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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杜克:ZERO

杜克 墨のグラス 13585 2023-11-19 01:12

  “伯克!”

   低着头瘫坐在牢房里一角的雇佣兵一惊,警惕得有些凶狠的眼神立刻开始打量牢房门口。一双硕大的卡其色战术靴像巨岩一样岿然地立在他面前,与之对应的迷彩色军裤裤架被整齐地塞进了战术靴高高的靴筒里,尼龙编织的腰带是金属扣的,像安全带一样稳稳地扣在他线条收束而结实的腰上,战术衬衫胸腹背部的柔软部分顺滑地贴合着他的身体,卷起的袖子被骄傲的肱二头肌撑得满满的,就像他肩膀和腋下同样被肌肉绷得紧紧实实一样。

   “你的东西?”牢门前的士兵抖了抖手里那两个挂在项链上的狗牌。

   “是你啊,阿兵哥。”看到那人坚毅里带点忧郁的眼神,特别是鼻梁上贴着的白色纱布时,伯克记起了这个数天前鼻子上挨了自己一枪托的倒霉家伙。现在没了头盔,终于能看清他的短发还有络腮胡勾勒的脸廓了,粗犷型小白脸,伯克心想。“挨这一下是不是让你的老大哥们心疼了几天啊?”伯克指指自己鼻梁,“你现在可是让我心疼起来了。找老子干嘛?”

   “站起来,疤脸。”鼻梁上贴着纱布的士兵拎着伯克的狗牌,微微侧过脑袋,面无表情地紧盯着他。

   伯克故作无奈但识趣地站了起来,举着双手踱着看似悠闲的小碎步晃到牢门口,不经意地打量着这个粗犷型小白脸和自己的体格差距。差不多高,但伯克头发更多更乱一点,胸背腰板都是伯克要粗厚一些,还有大臂,配合伯克的络腮胡和脸上皲裂的伤疤,让伯克相比小白脸无疑更像是个野蛮人。小白脸体格上没有那种骇人的突出点,胜在匀称结实,胸部是那种有点谦虚感的厚实,肋部到腰得线条完美得像设计出来的,即使他小臂到手背布满浓厚虬结的汗毛,和伯克一样的方脸腮边的胡须浓密得像地毯一样都没有伯克那样能让人联想到熊,更不用说这位大兵坚毅而忧郁的眼神,浪漫得像一位英雄一样。伯克侧过脸挠了挠自己下巴底部同样浓密的络腮胡,看着自己肌肉大条但光溜溜的胳膊,突然觉得那一枪托在这家伙脸上敲得太得劲了。

   “两只手一起背着伸出来。”大兵没有松开伯克的狗牌链子,还亮了亮手里的手铐。

   “小白脸,你叫什么?”伯克退到牢房最里面,看着士兵开牢房门的时候突然问道。

   士兵转钥匙转到一半听见这个问题显然有点迷惑,甚至迅速扭头看了看是不是来了什么人,然而并没有。士兵微微侧着脑袋,眯着右眼看着伯克,用手指指自己。

   “这里还有谁?问的就是你,小白脸。”显然这位士兵从来没有被人把自己和小白脸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因而被伯克突然其来的发言弄得大为震撼。看着眼前士兵鼻梁上的纱布和勉强眯着眼抿着嘴想要揍自己的表情,伯克得意得面无表情,心想这家伙总该不能再在老子面前抬起头了吧。

   “杜克。”士兵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刚才一直挂在腰后的短棍示意伯克走前面,目光始终盯在伯克身上。

   “这他妈不是澡堂吗?”

   “对。伯克,你进去洗个澡,顺便可以把衣服洗了,这么晚已经没人会来了,所以不着急,洗到明早都行。”

   “那你呢?”

   “等你洗完衣服烘干就送你回单间去。”

   “所以你他妈是来看老子洗澡的?”

   “确实,建议你把淋浴间门打开让我看着,省得你从气窗跑路。”

   “他妈的刚才走过来老子看到了,这澡堂就没气窗,再说光着身子老子怎么跑?”

