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妖诱惑之人——俾斯麦捕获拷问02
被海妖诱惑之人——俾斯麦捕获拷问02
俾斯麦 sp2 2
俾斯麦在一片朦胧中睁开眼睛,大脑像是浸泡在浑浊的水中一样沉闷难受,呼吸也不通畅,眼前的画面也模糊不清。在多少次深呼吸后,她确认了眼前的画面——天空...人群...身前熟悉的红色衣服...她想活动一下却发现动弹不得,寻着手腕的异样感找上去,看到了木柱、锁链和裸体的自己。
她的意识被惊吓的清醒了一些,虽然闷热的感觉依旧还在,但是四周的场景变的清晰——自己被大敞四开的绑在人群中间,齐柏林伯爵、提尔比茨遍身伤痕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台阶下,驱逐舰们被绑成沙包任人殴打,周围的人嘲笑着,讥讽着她们...
“不要...不要啊!为什么?!这是哪里!”
“哎呀——你醒啦?铁血战败了哦~”
“什...你...你是...”
那个红衣服的人转过身来,手持挂着血的教鞭,挑起了俾斯麦的脸...
“你也有今天啊——俾斯麦。”威尔士亲王诡笑着,同时不遗余力的抽打起赤身裸体的她。
鞭子横扫过乳峰,划过每一寸肌肤,令俾斯麦苦不堪言...她咬紧牙关,但是不知道铁血全面溃败的如今还有什么好硬撑的...
“为什么...我本应该...铁血为什么会战败...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为什么...”忽然想通什么的俾斯麦表情变的平和,“其实,一点也不痛啊。”
她发觉到了这噩梦里的场景的不和谐之处,瞬间,天变地异——场景变成了海洋,周围没了她不愿意相信、不敢看到的东西...除了定格在那个动作的威尔士亲王。
“我所认识的你们,绝对不会这么对待俘虏...”
她记起了自己正在塞壬的炼狱之中,意识到在做梦的她本想幻想出一些好的东西...但是想到现实中自己的处境就放弃了。但她看着面前的威尔士亲王,却也说了一些现实中或许永远不会说的话,她抱住定格住的威尔士,轻轻呢喃到:“对不起...职责所在...请原谅我...”
“你休想!恶魔!”
“什?!”
她推开了“本该抱住的威尔士亲王”,却看到了发掘者出现在眼前。
“啊哈~骗到你了~”
“你!呜——咕!!”俾斯麦的脚下突然失去了支撑点,沉进水下,窒息中死盯着发掘者那看玩具一样的眼——
!!
巨大的坠落感让她惊醒,熟悉的朦胧感很快散去,让她确认到了周围的环境,以及确定了为什么会梦到自己溺水——俾斯麦被绑在十字架上泡在水缸里,水平线刚好没过锁骨。
很快,她感觉到了从未感受到的冰冷感,变为常人的自己比想象中更脆弱。这个透明的缸子会让来的人看光自己,但是处在被拷问的人的角度,裸体示众这种淫荡的事是合理的...这种自我欺骗无数次从她的脑中闪过,最终都被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感推倒。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发掘者没有骗自己,身上的伤口虽然能看到浅浅的疤痕,但是都愈合了。被限制了视角的她只能看向周围,但是没想到一个扭头的动作就会让她的后脑产生一种突然脱力的酸痛...
不过周围感觉不到生物的气息,这个姿势虽然没有安全感但是因为束缚带够多以及水的浮力所以并不需要自己多费力支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俾斯麦难得安心的舒了口气——
“邦!!!!嘿小俾斯麦~吓到了没?!”
呀!...
“唔...这个声音!”可爱细小的叫声还在空荡的牢房回响,发掘者就像是被治愈了一样,捂住心口压住心中的小鹿小跑到水缸面前...看向意识到问题所在,脸颊爬上一抹桃红的俾斯麦。
“再来一遍!就现在这个表情!一会我会下手轻一点的所以请再做一遍!”
