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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一种暂新的科技——对人间的小小留恋

咔小嚓屠宰馆 我叫zln 27374 2023-11-19 01:28

  九、一种暂新的科技——对人间的小小留恋

  

   什么节日都能跟恋爱沾边,就连好好的圣诞节都不知为何演变成了情侣们开房的日子,附近的爱情旅馆、快捷酒店被订得满满的。夜幕降临,大雪纷飞,但和西方城市略有不同的是,圣诞夜的店铺不仅不放假还开得格外的晚,进出于旅馆的情侣们踏雪逛街,吃夜宵买礼物,简直连我都开始羡慕了。我的员工们纷纷和我请假,林笠被一辆亮粉色的超长轿车接走了,隐约看到上面都是穿露肩鱼尾裙的小女孩们;沉夜也不知道被谁约走了,走的时候还罕见地梳两下头发;阿琳也早早地被邢纤慧接走了,今晚她无疑是要给男女主人侍寝的;小咔则是回家去了,她是基督教家庭,爷爷奶奶堂兄堂妹一大家子吃火鸡;我和小嚓打了个电话,她说石蒜庄园有员工平安夜聚餐,总之每个人都很忙。我只能自己看店,除此之外跟我一起的居然是小男孩胡锣。

  

   “你能帮我看店真是太好了!”

  

   “没事。”胡锣说。

  

   我以为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光顾,谁知门突然响了,走进来一对小情侣,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年纪,看起来只是小学生。虽然年纪小但依然能看出是情侣,两个人手牵着手,小脸蛋冻得通红。

  

   我递过去菜单:“奶茶还是热巧?热三明治半价。”

  

   “我们是来自杀的。”

  

   “哦?”我换过去另一张菜单,“来陪女朋友安乐死的?”

  

   小男孩说:“不是,我想和她一起死。”

  

   胡锣说:“对不起,本店只接受女顾客。”

  

   小女孩说:“求您了!我们只有这点钱,只够最基础的套餐,别的安乐死店都要价太高了……”

  

   我本来想说石蒜庄园现在也很有性价比,不过想到最近他们抢了我很多顾客,不想把生意让给他们,于是小声问胡锣:

  

   “男的你会宰不?”

  

   “会。”

  

   “不是普通的宰,毕竟也是顾客,该有的服务还是要有……”

  

   “这个跟我差不多同岁的还成。”

  

   “那就交给你了,看你接不接这单生意。”

  

   “嗯,正好我也无聊了。”

  

   胡锣走过去:“我是6号技师胡锣,你们想要什么套餐?”

  

   女孩说:“就是这个最便宜的……爱抚加机械斩首双人套餐……”

  

   胡锣说:“这个确实性价比高,这个机械斩首是用的斩断圈,不过没有爱抚的时间底线,也不保高潮,也就是说只要我碰过你们了就算爱抚,爱抚多长时间完全取决于我,也可能碰一下就直接启动斩首设备。另外这个爱抚是由我进行的,不是让你们两个互相摸。”

  

   小男孩问:“所以……可以带上我吗?”

  

   胡锣说:“你得求我。”

  

   小男孩好像没抓住重点,小女孩倒是意识到了最后一句话,犹豫两秒,看看小男友又看看胡锣,不说话地默许了。

  

   小男孩仰视着胡锣说:“求你帮我自杀吧!”

  

   “诚意不够,你得跪下来求我,求我宰了你跟你女朋友。”

  

   和恶意满满的胡锣相比,小男孩从头到脚简直像是天真的小天使,还真听话地跪下来,双手握在一起说:

  

   “求求你宰掉我们两个。”

  

   “嗯,签合同吧。”

  

   胡锣把合同先给女孩,女孩签了之后又给小男友,小男孩也迫不及待地签了。确认服务款项受到,胡锣把他们领进处刑室。

  

   ………………

  

   两人都脱光衣服,都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是第一次互见裸体,更别说还有别人在场。胡锣在他们脖子上套上斩断圈,双手各自反绑在背后,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自己也脱掉裤子。

  

   “之前射过吗?”他问小男孩。

  

   “有一次……做梦的时候……”

  

   “你呢?高潮过吗?”他又问小女孩。

  

   “只是听说过……”

  

   女孩盯着胡锣的小J8看,即使不勃起也有香肠一样的粗细,相比之下小男孩的还完全没有长大,细小得像一小截面条。看到小女友的光洁白净的裸体之后,小面条才稍微动了动。

  

   胡锣对小男孩说:“你,跪下给我舔硬点,硬了之后我用鸡巴给她爽。”

  

   小女孩惊讶得小嘴微张:“怎么能……男生舔男生!?”

  

   但小男孩却很听话,跪下来含住胡锣的小香肠,一点犹豫也没有,吱溜吱溜地口交着。小女孩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站在原地蹭大腿,小穴轻微哔哔地夹着,要不是手被捆在背后估计就开始自己摸了。

  

   “吸溜吸溜……”

  

   “唔,不错,你都把我舔硬了,再多给我舔湿点,要不一会儿插她的时候她疼。还有你,你也跪下撅好了等我干你。”

  

   小女孩乖乖趴好,小男孩还在舔胡锣的J8,跪坐着的小男孩舔着舔着居然自己的也硬了,由软趴趴的小面条向前上方挺立起来,但尺寸依然不大,勃起到极限恰好和一节7号电池差不多。女孩的目光在两根阴茎之间来回游走,小声说句:

  

   “我还以为男生的鸡鸡都差不多大小,原来同岁也会差这么多,有些男生是天生就这么大?”

  

   胡锣说:“我只是一般大小,是他的太小了。”

  

   “以后还能长大吗?”

  

   “要是活着的话没准还是可以的。”

  

   “吸溜吸溜……唔唔~~”

  

   胡锣插得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喉咙,口交着的小男孩甚至发出女孩一样的娇喘声。胡锣把J8抽出来,龟头前端牵着淫霏的唾液丝。女孩前两秒还在说话,胡锣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挺身就捅进去小半截,女孩“嗯~”地轻声一叫。胡锣掐着她腰再继续插入,插到最深的时候有少许红色从结合部位挤出。跪坐着的小男孩看到这一幕,电池大小的小J8凭空上下抖了抖。

  

   “嗯~~~啊~~~~~啊啊~~~~~~”胡锣的J8在小姑娘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自称从没有过性快感的女孩连疼都没喊一声就发出了一连串嗯嗯啊啊的饱含愉悦的浪叫。浪叫之余她还想舔自己男友的小J8,伸舌头舔了一下,把小男孩舒服得浑身哆嗦,却被胡锣一巴掌抽她屁股上: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舔他J8,今天到他临死我也不打算碰。”

  

   小男孩快委屈哭了:“那我……我也想……”

  

   “你也撅着!”

  

   在胡锣的命令下,两个人并排趴在一起,因为手被反绑着所以只能脸贴着地,贴紧地面侧歪着的两只小脸对视着。紧接着因快感而涨红脸颊皱紧眉头的就不止女孩一人了,小男孩也忍不住发出真的娇喘声。而就在他的身后,一只沾满润滑液的超强跳蛋被推入小菊花深处,正好卡在离精囊最近的窝儿里,粉色的电线从同样粉色的小屁眼里延伸出来,末端的遥控器已经推到最大了。双腿之间直指向下的小J8在来自后部的快感的刺激下凭空抖动,尖端渗出一股晶莹的黏珠,积得多了牵着丝地滴落到膝盖之间。

  

   “嗯~嗯~嗯~嗯~~要来了~~有什么感觉要来了~~~!”

  

   “唔唔~~想射~~~真不能碰JJ吗……我也想像你一样地……”

  

   “不能!”胡锣说,“而且差不多我也该把你宰了。”

  

   “诶!?这么快!!!?”

