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流亡者的受难:不折之鹰
“不行,我不同意。”
“代理人,还有许多学院跟难民等待着返回旧都,所有人都已经期待了很多年,难道您要在此时此刻退缩吗!”
“不行,就是不行,肯定是会有其他办法的。收复旧都确实是我们的头等大事,但是……”
“那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差一点点了,旧都就在眼前了。”
白发美女重重地将手砸在眼前的实木大桌上,将正立在笔架上的钢笔弄倒在桌上。钢笔滚了几圈,静静地停在了桌上的一份未签字的文件边上。
考文垂行动,文件上红色的大字显得格外醒目。
“收复旧都是为了让曾经住在那里的人们能够回去,为了曾经在那里的学院能够重建。我问你,如果这些都在战斗中消失了,那么仅仅是一片废墟的旧都对我们有什么意义!”代理人也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不是因为愤怒,只是为了盖过眼前的白发美人那激动的声音罢了。
7tp,曾经的波斯卡学院在大灾变中唯一幸存下来的高年级学生,恐怕是在所有的学院里对旧都怀有最深的执念之人了。完全没有一点点艺术细胞的她,愣是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将自己训练成了一位出色的建筑设计师,凭着自己的印象将废都的皇家路重现了出来。或许是被她惊人的毅力感动,或许是被有关废都的回忆打动,无论如何,议会终于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收回废都的作战上去。
如果说灾兽只是以无穷无尽的数量和名为绝缘层的恐怖技术而让人无可奈何的话,那么现在人类面对的敌人才真的能够被称之为绝望。
在面对强大的外敌时,人类或许可以一时间团结,但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当人类彻底赶跑灾兽之后,人类立刻将目光放回到了内部。通路,这个蕴藏着无限的力量的装置,其归属问题就成为了人类间冲突的导火索。
在代理人的调解下,议会和教会试图通过谈判的方式和平地解决争端,但是,教会显然没有任何的诚意。当议会的所有人到场后,教会果断地命令深渊之底组织发动了一场袭击。后世将这次袭击成为“热月惨案”,此后,人类不得不又一次回归到了无尽的战争之中。
仅仅占据着废都这一隅之地的教会,却在几乎整个世界的围攻下立于不败之地。利用通道中获得的科技,教会制造出的兵器几乎与灾兽本身无异,而且,在教会统一的指挥下,高效地收割着人类士兵的生命,蚕食着人类的领土。
好在,代理人依旧是那个能够力挽狂澜的英雄。在他的指挥下,dolls们勉强稳定了战线,将教会的领地封锁了起来。与此同时,在维修会的努力下,人类也走出了自己重获优势的第一步——恩格码机。
既然教会最大的优势是指挥,那么只要能够破译教会的指挥情报,人类就能从他们手中获取巨大的优势。经过夜以继日的研究,人类终于破译了教会用于指挥的密码。经过几次情报验证之后,人类再次燃起了希望,人们又一次想起了收复旧都的口号。
正当人类满志踌躇地准备收复旧都之时,发生了一件小事。为了维持庞大的dolls部队,人类必须通过回收灾兽残骸的方式来满足概率结晶生产的不足。而承担这样的任务的,则是从人类控制区派出的巨大的武装列车。由若干dolls保护,配合车上强大的火力,才能够在战区内完成回收的任务,将人类急需的宝贵资源带回。
而在司令部决定正式启用恩格码机时,机器破译的第一条情报是:“教会将于明日派出大规模灾兽部队袭击出城回收残骸的考文垂号列车。”鉴于这是恩格码机发来的第一条情报,出于谨慎起见,情报部门还是将它交给了最高司令部进行判断。
而最高司令部的意见则是:作为人类面对教会的宝贵底牌,恩格码机的情报需要被用在更加宝贵之处,如果让教会获知可能有这样的机器存在,那么人类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就将荡然无存,因而,放任教会攻击考文垂号是最为稳妥的选择。虽然最高司令部的意见如此,但是,最终的决定还必须由代理人做出。
而这也是此时此刻,7tp和代理人正在争吵的原因。在之前的旧都事件之后,代理人看中了这个眼睛里透着无限的坚毅的美人,将她选为了自己的秘书。7tp对于旧都的执念是狂热的,足以在任何时候重新燃起代理人偶感疲惫的信心。虽然7tp的多疑的确让她与很多人关系紧张但是这些事情,让代理人来担心就好了。
今天的争吵,则始于代理人在中午茶歇的时候瞥见的一份文件。虽然7tp多疑的性格让几乎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但是对于一样来自波斯卡学院的旧友,7tp还是能够敞开心扉的。其中,除开被她当作小妹宠爱的tks,就是来自空军的pzl54了。
由王立白蔷薇学院设计的“喷火式战机”的ARMS改装而来的pzl54是波斯卡学院短暂的重建期间为数不多的成果。由于设计经验不足,波斯卡学院决定首先从仿制ARMS开始,而pzl54就是其中完成度最高的作品。在其他作品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制作时,“热月惨案”便发生了,波斯卡学院不得不再一次开始了自己的流亡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个巧合,pzl54和喷火二人的长相十分相似,都是一头柔顺秀丽的金发,一样的淑女气质,唯一不同的就是pzl54那双灰色的眼睛——象征了她的东欧血统。当然,为了平时不至于将两人搞混,pzl54喜欢将头发编成两条辫子,然后交错地绑在脑后(PS:就是大吉岭的样式)。
“即使是7tp也需要放松啊。”pzl54每天下午都会这样邀请7tp。一般来说,这样的女子会指挥官都会跟着7tp前去,只不过,由于今天下午司令部有个临时会议,指挥官这才早些退场了。走到一半,指挥官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些文件忘在了办公室,便中途折返回去。
而在办公室里一番翻找,却找到了7tp偷藏起来的那份,有关考文垂行动的文件。于是,便有了方才二人的争执。很显然,在这个问题上,两个人都不准备有任何的让步。
“代理人,在战斗中的牺牲是必须的,您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犯糊涂了!”7tp并没有留给指挥官多少情面,她伸出手,想把那份文件抢走。
代理人眼疾手快,稳稳地将文件按在了手下:“我会将这一周的所有回收列车的警备都一并取消,凭借教会的能力,基本不会联想到我们破译了密码这回事的。”
“可是,教会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花费如此大量的兵力前来袭击回收列车呢,这本身就有可能是试探行动不是嘛!”7tp的动作变得蛮横起来,她扫开桌上的文件,探出身子,也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文件上。
“我们会找出答案的,恩格码机就是起到这个作用的。教会没有任何渠道探知绝密的恩格码机的研制状况,期间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这种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才是。”代理人压在文件上的手也用力起来,对抗着7tp手上的力道。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决不能赌,如果,如果这台机器的秘密被暴露出去的话,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比起这个,只用几条生命去保护更多的人,这才是你应该做的工作,代理人。”7tp抬起自己的头,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代理人,一瞬间竟然将代理人盯得脊背发凉。
“我们不用生命做交易。这是我们的原则,如果我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我们跟旧议会还有什么区别?你应该不会希望我们变成他们那样吧,7tp。”代理人放开了手,不再跟7tp争抢文件,而是将手轻轻搭在了7tp的肩上,“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当时我把你从废都救回来的时候。”
“不要跟我打感情牌,代理人,有的时候你就是太意气用事了!”7tp将代理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打掉,直接将那份文件抽走,“既然你看过这份文件了,你就该知道,指挥部和我的意见是相同的。”
“不要说了。我作为代理人的权力是无限的。如果要通过计划,就能通过;如果想废止计划,也是轻而易举的。这就是我作为代理人的权力所在!”见7tp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代理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手中的钢笔掉在了地上,嘴里也说起了平时自己根本不会说的气话。
“算是我看错你了!”7tp狠狠地咬咬牙,将文件狠狠地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厚重的木门被她重重地关上,发出碰的一声巨响。代理人想追出去,但是视线却被大门无情地遮住。
等代理人再次打开大门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代理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现在去找7tp的话,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吧,跟正在气头上的她无论说些什么,估计都没什么用吧。
“哎呀哎呀,代理人跟7tp吵架了吗?”大门打开,探进一个精致的白瓷茶杯来。温柔的声音传进代理人的耳朵里,让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pzl54啊,抱歉,跟你的朋友吵架了。能帮我劝劝7tp吗?我说了些……”代理人慢慢将自己的椅子转过来,手搭在额头上,说话有些有气无力的。
“绅士想要得到淑女的原谅,这样的道歉可不够哦。”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被放在代理人的桌面上,pzl54慢慢地将散落一地的文件捡起来,在桌面上慢慢堆好,“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些缺乏沟通了。7tp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呢。”
“没,只是……”代理人将手放下来,但是依旧闭着眼睛,紧紧地皱着眉头。
“啊啦,两方都这么不坦率吗?”pzl54将文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走到代理人身后,轻轻地将放在代理人肩上,“就像小孩子耍脾气那样?”