   “雇佣兵还能这么爱面子的吗,裸体就不会逃跑了?不洗就送你回去。”

   “洗就洗,小白脸,别他妈被吓到。”

   进了澡堂,杜克锁上了门,解开了伯克的手铐,随后大大咧咧地靠着墙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一手扶着自己的短棍,做出看戏的表情示意伯克随意。伯克也不示弱,一边和杜克对着看一边开始脱衣服。

   虽然是雇佣兵,好在公司发的起钱,伯克用的也是制式的装备,只是成为俘虏之后防弹背心战术手套什么的基本都被没收了。脱下紧身的黑色T恤后,伯克转了转肩膀,装作不经意地对杜克抖了抖胸肌,权当挑衅。随后把因为弹力现在看起来比自己躯干小了一圈且孜然味已经浓得开始有些发骚的T恤一扔,贴着洗衣机坐下来开始一根一根地扯自己的鞋带。等到伯克把自己的战术靴从大脚上扯下来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相比杜克那一身的卡其色,自己倒是穿得一身黑,黑色的战术背心,黑色的T恤,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靴子,就连内裤和袜子都是黑色的,还真是电影游戏里会看见的雇佣兵配色,登场活不过半小时的那种,伯克在心里嘲讽自己。尽管非常心疼自己那双穿旧了的却保养得很好的黑色皮革战术靴沾满了泥灰,在没有鞋油刷子的情况下,伯克还是忍住了用那双已经穿太久有点板结的厚袜子把靴子擦干净的想法,完全不是在意自己臭袜子的味道,不如说这种健壮雄性的体臭反而把伯克自己弄得有点兴奋,胸脯底部都微微痒了起来,只是那个粗犷小白脸还在看着,让他误会了什么就不太妙了。一脚把战术裤踢进洗衣机里,伯克弯腰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嘶——”

   他妈的,每次洗澡的时候有陌生人都这样,伯克把内裤也扔进滚筒里,对着杜克比了个中指,走进了淋浴间,拉上了门。

   热水淋在头顶上,伯克闭上眼,伸手扶着墙,头发顺着水流垂了下来,然后水流打在肩膀上,顺着脖子流下去,在突起的肌肉上化作一层水膜分散开来,又在身体的沟壑里痒痒地汇合,最后离开脚跟,流进下水道里。蒸汽升腾起来,流水的哗哗声充斥着封闭的淋浴间,温暖而放松的感觉占据了伯克的身体和意识,甚至让伯克有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直到感受到自己胯下的大家伙垂在那里,随着躯干的微微晃动不断被两边大腿上的水流轻轻地来回吸附。

   他妈的,小白脸,伯克啐了一口,抓揉够了满是泡沫的头发,便站回淋浴底下。水流里瞬间多出的大量泡沫被身上的体毛挂住,挠动着敏感的部位。伯克的家伙是出了名的大,在自己队伍里曽引发的流言恢弘程度也堪称史诗级别的,还没硬起来的时候就能垂到大腿中间的长度,粗细则是让人联想到那种宽宽的记号笔,肉条上像游龙一般均匀地走着静脉血管,龟头圆润饱满,被肉领子堪堪套住底端的膨大,比很多人勃起之后还宏伟漂亮。第一次在雇佣兵的营地里洗澡的时候瞬间轰动了整个浴室,随后整个营地有闲的人都跑来围观传奇,有人甚至提出出钱碰一下伯克胯下的活奇迹,即使是新人的伯克也没敢答应。随后的几天几乎营地里所有人看到伯克都会怪笑着窃窃私语,关于伯克男性功能的流言也越传越离谱,直到暴怒的伯克在酒吧赤手空拳痛揍了一帮喜欢吹牛皮的老兵之后,流言戛然而止,伯克也就此从新兵毕业了。

   直到今天又被外面守着的那个小白脸看见了。

   杜克放下抬起的胳膊,搓完腋下的双手开始揉起了自己的胸口,小心的避免碰到两个机关一样的乳头,直到搓完厚实胸脯下部的沟壑,伯克才把目光从那两颗饱满到有光泽的紫色嫩肉上移开,叹了口气,开始沿着身体向下搓洗。看着大量的肥皂泡沫从自己根部的毛从里被冲走,水流顺滑地冲过裆下,这里瘙痒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些。等到搓完自己死皮粗硬的大脚板,伯克长舒了一口气,抱着自己双腿膝盖把脸埋在胳膊里,淋浴的水滴得到了加速的距离,更加有力地打在伯克身上,只是对伯克多年雇佣兵的皮糙肉厚来说,相比按摩更像是挠痒。

