见里面的黑色胸罩轮廓。
靴子被莱纳德最终脱下丢在一旁,浑身的甲却胄出于狙击的缘故与其他团内骑士更少,两人的嘴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莱纳德的一只手将查斯汀娜的衣服轻轻的解开扔到了一边,那十分丰满的胸乳便跳脱出来,虽然是身材娇小的黎博利族,但是双乳却出人意料的挺立丰满。软软的如同两个不小的牛奶团子在自己的手掌中慢慢的揉搓,一丝丝粘稠而又湿润的液体粘在了自己的手中,莱纳德抬起手轻轻舔舐后发现,那是一点点的乳汁。经过自己手掌的涂抹,查斯汀娜的胸乳上完全是这种汁液的附着面。
因为兴奋而立起的性器一点点挺立,顶在了查斯汀娜短裤略微潮湿的布料之上,死后自动分泌的爱液让不透气的耻峰也被勾了出来甚至比之前的索娜还要明显,小口略微有些抽动似乎在想办法将莱纳德自己的性器吞入,却因为布料的阻挡而没有让办法实现。
“哈,查斯汀娜小姐,我们,我们这就……!”
莱纳德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试图解开自己的长裤将性器释放,但巷口的声音却突然打断了他的动作,那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音。
“哎呀呀好可惜,都说了让你早点来早点来,你看看,还是没有要到远牙骑士的签名。”
“这能怪我吗?远牙骑士一般不给任何人签名,她可不像灰毫骑士那么平易近人。”
“不过据说可是有一个感染者小姑娘要到她的签名了呢!”
“哎!?真的假的?”
在一男一女的争论声中,莱纳德将一个巨大的袋子抗在背后缓缓的离开了他们的视野中。
“哎,你别吵,你看看那个人,背着那么大个袋子,好像一条驮兽啊。”
他们只是觉得奇怪,并不会去在意,当然他们也无法想到那名远牙骑士小巧的身子被人胡乱的装进袋子,就像一个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布。
小巷里只有一双鞋子与曾经的巨弩被遗弃,却又无人问津。
“哈……哈,还好查斯汀娜小姐不怎么沉,哈……要是今天碰到的是灰毫骑士我可是真的抬不动啊……”
虽然库兰塔是善于奔跑的种族,但莱纳德已经被淫欲消耗了太多体力,袋子里的查斯汀娜不断的在乱晃着,盔甲之间的相处发出了砰吡砰呲的声音,袋子也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湿润的感觉,同时感受到查斯汀娜的胸乳不断的撞击着自己的后背,让自己感觉略微的舒适。双乳一个劲碰撞着人的后背,就如同猫咪的踩奶一般舒适,封闭的空间中气味也变得一点点奇怪起来。袋子里的空气十分的稀缺,但是对于已经失去生命体质的对方来说,根本无需在意。
“到,到家了……呼,累死了……不管怎么样,终于可以安心享受查斯汀娜小姐了。”
莱纳德最后的路程近乎是用拖的方式才返回了地下墓室的房间中,将背后的袋子随意的扔到了床上后将查斯汀娜的尸体取出。身体就像猎人在从口袋中提出自己的猎物一般轻松,抓住后颈随意丢在床铺上,原本扎在颈部的吹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然脱落露出颈部那一个细小圆形伤痕,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成黑紫色,就像一颗美人痣一般不甚明显。小巧的身子在床铺上滚了一圈停下,那接近完美的身躯最终再一次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莱纳德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他不想再等。饿虎扑食的动作随意的撕开了下身短裤的绑带,将查斯汀娜肉穴周遭的运动短裤轻轻的拉扯撕开后便将急不可耐的手指想都不想插进去,那种紧密的吸力紧紧的夹住自己的手指,一种柔软的感觉,就通过自己的手指不断的传递着,稚嫩的阴唇点缀在白皙腿根深处周遭也仅仅只是些许绒毛,手指在穴中开拓着,轻轻地抽出就会带出丝丝缕缕的黏液,虽然已经是没有意识的躯壳,但是穴内还尚且与常人无异是温热异常,每一次抽动都紧紧地吮吸着手指,指尖轻轻地划过肉壁,就会连带发出一声水声。同时另一只手慢慢的揉搓着对方的足底,足底却因为没有像其他骑士那样过多运动,只有淡淡的汗味和少女体香。