“啧...变态...”微红的脸搭配小声的咒骂,让发掘者的某种正面情绪达到了一个阈值...她左边的触手根部开始发光,这个光亮也让感受到“治愈”的她暂停了妄想。
“居然...啊哈哈哈!那边的量产!把容器拿过来!俾斯麦...俾斯麦小姐!你真的好神奇啊~!”——来自发掘者丝毫不轻浮的御姐腔调。
一旁的量产机把一个密封罐拿了过来,发掘者把那根触手的末端置于其中,一种和昨天输入的药物颜色相仿的液体充满了罐子,随着一声出气的声音,罐子紧扣。
俾斯麦把这些都看在眼中,开始思考这个“没见过的敌人”的真正能力。
而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发掘者不想给她这个时间——水迅速的排空,玻璃罩和十字架缓缓下降,失去了浮力,俾斯麦感觉整个人向下一沉。
“嗅嗅——”发掘者走上前,撩起俾斯麦金色的长发,把脸埋在她的锁骨,用鼻尖从她的脖子一路闻到侧腹。出水芙蓉一般的俾斯麦经过数个小时的浸泡,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水嫩细致了不少,本就是被侮辱的行为又加上轻划带来的痒感,让她在发掘者的手指划过侧腹时做出了“过激”的反应...
虽然只是比往常反应更大的躲了一下,但是再细微的改变也不会被同为拷问官的发掘者放过——发掘者抬起头,看了看俾斯麦的脸...一如既往的冰冷,一抹坏笑之后,她把手放到刚才的地方...
“喂~小俾斯麦,睡前被打屁股时你害怕么?”调戏一般发问的同时,她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俾斯麦的腹部轻揉慢划...
俾斯麦没有做声,但是吭哧的细微声音和腹部那“无处可逃”的蠕动已经暴露了一切。
“你可以说你为什么要叛逃塞壬么?”像样的询问终于来了,她用指尖的指甲更有规律的按顺序整齐划过,俾斯麦的反应更加的剧烈...
“你知道你的下属去哪里了么?”
“吭...不知道...唔...”挠痒见了起色,俾斯麦或许是想用发声来缓解一下剧烈的痒感,但是换来的只有发掘者更加猛烈的攻势...
“你会哭么?”
“不...哼...不知道...”
“怕痒么?”
“哼哈...不...不知...不知道...”
刚刚“出浴”的俾斯麦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年轻女子的体香正微微散发——
“说谎就要付出代价哦~”
“你...哼嗯哼...想用痒刑的话推荐...哈...对脚底...哈哈...低劣的拷问...手法...哼哈...”也许是因为精神的刺激,俾斯麦做出了这种“顺应人心”的挑衅行为,在难耐的痒感中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然而为时已晚...
“好!满足你!”
滴——
瞬间,束缚俾斯麦的带子全都解开了,她稳稳的落到了发掘者的怀中,她感觉浑身瘫软,连举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从这间歇中喘着粗气自我缓解。
“用不上力气吧~”
发掘者貌似关切的询问,得来的也只是用大喘气代替的沉默...她把俾斯麦扛沙袋一样的扛在肩上,轻轻的拍打侧过头就能看到的水嫩臀部,甚至还能看到水珠被弹起打落。
“多可爱的臀部啊~可惜...”她往下看了看“这双小脚现在才是我的目标。”
“要动刑就赶快...就算羞辱我也套不出任何情报...”
俾斯麦话音刚落,就被“轻拿轻放”到一张刑床上,这张刑床分为两段,一段可动一段定死,可动的那段往上摆就是老虎凳,往下摆就是能让屁股撅起来的刑架——话虽如此,束缚带和四角的铐子的内侧,以及刑架自带的垫子却是真皮的,如果不是折角处的血迹,把拘束具藏起来就是个很好的沙发。
紧接俾斯麦的话头,发掘者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发言。
“明明动刑也不会招供——小俾斯麦真的是坏心眼~”说着,她把刑架向上翻折,有条不紊的固定好俾斯麦的腰部和大腿,将俾斯麦的四肢扣进四边的镣铐,把双脚的镣铐往中间一挤,两只脚就并了起来。
虽然大敞四开的被绑在刑床上,但是俾斯麦心中放松了一点,这个刑架应该不会让她失去双腿,但是如果按刚才的节奏走下去...
“先是牙刷~”
“什?!唔!!...哈!!!...不...不..哼哼...”
突如其来的毛刷攻势痒的俾斯麦措手不及,刚才心中的好多疑问都断了思路。
唰——唰唰——
“笑出来吧我的大小姐——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你怎么变过表情~再这样我要生气的哦。”
“咳...哈...你...呼——呼——休想...”
