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指挥官的至高杰作——人棍圣路易斯【2】
不知多久之后,意识逐渐从黑暗之海中升起,圣路易斯感到一阵暖流从头顶流过。
睁开眼,是一片氤氲热气,四周是洁白的瓷砖墙壁,这个场景圣路易斯并不陌生。
“好热.......这是哪......?好像是......澡堂?好像是军港的澡堂?”
一些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她内心响起。
“或许是回到了军港......”
她想说话,但似乎不知为何无法发出声音。
暖流是哪里来的?
圣路易斯慢慢抬头望去,透过蒸腾的雾气,他看到指挥官温柔的笑容,他正拿着军港澡堂里的淋浴喷头,帮自己清洗身体。
奇怪的是,指挥官好像还穿着那天她意识模糊之中看到的衣服。
“为什么......指挥官会出现在舰娘的澡堂里?为什么指挥官在澡堂里还穿着正装......?”
她想回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大脑一片空白,越是思考,越是迷惑。意识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水浪中的月亮一样扭曲破碎起来。
圣路易斯突然猛地一吸气,睁开眼睛,那熟悉的暖流还在脸上缓缓流淌,但与梦中不同的是,这些暖流还夹杂着浓郁的腥臊味。
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那褐黄色的暖流,正从他们两腿之间的黑色肉虫中缓缓流出......
嬉笑声,打趣声,怒骂声接踵而至。
“这是哪儿?”
圣路易斯看看周围,似乎自己正身处跳蚤市场一样的闹市街道之中,头顶是炽热的太阳,眼前是拿她当做便器的男人。
“指挥官”
醒来后的圣路易斯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名字,但她马上就明白过来。
“原来.......那都是梦吗。”
此时此刻,圣路易斯正被绑在人来人往的集市的十字路口。贫民窟的集市不像军港内的商场那样整洁,但也比商场里那些标准化的工业品更丰富。
从猪前腿肉到刚被斩去四肢的少女,从废弃的轮胎到高高在上的女军官穿过的内衣裤,这里除了善良和公平,什么都能买到。
作为一种当地常见的惩罚奴隶和下人,或者单纯只是泄欲的一种手段,被制成人棍后绑在集市中心当公共厕所,是一种很常见的事。但不常见的是圣路易斯这个级别的人,这个他们平时只能仰望的人,如今却连自己的双手双脚都保不住,被绑在电线杆上,一根和她一样残破不堪,被废弃,被遗忘的电线杆。
刺眼的阳光和迎头浇上来的尿液让她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不过在得知自己的情况后,她也觉得没有睁开眼睛的必要了,这个世界已经不值得她再看了。
“汪!汪!”
突然,一阵狗叫传来。
圣路易斯还是第一次在贫民窟听到狗叫声,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直身上半脱毛的流浪狗。
那狗十分销售,有些皮肤已经溃烂,所以毛发都掉落了,身上有不少地方都是秃的,甚至还留着脓水。它绕着圣路易斯转了几圈,仔细看了看。
圣路易斯不知道它要做什么,但什么也做不了,干脆听天由命了。
那狗警惕地打量了圣路易斯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走上前来,兜兜转转,挪动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抬起脚,一泡尿撒在了圣路易斯的脸上。
一股怒火在圣路易斯心里升起,不光被人侮辱,现在还要被狗侮辱,如果她手脚还在,她一定要杀了这只狗。
但如今她只是一根人棍,一根什么也做不了的人棍。
那狗尿了好一会儿,好像是来可以羞辱圣路易斯一样,把整个圣路易斯从头到脚淋了个遍才离开。
圣路易斯终于从狗尿中被解放出来,她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大事不好,因为似乎来的不只是一只狗,它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狗。
这群狗看起来比之前那只更加健壮,体型更加庞大,而且成群结队。一群狗如同老鼠看到的蛋糕,蜂拥而至,看起来不像是来撒尿的。
圣路易斯不禁担心起自己的安危。
那群狗先是来回在圣路易斯身上闻了闻,接着圣路易斯就看到了令自己惊恐的一幕:狗两腿之间的肉棒竟然慢慢勃起了。
圣路易斯心里咯噔一下,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刚才在自己身上尿尿的那只狗是只母狗,而自己被截去四肢的样子也不像正常人类了,因为自己身上母狗的气味,自己很有可能也被当成母狗了。
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的圣路易斯马上就感到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一松,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她爬不快,更买办法跑,即时逃也逃不离这狗群。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都停下手上的事准备看笑话。
绝望的圣路易斯被松绑之后就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她吃力地昂起头,哭喊着向周围人求救。
但在这里,没有许诺好处的求救,显然能得到的只有嘲笑和戏弄。
像一只笨拙的蠕虫一样,圣路易斯一点一点向外爬去,但还没爬出几步,就被察觉到她意图的一只强壮公狗按住。那狗站起来恐怕有半人高,身上的皮毛油亮光润,肌肉虬结,布满伤痕。
厚实的狗爪用力按在圣路易斯的肩胛骨上,让圣路易斯本就笨拙的步幅难以继续埋进,鲜红勃起的肉棒从两腿之间的阴影里探出,顶在了圣路易斯的花门之上。
“不要!不要啊——!”
