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2)乞丐张传奇—屠艳

(2)乞丐张传奇—屠艳

   (2)乞丐张传奇—屠艳

  戴二虎打屋里出来,看见那个女学生还在河边画画,不知道又是哪个大城市来这采生的,他打了一大口酒气十足的嗝儿,眯着眼,看着这个城里的女生,

   白色的休闲装,里面是米黄色轻薄材料做的套衫,一条紧贴体型的牛仔短热裤,衬托着又圆又紧的臀部,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裸露着,似乎没有穿丝袜,也可能是很肉色的那种,在阳光下散发着比丝绸还更细密紧致的光泽

   戴二虎死死的盯着那两条光腿子瞅了一阵,可惜姗姗的脸被头上大大草帽挡住了,只看到一头乌发扎的长马尾,流云似的垂在背上,他揉了揉发胀的下身,嘴里咕隆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慢慢回屋,找出一瓶没喝完的老白干,又开始大喝起来,但他的眼睛一下也没离开过窗外的女学生

   午后了,写生的姗姗拿起手边的水壶,放到口边才发现,水已经不知不觉的喝完了,她四处看了看,见离自己不远有一栋房子,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站起身往戴二虎家走来

   戴二虎看着她走过来,身材健美的姗姗走进院里,站在敞开的门前还礼貌的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吗?”清脆绵软的声音令他心里也一颤,“你好,我想……在这里借一点水,可以吗?”

   戴二虎把一只热水瓶递给她,,学生妹子道声谢,把水壶放在桌上,往里装水

   其实女学生对这大白天就一身酒气的邋遢男人也有点不安,打走进这间肮脏破乱的屋子,她就有点后悔,一心只想赶快离开,再看水瓶子里的水居然都是凉的,天晓得是哪一天烧的了,她放下水瓶,依然很礼貌的答了声谢,就想离开

   戴二虎说了声,没关系,我替你开门。

   姗姗看着他起身,看他似乎站都站不稳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女生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急忙阻止道:“不用了……”,但男人已经走到了面前,高大的身躯带着酒气走过女生身边,拉开了吱呀响的门

   戴二虎努力让酒精麻木的脸部肌肉挤出一丝笑意,对女生点了点头,还说了声:“……下午天热,注意别晒着了。”女生忙答应着,快步走出了屋子

   来在院里,姗姗不由吐了口气,心里暗笑着自己太神经过敏,误会了人家的好意,慢慢走向院门,就在刚刚手摸到门边,拉开一条缝的时候,嘴巴猛地被一只手捂住了,那个一股酒气的男子已经不知道什时候站在自己身后了,拉着门边的手被他一把抓住,姗姗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就又被拉进了门,随后,院门被“啪”一声关上了。

   “啪”,姗姗的水壶掉落在地,男人一把就将体态轻盈的姗姗夹在肋下,一手死死捂着她的嘴,大步回屋,冲进内室就把她一下丢在炕上

   姗姗惊叫着急忙缩进炕里头,惊恐的蜷腿护胸看着这个被酒精淹没了理智的大个子男人,戴二虎这时也有一点慌,似乎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但姗姗的惊叫声刺激了他,他扑上去,想捂住姗姗的嘴不叫她出声

   “你给我住嘴,不许喊!不许喊!”男人越努力试图制服她,她就叫得更大声,竭力推着他,让他不能靠近自己,戴二虎和她厮把了几回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马上就被姗姗使劲的咬了一口

   “啊”,戴二虎急忙扯出自己的手,一看手指上已经流血了,他顿时被激怒了,一下叉住女生的脖子,激红了眼的骂道:“我……叫你喊!”

   姗姗也瞪大了眼,脸色迅速被憋红,她惊异的瞪着他,嘴里竭力喊出:“救……命……”,戴二虎惊恐的死死用力掐她的脖子,女子再也透不上气,只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戴二虎大汗淋漓的坐在姗姗身上,尤恐她再起来,半天才发现姗姗已经不动了,惊慌中忙摸摸她的心口,还好在跳动着,这时,不意间他自己的手掌正压在姗姗绵软的胸口,异样的刺激让他惊醒过来,立刻欲焰高涨,一看这正是千载良机,索性就撕把起姗姗身上的衣服

   蛮力下几件轻薄的衣衫立刻就被扯碎,片片布条离开了姗姗的身体,戴二虎一把拽下姗姗的胸罩,放鼻子底下死死的闻了一闻,真香啊!他欲火大炽,急忙把姗姗的齐B热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面,自己也拽下裤裆拉链,急急忙忙压在姗姗的身上,开始罪恶的惊风密雨……

   干完了第一次,戴二虎意犹未尽的离开姗姗的身子,坐起来楞了一会,随手拿起瓶酒又灌起来

   姗姗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袒露着胸脯,下身身上只剩下被褪在一条腿膝盖下面的内裤,大腿分着,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丝绵长袜,脚上还穿着白色运动鞋,光润洁白的大腿内侧,一滩白浊色参杂丝丝血迹的粘液正从姗姗阴户里流到炕席上

   戴二虎看着自己身边的这具尤物,心里又痒了起来,正待再度翻身上马,一眼瞟到姗姗的嘴唇微微翕张,他一拍脑袋,想到了个好主意

   姗姗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炕上,她惊叫了一声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上了,动弹不得,而且嘴巴里满满的塞着东西,微微还有些汗臭,嘴巴外面勒着东西使她吐也吐不出来,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手脚都被绑在身后,脚心朝天撅在那里,手脚之间还被粗硬的绳索一圈圈的盘缠着,她的姿势就活像一口驷马倒攒提的光猪一样,手脚两头还被绳子分别固定在墙边的柱梁上,使拉紧无论她怎么努力挣扎,也无法翻一个身,只能这么屈辱的光屁股趴在那里,她的泪水落了下来。

   姗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有声门响,再一会,果然是那个酗酒的屋主回来了,只见戴二虎走进来,见趴在炕上的姗姗已经醒来,抬着头用两只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他一松手,一堆东西哗啦倒在炕前,姗姗一看,都是自己丢在河边的画架、画具箱和背包什么的,原来戴二虎这一阵不见,是出去消灭姗姗留下的现场证据去了

   戴二虎坐在姗姗身边,摸了摸她撅着的屁股,粗糙的手掌令姗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在她眼前一件件的检视着地上的这堆东西。一打空白画纸,几张景物速写,戴二虎又将姗姗的双肩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待拿到一张学生证的时候,戴二虎停下来看看内容:周美珊,A城艺大一年级生,19岁。真年轻啊,戴二虎疼爱的抚摸珊珊的屁股,这么美好诱惑的肉体现在就归我了,他兴奋的脱掉裤子跳上炕,将周美珊抱起来,也不解开她的绳子,分开她的腿就往上插!

