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教窟的惨案——女仆长轮奸活肉宴
殉教窟的惨案——女仆长轮奸活肉宴
天边刚升起第一缕白蒙蒙的曙光,见习修女们就被莉芙摇铃叫醒了。
一帮睡眼惺忪的女孩子手忙脚乱地换上裙袍,大家的唇角都挂着一种慵懒满足的幸福笑容——谁能想象,前一阵还躺在冷硬肮脏的大牢里,沤着汗酸的囚衣被狱卒奸淫,一转眼却能在软床上公主似的悠悠转醒?
至于昨天的同伴少了一个,压根不在她们观察范围内。
狼人青年们也回来了。吉尔伯特和约尔格的私人冲突毫不意外变为混战。大伙打了一晚上群架,脸上个个挂了彩,又饿得前胸贴后背,坐上了餐桌,连眼神都懒得再交流。只有吉尔伯特,歪戴制帽遮住耳朵被扯去的一撮狼毛,骑着椅背左摇右晃,冲着长桌尽头眼角乌青的约尔格拼命呲牙。
大家饿得要造反了,早饭的餐车才姗姗来迟。
吉尔伯特急得直啃盘子,等莉芙神情严肃地扭臀摆胯走来,终于分到他那一勺堪称不偏不倚楷模的肉羹,他一个没忍住,沾满干泥浆的马靴底狠狠踹向莉芙裹着白丝袜的小腿肚, “你个磨磨唧唧的臭娘们,这点猫食要饿死老子?”
这能让寻常姑娘半天站不起来的凶狠踢击,莉芙却完全不痛不痒,她极度轻蔑地瞥了一眼吉尔伯特,伸手抖搂一下女仆制服的裙摆,露出两条浑圆腴润的白大腿和连着丝内裤的袜扣,将一股诱人的雌性气味泼到吉尔伯特脸上,随后她臀部一扭,继续给下一个盛菜了。
周围爆发出哄堂大笑,吉尔伯特脸红得滴血,心想得好好收拾一下这爱翘尾巴的骚货。
肉羹、配菜和甜味烧酒分完了,大伙刚准备开动,却又被打断——这回的罪魁祸首是一帮鱼贯而入的修女,后面还跟着监事似的背着手的罗吉。
看着这帮怯生生的娇嫩女孩,狼人青年们也搞不清状况,却有胆大的吹起口哨——大家都不是瞎子,这帮女孩不可能是真的修女,她们的眼神没那股子清幽圣洁,容貌也太年轻漂亮了。
少女们打量这帮既像农夫、又像轻骑兵的年轻人,特别是其中外貌格外硬朗俊俏的几个,一片窃窃私语声。很快,几对男女就远远隔着桌子互相眉来眼去调情。
吉尔伯特可没这兴致。他饿得两眼发花,直接把靴跟搭上餐桌,要求头儿长话短说。
罗吉解释:这帮女孩是来和神甫学习的,住在古堡的修院宿舍里;领民们不外出操练或野营时,就和这帮姑娘一同用餐。
大家表示没啥意见——毕竟人多吃饭香,要是再能走个狗屎运,得到哪位女孩的青睐,还能顺便省去逛窑子的麻烦;再走运点,还能从露水夫妻到搭伙过日子——被窝总有一双热腾腾的小脚暖着,这多美啊!这就是大多数狼人的想法,不是性就是生育,注重实际,缺乏浪漫。罗吉就是非要他们从根本上转变这种观念,以淫弄虐杀女人本身为乐,才是值得称道的情趣。
等领主啰嗦完一通,终于开饭了。安德烈刚侍弄完园圃回来,袖口高高挽起的麦色臂肘淌着新鲜汗水。他一进餐厅,就引起狼吞虎咽的大伙一片嘘声。
“博士回来喽!”
“博士没把啤酒花当杂草拔了吧?”
种种招呼十分刻薄,语气却很亲热。他们没当真排挤安德烈,只是爱拿他的少爷出身开玩笑。女孩们也都盯着这青年瞧——他的举止很吸引人,却不像一般轻浮的漂亮男子,颈侧两条粗野脖筋晒得黝黑,端正的面庞内敛沉郁。阿米莉娅和他献殷勤打招呼,他却皱着眉,手指往裤袋里藏得更深了。
旁边的吉尔伯特都舔盘子了,安德烈才吃下第一口肉羹。一入口,他就尝出少女乳腺的清淡油脂香,最近他们可没出门掳肉,哪里来的不难猜。
——他愈发觉得奇怪,如果这帮女孩是粮食,那为什么还要和她们接触?
