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
我和他
一
我是个大学生,身高一米七八,七十公斤,皮肤干净,是一个相貌端正可以说是稍稍帅气的大男孩。我的舍友有一个是江南水乡人,长相是特别标志的南方人,虽然是男孩,但他的皮肤却像女孩子一样白,甚至可以用唇红齿白来形容,长了一张是又帅又可人的脸,高高瘦瘦的,非常引人注目。
没人知道的是,我除了是个正常的男生外,我还有一个爱好和正常的男生很不同,我特别迷恋男生的脚,尤其是又白又帅的小男生的嫩脚,喜欢看他们白白嫩嫩的脚底和脚趾。一年前,又碰巧从网上了解了男人的性窒息,这似乎是注定给我准备的,在知道男人在绞刑、窒息时都会鸡鸡勃起甚至射精之后,我就深深地迷上了性窒息而且毫无意外的和我恋男孩脚结合到了一块儿,除了想看白嫩帅哥的嫩脚外,我也想看他们窒息时硬起的鸡鸡和扭动挣扎的嫩脚底最好能看到他们窒息着喷出大滩的精液。。。
在这之后,我看舍友的眼神就有了微妙的变化。每次他洗漱完之后,我总是偷偷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白嫩的脚丫,但每次都很小心,不让他发现。他的脚白白嫩嫩又长又瘦,脚底又是肉肉的不干瘪,粉粉嫩嫩。偶尔有机会时,我会偷拍好多他光脚的照片并意淫着他白嫩的脚悬空吊起窒息挣扎的样子再撸管,但都只是想想。
有时他在宿舍浴室里洗完澡后光着擦身子时,我会借口进去洗手擦脸时偷偷看他的鸡鸡。他虽然又白又瘦,但他的鸡鸡却很是粗大,洗完澡后他粗大的鸡鸡上粉嫩的龟头垂在胯下随着他擦身子晃来晃去,每次都看得我也十分的兴奋。而我的鸡鸡没有他的大,而且包皮有些长,每次只有在勃起时才能让龟头充分的暴露,跟他这样松垮时大大的龟头比起来我还是有点嫉妒。
每天这么意淫着他也不是个办法,实在是想得难受了,我想了个计策,邀请他到我家玩,趁他睡着的时候去玩弄他那双白嫩的脚。于是我带着他玩了一整天后,他累得早早洗漱睡了,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我静静地等待到半夜,等他睡熟。他的睡眠习惯我是知道的,就算是外面打雷都不会醒,我估计我这么进去玩弄他的脚他肯定不会有反应的。
然后我偷偷的打开他睡觉的房门,看到他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字,早已睡得不省人事,还听到他打着轻轻的鼾声。被子被他的两条腿压在下面,一双白嫩的大脚露在外面,可爱极了。看到这一幕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几乎是要扑过去轻抚他的脚,摸着他白嫩的脚背,粉嫩的脚底和脚趾。他的脚凉凉的,脚底一点汗都没有,摸着滑滑的嫩嫩的。我看他睡得正酣,就放心的用手挠了挠他的脚底,再用我的手指插到他的脚趾缝里,摸着他的嫩足。摸着摸着,就一只手摸着他的脚,另一只手顺这他长满腿毛的小腿向他的裤子里伸去,在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粉嫩的大龟头时他的身体震了一下,似乎是有了些要清醒的样子,我赶紧收手,退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清早,他起床后就问我:“你昨晚到我屋子里来摸我的脚和鸡巴干什么?”我被他这么一问吓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意想不到的是他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气愤,而是温柔的问:“你是不是喜欢看我的脚和鸡巴?”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其实我在宿舍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微微一笑的说“每次我洗完脚洗完澡,你都会出现在洗手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脚和屌,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我本来没觉得这样会怎么样,但知道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被你偷偷的玩弄了我的脚,才觉得这样也让我很有感觉”他继续说道,“在你碰到我的龟头逃走之后,我的鸡巴立马就硬起来了,要不是夜太深了我其实想当时就跟你说让你继续的。”
听完他这番话,我心中真的是乐翻了天,说:“哈哈哈,你要是不介意还感兴趣,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了!”说罢,我把他推到沙发上,脱去他和我的衣服,一手蹂躏着他的嫩脚,一只手摸着他越来越大的鸡鸡。而他也用脸蹭着我的脚心,一只手抚摸我的鸡鸡,没多久,我们俩就互喷了一身乳白色的精液。
从这以后,他会趁宿舍没人的时候让我玩弄他白嫩的双脚,直到他高潮射了我一身,然后再用脸蹭着我的鸡鸡手玩耍着我的大脚直到我喷他一脸的精液。