“果然,狙击弩手骑士运动量就是比焰尾那种剑技骑士少很多嘛,气味都淡了不少。”
将查斯汀娜的足底轻轻的送入口中,没有先前索娜脚底的那股酸涩异味,而是有一股清香而又甜蜜的感觉,舌头轻轻的将脚趾所缠绕住,每一个指缝都被自己所舔食,那黏糊糊的汁液就在人的脚趾上所有残留。同时手指缓慢从查斯汀娜的肉穴中所拔出大量的银丝与其相连,性器再一次的兴奋地挺立了起来,为了止住那奔涌而来的性器,只能将顶端轻轻的顶入查斯汀娜的唇中,但同时为了不放弃那么清甜的感觉,只能将对方的双腿尽数的抬起,并再一次的将对方的脚趾送入自己的口腔中,已经变得冰冷的小脸被迫的蹭弄上了人那性器的液体,被这份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前液如同唇膏般涂抹得水润的唇瓣被迫去亲吻那铃口。随后被人一点点掰开湿热口腔配合地将龟头含入口中,软糯舌面在动作驱使下包裹住顶端顺着筋络向深处舔舐。滑动片刻喉结便出吞咽的动作将搅合在一起的情液一点点流入喉咙深处,牙齿不甚尖锐但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人的性器。莱纳德的双手在查斯汀娜的铠甲上轻轻的磨动,同时那一点点裸露出来的黑丝被自己的指尖上的触感所接触,指尖上的那股触感贪婪的吞噬了所有的感觉。护甲再冰凉也被人的体温触弄得一点点升温,被黑丝勾勒出的足弓曲线小巧脚趾如一个个小豆子一般在人口中被舌尖搅弄,很快布料便被津液浸透的湿漉漉显得淫荡。
“嘶……呜啊!好,好舒服!凉凉的!”
在顶端被人含入口中之后,那种温暖还有湿润的感觉迅速的在下体扩散,小巧可爱的软舌也这样慢慢的包裹住莱纳德的性器,那种极端的快感让自己一度误以为进入了天堂,性器在查斯汀娜的口中慢慢的抽插时,虽然说不上尖锐的牙齿将自己从天堂瞬间打回到了地上,那种疼痛的感觉虽然不太影响自己的动作,但是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让自己的兴趣略微有点消散,只能缓缓的从查斯汀娜的唇口中拔出一道又一道的银丝就这样与顶端相连,性器就这样抽弄几下便拔出,连带着些许津液银丝拉长后便崩断。但那种随之而来的性欲就开始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就着想试试看新花样的想法将顶端点顶进入查斯汀娜的后穴当中,以那种舒适的感觉来消灭莱纳德心中的性欲,少女的后穴自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触及,粉嫩的纹路周遭更是柔软的嫩肉,沿着柔软边缘揉弄几圈才堪堪将性器冠部埋入,随后用力一顶,穴口便硬生生被人打开了个洞,这样的痛楚如果远牙骑士尚且活着一定会疼的涕泗横流的哀求,但是现在只能默默无言的承受。不过刚刚心中的那块不适感也同时慢慢的消散,整个身体开始享受着那肉欲的天堂。但只有查斯汀娜的臀部因为受到外力作用而微微抬起。性器扣在娇嫩肠壁上剐蹭着。待他稍加缓和过后就直接破开内里肉壁插入深处,猛的发力导致用力过大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入后穴之中,肉穴的褶皱被系数的撑开渗出血液润滑。
粗大的库兰塔肉柱将后穴直接强行的打开,在强行的突破黎博利少女稚嫩穴口之后,莱纳德的顶端不断的往更深处进发甚至粗暴的动作都开始引起一丝丝的血迹。但是对于莱纳德自己来说解决性欲乃是最急需的事情,肉穴里面的褶皱开始慢慢的压缩着不断侵入的性器,那种舒适的感觉,不由得让莱纳德的双手离开查斯汀娜的黑丝脚,从后面紧紧的抓住人胸前的两团乳肉,将自己的手指紧紧的压缩在这对不小的乳肉之上感受着那柔软的接触,同时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重重地撞在对方的翘臀之上,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来减缓自己所撞击的力度。
