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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我和我的同行们

咔小嚓屠宰馆 我叫zln 50529 2023-11-19 01:28

  六、我和我的同行们

  

   (无H过场)

  

   我的朋友Avery有一天来我店里,坐下后要了杯咖啡。Avery(艾芙瑞)是她的艺名,她在业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但不是什么影视文艺界,而是我的同行,她自诩为“死亡艺术家”,经营一家名为“安息乐眠”的安乐死服务店,和我的屠宰馆距离很近,算得上是我生意上的劲敌。劲敌归劲敌,朋友也是真正的朋友,这个比我小整整11岁的女孩算得上是我的灵魂挚友了,永远不缺共同话题。

  

   她今天穿着鱼骨撑的萝莉裙,甜腻的粉色裙摆上是一圈生日蛋糕的图案,印着蜡烛的白色连裤袜包裹住可爱但谈不上纤细的小腿肚子,脚穿一双童话风格的带蝴蝶结的粉色圆头高跟鞋,她还戴着蕾丝花边的bonnet软帽,绸带遮住耳朵和面颊,但遮不住两束银色螺旋卷,不是假发而是真正烫染的,少有笑容的鹅蛋脸深藏在软帽檐的阴影中,此时正挺直身板优雅地捏着杯柄喝咖啡。

  

   “文谗身上还是一股中药味。”

  

   沉夜说:“是啊,他昨天又给我们熬了一锅苦唧唧的肉汤,用当归和地黄炖女孩里脊,说是滋阴补血的。”

  

   “是吗?效果如何?”

  

   “效果如何不知道,反正味道很一般,都让阿琳给吃了,她说她需要滋滋阴。”

  

   爱芙瑞和小咔小嚓从小学到初中当了九年同班同学,关系也是情同姐妹,来我店里不一定是找我的,更多时候是约她俩去逛街。

  

   “沉夜姐,她俩呢?”

  

   “可能是在厨房做三明治呢,我叫她们。”

  

   “嗯,约好一起看芭蕾,演出快要开始了。”

  

   “楚可娴!姬婉玉!你们要看的什么演出快开始了!”

  

   “来啦!”

  

   我也跟她们走出厨房,小嚓端着一盘切成小角的三明治给艾芙瑞,这是我们的新菜品,我决定舍弃廉价的工业三明治而自己开发,别看我们是安乐死服务店,但却是有餐饮执照的。

  

   艾芙瑞尝了口说:“你们干脆改行成茶餐厅算了,林笠说你们餐饮利润都占到了五分之一。”

  

   小咔说:“那可不行,那就是你不懂了,餐饮和处刑缺一不可,我们的目标是成为全市唯一的简餐屠宰馆!所有自杀店里伙食最好的!所有餐厅里死得最舒服的!”

  

   “别说全市,可能全国也就你们一例。文谗,我今天正好想跟你谈谈这事,就知道为什么你现在生意惨淡了。本市每年自杀率是十万分之三十五,咱们市的四家自杀服务店差不多能辐射远近市郊加上农村大约1200万人,也就是说咱们市去年才自杀了4200人,好在当代人思想开放,其中80%选择了自杀服务店,差不多3400人死在了这四家服务店里。但在这些人里又只有12%是未成年女性,也才400多,我们三家知道你是做这块的,所以一般不跟你抢,这范围内九成顾客都让给你,就这样平均下来你一天才宰一个!”

  

   我说:“那就足以维持了,店面是我自己的,不像你们有租金。我们还会偶尔做肉类加工,帮人处理契约肉,契约肉的屠宰是不算在自杀率里的,这也是很大一块收入。再加上现在餐饮也起来了,接下来的生意蒸蒸日上也不是没可能!”

  

   艾芙瑞说:“我想说的是,你考没考虑过涨价。”

  

   “没有。”

  

   “不是!不会让你的客源流失到别处!我们正在考虑同步涨价,现在物价飞涨,自杀服务业再不涨价就是无意义的让利,有兴趣的话下周三来我店里开个行业会。”

  

   “都是学生,手里哪有那么多钱,就算有我也不好意思向她们开口,今年已经有几例为了攒自杀费而卖身的了,这种事不符合我们的理念。”

  

   “今年商电涨了,你怎么维持的?先别回答,我猜猜,你缩紧员工奖金了对吧!”

  

   “他们就是来玩的,其实根本不缺钱,六个有四个都是兼职。”

  

   我说他们不缺钱的时候,小嚓稍微低低头,我意识到有些失言,艾芙瑞叹了口气说:

  

   “什么话都敢当着她们面说,也不知道你没脑子还是过于把她们当自己人了?我跟她们是朋友,你跟我也是朋友,但别忘了你毕竟是她们雇主,雇佣关系在这儿摆着呢!”

  

   小嚓说:“文谗对我已经太好了!自从我15岁注销食用契约拿到公民身份,小咔父母就不再供我吃住,之后读卫校都是文谗资助的。”

  

   “嘿!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店!老板剥削员工也剥削自己,反正就是千方百计让利给顾客,也不是为了低价竞争,我们三家又不抢这年龄段的市场!而且你们员工也不反抗一下,还觉得这样挺好!尤其是你,姬婉玉,你既不是文谗的妹妹,也不是楚可娴的肉畜,你不能保证未来还能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下,你要给自己积累资本。”

  

   “嗯,我懂你的意思。”

  

   小咔打断她们:“你不用懂!走吧走吧!不是说看跳舞吗?还有一小时开始了!”

  

   艾芙瑞说:“走吧!反正文谗下礼拜过来开会!”

  

   小嚓说:“那沉夜姐,下午就拜托你看店了。今天的三明治已经裹好保鲜膜放在冷鲜橱窗里了,跟顾客说暂时没有金枪鱼西芹口味的。”

  

   沉夜已经在吧台上扒着了:“去吧去吧,你们走了正好没人打扰我睡觉。”

  

   艾芙瑞把演出票给小咔小嚓:“自己收好了,丢了进不去就在外边喝西北风。”

  

   “我看看,我要坐你俩中间!”

  

   “给给!正好我喜欢挨着过道,那姬婉玉坐最里边。”

  

   “对对对,指不定挨着什么猥琐大叔!嚓儿直接把他鸡鸡撅折!”

  

   我说:“就你这么恶俗的人真委屈这么高档的艺术。”

  

   “嘁咿咿咿咿——!!!本小姐还没嫌你穷酸呢!”

  

   扯蛋之间小咔偷偷给艾芙瑞转了票钱,居然高达3000多,虽然是偷偷转的但还是被小嚓注意到了,小嚓有点脸红,又看我一眼,我给她打过去四千,她松了一大口气,向我微微欠个身,也赶紧给艾芙瑞转过去。

  

   “你俩票钱都收到了,不过下回我说AA再AA,没说的话就默认是我请客。”

  

   “请客也行,轮流轮流。赶紧走吧,万一堵车就惨了!”小咔说。

  

   我说:“今天不用回店了,你们就踏实玩吧,明天也不用太早,到中午前胡锣和阿琳都在。”

  

   “嗯!!!!”

  

   ………………

  

   …………

  

   ……

  

   突然进来个小姑娘,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地趴到我吧台上,一个劲地扭捏着小腰,穿着淡紫色连裤袜的膝盖也蹭来蹭去,用娇嫩欲滴的声音说:

  

   “我憋不住了嗯嗯嗯~~~~!!!”

  

   “怎么了?”

  

   “想尿(niao)尿(sui)!!憋不住了!!!!”

  

   “厕所在左边……”

  

   “不是!!哎呀!!!!我一路憋过来,就想体验一把死后失禁的滋味!”

  

   “你都死了还体验什么滋味?你都没感觉了。”

  

   “我没感觉了但是你瞧得见啊!我就想让别人看我嗝儿屁之后还在那儿没脸没皮地尿虽!”

  

   “虽然我不是技师,不过嗯,宰你的确实看得见。那么套餐……”

  

   她直接拍出一万现金:“你们看着来,多的当小费!但是总之就是快点!活着时候漏了就没意义了!嘶……快点快点!!”

  

   她扶着吧台摁手印,小腰一沉一沉的,能看得出已经憋尿到极限了,不用吃奶的力气缩紧括约肌就会漏尿。去最近的处刑室也要下几阶楼梯,我敲敲卫生间门又似乎被沉夜占着,得知卫生间有人的一瞬间,小姑娘都快崩溃了!

  

   “不行……哎呦……不行不行……”

  

   “卧槽别尿我店里!前脸儿是搞餐饮的!林笠!”

  

   林笠早就在旁边看着了,此时走过来把她搂住。小姑娘看林笠帅,稍微收敛了憋尿过度的呻吟声,红着脸以极低声音哼唧着。她紫色连裤袜里没穿内裤,稍一撩开齐屄牛仔小短裙就看见屄了,裹着屄缝的袜裆被洇成了深紫色……

  

   “这不已经漏了吗?”林笠说。

  

   “这是我淫水儿!嘶嘶!!地铁上有一傻逼色狼抠我一道儿!膜也给他抠没了,还他妈逼诚心不让我高潮,看我来反应就停,等我缓过来了又弄,来来回回折腾了我三四次,把我晾那就跑了!”

  

   一边的阿琳说:“能找准你高潮前兆的也是玩屄的高手,多摸两下你不也就潮吹了?不得谢谢他手下留尿?”

  

   “我屄越是让他玩就越憋疼啊!本想踏实过来点个喝的在你们店里攒尿!卫生间好没有啊!?”

  

   然而厕所里传来沉夜的呼噜声。

  

   “我不行了……你们一会儿擦地吧……嘶嘶……”

  

   “卧槽卧槽姑奶奶别!!!林笠带她外边树坑解决去!”

  

   小姑娘一拍桌子:“解决个屁啊!我说我要死后失禁,又不是真跑你这儿找厕所的……”

  

   “死后失禁没错啊。”林笠掏出一把枪。

  

   看见枪的小姑娘稍一变色,林笠已经拉开门等她出来了,她再看看人来人往的街道,小脸蛋泛起微红。

  

   “这也行啊……?”

  

   “你不正好喜欢让人看你吗?”

  

   小姑娘还在犹豫着,一把就被林笠拽到大街上,往店门口的树坑里一摁,让她抱着树干跪着,把她裙子和裤袜扒到大腿,她也主动撅着屁股露出屄,虽没漏尿但是淫水已经湿一腿了,屄缝和扒下来的袜裆之间牵着滑不唧唧的丝儿。路人纷纷围观过来,不少拿手机拍照,还有专业街拍客,长枪短炮地指着她。

  

   “这是干嘛呢……”

  

   “现场表演?”

  

   小姑娘自己说:“我快被他射死了,你们待会儿看我死了之后撒尿!”

  

   “哦哦好的那你尿吧!”

  

   “我们全都看着呢!”

  

   林笠把枪对准她后脑勺说:“自己倒计时三秒。”

  

   小姑娘说:“三二一快射死我!”

  

   突然一束明亮的枪口焰直冲小姑娘的后脑勺,她额头往树干一磕,直接就这么脸贴着树干不动了,下半身依然跪着,不过抱树的双手无力地垂到体侧,后脑勺被射出一个筷子粗细的小孔,一股细小湍急的血柱射出来,她又最后呼出口气,然后就剩几秒一次的痉挛了。

  

   “怎回事?”

  

   “不尿啊?”

  

   “哈哈丢人!”

  

   正如路人所看到的,她的小屄在被射死的一瞬间猛然向里缩了一下,但就这样紧紧缩着,死了也没再舒张开,尿是一滴也没有,倒是蛋清状的淫水从小穴里流出不少。

  

   我说:“各位稍安勿躁,我们的这位小顾客现在可能还没完全脑死亡,我们用的小口径弹,可能有些没伤及的神经中枢还在工作,再等最多半分钟就松弛了。”

  

   这时有个两米多高的纹身肌肉男走过来:

  

   “她尸体我买了。”

  

   “好的,这边扫码付款。”

  

   交完钱的肌肉男走到她面前,弯腰拽着她头发看她眼睛,子弹没贯穿她脑袋,额头的血是磕树上磕破的,顺着鼻梁往下流。

  

   “还记得我不骚屄?刚才地铁上那个。”

  

   这人跟她脸贴着脸,本应已死的小姑娘瞳孔又缩了一下,僵硬的小穴肉再次一翕一张,突然一股尿花从她腿间喜出望外地哗哗喷出!人群高兴地鼓起掌来,纷纷举着拍摄设备摄影拍照,专业单反的闪光灯打在她的白花花的小屁股上晃得人睁不开眼,更映得她的水柱晶莹剔透!

  

   “大白天开什么闪光灯呀!”

  

   “我快门都1/2000了光圈才F13,开闪光灯怎么了!?”

  

   “您看我拍的水花!珠圆玉润,玲珑剔透!”

  

   “不错不错!还能看出淡黄色呢!”

  

   纹身肌肉男顺着小姑娘后背往下摸,手指头溜进她屁股缝跟屄缝里,狠狠往她屄里一抠!这一下倒把她尿给抠停了,不是尿完了而是很明显的括约肌再次缩住!

  

   “哎哎!我还没拍出好的呢!”

  

   “就是,阴唇都虚了!”

  

   “这娘们死了还能失禁一半憋回去?”

  

   “哎呦操蛋我ISO调太大就跟打了码似的。”

  

   肌肉男往她屄里猛抠几下再狠狠抽出来,满手指头都是黏不呲溜的淫水,小姑娘居然瞬间“哼~!”了一声,人群稍吓得一愣,但紧接着小骚屄居然开始唧唧唧地连续收缩,每一收缩就挤出一小股尿,尿和爱液混在一起向后喷,这反应是高潮了!

  

   “卧槽死娘们泄了!”

  

   “牛逼牛逼!这个更得多来两张!”

  

   “你的把她枪眼跟血液拍进去,要不然就一普通骚屄在街上潮吹有啥可看的。”

  

   “下礼拜我给学生做青蛙实验的时候也可以放一段这个!”