  

   珊珊痛叫了一声,头往上一昂,泪水又再次落了下来,但戴二虎可不管她想什么,这个老鳏夫像个多年没尝过荤腥的老野猫似的,竭力在少女甘美的肉体中榨取着生理上的快乐,少女的噩梦又一次在持续!

   珊珊闷呼着在男人身上疾速耸动着,这个男人充沛的体能令年轻的珊珊难以承受他的暴虐,被一次又一次的送上生理快乐的顶峰,戴二虎干她干得累了,就歇下来,再次给自己灌下一大瓶烈酒,然后再次在酒精的催动下令兽性更加膨胀,再次将可怜的珊珊放上胯,干得死去活来

   慢慢的,珊珊的泪水都流干了,已经叫不出来了,赤裸嫩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娇小的裸体在男人身上只是机械式的上下挺动,戴二虎也快到了极限,他猛地把珊珊压在身下,抱着她的屁股,将自己尽力深入她的体内,竭尽全力的抽插,珊珊完全受不了了!闭上眼竭力摇晃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略消身体所承受的巨大迫力一般

   戴二虎疾速抽插的动作猛然加速,狠狠插进珊珊的花心里一顿,随后再几次挺耸,将一泡烫精再次注满珊珊的花心,珊珊惊声尖叫着,和戴二虎粗鲁兽性的嘶喊合在一起,将原始欲望的宣泄推上了高潮

   戴二虎满足的离开珊珊,坐在一边喘息,珊珊跟死了一样,身心两方面都彻底透支了的她被五花大绑的趴在炕上,累得连一个指头也动弹不得,下体大张的肛门肌肉犹自蠕动着,在吞吐刚刚饱尝的精液。

   戴二虎现在想到了十分棘手的问题,现在到了要为自己一时的乱性考虑善后的时候了,他大口大口灌着酒,一边思忖这各种处理手法的可行性

   丢出去埋了?

   沉河?

   肢解?

   还是丢进山里喂狼?

   戴二虎看着炕上开始蠕动的女体,白嫩瓷实的屁股上,沾满了自己狂暴发泄的印迹,饱受蹂躏,大张不合的阴户和肛门里,精液满蓄正频频外溢,他瞪着乌红的眼珠子,一下喝干了瓶里酒,又爬上了炕: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尽情享受完了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妞再说

   戴二虎一个个混乱的想法在脑子里翻动,他目露凶光的盯着一动不动的珊珊,这时候他想到的一切可能性中,就是没有一个让她继续活命的理由

   抱住姗姗的屁股,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再次插进松垮的肛门,疯狂的扭动起来,在姗姗声嘶力竭的哀鸣中,他在墙壁上的倒影恰如一头疯狂的野兽在咆哮,狰狞可怖

   整整一天的功夫一直被奸,她再也没有支撑的体力了,软趴趴的瘫在炕上,戴二虎醉眼迷离的爬下来,还对她身上吐了口黄痰,嘴里不三不四的骂着,走下地窖去取酒喝

   眼瞧着已经过了子夜,戴二虎焦躁的把脑袋伸进大酒缸里,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喝着喝着,他停下了,看着缸里黑沉沉的酒水发愣

   这是戴二虎家里祖传的几口大水缸之一,他也会酿酒,把这几口缸都改成了为自己储藏酒的仓库,现在他才注意到,这也可能会成为替他消灾减难的宝贝,这口缸高1米多,底很深,要是弯腰的话,蹲下两个成年人一点问题都没有,眼前这口缸因为他的酗酒无度,原本满满的酒面已经降下去了一小半,他眼前一亮,哈哈,有主意了!他兴奋的一脑袋扎进缸里,清凉的酒水令他头脑一爽,浑身通泰,嘎嘎怪笑起来!

   再次回到地面上,珊珊正在炕上徒劳的扭动着,被屠夫的手法捆得结结实实的姗姗子,实在是没有能力逃脱,眼看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一股强烈的不祥感升起在她的心头

   戴二虎找了一捆绳子携上,又一把将她夹在肋下,就奔另一间屋子,这里是他杀猪卖肉的铺子,当中一张硕大的剁肉案板,油渍斑斑,上面一副铁架子下,挂着十几副铁质的肉钩子,台案上还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板扇剁骨刀!

   珊珊让他身上浓烈的酒臭熏得半死,被朝案板上一丢,戴二虎狞笑着和她说了一句话:小丫头,怪就怪你自己不当心吧,下次投胎,再不要做女人了!说罢将她抱起来,用绳子又一阵盘缠,将她的双腿高高绑缚举过头顶!

   珊珊曾经练过舞蹈,形体相当好,没想到现在倒成了她更加受罪的原因,双腿紧贴着自己的胸脯两侧,直直的举在半空,她身体下面一无着力的地方,戴二虎淫笑着,把她放倒在案板上,从酒葫芦里倒出酒液,把她狼藉一片的下体私处都清洗干净,这才把她抱起,竖直着腿儿插在自己胯上,扶着像个肉葫芦似的姗姗裸体,抽插起来

   珊珊难受的拧着眉毛承受着,这个男人的精力实在太可怕了,今天一天在自己身上一共射了怕有十数次之多,连也浸淫出一股酒气,插在体内又辣又烫,直上直下的被他搂着抽插,增加了他的力量,令她无法消受这种可怕的冲击力,但是她又无法以肢体动作或喊叫来宣泄这股压力,只能被体内巨大的鼓荡冲击一遍遍的冲刷着肉体神经,她的脑叶已经完全麻木了,只是在机械式的活塞式运动中勉强维持着呼吸的基本生存力,好让濒死的她尽量多的承受男人的暴虐