   伯克想上了杜克。

   热水打在伯克的肩膀,后背和后脑勺上,规律的冲击水声回响在小小的淋浴间里。伯克埋着脑袋,心里想着外面那个靠着椅背坐在墙边看到了自己大屌时吹口哨的粗犷小白脸,想到他吹口哨时挺起胸靠着背双臂张开搭在椅背上,紧绷的战术衬衫上胸口两块厚实的突起底部两个小小的突起。想着自己冲上去,扯开小白脸的裤子,随着尼龙搭扣被拉开的声音小白脸试图提住自己的裤子,等到内裤都被一把扯到小腿底部,会在自己看着他家伙的戏谑目光里,杜克会把他那张强板着涨到僵硬的脸错开自己的双眼,毫不反抗,甚至配合地被自己温柔地脱下他那身卡其色的士兵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然后小白脸会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除了高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伯克会拍拍杜克和自己同样结实的肩膀,给他套上和自己一样的雇佣兵衣服,把他身上染成和自己一样的黑色。有了和自己同样的衣服装备,小白脸会询问般地看向自己,然后伯克会点点头,承认小白脸的地位,然后按下他的肩膀,让杜克的脑袋俯在自己那双黑色皮革战术靴上,直到杜克的舌头完整地清理完了自己的宝贝靴子表面,这个粗犷小白脸也终于成为了自己身边重要的副官。这是伯克在第一眼看见杜克时就已经想到的场面,所以相比扣扳机选择了用枪托砸,只是显然杜克的队友远比伯克的到位。

   “你在干嘛,疤脸?”

   单间的门被拉开了,杜克站在门口,伯克这才从自己的白日梦里抬起了头,瞬间双眼就因为震惊瞪得滚圆。

   “我听你这半天没动静,不洗澡搁这忏悔呢?喂你干——”

   伯克猛地站起,一把把杜克拽进了淋浴间,门识趣似的地自己关上了。

   淋浴沙沙地响着,伯克低着头,全身赤裸着用手肘抵着杜克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

   “你他妈在干嘛?”

   “这该我问你吧?你喜欢洗澡的时候思考人生吗疤脸?”

   “那你个小白脸穿着谁的衣服?”热水稀稀拉拉地淋在了杜克身上,T恤的肩膀已经湿了,战术靴靴头上的泥灰也被拖杜克进来时候溅起的水冲了个七七八八,黑色的沙土从杜克脚下洇开。伯克架着胳膊低着脑袋,刚好闻到了杜克的胸口的气味,这套衣服确实是自己的。

   “你的啊,疤脸,这么合身还真是没想到。怎么,想要回去吗?”

   废话吗,不然老子穿什么。话还没说出口,伯克突然注意到杜克腰上没有那根短棍,就算是猛地被自己拖进来,也不会到这会还没有制服一个手无寸铁浑身赤裸的家伙,更何况两人体格并差不了太多。看着杜克双手随意地贴在墙边,湿透的紧身T恤变的更加紧了,结实地绷住了杜克精壮结实的身体,水平的褶皱纹路贴在杜克饱满的肌肉上被水打得微微颤动着,伯克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突然这么慌乱,因为刚才自己正在意淫杜克穿着和自己同样装备的样子。

   “是啊,怎么才能让你还老子呢,小白脸?”伯克抬起头,挤着一边的眉头和脸颊,做出一个懂了的表情。

   “从别叫我小白脸开始。”杜克抬起眉毛,睁大了眼睛看着伯克。伯克则是点点头,松开了架在杜克脖子上的手肘,后退了一点在这狭小的淋浴间里给杜克留出一点空间。杜克则是毫不犹豫地往前继续站到伯克跟前。两人面对面在淋浴的热水里对视着,杜克伸手抚摸着伯克脸上皲裂的疤痕和络腮胡,伯克则是伸手给杜克鼻子上的纱布遮水,尽管此时两人身上都已经湿透了。被各自傻气的行为笑出了声,两个壮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两人在这个小小的淋浴单间里,在热水和蒸汽里拥抱在了一起,闭着双眼嘴唇紧贴,自由的胡须随着脸颊的摩擦而摩擦着,下巴和喉咙缓慢而有节奏地运动着,顺着对方的舌头吮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良久才松口。

   “你说我能洗一整个晚上该不会是真的吧?”

   “是真的,不然这会进来个人得有多麻烦你知道吗?”

   “只是听说过有人为了把妹包场电影院餐厅之类的,没想到还有为了撩汉子包澡堂的,就算是在你们的基地里你也是胆够肥的啊,杜克。”

   “碰巧上级欠我点人情呗,他估计以为我是来找你麻烦的吧,毕竟被医生把鼻骨掰回来的瞬间我想嚎又没法嚎的,床单都抓烂了一张。”

   “你是真的会找麻烦。”伯克笑着歪过头去,“你知道你打开门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这逼真他妈帅?”

   “我在想你穿着我们的衣服给我舔战术靴。”

   “那现实恐怕有点差距。”杜克故意地蠕动着自己那双大脚,让伯克看见他的宝贝战术靴在别人脚上生动地微微拱起靴背翘起靴头的做作样子。

   “除了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你这家伙是天生的吗?”

   “是。”伯克知道这个话题是绕不过了。

   “没怎么硬呢,我还以为这么穿你会更兴奋一点。”

   “多兴奋?”