  

   林笠突然举枪说:“可能是我的疏忽,我怀疑她依然还存有意识,得给她再补一枪才算是服务结束。”

  

   肌肉男说:“你补吧。”

  

   围观群众高喊:“等她高潮完再打,我们还没录完呢!”

  

   但也有人说:“也许不会影响她身体继续做完高潮动作。”

  

   林笠举枪贴住她天灵盖啪啪两枪,脑浆都从她嘴里喷出来了!小姑娘死得透透的,两只瞳孔哗啦一散,但一瞬间尿花怒放的小骚屄仿佛高潮得更愉悦了,哔哔哔地夹得更快也更紧,就跟开屏的孔雀似的朝视线最密集的方向宣告自己健全而已然成熟的生殖功能。

  

   “咔咔咔咔咔咔!”周围一圈快门声。

  

   “哗哗哗……噗唧噗唧……”树坑里已经积累了不小的一滩尿。

  

   大约林笠补完枪后四五秒,小姑娘高潮完了,完了之后就跟没电了的木偶似的,再也跪不稳,直接侧倒在地上。她不是尿完了而是死了,死了之后还有尿但没有喷射力度,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死后松弛失禁,不过围观人群也差不多拍摄完毕而开始上传自己的影像大作了。

  

   肌肉男拽着小姑娘胳膊甩肩膀上扛着,弓着身子的尸体又被挤出少许残尿,顺着脚尖往下滴。他就这样扬长而去,两瓣小白圆屁股在背上晃来晃去,沿途吸引来更多目光,依然未尽的尿液也滴了一路。反正这下她自己没法主动撒尿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外力挤压或者甩出来,而到底她膀胱里还剩多少,那只能说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再挤挤总是有的。

  

   ………………

  

   …………

  

   ……

  

   (轻H逆猎奇)

  

   某天我带小咔小嚓去安息乐眠那边串门,打车15分钟就到,远远的就看到一栋如西方古典宫殿般宏伟的五层建筑,由米黄色的石砖和20多跟罗马柱构成,坐落在中心公园的一侧,不靠街的三面都环绕着翠绿的树木。建筑没有任何招牌,只写了门牌号,进门后穿过如四星级酒店般华丽的大堂后,才能看到柜台上写着“安息乐眠安乐死服务中心”几个字。艾芙瑞当然是不坐台的,坐台的是她的员工,前台小妹打个电话,让我们到休息室坐。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大堂的另一侧,这里的顾客就什么性别年龄段的都有了,上年纪的也很多,气氛很安静,时不时有家属在低声哭,这里就像个殡仪馆,只不过比殡仪馆提供的服务多了一项而已。

  

   艾芙瑞走进来,依然穿着萝莉裙,只不过今天是庄重的深灰色。

  

   “行业会是后天,你们怎么今天这么有闲心过来喝茶?”

  

   “你这儿缺人吗?”我问。

  

   “永远都缺,看什么岗位了。”

  

   小咔推出一个11岁女孩,身材瘦小而皮肤白净,穿着粉色连衣裙,对艾芙瑞弯腰鞠躬。

  

   “姐姐好,我叫阿咕,是小嚓姐姐的肉畜,他们不吃我还养着我,我也想帮上忙!”

  

   艾芙瑞抚摸着阿咕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听她们说过你了,挺漂亮的小姑娘,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

  

   “出门左拐一直走是水房,有个空姐模样的阿姨,你让她带你换身衣服,换完之后顺便拿点蛋糕过来。”

  

   阿咕走出去,我们几个坐着闲聊,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敲敲门走进来,穿着深红色的儿童款制服,发髻也挽起来了,就像是个小空姐,捧着和她不成比例的大托盘,小步走到茶几前放下,上面是四杯茶和一碟切成小块的蛋糕。

  

   “店长,您要的蛋糕。”

  

   “谢谢。”

  

   她把茶分别端到我们面前,艾芙瑞让她站在身旁,继续和我们聊天。

  

   “……后天的行业会是公开的,不仅本市的四家店要参加,还有些外省市甚至国际同行也会参与讨论,上午是主会,下午是座谈会,你们三个都过来,中午晚上都有餐。”

  

   “还是你面子大!”小咔说。

  

   我们差不多聊完了,艾芙瑞对阿咕说:

  

   “有模有样的,今天就开始上岗吧,先做做礼仪,然后给你找点真的事情做。”

  

   “嗯!!!谢谢店长!!!”

  

   “另外唯独有一点不太周到,穿上我的制服就是我的人,对面的就是客人,有客人在的时候先给客人上茶,最后再管我。”

  

   “明白了!”

  

   ………………

  

   我们待了多半天,还在店里吃了饭,艾芙瑞笑话我们搞餐饮,其实她这儿的餐饮比我们强一百倍,有着明亮的大厨房和四星级大厨,只不过不对外开放,只面向接受安乐死的顾客。吃喝闲聊多半天,我们准备回去时——

  

   “店长!有个客人在无理取闹,强求我们不提供的刑前服务。”

  

   “跟我说什么,直接叫安保?”

  

   “可是合同都签了。”

  

   “那就按合同来,该怎么杀怎么杀。”

  

   “可是可是,他说他要求的服务在合同里有。另外他购买的是14.4万元的尊享服务。”

  

   “我懂了,其中一条就是投诉必须由店长亲自受理对吧,好的我过去,阿咕跟着我。”

  

   艾芙瑞走到处刑室,我们三个也跟过去凑热闹。这里完全就是个总统套房,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街心公园的湖,冰箱里有各色美酒,阳台上有温泉池,两位裸体女郎像猫一样慵懒地蜷缩在沙发上,和这一切都不相称的是床上那个面容畏缩的男人。他明显毫不富裕,这场死亡可能耗尽了他全部的财富。

  

   “这位顾客,请问您想要什么?”

  

   “给我个幼女肏肏!”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由儿童提供的性服务。”

  

   然后男的目光停留在阿咕身上:

  

   “就是她!我就要她!!!”

  

   “她还在试用期。”

  

   这男的拿来合同:“看看你们的条款,我的套餐可以‘指定店内任何一名工作人员提供死前宽慰服务’对吧?”

  

   “是的,但宽慰服务并不是性服务,这在我们店里是两个并列的概念,性服务由专门的性服务技师为您提供,而宽慰服务包括谈话、音乐、搓澡、按摩等。”

  

   “不不不你看这行备注:按摩技师可能会根据顾客的身体状况而按摩性敏感部位以到高潮。”

  

   “这里也说了‘可能’,按摩是由技师主导的服务,不可能您说按哪就一定满足。但当然如果不是太过分的需求也并非不可,您看前台负责接待的Sophia可爱吗?她才16岁,但和同龄人相比又算得上娇小了。”

  

   “呵呵还喜欢弄一堆洋名!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我就要这个丫头,别拿别的假幼女给我糊弄事!”

  

   “实不相瞒,她才刚来第一天,还在试用期,而且也还没接受过按摩培训……”

  

   “第一天怎么了!?我进店看见她穿着你们的制服,又看见能随意选择一位工作人员之类的条款,我才签的这个合同!现在你说她不算?你们制服能给人随便穿吗?我也穿一个上你们店门口cosplay啊?我告诉你们!这是欺诈!”

  

   已经有位经理看不下去了:“大不了连本金带违约金都退给您!我们说了这个服务实在没法给您提供!”

  

   “好啊好啊,你们这么大的店结果就这服务态度!”

  

   艾芙瑞说:“请您先冷静一下,我来梳理一下逻辑。是这样的:如果您不在意阿咕技能生疏,是可以指名她的,她会带着按摩工具到您房间来。但是您指出来的那句备注,我们也说了‘可能’二字,这是由技师掌握的,由不得您,所以我也明说一句:请您不要过度指望这个服务。”

  

   “那也行!先让她过来再说!”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走出门,艾芙瑞问经理:

  

   “这备注什么意思?”

  

   “因为咱们这里只有女工作人员,是怕有些男顾客感觉受到侵犯,所以加了这么一句……”

  

   “什么乱七八糟的,改了。”

  

   我以为她要让人给阿咕赶紧做各种准备工作,谁知她却跟我们继续聊天,让阿咕洗个手就过去,提着按摩的小篮子。

  

   “这是什么呀?我不太会用。”阿咕举着一块刮痧板说。

  

   “你先不用管,给他捏捏胳膊捶捶背就行,他已经接受药物注射了,短则一小时长则三小时就会发作,你就陪到他死吧。”

  

   “好!那我进去了!”

  

   小咔惊曰:“万一他把阿咕强奸了怎么办!?”

  

   “强奸?比强奸更可怕的事也不是没有,我们早有预案了。我就说你们店也太小了,什么事都没见过。”

  

   ………………

  

   阿咕走进门,沙发上的裸体姐姐们也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几乎裸体男人在床上趴着,只穿着裤衩。阿咕走过去,把小竹篮放下。

  

   “叔叔好!我来给您捶背了!”

  

   “光是捶背不够吧?待会儿你是不是得给我弄点别的?”

  

   “嗯!还有捏胳膊!”

  

   “还有呢?”

  

   “别的我就不会了。”

  

   “不会我教你啊?”

  

   “不用了叔叔,我不学。”

  

   阿咕挥舞着小拳头给男的捶背,男的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捶了两下就觉得不对劲了,阿咕继续捶几下,把他疼得嗷嗷叫!

  

   “啊啊啊嗷嗷嗷嗷!!!”

  

   “叔叔怎么了?我捶着您麻筋儿了?”

  

   “不是……你怎么劲儿这么大啊!”

  

   “这还不是全力呢,重了我就再轻点。”

  

   “哎,不错不错,床也舒服,酒也好喝,饭也好吃,这日子要是一直过下去该多好……”

  

   阿咕跟他聊天:

  

   “您吃的什么呀?”

  

   “刚才送过来一整套,一道一道上的,有牛排,有个特别黏的饭,有汤,反正就是挺不错。”

  

   “真好啊!真羡慕!”

  

   “羡慕啥,我都快死了,说是从现在起随时都可能发作,结果你就不紧不慢地给我捶背!你得给我弄点别的……”

  

   “我当然羡慕了,我做梦都希望能死得像您一样舒服。”

  

   “嗯?”

  

   “我没有公民户籍,只有食用契约。您能在想死的时候花钱死,我连这个权力也没有。”

  

   “食用契约?但是看你日子过得挺不错啊?还有人护着你。”

  

   “最近几天的事,之前都是睡狗窝的。”

  

   阿咕给他捏胳膊,男的也暂时不提别的服务,又几分钟不说话,阿咕怕他不是已经死了吧,于是使劲捏几下,他又疼得叫起来。

  

   “您如果想肏幼女,为什么不买只肉畜?便宜的才几千块,我就差不多属于这价位的。”

  

   “买了,买了三只,打算肏完再过来死,但是后来都放了,食用契约也给她们撕毁了。我不想临死之前糟蹋她们,她们以后干干净净的还能嫁人。”

  

   “哈哈哈,照您这么说不是处女的都嫁不出去了?”

  

   “那毕竟有贞洁还是好点。你踩我背上。”

  

   阿咕脱了鞋站上去,只觉得这男的肋骨咔咔直响。

  

   “呃呃……谁让你两只脚了……”

  

   “哦哦哦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死吗?”

  

   “不知道,在我主人上班的店这种话题是不问的。”

  

   “因为我是恋童癖,我的人生一直生活在对自己的恐惧中,我怕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哪怕随便看见一个小女孩都会感到难以抑制的冲动。之前长辈在的时候还能强忍下去,不能给家里人丢脸,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我怕自己失去道德的束缚……”

  

   阿咕听得半懂不懂,只能接一句:“做阉割手术呢?”

  

   “阉割手术也行,自杀也行,正好这个店也近,我就选择自杀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邻居家小女孩跟你差不多大,见面就叫我叔叔,有时候还一个人跑过来串门,有时候连饭都在我家吃,她父母也心大,只觉得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啊!我一看见她就硬了!我真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了伤害她!”

  

   “诶!?就因为这个?那叔叔和不是幼女的女孩做过吗?说不定把白花花的都泄出来就好了。”

  

   “没有,我对12岁以上的没有性欲。”

  

   “库库……那撸管总有过吧!总之要泄出来呀!”

  

   “实在忍不住了弄过几次,弄的时候就幻想着把邻居家女孩摁在床上肏,但是完了之后就想死。那么可爱的女孩,我却幻想着……”

  

   “库……库库……”

  

   “嗯?”

  

   “库库库……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不会吧不会吧!叔叔不会是处男吧!明明是处男却来找死!怎么会有这种事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叔叔简直太可爱了!我都要被笑死啦!!!!!为这种事死就算了,哪有男人连意淫都要自责的!又不是女孩!”

  

   “你不懂!!!你不懂我多想肏你!!!从你进屋开始我就一直硬着!我现在简直想把你摁床上!!!”

  

   “别别,叔叔别,我错了,不笑了,我还是好好帮您踩背吧。接下来还有捏腿,您躺过来?”

  

   男的躺过来,阴茎果然勃起着,撑得内裤紧梆梆的。阿咕稍有些害怕,赶紧把眼神挪开。

  

   “抱歉抱歉,要不我还是趴着吧。”

  

   “真是奇怪的叔叔,刚才还说想让我弄点别的,现在又这么正经。”

  

   “我是想让你给我弄,但是你不喜欢吧!?我怕你觉得恶心。”

  

   “嗯,确实是有点,不过也不用趴回去,就这样就好。”

  

   “你们女孩纯洁可爱的……怎么能被我这种东西玷污……”

  

   阿咕沉默地锤他腿,稍有些心不在焉。

  

   “叔叔对不起,我不是处女。”

  

   “嗯!!!?”

  

   “我不是处女,膜是上上个主人为了卖钱给我补的,我不是您说的那种纯洁可爱的女孩,我其实很不干净。叔叔虽然是处男,但我却不是处女……”

  

   “什么!!?强奸你的人简直是混蛋!!!!!!”

