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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七篇 似是故人来

中国队长新 56413 2023-11-19 00:51

  一

   上回说到,眼见阿邦在回民街上就要被两名女警追上,正走投无路时,却‘巧遇’了当年的女神,并被她再一次绊倒。

   “喂,是看美女重要,还是逃命重要啊?”

   林雅妮略带愠意的一句话,把他从回忆拉到了现实中来。这时,街道四方开始传来警笛声,援警正源源不断地赶来合围,林雅妮用手指做了个跟随的手势:“快跟我来!”

   阿邦赶紧收拾下尴尬的神情,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寒暄几句,就跟着林雅妮快跑到大马路旁,咪表处停着一辆崭新的红色保时捷跑车(许四多安排周到),林雅妮按启车锁坐到驾驶座上,阿邦也机警地钻进了后排,躺在座椅上隐蔽起来。林雅妮见状,忍不住揶揄道:“看来你很专业了嘛,坐好了。”说着,黑色长靴踩下油门,保时捷低吼着窜到了马路上,与迎面赶来的警车正好擦肩而过。

   暂离险境的阿邦直到这时才有机会向她道谢,但林雅妮只是很平淡的告诉他:“当年你救过我,今天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起当年在车轮下的惊险一幕,自己还被吓得尿了裤子,顿时脸一红,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杭州的?什么时候回国的啊,我还以为你去了德国不会回来了呢,没想到…呵呵,这样也挺好。”

   “嗯,大四结束后我去了德国,去年博士毕业才回到国内。这次研究所派我来杭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所以就这么巧啰。”

   “哇,你什么速度啊,才几年就读到博士了?”

   林雅妮轻描淡写的补充道:“嗯,外加两个硕士学位。”

   阿邦连连咋舌,尽管早知道她是才女一枚,但仅比自己大两岁就有这样的成就,还是令他惊叹不已,不由透过后视镜,相隔七年后又偷偷欣赏起她的鹅蛋脸来,想去寻找当年的印象,那细细的柳眉,弯弯的眼角,秀巧的鼻子,灵动的双唇,有一种不容亵渎的淑女气质,与印象中毫无变化,依然是不爱笑的冷美人,甚至连说话中带一个‘嗯’字的口头禅都没变,岁月只是将她雕琢的愈加成熟、愈发有女人味了,当初那个还略显青涩的师姐,此时已是集美貌与智慧一体的成熟御姐,令他情不自禁地叹道:“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是么?”林雅妮欣然一笑,“其实老了很多了,不让你看到而已。”

   阿邦见冷美人难得的笑起来了,赶紧不失时机的旁敲侧击道:“诶不知道,你先生是哪位哦?”

   “先生?嗯~~我的Mr.Right还没出现呢。”接着,她瞟了眼后视镜,明媚的眼神似乎透过镜面的折射看穿了阿邦:“怎么,这个答案满意吗?”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啊!”阿邦嘴上这么说着,心底是乐开了花,顿时觉得机会来了,暗喜这锅炖了七年的天鹅肉转了一圈还是落到了自己嘴边。不过想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逃难之人,又不得不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保时捷渐渐远离了案发现场,路面上已看不见巡逻的警车,估计此时全集中到回民街那一带去了。就在阿邦心事稍安之际,保时捷却停在了万象城门口,林雅妮拉起手刹,从副驾座上取回手包,对后排的阿邦说道:“不好意思,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你不会现在去逛街吧???”

   “嗯,放心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她反问道,给自己披上一件纯羊毛大衣后,就径直跨出了车门,回头冲他警告道:“不好意思,委屈你先呆在车里,这附近会有治安监控,千万不要乱走乱动,你现在可是名人。”

   其实林雅妮这种宅女更乐于淘宝购物,对逛街的兴趣十分有限,只是基于‘阿邦对露腿、丝袜高跟貌美女性无抗拒力’的分析结论,她需要去购置一些新的衣裙鞋袜,来应付接下来的‘解题工作’而已。当然,这一切阿邦自然是蒙在鼓里,他乖乖藏在车内,连头都不敢伸过车窗,看手表已是中午12点多,鬼知道女人逛起商场来要多久,他实在闲的无聊,加上一夜没睡好,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被林雅妮推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各个品牌的纸袋几乎塞满了整个后车厢,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提来的。趁着林雅妮专注开车之机,阿邦偷偷窥视了下纸袋内的玩意儿,无非是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和女式裙装,还有几包崭新的丝袜,一串串英文字母商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不过看包装的精美程度似乎都是国际名牌。纸袋堆里还有三个鞋盒,一大两小,小鞋盒内装着两双崭新的浅口高跟皮鞋,尤其是大鞋盒内那双深黑色的牛皮高筒长靴引起了他的兴趣,长靴鞋套玲珑,筒身紧收,十分贴合拥有修长美腿的女性。“她的腿放进去肯定很美!”阿邦意淫着场景,色心大起,忍不住伸手探进靴筒内摸了一下,靴的内衬是一层软软的短绒毛,手感极致,即保暖又保护了女人娇嫩的小腿,想必价格更是不菲。阿邦这猥琐的一幕恰好被林雅妮从后视镜中发现了,她得意的介绍道:“Prada,我最喜欢的品牌,怎么样,眼光还不错吧?”

   阿邦脸涨得通红,不过看样子林雅妮似乎并不介意,反倒有点小满足的样子。他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巧见窗外草木渐茂,赶忙岔开话题道:“咦?师姐,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看样子好像是往西去了?”

   “嗯,你忘了你自己当年的邀请了吗?”林雅妮兴奋地说道,“你可是说过要请我去你们杭州的西溪湿地玩的。”

   阿邦恍然大悟,当年鼓浪屿上的诺言又被从脑海里翻了出来,却已经有隔世之感,当年意气风发的一对,如今的境遇却是判若云泥,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红色保时捷在乡间小路上灵巧疾驰,窗外的田园风光掠影而过,到了黄昏时分,跑车终于停在了一栋两层的中式风格别墅旁,别墅三面环绕着茂密的竹林,门前正对着碧潭湖泊,木制的亲水平台边上还系着一叶轻舟,一派悠然自得、闲情逸致,有道是大隐隐于市,石屎都市中难得这么一处幽静的城市绿肺,怪不得令无数豪富趋之若鹜,也让林雅妮惦念好多年。

   稍事安置后,阿邦问起接下来的安排,林雅妮编了个理由称阿邦先在此暂住,由她出去寻找‘失散’的叶雅与暴哥,待四人会合之后再行定夺,阿邦自然感激不已。冬季日短夜长,未及多时已暮色降临,阿邦一整天就吃了几根羊肉串,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于是拉着林雅妮跑到厨房,见冰箱内放置着一大摞山珍海味,中西佐料,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而林雅妮却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这又是许四多的杰作,可过惯了深居简出的科研生活,对于厨艺实在是一窍不通,只会做些简单的食物。见她一脸纠结样,阿邦有些失望:“你不会做吗?”林雅妮努起嘴,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不会还买这么多?”他觉得有些奇怪。

   但林雅妮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反问道:“就因为我不会,所以买些回来学着做啊,怎么,不可以吗?”

   “那是那是!”阿邦连声附和,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去怀疑一个刚刚救过自己的女人,何况还是自己的女神呢。不过他刚一番话,却又激起了林雅妮的好胜心,她放下手中的包,挽起袖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们男人就会看扁女人,你以为我真不会吗?哼!你等着,我做给你看。”

   见林雅妮神色突变,阿邦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得罪了女神,连忙识趣起来:“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要不我帮你一起做吧,可以打打下手,做你的厨房助理嘛。”

   “不用~”林雅妮脱去大衣,给自己系上看围裙,示意他让开,“我习惯自己来,别人只会给我添乱。”

   话到这份儿上,阿邦只好摊摊两手,退出了厨房。看着林雅妮在里头利索的一边翻着食谱,一边将食物下锅,倒也渐渐有模有样。不到一个半小时,开胃菜木瓜奶昔开始端上桌面,接着是今晚的主菜木瓜鸡酱银鳕鱼和木瓜沙律牛排,配以木瓜鸭汤,就连饮料都是鲜榨的青木瓜汁,天资聪慧的林雅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食谱学透,做出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中西混搭晚餐。。看着满满一桌‘木瓜大餐’,阿邦笑着隐喻道:“呵呵,好多木瓜啊,呃……嘿嘿嘿嘿~~”林雅妮的脸一下子泛红,轻声问道:“做得怎么样?”阿邦夹起一块鱼肉塞入嘴里尝了下,立刻开口叫好,林雅妮这才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也亲自尝了一口。

   阿邦端起木瓜汁,不无感慨的说道:“这么多年你都没变,还是那么的争强好胜。”

   “嗯,你知道的,要做我就要做到最好,这叫严谨的科学精神。”

   阿邦打个哈哈,示意她先尝尝牛排,林雅妮切了一小块优雅的递入双唇之中,旋即两眼放光,颇有些吃惊的叫了出来:“原来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辣啊?”

   阿邦自鸣得意的点点头,说道:“呵呵,我还记得你不习惯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还有晕船,记性不错吧,嘿嘿嘿。对了!我还记得你喜欢詹姆斯?卡梅隆的电影。”

   “嗯!嗯!嗯!”

   阿邦每忆起一件事,林雅妮就惊讶地频频点头,想不到面前这个当年并不在意的男人会将自己的爱好记得那么清楚,就连脚背高这种小细节也没放过,可想而知当年他对自己关注到了什么地步。虽然绝不止一个男人对她如此入心,但时隔七年还能这般如数家珍,还是让她小小感动了一番,“嗯~~记性不错,那现在轮到我说说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吧,你…”她用食指在阿邦眼前轻轻晃了一下,“老实说,偷偷尾随我多少次了?嗯?”

   阿邦肩头一颤,顿时有种做贼被捉的感觉,可笑自己当年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早被她看在眼里了。他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作答好,这时音响里的一首德文歌曲及时给他解了围,他立马装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说:“不错,是Yvonnen Catterfeld的歌。”

   “这你也知道?!”林雅妮终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在国内能找到同样听德文歌的人只可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这是首张专辑《Meine Welt》(我的世界)中的……”

   “Fuer Dich(为了你)。”阿邦不等她说完,便道出了答案。

   看着她又喜又惊的样子,阿邦鼓起勇气的解释道:“我以前也不听的,只是自你去了德国后我才留意这个国家的一切…爱屋及乌吧。”

   本以为定能将林雅妮彻底感动在地,哪知道惊喜归惊喜,关键时刻她只是似懂非懂地冲阿邦眨眨眼,什么话也不说,继续低头进食了,糗得阿邦恨不能马上钻到地板里去。

   晚饭后,阿邦拉着林雅妮来到屋外码头边,随意的呆坐在木质码头上,此时夜幕已完全降临,天空中布满点点繁星,阵阵晚风拂动芦苇,更有洁白的月光挥洒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粼光片片。如此天地共一色,女神伴在畔,悠然自得尽在其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鼓浪屿老街的那个下午。两人聊起当年大学的轶事,发掘着共同的回忆,不觉时光飞逝,夜愈深,吹来的晚风也开始越发寒意,林雅妮披上那件纯羊毛大衣,不经意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臂。阿邦看在眼里,于是结束了谈话,将她送回屋内休息。

   两人回到别墅二楼,阿邦故意问起自己该睡哪个房间,林雅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道:“我的房间在右边,你的房间在左边。”阿邦欲言又止,心怀鬼胎的他自然不敢开口提那事儿,但脚下渐渐放缓的步伐,还是深深出卖了他的鬼心思,林雅妮回头冲他眨了眨眼,若有所指的问道:“那你要进哪边呢?”

   “左边…”

   林雅妮摆出一副自己无所谓的样子:“你可想好喽?”

   阿邦年方二十七,哪里经得起女神诱惑,先前不过是野兽身躯外一层薄的不能再薄的道貌岸然而已,当即就抛下伪装,原形毕露,果断答道:“右边!”

  

   二

   两人进的房内,林雅妮婉拒了阿邦的帮助,自己脱下大衣,向浴室走去,阿邦赶紧又表示自己可以帮她脱去长靴和衣裙,结果又是被她婉言拒绝。阿邦明白,有种女人就是这样,即使愿与你共眠一夜,但不意味你可以突破她的底线,更何况是女神呢?总得有点矜持嘛。他悻悻留在卧室,但两只耳朵还是不甘心的竖在那听:浴室内先是陆续砰砰两下长靴摆在地上的轻响,紧接着传来婆婆沙沙的脱衣声,最后水声激荡,哗哗啦啦,想必一定是水流冲激在她温香肌体上的声音吧?阿邦缩在浴室门口,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一边听一边脑补着里面那副正在上演的香艳画面,越想越兴奋,裤裆里情不自禁撑起了小雨伞,但被他很快硬按了下去,大战还在后头,可不能就这样泄了呀。

   过不多时,浴室内的水声骤停,阿邦以为女神终于要出浴了,哪知道里头一阵子乒乒乓乓的玻璃瓶碰响,穿插着吹风机的响声,又过了十来分钟,林雅妮才收拾好自己,随着浴室移门的打开,一位高挑的睡衣美人款款亮相在阿邦眼前:只见林雅妮卸妆后的素面依然光彩动人,长发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件小巧的铂金挂件,看不清是什么造型,而那件白色真丝睡衣,从低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雪白凸出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沟,令阿邦感到惊讶的是林雅妮如此苗条的身材竟也有这般高耸的胸部,而且由于真丝质料的垂坠感,睡袍把她的身材拢裹得凹凸有致,睡衣的下摆很短,边缘刚好落在两条大腿线条最优美的位置,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薄薄的透明玻璃丝袜,脚蹬一双白色高跟凉拖,人前不苟言笑的理工才女在褪去常状后,俨然一位气质不凡的居家丽人。林雅妮一边扎紧腰带,一边催道:“看什么看!快去洗吧,我有点困了。”

   “嗻!”阿邦二话不说就一头扎进浴室。不大的浴室内仍是热气腾腾,弥漫着林雅妮沐浴过后留下的余香,洗刷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新买的化妆品,他一个也说不上名来,只识得一个Dior,而她换下的衣物则已被她全部带走,让阿邦想猥亵一番也不行。他哪还有心思洗澡,胡乱给自己冲了几下,擦干身子就溜出了浴室,前后不到三分钟。

   卧室内已关了灯,黑乎乎的一片,依稀可见被褥内正躺着一个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捂着不给我看,有点意思!”阿邦快乐的思考着,睡袍一褪,只剩一条内裤就钻进了被窝。被窝里满是林雅妮暖暖的体温,还带着一股女人身体的温香,熏得阿邦又暖又痒,而林雅妮则似乎害羞地往床沿缩了一点过去。见她没有制止自己,阿邦胆量陡增,忽然放肆地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怀内,发现她168cm的个头尽管体态十分苗条,但紧紧搂住依然质感十足,尤其那对常年用木瓜喂饱的双乳简直达到了西方标准,令他又收获了一个大惊喜。而几乎与此同时,怀中冷美人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本能的将头深深埋下,身子极其紧张地蜷成了一团,这位孤芳自赏的才女,29年来不曾交往过男朋友,乍一近距离感受雄性气息,竟一反平常的自信有余,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开始用自己手,缓缓将真丝睡衣从她肩头揭下一点,她依然没有说不,只是任由阿邦将这件柔顺的真丝睡衣顺着自己同样柔滑的身躯,一点点脱下,最后从被窝中挤出一个小口,丢到了地板上。凭借着手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还穿着一套蕾丝花边胸罩和镂空低腰三角内裤,丝质顺滑的筒袜体贴地裹在她双腿上。“想不到呀想不到,传说中冷若冰霜的美女师姐,居然也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呃,一定是因为平时压抑过度了,所以内心反而更加放纵自己,一定是这样的!”阿邦欣喜若狂的想着,正要一鼓作气将她扒光,却被林雅妮当头浇了一泼冷水:“喂,不要得寸进尺,我从来是穿着内衣睡觉的,别想让我例外。”阿邦只得缩回爪子,小心试问道:“嘿嘿,那…我可以做什么哦?”

   林雅妮把头发捋到耳后,非常自我的说道:“你先想想怎么让我…让我‘高兴’起来吧。”

   “哟,这个好办啊!”阿邦阅日本小电影无数,早是此道中人,如果说现在的林雅妮还包一层冰的话,那么第一步就是要化去她的冰壳。他迫不及待的大嘴一张,覆盖住她的小嘴,林雅妮本能的紧闭起双唇,但也只是象征性的闭合了下,很快就被阿邦的舌头撬开,滑入了口腔内,将她的小舌一把舔个正着,开始了彼此追逐与纠缠,让彼此的津液在两人的口腔中互相交换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阿邦才转移阵地亲吻她的脸颊,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当然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高挺丰耸的乳罩上尽情地抚摸搓弄,但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在阿邦身下根本互动不起来,也感受不到一丝欲望的激情,居然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发呆。这让阿邦感到非常郁闷,按理说这种年龄的剩女,在受到异性刺激之下身体是应该有些本能反应的,难道她真的是性冷淡?

   阿邦在她蕾丝内裤上轻轻抚摸着,还是得不到任何反应,内裤上依然是干燥的,手指粗糙的刺激反而让林雅妮皱了皱眉。阿邦加点力,尝试用手指隔着内裤去搓揉她的蜜穴,结果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如同受惊的海蜇般收缩了一下,扭动着屁股把身子蜷缩得更保守了,显然她非常排斥这种简单直接的调情方式。阿邦有些抓狂了,费了好一阵子劲儿,林雅妮却依旧像个石女一样无动于衷,她本来就是为了另一种目的而上床,忍受到现在也有些不耐烦了,轻声叹息道:“唉,你不行~~~”

   赤裸裸几个字,对一个男人而言分量却等于宣判了死刑,阿邦登时又怒又急,再这样下去,万一她改变了主意,这到手的肥鹅可就要飞啦!看来,对这种冰山美人非得下猛料不可。他调整了下思路,开始用嘴舔拭林雅妮的全身,灵巧的舌尖滑过她的脸颊,滑过圆润的下巴,滑过雪白的粉颈,一路向下来到她那雪白的胸脯上,沿着蕾丝胸罩的罩杯缘亲吻着她的乳房四壁,接着顺势一滑,滑到她温暖平坦的小腹上,再从圆润的大腿一直舔到小巧的脚尖,把林雅妮痒得咯咯直笑,忸怩着身子似乎放松了许多,但也仅仅只是痒意导致的而已,依然没有煽起太多的情欲,而那层坚硬的冰霜依然覆盖在她曲线动人的胴体上,让人心痒难捱却也无可奈何。阿邦的自尊心第一次遭到了毁灭性打击,感觉自己就像个滑稽的小丑,在那自导自演。“我就不信了,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有她的敏感点!”不甘就此罢手的阿邦再次努力地为她全身舔拭起来,这一次,他将舌攻的范围大大扩充,不放过任何一处诸如耳后、下颚、指间等细微的部位,湿滑的舌尖在林雅妮秀色可餐的香艳胴体上四处搜索扫荡,整整花了十几分钟,终于发现在她膝盖上方、裆部的下面,也就是在她的大腿内侧,当自己舌尖舔过时,林雅妮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下轻微的颤动。这次不同于先前的那些挠痒反应,因为阿邦还分明地听到,在她的嘴里,同时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喘叫,作为老手的他完全可以确定,这是女人动情的征兆。为了确定,阿邦反复舔拭她的大腿内侧,果然林雅妮就开始扭动起来了,好像正在处于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之中。 阿邦且将剩勇追穷寇,反复爱抚和搓揉着林雅妮那一片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用手指,用手掌,用舌头,用下颚,随着他的动作,林雅妮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红唇中也开始溢出丝丝迷人的呻吟。很快,他兴奋地发现,林雅妮那件真丝低腰内裤外已经有些湿润了,这位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终于还是被自己发现她的敏感点了!