  

   “看见了吗?这是你的斩断圈的遥控器,只要我一摁这个,你的脑袋就掉了。”

  

   小男孩稍微吓得哆嗦两下,也可能是因为胡锣一把拽掉了他小菊花里的跳蛋,小菊花一缩一缩的,似乎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胡锣继续抽插着女孩小穴,一边抽插一边说:

  

   “那我先把你男朋友给宰了,然后再轮到你。”

  

   “唔~~嗯~~嗯嗯~~~可是他还没射呢……”

  

   “对,反正你们这个套餐不保高潮,我玩他已经玩腻了。”

  

   “他死之后我能舔他JJ吗?”

  

   “死了之后你随意。”

  

   “那你把他杀了吧。啊啊啊~~~再快点~~~~”

  

   听到对话的小男孩又翘了翘小鸡巴,眼泪和前列腺液都流了出来。胡锣把遥控器拿到他们面前,轻轻一摁触发开关——

  

   “咦?”

  

   小男孩的斩断圈确实嘀了一声,但却没有见到血溅满地的场景,三人都稍一纳闷,小男孩自己首先发现自己不能呼吸了。

  

   胡锣一咂嘴:“啧!斩断圈出问题了,之前用完没复位好,现在钢圈只是勒住他的脖子但没勒断……稍等一分钟,我去叫文谗来处理,一分钟他死不了。”

  

   胡锣正要站起身,女孩却向后一拱:

  

   “嗯嗯~~别走~~~人家正要舒服呢~~~”

  

   “可是你男朋友快要憋死了,窒息会被直接斩首痛苦得多……”

  

   “那就让他这么死吧~~~嗯嗯嗯再快一点~~~~小哥哥用力干我~~~~我想看他被活活掐死的样子~~~还想让他在死前看到我高潮~~~啊啊啊~~~~~~~!!!”

  

   于是胡锣果然不再起身处理,而是加大了抽插力度。本来跪在地上等救的小男孩听到他们这么说,各种情感冲击得他亢奋加剧,兴奋得小JJ硬得跟棍儿似的,无法呼吸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看着小女友被干得嗯嗯娇喘的样子。小女孩也看了眼男朋友的小JJ,意味深长地撇嘴一笑:

  

   “对不起啦~~嗯嗯嗯~~~小哥哥不允许我在你活着的时候碰你JJ~~所以赶紧去死吧~~死掉之后我再尝尝你的JJ的味道,到时候就算死掉也要努力射出来哦~~”

  

   “嘶……夹得真紧……我也好像快射了……”胡锣说。

  

   “嗯~~!!人家的小穴没经验,没能服侍好小哥哥的大JJ,小哥哥喜欢就好~~~啊啊啊~~JJ在里面摩擦得好舒服~~~”

  

   在窒息的剧烈痛苦下,小男友的那根无法获得任何摩擦的小肉棒反而勃起到了极限,探出包皮的小龟头胀得通红。体内的氧气耗尽,他在窒息的痛苦下开始了剧烈挣扎,手被反绑在背后但脚还能动,居然不仅没有倒下而反而站了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在窒息中痛苦地晃动着脑袋,腰部也在强烈的欲求不满下本能地做出抽插动作。

  

   “啊啊啊~~~小哥哥再快一点~~~这次真的要来了~~~!啊啊啊啊你也好好看着我~~~死前看看我高潮的样子~~~等你死后我就给你舔……啊啊啊小哥哥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锣还真把小姑娘生生干到了高潮,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射了女孩一子宫。

  

   小男孩流着眼泪朝她走过来,却被女孩轻轻推开。这一推不要紧,本已勒得意识模糊的小男孩一个踉跄,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地向后坐倒,就像小婴儿摔了个屁墩儿似的。然而地上不巧居然正好立着个假阳具,靠吸力吸在地上,不是硅胶软质而是塑料硬质的那种!小男孩一屁股直接坐在挺拔坚硬的塑料大鸡巴上,不偏不倚正好捅入湿润的小屁眼深处!这下直接捅到底了,隔着肠壁正好顶在最敏感的部位上!叉腿坐在地上的小男孩连半秒钟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只是睁大眼睛一愣,向前上方翘立着的小J8微微一抖,一股白精毫无征兆地突然射出一米开外,这力度不像是被“射”出来而更像是被从后面硬生生地顶出来的!!

  

   “喔!!!!”

  

   高潮中的女孩本能地躲开迎面射来的精液,与此同时娇喘着收缩小穴,将来自后面的更多精液吮入自己的子宫中。

  

   “嗯嗯~~~啊啊啊~~~反正我又没机会怀上孩子~~~这个醋你就别吃啦~~~~我也只是觉得被小哥哥射进来很暖和很舒服~~~~”

  

   已经窒息到极限的小男孩流着眼泪,无力地躺倒下去,但就算平躺着也依然插在假阴茎上,随着意识逐渐模糊连求生欲也不再有,就只剩下濒死时的生殖本能,扭动腰部平躺着做出抽插动作,竖直向上的小J8抽插着空气,但唯独立在地上的假阳具在不断抬起落下的小屁股里进进出出,隔着肠壁冲击他的尚未发育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官,依然不断有精液从JJ顶端被顶出。可能精囊或者什么腺体稍微破裂了,洁白的精液里混合着血丝。但他的动作依然还是越来越弱了,又这样扭动几下,最后一次高高地挺起腰部,坚持了大概两三秒,小屁股重重地落了下去,再也没能再挺起来,小屁眼被假阳具插得最后一次吱溜一响,顶得小J8翘了翘,已经变得半透明的稀疏液体从龟头里无力地涓涓淌出。

  

   与此同时胡锣也已经射完,从女孩小穴里拔出J8,女孩也享受完了自己生命里的唯一一次高潮,呼吸也逐渐平复。

  

   “他死了?”女孩问。

  

   “死了吧,反正到了这个阶段无论如何也救不活了。”

  

   “小哥哥能允许我给死掉的男朋友舔JJ了吗?”

  

   “舔吧。”

  

   “谢谢小哥哥。”

  

   女孩跪着用膝盖蹭过去,弯腰含住失去生命的小阴茎,吮吸着他的精液,舔舐着已不再有知觉的敏感龟头。女孩还是很色的,就算这样舔J8也能激发少许性欲,她下意识缩缩小穴,胡锣的精液从她小穴里缓缓滴出。

  

   胡锣又把J8插进小男孩的嘴里,用他舌头蹭掉女孩的爱液。

  

   “还没死透,还舔我呢。”胡锣说。

  

   “还没死透?可是已经完全没有呼吸了啊?好像心跳也没了……”

  

   “还没完全脑死亡吧,或者只是单纯的肌肉末端神经反应。”

  

   女孩已经跨到男友的腰上,小穴对准笔直向上的阴茎,虽然男孩已经死了,但JJ却坚挺不软,也可能是和下面插着假阳具有关,总之似乎反而变得更坚硬。女孩这样向下一坐,亲密的小情侣终于结合到一起了。女孩在上面只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部,她自己就忍不住发出娇喘了。

  

   “嗯嗯~~~~我好像又要~~~~小哥哥允许我高潮第二次吗?”

  

   “不允许。”胡锣边说边拿出女孩的斩断圈遥控器。

  

   “啊啊啊~~~我这么快就要来了~~~快要来第二次了~~~来了来了嗯嗯嗯~~~!小哥哥处决我吧,我也想试试一边窒息一边高潮的感觉!!!”