缠住肉什的肠道轻易便被人拉扯捅入抽插,肉肠每一次粗暴地抽插都拉着肠道往外冒出几许连着糜烂浊液流出后庭。被迫不断分泌出的肠液也促使了人快速抽插顶弄着。直至被破开内里媚肉捅到最深处时快速抽出,娇嫩软肉因扩充的不够完全而紧紧夹住了性器,每次抽插都使力的把那肠肉向外拖拽,最后再将被拉出穴口的粉色软肉抽插带回它该在地地方,如此单调重复着将黎博利娇小身躯当做了飞机杯。每一次顶撞到深处都连带着引起身躯向内猛的一动,小巧双足被人搁置在颈部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蹭弄莱纳德的脖颈,乳肉也被泄欲用力抓弄的时候在手指的指缝中勒露出些许肉来。
“呼……呼啊……”
这种紧密的感觉,甚至要比索娜的雌穴还要舒适,莱纳德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后穴也是如此美妙?那种沉寂的感觉让自己再一次进入了天堂一般的舒适,虽然查斯汀娜的肠道中分泌出了一丝丝的汁液,但是库兰塔的这种粗暴而又巨大性器对于这一丝丝汁液来说仅仅只能做到润滑的作用,狭长的肠道不断的被自己粗暴地所破开,虽然血液已经完全的被阻止,但是那样的疼痛恐怕是谁也忍受不住,那完全是为了解决性欲的抽动,原始的本能所进行的交配动作,可是这样的动作根本不会诞生下后代,但是两人之间依旧在进行这样的动作,房间里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啪的声响虽然能清晰的辨别里面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但是两人之间是真正在进行交配的动作吗,为了诞生下一代吗?这种事情莱纳德不知道,他也不想去考虑了。
但他明白,在不断的往深处进发的时候,却发现在越深处对方的肠肉便会比之前的更要渴望着欲望的交配,查斯汀娜那死亡的身躯仿佛还是活着一样,越是望深处,肠道便越是纠缠着柱身进行压榨吮吸,同时的肠肉也会不断的压缩着试图榨取着性器里面的汁液,穴肉紧紧缠绕着柱身收缩。头冠顶撞着前列腺周遭错当成子宫口想要贯穿进入,娇小的身躯完全挂在柱身上成为名副其实的性爱娃娃鸡巴套子,肉体完全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在被自己人要抱住之后整个肉体似乎只为自己服务一般。龟头恶狠狠的贯穿宫口进入内部,穴内深处吮吸亲吻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射精的欲望。
娇小的黎博利身体被莱纳德拦腰抱起无力依靠在身上,随着人的动作上下起伏,下体已经被那巨物顶入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体内最后一点点淫液搅动出来。性器根部与唇瓣相贴、揉搓,而后一扯拉出根短短的透明的丝。双腿无力耷拉在人肩头,头轻依靠在人肩膀小幅度的摇晃摆动。这种几乎违反常理的动作,只有在对方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才可以勉强做起,毕竟那时候的疼痛完全会被躯体所忽视,整个肉体都会被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一根又一根的银丝连接着阴囊,阴囊不断的拍打在查斯汀娜的臀肉之上,再一次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两个身体近乎折叠在一起,查斯汀娜的双乳紧紧的压在两人之间近乎被夹压成两个圆饼,因为比雌穴更紧凑的后穴带来不一样的触感紧致夹得莱纳德浑身发颤,早已经开始混乱的神经,双手胡乱的伸向了对方的臀肉,虽然对方的臀肉在自己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但是那样会极大的刺激着手掌的神经,来试图享受着更多那样的快感。