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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闯穴无心,雄狮有梦

器世間 善君來 21760 2023-11-19 00:56

  在海边一个隐蔽黝黑的洞窟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舄湖,舄湖上停靠着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一艘小型帆船,镜头拉近,船上麻雀虽小,但却五脏俱全,除开生活起居的卧室,厨房、卫生间、储藏室等,不仅有强大的动力和完善的武装系统,同时还有一间医疗间,小至处理伤口,大至处理一些高难度的手术,这是龙岳丸独家设计的私人小船「海鲨号」。

  

   黑夜中,在岸边,忍受着浑身酸痛、表情依旧坚定不屈的龙岳丸,放下背后拖拽的金属棺材,打了一个响指,金属棺材瞬间化作飞灰,露出了里面正在深度沉睡、全身赤裸的焚天丸。

  

   这一路上,龙岳丸把以金属棺材为主体,临时做出了一轮滑轮车来在森林中代步。他一边打退从血斗场跟来追踪者,一边抢走他们的衣服和物资,并且通过从一位追踪者身上搜刮而来的地图,他找到自己的大概位置,之后经过连日赶路,终于来到了岸边目的地。

  

   在逃走过程中,当龙岳丸见追踪者短时间内不会追到,感到时机来了,便以干涉力把焚天丸脑中的异物小心翼翼去除。可能是洗脑过久吧,焚天丸自去除异物后便一直昏昏沉沉的,理智还未回来,野性依旧占上风,但这也有其好处,至少一整天都在昏沉的焚天丸可以给龙岳丸省却了不少照料他的麻烦。

  

   虽然连日一路走来,再加上时刻提高警觉提防追踪者,已经令龙岳丸疲倦不堪,但龙岳丸还是强打精神,抱起焚天丸走入洞窟深处,来到一面小石壁前,他用仅余的气力使出一个箭步再加一踏来跳过小石壁,而小石壁的背后正是海鲨号的所在海穴。海穴顶上的小石洞所投射的星光,成为了环境中主要的光源,为龙岳丸照映出船体的大致轮廓。他先将焚天丸安置在医疗间的冷冻医疗舱里,自己也在那里稍作休息、回气、梳洗、换衣,然后再检查其他船舱的情况,结果查找到了很多不利因素,一脸忧心忡忡。

  

   『唔……问题大了……虽然船身整体结构还是安全稳定,但是内里有很多功能已经损坏,医疗舱也有故障,未必能安定好焚天丸的情况,他随时都有着再次暴走的可能……看来应该是因为之前和那只触手大海怪纠缠、逃跑而出事……』

  

   龙岳丸想起那只又多触手又能喷雾又很难缠的大海怪,心里不是味儿。他可是消耗费了海鲨号的机能才成功离开的,这却严重影响了海鲨号的耐久性……

  

   『可恶!!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咱就可以老早带他离开这个怪岛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零件、原料维修……要不然,就是找另外一艘船……』

  

   龙岳丸转身来到了储物室,在墙上取下了一个贴满符咒的长方形的匣子,正是他的「黄泉守天道纲」,本来带上岛来是以防万一,他实在是不想动用它,看来现在不得不做好准备了。

  

   他一拿起「黄泉守天道纲」,就想到下船来到岛上不久,就遭遇到大群怪蛙,啊,不止怪蛙,还有一些怪人马的袭击,之后又因为怪蛙的毒液而叫睾丸内虫子突然狂暴起来,在逃离过程中失力疼晕过去……如果当初他带走下船的是对群战更有效果的「黄泉守天道纲」而非单挑专用的「三途川」,他就不会如此狼狈了……再想到现在不知去向的「三途川」,他就感到更加痛心和耻辱了……

  

   『不过,想来奇怪……本来那些兽人一路骑着怪人马追踪着咱,看似想把咱和焚天丸捉回去,唯当他们从随身仪器收到甚么信息后,却头也不回的立马离开,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甚么药出来……』

  

   之后,龙岳丸从储物室的一角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把它放在掌心上,再运劲提气,小盒上随即出现了一个小型空间曲洞,他把长方形匣子放入曲洞中,这正是他从以前因立功而从教皇那里得到的宝物之一:名为「业随身」的理论上空间无限的储物工具,对于需要携带大量东西的任务来说,这确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贵宝物。当然,使用它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每一次开启都需要花费使用者大量精力,所以龙岳丸之前下船去查察附近环境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下船时也没有携带足够的物资。

  

   他将「黄泉守天道纲」收进去之后,同时打算取出其他的物资一并收进去,他要多做准备一下。他打开地板上的暗格,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十多把弯刃飞刀,刀锋尖锐且略向上弯弧,飞刀刀柄为褐黄色,而在刀柄内藏有烈性炸药,能产生小范围的剧烈爆炸,这是他特制的爆破飞刀。

  

   同时,他还拿出了几条「口香糖」,每条里面有十片,散发着淡淡的果香气,上面还标注了味道,不过这其实是他改良的口香糖炸弹,无需咀嚼,只要对折之后受到挤压,就会爆炸。

  

   他又从墙上的柜子取出了一些干粮,同时还有数种解毒剂以及药丸,这些都是森菊丸的特制,理论上能够对应多种已知及未知的毒素和感染。

  

   做完这些之后,龙岳丸来到了驾驶室,将之前经历过的情况书写在航海日志中,再把日志藏在了驾驶室的暗格里面,本来只要船回到波间照,上层就会有人接应,原本以为这救人事情会简单的了结,没想到却引发后面一系列没完没了的事情……

  

   在写到自己昏迷过去的那一段时,龙岳丸不禁回忆起那位曾尽力救他的黑皮青年的身影。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对黑皮青年的第一印象就是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腹肌,强壮的手臂和粗实的大腿。他对于黑皮青年却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他不太清楚这种感受因何而来,唯他并不讨厌这互相吸引的情况,这似是一种刻入基因的感受……

  

   「唉?那是……?」

  

   从驾驶室的窗外看出去,龙岳丸毅然发现,本来三面为墙的海穴中,有一面墙竟然多出了一个透出微光、成人弯腰勉强可通过的小洞,明明他来到这个洞穴的时候已经仔细查了一番,现在居然凭空多出了一个洞穴来。

  

   好奇心驱使龙岳丸下船,来到了透光小洞前,小洞不仅传来诡异的非天然光,亦传来多种不明机器运作的微小声音。小洞的岩壁表面布满了很多犹如血管般扭曲变形的金属线丝,仔细一看的话,甚至会看到金属线丝上出现犹如血管般的脉动,似是流转着蓬勃生机的能量。

  

   这些发现令龙岳丸马上警惕起来,他一方面担心,这会不会是追逐他的兽人所搬运来的大型奇怪钻探工具,但另一方面,所谓有危就有机,如果这附近有机器的话,说不定,就有足够零件可以修理好自己的船只……

  

   『还是……过去看一看吧……』

  

   在平衡了各个选项的优胜劣弊之后,龙岳丸最后还是决定,冒险走入小洞看一看。

  