   林雅妮收起笑声,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半推半就的喃道:“别这样…别…”阿邦自动把她的话在脑中翻译成了日语,反而加快了节奏,令她胸脯起伏的更加频繁了。阿邦趁热打铁,将那条性感小内裤褪到膝盖,让她的阴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此时,那里已经和普通动情的女生一样,汁水横流,在透窗而进的月光下闪动着反光,原来石女也有这么一天呀!她又羞又难堪,干脆捂起眼睛,娇哼道:“坏人、坏人…”嘴上这么说着,但平日矜持的她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微微上下挺动蜂腰,迎合着阿邦的下一步动作。她已经非常需要阿邦进入她的身体了,但阿邦并不心急,继续用手揉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前戏演的足上加足,同时也满足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自己身下尽情舒展,被自己慢慢融化。

   等到确信那层冰壳被自己彻底化去,冰山美人已被欲火烧身,阿邦很轻松的分开她的美腿,骑在她身上,两腿间那片令男人发狂的未被发掘的地带此时正被一层薄薄的黑色芳草遮盖住,隐约可以看到那条粉红色的小溪蜜藏其中,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极品尤物!阿邦迅速掏出用肉棒,在她小穴外面轻轻碾磨着,让爱液粘些到自己的龙头上,好让娇嫩敏感的粉肉等会儿不会感到异痛,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阴蒂,忽然猛一使力,硕大的龙头将玉门强行挤开一道口子,把顶端钻进了她的体内!林雅妮大吸一口气,紧张地全身都绷紧了,脸上露出明显的痛苦状。御女之道在于欲擒故纵,肉棒打开了穴口,但只是浅插,当她以为马上要一插到底的时候,肉棒却只是悠哉地插进了几厘米,阴壁随着她阵阵高潮而收缩,阿邦只是在感到阴道收缩时,才继续深入一点点,令她求快不能,求慢不得,欲疯欲狂欲纵欲泄,尽在男人掌控之中。

   龙头终于抵在了一道墙前,再不能任意挺进,阿邦欣喜若狂,原来自己的女神竟还是一个处女,整整29年的节操,就在眼前啦!他按耐下激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个绅士,抱住林雅妮在她耳边轻声问:“可以吗?”林雅妮看看天花板眨眨眼,把头扭到了一旁。阿邦眉开眼笑,就当她是默许了,于是憋足一口气,紧贴着林雅妮的身子狠狠一挺,只听一声像是裂帛般的轻微响,肉棒整根没入,一下子就插到了她的花径最深处,以一种迅猛的方式开了她的处女苞。“啊我要丢了!”林雅妮脸上飘过一阵痛楚的神情,疼得大叫起来,鲜艳的血滴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朵美丽的小红花,两滴晶莹的泪水同时夺眶而出,旋即也抱紧了阿邦……

   阿邦捋开她额头的秀发,在上面亲了一口,将肉棒轻轻的、慢慢的抽出来,再轻轻的、慢慢的插到底,轻重缓急掐得刚刚好,如此反复,即让自己存精不泄,又可让女人长时间的保持着最佳状态,足可令世上所有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林雅妮早已是娇喘连连,细浪滔滔,爱液几乎沾满了两人的下身,仍在不断地溢出,软弱无骨的手心不停摸着阿邦的阴囊,是到了最后解决她的时候了!阿邦双手托起她丰满的臀部,骤然加快了抽送速度,十指捏着她臀上的美肉,随着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女神终究拗不过生理刺激,放下了淑女的身份,“呃~呃~呃~呃~呃~”放声浪叫起来,踢蹬着自己丰腴的大腿,扭动着自己苗条的腰肢,晃动着自己乌亮的长发,起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做出越来越性感、越来越令人喷鼻血的撩人姿势。女神摇摆得是那么自然流畅,让阿邦真正是大包眼福,恨不得把这一切都拍下来,顿时尿意飙升,海绵体极度膨胀开来,一股热血涌上脑门,顺水推舟的大喝一声:“走一个!”虎躯如电流穿身般一震,将数股浓浓白浊悉数喷射她的体内。与此同时,林雅妮突然之间绷紧了她美妙的胴体,呻吟着挺起小腹,两条大腿也蹬得笔直,伴随着花蕊深处的痉挛,阴道壁骤然紧缩,将阿邦的肉棒紧紧咬住,颤抖着也达到了一个快美的高潮!她紧闭起双眼,一抹樱桃小口张开一半,尽情的发泄着快感,享受着那股股暖流注入子宫。

   阿邦一头栽在枕边,大口喘着粗气,两眼充满爱意地欣赏着一旁的女神。林雅妮也是细喘不止,脸上香汗点点,依然欲仙欲死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妙不可言的快感。她擦擦额头的细汗,道:“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嗯,有点喜欢。”

   阿邦在旁打趣道:“就怕你以后天天要喊着呃呃呃咯~~~”

   “那又关你什么事了,哼!喵喵喵~~”林雅妮嘴上说的犀利,却学着小猫叫又把身子钻进了阿邦怀里。

   阿邦睡意袭来,摸着她后脑勺上的长发说:“你不是说自己困了么,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出去找我那两个朋友,她俩一个叫叶雅,一个叫暴哥,至于长相嘛,那个叶雅大概165…”

   林雅妮用手指竖在他嘴边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一边卷着发梢,摆出一副罕见的妩媚状,一边害羞地轻声道:“我…还想要…”

   “不是吧?!双响炮啊?”这几天来阿邦连续逃命硬仗,疲惫至极,刚一下已是尽其所能,精兵所剩不多了。但见到她黑暗中闪闪发亮的憧憬眼神,面对女神,他实在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提议道:“要不,这次你替我打飞机?”

   “不要~我手不要碰那玩意儿。”

   “那…这次你用嘴?嘿嘿~”

   “咦,恶心呐~”

   “那要不把壁灯打开吧,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看清你的身材,一边……或者你把长筒丝袜和内衣裤脱掉……嚯嚯~~~”

   “想得美,我有底线的。”

   “怎么这么多条条框框啊,那你想怎么样啊?”

   这个看似一本严肃的才女忽然调皮起来,从床上起身,爬到了阿邦身上,居高临下捏住他的鼻子说道:“这次我要在上面!嘻嘻!”不等阿邦答应,她就俯身下来用舌头舔起了阿邦的胸头,湿滑的舌尖反复的在圆点四周扫舔着,令人瘙痒难捱,现学现卖的将阿邦的技巧化为己有,反施彼身,再次挑起了阿邦的情欲,她还非常聪明地用阴蒂上下摩擦着他的肉棒,令它迅速坚挺起来。看来在这档子事儿上,她也是天赋极高,真是上得了睡床、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阿邦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全然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女神的舌尖逐渐上移,舔过阿邦的脖子,一直舔到耳边,将他耳内掏了一遍后,轻轻吹气道:“进来吧,My boy~~~”呼出的暖风顺着湿润的耳道输入脑袋里,宛如淫音灌耳,摄人心魄,阿邦登时心猿意马,浑身滚烫,大鸡巴翘得直朝天。林雅妮虽然对这档子事一窍不通,但学习能力极强的她把预习功课做的很足,特地从网上搜到的《性爱七十二式》终于派上用场了,骑在阿邦身上,扶住肉棒对准位置后,如观音坐莲一般把身子慢慢坐了下去,油光的肉棒无需更多的润滑就哧溜着捅进了她的小穴之内!“噢-----”林雅妮愉悦地一声长叫,俨然一只深夜中发情的猫儿荡声浪吟,这次她女上男下掌握了主动,这才是她真正喜欢的姿势,接着野性十足的散开秀发,精致的胴体开始在阿邦身上纵情起伏,让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充分刮擦,使劲儿捣鼓。如此起伏了十几下,阿邦就已射意汹涌,就当呼之欲出之时,林雅妮却偏偏放慢了节奏,让他的爽意保留在了临界点。

   这一手速成御房术让阿邦喜出望外,赞许地伸出两手抓住了她那对硕大的棉花乳房,虽还隔着件她坚持不愿脱的胸罩,但满园春色毕竟关不住,露在胸罩外头的那半只香乳还是令他赚足了手感。可林雅妮很快就打开了咸猪手,将他双臂按在床上不让动弹,滑舌如细蛇般在他嘴边点舔了几下后,强势的令道:“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吃掉它…”阿邦乖乖吐出舌头,刚一露出舌尖便被她含在了嘴里,陶醉地吮吸起来。林雅妮美目流转,见阿邦大汗淋漓、神情恍惚,知道这个男人已完全被自己征服,于是用手指在他阴囊上轻轻划动,出乎意料的加快了起伏节奏。阿邦舌头被死死咬住,想叫也叫不出声来,一阵电流过后,任由她将自己今晚的第二轮白浊催出了体外。林雅妮也伴之达到了高潮,全身抖动着一阵抽搐,把脸蛋使劲向后仰去,纵声欢叫,后背都快曲成了弓形,让那对美妙的木瓜芳乳自豪地挺出,好一幅惊艳绝美的性感女姿啊!阿邦见到女神高潮,居然是如此卓尔不凡,叹为观止,深深烙在了他的脑海中。林雅妮一手轻抚着他的阴囊,全身仍在快速起伏,汹涌不止的爽意让阿邦‘噗噗噗’的连发连射,狠喷了个够,直到吸走他最后一滴库存,女神才心满意足的趴在了阿邦胸前。

   阿邦又累又喜,喘着大气赞道:“你真是个天才啊,这么快就这么内行了!”

   “嗯,那还用说,喵喵喵~~~”林雅妮将滚烫的脸蛋贴在他胸膛,调皮的叫了一声,转而竟又说道:“我还想要。”

   “啊?!”

   连续奋斗两场,又是与女神床战,阿邦自当不会有任何保留,精兵强将几乎已倾巢而出。但哪知道林雅妮铁树开新花,久旱逢甘雨,刚刚两场恰好触发了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欲望,积蓄了十余年的情欲顿时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带着阿邦又连做了三次,而且每次都尽情展现出她独有的那副挺胸拱腰的高潮动作。直到第五次做毕,阿邦都快被吸成了人干,脑袋里嗡嗡直作响,感觉连呼吸的力气也快没有了,他几近哀求的对她说:“姑奶奶哟,我们睡吧…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震天的鼾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林雅妮用手隔着内裤搓了搓他的下身,那挺神勇的肉棒已软成一条皮管,再也硬不起来了。她靠在枕边盯着阿邦的睡相,观察到他的脸色极其疲惫,都有些发白了,这才满意地将他推开,从他怀内钻出了出来,给自己单独盖了一条被子,蜷在床沿睡去。

   次日,天还未完全亮,习惯了早起看书的林雅妮就已醒来,而另一侧的阿邦则仍睡得死沉。她动作很轻地爬起床,刷完牙,然后用清洁霜美美的洗了把脸,接着手心里倒上点爽肤水,对着镜子轻按嫩脸和颈部,待皮肤充分吸收后,又涂上了一层分紫隔离霜。基本的护肤步骤结束后,她开始给自己上淡妆了,这几乎是每个过了25岁的女性必备的一项技能,林雅妮自然也会做到最好:她划出少量粉底涂在脸上,再用棉球将粉底仔细地抹匀,一直抹到鬓边和下巴,以免出现痕迹;打完底色后,她开始在眼睑内侧涂上眼霜,消去可能存在的黑眼圈,又衬托出鼻子的线条,再用黑色眼线在上下睫毛线上画眼线,使魅眼显的炯炯有神;她还特意为自己打上姻脂粉,让脸形更显的柔美自然,当然,细心的她还没忘了用同色姻脂粉轻扫太阳穴周围,使得整个脸部色彩浓淡和谐。最后,她用唇笔在唇边画出了为自己特别设计的唇形,抹上珠光唇彩,上下唇一合,顿时光泽润亮,犹如画龙点睛。

   林雅妮闻了闻胸前的胸罩,上面似乎还留着阿邦的汗水味,被她鄙夷地脱掉,连带着昨晚的内裤和长筒袜也一并换掉,换上了一套新的黑色蕾丝边胸罩和黑色真丝低腰三角内裤。她翻了下昨天新买的女装,特意挑中了其中一件白色蕾丝胸襟衬衣,和一件同样是蕾丝衣领的桔色外衫,并专门针对阿邦,特地穿上了黑包裙、肉色薄丝袜和一双黑色浅口高跟鞋------为了针对阿邦的弱点,她不惜放弃了自己惯穿的裤装-------一位气质超凡的绝色丽人,端坐在了镜子前。

   她轻轻系好丝巾,自我陶醉的欣赏着镜中尤物,发现珍珠般的脸肤上透出朵朵天然红润,很是粉媚动人,浑身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惊讶原来昨晚之事还有如此神效。她兴奋的取出一瓶香奈儿5号,打开包装,喷在自己耳后、颈项和手腕上,甚至在裹着丝袜的脚踝上也喷了几下,让浑身都散发着香味。她做的这一切倒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爱臭美,而是她非常清楚,这是阿邦最为喜欢的装扮,将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他的战斗力。

   她从化妆椅上站起,捋开额头的秀发,瞥了眼身后还在熟睡的阿邦,这个可怜的男人像头死猪一样雷打不起。她摇摇头,心想这个纵横大陆的通缉犯看来也不过如此,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安排都已经实现了:成功的将阿邦带到了西溪湿地,在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解决战斗;昨晚五轮床战,不仅从气势上压倒了对手,更令阿邦精尽人衰,体力大减;而且根据以往的战例分析,阿邦近战勒敌的成功率极高,所以林雅妮还专门将屋内所有的条状软物都藏了起来,就连电话线、毛巾等都一件不留。她瞟了眼天花板上的通风栏,那里头还藏着被绑成粽子的叶雅,示意她好好欣赏接下来那场将要一边倒的战斗,而叶雅则苦于口中的粗布,根本无法发声提醒阿邦,只能眼睁睁看着傻阿邦从昨晚开始被他的师姐一步步骗上床消耗,再一步步落入林雅妮精心安排的战斗环境中。

   当然,懂得善待自己的她还不忘从冰箱里端来一小碟提拉米苏和几片新鲜木瓜,就着脱脂牛奶,用小叉子一口一口悠闲地递入唇间,这是她每日习惯的早餐,而这类碱性食物也将更快的使自己恢复体能,填补昨夜留下的空缺。

   准备完一切之后,她才款款踱步到床边,细高的响底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谁也想不到在这动人的声音之下,会是一个才女几近偏执的心机。她坐到床沿,轻抚着阿邦的脑袋瓜子,柔声道:“该起床了~~~”

  

   三

   林雅妮连唤了好几声,才将酣睡如猪的阿邦叫醒。他努力睁开眼皮,灵敏的嗅觉首先便闻到一股清淡兰花香,一身桔衣黑裙职业女装打扮的林雅妮正紧挨着自己,坐在床头。睁开眼就能看到美丽意中人,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将拥有一个好心情,阿邦自然不例外,更淫忆起昨晚的五轮大战,心底美滋滋的,正要起来打算给她一个Morning Hug,双手一伸却抱了个空。林雅妮抢先一步躲开了狼爪,起身对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凭借什么能从乌有城一路逃到杭州并活到现在。”

   阿邦愕然,想不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怪异的问题,因为在她的话里并不在乎‘为什么那样做’,而只在乎“是如何做到的”。他隐隐觉得事情有异,一边随口回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呗~”一边伸手摸了摸裤裆内,尽管昨夜连弈五局,T89仍稳稳的塞在里头,对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他还是清醒的。

   “那几个帮你的,应该就是叶雅、暴哥还有什么北方四侠吧?”林雅妮回到座位,轻轻地说着,“可惜他们都不在了,不知道现在你孤身一人能坚持到何时。那个叶雅倒还有点本事,下手挺狠的,不过也是匹夫之勇。”

   “你认识叶雅?你把她怎么了?!”阿邦掀开被子,从床上惊了起来。

   林雅妮很淡定地坐在椅上,托着下巴对他说道:“没什么,就是被我抓了。”

   “你???” 阿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叶雅的格斗能力他是见识过多次,而自己这位师姐据他所知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会被她活抓?真是天方夜谭!他越觉着事有蹊跷,林雅妮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也多了点异样,越看越陌生。

   林雅妮将手中的Hermes Birkin女包放在台桌边,从包内取出一副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奇异的是,镜片上隐隐约约出现着不停的反光,就像电脑屏幕的频闪一样,不停有字符在刷新。林雅妮起身铁着脸说道:“下一个就是你了。起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东躲西藏活到现在。”

   阿邦彻底懵了,搞不定她究竟是敌是友,与昨日判若两人:“你…你…你也是丁春秋的手下…”

   “不,不,不,别把我和那些替人卖命的女人混为一谈。”林雅妮摇摇手指,“没人能命令我去做什么,我只喜欢挑战像你这种有难度的题目。”

   “难道你就不问我是不是冤枉的?”

   “这个会有法律来决定吧?”

   阿邦哭笑不得,闹不明事情怎会变到这种地步,不到短短两天的时间,收到的惊礼实在太多了:先是女神半路杀出将自己从女警手中救出,接着如黄袍加身般与她春宵云雨五番,转眼过后,又是如此媛心似铁的站在面前,要亲手将自己抓捕归案,此中变化缘由令他难以猜透。阿邦拳头再硬,心再狠,但若他要出手与刚刚共度春宵的女神对阵,还是迈不过心中的那道坎。

   这个时候,卧室里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床头突然徐徐降下了一个大荧幕,屏幕上的亮光使得阿邦忍不住眯了眯眼。林雅妮托着双手,低头沉思地踱着步子走到了银幕旁,抬头微微一笑,这时候银幕上显现出一副巨大的中国地图,然后,聚焦到福建,再聚焦到厦门,再然后,银幕上出现了一个天真妙曼女孩的照片。阿邦吃惊得差点叫了出来,这不正是霄霄师妹吗!林雅妮瞅了瞅阿邦说道:“没想到,我们这位甜美的小师妹成了你的第一块垫脚石,呵呵。”霄霄的相片下瞬间出现了一行文字:霄霄,女,22岁,原籍浙江省台州市,身高164cm,体重47Kg,技能:跆拳道,死因:颈部机械性窒息死亡。林雅妮继续说到:“我仔细分析过霄霄尸体的照片,尸身上明显留着格斗训练留下的特征,按理说,她的格斗能力应该不差,以当时你的能力,居然能把她杀死,虽然我一直查不到细节,但这不完全是蒙的,你对这个的确很有天赋。”然后,幻灯片刷刷刷刷地不停播放,温仪、丁婷、邓凌雯、王妙可,甚至还有自己那个警花同学林静的相片、信息、技能、身份、死因等等都一一罗列了出来,令阿邦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一路走来的这所有腥风血雨,都被眼前这个看似文弱,风度翩翩的才女掌握得如此完全。当幻灯片放到陈瑶的时候,照片上看到的是一个全身挂满丝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赤裸艳尸。看到这么香艳刺激的场景,如果是平时,阿邦的下半身肯定会立马支起小帐篷,可惜昨晚和林雅妮的连番恶战,现在别说勃起了,就是扯一扯都是软绵绵的。林雅妮稍微停了一下,蹙眉说道:“这是我最不可理解的一个,陈瑶的正战能力虽然不是很强,但她的丝袜梦魇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摆脱的,能把她杀死,你也称得上是高手了。”阿邦正想回忆起什么,不过林雅妮已经没有再给他时间了,卧室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阿邦的眼睛又被晃了一次,大荧幕缓缓收起,一切又回到了十五分钟之前的状态。林雅妮像一个睿智的学者做完一场精彩的学术报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说道:“阿邦,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一道很难的题目,所以今天,我要全力以赴。”

   阿邦本来就对她过去这两天的的表现有些不解和疑惑,刚才更是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这么说她找自己麻烦,纯粹是为了纯粹是为了解题??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也太变态了。

   看着阿邦有点被自己搞懵的样子,林雅妮有点不爽,一个不愿全力以赴的对手可不是她想要的。林雅妮见他还在犹豫,便开口激道:“你可要抓紧啰,你的那个‘女朋友’叶雅,已经落网了,想救她就快来打倒我呀。”

   “什么!?你把她怎么样了!?”听到叶雅居然也落入了毒爪,阿邦顿时暴跳如雷,仅着内裤从床上一跃而下,生平第一次对林雅妮动了粗口:“你…你这…贱…!快说,你把人带到哪了!”