但是他并不知道我更大的兴趣并不在只玩弄他的脚上,而是体验在窒息的情况下,光着身子硬着鸡鸡拼命的蹬踢直到高潮射精死去。
二
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裸体的性窒息了,所以一直盘算着怎么自己体验一下这种高潮的方法。心里想家里没地方吊不太方便,还是在学校宿舍的上床下桌上吊更为方便,毕竟那高度我试过,垫脚到极限的我头发勉强能触碰到床边。这样我就可以在床边的栏杆上系一个能把头伸进去的圈子,然后把头伸进去吊,大概有些缺氧了再用手给鸡鸡一些刺激体验并没有到濒死的窒息射精,等射完再爬下来收拾,估计没人会发现而且我也能多体会体会这种缺氧时绝妙的高潮感。
没过几天,玩弄舍友嫩脚的热情还没减退,我就想在宿舍体验这绞刑绝妙的高潮。于是在一个下午,我打算趁着全宿舍人都去上课的时机,体验一把裸体上吊的感觉。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拿出了在前几天就买好的尼龙绳,按照网上的图示打成真正绞刑用的绞索,就是那种可以根据 受刑人脖子粗细调整大小的打法。然而我并不知道,这个绞索险些要了我的小命但也让我和他结下了和绞刑窒息的不解之缘。
打好绞索后,我把它系在宿舍的床扶手上,把圈开到最大,踮着脚都快蹦起来的高度了才够到绞索把头伸了进去,我买的是精纺的尼龙绳,勒在脖子上滑滑的,凉凉的,感觉还蛮舒服的。在我脚微微有点发软垫不住的时候绞索就自然地收紧了,我的气管和颈部的血管也被稍稍勒住,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鸡鸡也早已充分的硬了起来,大大龟头充着血,红的有些发亮,一开始我还能控制自己的双手不断撸动自己的鸡鸡,然而逐渐的,随着绞索勒紧的程度越来越重,双手就有点不听指挥一样的不由自主的抽动,但我还是尽量不断撸动自己的鸡鸡,不一会儿在我几乎要憋不住的时候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精液从我的龟头上喷出,一波接着一波,我似乎从来没有一次射过这么多精液。
待到精液射完,我的鸡鸡开始慢慢低下了头,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还在慢慢滴下。我缺氧也觉得快到了极限,胸膛像要炸开一样地不断收缩想要吸气。于是我伸手准备脱离绞索,但意想不到的是,这种绞索只要一被受刑人的重力压迫就不会变大只能缩小,在我已经垫脚吊了这么久的情况下绞索早就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脖子,再加上我射精前窒息了那么久,手脚早已不受控制的随意挣扎,根本不可能挣脱这根收紧的绞索,只能无助地裸体挂在床边挣扎。身体因为缺氧开始不断抽动,脚虽然不能蹬踢但也在地上抽动,双手一会儿在下边抽动一会儿软弱地去抓绞索,已经变软的鸡鸡随着身体的活动也在不断地甩动,挂在龟头上的精液也随着身体的抽动被甩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的挣扎让绞索越来越紧,整个头部已经开始充血,眼镜微闭,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我感觉到我的舌头已经不是仅仅要存在于我的口腔,而是不由自主地要往外吐,虽然我想紧闭双嘴但舌头迫不及待地伸出了嘴巴,微微地搭在我嘴角,我感觉到自己的唾液也在慢慢地流出嘴角,滴在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如果再没有人发现我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是浑身赤裸一地精液地吊死在宿舍里。就在我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我有救了,但可能面临着宿舍里永恒的耻辱,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我的意识就开始渐渐地消散,视野也渐渐地发黑。。。隐约地,我感觉自己被一双冰凉的手抱了起来放到了地上,我继续在地上剧烈抽搐着,不能呼吸。然后就感觉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一对柔软的双唇盖住了我的嘴,一股温热的气流吹进了我的嘴巴。。。
等我清醒过来,我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一张焦急的脸,咳嗽了几下后我挣扎着抬起头来,看到他光脚盘腿坐在我头边的地上,我的衣服和裤子也已经被穿好。见我醒了,他劈头盖脸就一通吼:“你他妈怎么在宿舍上吊?!是玩够了我的脚就想去死吗?幸亏老子翘课回来玩,我要是再玩一分钟回来你不就死定了!还tm不穿衣服射了一地,害老子给你收拾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手上还有你的干了的精液!”