   「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谨慎地弯下腰身,蹒跚地向前走,跨过一段不短不远、凹凸不平的碎石直路后,就来到了小洞的尽头,愈接近尽头,就愈看到更加多不同形式的的金属线丝,在岩壁表面编织成了一面金属巨网,似乎是在支撑着岩石的重量。

  

   而且,在尽头处,他看到了和己方海穴全然不同、难以置信的境象——那是一个更加大型、充满了建筑物的海穴,海穴四面为墙,唯一能通向地面的出口似乎是天花板上的一个小洞,在海穴的中间是一潭平静美丽的蓝色池水,这里的水很棒,既新鲜又干净,池水中央是一艘他从未见过的潜艇,在顶头星光的照耀下,可以发现视线内满是无数的金属线丝,而整个要塞内随处可见、蠢蠢欲动的金属线丝们,就是由这潜艇发散向周围的。

  

   龙岳丸撑起身,把头探出洞穴昂首环视,不知道的是,眼前这潜艇正是属于拯救他的那位黑皮小子帝利。潜艇上的机械正在不断地自我增值、自动修复,与附近的分子组合在一起来复制自己,通过利用周围的天然物料,以帝利的上部浮台的布置图为基础,重新设计、建造、运转、完善、改进了本来在上部浮台出现的各种设施,成为了一座小型的智能体要塞复合结构。

  

   此要塞在登岛的这段时间内已俨然和它所在的海穴合一同化,甚至侵蚀到位处一旁、海鲨号所在的相邻海穴,形成了一条通连二穴的新通道。

  

   『这要塞,这潜艇……到底是何方神圣……』龙岳丸不断思忖却想不到解答。

  

   正当龙岳丸双眸焦盯、非常专注地看着这矗立此地的要塞时……

  

   吼!!吼!!轰!!!轰!!!轰!!!

  

   他突然听到洞穴另一侧传来几声爆炸和吼叫,他马上反射性地迈步跳出洞穴,然后一团高温赤红就向前涌出穴口,在眨眼间,炽热的火焰将穴口附近那些密密麻麻的金属线丝烧得融化枯萎!他同时发现,有一道高大的黑影从密集的火影之中跳了出来,冲到和自己相隔数十个身位的距离,他聚精汇神一看——

  

   「是焚天丸?!他已经醒来了?!」

  

   吼!!吼!!吼!!

  

   虽然龙岳丸已经有心理准备,医疗舱不能长久把焚天丸冷冻住,但估不到那么快就失去了功能。可怜自己的海鲨号呢,下水不久便报销了……

  

   「哦?!大火竟然……?!」

  

   另一方面,在整个海穴空间中其实布置了大量散布耐热粒子的礼装装置,以防范任何可能出现的高能量攻击,它们将焚天丸的烈炎吐息进行扩射防御和热能缓冲,直接挡下了这一发凶暴大火。

  

   同时,突如其来的非自然生成大火亦激发、唤醒起要塞的防御系统。当龙岳丸与焚天丸一踏入要塞范围的瞬间,那些铺阵在地上的金属线丝立马发生变异,从地面挣扎而出,从四方八面窜出来袭击二人,不容许他们进一步存在。

  

   「这可不是咱先发动攻击的……区区烂铜烂铁,看咱的……唉唉??」

  

   吼!!吼……吼?!吼!!

  

   龙岳丸本来想运用自己的干涉力去操纵金属线丝,却发现它们竟丝毫不动!!他看到远方正和金属线丝对恃的焚天丸,他摆出一个喷发火焰的架势,唯半点火花也没有出来,原来他也是无法使用能力来产火!!还在发狂状态的他,现在改为手执地面上的一条长形石块作为武器,以侵掠如火的野性挥击来护身防守,同时不停咆哮来警告着金属线丝们不要尝试靠近。

  

   看来,这个要塞应该安装了影响干涉力发挥的仪器!!这样的话,战况就会扭转了……

  

   「别看轻咱!」

  

   龙岳丸回过神来,大喝一声调用精力,从「业随身」抽出未解封的「黄泉守天道纲」,再举起右手跃跳转身,凭借凌厉的攻击力,包围他的金属线丝便纷纷遭七尺长刃横扫重击,被悉数消灭的它们颓然倒下,在地上扭动数下后就失去了动力。

  

   铿!铿!!铿!!!

  

   然而,那些金属线丝很快便回复原状,并且继续攻击如雨,龙岳丸明白到,再这样缺少异能地车轮战下去,就连体力全盛状态的自己也会有点吃力,他很快会再度被包围,现在最合理的做法,就是带着焚天丸那家伙先逃出去再算……

  

   他一边左右张望以防备着金属线丝的攻势,一边走向位处被烧焦的洞口附近的焚天丸。因为内心盘算着各种对策,再加上陷于时不时需要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周围的变化的处境中,龙岳丸一时忽视了从地底来的动静——

  

   更多沉入地底的金属线丝破土冒出,就有如找到仇人般,带着无比愤怒,迅速攀缠上了龙岳丸的躯干并收紧起来,使他胸口受挤压而无法呼吸。

  

   「呀呀呀!唔唔唔……透不过气……」

  

   龙岳丸眉头紧皱,他感到金属线丝正穿透、侵蚀自己的皮肤,顺着皮下神经不断向头部生长,金属线丝尖端甚至有刺激探针与皮肤内的神经进行物理连接,以致巨大难耐的痛苦不适在他全身狂然地嚣吼着,换成普通人的话,可能早就被逼疯了。

  

   不过,龙岳丸并不是平凡之辈。

  

   「荣全上之……威荣……净人间之……不净……解!!!」

  

   龙岳丸用尽气力吟颂咒言,魔刀获得解封后,其刀身马上浮现出一层接一层厚实交迭的乌黑瘴气,那使人不寒而栗的死亡瘴气甚至蔓延到他的躯干,把他身上皮下的金属线丝全都侵蚀掉,他终于可以再次正常呼吸。

  

   「九泉 - 黄!!」他把魔刀插地,一道带有黑气的冲击波马上贴着地面向前冲,给他在金属线丝的包围网中清出了一条信道,且因信道上黑气的残留,金属线丝并未能越过通道边界。

  

   「呼呼……哧哧……呼呼……尝到咱的厉害吧……这里很危险……咱得赶快离开……九泉 - 幽!!」

  

   虽然龙岳丸成功清除了金属线丝,唯此一役叫快要筋疲力尽的他更加虚弱,他气喘吁吁地往洞口走,并释放出魔刀上的横飞黑气,期盼这由刀身的黑气化成的悬浮护层能够挡住金属线丝的攻击,为他争取一点逃走时间。

  

   可惜的是,金属线丝显然是有「智慧」的,它们知道直接冲向对方只会被黑气侵蚀掉,于是马上改变策略。无数金属线丝缠绕成虫茧般的难以名状的层层结构,然后从中迸开出多个裂口,飞出了多只海蝴蝶似的物体,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同时向四周散发着很多不知名的孢粉。

  

   「这些是?!啊啊啊啊!!」

  

