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星的生前身后事
艳星的生前身后事
在将近三十多分钟后,裹着粉色浴袍的林美娜用毛巾兜住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走出了浴室,一双修长的赤脚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脚印看起来颇有些醒目,但她却并不以为意。这泡澡一向是她从少女时期就最喜欢的放松方式,哪怕现在自己已经离开演艺圈多年基本无所事事了也没有冲淡她对这种事情日常的热爱。她一边揉着头上毛巾擦干头发里的水,一边心中盘算着和女儿的晚饭准备吃些什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书房的门口。
正准备直接拐去餐厅的时候,书房里突然传来一阵东西摔落和磕碰的声音,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服装摩擦声,这让林美娜颇感奇怪,于是她便做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举动——径直伸手拉开了书房的毛玻璃推拉门,等门刚一开,两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墨镜,拿着手枪的家伙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可是她从未有遇到的状况,虽然之前她也有拍过居家遇贼之类这种情节的影视,但是在现实中遇到这种情况显然是让人完全无法一时半会接受的,何况林美娜一个寻常女子,于是她不由得双腿一阵发软,脸上的表情也惊恐的说不出话来。而那两个家伙里面高个那个也在现场愣了一阵,倒是那个矮个子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勒住了林美娜还有些湿漉漉的脖颈,然后一手夹着她脖子,一手用手枪指着她的脑袋把她向书房外面拖去。
“臭婊子,快点走,带我去见你养的那小臭婊子,不走老子一枪崩了你。”那矮个子恶狠狠地对已经吓得眼泪都出来一脸的林美娜哼了一声。那高个子匪徒也端着枪指着她,不过在听见声音后林美娜居然又惊又怒地道:“任谦?我早就叫你离燕馨滚远点,你这混蛋想干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找我女儿。你••••••”
还没说完,这个叫任谦的家伙的同伙便抄起手枪的握把狠狠在林美娜的后脑上砸了一下,砸的她痛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倒在地上,眼泪和鼻涕也不住地下来,“闭嘴,婊子,快点走,不然老子现在就崩了你。”不过也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林美娜女儿林燕馨的声音:“妈,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出来啊?我已经把菜切好了,就等你来做了。”
已经陷入眩晕状态的林美娜听见女儿的声音以后似乎是想要喊着让女儿赶紧离开,但是任谦已经紧紧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和同伙一起架着她半拖半拽地往房间走廊那头跑去。等走到客厅的时候,正好和还穿着睡裙走过来查看情况的林燕馨对上了。在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前男友任谦和另一个家伙持枪挟着,满脸眼泪浑身发抖的时候林燕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然后用半愤怒半害怕的语气近乎歇斯底里地道:“任谦,我跟你早就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混蛋想干什么?快把我妈妈放开!”
“没有任何关系了啊••••••呵呵呵•••••••”任谦发出了一阵让人怪异的笑声,“你看,现在这我们之间不就发生关系了嘛,你看嘛,你要是不跟我有关系,这你妈可就跟你也没关系了••••••怎么能叫没有关系呢?”他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用手臂越发勒紧了林美娜的脖子,这使得原本就已经因为疼痛和紧张而浑身颤抖的她一下子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起来,洁白的赤脚在地上绝望地蹭来蹭去,几乎就要站不住了,原本干燥的浴袍上也开始渗出了有小到大逐渐连片的汗水印迹,看起来实在是痛苦至极的样子。这让原本就有些情绪失控的燕馨更加惊惧了:“你,你想干什么?快放了我妈妈!不然,不然我••••••”