我勉强一笑说“你手上又不是第一次沾了我的精液,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也挺高兴沾我精液的嘛。。。我刚才迷迷糊糊的似乎感觉有人在亲我啊?”
“要不是老子会上过急救培训,你他妈早就死透了!玛德还亲你,谁tm想,那是老子在给你个狗日的做人工呼吸!”说罢,他甩掉脚上的凉拖,用白嫩的脚踩着我的脸,又把我按了下去。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是在自杀,哪有自杀挂这么低的,以我的水平,根本不会给你们救我的机会。我这是在体验缺氧时那种无以伦比的性高潮!”等我倒过气来,我穿好衣服,准备跟他解释他看到的一切,也暗自庆幸幸亏是他不是别的舍友发现我,那我就没法做人了。不过在我意识快消散时感觉到的那双冰凉的手,除了他就不可能是其他舍友的,因为只有他全年手脚总是冷冷的。
“窒息时的性高潮?这是什么玩意”他一脸懵逼的听我解释
“男人在缺氧到一定程度时时鸡巴会不由自主的勃起,在濒死的时候还会射精,据说那样的快感完全不是平时你和我撸管和玩对方的大光脚时可以媲美的!所以我打算体验一下,谁知道第一次没有经验,在你面前丢人了。。。我这有好多窒息同好的经验和玩的视频,你想看吗?”
“看,有什么不能看的,要是真有这么爽,我倒是也想尝试尝试,看看能有多爽”他的回答总是这么巧合的正合我意,于是我就把在网上和许多同好交流的上吊绞刑和伊朗处决的东西分享给了他。那一天他在宿舍偷着看了整整一晚上,其他舍友也没发现宿舍里发生了什么异常。
第二天一大早,他趁没人的时候跟我说:“我觉得如果完全吊起来的话男人不一定能硬到射精,我还是更喜欢看赤裸着身体被活活勒死射精的感觉”说罢,他给我看了下他手机上一个裸体帅哥被另一个帅哥勒死的视频,虽然是演的,但那帅哥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挣扎也是十分诱人的。
我看了那个视频一下,想了想昨天在绞索上缺氧的那种欲仙欲死地高潮和喷了一地的精液,说道“如果你真的想看,我可以考虑舍命陪君子,等有时间我们可以试着这么玩玩,你来勒我,看我怎么挣扎射精的。”说完我就推门出去了,他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的背影,目光中露出一丝坏坏感觉。
三
这个周五,下课的时候他找到我,说“不如我们就在这个周末玩玩看吧?”
“玩什么?”
“你别tm装傻,就是玩你最想玩的那个游戏,上次我回宿舍撞见有些人在玩的东西!”见我装傻,他不客气地又把我上次裸体吊在宿舍射了一地精液差点没死掉的事情说了出来。
“哥哥哥,你tm是我亲哥,千万别给其他人听见,我懂我懂,我们玩吊或者勒嘛,你想怎么玩的?”我带着他遛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准备细细商量。
“还能怎么玩,当然是不穿衣服裸着玩啊!吊的话可以考虑悬空吊,不用像你上次在宿舍一样那么费劲了。不过对你的话嘛。。。上次你都吊过了,而且吊得那么爽,我更想看看你被我勒住脖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摸样,嘿嘿嘿,我可是在脑子里一想你光着身子甩着大鸡鸡在地上光着大脚蹬踢挣扎时的样子鸡鸡就硬起来了啊。。”他坏笑着,手插在兜里挺着双腿偷偷给我看到他牛仔裤上已经高高支起的小帐篷,我能想到他粉嫩的龟头肯定像我们互相玩对方白嫩脚底时那样已经撑得发亮了,说不定龟头上已经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
看着他这么兴奋地挺着他那么大又粗的鸡鸡,想到他每次硬起来都要跟我比谁的鸡鸡更长更大然而每次都是我输时,脑海中一个邪恶的念头慢慢地浮现出来……
“玩倒是可以,不过单纯玩太无聊了,咱们来玩剧情角色扮演吧!增加很多情趣呢……”我嘴巴上骗他说,内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剧情角色扮演?就你小子鬼点子多,说说看,怎么玩?”