   龙岳丸马上遮掩口鼻,以防吸入粉末。然而,空气中的孢粉浓度在短时间内以几何级数攀升,被粉末碰到的皮肤、粘膜肌肉开始出现时大时小的痉挛。

  

   浓烈的粉末又令龙岳丸的眼前景像开始变得有点模模糊糊,他一边的眼角被粉末涩得噙着泪水,另一边的泪水则止不住地流淌,就算他不停挥舞黑气魔刀,也侵蚀不了多少孢粉和怪蝶。

  

   他注意到不远处的焚天丸,看似只顾攻击眼前的金属线丝,却忽略了那些孢粉,并且将其大量摄入身体内。

  

   火发青年那对狂兽般的野气眸子逐渐被淫秽恋欲所充盈,由原先明亮坚定,慢慢归于昏暗失焦。此时的他双膝跪地,快要失去意识,只能发出几声有如畜生发春的叫喊,其嘴巴无意识的张开,不断地舔舔嘴唇,舌头也长长伸出,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滴落,露出快感十足的淫贱笑脸。

  

   『麻痹和……催淫……?!』

  

   这种状态下的焚天丸,自然没能察觉到,他附近的金属线丝正凝聚出一团由不同尖锐形体所结合而成的巨球,缓缓靠近他,到了一定近距离后,巨球表面露出凶兽利齿般的尖刺,向焚天丸冲袭而来——

  

   吼吼吼吼!!!!!

  

   金属尖刺高速从后刺入焚天丸的肢体,再把后者以钩穿锁骨的方式吊高起来,并巧妙地避开所有致命点。焚天丸全身赤裸,身上全都是骇人的伤痕。挂着一幅玩坏脸的他不断惨嚎挣扎,又痛又爽的抽搐着失禁着,却令自己陷进更深,差不多沉入巨球的表面,多种皮肉痛苦反复施加,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腹部上那些金属线丝所造成的裂伤斜着横过几块腹肌,血还没有结痂,露出皮下的红彤嫩肉。

  

   焚天丸被迫单脚站立在一条尖刺的横段上,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前半只脚掌上,他的脖子被金属线丝捆勒,一旦他放松那前半只脚掌,自身的体重就会把他弄得快要窒息。他的另一只脚因被另一尖刺的摆弄而被迫抬起到极限,将屁眼从两块圆滚屁股的包裹下暴露出来。

  

   金属线丝又织成两条粗大凹凸的手臂状物,强行捅开焚天丸的肛门,然后不断向内部挺进,在内高速碰撞旋转,一次又一次把焚天丸推上推落,不断蹂躏他的肠脏和前列腺,每次他濒临窒息边缘,那两根可怕的手臂就会加大加度,在他体内更激烈的运动着,再次将他的身体往上顶,以撕肛裂肠及疯狂撞击的疼痛为代价,换来了喘息的一线生机。

  

   被迫抬起的那只脚,脚趾公上系着一条细细的金属线丝,金属线丝穿过悬挂在巨球的带刺金属环,再向下系到焚天丸的龟头环上,如果焚天丸的腿稍稍放下,龟头就会被拉动产生剧痛,反之,焚天丸的阴茎必须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才能让脚部暂时不受到进一步伤害。

  

   缠勾全身焚天丸的金属线丝渐渐向他的阴茎聚集,他的鸡巴被磨得通红,并且兴奋地跳动着。一束湿淋淋的金属线丝戳入焚天丸的尿道,快速向内深探,通过使线丝尖端的膨胀球囊来固定、塞住于前列腺和膀胱的位置,一刻都不停歇的进行高频变量的不规则电击,并且在尿道内旋转,疯狂刺激尿道内壁,这令焚天丸高兴地尖叫起来。

  

   焚天丸的阴囊同时也被另一组带刺金属环套住,下面用带刺锁链连接着异常沉重的带刺金属砣,感觉阴囊都要被拉断了。金属砣悬挂在焚天丸的胯下,另有带刺金属炼连在金属砣上,再穿过巨球上新成出来的带刺金属环,拴在焚天丸的双腕上,就连肌肉饱满的焚天丸,用双臂拉起铅砣时也会十分吃力,而一旦焚天丸松开手中的锁链,他的肉卵便会瞬间被绑上的铅砣的重量碾碎,一些金属线丝还时不时弹弄着金属砣,让金属砣左摇右晃,让焚天丸的阴囊像钟摆一样晃动,但又只能保存这个姿势而无法反抗。

  

   之后,金属线丝甚至给焚天丸的卵蛋咕噜咕噜的注射药物,让卵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大更重,令阴囊皮承受更高的拉力。强行灌入了焚天丸身体的可怕壮阳药物,顺着卵蛋血管在青年的体内肆虐横行,并且经过肝脏和肾脏的代谢后,会在灌药对象的尿液中形成一种特殊的化合物,它既可以产生强烈的排尿冲动,又能在排尿期间产生让人上瘾的愉悦。被操到漏尿失禁的青年马上觉得全身发热,迫使青年长居于性欲的巅峰,开始不断地喷射宝贵的战士精子,藉此折磨着他的生存意志和战斗勇气。

  

   然而,即便如此,除了无法控制的泪水鼻水顺着脸庞流下,这位因为先前调教而全身都成了性感带的青年,他的脸上始终充满着欲求、贪婪和色情,其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其粗壮硕大的鸡巴不停射精,冲过尿道中的金属线丝向外发散。他瞪着这些不存人道的金属线丝,宁愿痛死也不愿放弃这个带来前所未有巨爽的机会,除了性爱外,其它什么的他都不想去想。

  

   「焚天丸!!快放开他!!」

  

   金属线丝把被捕被虐的焚天丸移近龙岳丸,一股金属线丝搅成尖锥,正对着焚天丸的太阳穴,充满威胁意味,警告着后者不要再作无谓反抗,否则其同党下场堪忧,如果再不答应,那就……

  

   龙岳丸看了看焚天丸的苦况,担心友人安危心切,不得已,只好放下魔刀武器……

  

   在魔刀落地及移离龙岳丸的那一刻,四个由金属线丝形成的金属环立地而飞,扑向龙岳丸,其横截面有着淡蓝色的光芒。它们灵巧地套在龙岳丸的腿根和肩膀,龙岳丸发出惨烈的叫声,紧接着身体竟然联同金属环分离开来,只剩下失去四肢的躯干,径直倒在地上,而被「分割」的手臂和双腿竟然还在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实际上,龙岳丸四肢还在,并且依然有感觉,金属线丝们就是用空间分离的方法,「砍下」他的四肢,这样他就无法反抗了,而且随时可以合上……

  

   之后,龙岳丸的屁眼被插入一条激烈活塞运动中的金属柱子,他的躯干再被固定在一个透明容器之中,四肢则是被金属丝线运到不知何处。容器中的金属线丝爱抚着绿发青年的腹部,直到到达他的胸膛,它们开始捏拉青年那覆盖着沙子、既凸且硬的乳头。

  

   「可恶……你们到底想干怎样?!」

  