“休想?”她摆动牙刷的频率又快了着,硬毛从红润脚心的每一处褶皱划过,常刷的地方已经有了不一样的粉红,“我可没有再拷问哦~这是请求~请求啊!”随着一个坏笑,牙刷逐渐往上走,到了脚趾的缝隙...
“哈!...呜...”俾斯麦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想要挣扎、脚想要挪开却怎么也动不了,胸口闷的像是要炸了一样,身上不停的冒冷汗。
“你!哈...哈哈...到底对我...呜...做...哈哈...做了...什么...呼——”汗水打湿了刑架,周围朦胧的多了层热气。
“嗯?关于什么?不能好好说出来我可没法回答哦~关于浑身无力这点。”
“你...明知道...呵...呜...”
“我不知道~”
“为...为什么...哼...我会浑身...无力...”俾斯麦显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忍笑已经竭尽了全力——
“啊~这个啊~”发掘者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留下变成汗人、大喘粗气的俾斯麦和微微颤抖的,已经被刷的红彤彤的修长双足。
“我的三根触手呢,有两根可以产出液体...”发掘者走到刑具架前蹲下,寻找着什么,“一根呢,可以产出毒液,一根可以产出泡在水里才有用的治疗液。”她的语气变得生硬平淡,像是在硬装出轻浮的感觉,这一切俾斯麦都看在眼里,“毒液的效果你体验过了...治疗液虽然会治好伤口,但是副作用如你所见。”
“于是呢~小俾斯麦,”藤条和戒尺的挥舞发出了两种不同的声音,发掘者也恢复了状态,“因为知道了这些,所以不能让你走了哦~虽然你也走不掉~”
俾斯麦总感觉哪里不对,眼前的这个人有什么违和感...但是现在,她要集中精神应对即将到来的疼痛。
“既然是 走 不掉...那自然得先让你的小脚丫吃点苦头了~不肯因为脚笑那就因为脚哭吧——小 俾 斯 麦。”她放下藤条,用木质的戒尺轻划在脚心处,“你知道嘛~脚呢,被称作是女子的第二性器...因为它敏感...”
咻——啪——
呃!
“性感——”
咻——啪——
唔...
“隐秘——”
咻——啪——
...
毫不分说的三下戒尺,刚刚被挠痒的湿润脚心此刻正是最敏感的时刻,牙刷导致的通红和这三下戒尺横跨双脚脚心的红色肉膦相比,还不如三分之一。
“可是现在~”
咻啪——咻啪——
咳...
“多谢你提醒我...让它暴露在我的眼前...”
咻啪!——咻啪!——咻啪!——
发掘者的手越扬越高,疼痛自不必说,虽然不是无法忍耐的地步,但是因为脚心处筋肉太近,这连续十余下的戒尺把两只脚打的又麻又疼...一口一个“性器”,又把刚才自己失误挑衅那事拿出来说,就好像自己是主动讨打的受虐狂一样,这才是俾斯麦最难熬的。而很明显,发掘者要开始动真本事了,之前这都只是开胃小菜。
尺子的力矩越来越长,呼啸的声音越来越大,发掘者越来越用力...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的落在俾斯麦的脚心。
因为站位,打出来的红痕都是斜着的,可以看出发掘者对此非常有经验...红痕基本都是重合的,这一片已经看得出一丝丝淤肿,而一旁的地方依旧无恙。
无力感渐渐褪去,但是无处可逃的热辣刺痛让她无心去想这件事。
发掘者:“差不多了~稍微动一下宝贝儿...哎呀眼神别那么凶嘛。”
终于停下的疼痛让俾斯麦喘了口气,虽然非常不愿意按她说的话做,但随意动了动手腕,果然能自如行动了,只是在蜷缩脚掌时被针扎似的疼刺激到,无防备让泪水充满了眼眶——
虽然强忍着没流出眼泪,但是忽闪忽闪的荧光吸引到了发掘者的注意...
“哦!终于...终于要哭出来了嘛?!疼的话早说嘛~我可是非常怜香惜玉的!”