“不然怎样?林大小姐,你准备现在从逼里掏出一挺机关枪把我打死么?哈哈哈••••••不过这么说,我还没尝过你是啥滋味呢••••••不过你妈这我看着倒是不错••••••”这么说着,任谦把手枪塞回自己裤腰带里,然后把手伸到林美娜的胸前,一把握住了那只饱满柔软的丰满玉乳揉捏起来。受此刺激之下,已经几乎虚脱的林美娜再一次睁大了眼睛,被捂住的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哀叫。见此情形的燕馨几乎是愤怒欲狂地冲了上来试图把妈妈从任谦的手上拉开,全然不顾两个家伙手里的枪,但是这显然是徒劳的,还没等她够着任谦的胳膊,便被其同伙一脚踢中肚子,惨叫一声一头向后栽在地上,摔得头昏脑涨,还没等她爬起身,任谦的同伙便一脚踏在她的腹部,那支黑洞洞的枪口则隔着她厚厚的刘海抵在了前额上。
伴随着这冰冷钢铁传来的死亡气息,原本就已经因为刚才那重重一踢一摔的剧痛刺激着生出幻觉的燕馨几乎就要晕厥过去,加上母亲被这两个家伙挟持的情况,很快她那最后一点不高的抵抗意志在顷刻之间便土崩瓦解了,一串串泪珠从她眼角滚落了下来,她带着哭腔,抓住任谦的裤脚哀求道:“任谦,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妈妈吧,千万不要伤害她。跟你分手的事情其实是我自己的主意,跟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之前是骗你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你干什么都行,要钱还是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保证不说出去••••••”说着,她的全身颤抖着,脸上已经满是眼泪和鼻涕,眼睛和鼻子变得通红,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同情。不过显而易见的是,正如你不能用嘴求着让毛驴拉磨一样,言语和哀求对任谦这种已经全无人性大概可以等同为畜类的东西并无作用,实际上还激发了他猫戏老鼠一般的心情。在把手从已经大过其瘾的林美娜右乳上移开后,任谦便拖着林美娜到客厅里一把椅子上将她按着坐下,在抓起旁边一块抹布还是什么东西塞住她的嘴后将她五花大绑在这椅子上,大概是出于羞辱的缘故,任谦还特别在美娜的两乳上多捆了几道,而将她的乳头正好夹在绳子中间。
被这一刺激之后,原本美娜煞白的脸色开始转为通红,两眼圆睁汗珠直冒,伴随着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她的身体也不断挣扎着想要摆脱绳子,但是凭她一个寻常弱女子的体格想要挣脱能承受400公斤拉力尼龙绳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痛苦罢了。这情形自然也是被燕馨看在眼里,不觉更加低三下四地哀求起任谦来:“求你了,放过我妈妈吧,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伤害我妈妈了好不好••••••”
在大概是置若罔闻了几分钟后,任谦突然换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凑到还被同伙踩着的林燕馨面前,阴阳怪气地大声道:“要我放了你妈啊,容易,让老子干你一炮,只要我爽了,马上放人,不然的话嘛••••••”这么说着,任谦又走回到林美娜的身边,然后猛地一把撕开她的浴袍,把她郁郁葱葱的毛丛和若隐若现的棕褐色下体暴露出来。林美娜的眼睛顿时又瞪大了几分,身体也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被捆住的两腿也在地上拼命摩擦着,但是得到的回应却是任谦几下恶狠狠甩在她脸上的耳光,这耳光的分量很重,直打的美娜的鼻子里流出鲜血来,喉咙里也发出一阵更大的呜呜声。眼见着番情形,燕馨原本就已抑制不住的恐惧和绝望更加深了几分,于是更大声地哀求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求求你别再这样了,放过我妈妈吧,求你了••••••”说到这里,少女已经是泣不成声地瘫软在地上了。