   林雅妮低头看腕上的瑞士Blancpain时装表,故意慢悠悠的说:“这时候~~~~估计~~~~已经~~~~~审讯的~~~~差不多了吧,嗯…嗯…”

   呼!林雅妮话音未全落,心急如焚的阿邦左腿一跃,右腿已夹杂着风声向她下盘扫去。虽然阿邦不知道她的实力如何,不过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没有相当的把握,她是不会自负到孤身迎战的,所以这一腿糅合了腰腿部的全部力量。料定她即便不被扫中,至少也得狼狈招架。

   林雅妮不慌不忙,高跟鞋在地板上轻轻吱了一声,只是往一侧稍稍迈出几步,便毫发无损的避开了阿邦的攻击范围。他一击不中,担心对手趁机反击,连忙扭身扫腿护身,但林雅妮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三四米开外的地方,并没有急于出手。

   一路走来,阿邦也算遇到过各路高手了,但依然奇怪她是怎么做到提前移动的,这种速度的移动,完全超过了人本能反应的极限。但眼下来不及多虑,稳住重心后,双腿又交替成连环状踢出,将十一路谭腿悉数使尽。他不顾腿伤未愈仍倾力而出,算是压上了老本,一时间腿影重重,罡风阵阵,两腿从不同角度向林雅妮下盘连连招呼。但结果却令他越打越胆颤:自己每每刚一摆腿,林雅妮几乎在同时便已做出反应,像是拥有读心术一样摸透他的出招线路,而她的躲闪路线更是精妙无比,差不多就是那条最短、最快、最合理的路线,只需要简单迈出几步就躲到了安全区域,在狂风暴雨的腿攻之下显得气定神闲,根本不需要大范围费力的闪挪腾移。一方是阿邦破天荒首次一上来就占据主动用腿凌厉进击,一方是林雅妮如同逛街一样轻松走动,她的躲闪从武学的角度来看或许毫无套路可言,但就是靠着提前预判和最优化的躲闪路线,让对手无可奈何,始终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无法近身。

   十余招后,阿邦已是头晕眼花,气喘吁吁,额上布满了虚汗,两腿更像是灌了铅般的愈发沉重,昨晚五局对弈令他精力大损,加上一大早水米未进,体力渐渐难以为继。反观林雅妮则是红光满面,精气十足,几乎没消耗多少力气,连汗都没出一滴,但也不出手反击,好像在怀着逗玩的心情在与阿邦周旋,享受着令他招招落落的快感。

   林雅妮又避开一招,提醒道:“你不是飞刀很厉害吗,快试试飞刀吧,浴室里我替你留了两把,我知道你最多只用两把。”阿邦正苦于缺乏远程武器,明知这可能是个陷阱,不过还是扭头跑进浴室,洗漱台的毛巾下果然藏着两把水果刀,被他全揽在手里,窃喜道:“让你晓得小哥的厉害!”他猛然侧身跃出浴室,将其中一把水果刀飞掷向卧室内的林雅妮,为了防止她预判成功,臂腕间还做了一个假动作,表面上看似对着她左胸挥出,实际上水果刀却是直飞她的右侧,去封堵她的躲避路线。水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横向长弧,林雅妮依旧站在原地不动,若无其事的看着水果刀从她右侧飞过,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阿邦气急败坏一跺脚:又被她看破了!

   阿邦再生一计,转身背对着林雅妮,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出刀手势,接着单手加力将水果刀突掷向身后,这一刀不求角度只图速度,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强的力道,叫她即便看破也无法及时避开。对着嗖嗖而来的水果刀,林雅妮非常淡定的平举起左手,只见指间微微一闪过后,戒指上散出的电流在她身前形成一道电磁墙,水果刀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急速下坠,嚓的一声钉在了地板上!看的阿邦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雅妮得意道:“努努努,飞刀也不好使,怎么办呢?哦,对了,你还有太极,不过可惜,你的太极没有攻击能力,只要我不出手与你接触,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就不信这个邪!”阿邦有点失去冷静了,大吼一声,如猛虎下山向林雅妮不顾一切的扑去。这一次,林雅妮不躲不避,平举的左手对准阿邦扑来的方向,待到离自己不过1米的距离时,指间又是微微一闪,‘兹-----’一股强电流从阿邦的膝盖注入,顷刻之间便穿身而过,心脏仿似骤然停止跳动,紧接着浑身麻痛无比,当即就蜷缩在了地上。

   他挣扎的想要起身,但发现全身肌肉已被电击的暂时失去控制,只剩下心脏还在艰难的起搏着。噔,噔,噔,林雅妮面带满意的走近,脚上的浅口高跟鞋几乎快要挨到他脸旁了,就连脚背上超薄透肉丝袜的一个个细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喷在脚踝上的香奈儿5号的幽幽香味,更是就在他鼻子周围弥散着。她俯首端了端鼻梁上的眼镜,说:“你现在的心跳是每分钟37次,血压上压121,下压77,嗯,身体素质还不错。”

   “妖术…妖术…妖术…”阿邦有气无力的嘀咕着,同叶雅一样,由于内脏受电击的结果,他的生理功能已经大幅度下降了。

   林雅妮不无嘲讽的蔑道:“连现代科技都不懂,亏你还是个研究生,文盲。”她绕着阿邦缓缓踱步,嘴里说着:“那些习武之人,脑子里就知道练气练筋骨,还硬要分出个哪门哪派,枯坐几十年就为创出一套武学,然后别人再枯坐几十年去破解这套武学,真是无聊至极。更过分的是,一个个还打的臭汗淋漓,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真是太野蛮太不文明了。像我,哪里会让别人有伤到我的机会,连靠近都别想。”

   阿邦心力暂竭,说不出话来,偷偷用余光瞄了眼门口,盘算着等下怎么夺门而逃,留得青山在就还有救出他人的机会。可他那点贼心思自然逃不出林雅妮的眼睛,被她当场浇灭:“别想着跑呀,想想你的朋友和母亲吧,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我可保证不了她们的安危咯。”

   “你和我为何非要这样?难道今天就只能有一个人可以…可以站着出去?”

   林雅妮点点头:“那一年看泰坦尼克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有一天船上你和我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着逃出来,你会选择谁,你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阿邦苦笑,想不到天下最简单的问题,真要面对的时候却是如此残酷。他长出一口气道:“好吧,那昨天又是怎么回事?”

   “哦,昨天我救你,是不想这道课题就这么被几个跑龙套的给破坏了,顺便也好还清当年你救过我的情,你我算是扯平了。至于昨晚,那只是一种消耗你的手段,和特意安排在这里解决你一样,都是我的解题步骤而已。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将要成功打败你了。”

   “你可真舍得下本啊!哎!”阿邦被雷倒在地,纵然他遇过无数貌美如花心肠似蛇蝎的女杀手,但偏执到不惜以自己的处子身来消耗对手的,眼前这位师姐还真是第一个,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太执着了,为了解开她所谓的难题,几乎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事已至此,他躺在地上快速回想着刚才林雅妮的每一举动,依据所知做了一番推测:目前看来,这个一心要制服自己的女人大致有三项技能,预判、躲闪加电击;同步预判对手的动作,这绝非人力可为,关键点。。。到底在拿,难道是。。?难道是就在她那个看上去不断反射出字符的眼镜上?这个爱美成性的才女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舔上一副破坏美感的眼镜。

   想到这里,阿邦的眼神忍不住开始凝视林雅妮的眼镜。林雅妮稍微一怔,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淡定地说道:“不愧是阿邦,居然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我能看出你出招的线路,是因为这幅眼镜,它是我本科期间就开始构思的课题,直到去年才算初步完成。简单说,它的运行原理,就是探测对手的生理变化,包括心跳、呼吸、关节变动、肌肉收缩等全部数据,然后通过复杂计算来判定对手的下一步动作,这个我称之为基础模块;为了使计算更加精确,还可以有针对性的的输入特定对手的武学技能和行为习惯,我称之为加强模块,这样一来,它的计算精确度可以达到99.997%,理论上不存在误判的可能。而我的躲闪,就是建立在预判之上,然后基于数理模型用大脑计算出最佳路线,至于我这枚戒指的电击嘛,就是个小小的辅助了,不仅可以扰乱利器,更可以射出强电流。阿邦,虽然我不会格斗,但有机会面对世界上顶尖的格斗科技,你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吧,我这个师姐还算够意思吧?”

   阿邦听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当年聪慧过人的才女,把自己的学识和才华全都用在了这么诡异的领域上。现在的阿邦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他曾经在这么多高手的围剿中突围而出,但是他知道这次如果还是一味硬对硬,只怕会死得更难看。就算是欺诈耍滑头,也很难逃过这个绝顶聪明的才女眼睛。到底怎么办?他很快思索了一遍:对了,弱点!要利用人性的弱点!

   想到这里,他翻了个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林雅妮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切!什么科技,你这样和用计算器做题有区别吗?快快把我绑了送给丁春秋,别废话,小哥我只求速死。”

   林雅妮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她好胜好强的个性无法容忍任何对她能力的质疑,果然,旋即就嗔道:“你不服?”

   “服个屁!你的这些手法,太简单了,我早看破了,再打下去我肯定赢你!”

   “你!你吹牛!”

   阿邦用手捂住脸庞,不让她看到自己暗喜的神情,继续激将道:“哪怕孟获这种土佬三碰到诸葛亮也得七擒七纵才服,有本事我们再打三场,到时候你就知道你那点科技管不管用了。当然,你要是担心穿帮那就算了,直接把我绑走好了。”

   林雅妮骄傲一笑,负手道:“行啊,说起来,你我也是师姐弟一场,可以再卖个人情给你,也可以免得你败的太快,没看清我的才华。三场就三场,一言为定!现在开始,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冲天花板上飞去一眼,示意叶雅要看仔细了。

  

   四

   (第一局)

   见林雅妮中计,这下多了三次机会,阿邦心头大喜。适才他一边激火林雅妮,一边暗中调息,身子已经恢复了许多,趁她抬头看天花板分神之际,阿邦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了,直接就不宣而战,双掌化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她眼镜抓去,眼镜是她所有技能的根本,只要破去了眼镜,自可手到擒来。林雅妮早就防备着他的突袭,阿邦屁股刚一离地,她就已优雅的迈动高跟鞋,噔噔几声后愣是让他扑了个空,紧接着左手一指,对准地上射出一道电流,也被早有提防的阿邦翻身躲开。

   阿邦已打定先摧毁眼镜的策略,任何电脑不可能真正具有人脑随机应变的功能,只能靠事先输入程序来应对提示动作,而这个程序很可能就是人的习惯动作和招式,既然如此,那就给它来个无法理解的动作!他身子一翻,用手撑着地板将整个人倒立起来,两腿毫无章法的连环乱踢,怪异无比的向林雅妮袭去,这手倒立乱踢全系临时随意而为,根本无招可循,也一反自己的日常习惯,料可超出电脑芯片的储存范围。林雅妮努努嘴,丝毫不被这怪招所迷惑,依然是阿邦刚一摆腿就闲走自然,轻松躲过。阿邦看在眼里,不免心头一紧:她的眼镜到底到存储了多少资料,有多快的运算速度啊?

   阿邦也是理工科出身,编程计算机原理之类的还是懂得一点,要破坏一个系统,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给一个没有逻辑的输入。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干脆顿坐在地,像个疯子一样一手猛揪自己的头发,一手装作甩自己耳光,然后两脚乱蹬乱踹,企图用这种快速变化的非常规动作来扰乱电脑系统的正常分析,或许能导致数据溢出、系统死机也未可知。结果倒把冷美人惹得咯咯直笑,站在原地戏谑道:“别闹腾啦,本天才设计的系统还会败给一个羊癫疯?哈哈哈~~真幼稚,好好笑哦。”笑完,她摸着镜架,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这台系统是多核处理器,运算功能超强,当初设计时最大对敌数量是三十人,所以就算你是三头六臂也是轻松处理,外加反电磁波涂料。这些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理论上不可能通过人力去破坏它,它是无解的。”

   他想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决定再奋力一搏,将力道灌至腰间猛地一蹬腿,身子像炮弹一样飞射而出,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让她来不及躲避。可他的运气在精尽之余实在差到了极点,没等林雅妮举手放电,自己一脚偏偏踢上了地上插着的水果刀,扑腾一声跌了个四脚朝天,而水果刀被这么一踢,也从地板内掘起,顺着地板表面向前滑去,这狗血的状况倒是大出林雅妮的意料,眼见水果刀毫无力源可循的向自己脚下滑来,镜片上的电子显示器毫无反应,脚下不禁一阵轻微忙乱,高跟鞋踩出几声错杂的声响,才堪堪躲开,饶是如此,水果刀还是轻轻的划过高跟鞋前部,锋利的刀口在亮漆鞋面上留下了一道轻微的划痕。

   林雅妮心疼万分,对于万事追求完美的她来说,鞋面上的这道划痕已经足可以毁掉这双昂贵的Manolo Blahnik浅口高跟鞋了。不明就里的阿邦可不知道她此时内心的变化,从地上爬起来哇哇叫着又发起自杀式冲锋,直取她脸上的眼镜。林雅妮狠狠瞪了他一眼,左手平举过胸对准他周遭接连射出数道电流,“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阿邦顿时羊癫疯般乱抽起来,尚不解气的林雅妮又飞起一脚,用鞋跟狠狠的踢在他小腹上,只听旁的一声,阿邦像个破麻袋一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心律骤然间降到了极点。

   红木地板上,可怜的阿邦蜷缩成一团,张着死鱼嘴艰难的呼吸着,双手还在不停的发抖。林雅妮上前察看伤情,摇头道:“啧啧,这次你的心跳只有39~~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了。”

   “哎---哟,哎---哟……”阿邦气若游丝的低声哀嚎着,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

   “可怜的家伙,自讨苦吃。第一局,KO。”林雅妮捋捋秀发,转身不再理他。

   她坐回座位,心疼的摸着脚上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恋恋不舍的亲手脱下放回鞋盒,又从纸袋堆中拿出一副新鞋盒,里面放着一双崭新的法国Christian Louboutin香槟色浅口高跟鞋。她拿出这双鞋,套在脚上试走一下,一双好鞋是不需要有任何磨合期的,同样的浅口设计更是贴合她脚背过高的特点,感觉极为合脚。唯一令她感到不满的是,偏暖质的香槟色鞋面似乎与现在这身桔色外套和肉色丝袜有点不协调,她越看越别扭,忍不住动手解开了外套纽扣。

   阿邦虽还在苦苦挣扎,四肢无法动弹,但一对色眼还是不失时机的飘了过去,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就等着解开纽扣的那一霎那。林雅妮冲他白去一眼,拿起装着新衣的纸袋走进更衣间,关起了门来,里头随后传出的那一阵阵摩挲声听得阿邦心直痒痒,却也无可奈何。过了五六分钟,更衣室打开,换上白色圆领针织衫和暗红包裙的林雅妮一边低头看着新鞋,一边慢慢走出,腿上的丝袜也换做了黑色透肉型,与香槟色高跟鞋搭配的十分契合。

   林雅妮坐到电脑桌旁,给自己泡上一小杯清肠茶,一边喝一边观察着地上的阿邦,见他还未完全恢复,便抓紧时间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噼里啪啦飞快的输入起字来,有趣的是,她还会时不时自言自语一下:“Klasse!哈佛力学系的教授回信了,看来这次合作有戏了……Oh,leck mich,文章又被这个期刊拒了,上次开会那个主编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嗯嗯,NSF的资金资助总算到账了,可以开始新的研究了……”,阿邦看不清她在笔记本上敲些什么,只能眼巴巴的躺在地上,目视林雅妮在那忙乎个不停。

   直到阿邦自我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试着从地板上爬起,结果脑袋又是一阵眩晕,虚累饥渴交加的身子似乎快到达底限了,但自忖咬咬牙应该还能坚持一会儿,至少要将这最后两局打完。

  

   (第二局)

   林雅妮瞥了眼阿邦,又扫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嘟囔道:“都给了你四十分钟了,该歇够了。”她站起身子,从电脑桌后款款走出,脚下新换的Christian Louboutin鞋跟较先前为粗,随着两脚小幅度迈动,踩在地板上换做了动听的橐橐声,有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女性魅力。她倚在电脑桌旁,貌似关心地对阿邦说道:“怎么样,还行不?你可以随时认输退出的。”

   “落到丁春秋手里,我就是必死无疑,你觉得我会认输么?”

   “哎!要让一个文盲明白一件事,真是困难。”林雅妮叹着气,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摆好架势,这局他不敢再贸然出手,而是离着三四米的距离绕着她来回疾走,试图靠扯动来找出她阵中的漏洞。经过之前的交手,他已经大致推测出她的路数:凭借眼镜的预判及时起步,辅以基于某种数理模型的躲闪路线,始终保持与对手三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在这个距离上,她才可以较为轻松的用眼镜锁定对手,并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出预判并躲闪;而一旦对手进击落空,门户大开,戒指上的电流便可适时射出,结束战斗,这种防守反击型的打法,倒与自己非常相像。

   两人对峙不下,谁也不愿抢先出手,阿邦数次扯动无果后,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她脚下的那双Christian Louboutin香槟色高跟鞋上,他首先想到了月夜下对战朱丽颖的转折点就是她鞋跟的折断,再看林雅妮:连续两场,她穿的都是浅口高跟鞋,这或许正是因为她脚背偏高的缘故;记得她一共买了两双浅口高跟鞋,剩下的便是来时穿着的长靴和新买的那双Prada长靴,那种包脚的长靴肯定会令她难以适应,只要她的机动性一下降,自己是否便有机会接近去摧毁眼镜呢?他打定主意变换战术,决定放弃首局用怪招和速度直接破坏眼镜的打法,先想方设法迫使她换鞋。

   林雅妮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但眼镜毕竟不能直接读取人的思维,所以一时也猜不出来,只好问道:“你又在酝酿什么鬼点子了?”

