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肉山(12~16)
圣肉山(12~16)
12.
A12-1室里,叫声渐弱。
时间已然过去了6小时,13个女孩子中,没人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6个小时的。有人甚至认为已经过去了很多天了。
在机器停运前5分钟张克明在一群士兵的跟随下来到了A12-1室,只不过这次跟着他的都是女教官。
这些女教官是组织雇佣来的女退伍兵,或是穷凶极恶的逃犯,甚至常年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女混混。
她们大多都很丑,她们的脸部都已经十分地男性化,有人甚至剃着寸头,皮肤黝黑黝黑的,身上的肌肉块比男人的都结实。扛着军棍,走路带风、咄咄逼人。总之,如果不是凸起的胸部,很难会被人认为是女性。
但她们终究是女性,最基本的“嫉妒”这一特点还是有的——而嫉妒的对象正是这些比她们年轻、美丽又优秀的学生妹们。
机器停下来的时候,多数女孩子都已经昏厥了。张克明对着领头的那名女教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把这群姑娘们放下来了。
如果是男人,或许还会因为“怜香惜玉”的心理有所留情,但是这些是女人,是一群嫉妒的女人,她们下手可就比男人重多了,而且她们更知道攻击哪个部位更狠。
女教官嘴里骂着:“都爽够了吧?给我下来!贱种们!”
她带着人把姑娘们从马鞍上拽了下来,丝毫不带温柔地硬生生被揪了下来,昏迷过去的也被几棍子敲醒,身材矮小的女孩被粗鲁地抱起来,扔在了地上。
没出一分钟,13个女孩全部被摘下了机器,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苦苦呻吟着,她们每个人都合不拢腿,下体里流着血。
“起来跪着!跪好了!”女兵们揪着女孩子们的头发迫使她们跪了起来。
但是下体的疼痛让每一个女孩子都无法合拢双腿,她们只能岔开着腿跪着,却因为这点正巧被处于嫉妒中的女教官们刁难。
“跪都跪不好?怎么?那两根棍儿给你弄舒坦了?要不要再上去体验一下啊?”“把腿并拢都不会吗?信不信把腿给你剁了?给我并拢好了!”“爽不爽?……问你话呢!说话!爽不爽?……你这嘴长没长舌头?还是说你耳朵是聋的?回答我,爽不爽!大声说!”
女孩子们一个个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稍微有些言语上的冲撞,哪怕是可怜巴巴地哀求都会遭到一顿毒打。
张克明没有制止她们,任由这些凶残的女兵折磨着娇弱的女孩子们,直到所有人都在暴力下强迫自己的双腿并拢并乖乖地跪好。
其实,她们跪不跪好真的没有关系,哪怕是她们躺在地上测试项目也是可以进行的。但是张克明就是希望用一些措施手段来消磨女孩子们的心智,从而更加顺从,他可不希望以后的测试再有反抗行为。
张克明准备好了扫描器,按照顺序开始检测女孩子们体内的血清是否激活。如果激活的话,那么就是废品中的废品。
第一个仍是郭钰曦,她全身是汗,低着头大口地喘着气,下体和肚子里面一阵阵地疼。她身后的女兵揪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张克明那张值得千刀万剐的脸。
张克明把扫描器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等待着它得出结果。同时,他看了一眼“马鞍”前的屏幕,上面显示着女孩高潮的次数——“75次”。
扫描器的屏幕上转了几转就显示出了【血清未激活】的字样。
“没激活,你安全了。”张克明说道。
女兵们松开了郭钰曦的头发,让她翘起屁股,检查她的下体有没有撕裂。张克明则在资料上记录下了她的激活状态和高潮的次数,来到了第二个女孩子跟前。
第二个女孩,本应该是徐娇,可是她由于反抗被带走解剖,泡进了福尔马林液,制作成了标本,所以第二个女孩子是个略显丰满的女孩曹霖玥。
『在我的印象里,曹霖玥的身材匀称,体重和身高都是正常标准的比例,不似王之慧那样瘦小,却也不偏胖。不过她白白的小脸肉嘟嘟的,显得很可爱。
『可惜的是,这个女孩子突变了,并且创下了“2%”的实验室激活率最低纪录。
『我素知仅因为刺激性器官而激活血清的试验体,激活率不会超过10%,但是2%确实是我见过最低的数字。
『我嘴巴里不太干净地抱怨了几句,然后在资料上写上了她的高潮次数和激活率。
『在我身边的女教官似乎是为了符合我,还是仅仅出于虐待的乐趣,她一脚踹在了曹霖玥的肚子上骂道:“妈的,小骚逼白爽了一下午,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曹霖玥被她踹的痛叫着伏下了身子,在她身后的几个女兵也符合着在她白嫩的身体上狠踹了几脚。见到我和女教官没有制止,便更加胆大了起来,她们揪住了她的头发,拍着她的脸,说着下流肮脏的话,兴致勃勃地侮辱着她。
『她们越说越高兴,哄笑着一边打她,一边蹂躏她的乳房和下体。刚刚经历过刺激性器官的姑娘被蹂躏得痛叫连连,带着委屈的哭腔苦苦哀求着:“不——!不——!”
