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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R-18G】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如月篇

  [chapter:如月篇]

  

   镜州市,A港区。

   “瞧瞧,咱们的小狗蛋这么能装,都到了这会儿还一副人模狗样。”

   口中往外吐酸水的如月却不敢搭话,“地狱三头犬“在重樱内部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混子。

   她们要是在指挥官跟前那是个顶个可爱乖巧,到了翔鹤瑞鹤跟前那是一个个俯首帖耳。那是哈巴狗见了主子应有的表现。

   等到了现在跪地狂呕的如月,她们三个恢复了猫狗小型食肉猛兽的本能。

   “嘿,我看她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雪风一脸奸笑,吓得如月竟停了呕吐。到这会,先前强塞的一坨发酵猪粪吐了差不多,本作粪肥的强效肥力反激得她欲速死不得,胆汁带胃酸吐了七八。

   “是啊,喂,你们几个给我按住她!”

   如月刚想哭喊,夕立一个飞踢打得她口鼻流血,血流倒灌滚滚入腹,牙飞了两颗。

   昏暗的仓库区一角,周围只剩下二星灰皮的舰娘。她们明知如月不过是当天被指挥官夸奖摸头,罪不至死。

   可是,县官不如现管,真要是指挥官知道“地狱三头犬”凌虐的事,恐怕在翔鹤劝解下一笑了之吧?

   “看什么看?你们发痴了吗?我告诉你们,谁敢对她手下留情,回头我就让谁不带武器去出海打塞壬海匪!”

   得了,也不用多想了。

   先是三个灰皮舰娘手脚齐上压住努力挣扎的如月,再是俩有眼力见的拳打脚踢招招对着如月的小脸。

   先前骗如月来“办手续”的那名灰皮舰娘反倒是躲在人后。她不愿意面对如月,毕竟“地狱三头犬“收拾人的标准之一,得把人打得分不出模样。

   倒地的如月口鼻依旧在流血,潺潺血流陪着眼角外渗的血泪淌湿了水泥地。最开始的呼喊哀嚎很快消失,伴随着拳脚踢踏只剩下呕吐一样的喘息声,好像胃中倒流的血污要再吐出来似的。

   “哟,那边,你躲什么?刚喂她吃猪屎的,不是别人吧?”

   时雨点名了,那个舰娘只好尴尬从人群钻出来。

   “老大,我是怕指挥官看见…”

   她自以为如此说话得体,指挥官今天才关照过如月,你们仨带头把如月打成酱猪头肉,后面指挥官问起,谁能负责?

   不想,时雨听罢非但不怕,反一只手揪着她的耳朵,跟屠夫提溜待宰的肉兔一个样。

   “我告诉你吧,别说你会告诉指挥官,就是指挥官亲眼看见了,我也敢跟你说,你翻不了天的~”

   指挥官也许会挂不住面子,不过有翔鹤在秘书舰与正室位子折冲,等过些日子,八十大板经三十大板过渡,终究是自我检讨罚酒三杯。

   有“关系”有“门子”,连逛过性奴岛的克林顿都能全身而退,古今中外概无出其右者。

   “你是要跟她躺一块,还是…做点正事?”

   时雨的眼神像一把刀。那名舰娘自然不敢怠慢。

   她加入了拳脚的“积雨云”,踩过草地的脏鞋照着如月下三路招呼,踹得如月冷抽连连,两眼翻白。

   如月,不要害怕,我是指挥官哦……

   “喂喂,那边那几个,我看手脚轻慢了!怎么着,想加入如月婊子那头吗?”

   真要查出来,舰娘集体作案的塌方式暴力团伙,指挥官可不敢正视的。

   哪个灰皮舰娘死在塞壬战场上死个凄凄惨惨,哪个二星倒霉蛋死在日本或美国海军的冲突现场,很重要吗?正好港区还能跟上边多报些损失多骗些拨款哩。

   时雨见灰皮们下手总有心慈手软,腿脚不复先前的狠辣,于是走到几乎让血污呛死的如月,一把拎起空洞如也的头颅。

   “今天那次,本来你可以走其他路交文件的。偏偏到了指挥官路过的那边,‘一不小心(重读)’摔跤撒一地。你呢,卖萌,卖啊,显得你能了~再被指挥官问候摸头,你行啊~见缝插针,会表现啊~”

   身体渐渐感到生命消逝的寒流,血液渐渐失去了流动的热度。如月满心只剩下恐慌,赤身裸体浑身是血,小手小脚连拿一旁小书包的力气都没了,指节悬在空中筋挛震震颤。

   “不是的…如月真的不是…那会…路在修…如月好害怕…放过…放过如月吧……”

   如月得到的回复,是雪风的一拳,夕立的一脚,最后是时雨拿板砖砸她脑壳,砸够了扔地。

   “哼,就这样就晕了?装什么装!”