   阿邦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林雅妮撇撇嘴,继续将正脸对准阿邦严阵以待。自我保护是女人的天性,她的光电眼镜及躲闪模型均是基于守御而设计,加上戒指一剑封喉般的反击,这套高科技装备让毫无武术功底的她摇身一变,跃然挤入超一流高手的行列,阿邦生平所逢对手中也只有招招抢攻、快速凌厉的朱丽颖可与之一比,但却又有天壤之别:两人一个感性多情,一个理性律己;一个娇小玲珑,一个修长苗条;一个动若狡兔、水银泻地,一个守如处女、无懈可击,均是将各自所长发挥到了极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

   阿邦停住了脚步,好留存本不多的体力,正规进攻是无法突破她安全距离的,非出奇招不可。他想起昨晚林雅妮拒绝为自己打飞机一事,顿时心生一计,摸着裤裆嘿嘿傻笑起来。忽然,他飞起一脚,将地上倒落的凳椅向林雅妮踢去,紧接着便揉身而上,提前向她躲避凳椅的方向扑去,去堵截她的退路。

   阿邦这手虽阴,但在林雅妮的眼里却是毫无秘密可言:眼镜左前部的微型雷达早已锁定了人与凳椅,利用多普勒效应迅速完成了定位、测速、测距,眼镜右前部的生物探照器侦测着阿邦的各项生理状况,而眼镜中央的内置GPS芯片则时时提供周围的温度、湿度、空气流向与障碍物,上述数据再反馈到镜架上的智能多核处理器,在极短的时间内计算出两物的运行轨迹,最后投射到镜片上的迷你液晶显示屏里,令她一览无遗;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电脑分析出的各项数据代入到TCAS(美联邦航空局空中防撞系统)模型中,用她超凡的数学才华心算出那条最佳躲闪路线,剩下的工作,就只需要从容躲避了。

   只见她稍加计算,便抬起高跟鞋,走出了一个貌似极不合理的线路,但就是这么一个貌似不合理的线路,却不仅避开了飞来的凳椅,同时也没有落入阿邦的堵截,愣是让他扑了一个空。阿邦余光瞥见她手中的戒指已举起,连忙憋足一口强力将身形扭转,堪堪躲过了她的电射反击,强大的电流几乎擦身而过,差点将他吸了过去。林雅妮后退一步,继续拉开距离,平举手指正要再射一道强电,结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阿邦不躲不避,反倒怪笑着撕掉了自己的内裤,布条撕裂处,一根硕大的肉棒蹦了出来,棒头还挑衅地对准自己,上下摆动!

   “露阴癖?变态!”林雅妮脑中“嗡!”的一下炸开,一阵短路,脸上登时涨得绯红。虽说昨晚为课题而献身,但校园里泡大的她毕竟接受的就是保守教育,虽然每天收到情书无数,也发出好人卡无数,但谈到性,在昨夜之前,始终是一片白纸,视男人那话儿如洪水猛兽,哪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性骚扰?更想起那话儿又曾经在自己体内捣鼓五次……阿邦见她神色有异,料定此计已成,坏笑道:“送给你啦!”说着单手一甩,将手中破内裤朝林雅妮扔去。

   林雅妮惊魂未定,又见那条精迹斑斑的内裤朝自己飘来,饶是她心理素质过人,但这变态吓人的一幕还是极大的扰乱了心算速度,脚下不免慢了数拍,阿邦立刻见缝插针滚地而来,直取她的下身。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成功了,林雅妮刚刚计算出躲闪线路,自己已离她不过1米之隔!阿邦狂喜不已,加速向她脚下滚去,他必须要在被电击中之前毁掉她的高跟鞋,正乐在心头,却见眼前一道猛烈的强光照来,紧接着眼前便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像极了前天晚上在中山剧院里遇到的闪光震撼弹。他大呼不好,此时再脱身躲避电击已无可能,但这千载难逢的近身机会也绝不能轻易放弃,唯有凭借致盲前的记忆奋勇向前,才有毁掉她高跟鞋的一丝机会。

   林雅妮想不到他失明之余还像个神风敢死队一般疯狂,而且攻击的不是自己的眼镜或者心脏之类的要害,竟然是自己的下盘?她慌忙调转戒指对向地面的同时,脚后跟忽然一紧,慢退了半拍的左脚高跟鞋已被阿邦抓住!鞋革根本阻不住男人手心的力量,芳足在他手里被捏的又酥又麻,顿时羞臊无比。她担心此时用电击会导及自身,尖叫声中慌忙拔腿,丝袜脚就像条泥鳅一样从高跟鞋里滑了出来,害羞的悬在半空。阿邦争分夺秒,不顾被电击的必然,双手蛮横的用力一掰,“嘣!”,将鞋跟硬生生掰断了。

   “Aschloch!”林雅妮怒不可遏,狠狠地把戒指硬戳到阿邦的背上,一道电流射入体内,“咦咦咦咦咦咦------”阿邦舌头一阵打颤,又像个羊癫疯一样抽搐起来。直到电流射尽,阿鼻地狱走过一遭的阿邦才一头撞在地板上,昏死过去。

   林雅妮光着丝袜脚踮到落鞋旁,飞快的捡起高跟鞋,这只原本造型柔美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已被掰断了鞋跟,失去了它所有的韵味,鞋底上还露出一圈黑胶,显得极为不雅。看着心爱的高跟鞋被毁,她的眼眶里都快泛出泪光来了,一把揪起阿邦将他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板,当做是对她的赎罪了。

   “第二局,依然KO,哼!”

   现在两双浅口高跟鞋都遭了毒手,只有那双新买的Prada黑色长靴和来时穿着的黑色Marco’Polo黑色长靴了。对于她的脚型而言,包脚长靴本是极不适应的,不过每一个爱美的女人是永远不会拒绝一双即保暖又可秀出自己修长美腿的长筒靴的。她思索了一阵,终究还是抵御不了新鞋的诱惑,毅然放弃了不久前刚买的Marco’Polo长靴,而选择了那双新买的Prada长靴。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不等换好搭配的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拉开靴链,把脚套了进去。虽然还是有一点点挤脚,但套着丝袜的嫩脚在长筒靴毛质内衬的包裹下似乎很是舒适,有一种倍受娇护的安全感。她拉动拉链,随着兹兹声,长靴将小腿渐渐包裹,紧收的靴筒显然是专为她这种修长纤丽的小腿而设计的,将它包拢雕琢的曲线曼妙,又精简干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拉链拉上之后,脚部的挤压感又徒增了几分。她试着走了几步,超高的细跟顿时让她自信满满:小腿肌肉自然紧绷,腿形显得愈加完美了,还连带着天然的提臀效果,不由自主的想把腰背挺直,一种高高在上的女性优越感油然而生。

   她觉得心情好些了,觑了眼仍不省人事的阿邦,便拎起几袋新装,又回到更衣间,关起门来试装了。她连换了好几身新装,精心挑选着能与Prada长靴搭配的服饰跟丝袜。

   半小时后,阿邦终于缓缓睁开双眼,苏醒过来,只听更衣间门吱呀一声打开,换上黑绿双色毛料连衣裙的林雅妮款款走出,收腰的连衣裙紧束着她的胴体,腿上仍是那双Prada深黑色长靴,不过换上了一双黑丝袜。她慢悠悠换了张椅子坐下,低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靴筒口处褶皱的丝袜整平,顺便看了下时间,刚好是早上9点正,于是按着每日的习惯,从Hermes Birkin女包中拿出一瓶日本Lumi深海鱼皮胶原蛋白饮,坐在笔记本前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将吸管插入瓶中,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还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喝完胶原蛋白,她又给自己泡上了一杯美国Optimum Nutrition蛋白粉,很是煎熬的一口一口喝下。

   阿邦腹中空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看她没完没了的吃着补品,苦于浑身气力全无,只好低吟道:“我也要……我饿死了…”“饿死了再说。”林雅妮头也不抬的回道,看来她还没有从毁鞋之恨中走出。阿邦转转眼珠子,继续哀求道:“也好…也好…饿死了你就好打喽…哎~~~胜之不武…不武啊~~~”这招果然管用,林雅妮眉头一锁,想了想后,极不情愿的从楼下冰箱里给他取了几根生香肠,扔在他面前。饿极了的阿邦如获至宝,拼命塞入口中,胡嚼了几下就咽下肚来,接下来的一局将是最后一局,他必须确保自己能尽量恢复更多的体能。

   林雅妮忙完笔记本的事情,移目窗外见湖光碧鳞、金色一片,南方冬季明媚的阳光照得她浑身暖暖的,令她心情大好,开始自言自语地说:“坦白说,阿邦,你不是我这套装备的第一个试验品,在你之前,你的伙伴叶雅也是一样被我轻松打得满地找牙,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败在我手下的,据说她还是当年全军比武的第二名吧?我想,这套装备在经过这两次实战后,将是格斗界迄今为止最为伟大的发明,未来的格斗术将因为我的发明而彻底改变,嗯,看来我要考虑下要不要申报明年的诺贝尔奖。”阿邦正是饥肠辘辘时,根本没时间听她聒噪,只顾自己啧啧拼命吃,林雅妮倒也不介意,一笑置之,把眼一闭继续享受阳光了。

   (第三局)

   吃完生香肠,腹中好歹填了点实物,身体也逐渐开始恢复气力。他半坐起身子,想起接下来将是决定两人命运的一战,不免唏嘘生情,刚要开口问她一事,林雅妮已睁开慵懒的眼睛,示意他是否可以开始了。阿邦黯然一笑,吞下了那个问题,摇晃着站起身来,朗道:“来吧,最后一战!”

   “这才像个男人嘛。”林雅妮也报以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期待,接着低头看了看手表说道:“不过,我要郑重提醒一下你,这是最后一局了,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或者没完成的心愿,不妨告诉一下我,师姐弟一场,能做得到的,我会尽力。”

   阿邦哈哈笑道:“本来刚才想说来着,但是现在我又不想说了。”

   林雅妮脸上一阵阴沉,不过她想,反正也是个将死的人,什么心愿不心愿已经无所谓了。她戴上眼镜离着阿邦五米的距离站好,此时虽然阿邦仍是光着身子,但适应力极快的她习惯了对手的真面目后,已经不再感到尴尬,聪明的人是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

   哪知道阿邦雷声大雨点小,豪言壮语刚刚说完,居然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地板上,这次连架势也懒得摆了,丝毫没有任何主动进攻的打算,完全一副破罐破摔的阵势。林雅妮明显愣了一下,猜不透他又要玩什么花招,不过同样惯于反击的她也不愿意第一个出手,继续站在那,全神贯注的用眼镜锁定阿邦。就这样,两人一坐一站,相隔四米一动不动的对峙着,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屋内一下子变得死寂异常,仿佛笼罩在层层令人窒息的乌云下。狂风暴雨看似一触即发,结果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阿邦仍是毫无进取的迹象,反倒伸了个懒腰,竟作势要睡了,这种带有侮辱性的举动,令林雅妮脸色顿时由晴转阴,不过想起这个对手可是极端狡诈之辈,还是咬咬牙关,将欲要迈出的右腿活生生的收了回来,继续对峙着。

   时针转到了午时11许,两人还是一动没动。穿着高跟长筒靴静站了快两个小时的林雅妮开始感到脚部渐渐发酸,足底有种发胀的感觉,她偏高的脚背让鞋身显得越来越挤脚了。她呲呲嘴,不自觉的微抬了一下左脚脚后跟,好让挤压的嫩足能稍稍放松一下。阿邦看似漫不经心的枯坐,但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林雅妮的变化,这个不易察觉的提跟小动作自然跑不过他的眼睛,他毫无征兆地忽然一跃而起,扑向林雅妮,用腿朝她下盘扫去!

   林雅妮还没来得及歇脚,见阿邦突然发难,典雅的高跟长靴划出持平的步伐,和先前一样轻松躲开, 紧接着便要举手射电,但阿邦这一下明着是攻,其实正留足了后手防备她的反击,只见他身子一缩,抢先一步滚出了电击射程,然后继续盯住林雅妮的双脚,只要她稍一歇脚,就佯攻上前,阿邦如此这般反复的进攻、撤退,再进攻、再撤退,扰得林雅妮根本无法歇脚,有苦说不出,而躲闪时瞬间骤增的足部压力又令紧裹在长靴中的丝袜脚愈发麻胀了,细高的鞋跟顶的脚踵直发酸痛,性感的鞋身此刻像是一层包在脚上的紧箍咒,每挪动一步便要加紧一分。

   阿邦注意到,她的躲闪开始变得有一点点吃力了,脚步不再轻盈随意,脸上偶尔还会有一种古怪的表情,这种表情他曾经在她脸上见过,那就是七年前的舞会上,当时刚刚共舞完一曲的林雅妮因高跟鞋挤脚而尴尬不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阿邦默默祈祷着,大喝一声再次揉身而上,林雅妮也像往常一样同步完成了数据采集、分析和路线计算,自然而然的朝侧迈出几步。但这一次,酸麻的脚掌却没有轻松完成这一动作,鞋跟敲在地上微微晃了几下,步伐慢了半拍,就是这么稍一迟滞,两人的距离旋即拉进,被阿邦突破了安全距离!

   在这个距离上,林雅妮仍拥有一样绝杀武器,只见她粉眉一锁,一道强光从眼镜框边激射而出,笼罩住整个正前方,可是这一次,当强光过后,眼前却是空无一人,不见了阿邦的踪影?原来吃一堑长一智的阿邦一突破安全距离就开始侧移,快速穿插到她的左侧,避开了闪光区。林雅妮思绪如电,马上扭头将眼镜继续锁定阿邦,岂知她刚一锁定,阿邦又是一闪而过,居然开始绕着她飞快的走起圈子来,这么一来,使得林雅妮不得不也跟着他原地转起了圈子,好让眼镜能继续锁定对手。阿邦疾走如风,越走越快,林雅妮也随之愈转愈急,鞋底不断的在地板上扭踩着,“橐橐”响中夹杂着刺耳的“吱吱”磨地声。

   尽管阿邦在此之前猜对了林雅妮的关键武器,但却陷入了一种常犯的惯性思维中,那就是一心想着如何去摧毁它,而它在设计上采用的预判、闪光致盲、防电磁涂层等技术,几乎已经考虑到了所有的反制措施,令试图摧毁它的人无异于以己之弱攻其所长,落败自然在常理之中;但任何装备只要最终的使用者还是人,就必然存在人机结合的漏洞,只要充分了解到使用者的弱点,便可找出这个漏洞。显然,作为对一个当年暗慕女神的屌丝,阿邦就是那个十分了解林雅妮的男人。

   十余圈后,由于内耳迷路神经受到机械性刺激,晕船的林雅妮开始出现前庭功能紊乱了,眼前泛起阵阵眩晕,还伴随着轻微的呕吐感。她赶紧用力捏住自己的太阳穴,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却也不敢放弃锁定阿邦,苦苦的跟着他打转,直到眼前突然一黑,终究抵不住生理本能,长筒靴在地板上一阵踉跄,捂着额头差点栽倒。她正要张口干呕,只觉得双肩一紧,阿邦已见缝插针的伸出双臂从她腋下穿过,在身后锁住了自己,颈部上已经能感觉到他鼻孔里喘出的热气了!

   她来不及害怕,抬起细高的鞋跟在地板上乱跺,想要踩痛身后的阿邦,但阿邦两腿一分叉,让她的鞋跟踩空。“放开我~~!!!”她大喊着,又甩起后脑勺朝阿邦正脸砸去,啪的一声骨响,措手不及的阿邦被砸了个正中。见红的阿邦蛮性大发,嚎叫一声,拽着林雅妮一同摔在了地上,紧接着牙一咬心一狠,腾出一只手臂架在了她粉脖前,再猛地一收就要将她掐住。

   但小手臂收到她粉脖前几厘米时,却被一股奇怪的力道挡住,饶是他如何使力,也无法接近气管。他心头大惊,不知道遇上什么怪事了,林雅妮嗤的一声篾笑:“早料到你有这一手了!”

  

   五

   阿邦好不容易贴身拽倒了林雅妮,男下女上的将她锁在地上,鼻腔立刻传来林雅妮身上的香水味,阿邦当然不识得这种法国Shalimar香水的味道,只是觉得很好闻,倒是赤着身子的阿邦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异味。现在不是考虑床第之欢的时候,阿邦试试增加力气,直到青筋暴起,双手依然无法触碰到她的粉颈。见鬼了?!阿邦低头看去,透过她幽幽飘香的秀发,项上那串珍珠项链正闪闪发亮,很是不寻常,似乎是加涂了一层物质,更奇怪的是,这个项链现在忽然漂浮在林雅妮颈部周围的空中。到底又是什么邪器?林雅妮似笑非笑地看着邦哥,好像一个温柔耐心的女老师凝视着抓耳挠腮学生,小嘴微启,想说什么却没说。阿邦终究是院士手下的研究生,好歹研习化学七载,大脑飞速寻找着答案,猛然想到了一种具有生物活性排斥力的物质----Max HR!这种特殊物质对活性人体具有极强的斥力,类似磁铁的同性排斥一样,戴上表面涂上这种物质的珍珠项链,无疑是在自己的颈部构筑了一道人手无法靠近的保护层。破解这种物质并不难,因为它只对活性的问题产生斥力,也正因为这样,项链对林雅妮脖子的斥力也是相当的,因此会漂浮起来,但是,对于死物,例如对纺织物,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但林雅妮早把屋内扫荡的不留一点余地,没有一根绳状物可供勒人。

   就在阿邦举棋难定的时候,林雅妮突然高高拱起蜂腰,然后重重砸下落在他腹上,然后趁着阿邦吃痛开始竭力摆脱了,之前的搏斗并没有消耗她多少力气,反而不停地吃东西补充,养精蓄锐到现在论体力比之半残的阿邦并不逊色,于是一顿拼力后,阿邦渐渐处了下风,硬是让她从地上坐了起来。阿邦死缠不放手,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也从地上坐了起来,甚至能感受到她胸罩系带的硬度,还有她那温热的背部和呼吸的起伏,他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紧紧贴住才能令她投鼠忌器不敢施射电击。林雅妮摇了几下身下,开始一只脚蹬在地板上,试图想让自己站起来,但细高的鞋跟无法支撑她100来斤的体重,连试了好几次,尖细的鞋跟不停在地上划着刺耳的声音,大腿的肌肉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次次收紧舒张,舒张再收紧,可是均无功而返,而阿邦则在身后死拽住她,不让她轻易摆脱自己,林雅妮见势不妙,又用肘部向后胡乱猛顶,反倒被吃痛发狂的阿邦重新摁倒在了地板上。

   一番蛮力相拼的肉搏后,韧劲更强的阿邦始终紧贴着林雅妮的后背,他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这样一点点消耗体力来暂时求得安全,而林雅妮挣扎的劲头一点都没有下降,依然十分带劲,在地上剧烈翻腾着,挑战着阿邦的意志,真是个厉害的女人!看来这个师姐可不只会在实验室里摆弄仪器推导公式,她的体能是专门训练过的,否则一般的女生早就虚脱了。正苦于无计可施之时,他感到胸前隐隐作痛,原来随着林雅妮的挣扎,她后背的汗水已经慢慢湿润起来,导致胸罩的系扣一直在阿邦胸前磨来磨去,咯得他难受。胸罩!对,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呢?阿邦灵机一动,如在沙漠中看到一股清泉,当即施展解扣大法,两指在扣子上轻轻一捏,一响轻微的金属磕碰声后,胸罩系带立刻朝两边弹了开来。“啊~”林雅妮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胸罩,原本被紧束的双乳骤然间获得了释放,不禁失态的低喃了一声。阿邦熟练解开胸罩扣子后,两手迅速钻进她的衣领内,林雅妮本能地想伸手格挡这个极度猥琐的动作,可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了,林雅妮一时间无法护住自己骄挺的玉乳,而且刹那间也没反应过来:这个臭男人难道这时候还有兴致吃本小姐豆腐?直到他冰冷的粗手贴上自己火烫细腻的乳房肌肤,她才恍然大悟:天啊,我忘了这件!