“没,哪有!”代理人的脸颊没来由地羞红了,赶忙从pzl54的手里挣脱出来,走到了窗边,假装望着街边的风景。不知道为何,代理人确实有种被长辈点破了什么的感觉。
Pzl54轻轻笑了两声,眼里有些宠溺地看着代理人,轻轻说道:“茶就放在这里,趁热喝哦。”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嗒嗒声传来,代理人这才回过头去。茶杯边上立着一张纸片,是7tp的笔迹。
“抱歉。”
第二天。
代理人嘴里哼着欢快的乐曲,迈着轻快的步子,特意提早一个小时来到了办公室里,从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珍藏依旧的大吉岭红茶。兴许是受pzl54的影响,7tp对这种茶青睐有加。
人缘不佳的7tp平时不太喜欢去食堂之类的地方,所以一般都会在办公室里的小沙发上吃早餐。代理人也很享受这种私密的感觉(至少不会出门就被斯图卡黏上),再加上代理人平时起床时,早餐时间一般都已经结束了,所以一般会跟7tp两个人一起在办公室里用餐。这也是7tp为数不多能够放松下来的时刻,能够看到她的笑颜,代理人就能保证自己一整天的干劲。
热水沸腾,茶叶舒展,浓郁的茶香在代理人的办公室里弥散开来。难得早起的代理人没有去食堂,而是来到街边一家早早开始营业的面包店,几乎是将店里所有种类的面包买了个遍。
抱着一大袋面包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灰色军装的男人。他朝着代理人鞠了一躬,帮她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波特中将怎么来了?我想您今早不是应该在回收……”说到一半,代理人的动作突然呆住了。
“是这样,我们也确实受到了您的命令,要求我们取消行动。可是您的秘书带着pzl54小姐很早来找我,说是为了进行内部纠察行动,所以昨天的命令是假命令,今日照常行动。”波特中将为难地挠挠头,面露难色,“您的秘书小姐还说,让我来向您请示下一步行动。”
啪的一声,整袋面包掉在地上,散落一地,波特中将不知所措地后退了几步。代理人伸出手来,抓住了将军的肩膀,瘦小的代理人在波特中将宽大的身躯面前,显得有些滑稽。
“你拦住她了吗?你拦住她了吗?告诉我你拦住她了!”代理人几乎是嘶吼着,将路过的几个军人吓了一大跳,赶紧扭头离开。
“我……我本来想……可她说,她说……”波特中将被代理人弄得六神无主,说话都磕磕绊绊了起来。
“说什么!快说!”
“代理人的权力是无限的。代理人想要……”波特中将磕磕巴巴地重复着7tp说过的话,但是代理人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噗。一个装满了巧克力酱的面包被代理人踩到,在地上爆开一大滩黑色的污渍。所幸身后有门框的支撑,代理人才不至于倒下。
“把她……把她救回来……什么都别说了,把她救回来……”代理人轻轻地说着,全身上下的力气一瞬间都被抽走了。
战区废土。
一列装甲列车在战区内为数不多能够正常通行的铁轨上行驶着。前方一公里处,几道遮天蔽日的烟尘中有一个人形的身影。白色的军帽和头蓬劈开灰溜溜的尘土,成为这单调的废土上一道非常独特的风景线。天空中,金发的pzl54正警醒地注视着地面,认真地观察地面上任何敌人活动的迹象。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对于处于3000米高空的pzl54来说,她是侦查的绝对主力。
“谢谢你能陪我来,pzl54。”
“作为朋友这是应该的哦,只不过,你不觉得自己对代理人太过绝情了嘛?她可是深爱着你的哦。”
“我……我道过谦了。”
“那封信作为告别来说,应该还不够吧。不知道她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振作起来啊,你还真是残忍呢。”
“我……我只是在替她下必要的决心罢了。是我的存在让她变得软弱了。”
“呐,7tp以前做过这样的任务吗?护送回收列车什么的。”
“没有。为什么问这个?”
“要是遇到敌人的话,像个新手那样落荒而逃,或许也不失为一个选择哦。”
“怎么可能,dolls在敌人面前是不会退缩的,这种戏码也会让他们怀疑的。再说我跑出来的时候可是伪造了代理人的命令的,如果回去的话会给她造成很大的麻烦的。”
“真是的,还真是跟她一样不坦率呢。”
“我有好好给代理人留下告别信的,想说的都写在里面了。终有一日,忍耐会过去,等待会结束,代理人也会带着我的心愿回到属于我们的应许之地的。那样的话,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就有了意义。”
“这可能就是,身为波兰人的宿命吧。要到了,打起……”
地平线的远端亮起两个光点,直奔正在天上的pzl54而来。
想要回避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光线擦着pzl54的身体飞过,在ARMS的机翼上打出了两个大洞。Pzl54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黑烟,飞行轨迹变得跌跌撞撞起来。
“pzl54,怎么了!”7tp见通讯频道里出现一阵杂音,慌忙问道。
“超远距离防空狙击,被摆了一道!”pzl54勉强在空中维持住飞行姿态,一边紧急下降高度以躲避防空火力的射击,
“机翼中弹,但还能飞。”
“该死,看来对面是有备而来,小心点,pzl54。”
“谢谢关心,可我也是,很强的哦。”
Pzl54调整了一下飞行姿态,开始进行无规则的机动来躲避迎面袭来的防空火力。7tp将自己身边的几台dolls散开,小心地搜索着敌人的踪迹。
地面震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黄沙分开,无数只蝎子一样的灾兽从沙海中钻出来,由于列车的线路非常固定,拦截的灾兽们干脆直接埋伏在铁轨两边,而7tp她们则是直挺挺地撞进了灾兽们组成的圈套当中。
被远处的防空火力吸引的二人对于脚底下突然冒出的大量灾兽毫无防备,几道激光射入空中,再次击中了pzl54的
机翼。密度远大于刚才防空火力的激光让pzl54的回避显得很是徒劳,机翼上被打出了几个大孔,岌岌可危。
而7tp则是很快被拖入了近身战的泥潭,灾兽们显然知道如何最大化自己的数量优势。虽然无数的灾兽在7tp的光剑下被砍得四分五裂,但是不断围上来的灾兽还是将7tp身边的dolls消耗殆尽。
“滚开啊,混蛋们!不许碰她!”
机翼严重受损的喷火索性抛弃了高度优势,俯冲而下,机炮在地上打出一连串火花,报废了包围在7tp身边的不少灾兽。利剑出鞘,pzl54轻盈地跃入阵中,将周围的敌人纷纷化为废铁。
两人背靠背贴在一起,光剑喷出的热量让眼前的空气扭曲起来,一望无际的灾兽已经将二人团团包围,看来逃出去是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不过,对于已经做好了觉悟的两人来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唯一值得奇怪的是,灾兽们好像对火车本身不感兴趣,只将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灾兽们的机械骨节发出凄厉的摩擦声,尾部的刀刃在空中挥舞,开始向两人冲来。
7tp抬起手中的光剑,冲着一只飞身冲上来的灾兽砍出第一刀。就在她的刀刃碰触到眼前灾兽的一瞬间,地底下传来一阵不详的震动,惯性让7tp没法转身,自己的身后成了一个完全的盲区。
一只巨大的触手从沙海中伸出,尖端噼里啪啦地闪着电火花,一下子戳到了7tp露在军装外面的后背上。呲呲呲的电流声过后,7tp的ARMS停止了运作,而7tp自己也在ARMS上昏死了过去。Pzl54也敏锐地感受到了脚下的震动,但是想紧急起飞时已经来不及了,脚下的触手轻松地抓住了pzl54的脚踝,一阵电流过后,pzl54也落在了地上。
“我不关心列车,我只关心她们两个在哪!”代理人对着赶来报告的军人咆哮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我们到的时候只发现了她们两个人的ARMS,并没有尸体,应该,应该是被敌人掳走了……”前来报告的军人声音越来越小,几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代理人再一次瘫坐在椅子上,虽然没有发生最坏的情况,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也足够让她震惊了,十几分钟之内,两个人居然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更诡异的是,列车居然还毫发无损地开回来了。
代理人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无法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代理人先生,英格玛机有新的情报了。”一个身穿白衣的情报人员不合时宜地闯入代理人气氛沉闷的办公室。
“快说!”现在代理人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个东西的名字,被勾起一阵无名怒火的她对着那个毫不相干的情报员咆哮了起来。
“针对列车的伏击行动成果,成功捕获两名dolls,立刻押往废都等候讯问。允许动用一切刑讯手段,务必尽快获取新型dolls的情报。”
代理人眼前一黑,直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怎么也站不住了。
“喂,醒醒!”