   “至少挺起来吧,这样总觉得你没说真话一样。”杜克动手撸了撸伯克胯下的庞然大物,却依然没有太大反应。

   “很难全起来的,而且全起来也很麻烦。”

   “还会变得更长?”杜克抬起头想象着,不由眉头都皱了起来。

   “不会长多少,只是很麻烦,你想想这家伙彻底兴奋起来可能在裤子里藏住?掩饰都很难。”伯克扶起自己软软的大家伙稍微比划了一下,“主要还是射的时候的问题。别一脸遗憾的样子,我知道你只是想见识一下,但是现在真的不行。”

   “疤脸,我他妈不是被骗了吧?”

   “以后会让你爽到的。所以能把衣服送去洗了还我吗?我不想再坐在这里淋热水了。”

   “先补偿我的期待再说。”

   伯克无奈地顺着杜克的示意把脑袋埋进他胸口,像吸奶的兽崽一般叼住自己黑色紧身T恤上一边的激凸,隔着尼龙布料吮吸起来。相比口舌有着织纹的尼龙布料明显粗糙一些,在乳头上的摩擦更是刺激得刚刚好,伯克甚至会时不时用牙关稍稍挤压一下,每当这时伯克都能听见杜克猛地吸气,胸背肌肉条件反射地跳了一下,然而杜克却完全没有反抗。伯克叼着杜克的乳头,听着杜克嘶嘶地吸着气跟着自己后退,直到自己让他慢慢平躺到地上。伯克直起身面对着被自己驯服的猛兽,拉链的滋滋声响起,看着自己的裤子拉链被拉开,其中自己大号的内裤已经被巨龙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想要个痛快的吗?”伯克把杜克的家伙抚得贴在他肚子上,然后用内裤的松紧带压好。

   “我叫了一个晚上的钟呢,别那么痛快,来点刺激的。”杜克用手肘挡住眼睛,避免看着浴霸。

   “区区一晚上没人来的澡堂子,太贪心了,小白脸。”

   “条件有限嘛,疤脸。要是条件足够真想把你的那话儿包一晚。”

   “当然。”往后就只硬给你看了,伯克想。

   俯下身,伯克看着杜克龟头尖已经几乎挺到肚脐的巨龙,不甘受束缚的巨龙一搏一搏地挣扎着,仿佛急于释放自己的能量。看着这深紫色胀得如同熟杏大小的龙头,伯克没有急于激发巨龙的吐息,而是熟练地伸出舌尖,以绝妙的力度和最小的碰触,点在巨龙的喉头,顺着巨龙喉头敏感的肉沟上下滑动着,时不时还要休息一会。骄傲的巨龙不堪这般挑衅,仿佛生命被威胁般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搏动地更加频繁了。伯克完全不理会巨龙急切的渴望,大拇指按住巨龙的起伏,食指尖稍稍用力,粗鲁地摩擦着巨龙喉头的肉沟。命根子被人如此粗糙地对待,杜克不由腹部猛地一缩,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很敏感啊,杜克,反应可真大,和你撩汉手法完全不相称地青涩嘛。”

   “愿者上钩而已。呼,明明听口气都不经常硬的男人,玩起别的男人倒是意外地熟练啊,你到底在你的私人武装公司里负责什么啊,体检吗?”

   “正常领队啊,但我要说他们都付钱让我玩他们呢?”

   “说白了都是想付钱看你屌吧?”

   “别人付钱也只是能看,你可是白嫖摸到了。”

   “你该不会只是想下点本骗我然后把你衣服要回去吧?”

   “你下这么大本难道就没想过挖角我?”

   “......”

   “傻啊你,你跳槽到我们这,把你安排到我手下妥妥的;我但凡跳槽到你们这,你觉得你长官真的会头脑不正常到把我们安排到一队里?”

   “我越来越觉得为了泡你马上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就铁了心上我的贼船吧,大哥罩着你。”

   伯克说完,用舌尖抵住杜克的马眼用力地挤压着,仿佛想把舌头塞进去一般,柔软的肌肉粗暴地撑开了细小的孔眼,肆意地拨弄着杜克的巨龙。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感觉像一直在从里面流出什么一样,失禁般的感觉让杜克忍不住哼了出来,健壮的身体像憋尿一样扭动起来,空着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自己的私处,却被伯克摁住了。

   “像个男人一样,忍着点。”

   杜克依旧用手肘遮着眼睛,但是忍住没有发出声音,顺从地点了点下巴。

   “真是漂亮的卵蛋啊,杜克。”伯克松了口,用手指轻轻挑着杜克的子孙袋,一边观察杜克脸上的反应。看着这两个硕大的椭圆形地家伙松弛地被兜在更加硕大的柔软肉囊里,肉囊表面粉嫩无毛,甚至没有因为兴奋而收缩起来,把两颗卵蛋像护犊一样紧紧地裹在巨龙两侧,而是任由两个大家伙垂在腹股沟那里,正正地悬在阳穴的上方。伯克用舌头一挑一抿嘴,轻松地将杜克的一颗卵蛋含入口中。

