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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二重身份,互为表里

器世間 善君來 8758 2023-11-19 00:56

  「各位,今天的比赛胜利者是……大热的红加姆!!!!」血斗场主持站起来宣布结果,「看样子,这个狡猾又强大的猎物,最终也没逃过红加姆的猎杀啊,孰强孰弱,孰胜孰败,一目了然。各位,让我们把掌声、欢呼声,全都送给红加姆吧!!!当然,另一位失败了的勇者也不必气馁,因为,你的头颅将是我等主人最值得豪夸的收藏品!!」

  

   「红加姆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啊!!!红加姆必胜!!!」

  

   「刚才那一场战斗实在太精彩了!!!伤痕与血汗都是属于男人的浪漫!!!」

  

   「可惜呀,老娘我还颇喜欢那纹身小子的,如果红加姆不放火的话,那应该是他胜出的……而且也在他身上赌了不少……」

  

   现场响起了震如轰雷的欢呼声与吶喊声,将一切的荣誉,都赋予在了此刻血斗场中唯一站立的一人身上。正在人们欢呼的时候,只见败者身躯既失前力,又缺后力,重重地狼狈地直挞沙场,扬起一小团无力的尘埃,败者的血液慢慢地濡湿地上的黄沙,为这个血腥之地,再次着上一分赤色。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再尝胜利滋味的焚天丸高举精实壮硕的手臂,转身向在场所有人表达着胜利的狂善,由于之前的高温,他的护裆已烧毁了,所以焚天丸现在是公众地方一丝不挂露械遛鸟,其两腿之间的垂大睾丸则在他转身之际荡前荡后的,甚是自由自在;其实,就算是穿了护裆,他的雄卵、阳顶和擘天肉物也已经常几乎不经不觉间整个整支的露出伸出,小小的护裆根本不可能完全包裹整组睪固酮浓度爆灯之雄物呢。

  

   尽管已经历一整天严苛的表演和打斗,焚天丸却似乎有着满溢的精力、钢铁的意志、无敌的体魄和金枪的阳具,虽然汗出如浆、伤痕累累亦不露出任何疲态,然后,他另一只手撸动着往上摆的巨根,像是没有得到满足一般,高举的手臂也落下来,以厚实结茧的掌板揉捏自己黝黑光亮的卵蛋;他又朝天长吼,将一切苦气怒气污气怨气都释放出来,吼得连整个血斗场都似乎震动了。

  

   毕竟禁欲一向都是德隆修发族训练奴狗的有效方式,遭洗了脑的焚天丸被其少主赛豪尔强行灌输了「只有在少主准许时或者血斗胜利时才能射精」这样的无理信条,并且严格地努力地执行着,绝对不敢有半点违反信条的想法,加上在这次烟火表演与血斗前他也久未射精了一段时间,在禁欲期间时还要一方面高强度锻练肌肉,一方面看少主操其他人或其他人操其他人而自己却不能主动碰到自己的阴茎,所以他那血气方刚、难以软垂、总是半勃的巨根,早已到了随时都可爆发的水平了。

  

   精力旺盛的他改了下姿势,一手抚摸着自己厚实的胸肌,一手拨弄着、磨光着胯下那精实高立、青筋搏动的的巨根,露出癫狂而湿骚的表情。正如每次胜利后,主人所允许的那样,焚天丸拼命刺激着自己的性器,男人味浓重的赤发青年发出雄伟淫叫,那根手臂粗细的巨物也满腔热血的终于膨胀到了胸口,在沙土、血块、汗痕的衬托下,自慰化成了极尚美丽之行为艺术。

  

   焚天丸顶起巨根,双手下移,咬紧牙关,运气提肛,鼓足劲度,用力挤压着自己异常膨胀臃肿、快要挂到膝盖以下的金玉,势把作为男人生殖力象征的旺盛米青灿烂的大量的爆发出来。由于焚天丸的金玉被怪虫和奇药改造过,膨大的金玉产生精液的速度异常的快,以致精液积累太多,所以有些发黄和浑浊,而且粘度和密度都显著增加,在尿道中上升之际,精液从里面逐渐膨胀了尿道,从尿道口可以看到白浊如岩浆一样粘稠和热滚的喷发上天,最后,甚至连潮吹波也涌泉而出,他原本那狂傲不羁的的样子也变成了舒服到崩溃的样子。这尽情发泄淫欲的宝贵机会,是他靠奋力厮杀获得的巨大奖励呢……

  

   ……

  

   ……

  