一盆凉水劈头浇下,让7tp忍不住颤抖起来。
手腕处传来异物感,金属冰凉的质感。
大腿和脚腕处被牢牢地绑在一起,麻绳上粗糙的纤维刺激着肌肤。
剧烈的眩晕感让7tp干呕起来,但是却只感觉到腰部那宽大的铁箍。
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戴着一副纯黑的眼罩,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叫你醒醒!”
男人抓住7tp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瞳孔缩小到极限,但是强光依旧让7tp的眼睛感到痛苦。水珠从男人的手中渗出来,顺着7tp白色的秀发流淌。
男人很快松开了手,将遮住7tp眼睛的几缕发丝拨开,在她面前放上了一排照片。照片拍得不很清晰,7tp眯起眼睛,才能够勉强看清,是一个模糊的人形。
“告诉我,她是什么东西。”
7tp仔细地盯着眼前的照片,倒不是因为她真的想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想确认这次拷问的目的罢了。车轮、发射架以及那个隐隐约约的人类的身影,7tp一下子松了劲。
不是密码机的事情,太好了。
“不知道,我没见过。”7tp随口应到,将自己的头偏到一边。
“没见过?这个东西你们每次出击都会在场,你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捏住7tp的下巴,将7tp的脑袋偏转过来,让她盯着自己面前的几张照片。
“不知道。”7tp懒得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乖乖合作!别耍花招!我们有的时办法治你!”男人再一次抓住7tp的头发,拉扯起来,“到时候疼了再招可就晚了!”
7tp向眼前的男人投去一个轻蔑的眼神,甚至懒得再同他搭话。
男人气急败坏地放开手,猛地把7tp的头一推,让她撞在身后的立木上。
7tp的身体被紧紧地捆在身后的那根立木上,上身几乎与地面垂直。双手则平伸开来,整个上身被绑成一个十字型。皮制的手铐紧紧地束缚住7tp不很健壮的手臂,勒出好几道红痕。
披在身上的白色头蓬被扒掉,纯白色的衣领和那条代理人送的领带也被扯下,露出天鹅一般的纤细脖颈。7tp的身体略显瘦弱,两片锁骨锁骨高高凸出,衬得脖颈更加纤细。手臂的线条很是柔和,隐隐能够看到有些肌肉。
而7tp的两条美腿倒是很显肉感,作为骑兵的她大腿很是丰满,柔软的肌肉在缠绕大腿的绳结间凸出来,为眼前的美人增添了几分肉感。吊带黑丝被颇有恶趣味地保留了下来,黑丝花边紧紧地箍在大腿上。凸出的肌肉撑开了本就有些透明的黑丝,倒是显得有几分情趣。
麻绳一圈圈地捆扎着7tp的双腿,将两条腿完全并拢起来,不留一点缝隙。7tp试着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发现除了双腿能略微活动意外以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的活动空间。脚趾倒是能动,但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的乱动不像是挣扎,倒像是跃跃欲试的求欢。
“你们教会的手段一直都这么恶劣吗?”7tp看着男人的背影,颇为嘲弄地问道,“不敢与灾兽为敌,折腾自己人倒是很有一套啊。”
“你最好收起你的嘲讽,别忘了现在你可以归教会掌握的。”男子将手中的竹板弯折,富有弹力的竹片啪地一下在7tp眼前反弹几下,在空气中发出一阵响声。
他走过来,拿起7tp身下椅子上一根宽大的皮带,将它绑在7tp的大腿上,狠狠拉紧。这下次,7tp彻底没了挣扎的空间。男人走过来,轻轻捏住7tp的脚趾,将她略显骨感的脚轻轻向后掰去,露出7tp的足底。
隔着黑丝抚摸7tp的脚掌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看来7tp对这双脚平时是呵护有加。脚底这种私密部位被人抚摸的感觉让7tp有些难受,她轻轻吞了口口水,想压抑住身上恶心的感觉。
哗!竹板高速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两寸粗的竹板结结实实地抽在7tp的脚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7tp咬住牙齿,勉强压制住了喉咙里的叫喊。腿部的肌肉紧绑着,想要躲开男子手里的刑具,但是脚趾被死死压住,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竹片锋利的边缘将丝袜划开,破口处露出红肿的皮肤。
“不好受吧,快说!”
7tp没有搭理他,咬紧了牙关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拷问。男子又一次高高地抬起手来,冲着7tp的脚心打去。啪!又是一声脆响。
“呜!”随着7tp的一声闷哼,她的脚上又多了一条红痕。她试着摆动双腿,但是大腿处的皮带将两条腿的活动范围完全限制了。
“不怕是吧,看我再给你加点码!”教会自从人类开始对抗灾兽以来一直承担着内部肃清工作,拷问这种技巧对于他们来说可以说是代代相传的文化了。打脚心这样的刑罚,自然也只是开胃小菜。
男人拿来一根纤细的铁丝,将7tp的大拇指齐根绑好。丝绸制的高级黑丝紧紧地裹在上面,透出其下洁白的皮肤。而铁丝的另一端,则被男子拉长到极限后,绑在了7tp膝盖处的绳子上。
铁丝紧紧地拉着7tp的脚趾,深深的嵌入肉里,若非那层薄薄的黑丝,7tp觉得自己的脚趾绝对会被勒出血来。这下变成她不得不使劲将脚掌向后翘,免得被铁丝勒疼了。
脚掌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则站起身子,将手中的竹板高高举起,然后重重挥下。竹板摩擦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啪得一声,竹板再次击中了7tp的脚掌。
这次抽打的部位靠近脚趾,那里的肉还比较厚实。但抽打的力道比刚才大了好几倍,竹板的痕迹被完完整整地印在了7tp脚上。闷哼从7tp嘴中发出,身体的条件反射让7tp忍不住想蜷起自己的脚掌。
“啊——”口中发出短暂的惊呼,身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可能控制力道,脚趾上的钢丝被7tp的动作弄得狠狠勒进肉里,突如其来的痛苦让7tp差点惊叫出来。好在,她还是忍住了。
男人没有给7tp任何休息的时间,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竹板,狠狠挥下。啪!竹板以比刚刚更大的击中了7tp的脚心,在7tp脚上最敏感的部分印下了一道宽宽的红痕。脚底娇嫩的皮肤肿胀起来,形成一条粉红色的凸起。
“啊——”对这下打击完全没有准备的7tp的身体做出了更加强烈的反应,就算是有铁丝的绑缚,7tp还是将自己的脚趾弓了起来,但是后果也是灾难性的。铁丝突破了丝袜的保护,直接勒进了7tp的肉里。
一道血线出现在7tp白嫩的皮肤上,但是马上被富有弹性的丝袜吸收。7tp不得不紧紧钻起拳头,才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脚上的疼痛上分散开来。就算如此,她还是发出了半个音符的痛呼。
男人此时刻意停顿了一下,放7tp去感受这根铁丝险恶的用心。铁丝表面未经打磨,很是粗糙,细小的金属刺不断摩擦着伤口处的肌肉,让7tp疼痛难耐。自己脚部的任何动作都会被那根细细的铁丝放大,转换成一阵阵疼痛。
脚心那道红肿的伤口也发出一阵阵胀痛,突突地跳着,一阵阵炽热让7tp倍感煎熬。她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姿势,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眼里透出的杀意几乎要将男人吞噬。
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从一边取来了一个眼罩,轻轻地罩在7tp的眼睛上。眼罩一下子隔绝7tp眼里的杀意,将她抛入了无底的黑暗之中。7tp咬了咬牙,冷哼一声:“正好,不用看见你那张恶心的脸了。”