   “呜......”像是被人把住了命脉一般,杜克甚至发出了一声呜咽,却强忍着颤抖的肩膀动都没动,一如伯克的要求。看着壮汉大兵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抖得如同崽猫一般却丝毫不敢违逆自己,伯克兴奋得心花怒放,顺着子孙袋把杜克另一只男卵也吮入口中。两只脆弱的巨大男卵把伯克口中撑得满满当当,时不时碰到的牙齿仿佛随时会让它们粉身碎骨一般。杜克梗着脖子咬着牙,任凭伯克的舌头肆意地搅动着自己的子孙袋,大气都不敢出。

   “说起来,杜克,你自己的衣服呢?”

   “洗...洗衣机里。”

   “等会洗我的衣服的时候借我穿一下?”

   “请,请便。”

   伯克的嘴唇贴着杜克的巨龙从根部滑向喉咙。巨龙受惊之下随之一挺,便被伯克含入口中。在一阵口手并用的粗暴照顾下,杜克的腹部开始收缩蠕动,大喘着气,强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生理需求,杜克拿开手肘抬起了头。

   “伯克,让我射你疤上。”杜克语速急促。

   点了点头,伯克松了口,用手催促着巨龙的同时,一边用你他妈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杜克的眼睛,一边把杜克如同火山喷发前一般微微颤动的龟头贴在了纵跨了自己半张脸的闪电形皲裂的疤痕上。

   “呼...啊...哈...”

   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浆像火山喷发一样溅了出来,伯克只觉得脸上一股股地热意,这股热意覆盖了他半个脸颊,甚至冲进了他的眼睛里,慢慢地向他的络腮胡里淌进去。杜克看着这一切,嘴里依然因为快感大喘着气,直到胯下的巨龙停止搏动和吐息,这才放下脑袋。吮了一口杜克龟头上没有溅起来的精液,伯克躺到了高潮结束浑身软绵的杜克身边。

   “把我脸上舔干净,你弄的,你负责。”

   杜克点点头,起身吻在了伯克嘴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两人的衣服才终于干透了。把伯克送回牢房之后,杜克整天都兴奋得有点飘飘然,直到晚上被长官叫去给审讯俘虏帮忙。长官的表情并无异样,然而杜克的异样却差点把自己吓得心脏跳出喉咙,整个人因为凌乱显得既麻木又僵硬,脑子飞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就算别的都没说,和俘虏谈恋爱算不算通敌啊,但是不光是谈恋爱,两人搞都已经搞过了,甚至昨晚脑子还热着的时候真的被对面拉着叛逃都不奇怪。但这些要是真的被知道了现在自己显然不可能被叫去帮忙了,杜克洗了把脸稍微冷静了一点,就按长官说的去了审讯用的地下室。喊完了报告,长官请自己进来的声音并无异样,杜克稍稍放了点心,推开了门。

   杜克僵住了。

   尽管见过被枪弹扫射得血肉外翻的尸体,被爆炸崩得四分五裂的碎块,被高温炭化的扭曲肢体,甚至闻过它们长期无人收理之后发出的异味,但是扑面而来浓重而新鲜的血味杜克还是第一次闻到。眼前是一副虐杀后的场景,双手被吊着跪在地上的人形物体已然没有了生机,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皮开肉绽,有些地方甚至可见白骨,挂在一旁的镶钉的宽皮带上还沾着不少鲜红色肉碎,要不是人数对不上甚至有些难以第一时间想到这曾是活人;一个雇佣兵被绑着双脚悬空倒吊着,双眼空洞,尽管时不时还抽搐一下,但是从脖子上浅浅的割伤和依然慢慢往下滴入大片血泊的血流来看,这是被用重力和适当的割伤慢慢放血到失血过多,尽管杜克一眼就看懂了,但是仍然害怕去思考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另外两人虽然身上并没有外伤,但是只是像一个脱线的木偶一般张开双腿屁股着地跪在那里,双眼麻木而涣散,嘴巴呆滞地张开,甚至有一缕口水漏了出来,他们的脑袋上都有一块小小的伤口,插着一根粗大的吸管,吸管口沾着不祥的红白物质。杜克看到这里只觉得血腥味都闻不到了,意识像一个通过自己的视角看着这一切的陌生人,只是靠着本能强制着自己不要去思考。