   男人依旧很有力的抽插着她,对结局的自信无疑极大增强了他这方面的能力,当然还有过量酒精的刺激作用,他这次最后的狂欢将大半夜的时间都消耗掉了,直至听见第一声鸡鸣声,戴二虎才射出空前的一大泡烫精

   大量精液从姗姗充蓄不了的阴户里喷涌而出,也掺夹着姗姗高潮余韵的淫水,洗刷着两人紧贴在一起,本已污秽不堪的下体,戴二虎丝毫不见松劲的从姗姗被干得肿胀不堪阴户里一经退出,马上又麻溜的插进姗姗后面的一个洞,戴二虎顺手把她在上套得牢牢的裸身就地一个转,变成背贴自己,让自己严严实实的固定着她的肛门深处

   现在他站了起来,拿起了板扇刀,顺脚把一口专门放猪血的木盆踢到脚底下,他俯身让珊珊也能看到血迹斑斑的木盆:来吧,叔叔我送你上路,姗姗惊恐的扭转腰肢,在他胯上蠕动起来,惊声尖叫

   戴二虎忍受着下体被惊惶的女体大力挤压的快感,一把把她的脑袋抓住,往后板,露出一段白玉也似纤细嫩白的颈脖子,右手板扇刀只往下这么轻轻一抹,顿时,血光迸现

  

   姗姗的身子突然在他身上猛烈的弹动起来,极似一尾大虾在反拧着腰肌要打他身下蹦开!姗姗的气管只这么一刀就破了,她的嗓子眼里发出一连串气泡破裂的咯咯声,身体扭挺之余也剧烈抖动,戴二虎几乎抽插不动了,因为那里就像一只大手把他攥住了一样,叫他难动分毫,但姗姗自己却越加疯狂的挺动着,下体一阵淅沥沥作响,一股温热黄色的水柱又喷溅了出来,姗姗又失禁了

   妈的,百密一疏,戴二虎暗骂着,不想废了这一盆美女血,突然摸到个擀面杖似的东西,拿起来急忙往姗姗的阴户塞!姗姗竭力的抗拒着,但一尺多长的擀面杖还是很顺利的插进了姗姗的阴户深处

   阴户里面一爆满,姗姗身子又是一阵硬直,被压在戴二虎胯上颤抖着,戴二虎趁机把擀面杖尽力往里面杵进去,一股往外的压力在把他的手势往外推,他把擀面杖一直推到头,但发觉还是会被推出来,他索性握住那外面的一端,把它当做一根假在姗姗阴户里全速抽插起来

   这招立见神效,姗姗身子剧颤,一股股仿佛做爱似的颤栗就在他的阴茎之上被感知到了,他索性一边“抽插”着姗姗阴户,一边在她的肛门里也同时配合着挺动起来!

   姗姗的身子几乎马上就丢盔弃甲了,两处被同时侵犯的感觉,连她这濒死的身子也吃不消似的放弃了抵抗,阴户突然畅通,只有娇嫩的肛门括约肌里面还在做最后抵抗,戴二虎爽翻了天

   姗姗的身子被压低在前面,身子几乎横在那里,脖子里的血已经从大片喷溅变成了涓涓细流,现在快变成嘀嗒声了,只有最后的求生本能还在驱使着这具身子继续蠕动,戴二虎现在可以腾出手了,那根擀面杖已经被姗姗的阴户牢牢的吸住了,现在连他想拔出来也要费点力了,同时也堵住了可能的再次失禁

   臭女人,叫你当年背叛我!戴二虎心里咒骂着,身下这具姗姗子,已经在他眼里成了那个抛弃自己的,不知耻又不知死的女人影子,他再次举起了板扇刀

   但是刀身没有带着一刀夺命的呼啸落下,他先捋起她后颈的头发,再对着凸出的颈椎,轻轻的一刀刀轻砸下去,由自身的重量牵引慢慢切进嫩滑的肌肤,“咔——!”尖利的刀锋第一刀就切到了颈骨,剧痛立即惊醒了高潮中的姗姗,意识到生死关头的姗姗立即竭力的挣扎起来,但是没用,任凭她的屁股如何推挡男人的身体,也只是自动的在男人阴茎上套弄而已,挣命的紧张让她浑身紧绷,裹紧的肛内倒是让他更加舒爽

   忍着阴茎带给全身的酥麻极爽刺激,戴二虎凭着多年的职业资质依旧稳定操刀,剁骨的声音一下下传入姗姗的耳膜,让她绝望,令她发狂,现在极聚的疼痛反倒让她不敢扭动脖子,唯恐再动一下自己的脑袋就会掉下地一样,这样只不过是方便了戴二虎的动作而已,

   每一刀都会令姗姗全身一震,她的身子现在像大虾一样全力在戴二虎腹前蜷曲挺动着,屁股频促地拍击着戴二虎的腹部,下体已经空前剧烈的潮吹出来,淫水混着尿汁喷溅在地下,而她的肛门紧缩的压力,也将腹内积蓄的黄白混杂的肠汁挤将出来,丝丝缕缕的迸射,淌流,粗大的阴茎还在活塞似的频频抽插里面,不禁没有堵住肛汁,反而每每将她更多的挤出来,流得姗姗的股间和他腹部都是

   她的背手十指不住的虬张,想抓住他,他依然坚定不移的,却是缓慢地剁开姗姗的颈骨,“咔咔咔咔”,令人牙碜的碎骨声中,姗姗不住的硬挺身子,扭拧着手指,连朝天的足趾也在极力翕张,唯一与之相伴的,是戴二虎的下体和姗姗的屁股持续碰撞的拍肉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这段割头的过程被他拖延了极漫长的数分钟才即将告尽,戴二虎得到了比之前每次奸淫都要高强度的快感,当他一边享受着濒死挣扎的女体给他套弄的酥爽,随着最后一声咯人的“咔”声,刀锋切开最后一点颈骨和坚韧的骨膜组织,下刀就再也没有任何强硬的阻碍,但他依旧全神贯注的一边运刀细致的片片割裂姗姗的食道、气管、筋肉,断开的颈动脉喷出鲜血,哗哗地流进桶子里,咕嘟咕嘟的泛着血沫

