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璃璃子躺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着。她的双手被蹲在她两侧的两名女生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那两人强行分开。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内裤也已经脱去，扔在一边。两片粉嫩的花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

　　 “干嘛这么抗拒啊，这可是相当舒服的事情呢！你应该好好感谢我才对！”站在她面前的高个子女生不怀好意地笑着，手里拿着一根画笔，在璃璃子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用毛刷制成的笔头在她的花瓣和豆豆上刷来刷去。

　　 “嗯啊！嗯……哈啊……”

　　 敏感的部位不断受到刺激，令璃璃子的身体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发出了一阵阵湿润的娇吟。很快，晶亮的体液便从她的蜜穴里渗出。

　　 “哼，还挺敏感的嘛。那么试试这招！”

　　 对她施暴的高个子女生转动手中的画笔，用另一只手分开花瓣，把木制的笔杆对准她的穴口，随后——

　　 捅了进去。

　　 “咿呀啊！”

　　 ---

　　 十分钟前。

　　 时间已是晚上，高校的学生们早已放学归家。不过，有一些人在放学后仍然留在学校，整天泡在画室的璃璃子就是其中之一。与其说她留在画室，不如说她早已把画室当成了自己的家。她静静地坐在窗边，借着画室里台灯的光亮，在自己的绘画本上聚精会神地画着什么。

　　 “嘻嘻……”

　　 与往常绘画时完全沉浸的状态不同，此时的璃璃子嘴角时不时地上扬，几声窃笑偶尔会从嘴唇里溜出，白净的脸蛋上也满是红晕，可见她正在画的东西令她十分开心。

　　 没过多久，璃璃子便完成了这幅画。她放下画笔，拿起签字笔，在画的下面仔仔细细地写下一行字。

　　 “呼，完成啦。”她举起绘画本，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转头看向飘浮在她身边的，几颗色彩缤纷的彩球。

　　 “星之彩，你觉得指挥使会喜欢这幅画吗？”

　　 星之彩听了，围着绘画本飞了几圈，再凑到她面前上下跃动着，仿佛是在点头。

　　 “这样啊……可是，总觉得这幅画画得太烂了，根本配不上指挥使……要不然，还是重新画一张吧！”

　　 璃璃子翻开新的一页，拿起笔准备再次起稿。然而，她拿着笔的手忽然停下了。

　　 “唔……指挥使说过，要对自己的作品更有信心一些……”

　　 她翻了回去，盯着自己刚刚画完的作品，托着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幅画也许没有那么糟糕？”

　　 听到她的话，星之彩又上下翻飞起来，像是在表示同意。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星之彩！”璃璃子的脸上展露出了释然的微笑，“我一定会把我的心意传达给指挥使的！”

　　 她展开绘画本，小心地把这一页从本子上取了下来，对折两次。她又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信封，将折好的画放了进去，封上口，最后在封口的地方贴上了一个桃心形的红色贴纸。做完这些，她紧紧捏着手中的信封，满脸嫩红，双手微微颤着，慢慢地把信封凑到嘴唇边，闭上眼睛，在信封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呜……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璃璃子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很羞耻的事，连忙害羞地用袖子捂住了脸。不过转眼间，她就恢复了精神。

　　 “不行不行……不可以在这时候丧气！”璃璃子从椅子上跳下来，用双手拍拍脑袋，再使劲跺了几下脚，“一定要把这幅画送到指挥使手里！”

　　 “咔嗒。”

　　 就在这时，画室的门那里传来了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

　　 “诶？！”璃璃子闻声，反射般地把信封塞进袖口，一下子涨红了脸。

　　 她清楚地记得，今天并没有约任何模特过来。而除了模特之外，平时会经常造访她的画室的人，就只有一个了——

　　 “是……是指挥使吗？”璃璃子探出头，望向画室的门口，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发问。

　　 “吱——咚！”

　　 画室的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了，把璃璃子吓了一跳。显然，这绝不是指挥使平时的推门方式，因为他在进门之前总是会轻轻敲门，开门的时候总是很温柔，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以免吵到可能正在补觉的她。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个她不认识的女生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哎呀呀~这就是那个怪人平时画画的地方吗？”为首高个子的女生用不屑的目光打量着画室，阴阳怪气的语调十分刺耳。

　　 “噫~真恶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垃圾场或者鬼屋呢！”跟在她后面的另一名女生一脸厌恶地说道。

　　 “就是就是！”最后进来的那名女生附和着。

　　 “你……你们几位是……？”面对陌生人的突然造访，璃璃子霎时慌了手脚。

　　 “哦？原来你在啊！我们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商量！”高个子女生一脸坏笑，带着她的两个跟班一步一步地朝璃璃子逼近。

　　 “诶……？”

　　 璃璃子辨认着来者的面孔，终于认出了她们——这几个女生都是同年级的学生，平时在学校里见过几面，但叫不上名字。

　　 “那个……我现在已经准备走了……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改天再来吗？”

　　 察觉到来者不善，璃璃子一边敷衍一边捂着袖口，战战兢兢地向门那里走去。然而，正当她经过那三个女生身边的时候，高个子女生伸手扯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推了回去。

　　 “哇！”璃璃子趔趄几步，后背撞到了墙上。三个女生借此机会围住了她。

　　 “哈啊？人家的话还没说完就想要开溜？这很不礼貌哦！”高个子女生叉着腰，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你想要去哪儿呀？带我们一起去玩儿呗！”另一名女生怪里怪气地嘲讽道。