『我一点点地记录下她的各种数据,并且写下了她接下来的实验安排。这段时间便任由那些女兵这样玩弄、羞辱她,直到我写完。
『“好了,可以了。”我这才制止了那些女兵的行为,她们也很听话地停了手,只剩下可怜的曹霖玥唔唔地呻吟着。
『“把她拖到一边去,你们俩看着她。别让她跑了,她还有用。”
『两个女兵给曹霖玥戴上了镣铐,拖着她到了房间的一角待命,我和女教官则继续检查其他的女孩。
『我们大约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检测了所有的女孩子,加上刚刚的曹霖玥只有两个女孩子产生了突变现象,剩余的女孩都是正常的“未激活”。
『我命令把已经突变的两个女孩子单独留下,剩余的11个女孩子可以去安排休息了。』
第二个突变的女孩叫做石怡然,是个身材高挑且瘦弱的白净姑娘。她的激活率只有7%,尽管比曹霖玥的激活率要高出不少,但也仍是废品无疑。
幸存的11个女孩子被6个女兵呵斥着、推搡着离开了A12-1号房间,这代表着她们成功地通过了过滤,正式地成为了试验体,将常住在这座试验所里。
女兵们带领她们走到了C层,为她们清洗和安排住所。由于下体的疼痛多数女孩行走都十分缓慢,这便让女兵们更加急躁,推搡、殴打、呵斥得更加厉害。好不容易才走到了C层。
女兵们的清洗是很随意的,她们让女孩子站在空地上,通过水管用冰冷的自来水冲洗她们的身体,正面冲一遍,背部冲一遍,最后把白花花的除虱粉洒在了湿漉漉的身体上。
多数女孩子的阴道内壁、肠道内壁都因为激烈的刺激导致粘膜受损出血,有几个女孩子出现了撕裂的情况。女兵们让清洗好的女孩撅起屁股,十分粗暴地给她们上了药,走到一边站好,换上下一个女孩。
11个女孩都清洗完毕,低着头站成一横排,一个剃着寸头的丑陋女兵开始训话。
“都听好了!”她高声叫道,“从今天开始,由我们来负责你们几个的生活管理。实验这方面我们不懂,是那群白大褂管的事儿,我们姐儿几个就负责治你们。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姐儿几个最喜欢折磨你们这些漂亮小妞儿,经常把人活活折磨死,有跟你们一边儿大的,也有比你们小得多的。所以,我希望你们别太守规矩,受不了了、崩溃了的话就乱喊乱叫,闹腾闹腾,让我们姐儿几个玩个痛快!”
其他的几个女兵附和着笑了起来,把11个女孩子吓得不住颤抖。
寸头女兵从兜里抽出一根香烟,一旁的副手立刻划着一根火柴为她点燃。
“我们这里规矩可多了。”寸头女兵抽着烟,吞云吐雾地继续说,“我现在呢也懒得多说,你们慢慢地就会了解的……有谁有问题吗?”
“那个……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天真的伍小语鼓起了勇气问道,她以为寸头女兵的那句“有谁有问题”是真的在征求她们的疑问。
寸头女兵似乎没想到真的有人敢问问题。她朝旁边的副手使了个眼色,立刻会意的副手拎着电棍走向了伍小语。
伍小语吓坏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耿直了,吓得连连后退几乎要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两个女兵摁住了肩膀。
副手女兵大步走到了伍小语的跟前,贴着她的鼻子怒吼道:“让你吃的时候你就吃!让你拉屎的时候你就给我蹲在地上使劲拉!让你把拉的屎吃了就给我tm趴在地上大口吃!听明白了吗,你这贱逼!”
说完一棍子电在伍小语的肚子上,伍小语咿咿呀呀的惨叫声伴随着迸溅的电火花一同响了起来,像动物嘶叫一般地沙哑难听。
被电击后的伍小语颤抖着爬在了地上,小嘴里大口喘息着同时流出了口水,下体插入尿道的导尿管里也流出来尿液浇在地上。
“站起来!”副手女兵呵斥道。
伍小语艰难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满脸痛苦地站了起来,导尿管里还在有尿液滴滴嗒嗒地流着。
“还有谁有问题?”寸头女兵弹了弹烟灰,在确认每个女孩都沉默之后,命令女兵们将她们带进房间。
其实,这就是牢房。
关押女孩子们的房间有40平米,白花花一片,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全部铺满了防止自杀的海绵垫;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脏兮兮的便坑;旁边是勉强干净的洗手台,洗手台上摆着一块黑乎乎的肥皂;另外一个角落里散落着几本书,有杂志、有小说,还有宗教经卷;房间正中央有一个木制的小桌子,桌子的四角和边缘都用海绵贴好了,防止撞角自杀;桌面上散落着一副老旧的纸牌,和胡乱摆放着的一盘象棋,有几个棋子似乎还丢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房间的墙壁内嵌着一台电视,和一台可以点播节目的机顶盒……这应该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能让人欣慰一些的东西了。
女孩子们每人领了一条毯子,走进了房间,再次在女兵们的呵斥声中乖乖地站成了一排。
“每人一条毯子,躺地上睡,放心地板上都是海绵垫子软的很,硌不坏你们的小身板儿……从今天起这个房间就是你们吃饭休息的地方,晚上睡觉把毯子都裹好了,要是着了凉生了病可不会给你们请大夫。不要奢望穿衣服,从今天起你们就一直光着身子直到死。你们已经是小白鼠了,有谁听说过小白鼠穿衣服的吗?”