   姗姗的身子依旧竭力地蜷伸扭动,但大量失血让她的力气也迅速衰竭下来,他不再拉着她的辫子改用自己的大手抓住她的脑瓜顶,好像运动员抓着自己的篮球一样,巨大的刀片在残留皮肉粘连的断颈下精确的运动,轻轻割掉姗姗仅连的颈肉,一颗切口完美的女首就悄无声息的拿在了他手里

   女人的头被拎起,脸与他对个正着,细密的刘海浸透了汗液,紧贴在姗姗洁白的额前,两道细柳眉拧在一块,眉头都打了结,姗姗会说话的大眼睛此刻惊异的瞪圆了,满怀不甘的盯着眼前这个奸杀自己,还活割了自己人头的汉子

   戴二虎把她的头放在案板上,让她“端详”着自己无头仍然在被奸尸的样子,满怀激动的死命抽插姗姗的嫩肛,未尽淫欲的他欣赏着自己最得意杰作的女人头颅,开始将最猛烈的冲动泄进她的无头裸尸身上

   姗姗的身体也突然在他身上发狂似地猛挺起来,本来她的血已经从断颈上流得殷尽,可是快感已经溢满全身的女体也似乎并不甘于带着极度燎亢的身子就此暝息,何况现在已经没有了感知痛苦的器官再抑制生理上的本能欲望,一波神秘的高潮让已经超过极限的肉体狂热的爆发起来,现在,这赤裸的,且被紧紧拘束的裸尸屁股,顶在男人肚皮上拼命地挺动!亢奋得几乎都超过了男人的疯狂

   裸尸仿佛没有了脑袋就再也不受理智约束一样,雪臀底下淫水四溢,啪啪啪啪的拍击着男人的腹肌,无头裸体的上半身也甩着自己高耸的乳峰,疯狂的挺动起来,一阵短暂的爆发,已经让戴二虎也吃不消,忍不住一下子全都开闸了!一阵急促的挺送声后,他好歹再次灌入她腹内,满足的长叹着松开了手

   无头的裸体女尸噗通坠地,还在地上不停扭动,圆张的肛门狂喷着精液,仿佛身体里头的活力还没发泄光,在地上疯挺了两分多钟,才慢慢僵直起来,最后,无头裸尸终于不甘心的停止了挣扎,撅着屁股不停的挺一挺,大腿还不时的抽搐一下

   戴二虎目瞪口呆的看着姗姗白玉似的肌肤上沾满了汗渍和污垢,玉乳贴地压在身下,背脊上还粘着着清晰的手印!丢在案板上的女人头嗔目结舌的瞪着眼,仿佛对自己的被奸杀还满怀不甘,被割下的头颅上已经把受到的凌辱和冤屈,恐怖和绝望都凝固在了脸上,地上那丢了脑袋还被捆绑得跟个肉葫芦似的凄艳裸尸,挺着双腿还在抽搐,下体外溢的精液流成一片水泊

   姗姗的脑袋还在案板上,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里都是自己的裸尸,不堪入目的趴在泥地上,沾着尘土的身子还留着被奸杀的种种印记,满脸都是受惊恐怖且不可置信的神态,看着自己凄惨的死状,不知道她冤死的灵魂,在诅咒凶手的时候,是否也在为自己冒失的写生行程好好反省

   戴二虎拿起她的头,姗姗还是那双依旧满怀不甘的眼睛骇然瞪着这个奸杀自己的凶手,还张着嘴,仿佛在无声的呐喊什么,戴二虎朝她张着的嘴巴往深处的嗓子眼里端详了一会,没有取下依旧钳制着的钢环,反而把她的脸凑到自己下体,一下就塞进她的嘴,让她的嘴巴将自己的阴茎连根吞了进去——姗姗的脑袋,就带着一脸骇然不可置信的表情,那个充血得发紫的大龟头,已经挺出到她的断颈末端,女孩细嫩的嗓子眼也全给撑裂,舌头都给挤出来,压在阴茎下面,吐在嘴唇外,女孩的腮帮子鼓起变了形,只因口腔里塞着粗硬的阴茎,已经没有了富裕空间——戴二虎还把她的脸一直按到底。顶着腹肌试了试,姗姗的人头已经紧紧的套在他下体上了,就抓着她的脑袋瓜两边,姗姗的人头就带着复杂的表情,套在阴茎上开始前后抽动,抽插……

   凌晨,戴二虎打水缸里拎了几桶水,好歹把地板和女尸冲洗了一下,拿着油乎乎的破抹布给女尸擦干净了身子,这期间他一直戴着姗姗的脑袋——他给她打散的发辫系在自己腰上,把她固定住了,兴起时就按着她抽插一阵,弄得她颈底都是龟头流出的精液——摸着女尸的裸体,他又升起了欲火

   地下的裸尸已经停止抽搐,光光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洁白瓷实的圆臀上还印着几道黑黑的指印掐痕,光裸洁白的裸体因为刚才的垂死扑腾,弄得沾上了许多泥土,和精液、汗水粘在一起变得脏脏的又带有一种奇妙诱人的色情刺激,刺激自己的感官

   他俯下身,将姗姗颈子底下露出的阴茎再次插进她的屁眼,抱着这个白白的屁股抽插起来,结实的臀肉夹着龟头,随着他的插入节奏柔韧的弹动,姗姗柔软的舌肉和紧韧的喉咙无声的吮弄着他的阴茎,倒是屁眼里套弄着龟头,弄得“咕滋咕滋”得津津有味似的,一会,戴二虎才打了阵哆嗦,松开姗姗,她屁股依旧朝天撅着,肛门“O”型张着,肛门里的精液已经满溢出来,弄得股间深深的股沟里都是,姗姗的头紧紧抵在男人胯间,依旧牢牢套在阴茎当中,不甘的瞪着的眼珠子,几乎和嘴唇一样贴在男人的皮肤上,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流到下巴,颈底也流得更多,都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自己的屁股上,弄得漂亮的裸体更加充满色欲,仿佛她生前就是个风骚的女人,至死也在炫耀自己的淫艳肉体一样,只有背后两只手腕上虬张虚抓的十指,指节已经攥得发白,才体现着女尸的不甘和屈辱,