　　 “说啊！你要去哪儿？快说啊！”第三名女生毫不留情地追问。

　　 “我……我……”璃璃子害怕地低下头，缩起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难不成，你是要去找指挥使和他约会？”高个子女生阴险地挑挑眉毛。

　　 “不是的！我……”她慌忙抬起头辩解，却马上没了底气。

　　 “喔~反应这么大，看来是说中了呢！”高个子女生转头对另两名女生咧嘴笑了笑，那两名女生也都纷纷对璃璃子露出嘲讽的笑容。

　　 “呜……”璃璃子无力地垂下脑袋，身体缩得更紧，任凭尖锐的嘲笑声打在她身上。

　　 就这么嘲笑了一会儿，三名女生似乎是笑够了，转而开始了新一轮的欺凌。

　　 “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接问了。”高个子女生居高临下地把脸凑近，吓得璃璃子又往后缩了一点，“你喜欢指挥使，对吧？”

　　 璃璃子瑟缩着，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做出其它动作。

　　 “哼，不管你是承认还是否认还是不想回答，你刚才的反应已经出卖你了！”高个子女生冷笑道，“而且啊，你可别小看学校里绯闻的传播速度！你暗恋指挥使这件事，我们早就一清二楚了！不过，你整天都窝在垃圾堆里面不谙世事，怕是理解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就是就是！”另外两名女生一起嘲笑起来。

　　 “请……请不要再说了……”璃璃子抱紧了自己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听好了，我们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指挥使的后宫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无视了她的乞求，高个子女生继续无情地说了下去。

　　 “指挥使的……后……宫……？”璃璃子胆怯地稍稍抬起眼睛，身体还在不停地发着抖。

　　 “那是当然了！我们三个都已经被指挥使大人纳入后宫了哦！”说着，高个子女生两手合十，向上望着，露出了一副痴迷与崇拜的表情，“指挥使大人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耀眼，长得帅人又好，简直是完美的男性！想要俘获他的芳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主动出击！”

　　 “没错！我们三个人找他去表白的时候，他当场就接受了！还对我们说什么‘以后也要一起变得更强’……啊~他简直就是天使啊~”第二名女生一边陶醉一边补充。

　　 “对啊对啊！所以像你这样的胆小鬼，活该单身一辈子啦！哈哈哈哈哈哈！”第三名女生讥讽道。

　　 “不……这不可能……”璃璃子用力摇着头，苍白的脸颊因惊吓和绝望变得更加煞白，“指挥使……他平时对我那么好……他怎么会……”

　　 “他对你好？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对你好！”高个子女生猛地上前，吓得璃璃子把脸埋在了袖子里，“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对你好，纯粹是出于工作上的礼节！指挥使他需要的，才不是一个养着可能会吃人的神器，还整天闷在这里不知死活的怪人！能给他幸福的，只有和他一样的普通人！”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璃璃子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欺压，用上全身的力气撞开挡在她面前的高个子女生，想要夺路而逃。可是，她刚刚迈出脚步，其中一名女生就伸出脚使了个绊子。

　　 “哇啊！”脚下不稳的璃璃子瞬间向前倒去。

　　 “扑通！”

　　 她趴着摔倒在地板上，塞在袖子里的信封从中滑落出来。

　　 “我说你啊，是不是画画太久人都变傻了？跑路的时候不知道看看脚底下吗？真是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高个子女生转过身，又是一顿讥笑。

　　 不过，专注于欺负璃璃子的她们并没有发现，星之彩已经悄悄从敞开的窗户缝飞了出去。

　　 “唔……”璃璃子爬了起来，揉揉摔倒时被撞疼的额头，猛然间发现掉出来的信封。她连忙伸手想要把信封捡起，高个子女生却抢先一步，一把将信封抓了起来。

　　 “喔~这么藏着掖着干嘛？好东西要跟别人分享懂不懂？”高个子女生一脸坏笑，斜眼看着手中的信封，“包装得这么粉嫩，肯定是情书吧？是给指挥使的吗？”

　　 “请还给我！那是我的！”璃璃子站起身来，试图抢回信封，可另外两名女生立刻上前捉住了她。

　　 “让我看看，里面都写了什么呢~”

　　 “不要啊！”

　　 “嗤啦。”

　　 信封被粗暴地撕开了。高个子女生从里面抽出璃璃子刚刚画完的画，展开看了看。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看！”

　　 她捧腹大笑，把画展示给其他两人。

　　 “她把自己和指挥使画在一起了呢，还在上面写了一句‘指挥使，你就是璃璃子最美的星空’！哈哈哈哈哈！真是土死了！”高个子女生指着画，毫无顾忌地取笑着。

　　 “哈哈哈哈！太土了！谁会在情书上写这样的东西啊！哈哈哈哈哈哈！”抓着璃璃子的两名女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还给我……求求你们……”璃璃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被两名女生牢牢地抓着，只能无助地发出哀求。

　　 “哼，看在我们是同年级同学的份儿上，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总得做点什么来表示诚意吧？”高个子女生阴险地勾起嘴角。

　　 “要我……做什么？”

　　 “坐到地上去。”高个子女生指指地面，命令道。

　　 “诶……？”