寸头女兵有唠叨了一会儿,直到那一整根烟被她抽完,一旁的副手女兵递上了烟灰缸,她随手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碎。
“第一个晚上,你们都安分点。我们姐儿几个有个小活动,不瞒你们,有五个和你们一样的贱婊子等着和我们玩儿呢,如果你们有谁想参与的话,我可随时欢迎啊。”
说完她露出了笑容,就像是围困住猎物准备进食的狼露出獠牙;女孩们恐惧地抱在一起,一双双眼睛就像被逼近墙角的兔子一样充满了绝望。
13.
A12-1室里,其他的女孩子都两个即将步入死亡的女孩子正紧张地等待着处理,她们被铁链缠得紧紧的,紧张地听着张克明安排怎么处理自己。
张克明拿着体检资料来到了曹霖玥跟前,眼神冰冷冷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种嘲讽:“把这个只激活了2%的废物带到生物实验室去,先关起来,我一会儿就去处理她……小心点,她可有大用。”
曹霖玥满脸惊恐,眼睛里噙着泪水,嘴里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直到几个女兵嘴里骂骂咧咧地把她拖出了房间时,她才开始高声尖叫起来,声音在房间外响起,随着拖行渐行渐远,消失在房间外的喧嚣中。
石怡然的视线一直集中在被拖走的曹霖玥身上,眼看着她被带走,此时她也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了。
“怎么处理这个废物,所长?”女教官揪着石伊然的头发,看了看她的脸,“长得倒是挺白净的,让我们几个她玩玩吧,我们可很久没杀人了。”
“我警告过你不许乱杀试验体了,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张克明喝着著手递上来的咖啡说道,“更何况我不是批准你们今晚可以处理掉那5个外来者吗,5个还不够你们玩的?”
女教官用力地把石伊然的小脑袋推开,嘴里嘀咕着:“哼,真是便宜你了……我倒是很想听听这个丫头的惨叫啊。”
“你会听到的。”张克明把咖啡被递还给助手,吩咐道:“把她带到声纳房去,物理组不是缺试验体吗,我送他们一个顺水人情。”
女教官和周围的几个女兵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有个女兵踢了踢石怡然调侃道:“不错啊,你可是中奖了呀!”
女教官牵起了她的铁链说了声:“走吧,小妞儿!你马上就死了。”然后就拖着她身后跟着几个大呼小叫的女兵离开了A12-1室。
石怡然被拖在地上,看着周围欢呼着的女兵们如同地狱的恶鬼一样。
14.
C8-9号房间里物理组的组员们正在清理测试区、调试声纳设备——由于声纳试验的死亡率过高,不可能把大量的实验体都浪费在声纳实验上,因此这几周,物理组一直在用兔子、羊、和狗来进行实验。
就在组员们清理了测试区内满地的内脏和血液,和破败不堪的羊毛之后,女教官带着几个女兵走进了C8-9号实验室,还拖着一个已然崩溃的白净姑娘。
“王组长,我们给您送人情来了。”女教官开玩笑地说着把身后的石怡然拖了过来,展示在男人们的面前,样子就像在展示一个礼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花季少女。
“怎么?新到的试验体吗?……哪儿来的?”已经有些谢顶的王组长推了推眼镜,摸着自己的光头感慨道。
“所长送的顺水人情,这丫头没通过过滤,只激活了7%,整个儿一废物,与其被我们几个活活玩儿死,不如送您这儿来,您不正缺这个嘛。”
王组长满眼放光,连连说:“快快、送进去、送进去!我们刚调试好,你们送的太及时了。”
一个女兵打开了测试区全透明的玻璃门,其他的女兵熟练地解开了石怡然身上的铁链,驾着她来到了玻璃门前。
石怡然一眼就看见了测试区内地板上残留的血迹和肉块,尖叫着:“不要啊!!我不去,我不进去!”