君子远庖厨,目不识丁的狼人虽非君子,但按习俗相信,和要吃的人交谈很不吉利。有时乡野村民将横死的可怜人献肉,但如果狼人对祭品有印象,都会拒绝食用,而将尸首好好安葬。
莉芙的厨艺没得说,安德烈却吃得心不在焉。同样心知肚明的还有苏菲娅,她当然知道肉羹是什么做的,毕竟她昨晚还目睹了宰杀的场面。汤匙伸到嘴里她的胃都在翻腾,但为了计划只能忍耐,将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女的肉咽下。
其他狼人也都吃出了女肉的味道,但他们有限的脑容量可猜不到头儿在下一盘大棋,而只觉得是莉芙那骚娘们多储了些女体的边角料。吃罢早饭,就纷纷打着哈欠,回屋睡大觉去了。
少女们则由神甫上教理课,虽然经书的内容被篡改的面目全非,但也证明罗吉说得并不都是骗人的。
到了夜晚,见习修女们纷纷脱了袍子,洗好热水澡,躺上了香喷喷的床铺。过了第一晚的拘谨,这些肉体习惯爱抚的年轻女孩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们偷偷聊着早上那帮粗野的青年,想象他们在床上得有多少野蛮劲儿,聊得春情泛滥,腿间湿润一片。热情火辣的阿米莉娅袭击了一个少女,她们摆出头足颠倒的姿势,互相用唇和手指抚弄抽动的蜜穴, 妓馆调教过的阿米莉娅还是宝刀未老,很快就将脸上丰满的小屁股舌玩地臀肉一阵抖动,被吹出的淫水溅了一鼻子。
苏菲娅用耳旁浓密的红褐头发,严严实实挡住埋入枕头的绯红脸颊,佯作睡着,却被一只摸进她被窝的小手吓得坐起来——等她看清顶着她大腿的是什么玩意,吓得就更厉害了,那是神甫的短教鞭!
这帮偷窃癖的小荡妇,连教具都能顺手牵羊来满足欲望。苏菲娅坚决拒绝,那女孩撇撇嘴,就光着脚爬上同屋另外一个沙金头发女孩的床了。金发女孩倒是很爽快,直接将睡裙剥了,露出光滑的肩膀和小腹,熟练地用手指抚慰起一边的乳头。她们摆出剪刀腿磨豆腐的姿势,水光淋漓的蜜穴吞下教鞭一粗一细的两头,一边互相用手揉弄白嫩的乳房,一边耸动屁股顶着玩。
红发女孩听着耳旁剧烈的娇喘,咬着唇躲在毯子下,手指也不由自主轻抚上她发育中的鸽乳,嫣红乳尖直竖在白皙的小胸脯上,纤细腰身连着窄小臀部慢吞吞地摩擦床单。她不得章法地捏了几下,却完全体会不到那种幽深神秘的快感,只得叹了口气,翻过身用毯子蒙头,试图隔开那些渎神的纵欲声音。
忍耐还是有好处的。高潮过后筋疲力尽的少女们酣睡得打雷也吵不醒,给苏菲娅夜间的调查提供了方便。
还是夜莺止住鸣啭的午夜时分,苏菲娅敏锐听到女人裙䙓拂过旋梯台阶的沙沙声。和昨晚不同,莉芙没有用钥匙打开房门,似乎只是简单视察这里。
由昨晚的经验来看,莉芙每晚的视察就这一次。苏菲娅滑下床,穿上动物肉垫质地的消音软靴,贼猫似的溜下楼梯。
她想找到罗吉的办公室,或许那里存着宗教裁判所的通信,或上一批牺牲女孩们的身份信息,但目前毫无头绪。她准备再次调查昨夜的地下墓穴,却发现祭坛前点着鲸油灯,还坐着一个人影,她连忙屏息躲起来。
这挑灯夜读的家伙是安德烈。他这会儿没戴软帽,浓密黑鬈发里支棱着两只豺狼的尖耳朵。他没读多一会儿,就跑来另一个冒冒失失的小伙子,用手肘打一下安德烈的肩,脸上带着隐秘下流的笑容。
“你真不过来?——莉芙那娘们在酒窖呢,他们已经玩上啦。”
安德烈满脸厌恶地摇了摇头,小伙子自讨了个没趣,小声嗤骂一句就扭头走了。
他口是心非,书看得半天却没翻页,过了一阵就站起身熄了蜡烛。苏菲娅偷偷跟上去。
酒窖就在主礼拜堂大门外不远,穿过马厩,老远就闻得到那股半发酵的啤酒花味。等安德烈推门进去,红发少女躲在门口,借着一点惨白月光,偷偷观察门缝里的情形。
——先是一顿拳头和靴跟踢打肉体的闷声,乍一听简直像单纯的暴力,少女竖起耳朵,才听到更多淫秽的叫骂和压抑的粗喘。
莉芙身上的白裙被撕破成几片,腴美的褐色肉体下垫的不知是谁揉成一团的上衣,手腕和小腿被两个狼人拿膝头压着,光裸着臀部的吉尔伯特正骑在她两腿之间疯狂冲撞。他像要扼死她似的狠掐脖子,胯下微微向右打弯的凶器不知疲倦地捅入两瓣红肿敞开、被灌入多发不停淌汁的肉鲍。
莉芙因缺氧有些失神,但还远不到失控。她脸蛋潮红,睫毛浓翘的美目半眯半睁,瞧着身上恶狠狠挥汗如雨的傻小子,竟还有几分挑衅的鼓励意味。
吉尔伯特气坏了。这可恨的骚娘们,早上让自己折面子,如今被酒窖里在场的所有男人轮奸了,竟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淡漠样子。他两眼被热血一冲,挥拳就要打向莉芙漂亮的脸。
其他狼人们不干了,不管怎样,打女人的脸太没格调。
吉尔伯特据理力争:“你们疯了吧?这他妈是个吸血鬼娘们!那帮混账玩我们狼人的好姑娘还少吗?把她们又杀又吃的,害得咱们娶不上媳妇,那为啥要对这骚货手下留情?我看她喜欢得很啊!”