听到这话后任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就对了嘛,来吧”,这毛骨悚然的笑声让已经陷于绝望和崩溃状态的母女俩都是一阵不寒而栗,紧接着他示意同伙松开踩着少女的那只脚,然后提死狗一样揪着燕馨的脖子把她仰面向上扣在沙发里面,接着他一手抓住一只少女的脚踝,抬起了她洁白修长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又掀起裙摆来。
燕馨鼓鼓胀胀的浅红色肉缝紧紧闭合在一起,一条二指多宽的不长毛丛柔顺地覆盖在上面。“嘻•••••••”在看见这样的状况后任谦呲开牙齿阴笑了两声,随后便解起自己裤腰带来。在仰面躺着的少女看到那已经胀鼓鼓的黝黑邪恶之物后,已是万念俱灰的她还是不禁打了个突,等那东西伴随着任谦的嚎叫和淫笑中刺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不,燕馨,我的孩子,任谦你这个混蛋,快把她放开,要她跟你这狗东西分手就是我出的主意,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不知怎么的,本已被折磨到近乎晕厥的林美娜居然吐掉了嘴里塞着的毛巾,在吐掉了一口自己鲜血,口水和半截牙齿的混合物后冲着任谦二人破口大骂起来,试图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以免去女儿继续受辱。不过这显然是徒劳的,任谦在一旁看热闹的同伙很快就又狠狠给了她几巴掌,然后干脆翻出一卷抽屉里的胶带将她的嘴贴的严严实实,又给她身上捆了几圈。这样她就彻底的不能挣扎叫骂了,只能间或发出一阵呜呃声而已。
另一边,任谦的上腰一使劲便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大概是他天赋异禀还是燕馨太浅的缘故,只是稍微使劲往里一插,鸡巴便见了底,让×头直接探进子宫底了,被四周带着褶皱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只剩自己卵蛋晃晃悠悠地挂在外面。至于少女也应该是感到了失去童贞所带来的剧痛,她绝望的目光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喉咙里发出而柔弱痛苦的”呜呜“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布艺沙发,但是身体却丝毫不敢多动一下,生怕因此激怒了任谦而招来母亲的杀身之祸。至于任谦自己,他可以说从未感受过燕馨这么完美的性器,那些以前遇到的寻常娘们庸脂俗粉怎能跟她这纯洁的处女相比呢?“操,太鸡巴爽了,这狗娘养的小婊子真是不错”他这么一边想,一边拼命的抽插着,两个紫黑的卵蛋啪啪的按照一定节奏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双手则伸进燕馨的睡裙里,揉捏着她那对饱满而有弹性的坚挺乳房,在林美娜绝望而近乎喷出火来的目光和燕馨痛苦的呜咽声中大概抽动了七八一十分钟后任谦终于交货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少女娇小的子宫,等把东西拔出来后,那丑恶龟头上粘着的精液和血的混合物便拉出一道长丝来,然后一点点收缩,点滴地落在地上。
原本燕馨是想劫难大概就到此为止了,不料反倒是更加深重劫难的开始,她还在下体传来的刺痛中一点点散去的时候,自己胸前的双峰便被粗暴的抓住了,还没等她从胸前拉扯的剧痛中回过神来,自己的膝盖便重重跪在了地板上,而自己的脸面则正对着任谦那根依旧鼓鼓胀胀还沾着自己殷红贞血与他精液的玩意儿,还有那两个恶心的卵子。少女本能的想避开,可是头发却被任谦揪住了:“张嘴,不然老子打爆你的头。”