   金属线丝指向池水,龙岳丸还未明白这是甚么一回事之际,关在容器的他就已经正在进入池水的路上。池子很深,只需几步,水就淹没了龙岳丸的胸口,他身上的泥沙随着接触池水而松了下来,从容器的水在线飘了下来,并且被吸出容器,新鲜池水不断灌入然后排走,很像正在给龙岳丸平静地洗澡一样。

  

   只可惜,这样的平静好短暂。不久,龙岳丸开始感觉到,有些东西粘在他的皮肤上。令他震惊的是,从脖子以下,有几十,不,几百只大小不一、无壳蜗牛般的金属色肥腻物体正从金属线丝的末端分裂出来,突如其来的粘在自己的身上,例如,在他的胸膛上,三四十只无壳蜗牛正在吮吸他的大乳头;在他的腹部上,八九十只无壳蜗牛正在攀爬他的腹肌缝。

  

   突然间,龙岳丸感觉到他胯间有些什么动静,有什么东西正爬来爬去,想寻找入口似的。

  

   「呀呀呀呀呀!!那里是……不……不要……」

  

   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巨大鸡巴和龟头上亦布满了无壳蜗牛,并且,他的马眼缝很快迎来了第一只了。那一只无壳蜗牛向他的马眼进发了,它以其粘液为润滑剂,有条不绦地整个的侵入了龙岳丸的马眼,无视尿道的抵抗,在尿道中形成了一串不断移动的凸起条物。

  

   「你们!!你们快给咱滚出咱的身体呀!!」龙岳丸不停向无壳蜗牛怒骂着。

  

   有了「领头羊」后,一只一只无壳蜗牛便以龙岳丸的马眼为目标。他的小腹逐渐肿胀,鸡巴依旧坚硬,前列腺传来难以忍受的刺疼,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而胯下的景象则让他不寒而栗。

  

   虽然以前也被教皇以不同虫子玩过尿道责,但他觉得眼前的画面极其恶心,这些无壳蜗牛比以前那些虫子更加恶心万倍,这叫他有一种恨不得尽快砍掉自己的鸡巴来摆脱它们的冲动。

  

   由于这些侵入龙岳丸体内的「腹足动物」实在多不胜数,又有如金属般重,龙岳丸又暂时没有四肢来反抗,最终他逐渐跌坐在容器中,容器中水位逐渐高过他的口鼻,他只能不断挺腰同时用剩下的肩膊尽量撑着身子,以免在容器中遇溺昏去。

  

   在龙岳丸的意识快要飞出的时候,关闭着龙岳丸的透明容器的表面,突然浮现出了一些图案和动画,透过这显示屏,龙岳丸明白到,这些无壳蜗牛竟然是一种自律型微型炸弹!或许是感觉到龙岳丸的身体动作,那一大堆无壳蜗牛的移动进一步加快了,在龙岳丸的下体内成群结队的横冲直撞、疯狂乱走。随着时间的推移,龙岳丸的阴囊像气球一样被拉长拉大,膨胀到两个拳头那么大……

  

   再一次,龙岳丸的下体里充满了其他的「活物」形式。他的一双绿瞳眼白白的看着无壳蜗牛争先恐后地品尝着他年轻、苗条、强壮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龙岳丸看到他的乳头乳晕随着无壳蜗牛的吸吮而增大变长。无壳蜗牛从他龟头的开缝进入,穿过他的尿道,直到到达他的膀胱为止。他感觉自己快将高潮了,然而,无论他做甚么,精液就是没有射出来。

  

   无壳蜗牛实在太多了,龙岳丸的尿道都塞满了它们,他的膀胱里也塞满了它们,下体几乎要因充满无壳蜗牛和精液而胀到爆炸、达到极限了。就在这样的时候,龙岳丸感到,下腹涌出一种正常射精无法比拟的性高潮,因为尿道里爬满无壳蜗牛所带来的强大快感脉冲不停地扰乱龙岳丸的思想,外物摩擦尿道的感觉令他爽得快要虚脱,这又爽又痛又痕的,有些令他吃不消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岳丸顺势发力一紧小腹,一下子便排出了十几只覆盖着精子的无壳蜗牛,无壳蜗牛散落在水中的情境令他心中莫名地欢喜,不过,和他体内剩下的数量相比,还是杯水车薪。

  

   「呜……啊……呜……啊……」

  

   在这种充斥下半身的强烈愉悦的影响下,龙岳丸开始有些迷失,他盯着从马眼钻出钻入的无壳蜗牛,期待着可以射走它们全部的那一刻。他整个大脑就只留下快感,眼前花白一片,几乎都快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和处境了。

  

   同一时间,正是在这个池水中,隔着透明容器,龙岳丸瞥见,还有另一些恶心东西伏在浅水区中。

  

   起初,这些东西看起来似是巨硕胖大的金属色象拔蚌,它们有一大条幼长丰满的嘴管,长嘴分泌着一种看起来像泡沫、半液半固的米色物质。

  

   金属巨球把焚天丸推得更近池水,更近其中一个那东西,他就这样赤身的半身的沉进其中。

  

   由于焚天丸的阴茎里充满了金属线丝,他的马眼变得非常开放,这使得池水开始渗入他的尿道。他感觉到冰凉的清水顺着他的尿道流下来,这叫青年没法停止呻吟。

  

   金属巨球又摆摇着焚天丸的身体,用他那沾满精液的大鸡巴敲打着那只象拔蚌,仿佛正在向象拔蚌表示「请随便使用这大鸡巴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立即,该东西的长嘴如同飞矢一般朝焚天丸奔去,并攻击了他的鸡巴。金属线丝离开了焚天丸的尿道,让路给了那东西,那东西把附有细微齿状刺的长嘴伸向焚天丸的马眼,在吸吮的时机旋入缝口,不费吹灰之力,开始不停地蠕动,在巨大的鸡巴中吐出刺激滚烫的泡沫状物。

  

   焚天丸止不住地不自觉地大声淫嚎了起来,那些壮阳药物令其下体传来的触感异常地清晰,他可以清晰感到蜂拥而至的泡沫撬开了尿道括约肌,很快就冲入了他的尿道,差不多到达膀胱的入口段。

  

   在先前的壮阳药物的影响下,焚天丸的尿道喷出量变得很大,而且因为之前的金属线丝尿道责,他的膀胱早已积累了大量尿水,结果膀胱的水压将尿道中的泡沫推出膀胱,形成了一场下体内空间抢夺拉锯战。泡沫如此之多,以至于它们开始从马眼中喷涌而出,从青年的尿道中喷出滑溜溜的液固混合体的快感似乎很高,因为这对敏感带的刺激更大。

  

   喷了一会儿,这象拔蚌停止了呕吐泡沫,嗖的一下,把长嘴从焚天丸的阴茎里抽出来,再移开一点到茎体那里,开始在巨大的雄性生殖器上继续吐出几股泡沫。只用了一刹那,焚天丸的鸡巴就被一层厚厚的泡沫覆盖,从茎部到龟头,看起来就像是载了一个超大号米色避孕套。就这样,象拔蚌离开了焚天丸,陷入池水的底泥中,消失不见了。

  

   本以为那东西只是通过在焚天丸的鸡巴中呕吐泡沫来作为被骚扰的反击,但其实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泡沫。不消一刻,焚天丸的阴茎和膀胱内的泡沫竟开始硬化!