   “你终于来啦,你再来迟一点恐怕就没你的份了,杜克。”长官用一只干净的手拍了拍杜克的肩膀,还引得杜克机械地看了看,也同时让杜克注意到长官手上沾着红白碎屑的电钻。

   “这帮傻卵雇佣兵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上面已经命令把他们放走了,所以他们已经被放走了。”长官的声音幽幽地吹进杜克耳朵里。

   “那我现在该干什么?”杜克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回答。

   “进来。”长官说道。杜克这才看清房间里还有好几个基地的人,都在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门也在身后关上了。

   “这个,”长官手一挥,一个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雇佣兵被拎着领子推到杜克旁边。

   “我们一直相信你是一位优秀的士兵,复刻,现在,服从命令,让这家伙。”长官用手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消失。”杜克接过长官手里的匕首,补完了长官的话。

   “这是你自己说的。”长官笑着点头。

   相比一开始的震惊,杜克现在已经麻木了,自己要活着出去,杜克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杜克站到哭喊得已经不成词句的雇佣兵身后,扶起了他的下巴。雇佣兵满脸通红涕泗横流,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哭喊声,满眼都是哀求。杜克只是木然地盯着他的眼睛,很好,和他们要求的一样,尽管心底对此刻自己的冷酷几乎呕吐,杜克还是直直地盯着雇佣兵的眼睛,深深地划开了他的喉咙。

   雇佣兵双眼一瞪,脖子上咧开的大嘴里,鲜血溅得又高又远,把他无力的身体向后推。这一后仰杜克的身上瞬间淋满了鲜血。杜克退了一步,用手腕擦了擦眼眶,同时吸了吸鼻子,舔了一口流到嘴角的血珠,冷漠地看着雇佣兵的身体在地上挣扎抽搐直到没了声息。

   “看,我就说,杜克的潜力可是很高的。”长官张开手环顾着四周的人。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走进围到了杜克身边。

   “现在,士兵,你还有一件事,去把最后那个雇佣兵头子带过来,明白了吗?”长官歪着脑袋扶着杜克的肩膀,语调语重心长,杜克只觉得宛如蟒蛇把自己缠住后吐着信子。

   “是。那我现在可以去了吗?”杜克昂起下巴,用令自己感到呕吐的标准军姿回应长官。

   “快点。大家还等着一起善后呢。”长官点点头。

   出了门,走了几步,杜克不由得脚下一软,扶着墙大喘着气,地下室空气的湿冷与污浊闻起来都像是浓厚的血腥味那般刺鼻,眼前刚刚死去的那个雇佣兵的脸开始变得熟悉,熟悉的皲裂疤痕,那是伯克的脸。杜克捂住嘴巴,强忍住反呕,终于有一个正常的想法可以凌驾所有对刚才所看到的地狱景象的思考。

   我要把伯克带出去。

   杜克站起身,身上瞬间充满了力气,时间宝贵,他狂奔到伯克牢房门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直接用钥匙打开了牢门。

   “喂,杜克,你没事吧?那血是?”

   “我没事,过来,快点。”

   伯克闭了嘴,一出门就被杜克用力地推着肩膀快步朝地下室出口走去。

   “先别问,之后再解释。这是我的配枪,你拿好,有人多事就直接让他闭嘴。跟着我,我们现在走个隐蔽点的路线去搞辆车,然后直接冲出去。”

   “我是说过让你跟着大哥我混,这是急到需要造反越狱的事情吗?”

   “咱们还是向活着出去吧。”杜克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伯克,看着杜克满脸血腥既狰狞又真诚的模样,“听你的。”伯克拉了下枪套,点了点头。

   (码不出来,请自动脑补晚上潜行毛载具跑路被后面一票明晃晃的悍马车大灯追杀然后追杀的和救人的火并最后成功接上头跑路成功的大片剧情)

   “你还真是大哥啊,你一句话大家都不问了。”杜克背过身,几乎是撕扯着把身上的衣服拽下来扔到一边,急着进淋浴间把身上的血污冲掉,“那堆东西帮我直接扔了就行,别告诉我你们连备用的制服都没有。”

   “你先直接穿我的,回头再去领。”一场狂飙逃生绝境反转的真实历险后,即使是伯克这样的老兵都觉得有点虚,有气无力地脱完了衣服,伯克想了想,直接拉开了杜克在的淋浴间的门。

   “咱们虽然认识没多久,但是关系好到你叛变了来帮我越狱,会不会是因为咱们一起在澡堂里处得时间太久了?”