  

   于是就在女孩即将再次高潮的前夕,胡锣摁下了遥控器。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斩断圈没发生任何故障,嘀声过后坚韧的钢丝猛然一弹——正在扭腰准备高潮的小姑娘一瞬间就被斩首了!小脑袋睁着诧异的大眼睛滚落在小男友胸口,纤细可爱的无头身体喷出一股急促的血箭,居然又继续扭了好几下腰,失去生命但坚挺的小阴茎和同样失去生命但温暖湿润的幼女小穴又猛烈地摩擦了好几下,小屁股和男孩大腿啪啪啪地拍击着,最终随着一阵愉悦的痉挛,无头小尸体在小男友的肚皮上喷出股尿。

  

   “噗滋~~~!”

  

   在这之后,女孩的小尸体颓然向前倾倒,两人的胸贴在一起,JJ依然还在小穴里插着,两颗停摆的小心脏也终于离得更近了。

  

   ………………

  

   处刑室整理完毕,胡锣回到厅里,我给他准备了夜宵,我外卖点了一大桶垃圾食品,还是圣诞特别套餐,数不清的麦乐火鸡、麦辣火鸡翅、奥尔良火鸡腿堡、劲爆火鸡花和老北京火鸡卷堆在一起,简直像小山一样。店里有两对来喝热饮的情侣,但不妨碍我们哥俩大吃大嚼。

  

   胡锣举起可乐跟我干杯,我给我俩的可乐里兑上一点朗姆酒。

  

   “干杯!圣诞快乐!”

  

   ………………

  

   …………

  

   ……

  

   我们再次看见小嚓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年了。这次是晶研生物公司要发布一项和人脑思维相关的全新技术,发布会设在新南滩酒店主会堂,与会的除了全球顶级脑科学家之外,还有可食用人类行业的各大企业家,产业相关部门领导,以及与晶研生物利益息息相关的人,我们四家安乐死服务企业也应邀参加。多亏私下关系好,这一座难求的发布会邢纤慧居然给我们每家5个参会名额,我就把员工都带上了,用不着给阿琳名额因为她本来就是会场布置者。石蒜庄园那边万奉果然把小嚓也带来了,小嚓见到我们只是最低限度地打了个招呼,小咔更是干脆连理都不理。

  

   会堂里座无虚席,前面摆着一些机械和电脑之类的设备,还有一些处刑仪。一个穿白色实验服的女孩走上演讲台:

  

   “各位好,我是晶研生物的助理研究员何苏云。今天我要给各位演示的是一种全新的技术,被称为‘思想模拟惯性技术’。人的思维就像一辆行驶的汽车,从出生开始就不会停下,哪怕睡觉也会做梦,随时间推移而进行运动,没有中断点。而如果我们用仪器读取一个大脑思维,对其进行跟踪记录,就能找到其中的规律。通过这些思维规律,我们甚至可以对其大脑进行模拟。这就好比一辆小平板车上运着苹果,小车突然停下,苹果也会随惯性向小车最后的移动方向滚动一小段距离。”

  

   我们听得一脸茫然,不过何苏云已经开始演示了。一个作为试验品的小男孩被阿琳领上台,留着长头发,赤裸下半身,头顶有根小天线。

  

   “他佩戴的是一部思维记录仪,一刻不停地记录并向外发送他的思维信息,这项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所有记录下来的思维信息就储存在我身后的这台超级计算机里,计算机也同时在一刻不停地将收集到的数据进行分析,寻找某种规律,专属于他自己的规律。在试验体仍有意识的时候,计算机只负责记录分析,相当于是对他的思维动态进行复制。而一旦试验体的思维中止——”

  

   何苏云举起一根电棍,往小男孩身上一电,小男孩应声而倒,一瞬间就昏过去。然而就在他旁边,一副全息影像亮起,就和小男孩一模一样,也像刚才那样站着。

  

   “大家请看,在试验体思维中止的一瞬间,就好比运苹果的卡车突然停止,无法接收到思维数据的计算机就会改变作用:反而开始通过已记录的数据和分析出的规律进行思维模拟,以试验体的思维方式进行模拟。进而我们再通过全息投影等外设将其呈现,这就是大家所见到的这个影像,我们称之为‘思维影魄’。”

  

   全息影像模拟出的小男孩像刚才一样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但看到地上的“自己”时稍微一愣,说了句:“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地上躺着?”虽然嗓音确实和他醒着时候没区别,但是从音箱里发出来的。

  

   何苏云说:“思维影魄和本体几乎没有关联,如果本体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思维影魄也许会对这些意识进行提现,但如果本体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甚至脑死亡了,思维影魄也依然可以正常运作一小段时间,因为思维影魄完全是由计算机模拟出的。本体思维就像是小车,思维影魄就像苹果,小车行驶的时候苹果也同步移动,但小车停下的话苹果就会向前滚动一段距离——最终还是会停下。这个时间因人而异,有些人思维方式明确,易于计算机分析模拟,思维影魄可以存在长达五个小时之久,但大部分试验体的思维残影都不超过十分钟,有些甚至几秒钟就消失了。”

  

   沉夜说:“在我听来就像某种复活技术?这不就有点像是思维继承术吗?”

  

   何苏云说:“孟博士说得一点没错,从原理上和复活技术没有区别,只不过复制思维的载体不是大脑而是计算机,而且也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可以说是一种成本低廉的低配版复活术。”

  

   小男孩的思维影魄还在嘟囔着:“……我为什么能看见自己?我是魂魄出窍了吗……”

  

   “思维影魄具有视觉和听觉,是因为在全息影像的头部有微型悬浮摄像机,颈部也有悬浮式发声器。他说自己魂魄出窍……这么理解确实也没什么问题。”

  

   “我……我我……”

  

   思维残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越来越透明,甚至可以看到她说的悬浮式摄像机和发声器了,最终全息影像彻底消失,几台超小型四轴飞行器降落到地面。

  

   “可以看到这只试验体的思维残影坚持了大约5分钟,目前我们60%试验体的思维残影持续时间都在3-10分钟这个范围。”

  

   又过了小片刻,小男孩逐渐醒了,迷茫地爬起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刚才思维残影的记忆,对他来说只是单纯被电昏了一段时间。正如我所说,思维影魄和本体大脑是没有关联的。为了让大家更明确地体会到这一点,接下来我会彻底杀死试验体。”

  

   何苏云问小男孩:“我要把你杀死了,你有什么死前愿望吗?”

  

   “……终于轮到我了?那我想想,我想……死前愿望可以有几条啊?”

  

   “几条都行,你说吧。”

  

   “那可多了!第一条我想吃炸鸡,喝可乐,我要吃一整只炸鸡,喝一大桶冰镇可乐!可以吗?”

  

   “可以,你说,别停下。”

  

   “这都可以!?那第二条,我想玩手机游戏,也不多玩,就半个小时就行。然后第三条,我想穿个小裤衩,这么多人看着我的小鸡鸡有点不好意思……”

  

   何苏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势招呼阿琳,阿琳悄悄站到小男孩身后,一把霰弹枪对准他后脑勺。

  

   “我可什么都说了,第四条我想摸摸姐姐的胸,然后还想摸大腿,还想让姐姐也摸我鸡鸡几下,或者用舌头舔也行……”

  

   小男孩边说着小鸡巴自己硬了,何苏云红着脸继续听着。

  

   “……有没有卫生间啊?我死之前想尿尿,或者要不你舔我的时候我就尿你嘴里,再或者能不能插进你屁股里尿,再用塞子给你塞上以免漏出来……”

  

   意淫中的小男孩的阴茎已经挺硬了,顶端甚至有忍耐液流出来。然而这时何苏云再一做手势,阿琳毫无犹豫地突然扣动扳机——

  

   “啪!!!”的一声,还在说话的小男孩的脑袋突然被喷成了稀巴烂,直接变为一具无头身体栽倒下去。与此同时旁边的微型四轴飞行器再次悬浮,全息影像再次亮起。

  