   「唉呀!真是可惜!!我刚刚想到,其实我大可以叫红加姆,攻击對方要害以外的地方,待他出血至昏迷后再假装杀死对方,然后馬上把他运走,讓我的医疗队去医治他,再趁隙帮他改一下造型外貌後投入調教,这样我就可以多一个人才了!! 真是可惜呢!!为什么我不早点这样做呢!!」

  

   赛豪尔在专用观众台上看着那一具烧焦的尸体,感到非常恼怒和后悔。「这红加姆啊,一疯狂起来,连我都也有些害怕呢。把人烧得那么焦,想治疗也治不了啦!!」

  

   「少主啊,请您稍安无燥,要知道,忧能伤神啊。这次没有看清奴隶们的实力,是不才的疏忽,不才一定会尽心竭力为您找到更强大更可口的新奴犬的!!」

  

   赛豪尔最信任的祭司 - 瓦特诺武,正在赛豪尔身旁应对着他的抱怨。「不过,话说回来,这红加姆,真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人形兵器呢……火力那么猛,看来大有作为呢……」

  

   正当这对主仆興匆匆地讨论刚才打斗所带来的收益,以及红加姆的火力調整問題的时候,观众群里突然传来一陣騷動。

  

   「唔??天吶!!这是真的吗??」

  

   「啊!!!大家快看!!!太神奇啦!!!」

  

   「吓??他不是已经……??」

  

   「烧成这样也不死?!太厉害了!!太不可思议了!!」

  

   原本充斥在血斗场上的欢呼声由大变小,變成了疑惑不已的驚呼聲,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焚天丸和少主等人,都集中在那本该已经死去的身影上。那人先是以双手支撑躯体,跌跌撞撞地慢慢爬起身来,惟身子未起过半,又再次侧身倒卧,浑似个刚刚才学识独自站立的一岁婴孩。

  

   同时,其身上从头到脚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恢复,到最后,甚至宛若无伤,他那一身健壮丽美的古铜光泽肌肤、线条清晰的左右鲨鱼线、起突粗野的二三头肌、强健有力的腰肌背肌,以及嘎嘣嘎脆、块块分明的胸肌腹肌,全都整整齐齐的回来了,就连他身上那些被高温弄得有些溶掉的铁环也回复原状,护挡与异能封锁项圈除外,而且,那长于一脐之下、位处两脚之间的宏伟,亦似是睡醒晨勃那样变得硬棚棚的,这真系蔚为奇观啊。

  

   「阳光啊,这是多久没见到的东西了。」

  

   赤裸的「他」一下子以手拨开遮住眼睛的头发,微微用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眼睛流下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再看向周围。

  

   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却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先前的人,处处显露嚣张,流里流气,宛如金属一般的锋利感,而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露出一种如风飘渺、如水悠扬一般的气质,如电光石火,如梦幻泡影,言行举止都散发着一种特属于他的慵懒气质。

  

   那瞬间,一部分观众吓得脸色惨白,半痴半呆,冷汗直冒,两眼发直瞪崩,大张着兽嘴说不出话来,下巴都快砸到脚面了。他们以为自己见鬼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多人都直瞪瞪、动也不动地看着沙场上那重新站立之人,惊呆得有如五雷轟顶一般。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看台上的人们,不少却都露出淫邪变态的神色,心里想着:「哗!!!这纹身小子竟然能够自我复原?!这样的话不论如何玩弄也没问题了,哈哈哈……要是让他在床上喘息连连,做出各种姿势,令那慵懒柔细的脸上娇媚万分,令那龙精虎猛的身上渗出油汗,最后将他的肚子灌满自己的精液,那真是........嘿嘿嘿……」想着想着,很多人的胯下已经顶起了一个又一个不小的帐篷,囗水都流到地上了。

  

   「尔等眼神,让吾不悦。」

  

   随后,伴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只见看台上数人捂住眼部,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在血斗场中心的那人,右手赫然沾满鲜红,数个圆形的物体完整地躺在掌中。

  

   「他」倾斜手掌,血染圆球滚落尘土,轻贱的不值一晒。看过这一幕后,所有人的心脏宛如被一双手捏住了一般,汗水缓慢的低落,时间好似无限延长。

  

   转头,「他」看向一旁那再次手持红融断剑、早已戒备得宛如猫咪炸毛一样的焚天丸,轻轻一笑。「他」的复生、「他」的存在、「他」的行为激怒了红毛青年,也敲响了红毛青年心中的危机警报,令对方心下决意,要于一众自己的拥趸面前,再次赢得干干脆脆,以致断剑锐尖一挥,火焰宛如海啸一样,誓要把眼前之人快速吞没,烧得利利落落一点渣都不剩。