绝望的呐喊,并没有引起周围人任何同情,反而让他们笑得更加大声。
口水从大狗的口上中垂出,一点点滴在圣路易斯的背上,让她心中一阵恶寒。
“难道我躲不过了吗,难道我竟然要被一直野狗操了吗?”
圣路易斯自知自己无路可逃,她的哭泣不再有求救的意味,她的哭泣现在只是为自己的悲惨而哭泣。
狗听不出圣路易斯哭泣中的意味,或者即时能够听出来,狗也不会在乎她是怎么想的,在狗的眼里,她只是一直轻易可以发泄欲望,让自己操的母狗而已。
肿胀到紫红色的狗屌在它耸动的屁股的带动下,胡乱捅刺,有在小穴外面来回摩擦,圣路易斯心里只能祈祷它最好永远不要刺准位置。
但狗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它更加精准地定位到圣路易斯的小穴,没一会儿,随着圣路易斯一声尖叫,狗屌正中小穴。已经被黑人开发过的小穴并没有任何阻碍,狗屌顺利撞开了花门,捅入了圣路易斯的花径。
虽然那里没有任何润滑,但狗并不在乎,来回的抽插让圣路易斯疼痛不已,而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也随之而来,为了保护小穴不被操坏,圣路易斯的身体开始自己分泌起淫液,帮助润滑。
最让圣路易斯感到羞耻的是,没有花多长时间,一种明显带着黏液的“啪嗒声”就从自己下体传来,甚至她都能感到自己下体被操出的淫水被狗屌带出身体,接着又被猛烈的撞击溅到了大腿上。
那凉丝丝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下贱无比,周围的嘲笑声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提醒她现在被当做一条母狗在闹市中被流浪野狗操出淫水。
那狗似乎非常喜欢圣路易斯的小穴,他的屁股耸动地如同马达一样,硕大的卵袋来回撞在阴户上,让圣路易斯感觉小豆豆像是在被重锤击打。
大狗很快射了出来,它颤抖着,抽搐着,乳白色的液体,像被水泵射出一样一股一股灌入圣路易斯的子宫里面,那充实而灼热的感觉是指挥官从不曾给过她的,让她小腹一阵难以抑制的发烫,让她真的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众人面前脸红气喘,痴态尽显。
狗群的轮奸显然不会就此结束,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作为领头的大狗心满意足离开之后,剩下来的狗就急不可耐得冲上前去。一开始流浪狗似乎还耐得住性子,但轮过几只之后,剩下的狗就越来越着急,甚至为了抢先操圣路易斯而打起来,这滑稽的情景让人们大笑不止。
有的狗像是突然发现了圣路易斯前面还有一个洞——那是已经被狗操得发情之后的圣路易斯娇喘连连时张开的。发现了新的泄欲手段的流浪狗就小跑到圣路易斯头前,胡乱地把自己的狗屌往那洞里塞去。
狗屌的味道和人的不一样,比人的更加腥臊,更加难闻,圣路易斯不敢反抗——因为现在的她即时是流浪狗也可以轻易将她咬死。迫于生存压力的圣路易斯甚至不得不为用自己以前用来服侍指挥官的嘴巴为流浪狗服侍起来。