　　 “没听见吗？给我坐在地上！”高个子女生的音量提高了几分，同时对两个跟班使了个眼色，她们便放开了璃璃子。

　　 “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我就把它还给你。要是敢跑的话，我们就把你给指挥使写情书这件事告诉整个学校的人！”高个子女生发出了威胁。

　　 璃璃子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照做。她颤抖地用力咬着嘴唇，慢慢蹲下来，然后坐在了地上。

　　 “把内裤脱了。”高个子女生的命令变得更加过分。

　　 “什……什么？！”璃璃子听到这样无理的要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脱？”高个子女生毫不留情地对她施压。

　　 “我……自己来……”

　　 紧张害怕和羞耻的情绪一同袭来，让璃璃子的脸涨得通红。她紧紧抓着裙摆，撩起裙子，露出了自己的内裤，接着抓住内裤的边，在三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的注视下，一点点地把内裤脱了下来，放在一旁。

　　 “好，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把它拿回去了。”高个子女生恶毒地咧嘴笑道，“来，自慰吧！”

　　 “啊？！”璃璃子吓得用手捂住了嘴。

　　 “怎么？难不成你是需要佐料才能自慰？呵呵！佐料的话，这里不就有吗？”高个子女生坏笑着，把画凑到璃璃子眼前，“你看，指挥使就在这儿啊！这下你总能有感觉了吧！”

　　 璃璃子并没有照她说的做，而是别过头，咬着嘴唇，使劲捂住裙子——她不想让自己的私密部位被指挥使之外的人看光。

　　 “哈？内裤都脱了，自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高个子女生不满地指责道，“连对自己暗恋的男人自慰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有脸说自己喜欢他？！”

　　 璃璃子抗拒的动作没有半点改变，显然是不想让她如愿。

　　 “嘁！真没劲！你们俩帮我把她按住，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高个子女生忿恨地把手中的画揉成团，随手一扔。另两名女生分别抓着璃璃子的双臂，二话不说就将她按了下去，强行让她躺在地上。

　　 “把她的腿分开，裙子也掀起来。”高个子女生吩咐道。

　　 “不要……不要！”璃璃子奋力想要挣脱，奈何身体瘦弱的她根本没办法同时反抗两名健康的女生。这两名女生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子，使得她那尚未开发的私处展露无遗。

　　 “哼，你要是好好按我说的做，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这是你自找的！”

　　 高个子女生环顾四周，从画架上拿起一根画笔。

　　 “呵呵，用这个让你爽爽怎么样？”她的笑容变得扭曲起来。

　　 “不……不要……”璃璃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干嘛这么抗拒啊，这可是相当舒服的事情呢！你应该好好感谢我才对！”

　　 高个子女生在璃璃子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把笔头的毛刷凑近她充血的花瓣和挺立的豆豆，在上面来回刷了几下。

　　 “嗯啊！……嗯……哈啊！”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璃璃子没忍住，浑身如同触电一样抖着，发出几声娇嫩的呻吟。高个子女生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继续用笔头玩弄着她的私处。就这样没过多久，几滴晶亮粘稠的爱液就从花瓣口渗了出来。

　　 “哼，还挺敏感的嘛。那么试试这招！”

　　 她把手里的画笔转了半圈，用笔杆对准璃璃子的穴口，再用另一只手扒开花瓣，紧接着——

　　 一下子捅了进去。

　　 “咿呀啊！”

　　 异物插入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璃璃子叫了起来。她紧绷起身体，本能地抗拒着笔杆的插入。可是高个子女生见状，便用笔杆在她的里面抽插起来。

　　 “唔啊！……嗯啊……哈啊……”

　　 笔杆的抽插竟让璃璃子渐入佳境，她的娇喘声也变得更加湿润可人。渐渐地，更多的爱液随着抽插从穴口流了出来。在快感和爱液的润滑下，她终于再也绷不住身体，稍微一放松，笔杆就更加深入进去。

　　 “唔唔……嗯啊……”

　　 “呵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享受呢！没想到你也是口嫌体正直的类型啊，哈哈哈哈！”高个子女生松开手，画笔却稳稳地被璃璃子蜜穴夹住。

　　 “哼，看样子还可以再多插几根进去呢！”她说完，转身去寻找更多的画笔。

　　 “不要……请住手……”受到快感洗礼的璃璃子满面酡红，几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苦苦乞求。

　　 “这就不行了？我们可还没玩够呢！”高个子女生拿着好几根画笔蹲下，又一次扒开璃璃子的花瓣。

　　 “嗯啊啊！唔啊啊！”

　　 另一根画笔的插入，给璃璃子带来了更多的疼痛。但高个子女生完全无视了她痛苦的叫喊，把画笔一根接一根地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嗯哈啊！快住手……好痛！哇啊啊！”

　　 璃璃子的蜜穴已经被好几根笔杆填满，撑到了不正常的大小。大量的爱液顺着笔杆从穴里流出，滴在了地上。

　　 “嘿嘿嘿~我好像想到了个不错的玩法哟~”高个子女生见此情景，又阴险地笑了起来，“你们把她扶起来，让她分开腿跪着，我再去拿点东西！”