“我们可以模拟一个场景,比如说,我们是一对同性恋人,因为家庭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向你提出分手,你百般挽留但我去意已决,最后你恼羞成怒,打算把我杀了然后你自己,做一对鬼恋人,所以你就可以先勒我,然后自己玩上吊,到时候我可以再适合的时候把你放下来,这样好不?”
“我勒个去,为什么说得这么肉麻,还要我演得这么煽情,我喜欢你?我凭啥喜欢你啊!”
“哎呀,就是模拟个情景嘛,你就牺牲一下啦,况且我们都做了那么多羞羞的事情了,这点算啥,你还可以好好地体验一下窒息的感觉呢!好不好?”
他犹豫了一会儿,可能在思考着到时候的情景,我低头看着他的裤裆,好像又大了一点,翘起的部分都有些湿润了,肯定有戏!果不其然,他答应了!然而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是:让他先勒我,然后我窒息到一定时间了会假装真的被他勒死,对于装死我还是相当在行的,然后他肯定会按剧情自己上吊,不过我可不打算救他!我要看着他把自己吊在绞索上,我再爬起身好好地把他吊在绞索上玩弄到他直至吊死在绞索上。
想着这点,我内心抑制不住地兴奋:“那就明天吧!在哪玩?这次可不能再去我家了,随便找个方便点的地方行不?”
“行,玩的地方就不用你操心了,既然是我约你玩出来玩,找地方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就明天吧,记得今晚把自己洗干净点”他开心的说,俊朗白净地脸上露着笑容。我拉着他准备回去,他却挣脱了我,看着自己牛仔裤两腿中央还撑着的小帐篷说:“你别急,等我软了再回去不行啊?!这样怎么见人!”我看见他的白净的脸都害羞得变红了,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起来。这么一笑,他也软了下来,我们就各怀鬼胎地回了教室,各怀鬼胎地暗自盘算着明天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我给晃醒了,我一脸睡眼惺忪地说:“你急啥,这才几点啊就叫醒我?”
“不早啦!赶紧起床了,出去要有事啦!”他看样也是刚刚爬起来,只穿着一条内裤,我半梦半醒地感觉他的内裤被他挺硬的鸡鸡撑得高高的。
“好啦好啦,我马上就起来,你打算带我去哪玩的”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他。
“等会儿你就知道啦!”
等我起来吃过饭后,他便带着我到了一个装修得还不错的旧房子里,沙发和床各一张,屋顶上有一根很粗的铁杆,墙上有一面巨大的试衣镜,几乎可以照见整个屋子的情况。看到我一脸的困惑他解释道:“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这是一间日租房,那个铁杆是房东原来吊沙袋锻炼用的,我看正好用来挂绞索。墙上的镜子,可以在我勒你和我上吊的时候,观察到自己的样子!”
“哈哈哈,你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做绞索的绳子你准备了吗?”
“我体验上吊的绳子当然准备好啦,是你用的那根不粗不细的尼龙绳,上面还有一段放了泡沫塑料的套管,防止勒伤脖子”他说着拿出了一条他自己冬天每天都要戴的黑白格子相间的围巾,“至于你嘛,就用我这条围巾吧,上面还有我的味道呢,相信你就是被它勒死也会很爽的!”
“嗯嗯嗯,其实平时每次冬天你戴这条围巾的时候我都想抓着上面把你吊在上面看你怎么挣扎射精的呢”我哈哈一笑,昨天心里打的邪恶的想法又冒了出来,“那你还不赶快开始!”
“那好,赶快做准备啊!你快脱光光,我留着一条内裤,这样更像执行的人!”他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身上留着一条浅灰色内裤。而我则脱光衣服裸体坐在床边等着他准备。
正当我坐在边上发呆的功夫,他招呼都不打一下地猛地用围巾勒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用手去解脱脖子上的东西,然而他早料到我会挣扎,早已一个在围巾上打了一个活结把我的脖子紧紧地套在了围巾做成的勒杀绞索内无法挣脱。一边勒我,他的口中还一边念念有词:“让你想着离开我!你竟然敢想着离开我!老子就要杀了你,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离开我!”