   戴二虎也有点不甘,还没有把她玩够,但见窗外天色微明,他只得按捺住性子,一把抓住姗姗的一只脚丫子就拖到地窖打开酒缸的盖子,看着绿油油的酒面,他犹豫了一下,结果还是一狠心,将手一松,噗通一声,珊珊的裸尸就沉了下去,绿色的酒液立即浸没了珊珊,她屁股朝下沉在缸底,翘着大腿,只有两只脚丫子微微的露出在酒面上翘着,戴二虎再把周美珊的人头拿来,先解掉她嘴里的东西,拎着秀发,他最后仔细的端详了她一眼,随手丢进缸中,盖上了盖子

  

   乘着天色微明,他点起一把火,把他拿回来的周美珊的物品一一丢进火里烧毁,画架,纸张,衣物,最后连背包也烧掉,院里的火堆一直烧到天光大亮,将残余的灰烬踢散,有的铲土覆盖掉,最后再把屋里屋外一切都恢复原状,直到他觉得周美珊曾经呆在这里过的一切痕迹都没有了,才返回屋里,颓然躺倒炕上,不一会就鼾声大作

   离他不远处,地下的酒缸里,浸泡着珊珊的美丽艳尸,脑袋的秀发披洒着,静静的沉在浓冽的酒中,秀美的脸孔朝外,默默的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白白的肉体在酒液中折射着幽绿幽绿的青光,大腿淫猥的举着,露出阴户里那根擀面杖,插着这根玩意儿的躯干,摆着这充满张力的姿势令她依然充满了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幽暗的缸底,碧绿色的液体中,眼前被自己散逸的一头黑发遮掩着,仿佛古代的美人入浴一样朦朦胧胧,透过发隙,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悠悠浸泡在清凉的液体底部,洁白如美玉一样无暇,却摆着猥亵的姿势,沉在液体中,充满幽怨的肉体激不起一丝涟漪,我就这样静静的泡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

   如果世上真有鬼存在,那我应该是最怨毒嘴凄厉的那种恶鬼了,因为我是被人奸杀的,那个人强奸、鸡奸了我,之后割下了我的人头,还被塞进这缸酒里,浸泡得我都忘记了多少天,泡得我怨气冲天,我恨,我怨,我的命运怎么会是这样的可怜结局

   但,我依旧没有变成厉鬼,也就没有办法向那个坏蛋索命来平息怨气,也许,老天本来就没有报应,或许,我今生度过的岁月,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结果,上天生就我的一副好皮囊,就是为了被人奸杀时最大限度的令其承受其暴戾而准备的,因为我确实是在饱尝了女人能承受的巨大淫辱后才被弄死,至今仍被藏在他家的地窖内,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裸体,依旧保持着被奸杀时的糗样,两条朝天挺着的大腿,不知羞耻的高高举着,脚丫子堪堪顶着酒坛的盖子,敞着两腿间的羞处,在阴户中还插着粗长的木棒,我从脑袋的视线角度一直看着自己身体的窘态,都不愿意想那曾经就是我自己的身子,多么淫荡的肉体,我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实际上,我的脑袋也并不雅观,自被人活活的割下来后,我的脸就再也没有好看过,原来还算标致精巧的五官都扭曲了,皱挤在一起的表情凝固成怪异的表情,那时我的感觉明明只有极度的痛,但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更象是惊诧莫名,比起痛苦的感受来,更多的是极度难以置信的神态,就好像——对了,就好像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死一样,那么不信,那么不甘

   记得那天我在河边写生,因为口渴而叩开了一家附近农家的门扉,也就此打开了我19岁生命的终结序曲,那户人家的主人,是个魁梧如牛的中年男人,大白天就喝得一身的酒气告诉我,这户不是什么好人,但出于一点点世俗的客套我没有马上离开,这就导致了这个悲剧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当我被他从背后扑倒,当我被他拖入屋里施暴时,就被这些绳子捆绑起来,这个男人是个很小心的人,所以当我软弱的反抗换来更粗暴的捆绑,直到连每一条肢体都被捆绑束缚住,任何反抗都变成奢望之后,他才大胆的蹂躏我

   我被折磨得辗转哀号,身体每一个孔洞都没有被他放过的玩弄,粗暴的力量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还把我带进他恐怖的屠房里,看到那些挂在墙上,悬在架子下的猪头和零碎肢体,我害怕极了,预感到他会杀掉我,当然了,灭口是他保护自家最好的手段,但一想到自家也可能会被他像一只猪那样屠宰掉,异常的屈辱感还是让我的自尊心崩溃了,不要呀!我不要要要要

   无论我怎么想哀号乞命,依旧被他强奸,还把我非人的虐待,反反复复淫污了多次之后,这一切完了之后,我的末日来临,无论我对自己被灭口的方式有多么恐怖的想象,他的残暴也都超越了我对人性最恶毒揣测的界限,我居然没想到会被活活的割头

   那把刀!宽大!厚重!锋利!像月面一样弯曲的刀锋,仿佛至今还在我眼前闪着血腥冷酷的寒光,他就拿着这样一把恐怖的大刀,却用女人绣花一样的细致,一片片,一寸寸,一丝丝的割我的脖子

   这个变态到极致的屠夫,用他刀锋一样的冷酷,将我的死变成了漫长得没有尽头的折磨,感觉到自己的皮肉、骨头都被逐渐劈开,脖子慢慢被割断的恐怖,比死亡本身更猛烈的摧毁了我的意志,我真想哀求他住手,只要他不要继续用这种办法杀我,我连做鬼都不缠他,但是没有用,不是因为我无法哀告,而是他在我体内蠕动的那根肉棒越来越粗硬,证明他已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这场屠宰女人的游戏里,他的快乐,正化作侵犯我体内的力量,让我无比的体验到他的无限的疯狂,他极之残酷的杀死了我,用他的屠刀剁下了我的脑袋!我至今记得,当沉重的刀锋劈开我的颈骨时的钻心痛感,那真是我这一世经历的最可怕的声音,

   当我的头最终被他拎在手里端详的时候,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我那极度扭曲的面孔,那个张嘴吐舌,惊恐瞪眼的人头,真的是我自己吗?脖子下面还拖着两节破碎的骨头,想不到我死得这么凄厉,看得他两眼放光,不由分说又将我的嘴巴套进了那条丑陋之极的肉棒上,嘴巴里才被阴茎插入,就感觉到那头已经从嗓子眼后面冒出来了,我被插得如此之深,连脸也贴上了他的肚皮,满嘴粘臊腥臭的感觉刺激着我越老越麻木的感觉,好像自己在飘出自己的大脑,悠悠忽忽的脱离体外,不过那种嘴里黏黏腥腥的充满粘液的感觉依旧相当不舒服,我没有感觉到他何时从我嘴里褪出去的,这段时间又对我做过什么,当我意识到时,自己已经浸在酒里面有一阵了