  

   “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肉畜身份,本就要被人肏的,只是年龄早点罢了。”

  

   这人又稍微眼珠一转:“但如果你有性经验……是不是可以……帮我……”

  

   阿咕又颤抖起来:“别!!求叔叔别!想到这种事我就怕!!!”

  

   “对不起对不起!!!唉!!!唉!!!我不提了!!!也是也是,连发育都还没发育的年龄,也不知道快感是什么,该多疼啊!到底是什么样的混蛋能做出这种事!!!”

  

   阿咕又有些沉默,表情和刚才嬉笑时判若两人,片刻之后小声说:

  

   “疼倒无所谓,不是我害怕的原因,快感和高潮也有,不如说比别的女孩更早地被强行开发出来了,但是但是,我不想做啊!我不想高潮啊!八岁那年第一次,我都恨死他们了!我才不想被那群人弄到舒服,但是这副身子不听我话啊!他们笑着骂我什么骚屄贱货,我哭着说我不是,我说我不是的时候就又被弄到高潮,我都几乎崩溃了!后来我查了资料,跟他们说这是女孩不自主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抗拒的,不证明我是贱货,结果他们就又肏我,让我记住自己是贱货的事实,我说我不是,我不记,他们就……啊啊……”

  

   阿咕稍微哆嗦起来,仿佛脖子都僵住了。

  

   “打你!?虐待你!!!?”

  

   “……那样的话就好了……他们让我一晚上高潮了20多次!”

  

   阿咕还没怎么样,男的先流眼泪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就算是食用契约,他们简直禽兽不如!!!!!”

  

   男的气得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阿咕的爱液也流到腿上,他们默默地流着眼泪,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想肏你……快把我绑起来!我忍不住了!!”

  

   “别啊叔叔!!别过来!!!别扒我衣服然后用那么大的鸡鸡插我小穴让我瞬间高潮!而且事先说好了,我就算高潮了也是女孩子的本能反应,才不说明我贱呢!!!”

  

   “好……我不过去……我忍住了……嘶嘶……”

  

   “嗯!叔叔好样的!我也好样的!”

  

   “我不好样的!!我又不行……”

  

   男的满头大汗,阿咕吓坏了,赶紧拿来一堆充电线之类的,把男的四肢和床柱捆在一起!男的被捆住后反而更难受了,阴茎直接捅破内裤!阿咕简直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直往下流。

  

   “叔叔想射吗?”

  

   “呃呃!!”

  

   “叔叔想射吗?可惜我不是婊子,我没办法帮您弄。不过您也太温柔了,换做之前的那群男人只会把我摁在床上一边肏一边骂我,心情好了教我几个侍奉体位让我自己动。但是叔叔您,和他们截然相反呢。”

  

   “嗯!!呜呜呜!!!对不起!!!给你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真对不起!!!我的药效怎么还没发作!!快让我这么恶心的人死了吧!!!”

  

   “就是!药效怎么还没发作!您鸡鸡流出来的什么东西!?噫!忍耐液吗!?您怎么还活着呢!!!店长让我陪您到死,我有点受不了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把您鸡鸡剪了吧!!这样咱们都能稍微好受点!”

  

   “好!!也行!!!”

  

   阿咕还真转身去找剪子,但没找到,这房间看起来像是酒店客房,但其实根本没有半件利刃。

  

   “没剪子!怎么办!?”

  

   “你再找找!”

  

   “真没有!要不……嗯!?”阿咕突然眼睛一亮,“要不我帮您咬掉!”

  

   “那多脏啊!把这东西放你嘴里!”

  

   “我不怕那种脏,我连垃圾桶的剩饭都吃过,叔叔别射我嘴里就行。”

  

   “那……那你试试咬得动咬不动?”

  

   阿咕趴在男的腿间,一口含住他龟头,男的还愉悦地挺了挺鸡巴,低头看见这从未体验过的梦幻一幕,但他没想到这小孩这么果断,阿咕眼睛都没眨一下,上下牙使劲一夹,吭哧一口就把他龟头咬掉了!

  

   “啊呃呃呃呃呃!!!!!”男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血没喷得满床都是,因为剩余的阴茎还在阿咕嘴里含着,被咬下来的龟头在她左右腮帮子里滚来滚去,就像一块软糖似的。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好像也没多疼?”

  

   “唔唔!?嗯!”

  

   “……我J8呢?我看看……”

  

   阿咕把头抬起来,顺手用毛巾堵住伤口,深呼吸了两下说:

  

   “被我咽了。”

  

   “被你咽了!!!?”

  

   “因为好吃被我咽了。”

  

   “卧槽你把我J8咽了!你这个……”

  

   阿咕摇摇手指头:“不准骂我哦叔叔,我不喜欢被人骂贱货之类的词。”

  

   “算了算了,咽了算了,要不是有这根J8,我也不会整天想对幼女下手。”

  

   “那我就接着咬啦?”

  

   “接着来吧……啊啊啊你能不能齐根一口弄下来!”

  

   阿咕又把阴茎含住,稍微舔舐吮吸几下,有粘稠的血从嘴角流出。

  

   “这个也太好吃了吧,处男恋童癖叔叔,会对我这么小的女孩产生性欲也太恶心了,多咬几口就是来自小幼女的惩罚哦~!”

  

   “啊呃呃呃!!咬吧咬吧!!嘶……别单扯皮儿……皮儿弄断了再咬里边……啊啊轻点咬!”

  

   “嗯嗯明白啦!原来没做过爱的鸡鸡会更敏感些,是我没轻没重弄疼叔叔了。教我侍奉技巧的那群混蛋说,我的小穴插进去真是爽爆了,夹得又紧又热乎,都排队让我榨精,我当时虽然用小穴夹他们鸡鸡扭着腰,但一心就想把这世界上的恋童癖鸡鸡都咬掉!今天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叔叔这里虽然没被小穴夹过但也是恋童癖吧!啊呜!啊呜呜呜!!不过真的很好吃哎!有股玉米热狗肠的味道!”

  

   “是我太恶心……我居然还动了死前找个幼女体验一次做爱的念头……我也太恶心了……幸亏你坚决地拒绝了我……”

  

   “是的呢,幸亏我很坚决,要不然叔叔差点就会以非处男的身份死了!也谢谢叔叔一直忍住少撸,鸡鸡肉很厚,没有臭味很干净,而且还有股鲜味,不沾酱油也很好吃。叔叔数着我咬了多少口吗?我已经咬11口了!还有最后一点点,里面的就咬不到了。”

  

   男的突然挣扎着说:“不行不行!!!起来一下!!!”

  

   “唔唔怎么了?都说了就剩最后一点……”

  

   “真的不行!你再咬下去我就快射了!”

  

   阿咕把最后一截狠狠咬下来,男的又是一阵嚎叫,但是好在也没射,阴茎断口滋滋地冒着血柱。阿咕睁大眼睛看他,红润的小脸上露出愤怒狰狞的表情,“呸”地把最后一截肉吐掉:

  

   “这都能射!?我好心吃您鸡鸡,您是不是当成口交享受了!?太太太……我要吐了……”

  

   “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我受不了了!我知道了!咬掉鸡鸡都没用!恋童癖只要有蛋蛋就还是恋童癖!”

  

   “是啊是啊……我太恶心了呜呜……”

  

   阿咕又是一骨碌翻身下床,在楼下找了一圈,找着一个ipad,垫在男的阴囊下,然后站在他腿间。

  

   “我脚小,一次只能踩爆一个。”

  

   “……不用,我小时候被同学揍,已经打坏一颗了,现在就只剩一个。”

  

   “咦……?”阿咕用脚趾踹踹他阴囊,“还真是!那就好办了!”

  

   “嘶——等等——”

  

   阿咕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脚后跟往他睾丸上狠狠一跺:

  

   “诶咿!!!!!”

  

   平板屏幕都碎了,与此同时隐约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男的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挣扎起来,弄得床都咣咣响!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然后也是与此同时的,一股淡黄色的浓稠精液从他阴茎断口里咕叽咕叽的涌出!阿咕怀着厌恶的心情抽出一大堆纸巾给他擦掉,捏着角扔进马桶冲走。

  

   “这是您的恋童癖基因,没能产生小恋童癖真是太好了!”

  

   “呃呃呃……太好了……”

  

   虽然这无疑是最高等级的疼痛,但不知为何这男的恢复得很快,呼吸也很快就平复下来了,虚弱地问阿咕:

  

   “我可能快死了……能不能最后请求你件事……”

  

   “哎呀直接说!”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裸体……这辈子还没见过……”

  

   “不可能!想什么呐!真以为我不知道,睾丸没了也不是立刻失去性欲!”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提了!我安静地等死吧!!!”

  

   阿咕又看他可怜,稍微沉吟片刻:

  

   “要不然这样,虽然不能看但是给叔叔点别的福利。来。”

  

   阿咕用布条蒙住他眼睛,又用胶条粘住嘴,确认封紧之后才放心地脱掉内裤,一抬腿骑在他脸上,小腰一沉往下一坐,使对方的鼻子刚好蹭到自己的小缝。

  

   “叔叔闻闻。”

  

   “唔唔唔唔唔!!!”

  

   “闻见了吗?哈哈哈哈!叔叔猜猜是什么?该不会又兴奋了吧!鸡鸡断口又开始喷血了哦!要是鸡鸡还在的话这会儿又勃起了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

  

   阿咕只觉得他鼻子蹭得自己很痒,从刚才起就一直有点想要去,一直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左右看看没有人,前后轻轻摇动小腰。

  

   “嗯嗯……要闻就好好闻……别顶我……”

  

   “唔唔唔!!!!!”

  

   “啧!叔叔别闹!再这么变态下辈子变幼女给人奸杀哦!”

  

   “唔唔唔唔唔!!!”

  

   “不行啊啊……快痒死了……嗯嗯嗯嗯……我要那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要那个什么了!在您脸上高潮了!!!啊啊啊我也好恶心!!!我不是贱货啊!!!都怪您用鼻子蹭我!!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阿咕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男的始终没怎么动,一直是她自己在摇晃小腰用阴缝蹭他鼻子。高潮后的阿咕一泄力,直接坐在他脸上,大部分体重也压了上去,在余韵中微微哆嗦。

  

   “……恋童癖叔叔被我踩射了,最后我也高潮了,嗯嗯~!其实想想您根本就和之前那些肏我的人完全不一样吧!我好像也没理由嫌您恶心或者拿您鸡鸡乱发邪火,早知道这样的话不如和您做爱试试,鸡鸡和小穴插在一起高潮才是最爽的……”

  

   ………………

  

   阿咕坐着休息,不一会儿艾芙瑞带着其他员工进来了。阿咕吓得赶紧把内裤提上,艾芙瑞让她别担心。

  

   “完完全全和计划的不一样啊,简直就是一团糟。这张床也只能洗洗低价卖了,还把一个ipad踩坏了,如果他是药物发作死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损失。”

  

   “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说对不起的不是阿咕,阿咕还在发愣呢,道歉的是艾芙瑞身边的人,阿咕一脸的茫然不解。

  

   “是这样,负责注射的人打错药了,打的是带催情壮阳功能的麻醉剂。我们正在想这事怎么收场,这种失误他闹起来能闹掉我们两月流水,但又总不能等他睡着了再来偷偷打第二针。我们正在开会呢,突然传感器显示顾客死了。”

  

   阿咕吓了一跳:“叔叔死了!?”

  

   “对,已经死了。”

  

   “是因为鸡鸡流血太多还是……”

  

   “都不是,他被你阴部闷住无法呼吸,吸进去的也是爱液,就这么被你活活憋死了。不过多亏了药物,他的窒息痛苦程度比正常的轻多了,说不定还很享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没听懂吗!?没怪你!歪打正着地解决了一个问题,就算不错。但是从行为来看,你做的完全不是宽慰服务,没什么可夸你的。”

  

   小咔却说:“谁说不是的!这不就是按摩过程中刺激性敏感部位直至高潮吗!?有哪点不对了!?快给我们家阿咕发奖金!再评个本月最佳员工!照片我都选好了,就是刚才她骑这男的脸上高潮的场景。”

  

   阿咕红着脸惊慌失措:“你们……看见了!?”

  

   “有摄像头,各角度8K90帧超高清的!视频我拷了一份当纪念,纪念咱家阿咕第一天上岗,截了张图就当你的最佳员工照片吧!我都给瑞瑞发过去了。”

  

   艾芙瑞说:“我大概率也许不太可能把这个月的名额给她……”

  

   “千万别听小咔的。”小嚓说。

  

   阿咕脸都红透了,抱住小嚓的腰藏在她身后。艾芙瑞拿起碎屏的平板,倒是还能亮,用消毒纸巾擦擦递给阿咕说:

  

   “奖金也先缓缓吧,不过这个就送你了,里面有服务菜单,今晚给你留个家庭作业把菜单都背下来,明天九点准时到岗接受培训,安息乐眠不像你们那边会以屠宰顾客取乐,气氛还是挺严肃的,具体的明天细讲,今天就先跟姬婉玉回去吧,对了充电线就是你捆他左手腕那根。”

  

   阿咕抱着平板惊喜地睁大眼睛,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店长!!!”

  

   小嚓搂着阿咕的肩膀,帮她擦擦嘴角的血,眼中露出母性的光芒。

  

   “那成,文谗,后天别忘了,新南滩酒店翎雁厅九点半,日程发你微信了,想几句话预备着。”

  

   “明白了。”

  

   ………………

  

   …………

  

   ……

  

   第二天我们又去串门,这次去的是城西的粉枯楼,城西有条复古旅游商业街,两侧都是青砖红柱的建筑,其中一栋飞檐拱斗雕梁画栋挂着小红灯笼的,就是我们这次要去的粉枯楼。今天阿琳跟我来,她跟这儿的老板娘认识,我也依旧没啥事,就是随便来转转。一进门就看见老板娘艳棠举着烟杆在等我,这个15岁的少女打扮得一点也不稚嫩,从发型到旗袍都简直和雪花膏盖上印的上海女人别无二致,也确实远远地就飘散出那种浓香,刻意勾画过的眉毛和红唇给原本就标志的五官增添了三分魅力,唯有矮小的身材和前平后瘪的体型才体现出一丝娇稚。

  

   “呦!什么风把文公子吹来啦!”