经过了一开始的惊吓后我很快地冷静下来,看来他已经入戏了,这正中我的下怀,紧握的紧握着围巾围巾的手也很快放了下来,大概按照我之前的设想的状态配合着他紧紧地勒着我,直至假装窒息死去。因为我看他在这种小屋里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勒住我的脖子这架势估计是不想让我活着走出去的。于是我也就一边享受着这种即将窒息的快感一边随着自己的感觉不断地挣扎蹬踢着,我光着的大脚一会儿踩着地面,一会儿扭曲着脚底在地面徒劳地蹬踢着,而且我能在镜子里看到他面露一丝不舍的跪在我身后勒着我的脖子,也能看见我自己躺在地上光着的脚底。。。但刚才我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被他勒住了脖子,并没有来得及吸气,肺里残余的气并不是没很多,这货虽然是第一次玩窒息游戏,并不想使劲勒住我的气管和血管,而是故意只用勒住我气管的劲道,并没有勒住的颈动脉,让我不能很快失去意识而是在窒息中苦苦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窒息了这么久,我已经基本上在凭着身体的本能在不断地挣扎着,本来软软的鸡鸡也早已随着缺氧程度的加深慢慢地硬了起来,刚刚脱衣服时还是包在包皮里的龟头这时早已红润坚挺的顶在我的鸡鸡上了,并随着我挣扎时的抽动一甩一甩地,我光亮的龟头上也有一丝丝清亮的液体慢慢溢出。。。看到我鸡鸡已经勃起得很厉害了,他使劲越来越大,一双细长白嫩的大脚都踩到了我的肩上配合着他勒着我脖子的绳子一起使劲。我用残存的意识看着他的嫩脚蹬在我的肩上,白嫩的脸上一脸兴奋地看着我挣扎的样子。于是我挣扎得更厉害了,双手虽然稍稍有些不受控制但也不断拍打着他踩在我肩上的白嫩双脚,他的双脚还是那样的冰凉。突然我感觉到他早就硬了起来的鸡鸡似乎戳到了我的脑袋,龟头上的流出的淫液也早已浸湿了他的内裤前端。
于是我故意把挣扎得幅度慢慢减小,手也从他的脚上慢慢地软了下去,故意舌头伸出,口水顺着伸出的舌头不断流出,然后整个人就是不时地抽动几下,鸡鸡也还是坚硬地甩动但并没有射精。他猜测我估计已经是到了窒息的最后濒死的阶段了,但他看我到现在已经没有意识刺激自己的鸡鸡,一直硬着但没有高潮,他不忍看我连最后一次精液都没射出就死去,于是他用两只手勒住我,双腿伸到我的身上,用他白嫩冰凉瘦长的大白脚夹着我早已硬到不行的鸡鸡撸动起来,只用了几下,我的精液就喷薄而出射了他两只脚上全都是,他缩回了自己的脚而我的精液还在不断喷出,落在我的肚子上。这时候我也就基本装成已经缺氧死亡前的模样,双脚小幅度地偶尔抽动一下,鸡鸡射完精后也慢慢软了下去,然后猛地抽动一下,就瘫在他的身上不动了。我的眼睛按照我之前设计地半睁着,尽量保证我不扎眼和呼吸,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他身上,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还滴着唾液,像真死了一样。我最后一努力,一股清亮的尿液从我的龟头上流了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他的脚上。按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一看到的故意尿出的尿液就知道我肯定是死透了。
果不其然,他把腿从我的身下抽了出来,没有擦自己脚上的尿液,他并没有玩弄我“死去”的尸体,也没敢盯着我半睁着的眼睛,而是用手把我半睁着的眼睛合上了。这也正合我意,他要是再不动手合我的眼,我肯定会眨眼的,这样就不能在他吊死自己的时候玩弄他了。他把我半睁着的双眼合上之后,就把我软软的“尸体”搬到床上,让我平躺。接着就去整理他的绞索去了。于是我静静地躺着,假装我已经死去,等待着他自己上吊踢翻凳子挂在绞索上的时候再起来玩弄他。