同时她用手撑住了门框,垂死挣扎的力量大过了所有的女兵。几个女兵推着她的身体,物理组的男人们过来掰开她的手指头,7、8个人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将石怡然推进了试验区,关上了玻璃门并启动了电磁锁。
石怡然被推进了测试区,她踉跄几步摔在地上,连忙起身往回跑,可是玻璃门就在她抵达前一霎那关上了,只留下她贴在玻璃上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而回应她的,只是那些女兵和白大褂的背影。
声纳测试区大约十平米左右,是一个被由玻璃墙笼罩起来的小房间,四面通透,不管哪个角度都有观察人员可以观测并记录。而在石怡然的头顶正上方,则安置着一座巨大且复杂的装置,石怡然从没见过这样的装置,哪怕在电视、电影里也没见过,不过她知道这是要她命的东西。
玻璃墙是隔音的,她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能看到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女兵们朝她做鬼脸嘲弄着她。
大概等了一分钟,她头顶的机器装置开始旋转起来,几个指示灯一闪一闪地发出绿色或红色的光。没过几秒种,一阵难听无比的噪音如同针尖一般钻进了石怡然的耳朵里。
石怡然从来没想象过世界上居然存在着这种难听的噪音,她的耳朵针扎一般的疼了起来,同时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石怡然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大声尖叫,用力拍打着玻璃墙吼道:“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啊——!!!!”
然而那噪音并没有停,她却继续大声尖叫着喊着:“我受不了了!!!快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啊——!!”
噪音依旧没有停下。
这种噪音大概过了几十秒,就在石怡然以为自己适应了这个噪音的时候,她只觉得噪音的频率忽然提高了,那声音更加尖锐了。一瞬间,石怡然眼前一黑,她感觉全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了,只能随着噪音的频率躺在地上剧烈的抽搐着——
她弓着身体,弯得像一座拱桥,呕吐物和屎尿同时从她的嘴巴里和肛门、尿道里喷射而出;原本白白净净的皮肤此时有些发紫,如同纹身图案一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管纹路;小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惨叫,也不是“停下”“饶了我吧”之类的哀求,而是简单的“咕咕咕”“唔唔唔”“咯咯咯”的喉音。
测试区外,全体试验人员和女兵们都在观看着这残忍的一幕,试验人员有的在计时,有的在记录着试验体状态。
王组长在本子上记录着:2档目,试验体抽搐失禁、发出喉音。
随后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各种数据,点头道:“嗯嗯,目前为止很好。”随后有吩咐操控频率的试验人员:“调到3档试试看。”
那家伙点了点头,在电脑上输入了一个指令。
只见玻璃房内的石怡然在几秒后,就像吹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胖了——
她原本是一个身材高挑(约175cm的身高),皮肤白净且略显瘦弱的姑娘,手臂仅有成年人食指和拇指环起来那般粗细,而此时玻璃房里的石怡然尽管仍在不停抽搐着喷出屎尿,但是她的身材胖了很多,俨然是一个小胖妞而没有了刚才的骨感美。
王组长记录着:3档目,试验体浮肿。
记录完,正打算吩咐“调至4档”的时候,王组长眼睛余光瞥到了玻璃房里,石怡然的肛门处喷出了几根肠子,子宫也以喷射的形式喷出了体外。王组长顿时大感不妙,连忙唤着:“停停!快停!”
然而已经有些晚了,玻璃房内的石怡然“嘭”地一下爆开了,血肉、内脏就像泼洒一般地喷溅到了玻璃墙上,几乎把整个测试区的玻璃墙壁粉刷成红色。
女兵们鼓着掌,高声欢呼起来,像是看了一场烟花。
王组长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对着调试频率的试验人员痛骂道:“蠢货!我不是告诉你把3档目的频率调低嘛?这下好了!得之不易的人类试验体又没了!真是浪费!”
挨骂的试验人员委屈地小声嘀咕:“我按照咱们计算的数据调低了呀……实验失败只能证明咱们的计算有问题……”
女兵们离开了,试验人员聚在一起上交了观测数据,开始再次清理测试区的血肉来——
测试区的玻璃房内,地板上只残留着一根勉强完整的脊椎,连着已经变形的盆骨和残留着一些肌肉组织的双腿,四周的墙壁上贴着碎成肉块的内脏,和勉强能被认识出来的脑质;
一颗头颅被炸得四散而落,天灵盖被烂肉埋在了房间的一侧,下巴在房间的另一侧,舌头飞到了顶上方,贴在了声纳装置上,滴滴答答地滴着血……
有谁能看得出来,这些曾经是一个高挑纤瘦的白净女孩吗?如果她的魂魄在附近游荡的话,大概连她自己也认不出——那一摊血肉模糊,竟是她自己。
15.
张克明身后跟着他的助手们,7、8个人一同来到了生物实验室,通过了层层消毒才进入到真正的实验室室内。
曹霖玥正被两个女兵看守着,蜷缩在一座狗笼子里。女兵们蹲坐在一起大声地聊着天,见到张克明便纷纷起身行礼。
“都准备好了?……那么可以开始了。”张克明说完,所有人立刻忙碌起来。有人去准备手术器材,有人准备找出了储存箱,有人清理起了手术台。
两个女兵打开了狗笼子的门,凶巴巴地呵斥道:“滚出来,快点!”