男子没有搭话,这种嘲讽他见得多了。与其说是受刑人真的看不起自己,倒不如说是受刑人排解自己压力的一种办法,而这恰好说明,她开始害怕了。
男子继续扬起自己手中的竹板,在空中猛地挥舞一下,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让7tp紧张起来,肌肉自动做出了反应,脚趾收缩,铁丝又勒紧一分。“嘶——”痛苦让7tp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7tp将全部精力集中在脚趾上时,男子又一次抬起了鞭子。哗!当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时,对7tp来说已经来不及了。啪!皮肉和竹条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呃——”7tp全力握紧了拳头,忍着口中的惨叫。失去了视力的身体自然会用其他感觉补偿,当然也包括能够感受到痛苦的哪一部分。脚上的疼痛好像被放大了几倍,更可怕的是,7tp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要用几个非常随意的假动作,就能将7tp玩弄于鼓掌之中。
哗哗哗!男人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竹板,7tp的身体随着声音抽搐着,希望能够找到躲避击打的合适的时机。但是无论多么轻微的移动都会反应在脚趾上,铁丝在伤口中肆意刮擦着,流出的鲜血将有些透明的黑丝染成了深黑色。皮肉一点点被刮开,铁丝慢慢向着更为脆弱的骨膜处突进,但7tp是没法知道这一切了。
7tp只能紧紧攥着拳头,脑袋徒劳地在刑架上刮蹭,想把戴在自己脸上的眼罩蹭下来。啪!竹板落下,7tp脚上又多了一道长长地红印,贯穿两个脚掌。红色的凸起边缘被锋利的竹板刮到,渗出好些血珠。丝袜更是毫无抵抗能力,早就被竹板抽了个稀巴烂。
“啊—!”慌乱之中,突如其来的鞭打找到了7tp的薄弱点,让她发出了半声惨叫。胸口突突突地起伏着,身体精神上承受的压力变成剧烈的呼吸和心跳,让7tp一时间竟然有些缺氧的感觉。
“我们可以把一整天耗在这件事上,你知道的。”男子的手凑近7tp的锁骨,在上面轻轻刮蹭一下。紧张的7tp竟打了个哆嗦,好像这也是什么难耐的酷刑一般。男子用手指轻轻地在7tp的嘴唇上一抹,一股咸味传来,那是7tp身上的汗水。
“很累吗?你出汗了。”男子将手按在7tp的胸口,乳房的触感柔软,让男人不由得笑了出来,“心脏也跳得很快。”
“你呢,你的心是不是跳得更快?不怕天罚吗,像你这种对同胞袖手旁观,不,屠刀相向的人。”7tp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觉得天罚是什么?是这样吗?”男人将手放在7tp脚上的铁丝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啊——”铁丝瞬间收紧,沁进7tp的伤口处流出的鲜血里,几乎快要勒到骨头。钻心般的痛苦让7tp再也难以忍住,不由得发出了几声惨叫。紧握的拳头涨红着,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的肉里。
“神只会给试图与他对抗的人降下天罚。既然你不打算说,我们可以继续了。”男子站起身来,又一次举起了鞭子。
“混蛋!”7tp的嘴里传来一声叫骂,有些破音。脚趾只要微微移动,都有种要被切断的感觉。7tp继续在刑架上蹭着,想摘下眼罩,但除了在木制的粗糙表面留下几根白色的头发之外,一无所获。
啪!竹板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男子抽在脚跟部,厚实的肌肉吸收了不少冲击力。但抽打只是其次,真正让7tp痛不欲生的是箍在脚上的那段铁丝。脚趾的动作又让铁丝收紧几分,7tp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骨头正在在被铁丝刮擦着。豆大的汗珠沿着锁骨一路流下,跟头发上的水滴一起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呃,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刑讯室里寂静的空气。
几束白光照在屋子中央的那个金发美人身上,光线照在汗珠上,让整个身体显得有些发光。一滴滴亮晶晶的汗水顺着白皙的皮肤滴在地上,正在描画出一个人体的轮廓。
“呼呵——呼呵——”金发美人的嘴里发出不成声的喘息,乳尖的汗珠伴着起伏的胸口被甩到地上。此刻,她的双手正被反剪在背后,一根绳子拉着她的一双手腕,将她的身体高高吊起。双腿也被弯折过来,一根银色的棍子插在膝弯处,两端连着绳子,也挂在天花板上。腿的位置比手腕高一些,好让身体的重量尽可能地压在肩胛处。
与7tp一样,pzl54也被问了一样的问题,而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拷问官就把她吊了起来,说要她在这拷问室里体验一下飞行的感觉。于是,她将pzl54高高地升到空中,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而接下来,pzl54就只能记得自己嘴里发出的那不成声的惨叫了。痛苦轻易地突破了这个有些娇贵的大小姐的防线,把她弄得头晕目眩。仅仅一个回合,她就已经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半晌,她才慢慢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吃力地抬起头,对着眼前戴着一副黑色眼罩的拷问官说道。额头上滴下的汗珠模糊了pzl54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眼前拷问官的长相。
拷问官拿起一根橡皮棍,直接戳在pzl54的肩胛,用尽力量将她的身体向地面压去,肩胛处肉眼可见地被拉伸了好一截。Pzl54的脸色一下子惨败起来,又从口中发出几声惨叫。
“啊——不知道啊——”骨节处嘎嘎作响,看上去已经有些变形了。被整个人悬吊在空中的pzl54根本无法挣扎,只能通过惨叫的方式缓解身上的痛苦。同样,拷问官也没有把pzl54全身的衣服全部扒掉,胸衣和内裤都还被好好地穿在身上。
不同于7tp的胸衣将半个乳房暴露在外,下身也只穿了一条短裤样式的内裤,pzl54在着装上要保守得多,白色的胸衣将胸部遮得严严实实,材质也是尽量让身体舒服的棉质。内裤也是非常少女的款式,棉质的纯白色内裤上能称得上配饰的东西就是一个用丝带系成的小小的蝴蝶结。
在汗水的作用下,身上的衣服逐渐被浸湿,透出下面正泛红的皮肤。拷问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到pzl54身后去,轻轻地将橡皮棍贴在了她的小穴口处。
“啊,不要!”私密部位被刺激的pzl54瞬间羞红了脸颊,也不顾肩胛处的痛苦了,开始全力挣扎着抗议起来。
“哎呦,你脸红了。”身边站着的另一个戴着眼罩的男声传来,让pzl54更加羞耻难耐。“不要,那里不可以。”pzl54歪着头,拼命想看清自己身后的拷问官正在做什么,眼里已经有了些许泪光。
“那么,我问的问题你记起来了吗?”拷问官加重了受伤的力道,将棍子重重地摁在pzl54的小穴上。这么快就抓住了她的弱点,看来之后的拷问应该会很顺利。
“不要,不要啊。”羞耻感让pzl54也顾不得许多了,一个劲地向男人求饶,脸上已然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要是铁了心跟我们作对,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拷问官挥手示意,绳子再次被拉起,pzl54被高高地吊在了空中,脚趾几乎能够接触到天花板。Pzl54的呼吸再一次紧张起来,她抖动着身体,徒劳地在空中挣扎着。
“最后一个机会,趁着你还没被看光,赶紧回答问题!”