  

   透过容器上的显示屏,龙岳丸发现,原来,那象拔蚌东西其实是一种建筑用的机械,而那些泡沫其实是一种建筑这个基地的特殊材料,只要一接触到水分就会开始硬化,并且只能透过特殊的溶剂来溶解,这就表示,焚天丸的泌尿系统被「封印」了,如果龙岳丸不乖乖协合的话,焚天丸就会因此而丧失性功能,甚至因为无法排尿而器官衰竭……

  

   此时此刻,池中潜艇内的控制室里,反复荡传一段没有感情的电子声音……

  

   「入侵者捕获作业,完成。下一阶段,囚禁入侵者和查出他们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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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路上,行人鲜迹,一位身穿破衣损服、虎背熊腰的雄狮兽人,和几位同样衣着的高大猫科兽人,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在十分昏暗的星光下快速抄过处处洋溢着浪漫气息的狭街窄道,来到一面高大石头墙前。高大石头墙精致又华丽,但在这些精致美丽背后,却隐藏着它一段悠久、悲伤又凄美的历史。

  

   雄狮兽人向砖墙一旁侧门的守门人招手示意,对方马上充满敬意的慢慢打开墙门,让雄狮兽人一行人迈步走入墙内。墙内是三层同样被石墙封边的高地,最低的一层是一条以地下水形成的人工护城河,中间的一层则是一个广大的花园,以瀑布、水泉和小型丛林为布置,而最高的那一层上面建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宫殿建筑得格外的宏伟,以黑色、沙色和金色为主要色调,到处都是满布雕梁画栋和神秘图腾的粗大石柱,宫殿内的阶梯皆镶崁着玉石,差不多每一面内壁都绘有巨幅画作,尤其是宫殿大殿穹顶上的那幅描绘一众士兵战胜猛兽大敌的油画,与地板上的大片纯天然色彩的粗旷岩石马赛克花纹相得益彰,各自蕴含着万千活力,给人一种朴实而雄伟的气息。

  

   雄狮兽人一行人通过宫殿建筑群的秘道,来到了一面华贵风范的大门前,他挥一挥手,那几位高大猫科兽人就必恭必敬地退下去了,而在门外站岗的卫兵也必恭必敬地为雄狮兽人打开大门。

  

   大门后的硕大房间内一片乌黑。雄狮兽人打开微灯,他解开扣子,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晒干汗渍的背心脏衣、脚侧开线的发白长裤,以及爆出脚趾的破旧草鞋,将自己一身久经锻炼的铁硬肌肤和包裹腹部的纱布袒露在在空气中。

  

   他本打算去浴室洗擦身上的污渍,然而这时,一个身体结实的赤脚人影突然从浴室门后蹦出,一拳深深地打进雄狮兽人的腹部,紧接着跳起来踢中其胸膛,雄狮兽人被强大地力道踢倒,眼前一花,浑身一僵,猛地一翻,一个趔趄躺倒在房间中央的十人大床上。

  

   紧接着,一只粗糙的大脚便踩在了雄狮兽人的胸脯上,他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对方青年的帅气样貌、黝黑皮肤、金黄毛发、野性五官,还有壮硕青春、完美线条的身躯。青年身穿的上衣马甲把精瘦的腹肌和胸肌露出来,且胸肌更是把马甲撑起得快破了似的,他的下身只有长裤并无内裤,是种可以方便脱下来的类型,他站立的时候,裤裆更是会印有阴茎的轮廓。

  

   那居高临下的俊美青年的脸上堆满了嘲笑,他站起身来,立在雄狮兽人的肚子上,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绷起全身的肌肉,其声音磁性有力,当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语表达的性感和权威。「当年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战无不胜的狮皇 - 亚克斯,如今却只有这种程度吗?」

  

   雄狮兽人双手用力,想要将结实彪悍的身躯撑起,但那青年彷佛猜到了他的动作,提前将脚抬起,然后再次重重地踏向了他的胸膛,这令他头部晕眩一阵阵的,只能不舒适地趴在床上。

  

   「还想反击?您今天注定要死在这儿!」说着,青年的拳头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看似重重地砸向雄狮兽人的腹部。在青年疯狂的攻击下,雄狮兽人的反抗越来越弱,最终如断线木偶一般瘫倒在床上,对青年的攻击再也没有反应……

  

   「老爸,我赢您啦!」

  

   慵懒惬意的雄狮兽人躺在床上,他睁开眼睛,看到刚才还在蹂躏他的青年早已没了狂气,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像是在述说着心中的喜悦。

  

   「不愧是我的儿子,越来越厉害了呢。」雄狮兽人 - 亚克斯 · 德隆修发忍住腹部的疼痛,看着身边的儿子,勉强挤出笑容。

  

   「老爸,下次……还是不打您的腹部了。」

  

   「这可不成。战士就是要经常以疼痛来锻炼心志,其他士兵都不敢打我,只有你敢。听话,下次也打我的腹部。」

  

   「老爸,您可真是被虐倾向呢。」

  

   亚克斯尝试着坐起来,但腹部的剧痛让他行动有些不便了,只能将身上的少年搂在怀中,并且用手抚摸他的头顶:「我回来了。你是怎样知道我会这个时候回来的?」

  

   「欢迎回家,老爸。」青年顺势趴在亚克斯的怀中,头部微微下移,将青涩的嘴唇递到亚克斯嘴边。「这很简单,您不是送了我一个由古代遗迹发掘出来的望远镜吗?只要对准石墙方向一直观察就成了呢。」

  

   与亚克斯热吻的青年就是他的儿子赛豪尔,亚克斯是赛豪尔最爱和「最爱」的人,而自从赛豪尔母亲的事件发生后,亚克斯也就是成为了赛豪尔的生命中的全部了。

  

   赛豪尔虽然是亚克斯和非贵族女子生下的孩子,但好歹继承了自己的血脉,看他那身强壮威猛、腰背力蛮的壮硕肌肉,简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帅气……

  

   良久,赛豪尔抬起头,双手撑着父亲的胸肌,说道:「虽然分出了胜负,但是格斗还没有结束哦。」

  

   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亚克斯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说的,难道是……?」

  

   「战败者,是要接受处刑的哦。」赛豪尔的表情极度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老实讲,亚克斯内心深处也是对这种「角色扮演」有一些兴奋呢,作为德隆修发族的族长,他在人前一直都是高贵强大的形象,他宁愿英勇战死沙场,也不想象临死前遭掠食者摆弄的弱小生物一样被不断的羞辱品格和践踏尊严,但是,如果是来自赛豪尔的戏谑的话……

  