   阿邦在温暖酥软的女神胸前擒住了那两个D罩杯,她的罩杯颇大,足需一只手掌才能刚好罩住,但他此时无心享用,以最快的速度抓着罩杯的下缘将整个胸罩拉了出来!自知大难临头的林雅妮拼命抵抗,压着阿邦的手臂不让他提起,身子也加快了挣脱的频率,在阿邦身下狂扭起来,就像一只被刚刚捉住的小白兔,极其强烈地蹦跳着。阿邦臂肌鼓得暴圆,大喝一声连带着将两人在地上滚了一圈,由男上女下重新变成了男下女上,胸罩也无情的瞬间就勒在了她喉咙之上!

   胸罩带着死神的气味,突然收紧,贴上她喉咙的那一霎那,林雅妮心底顿时咯噔了一下,知己知彼的她当然晓得阿邦勒功不败的战绩,想要开口叫停,但话到嘴边气管已被锁闭,只勉强发出了一声‘欧’的断音,其余皆化作了喉咙里的咯咯响。阿邦怒目圆睁,紧勒胸罩,将高档莱卡材质的罩带深嵌在她的粉脖上,勒出了一道深深的陷痕,只有勒的越深,才能让她越无法呼吸,他一边勒着,一边解气的训道:“可惜你是个女人,这玩意儿你总必须得戴吧!切!”

   此时的林雅妮自然很难答话,只能嘴巴张到了最大,努力试着呼吸几口,却发现连一丝的氧气也无法进来,思绪顿时乱到了极点,浑身如坠冰窟,起满了鸡皮疙瘩,不知如何应付才好。惊魂之余,她用双手死命的想要扒开铁臂,套着Prada长筒靴的丝袜美腿开始失态地上下乱踢乱蹬起来,坚硬的鞋后跟不时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砰的重响,又不时在地板上来回蹭动,擦出兹兹兹的滑响,真是忙得可以。阿邦看着美腿乱舞,带着一股死亡的性感,下身情不自禁的再次硬邦邦起来了,一下顶到了林雅妮的高翘的臀部。

   可能是意识到阿邦生理本能的变化,突然,林雅妮双手狠狠地加力,阿邦正顾着自己疲惫不堪但依然翘起的小弟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于是勒紧的胸罩稍微松脱了那么几分,马上传来林雅妮断断的声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勒…勒死我?嘿…”言语间,林雅妮手势一转,十根芊芊玉指倏然后插,也掐住了阿邦的喉咙!她似乎将全身娇力都灌到了指间,涂满彩色绘花的靓甲一直嵌到肉里,很快就抠出了数道血丝,鲜血流满了阿邦的脖间。但阿邦毕竟占有身位的优势,林雅妮这么反手掐脖始终不能彻底掐灭他的气管,反倒又消耗了不少体内尚存的氧气,没过多久,手指上的力道便减弱了许多。阿邦忍住剧痛,赶紧继续加力猛勒,这时候身上的林雅妮也同样是已大汗淋漓,香水的味道已经被汗液冲得很淡很淡,两个湿漉漉的人就这么纠缠着,林雅妮摆动的幅度开始明显减小,就当阿邦以为大功即成之时,困兽犹斗的林雅妮再一次利用刚才片刻喘息积蓄的力量,用两脚狠蹬地面,只听鞋跟“咔嚓一下”,双手死死撑住胸罩的带子,然后林雅妮用难以置信超强的腰腹力量一个团身后滚翻,将整个身子直接以胸罩和脖子为圆心,从邦哥头顶飞过,裙子像大幕落下一样徐徐罩住了阿邦的脑袋,阿邦还来不及多想,只见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一下子坐到自己肩膀上,眼前黑色底裤一亮,电光火石之间,大腿内侧在膝盖的带动下已死死夹住了阿邦的脑袋,阿邦一下子就感觉到丝袜的柔顺光滑,还有她慢慢外渗的汗液。阿邦下意识的缩头挣脱,虽然丝袜很滑顺柔软,但大内内侧夹的这股力量更大,阿邦的脑袋完全出不来,只能被死死卡在美人的裆下。阿邦想伸手回救,但一转念,如果自己这时候缩手回放,就等于放过了勒住林雅妮咽喉的关键,自己可能会死得更惨,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个鱼死网破。于是,阿邦双手丝毫不肯放松勒住林雅妮脖子的丝袜,而林雅妮也发死力狠狠地用大腿夹住阿邦的脑袋。

   阿邦猜得没错,林雅妮的求生能力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在国外读书的假期,她就曾经是德国野外求生训练营的全优毕业生,而在那之前,她对近身格斗虽然了解不多,但这个天资异常聪颖的女孩,很快就掌握了许多近身搏击的必杀招数。刚才那招自己脖子被勒后,后空翻飞过对手头顶,用裙底盖住对方脑袋,然后骑在对手肩膀上,用大腿拧断对手的脖子,是二战时期很多德国女谍在性谍报失败后,起死回生的绝技。一般从后被勒是很难反击的,特别是对于女生,这时候施力方会觉得大局已定,往往比较松懈,这个动作的关键之处在于,一般人很难猜测到女性能有这么强的腰腹力量,而且再上裙子内裤的掩护,用的又是女性最有力的位置---大腿,所以是一手极其顶级的近身格斗套路。不过稍微可惜的是,林雅妮终究是久坐实验室的科研型才女,加之贴身挣扎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否则她是完全可以直接用大腿发力拧断他的脖子。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筋疲力尽,阿邦无疑绝不放弃紧勒,而林雅妮大腿几次发力想一次性拧断阿邦的脖子,但都没有成功,只好不顾了淑女形象,亮着底裤像条疯狂的巨蟒一样卷住阿邦,决心用最后的力气夹死这个对手。阿邦猛扭了几下头,但想不到她的绝命反扑会如此之强,腿上夹力极劲,脑袋被夹的纹丝不动,呼吸渐渐困难,饶是他依着蛮力将两人在地上滚了数圈,那对修长光润的丝袜美腿却始终不离不弃的紧夹不放。他从未见过被勒后还能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求生的欲望和顽强不屈的斗志绝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也暗生叹服。双方就这么纠缠了十几分钟,林雅妮反而慢慢开始站到上风,大腿虽然不能立刻置阿邦死地,但起码也把阿邦的脑袋夹得血脉喷张,头晕眼花,差不多开始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林雅妮白皙的小手也在使劲地为自己脖子上的胸罩撑开了一点点空隙。林雅妮算是稍微有点缓过来了,她吃力地说到:“嘿…阿邦…果然…很…很厉害…不过…你的大脑…没有…血液…最多…也就坚持个…五分种…最后…赢的…还是…还是我…”阿邦自己的确也觉得越来越难受,但自己现在等于是双手对抗林雅妮的手脚,自然非常吃亏。但是这么狭小的空间,完全没法反击啊。难道,最后还是要被自己的女神的桃花源给活活夹死?

   这时候,阿邦突然想到什么,他努力伸出长长一段舌头,这是他现在唯一可腾出的部位了,刚好够着她的大腿内侧,在光滑的丝袜上拼命蠕舔起来。她腿上裹着的是薄丝袜,而且大腿内侧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阿邦一流的舌功舔得居然开始感到一阵阵痒意,而且这种痒意还在不断地向上蔓延,诱得私密处一紧一紧的,不得不承认,阿邦的舌技很好,有快有慢,有松有驰……,就像昨晚阿邦舔吻她全身时的欲罢不能。林雅妮毕竟是一个没什么性经验的年轻女孩,她的脸很快憋得通红,蛇腰也忍不住忸怩起来,胸口也一起一伏的,但这股恼人的痒劲还是不停地往上串,林雅妮强憋了好久,觉得这股性浪一点点冲上来,像在自己的闸口不断堆积。最后,终于开始慢慢越过闸口的高度,随着一阵阵快感的袭来,连阴部也不由自主的渐渐湿润起来。此时的林雅妮再也抵挡不住持续的调情舌袭,浑身使劲颤抖了一下,喉咙间发出“哦”的一声快乐低吟。这一出声不打紧,胸中的一口憋气随之泄出,双腿的力道自然跟着减轻了几分,阿邦顿觉脖颈间压力骤减,借机拼命将头向后一仰,终于从两条美腿间挣脱了出来,同时使出全身的力气甩开了林雅妮,并且勒着她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终于摆脱了她最后的反击。

   林雅妮背贴着阿邦的胸口躺在他身上,她发现,刚才的两下反扑几乎已经耗尽了她体内仅余的氧气,而那件坚韧的胸罩带仍不依不饶的勒在自己光洁无瑕的粉脖上,正一步步将自己带向死亡。她试着想再扭动蜂腰,甚至想到了不惜玉石俱焚用戒指去电击阿邦,但缺氧的身子只是做出了微弱的反应,生平第一次感到身子是这么的不听使唤,长靴也无力再提起,只能在地板上毫无规律的乱磨着,细长鞋跟不时蹬到床沿,发出令人心烦的砰砰声。阿邦乘胜追击,压上最后一分力气拉紧手中胸罩。在恍惚之间,林雅妮还是不甘受死,她竭力得用细长的指甲划着胸罩的带子,试图把带子划断,不过,世界名牌的胸罩质量岂是指甲能划破的,这件弹性极好的德国Triumph胸罩几乎绷到了极限,深嵌在她颚骨上方。随着阿邦猛力一勒,“咯咯咯咯”一阵哽咽声从她喉内响起,林雅妮整个双眸使劲儿的睁大,戴着美瞳的眼珠尽力向上飘去,仿佛想要看清身后阿邦的脸,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半,香舌就抵在门牙后,还迟迟舍不得吐出。

   渐渐地,林雅妮发觉自己的思维不再敏捷,缺氧的大脑空白点越来越多,对死亡的恐惧瞬间达到了极点,“不能…不能…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她艰难的呼唤着自己,胸脯无助的一挺一挺,想要吸进哪怕一缕氧气,双手毫无意义的在粉脖上乱摸乱拍,双腿蹬得更频繁了,几乎每一脚都是重重的踢出。但这一切显然是徒劳的,粉嫩的香舌在胸罩的挤压下,还是义无反顾的像春笋般一段一段慢慢吐出了,然后向嘴角缓缓歪去,口水难堪的从嘴里流出,顺着椭圆的下巴一拨一拨的流到粉脖处,渗进了吸湿效果极佳的胸罩里。她当然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脸上冷汗直冒,下意识摇起了头来,一头精心护理的丝滑秀发就在阿邦胸前摩挲开来,连带着散发出迷人发香。她还想故技重施,用指甲攻击阿邦,或者再来一次空翻,可惜她现在的身体就像被放了血的美人鱼一样,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只剩下不停地抽搐。她的眼眶内已经布满了血丝,眼珠子大大凸出,眼角蓄满了眼泪,随着头部的晃动不时掉下几滴,滴在化着淡妆的脸上,与细汗浑浊在了一起。看她可怜的模样,阿邦不停地在鼓动着自己: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就会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就会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就会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条……

   他减弱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好让她能稍稍舒服一点,接着将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出了那道刚才吞下的问题:“林雅妮,你究竟有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呜-唔-呼-呜-嗯-”林雅妮杂乱的低呜着,尽管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但仍清楚的听到了阿邦的话,但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坚定地摇了摇头,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做…梦…”。这短短两个字在阿邦听来就仿佛是双响炸雷,最终把他对青春年少的美好回忆彻底、无情地击碎一地。他闭起眼睛,此刻他的心中再无眷恋,提足一口气,将胸罩绷到了极致,彻底封闭了林雅妮所有的呼吸管道,任凭她如何扭动挣扎,铁了心的阿邦再也不会动情!只见林雅妮“咯咯”地低吟个不停,玉手乱摸,美腿乱蹬,蜂腰微扭,眼睛凸出,汗泪浑浊,舌头抖动着歪在一旁,脸色渐渐涨得发青,修长细嫩的娇躯在阿邦身上像是一条小蛇在性感的蠕动着,每一次的挣扎和扭动,都让她的胴体带起一道不同的迷人弧线。一缕缕低低的哀怨的呻吟从她的红唇畔溢出,胴体已经被汗水浸透,透过纯羊毛的连衣裙慢慢渗到阿邦胸膛,黏糊糊的。勒了不到两分钟,她的挣扎开始渐渐趋弱,脑袋停止了左右晃动,双手无力的捂在粉颈两侧,只剩下一双丝袜长靴美腿还在那做着最后的蹬脚抗议,但也是强弩之末越蹬越慢了。

   林雅妮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慢,娇躯贴在了阿邦身上。她的意识已经消去大半了,但仍是那么的渴望生命,她还远远不肯放弃自己,潜意识中一直在呼喊:“不能…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一定会活下去…我是最棒的…”求生的意志激发了她体内最后的肾上腺素,忽然,她整个人顿时像是有了精神,美目闪闪发亮,浑身剧烈的大幅度抖动了起来,双手向身后乱摸乱抓,尖锐的指甲又在阿邦赤裸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阿邦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回光返照了,更是勒紧手中胸罩不放。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林雅妮的双手在胡乱抓握时,右手碰巧握住了阿邦的命根子。此阳物时男人的命门之一,如果是片刻之前林雅妮尚有余力,阿邦必举手投降无疑。饶是如此现在也把阿邦吓得六神无主,正要想法挣脱,却发现此时林雅妮的纤纤玉手却是柔若无骨,命根子在她柔软温湿的手心没有一点痛苦,反而是那么的舒服。原来窒息多时的林雅妮浑身已无半分力气,现在只是在潜意识中本能的将一切可以抓住个的东西当做救命稻草。虽然紧紧握在手里,却再也无法伤及阿邦半分。刚刚反应过来的阿邦不由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淫念顿起,顺势将命根子在她的玉手里快速抽插起来。没想到随着林雅妮的濒死挣扎,却给阿邦带来阵阵快感。

   过不多时,林雅妮轻轻闷哼了一声,阿邦只觉得身上一重,她的娇躯像吸毒过后一样虚脱的落了下来,尽管她绝不肯就此放弃,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挣扎了,四肢软绵绵的摊开在身体周围,就连脑袋也不得不极不情愿的贴在这个屌丝胸前,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物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俗话说人有四大,分别由地、水、火、风组成,死亡时,此四大就一一解体,失去力量便是地解的征象,接踵而来的是水的消散,她的泪水、鼻涕水、口水、汗水依旧止不住的从体内被挤出,她感到很口渴,仿佛全身的水份在不断地蒸发,更要命的是,林雅妮突然觉得自己的膀胱传来阵阵涨痛,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大脑。她很后悔刚才不该喝下那么多的养颜补品,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她将一双美腿使劲往内夹了夹,屁股稍稍撅了一下。但她极度缺氧的大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约肌了,紧憋的尿道倏然放松了一点,这一松可不要紧,一股股淡黄色液体就像涓涓细流突破河堤一样,从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里慢慢渗出,由慢变快,很快就浸透了外面的黑丝连裤袜上,令整个下身狼藉不堪,尔后又顺着股沟慢慢濡湿了臀部的裙角。她刚才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连羊毛裙也没能完全吸收她失禁的尿液,一滴一滴渐渐流到地板上,逐渐聚成一滩散发出异味的水迹,高傲的冰山才女,在窒息中还是无可奈何的失禁了。

   水解之后便是人体的火解,她的双手变得持续冰冷,百般呵护的嫩足尽管包裹在厚厚的丝袜和温暖的长筒靴中,但还是觉得冰冷异常,四肢的寒意直逼心头,很快,阿邦感觉到她原本滚烫的后背也开始渐渐趋冷,就连滴在他身上的香汗也是带着股透心凉。林雅妮微抖了一下,心底最深处的求生意志还在坚持,但不断缺氧死亡的大脑细胞还是无情的一步步将她拖进地狱,随着风解的到来,她的胸脯停止了起伏,变作一对高峰静卧在身前,被勒在体内的空气慢慢逸散,变得无影无踪,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外物的触觉了,整个身子好像是飘在了云中,脑海中开始快速闪过一段段熟悉而又珍贵的人生画面,她算到了阿邦的功夫,算到了阿邦的名利风水,算到了房事可以大大削弱阿邦的战斗力,算到了自己可能面临勒杀,甚至算到了自己被勒住后的应对方法,但她没有算到自己挤脚的长筒靴,没有算到自己会在陆地晕船,也没有算到这件胸罩,会最后葬送掉自己的一切。

   阿邦发现,她的左腿突然用力蹬直了一下,同时长筒靴内的两只脚尖向前绷得笔直,紧接着,原本已渐渐静止的娇躯开始发出剧烈的痉挛,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不停微颤。他探头观察了一眼,只见她细汗淋淋的乌紫色脸蛋上肌肉已经完全扭曲变形了,绞成了两大团紫肉,半根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还在徒劳地转动,但随着眼球血管的逐渐爆裂,眼眶内愈来愈红、愈来愈变得歇斯底里。对这一幕,阿邦实在太过熟悉了,这可正是魂飞魄散、风刀解形之时啊!他调整了下呼吸,继续紧拽手中胸罩,将她冷傲的灵魂一丝丝挤出这副美妙的肉体,尽管很可惜,但一个不爱自己而又千万百计要对付自己的女人,是没有任何留在这世上的必要了。在犹如生龟脱壳般的痛苦中,林雅妮极力的想要张大嘴巴像是要大喊出什么,由于脖子被牢牢卡住,她只能用自己回光返照的力气把蜂腰高高拱起,拱成了一道优美的人体弧形,木瓜饱喂的胸脯也使劲的向上顶去,居然在阿邦身上曲展出一幅惊艳绝美的性感女姿,像极了昨晚她那标志性的高潮姿势,但同时,又像是有一只无形大手正从她体内强行拽出灵魂,乳峰越挺越高,蜂腰越拱越圆,甚至连双乳顶部那两粒葡萄珠的小轮廓,都在连衣裙上清晰可见。“再见吧,女神!”阿邦黯然加大拽劲,林雅妮喉咙深处持续发出‘咕咕咕’的打水声,夹杂着令人悲悯的低嚎,很快,她正极致舒展中的完美胴体像是被一股电流穿过狠狠哆嗦了一下,在一声微弱的咽气声中,紧绷的娇躯终于骤然松垮,软绵绵、湿漉漉地贴在了阿邦身上,那对迷蒙睿智的眼眸轻轻一划而过,也熄灭了神采。这位高傲不羁的高智商才女,在经历过非人的痛苦后,终于结束了自己好强的生命。