　　 吩咐完以后，高个子女生搜索了一下自己周围，找出了一个调色盘和一张画纸。而按着璃璃子的两名女生则抓着她，把有些失神的璃璃子扶起并摆成了分开腿跪在地上的姿势。

　　 “你既然喜欢画画，那就让你画个够！”高个子女生把调色盘放到璃璃子蜜穴夹着的笔刷下面，试图让颜料调好。

　　 “啧，颜料干了吗？”她看着调色盘上有点发干的颜料块，显得很不快。于是，她从璃璃子的穴里随手抽出一根画笔，递给其中的一名女生。

　　 “来，把她的汁都给榨出来！”她给那名女生下达了指令，后者心领神会地咧嘴一笑，用这根画笔开始挑逗璃璃子依然挺立着的豆豆。

　　 “唔唔……嗯嗯……哈啊……”再次来袭的电击般的快感使得璃璃子发出了含糊的娇吟，身体也一颤一颤的。没过多久，丰盈的汁水便从蜜穴里流淌而出，顺着笔杆流下来，润湿了笔头。

　　 “这还差不多！”高个子女生把调色盘贴在浸湿的笔头上，来回蹭了几下将颜料抹开，然后把画纸放到璃璃子的身下，“你看，纸和笔都准备好了，快画啊！”

　　 “不要……我不要！”璃璃子用力挣扎想要起身，但两名女生仍旧牢牢地抓着她。

　　 “老实点！”高个子女生一脚踩住璃璃子的大腿，迫使她重新跪了下来。笔头与纸面也因此产生接触，画出了几条不规则的彩色痕迹。

　　 “画啊！接着给我画！”高个子女生继续恶狠狠地踩着璃璃子的大腿，同时抓住她的肩，一次又一次地往下按，使画笔在纸上涂上了更多的笔迹。仍然插在穴里的笔杆一次次地刺激着璃璃子敏感的内部，在欺侮带来的害怕与羞耻中，快感反而被放大，激发出了更多的爱液流淌到纸上，与涂抹在纸面的颜料混在一起。

　　 “请……住手……”泪水顺着璃璃子通红的面颊滚落，她的精神变得愈发恍惚，“谁来……救救我……指挥……使……”

　　 “哼哼，你就算再怎么叫，指挥使也不会来帮你的！”高个子女生狰狞地笑着，丝毫没有减缓对她的欺凌。

　　 “咣当！”

　　 突然，画室的门口处传来了门被撞开的巨响。三名女生被这一下吓得立即放开璃璃子，齐刷刷地看向门口。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性身影与几个发着光的彩球冲进门内。

　　 “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那身影发出了悲愤交加的怒吼。

　　 璃璃子抬起几近无神的眼睛，望向声音的来源。顷刻间，她的视线被泪水填满。

　　 “指挥使……星之彩……你们……来了……”

　　 ---

　　 一路的狂奔让我的心脏仿佛快要从胸腔里跳出，肺也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但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因为眼前的发生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骇人——

　　 瘦小的璃璃子正被三名女生围着，跪在地上。不难看出，在我赶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三人合伙施暴。而更加残忍的是，她的下体竟然被插上了好几根画笔！

　　 那几个女生看到我以后，立刻放弃了施暴，转而慌不择路地朝我冲来。

　　 “你们几个！站住！”我想要抓住她们，但由于体力透支再加上她们跑得太快，我被她们接连撞开。她们三人从画室唯一的出入口逃脱，一溜烟就消失在了楼道的尽头。

　　 当我转头看向璃璃子的时候，她已经脱力倒在了地上。

　　 “璃璃子！”

　　 当下的状况容不得我做更多的思考。我冲到璃璃子身边蹲下，来不及感到害羞，用尽量温柔的动作把插在她下面的画笔一根根地拔出。

　　 “这简直是太过分了！你伤得厉害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想要检查一下她的伤势，可就在这时，她推开了我的胳膊。

　　 “指挥使……不要……”她的声音很微弱，我离得如此近都差点没听清。

　　 “你说什么？”我小心地靠近了一点。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璃璃子细弱的嗓音渐渐带上了哭腔，“要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喜欢上你的……”

　　 轻微的推力像是在拒绝我的靠近，但她同时又紧紧攥着我的衣袖，生怕我离开。这样矛盾的反应让我的心里一阵难过。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稍稍用了点力气，将她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希望能借此来安抚刚刚被暴力折磨过的她。她把脸埋在我的肩头，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良久，她轻声抽泣起来。

　　 “有没有哪儿觉得疼？”我慢慢放开了她，还是放心不下她的伤。不过她只是摇了摇头。

　　 “我……没受伤……只是有点……累了……”听她的声音，似乎是恢复了一点，“比起这个，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她。

　　 璃璃子显得有些犹豫。她低着头，刻意避开我的目光，两只手不停地相互揉搓，踌躇了好久才问出口。

　　 “那三个女生……是你的后宫吗？”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小。

　　 “诶？”她的发问让我愣了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们对你说什么了？”

　　 “她们说……已经对你表白了，而且你也……接受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了——那三个欺负她的女生编造了我喜欢她们的谎言，欺骗璃璃子，借此让她产生动摇。

　　 “根本没有这种事！”我坚定地握住璃璃子的双手，她惊讶地抬起头看了过来，“我连她们叫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更重要的是，像那样肆意欺负别人的人，我绝对不会接受！”