   「是……我的主人……」像是认命一般,亚克斯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他伸开双臂叉开双腿,就好像是赛场上即将要被处死的角斗士一般。展现在赛豪尔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健美、毫无赘肉的成熟男性:六块久经锻炼的腹肌、两片坚实铁打的胸肌,两粒趋于深褐色的荔形乳凸,还有通体浓密柔滑、找不到半丝杂色的金黄鬃毛。「战败者亚克斯已经做好觉悟了。」

  

   「战败者亚克斯,这是您最后一次反击的机会。如果您不愿意成为我的肉玩具,现在便再和我打一场,我不会追究你的无理。如果您执意如此不反击,等一会儿可就没有退路了。」

  

   「我,亚克斯,就是赛豪尔的手下败将。」

  

   赛豪尔心里明白,亚克斯对他从来就有一种比血缘更深的感情,所以他可以简简单单以自己的存在来约束、调控着亚克斯,而亚克斯甘愿出卖色相取悦他,也是为了获得更多来自赛豪尔的关注。

  

   「是嘛……这就是您的选择啊。诶呀,我都忘了。战败者是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的……以后在我面前,您只可以贱奴自称,并称呼我为主人。」

  

   贱奴,对亚克斯来说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贱奴。」

  

   「那么,现在就让主人我来检验一下,您究竟有没有成为玩具的价值吧。现在把您的私处露出来。」

  

   「遵命。」

  

   没有了之前的慵懒,亚克斯的神情异常坚定。他在床上把双臂迭在背后,挺起胸膛,就像准备接受检验的货品一般。赛豪尔看着高出他一头的肌肉猛男,嘴唇不禁有些颤抖,但嘴角的笑容却无法掩饰。

  

   「哪怕成为我的玩物,匍匐在我脚下,也不介意是吗?」看着亚克斯默认的样子,赛豪尔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还真是……有趣呢。」

  

   「不过,你已经不是还没有开苞的纯洁少年了。臭男人的身体还能值多少价值呢?」

  

   「请给贱奴一次机会!」

  

   赛豪尔的眼睛发出了闪光,他连忙蹲下身子,爬到父亲张开大大的双腿之间,用手掌轻轻盖住亚克斯的胯裆,把握着父亲那深棕色的肥壮阳物。在汗水的刺激下,亚克斯的傲人阳物早已高高顶出,包皮已经完全的褪下,在两腿间升起一支顶端湿滑的大旗杆。赛豪尔将鼻子贴在父亲的卵袋上,贪婪地吮吸着父亲的味道。这是父亲的命根,也是赛豪尔最珍视的宝物之一,他可是清楚知道,这两颗饱满的卵蛋里,存储着他可能尚未出世的弟弟妹妹们呢。

  

   赛豪尔挑逗、攥住着父亲那青筋暴起的鸡巴,父亲马上火火热热的勃起来了,龟头已经变得红红通通的了。之后,赛豪尔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银色龟头环,再将它竖着刺入亚克斯的龟头,赛豪尔舔舐着龟头环,他的父亲就浪叫不断。

  

   「亚克斯,你的龟头怎么这么肿大啊,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去找别人偷腥啊?」

  

   「没有,啊……主人,贱奴没有去找过别人……」

  

   「本来还特意给您挑了最大号的,没想到现在和您的龟头比起来还是小了一圈呢。」

  

   赛豪尔捧着父亲的肉棒,低头用舌头舔着,并说道:「诶嘿嘿,不行哦。父亲现在是接受处刑的战败者,哪怕这根肉棒长在您身上,现在也是属于我的哦。」说着说着,他就不容抵抗的将父亲的肉棒整个吞进嘴里。经过很长时间的口腔挑逗,亚克斯终于承受不住了,绷紧的鸡巴从赛豪尔的嘴中弹出,灼热的白浆从马眼喷涌而出。

  

   「您知道吗?皇都现在最流行的收藏品可就是肉棒倒模哦。如果是您这个尺寸的倒模,估计会有人出高价收购吧。说不定到时候,我就会成为王都最有钱的大富翁了哦。」

  

   看着爱钱又爱权的可爱儿子,再看着自己的巨根,狮皇的内心有些纠结中……

  

   「您是不是想错什么了?您现在是我的肉奴隶,您的身体,包括这根肉棒都是属于我的哦。」赛豪尔低低地怒吼。

  

   赛豪尔盯着亚克斯的眼眸,后者那对金黄色的眸子犹如琥珀一般圆润明亮,但却充满名为淫邪的杂质,这双眼睛不断在赛豪尔的身上游移……

  

   「是的,我是赛豪尔大人的肉奴隶……」亚克斯一副低声求饶的模样。

  

   「那就是随我处置这里的意思了?」说着说着,赛豪尔轻轻拨动着亚克斯的肉棒。

  

   「是,是的……贱奴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主人不要在意贱奴的感受……」亚克斯吞了下口水。「只要是主人你的命令,那怕是要制作百千万肉棒倒模,我也会完成的……」

  

   「呵呵呵,那就姑且让它在你身上再多挺立一阵子吧。现在要玩另一部分了。」

  

   就在这时,触电一般的感受从乳头传来,亚克斯急忙想要捂住胸肌。

  

   「别动!」赛豪尔厉声喝道:「您现在是我的一个肉奴隶而已,难道还想要反抗吗?!」

  

   「是……贱奴错了。」

  

   「把手背到身后去,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再乱动,我会让您的儿子来代替您。」

  

   「是,贱奴再也不敢了!!请你不要玩弄吾儿!!贱奴会好好努力的!!」

  

   亚克斯慌乱而又认真的角色扮演,不断地挑逗着赛豪尔,赛豪尔双手揉捏乳头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亚克斯满头是汗,紧咬着牙关,却不敢再发出一点较大的声音。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呢……接下来是腹肌了。」

  

   八块腹肌厚实饱满,然而最中间的四块却用纱布缠起,想必是在之前的任务中受的伤。血块和汗水融为一体,在狮皇的腹部绽开一朵朵娇艳的小红花。

  

   「诶呀诶呀,连腹肌也不完整了……您作为肌肉玩具可真让人扫兴啊。」

  

   「是……贱奴对不起主人……」

  

   之后,赛豪尔在狮皇面前摆放一张铜镜,后者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回事。

  

   「怎么样?我的专用肌肉玩具,看得清楚吗?这可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

  

   在亚克斯面前的,是一张一人多高的铜镜,映像着亚克斯的大肌肉体,以及窘迫坠落的姿势。他腹部朝上,叉开大腿,将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外,身为狮皇的尊严荡然无存,尤其是当赛豪尔的瞳孔扫过他镜中的全身影像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意。

  

   他的脖子上被赛豪尔戴上刻有一只幼狮的铁质项圈。亚克斯知道,这是赛豪尔新设计出来、用于分辨自己所有物的标志,也是现在最适合他的身份……

  

   「谢谢主人……贱奴的身心永远属于你……主人……贱奴以后一定听从主人的命令……」亚克斯乖巧地点了点头,从牙缝中挤出回复的字眼,并在赛豪尔面前,用双手把后穴弄得更开更大。当年他为了得到族长这个身份,付出了无数辛劳和汗水,甚至付出了友人的性命;而如今为了让儿子高兴,亚克斯毅然舍弃掉了自己珍贵的尊严,父爱如山呢。