   她的肉体已经彻底屈服了,她两腿之间、女性最神秘的部位,大股骚尿依然在无奈地汩汩流淌,阿邦知道,他这个高智商师姐的心思实在太缜密了,鬼知道她是真挂了还是又在搞什么把戏,于是谨慎地继续拉紧胸罩,托着她的后背先是将那串珍珠项链从她的脑袋上拨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搭在她颈动脉上,肌肤下静如止水,没有一点脉动了,绷直的脚尖也松松垮垮地歪向两侧,这才放心松开胸罩,长舒了一口气。林雅妮百来斤的身子全瘫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压得他呼吸困难,原来即便是女神,这体重也不是闹着玩儿的,阿邦赶紧在她后肩用力一推,把这具曾令自己无比迷恋的胴体从身上推开,艳尸翻了一个圈后笨重地滚到一边,乖巧地趴在了地板上,一只手被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横摆在身体旁,湿漉漉的脸蛋侧贴在地板上,正好对着阿邦,迷茫的眼神死死瞪住这个把女神送上西天的男屌丝。

   阿邦坐起身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她的,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勒得发麻,十根手指很艰难地才慢慢张开,他握了几下拳,才算把血液慢慢疏导开。无可否认,这个拥有天才智商的师姐给他制造了太多的麻烦,她的格斗眼镜与电击戒指在理论上实在是无懈可击,要不是自己当年苦恋单思、疯狂留意女神的一切,进而发现并利用她身体上的弱点,今日之战必败无疑。他不无感慨地瞅了林雅妮一眼,发现女神的保养极佳的身子还在那不时轻微地抽搐一下,显然,她体内残留的脊柱神经还有些反应,一抖一抖的像是灵魂仍不情愿丢下这副肉身,有点可笑,更有点悲凉。阿邦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蹲在她身旁,看着尸身的痉挛渐渐趋弱,足足有一根烟的功夫,直到一下微不足道的耸肩动作后,女尸才终于停止了一切动静,彻底成一滩死肉,也目送她走完了最后一段路。

   阿邦爬到女尸跟前,一手撬肩膀,一手托胯骨,将女尸翻过来,变成仰卧在地板上,飘逸的秀发被这一翻身,就卷着粘在了湿漉漉的脸庞与眼镜上,左手依然按在小腹Gucci腰带处,指间那枚戒指还在闪着银光,左脚脚后跟也随着翻身叠在了右脚背上,靴尖一动不动的指向天花板,而那件女人最贴身的艺术品则依然非常不雅的被拉出衣领,挂在粉脖上公然亮着她迷人的色彩,很明显,她已经是一具丧失自控力的艳尸了。阿邦捧起她的脸蛋,捋开脸上的秀发,女神白肤如雪的脸上已转成一片淡青色,还凝固着死前的恐惧、痛苦与不甘,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依旧香甜诱人,令人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半截香舌静止的歪在嘴角,舌尖上淡红无苔,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性。阿邦替她摘下了眼镜,那对美目像死鱼一样直勾勾的凸出,那对乌黑摄人的眼珠子也变得有些黯淡无光,瞳孔已经放大,显得无神空洞,像是两块晶状体孤零零的嵌在眼眶内,这是人体内血压消失的特征,不可能再有任何生命的奇迹了。

   阿邦惋惜着放下脸蛋,开始端详起那副神奇的眼镜来,觉得这眼镜与寻常的超薄型眼镜外观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要重上几分,可能是内置了芯片的缘故吧。他试着也把眼镜戴在自己脸上,霎时间觉得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镜片上不停开始闪现出一排排英文字母,还有各种波动的曲线,周围环境的信息诸如室温、风向、风力、引力等等像股票刷屏一般,不停地浮动显现。他低头对准林雅妮的尸身,镜片立刻显示出黄色的框框对眼前物体的聚焦,正中立刻显示出信息:Unknown Gender/heart rate 0/blood pressure0,0/breath 0/dead。“嗯,看来的确是死透了”,阿邦这么想着,“恐怕你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尸体会出现在自己的眼镜里头吧,嘿嘿”。可惜现在附近没有活物,否则还可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判断武打套路的。因为镜片上信息量是真的很大,没多久阿邦就觉得有点眩晕了,看来林雅妮肯定是受过针对性训练才能同时处理这么多信息,一般人早晕菜了。他叹息着摘下眼镜:“你很聪明,算到了一切也布置了一切,可惜你算不到自己的弱点。”

   他坐地休息了一阵,看着身旁玉体横陈的女神,不禁伸手轻轻抚摸着艳尸的高跟长筒靴,从靴尖撸到靴筒口,摸到光滑的大腿丝袜上,再顺着连衣裙包裹下的婀娜体形,一路慢慢摸到她失色的脸庞,七年前与七年后的一幕幕不断从脑中翻过。想起昨晚被她限制的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兴奋点被打了不少折扣,到现在连她玉体本色都还未窥全,毫无疑问,现在,该是纵情享用女神所有细节的时候了。他顿时来了劲头,不待休息完毕,搓把手站了起来:“嚯嚯嚯~~我的女神,这不,到头来还是得让本屌丝替你脱靴解衣不是?”

  

   六

   他捧起艳尸脚上一只Prada长筒靴,抱在怀里抚摸,凭他多年关注女人鞋子的经验,一摸就知道这是由天然牛皮制成的长靴,革面光泽自然,没有人造革那种的夸张色彩,稍稍用力一捏,靴身皮质柔软之余还带着人造革所没有的韧度,确实也只有这种最高档的南非小牛皮材质和意大利原汁原味的靴身设计,才能配得上挑剔的林雅妮,不过也正由于天然牛皮的硬度较大,也加剧了女神玉足的受压程度。窄筒设计的Prada长筒靴收得非常紧,把女人小腿上的曲线毫无打折地给勾勒了出来,摸在靴筒上,便能感受到小腿的弹性肉感,不过这款长靴是一脚通型的,美观之余也给穿脱带来了很大麻烦,阿邦抓紧女尸的脚后跟,用力推了几下才将靴子与她脚底分离开,随着靴筒内的绒毛内衬和腿上的黑丝袜摩擦出咝咝沙沙的细响,长筒靴被一寸寸从她小腿上拔出来,林雅妮包裹在黑丝中的苗条小腿、纤细脚踝和浑圆的脚后跟开始逐一露出。阿邦凑近嗅了一嗅,由于是新买的靴子,里面还有股天然革独有的皮毛味,混杂着袜味和她脚踝上的Shalimar香水味,“真是个讲究的女人。”阿邦不禁嘟囔了句。当丝袜脚尖最后从靴筒口被拔出,那只裹着黑丝的芊芊玉足就害羞地落入了他手中,贴在手心上软绵绵、热呼呼的,足弓依然绷得笔直,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拉出很有女人味的足形,透过黑丝袜颜色较深的足尖部分,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女神光洁如同碎玉的脚趾甲上没有涂抹亮油,就和她的脸蛋一样有种精雕细琢的天然美感。林雅妮小巧娇嫩的脚趾刚才被靴身挤得紧紧挨在一起,脱离了束缚后才慢慢舒展开,整齐服帖的排列在一起,恢复成顺畅的半弧型,阿邦将脱下的长筒靴搁在一旁,轻抚着她的脚背感慨道:“这双长靴很有女人味,可惜它不适合你。女人呐,为了漂亮命都可以不要,嘿嘿,不过女神毕竟是女神,这么挤脚的高跟靴还能站上两小时,可真有耐力啊。”阿邦依样画葫芦,把另一只长靴也替她脱了下来,昨晚还坚持自己脱靴的林雅妮到底还是乖乖就范了。

   阿邦将脱下的长筒靴暂且放在一旁,对此时他而言,野心已经远远不止这些了,不把她扒到最底线是绝不停手。他爬到女神腰旁,十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女尸背上又点又摸,欣赏她还穿着衣服的最后一眼,这件低调而不失昂贵的连衣裙近看之下十分柔坠,合体的包拢在她曼妙的身材上,纤细的腰肢下,圆翘丰臀还把连衣裙后缀隆起一个诱人的小肉丘,大半截黑丝玉腿露在裙底外,教人急不可耐的想要一探里头究竟。“咝----我的大才女,该轮到我替你脱衣服了吧,嘿嘿嘿嘿~~~”阿邦咽下口水,动手解开她腰间的Gucci腰带,撩开女尸脑后散落的秀发,找到连衣裙拉链,兹的一声拉到后腰,女神雪花般的肩背马上就露了出来,没想到即便是这片最难保养的肌肤上也是那么的洁白无瑕,找不出一丝异色,手掌摸上去也是光洁滋腻,想必花在这上面的护肤霜不知有多少了。阿邦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向两边拨开衣领,将连衣裙顺着她的体型往下撸,之前她怎么穿上的,也就让阿邦怎么给她脱了下来。

   阿邦托起女尸的胯部,这具圆熟可口的女体在粗臂下翻滚自如,很是委屈地又被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板上,曲线纤秀柔美的高傲胴体几乎全部呈现在阿邦眼前:那件Triumph黑色蕾丝胸罩已经被他勒到了颈部,只有吊肩带还与尸身相连,嫩白的酥胸门户大开,之前从未暴露的丰满玉乳傲然挺立在胸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两腿之间紧紧包裹着她肥美阴阜的低腰内裤和连裤丝袜,已经被失禁的尿液打湿,使得低腰内裤深深陷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把最诱人的阴阜曲线完全呈现,雕花镂空的设计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绒毛,看起来份外淫荡,“奶奶的,原来美女博士被勒死也是要尿的,哎,都一样诶!”他把视线继续下移,那双黑丝袜还紧贴着林雅妮修长的美腿,随着腿部的圆周依然变幻出深邃迷离的纹络,半透着玉腿的肤色,特别勾人眼球,浑圆而充满了弹性的腿肌更给她增加了几分撩人的风情。阿邦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从丝袜足尖开始慢慢地往上轻捋,体会着丝般质感在手心与腿肉间滑动的美妙手感,脑中勾画着她的腿形,尽管她的小腿足够纤细,但大腿根部还是饱含了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手心抚过处,直感到一阵丰腴腻滑。

   他搓热手心,坏笑着两手撮起连裤丝袜的裤口,将这双莱卡质料的法国Cervin连裤丝袜,顺着她腿部的曲线慢慢地、一点点捋下来,黑丝便也一点一点地贴着肌肤被剥离了出来,乖乖地卷成了一个圈。由于丝袜已经被汗水与尿液黏着在大腿上,给脱袜稍微增加了一点难度,而对手下这双女人的第二层皮肤,阿邦更是如剥圣物,所以捋得很慢很慢,林雅妮纤细的脚脖子、突兀而圆润的脚踝骨、健美结实的跟腱,带着它们最初的神秘,被一一剥出来,等他的手捋到了女尸足部的时候,一只圆滑的脚后跟便从黑丝袜里面剥了出来,粉嫩嫩的暴露在空气中。他十分熟练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林雅妮纤细雪白的熟女玉足就从丝袜里面脱了出来。他把这团软塌塌又略带湿漉的丝袜放在鼻下使劲儿嗅上几口,上面还留着证明林雅妮精品女人身份的香水味,和证明阿邦胜利者身份的尿骚味儿,从美貌才女脚上剥下的原味丝袜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绝品,阿邦美滋滋的将它放在一旁,留待收做战利品。

   他一向喜欢抚摸美女的长靴,但此时他更感兴趣的是林雅妮那只纤细雪白的玉足,阿邦捡起一只,一股女性足底的清香混合着皮革的味道直钻进他的鼻孔中简直令他陶醉,阿邦的心跳怦然加速,双手轻轻含住玉足,便开始尽情揉抚起来,不用担心她会咯咯笑着把脚缩回去了。这只大约三十八码的小脚丫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肤色洁白,细嫩微显,不肥不瘦恰好合适,足弓微微隆起长出一道满是女性魅力的弧形,十个大小谐调的脚趾尖形成了顺畅的半弧型,丰满的脚背上微凸着几道静脉,在灯光照耀下,把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衬托的更加美丽动人,只是脚踝和脚趾处微微有一点红肿,这是女人穿高跟鞋而必须付出的身体代价。

   阿邦脱掉她的胸罩,然后撬起女尸肩背,让尸身侧卧,仔细端详她那件黑色镂花蕾丝三角裤:这款低腰提臀设计的小内裤几乎是盈盈一握,堪堪遮住她的羞处,撑得紧绷绷的浑然融为一体,将女神丰腴的臀部包成了一个性感桃心状,还露出又白又深的臀沟,简直教人鼻血狂喷。阿邦强忍住冲动,掀起内裤的一角,里头的商标依然是德文Triumph,与胸罩还是一套装的,应该是她在德国留学时就钟情的品牌了,结合她昨晚那件同样性感的内裤,看来这个表面严肃端庄的大才女,内心还是相当开放的,阿邦心想。作为屌丝当然不晓得,在没有观众的裙底剧场,是唯有女人自己的王国,如果不懂得女人对自己身体的那种特权式自恋,是无法了解女人内裤之谜的,但对于一具女尸来说显然已经不需要了,阿邦欣赏了一阵,将它从屁股上揭了开来,白花花、肥嘟嘟的臀尖儿肉压抑已久,随着内裤被揭开登时纷纷弹出,他舔下嘴唇,把这件黑色镂花蕾丝三角裤从她身上慢慢脱了下来,林雅妮迷人的熟女阴部终于全部裸露在面前,一片黑亮、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形分布在两条丰腴的大腿中间,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粉嫩而肥厚的阴唇紧闭,在双腿和美臀交接的地方,还若隐若现印着一个倒三角型的轮廓,是这件贴身亵裤在她身上留下的压痕了。他像个资深女体鉴定师一样,伸手在臀上轻拍几下,惹得臀上肥肉立刻应声波动起来,从臀上的脂肪厚度、肉浪波幅和臀型宽度来看,这是一位日常营养摄入极佳的都市女性,而且还是常坐办公室的那一类。

   剥净了靴袜衣裙,剩下的,就是艳尸身上那各种各样的首饰了,自从林雅妮丧命的那一刻起,同时也就被剥夺了继续做女人的权利,没有资格继续佩戴了,“是该和这些漂亮首饰说再见的时候喽~”阿邦幸灾乐祸自语道,将她耳垂上的金蝶花耳环、项上的铂金挂件、手腕上的白银细手镯和瑞士Blancpain时装表一件接一件取下,让阿邦感到不解的是,她左手的电射戒指竟然是戴在无名指上,这可不是单身的她该戴的位置呀?他试着转了几下,狭窄的圈口在珠圆玉润的手指上很难出,不得不吐上口水润滑了一下,才勉强摘出,拿在手里观察前后,发现内圈上刻着一行很是雷人的小字:“致最爱的自己-----林雅妮”。阿邦哭笑不得,原来这个29年没交过男友的孤傲才女,居然只爱自己一人而已,如此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经不是多少的问题,而应该是有无的问题了。

   “妈的,自恋狂!”心理遭受重创的阿邦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脚尖垫起女尸,狠狠往前推了一脚!这个曾经才貌俱佳、不可一世的林雅妮,在被阿邦亲手勒毙、剥净全部衣物后,连躲得地方都没有,高举着双手被踢得滚了半圈,曼妙胴体随着翻身在阿邦眼皮子底下做了一次一览无遗的完美展示,汁水丰盈的赤裸肉身颤了几颤后,光溜溜的又趴在了地板上,没有任何视觉障碍,几乎可以看清肌肤上每一处细节,纤毫毕现的令人血脉喷张。“Wow~~~~~”阿邦失声惊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艳尸,女神光洁、白嫩的皮肤,丰盈、健美的体态,就连腰腿部和后背上印着的内衣裤穿过后的淡迹,也是尽收眼底,心里真是美极了,看美女是一种享受,看赤裸的美女是一种更大的享受,上天赐予这么一条性感多姿的胴体,昨晚居然还不许自己抚摸观赏,简直是暴殄天物!是赤裸裸的歧视!是不可饶恕的私设门槛!要不是她鬼迷心窍被自己勒毙,这辈子还真没机会一探真容!怨念着,就在她胸前捉起两粒乳头,捏在指间使劲儿搓了几把。

   他报复了一会儿,怒气稍退,这才留意到自己原来浑身是臭汗,格毙这个大才女让他消耗了不少体力,虚汗淋漓粘在身上黏糊得难受。于是丢下艳尸,只身到浴室给自己美美的泡了一通热水浴。浴室内,林雅妮留下的化妆品、香水瓶、洗面奶依旧整齐有序的摆放着,有些刚刚开盖,更多的则是连包装还未打开;她用过的牙刷还插在漱口杯里,杯子旁搁着一盒牙膏和牙齿美白粉,都才刚刚挤用了一点点;电吹风的插头已经被拔下,电线被一丝不苟的绕在吹风把上,放在一个顺手的位置,就连那两把用过的梳子也是端端正正摆放好,洗漱台上物件虽多,但都被林雅妮摆放井然有序,有条有理,毫无杂乱的景象,看来事事严谨的林雅妮在生活中也是如此。阿邦看在眼里,心头难免一紧:本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啊…

   他特地披了那件女神用过的浴袍,回到卧室内,茫然跨过她的尸体,凑到电脑桌旁,想要看看她究竟刚才都在捣鼓些什么。桌上除了一台常见的IBM笔记本,还留着一杯喝得差不多的樱桃酒,一小碟吃完的提拉米苏及木瓜,一个日产Lumi胶原蛋白空瓶,以及一杯已冲泡开的Optimum Nutrition蛋白粉,但也已经被她喝的只剩一点点了。“霍!吃这么多好东西,对自己还真不赖,怪不得要勒那么久,奶奶的~”阿邦嘀咕着,发觉自己又有点饿了,于是把小碟内残留的提拉米苏碎末倒进嘴里,舔了舔泡过蛋白粉的杯壁,好歹算是吃了点她剩下的食物和补品。

   他挪了下鼠标,笔记本的屏幕重新亮了起来,只见桌面背景是她的一张近身写真照,摸着自己的耳朵露出灿烂的笑容,显得栩栩如生;任务栏里打开着好几个隐藏窗口,窥视他人的私密几乎是所有人类共同的喜好,更别提是林雅妮这般女人的私密了。阿邦兴奋的嘴 都歪了,急不可耐的点开一个窗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Hotmail收件箱页面,上面列满了各种语言的来信者,都快成联合国信箱了,他大致浏览了一下,基本 都是些学术研讨邀请信,和与几名教授的学术交流信,倒也符合她研究学者的身份,只是垃圾箱里还堆着六十余件未读邮件,却不似她严谨的作风,阿邦好奇的按 进,垃圾箱里竟都是些挂着暧昧标题的求爱求识信,想必是被她连点都懒得点就直接拖进了垃圾箱,阿邦瞅了眼桌前的艳尸,坏笑中给他们集体回了一封群邮:“明晚,广州白天鹅宾馆2802房间见,不见不散哦~~~”,见到发送成功,鼠标又是潇洒的一点红叉,反正她也没得用了。接着,他又点开了后面两个窗口,分别是BIOSIS Preview(美国生物科学数据库)和IEEE TKDE(美国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知识与数据工程汇刊)的网站,上面的玩意儿可不是阿邦这种水平能看得懂的,没看几眼头都大了,无需解释,果断关掉;第四个窗口倒是他熟悉的淘宝网,购物车里已列了满满好几页海外代购的商品,没想到就刚才那么点时间,这个林雅妮就拍下了这么多商品,真是女人的钱最好赚呀!阿邦这么想着,突然又冒出个鬼主意来,顿时精神大作,将自己平时舍不得买的好玩意儿在网上订了个全,再填上自己学校的地址,最后用她的支付宝轻轻一划…看着交易成功的页面,他冲地上林雅妮的尸体拱手嬉笑道:“多谢富姐惠赠哈~”心满意足的关掉购物网后,他接着点开第五个窗口,结果一看肺都气炸了:居然是土豆网,画面上还是看到一半的《阿凡达》!在生死相搏的间隙,这个师姐竟还不忘悠闲的扫扫电影,真是嚣张狂妄到了极点,根本没把自己当个对手!鼠标果断移到右上角。他吐出一口恶气,又打开了最后一个窗口,就是这最后一个窗口,才真正让他着实震撼了一把:这是一个类似某种软件的界面,在一个个分项中,事无巨细的记录了阿邦从幼儿园开始到今年的所有行为记录,特别是早起的档案,很多是直接从阿邦所在幼儿园、小学、中学,还有大学获得的,虽不是什么绝密信息,但一般人要想搜集齐全却也不容易,而在另一个界面里,密密麻麻记录着今天与自己对战的记录:

   “林雅妮(天才)VS 阿邦(白痴),档案号:0A5732。

   红方:林雅妮,年龄:保密,身高:168cm,体重:保密,技能:电子眼镜、电击戒指。

   蓝方:阿邦,年龄:27,身高:180cm,体重:75kg,技能:飞刀、太极拳。

   第一局:耗时:12min,戒指电击KO。对手出招:突袭尝试摧毁眼镜(失败,PS:无耻),用不合常理招数试图让眼镜系统紊乱(失败,PS:好笑)。Manolo Blahnik高跟鞋被毁(T__T,为啥这个男人欺负我的鞋子,555~)

   第二局:耗时10 min,戒指电击KO。对手出招:飞凳夹击(失败),脱裤阻慑(失败,PS:下流)。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被毁(他到底要干什么!!!)