　　 “这是……真的吗？”她用那双漂亮的彩色眼眸注视着我，几滴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我抬起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好啦，别哭了。要是没受伤的话，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送你回家。”

　　 “不用麻烦指挥使了……”璃璃子抹抹眼睛，“我睡在画室里就好……”

　　 “那怎么行！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我扶着她站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星之彩，拜托你陪她一会儿，我去给她弄点吃的，马上就回来。”

　　 刚准备迈步，视线的余光就看到了在地上扔着的一小块白色布料。我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条白色的内裤。

　　 “呃……”迟来的羞耻感一下子窜了上来，几乎快要点燃我的脸颊。毕竟刚才的情况实在是过于特殊，我在拔出插在她下面的画笔时，早就已经把她的私密部位看光了。按理说，现在就算看到她脱下的内裤，应该也不至于羞耻才对……

　　 不对！

　　 我捡起内裤递给她，然后带着滚烫的脸颊背过身。

　　 “那个……你赶紧穿上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我急忙向着门口走去。

　　 “啪嗒。”

　　 没走几步，有什么东西好像被我的脚踢开了。我蹲了下来，在地面上发现了一团纸。

　　 “咦？这是什么？”我有些好奇地把纸团捡了起来。在我的印象中，即使是画画的废稿，璃璃子也不会就这样团成团随手扔在地上。因此，这个纸团很自然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指挥使……请不要看……那个是……”璃璃子颤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然而她还是慢了半拍。在她制止我的时候，我已经展开了纸团。

　　 这是一张从绘画本上取下的画纸，上面画着的两个人非常容易就辨认了出来——是璃璃子和我。画中的我面带微笑，用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摆出了剪刀手的姿势。而她则是一脸害羞，却仍然用微笑回应着我。在画的下方，签字笔写出的字迹十分工整：“指挥使，你就是璃璃子最美的星空。”

　　 原来如此，这就是她最真挚的心意——

　　 她，喜欢我啊。

　　 “璃璃子……”我转过身望着她。

　　 “我……我……”璃璃子用袖子捂着脸，好像不想让我看到她害羞的表情，“我本来想把这幅画亲手交给指挥使……可是，那几个女生看见以后就把它扔掉了……你也不用留着它，我明天会画一幅新的给你……”

　　 我摇了摇头，把画放在桌上，一点点地铺平上面的褶皱，再小心地折起来，放进衣兜。

　　 “璃璃子的心意，我一定会好好珍藏起来的。而且啊，其实我——”

　　 相处了一年多，这样袒露真心还是第一次。既然平时胆小害羞的璃璃子都能鼓起勇气，用自己的方式传达了她的心意，我又有什么理由再去隐藏自己的感情呢？

　　 “——我也喜欢你啊。”我走近她，用双手轻轻搭上她的肩。

　　 “诶……？”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白皙的脸颊逐渐染上了可爱的嫩红。她红着脸闭上眼睛，仰起头微微张开嘴，把脸向我这边凑近。我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俯下身，把自己的嘴唇递了过去。

　　 “呜……”

　　 预想之中的柔软触感并没有到来。在双唇快要贴上的时候，璃璃子发出了一声羞涩的低吟，收回嘴唇，胆怯地缩起身子。

　　 “咦？怎么啦？”我关切地问她。

　　 “对不起，指挥使……我果然还是……没准备好……”她低着头，语调里满是羞涩和歉意。

　　 “没事没事！”虽然没能亲上有点遗憾，但我还是第一时间安慰了她，“等准备好了再来也没关系！”

　　 “嗯……”

　　 “天已经黑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对她伸出手。她点点头，拉住我的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唔……”璃璃子的腿似乎有些发软，站起来以后脚下不稳，靠在了我的身上。

　　 “啊，小心点。”我扶住她，慢慢地走出画室。

　　 随着力气逐渐恢复，她很快就能自己走了，不过她还是抱着我的手臂不愿撒手。加快的心跳透过衣物，从她紧贴着我手臂的前胸那里传了过来。就这样，我们两人像是一对情侣一样行走在街上，我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想让亲密相处的时光变得长一些。走着走着，我们路过了一家面包店，从里面飘出的烤面包的香气让我们在店门口驻足。

　　 “好香啊！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要不要进去吃点东西？”我提议道。

　　 “嗯。”璃璃子轻轻点头，“这家的面包很好吃，我经常来这里。”

　　 “那就走吧！这顿我请！”

　　 我拉着她走进店门，给她买了几个她最爱吃的红豆面包，自己买了些香肠和肉松的面包。我们坐在店里专门为顾客提供的休闲区，拿出面包吃了起来。

　　 “指挥使，红豆面包……你要不要尝尝？”璃璃子把咬了一口的红豆面包递到我嘴边，脸颊上微微泛红。

　　 “好啊。”我配合地吃了一口，红豆的香甜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我很清楚这么做意味着间接接吻，但我也明白，这是情侣间增进感情的好办法。

　　 “璃璃子要不要尝尝带肉的面包？”我也把自己咬过的面包递给她。她红着脸咬下一口，心满意足地露出了羞涩的微笑。

　　 吃饱以后，我继续陪着璃璃子往她的家走去，直到送她到了家门口。本想与她道别，她却执意想要请我进去。于是，我便和她一起进了屋。

　　 “指挥使，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快就赶过来了？”坐下以后，璃璃子问我，“是不是星之彩告诉你了？”