曹霖玥屈辱无比,但她只能撅着屁股爬出笼子,那样子真的就像条狗一样。
一个女兵不耐烦地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站起来:“让你快点,听不懂吗?”另一个女兵也立刻粗暴地拽住了她的手臂。
两个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地把可怜的曹霖玥轰赶上了身高体重秤。
一个张克明的助手站在旁边记录下了秤上显示的数据:168cm,55kg。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两个女兵又粗暴地拉扯着她,带她来到了手术台上。手术台已经被几个助手清理好了,无影灯也调试完毕。
曹霖玥马上就猜到自己将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了,当她看到手术台的那一刻就开始哭叫,哀求着“不要啊”“饶了我吧”之类千篇一律的话,同时她开始挥动四肢挣扎起来,反正她都要死了,也不需要害怕反抗行为的后果了。
不安分的曹霖玥终于惹怒了女兵们,她几次被按在手术台上都起身逃脱开了,却又被扯住了头发拽了回来。
两个女兵终于恼羞成怒,其中一个用膝撞顶在了曹霖玥的小腹上,把她顶得岔了气,她这才变得老实些。于是,两个人开始殴打趴在地上咳嗽的曹霖玥。
“够了,别打了。打坏了还怎么做实验?”
在持续了半分钟的拳打脚踢之后,两个女兵才被张克明制止。她们住了手脚。曹霖玥趴在地上——她满后背都是淤青,疼得不停呻吟,全身发抖。
两个女兵尽管停止了殴打,却也不留情面,依旧粗暴地把她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在手脚缠上束腹带的时候,曹霖玥已经放弃抵抗了。我想她或许以为我们要解剖她,然而她猜错了,她将面临比解剖更加痛苦的事情。
『几个助手用酒精棉擦拭她的全身,尤其在乳房、阴户的位置擦拭得格外认真。
『我用纱布堵住了她的嘴。看着委屈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的曹霖玥,我替她擦了擦眼泪,说道:“放心吧,姑娘,你今天不会死的,但是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稍微忍一下。”
『我的助手打开了储存箱,箱盖发出了“哧——”的一声,一阵白色的烟气喷了出来,箱内赫然竖立着三瓶被密封的药剂瓶。
『瓶内装着的正是我准备做的试验材料——体检资料上表示,曹霖玥的身体非常适合用于寄生试验的苗床,因此我决定把三种人造生物的卵全部植入她的体内,试试看用她会不会培育出更加强壮的人造生物。
『助手们合作把药剂瓶取出,放在加热灯下解冻,检测瓶内寄生卵的活性。
『我则开始检查被消毒好的少女身体。白嫩的肚皮、俏丽的乳房,阴部和肛门有些红肿,这是“刺激性器官”的后果所致,不过并不影响实验。
『“所长,生物卵生命体征正常。”助手报告道。
『“OK,那么我们开始吧。”
『助手递给了我一把手术刀,那刀刃寒光烁烁,尽管只是小小一把刀,但曹霖玥看到的,似乎是死神的巨镰。
『她开始呼吸急促,紧张的呼吸带动胸部一上一下地幅动。
『“别紧张,姑娘,放松。”我说着,把刀子探向了少女的乳房根部。
『但是由于她急促的呼吸让乳房也跟着上下幅动,我很难找到下刀的位置。我的助手在我的示意下抓住了她的乳房,固定住让我容易下刀。
『在他的帮助下我很顺利地将刀尖刺进了乳房的根部约5厘米的深度,并且轻轻地切割出一个刀口。曹霖玥疼得全身震了一下,被塞住的嘴里“唔啊!”地痛叫了一声,但是也没又太过激的反应。
『我将手术刀抽出,放在铁托盘里,由助手带去清洗。另一位助手递上了那瓶药剂瓶。透明的保存液里,蜷缩着两只成人拇指大小的小虫子。
『这种人造生物的编号为Blab-A,成体敏捷快速,可以作为生物武器参与战争,幼虫必须寄生在人体的肌肉或脂肪组织里才能够孵化,而女性脂肪组织最多的部位自然是乳房了。
『这种生物的孵化的成活率比较高,但是非常脆弱,通常活不到成体就死亡了。这次,我希望曹霖玥的身体可以培养出更加强壮的幼虫。
『我用镊子取出了一只,塞进了曹霖玥左侧乳房根部的刀口内。曹霖玥看到那虫子的时候立刻明白了,我们并不是要解剖她,而是要用她的身体养虫子。曹霖玥大声尖叫起来,用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阻止我,但是仅仅缠着关节的束腹带让她动弹不得。
『我的助手再次帮助我固定住了女孩子的乳房,并且稍稍用力,让那细细的刀口扩大。我将这只Blab-A小幼虫塞入了刀口——它的大小明显比刀口要大一些,因此我还是用了些力气才将它塞入底部,深深地埋进了少女的乳房深处。
『挣扎了一阵的曹霖玥终于累的不再动弹了,但她仍在大声哭叫着,豆大的眼泪不停地滑落,我想她平时也是那种怕虫子的女孩吧,那么她就更加无法容忍自己的乳房里有一只虫子了。
『我把镊子抽了出来,助手们开始止血,并且用缝合笔缝合住了刀口。目前一切顺利,只是曹霖玥的哭叫声实在让人心烦。
『“你给我安静。”我掐住了她的脖子,但是并没有用力,只是抚摸着她的声带,冷冰冰地说:“我不想过多地伤害你,但是如果你再大声喊叫影响我们手术的话,我就切除你的声带——很简单,把你的脖子剌开,找到声带用剪刀一剪你就没声了,你希望我这样做吗?”