其他狼人不以为然。在他们的逻辑里,仇在哪里结,就得在哪里解;受了别族的气,欺负他们的女人就算报复?这实在不能自洽。但大伙都不善于辩论,嗓门也没他大,因此有点说不过。
瘦削的金发狼人觉得事实胜于雄辩,干脆把肉屌拖着淫水丝啵地拔出,转而抬起大腿,硬得能蹦断牙齿的膝盖骨猛撞向莉芙的下巴,同时用两根手指扒开她因痛楚剧烈抽搐的阴穴壁肉,长满老茧的指头搓了搓屄口喷出来的一股爱液,咧开轻蔑的粗野笑容。
其他狼人见状,也就随他去了。一直不声不响的安德烈却冷不丁插话:“你觉得这样就算报复他们了?”
“你有啥意见就直说。别跟咱们头儿似的,放屁还那么多道弯。”
吉尔伯特一边埋头苦干,灰蓝眼睛冷冷斜睨把玩着匕首的安德烈。
“——我是说,你就不好奇吸血鬼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将匕首狠狠一甩,不偏不倚插进吉尔伯特食中指之间的地面上。
吉尔伯特明白过来了。他飞快舔过上唇,拾起那把匕首。大拇指试了一下雪亮薄快的刀身,就转而抵上刀背施力,把弯曲的刃部顶入莉芙细嫩的小肚子。
“臭娘们,之前给我们宰了那么多女人吃,今天你也当一回菜吧。”
随着吉尔伯特鸡巴越来越快的捣弄,紫红的血不停涌出刀子划开的一条血线,泉眼似的流满蜜色的柔软小腹。莉芙性感的肚脐也被刀尖挑开了,脐底露出一小截温热的肠子。吉尔伯特将刀子向上比划,却没急着将她以十字形开膛破肚,反而用沾满血的刀身啪啪敲打莉芙两只丰满美乳。
女仆长从被拖进酒窖强奸以来,脸上的表情终于有点松动了,唇中也喘出少许恋痛的吟哦。
之前拔得头筹、在她体内交代了一大发的约尔格忍不住了,他不由分说地将莉芙的脸掰过来,用硬邦邦的肉棍拍打她张开的唇瓣。白天还冷冰冰、给勺饭都公正不阿的女仆长,此时顺从地伸出红舌,卷弄戳上舌根的马眼吮吸肉棒,将约尔格服侍得喉咙直咕哝。
“先吃她哪里?”
“奶子或屁股吧。这婊子长得恁好,就是给人吃的。”
“让我先玩一下她的屁眼。”
“啊?你还没玩啊?”