　　 “对啊。要不是它飞到我屋子里，在地板上画了个大大的‘危’字，我真的意识不到事情会有这么严重……”复述着方才发生的事，我仍觉得后怕。我不敢想象假如我去晚了一些，璃璃子还会受到怎样的欺凌。“真得好好感谢一下它啊……”

　　 “嗯……还有一件事，我可以拜托指挥使吗？”她请求道。

　　 “当然可以。”

　　 “那个……如果指挥使以后遇到了欺负我的那几个女生，请不要为难她们……”璃璃子低下头，看上去有点难过。

　　 “啊？为什么？她们明明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却要原谅她们吗？”我有些不解。

　　 “她们……并不是坏人……”

　　 “说到那几个女生，现在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你也过来听听吧。”我拿出战术终端，拨通了一个号码。璃璃子听了我的话，略显不解地靠过来。

　　 振铃几声以后，妮维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怎么样，顺利吗？”我简短地问道。

　　 “嗯，那三个人我已经都抓住了哦！”妮维点点头。

　　 “辛苦你了，妮维。”我对她表示感谢。

　　 “啊哈哈，没什么啦！保护民众可是我的职责！”妮维笑道。

　　 “诶？……是妮维小姐？”璃璃子很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星之彩警告我的时候，我感觉可能会有很危险的状况，于是就在出门前联系了妮维，让她前往我的位置。”我对璃璃子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那之后，那三个欺负你的女生一跑出校门就被我拦住了。”妮维补充了一句。

　　 “是这样啊……”璃璃子若有所思，“那……她们三个会怎么样？”

　　 “考虑到是未成年人，再加上她们的认错态度还可以，警方会从轻处理的。”妮维说，“不过，肯定是免不了在少管所待上几天了。”

　　 “对了妮维，刚才璃璃子跟我说，她不希望那三个女生受到太多的惩罚。”

　　 “嗯……这种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璃璃子是个好孩子呢。璃璃子，可以和你说几句吗？”妮维看向了璃璃子。

　　 我把终端递到璃璃子手中。

　　 “她们三个的犯罪动机已经问清楚了。一个是因为挂科弄得自己压力很重，一个是因为家庭关系不好积累下了很多负面情绪，还有一个是因为自己被踢出社团而产生了怨念。”妮维对璃璃子耐心地讲解着，“她们其实也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去寻求正当的排解方法的话，一定是可以被人们理解的。但是，如果把自己的压力和负面情绪转换成对别人的暴力，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我明白了……谢谢你，妮维小姐。”

　　 “还有啊，其实如果你在被她们欺负的时候还手，哪怕下手重了点，以当时的情节来讲也算是正当防卫的。指挥使可以给你作证。”妮维继续说道。

　　 “但是，我是不会那么做的。”璃璃子说着，转头看向了我，“我和指挥使还有星之彩都约定好了，这份力量是用来保护别人的，而不是拿来伤害别人……”

　　 “我多少猜到你会这么回答了。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那就坚持自己心中的正义吧！有指挥使在你身边，一定没问题的！”妮维欣慰地笑了起来，“那么，我接下来还要去巡逻，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先挂啦，拜拜！”

　　 妮维挥挥手，挂断了通话。

　　 “指挥使，谢谢你……”璃璃子把终端还给了我，“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跟我就不用客气啦！没别的事的话，就赶快休息吧。”

　　 我起身对她道别，正要离开的时候，璃璃子却捏住了我的衣角。

　　 “明天早上……可以再来画室找我吗？”她脸蛋微红，小声问着。

　　 “哦？是要我当模特吗？”

　　 璃璃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好啊，那到时候见。”

　　 约好以后，璃璃子送我出了门。和她道别完毕，我便返回了中央庭的宿舍。

　　 ---

　　 第二天早上，我如约来到画室。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遍了画室的每一个角落，温暖又舒适。而璃璃子已经先我一步到达，坐在画板前，开始了自己的练习。

　　 “早啊，璃璃子。”我问候道，“昨天有好好休息吗？”

　　 “指挥使，早安。”璃璃子望向我这边，眯起眼睛莞尔一笑，“我昨天晚上睡得很踏实哦。”

　　 “那就好。”看到她精神满满的样子，我也对她还以微笑，“咱们现在开始吗？”

　　 “嗯，开始吧。”璃璃子点点头。

　　 “这次要什么姿势呢？”我问她。

　　 她抬起头抿着嘴，用画笔的笔杆敲了敲自己的下巴，稍加思索。

　　 “普通的坐姿就好，再闭上眼睛。”她对我说。

　　 “没问题。”我搬了把椅子坐下来，然后按照她的要求闭上眼睛。

　　 “好，保持这个姿势，我要开始画了。”

　　 画纸的翻动声和调色的声音从璃璃子那边传来，看来她准备开工了。我也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静候着她完成自己的作品。但没过多久，我好像听到她那里传来了轻微的响动，那声音并不像是在画画。

　　 “……”

　　 璃璃子似乎离开了座位，朝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尽管她已经尽力隐藏自己的声音，我还是能听见越来越近的，很小的脚步声，并感受到了她接近的气息。出于对她的配合，我没有睁开眼睛，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她走得更近了，最终在我腿边停下脚步。过了几秒，我大腿上忽然增加了好多重量。