   “……再用塞子给你塞上以免漏出来,你屁股里就都是我的尿,或者一半尿你屁股里一半尿你嘴里……”

  

   这是他的思维影魄,和本体大脑完全无关,但却无缝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就连性欲也继承了。何苏云在思维影魄和尸体中间隔了块黑布,让他无法看见自己的尸体,于是小男孩就像不知道自己已死了似的,继续滔滔不绝地描述自己的死前愿望。

  

   “……总之尿尿算第五条,第六条我想让阿琳姐姐的小鸡鸡插我屁眼,听小狐说这样特舒服,还能流出白色的尿,可惜小狐已经死了,死的时候还像女孩一样娇喘来着……”

  

   而在黑布的另一边,无头尸体痉挛着,被阿琳三两下剖开小腹,踩住他肚子,右手伸进去随便抓住什么东西,往外狠狠一扯,把小男孩的睾丸精囊阴茎之类一整套生殖系统都从肚子里扯出来!小阴茎还勃起着,向后缩进去,整根褪出包皮,被从小腹拽出来,后端还连着尿道,一股尿液从尿道口浇出来,尿到最后变成牵丝的黏液。

  

   “第九条我还想……想……”

  

   小男孩的思维影魄到最后也没看到自己的尸体,就这样逐渐消失了。

  

   我问:“所以这个残影其实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死了对吧?”

  

   “不一定。”何苏云说,“如果死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戴了思维记录仪,也知道思维影魄的原理的话,她还是很容易分辨出自己的思维是本体还是思维影魄的,也不会对自己变成思维影魄感到意外。接下来还会有两只试验体在今天的演示上接受处理,以便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思维惯性模拟技术的功能。”

  

   艾芙瑞说:“我已经弄懂这东西是什么了,但我最大的问题是,这东西制造出来的意义何在?既然不是复活术,也只能活一小会儿,那就意味着改变不了对象死亡的事实,就相当于弄了一个有时间限制的幽灵,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实际应用场景吧?”

  

   何苏云说:“不不应用场景很多,我们把产品的成本降到800欧元一套,而且开始量产了。”

  

   “确实很低,所以呢?什么人会买?什么人会用?”

  

   “你就可以用,艾芙瑞店长。”

  

   艾芙瑞夹了下腿,丝光棉的蓝色长袜稍微摩擦了一下,她可能第一反应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何苏云很快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这不是在开玩笑,艾芙瑞店长,据我所知,前一阵你刚刚遭遇过一起意外事件,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伤,好在送医及时,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幸运,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无数人意外死亡,这些事故悲伤而无法逆转,空留下生者的悲伤。其实真正的思维继承术也已经相当成熟,只要做好思维云备份,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可以轻松复活,不过在严格的法律限制下复活手术明令禁止,哪怕是意外死亡、无辜受害、见义勇为都不例外,因为这违反了《伦理生命大宪章》。这项技术使死者的生命以思维影魄的方式得以延续,一方面可以缓解家属的悲伤,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死者有时间留下最后的遗言。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思维影魄所说出的遗嘱不具有法律效力。”

  

   何苏云拿出一个瓶盖大小的小设备:“这就是我们的产品,影魄生成器。这个设备需要通过手术嵌在使用者的颅骨中,常年佩戴无法摘下,平常只进行思维收集,不发挥任何作用,但一旦检测到佩戴者死亡,就会自动弹出微型无人机全息设备,并用内置的微型计算机进行思维惯性模拟计算,生成出思维影魄。”

  

   艾芙瑞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如果做了这个手术的话,万一意外死亡就会灵魂出窍,说说遗言安慰安慰其他人之类的?我觉得还是算了,我还是努力寿终正寝吧!或者就算我意外死亡了,估计也没心情安慰别人。哪怕是被车撞死、被陨石砸死,被人拖到胡同里轮奸致死,也让我就安安静静地惨兮兮地死了吧。”

  

   小咔也说:“花了800欧就这?那我不如投到保险里,我死了还能让活着的人多领点钱。”

  

   不过小咔一愣,她确实买过一个保险,受益人是小嚓,小嚓也稍微一愣。

  

   何苏云说:“在座的各位不愧是业界精英,这么快就已经理解我们产品的核心功能了。不过产品的局限性就是思维影魄会在死亡瞬间立刻生成,无法延后,所以万一死者周围没有别人,思维影魄就算生成也无人与其交流。为了使各位能更清晰地了解影魄生成器的作用,我们还准备了其他演示品。”

  

   ………………

  

   一个大约初中年龄的小姑娘被押上台,身穿灰色囚服,手被拷在背后,头顶的影魄生成器被头发遮住,但即将发挥作用。何苏云将话筒递到她嘴边。

  

   “大家好,我叫徐思瑶,今年13岁,今年九月因为巨额金融诈骗罪而被判死刑,无麻醉凌迟处决,因认罪态度较好并同意配合科研实验,减刑为阴道枪决。我从小就学习成绩名联前茅,每次考试都是全校第一,参加各种大学水平的数学、物理、计算机竞赛也屡屡获奖,本应成为社会的栋梁之才,可惜一念之差被利益驱使而误用了聪明才智,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阴道枪决是一种将枪口插入我的阴道进行射击的处刑方式,而且通常用于公开处决场合。阴部是女孩最隐私而脆弱的部位,处女膜也是贞洁的象征,但对我这种罪大恶极的女孩,被当众破坏生殖器官而死是罪有应得,也是对我生命和人格尊严的没收。希望大家观看我的死刑之后引以为鉴,不要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另外感谢晶研生物选择我进行思维影魄演示,也由此使我获得了减刑机会,能用自己的死帮助大家理解这项技术的功能,我也感到非常荣幸。”

  

   何苏云说:“好的谢谢徐思瑶小朋友的临刑感悟,可以看出真的是发自肺腑。下面我们把时间交给来到现场的警察同志,由他来对徐思瑶小朋友实施死刑。”

  

   阴道枪决我们屠宰馆前一阵也弄过,流程都是差不多的。徐思瑶被蒙上眼睛,前方放一块毯子,一名法警站到她身后,手持一把阴道处刑专用枪,这种枪没有准星,枪口也为减少刮痛而设计成圆头的。法警抓住她后裤腰,把她裤子扒到膝盖,被蒙住眼睛的女孩一脸红,膝盖也稍微蹭蹭。法警轻踹她膝盖窝,她就向前跪下去,不用推就弯下腰,向后翘起自己即将挨枪子儿的部位。且不说她大脑发育到什么程度,下面却是似乎没怎么发育,粉嘟嘟的两条阴唇还没长毛,夹着一道毫无色素沉淀的白嫩小缝,唯有缝里挤出来的一点亮晶晶的黏滑淫液,意味着她至少性欲已经发育出来了。

  

   “举枪!”

  

   枪口对准女孩阴缝,甚至稍微顶上去,小姑娘的呼吸开始逐渐急促。

  

   “……呼……呼……呼……”

  

   “插入阴道!”

  

   枪口缓缓插入阴道,不像我们上次直接噗唧一下捅到底,虽然枪口是圆头的但也稍微有点粗,几乎把娇嫩的小阴肉给撑薄了,结合部位的爱液分泌出更多。

  

   “……呼……嗯……嗯嗯……啊疼~~嗯嗯~~~”

  

   枪口继续缓缓深入,爱液也稍微带上了少许血丝,插入到一定深度后就停下了,毕竟她这岁数的小幼女的阴道也就几厘米长度。枪口插到底之后稍缓两秒钟,女孩深吸一口气——

  

   “射!”