在犹豫了一秒钟之后可怜的少女还是屈服了,只能张着嘴吞下了这还沾着血的东西,刚一塞进自己的口腔,一股尿,血,精液,皮屑同汗臭混杂在一起发酵等让任何正常人嗅闻一秒钟就会作呕的味道便冲进了少女的口腔,直击她的大脑深处的中枢神经,她想吐,可是在眼睛余光瞟见身边衣衫零落口鼻流血还在不停挣扎的妈妈后还是强忍着把反上来的胃液咽了回去,任由任谦抓着她的脑袋和头发让鸡巴在自己口腔中进进出出。终于他在极度快感中又一次射了,而且这次出的量更多,还直接灌进了她的咽喉之中,呛的少女颈中刺痛不已,但是她在嘴里塞着东西的情况下不能也不敢咳嗽,只能等任谦抽出东西后才勉强咳嗽了几声吐出来了些,然后背靠后倒在了沙发上,痛苦地喘着气。而林美娜大概是看到女儿被这般奸淫凌辱加上剧烈伤痛刺激过度的缘故,已经大概是昏厥了过去,软软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这时候任谦和同伙的表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在两人交流了一下目光后同伙走到了美娜的身边,而任谦则掐住少女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然后将她脸朝下扣在沙发上,又挺着鸡巴往她的粉嫩菊门而去。
“唔呃••••••啊••••••不要•••••••”已经开始大口呕吐胃液还是什么别的玩意的少女还没有恢复一点精神,便感到自己后庭被充塞的刺痛感觉,而且是来回往复的刺痛,少女不禁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哀号,但这哀号对于眼前的恶魔实际上是完全无效的,而且她的哀号很快就停止了——她开始感到有根绳子被套在了自己喉咙上,天啊,任谦他要勒死我!想到这里少女不禁感到一阵颤抖,她开始试着挣扎,但是伤痛,饥饿(她之前就在等母亲做晚饭)和任谦的折磨已经让她早已精疲力尽,何况她一个柔弱少女也完全不是任谦这般彪形大汉的对手,很快她的挣扎就弱了下去,她感到自己的肺被憋得很痛,像是被灼烧一般,几乎就要爆炸了,她的双手四下乱抓,拼命扭动着,绕在她脖子上的这根绳子勒得实在是太紧了,一波波粗重的喘息声从少女的胸腔中传来,听上去令人心碎。她脸和脖子的颜色开始由煞白变得通红,那双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可以看到她眼白上的血管都开始爆裂了。她的身体开始逐渐丧失了知觉。此时燕馨也彻底意识到自己已经活不成了,而任谦和他的同伙在自己死后一定不会放过妈妈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深深地悔恨起来,自己为什么当初这么草率地跟这个家伙恋爱,结果害了自己还害了妈妈,妈妈,对不起,女儿只有等到了那个世界才能跟你赎罪了••••••这么想着,少女逐渐失去了意识。
终于,伴随着一连串肌肉的痉挛,她的身体抽动着,心脏停止了跳动,争取呼吸的努力也全都停止了,两条之前还在挣扎的胳膊落到了两边。而任谦则继续紧勒着这条绳索,又过了好几分钟,这才放开手,把还沾着精液和其他秽物的鸡巴从燕馨已经开始逐渐变冷的后庭中抽出来,又抖了抖鸡巴,算是勉强提好裤子。
另一边,任谦的同伙则正色眯眯地对着已昏厥的林美娜上下其手,把玩这昔日风情万种艳星的丰腴肉体,这让转过身来系皮带的任谦大概是生出了不满的意思,便拍了他一把道:“没出息,不脱了裤子来一发么?”这么说着,任谦走到茶几上端起一杯之前少女喝过的,已经冰冷的菊花茶走到林美娜的面前,然后给她稀里哗啦兜头浇了下去。
被这冰水一刺激之后昏厥了半天的林美娜终于又醒了,全然不知女儿已经非常悲惨地死在面前两个流氓手中的事情,唯一感到的只有头上,脸上传来的剧痛和全身虚脱的感觉,随后她便在恍惚中看到了已经赤身裸体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屁股里还流着血和精液的女儿,这不禁让她心中袭来了又一波近乎绝望的恐惧,这时候任谦也开口了:“喂,臭婊子,送你上路了,喏,你那有人生没人教的小婊子已经在下面等你了。”这么说着,任谦拽着燕馨的双腿,把她两眼大睁死不瞑目,嘴角还沾着精液的样子展示给林美娜看。
“唔呃呃呃•••••••”看见这番情景的美娜眼睛顿时也瞪的跟女儿一般的大,好像就要脱出眼眶一般的样子,身体也是一阵剧烈的近乎狂暴的挣扎,以至于绳子将她全身的皮肉都磨破出了血,有的甚至勒进了她的肉里,而紧接着任谦的同伙也脱了裤子,掏出另一根似乎更粗大的活计插进了美娜的肉瓣之间,两手则铁钳一样紧紧捏着她两粒坚硬乳头肆意把玩着,发出放肆的笑声。而林美娜的眼睛也瞪得越发大,捆在一起的双脚拼命在地面上摩擦着,几乎都把脚跟和脚底要磨破了,脚趾也是紧抓着地面又不断地松开,之后同伙放开了她的两乳,然后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不一刻的功夫,一阵窒息带来的的强烈晕眩便向着美娜袭来。