　　 “咦？！璃璃子你……”我被这一下吓得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坐到了我的腿上！

　　 没等我继续说下去，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紧闭起双眼并张开嘴，把脸贴了过来——

　　 “啾。”

　　 又软又温乎的触感落在我的唇上。当我意识到自己被璃璃子亲了以后，已经过了好几秒。她的小脸越涨越红，使劲搂着我的脖子，用自己的嘴唇紧贴住我的嘴唇。彼此的鼻息在零距离的情况下混杂了对方的气味和温度，仿佛在交织着升温发酵。

　　 “噗哈……”

　　 吻了许久，她松开了我，坐在我的腿上与我对视了几秒后，仿佛是泄了气一样软趴趴地扑进我的怀里，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呜……对不起指挥使……我对你撒谎了……”由于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她从胸口传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今天请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当模特……而是……而是……”

　　 她没再说下去，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啊，没事的！”我故作镇定地抱住她，但自己的脸颊也烫得要命。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短发，在她的头顶亲了一口，“这就意味着你准备好了，对吗？”

　　 她抬起羞红的脸，点点头。

　　 “指挥使……对我昨天晚上说的话很在意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真要说的话，其实我还挺高兴的。这样一来，咱们就是正式的情侣关系了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她也随之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指挥使，我……”璃璃子轻声说着，停顿了片刻，接着抬起眼睛，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与我对视。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璃璃子。”

　　 昨天晚上因为情况特殊，我们互相之间的表白都显得有些唐突和仓促。而现在，我们终于能没有顾忌地说出自己的心意了。

　　 “啾。”

　　 我与她的嘴唇又一次贴在了一起。这次，我们吻得更激烈了些。我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嘴唇，伸进她的嘴里，去试探着挑逗她的小舌头。她有些紧张地绷起身子，用很是生涩的动作舔舐起我的舌头。

　　 “咕啾……唔嗯……咕嗯……”

　　 湿润的缠绵声在我们两人的口腔里响起，口中的刺激激起了欲望，让我们渐渐屈从于自己的本能。我和她的双手都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彼此的身上胡乱爱抚着。

　　 “哈啊……哈啊……”

　　 直到我们有点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嘴。亮晶晶的黏丝在我们的唇舌之间拉出了长长的几条。

　　 “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和璃璃子都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用袖子擦了擦嘴，像是才发现刚刚做的有点过火一样。随后，我们又不约而同地转回头盯着彼此。

　　 “指挥使……还想和我……做更亲密的事吗？”璃璃子脸颊上的红晕爬到了耳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就算这样，她竟主动发出了邀请。对于这样的请求，我完全是无……

　　 ……法拒绝。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抱起璃璃子，把她放回椅子上。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会儿，停留在她的脚上。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在那双白色靴子里面穿着白棉袜的脚丫，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触感。

　　 “你想要……看我的脚吗？”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又害羞起来。

　　 “啊！你要是不喜欢这样的话，那就不做这个了。”我连忙安抚道。

　　 然而，璃璃子只是红着脸轻轻勾了勾嘴角，便弯下腰，脱掉了自己的两只靴子。

　　 “唔！”看见她脱掉了鞋，我猛然间觉得心跳加速，急忙把她的两只脚丫趁热捧在手里。

　　 由于不常运动的缘故，璃璃子的脚显得比较小巧而秀气，给人一种尚未成熟的可爱感。略厚的棉袜保留了她大致的脚型，又在这之上增添了绵软的触感。无论是看还是摸，这双脚丫都令人欲罢不能。

　　 “唔嗯……哈……”

　　 可能是初次被别人这样摸脚有点不适应，几声轻微的娇吟从璃璃子的唇缝间漏了出来。我听到这声音，更是来了兴致，握住她的脚，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得以进一步上前，再次吻上她的嘴唇。

　　 “啾……咕……嗯……”

　　 璃璃子闭上眼睛，享受起了舌吻的感觉。我的手也没闲着，用手指抚过她的脚背，捏捏她的脚趾，最后在她柔软的脚心上揉了起来。边被我舌吻边被我玩弄着双足，想必是给她带来了不一般的感受，她的身体似乎是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了起来。

　　 玩了一会儿以后，我松开嘴，捧起她的脚丫，把鼻尖贴上去蹭了蹭，开始嗅起她的气味。她脚上的汗味有一点重，但此时这浓重的少女气味却反倒成了加分项。棉袜和脚丫的柔软触感配上这只属于她的气味，令我流连忘返。

　　 “指……指挥使……好痒……哈哈……”

　　 从脚心传来的瘙痒让璃璃子做出了一般人都会有的反应——笑出声。不过我故意没有去理会，反而变本加厉，伸出舌头在她的脚心舔了一下，想要把这口感和味道留在嘴中。这么一舔，她的体味更加浓郁，棉袜的布料带来的软嫩口感鲜活地印在舌尖，简直不能更棒。舔过了一次，我感觉自己还想舔更多次。这么想着，我便继续不停地舔了起来。

　　 “呀哈哈！好痒呀！哈哈哈！”

　　 璃璃子看上去再也忍不住强烈的痒意，放开笑了出来，悦耳的笑声使我玩性大发。我放下她的脚，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把我的脸埋进她的胸口，来回蹭着，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颜料的气味中混着淡淡的奶香，可以说是十分特别的体味。她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爱抚起我的头发，再在我的头顶上亲了几下。