震颤伴随着移动一并挤压着内壁,每一处肉褶都在尽力舒开为之后的凌辱做铺垫,腿根用力拍打撞击着臀部肆意横行。在顶端顶到伸出的那一刻,性器开始在体内开始抽插,由于是对方的第一次抽插时的动作带来稍许不便,顶端与肉柱不断的突破着一层一层的阻碍,让人的穴道尽快适应性器而放便抽插,肉穴一点点分泌出的汁液虽然带来了少许方便,但是对于紧密的穴肉起到的润滑作用其实也没有多少,流出来的汁液却将穴口给足够润湿。分泌的汁液让双方的腿根开始发热,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让整个空气中的那股色情的滋味便更浓烈一分,整个房间都是肉欲的天堂,两人也仅仅只是欲望的野兽。
莱纳德的肉棒在远牙骑士体内艰难地抽送着,虽然有着肠液与血的润滑,但是无人触及的后穴吸力还是让肉棒举步维艰。进出的幅度也逐渐加快,仿佛找到了某种诀窍,在相互作用力的影响下查斯汀娜死掉的身体竟自动地下沉腰身,好让肉棒可以进入到更深层的地方。紧致的后穴吮吸着前端,每一次进入都和滑腻的肠壁亲吻着,娇小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逐渐的开发让后穴逐渐成为了人肉柱的形状,现在的紧致却也仅仅只是为了获取压榨人的精液而存在。
莱纳德顶端被肠道不断的吮吸,那种激烈的快感让自己一度失去神智,那宛如亲吻般的快感,让自己的双手紧紧的埋进臀肉之上。顶端不断的在人的肠道上深入,剧烈的动作让查斯汀娜的脑袋在半空中不断的乱画,这样的折腾和折磨只会让连接头的颈椎不规则的乱晃,双臂垂直也前后小幅度的摇摆,头部的头盔终于不堪重负摔落下来。就连胸前的那对双乳也因为激烈的抽插而挣脱了自己胸膛的束缚在空气中不断的摇摆着,那柔软乳尖小小在胸膛上不断的揉蹭,性器的顶端已经流出了一点点的汁液,而就是那一点点的汁液,让已经死去失活的肠道变得更加疯狂就连抽插都已经更为艰难,但是赐予莱纳德身体的快感比之前还要猛烈,而这位库兰塔青年的忍耐就快达到极限。穴口缓慢开合着穴肉随着抽送带动的有些外翻,重新捅回每一寸穴壁的褶皱都被碾压一般,随后粗重肉柱粗暴凑到穴壁猛蹭弄片刻便捅入深处激发人的快感,身躯在这次性侵已经操弄纯熟也似要配合配合着一般收紧了肉穴夹紧刺激那人。小腹甚至都被撑的有些微微隆起且具有弹性,看起来像是真的怀孕了一样,像个小水球,肚皮还沾有少许黏液。肉穴还在殷勤工作,软肉就那么摩挲着柱身,慢慢吮吸着从龟头流露出来的蜜液。
“呼啊啊啊!你这小骚鸟,我也要让你怀孕……!你着淫荡的骑士啊啊啊!”
莱纳德再也忍受不住查斯汀娜这样似有似无的“挑逗”,大量的汁液不断的射到了肠肉当中,查斯汀娜的肠道上附着着大量粘稠白色液体,而小腹也因此而变得缓缓的大了起来,小小的肉穴好像也会因为这样极度的快感,穴口慢慢地一张一合。莱纳德也软瘫在对方的身体上,胸膛再一次将对方的肉球压成肉饼,在对方的身体上轻轻的喘着热气。蜜汩汩流出的精液也夹杂着血丝顺着臀沟缓缓流下滴落在床单上,温热的精液灌入肠道让这具已经冷了的身体逐渐有些许回温,穴口已经只能固定成人性器的大小无法恢复,小腹完全涨起来充斥着人的精液,双目紧闭就仿佛睡着了一般。
莱纳德就这样睡了过去,却不曾注意到远牙骑士的头盔上有一张醒目的标签。
“我们一直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你将沉迷于此,成为我们的“食尸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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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