他呆呆地坐在我身边,仿佛是被他自己所做的事情吓懵了。他看着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尸体”,和我身下被自己尿液浸湿的床单,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第一次体验绞刑的快感就是我的最后一次了,希望这次能在死前领略一下他体验过两回的那种快感吧。”听见这话,虽然我在尽量屏气装死但心中也是一动,因为我认为这两次窒息性高潮可不是我最后的两次体验。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下定了一定要死在绞索上的决心,走到桌子上拿起那根早已准备好的绞索,上面与脖子紧贴的那一段被他套上了白色的泡沫塑料软管,这绞索还是我在宿舍体验时的那种打法,和真正绞刑用的一样,一旦绞索套受到重力的牵拉就只能缩紧而不能松开。这样他就得先站在地上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调整了一下绞索的大小,方便他一会儿把头伸进去再从一段距离坠下把脖子紧紧勒住而又不是把颈椎折断像英式绞刑一样让犯人立即死亡,进而体会那最后的高潮。调整好绞索后,他站到床的最边上踮着一双瘦长的大白脚把绞索的哪一端牢牢地系在屋顶的那跟铁杆上,但让绞索悬在床的外面,也就是说一旦他决定将身子完全悬挂在这根绞索上时,那他就没有任何可能逃脱被慢慢吊死的命运了。
做完这一系列准备工作之后,不知是忙上忙下有点燥热还是非常激动地准备着体验性高潮,他光着的脊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两只原本白白嫩嫩的瘦长大脚也有些变红,粉粉的十分可爱。连他内裤的裆部都被他的汗浸湿了,之前勒我时鸡鸡上溢出的淫液本来也都快干了又被他出的汗浸湿。这时刚刚他用他索性脱掉了那条灰色的内裤,直接甩着早已胀大的鸡鸡,挺着粉嫩的龟头,准备奔赴绞索。
他脱掉内裤挺着大鸡鸡和粉嫩的龟头站在床上,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他认为已经“冰凉”的我,并没有过多的犹豫,把悬在床前的绞索拉到床边,踮起双脚,把俊朗的脸庞伸进了套着白色泡沫塑料管的绞索。这个姿势已经是他能踮着脚达到的极限了,就算他双脚没有悬空,这个姿势也一样可以让他和我在宿舍体验的一样双脚酸软之后挂在绞索上窒息而死,但这样的死法在他眼里似乎不是特别的美观,所以他双脚轻轻一助力,就悬空挂在了床前的绞索上。
第一次体验悬空吊在绞索上对谁都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即使有着泡沫塑料管的隔离,尼龙绳不至于深深地勒入颈部皮肤而导致摩擦伤疼痛,但一开始没有缺氧却任凭自身的重量坠在自己脖子上勒住气管和动脉本身也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这会刺激气管不断地想咳嗽但又因绞索的封闭而没有空气能够流动,给谁都是会本能的挣扎的。他也不例外,虽然他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体重只有六十多公斤的瘦长男生,但当他又白又细的脖颈在绞索上承受着他整个人的体重时,他还是体会到了他刚才用力勒着我时我的感觉,甚至更剧烈。毕竟,就算加上他用脚和手一起使劲勒住我的脖子,也不可能有他自己体重那么大的力量。所以说,当他一开始还有意识时体会到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到脖子上那一刻,并没有任何性快感,而是剧烈的窒息压迫感,让他本能地想挣脱绞索:他一双瘦白修长的双手抽搐地向上胡乱地抓握着,但没几下能碰到绞索,不过就算他能碰巧抓住绞索,也不可能逃离这种自动缩紧的绞索。与此同时,他刚离开床时还是静静垂下舒展的一双微微发红瘦长的大脚,现在却是像在奔跑跳跃一样的挣扎起来,一会儿向前蹬踢,一会儿向下乱踩。原本舒展的一双瘦长的大脚现在是时而脚趾乱岔,时而脚趾紧紧地缩在一起,脚底从原来的白嫩淡红生生地蹬踢挣扎成了红润的颜色。他两腿中间的大鸡鸡,在他套在绞索上时还是有些胀大的,但在挣扎的时候又稍稍变软,粉嫩地龟头随着他的蹬踢不断地甩来甩去。他因为不断地挣扎,又是出了一身的汗,原本准备绞索时的汗和挣扎所流出的汗液顺着他纤瘦白嫩地后背汇成了一小行,但这些汗水应该是他最后能出的一身汗了。