　　 “指挥使……下面……有点忍不住了……”

　　 璃璃子贴到我的耳边，轻声低语着，脸上炽热的温度也一同蔓延过来。乍一听意义不明的语句，传达出的意思却是相当清晰。一阵猛烈的冲动霎时奔向我的下体。

　　 “可以吗？”我抬起头，试探地问她。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撩起裙子，准备脱下内裤。我也站了起来，把手伸向裤腰带。

　　 “等等！不是这个……”璃璃子突然害羞地停下了动作，“不要用你的下面……用手可以吗？”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还是没有做好做爱的心理准备。不能与她共度水乳之交令我有点沮丧，但仔细想想，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做爱，确实可能会变得很麻烦。

　　 还是理解一下她吧。

　　 “啊……也行。”我回答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手。”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洗手间，把手洗干净以后马上跑了回来。一会儿的工夫，璃璃子就已经脱掉了内裤。我抱起她坐在椅子上，再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左手托着她的腰，右手则伸向了她的下体。她一点点地卷起裙子，下半身的春光在我眼前逐渐展开——白皙细嫩的肌肤，还有因充血而变成了好看形状的两片花瓣，以及挺立起来的小红豆。视觉上的冲击让我的心跳不经意间加快了好多。

　　 我用手指轻轻触碰了璃璃子的花瓣和豆豆，她便像是触电般颤抖了起来。那里的触感软中带硬，并且这么一碰，我的指尖就沾上了一点粘稠湿润的爱液。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准备好了吗？”我问她。

　　 她以点头作为肯定的信号。

　　 “我会轻一点的，疼的话就告诉我。”说着，我试探性地把食指伸了进去。

　　 “嗯……啊……”

　　 璃璃子的身体扭动了几下，我也同时感觉到她里面并不是特别湿润。毫无疑问，她需要更多的润滑，才能顺畅且舒适地进行下去。

　　 想到这里，我开始用拇指揉搓她的小豆豆。不得不说，这招还真有用。伴随着她愉悦的颤抖和愈发湿润的娇喘，更多温暖的爱液从她的蜜穴里流了出来。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以后，我用拇指和食指稍微把她的花瓣向两侧分开，为接下来的插入做好扩张。接着，我把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尽量轻柔地伸了进去。

　　 “嗯哈啊……哈啊……唔嗯……”

　　 此时，璃璃子的蜜穴汁水四溢，润滑后的手感让我很满意。嫩滑紧致的肉壁有节奏地收缩，像是在饥渴地吮吸我的手指。感受到了她的状态已经渐入佳境，我就用手指在她的蜜穴里缓慢地开始抽插。

　　 “哈啊啊……唔唔……嗯嗯……哈啊……”

　　 璃璃子享受地闭上眼睛，额头上渗出了点点香汗，香甜温热的吐息也从她的口中不停涌出，钻入我的鼻腔。这样的她实在是太过可爱，我忍不住弯下身子，再一次把舌头塞进她的小嘴。

　　 “哈唔……唔啾……咕啾……”

　　 舌吻的湿滑声音成了这个过程中最为美妙的伴奏。我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璃璃子的反应也更加剧烈，显然是被更为刺激的快感占据了全身。

　　 这时，我忽然想起来，单纯的抽插可能并不足以满足女生的欲求。之前从一些不可描述的书上看到过，假如在抽插的时候增加一些上挑的动作，就可以让她获得真正的高潮。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把插在璃璃子蜜穴里的手指往上挑了挑。

　　 “咿呀！……嗯！……”

　　 她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娇吟。

　　 看来真的有用呢。

　　 确认结果以后，我改变了手上的动作。在抽插同时，时不时地上挑，以此来进一步对她进行刺激。

　　 “哈啊！……啊啊！……嗯啊啊！……”

　　 几个来回以后，璃璃子的蜜穴里便是一片汪洋。更多的爱液在抽插的时候流了出来，滴在地上。她紧紧抓着我，叫喊声越来越大。差不多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她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

　　 “啊啊啊！指挥使……我要……我要……去……”

　　 在临界的快感中，璃璃子说出了断断续续的语句。我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含义，随之加快手上的动作，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转眼间，璃璃子发出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娇媚而高亢的尖叫声。她用力仰起头，大股大股的爱液如同潮水般奔涌而出，在地上聚成了一大滩。

　　 “噗嗤！”

　　 更为壮观的是，另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从她蜜穴的小孔里喷射出来，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不必多说，这是令人叹为观止的高潮。

　　 “哈啊……哈啊……”

　　 绝顶后的璃璃子大口喘着气，无力地瘫倒在我的怀中。

　　 “好棒啊，璃璃子。”我摸摸她的脑袋。

　　 “指挥使……我有点……哈啊……累了……”璃璃子的声调在高潮过后变得软软的，“但是……哈啊……又感觉……好舒服……”

　　 “这样的话，不如睡一觉怎么样？”我提议道。

　　 “在你的怀里……睡觉……”她抬起难以聚焦的双眼，“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脑门。

　　 “嗯……谢谢你……指挥使……”璃璃子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甜蜜的弧度，“下次……我还想……”

　　 她合上眼睛。转眼间，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就在我的怀中响起。看见她可爱无比的睡颜，我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不如在她醒来之前，就这样一直陪着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