  

   「吓!!!红加姆发狂了!!!」

  

   「走呀!走呀!不走会烧焦呀!!」

  

   「今日若不能控制得到此二强者,此事传了出去,我焉再有顏面见人?!」火警传感器被焚天丸的烈火激发了,不断自动撒水,却未能如期控制火势,看台上的人们个个面露惊惧之色,争先恐后地冲向出口,生怕被火浪波及,小命不保;虽然不情不愿,但血斗场的少主亦在手下们的保护中,怆惶地离开这个快成废墟的区域。 「少主,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火焰很快便再次包围了「他」,吞噬了其全部身影,却见眼前这位似他非他之人,其无意识的异能逸散,竟形成自我保护状态,烈炎不能伤其半分。「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火海就竟然瞬间消失了,如果不是地上还留下烧灼的痕迹,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般。

  

   却在此时,当的一声,伴随着利器划过空气的刺耳响动,一个火红的人影快速冲出,剑影亦自炎影中轰出,疾刺向那站在场中之人,飞指着「他」的要害。

  

   突然,焚天丸的断剑在半空中竟陷入一种不动胶住的状态,「他」则如同佛祖拈花一般两指将剑刃捏住,焚天丸惊讶无比,手臂上肌肉虬结,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关咬紧,催迫力量急倾而出,用力将剑往前推送,但即便如此,断剑尖端竟还是无法向前移动一分一毫,并逐渐缓缓弓起向上,却在下一秒,断剑化作漫天飞尘,消散而去。

  

   二人再次开打。

  

   但,今次,实力悬殊。

  

   不到下一秒,「他」已不可思议地以水牛般的气力一把抓住了焚天丸的脖子,单手直将他举了起来,本来「他」只须顺势一扭,即可致焚天丸于死绝,但「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眼中流光闪烁,似乎另有打算。

  

   「唔……原来是这些小东西作怪吗?」

  

   说着说着,「他」的另一只手,缓缓地移向焚天丸的额头,惊怒交集的焚天丸虽然丧失了理智,但是他根据本能,仍能感觉到眼前之人不是善类,在那人皮之下,是一个无法言说的恐怖存在。

  

   本能引导下,焚天丸立刻鼓起剩余之力,猛飞起脚,试奔跌对方空门大开的下三面,「他」却坚如石盘,不动如山。红发转而运足内劲,攻其大露出来的肋胁之下,明明已中了不下千拳百踢,再配上烈火助攻,「他」毫不在意依然。

  

   「唔呜呜呜呜呜……」不敌眼前之人,焚天丸心跳不已,猛觉自身恐惧急泻而出,喉咙里外泄出压抑的咕噜,却无法阻止靠近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无法反抗,无法抵御,宛如死亡前的凌迟,除了发出压抑的低吼,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奈看着指尖在视网膜上一点一点的放大,直至近在咫尺,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

  

   原本移向焚天丸额头之手,竟然不受控制,反过来一下子抓住另一边的手臂。

  

   『墨竹!!!』

  

   同时,在「他」的心海深处,毅掀起了狂涛骇浪,伴随着阵阵高昂近乎刺耳的剑鸣,以及剑鸣之下那细不可闻的噶啦噶啦的碎裂声,那嚣张之人正要与「他」再次争夺着身体的主导权。

  

   龙岳丸用手一招,那支在心海下方、莲台之上的神兵,如蛟龙出海一般奔至龙岳丸手中,他用指一抹剑身,剑鸣倏止,同时,当剑握在手时,他便一改平常的嚣张之姿,气质如冰壁似的冻寒,寒气亦由体而生,但是其冷硬的神情之下,却是暗流涌动、深不可测。

  

   而另一边,「他」却如大梦初醒一般,神色还带着三分迷蒙,但是就这么一站,却是浑身破绽,反而让龙岳丸不知该从何下手,如何下手。

  

   二人双眼对视,目光不移,一言不发,相互踏入一个不属于人类认知的怪奇意识世界,所有的运行规则混乱无章,乾坤倒转,阴沉的天空和灰暗的大海倒转,大地消失无踪,整个世界都脱离了既定认知的束缚,变得光怪陆离,奇诡莫名。

  

   再凝神,二人彷佛身处无边废墟之中,岩山上爬满了厚重的青苔和腐朽的藤蔓,荒芜中徘徊着鬼祟的怪影,深渊游荡着巨大扭曲的阴影,不时有空幽的响声传来,像是巨兽在深海的呼唤。