在他把头伸进绞索的那一刻,原本在床上早已“死透”的我就已经睁开双眼看着他的动作了。所以,当他的大白脚微微一用力离开床边时悬空时,知道他再无挣脱可能的我就慢慢地坐了起来。。。但刚刚悬空挂在绞索上的他正在第一次体会脖子被绞索狠狠勒紧的痛苦而徒劳地蹬踢抓握挣扎,并没有分神注意到已经坐起来的我。不过在我看来,他估计在整个上吊至死的过程中也没有机会注意到我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也对绞索一开始的不适感逐渐地适应了,科学的说,是绞索勒住他瘦长白嫩的脖子到一定程度时,他的开始慢慢缺氧的身体对脖子上的绞索感觉已经逐渐地麻木,基本上没有因这根绞索导致不适的挣扎了。所以说,他由刚才那种吊在绞索上跳舞一样有意识的蹬踢抓握地剧烈挣扎慢慢地缓和成了那种比较舒缓地挣扎:他两只修长的手已经从一开始徒劳地抓握绞索变成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双手跟着身体扭动地幅度而相应地痉挛性的收缩,就像我看的伊朗绞刑的犯人一样地抽搐。看上去他的表情十分放松,粉嫩的舌头已经被绞索逼迫着探出口腔,舌尖搭在他薄薄地嘴唇边,一丝唾液已经顺着他的齿缝流到了他的舌尖,挂成一丝,滴到了胸前。虽然他的双手已经放松地垂下不断地抽搐,但他的身子、一双白腿和嫩脚却并没有放弃挣扎地趋势,只是由原来的大幅度有意识地蹬踢变为软软地,像是肌肉痉挛一样的摆动。两条瘦长白皙但是长满腿毛的双腿不断地一起前后摆动着,不时地迈步一样的蹬踢几下再放松地垂下,配合着他瘦弱的身子一抽一抽地甩动。他那双白嫩瘦长的双脚一会儿就不再剧烈地迈步蹬踢,而是顺应着大腿的抽动,时而外甩时而内收,偶尔还脚尖向下紧绷着。他本来就很瘦的肚子因为渴望着空气而徒劳地一鼓一鼓,但并没有一丝空气能够被他吸到,反而加剧了他进一步的缺氧。
这时候我已经起身下了床站在他身边,我看着他被绞索紧紧扼住而有些拉长的白皙的脖颈,不由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一直喜欢他白嫩的皮肤,即使在他吊起来的时候,他的脸依然嫩嫩的,再配上他微微的挣扎反而更加的让我心底有一种极度地快感。我又摸了摸他的双手和肚子,顺势蹲下从上往下摸着他的长满腿毛的大白腿,也摸到了他那一双白嫩瘦长的大脚上,我伸开手掌,把五根手指插入他微微挣扎地脚趾缝里,我掌心紧握着他嫩白的脚掌,他微微抽搐的双腿带动着他的嫩脚在我的手里一动一动的好像是要逃走但是仍然被我紧紧地抓在手中。他虽然整个人在剧烈的挣扎蹬踢着,但他的双脚还是凉凉地,脚背脚心微微有些冷汗,摸得我手心里也是他脚上的汗。我就着这个位置往上托了托他的一双嫩脚,然而他并没有因为我的托举而向上移动,因为他的膝盖软软地往前弯曲,双脚在我的托举下只能是徒劳的往后溜。于是我放弃了托起他的打算,而是用手掌轻轻地玩弄起他蠢蠢欲动快要硬起但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鸡鸡,我伸出手来摸着他的粉嫩的龟头,但这个时候因为他因为整个人都缺氧发紫而龟头失去了平日里的粉嫩,不过他这样的龟头让我更加的兴奋。于是我不再用手轻轻地玩弄似的抚摸而是用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鸡鸡帮他撸动龟头。他的包皮真的很短,平时鸡鸡软的时候整个龟头都是露在外面包裹不住的,而现在他的鸡鸡因为缺氧而微微胀大,就这样,我只是轻轻地用我的大手撸动了他的大鸡鸡几下,他刚刚在绞索上剧烈蹬踢是还是软塌塌松松垮垮垂下的大鸡鸡,现在却慢慢地开始持续地充血变大,有些发紫的龟头开始慢慢变大直到变得圆润,整个鸡鸡也慢慢地抬起了头,像上次和我谈论出来玩性窒息时撑的高高地牛仔裤那样,只是这次没有牛仔裤的阻隔。