  

   “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跪在地上的小姑娘浑身一颤,无力地痉挛两秒,插在墙上的小淫穴也缩了缩。

  

   “拔枪!”

  

   枪口牵着染血的黏丝拔出阴道,血和爱液滴落到她膝盖之间,她又稍微把小缝夹了两下,再也没有了一丝动作。

  

   何苏云说:“大家请看——”

  

   趴在地上已经成为尸体的徐思瑶一动不动,但从她头上弹出个小东西,弹到空中,突然出现了她的思维影魄,就和活着时候的她一模一样,只不过没穿衣服。

  

   “……啊?我应该是死了吧?”

  

   “是的。”何苏云说,“祝贺徐思瑶小朋友顺利受刑完毕,以思维影魄的形式呈现在大家面前。请问徐思瑶小朋友,你死后有什么感受呢?”

  

   徐思瑶的影魄飘来飘去,好奇地看着周围的景象,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这就是处刑我的法警哥哥吗?还蛮帅的嘛!而且还挺温柔的,开枪之前我基本上没怎么疼,不仅不疼还稍微有点舒服。”

  

   “谢谢。”法警说。

  

   然后她又看看自己的尸体,两个法医已经在摆弄尸体了,掰掰眼皮掰掰嘴,手指插入菊花小穴试探有无收缩反应。把她搬起来的时候她还尿了,不等她尿完就塞进裹尸袋里。

  

   “我真是丢死人了!”她自己的小幽灵说。

  

   她在场上飘来飘去,何苏云追着把话筒递到她嘴边:

  

   “有没有什么要和大家说的?”

  

   “我看见还有人举着手机拍我的死刑过程,你们录下来要干什么?我都死了你们不会还要反复看我死的样子自慰吧?其实刚才我也有点来感觉,就算那么插着不动也差点就爽过去了,可惜插进去没两秒我就被射死了,但也没资格遗憾,毕竟像我这种被判死刑的女生不配有高潮……”

  

   我们看她的影魄还在说话,但却渐渐黯淡下去,她自己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消失,但实际上她的逻辑思维已经无法再继续模拟下去了。

  

   ………………

  

   何苏云说:“今天的最后一只演示品是我本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墨镜黑衣保镖走上台,裤腰里插一柄军斧,淫笑着捏了捏何苏云的腮帮子,她稍微皱着眉头扭过脸去。

  

   “大家不用有所顾虑,我不是专门为了做演示而死,也有些个人因素和其他迫不得已的因素,具体就不透露了,希望大家能从我的处刑当中感到一丝观赏性,同时更加熟悉我们产品的功能。”

  

   何苏云拿开话题,黑衣保镖把手斧从腰带里抽出来。

  

   “我先去趟洗手间。”

  

   “不准去,你应该昨天就已经清过肠了。”

  

   “去小便。”

  

   “不行。躺上去。”

  

   黑衣保镖拽过来一辆不锈钢餐车,让何苏云躺上去。何苏云沉吟两秒,躺上餐台,餐台长度基本和她上半身差不多长,她后脖颈枕着一块剁骨用的圆木砧板。黑衣保镖把手伸她裙子里脱她黑色连裤袜,她惊慌而有些羞涩地拽着裤腰不让脱,黑衣保镖又用力拽,她反抗得很坚决。

  

   “协议上说死之前不准碰我……”

  

   “就扒你衣服,手起开。”

  

   “扒衣服也算碰我!不行!”

  

   黑衣保镖一巴掌抽她脸上,把她抽得有点懵,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强硬的手再次抓住她裤腰,她也不敢反抗了,于是黑色连裤袜就被粗暴地褪下,露出白皙的臀部和腿,她里面没穿内裤,裤袜裆部有些黏丝,而再看她光洁粉嫩的阴缝,居然塞着一根粉色电线,里边明显是个跳蛋,电线另一端连着个遥控器挂在她屁股底下。

  

   “……别看我……”何苏云朝观众席相反的方向别过头去。

  

   “不丢人,替我把你自己的屄润滑好了,给你个奖励。”

  

   黑衣保镖拿起遥控器把震动开到最大。

  

   “别……啊嗯~~~~别……别开电击……”

  

   黑衣保镖把电击也推到最大。

  

   “啊呃~~~~~~~~~~~~~~~~~~!!!!”

  

   何苏云想用手拽电线,被黑衣人一只手抓住两只手腕,她只能在餐台上无助地扭动身体,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淫水流了一屁股,也顺着电线沾湿了遥控器。

  

   “不行~~~嗯嗯~~~~给我拔掉~~~~我快……那个了~~~啊啊啊~~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保镖左手钳着她手腕,右手扬起斧子朝她喉咙猛剁下去!如切豆腐一般轻松地切开了细皮嫩肉,“笃”的一声嵌在颈椎里。何苏云的叫声瞬间停止,睁大眼睛仰视黑衣人的墨镜,黑衣人左右活动着把斧子拔出来,甩着血花高高扬起再次剁下!

  

   “笃!笃!笃!”

  

   斧子一下下剁着,何苏云的双腿突然紧紧并拢向上抬,笔直向上地抬起,就连腹肌也拼命向上卷,双腿之间夹着的小鲍鱼猛缩几下,突然喷出一大股潮水,淋到餐车后边的地面上,喷出去一米多远!

  

   “噗滋!噗滋!”

  

   潮水射了好几股,射到最后一股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自然向两侧分开了,叉成一个M形,被扯开的阴唇里连尿道也一目了然。倒不是她失去了羞耻心才叉开腿,而是因为此时此刻她的脑袋已经彻底离开了躯体,只不过她的阴部在电流的刺激下继续做出高潮反应。她的双手向两侧摊开,腿也张开着,已然是一具尸体,只有私处的温度和湿度还宛若生前。

  

   紧接着如我们所料,她的影魄出现了。

  

   “急什么呀!连几秒钟的高潮都不让我好好舒服完就把我杀了!”

  

   黑衣男性不理她,解开裤裆掏出J8站到她双腿之间,把跳蛋拽出来,抓住她的两边膝盖向前一挺,滑入她的阴道里,就这样开始抽插。

  

   “哎!!轻点!!!!人家的下面还是第一次呢!!你没看就连跳蛋都塞不到最深处吗!”

  

   “是有点紧。”

  

   黑衣人用剪子把她阴道和肛门之间的肉剪了一刀,继续抽插。

  

   “喂!!!!!!!!!!”

  

   黑衣人把她的影魄轰走:“你死了之后话好像变多了,你确定思维惯性模拟算法没问题?”

  

   “没问题!我知道这就是我!话变多了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了,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有点亢奋。”

  

   而真正的何苏云的脑袋像猪头肉一样搁在案板上,无神地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奸淫,斧刃插在头顶上。

  

   她的影魄对我们说:“我相信大家已经非常清楚我们产品的功能了,这项技术将会带来划时代的死亡体验!它虽然不能提供生命的保险,但却可以成为灵魂的挽留。它不会导致因滥用复活术、延寿术而引发的人口激增,但却可以为死者和生者带来慰藉。我相信这项技术将会有广泛的应用前景,而探索前景的就是在座的各位……”

  

   我说:“我要买一套,给自己装上。”

  

   但她没有回应我,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消失了。

  

   ………………

  

   …………

  

   ……

  

   当艾芙瑞还在讨论这东西是否有前景的时候,这个名为“影魄生成器”的东西如潮水般向市场普及开了。这套设备的购买价为800欧元,安装手术再交200欧元左右,一共1000欧就能办齐,手术就是个比洗牙还简单的小手术,只需要在颅骨上钻个小圆孔,把这东西和大脑连在一起,固定在颅骨上,最后头皮缝合起来就可以了。

  

   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为我在发布会后第二天就安装了。我跟小咔一起去的,她也觉得意义重大,甚至还把爸妈也都叫上了,而我们店除了阿琳也都接受了手术。我简直快成这东西的推手了,他们几个的安装费都是我包的,本来还想给阿琳也装一个,她说她家主人不让。

  

   “我以为你肯定是第一个装影魄生成器的呢?邢纤慧不让你装?”