她仔细回忆当初指挥官的敏感地带,希望在狗屌身上也同样奏效,如果流浪狗能快点射出来,或许她也可以少受一些罪。
看着吞吐这狗屌,有舌头来回舔舐这那紫红色肉棒的圣路易斯,人群中甚至有人的裤裆都鼓了起来。
被圣路易斯含在嘴里的那只狗很快就发出一声“呜呜”的怪叫,接着在圣路易斯嘴里射了出来。圣路易斯很想把狗精液吐出来,但因为狗屌太长,顶的位置太深,那腥臊的精液甚至没有给圣路易斯吐出来的机会,而是顶住食管直接射进了喉咙里面。
感觉到喉咙里有液体的圣路易斯几乎是下意识得就吞了进去,当她意识到那是精液的时候恶心得恨不得把胃酸都吐出来,但她没有一点喘息的时间,几乎是狗屌射完拔出去的同同时,另一只狗早已勃起的肉棒就再次插了进来。
可惜的是,这样的折磨没有持续多久。
不多时,一阵巨大的汽车引擎声传来,流浪狗四散而逃,周围对着这场淫戏手冲的人们也都手忙脚乱穿好裤子转身离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眼神还忍不住偷偷瞟向那辆车,那是泰瑞尔的车。
壮硕的黑色身影从车上下来,整个车辆底座都升高了一些,像巨塔一样的身材在人群中很难不吸引目光。
所有人都知道圣路易斯是他放到这里来的,虽然大家也都知道放到这里的人自然是没什么尊严的,但知道她是泰瑞尔的玩物,人们还是会更加小心行事一些。所以当他走到圣路易斯面前时,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还散发着热气的尿液和满身的精液告诉泰瑞尔她刚刚被人或者狗光顾过。
泰瑞尔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即时是已经瘫软在地上,闭上眼睛的圣路易斯也明显感觉到眼前比之前一暗。再加上听到人群都四散而逃的声音,她大概猜到了什么。
正想睁开眼睛,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冲力强大的水柱打在脸上,让她眼睛又闭了回去,那像瀑布一样的水柱将她从头到小穴冲洗了一个遍。
那带着熟悉味道即时不睁开眼睛,也知道是泰瑞尔的尿液,毕竟第一次饮尿就是在那天早晨泰瑞尔喂她的。熟悉的味道让曾经的屈辱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但显然用尿液为她清洗的泰瑞尔并不在乎这些事情。
等到用自己的尿液把圣路易斯淋了个遍,泰瑞尔接过身边的小弟准备好的水枪将圣路易斯冲洗了一边。
圣路易斯有点好奇泰瑞尔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但没来得及问,泰瑞尔就捡起地上的铁链拖着圣路易斯走向停在不远处自己的车边。
周围的人们虽然好像在做自己的事情,但无不用余光注意着这边的情况,看到泰瑞尔准备离开,密密麻麻的人群都自觉得分开了一条道。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是不是把你打死了。”
泰瑞尔看着身后的圣路易斯,头也不回问道。
“给你打了好多药都没起作用,就想着把你绑在这里当作废弃物给他们用算了。看来婊子还是要用婊子的方式唤醒,当公共厕所的感觉怎么样?”