   “我觉得主要是我们总是共用一个淋浴间。”杜克正在搓满头泡沫的脑袋,看到伯克开门惊得差点滑倒,被伯克敏捷地扶住了,随后伯克打开了淋浴头。

   “事出有因嘛,当初是你为了撩汉,现在是为了不让外人听见,方便你说明。”

   “你的卫星电话在你被俘的时候我从你的战术背心上毛走了。”

   “可以理解,那你怎么会想到今天带在身上?”

   “因为感觉事情有点不对,那天晚上我们在澡堂子里处了那么久,第二天我被要求参加俘虏审讯,尽管没看不出来什么不对,但就是有这种感觉,以防万一就带上了。”

   “所以事情就出在审讯俘虏上?什么事让你慌成那样?”

   “因为那不是审讯,是单纯的虐杀。”杜克转过身,看着伯克的眼神有豁出去的意思,“我也虐杀了一个俘虏,那大概是你的手下。”

   “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而且你害怕了,又想到我们的关系,所以就和我合谋越狱了。”伯克凝重地听杜克说完两人见面之前的情况,看杜克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只好接下话头,“你杀了那家伙也是被迫的,不然今晚横死的人还要多两个,其他人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至于他们说的不该看的东西就由我这边去查。嘿,杜克,”伯克把额头贴到杜克额头上,“如果你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们也不会活着,最重要的是,他们真就枉死了。我现在也需要新的手下,你觉得你可以吗?”

   “可以,伯克大哥。”

   “居然不是叫我疤脸大哥,可以啊小白脸?”伯克拍拍杜克肩膀,“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应该分间洗澡,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

   “让他们说去吧,谁叫我是裙带关系进来的呢。”

   “我觉得冒死救出自己大哥这已经是凭本事了。”

   “加上撩自己大哥反把自己搭进去的话应该还是裙带关系吧?”

   “行了,去他们的闲话,满意了?”

   洗完澡累得不行的两人回到伯克的单间,钻进被子里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得了。第二天早上,伯克酣睡中被一只手催得烦极,掀开被子正要骂人,突然发现是自己昨晚新收的手下正缩着手惊讶地看着自己。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催我去开会的傻逼。”伯克舒了口气轻轻搓着额头。

   “我还以为你是太大了硬起来有点难,好像也不是啊。”

   看着杜克对自己胯下使了个眼色,内裤里紧绷绷的感觉立刻让伯克明白了状况:自己晨勃了。躺下身,放任着下身的被子被彻底掀开,伯克看着杜克用脸颊挤得有些扭曲的夸张表情看着弹性布料下面一根粗绳腰带一样的东西直直地横跨一整条粗壮的大腿,仿佛要在腰际回转绕周身一圈一般。

   “我还以为你当初不肯跟我搞是羞涩,但是想想被你舔得那么爽也不像,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太大了完全硬起来有困难,现在看好像也不是。不过,伯克老哥,你有多久没泄过火了?”

   “问这个干嘛?”

   “你有点遗精啊。雇佣兵组织的带头大哥像个青少年一样遗精这像话吗?”杜克用手指隔着内裤点着伯克腰边的龟头,伯克明显感觉到马眼上有点刺痒的潮湿粘连。“你到底是什么问题啊?”

   “我...射不出来。”

   “哈?”杜克吃惊得声调都拐了几个弯,“这不是出来得好好的吗?”

   “你他妈小声一点!”伯克低吼一声,探手猛地一扯,拽着杜克的衣领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因为咱俩的关系所以有必要告诉你,但是你他妈不要过于兴奋了,明白了吗?”伯克摁着杜克的脑袋对着他耳朵轻轻吹着,杜克则是被吹得浑身一颤。

   “老子男性功能都是正常的,这你都看到了。只是在高潮的时候射精有问题,因为相比平均水平太粗太长了,有时候应该射出来的东西会冲力不足,就停滞在里面,又涨又痒难受的要死,但只要还硬着就不好操作,只能等软下来像挤牙膏一样往外挤。我解释清楚了吗?”

   杜克点点头。

   “所以这个雇佣兵组织带头大哥空有一个悲催的神器,只能攒着等弹药充足了再去找机会泻火,就算这样也没法解决搞完之后鸡巴要淌很久的精液的问题。其他时候就只能和你说的一样,像个青少年似的遗精了。出长期任务的时候,为了避免硬起来之后一直不下去影响注意力又影响身体动作,只能出发前用一点管控性欲的药物了。”

   “所以你那天在澡堂子里看起来并没有兴奋的原因就是这个?”杜克也学着伯克一样用耳语声说话。

   “只是这个。”伯克把杜克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我有个想法,能解决你的问题,大概。”

   “你也不像认识什么名医的样子啊?”

   “我自己就能搞定。”看着伯克迷惑的样子,杜克一边继续朝自己大哥耳朵上吹风,一边用手隔着内裤抚摸着伯克身上老藤一样的男根。“看这遗精的样子大哥也快该解决一波男人的需求了吧?还是大哥早上有什么事?”