  

   “她说万一以后想吃了我,不想看到我的影魄在她面前飘来飘去。”

  

   “我得跟她说说去,这东西我觉得还是有用。”

  

   总之在一番瀚旋下,邢纤慧终于同意阿琳也安装影魄生成器了。

  

   晶研生物就像早知道这东西注定大卖,所以备货还是相当充足的,第一个礼拜就有100万的订购量,实际出货30万套,其中一半优先提供洋糖市。各个负责安装的第三方诊所也如春笋般出现,有个医生租用我们店的一间处刑室做手术,每天来安装影魄的人络绎不绝,我干脆给他开了个后门,以免打扰我们本来的生意,但尽管如此,来接受手术的顾客排队排满了整个后墙。

  

   几星期后影魄生成器在普通市民当中的普及率就相当高了。我偶尔会目睹影魄的生成,也就是目睹他人的死亡,有些凄惨,有些悲伤,多数时候影魄的产生会多少冲淡死亡的悲恸,比如某天清早我看见有人不慎落入甜江,一位路人跳江施救,但可惜不仅没成功,自己也不幸去世。当更多人要脱袜子去施救时,两只幽蓝的影魄从滔滔江水上漂浮起来。落水者是旁边重点中学的高三女生,施救者是附近体校的男生,来年本该高考了,围观者都唏嘘说实在可惜。

  

   “我……已经死了?”女生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说。

  

   “嗯,咱们已经淹死了。”男生说。

  

   “我看见你下来救我还松口气,谁知道你把自己也搭里了。”

  

   “可惜我是练铅球的,游泳其实没学过。”

  

   “那你还敢下来啊?不过还是谢谢了。”

  

   “没事。”

  

   “……对不起。”

  

   “没事。”

  

   “上个月刚装的影魄生成器,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我也是装了没多久,也挺好,应该说幸亏装了。”

  

   “你猜刚才你救我时候我想啥来着?说出来别笑话我。”

  

   “你先说。”

  

   “我想,等你救我上去之后,只要你不是gay又没女朋友,我就对你以身相许,或者其实有女朋友也无所谓,说不定你其实是个渣男呢?反正我就倒贴你,就随便你怎么对我。”

  

   “嘿,我还真是个渣男,我七个炮友有俩都以为我是认真谈恋爱,有仨有男朋友,七个里有五个都是我破的处。”

  

   “那你还真是太死有余辜了!我要是没死的话你还不把我调教成你的母狗?等等,你救我该不会就是有目的性的吧?否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舍己救人!”

  

   “别!谁跟你说渣男就不会见义勇为了?感情生活不涉及道德!再说你这身材还真入不了我眼,我是真的就想把你救上来。”

  

   “什么!?你说我身材……”

  

   “不过也没那么不堪,你要是真倒贴我,我也不至于下不去屌。”

  

   “哼!现在说啥都没用了!你都老司机了,死了也不亏,我还处女呢!”

  

   “从来都没高潮过?”

  

   “也不是,最近刚有那么两次,第一次是前天地铁里让一傻逼摸出来的,当时我就一边哭一边尿裤子,简直丢人丢死了!还一次就是刚才。”

  

   “卧槽刚才你干嘛了?”

  

   “昨我损友闺蜜给我一跳蛋,今天出门一犯浪就塞屁眼里了,本以为屁眼没感觉,结果走着走着就爽出来了。”

  

   “那完了,你丢人丢大发了。”

  

   “啥意思?”

  

   “验尸都得扒光了验,等到时候把你一扒……”

  

   “卧槽啊啊啊卧槽!!!人家说我死了还塞着跳蛋,以为我多发骚呢!怎办怎办!!!?别说死了就用不着要面子!”

  

   “没辙,就是听说这河里有食人鱼,希望把你吃了就行。”

  

   “那行那行!希望食人鱼把我吃了!希望食人鱼把我吃了!”

  

   “至少得把你屁眼咬豁了让跳蛋掉出来。”

  

   “卧槽!!!人死了之后怎么就这么憋屈!还能不能有点好事了!”

  

   “没有,上岸吧,我还得留几句话。”

  

   两人飘到岸边去,早有一群围观者在等他们了。

  

   “……我想跟我妈说,你们帮我记一下,虽然人没救上来我自己也淹死了,但是我不后悔,让她别太难过。”

  

   “嗯,我也想和爸爸妈妈道个歉,没机会考上重点大学再找个好工作孝敬你们了,也和救我的这位哥哥家里道个歉,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他和他的家人。对了你是独生子女吗?”

  

   “想多了,俩姐一弟。”

  

   “那还好,我也有弟弟妹妹。”

  

   “还好还好。”

  

   岸边触景生情的大妈哭着说:“你们还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录着呢。”

  

   “没了,谢谢您。哦对了,跟我爸说一声,我手机就算没进水也直接烧了就行,千万别解锁。”

  

   “对对我手机也是!然后我床头的日记也是,还有床底下纸箱子,左边抽屉里的平板电脑,粉色的那个书包,我那屋的忘了扔的垃圾袋,通通通通都不准打开,跟我妈说全都给我直接烧了!直接烧了下辈子我还给你们当闺女,敢看一眼我就让你们做噩梦!”

  

   “好!好!全都给你们录下来了!”大爷大妈们哭着说。

  

   最终两个年轻人的灵魂决定远离生者的视线,一起飘回波涛汹涌的江面上,用没有实体的胳膊尝试着拥抱,最终双双消失在浪尖上了。当双方的父母终于闻讯赶来的时候,我不忍心看人哭泣,急匆匆地走开了。

  

   ………………

  

   …………

  

   ……

  

   奶茶店打工小妹雪灯下班回家,走进已经几乎人去楼空的老旧小区。她隐约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在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身后,她停下来回头看看,只有漆黑一片的疯长的灌木丛。

  

   走进一栋32层住宅楼,电梯早已经坏了,好在她也用不着,沿着楼梯往下走,摸黑走到最下面的地下三层,细长的楼道只有中间一盏灯亮着,她走过最明亮的路段,来到黑暗的紧末端,掏出钥匙打开一扇生锈的防盗门,里面就是她的家。

  

   她把电视打开,脱下外套,里面穿着奶茶店的短袖T恤和运动热裤,正要换成睡衣,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

  

   “修水管的,楼上有的人家漏水,可能是因为你家堵了。”

  

   楼道里很昏暗,就算有猫眼也看不清,雪灯打开门,果然是个穿工服的管道工,跨着个帆布包,鞋上还套着鞋套。雪灯让他进来,他客气一下点点头就进来了,顺手又把门关上。

  

   “检查一下卫生间。”

  

   “要进卫生间吗?那我得先收拾一下……”

  

   “不用收拾,就看一眼没问题就走,可能都不用半分钟。”

  

   “那也行吧。”

  

   管道工走进厕所,掏出扳子四处敲敲,雪灯把晾衣绳上的内衣裤摘走,又把洗衣机上的一堆扔盆里。厕所里的卫生状况惨不忍睹,不通风的小空间里尿味扑鼻,马桶沿上沾着半干的尿渍,废纸篓里的纸团已经满到往外掉。

  

   管道工拧拧水龙头,冲冲下水道,用皮搋子捅捅马桶,上下左右满处看着。

  

   “跟你爸妈说,龙头该换了。”

  

   “没有爸妈,就我一个人住。”

  

   “看你岁数不像啊?还上学呢吧?不是说有强制的九年义务教育?”