圣路易斯别过脸去,闭着眼睛,一副倔强的,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却被泰瑞尔突然转身抬起一脚用力踩在胃上。
昏迷之中被人灌入的黄色尿液还有刚刚被灌进胃里的狗精都混杂着胃酸吐到泰瑞尔裤脚上,黄一块白一块到处都是。
泰瑞尔像看垃圾一样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掏出裤子里的毛巾把她嘴边的秽物胡乱擦了擦,又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裤脚。
“真他妈恶心......算了,也没什么好问的,反正都差不多。”
这次泰瑞尔没有将圣路易斯拴在车后,而是将她放在了车的后排,圣路易斯有些好奇,但她刚刚被踹了一脚还心有余悸,不敢多说什么。
泰瑞尔也没再多话,上了车,坐上驾驶座,油门踩到底,飞转的越野轮胎激起一阵黄土,两人绝尘而去。
车辆的目的地并不远,因为贫民窟的范围并不大,毕竟军港的大人们也看不得这些蛆虫出现在自己视野里,虽然懒得花钱治理,但消灭他们还是容易的。最终,底层的蛆虫们的生活范围始终被限制在那么一小块小小的地方,为了抢夺一点点上面遗落下来的食物而互相残杀。
车辆最终停在了一家残破的酒吧门口,路边除了碎瓶子以外只有几个瘫靠在墙上的醉汉。
泰瑞尔没有立马下车,而是拿起了副驾驶座上放着的一套衣服,下车走到后排驾驶座旁,打开了车门。
耀眼的阳光照在衣服上反射出粼粼波光,这衣服用料很少,在泰瑞尔的大手里好像一团揉皱的内裤一样。但圣路易斯知道那不是内衣,她很清楚那是什么,那特殊的昂贵材质,圣路易斯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哪里来的?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件衣服圣路易斯明明记得自己刚到这里时,就已经被人群在拖拽时损坏了,现在她还清楚地记得碎石划破衣服割伤皮肤的触感。
泰瑞尔没有说话,他抓住圣路易斯的蓝发,将她提出车门,来到车后方,将圣路易斯放在车后盖上。
“看来你已经习惯像飞机杯一样被拽着头发咯?哼都没哼一声”
圣路易斯脸一红,扭过头去没有说话。
泰瑞尔,一边帮她穿上衣服,一边说:
“刚才你的问题,这衣服,是我让你指挥官寄过来的,没有这身衣服穿在身上,你也减色不少,大家都觉得无趣了。”
“那他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了!?”圣路易斯急忙问道,语气里满是惊喜。
“知道,当然知道,这些事都是他允许我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泰瑞尔的语气很平淡,这让圣路易斯不得不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圣路易斯仍然不敢相信。
“指挥官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哪怕,哪怕他真的不爱我了,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有什么好处?”泰瑞尔看着她玩味地笑了笑,又继续说道:
“看来你对人性的理解还很幼稚,圣路易斯。人生不是打仗,没有一个明确目的的,指挥官这样做,自然是他喜欢这样。”
圣路易斯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低眼看着身上的衣服。
“圣路易斯,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快问吧,一会儿就没机会问了。”
“没机会问了?哦,我知道,你们又要想着法来折磨我了......我已经习惯了.......”
圣路易斯的语气越来越委屈,但泰瑞尔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身上的衣服穿好后,看圣路易斯也没有别的话,他砸吧了一下嘴,就攥住圣路易斯脖子上的铁链,像把衣服披在肩上一样把圣路易斯搭在了肩背上,将穿着华贵的银色衣服的圣路易斯被泰瑞尔带进了屋内。
刚进屋时,圣路易斯一时没有适应室内阴暗的光线,一片昏暗不清之中,她感觉被人拦腰抱住,放在了一个不大的椅子上。
眼睛渐渐适应了室内的灯光,她看到一束耀眼阳光从远处的窗户中照射进来,投射在地板上。
透过那束光线还能看到飞舞的闪闪扬尘,圣路易斯看到一个身影透过扬尘向圣路易斯走来,那人不是泰瑞尔,圣路易斯不认识她,但她很清楚这人是冲自己而来的,因为周围的人几乎都向目光投向他和自己。
等到那人走到近处,圣路易斯才看清那人戴着眼镜,身材消瘦高挑,身后还拖着一个不锈钢的长桌子。