  

   “没有没有,就是随便来转转。”

  

   “姐妹们,文公子来啦!”

  

   立刻就从里间跑出三四个年轻女孩,只穿着肚兜披条轻纱就出来了,唯独头发挽得倒是很地道,脚腕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

  

   阿琳走过去跟艳棠面对面,男孩比女孩高一头也就算了,同样裹在旗袍里的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比艳棠更有姿色,艳棠瞥她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琳坐在椅子上翘个二郎腿,孤芳自赏地看自己的指甲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老鸨,把你这儿最贵的姑娘叫来陪我玩玩啊?”

  

   “嘁!你不知道这儿最贵的姑娘是谁还是怎么着?”

  

   阿琳拍出个大金条,又把一张椅垫扔在自己脚边:

  

   “反正钱我搁这儿了,我要让她就在这儿跪着舔我!”

  

   “有病!!!”

  

   粉枯楼是名副其实的妓院,顾客完全可以走进这里爽一炮再活着回家,但也可以选择把命交在这里,这里的顾客以5到40岁的男性为主。

  

   “有病!你个半男不女的死肉畜算哪根葱!”

  

   “我是哪根葱无所谓,我下边的那根葱可等着呢!”

  

   “等死去吧!”

  

   “对我这么冷淡呀,嗯?粉枯楼的老板娘兼花魁,艳棠姑娘?”

  

   “贱不贱啊!我不想卖给我十根金条我也不卖!收回去!”

  

   艳棠边骂边走过去,阿琳收起金条,继续看自己指甲,艳棠又骂了两句,跪在垫子上,俯身咬开阿琳的旗袍前摆,露出向斜上方挺立的小肉棒。

  

   “我想卖的时候随便给点就行~”

  

   阿琳掏出几张五毛递过去,艳棠又是翘鼻子又是噘嘴撇眼的,一副气哼哼的小女人的表情,伸手要去拿,阿琳又把钱抽走。

  

   “叫声爷。”

  

   “哼!这么点还叫个屁!”

  

   阿琳又添几张一块:

  

   “叫不叫?”

  

   “琳爷别闹了!快点赏我吧!”

  

   阿琳这才把钱给她,绿翠翠紫盈盈的一大把,艳棠胡乱攥手心里,趴在阿琳膝盖上舔她鸡巴。

  

   “吸溜……吸溜……”舔舔龟头之后就整根含住。

  

   我本来还想跟艳棠聊聊天,结果她嘴被这玩意的鸡巴给占满了,阿琳还跟别的女孩或者在前堂等候的顾客聊天,也点了根巧克力味的香烟抽着。

  

   “那边那个大哥,你是来嫖的还是来死的?”

  

   “嫖完再死。”

  

   “你先嫖,嫖完再签安乐死服务,没准嫖完就不想死了呢!”

  

   “分着签合同贵啊,还是套餐便宜得多。”

  

   一群年龄都不大的小娼妓们跑出来,围在阿琳身边给她捶肩捏胳膊。

  

   “琳爷来啦!!!”

  

   “琳爷!琳爷还是那么漂亮!”

  

   “琳爷我是新来的,我叫小素莲,早听过您了!”

  

   “呦~!棠妈给琳爷咬呐?好好咬!使点劲!平常吆五喝六的,琳爷一来就是这副没脸没皮的贱样儿,丢不丢人啊!五块三毛的你也好意思收啊?”

  

   “咳……”含着鸡巴的艳棠好像气得呛了一下。

  

   阿琳也不管鸡巴上有什么,张开双手给女孩们看:

  

   “看我新做的指甲,每个上边都有条锦鲤,好看不?”

  

   “好看!!!琳爷最美了!”

  

   “看这条珊瑚手链,纤慧姐给我买的,还有这个葫芦坠,说我上班那地方煞气太重,专门请人在坠上刻了个符,说是驱邪解煞用的。”

  

   “哇!!!!琳爷太受宠了吧!!!”

  

   “哈哈哈那可不!今天突然心情好,小爷我的奶子允许你们每人捏一把!”

  

   “琳爷!!!!!!!”

  

   “前提是三分钟内艳棠给我吸出来。”

  

   女孩们立刻指手画脚拳打脚踢地围过去:

  

   “快吸啊!使点劲!”

  

   “老母鸨太废物了!”

  

   “再不快点我可踹你屄上了昂!”

  

   “你看她流淫水儿了。整天让我洗你垫屁股抠逼的骚褥子,今儿早上不刚给你洗完吗?这么会儿就又发春了你也好意思!”

  

   艳棠哆嗦着加快速度:“别骂~!别踹~!唔唔~~!我弄~~!”

  

   另外一边也有安静的女孩找我聊天:

  

   “文公子,我最近痛经厉害,而且不光三五天,断断续续一直下漏,但我最近也没用下面接客,你说这可能是怎么回事啊?”

  

   “给你号号脉,嗯,宫血宁吃着呢吗?”

  

   “还没有,想看看大夫再说。”

  

   “还是吃上,计量比说明书减半。另外听说之前艳棠给你们酱了几条狗肉吃?”

  

   “对,大家都吃了好多,蘸着花椒粒吃的。”

  

   “少吃还行,多了肯定不行,这哪是适合女孩多吃的东西!她就喜欢瞎折腾,你们别老惯着她陪她闹。吃的话,当归地黄炖小公鸡儿,乌鸡最好,加点木耳。”

  

   “好!谢谢文公子!”

  

   又有个女孩过来:“我也要麻烦您一下……”

  

   “你说。”

  

   “我屁股上长了个东西,特别靠近肛门,摸着有点疼,但又看不见,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什么?该不会是顾客把什么病给我招上了吧?”

  

   “趴着我看看。”

  

   女孩转身弯下腰,我给她扒开看看,稍微用手摁了摁。

  

   “痤疮,已经快好了,抹点鱼石脂。”

  

   “什么什么疮!?”

  

   “就是青春痘。”

  

   “哦。”

  

   “没啥事,提裤子吧。”

  

   但她也没有裤子,就是把一层毫无遮体功能的轻纱放下。这时阿琳也射了,正在计时的女孩们一阵欢呼,把满嘴精液的艳棠踹到一边去,骑在阿琳腿上揉她奶子。女孩们跟阿琳玩,我把艳棠拽过来聊天,她问我一些健康问题,我跟她聊聊明天产业会的事。

  

   ………………

  

   这里的服务价位也分高中低档,而最具性价比的莫过于性爱枪杀了。一条密不透风的长廊里并排摆着十多张床,橘红色的灯光和装饰墙面的柔软丝带把这里烘托得像一个巨大的洞房,散发香气的花烛摇曳着火苗,每张床上都有一对正在做爱的人。

  

   “啊啊~~~再快~~~~哥哥快点~~~~再不射我开枪了~~~!!”

  

   姿势通常女上男下,接受处刑的男性躺在床上,女孩技师们骑在上面扭动腰肢,用阴道夹紧他们的阴茎抽插,但与此同时也用手枪指着他们额头,不是我们店里那种小口径,而是直接射爆脑浆的9mm弹,基本不存在射一发还死不透的情况。

  

   “啊啊啊要射了吗哥哥~~~?快快射给人家嘛~~~!”

  

   “嘶嘶……要射……要射要射……嗷嗷……”

  

   “别射了死吧!”

  

   “卧槽等会儿——————”

  

   “啪!”的一声枪响,男的额头就跟掉在地上的茶叶蛋似地瘪了,血液脑浆滋滋滋地往外冒,眼球也都打爆了,唯独腰部还机械地一下一下往上顶,还想继续抽插女孩的阴部。女孩不玩他了,直接把他推下床头,床头一侧有传送带,把他尸体传送走,他侧躺在传送带上还痉挛着扭腰,呃呃呃地肏着空气,亮晶晶的忍耐液从尿道里往外流。

  

   旁边一个男的听见枪声直接吓射了,骑他身上的女孩赶紧跳起来,用抱怨的声音说:

  

   “哥哥说快射时候提醒我,我才同意不用套,怎么不守信用啊?这么喜欢内射吗!?”

  

   “没……不……我突然……”

  

   男的还没射完,女孩拿枪对准他阴茎根部,男的吓得又射出了一大股,下一秒钟女孩突然扣动扳机,一根鸡巴就被齐根打折了!

  

   “啊——————”

  

   就在他还没尖叫两秒的时候,一发子弹打爆了他的脑袋,接下来也被推到传送带上运走了。这就是粉枯楼的性爱枪杀,超高效率、超高性价比,但不包高潮、不包时长,不包一击毙命,一切看技师心情。唯一能制约她们的就是一排摄像头,这里的画面也是对外公开的,如果艳棠看到某个技师明显偷懒就会处理,如果所有技师都偷懒的话这里生意就会很糟。不过显然生意一点也不糟,一排待宰的男性正在外面排队。

  

   “3号4号床位空了!”

  

   一排裸体男性在门口等着,被分配到指定床位。一个10岁出头小男孩躺到床上,女技师很快把他撸硬了。

  

   “射过精吗?”

  

   小男孩摇摇头。

  

   “我给你这么撸着舒服吗?”

  

   “嗯。”

  

   “我骑上来了,疼就跟我说。”

  

   “啊~~~!呃呃~~~~~~~~!!!”

  

   “快射时候……快有尿尿感觉时候说一声。”

  

   “嗯!嘶……嗯嗯现在就有了!”

  

   “这么敏感!?不过也是,估计以前连女人裸体都没见过。那我慢点儿动,给你多舒服会儿。”

  

   “嘶嘶……啊啊……姐姐……”

  

   “想摸哪儿就摸。”

  

   “不行了……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姐姐快点!!!”

  

   “说给你舒服会儿还挺猴急,成吧那就!”

  

   女孩技师下来改用手撸,没撸两下就把他给撸射了,小男孩眼睁睁地看着枪口顶住自己双眼之间,流着眼泪射着精。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枪响,他的身体稍微一颤,颤着颤着自己滑入传送带。

  

   “下一个!!!”

  

   ………………

  

   一个男的躺床上,女孩技师在他阴茎上扭腰,边扭腰边跟旁边人聊天。

  

   “……等会儿下班吃啥去?”

  

   “最近我正减肥呢。”

  

   “减肥不能饿中午,咱下午又没有班,不如撸串喝酒去?”

  

   “文公子说我应该炖乌鸡汤,最近不能吃羊肉。”

  

   “那买乌鸡去,咱俩一起喝。”

  

   男的不满:“你能不能别跟别人聊天!?”

  

   女孩也不高兴:“我聊天又没耽误你肏我,你敢你说不舒服?你敢说你不是快射了!?嗯!?嗯嗯!!!?”

  

   女孩狠狠坐他几下,他果然露出快射的表情。女孩拿枪指着他:

  

   “嘁!快死菜了还瞎BB!你以为我跟人聊天是为啥?你鸡巴那么小我又感觉不到!”

  

   男的虽然要射但突然火儿了,狠狠推了女孩乳房一把!女孩“嗯”地低吟一声,被他推得向后栽倒,就这么栽下床去!男的稍一惊讶,去拉她手,手没拉住,却把她枪拿在手里。周围人不管处刑受刑的都扭头看,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嘶————磕死我了————你有毛病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轻……”

  

   “把枪给我,我再撸你两下就该杀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

  

   “哎呦不成!我脚弯还崴了一下!”

  

   “我扶你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也是我服务不周到,接着来吧?”

  

   “我也是没控制好情绪,你长得像我女朋友,她把我绿了……”

  

   男的把女孩扶起来,两人赤身裸体的,女孩稍微低声说:

  

   “……其实你鸡鸡也不小,最后几下我也差点被你下面顶高潮了,要不是你突然推我……来吧,枪给我,继续躺下。”

  

   “嗯。”

  

   男的把枪递过去,女孩接过来,但在接过来的时候,男的又把手一缩。

  

   “干嘛?给我呀?”

  

   “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先把枪给我再说……”

  

   “我……不想给。”

  

   “啥!?”

  

   “我想有人陪我死……”

  

   “传送带上这不是死人多着呢?”

  

   “哈哈……他们跟我有屁关系!我就想有个女人能陪我死……到了那边也逍遥自在!”

  

   “那你不如买个肉畜再——”

  

   然而几乎是一瞬间,男的突然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勒到自己身前,枪口指着她太阳穴!

  

   “啊啊啊啊啊!!!!!!!?!?!???”女孩一阵惊恐的尖叫。

  

   所有人都惊呆了,其他床的又看过来。离得最近的几个女孩拿枪指着这男的,但这男的居然似乎受过训,靠着墙把女孩当人质,没有别的角度可以直接把他射死。

  

   “啊啊啊!!!别!!!别!!!!!我不是肉畜身份!你没有权力杀我!!!”

  

   “操!老子就想找个你这样的妞儿陪葬,你不是肉畜正好!”

  

   “陪葬不在我们的合同范围内,我不能跟你一起死……嗯!?”

  

   女孩还正说着话,突然一根阴茎从她身后插入!这人挟持她的同时居然还肏她!女孩发出一阵惊恐的娇喘声。

  

   “啊呃~~~~~~不要~~~~~~”

  

   “我都不打算活了还管个屁的合同!有本事你们上阎王爷那告我!?”

  

   “救我!!!呃呃呃!!!救命啊!!!!!!”

  

   旁边一个女孩正要找角度试图射击,突然她的手腕被狠狠一掰!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居然也毫无征兆地突然施暴,把她枪给夺过来!

  

   “陪葬?!好主意啊!咱也整一个!”