他的尿道口有不少清亮的淫液流出再加上他的包皮很短,所以我每次握紧的撸动都只能让他的包皮包裹他龟头的后部,而龟头的前面则要用我的手掌混着他的淫液去摩擦。仅仅是轻轻地撸了几下,他整个又长又粗地大鸡鸡就这样高傲地挺着,在我的手心里随着我的用力一缩一缩的撸动着。他发紫的龟头圆润得发亮,却只能在我粗糙的手掌里磨蹭,而他本人人却正在窒息中不断地徒劳挣扎,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快感一样。我心里明白,这时因为绞索的收紧他的大脑可能已经没有什么很清晰的意识了,他鸡鸡之所以能这么坚硬地勃起完全是因为男人在绞刑窒息最后的关头能有这么一丝残留的本能。
看到他已经快到要绞刑的最后终点了,我也不再玩弄似的轻撸他的龟头了,我俯下身子,张开嘴巴把他的硕大坚硬的鸡鸡整个含进了口中。他的鸡鸡真的很大,尤其是在他绞刑临死前最后的勃起时,我只能硬生生地拖住他的屁股把他的鸡鸡努力往我的喉咙口插,在他圆润的龟头堵在我喉咙口而我也无法呼吸时,才勉强含住了他整根鸡鸡。我的喉咙被他的喉咙龟头堵住无法呼吸,我的脸被他浓密的阴毛和腿毛磨得通红。就这样,我拖着他的屁股,替他使劲地用龟头撞击着的我的喉咙口,过了好一会儿,当我就快憋不住气准备张嘴松开他大鸡鸡的时候,他射了。汹涌地精液不断地从他紫色的龟头上喷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喉咙,我被他的精液呛得不住咳嗽,便不再含住他的鸡鸡。没想到他的鸡鸡离开了我的嘴巴,还在不断地往外喷洒他最后一次而年轻地精华,在我张嘴咳嗽时他的精液扔在不停喷出,浇了我一脸。
待我缓了一缓,抬起头看着他,他依旧悬吊在绞索上,一双白嫩的大脚在微微抽动着,而挂着一丝垂下的精液的鸡鸡已不再坚挺,还是慢慢地低垂了下来。我看着他发紫的脸庞和微吐的舌尖,忍不住了,抱住了他的嘴吻了上去,把我满嘴的精液奉送给了他的口腔。接着我的舌头蘸着他的精液从他身上从上到下一路舔下来,舔过他被绞索深深勒住的喉结,舔过他努力着想要起伏的胸口、肚子。然后我捧起了他已经瘫软下去的双脚,不断地唆着他白嫩的脚底,不一会儿他的脚底就被我混着他精液的口水滋润地光亮湿润。
他的嫩脚上布满了冷汗,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已经快到绞刑所致缺氧的休克阶段了,因为人发生休克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浑身出冷汗,如果此时再不干预,他就会随着休克程度的慢慢加深而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我期待这个时候已经很久了,既然他刚刚那么想勒死我,那么我也极想看到他最后的样子。
这时的挂在他自己做的绞索上,悬在空中,连小幅度得挣扎都已经很少了,双腿和两只白嫩的大脚基本上已经不再有什么蹬踢的动作了,只有布满冷汗的瘦白的身子隔几秒小幅度的抽搐一小下。他的脸因为绞索仅仅勒住颈部血管而早已不再是白嫩俊美,两颊早已是发紫的了。他舌尖微吐,我嗦进他嘴里的精液也混着他的口水顺着他的舌尖缓缓滴下。我摸了摸他微张着的双唇,他粉粉嫩嫩的薄唇已经充血变厚,而且开始发紫。他的表情已经基本木然,我大喊了一声,他睁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反应,我用手摸了一下他睁大的眼睛的表面,深度缺氧濒临休克死亡的他连眼皮都没有动静,一张英俊的面孔一脸木然地挂在绞索上,在逐渐死去。继而又是几十秒缓缓过去,就见他原本痉挛收缩的双手彻底地放松地垂在了他的身旁,原来往下紧紧扳住的脚趾也放松的回到了他轻轻下垂的原样。他整个人不再有任何的动静,只是一股清亮微黄的尿液,从他软下去又发紫的大龟头上缓缓流出,流过了他的一双长满腿毛的大腿,流过了他被我舔湿的脚底,在他白嫩地脚尖上一滴一滴的滴到地面……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