  

   “去年毕业了,然后就开始打工。”

  

   “哦哦,不容易,都不容易……”

  

   管道工又掏出改锥捅捅水龙头。

  

   “这一整层我看都没人住了,一个人住这儿也不害怕?”

  

   “还好,正好安静。”

  

   “那也得注意安全,前一阵旁边小区就出个事,有个姑娘可能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一个人住,就被入室强奸了,你说这世道……”

  

   “对我知道,而且我听说最后还死了。”

  

   “还死了?怎么死的?”

  

   “反正据说挺惨,就是被人给杀了。我也是有点不放心,花两个月工资给自己装了个影魄生成器。”

  

   “哦哦就是那个能产生出鬼魂的玩意吧,那个没用啊,死了还是死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多人都有,我就装上了。管子修得怎么样?”

  

   “马上,就是不知道哪根水管堵了,呼,拧不动……”

  

   这时又有人敲门,雪灯打开门,是个外卖员。

  

   “您好我来取餐,两份五香猪脚做好了吗?”

  

   “什么取餐,我家又不是饭馆。”

  

   “走错了!?地址写的就是这儿啊?”外卖员往里探头看雪灯的厨房。

  

   “你楼号看错了吧,旁边23号楼倒是有个用自己家厨房做外卖的,也是地下室。”

  

   突然卫生间哗哗响,管道工喊:“哎呦完,水漏了!谁帮我过来拧一下!谁有劲儿来搭把手!”

  

   外卖员说:“我还得送外卖呢。”

  

   水哗哗往外流,雪灯急得说:“你帮帮他!”

  

   “成吧成吧。”

  

   于是外卖员和管道工一起用力拧上管子,好在漏出的水不多。

  

   ………………

  

   “修好了吗?我想用一下卫生间。”

  

   “马上。”

  

   “还有多久?我有点急。”

  

   “马上马上,还有最后一个水管我看看漏不漏。送外卖的帮我扶一下。”

  

   外卖员抓住雪灯的肩膀,雪灯稍一惊讶,管道工突然把手伸进她热裤的裤腿和大腿之间的缝隙里,仅到大腿根的超短裤完全没法给她带来任何防护,一根中指毫无阻隔地直接碰到她阴缝,突然开始一弯一曲地来回拨弄,直接拨在她阴蒂上!雪灯下意识地向后缩腰,但没能挣脱管道工的手。她刚要尖叫,送餐员的一只手紧紧捂住她嘴巴,另一只则掏出匕首顶在她的脖子上:

  

   “不许叫!敢叫杀了你!”

  

   “呜呜呜……唔唔~!”

  

   雪灯只能睁大眼睛,两行泪水从眼中流下。就这样弄了甚至没半分钟,雪灯不受控制地发出三下急促的娇喘声——

  

   “唔~!唔~!嗯~~~!!!”

  

   ——双腿一夹,直接尿了,边尿边颤抖着腰部,尿液混合着滑溜溜的其他液体洇湿了整条短裤。这居然是把她的性高潮给摸出来了!

  

   “这不就有条小水管儿正漏水呢吗?”管道工说。

  

   “唔唔……你们……嗯嗯……!!!???”

  

   送餐员短暂地拿开手,但水管工的更加强壮的手换到了雪灯后面。雪灯整个上半身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被他拖到桌子上,雪灯还想挠他手,但工服长袖和线手套使她找不着可下手的地方。

  

   “唔!!!!”

  

   送餐员抓住她短裤连内裤一起拽下来,露出粉嫩而未长阴毛的阴部,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这会儿还湿的。送餐员掏出J8对准她的处女小穴,雪灯狠狠踹他一脚!

  

   “嘿!?你踹我!!!?”

  

   刚才还虚情假意的送餐员此时面露凶光,试图抓住雪灯脚腕,刚抓住却又被她拼命挣开,雪灯也不是弱不禁风,这一双腿要是没点健美的轮廓也不好意思穿短裤显露着。她把右脚挣脱开,运动鞋底又是一脚狠狠踹在送餐员的下巴上,把他踹得向后坐倒,踹掉了他一颗牙!

  

   “我操!!!!老子牙掉了!!!小妞你他妈完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肏死!”

  

   “唔唔唔唔唔!!!”

  

   然而三番五次送餐员都没能抓住雪灯的脚腕,水管工鄙夷地说:

  

   “连个16岁小孩都摁不住,废物,这还是我给你卡着她脖子的情况下。”

  

   “老子今天非要——我操!”

  

   这次水管工却说:

  

   “不许踢!让我们接着玩你!再踢把你弄死!”

  

   “唔唔!!”雪灯又再踢一脚!

  

   “诚心是不是?真以为我吓你呢?前一阵死的那个就我干的。”

  

   雪灯似乎愣了一下,双脚被送餐员抓住,但在阴部被碰到的一瞬间,她又再次开始挣扎!

  

   “得,以为我吓唬你呢?”水管工抄起扳子对准她头顶,“这一扳子下去你人就没了,之前那妞儿就这么死的,都不用我补第二下。”

  

   死亡悬在头上的时候,雪灯终于不敢动了,送餐员看她小穴有些干了就又用手摸一阵,把她摸得吭吭吭地娇喘不停,从处女膜的小筛孔里又再次流出白浆。

  

   “嗯嗯~~~~!”

  

   “摸你两下爽得跟鸡似的,就这还有脸反抗!”

  

   “嗯嗯嗯我……~~~”

  

   水管工说:“我把她弄死得了,要不一会儿咱走了她准报警。”

  

   “嗯嗯我……啊!?我不报警……别杀我……”

  

   送餐员说:“那也等肏完再杀,要不死了怎么肏?”

  

   “别!!别杀我……求你们……嗯嗯~~求……”

  

   水管工说:“死的比活的好玩,死了就不乱动了,随便你怎么摆弄。”

  

   送餐员说:“那也行,就是白瞎我又把她摸湿了。”

  

   水管工说:“不白瞎,她不出水儿你咋肏?”

  

   “别……呜呜呜……唔唔~~别杀我……我听话行不行……求你们别……”

  

   送餐员摁住她小穴一阵最后的狂揉,水管工扬起扳子。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壮年男性的强壮手臂猛然挥下坚硬的扳子,扳子砸在女孩头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笃”的一声。雪灯突然一对眼,双腿突然僵硬着向前上方叉开,小穴也“哔”地突然一紧,阴蒂也猛然一翘。

  

   “咋样?再来一下?”

  

   “不用,死了。”

  

   雪灯头上突然弹出个金属片,沙沙沙地飞起来浮在空中,映射出她的残影。

  

   “这啥!?”

  

   “她说她装了影魄,死了才会弹出来,弹出来就说明确实死透了。不用管,一会儿就没了。”

  

   雪灯的影魄稍愣两秒:

  

   “我还没舒服完呢你就把我给杀了?”

  

   “操,还以为要说啥呢!”杀人狂徒咧嘴一乐。

  

   雪灯试图摸自己的身体,但当然什么也摸不到,她又想往外飘,但影魄的本质是微型飞行器,又不是真的幽灵可以穿墙。

  

   “现在把我送医院还能活不?”

  

   “不能了。”

  

   “那我就是彻底死了?”

  

   “对,彻底被我给宰了。”

  

   雪灯看着自己尸体,尸体无力地仰躺在桌上,后脑勺还在淌血,血液里混合着脑浆。

  

   “那……就这样吧。”

  

   又沉默片刻,送餐员问:“她什么时候消失?”

  

   雪灯说:“医生说因人而异,最长据说能有五个小时呢,怎么了?”