不管是戴着眼镜的斯文模样,还是不锈钢的长桌子,在这满是垃圾、烂木和锈铁的地方都很少见。那长桌子很干净,很平滑,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虽然不大,但听拖拽的声音似乎十分沉重,看来用料很扎实。
并且那桌子异常的窄小,似乎不过二三十厘米宽,却非常长,简直像一个加高了的长凳。
拖着桌子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对圣路易斯非常有兴趣,他将桌子放在了圣路易斯面前,并拿来一张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来了,揣着手,像是在警局里审视犯人一样看着圣路易斯。
圣路易斯本以为他要问话,就一直没有开口。但那人迟迟没有提问,反而是仔细地看着圣路易斯的脸庞,从眉间到眼睑,从鼻头到嘴角,几乎每一个角落,圣路易斯都感觉被审视了一个遍。
这种感觉让圣路易斯非常不舒服,这几天的折磨让她对痛觉似乎不那么敏感了,这样敏锐的目光反而让她感觉非常不适宜。
就在圣路易斯几乎要忍不住问他想做什么的时候,泰瑞尔过来了。他走到那戴着眼镜的男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麦卡,感觉怎么样。”
那名叫麦卡的高瘦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勾起一丝微笑:“我很满意,泰瑞尔,我的儿子很幸运。”
“我也很意外,我还以为她已经被玩废了,现在看来还有一些作用。”
那名叫麦卡的男人没有管泰瑞尔叫“老大”,反而是直呼其名,似乎和泰瑞尔十分亲密。
说完这句话,麦卡就站起身来,和泰瑞尔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黑暗之中。
圣路易斯就算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但至少脑子还是正常的,她立马就意识到所谓“很满意”显然就是指的对自己很满意。那么接下来......
圣路易斯看着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有的坐在吧台前侧过身来看向自己,有人坐在木桌旁看向自己......
圣路易斯发现自己似乎成了一个舞台中心,她打了个寒颤,即时在一天气温最高的下午,她也感到一丝透入骨子里的寒意。
没过多久,泰瑞尔和麦卡又重新出现在视野里,不过这次不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身旁还跟了一个人,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和麦卡长得非常像,大概就是他刚才口中所说的“儿子”
小男孩看起来非常有些怯场,但表情却十分坚定,紧咬着黑人特有的厚实的嘴唇,像看敌人一样看着被放在椅子上的圣路易斯。
“就是这位姐姐哦,你的成人礼,将要通过这位姐姐来完成哦......”
“成人礼?”圣路易斯心里闪过这个词,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只是想和自己做爱......
这样的事放到以前圣路易斯肯定说什么也不会接受,但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她开始觉得这样的屈辱只是一种放松。
三人走到桌前,麦卡帮他儿子拉开椅子,小男孩一言不发坐上了椅子,调整了一下坐姿,像他父亲一样把双手放在长桌子上,像他父亲一样用审视犯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圣路易斯。
圣路易斯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不是要举行所谓的“成人礼”吗,怎么又坐在自己面前了。
但似乎所有人对着奇怪的一幕都没有任何疑惑,而像是静静等待着什么,于是圣路易斯也不敢说话,与众人一起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没过多久,一个像是酒吧工作人员,服务生打扮的人托着一个和桌子同样材质的不锈钢托盘来到了众人面前,轻轻将托盘放在长桌子上后就转身离去。
圣路易斯看了一眼,托盘里面装的是:勺子,刀子,叉子,一个镊子,都是常见的不锈钢制品。
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吃西餐会用到的一些餐具。圣路易斯有些奇怪,难道成人礼之前还要一起吃个大餐?