尽管自己早已虚弱不堪,但美娜还是努力振起精神,想要挣扎着摆脱这一切,她扭动着丰腴娇躯,试图通过腰臀的努力把这畜生甩开,她饱满的胸脯一挺一挺地抽动着,丰腴的双腿也更加努力地在地上摩擦起来,但是这显然完全无济于事,那巨大的力量如同千斤重担一般压迫着自己的喉咙,让她的一切努力挣扎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这压迫带来晕眩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冲进美娜早已无法正常思考的脑海,让她已经不能振起精神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况了,她感到自己身体内早已所剩无几的气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被这个无情凌虐和要杀死自己的男人从自己的脖颈里面勒出来。
很快地,美娜开始从这无尽的痛苦之中产生了另外的一种奇妙的感觉,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让她陷于一种荒谬的昏乱,而在这陶醉与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渐流逝。她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她的身体开始从脚尖到头顶一点点的麻痹,开始不受控制,接着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自小腹中涌了起来,不由得尽力夹紧双腿。
此时美娜虚弱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的汗水一次次浸透晾干又浸透,这让她在更快虚脱的同时也让肆意淫虐她的男人感到更大的愉悦。她的每一次挣扎和踢蹬,每一下痉挛和抽搐,都让面前任谦同伙的呼吸越发地粗重。随着她身体的抽搐和阴道内壁肌肉的摩擦,让男人更加坚硬如铁。此时这家伙早已变得气喘如牛,美娜带给了他如此舒服的快感可谓是前所未有,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强烈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刺激,就是那低低的呻吟,也给自己带来如此激昂的性欲。“真他妈的是艳星啊,”这么想着,他就这么抱着这具身体,进入了高潮之中。
终于随着一泡浓浓白浊注入美娜的体内,她也在虚弱地挣扎了几下之后不动了,原本大睁着的眼睛变得半睁半闭,头颅也软软歪倒在一边,面部几乎被乱发覆盖住了,双腿也松弛下来。之后同伙拔出了自己鸡巴提好裤子,一边的任谦则早已到楼上搜刮母女俩的财物去了,此时正一个个口袋鼓鼓囊囊地从楼上走下来。在见到自己同伙已经穿好裤子后他便轻蔑地对着母女俩的尸体一人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对着同伙一挥手道:“走啦,这回咱可是发大财了,可以回家睡觉去了。”
于是两个家伙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母女俩别墅的门。不过大概是已于事无补的正义来的稍微迟了一点的缘故,这两个家伙刚一出门,路边就正好有两个巡警走了过来,按说这片高级住宅区通常是很少有什么罪案的,恶性案件更是很少发生,因此两警察对现在的巡逻也不是很上心。不过那个年轻点的警察正为了缓解焦虑而四下张望的时候,他猛然透过栏杆看见了前面那个还亮着灯的深红色别墅里,有两个家伙正一步一停东张西望地走了出来,这时候他注意到两个家伙居然都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把脸遮的严严实实。“大晚上的戴这玩意作甚?肯定有鬼。”这么想着他又看了一会两个家伙,这一细看之后不禁把他吓得半死——因为他看到两个家伙裤兜里面,居然塞着两支••••••手枪。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大声喊叫要两人停下,而是悄悄对着身边的老警察比划了个“手枪”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道:“这•••••怎么办?要上去盘问么?还是咋样?••••••两支手枪诶••••••”
老警察一开始注意到两个家伙以后倒是也一凛,不过大概是显然比这青皮后生淡定不少,在思索了几秒后道:“你先呼叫一下其他巡逻的人来增援,我上去盘问他,做好准备随时开枪,开枪的话你先打那个离我远的,明白了吗?”