于是莉芙的娇躯被四只沾满血的大手胡乱推搡,摆成犬交式。约尔格伸手拍了几下她胶冻似的肥臀——与其说富有情趣的打屁股,不如说是擂了几拳,给莉芙打得东倒西歪,让前面用她嘴的吉尔伯特连连叫骂。
吸血鬼女仆被他们有来有往的大嗓门吵得心烦,干脆放空脑袋随波逐流,任他们随意使用。直到肛道和喉咙同时被灌进浓精,才发出很享受的微弱喘息。睁开眼,她小腹外露的肠子已经垂到地面上了,随着前后夹击拖出数道混乱的血迹。
吉尔伯特捏住她一只乳房,像没摸过似的逗弄了一阵乳尖,掌心捧够了满盈手感,虎口才握牢乳根,横过匕首,像屠宰动物似的将整只蜜色乳肉切下来。期间莉芙像发冷哆嗦似的,上下牙齿不停打架地小声呻吟——她本能联想到那些自己曾经宰杀过的女孩子,她们濒死时都被自己注入了公羊血,在烈性媚药和迷幻剂的浪潮中沉沉浮浮,而如今她自己也能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吉尔伯特转着血淋淋的刀来了个抛接,将莉芙肠子外露、高耸美乳只剩下单峰的身体摊平,挑衅地看向安德烈。安德烈耸耸肩,上前一步夺过刀子,单膝跪下身,将刀尖直接刺进莉芙肚腹外翻的血口,手腕一路向上划开到她喉咙下方。
他干惯农活的大手伸进莉芙的肚子,一阵翻腾搅和的湿润声响,将精巧漂亮的女人内脏一件件取出,地上像肉铺陈列货品似的摆了一溜儿心脏、肺泡、还有连着一对小巧卵巢的子宫,而被掏成空壳的莉芙竟还在喘息。
“真他妈的怪了!”
吉尔伯特啧啧称奇,他用手一一摸过那堆热腾腾的新鲜脏器,来回挤压那些湿腻滑溜的肉,还有勉强还能称得上莉芙本人的蜜肉躯壳,嘴里口水不停分泌,尖利煞白的犬齿都伸到嘴外了。
安德烈做了个请的姿势。吉尔伯特像条真正的狼似的扑上去,这时谁敢和他抢肉,他就把这不长眼的傻逼打服。他一口叼走莉芙新鲜掏出来的子宫,连着整个阴道的肉筒都扯出来,刚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却尝出各种子孙精混合的味道,恶心得他一边咳嗽一边打滚。
其他想一尝皱褶富有弹性的阴道、屁眼还有舌头风味的狼们,有了吉尔伯特前车之鉴,也都乖乖去抢比较中庸的美肉了。他们怕将精细的女肉捣坏,都乖乖收好狼爪,互相传递安德烈的匕首割着吃。乳房晶莹欲滴的嫩皮被割完了,就一小坨一小坨挑开外露的黄白乳腺,比较受欢迎还有肥满的臀肉,很快被挖的只剩下会阴和菊门。
有些被顿顿吃人的好日子养刁了胃口,不乐意吃太腻,就去尝尝她手臂、小腿、腹肉等较瘦地方的味道,结果全哇地一声吐出来——除了雌性荷尔蒙充盈的胸乳等部位,莉芙身上其他的瘦肉都难以言喻,一股典型血族的腥味,仿佛扔到盐缸沤着的血袋。
莉芙这点儿肉给二十多张狼嘴只能当零食,很快地上只剩一堆被挑拣剩下的肉脯,吃得心满意足的吉尔伯特曲指弹了两下莉芙连着半截腹腔的小阴唇,竟发现她已经慵懒闭目的脑袋难受皱了皱眉。他低骂一声,胯下又精神起来,干脆和莉芙没剩多少的下体又来了一次水乳交融。看着她好像很有感觉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凌辱报复的快感,卡在两片小肉唇中根部成结的性器将白精喷了一地。
安德烈倒没参与这场狂欢,反而像做实验那样,仔细观察每个阶段莉芙身体的变化。结果和他想象的没啥不同,血族只要心脏和头颅不被完全破坏,就不会死亡。
虽然莉芙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但狼小伙对她并没有嘴上说的深仇大恨,而且还要仰仗她操持内务,可不敢真杀了她。玩完了,大家都自动自觉取来清水和刷子打扫战场,吉尔伯特把莉芙吃剩的肉捡拾到桶里,还踢了两脚她拖着长长黑发的头颅取乐;约尔格看不下去了,臭骂了他几句,主动将莉芙的头颅抱起,手指梳理了几下她柔如海藻的美丽黑发,把她的头绑在椽木上。
门外偷窥的苏菲娅在狼青年们分食莉芙时,就悄悄溜到了屋顶斜开的小窗。平躺下来把白皙小手伸进腿间,咬着唇难过地不停自慰。她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时,脑袋又瞬间冷静下来。
——之前的问题搞清楚了。这帮狼人对莉芙吸血鬼的身份心知肚明,甚至还接纳了她。可这么干对莉芙有什么好处?主动献身慰安这帮一穷二白的小子,如果没有其他目的,那她就是这座教堂唯一信教的了。
苏菲娅被这个离谱的想法逗得想乐,赶紧摇摇头,趁狼人们的打扫还剩个尾巴,一阵风似的重新溜回了修女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