“一会让人笑一会让人哭...你们塞壬的拷问官都是精神分裂么?!”俾斯麦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这次忍住眼泪、带着一些鼻音,有些颤抖的发问就像是她的宣泄一样——太不正常了,在这个监狱舰上应该过了十多个小时,像样的拷问只有乱鞭,剩下全是乱七八糟的...像是惩罚小孩子一样的胡闹,这个女人也是...玩弄别人的语气和这些刑罚基本对不上号,像是个强迫症一样让人笑让人哭...
让人笑...让人哭?俾斯麦冷静的开始思考,至今为止种种不和谐的地方...
“喂——喂————!醒醒!”戒尺挑逗一般的抽打让她回过神来,“真是的...居然真的有人能把眼泪憋回去嘛?...哎~本来还想让你不多流血的。”
就凭那把木头戒尺么?...俾斯麦本想这么说的,但是忽然想到刚才拿来的还有一根藤条...自己平时拷问囚犯时比较爱用的道具。
咻——哒!
藤条完美命中脚心开始发肿的地方,覆盖住红痕的一条青紫慢慢浮现。
呃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俾斯麦全身为止一颤,整个身体向上挺了一下,脚趾极力的张开又蜷缩,但是还没恢复好这一记,就被扳住脚趾放平,一连抽上了四五次。
咻哒!咻哒!咻哒...
嘶!...噫...
这五下虽然没有第一下狠,只是发掘者用手腕和小臂发力打的,但是末端连连抽打中一个地方,已经有了破皮的迹象...
“哦!抱歉——没控制好力度...这...啧啧啧,开始渗出来了哦。”发掘者故意挤了挤集中点,果然有小血珠渗了出来...故意按压“擦拭”,更是让俾斯麦又疼又痒。
“那么...要开始了哦!”
突然从脚枷处伸出来的脚趾锁并没让俾斯麦太过惊讶,毕竟都是自己玩过的手段。
发掘者高抬起了手,俾斯麦紧闭住双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果不其然,发掘者这次换了路数。如果刚才是经过计算的惩戒,这次只是胡打乱闹而已——她只是在快速重复“高抬”和“落下”的动作,尽力的把每一鞭的疼痛增加到最大化,原本只有一条红印的脚心被青紫色的横杠遍布,有的甚至只有末端抽打出的一个小点...
藤条本就比戒尺受力面小更容易打破皮,发掘者不要命一样的发力,比上班乱鞭抽打更快的频率,更是让脚底在受千刀万剐一样...俾斯麦绷紧双脚,回馈的却是让痛苦更甚。本想扣紧脚趾,十根玉趾却被脚趾锁勒的几近缺血。双腿、腰肢、双臂都在束缚带下微微的颤抖挣扎,在暴雨一样的抽打之中俾斯麦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咬牙?是喘气?是紧绷?是放松?她想尽办法让自己缓解痛苦,想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双脚转移,却没有一次不被一秒不到就抽打至脚心的藤条打断...
绝对不能再喊出来...绝对不能做出丢人的举动。她这么想着。
转眼之间,近百鞭过去,发掘者发情似的表情随着她感受到持藤条的手上的一点湿润收敛起来...她看着食指指节上的这个红点,把视角从“欣赏俾斯麦挣扎的美景”变到这个凄惨美人的双脚...
整个脚底已经没有一处好肉,青红相交,惊悚不已,胡乱的痕迹和肉膦遍布,刚才最后的落鞭处甚至也开始渗血,与之前的一道血流合流...
滴答——
足血滴到了地面上,发掘者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发酸了...她长舒一口气,看向浑身是冷汗,不停颤抖,低着头、被乱发遮盖了半张脸的俾斯麦...
她看着俾斯麦发白的嘴唇,扶起她的头。轻撩起那层金发,期待着看见她惊恐绝望的泪眼。
那个蓝色的眸子在盯着她...虽然因为疼痛而抽搐,但是俾斯麦的瞳孔,她最有威慑力的地方,仍然紧紧的刺向发掘者...
发掘者退了半步,表情先是恐惧,再是一种被戏耍的愤怒...“呵...哈哈哈!哈哈!”在一阵神经质的发笑之后,她又露出了那种调戏别人的轻浮表情,“俾斯麦...俾斯麦小姐,你真的好神奇啊!...不过看来...”她走到俾斯麦不堪的双足前蹲下,用手背不停的擦拭渗出的血,“你还是不打算招供呢...”