“是,”那年轻警察大概还是情绪不太稳定的缘故,脸上已经有了不少汗了。
于是在以非常严重的态度叫了增援后两人便走到了别墅的门口,这时候任谦和他的同伙大概也是看到了有警察走过来,不觉身体猛的僵了一下,然后竟一时半会站在原地不动了。看见这番状况后两个警察都更加坚定了这二人有鬼的想法,于是走到离两人大概二三米的地方后大声道:“警察,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一下两个家伙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任谦才摘下口罩干笑道:“哦,警察先生,我们是去朋友家里玩了,这回才从人家家里出来••••••什么事都没有,还请您••••••”这么说着,任谦的表情越发谄媚起来,几乎就要往两警察身上靠了。倒是他同伙表情越来越难看,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不过老警察显然不吃这种拙劣的把戏,在冷冷瞪了任谦一眼后便笑道:“哦,大半夜的戴着口罩帽子手套,真是玩呢,嗯,还在腰里别着手枪••••••”说到这里靠前盘问的老警察脸色一变,然后飞快地拔出手枪指上了任谦的脑袋:“别动,警察,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这一下原本还存有些侥幸想法的任谦彻底面如死灰全身发冷,心想吾命休矣,然后老老实实地蹲在了地上趴下,一动不动。倒是他同伙颇为不开窍地扭头逃跑了,而且还试图试图拔枪抵抗,然后在刚跑出两步握住裤兜里的手枪时便被后面年轻警察连续击中了差不多四枪,然后便和死猪一样软软栽倒在地。在听见枪声和余光瞥见同伙已经毙命且死的很惨以后,任谦原本因为恐惧而鼓胀到难受的胯间突然传来了一阵放松,然后便觉得裆里有了某种温热的液体和固体的存在,不禁让他又产生了些羞愧的感觉,于是索性把头埋在地上一动不动起来。
“真是屎忽鬼。”老警察在闻到一股屎尿气味后不禁对任谦生出了极大的鄙夷,随后两个路口附近都出现了其他巡警端着步枪或举着手枪乃至骑摩托开车的身影,在看清楚状况后便纷纷问道:“这什么情况?”
“这回还不知道,反正至少他们刚才有人试图还持枪袭警。喏,就是现在躺着的那个。”老警察颇为不屑地指指血流了一地,虽然还间或抽搐一下但早已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任谦同伙,然后一把揪起了一裤裆屎的任谦提起来吼道:
“说,你跟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哪来的枪?刚才从那别墅里出来是干了什么?快说!”