   第三局:尚空”

   阿邦越看越石化,原来她在中途休息的时候,除了收发邮件、吃吃东西、扫扫电影,还把双方对战过程完全记录了下来。可惜“第三局”三个字后面还是一片空白,这个高傲的才女以为很快可以结束战斗,然后记录下自己的战果,结果没想到,第三局的失败方是自己。阿邦想到这里,狠狠地在第三局后边的空白处码起字来:耗时2小时,被勒死、被KO,眼镜、戒指统统失效,九阴白骨爪失效,‘后仰一逼夹死你’失效……写着写着,阿邦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再瞧瞧林雅妮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觉得这个天才师姐死得真是太不值当了,好好做她的研究不好吗,非得来找自己的麻烦?落得这个下场,还真不能赖我。

   阿邦合上电脑,想四处看看还有没有林雅妮留下的遗物可供一搜,可惜这里毕竟也是她的暂住之所,基本没什么私人物品,这点来的远不及当初在陈璇家中,阿邦找了好一阵子,也只有她遗下的Hermes Birkin女包了。他拉开女包拉链,将里头的东西悉数抖了出来,除了一本外文生物期刊和保时捷车钥匙,就尽是些她的私人物品:Ipod2、Iphone4S、LV钱包、遮阳镜、化妆盒、卫生巾、创可贴、圆珠笔、无糖饼干、朵儿胶囊,就连扑热息痛药也备齐了,还有一包尚未开封备用的肉色薄丝袜,真是应有尽有。“天哪,这是机器猫的口袋呀…”阿邦惊叹于女人包内的乾坤,随手取了几片无糖饼干吃了起来,味道还挺纯的,顺便也吞了几粒朵儿胶囊补补身子。

   阿邦披上林雅妮的浴袍,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原先的座椅上,不时悠哉地抓几片她留下的饼干吃吃,这下,该轮到他神里神气的看着对手趴在脚下,享受一把俯视战果的快感。对他而言,仅仅消灭林雅妮的肉体并将她剥光,还远远谈不上完成对女神的逆袭,阿邦堂堂七尺男儿,之前被这个聪姿才慧皆在自己之上的林雅妮处处压制,就连到了床上也没占到主动权,将她奉为梦中女神却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片口香糖,现在她裸尸横陈,该是大把索取福利的时候了。他笑着放下饼干,松开了浴袍系带……

  

   七

   雅妮的尸身早已停止了失禁,腹内的残液几乎一滴不剩地排到了体外,完成了她这辈子最为畅快也是最为彻底的一次排尿,在尸体周围形成了以臀部为圆心的一个大水圈,热气很快被空气稀释,转成一阵阵淡骚味。林雅妮死后的肌肉组织已经开始松垮,浑身软绵绵的,让阿邦很轻松就把她扛在肩头,头发一甩一甩的搬进了浴室。水龙头哗啦啦,浴缸内很快盛满了热水,令浴室内渐渐热雾缭绕,阿邦抱着林雅妮把脑袋首先浸入水中,接着只需轻轻一放手,随着柔顺的入水声,皮肤光洁的女尸就像块肥皂一样整具滑入了缸底,完全浸泡在了热水之中。阿邦不得不临时当起了搓澡工,伸出双手在玉体上开始仔细而使劲儿的搓洗起来,林雅妮丝绸般的皮肤极为光滑,手掌触摸之下几乎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迟滞感,浑身如滑石般顺手,只见他将水中的艳尸反复来回翻转,双手上上下下,在她精雕细琢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擦拭,同时也抚平掉内衣裤在尸身上的箍痕,因为指望肌肉弹力自行恢复是不可能了。他把女尸双腿往两边分开,屁股也掰得大大的,让浴水充分浸泡到尸身每一处表皮,然后单手伸到她私处搓了起来,把粘在那儿的顽固尿迹洗净。

   阿邦的视线一秒也没有离开过女神的胴体,自然也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点部位,替她洗净玉足后,阿邦把女尸上半身拖出水底,依靠在浴缸边上,用她带来的洗发水和洁面乳涂抹了上去,待搓起足够多的泡沫后,冲浴蓬头终于派上了用场——喷射而出的水柱激撞在她脸上,配合着手轻抚,将脸上那些杂液和昂贵的护肤化妆品冲洗得一干二净,玉雕般的绝色素姿便洗尽铅华呈现了出来,只是有些泛青发紫,原来她即便是不化妆,也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深感造孽的阿邦不忍多看,继续挽起长发,一声不吭地为她冲洗头部。当水柱打走香波泡沫,焕新的秀发宛如一匹上好绸缎,湿漉漉、柔顺顺的贴在尸身后肩上。

   阿邦将女神的艳尸在浴缸热水中足足搓洗了二十余分钟,直到全身每一处细节、每一个毛孔都用手反复搓过,才放干浴水。随着水位降低,女尸也渐渐裸露出全身来,在略显窄小的缸底正蜷成一个宅女睡着的姿势,任由阿邦继续操起蓬头在自己身上胡乱喷水冲刷,一道道不长眼的水柱不分青红皂白,‘嗤嗤嗤’冲边女尸全身。估摸着差不多了,阿邦搭把毛巾,伸手把林雅妮的尸体整个儿从缸底捞了起来。经过刚才一番热水浸洗和外力揉搓,水滋滋的尸身变得更加柔软无骨,横抱在怀里就像是一条泡软的油条,四肢和脑袋直往下挂,也让阿邦切实体会到原来女神也可以这么沉重。他艰难地挪动步子,把林雅妮捧回到卧室床边,双手一撤,浊重的女尸就随着重力立刻坠落在大软床上,弹了几下后恢复了静止。阿邦叉着腰先上上下下仔细欣赏了一遍洗净后的女体,这具生前精雕细琢的曼妙胴体此刻愈发白灿柔嫩了,细小的水珠凝结在尸身表肤上,还在冒着丝丝热气,到处绽放出无与伦比的肉感与诱惑,温香软玉得令他垂涎欲滴,只是停止了血液循环的死体并没有因为水温而导致皮下毛细血管扩张,浑身白皙得如宣纸。他抽出毛巾,从艳尸的脚趾开始,时而帮她举头抬腿,时而掰开臀肉,细致入微的把整具尸身擦拭干。

   我们的阿邦终于完成了亲手替女神洗一回澡的夙愿,同时也算能叫她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世界。毛巾一扔,阿邦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林雅妮纤细的腰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脖子枕着他的手臂,脑袋后仰,乌黑的长发垂下快要触及地板,下身则无力的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尸身散发着一股异样诱惑。阿邦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起女性两腿之间那最柔软而又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林雅妮的裸身被紧紧抱着,阿邦忽然又擒住一团丰满玉乳,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情动涨大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打着圈轻捏细揉,不时又轻轻揉压,手掌间立刻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粘人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他咝溜一把口水,双手随心所欲的游走,轻轻抚过女尸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揉捏着那浑圆娇翘的玉臀,狠赚了一笔手感作为餐前的小点。

   恣意亵玩了一阵女神的肉体,胯间的肉棒早已高昂起雄头来了,他拖曳着才女博士的胴体重新放到床上,“现在给我老实躺好别动,看小哥怎么射服了你!”他坏笑着在她阴唇上亲吻一口,抓住女尸双踝往两侧分开,两腿夹护着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园开始慢慢展露出来,他不由变得呼吸沉重,故意把林雅妮的腿分得很开很开,让她显得愈淫荡愈好,柔软的关节很轻松被分叉到了极限,阿邦只需稍微抬眼,女神两腿之间的旖旎风光便尽收了眼底:女性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在两腿之间形成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中间隆起的丰满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中两片粉红色的嫩肉,也正在那里散发着淫荡的气息,诱惑着自己的神经,他舔湿手指,轻轻把肥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打开,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才终于显露,令他不得不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便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就这样,丧命的林雅妮被摆弄得双手举高过头,两腿极其风骚地在男人面前叉开到极限,将自己身体最为绝美淫荡的一幕,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阿邦,而这口迷人的女神肉穴,即将要迎来屌丝的狂袭了!事实上,尽管昨晚林雅妮不惜以身耗敌,但矜持内敛的本性还是给阿邦制造了诸多障碍,使他玩的难以尽兴,这无疑极大触发了他的报复心理,对女神遗留下来的无魂肉体,除了供己细细欣赏和疯狂享用之外,还能有其他什么用处吗?他毫不犹豫的将女尸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轻托纤腰,好让整个会阴部更加清晰的显露,也让她胸前媚人的雪白大乳房更加高挺起来,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则更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暗示,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阿邦体会过很多交媾的方式,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享用林雅妮,当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他半跪在女尸两腿之间,双手扶住林雅妮的柳腰,双脚固定好林雅妮的玉腿,对准鲜嫩的玉门,“我来啦!”忽然将虎腰猛劲一顶,肉棒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噗嗤”一声微响,肉棒挤开大阴唇,一下捅进了大才女欲开还羞的花心!因裸露而微凉的女尸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大喊大叫了,阿邦也完全没有了对女神的怜香惜玉,粗涨的肉棒一下一下全力撞击向她体内,有如脱缰野马,朝着蜜穴深处直冲,彷佛要把她的身体刺破一样。

   尽管昨夜刚刚开了苞,没想到林雅妮的阴道仍然是那么的狭窄紧迫,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扩张她的蜜穴,肉棒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透过已插入的部份,阿邦清晰感受到林雅妮肉壁的温暖拥抱,这种温暖的拥抱在他缓慢而有节律的抽送下带来了无穷的刺激!他更加卖力的将肉棒抽送起来,不时还用龙头在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在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下,林雅妮的蜜穴再无力阻挡肉棒不断的冲击,渐渐张开了。阿邦索性将女尸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着,用满是胡渣的脸摩擦着大腿内侧最细嫩洁白的部份,双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后压,身体向前猛的一倾,“啪”一声肉响,下腹撞击在林雅妮的耻部,紧贴着林雅妮圆隆的阴蒂,硕壮而粗长的肉棒终于整根没入林雅妮的体内,攻占了这座维纳斯的山丘。

   坚硬而火热的肉棒强插到底,直至根部,两人的阴毛相互缠杂在一块,也将两人亲密无间的连体成对,他甚至察觉到,当到龟头撞在柔软的子宫颈口上的那瞬间,女尸的嘴巴似乎还微微张了一下。他兴奋难抑,开始强力抽送起来,胯下肉棒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在蜜穴里翻腾、戳刺,冲击力将女神尸身直撞得上下不停蠕动,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击林雅妮的小腹,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每次肉棒回退,由于动作的猛烈,阴道内膜都有少许被带出,令他看到了红色的花蕾,而蜜穴内残聚的浴水,令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吱水声。阿邦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美丽胴体,这份如梦如幻的兴奋感、对女性肉体的本能欲望和对女神强烈的报复心理,将屌丝的兽欲完全引发出来,他的十指力张,狠狠抓着林雅妮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着,彷佛要把这两团白嫩的细肉扯下来一般,同时舌头也舔吸着林雅妮身上的每一个部份,唾液令玉体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膜衣。

   由于肉棒不断的用力抽动,女尸整个阴道已经被强行扩张开了,但他的攻势显然尚未结束,他扶起林雅妮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则从后抱着她的小腹,双手轻揪着她圆圆的性感的小乳头,肉棒朝天指着,仍然插在林雅妮的爱穴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由于是坐着的姿势,所以阿邦不必抽动下身,重力即让林雅妮的尸身含着肉棒自动往下沉,柔软的子宫颈也一下子主动送到了龙头上,阿邦只需扶着女尸纤腰将她反复上下抬落,肉棒便又在蜜穴内“咕叽咕叽”的欢快畅叫起来,女尸秀美白皙的玉臂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子支撑不住,耷拉在自己肩膀上,变得松弛的小腹肌肉因上下剧烈运动而肉嘟嘟地抖动不止,但依然显出她生前良好的体形。不过已经不需要去顾忌这具无主肉体的形象与感受了,作为剥夺她生命的胜利者,阿邦对它有着上帝般的处置权,抽插还在继续,又不停的将女尸摆成各种体位,尽情的蹂躏,让女神高傲而莹白的裸体在午后的阳光下抽泣。抽插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阿邦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中,一股灼热的液体高速从龙头激射而出,一时间爽意无限,一滴不漏的全部喷洒在林雅妮的子宫内。

   他长吁一口气,顺势一头栽在枕头上,躺在了同床艳尸旁,美滋滋地闭目回味。也不知道是林雅妮的那几片朵儿胶囊药力补身,还是自己对女神肉体的迫切需要,休息不到十分钟,他就感觉到那根小兄弟又开始有勃起的冲动了。他看下时间,林雅妮离死亡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还处于肌肉松弛期,但也万万拖沓不得,必须要争分夺秒利用。他一个筋斗起身,打算把艳尸抱下床享用,可惜奋战过后体力匮乏,林雅妮又是足足有168cm的丰满成熟女性,他是怎么抱也抱不动了,只好撬起她的尸身,一圈一圈慢慢滚到床沿,最后“梆”的一声重响,艳尸被推落到了地板上,可怜兮兮地趴在那儿。

   “哟呵怎么越来越沉了,真是死人重啊!”阿邦擦下汗,俯身把双手伸到艳尸腋下,柔软的腋下一点体毛也没有,“起!”使了吃奶的力才将这团百来斤肉从地板上提起一半,她的脑袋自然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低着头抵在阿邦的胸前,秀发像瀑布一样挲挲挂下,贴在他小腹上,恃才傲物的林雅妮估计一辈子都没这么在人前‘低声下气’过。接着,尸身再被膝盖着地缓缓放下,在地板上跪趴成软绵绵一团,摆出一副撅臀朝天、双手高举的奴隶式来,丰胸贴着地,鼓满的翘臀高高撅起朝天,与同样女性特征十足的圆滚大腿根浑然一体,把女性最为肥美的部分,肉乍乍地尽显淋漓。由于林雅妮尸身的肌肉已经开始慢慢松弛,结果阿邦刚一放手,跪趴的尸身就向一侧斜歪了几度,不过两只手臂仍是求饶的高举在两侧,那对大白屁股在身姿的作用下鼓得就像是要爆出来了。阿邦摸摸胸膛,笑道:“哈哈,饶你机关算尽太聪明,误了卿卿性命不算,到头来还得再吃小哥一枪。吼吼,这回,我的底盘我做主鸟~~”他弄来一张椅子坐在尸前,双手捧起林雅妮的臻首凑到自己两腿之间,掰开嘴巴,露出林雅妮湿润深邃的口腔和两排整齐贝齿,就是这张樱桃倔嘴,起初还巴啦巴啦吃个不停、自诩个不停,如今也得在昂头嘶吼的肉棒前既敬畏又无奈的张成又大又圆,任它威风凛凛地突挺在脸前跳动不已,一副等插的德行。阿邦想起她对自己的羞辱,二话不说,挺起大肉棒一把就塞进了小嘴里!由于林雅妮吐出的舌头占据了口腔内相当一部分空间,使得肉棒勉强塞进三分之二就把里头挤满了,阿邦揪住她后脑勺往回压,肉棒再向前强力一突,那话儿便呼溜一下全进去了,龙头穿过她的嗓子眼儿,顶到所能及的最深处,直到再也无法塞入半分,在她脖子外面顶出一个凸起的显眼轮廓来,一股奇爽而又别样的快感顿时从龙头传递到全身,爽得阿邦两眼都快翻白。

   林雅妮裸跪在阿邦胯前,一脸呆滞的口含粗棒,把嘴巴都塞得满兜兜的,后脑勺的头发被他揪住后,整个脑袋被一种几近粗暴无礼的方式前后快速晃动起来--------対一具死尸已经不需要玩什么情调了,大肉棒便蘸着口液在她口中开始快速进出,吞吐套弄,反复舔吮着他的命根子,毕恭毕敬的样子像是在试着平抚他久抑的怒气。阿邦尽情享受着林雅妮的‘服侍’,肉棒被湿软的香舌环绕舔舐,麻酥酥的快感随着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也让肉棒在她口中很快变得又烫又硬,愈加肆无忌惮的抽戳捣鼓,“咕叽咕叽、咕叽咕叽”,龙头一次又一次猛插到深喉,把她脖子外面也一次次顶得凸出来,映射出整根肉棒在她喉腔内的运动状况。看如花似玉的昔日女神埋首在自己胯下,丝丝黑发散披在两肩,用熟女性感香艳的樱桃玉嘴低头吞食着自己的大肉棒,红嫣嫣的嘴唇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女神与神女、天使与荡妇的强烈的对比,令阿邦心中涌起的征服快感比起肉体的舒爽更要来得剧烈刺激,不多时就已尿意勃发,直冲强忍已久的下腹,他大吼一声,坐在椅上巍然不动,任凭肉棒中精液如涌泉喷出,噗噗噗,连发数弹,瞬间钻入林雅妮口腔之内,在强大的喷射力下大多直灌进食道,流到了肠胃里,连带将她整个脑袋也向后射推去,重新栽倒跪趴在了地板上,一股股白浊汁立刻从她的鼻孔和嘴巴里涌将出来,阿邦赶紧用手胡乱一抹,把这些珍贵的体液悉数涂抹在了林雅妮的素面上,像是给她涂上了一层高级化妆品,透着滑润晶莹的光泽。