  

   被缴械的女孩突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所有人都惊呆了!然后几乎像是连锁反应似的,走廊另一头又有个人开枪枪女孩的枪!但这次没这么顺利,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相互咬对方手腕!紧接着似乎有更多人都想在死前再刺激一把,顺便拉几个陪葬的小姑娘!

  

   “啊啊不要!!!趁我高潮时候抢枪真是卑鄙死了!!”

  

   “嘿嘿嘿咱一块死,下辈子当我老婆?”

  

   ……

  

   “快叫保安!快叫————呃!!!”突然一个女孩就被打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围几个女孩都惊叫起来,不知为何有个受刑的男的也跟着惊叫。

  

   ……

  

   “你也抢我枪干嘛啊大哥!!!?”

  

   “我也……那个……拉个陪葬的?”

  

   “你这抢的还不如猫抓的呢!来我把枪含嘴里,你扣着这儿,这叫扳机,我接着动,快高潮了,你不用管我,随时开枪。”

  

   “哦哦哦……”

  

   “我死之后大哥你也赶紧自杀,不是怕你不死,是怕保安把你们拖出去弄什么杀鸡儆猴的剧痛死法。”

  

   “好的好的……嘶嘶我要射……”

  

   “嗯嗯我也要去了~~~射进来射进来~~~上面下面一起哦~~~哥哥射死我~~~”

  

   “啪!”脑浆从女孩后脑勺飞溅而出,她直接就高潮着喷尿了,骑着鸡巴又抖屁股七八下,被人射了一肚子。

  

   ……

  

   最初被劫持的女孩都傻了,不知怎么短短半分钟就乱成这德行!她被人勒着脖子拿枪指头还被肏着,也没什么挣扎余地,只能乖乖等着高潮,她还真挺舒服的,甚至主动踮脚提臀摆出一个能让鸡巴插得更深的角度。

  

   “……哥哥我难受……死得也太突然了……我还没撸串去呢……”

  

   “撸啥串?你不是喝乌鸡汤吗?”

  

   “乌鸡汤难喝死了!!!嗯嗯嗯嗯~~~~~~”

  

   “嘶……我要射……不过我等你高潮完再打你……要不然你最后一下没爽出来非得在那边也很我!”

  

   “哪有什么那边啊……啊啊啊……而且这不也就是几秒的事了……我也快要……哥哥快点……不行不行腿软了……小骚屄被哥哥肏得又酥又麻的……千万别这时候打我……我高潮完跟你说……嗯嗯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

  

   “放心吧妹子,我也要射了!卧槽射了!我正射呢!你屄夹得可真紧!我精液热不热乎?”

  

   “热乎热乎~~~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人家也在高潮呢~~~小骚屄开心死了~~~高潮中的是不是比刚才夹得更紧了~?”

  

   突然两个保安破门而入,高潮中的男女一惊,突然一发子弹射向男的,直接射爆了他额头——这也是他本应获得的结局。但他在死前一瞬间可能因肌肉收缩还是什么,最终还是成功扣动了扳机,女孩的太阳穴如鲜花般瞬间开放,呆呆地愣了几秒,边愣着边吭吭吭地娇喘着,站着完成了自己的高潮,随后两人同时栽倒,鸡巴依然还在小穴里插着。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冲进去的保安一通清扫。

  

   ………………

  

   艳棠简直惊呆了,阿琳的精液都从她嘴角流出,其他没当班的女孩看到这幕差点吓得昏过去,不知为何还有待宰顾客也吓得昏过去的。

  

   穿特警服的保安说:“艳老板,闹事顾客已经全部击毙了,咱们这边的技师被打死六个。”

  

   可以看出艳棠浑身都颤抖着,想发泄又不知道怎么发泄,一把抢过保安手里的微冲,拨到三点射模式对着一个男的尸体“哒哒哒!哒哒哒!”地射成筛子!她一句话也没说,也没喊,只有表情狰狞着,射完之后把枪一扔。

  

   艳棠打个电话:“纤慧姐,顾客闹事打死我六个人,我心情不好,让琳琳今晚陪我。”

  

   “成。”电话那头简短地说。

  

   阿琳不敢违抗,小声跟我说:“没事,明天她直接带我去会场。”

  

   我说:“好,你懂得陪人,照顾照顾她。”

  

   艳棠先不管惨状,把我送出门:

  

   “让你看笑话了,又让你一个人回去,幸亏文公子跟我不是外人,否则我把脸皮剥下来也赔不起。”

  

   “你自己的心态调整好。”

  

   “嗯,那就明天见,替我跟可娴姐和婉玉姐带好。”

  

   “好的,明天见。”

  

   她还是派人开车把我送回去的。

  

   到店之后小咔小嚓看我表情不太对,问我到底怎么了。

  

   “来,过来,你们所有人都过来。小咔拿着枪,子弹先拿走。”

  

   “嗯?好。”

  

   “阿咕来,抢她枪。”

  

   小咔还没反应过来:“为什……”

  

   阿咕却不爱废话,一把抓住这个比她大六岁多的女孩手腕,咔嚓一拧,小咔的枪应声而落。

  

   “啊嗷!!!到底干嘛呀!!!!我都疼死了!!!!”

  

   于是我说了刚才的事,说阿琳留下陪艳棠了,我的员工们都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

  

   …………

  

   ……

  

   插一个前几天的故事。某天一位家长给孩子预定了一场盛大的安乐死仪式,说要布置得有氛围一点,我说这种有氛围的场地可能安息乐眠更多,我们这里只有一个暂存尸体的灵堂,家长说那不是更好吗,说的就是这种氛围。

  

   “孩子学校的老师同学,还有些亲戚朋友,我们都请来了。”

  

   小嚓说:“这位妈妈,是这样的,其实安乐死还算个比较隐私的过程,我们不建议太多人在场,不如付费取回遗体然后在葬礼上邀请亲朋。”

  

   “这孩子从小就是身边的人宠起来的,我跟她爸,朋友亲戚,老师同学,谁都喜欢她。可惜老天爷也喜欢她,不知不觉癌细胞就扩散了,不过也算没白活这14年,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的关爱她都有了。所以最后我们想就别拖到最后又瘦又脸色难看的时候,就趁还漂亮时候跟所有人集体道个别。”

  

   小咔稍微皱皱眉头:“经济允许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建议患者持续接受治疗直到病痛无法忍耐再来接受服务。”

  

   “她自己也同意了。”女人说。

  

   小咔小嚓就没再说什么,按照要求精心布置。

  

   ………………

  

   我们还真布置了一间“灵堂”,一张洁白的木床上铺满鲜花,面对木床放了50把椅子,悠扬的音乐也准备好,林笠身为司仪穿燕尾服戴白手套,一切都按西式葬礼布置而只是少了些宗教元素。告别仪式当天,灵堂座无虚席,两侧过道还站着好多人,还真是老师同学亲朋好友都来了,女孩父母唏嘘着和进门的来宾寒暄,小咔小嚓也忙碌着接待。

  

   这是个很文静的女孩,默默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只看向窗外,拨弄着手指,仿佛厅里熙熙攘攘的几十号人和她不在同一个世界似的。她身穿洁白的校服连衣裙,有着长度并不保守的膝上裙摆和淡蓝色的V字领,胸兜上绣着藤蔓状校徽,奶白色的过膝袜和浅咖色的小皮鞋似乎也都是校服的一部分。她的长发过颈,顺滑得仿佛洗发水广告,一副学生风格的金框椭圆眼睛架在小巧的鼻梁上,折射出一双仍有神采的大眼睛。她看看窗外,看看摊在膝上的书,也不理任何人,除非有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她才微笑着叫一声对方的名字。

  

   直到林笠向她走过去,她的眼神才终于聚焦起来,毕竟林笠的外观和气质是亿里挑一的,没有人不为之倾倒,就连北区“石蒜庄园”的那些管家气质的帅哥处刑师也望尘莫及。

  

   “顾涵汀是吧?”

  

   “嗯,我是。”

  

   “能否请你坐到床上,这把椅子是安排给宾客的。”

  

   “今天要死的就是我。”

  

   “我当然知道,我能叫出你的名字。来吧,这边坐。”

  

   少女稍觉意外,可能觉得这样气质的男人应该更“绅士”一点,合上书本移身到床上,林笠只说句谢谢就又走开了,忙碌的小咔把椅子搬给刚到的重要宾客。众宾客进门之后,有些和少女简单说句话,有些和她父母寒暄,有些互相闲聊,交换名片,也有些在白床边放朵鲜花就在椅子上安静地坐着,小嚓倒水给他们。林笠不和任何人聊天,踱了两圈找地方坐,发现没有地方之后,也坐在白床单上。

  

   “您是司仪吗?”少女问。

  

   “不算,没什么复杂的步骤,不太需要司仪,你自己主持也行。”

  

   “那您负责什么?”

  

   “我是处刑师。”

  

   “哦?”少女的双瞳在暗淡中发出微光。

  

   “你看的什么书?”林笠问。

  

   “甜点食谱,我在学做马卡龙。”

  

   “学会了吗?”

  

   “没有,早晨烤了一批都失败了,半生不糊。”

  

   “也没尝一口?”

  

   “没有,我已经48小时除了水没吃任何东西了,我爸说我死的时候不能太丢人,不能失禁什么的,好多人都看着呢。”

  

   “也是,处理尸体的时候要是一肚子食物我们也会很难办。”

  

   少女低头拨弄手指,又翻了一页书,看着自己裙摆和过膝袜之间的大腿,发着愣不知在想什么。

  

   “您会怎么杀死我?”她突然问。

  

   “你不知道?不是你签的合同?”

  

   “我不知道,服务都是我爸妈选的,我没仔细看两眼就签了。”

  

   “这不符合规章制度,你本人必须明确知晓服务内容,我们不提供一切形式的被动安乐死。”

  

   “我服从我爸妈的安排就好,您告诉我是什么内容?”

  

   “安眠注射,说是安眠其实是毒药,但总之是很平静的安乐死方式。”

  

   “也没有网上听说的那些什么其他服务之类的?”

  

   “没有。按你爸妈的风格,可能在众目癸癸之下让我给你做那些服务?我同事小咔问了,他们说不要,小咔说要不要询问你的意见,他们说你还小,还不懂。”

  

   “也是,也挺好。”

  

   少女又低下头,但意外的也没露出太多失落,说不定是真不懂,对她来说也不是件遗憾的事。

  

   “处理尸体的时候看下我胸兜。”她说。

  

   “成。”

  

   但少女已经把手伸进胸兜,拿出一张叠好的稿纸,上下看了看,站起身。林笠站在她身边,提高音量说:

  

   “各位来宾好,今天是顾涵汀同学的安乐死仪式,感谢各位的光临,感谢顾涵汀和父母选择了我们咔小嚓屠宰馆,我是处刑师林笠,将为顾涵汀同学提供最优质的安乐死服务。在服务开始前,顾涵汀同学有些道别的话想对大家说。”

  

   少女清清嗓子,看了看草稿:

  

   “亲爱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老师同学们,大家上午好,谢谢大家参加我的安乐死仪式,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很感谢大家对我14年的关心和照顾,使我短暂的14年人生过得幸福快乐,没有遗憾,我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报答你们对我的关爱,没办法再陪伴在你们身边了。我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我会在另一个世界为大家摸摸祝福。最后再次感谢大家前来参观我的安乐死仪式,让我死得不孤单、不寂寞。谢谢!谢谢!”

  

   “呜呜呜呜呜呜……”下面有些人哭着。

  

   林笠推来金属推车,上面的白毛巾上摆着一根已经吸满药的针头。

  

   “顾涵汀,躺上来吧。”

  

   “嗯。”

  

   少女整理一下头发,把演讲稿重新塞回胸兜里,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林笠拿起针头,对准她的大腿。

  

   “那么,注射开始。”

  

   针头猛然刺入少女的大腿,她稍微一皱眉头,眼睁睁地看着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身体。一管药剂都被推入身体后,林笠把针头一拔,用棉花堵住针口。

  

   “自己摁着。”他对少女说。

  

   少女自己摁着棉花,躺在床上问林笠:

  

   “我需要摁多久?”

  

   “半分钟左右。”

  

   “然后就可以拿开了?”

  

   “不,那时你就死了。还20秒。”

  

   “啊!我开始晕了!有点刺眼……”

  

   林笠捂住她眼睛。

  

   少女不再摁着棉花,重新把手伸回胸前,腹部起伏了一下,最后轻柔地说了句:

  

   “我过去了。”

  

   “一路顺风。”林笠说。

  

   林笠又捂着她双眼十多秒,而后拿开,用手绢擦擦她眼角的泪水,对宾客们说:

  

   “顾涵汀已经离开我们了。”

  

   “呜————————!!!”现场响起一片哭声。

  

   ………………

  

   她家人没付款带走尸体,而付了另一笔款托付屠宰馆将尸体进行火化,也许他们不认为对一具尸体进行道别有意义,所以托付火化之后就离开了。女孩被推进停尸房做火化前的检查,林笠和小咔进行合作。林笠想起她说胸兜里有东西,检查一下看到她的那张稿纸,但小咔发现背面也有字,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一行:

  

   “请检查我的肛门”

  

   林笠把她翻过来,撩开后裙摆,内裤扒下去,小咔拨开她臀缝,林笠伸手进去抠,摸到一个什么硬物,于是两只手指涂上润滑剂,硬生生地把那东西夹出来——居然是一根记号笔!不过再仔细一看,笔里面的油墨芯被取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卷小纸条,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超级小的字!

  

   “小咔,能不能帮我念一下?”