   我到底被酒渍在这里有多久了?我已经快把时间都遗忘了,但是意识依旧呆在那个面目扭曲的头颅里日复一日的只能自己看着自己的裸尸,浸泡在酒液里,慢慢的被酒精浸润渗透得光滑如雪,我这是死了吗,那么在此思考的是我的灵魂吗,为何我没有解脱,依旧还在自己饱受淫辱而死的躯体上徘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含冤横死,不能再入轮回吗?这个问号一直在我心里盘旋,直到……

   忽然盖子被掀开了,伴着一声惊喜的低呼,一只手探了进来,一下抓住头发把我拎了出去,眼睛还挂着一片水幕,模糊的看到,依然是那张屠户的丑脸,他端详了我好一阵,嘴里不停嘟囔着:居然会是这样……居然会是这样……。又把那张嘴凑了过来,对着我的嘴唇好一阵吸允,呕——!一股比烈酒还浓烈的酒臭味直呛进我的嘴里,弄得我都想要呕吐出来,但死去的脑袋依旧张着嘴,面孔扭曲的漠然接受

   他动手把我的无头裸尸也拎上来,一边不停的抚摸着我那酒气淋漓的身体,一边啧啧称赞,最后把我又带回了地上,依旧是那个破旧的房子里,不同的是上次我是在这里被奸杀,现在,我则成了一具激起了他的淫欲的裸尸,被带回来强奸这次,他不顾我满身湿漉漉的把我放在床上,几乎是同时他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上来就大肆轻薄

   啊,活人的身体是如此火热!让我不禁怦然心动,他的力量多么浑厚。连厚实的炕也在他强壮有力的冲动下簌簌震动!我柔弱的身子哪经得住他这么玩命的挺动,要是我还活着也肯定再给他活活肏死不可

   他让我不禁羡慕,活着原来是这么美好的,可以为所欲为,可惜,这对现在的我已经迟了,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变不成厉鬼向他报复,因为我对他的恐惧,远远大于恨意,到死我的意识也害怕他,又怎么可能向他索命呢

   我被他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安生下来,又坐到旁边喝酒去了,我的脑袋被搁在炕头上,我看着自己那没头的裸尸,两条大腿依旧绑在身上,举在头顶——不对,是挺在脖子的断口上方——脚丫子抵着炕头,撅着自己的大屁股,阴户高高挺在上面,吞吐着掺了酒精的浓白精浆……,这是何曾相似的画面,只是死后的我现在看到的更加具体,也更加全面,原来我的身子真是那么淫荡,难怪勾得男人想要得到我,蹂躏我,现在还把我捆绑得这么香艳的姿势好继续奸尸,原来额的身子无论身材,相貌,还是状态和气质都无不浓缩着那个让男人最为垂涎的念头——肏我!

  

   那个奸杀过我的凶手休息够了,又把我抱在怀里,火热的怀抱让我一阵安心,他是想把我放在身上继续操我,因为我的身子总是往下倒,他想出一个比较残忍的办法,那就是拿一根勾肉的铁钩子,往我脖子里一捅,铁质的,两尺来长的钩子从我脖子上面几乎直没至柄,瘆得我“浑身”一激灵然后往外一提,就在肚子里勾住了我的肋骨,把我直立着起来,再加些绳子辅助,很快,我的无头裸尸就带着浑身更多更紧实的捆绑,吊在了炕席上空,他躺在身下很轻松的就插入了我的蜜穴,让我带着紧密的束缚和绳子的弹力,开始在他身上“自动”挺动起来

   看着自己的身子,越看越觉得挺性感,没了脑袋也没有影响“她”的淫艳,纯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身子会这么淫乱,尽管身下的就是生前奸杀了我的人,“她”还是希望他就这样把自己肏得越久越好,似乎只有这样和男人做爱,我的肉体才又能像再活了一回那样的奔放

   啊,看着“她”带着那一身让淫艳更加增色的绑绳,性感的在那个粗丑野蛮的汉子身上抽动,我不禁惊叹于自己在这种性与暴力的双重熏陶下展现出来的惊人的淫荡风韵,让被禁锢在脑袋里只能用瞳孔观赏“她”的惊艳表演的“我”妒火中烧!这个贱货,不是被人奸杀的吗,不是被人砍了脑袋的吗,眼看“她”没头的裸体还这么不要脸的被人戏弄,你就活该被男人操死啊

   天哪,我的亡魂是在诅咒我自己吗,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只有恐惧,却向自己还在被摧残的肉体发泄怨恨

   这个男人就这样抱着着我整夜的肏啊,肏啊,有些时候他都已经睡着了,只是我自己的身体依旧被吊在他身上动啊动,他连睡梦中也不放过我,连起夜的时候依旧不让我离开自己老二,宁可站在檐下插着我,让臊尿不离开我的身体,一直到早晨睁眼醒来,才又抱着我狠狠的干了一炮,让我体内带着他灌满的浓精,再次被送回那坛酒中

   随着咕咚一声,我的脑袋又泡在了透明的绿色液体里,这时我才感到原来周围是如此冰冷,我几乎立刻就开始怀念那个热热的男人胸膛了,原来死后的世界是这么冷,经过一夜接触刚刚热乎才起来的阴户马上就失去了温度,我又像之前一样默默的呆在酒里面了,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我阴户里冒出的精液,使这缸底有一点点浑浊……

   不过这次再没有久等,隔天晚上,他果然又来找我了,这次他早有准备,先让我用嘴把他的一泡浓浆吸出来,把我黏糊糊的脑袋扔到一边,再上炕去玩儿我的身子,慢慢的我发现他似乎对我的裸尸特别温柔,要知道他把我弄死时可没有这样在意,把我浑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还差一点咬下一只乳头,最后还拿刀故意用了好几十下才剁了我的头,现在他对这具裸体却好像对待艺术品似的,仿佛连指甲也不舍得划伤我的肌肤,这让我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的肌肤已经被高度的白酒浸渍得通透如玉一样滑润,他爱抚的摩挲着,那样的玩法简直不像这个曾经弄死过我的人,现在他再也不掐不揍我,倒是很温柔的吻我,吻遍我的全身,使劲的吮吸够我浑身的肌肤,温柔得简直换了个人,但看他津津有味的砸吧着酒气四溢的汁水,我才明白,他哪里是温柔,根本是把我当做酒糟鸡那么啃了啊