房间里终于沉默了一会,没有抽打...没有对话,甚至可以听得到俾斯麦微弱的呼吸声。过了许久,俾斯麦的脚上总算是干净了一些,发掘者起身去旁边的水池洗干净了手...
“呼...我先说好,我呢,很讨厌对人...尤其是对美人动那种伤筋骨的刑罚...说起来按顺序本来是臀部来着。”她的语气又像是在刑具架子前那样平淡,“如果你像是前几个人一样,下马威式的乱鞭、屁股上挨两下,顶多流点血就能招供就好了...”
她亲自走过来,给俾斯麦解开了枷锁,让刑架变平,把她翻了个身又照常锁上——她吩咐量产塞壬去什么地方拿什么刑具,俾斯麦已经不想知道了...只想趁着难得的间隙好好休息。
发掘者看着趴在刑床上的俾斯麦,她平时是没有细致观察俘虏的习惯的...汗水打湿了金色的发丝,胡乱的粘连她的身上,胸部垫起了上身,可以清楚看到俾斯麦埋在臂弯忍耐残余疼痛的表情,腰肢因为无力所以有些下榻,臀部整好在对比中显得格外挺翘,灯光下,她身上的汗雾让身体的线条更加凸显,从脖颈到脚踝,堪称一等一的模特身材。
发掘者看着这番美景,杵着头发愣,直到那个量产把两根上宽下窄,黑到反光的长棍拿到了她的面前...
“发掘者,东西到了。”量产塞壬冰冷的说着...
“哎...”发掘者叹了叹气,转头看了看俾斯麦的臀部,用毛巾把她擦拭干净,涂上了层油脂,“可惜了这身子啊...早点招供不好嘛?”她起身向牢门走去,随手摸了摸刚才收集液体的罐子。
“发掘者,治愈液体的使用权只属于女帝,这次任务你被赋予的次数已经用过了。”量产塞壬虽然是萝莉一样的外貌,但是冰冷的不像是人类,无神的黄色双眼让人不敢直视...自然,语气只会更加冰冷。
“啧...知道了...喂!俾斯麦!听到了吧...快点招供!再来可都是治不好的了!”
最后的拼图拼好了——俾斯麦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只要熬过这次杖刑...也许就有机会逃离这里,没准...
“哼...杖刑——又叫杀威棒,通常放在第一步,为了示威,也是打废双腿防止囚犯逃跑的方式...拷问的水平低的很啊,发掘者。”
“一会哭的稀里哗啦时再继续教你的拷问课吧!俾斯麦!一人五十!动手!”听得出发掘者的语气中夹杂了愤怒。
呼——
一声闷响
一次沙哑的尖叫
铁棍抬起时,露出的只是青紫的一道惊悚的伤痕。但是俾斯麦却没停止她的发问——
“简直...就是...咳...”
呼——
“生搬硬套...啊!!...”
呼——
“呀啊!就...就像是...”
呼——
“啊!!剧本!...剧本一样...”
俾斯麦被限制了视角,无法回头,但是她确信了刚刚才有的铁门关闭声代表着发掘者听到了自己说的话...接下来,就是扛过去了。
呼——
“啊!!!”
俾斯麦知道这两个量产几本没有情感,只是单纯的执刑者,也就不再吝惜自己的叫喊...而且透骨的疼痛根本忍不了,她很了解这种刑具,因为刚才涂上的液体,再过个几十棍自己的臀部虽然不至破皮,但是里面绝对会成一摊烂肉...重要的是胯骨和腿骨,就算脚伤能好,也得几个月才能再下地走路...
虽然两秒一棍的频率不高,但是次次打击都很沉重,这两个人按顺序击打着俾斯麦臀部的上半部分、臀峰、大腿根,正正好好最后会形成一大片整齐的痕迹...
两个人有条不紊,每次都让受杖处把痛感吃足了才挪开棍子,之后让对方对着下一个位置痛打——而且每次打到时都会牵着剩下两个位置的皮肉一起痛...如果不是用力到一定程度根本不会有这种效果。
呼——
啊!!
呼——
呀啊!!!
呼——
她紧扣脚趾,脚心的疼痛和这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攥紧双拳,全身使劲向下发力,胸部带来的挤压感让俾斯麦头一次注意到自己惹人嫉妒的胸部的坏处...