“我••••••我叫任谦,那是我朋友席亚舟••••••我们刚才是•••••••报仇去了,把我前女友跟她妈给••••••杀了••••••”因为恐惧和一裤裆屎而窘迫不堪的任谦越说越含糊,然后干脆缩下头去一声不吭了。
虽然别的言辞都让几个警察听的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杀了”还是听的很清楚的,这让他们不禁全都心里一凛,“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是人命案。快,先拉警戒线封锁别墅,注意保护现场,叫刑警队来增援!”老警察掏出手铐拷上任谦,和其他两个警察一起把这家伙推搡进警车里看押起来,又将他同伙的尸体拖到路的一边。然后便开始分头行动起来,拉警戒线的拉警戒线,封锁现场的封锁现场。在过了三十多分钟后,刑警的警车终于赶到了,几个警察折腾了半天打开了别墅的门,然后便鱼贯而入。很快他们就在客厅里看到了美娜母女俩惨不可言的死状:燕馨近乎全裸的身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巨大的布艺沙发里面,撕烂的睡裙被粗暴地向上卷起掀到了胸前,两腿像是被掰坏的一次性筷子般向两边大大分开,一双本来妩媚的大眼睛绝望而空洞地睁着,沾着精液和其他什么不知名秽物的小嘴也大张开来,似乎有无尽的冤屈和怨恨要控诉,原本光洁干净的无暇下体也在反复蹂躏之下变得红肿,还淅淅沥沥地掉着精液和血的混合物,看起来非常恶心而凄惨。而另一边的母亲则更是不忍卒睹,她的身体被绳子紧紧捆在椅子上,全身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了,到处都是绳子的勒痕和擦伤,头发乱糟糟披散着,脸上还缠着胶带,鲜血从口鼻中一点点滴落,地上还有两颗因为殴打而脱落的,浸泡在血水和其他什么秽物中的牙齿,两个乳头上面也是伤痕累累,几乎就要掉了下来,凌乱的阴毛上也沾满了精液的痕迹。在有好事者不死心地摸了摸她们脉搏和呼吸,确定了母女俩早已无可辩驳地气绝身亡后,警察们皱起了眉头,开始勘察现场,检查门窗的情况,提取脚印和指纹,还有母女俩遗体上的精液等物作为证据,之后再解开捆着林美娜的绳索,将她们的遗体放进裹尸袋,装上车运回警察局做进一步的检验。
另一边的警车里,已经吓得把屎尿拉在裤裆中,身上正传来阵阵恶臭的任谦早已没有了刚才在母女俩面前的“威风”,很快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因为林美娜要燕馨同他分手而怀恨在心,于是纠集同伙杀害母女俩的事情,于是案情就这么以一种非常戏剧性的方式水落石出了,不过这对于母女俩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好消息”——至少饱受蹂躏和淫虐的她们可以免于受到解剖刀的切割了。随后她们便被从警车上卸下来,一路抬到了停尸间去。
“困死了,这大半夜的又是哪死人了?”在听到敲门声后老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骂骂咧咧地把衣服穿戴起来,然后摸到停尸间的钥匙开了门,值夜班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不受警察欢迎的,何况是大半夜的爬起来去开停尸间的门,这让他心里非常不高兴。但是在看到两个装着尸体的袋子被抬进来以后也还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诶呦,两个,大案子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母女两个,女儿谈上个流氓,要分手,然后就被那流氓给杀了。噢,那小子被我们当场抓了个现行,吓得屎都拉在裤裆里了,真是•••••••”这么说着那抬尸袋的警察也打了个呵欠,“早点送下算了,我也想睡了,反正人都当场抓住了,今晚少不得又要突审••••••”
“这么啊,还是母女?真有意思。”这么一说案情之后老吴大概是来了一点精神,“那我们这就走吧,对了,这案子具体再说说吧,我猜想事情应该不简单••••••”
于是几个警察就这么进了冷气逼人的停尸间,七手八脚将装在袋子里的母女俩尸体分别塞进冰柜之中,然后匆匆离去,只留下母女俩孤单地躺在这黑暗冰冷的封印亡灵之地,等待着第二天未知的命运。
等天放亮了以后,大概还是没睡好的法医老T就已经换上解剖服,戴着口罩开门走进来了。等他整理好自己的解剖工具后便走上前来用力拉开了停着母女俩尸体的冰柜抽屉,将两人遗体先后搬运到两个解剖台上,再把尸袋从她们身上拿下来。