“我……我真的不知道。”pzl54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羞耻和恐惧煎熬着她的内心。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对抗即将到来的酷刑。
拷问官点点头,绳子被瞬间放松,失重的感觉传来,随即是一阵巨大的冲击和肩胛处的骨头发出的抗议。
“啊啊啊——”从pzl54嘴里发出了更为高亢的惨叫,已经被折磨过好几次的肩胛早就脆弱不堪,每一次冲击都让
pzl54觉得比上一次痛苦许多。肩胛处的关节再次被拉长了一些,正在脱臼的边缘徘徊。
“呼呵——”pzl54拼命地喘着气,剧痛消耗了她的体力,肩胛处好像已经被撕裂一样,一下下刺激着脑中的痛觉神经。体重还不断地撕裂着那里的组织,无论如何调整自己的姿势,都只能在痛和更痛之间做出选择。
“把她的内衣扒掉!”拷问官故意对着pzl54大声喊到,两个人手里拿着剪刀凑上来,皮肤上出现金属的冰凉触感,让pzl54一阵颤抖。“不要啊——”pzl54只能一边发表着自己徒劳地抗议,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被扒掉的胸衣和内裤被整整齐齐地放在自己面前。
呼!拷问官走到pzl54身后,瞄准的她的小穴,猛地吹了口气,pzl54如同遭受电击一般,浑身颤抖起来。全身被看光的事实让她的羞耻心克服了一切,她甚至活动着已经被牢牢绑起的手臂,想要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但除了让自己的肩胛骨更加痛苦之外,没有任何效果。身边的男人们发出一阵阵哄笑,更是让pzl54羞愤难当。不过痛苦也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开始慢慢冷静下来,思考自己应对眼前这些男人的办法。
拷问官的目光投向pzl54的小穴,这位守身如玉的淑女的小穴呈幼女的馒头状,两片阴唇紧紧地闭着,遮住了花心深处的风光。看来是一点经验没有,拷问官想着,将手凑了上去。
“嗯!”感受到私处被触碰的pzl54再一次惊叫了出来,她把自己的脖子弯折到了极限,试图看清楚自己身后正在发生什么,但是能够看到的不过是拷问室黑漆漆的墙壁。
拷问官轻轻按住pzl54的两片阴唇,用手轻轻拨开,将pzl54花心的风光露出来。小小的阴蒂隐藏在体内,几乎很难注意到;小穴口很是窄小,几乎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的开发;而在中心,他已经知道自己能够看到什么了——一张完整的处女膜。
Pzl54再也耐受不住这种身体由内而外被看光羞耻感,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睛中不争气地流出来,顺着精致的脸颊滴在地上。已经明知求饶没用的她只能在嘴里念着“不要”二字,以期待有奇迹可以唤醒身后拷问官的良心。
拷问官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对这里下手,他只是想羞辱pzl54一般,给她更大的心理压力罢了。单纯的痛苦并不足以让人招供,只会让她们顺着你的意思,说出一个毫无价值的话语罢了。只有当一个人真正崩溃之后,她才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
拷问官走到一边,拿起早已经在刑架上准备好的长鞭,走到了pzl54的身侧,对着pzl54的腹部抽了下去。啪!一鞭结结实实地打在pzl54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从背部直到侧腹的红印。
“嗯——”pzl54惊叫一声,她的战斗经验相比7tp逊色不少,对于疼痛更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拷问官还没用上什么力道,但pzl54已经忍受不住,不由得惨叫起来。
啪!拷问官没有给pzl54喘息的机会,抬手又是一鞭,在她身上留下了另一道红痕。又是一声惨叫,pzl54缩了缩身子,想找个办法避开袭来的鞭子。可是,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有力气也使不出来,更别提只有身体稍有动作,就会牵拉着肩胛处的内伤。
啪!啪!啪!
拷问官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打着pzl54的身体,让pzl54随着他的节奏发出一声声惨叫。就算是在两次鞭打的间歇,肩胛处的撕裂感也让pzl54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叫。
啪!啪!啪!
鞭子毫无怜悯地落下,鞭痕在pzl54的身侧交错,反复受击的交叉点处的皮肤绽开,流出几滴鲜红的血液。再次抽在pzl54身上的鞭子带起血珠,飞溅开来,给pzl54的背上添上几点殷红。
“唔——啊——”pzl54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嗓音已经略显沙哑。汗珠也伴随着皮鞭的抽打飞溅开来,星星点点地甩在地面上。盐分很高的汗水流过身上的鞭伤,一阵阵刺痛让pzl54无助地抽搐起来,更加卖力地挣扎着,可换来的依旧是肩胛处慢慢被撕裂的痛苦。
“不要啊——不要——”pzl54的求饶声越来越尖锐,变成了一种纯粹的尖叫,眼泪不断从眼眶中分泌出来,哭得梨花带雨。汗水和泪水混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
终于,拷问官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再次来到pzl54面前,轻轻捏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怎么样,准不准备说。”
Pzl54的脸上早就没有了往日的优雅和从容,那个黑色眼罩的面孔让她深深恐惧,她摆着头,拼命地从拷问官的手里挣脱出来,歪过头去,这才做出了回答:“我不知道。”
“那我们继续。”
拷问官挥挥手,pzl54再一次被提到了空中。“不要啊——不要啊——”pzl54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在空中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用尽全力扭动着身子,拼尽全力想要逃避接下来的刑罚。
拷问官做了一个手势,控制着绳子的人猛地拉了一把绳子,骤然的失重感让pzl54一下子紧张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哀嚎,“啊啊啊啊——”。
伴着哀嚎响起的是一阵轻微的水声,从pzl54的下体喷出一股黄色的液体,哗哗地流到地上,恐惧让pzl54失禁了。感受到下体的热流的pzl54的脸直接红得如同熟透了一般,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脸颊。浊黄色的尿液的骚味在屋内弥漫开来,直钻进pzl54的鼻孔里。
“不要看啊——呜呜呜——”羞耻感让pzl54一瞬间六神无主,眼泪一瞬间决堤而出,她就像个被同学欺辱的小孩那样,无助地在一种拷问官的包围下哭泣着,只希望些许怜悯。
拷问官从她面前拿走了她的内裤,走到她的身后将她浸在地上那滩浊黄色的尿液里,用自己的靴子狠狠踩踏几下,然后提着她的内裤,嫌弃地来到刚被放下pzl54的面前,将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内裤拿到pzl54的面前。
浊黄色的尿液将原本洁白的内裤染成了黄色,尿液的腥臊味混合着靴子底部泥土的味道,让pzl54几乎要呕吐出来。她试图闭上眼睛,但是却怎么也隔不住那股非常浓烈的气味。
“王立白蔷薇学联的淑女是不是都有尿床的毛病啊,哈哈哈哈。”
嘲弄的笑声四下响起,在气味和声音的双重刺激下,pzl54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你们——你们——拿走啊啊啊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吼叫着,表达着她内心的悲愿。
“哈哈哈哈,果然是淑女的尿,闻起来非常的新鲜,非常的美味啊。”拷问官故作姿态地吸吸气,装出一副陶醉的样子,“你也等不及了吧,赶快品尝吧!”
Pzl54还没来得及弄懂拷问官说的是什么意思,拷问官已经捏住了她的双颊,铁钳一般的大手迫使pzl54张开了嘴巴,而拷问官则趁机将pzl54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尿骚味和土腥味在口中扩散开来,一股还带着温度的液体因为口腔的挤压慢慢地流入喉咙,让pzl54干呕起来。嘴巴被堵住的她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只能拼命地甩着脑袋,活动着舌头试图将口腔里的异物排出去。
不过,拷问官很快用胶带封住了pzl54的嘴巴,将内裤牢牢地封进了pzl54的口中。舌头的运动只能从内裤中挤出更多的液体,然后伴着身体的一阵阵颤抖,被pzl54吞入口中。被异物撑起的绯红的脸颊仿佛一个将要胀破的气球,
显得格外滑稽。
很好,可以进入第二个阶段了,他想着。
“啊啊啊啊啊——”这次的惨叫来自7tp,在跟铁丝做了长久的斗争后,还是在它面前败下阵来,防线崩溃,铁丝摩擦骨膜的痛苦让7tp还是放声惨叫起来。
当然,拷问官并不想要一个残废的7tp,随着啪嗒一声,铁丝被剪断了。拷问官用手扯出那节带血的铁丝,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让7tp倒吸了一口凉气。白色的嘴唇已经被7tp咬破了几处,都是在刚刚熬刑时留下的,倒是让她看起来有了一点点血色。
“现在,我们要来继续谈谈天罚的事情吗?”拷问官在7tp面前晃了晃那节铁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灰色的铁丝缓缓滴下,慢慢地落在地上。
“你知道,我的血是什么味道吗?”7tp歪着头坐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恢复着自己的体力。她那头白色的秀发已经完全地垂落到了地上,从发根到发梢都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她看着自己的脚趾,大拇指正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挺立着,很明显已经是失去功能了。
“7tp小姐要自己尝尝看吗?”拷问官将那段铁丝凑近7tp的嘴唇边上。
“我是叫你尝尝。心怀信念之人的血液,是甜的。再想想你这败类身上留着的血是什么味道,恐怕跟city里的下水道好不了多少吧。你有的时候会不会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臭味!”7tp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沫,吐在拷问官的鞋尖。
“你知道为什么魔鬼的声音都很可怕吗?”拷问官将铁丝随手抛下,问道。