呼——
嘶...
呼——
呃啊!...
臀部她一动也不敢动,绷紧一下只会带来更大的疼痛,就连双腿也不敢过多运动...
还有多少下...还有多少下...我真的挨的住一百棍么...齐柏林...提尔比茨...你们是否安全——撕心裂肺的疼痛,乃至付出生命都好。只要铁血的未来仍在,她就不会低头...俾斯麦在叫喊和挣扎这样想到。
她了解刑罚了解自己的身体...足以致命的痛苦下失禁是必然的,但是全身上下都感到的湿滑感应该是来自自己的汗水...她不敢去想臀部变成了什么样,如果没有油层的保护,可能已经是白骨森然、血肉模糊了。
随着最后一棍的抬起,俾斯麦沙哑的叫喊终于可以停止了...眼中只存了一丝光芒,奄奄一息的瘫软在刑床上,任由口水趟出,任由眼泪纵横...
发掘者过了一会又走了进来,支开两个量产塞壬,站到了俾斯麦的身旁。她用手指戳了一下肿胀黑紫的臀部,俾斯麦膝跳反应一样的全身一颤...再看看戳下去的地方,皮肉塌了下去,慢慢才恢复原状。
“如...如何...”俾斯麦沙哑的轻语着。
“嗯?想招了么?”
“哼...看到...看到我哭你满意了么?”
“失禁一样的哭...这算什么?”虽然提到了,但是发掘者没有提及俾斯麦失禁的事。
“没想...没想到,你要求...还挺多。呵——”俾斯麦嘲讽式的一笑,本做好的挨上一巴掌的打算,但是结果却是又一阵寂静...
俾斯麦能勉强看到发掘者手里攥着个东西,她猜出了那是什么...
果然,在发掘者做出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后,治愈液体的注射器被拿了出来...
“多谢...”
“你能说点什么就是最大的感谢了——”
针头插进来的一刻,俾斯麦发出了和十字架上一样的声音,而从刚才就一直很平静的发掘者对此果然没有反应。
许久,四下无人,俾斯麦这次主动打破了沉寂。
“如果我没猜错...你触手产出的液体和情绪有关吧...”此时的她虽然趴在刑床上,身形凄惨,但是眼神语气中却透露着一些温暖。
发掘者: “不要问了...”
俾斯麦:“好的情绪达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治愈液体...同理...绝望,难受时就会产生毒液对么?”
发掘者:“不...不是”
俾斯麦:“不是么?明明你的秘密不止于此...”
发掘者:“...”
俾斯麦:“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拷问知识都是临时...不对,只有抽人的技术是临时培训的,对么?”
发掘者:“你到底怎么知!...”
俾斯麦:“你曾经也关在塞壬的监狱里对么!?”
发掘者:“不对!不对...别说了!”
俾斯麦:“也许是见得多了...你模仿其他人拷问的语气真的很像...但是每次表达表情的执着时的语气暴露了你...”
发掘者:“住口...”
呼——啪!
刚才的戒尺抽打在了俾斯麦重伤的臀部上。
俾斯麦:“呜...你对表情的执着...”
呼——啪!呼——啪!呼——啪!
发掘者:“住口住口住口!闭嘴!”
俾斯麦:“就是因为被虐待到痛苦...只有看着从牢里进进出出的痛哭的...”
发掘者:“你!”
呼——啪!呼——啪!
俾斯麦:“舰娘!...舰娘们...才能感受到自己没那么...”
发掘者的手扬在半空,迟迟没有再打下去。
俾斯麦:“脆弱——”
...
木尺掉落在地上,发掘者深吸了一口气...急促呼出——随后,用很快的速度解着俾斯麦身上的枷锁...
俾斯麦知道自己的计划奏效了,而就在她打算劝说发掘者一起逃跑时,铁门的声音夹带着有节奏的鼓掌声传到了她的耳朵...
随后,发掘者曾经的那种戏谑腔调...变了个熟悉的声音宣告着她的到来——:“哎呀~小俾斯麦~好久不见。”
“哼...我猜一下,你怕我反套出什么情报才让新手来么?女帝——”
随着高跟鞋有节奏的声响、众量产的恭迎、发掘者的停手和颤抖,女帝走向了俾斯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