  

   随后,「他」率先打破僵局,意念一动,念起则生,异能冲击,心海速生万变,顿时波涛万丈,天一生水,随后转化,火木金土应运而生,金戈电闪,巨木如林,水柱撑空,黄沙匝地,赤焰如海。

  

   龙岳丸则以剑指天,罡气腾转,幻化剑形,一生二,二生三,流锋生生不息,厉凌瞬移万变,万剑应运而生,万剑编织风暴,却是为了制造毁灭而来。

  

   两方身形各化作二缕轻烟,一黑一白的气场覆盖整个空间,双股力量相互极端冲击,击劲弥漫四周,双方身上显现了不同虚影,不同虚影又在不断激烈交手,各有不同的战法,又有超快的速度,却是陷入了僵持的状态中。

  

   在心海打了不知多少回合后,暂作为表象之人的「他」逐渐一脸厌疲中混杂了些许苦涩,叹了口气:「这是汝第二次称呼吾之名字,汝要做到这一步吗?」

  

   「这是咱的诺言,咱说过,咱会保护你的。」

  

   现实中,「他」亦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也透露出一丝厌倦疲倦,将手上擒拿的焚天丸用力一甩,瞬间,焚天丸的身躯击穿了血斗场的数道墙壁,并且昏死过去了。

  

   与此同时,「他」忽地浑身一震,包裹全身的力量缓缓消散,就这样放弃了身体的主导权,全面回到了心海之中,看着与自己相同面容之人,开口道:「汝的时间不多了。」

  

   待「他」说完,龙岳丸便招来无数的锁链封印,重新覆盖在了「他」的身上,再度叫「他」陷入沉眠昏阙,压制回意识之海深处,龙岳丸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之人,随后离开了心海,放下应放下的忆记,回到现实,再次成为那个没有可怕心灵包袱的龙岳丸。

  

   「唔……头……好痛……这里是……刚刚那里……啊?焚天丸昏倒了……好机会……」

  

   重新夺回身体主导权的龙岳丸,一见到焚天丸昏在场地角落,马上双手合十,周遭的金属如受召唤,分解、重组、排列,同样于现实中形成一口坚不可摧的华美之棺,从棺中射出无数的锁链,将无法反抗的焚天丸捆了个结结实实,又猛地将人拉进了棺中关进去,外面还用铁链嗒上,暂再无动静。

  

   然而,龙岳丸也因大幅度的战斗,加上与「他」的对抗,肉身和精神都受到巨大的消耗,他勉强提起最后一点力气,在巨棺下召出滑轮,赤裸地拖起困有焚天丸的巨大盒子,心中只余下一个想法:借乱离开了眼前的废墟……

  

   至于,自己为何受了致命伤也死不了,甚至全身复原,之后再分析因由吧……

  

   ……

  

   ……

  

   同一时间,下午时份。

  

   在蓬瀛能者监管局的一个办公室里面,一位身着牡丹旗袍、绷带包头的中年银发女子,正一面以念力按键切换面前屏幕的画面,一面深情地用手抚摸着一个打满了补丁的小熊玩偶。那些绣在旗袍上的牡丹花,并不是一小朵一小朵的点缀,而是一朵巨大的牡丹花展示在近乎半个旗袍上,正是花中之王大胆的霸气呈现,尽显殊绝风华,与身着之女子的性格不谋而合;不过,现在不同于平时的雍容华贵、高傲严厉,或许这个时候的她,才真正的像个女人,像个母亲。

  

   「亚利洛前局长,您好……」

  

   这时候,办公室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似乎是惊醒了女子,她把小熊布偶收在抽屉里面,传唤了一声「进来」。

  

   虽然早已退休了,但她被现任局长庭亭任命为监管局的高级顾问,她原来的办公室的一切仍然原原好好的保留在能者管理局中,让她可方便地随时回来「工作」一下,就连只有局长才有资格拥有、她在任时也曾拥有过的配备也保留下来了,这可全是庭亭的意思呢。而且,她那处于南阎浮省的摩天农场又已被火石雨所毁,所以她便索情暂居于能者管理局内,和以前她在任时一样的安排,庭亭也同意了。

  

   外面之人应声进来,他是庭亭的其中一位私人秘书。女子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苦涩的味道充塞口腔,似乎不悦被打扰,女子脸色冷硬说着:「你是知道的,我已经和渊卢局长说过好多次,一般不希望此时有人打搅我。」

  