  

   “你飘来飘去的我没心情肏你。”

  

   “什么?杀了人还不赶紧跑?还要继续!?不过也是,好像你们杀我就是为了不让我乱动。”

  

   “本来也要弄死你,就看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那现在我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乱动了,你们继续玩我吧。”

  

   “呵?还挺自觉?早这么自觉点不就好了?你还能活着被干到高潮。”

  

   “哼!我才不要贱贱地配合你们到最后才被杀死!我没死的时候当然要反抗!现在还是随便吧,谁还不是个抖m?”

  

   送餐员的J8再次顶在雪灯的阴部,这一次她一点反应也不再有。

  

   “来,给我的处女小穴破处,我身材这么好,多少男的都忍不住看,这会儿虽然死了但是还没凉,千万别给我浪费了。”

  

   阴茎插入女孩阴道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失去生命的女孩尸体又发出“吭~”的一声,腿也稍微夹了下,就算死了也还在本能地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水管工则直接插入他敲出来的那个脑袋上的窟窿,捅进去挤碎了更多脑浆。

  

   “你们也太变态了!我都死了还被你们这么折腾!”

  

   “吭…吭…吭…”雪灯的本体在两根阴茎的抽插下发出轻微的娇喘声。

  

   “我怎么死了还会叫?”

  

   “因为你贱呗。”

  

   “能不能摸摸我乳房?”

  

   亲手砸死雪灯的那只手抓在雪灯的乳房上,几乎把她捏得变形,粉嫩嫩的乳头似乎刚发育好没多久,被硬生生地挤出两滴半透明的乳汁。

  

   “我阴道里舒服吗?”

  

   “挺热乎,水多。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自己又感觉不到。”

  

   “反正我已经死了,看你们奸我尸也不错。”

  

   “嗯,那就是挺舒服,没糟践你这副长了16年的骚屄,也算是被用过了。”

  

   “说得好像我的下面就是专门给别人使用的似的!”

  

   “你以为呢,你们这种小妞儿除了给人肏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存在价值?”

  

   “哼!那你用吧,好好发挥一下我下面的使用价值,要是干了的话我抽屉里有身体乳。”

  

   “不用,好像你死了之后屄里还继续流水儿呢。”

  

   “是吗?我阴道里平常还是挺干的,也就自慰的时候会流水。”

  

   “那说明你屄被我肏爽了,只不过脑子碎了感觉不到。”

  

   “嘁!是不是我还要谢谢你呀?谢谢你奸尸时候把我干得湿漉漉的,我要是活着的话一定已经爽死了!”

  

   送餐员猛然突刺几下,疯狂蹂躏着雪灯的小肉洞,爱液和处女血被J8带出阴道,顺着臀缝往下流。就这样连续半分钟,雪灯的腰突然扭了扭,喉咙再次哼两声,小屁股很明显地痉挛着向上一抬,噗地喷出一股尿!

  

   “我都死多久了还有这反应!?”

  

   “你是得谢谢我,看我把你肏成什么逼样了,嘶卧槽我也要射……”

  

   “嗯!谢谢你把我的小尸体肏得这么舒服!多射点吧,全都射进来,反正现在我也就是个一次性飞机杯了。”

  

   射了一半的J8抽出来,又马上滑入阴道下面那个洞。

  

   “给你屁眼里也射点。”

  

   “咿~!真讨厌!”

  

   这时管道工也射了,射了雪灯一脑子。

  

   “操,不枉我盯了你一个多礼拜!”

  

   “我的身体还算好用吗?”

  

   “脑浆挺滑溜。来,给我舔舔。”

  

   管道工捏着雪灯腮帮子塞进她嘴里。

  

   “啊昂~~~”浮在空中的雪灯的残影发出声音。

  

   送餐员把雪灯的运动鞋脱了,白袜子也扒掉。

  

   “……刚才哪只脚踹我来着?嗯?”

  

   “都,都踹来着……”雪灯做错事似地说。

  

   “现在还踹不踹了!?”

  

   “现在……听话了……呀~!别闻!”

  

   “咋了?听话了还不让闻?”

  

   “在鞋里捂一天了!”

  

   “别急,马上我就给你弄香喽!”

  

   “怎么弄呀?”

  

   送餐员把雪灯的脚放桌上,从厨房拿大砍刀,照着脚腕子铛铛两下剁下来!雪灯就算死了也简直看愣了,更别说她看见下一步自己的脚被放进高压锅里,倒上酱油各种调料开始压!

  

   “你!你们干嘛呢!”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脚被高压垮炖的同时,她的其他部位也没幸免于难,管道工一斧子把她脖子砍断了,脑袋装黑垃圾袋里。送餐员再次把她腿分开,雪灯以为又要肏自己,但这一次靠近自己阴部的却是一把刀。

  

   “这又是……干什么呀?”

  

   “把沾上精液的地方剜走。”

  

   锋利的剔骨刀刃刺入娇嫩的阴部,割破皮肉就像割豆腐一样,小肉穴随着刀刃的切割而被扯动着,又挤出少许白色浆液。一整副阴部很快就被彻底摘下来了,阴道末端连着子宫。

  

   “这是你屄。”

  

   “快扔了吧,看着怪吓人的。你在我屁眼里还射了呢!”

  

   “对对,也得剜喽!”

  

   接下来两个男的把雪灯的身体一通狂砍,砍断了她四肢的每个关节,小胳膊小腿、大胳膊大腿都各自砍掉,整个身体切分成十多个大块,分别装进垃圾袋里,然后一股脑儿地塞进冰箱冷冻室。

  

   “你手机密码是啥?”管道工问。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还解不开了?”

  

   管道工拿雪灯的拇指往上一贴,就解锁了。

  

   “啊啊啊别看!”

  

   “哎~耶!你看的都啥玩意儿,上黄网都这么重口,卧槽这图不就跟现在的你似的吗?你整天就看这种东西自摸?”

  

   “啊啊啊啊啊!!!!”

  

   “嗬,看你相册,自摸还给自己录像?傻不傻?现在大数据都把你相册窃取了!”

  

   “我看看我看看?”送餐员说。

  

   手机里播放出雪灯自慰的视频,一边娇喘还一边自娱自乐地喊着:“哥哥肏我~~使劲肏我~~答应我肏完就宰了我好吗~~~?把人家的小骚穴切掉喂狗~~”

  

   “啊啊啊啊啊我羞死了!!!”

  

   管道工捏着切下来的雪灯的小骚穴说:“不就是喂狗吗,一会儿就如你所愿,我家狗就爱吃你这种骚屄了。”

  

   手机又胡乱翻翻,最后打开支付宝,里边还两万多块,都是她积攒的工资。

  

   “大哥!别拿我钱!!!”

  

   “你死了还要啊?”

  

   “别拿,真别拿,求你了!你把我杀了还奸尸我都没说什么对不对?再拿我钱我心里不舒服……”

  

   “得得得,不拿,不拿也不能浪费,干脆给你捐公益了。”

  

   “那行,也行,谢谢您。希望我的小骚屄合您家阿黄的胃口。”

  

   “但是我得留点,充在你这儿的电费里,不开别的就开冰箱,冰箱一年100块钱,我给你充1000的。”

  

   “嗯……等警察来了给我解冻我还是新鲜的。”

  

   一切都操作完毕,雪灯的脚也熟了,被炖得晶莹剔透,热气腾腾地站在盘上。

  

   “你的五香小嫩蹄儿。”

  

   “我还饿着呢就死了!你们倒是有吃的!!”

  

   两个男的一人一只抱着就啃,连骨头也炖酥了,一只脚就是着着实实的一大块肉,最后吃得干干净净。雪灯看着他们吃,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消失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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