   不过再也的玩法也很新鲜,我发觉身体的感受居然跟着感度的升高居然让我有了类似生理的感受,躯体的快感居然一阵阵的麻痹住了我的思维,就好像死去的身体依旧与我的意识关联在一起,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几连兴奋的热度也细致入微的感受到,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连被奸尸也会让我这样的冤魂感到兴奋吗

   越来越亢奋的男人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不仅狠狠的肏我,还叼住我的乳房使劲的吸吮着里面的汁液,虽然我死时还是处女,但也许是酒里浸得久了,大概也蕴满了酒水一样的东西,瞧他吃得那个起劲,弄得我也感觉很舒服

   他把我狠狠干了一夜,直到天亮,炕上的被子胡乱翻着,我的身子就翘着被吊在头顶的大腿倒垂在他的床铺上,上半身勒着紧紧的绳索瘫在被面上,坦着高耸的双峰,胸脯上满是被他吮吸留下的红印和口水,乳房上又新留下几圈浅浅的牙印,厨房里响起叮铃咣啷的声音,那个色狼干够了我,自己弄早饭吃去了,也不知道他昨晚究竟吸饱了没有……不久,男人抹着油光光嘴又回来了,站着看我,一边吧唧着嘴,一边摸我,他还真是色狼的摸法,肆无忌惮的探进我的腿间,鼓起的阴户里,手指探进去,把新近才蓄满的精液弄得频频外溢。

   他就把摸我当做了一件有助消化的余兴活动,我保养得很好的肌肤无疑让他兴致很高,果然,很快他就将自己的大肉棒放在我的胸乳中间,将我不是很大但够圆翘的乳房拿双掌拢在一起,裹住肉棒玩起了乳交,很快我的胸脯上又添了一滩污液。他顺手一糊弄,弄得我胸前腌臜一片,他也不在意,也没有把我再清洗一下,一把拎着我的脚踝,把我取下挂钩,一手就攥着我的脖子拎了下来

   我被再次丢进酒坛子里,他对待起我这样刚刚还供他泄欲的裸尸来,绝不比对待一片猪肉更有怜悯之心,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沦落到和猪肉一样的待遇的境地,我竟在心里有一点被虐的快感,哗啦一阵水响,我的躯干再次沉进了碧绿的酒体之中,这次他连盖也懒得盖上了,索性就放着不管了

   但是天一黑,他照样又会回来,把我这挺着涨卜卜的奶子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艳尸捞上来,或吊或挺的被他在床上肏,到早上再一身腌臜的样子被重新丢回去,现在我的乳房已经成了他的夜宵必备,连着摆弄,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对乳房更加饱满圆润了,想我活着的时候还有过嫌她们不够大,还曾经玩着命的健胸来的,没想到让她们更加光彩照人的时刻竟是在我死后,在他眼里,我的身子竟比生前还诱惑

   过了不知道有几天这样的日子,我的裸尸和嘴巴就是被他来回的肏,终于他也有玩厌的时候,这天,他把我捞起来后,没有进房间,倒是又把我带到了那间屠房里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意识究竟是变成了鬼还是幽灵,但是依然本能的害怕这个地方,因为,自己就是在这里连牲口也不如的被宰杀掉的

   果然,噩梦再现了,他把我咚的摔在冰冷的案板上,裸体像一口雪白的大猪一样,任他宰割,而他拿起的还是那把板扇似的大刀,我的头被放在身体旁边,眼看着雪亮的刀光朝着身子落下

   咚!咚!咚!沉重的砍砸声震得厚实的杀猪台都一震一震,这次男人没有像宰我时那么慢条斯理,看来这死掉的艳肉已经不能让他提起虐杀我生前的兴致,只是每一刀,都能卸下我的一段肢体,我的胳膊、脚纷纷断离开自己的身体,连那两条引以为傲的结实大腿也没有让他多费一刀,咚咚的两声,就各自离开我,飞弹到一边,独自傲然的挺直着腿肚儿打滚去了

   不一会,案子上就只有一堆七零八碎的肉块,但是流下来的不少血,而是淡淡透明的液体,他舒服的嗅了嗅鼻子,浸泡得太久,酒精似乎连我身体里的血液也全给置换了,他留下了我的躯干,四肢都是被齐关节被剁下,丝毫没有影响身体的完整,他把我的躯干抱起来,我又开始嫉妒了

  

   这连手脚都没了的东西似乎终于甩掉了连累自己的完美的肢体,轻松的摆弄着一身细肉在屠夫手里享受起来,现在在他手里扭动着腰肢,随他的玩弄摆出各种淫浪和狐媚的姿势,挺括的肩膀上的傲岸双峰,在光秃秃的躯干上占据了制高点似的迷人抖动着,窈窕的腰肢魅惑的扭摆,把大屁股随意得瑟给人家看,果然男人来了兴致,把这淫浪的大屁股往胯上一插,唧唧歪歪就套弄起来

   他干得兴起,把我的躯干啪的往案上一放,趴着就玩命的抽插,我就在旁边,瞪着死也不甘的眼珠子,看这个如今管不了的身子放浪的享用男人对自己的奸尸,一身雪白的肉都在抖动,挺耸的双乳更是大力的上下摆动,翻出迷人的乳浪,我愤怒的看到男人的眼光都被逗亮了,一把按住这两只不老实的浪肉,使劲的掐她们来惩罚,不过这惩罚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其实我想身子会更喜欢这样被惩罚才对,看着乳房被死死摁在下面抖不起来了,男人的冲击就全在身肚子里头承受了,“她”被肏得背脊一个劲拍打案板,断肢溢出的液体仿佛淋漓的汗水一样,让无头的裸体躯干好像在尽兴的淫浪狂欢,“她”被推耸得移来移去,一下子就把脑袋给挤掉下地,在地上咕噜咕噜直滚,那男人根本没有注意,看着他们犹自酣战,一个淫亵的躯干正被一个淫邪的壮汉奸尸奸得酣畅淋漓,唯有我自己被忽视在墙角,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珠子张口结舌的旁观,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苦逼的女厉鬼了吗