  

   “好嘞!我看看……”

  

   于是小咔开始朗读纸条上的话:

  

   “处刑师哥哥/姐姐:

  

   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你杀死了,谢谢你给了我这样温暖而幸福的死亡,使我的14岁人生变得完整。而且与此同时,我的肛门也应该被你抠过了,嫌脏的话说声抱歉,我刻意藏得很深就是让你捅到深处才能取出来,肛门是我最近发现的敏感点,用这支笔杆自慰过几次,想到一会儿还要插着出门去,还要插着见人,还要插着死,变成尸体后才被你抠出来,我就忍不住地有点小兴奋了。我身子还热乎吧?我灌肠了好多次!你的手指在我里面搅来搅去,搅得我很舒服哦~~~!希望你是在我刚死的时候就发现这封信了,我里面应该还热乎乎的有点弹性和湿度?要是我已经凉了甚至发臭了,那就赶紧把我扔了吧!扔之前把笔杆给我插回去——如果我的屁股还没腐烂到变形。”

  

   小咔念得面红耳赤,咽口唾沫继续念:

  

   “哥哥或者姐姐别怕,我也不是真能感觉到舒服,只是一边想象被你弄的感觉一边默默兴奋着,真到被你弄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死了,想到这里还真有点伤感啊,我多么想用力夹夹你手指然后娇喘给你听。接下来的事就要麻烦你一下了,看到的话请务必照做,涵汀妹妹在这里求求你了!也算是女孩子死后一点小小的心愿。首先第一件就是——别以为看错了哦——狠狠抽我一嘴巴,然后骂我小母狗!不想出声就在心里骂也行。”

  

   小咔看看林笠,林笠完全没犹豫,抬手给了女孩尸体一嘴巴!

  

   “……然后第二件事就是,刚刚被你抠了半天的小屁股,狠狠抽它17下!六岁那年有一次没写完作业,教数学的男老师打我屁股,为了羞我还脱裤子打,边打边让我长记性,结果我越来越舒服,恰好第17下我就高潮了,直接喷他桌子上,爱液沾了他一手。老师一个劲地解释说没想到我有感觉,我只说句‘我不会跟别人说、以后会按时交作业’,然后就走了。打完我17下了吗?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欠抽?”

  

   小咔一边念,林笠还真抡圆了抽她屁股,抽红是不可能了,毕竟血液已经不再循环了,只留下一个消不掉的白手印。

  

   “……我在大家面前的样子不是装的,但只能说不是我的全部。我的死亡仪式不是为我舒服而设计的,毕竟我是快死的人,我的死亡仪式理应用于宽慰那些关心过我的活着的人。同理,如果你对我这个死小女孩的尸体毫不感兴趣,还有无数可玩的女孩,连在我肠子里动动手指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和体力,那就把我扔了吧,继续玩我也不会让我的灵魂感到高兴。但如果你对我的这副样子还有点性欲,顺手拿什么东西给我破个处。”

  

   小咔暂停在这里,林笠直接用中指,噗唧一声捅进女孩尸体的阴道,滋溜滋溜抠几下,牵着鲜红的黏丝抽出,黏丝当然不是死后分泌的,看来她死前就已经很兴奋了。这之后小咔继续念:

  

   “谢谢你!好强硬!人家的第一次稍微轻点嘛!涵汀都快被你弄得疼死了!女孩子的初次可是很宝贵的,送给你就当是感谢你温柔地杀死我的谢礼了哦~~!快在你的破处记录上添个数吧,不许因为我是死的就不算我!要是敢不算的话,信不信我变成鬼然后突然夹一下小穴把你吓死!嘿!看我小穴!嘿!嘿!是不是动得很可怕!?滑溜溜的爱液留出来了哦!!!”

  

   林笠还真下意识地看她阴部,当然一动也没动。

  

   “……哈哈不吓你了啦,我可是好好地死了,再说就算真变成鬼,我也只会乖乖地把小穴向你敞着。回想我们学校组织去非洲看野生动物,我看见一只母羚羊被鬣狗咬,鬣狗一口扯掉母羊产道,然后把嘴伸进去吃她里面的东西,母羊还没完全死透,两只后腿还在动。第二天老师同学问我为什么走不动路,他们哪知道我一晚上把自己下面都揉肿了。所以如果你已经玩腻了我的小穴,帮我把她切下来扔外边喂狗。对了先稍等一下,要动刀子的话顺便把我奶头也切掉,这些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说不定被狗啃成稀巴烂的时候我还能在另一个世界高潮。”

  

   林笠一点都没辜负她的期望,手持尖刀咔咔几下就把一副刚被破处的还热乎的小嫩穴给剜下来了,顺便掏出一套卵巢阴道子宫,至于奶头也更是一刀一个,直接开窗户扔到屋后垃圾桶,几只翻垃圾的野狗吓了一跳,发现是食物之后扑过去就抢,好端端的一副小穴撕得血肉模糊的!再回来看纸条,后面的话不多了。

  

   “如果我不是这种病,我真希望自己的器官能被移植给别人,但是现在这副身子什么用也没有,你能帮我插一插切一切之类的,也算是满足一下我色色的小愿望了,不能享受死前高潮有些遗憾,不过光是写这封信我就高潮了三次。我的身体就任由你处置吧,也不用听我爸妈的非要火化,我现在要把信塞进笔杆里插进去了,顺便再自慰两次,期待你看到这封信,纸条上有我的爱液哦~~!

  

   顾涵汀 2076.11.19”

  

   小咔把纸条扔桌上,拿湿巾擦了擦手,林笠把她衣服全都扒光了,只把衣服火化掉,光不出溜的一条身子直接扔出窗外去,更多野狗聚集过来,两口咬掉她乳房,碎成渣的黄色脂肪满地都是,肚皮也被尖牙扯开,狗嘴伸她小肚子里吃她大肠和尿泡。林笠把她扔窗外就下班走了,小咔跪在窗边的椅子上自慰,她刚全程朗读完那封信,被这位顾涵汀小妹妹撩得还挺兴奋。一条狗咬掉她脚趾头,一条狗咬她大腿,还有一条啃住她厚实的臀肉,狠狠一扯,把小菊花的皮儿也给扯下来,再用力点,直接扯出一截肠子!小咔就这样跪着看了好久,又闻了闻她的笔杆和纸条,边闻边自慰着,又嫌脏又有种想舔的冲动,虽然一股女孩特有的骚味,但自己不也是这种味道?

  

   ………………

  

   …………

  

   ……

  

   (剧情段,约7k字)

  

   咔小嚓屠宰馆、安息乐眠、粉枯楼,以及另外一家名叫“石蒜庄园”的以男技师为主并主要面向成年女性的店,这就是我们洋糖市的四家安乐死服务中心。我们四家以各自不同的理念为顾客提供死亡服务,适当交流,互无竞争,艾芙瑞说辐射1500万人应该太保守了,因为常有其他省市慕名而来找我们接受屠宰的。

  

   今早正好就有一个,我刚起床就看见有个女孩在门口等着。早上六七点正冷,甚至能呼出些如冬季时的水雾,她穿着牛仔马甲和淡蓝色打底裤,保暖效果是没有的,站在我门口搓手。

  

   “您……哆哆哆……几点开门啊?”

  

   “今天我们不营业,我就是来贴通知的。”

  

   “我坐火车10个小时才过来,半夜三点到火车站,照着地图一路走过来的,就等您这边开门了……”

  

   “真抱歉,要不然你找个旅馆住下,明天再来。”

  

   “我住旅馆一晚上就不够您这儿的套餐费了,我一块一块地攒钱,还是赶着最近有活动才来的。”

  

   “但是真不行,我今天有会,我员工也都参加,而且别说我们店,可能其他三家店也都要停工一天,总之明天再来吧。”

  

   小姑娘一下就流眼泪了:“……那我……那我去哪啊!!!我都饿一整天了!想着快死了都没给自己留饭钱……”

  

   “唉!”我叹口气打开店门,“进来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也不知她真哭假哭,反正半秒都不到就破涕为笑了。

  

   “嗯!!!!!”

  

   我把昨晚没卖完的两牙三明治给她,虽然是冷食三明治但我还是在烤箱里虚了十分钟,再倒杯热牛奶,她简直又渴又饿,先把牛奶顿顿喝了,再大口地啃三明治。

  

   “慢点吃,别噎着。”

  

   “唔唔!噎死了还省钱呢!您这儿有充电头吗?”

  

   “你还充电!?还要坐多久?我都要走了。算了我帮你扫个共享充电宝吧,明天来时候给我。”

  

   “哇!您太好了!”

  

   小姑娘从裤裆里掏出根粉色的线插充电宝上,腿间传来低沉急促的嗡嗡声。

  

   “嗯嗯~~~~”

  

   “什么东西啊?跳蛋?”

  

   “震动棒。”

  

   “插屄里了?”

  

   “不是,尿道震动棒,比筷子还细。我处女膜还在。”

  

   她不紧不慢地喝着我给她倒的第二杯牛奶,顺手拿起服务菜单翻看。

  

   “你本打算选哪个?”我问她。

  

   “就是这个带10分钟爱抚的斩首套餐。”

  

   “明天你来吧,我给你打个七折,省下的三折去住旅馆。”

  

   “哎呀就十分钟!您给我做了吧!!”

  

   “真不行,我准备出门了,你跟我一起出去,我锁门。”

  

   “求您了老板!!!或者五分钟,五分钟也行!我……嗯嗯嗯嗯嗯~~!!”

  

   “你咋了?”

  

   “稍等……啊啊……我正高潮呢……嗯嗯嗯嗯~~~~~!!!”

  

   “卧槽!?你要是敢尿我店里我一脚跺烂你屄!让震动棒折里边!”

  

   “嗯嗯嗯才不会呢~~~!!尿道塞得特别紧~~~!!!”

  

   她稍微涨红脸蛋,咬着嘴唇,夹紧膝盖蹭椅子,又稍微转眼珠问:

  

   “我尿了您真踹吗?”

  

   “你别尿!!!我不踹!!!!!”

  

   “嘁~!嗯嗯~~高潮差不多完了。”

  

   “小贱屄吓我一跳!再说你现在完事了,我揉你五分钟就能来第二回?”

  

   “这个……这个……”

  

   “或者要不这样,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考不考虑火刑类?比如这个活煮,今天就弄,不收你钱。”

  

   她直接睁大眼睛,惊讶地把嘴张开。

  

   “这……您要煮我……!!!?您简直……天哪!!!”

  

   “不行就算了,毕竟这个没有刑前爱抚,我看你还挺想要的……”

  

   “这个活煮要5000吧!!!我不是在做梦吧!您简直是我爸爸!!!”

  

   “别这么说,你爸听见该多伤心。”

  

   “反正我也没见过。天哪天哪!要煮死我!早知道就不高潮了!”

  

   “嗯?为什么?”

  

   “您还不知道网上怎么说的嘛!?女孩之间都传言说,只要每天午晚各做一次临界自慰,就能在接受火刑的时候被烫到高潮,临界自慰就是弄到快高潮赶紧停。”

  

   “哦!!怪不得选岩浆的小姑娘都选择脚朝下跳进去,这样就能在大脑还有意识的时候被烫到屄。”

  

   “您说那些都不算,我们说的烫到高潮可是不论大脑死活,就算脑子都熟了,也要好好高潮出来给处刑的哥哥姐姐们看。”

  

   “成成成吧,别发春了,你跟我走,今天我们有活动,正好我被安排了要现场展示做道菜。有你在就省得去肉店买了。”

  

   “嗯!!!!!!!!!!!!!!”

  

   ………………

  

   我一向知道艾芙瑞号召力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远远地就看见新南滩酒店停车场都停满了,还有各个媒体车辆,阿琳和几个粉枯楼的女孩正在门口帮忙登记,小咔小嚓也穿着淡粉色的志愿者T恤忙碌着。走进阶梯式会场,参会者可能不止四五百之多,他们都是来着各省市甚至世界各国的我们的同行业者,或者产业相关人士,也有可食用人类产业的,毕竟这两个产业有很多息息相关之处。

  

   每个嘉宾的位置是固定的,我寻找我的位置没找到。绕过架在过道上的摄像机,我一路往前排找。主席台排座有十多人,看名字放眼望去都是产业知名大佬,突然发现“文谗”两字赫然在列,艾芙瑞给我安排在了主席台上!好在我比较靠边,我左旁边是艳棠,右边是阿琳家的女主人邢纤慧。正对我们的观众席第一排也都是些知名人士,馨烨地产的权荔烨也在其中,虽然她不是我们的从业者,但资金上总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我面对着几百嘉宾,身后是硕大的屏幕,屏幕上打着亮粉色大字:

  

   人道安乐死服务产业发展模式暨相关技术国际研讨会——中国·洋糖2076.11.30

  

   会议开始,作为主持人的艾芙瑞依然是她日常的着装风格,一一介绍主席台上的来宾。

  

   “……国家民政部社会事务司副司长、党组成员赵XX先生。洋糖市民政局局长、党组成员钱XX先生。洋糖市食用籍人口管理办公室主任、机关党委书记孙XX女士。国际安乐死促进基金执行负责人James Smith先生。美国SixSoft公司拓展业务部经理……”

  

   十多个人介绍一遍,最后轮到我们几个。我稍微有些疑惑:石蒜庄园的老板于先生,虽然跟我交集不多但很和蔼可亲的一个大叔,居然没有参会,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同龄的穿黄色西装的瘦高的人,艾芙瑞介绍说他叫万奉。

  

   ………………

  

   上午的会都是业界知名人士演讲,也没有我什么事,迷迷糊糊地就过去了,相比之下我更好奇小咔把我带来的女孩安排到哪去了,是在厨房等着还是在什么地方。于是上午的会结束,我就到厨房去找。

  

   “你去哪?”艾芙瑞说。

  

   “我带了个作为食材的女孩,不知道可娴带到哪去了。”

  

   “先别管那个了,你的烹饪表演安排在晚上,中午就是简单桌餐,下午还有座谈会呢。艳老板已经过去了。”

  

   十多个人的圆桌上摆着各式凉菜,水晶皮冻、老醋花生,已经有人入座了,林笠坐在我旁边,小咔和艾芙瑞和艳棠坐在一起,除此之外还有她们各自的几个员工,邢纤慧和权荔烨也在。

  

   “权总好久不见,新婚快乐啊!”艳棠说。

  

   “你也趁年轻把自己嫁了吧!”