没等7tp回答,他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这样才能让他们暂时忘记自己必败的恐惧。”
“你该知道,对我恶语相向没什么意义。这只会让我对你有不好的印象。”
拷问官转过身来,手里握着一把刷子,猪鬃制成的刷毛看起来非常坚硬。7tp咬咬牙,轻蔑地说了一句:“是吗?信徒什么时候会对魔鬼有好的印象?还是说你新的伪神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拷问官也不再搭话,他提起绑住7tp脚腕的绳子,将她的小腿从刑椅上提起,然后在下面塞上了一块粗糙的红砖。
“呃啊——”7tp没有再继续刻意忍耐自己的尖叫,毕竟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发泄途径了,叫出来反而会让自己轻松一些。大腿处的皮带死死地压住大腿,使得膝关节只能反向弯曲呈一个诡异的角度。
单单只是惨叫并不能让7tp身体的痛苦缓解多少,她的手指用力地抓着刑椅木制的表面,指甲在木头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汗水覆盖着身体,让7tp的身体看上去好似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发亮。
“呃——啊——”不同于刚刚鞭打脚心的痛苦,7tp甚至找不到一个姿势让自己的膝盖稍微好受那么一点点。上身和大腿被严丝合缝地绑在刑椅上,呈一个直角状的身体,让7tp不能通过任何方式分担膝盖处的痛苦。
“啊啊啊——”拷问官又一次将7tp的腿抬起来,继续在她脚下塞了一块转头,7tp的小腿一下子比刚刚抬高了两倍。巨大的痛苦让7tp发出了一阵哀嚎,让拷问官的耳膜有些刺痛。
7tp更加用力地抓挠着刑椅,几乎要将木板的表面扣下整整一层。眼罩已经被摘取,拷问官的用意是要让她看清楚自己膝盖的变化。骨骼变形的膝盖处一片青紫,隔着皮肤也能看到其下骨头那奇怪的形状。那根皮带更是不断地勒进着7tp的大腿,几乎要将她脚上的丝袜磨破,这是7tp拼命挣扎着想把腿从刑椅上拿开的证明。
拷问官用手捏住7tp的脚掌,开始用手揉捏起来。柔软的脚掌上还有鞭子留下的有些发硬的凸起,摸上去手感有些难受。
“哈啊——哈啊——”一阵瘙痒感从敏感的脚掌传来,让7tp忍不住笑出几声,但很快就被口中的惨叫所取代。7tp看着拷问官的动作,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来。
很快,手指换成了那只用猪鬃做成的刷子,坚硬的刷毛挨上7tp的脚掌,立刻让7tp一阵哆嗦。拷问官的动作很慢,让坚硬的刷毛在7tp的脚掌上慢慢地移动着。
“哈哈啊——哈哈哈——”就算只是这样,7tp也感受到了脚心处传来的剧烈的瘙痒感。身体的本能让她大笑起来,而膝盖处的疼痛又让她尖叫起来。两种本来毫不相干的感觉交相刺激着7tp,反复蹂躏着她的神经。
拷问官加快了速度,脚底的痒感一阵阵地冲击着神经。刷毛不断地刷过脚心处发红的娇嫩皮肤,给予7tp极其强烈的刺激。“停手啊——哈哈哈哈哈——”7tp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被束缚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身下的刑椅弄得吱嘎作响。
指甲深深地嵌进木板里,指腹在粗糙的木板上甚至已经磨破,但是7tp仍毫不在意地不断在木板上摩擦着自己的手指。哪怕有一点点其他的感觉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好,7tp这样想着。
然而经验丰富的拷问官很明显比7tp想得更为周到,全身上下的行动都被死死封住,让7tp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脚上,感受着脚心被反复抓挠的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拷问官用更快的速度刷着7tp的脚心,敏感的脚底让7tp时刻不停地笑着,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突突突地跳着,心跳声甚至可以直接听到,不停大笑着的7tp来不及吸进一口空气,只能不断地消耗着肺部仅剩的氧气储量。胸口处不断地瘪下去,空气随着笑声离开了7tp的身体。缺氧的感觉转化为肺部的剧痛,每一口呼吸甚至能够尝到一点点鲜血的味道。
“呵——呵——呵——”终于,7tp再也笑不出来了,肺部的空气已经一点不剩,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几声空洞的声响,听着颇为可怕。白皙的脸颊也变得有些发紫,眼神变得涣散起来,见势,拷问官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好让7tp暂时能够休息一下。
7tp的胸口伴随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起伏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贪婪。但是,只吸几口这个过程就被就被膝盖处巨大的痛苦打断。因为痛苦的哼叫和喘息声混在一起,就像一头受困的野兽那样,正在看着人类想尽办法保护自己的皮毛。
拷问官笑了笑,将手搭在了7tp腰间,轻轻地为她解开了腰间的束缚,一时间让7tp感到些许轻松。拷问官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拿起刷子,对着7tp的脚心开始刷起来。
“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甚至没有时间求饶的7tp又一次开始大笑起来,硬质的猪鬃一下下刷过7tp泛红的敏感脚心,不断地制造出更多的痒感塞进7tp已经狂乱的神经里去。
原本以为解开腰部的束缚是仁慈的7tp也发现自己打错特错了,不受控制的身体前后移动着自己的腰部,寻找着脱离痛苦的方法。这让7tp的膝盖处承受了巨大的额外压力,每次腰肢向前顶去的时候,膝盖就会像压腿时那样更加翘高几分。
随着腰部的后移,膝盖又会再次恢复原状。如此一来,膝盖处的韧带被反复地弯折着,每次弯折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7tp想让自己的身体停下来,但是大脑已经没有任何的余裕去处理此事了,只能随着身体,自己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哈哈哈哈——”7tp的笑声变得尖锐起来,没有叫出口的惨叫变成了这样瘆人的奇怪笑声,充斥着整间拷问室。手上的指甲已经被自己折断了好几根,但是手指仍然不受控制地移动着。
终于,在7tp肺部的空气再次耗尽时,拷问官再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啊啊啊——你杀了我啊——”刚刚吸了两口空气的7tp立即用自己最大的声音怒吼到,“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杀了我啊——”
“当然可以,只不过,我可以花上几分钟杀你,也可以花上十几年的时间去杀你。”拷问官将手摁在7tp青紫色的膝盖上,用力下压。
“啊啊啊啊啊——”7tp的口中再次爆发出惨烈的叫声,尖叫撕裂着她的声带,让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她用自己的脑袋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刑椅,好像这样能够把它撞散架一样。
“你知道,我一共拷问了你多长时间吗?”拷问官抬起自己的手腕,露出上面一只亮银色的手表。
“不知道——呃啊——”7tp回应道,但是疼痛很快打断了她。
“半个小时。你猜猜看今天他们给了我多少时间。”
“别想——呃啊——骗我。”依旧是夹杂着叫痛的回答。
“六个小时。我还有很多时间。”
“呃——啊——”7tp不再搭话,只是叫痛,说不出太长的句子的她并不想继续回话,偏过头不再看眼前的拷问官了。汗水一滴滴地分泌出来,即使7tp已经很久滴水未进了。口腔的感觉变得粘腻,干渴让7tp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好吧,我们继续。”
拷问官再次用手捏起了7tp的脚掌,刷子已经将7tp的脚掌上的表皮磨破了一层,脚上红彤彤的一片,就像婴儿的小脚一样。少数几处地方还渗出了不少血珠,一颗颗点缀在7tp的脚底。
“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7tp的笑声已经略有些沙哑,膝盖处的青紫也加重了好几分,腿上的黑丝也已经完完全全的湿透,紧紧地贴合在皮肤上面。白色的秀发贴在刑架上,柔顺的发型被完全弄乱,显得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让眼泪从眼睛里溢出来,模糊了7tp的视线,给她的整个世界罩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她想抬起自己的手,但是之后皮肤摩擦粗糙的皮革的感觉。腰部的前后移动让她身下的刑架振动得更加厉害,给人一种将要散架的错觉。
很快,肺部的空气边再次被7tp消耗完了,只是这次拷问官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7tp大张着嘴,像只离水的鱼那样从口中吐出白色的泡沫,双眼凸出,身上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就像按下了停止键的一卷录像带一样。
拷问官到这时才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把刷子从7tp的脚上拿开。“咳咳咳!”7tp低下头,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但是每一口呼吸都让7tp觉得自己的肺正在燃烧。没等她的咳嗽停下,拷问官又再一次拿起了她的刷子。
“咳咳咳!”这次7tp一声也笑不出来了,肺部本就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空气的她剧烈地咳嗽,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地颤抖着,手臂被皮拷勒成好几段,刑椅上的木制连接处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不过,动静很快就消失了。7tp的头垂了下来,身体也失去了全部的活力,像具尸体死得瘫在了刑架上。因为缺氧和体力的消耗,7tp第一次在刑架上昏迷了过去。
拷问官把刷子扔在地上,走出门去,叫来了另外一个助手。仅凭自己,他是无论如何无法再给7tp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的。他两只手手攥住7tp脚腕处的绳子,另一个人在一边拿着砖块,准备一旦7tp的脚腕被抬起来,就把那块砖头插进去。
“准备,一、二、三!”