   终于心满意足的阿邦坐在椅子上,摸着肉棒,对其恭贺道:“小老弟呀小老弟,今儿个飞机也打了,嘴里也尝过了,可不亏待你了啊!”昨晚,林雅妮拒打飞机,拒用嘴,不许让他脱靴、解衣还不让看身子,矜持装到头算是全遭报应了,如今自己端坐上位,绝貌才女含精跪趴于脚前,油然一种君临天下之感,但冥冥中总觉得还是差了一点什么。他托着下巴想了好久,方忆起不知哪位前辈高淫曾经感叹过,“对女神每一寸肉体都必须充分加以利用”,一拍掌从椅子上跳起来,绕到林雅妮身后,将歪在地上的尸身扶正,那对当年校园尾随时令自己垂涎欲滴的饱满美臀,就光溜溜地撅在自己眼前,呈现出一个迷人的大桃形,细窄而深邃的臀沟尽头,那两瓣粉嫩鲜肥的诱人蚌肉触目可见,被刚才的抽插已经硬挤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周围沾满了溢出的白浊。他开心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抚摸着林雅妮美臀上的香滑肌肤,享受着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与光滑,忽然伸手掰开那两片雪白臀肉,几乎把整个肛门都翻出在眼底,只见臀沟内那一圈圈淡黑色皱襞皮肤的正中央,大才女的小小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阿邦用一根食指轻轻触碰着这口玉股后庭,又用两根拇指从中勉强撑开一个小小的洞口,极窄的洞内长满着女人身上最为娇嫩的细肉,红粉细嫩的犹如初生。林雅妮丰腴的玉腿,圆滚的美臀,茂盛的阴毛,溢液的红穴,还有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共同构建起这副完美的女体艺术品。

   阿邦好奇地在细肉内轻轻搓揉,体会手感,放肆抠弄着女人最为羞涩、敏感的后庭,而死去的林雅妮自然极其‘配合’地依旧高撅美臀,跪趴在那任由他猥琐亵玩自己的肉体,没有兴奋也没有反抗。他咽下口水,腰部发力,那根再度坚硬的肉棒往前猛得一顶,正中满月般美臀的中心,箭一样刺进了林雅妮娇嫩的菊花蕾内,进入了她温润紧缩的后庭蜜道!林雅妮的肛道真的好紧,登时,阿邦清楚感受到她体内的直肠立刻紧紧勒住了肉棒根部,那无比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也使得每次抽动都必须发足力道,相当费劲儿的挤开肉壁,发出“嗤嗤嗤”的刮擦声,可对阿邦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

   阿邦双手抱着林雅妮盈盈一握的蛮腰,一次又一次地使劲插进拔出肉棒,让它在林雅妮的浑圆白嫩的屁股中间那娇小紧致的肛门内频繁进出,纵情地索取快感。粗大的肉棒跟打桩机似得一下下重重地插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女神窄小的菊花撑到了最大限度,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死去的大才女再也无法像昨夜那般放声爽叫了,放任自己摆着一副淫荡跪姿迎接蹂躏,撩人的胴体在打桩机强力突顶下只能服服帖帖的拼命颤抖,散乱的秀发在背上甩来甩去,那对木瓜滋养的丰乳和涂满精液的脸庞更是贴在地板上发出“吱吱吱”的刺耳搓地声,像是在向阿邦发出楚楚可怜的求饶。“现在知道后果了吧,我的装逼女神!”阿邦捅红了眼,一边捏玩着她的美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毫不怜惜地向她发起了最残酷暴虐的捅刺,将娇嫩易伤的菊花蕾捅得一塌糊涂,遭损的直肠粘膜开始有少量鲜血从肛门内溢出了。直到一阵强烈的触电感,阿邦下意识赶紧向后拉住林雅妮的双胯,龙头深抵到菊花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吐出大量滚烫白浊,不容分说的又将数股白浊注进了林雅妮的直肠内。

   完事儿的阿邦开心大叫,而林雅妮这副精美皮囊也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被他在屁股上一推,扑通一声重新直趴在了地板上,微抖着的挺翘美臀内,菊花张开成硬币大的一个洞,一股奶白的黏液从那里缓缓流了出来,把整个臀底弄得跟嘴边和阴道口一样沾满了精液。阿邦翻动尸身,用手将上下三孔中溢出的精液尽量均匀地涂抹在女尸全身,这副她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白玉凝脂般的美态胴体,在男性精华的涂抹下像是覆盖上了一层上等橄榄油,愈发显得精光灿灿,晕染得格外光彩照人。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凌乱了,毫无规则的乱散在脑袋周围,盖住了脖子上那道紫色勒痕和涂满精液的脸蛋,继续直趴在那展示着赤裸胴体,加上昨夜的五次,只怕这身胴体里面已是灌满了自己的精液了。

   看昔日女神落得如此下场,阿邦也不免有些唏嘘,其实在她临死前还是有机会活下去的,只怪她过于实诚倔强的性格,抵死也要对自己说出“做梦”二字,故而也就只好在尝遍肉体痛苦后死去,至于玉体落入敌手按例惨遭泄愤,恐怕也是在这位研究对手极透的才女预料之中。

   阿邦光着身子对女神捣鼓了一阵子后,开始感到有点凉意了,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被她藏在了何处,于是又是一轮翻箱倒柜,诺大个别墅内竟愣是找不到一点自己衣服的下落,这可连门都出不去啊,总不能穿她身上扒下的衣服吧?他在卧室内仔细排查,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暗格一类的,这一扫眼倒不打紧,却惊奇发现,天花板上中央空调的进气栏内像是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

  

   八

   莫不是另有歹人埋伏在上面?他寻思着搬来椅子,站在上面打开了进气栏,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叫出声来:一堆自己的衣物旁,五花大绑的叶雅正被死死地固定在天花板内,嘴上贴着胶带,就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拼命转动,都快挤出泪花来了。阿邦一阵手忙脚乱,赶紧将她从进气栏里抱了出来,放在地上松开绳索。

   “你怎么跑着来了?”他一边帮着叶雅活动四肢,一边问。

   叶雅白了林雅妮的尸体一眼,忿忿道:“还不是她做的好事喏!”

   阿邦抓抓耳勺,突然想到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支支吾吾的问:“你…你一直在上面?”

   叶雅余怒未消,只是点点头。

   阿邦的脸涨得更红了:“那、那你都看到了?”

   叶雅的脸也红了,反讽道:“何止看到,声音我都听到了呢,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还有你,哼哼,现在一定还很心疼吧?”

   阿邦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吐吐舌头赶紧躲到一边。看样子,自从昨晚进了这个房间里之后发生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心高气傲的林雅妮估计原本是打算让叶雅好好瞧瞧自己是如何完爆阿邦,却反倒被她一秒不落的观摩了自己从床叫到被勒毙、最后剥尸奸污的全过程,真是一本自负反被自负误的黑色幽默剧。不过更令阿邦咋舌的是,叶雅接下来还告诉他,自己这位高智商师姐居然还是林慕蓉的亲妹妹,联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林慕蓉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禁重新打量了一遍林雅妮:虽然艳尸的脸上一派死相,松垮的肌肉让表情有些走形,但细细分辨,眉宇间果真颇有林慕蓉威傲的影子,而且身材也一如林慕蓉般修长,都是那种中国女人罕见的可乐瓶型-----胸大腰细屁股圆,看来是假不了了。

   阿邦替她慢慢按摩了一个多小时,让叶雅久缚的身子恢复血液通畅。叶雅刚觉得四肢恢复灵活,甩手就是一记轻巴掌,打在阿邦肩上,嗔道:“你这小贼,总有一天会死在漂亮女人手上,这么没脑子,只恨那贱人打得你还不够。”

   “嘿嘿嘿,我这叫欲擒故纵,诱敌深入,再一举歼之……”阿邦贫嘴绕道。

   “得了吧你,睡得跟死猪似的,那贱人要是心眼阴点,当场给你一梭子,你这话跟谁说去咧?”叶雅说着,语气忽然柔软下来,细声道:“喂,身上痛不痛呢?”

   阿邦知道她也就是气一时,终归还是心疼自己的,此番两人从强敌手下逆转偷生也实在来之不易,心底窜喜,哈哈乐着与她搂在了一起。两人卿卿我我了一阵子,顾不上搁在一旁的林雅妮艳尸渐渐凉透冰白,先前的高强才女此时就像是室内的一件普通家什,纹丝不动地趴在两人旁边,也引不起两人的注意。还是阿邦无意中扫到一眼,见艳尸还翻着一对鱼肚眼,仿佛在幽怨的看着这一切,于是叹口气,伸出手上前替她将眼皮合上,也许是她死的太过不甘和痛苦了,阿邦连合了好几次才将眼皮子捋下来。他撩起艳尸背上的几撮秀发,再一根根的任其从指间滑下,一丝丝落在她雪白的肩胛上,背对叶雅说道:“她毕竟曾是我的学姐,也是那个…那个你应该也知道,人死为大,我看…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

   尽管前天晚上被林雅妮修理的够惨,但对叶雅而言,眼看一位漂漂亮亮、有血有肉的女性同胞从高潮一步步滑向终结,恃才傲物的大美人变作地上一具苍白冰尸,油然间也不禁滋生些怜悯出来,不过嘴头上也只是冷冷地简单说了句:“把她埋了吧,省得发臭发烂污染了这么好的屋子。”

   说干就干,该是让一具尸体去它该呆的地方了。阿邦拉起艳尸一条胳膊,发现林雅妮的肩关节已经有些生硬了,肘关节也强直的无法顺畅弯曲,就连脚尖仍是绷得紧紧的,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原来就在阿邦替叶雅舒缓筋骨的这一个多小时,林雅妮的尸体过了肌肉松弛期,随着肌肉持续失去水分和室内的低温,尸僵开始在她身上渐渐蔓延开来,浑身肌肉变得紧缩、僵硬,一团本是性感尤物的诱人胴体,已成了一具有些硬邦邦的女尸了。阿邦使劲儿想要将她从地上拖起,但女尸一百多斤的体重加上尸身强直,就像一块吸足水分后又结冰的海绵,显得极为沉重,僵硬的关节肌肉加剧了阿邦抬她的难度。阿邦给叶雅递了个眼色,叶雅撅着小嘴,似乎极不情愿去触碰这个讨厌的对手,但在阿邦再三请求下,还是面带不甘的上前帮忙了,她用毛巾裹住自己的双手,抓起林雅妮的两个脚踝,阿邦则托住艳尸的腋下,“嘿哟”一声,两人一前一后将这具极沉的硬尸勉强抬起,饶是如此,艳尸的臀部离着地面也不过数厘米之高,由于尸体颈部肌肉的强直,林雅妮的脑袋并没有挂下来,而是依然保持着与身体平行。两人一前一后,慢吞吞地从二楼挪到了一楼,一直抬尸到屋外的竹林边上,这位身前极度自立的大才女,如今也只能靠别人这样抬着才能移动身体了。

   此处背靠竹林,面朝湖水,景色旖旎,实在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两人也已筋疲力尽,四只手同时一放,“啪”一声,艳尸就笔直僵硬地落在了地上,扬起一圈轻尘,身上的肌肉也抖不起来了。阿邦环眺了一周后,对脚下的艳尸欣然道:“这里是你最喜欢的西溪湿地,把你埋在这里,学弟算是够意思了吧?嘿嘿。”叶雅一笑道:“就爱虚头虚脑的,人死了丢哪不都一样木,真是的。”阿邦不与她争辩,反正从认识她的哪天起就没从她嘴头上讨到过便宜,他回到别墅内找了两把铲形工具,在竹林边上挖起了坑来。两人挖了好久,才从地上挖出个又深又长的土坑来,用以适配林雅妮168cm的身高,阿邦还特地把坑挖深了几尺,才抱起艳尸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平躺在坑底。他低下身子,用力掰动她颇僵的双臂,交叉着捂在她自己胸口。他原本想将她的遗物一并入葬,但想想还是作罢,既然是光溜溜的来到这世上,那也就光溜溜的离开吧,那些靓丽的身外装扮之物已与她无关了,只是从花园里摘来三朵鲜艳的白色玫瑰花,压在她臂下,紧紧的贴在胸前。

   趁叶雅不留意,阿邦悄悄弹了林雅妮鼻尖一下,顺便看了女神最后一眼:保养甚好的脸肤上已经失去了光泽和紧致,变得松弛、干燥,又有些僵固呆滞,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眼睑肌松松垮垮的瘫挂下来,好像是在渐渐变老,模样也与先前大为了不同,粗粗一看简直判若两人;咬肌放松后,使得她标志性的性感薄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玉齿来,可惜风干后也是干巴巴的像块玉石,昔日的美目也只是微微合上,眼皮间露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细缝,似乎还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不过,倾注了女人所有心血的胴体依然是那么精雕细琢,身上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冰清,毫无杂质,只有那条横亘在脖间的紫色勒痕,破坏了这所有的美感,宣判了它们的完结。佳人无限好,只是已黄昏,再美的胴体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死相,也无法掩盖一具尸体将要发生的、不可逆转的化学变化,像是一座夏日精美冰雕,昙花一现后,就将化为一滩寻常臭水。

   阿邦拿起铲子,毫不犹豫地动手拨出了一把泥土,叶雅也一声不吭的在旁,同他一起将一铲铲泥土拨入坑内。沙,沙,沙,周围安静的一片肃穆,只有泥土洒在尸身上的淅沥声,不断拨入的脏土将林雅妮的尸体一点点淹没,完美的身段也开始渐渐变得残缺不全了,地下的她此时估计已是泣不成声,但也徒叹奈何,只能接受自己赤裸裸的肉体被逐渐埋入地下的必然归宿。摸约半柱香后,竹林边上终于隆起了一个长长的小土包,没有葬礼,没有哀乐,没有亲人的相送,这座简陋到连块墓碑都没有的孤零坟坑,就是这位昔日美丽大才女的最终归宿了。有道是人生有几何,绝尘一命亡,青冢埋艳尸,玉容已渺茫。

   叶雅放下铁锹,忽然神情古怪的叹道:“哎!人生得意时高处不胜寒,其实归根到底也毫无二致,不过是副肉身空壳。你这位师姐才貌双绝,想必一定慕者无数吧?到头来也是一无所有的离开,化作这湖边的一滩春泥,回到大自然中去…大家本是过路人,真是不该走到这般互相夺命的地步,哎……”

   “喂,是不是每次一见有自己同胞死掉,你都要大发一番感慨啊?别抢我台词啊。”阿邦打趣道,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不过如此美景环抱,让她长眠于此也算相得益彰了嘛。”

   两人相视一笑,毅然转身背对孤坟,头也不回的折返到了别墅内。阿邦第一件事就是找回了自己的挎肩包,发现战利品还一样不少的放在里面,顿时吃了定心丸,他爬到二楼,从林雅妮身上剥下的毛呢连衣裙、胸罩、内裤、黑丝袜、耳环、戒指、铂金摩羯项链,包括那双令她丧命的Prada长筒靴,都被他毫不客气的悉数收纳挎肩包内,抵做了战利品,对女神衣物的搜刮,自然是一件都不能剩下。

   他一边塞满挎肩包,一边关切地问道:“对了,我妈是不是被她们抓了?”

   “是,但也不是。”叶雅转折了下,将那晚林雅妮指令许四多放走邦母的经过,向阿邦详细转述一遍,阿邦听后不禁叹息道:“平心而论,学姐也算得上一个坦荡荡的聪明女人,心地并不邪恶,跟她姐姐倒是完全不一样…”

   “好了,不要说她了。”叶雅果断打断了他,“有一件糟糕的事情我想必须得告诉你,我跟暴哥下山时被林雅妮截击,结果全都栽在了她手里,暴哥他没能逃出来……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阿邦脸色大变:“天哪!不是吧?!天哪天哪,林慕蓉肯定会吊死他的!”他抱头一屁股落在沙发上,一时间,感觉十分对不住这位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好哥们,难过了一阵后,他倏然转头,犀利的目光对向叶雅:“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暴哥被吊死?!要不是他,我们可能连中山剧院都冲不出去,你再想想,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叶雅想了一下,回忆起:“我记得,许四多在押走暴哥送去给林慕蓉时,报的地点像是什么山基地的。”

   “半山空军基地?”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儿。我想,许四多是将暴哥押给林慕蓉,那么说明林慕蓉的所在就是这个半山空军基地,至于她现在是否已经押着暴哥回了乌有城,这个很难讲,不过既然林雅妮还留在杭城,依我估计她多半也还呆在基地内,当然这只是一个推测……”

   “这足够了!”不等她话说完,阿邦噌的起身,快速背上了挎肩包,“我不会丢下暴哥的。”

  

   九

   暮色降临,大地再次笼罩在了一片黑幕之下,一辆保时捷亮着远光灯,在弯曲的山路上飞驰着,车内,叶雅正聚精会神的控制着方向盘,后座的阿邦则抓紧时间睡觉补回体力。车到半山腰,两人将车推到边上草丛里,开始弃车换做徒步,在荆棘遍地的荒草丛中靠着天上指南星的方位艰难前进。穿行了大约半个小时,阿邦突然按倒叶雅,指着山下一片灯火明亮的建筑群,小声道:“看,就那儿。”

   “好像是个机场?”叶雅从半山腰看下去,山底下的建筑群方圆足有数平方公里之巨,钢筋水泥的停机坪上三十余架苏30整齐的排成两列,还不时有编队夜训完毕降落,又不时会有同样批次的战机升空夜训,尽管都快到夜晚九点,但仍是忙碌异常。

   “不错,这就是半山空军基地,以前是日军修建的一座机场,后来被废弃了,小时候我跟暴哥就经常到这来踢球。前天晚上在老屋的时候我看到有苏30飞过,听暴哥说是这个机场又被重新启用了,说是搞军演,所以印象特别深。哦对了,据说这些飞机都是从乌有城调来的。”

   叶雅想了一下说:“要军演有的是空军基地,没必要启用废弃的机场,我想丁春秋无非是找个军演的幌子,把部队进驻到杭城,再加上这次借追捕我们的机会把林慕蓉派来恩威并施一番,只怕杭城已经是他的势力范围了。”

   阿邦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喂偷偷摸摸专家,地方我是给你带来了,接下来就看你有什么具体计划了。”

   叶雅用手测量了下基地的大致距离,说道:“计划说起来很简单,潜入机场,找到暴哥的下落,然后偷一架苏30,升空后保持贴地飞行,躲开地面雷达,朝正北方,直抵北京安全区。”

   “哇,真特么刺激。”阿邦紧张的心跳加速,“那,你有多大把握能成功脱离?”

   “只要能避开守卫,我们有七成的把握偷到飞机。”

   “哦…”虽然成功率不高,但好歹比强突或是继续留在杭城等死要高出不少了,但他还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那,偷到飞机后,你有多大把握能避开基地的防空网呢?”

   “二成!”

   “……”

   但形势不允许阿邦担心了,他搭住叶雅的肩膀,激扬道:“哪怕只有一成,我们也要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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