   “好了,雪风有个好主意。”

   雪风找出一个塑料瓶。里头放着两只硕大的蜈蚣。它们四处扭打撕咬搅得瓶子沙拉沙拉作响,却引得时雨与夕立兴高采烈。

   光是指挥人拳打脚踢,看如月个表现的婊子就这么躺地上装熊,她们仨都觉着不够劲。

   万一这小骚货扭头跑出去乱说,她们仨虽然和孙小果一样不会有事,苍蝇多了终究还是烦人。

   “她下面不有那俩洞吗?正好蜈蚣喜阴,自己钻进去~”

   “雪风,我是担心,要是真出了人命…”

   “时雨,你怎么了?弄死个臭虫你还是怕手脏。”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可惜蜈蚣吗?就这么死在贱人身上,后面我得找人再弄来,不是得多花钱嘛~”

   “哈哈,原来如此是为了省钱。我还以为你心慈手软哩。”

   “呸!你个呆猫,净拿我寻开心。快点来吧,我这儿…喂,那边那个你去拿绳子,另外一个拿小钳子~”

   晕在地上的如月顾不得多想,她眼前走马灯似的过了今天的一幕幕。

   指挥官原来是那样的啊……本来还想着回到宿舍,照着样子画画的……

   空气原来是这么寒冷啊……衣服呢……哦,已经扒光了啊……真笨,连这些都忘了……

   睦月……我不该笑话你的……我比你更蠢……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指挥官……平时,指挥官应该摸着雪风大人她们吧?……

   不等如月想完,一对活蹦乱跳的“触手“磨蹭着她的小小阴道与肛门,跃跃欲试似乎要钻进去。

   它们的口齿刮得如月猛地清醒些许,她颤颤巍巍望着头顶得意洋洋的时雨。

   “这是…什么东西啊?如月好害怕…求求你们,我认错,我发誓…”

   时雨挥开若有若无的哀求,跟了翔鹤底下混过这些年,可不会在乎这点分量的摇尾乞怜。

   “行了,小贱人,待会你就知道了。这俩家伙会关照你的~”

   不知从哪儿搞来的鸭嘴器不加任何润滑,冰冷地撑开原本狭窄得粉嫩的阴道与肛门。处子血顺金属内壁外流,和着肛门撕裂的肛血便液散发说不清是铁锈还是狐臊的恶臭。

   钢丝拴好的一对蜈蚣经不住雪风可以让人敲盆的聒噪,天性敏感的它们这会儿只想逃命。正巧,鸭嘴器扩开的一对洞口黑漆漆,红彤彤地嫩肉带着鲜血,它们引着血气多了生机,铁钎子下张牙舞爪好不张狂。

   “以后你得知道,不要耍小聪明。姐姐们不是三岁的娃娃任你骗。”

   蜈蚣很快钻进了一对肉洞。它们的爪牙带给如月胆战心惊。她终于重新哭号,哀求几位“老前辈”放她一马。

   “如月愿意吃屎…如月爱吃屎…求求你们…拿走…快点拿走…”

   进了她体内的蜈蚣听不懂人话,它们觉此处既阴暗又暖和实在适合作窝,一通打转竟产了卵背着。

   无论是阴道被器物弄破的处子血,还是肛门盲肠的肠血粪泥,蜈蚣们得了如获至宝,真可谓渴了有泉水,饿了有饭菜。

   它们的口器忍耐不住乱啃乱咬,撕咬出一道道嫩肉上的凄厉伤痕在涓涓流血。它们的虫足配上长条躯干胡乱搅动,更是让这些伤口越拉越大,疼的如月丧失了语言能力,剩得大喊大叫撕心裂肺。

   “给我闭嘴,你个小骚货!”

   夕立一脚踹在如月面门,幸好力度留了些温柔,没激得如月情绪失控咬舌自尽。

   “夕立,别冲动嘛。真要是玩死了,我们再怎么样也得罚酒三杯。”

   重樱内部像她们一样的“老前辈“还有别人。养盅的群虫可不希望先倒下成了其他毒虫的盘中餐。

   “放心啦,传统功夫讲究点到为止,我这叫…交什么劲来着?”

   “哈哈笨蛋夕立,你不会学人家武功大师就别乱说。人家那是话劲。”

   “啊!说别人笨蛋的才是笨蛋呢!雪风大笨蛋!大笨蛋!”