  

   「是时候哦,处刑的最后一幕!!我、要进、来、了!!」

  

   亚克斯的后穴本能地缩了缩,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赛豪尔随即紧紧地抱住了亚克斯,把自己的巨大凶器,猛力地插入了亚克斯的体内……

  

   赛豪尔狠狠地操着亚克斯那又热又紧的肉道,他的活塞动作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声音,粘稠的白色液沫不停地从亚克斯的后穴里冒出。

  

   「主人……呜……嗯……不要再动了……不要……」剧烈横蛮的操击叫亚克斯情不自禁地低吼一声。那面铜镜让亚克斯从镜中看到自己被操得狼狈凌乱、鬃毛散乱的样子,这种见证本应严肃强悍的自己被血亲强上、牢牢压制的感觉,让他一阵又一阵的脸红心跳。他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赛豪尔强悍的压在亚克斯上,大概已经抽插了数百数千下,却不用停下来喘息半分,其腰盘上落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似乎没有放缓的迹象,亚克斯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爽痛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他不禁慨叹,在自己血脉加持下的儿子的持久力,真的强的一塌糊涂呢。

  

   「您怎么还没怀孕?」与此同时,赛豪尔以火热的体温紧紧的压在他身上,舔了舔、啃了啃他的胸中缝,低声问道。

  

   「雄性……又怎可……怀孕呢……?」亚克斯呜咽着享受着,把头向后仰。随着赛豪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亚克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促,他躺在大床上,两块强壮的胸肌不断随着主人的身体摇晃而颤抖,声音亦有些颤抖和脆弱。

  

   「不,我在您体内灌入更多精,您就一定会怀上了我的种。」赛豪尔淫笑曰,他下身的推力又增加了几下力道。

  

   就在这时,赛豪尔彷佛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双手托着亚克斯的下盘用力前后移动,腰部的动作也比刚才更快了,只听他突然用力的吼道:「呀呀呀呀呀!!!」终于,他把腰部挺得直直的了,亚克斯一看这知道,儿子高潮了,在自己的直肠内,高潮了,自己的整个「雄子宫」,都充满了非常非常多的青春期热精。

  

   终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性欲旺盛的赛豪尔将他的阴茎从充满精液的后穴中拔出,从床上站了起来,鸡巴被厚厚的精液覆盖。「处刑」结束了,玩够了的赛豪尔爬到父亲的躯干上,他不管亚克斯胸肌上粘稠的精液,硬是要用脸蹭着父亲的胸肌,以情欲还未褪走的双目来看着父亲,满怀期待的问道:「老爸,舒服吗?」

  

   亚克斯的胸膛上下起伏,喘着粗气。强烈的性高潮和一整日的工务使得亚克斯现在累得只能睁开一只眼睛,说道:「太爽了……真希望每天都被你处刑了……哎呀,这有点太贱了啊,哈哈哈……」

  

   然而,作为德隆修发族的族长,亚克斯要承担整个族群的重担,为了工作,父子俩已经有一段时间无法正常见面了。

  

   赛豪尔看着亚克斯那因为征战沙场而留下的浑身伤痕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尽管以前已经见过很多次,但他的内心依然不由得的刺痛了一下。亚克斯虽然和赛豪尔一样,拥有身体快速恢复的能力,但不知道是否因为年纪渐大,又或者长年得不到足够的休息,所以他的恢复能力逐渐减弱了,举个例子,十多天前他在微服出巡的时候就遭遇叛军袭击,腹部受到重创,如果是他年青的时候,这种可致命大伤只需要二三天就能可完全恢复,但他现在十多天过后还是需要以纱布包裹腹部,只恢复了八成左右。尽管亚克斯说自己只要一见孩子便不感辛苦,但抚养孩子的辛劳并不比做族长轻松。「早上的文书工作明明已经十分烦琐,晚上还要带着一众保镖护卫微服出巡,视察民情,甚至还要保护人民以防受到叛军和其他敌族的攻击……」

  

   「老爸,工作辛苦了。」赛豪尔轻轻按摩着父亲那一只手都无法抓满的胸肌,希望能够缓解父亲的疲劳。亚克斯的胸膛很大,上面还沾着好多汗滴,赛豪尔忍不住贪婪地吮吸了一下。

  

   另一方面,被揉捏胸肌的亚克斯心中有些期待的等待着赛豪尔对自己的胸肌的评价,因为这是小时候赛豪尔最喜欢的部位,这种期待从他的表情就能够轻易看出来。然而,赛豪尔的评价却是:「老爸您最近是瘦了些吗?手感好似……有些薄呢,我记得您最棒最饱满的时候,连上衣都会被撑破啊。触感也是更加劲爆。」

  

   「……放心啦,你老爸我的身体结实着呢。胸肌也是,只要多一些训练就可以和以前一样大呢。」亚克斯愣了一下,他最引以为傲的胸肌此刻竟然无法吸引儿子,一瞬间他想到了最坏的情况,那就是儿子彻底嫌弃他了,甚至连他也要离开自己了,所以他马上一脸「这可不成呢,一定要训练回来」的表情。

  

   之后,亚克斯低下头,爱抚着儿子金色的短发,语重心长的说道:「看着你健健康康长大,爸爸就什么疼痛疲劳都没了。」赛豪尔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亚克斯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儿子受到伤害,赛豪尔还是个孩子,亚克斯希望,赛豪尔可以快乐的成长,为此,他愿意付出所有。

  

   父子俩暧昧的紧紧抱在一起,赛豪尔突然说道:「老爸,刚才那些瑟萨尔沙族的使者又来了哦。」

  

   听到这个名字,亚克斯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化,有些结巴的问道:「那、那些使者……来干嘛?」

  

   「他们只是把文件交给了当值的祭司,然后就马上飞走了。我也是因为在偷偷……潜入您的房间的路上,走过偏殿的秘道时偶尔看到这情景的。那些翼人居然大半夜还这样大摇大摆的飞来,真是对我们一族一点尊重也没有!」

  

   「啊,是,是嘛……原来如此啊……」亚克斯从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带着一丝担忧将自己唯一的儿子搂在怀中。「不愧是我的儿子,现在那么年青,就已经懂得要维持一族的尊严了。」

  

   赛豪尔枕着父亲的胸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诶嘿嘿,我也要变成老爸这样帅气又威武的族长,令到其他族群都要对我们万分尊重……」

  

   良久,赛豪尔在父亲的怀中看似熟睡了。此刻,天空中乌云满布,空气更为沉重和闷热,夜亦变得更深更诡异了,呈现出一种叫人害怕的虚无,隆隆雷声穿过远方荒野而至,交织于皇宫的上方,令皇宫的空气充满了生态原始、轰轰烈烈的残暴气息。

  

   「赛豪尔他……他还是个孩子,战场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送命的,所以……」

  