两个人喊着口号,拷问官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将7tp的脚腕提起,膝盖处
发出咔咔的声响,几乎快要弯曲呈45度的角度。助手快速将砖块塞进7tp脚下,让7tp的膝盖维持住这样一个近乎不可能的姿势。
“啊啊啊啊啊啊——”破音的凄厉惨叫刺破了空气,让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7tp像是触点一样地从刑椅上弹起来,浑身的肌肉崩得像石块一样坚硬,皮拷坚硬地边缘突破了皮肤的限制,深深地嵌进7tp手臂上的肉里。
“呃啊啊啊啊啊——”已经叫喊了很长时间的7tp的嗓音已经完全听不出原来的声线了,沙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来自地狱的哀嚎一般,令人不忍卒听。惨叫足足持续了几十秒钟,直到7tp的\t嗓子再也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为止。
拷问官自然不会给她机会休息,刷子再一次挨上了7tp的脚掌。“嗨嗨嗨——”7tp的嗓子里发出的,也不是正常的笑声了,而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响动,伴着一阵阵鲜血的腥味。咯咯咯,骨节处伴着7tp挣扎的动作发出一阵阵响动,甚至站在几米开外都清晰可闻。
“好了,准备起飞!”
一个狱卒拿着一根长长的推杆,抵着pzl54的肩膀,将她推到高出地面不少的半空。“呜呜呜呜哇——”嘴里被塞着一团内裤的pzl54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抗议着,但是却不能阻止狱卒们接下来的动作。
狱卒们松开手,pzl54的身体像钟摆一样在空中不断地运动着。“呜呜呜——”肩胛处不断地被体重牵拉着,发出一阵阵剧痛。嘴巴被封住的pzl54不断地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缓解自己身体上的痛苦。
凌空“飞舞”了好一会之后,pzl54的身体才停了下来,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肩胛处的皮肤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呈现出一个非常奇怪的角度。
“说不说?”拷问官拿着棍子抵着pzl54的下颚,让她强行把头抬起来。Pzl54用力将自己的脑袋从棍子上移开,又重新低下头去。可以的话,她一秒钟也不想看见那个男人恶心的脸。
尿液的骚味从口腔里直钻进鼻腔,弄得pzl54一阵阵恶心。可是内裤压住了她的舌根,让她连呕吐都做不到。长期的贵族式的生活让pzl54多少有点洁癖,心理上对于那种味道的抵触更是让她恨不得当场去死。更何况叫痛的时候收缩的口腔会一点点把内裤上的尿液挤出来,一滴滴地滴进pzl54的胃里。
“不想说是吧,好,我给你上点挂载!”拷问官一挥手,一辆小车立刻被推到了pzl54面前,几个鳄鱼夹下面连着一个个硕大的砝码,仅用眼睛就能感受到这些砝码的重量。
拷问官拿起一个砝码,将上面的鳄鱼夹张开到最大,然后用手捏住了pzl54的乳头。预感到大事不好的pzl54发出疯狂的“呜呜呜”的声音,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弄得身体在空中无规则地摆荡。
“老实点!”拷问官手上用力,一下子将pzl54的乳头拉长了整整一倍。“呜呜呜——”pzl54 发出一声非常高亢的叫声,眼睛几乎快要瞪出眼眶,身体继续挣扎着,将用以捆绑的铁链弄得咔咔作响。
拷问官又狠狠地拉了pzl54的乳头一把,看准时机,把鳄鱼夹放了上去。“呜呜呜——”pzl54又发出一阵高亢的惨叫,鳄鱼夹的边缘非常锋利,咬开了pzl54乳尖的皮肤,流出的鲜血顺着银白色的链子,缓缓流下。
花枝乱颤的pzl54在空中挣扎着,铁链也随之抖动。砝码在空中甩动着,拖着锋利的鳄鱼夹,在乳头上乱动,划出一道道伤口。“呜呜呜——”乳头处敏感的皮肤被划伤的痛苦让pzl54又一次忍不住冒出了眼泪,伴着一阵阵惨叫,显得格外可怜。
Pzl54也意识到了目前的处境,开始慢慢安静下来,努力在空中保持着自己身体的静止。见pzl54“学乖了”,拷问官又拿起了另一个砝码,一把拉住pzl54的乳头,将砝码夹了上去。
“呜呜呜——”pzl54浑身颤抖着,拼命用理智压制着自己想要挣扎的本能,泪水从眼里涌出来,哭得梨花带雨,任谁看了都要生出几分怜悯,但是对于这些冷酷的拷问官来说,这只是pzl54快要崩溃的前兆罢了。
“就这点可不够啊,再多挂点!”
闻言,pzl54猛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想要告诉说的一样。拷问官走上来,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从她嘴里把内裤扯出来,问道:“想招了?”
“混蛋!代理人一定会帮我们复仇的!”拷问官刚刚给pzl54说话的权力,她就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对面前的人骂了起来,眼神虽然称不上凶狠,但是多少带些凶光。
“我倒要看看你的代理人什么时候来!”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一巴掌扇在pzl54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他脱下裤子,在pzl54的内裤上撒了一泡尿,确保整个内裤都被尿液浸湿之后,再次将它塞回了pzl54的嘴里。
“呜呜呜呜——”不知是叫骂还是惨叫的声音传来,拷问官再次封上了pzl54的嘴巴。她拿起了另一个砝码,走到了pzl54的身后,用手翻开pzl54的一片阴唇,将鳄鱼夹夹在了上面。
“呜呜呜——”叫喊声再次从pzl54的嘴里传来,内容听得不甚清楚。拷问官并没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再次捏起pzl54的另一片阴唇,打开夹子,狠狠地夹在了pzl54的另一片阴唇上。、
两道鲜血从pzl54的小穴口流出来,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滴落到地上。根本不敢挣扎一下的pzl54只能停在半空中,用嘴“呜呜呜”地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态度。
“起飞!”拷问官抬起手,下了命令。Pzl54的身体再一次被推到空中,在刑房里这片黑色的天空里飞翔了起来。被挂在pzl54身上的四个随着惯性也摆动起来,将pzl54的乳头和阴唇拉长了不止一倍。
“呜呜呜——”pzl54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尖叫声,尖锐的金属夹子噬咬着pzl54身上最敏感的皮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伤口。乳头和阴唇被拉扯的巨大羞耻感也让pzl54难以忍受,她拼命甩动这脑袋,甚至将编在自己脑后的发辫都被甩得散开。
Pzl54用尽全部的力气,集中精神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的身体尽快恢复平稳。但是拷问官没有那么好心,他们拿着橡皮棍在pzl54的身下扫来扫去,不断地把那些沉重的砝码弄得摇晃不止。
乳头随着他们的运动,一下下地被不断拉长,大力的扯拽让乳头的根部慢慢红肿起来。不间断的刺激让乳头充血胀大,原本粉红色的乳头也变成了深红色。鲜血顺着夹子一滴滴滴下,还有不少已经在铁链上干涸,显出一种非常诡异的紫红色。
身体只是刚刚稳定下来,拷问官就又将pzl54推入空中。伴着一阵“呜呜呜呜”的叫声,pzl54被放下,身上的几个砝码又一次运动起来,不断地扯拽着7tp身上的敏感之处,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流下鲜血。身体的温度让口腔中尿液的
气味越来越浓烈,一阵阵钻进鼻腔里,无时不刻地凌虐着pzl54的羞耻心。
“呜呜呜呜——”悲鸣在拷问室中一阵阵响起,就好像飞机的发动机发出的噪音那样,伴着pzl54飞行的轨迹不断响起。大概飞过三四轮之后,拷问官伸出棍子,主动让pzl54的身体停了下来。
“再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拷问官将照片抽出来,放在pzl54的面前,大声问道。Pzl54盯着照片看了一小会,感觉像是在拼命回忆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将脑袋转过去,避开了拷问官的视线。
“你敢骗我!”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拷问官一巴掌打在pzl54的脸上,打得她的脸肿起好大一块,牙齿和脸颊碰撞着,让pzl54的嘴里多了一点点血腥味。拷问官气急败坏地走到pzl54的身后,两片阴唇上的夹子阻止了阴唇的合拢,让整个秘处都暴露了出来。
自然也包括pzl54无比宝贵的蜜豆,经验老道的拷问官一下子就找到了若隐若现的蜜豆,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捏住。他手指轻轻一撮,就感受到pzl54的身体触电一般地发出一阵颤抖。
“呜呜呜呜——”下身异样的感觉让pzl54发出了一阵叫声,但是她依旧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分毫,只能默默忍耐着,等待着拷问官下一步的动作。未经人事的pzl54并不了解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怎样的酷刑。
“呜呜——”伴着拷问官手上的动作,pzl54的蜜豆开始逐渐胀大起来,慢慢地脱离了身体的保护,很快,一个圆滚滚的樱桃色的小肉球就出现在拷问官的面前,成了他手上鳄鱼夹的下一个目标。