她正奇怪着,泰瑞尔突然走到了她的身后,将她坐的椅子向前一顶,坐在椅子上的圣路易斯的胸口几乎要碰到桌子壁了,紧接着就感到泰瑞尔的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用力将她的头固定在了桌子上。
圣路易斯下巴顶在不锈钢的桌面上,硌地生疼,但却没有办法逃脱,就只能这么任由泰瑞尔按住自己。
眼前的小男孩却突然从托盘上拿起了镊子和小刀。
“等等......难道......”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圣路易斯心里升腾起来。
泰瑞尔一手绕过圣路易斯的脖子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拉去,圣路易斯的嘴巴就这么受迫性地被打开了。
少女粉嫩的舌头捂住地在赤红的口腔里打颤,像是一只可爱的小老鼠。
小男孩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怕,但在自己父亲面前,他似乎想表现地尽量镇定。他吞了口唾沫,努力平稳着双手,在手上的镊子快要碰到圣路易斯的舌头的时候,麦卡从身后握住了儿子的双手,似乎在帮他平稳完成这个激动人心的“成人礼”。
无助的小舌头被冰冷的镊子钳住,稳稳向外拖了出来。
伏在儿子身后的麦卡温柔说道:“手不要颤抖,就像你之前练习时那样,稳稳得夹出来就好了。泰瑞尔叔叔在她身后帮你固定着呢,不要怕。”
绝望几乎淹没了圣路易斯的内心,她不断反抗,但就算之前双手双脚还在的时候,也没法掏出泰瑞尔的控制,更何况现在只是一个人棍。她的躯体被夹在椅背和不锈钢桌子之间,脑袋被一双比自己脸还要大得多的手掌钳制,整个人除了几乎微不可见的颤抖以外,任何有效的闪躲都做不出来。
一截粉舌慢慢从嘴里被夹出,小男孩激动的喘息声几乎掩盖不住。圣路易斯的目光越过鼻梁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舌头上,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可以伸这么长。
“现在......这只小狗的舌头已经拉到极限了,现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小男孩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拿着刀的手伸过去,将锋利的刀锋搁在舌头根部。
冰凉的触感让圣路易斯下体失禁,淡黄色的液体夹杂着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看客忍不住发出一阵嗤笑声,喝着酒,互相聊着圣路易斯因为痛苦而失禁的屈辱模样,似乎他们就等着看这样的乐子。
她的喉咙不可抑制地哭喊起来,周围的看客虽然对这样的声音是充耳不闻,但突然的喊叫显然让麦卡的儿子吓了一个哆嗦,整个神经都紧张起来。
“泰瑞尔。”
麦卡轻声叫了叫他的名字,泰瑞尔知道圣路易斯要是这么叫下去,看到得把麦卡儿子吓坏不可,于是他拽着头发用力向后拽去。圣路易斯的嘴巴被打开成一个角度,脑袋带着脊椎形成一个夸张的弯曲角度,几乎卡死了喉咙,在这个角度下,圣路易斯完全没法发出任何喊叫,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像是垂死挣扎的气声。
小男孩在父亲的帮助下,将贴在舌根上的小刀慢慢拉动起来,动作缓慢而稳健,斜斜切入舌根的动作就像拉动小提琴一样从容,但这架“小提琴”发出的不是悠扬的琴声,而是一种像是被掐住喉咙后发出的,细细的嘶喊声。
圣路易斯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锈钢小刀切入舌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点割掉。她的喉头也因为痛苦而痉挛一样颤抖起来,让她仅有的一点呼吸声都发出像是抽搐一样的戒律。
被切断的舌头截面瞬间涌出大量鲜血,因为仰头的角度,那血液很快倒灌进了气管里,条件反射之下喉咙瞬间咳了起来,大量的鲜血被咳出的气态变成滴滴血珠喷洒在了小男孩和他父亲麦卡的手上。
小孩被吓得手一僵,倒吸一口冷气,看来他之前“练习”的时候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不要害怕。”
麦卡轻声说道,握住儿子的手一点点继续割下圣路易斯的舌头。
“这是来自‘上面’的养尊处优的姐姐......和之前你用过的那些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垃圾不同,她们可怕疼了......”
一开始的恐惧渐渐褪去,小男孩越来越性奋,越来越激动,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听着圣路易斯颤抖的声音,看着手上飞溅的血沫,她如同待宰的羔羊在自己手下忍受折磨的样子,让小男孩的裤裆早早鼓了起来。
现在,圣路易斯的垂死般的哭喊不仅不会吓到他,反而让他更加开心,更加愉悦,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嘴角开始上扬,这一幕也被他的父亲麦卡和周围的看客看在眼里。
麦卡渐渐放开自己的手,不再让儿子自己来,周围的看客也都屏气凝神,见证着这个小男孩的蜕变。
“啪”的一声,圣路易斯的舌头被割下来了。
失去生命力的舌头,仿佛一条死掉的小蛇,软踏踏得垂在小男孩的手中,而小男孩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激动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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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