   “没事,都可以明天再忙。所以怎么配合你?”

   “感觉要射的时候说一声就行。”

   杜克换了个体位趴在伯克的胯下,隔着内裤含起伯克的龟头开始哈气。来自杜克健壮躯干里的呼气温热潮湿,浓密的络腮胡轻而易举地扎透了贴身内裤的轻薄布料,在伯克胯部激起一阵异样的瘙痒。之前遗精的部位已经被杜克舔得湿透,尝到了伯克的男骚与腥咸,感受着这被布料的弹性紧紧压住的巨兽,杜克早已无法忍耐用舌头将它一阵欺辱的欲望。龟头的肉缝已经被隔着布料用舌尖拨开,更多的咸腥味经过马眼顺着肉缝慢慢地流了出来。品尝着这常年忍辱负重的巨龙在欲望的驱使下顺着自己玩弄的节奏在贴身内裤的束缚下有力地搏动,杜克难以忍受这样的雄壮竟然因为自身过于雄壮而无法释放自己,亲手扯下了这条紧绷的束缚,看着伯克胯下的巨龙瞬间咆哮着高高挺起,宛如通天的高塔一般,塔尖的马眼上闪耀着一颗清澈透明的宝珠。

   怀着一种对大自然的尊敬心情,杜克一口吞下了这头巨龙。仿佛找到了温暖舒适的巢穴一般,伯克的巨龙搏动得放松而舒适,即使通过口腔都能感受到那份浑厚的力量。舌尖轻轻取下巨龙头顶晶莹的宝珠,杜克的舌头满意地舔舐着巨龙硕大的头颅。挺起胸膛,双臂撑住,像吞剑一样,伯克的大屌抵着杜克的上颚沿着喉咙慢慢滑入,直到似乎在咽部下方抵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然后被杜克反呕起来的喉咙狠狠地挤压着龟头。杜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过了良久才把巨龙完全从口中放出,趴到一边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想着玩深喉了,赶紧让我看看你的办法。”伯克用胳膊枕起了脑袋。

   感受着覆盖了整个龟头顶部湿润而粗蛮的摩擦,伯克下腹的肌肉反复地绷起收缩着,任由以往会令自己紧张而又痛苦的一股热流在男根底下逐渐膨胀,巨龙的兴奋也逐渐接近顶峰。

   “我要去了。”伯克吸着气,压着声音提醒杜克。

   “别太憋着了,老哥。”杜克重新含住了伯克的巨龙,嘴唇仔细地包裹着深紫色的龟头,像含着一颗熟透的李子。下巴尖的胡须挠在了巨龙身上,即使是这微小的刺激也令伯克失去了控制,这一瞬间伯克怕极了,男根里肿胀的酸痛,马眼在一个小时里都微微流出的精液,独自一人在卫生间里像挤牙膏一样毫无性欲可言地清理肉龙,一个月才能勉强搞上一次的屈辱......

   “哦啊——”伯克仰起下巴低吼了出来。

   随着男根深处早已喷薄欲出的压力挣脱了控制,那股冲力随着向上逐渐变慢,即将在熟悉的位置停住的同时又受到了一股吸力的加持,再度加速,猛地从马眼里冲了出来,完成了一次梦寐以求的顺畅射精的伯克因为舒畅而兴奋的双眼圆睁身体发颤。尽管后续的吸引并不能完全对上射精的节奏,但已经比堵在里面好太多了,甚至这些许错时带来的酸胀感还更爽了。伯克抬起头,看着杜克单手捏着自己的巨龙,像吸骨髓一样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精液,同时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伯克没说话,脸上张大嘴的狂喜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呜——”

   尽管这次的存货已经被杜克吮了个干净,杜克仍没有放过他的老哥,单手压住伯克的肚子,另一只手用手掌里的老茧摩擦着伯克仍然因为充血而敏感着的龟头,任由伯克尿急般地扭动着身体,脑袋在枕头上甩得像拨浪鼓一样,双脚胡乱地在床上踢蹬着。直到杜克自己停手任由伯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喘粗气,伯克也没有试图把自己的巨龙从杜克手里解放出来。

   “妈的,我觉得你也不是什么比我逊的骚货啊,杜克。以后有你这控制的药也没必要吃了。”

   “准备怎么回报我?”

   “下次我来骑你怎么样?”伯克翻身压在了趴在另一边床上的杜克背上。

   感受着伯克能一直沿着自己臀瓣夹缝伸到腹股沟的热量与长度,杜克侧着脑袋,起身和自己救下的老哥热吻起来。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49142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49142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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