夹子被拷问官张开到最大,然后放在了pzl54的阴蒂上,啪的一声,拷问官放开了手,弹簧让鳄鱼夹快速合拢,一下子咬住了pzl54的阴蒂。“呜呜呜呜——————”pzl54口中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高声尖叫,身体里的每寸肌肉都颤抖着,像个癫痫发作的病人那样。因为揉捏而充血的阴蒂就像个被刺破的气球那样流出鲜血,殷红的颜色在拷问官看起来都格外的扎眼。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区域受到如此对待,pzl54又一次忍不住失禁了,但只从几乎没多少液体的膀胱里滴出几滴深黄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到黑色的地板上。被痛苦和羞耻轮番折磨的身体也终于到达了极限,pzl54又一次晕了过去。
“啊啊啊啊——”另一边,7tp的嘴里也充斥着高亢无比的惨叫,小腿已经被脚下的3块砖头弯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高高翘起。膝盖处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紫色,根本一点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骨节反折,在皮肤上凸显出来,显得格外古怪。
惨叫占据了7tp的声带,即使她想发出别的声音,她的大脑也不会允许。膝盖处的痛苦自她从昏迷中醒来,就不断地让身体亮起红色警报。不仅如此,无处躲闪的7tp还必须忍受脚底的瘙痒,但她躲避的方法只能是一次次地弯折着膝盖处的关节,让自己发出更多的惨叫。
拷问官这次留给7tp最后的时间呼吸,但这也不过是让她保持清醒的手段罢了。她甚至开始有些怀念刚刚昏过去的感受,毕竟这样就可以暂时忘记自己膝盖处的痛苦了。
这样的折磨在7tp身上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经验丰富的拷问官知道,再下去估计是免不了膝盖脱臼的后果了,为了后续拷问的效力,他不得不停手了。脚下的砖块撤去,7tp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刑椅上,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提示着她旺盛的生命力。
脚踝处的砖块换成了一道皮革制成的拘束带,将7tp的腿绑在了刑架上。7tp并没有挣扎,因为牵扯到膝盖的任何移动都让她痛不欲生,再加上体力已经被几乎耗尽,她已经没办法继续挣扎了,只能任人摆弄。
“你很能熬啊,没事,我们有很多种办法对付神的敌人。”
拷问官的语气非常平静,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懊恼。他本来还期待着7tp能与她搭上句话,但是7tp懒得理她,抓紧时间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拷问官也没有多废话,他搬来一把椅子,面对着7tp坐下,将她的脚轻轻地掰向自己,确保她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指甲。拇指处的伤口被拷问官的动作碰到,疼得7tp哼了几声。
“好了,接下来我会把你的脚趾甲一个个给拔掉,如果你想说了,随时可以打断我。”拷问官拿起一把虎钳,在7tp面前开合几下,好像在向她展示钳子的威力一样。
铁钳夹上了7tp的脚趾,7tp条件反射式地颤抖了一下。蓝灰色的眼睛盯着那个黑色的铁钳,不断地提醒着她将要到来的事实。心脏跳得越来越快,7tp听得清清楚楚。
这也是这种刑罚的恶毒之处,不仅能够最大程度地给受刑人带来痛苦,更重要的是巨大的心理压力。即使拷问官还没用力,7tp已经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的疼痛,很明显,这是心理作用。
拷问官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的力气并不大,很明显不可能只是坐着就把7tp的脚趾甲拔下来。他站起身来,双脚蹬地,手施加在钳子上的力量开始变大。
“嗯……啊——”鲜血先是在7tp的脚趾处形成一条线,一条鲜红色的线,然后快速地扩散开来,一点点地从指甲和脚趾的窄缝当中涌出来,染红了7tp的脚趾。
“啊啊——”嗓子已经被狠狠折腾过一次的7tp本就已经不堪重负,此刻从她嘴里传出的声音更是显得有些骇人。顺着脚趾流下的鲜血在她眼里格外扎眼,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闭上眼睛,转过脑袋,想把刚刚那一幕可怕的情景从自己的脑袋里清除出去,可是,即便如此,那可怕的场景还是在自己眼前的黑暗里一遍遍重放,挥之不去。
“啊啊啊——”拷问官并没有可以降低自己拔的速度,干脆利落地将7tp的指甲给拔了下来,随着大拇指彻底失去了指甲的庇护,7tp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直接在刑椅上晕了过去。
尖锐的声音让人很像捂住耳朵,但是拷问官还得双手握着夹子,无法做到。他结结实实地耳鸣了一阵,让他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钳子,揉揉自己的耳朵。他并不打算用什么办法叫醒7tp,毕竟,只要继续用刑的话,不怕她醒不过来。
他用钳子夹住7tp的另一片脚趾,站起身来,用双手的力量将钳子向后拉去。伴着阵阵痛苦,7tp也好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偶一般,低垂的脑袋猛地抬起来,睁开了眼睛。
“啊啊——”还没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7tp就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指甲一点点离开7tp的脚趾,这次拷问官选择拔得慢一些,好让7tp更好地感受指甲从自己的脚上脱离的痛苦。
娇嫩的红色肌肉一点点暴露出来,涌出的血液好像跳跃的喷泉一样,突突地漫过自己脚趾上嫩白的皮肤。7tp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干呕,钻进鼻子的血腥让她无所适从。唯一抗争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转过脑袋,将这恐怖的景象从自己面前隔离开来。
拷问官自然预料到7tp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命令她睁开眼睛的话,那也太无趣了。他松开了手中的钳子,将它插在身侧的口袋里,然后转身从一旁的一辆推车上拿起了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子。
即使科技进步到如此地步,拷问的方式却也可以非常原始。拷问官将瓶子里的粉末仔仔细细地洒在7tp已经拔完的大拇指上,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再晚一点,估计拷问官的耳朵又要遭受一记重击了\t。7tp在椅子上如同垂死的野兽那样大叫起来,尽全力甩动着自己的脚趾,想把拷问官撒到自己伤口上的盐粒弄掉。
拷问官则是在一边取来了一杯清水,缓缓地浇了上去,清凉的水抚过受伤的脚趾,轻轻冲掉了上面的盐巴,让7tp姑且是安静了下来。“呼呵——呼呵——”粗重的呼吸声自7tp口中传来,浑身上下像遭受电击一样颤抖着。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拔掉你的脚趾的。不然我可是不会再好心把盐冲洗掉的。”
拷问官命令到,7tp艰难地睁开了被汗水糊住的眼睛,看着自己脚上红色的伤口。痛苦让血压升高了很多,伤口几乎是在突突地跳着。血肉模糊的样子让7tp又一次干呕了起来。
她想移开视线,但她看到拷问官对着她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盐罐。她紧咬着牙齿,瞪了拷问官一样,随后无奈地将自己的目光锁在了自己的脚趾上。拷问官再一次拿出了钳子,夹住了那片还没拔完的脚趾。
“嗯啊——”白色的幕布拉开,露出台上那血红色的场景,指甲保护下的嫩肉一点点暴露出来,脚趾处的血液冒出来,在脚背上肆意流淌。牙齿紧咬着的嘴唇有些微凉,7tp知道,这是失血的表现。
“啊——”第二片指甲被拔下,拷问官炫耀似的将它拿到7tp面前,向她展示着曾经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7tp能做的,不过是发出几声惨叫罢了。
紧接着是第三片,第四片……
拷问官已经很好地摸清了7tp身体的节奏,控制着自己手下的力道,慢慢将7tp的指甲从她的脚上一点点拔下来,却又不至于让她因为过分的疼痛而昏死过去。泪水从7tp的眼睛里涌出来,巨大的无力感甚至胜过了身体上的痛感,成为了她痛苦的源泉。
第五片……第六片……
月牙状的指甲被拷问官随意地丢在地上,从脚趾里流出的血压几乎将7tp的脚部染成黑色。7tp继续盯着自己被拷问的脚趾,但是此时她已经对痛感多少有些麻木了。眼前的景色逐渐变得模糊,嘴唇和脸颊开始发白,冰冷的凉意蔓延到了手指的尖端。
第七片……第八片……
7tp的脚上此时只剩下两个小拇指上的指甲还没有被拔掉了。拷问官的动作很慢,甚至最开始被拔掉指甲的两个脚趾的伤口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不再渗出血来了。折磨一点点耗尽了7tp的体力,最终,她连尖叫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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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