『曹霖玥在我抚摸她的脖子的时候就住了声,满眼是泪紧张地看着我,听到我的问话连忙摇头。
『我这才放开她,直起身子抻了抻腰,继续手术。
『助手们已经缝合了刀口,我们又一起合作,在她右侧的乳房里也埋入了一只Blab-A。
『接下来我们要将编号Blab-B的寄生物植入她的子宫里。与Blab-A不同的是,Blab-B的幼虫是一颗葡萄大小的半透明肉球,与其说是幼虫,它更像是虫卵。
我掰开了她的阴道看了看——里面还算干爽,之前的红肿也有些减退的迹象。
不过,既然是寄生在子宫里,首先要做的是抑制她的排卵现象,这是最重要的一步。
两个助手早已经准备好了抑制排卵的药物,两人一左一右,用注射器插入了她的小腹,注射器的尖端穿过了厚厚的腹壁,准确地刺入了她的卵巢。
在卵巢里注射药剂的疼痛让曹霖玥小小地躁动了一下。她不顾我之前的威胁,大喊了几声,白嫩的小脚绷得很直,看得出来已经抽筋了。
两个助手尽快完成了注射,抽出了注射器的针头,并用棉球按住了伤口——由于伤口不大,仅仅渗出了几滴血而已。
这下,这个女孩便不会再来月经了,这样将有利于Blan-B的虫卵孵化。
我们耐心地等着那女孩平静下来,才开始继续进行——毕竟这种疼痛确实难以忍受,我们都能理解。
此时,我再次掰开了她的阴道,由于疼痛和药剂带来的些许兴奋,她的阴道内有些湿润且充血。
接下来的工作全部由助手进行,我只需要在旁边指导。
助手拿来扩阴器,将曹霖玥的阴道打开,亮出了阴道的全貌,用小电灯探照还可以直接看到闭合着的子宫颈。
此时的曹霖玥满身是汗,剧烈地喘息着,在助手把她的阴道大大地扩开时,她已经累得不能做出太过剧烈的反应,仅仅难受地呻吟了几声。
有人拿来通透的长型玻璃管,将它深深探入了曹霖玥的阴道内,抵在了子宫颈口的位置;同时,立刻有人拿来了震动式的按摩器,开始刺激曹霖玥的阴蒂,使其兴奋。
很快,在按摩器的刺激下,曹霖玥有了反应,她开始舒适地呻吟、眼睛眯了起来、双颊潮红、娇哼不断。额头、鬓角、掌心、脚心都渗出了兴奋的汗水,随着她呻吟的节奏,小腹也一抽一抽的,全身肌肉紧缩。
她的阴道里也羞耻地流出了爱液,这是最好的时机,证明她的子宫颈口已经打开了。助手用力将玻璃管塞了进去——同时曹霖玥也很大声地“哼”了一下——玻璃管顺利地通过了子宫颈口,探入了她的子宫。
助手撤下了按摩器,其他的人则将虫卵用长长的铁纤通过玻璃管捅入了她的子宫内。再确认虫卵顺利入殖后,他们很熟练地抽出了玻璃管、撤下了扩阴器。
曹霖玥这才能够放松一下,她的身体总算恢复了常态,我们也给了她一些时间喘喘气,休息休息。
就这样过了约5分钟,曹霖玥才变得平静。
见到她平静下来,我走了过去,用手按压她的乳房,问道:“有没有明显的异物感?”
曹霖玥点了点头。
我又按了按她的小腹,子宫的位置问了同样的问题,她依然点了点头。
我命令助手们把她放开,开始进行最困难的一植入手术。
Blab-C的植入是最困难的一步,这种人造生物的孵化方式让我们很是匪夷所思,经过多次实验,我们发现这种生物的幼虫只能寄生在人的脊椎里,靠吸食脊髓才能存活。
于是我和助手一起解开了固定住她的束腹带,将她搀扶着坐了起来。
“结、结束了吗?”她坐在手术台的边缘上问道。
“马上就结束了。还有最后一步,来,趴下。”我说道。
曹霖玥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乖乖地趴在了手术台上,助手们重新为她绑好了束腹带。
她侧着脸趴在冰凉的手术台上,亮出了光滑的背部(有些许的瘀伤,那是被女兵打的),和白嫩的屁股。
我来到了她的头部位置,助手用酒精棉擦拭着她的脖颈。我轻声安慰道:“稍微忍耐一下,会有点疼。”
我快速地用手术刀在曹霖玥的脖颈处开了一个口子,在手术刀触碰到骨头的时候才停手。
曹霖玥大声惨叫起来,同时她再次开始扭动身体。
这时助手已经把第三瓶药剂瓶递到了我跟前,我用镊子将泡在保存液体里的Blab-C夹了出来——这是一只十分恶心的虫子,长长的像一条蚯蚓,但是整体又非常光滑,且呈半透明状,就像一只鼻涕虫似的。
但是我没时间顾及那么多,凭着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和专业知识,我快速地将Blab-C塞进了她脖颈处的刀口里,并让助手们缝合。
曹霖玥因为疼痛开始发疯了,在她感受到有东西钻进了她的脖颈之后开始破口大骂:“艹你妈!这是什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王八蛋!!该死的畜生,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就这样骂了一分钟,一旁负责看守的女兵几次过来想要让她闭嘴都被我制止了。我们就任由她,骂着,直到助手将刀口缝合完毕。
这时的曹霖玥已经冷静下来了,她不再怒骂了,开始委屈地哭起来。
助手们将她解开,她自己很自觉地坐了起来,光着身子,坐在手术台上嘤嘤痛哭。
我吩咐其他人离开,开始开导可怜的姑娘。费了不少口舌,才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便带着她离开了实验室。
我将她安置在了一间10平米左右的独立观察室内,这里有一面单向可视的玻璃墙,只能由我们看到她,而她看不到我们。
我输入密码,打开了门,对着她轻声命令:“进去。”
曹霖玥脸上带着泪痕,不过她已经很顺从了,乖乖地走进了房间。
“那个,叔叔……”她突然回头问道,“等虫子孵化了出来,可以放我回家吗?”