   这晚,我发现了他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让我的身体在玩弄的时候显得更轻一些而已,他还发掘了新的进入我体内的孔道,那就是我的喉管,为此我必须要亮着红肿圆张的阴户在上头,倒着身子让他抽插我的喉管,被割断的脖子现在也成了性器的代用品,如同屁股一样时常的在他胯上上下套弄着那根大肉棒,连个鸡蛋也塞不进的喉头现在天天要被粗上一倍半的硬肉棒抽插,搞得我的脖子也和阴道与屁眼一样张着异常淫荡的“大口”,开始往外冒流不完的精液

  

   他现在的兴趣一叫移到了我的躯干上,现在缸里常常只有我的头颅被“遗忘”,而躯干总是很忙,天天的让“她”这个尤物在床头被奸,一整夜一整夜的——这样说也不确切,其实现在不光是夜里,只要是有机会,“她”都会被拿出来插在他身上被套弄,不分昼夜,而人头只剩下了偶尔被拿来当清洁阴茎的抹布,也顺便当清洁我自己的交媾部位的抹布被使用——其他时间我都只有泡在缸里,让我看着自己肚子里永远有装不完的精液,天天从自己的嘴里、脖子、阴户和肛门里往外流,把缸底弄得越来越浑

  

   至于被切下的四肢,之后就没有再和身体呆在一道,后来,终于有一天他把我脑袋插在桌子上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主要菜品,就是我的一段带着小半截腿肚子的脚丫!原来,当天他就把我的手脚都浸在腌缸里,现在都成了咸肉进了他的肚子了,看到在厨房一面墙上还挂着一条半大腿,还有两只残缺手掌的胳膊,那就是我失去身体部分的残骸,看着他将我的脚掌整只撕裂,咬下,青红青红的皮肉在他两排黄板牙之间碎碎的咀嚼后,顺着蠕动的喉头被吞下肚,我恐惧的龟缩在脑壳里,想这恐怕就是我最后的归宿了,看来我这个没出息的女鬼连下地狱受罪的份也没有,倒是要被臭男人吃下肚,化成粪堆在田里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归宿,至少我可以想成自己算是被这个男人完全给占有了吧,彻彻底底的,连皮带肉都被他吃下肚,一想到我的阴户子宫也会被他吃下肚,我就没来由的感到热烈的地躁动,当然,我这想法不算淫贱,真正的淫贱,是还在他身上楚楚矗立着的“她”,裸体耸动得正起劲呢。光光的胸脯在跳动,圆圆的屁股摇着“啪叽啪叽”的响,连脖子里也在淌着热热的浓精,“她”刚才已经倒立着套弄过一回,现在是在喂饱下半身了,看来今天我的人头难得要被临幸,其实也就是再当一会人体抹布了——瞪眼看着已经流到锁骨上的浓精,我呆呆的张着嘴,愤愤地想

   不过只过了不久,我发现自己又错了,那天晚上,他意外的把我的裸尸带人头都拿了上来,这次,没有每天都必须的性事,他把我的躯干捆起来,把脑袋搁在背上,用破麻布包了再装在一个蛇皮编织袋里,拎上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搁在后架上,骑着就上了路

   颠了一路,才停在路边,他把我拎起,自己打起一只手电就进了一片林子,这里黑幽幽的,似乎是在一片山上,看来很偏僻,离他家的房子已经很远了,看来这是要把我丢掉?走到一棵树下他把袋子,把我抱出来,把脑袋“噗呲”朝一根横叉的树枝上一插

  

   粗糙的树枝一下插出我的嘴巴,我就这样瞪着眼,呆呆的张着嘴咬着倒插进来的树枝戳在半空,看他将我的身子抱出来,却是相当轻柔的吊在树枝上,绳子穿过两肋,赤条条的秃身子挂在半空中晃荡,看他的眼神竟似乎还意犹未尽,躯干高度还和他相若,男人果然褪下裤子,把“她”的屁股一抬,就套进自己的阴茎上了

   我鼓着眼珠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最后一次和他亲热,轻盈的躯干挂在空中挺动着,坚耸瓷实的乳房和他摩胸擦乳,树枝嘎吱嘎吱的摇荡着,弄得被插在最顶端的我一个劲的摆动,缘何我就为了自己生的衣服好身子就稀里糊涂丢了命,现在还是这副身子,用“她”的性感妖媚了他,竟连最后一次也要我给身子当一回抹布吗!我满怀不甘的怒瞪着这对狗男“女”真是没天理啊

   最后一阵抽抖,男人最后一次将一股精华留在我的肚子里,然后用块破布边擦阴茎边退后欣赏我的躯干的挂姿,还挥手抹掉乳房上沾的一点灰,然后,他看到了我的脑袋,一把把将我摘了下来,我的舌头这是来活儿了,我习惯性的吐着舌头等待着,准备和他的阴茎开始熟悉的“亲吻”

   不对!这个感觉是!一条破布被狠狠塞进我嘴巴里,我瞪着眼惊恐的看他把一块沾着浓精的脏布里面包上一颗铁球再塞进来,足有鸭蛋大的金属球把我的嘴巴塞得鼓鼓的,再腮帮子外面给我缠上一条又一条布条,把我的嘴巴连下巴都紧裹住,然后,我的脑袋就被当个球一样,他后退助跑了几步,呼一下把我远远抛了出去

   我被丢上了半空,落下了悬崖,直到现在我才看到下面是一个深渊,那漆黑不见底的深处仿佛像一张大嘴,带着无尽的黑暗向我扑来!不要!不要啊!

  

   我死瞪着眼珠,头颅在空中旋转,一会儿是天空明亮的月亮,一会又是黑暗的山涧更加飞快的向我扑来,一眼中我看见他还站在崖边,眺望我的消失,那具白白的裸体,规规矩矩挂在那里,一身细肉被月亮映得幽蓝幽蓝的妖异光泽

   真漂亮啊!我发自内心的对身子发出了最真实的赞美,然后,死不瞑目的我,彻底落进了无限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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