   来者似乎也知道,面对女子的质问,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水回答道:「实在不好意思,但是,就在刚才,检测部发现了九品莲台系统的反应,和类似斩仙剑的能量波,虽然只是一瞬而逝,但是,两者是同一时间出现的,绝对不会错,渊卢局长一知道这消息,便马上叫我给您带来相关文件……」

  

   来者收到的回答,却是一声瓷器摔在小碟上的清脆声响。收起转瞬的惊讶,女子迅速地回复往常的姿态。

  

   「……文件我会看的,你放下,再出去吧。」

  

   「……明白,明白,属下告退。」

  

   「等等。」

  

   「是的?请问有甚么吩咐?」

  

   「你左裤袋内放了甚么?」

  

   秘书先是愣了一愣,然后马上想起,局长曾提过,前局长的干涉力有一个霸气的称号 - 「五觉观世」,和所谓的念动力有些相似,她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以大量肉眼不可视、无形无质的触手去代替眼耳鼻舌皮来感受和移动范围内的一切,这异能令她敏锐地感知范围内的一切事物,没有东西可逃过其法眼。

  

   当然,美食佳肴的话,她还是觉得亲自以眼耳鼻舌皮去品尝更好。

  

   毕竟,「五觉观世」也是有所限制的,例如,触手们只能感觉到味道,却不能代替人去进食,而且,只要攻击来源远离触手的感受范围,又或快过其感受的速度,它们也不能及时对应。这就是为什么在那场轰击农场的火雨中,前局长来不及发现突袭,虽然她随即以触手抵挡瓦砾,但仍然被碎石击中头部昏了过去,在无意识下,触手依旧保护着自己的主人,却代替不了主人去救人……

  

   「哦哦,那是今年矗矗节的宣传小玩意。」

  

   秘书从左裤袋掏出了一个雄物外形的小玩偶,小玩偶随即「飘」到对方手上,被仔细地观察着。

  

   「矗矗节」其实是蓬瀛主岛码头 - 舍筏码头旁边的著名红灯区 - 淫羯摩区的地方性传统狂欢活动,历史可追溯至一百多年前。那时,其他三岛的人前往蓬瀛主岛核心区域的必经之地之一就是舍筏码头,由于当年蓬瀛实施了比现在严格百倍的入关安排,凡要进入核心区域的人都要经过至少一天的审查,这就有了留宿及用餐的需求,加上在铁围郡孤独园县内的淫羯摩区位于舍筏码头的附近,两者不过相隔一条叫九歌川的人工河,故许多旅馆便在该区应认需求而生;为了鼓励旅客多加消费,大部份旅馆都会向他们提供所谓的「旅伴」服务,所以一点一点种下了逐渐让当地地下情色旅游产业兴旺起来的因素。

  

   到后来,因为入关安排逐步放宽,以及其他新码头的建成,所以淫羯摩区的地下「生意」日差,为了振兴区内经济保障生意兴隆,当地商人和居民便自发组织起来举办了一些「狂欢活动」来吸引旅客,借此带来更多的收入以维持好日子;同时,多年前,以梦幻岛战乱难民事件为契机,愈来愈多蓬瀛人嗜好男风,所以蓬瀛政府有意将红灯区包装成受监管的合法旅游项目,不但划出土地建设合法红灯区,又推出南院发牌制度,而作为传统红灯区的淫羯摩区也正式合法存在了,久而久之,这些合法存在的「狂欢活动」便时而势易,组合成了今时今日的矗矗节了。至于为何此节目取名「矗矗」,相传是因为在书写时「矗矗」看起来好似好多高耸直立的阳具呢。

  

   矗矗节多数于每年雨季的第九周举行,届时红灯区内各处都会以多种色彩、形状与大小、令人血脉喷张的男性生殖器模型为装饰,供游人任意遐想摸拜作乐,满足偷窥、抚摸别人阳具的幻想,同时,还有大量摊档出售雄物外形的玩具、食品、护符等。参加狂欢节的人大都相信又或者希望,只要在节日中摸到足够多的阳具,不论真假,便能提升好运与性福。

  

   「原来不经不觉……又到那时段了……好的,没事了,你回去工作吧。」雄物小玩偶再次回到秘书手上。

  

   「明白,明白,属下告退。」明白事理的秘书静静地关上门,马上离开了办公室。

  

   女子再次拿出小熊布偶,布偶的眼睛反映出女子的一张百感交杂之哀愁脸。

  

   『墨竹……终于,找到你了……』

  

   『好了,是时候去帮那小滑头到卡玛密德派修道院见一见老朋友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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