这个问题让我无法回答,她身为培育虫卵的苗床,必须保持较好的心态,而我的回答一定会让她崩溃的。于是我装作没听见,默默地关上了门,转身离开了。
可怜的孩子,她还抱着一丝侥幸,以为虫子孵化出来她还能活着吗?……没有一个女孩子活着将虫子孵化成功。即便她真的活下来了,我们也会用她做第二次寄生试验的。』
16.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克明每天都必须观察曹霖玥的情况。
观察室内有个非常狭小仅能容下一个人站立的淋浴室;在淋浴室的旁边则是一个很小的坐便器,这台座便器会自动将排泄物装入卫生盒里,每个卫生盒上都印有试验体排泄时的日期和时间,以便于试验人员进行化验;在铁门的正下方有一个很小的窗口,观察人员负责将食物送进去,在她吃完后再将餐盘取回。
室内嵌入墙壁的书架上摆有近百本漫画书,还有一台PS4游戏机和镶嵌在墙壁里的显示屏,以及十几张游戏光碟。这些都是为试验体提供娱乐的,来维持她的心态。
曹霖玥和所有被用于寄生试验的女孩子反应一样。最开始的几天里,她不吃不喝,不看任何漫画,也不打游戏,情绪一直处于低落状态。
并且,她常常蹦蹦跳跳,在不算宽敞的观察室内尽可能地做剧烈运动——她大概是想要自己流产,不过这根本就是徒劳,被人体体温复苏的虫卵用触手紧紧地吸附在了她的子宫壁上,正在吸食她的血液。
她还用手指抠挖自己的阴道,或是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肚子,妄图把虫卵掏出来或是捶死——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伸进自己的子宫里的,而且虫卵有弹性,她没锤打几下就疼得住了手,虫卵安然无恙。
第四天开始,曹霖玥恢复了进食,并且开始看一些漫画书来打发时间。
第6天的时候她开始使用游戏机,不过她似乎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设备,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搞明白操作。
第7天的时候,由于游戏的几次顺利过关,曹霖玥的心态渐好,并且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饮食。
第9天曹霖玥开始沉迷电子游戏,常常坐在游戏机前几个小时不动弹。她很喜欢玩开放性世界游戏,自由度越高的游戏越喜欢,或许她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再次“自由”吧。
第10天, 她体内的寄生物终于开始有反应了,她开始尿频,并且食量大增。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第11天, 曹霖玥通关了第一款游戏,并且在结局的时候落泪,不只是因为剧情而感动,还是感慨自己的“自由”结束了。
第15天, 曹霖玥将那款游戏开了第二周目,然而她在游戏时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先是用力地揉搓着小腹,然后拍着玻璃墙大声呼救——所有的观察者都隔着玻璃墙看着她,但是没有任何人去救她。她躺在地上捂着小腹大声惨叫着,并且用指甲拼命地抓挠着自己的腹部,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肚子抓烂。
这种痛苦持续了5分钟才有所缓解,她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身上已经冒了汗。她这才起身,擦了擦疼出来的眼泪,进入了小浴室冲了个澡。
通过观测器得知,那是Blab-B的幼虫突破了虫卵,因此而产生的剧痛。
但是曹霖玥并不知道,不过很明显地能看出来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
第16天, 曹霖玥放弃了第二周目,选择重新开启了一款新游戏,依旧是开放世界类型的冒险游戏。然而这次她的游戏过程并不轻松,她依旧频繁地上厕所,并且每次排泄结束后都会有持续一分钟左右的腹部绞痛感。
另外,她的乳房和后颈也开始有所反应——她的乳房有些轻微的水肿,后颈处伴随着刺痛感有些隆起。
第17天, 曹霖玥体重下降得非常迅速,但是小腹的隆起却变得很明显。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时常打瞌睡,但睡着睡着又会突然被小腹或是脖颈、乳房的疼痛疼醒。有时甚至严重到失去意识。