  

   “我?我就等邢姐姐把阿琳契约注销了再注册个身份证。”

  

   “你找她当老公?她自己还想找老公呢!”邢纤慧说。

  

   “那不行,她必须得娶我!白天当姐妹,晚上当老公,你们谁敢说不羡慕?”

  

   正说着,身穿服务员制服的阿琳端上菜,一盆麻香扑鼻的花椒鱼片,小嚓也进来醒酒,阿咕帮忙给我们倒水。

  

   “姬婉玉过来坐吧。”艾芙瑞说。

  

   “我就不了,我在门口,有需要随时叫我就可以。”

  

   阿咕给小咔倒茶水,小咔挥手轰开,小嚓给她倒上一杯热椰汁,小咔捧手里暖着。

  

   门口一个开朗的男性声音说:“我是不是来晚了?”

  

   艾芙瑞露出罕见的营业式笑容:“没有没有,过来坐,别坐门口,来你们男同志坐一块。”

  

   小嚓动作麻利地准备好碗筷碟,阿琳给他倒上水。

  

   艾芙瑞互相介绍:“这就是收购了石蒜庄园的万奉总裁,从今以后他就算是咱们几个的同行了。然后这位是咔小嚓屠宰馆的文谗店长、粉枯楼的艳棠老板、馨烨地产的权荔烨总裁、晶研生物的邢纤慧总经理、我朋友楚可娴、文店长的朋友林笠,还有我的客户经理……”

  

   “幸会幸会!哈哈哈哈!”

  

   我也跟他握握手,这人一脸崇敬的表情,做足了后辈的样子,也对林笠弯腰陪笑。

  

   小咔直接跑过去说:“你也太帅了!叫万奉是吧?加个微信!”

  

   “不敢当不敢当,承蒙楚大小姐厚爱实属荣幸!”

  

   这人确实算男性里长得不错的,比林笠少了些痞气,比我又多了些场面,虽是毕恭毕敬陪笑,却又不失女孩喜欢的那种霸道总裁的气质,就连小嚓也红着脸不敢看他,看他高脚杯空了就赶紧斟上。这位万总裁毕恭毕敬地敬了一圈酒,突然看小嚓愣两秒,低声问艾芙瑞两句话,艾芙瑞回答他。万总裁立刻举杯致敬给他斟酒的小嚓,小嚓受宠若惊手忙脚乱,顺手抄起小咔的椰汁举杯回礼。

  

   “实在恕我眼拙,居然没认出你是圈内有名的小护士姬婉玉!怎么不一起坐?”

  

   “我哪有资格呀,我还要去后厨端菜呢!总裁叫我小嚓就好。”

  

   “别,别,小玉护士,你要是不过来坐,我也跟你端菜去!”

  

   “这个这个……”

  

   小咔说:“那就坐吧。”

  

   小嚓点点头,自己拿碗筷搬椅子挤着坐下,万总裁给她挪地方。

  

   小咔又说:“哎那个谁,万什么来着,万奉,你看她怎么样?是不是又漂亮又懂事?我养大的!”

  

   小嚓把椰汁推回她手里:“总裁别听她的,她是我养大的还差不多,几岁了还要我喂饭穿衣服,晚上不跟我睡一床就吓得哭,我不操心给她准备明天的衣服能把她冻死!”

  

   万奉稍有惊慌:“我相信楚小姐不是……”

  

   “哈哈哈哈!!!嚓儿损我!!看见帅哥就不认识我是谁了,待会儿你再跟万奉喝点酒,是不是连之前逛街我找不着洗手间那事也要拿出来说?”

  

   “说就说!还用得着我喝酒?总裁你听我说啊,上回跟小咔出门,小咔就是楚可娴,然后她突然……算了不说了,饭桌不宜的话题。”

  

   “哈哈,你们关系真不一般啊!”

  

   “那是!嚓儿跟我最好了!”

  

   万奉又说:“对了,有件事也想征求各位的意见,刚刚我在门口捡到一位迷路的女孩,能不能让她也来跟咱们一起吃口东西?”

  

   虽然听起来很突兀,不过艾芙瑞没意见,于是万奉出门片刻,领进来一个女孩,我稍微一愣,正是早上我带来的那个小顾客!

  

   小咔一拍脑袋:“哎呀!店长让我看着她,人一多就挤散了!”

  

   我说:“挤散了不要紧,你居然直接忘了!多亏小万找着她,要不然指不定发生什么,本来说好今天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能就连后天都死不了!”

  

   小顾客吓坏了,我说别担心,这些都是晚上要吃你的人,现在一起吃饭吧。她点点头,也不挨着我,坐在万奉旁边,环视这一桌人。

  

   “我……我该不是在做梦吧……都是明星级的处刑师啊!!!艳老板!还有艾芙瑞小姐!还有小咔小嚓两位姐姐!!还有还有……”

  

   我稍微讲了今早她来消费结果吃了我闭门羹的事,也说要用她烹饪晚餐。

  

   万奉说:“这我可就要说你了,文店长,顾客千里迢迢来寻求服务,被怠慢了多半天也太可怜了,还有楚小姐也是,顾客被交到你手里就该由你负责,挤丢了算什么事?”

  

   艳棠说:“就是就是!”

  

   小嚓也说:“唉!就有这种店长和这种伙计,我们店就没法好!”

  

   小咔挠着脑袋说:“嘿嘿嘿,是是是,我忘了。”

  

   连小咔都不在意,我也没理由被批评两句就不高兴,只能和女孩道歉,女孩赶紧摆手:

  

   “不不不不!今天已经是我人生最大的奇迹了!见到了这么多人!而且还免费煮我!而且等等,带我来的这位哥哥该不会是……万哥哥吧!?”

  

   我心想我第一天认识的人何以这个小姑娘早就知道?

  

   “……万哥哥!?真的就是《取走你的心》的C位主唱万奉哥哥!?这两年都说你怎么突然隐退了,居然转行成这个了!!!?今天上午的镜头里有你吧!这会儿微博不都炸了!?”

  

   小咔掏手机看看:“还真是!万奉原先还真是大明星啊!可惜我没追过星,之前不认识你。快给我签几个签名!就给我签餐巾纸上!嚓儿拿笔去!”

  

   “哎,我在娱乐圈早过气了,楚大小姐想要多少签名都有!”

  

   “我看看啊,你还真挺帅的!我本来以为林笠就是颜值天花板了,结果这么一比还是你更帅点!”

  

   小嚓急得拍她腿:“小咔!!!哪有你这么比的!给你笔,还有花边纸。总裁别在意,这人就这样!”

  

   “我哪在意,应该说林哥别在意就行!”

  

   林笠并不跟他耍贫,只是随便举杯喝了口酒。阿琳倒是跟他搭话,但他只是应付地笑笑。后来我发现了,这人不管热不热情,其实对谁都是礼仪上的客气,唯独对我家的两个看板娘是真的有说有笑,也不知道这俩人有啥好的。菜品上齐,喝了两圈度数不高的葡萄酒,我们又吃点菜,邢纤慧也拨出些菜给阿琳,小咔也把不爱吃的例菜例汤让阿咕端走,对阿咕来说就是令她目瞪口呆的美味了。

  

   “唔!呼呼!这是……什么呀!!?”

  

   “什么呀?哦嗐,鲍鱼啊,这家佛跳墙做得一般,喝汤就行了,里边的肉太柴了,吃鲍鱼都能塞牙,要不干嘛给你呢!”

  

   “唔唔!好吃!”

  

   小嚓默默地把自己的这罐也端给阿咕,小咔还说:

  

   “嘿?嚓儿也不吃?口味养刁了!原先我爸妈老把剩的打包给她拿回来,她那时候可馋了,闻着味儿就在门口等着,现在也讲究啦?”

  

   “嗯……太柴了……塞牙……”

  

   万奉倒是很绅士地照顾餐桌上唯一一名顾客,这小姑娘也当然是吃什么都好吃,简直都高兴傻了。

  

   午餐结束,艾芙瑞说:“那么咱们就移步到会议室?谈谈咱们洋糖市安乐死行业的发展。”

  

   ………………

  

   我们围着U形会议桌坐半圈,大下午的喝了点酒都有点困,即使是座谈会也是以寒暄为主,说几句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反正走完议程就行,至于艾芙瑞说的什么行业发展,我不认为有什么可刻意发展的,艳棠也没啥说的,只说自己最近生意还行,自杀者里选择商业安乐死服务的比例还在缓慢提升。

  

   “……今年上半年全国已经有82%的自杀者选择商业安乐死,洋糖市则高达91%,这个行业发展30年能有这样的数字,足以证明关于安乐死的新理念已经深入人心。作为这个行业里年轻的一员,我会继续发光发热,无私贡献我的青春。”

  

   “嗯,谢谢艳老板的精彩发言。那么接下来……就是新加入我们洋糖市大家庭的万总裁。”

  

   我们以为会议很快就能接受,谁知万奉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掏出一大摞演讲稿:

  

   “在我开始演讲之前,我想先表达一下我的哀悼,听说粉枯楼就在昨天发生了一起事故,有六名员工被愤怒的顾客杀害,我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悲伤和愤怒,艳老板,请节哀。”

  

   艳棠只是点点头,毕竟自己也还年幼,不好多说什么。按道理说这种事本不应该拿到明面上讨论,万奉如此开场令我们有些吃惊。

  

   “顾客要的是什么?顾客要的是死,没错吧?但是关于性爱抚的必要性,我始终认为有待商榷。顾客完全可以在来之前充分享受性爱,入店之后只接受安乐死服务,而且那些复杂而成本高昂的死法只能徒增痛苦,最经济的方式莫过于无痛击杀。过量的性激素并不能使顾客得到安宁,反而会使他们暴躁不安,暴躁不安而又无惧死亡,毕竟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这样的结果就是——你们也看到了——就会发生粉枯楼昨天那种事。”

  

   艾芙瑞说:“那只是安保漏洞的个例,确实值得借鉴,安息乐眠有一套完整的保障技师安全的系统,比如在任和一间处刑室,其实都有各个角度的多支瞬间致死的隐藏枪口对准顾客。如果顾客希望得到性服务,我们就提供性服务,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安息乐眠出得起这些成本,但能保证其他店也可以吗?”

  

   我有些惭愧,昨天以前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小咔她们能活到现在纯粹是她们万幸,也或者只能说是……

  

   “我们服务很贴心,顾客们都不忍心伤害我们。”小嚓说。

  

   万奉笑了笑,很明显就只觉得小嚓很可爱而已。他打开大屏幕,甚至居然还准备了PPT!

  

   “我想提供一种额外的选项,无意于冲击传统安乐死行业,但只是提供一种选项,就是这种机械式的安乐死方式。艾芙瑞说性服务不可或缺,但谁规定必须由技师完成?处刑方式最常用的也无外乎那几种,哪一种是必须人为操作的?请看这套设备。”

  

   屏幕上出现一套机械,看起来像个小号过山车,万奉用激光笔指着给我们讲解:

  

   “这是一台高端安乐死处刑仪,首先顾客躺在这个平板上,由人工固定住四肢,接下来就进入全自动阶段,会有一支震动按摩器顶住顾客的敏感部位,然后平板移动到下一隔间,这个隔间会释放出气态神经转化剂,使顾客放松心情,也将使即将到来的痛觉转化为快感。被麻醉后的顾客会以一种愉悦的心情进入下一环节,下一环节会有更多不同种类的性刺激,比如这根机械手臂顶端的按摩棒,比如这两根刺入乳房的针其实是两个电极,顾客会在这里达到一系列高潮,至少三次,年龄不限,就算安乐死的最低年龄5岁也可以在被催淫后体验到性高潮的快感。设备装有高潮传感器,高潮三次后的顾客将被送往下一隔间,也就是处刑隔间。虽然其他按摩器都撤走了,但腿间的主按摩器将始终跟随顾客移动。处刑方式依不同刀头而定,有斩首、穿刺、腰斩、窒息、分片、枪击等方式,未来还可能开发出更多更刺激的方法。在处刑过程中按摩器也不会停止工作,这就有了使顾客达到死后高潮的可能性。然后再下一隔间,顾客身上的血会被最大限度地洗净冲干,有需要回收尸体的会直接装进棺木里,没有的则会被切块用以它用。”

  

   “看着还行?”艾芙瑞说。

  

   “对!这个设备最大的优势就是,首先他可以使顾客和技师全程分离,技师只需要做简单的固定和搬运工作,没有任何危险。其次其实很多顾客希望能有更加私密的死亡环境,没有摄像头,甚至也不希望被技师注视,所以这个系统可以完全保证顾客的隐私,顾客只需要从这个门进,尸体从尾端送出。”

  

   我突然说:“等等等等!你说全程封闭?没有监控?”

  

   “对,这将是一种对顾客的保证,保证没有摄像头,死亡过程将是全程私密的。”

  

   “但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

  

   “不会有的,仪器很精密,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艳棠问:“这有现成的实物吗?还是说只有概念?”

  

   “何止实物,已经完全商品化了。其实我今天也是有备而来,稍晚些时候请移步到酒店的后厨仓库,我已经让人搭建好了一套设备用于演示。而至于演示对象,我已经联络好了。”

  

   他看了看早上找我的女孩,女孩一脸通红的表情。

  

   小咔说:“等等!她是我们店的顾客!文谗都给她吃三明治喝牛奶了!”

  

   女孩说:“钱还给文叔叔的店,万奉哥哥说给我做是免费的。”

  

   我当然不能要她钱,正犹豫要说什么,女孩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求求文叔叔,让我用万奉哥哥的处刑仪死吧!我下辈子愿意转生成三明治给你吃!”

  

   “不用下辈子,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吃上了。”

  

   “那也就是说……”

  

   “毕竟你也没跟我们店签合同,在哪接受处刑是你的选择,我反而要感谢你把自己的肉给我们吃,你一定会非常美味。”

  

   “嗯!!!!!”