   亚克斯看着天色轻叹一口气,他将怀中的儿子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用凉水擦拭掉身上的精痕,穿上回洁净贵气的金丝衣裤,并把项圈解下去再珍而重之地把它放在秘密陈列柜中,完事后他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儿子,然后就静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

  

   ……

  

   「老爸,不要走!!」

  

   「少主?!您还好吗??」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巨大地下房间里,灯火辉煌却鸦雀无声,一众歌姬舞男在房间两侧全裸待机中,等待他们的主人再次发号司令。然而,他们的主人 - 赛豪尔身穿高贵蝉薄内衣,坐在主位上睡得正熟,侍从们正在伺候着刚刚看表演看到睡着的他,一直到他发出大声梦话以及惊醒过来为止。

  

   醒过来的赛豪尔看见他最看重最信任的祭司 - 黑豹兽人瓦特诺武已经悄悄的来了,一直在旁静待自己睡醒。他知道又是时候听取瓦特诺武的工作汇报了,于是他退去了外人,整个房间便只剩下两个男人。

  

   瓦特诺武走到赛豪尔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说道:「少主,对不起,我们的人把目标跟失了……」

  

   赛豪尔用指尖轻轻托起瓦特诺武的下巴:「你又不是本大少的奴隶,不需要因这些事对我行谢罪礼。先起身吧。」

  

   「少主永远都是不才的主人……」黑豹兽人咬咬牙,一脸鼓足勇气看着赛豪尔的眼睛。「当年,如果没有狮皇大人和少主赐给不才屋子、食物和教育机会,不才早就不在了……」

  

   瓦特诺武经常向赛豪尔提及,这狮皇赐下的大恩大德,他一直都没齿难忘。他自己刚刚记事,便被自己的父母贩卖成为奴隶。在恢复自由身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正常社会。只剩一个灵活脑子、身体瘦弱的他,被迫只有通过前主人的管道才能够接到适合他的工作,记数、翻译、书童……甚至,要用他的身体去服侍其他雇主,而这些辛苦挣来的金钱也只够勉强度日而已。

  

   瓦特诺武曾经尝试过摆脱前主人,偷偷地背着他去自己寻找工作,然而有一次,缺乏武力的瓦特诺武被前主人抢走了全部财产,甚至连自己都被前主人卖到了远方。幸好,他正正被卖到了狮皇亚克斯的宫殿的一位上级卫兵的家中做打杂,卫兵有次发现了他的好记性,刚巧狮皇在那一段时间急需找人补上一个祭司学徒的空缺,故此瓦特诺武才有机会改变人生,从学徒一步步做到首席祭司……

  

   「成了成了,我听过很多次了。说回正题吧。」

  

   瓦特诺武接下来向赛豪尔讲述了很多事情,包括血斗场的维修进程,红加姆如何被那控制金属的纹身小子掳走的详细经过,他们大概会躲藏在什么地方等等。瓦特诺武特别提及,纹身小子竟然有能力把以囚着红加姆的金属棺材改成一轮滑轮车,在森林中快速移动,并且反过来抢走了他派去活捉他们的手下的衣服和物资,这逆天般的金属控制能力,确实出乎意料。

  

   「那……你就继续搜寻他们吧。他们可说是我们的摇钱树呢,一个能生火喷炎,一个能控制金属,如果能完全控制他们,对复仇计划就会有莫大的帮助……说起红加姆,就不自其然的想起他那发情狗般的可爱样子呢……精彩的通过尿道责射精的乖狗狗啊……哎,那我们今个季度的净收入有多少?」

  

   之后,瓦特诺武低下头,从腰间解下一个书袋,双手托起高高举过头顶。「这……这是今个季度的账簿……不才会努力想办法为少主赚钱补上血斗场的损失的……」

  

   赛豪尔拿起书袋,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打开阅读内容。「今个旺季明明初期收入不错,结果因为要平息那骚动的影响,所以只剩下这点吗?这只抵得上个季度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然而这远远还不上之前为了购买武器而欠下的债务。」

  

   「不才会想办法为少主您筹措的,请您再等待一段时间……」

  

   「唉……没办法,看来只得重新安排一些退役奴隶回到血斗场了,有些后备奴隶也已经到了可以参加血斗的程度吧,下次让他们也一起去血斗场参加比赛吧。」

  

   赛豪尔长叹一口气,把账簿还给瓦特诺武。「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这个季度下半段的安排就暂时如此吧。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呀……少主……您刚才……又再发梦梦见以前的事情吗?」瓦特诺武打断赛豪尔,表现出一种宁可冒着惹怒少主的风险也不希望见到少主身心健康有损的情感。

  

   「我……没事,一切正常。」作为上流社会的一员,哪怕现在只是上流社会的末层,赛豪尔也必须适度在其他人面对保持自己的优雅、威严和强大,一切令他看起来像弱者的事,他都尽可能避免,包括承认这样的发梦。

  

   不过,老实讲,赛豪尔的确曾经无数次后悔当日放任亚克斯离开房间,也无数次在睡梦中梦到这个痛苦的时刻。赛豪尔有时会梦见自己成为了亚克斯,从他的角度去看待、感受那个时刻,有时会梦见自己做回自己,以现在的观点角度重新体验那一刻,甚至在同一个梦中同时扮演双方,收获两份快感,而且,当自己的身体快速恢复能力愈来愈强,梦境就会更加真实。他很想当日就把亚克斯收藏起来,不让他和外界做任何接触,不再为了族群奔波劳累,这样可以或者防止之后的悲剧发生……

  

   赛豪尔攥紧手旁一杯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尽可能把杯中物优雅的抿了一口,想藉酒精来驱散梦中的情绪余波,然后再把酒顺着自己的领口倒了下去。

  

   「嗯……」凉意从脖颈向下流淌,被浸湿的衣衫毫无意外的沾黏在赛豪尔的肌肤上,分明的肌肉线条印刻在衣服上,显露出一副性感的画卷。

  

   酒水继续下流,顺着裤缝流进赛豪尔的裤裆,酒精刺激着少主的下体,一时间,麻、痒、痛,几种感觉同时从下体涌来,发梦中的怀念感、不安感、后悔感就消散得七七八八了。至少,这些身体感觉,比刚才发梦里挑起的复杂情感,更叫人容易接受。

  

   「少主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会撒谎啊。少主您知不知道,您在说出违心的话时,眼睛就会瞥向别的地方。」瓦特诺武温柔地注视着赛豪尔的脸颊,稚嫩的面容早已消去了大半,但现在的他,成熟而俊美,更加具有男人味。

  

   在瓦特诺武眼中,赛豪尔和他的父亲更相似了,不论异能还是外表。

  

   「呀……你快出去工作吧……顺便把出面的人叫回来,我要继续看表演啦……以及叫他们转一下更激昂的曲目吧……」赛豪尔被瓦特诺武看得有些面红了,赶紧把他打发走。

  

   「是,少主。不才马上去办。」

  

   瓦特诺武转身离开房间。待瓦特诺武离开后,赛豪尔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并对着酒里自己的倒影若有所思。

  

   「老爸,我很快就会夺回本应属于我们的一切……请您赐予我力量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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