第20天,曹霖玥打游戏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非常瘦弱了,之前她的身材很匀称,不胖不瘦白白嫩嫩,而现在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肤色蜡黄,面容憔悴不堪。她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体越发的吃不消了,希望在自己死前能够看到游戏的结局。
第21天,曹霖玥失去意识了,她躺在地上时不时地痉挛几下——她的乳房已经水肿得有些半透明,身体非常瘦弱就像饿了很久的难民一样,只剩下浑圆的小腹,反差尤为的明显。
不仅如此,她肛门和尿道口的括约肌不再紧缩了,因此她的肛门和尿道就那样洞开着,不是有黑黄色的粪便或纯白的尿液流出。
通过观察器看到,位于脊椎处的Blab-C正在吸食她的脊髓,因此她才会变成这副德行。
第22天, 曹霖玥已经27小时没有动弹了,这是躺在地上,无规律地抽搐着。通过观察器观测记录,第22天两条Blab-A已经吃掉了曹霖玥乳房里80%的乳腺组织和肌肉组织;
Blab-B已经成长到了人类胎儿的大小,它已经咬破了子宫壁,在腹腔里钻来钻去,不用观察器,隔着曹霖玥薄薄的肚皮都能明显地看到它运动的轨迹;
Blab-C已经吸食了80%的脊髓,并且它的长度也占据了50%的脊柱,甚至有了吸食脑髓的行为。
第23天, 这一天,Blab-A孵化了。此时的曹霖玥还活着,在第23天的下午15:21时,曹霖玥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两颗乳房如同有生命一般自己蠕动了起来,几秒后便破开了一个口,流出了大量的渗出液,两条嘶嘶嚎叫的小虫子爬了出来,在“母亲”的身体上爬来爬去,四处看着这个新世界。而曹霖玥的乳房变成了两片干瘪、空荡的皮袋,皱巴巴的耷拉在一边。
实验人员在这23天里第一次打开房门,将两只新出生的小家伙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入了收集箱,带入了培养室——这些人工生命要进行试验和观察,还要加以训练并予以控制,将来在战场上,它们将成为有力的生物武器。
第24天, 曹霖玥眼看就要解脱了,这一天她开始剧烈的抽搐,双眼翻白,喉头发出了由吸气产生的风鸣声。Blab-C已经吸干了她几乎所有的脊髓和脑浆,而这也正是它破壳的时候。
长条蜈蚣状的Blab-C从曹霖玥洞开着的肛门里钻了出来,这怪物前后各有一张嘴和巨大的螯,都可以用来进攻和进食,因此他也可以同时吸食曹霖玥的脑髓和脊髓。
这东西的攻击力很强,攻击情绪也很旺盛,工作人员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它制服,带入了培养室,好在此时是幼体,如果是成体的话一个工作人员就无法制服它了。这个怪物如果善加训练,更是战场上杀敌的利器,批量培养更是可以大大减少士兵的伤亡。
在Blab-C出生后的第15秒,曹霖玥便脑死亡了,但是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尽管脉搏已经很微弱了。15分钟后,Blab-B出生了,曹霖玥隆起的肚子里一鼓一鼓的,皮肤变得很薄,猛然间,Blab-B撕开了她的肚皮,从她的腹腔里钻了出来,披挂着满身的鲜血,嘶嘶乱叫着,它的造型象一只猫一样,大小也像一只猫,只不过性格却极其的暴躁,它在房间里乱飞乱窜,撕烂了曹霖玥看过的漫画书,打岁了水杯,甚至还跟玻璃中自己的倒影斗了一架,一小时后才变得安分起来。
工作人员将疲惫的Blab-B抱了起来,这家伙似乎睡着了,在工作人员的怀里就像猫一样温顺,同样被带进了培养室。
寄生试验结束,狭小的观察室内,曾经的少女只剩下血肉模糊、干瘪的躯壳,一双白嫩的小脚还在时不时地抽动着。
她终于解脱了,心脏也停止了跳动。遗憾的是,她永远看不到那款游戏的结局了。
几个工作人员将曹霖玥尸体也搬到了培养室,他们将女孩的尸体扔进了碎肉机,将她的尸体碾碎成了肉块,作为新出生的“三兄弟”在这段时间里的食物。
少女的尸体一点点地沉入碎肉机的入肉口,出肉口里不断地吐出一块又一块的碎肉,直到她仅存的完好的漂亮小脑袋也沉了进去,机器里传出了挤压颅骨的“咯咯”声。
鲜红的眼球“噗”地一下被挤出了眼眶,这似乎是女孩最后的挣扎,想要摆脱这恐怖的绞肉机,最后一次尝试着逃离,然而它终究还是滚进了入肉口,留下一条血红的痕迹。
伴随着这最后的挣扎,出肉口吐出几块混着头发的碎肉,和红白相间的眼质……
三个怪物味道了肉味,嘶叫着冲向了机器,对着血淋淋的碎肉大快朵颐,大口啃噬着这个用生命和身体孵化了它们的女孩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