  

   女孩对我鞠一躬,抱住万奉的胳膊,我不知为何隐约有种被绿了的感觉。

  

   ………………

  

   …………

  

   ……

  

   这还真是个规模不小的设备,和温柔的小嚓相比,这套又大又机械感十足的设备可完全谈不上有什么美感,不过鉴于他说之后这套东西会隐藏在挡板里,一切都是全密闭的,那么顾客大概率也看不见。今天这个小顾客却是能看得一清二楚,设备的每一个环节都一目了然,她直接看到了处刑机构的回转式刀架,上面有锯条和利刃,吓得稍微有些颤抖,万奉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大小姐别怕,我要用这根布带子蒙住你的眼睛。”

  

   “嗯……”小姑娘自觉地闭上眼睛。

  

   被蒙住眼睛之后的小姑娘看起来不太紧张了,抓着万奉的衣角,即使她看不见万奉,万奉也是一副温柔而欠揍的表情。

  

   “我要冒犯一下了,要脱掉你的衣服。”

  

   “呀~?我……我自己脱!”

  

   “那怎么行呢?尊贵的大小姐怎么能自己脱衣服?”

  

   小咔不屑地说:“我12岁就学会自己脱衣服了!”

  

   万奉从表情到声音到一切一切,完全就是个油腻的小白脸,小顾客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被他的声音撩得浑身发麻,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我……我哪是什么……大小姐……”

  

   “嘘————”

  

   女孩稍一愣。

  

   “——身体放轻松,一切交给我。”

  

   “嗯……”

  

   万奉解开女孩上衣的扣子,脱掉外衣,再蹲下解开鞋带,帮她脱掉鞋袜,露出赤裸的双脚。光是这一步就把她羞得从脖子红到脚了,但下一步万奉又脱她裤子,外裤、秋裤层层脱掉,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她捂住裆部。

  

   “……脏。”

  

   “抱歉了,大小姐,本该给您完全私密的服务,但今天能不能让我的朋友们看看你美丽的死亡过程呢?”

  

   “真的脏,我自己脱……”

  

   “怎么会呢?少女的内裤都是花香味的。”

  

   “可是……可是……”

  

   “把身体交给我吧。”

  

   女孩知道自己毕竟是免费接受服务的,抿着嘴唇点点头,于是把手拿开了。万奉脱掉她内裤,露出洁白没有阴毛的小阴缝。

  

   “唔,果然是花香味的。”

  

   “真的?我也闻闻?唔唔?什么嘛!我就说我坐了一天的火车!明明就很……”

  

   万奉又用食指肚点住她嘴唇,女孩就不再说了。而且这时更该令她害羞的东西也被发现了——她尿道里还插着尿道震动棒。万奉稍有意外,在小姑娘耳边说:

  

   “大小姐的小玩具,我先取走了?”

  

   “小玩具是——呀啊~!?”

  

   万奉直接把十公分长的震动棒猛然抽出,女孩膝盖一软,娇喘着半蹲下去,稍微漏出点尿来。

  

   “这根小玩具就陪你到此为止了,一会儿会有更舒服的。”

  

   “唔唔~~嗯~~~~”

  

   她很快就被脱了个精光,由万奉领着骑到仪器操作台上。这个仪器和视频上的还不同,她是骑在一个类似于鞍马的横梁上,胸口趴着贴上去,双手从下侧抱住,手腕被拷在一起。于此同时因为她身体前倾,臀部自然后翘,粉嫩的阴部从叉开的双腿之间露出来,向后敞着就好像在等待什么东西的插入。暂时没有东西插入,但鞍马上却有个高尔夫球大小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体,正好贴住她阴蒂。

  

   “那么大小姐,流程开始了。”

  

   “嗯……嗯!?”

  

   贴住她阴蒂的小球嗡嗡嗡地震动起来。女孩身体猛然一跳,但其实没有可以挣扎的余地,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被震着阴蒂,在娇喘中一个劲地收缩着稚嫩的小淫穴,她越收缩越用力,舒张得也越来越开,逐渐的就连里面的阴肉也露出来了,不用扒着阴唇也连里面的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嗯~~~~~~~嗯嗯~~~~~~~!!!”

  

   然后在她的愉悦的娇喘声中,鞍马形状的“载物台”开始沿着轨道移动,把她送入下一环节。她正还在喘息着,一根类似于洗牙用的喷头伸到她鼻子下方,喷出一股淡黄色气体,被她吸入体内,这就是3NT神经转化剂。药物几秒钟就起反应了!她的娇喘瞬间变得更加魅惑,小奶头也立起来,阴道里面直接就有一股淫液向下淌出,从后腰到大腿都泛起红晕。

  

   “哎~?嗯~~~!!!!嗯嗯好爽~~~!!!!!”

  

   紧接着,一片很薄的剃须刀片由上而下划过,在她后腰划了浅浅的一道血痕。

  

   “嗯啊~~~~!!!!!!!”她不仅不疼还反而叫得更愉悦了。

  

   万奉解释说:“这一步是验证药物是否起效,你们看我手机上的传感器数据,她被划伤感到的是性快感而不是痛觉,这就说明药物起效了。”

  

   小嚓说:“确实,万一没起效的话估计后续要疼死。”

  

   一些激光扫描着女孩的身体,最终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阴道,然后就有一根旋转着的塑料阳具跟随激光的定位插入她阴道之中,这一瞬间隔着布带我都能看到她惊讶痴狂的眼神。她一下就爽翻了,哦哦哦地叫得几乎无法呼吸,更何况很快又有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后窍,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早就凭空流着肠液润滑了,一根不旋转但前后伸缩的按摩棒缓缓插入,被填满双洞的女孩发出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愉悦娇喘。

  

   “啊呃~~~~~~!!嗯嗯~~~~~!!!嗯嗯嗯~~~~~~~~~!!!!”

  

   但这居然还没完,果然有两根灵活的金属触手伸到她胸前,在激光的指引下靠近她的两颗奶头,金属触手前端居然是两根针,针尖对准奶头正前方,两侧同时猛然一刺——瞬间刺入至少四五厘米深!在刺入的一瞬间电回路就连通了,她颤抖着娇喘几秒,突然间就潮吹了,液柱从她不算狭小的尿道里喷射而出,被阴蒂上的震动球打成更散的水花,溅在仪器的每个部件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哼~~~~~~~~~~~~~~~~~~!!!!!”

  

   “这是第一次。”万奉说,“本来再高潮两次之后才会被送入处刑环节,不过鉴于今天就是演示,她来之前也用自己的玩具高潮过很多次了,为了节约时间,我就手动把她送到下一环节吧。”

  

   “……不……啊啊啊……等……呀啊啊啊~~~”

  

   女孩娇喘着听到这些话,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身上的各种按摩棒之类的被毫不怜悯地抽出,抽出时候带出一截粉嫩的肠壁或者阴道壁,刚一抽出就紧紧地夹回去,但唯独载物台上的震动球始终刺激着阴蒂。她就这样被送入下一个隔间,她的上方是巨大的回转式刀架,上面有各种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处刑器具。

  

   万奉把手机拿给艾芙瑞:“你来选一个适合她的处刑方式?”

  

   “我选?嗯……斩首……穿刺……等等这是什么?”

  

   “哦!这是最新式的无痛瞬死处刑器,会把她的整个脑子瞬间吸出颅骨。”

  

   “试试这个。”艾芙瑞说。

  

   “行。”

  

   听到这话的小姑娘直接就哆嗦起来,但也可能不是吓得而是突然被刺激的,因为传感器显示她的快感值猛然升上90%多,也就是说马上就又要高潮了。

  

   “她要高潮了,要不要等她一下……”小嚓说。

  

   “不用等,正好我给你们演示一下顾客的死后高潮,我先赶紧处刑了。”

  

   “……嗯嗯~~不要~~~~!!”女孩娇喘着哀求。

  

   不过哀求也没用,在万奉的操作下,突然两根细玻璃管刺入她的两侧耳洞,可能直接就把听觉系统捣烂了,看深度连内耳也凿穿了,甚至深入了颅内!光是这“痛觉”就又把她的快感值顶上5分!

  

   “左耳吹气正压,右耳吸气负压,极大的压力。最后的处刑按钮由楚大小姐试试?”

  

   小咔可不管她快感值多少,接过按钮咔嚓一摁!

  

   “等等我要去了————嗯呃?”

  

   仪器突然一声巨响,像气钉枪发射的声音!

  

   “啪!”

  

   女孩右耳的玻璃管突然一红,准确地说是突然一粉,她的一腔脑子肉就在巨大的压差下被吸入管道碎成肉泥!肉泥直接流入右侧的储肉罐里,罐壁上瞬间挂满被绞尽的粘稠脑汁,浮着粉色的沫沫,有点像草莓奶昔。

  

   于此同时女孩浑身猛然一颤,脑袋稍微向右一歪,左手瞬间一握拳,左脚尖也勾一下,直接僵住不动了,娇喘声也戛然而止,只有阴蒂下面的震动球的嗡嗡声。两根玻璃管抽出耳洞,两侧都流出些血,左侧基本只有血,右侧还流出没吸净的脑髓,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然后这样又震了五六秒钟,小屁股一夹,大腿一绷劲,小穴哔哔地夹两下,没脑子的死小姑娘高潮了,淫水又流了一腿。再过几秒钟,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没有生命的嗓子里“吭吭吭”地叫起来。

  

   艳棠问:“这是死后高潮吗?怎么高潮完了还叫?”

  

   万奉说:“对,高潮结束了,她这样的小姑娘高潮后就很敏感,碰一下都不能碰,更别说被继续震着,现在这是嫌疼才开始叫唤。”

  

   他把震动球关掉,果然女孩尸体也不再叫了,僵硬小片刻,浑身都瘫软下去。

  

   “下一步就是装棺,如果家属有需要的话可以交一笔棺木费,装棺也是全自动的。如果家属不要遗体或者没人认领,那就直接送到左边这个塑料桶里,再由人工收集并做无害化处理。”

  

   果然载物台承载着小姑娘向左一转,后方一翘,女孩向下滑入一个大桶里,空脑壳好像被摔扁了一块。

  

   ………………

  

   晚餐的汉堡是由小嚓做的,汉堡肉还是选用小姑娘的后臀尖。把她正面朝下往案板上一放,剔骨刀戳进屁股,嚓嚓一片,两坨带皮臀尖肉就被漂亮地剜下来。一通剥皮去肥后,切成小块放入臭氧发生器排酸,捞出来后再洗净,用吸水纸好好地擦干表面,最后送入绞肉机,搅成一盆粉嫩嫩的新鲜肉馅。

  

   “哇!肉质还行啊!”阿琳说。

  

   高汤淋在肉馅上,顺时针高速搅拌,三颗鸡蛋磕进去,再浇一勺脑子酱,搅成半固态肉糊,油盐葱花最后搁。小嚓直接上手,舀起一块肉馅拍成正圆形的手掌薄厚的肉饼,拍出一片就直接下平底锅煎,锅里的黄油耗完了就再下一块,旁边阿咕帮她计时,每半分钟翻一面。小咔也跃跃欲试,掰开汉堡坯子抹入千岛酱,垫上厚厚的生菜丝,再来一片浓郁的烟熏高达奶酪,刚出锅的汉堡肉往奶酪片上一拍!合上面包之前撒上少许研碎的披萨草,汉堡肉表面的油脂仍然哔哔作响,就像女孩死后发出的娇喘,愉快地煎炸着下面的奶酪片和上面的披萨草碎,就这样用面包盖住,轻轻一摁,插上小旗,旗子上不知为何是金丝雀城的标志。另有用酸黄瓜配番茄酱的另一种汉堡,这是小咔的最爱,酸黄瓜铺在面包上,挤上厚厚的番茄酱,最厚的几块肉饼盖在上面,铺上一片蒙特利杰克干酪,直接就被肉的热量烤软了,四角紧紧裹住肉排,再把面包也盖上,层叠之间的热干酪简直比任何酱料都更浓香美味!

  

   “咔小嚓屠宰馆特制少女芝士堡,请各位慢用!”

  

   “哇!楚大小姐和小玉护士亲自下厨!?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嗯,总裁尝尝我和小咔的手艺,是不是比麦当劳的好吃点?”

  

   “唔————!!!!不行!怪不得你们店的餐饮营业额占比越来越高!”

  

   艳棠说:“这个汉堡也太好吃了!尤其你们加的那个脑子酱,我觉得就很提鲜!不过设备也很不错,我都想考虑入一套男用的。万总裁,这套设备要采购的话大概是什么价钱。”

  

   万奉说了个价钱,我们都稍吃一惊。

  

   “这么贵!?”艾芙瑞也说。

  

   “是的,这还是这个公司最低端的产品,还有些中高端的更贵。有些国家的安乐死是仅有政府有权执行的,这点钱对政府来说就不算钱。”

  

   艳棠稍有遗憾:“我们这种小本生意……可能就算了。”

  

   艾芙瑞也摇摇头。

  

   小咔倒是还挺感兴趣:“要不然我跟我爸借点钱,给咱们店买一套?”

  

   我说:“非要买也不是买不起,但这得多久才能回本?或者说能不能回本还不好说,毕竟这东西也要用电。除非我因为买了这个东西,从你们几个里挑两个裁员。”

  

   阿琳首先紧张地一张嘴,邢纤慧把一口汉堡塞她嘴里。

  

   “我说着玩呢。”

  

   “呼……唔唔!真好吃!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好吃……”

  

   “没有吧,你都长老了。”艳棠说。

  

   一整天的活动就在美味的汉堡大餐里结束了,虽然我们很遗憾无法采购价格昂贵的全自动处刑仪,但至少也算是大开眼界。万奉这套据说也是他租的,用两天后可能还要还回去。

  

   “总之欢迎你加入洋糖市安乐死同行会,之后常走动,常联系。”

  

   “深感荣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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