   “好了,我做东,事忙完,我请你们去食堂吃夜宵。今晚也是进口材料做的哈根达斯多色圣代塔哦~”

   新出的甜点餐品。夕立和雪风双眼冒着星星。三人走到一边闲聊起来,其他灰皮舰娘不敢怠慢,按人的耍蜈蚣的接着操持。

   当然,今晚,如月得挨饿。

   重樱重视前后辈关系,所以“老前辈“不发言说一句话松口,正在挨整的如月就得规规矩矩挨着饿,其他灰皮重樱舰娘也就得像奴才一样“做规矩”。

   又给打掉了三颗牙…讽刺的是,一颗门牙和着血灌进了嗓子,卡在喉管的血污上…

   如月的脸上感受不到空气的真实,下半身钻心的撕咬摩擦依旧在,她满脑子早已飘摇到九霄云外。

   肚子现在鼓鼓囊囊,不过是她自己的血污“转会”到了肠胃。嗓子卡着一坨血污,分不清哪块是猪粪、哪块是血液、哪块又是黄胆汁。其他人的嘲讽责骂像她们先前的拳脚,仿佛在空气中得到冷却和升华,那么的不真实。

   幼小的裸体处处是青紫淤血,皮上又是不规则发的血污“马赛克”。连尚未发育的小草莓,照样插着雪风特意吩咐的粗杆梅花针,好在乳头血流干,泛黄半透明的脓液裹上数层暂时结痂,好似琥珀保存着已不属于此世的鲜活生命最后的痕迹。

   兽耳在最初的毒打中让烙红的煤炭夹子烫了二成熟,铁钳印子留下闪电般的烫痕,连同烧黑的皮肉与可怖的面相,像是个不懂烹饪的探险家糟蹋掉的鲜活食材。

   骨头不知道弯了几根,比如肋骨肯定让她们踹断了好些根。腰椎估计打弯错了位,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接回原位。肘关节和踝关节以下基本没了感觉。脑袋是头疼欲裂,像是脑浆成海胆从内往外扎刺。肩胛骨也似乎是让螺纹钢筋砸碎了…

   原先可爱软萌的兽尾,鲜血凝固发黑,夹杂着煤炭夹子同样残留下的铁渣煤灰,让多处黑灰色、露出些尾骨细皮嫩肉的小尾巴多出些强颜欢笑的生机。

   脸吗?到了这会,五官勉强还在“值班”,就是眼睛多出两道紫色“新眼袋”与两道血色“新眼皮”,嘴肿了足足一圈,下巴打到错位,双耳耳垂撕裂流血带流脓,鼻子碎得只得靠表皮勉强撑住不散架。

   —相对于这些,身下一对蜈蚣的上蹿下跳,不过是让如此遭遇的如月发出了几声嘶鸣。

   周遭的灰皮舰娘们此时不复最初的扭捏,一个个进入状态,拿烙铁搞行为艺术的,拿钢丝插乳肉试着接电枪玩的,掀开裙子对身下小脸撒尿放响屁的,不一而足,个个手舞足蹈兴高采烈,仿佛提前过了春节外加港区大发福利。

   一回生,二回熟,到了这一步,谁也不是白莲花,不如纵情耍乐,平素假模假式压抑下的暴力欲望这会“假公济私“一波,快哉快哉。

   先前那会儿,一个渺小的生命托拳脚的福飞舞在空中,是那么的轻盈,是那么的空灵。

   她们忘掉了躲到一旁遥望的“地狱三头犬”,蜈蚣本来就不记得。它们接着啃食着“洞口“,可能它们也不知,怎么就莫名其妙来这么个自带暖气的“食物“内部。

   产下驮背的虫卵吸饱了血,一遍遍的鲜血又洗刷着它们尚未破开的透明卵壳。母蜈蚣们接着大吃大喝着依旧脉动的血肉,无论触角伸到子宫口还是盲肠壁。

   尚未钻入如月小巧身子的大蜈蚣尾巴倒是留在外面,像是跳到岸上回不去水的鱼尾是前扑后摆。灰皮舰娘们见塞不进去—蜈蚣块头大,赛过一些水蛇—索性拿点诸如酒精之类的往上泼。

   纯粹的医用酒精泼在伤痕累累的两处“洞口”,疼得如月终于又开始撕心裂肺哭天喊地,也激得蜈蚣本能发颤加紧往内拱,于是淅沥沥的黄尿喷到尚在钻“洞”的蜈蚣尾巴,如月终于失去了意识……

   “喂,你们不会把它们玩死了吧?我可告诉你们,这么大的玩意死了,你们这个月别想见晚餐了。”

   “哪儿能呢!时雨大人,您看这不是好得很吗?就是不知道虫卵有没有遗漏在…”

   “那点小事就让这骚货愁吧。对了,你拍的视频好了吧?一会我亲自把关~”

   “得了吧,雪风你那吊儿郎当的样知道啥叫模糊处理不?算了我跟着一起去。夕立,你去叫人把圣代塔送房间门口~得是‘熟人(重读)’哦~”……

   —如月第二天起请三个月“工伤假”,亏得她是舰娘,寻常人轻易丧命的虐待到她身上,不过是可以调理好的“工伤”。

   当她躲到港区医务所疗伤,手机上传来的视频证明,昨天的噩梦只是暂告一段落。决定权,从开始起,不取决于全身伤痕的如月。

   视频附带的信息言简意赅:“该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

   指挥官说是非要这看看慰问,毕竟如月说的是值勤途中被塞壬海匪袭击,他怎么能不关心尽职尽责的女下属呢?

   好可怕,最好早点应付走吧。如月拿着手机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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