虽然之前在现场就已经看到过她们的身体了,但作为工作以来见到的最美受害者,老T还是不由自主地赞叹了一阵母女俩的美貌,然后在内心深处确实地诅咒起了任谦和他的同伙,妈的,这样子的美女,还是母女花,多少人想看都看不见,居然被这种混蛋糟蹋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两个驴下的狗逼玩意等着被枪毙吧。这么想着,他先开始检验起了林美娜的遗体来。由于她的头上还缠着胶布,老T只能是一点一点地小心将那胶布从她脸部剥下来,装进一边的证物袋中,然后开始从头到脚逐项检验。
不过实际上,美娜的遗体也没什么值得深入去检验的犯罪线索,她的脸上带着不算严重但也依旧明显的瘀痕,掰开她曾经丰盈迷人的小嘴一看两颗门牙甚至都被打掉了,脖颈上带着明显的掐痕,看起来颇让人毛骨悚然,原本丰肥饱满的双乳之上也满是粗暴揉捏的瘀伤和绳索捆绑的勒痕,还有不少的牙印。腹部也是如此,柔顺而富有诱惑力的阴毛也干涸的精液粘的乱糟糟的,还红肿着的阴肉无声地诉说着她生前遭受的屈辱。腿上也满是捆绑的勒痕,修长洁白双脚的脚跟也因为在地板上的摩擦而挂破了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座被暴徒破坏过的雕像一般美丽而残破。老T大概又长叹了一口气,将她身上的伤痕一件件记下来,以便作为日后呈堂证供之用。等检验完美娜的遗体后,他又转到这边来,开始检查已经被晾了好一会的燕馨。少女冰凉纤细的身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冷冰冰的不锈钢解剖台上,原本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神色的双眼已经变得茫然,呈现出半睁半闭的状态,一张小嘴微微张着,似乎还有一丝气息或话语想要吐露。曾经晶莹剔透的樱桃色嘴唇此刻也已变得干枯皴裂。掰开燕馨的嘴,发现姑娘的口腔内壁有几处破损,虽然已经干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时口腔里积了不少口水与精液,看上去甚是恶心。
“这帮混蛋,”老T暗自嘀咕着,摸了摸燕馨的颈子。又白又细的美颈上,印着一道可怕的而清晰的勒痕,可以非常分明地看出绳子的纤维结构来,之后老T往下看去。燕馨的乳房虽不似母亲那样丰腴,但也还算是浑圆而坚挺,像是两只精巧的瓷碗一样扣在胸口。此外她的下体也与母亲有所不同,那饱满的阴阜光洁如玉,不见一丝芳草,只是两瓣精巧美肉也被任谦蹂躏到红肿的不成样子了,阴道口还沾着已经干枯的血迹和精斑,仔细嗅闻起来大概还有些尿味。老T用扩阴器打开少女的下体看看,发现她在被淫虐杀害之前竟然还是处女。这不禁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快起来,大概是很想把任谦那家伙狠狠抽120个个耳光的状态。等他喝了好几口茶水平复情绪以后,他提取了母女俩口腔,阴道和肛门的样本作为DNA检验的证据,之后便开始在尸检报告上优哉游哉地慢慢写起来。
“死者林美娜,37岁,身高173厘米,体重55公斤,营养状况良好••••••颜面部有淤痕,门齿缺损••••••系被人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
“死者林燕馨,女性,16岁,身高165厘米,体重50公斤,身体发育良好。死者眼结膜有出血点,颈部有2厘米宽勒痕一道,口腔内有积液•••••••系被人以绳索勒颈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写完两份报告后,老T大概是富有同情心且“温柔”地一点点按摩着那僵硬的肌肉帮助着母女俩合上了她们原本死不瞑目的眼睛和还张着的小嘴,在确定证据都提取无误后便先用肥皂水再用清水地把母女俩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清洗的干干净净,顺带梳理好她们的头发,再用布单将两具身体都盖起来,最后给她们脚趾上挂上一个尸牌。
这一系列操作之后让两人原本凄惨的身体显得光滑滋润了许多,就连美娜脸部的淤痕和燕馨红肿的阴肉似乎都消减下去看不见了,其他伤痕看着也轻了不少,只有脖颈上还有些浅淡的淤痕罢了,似乎完全就是两个出浴的沉睡美人一般。
这番从凄惨到典雅的情形让原本只是有些想法的老T突然一下就色性大发,身体某个部位也开始自然地产生了强烈的警觉,“该死,”他先扭动了一下屁股试图缓解自己胯间的帐篷,然后干脆揭去裹着燕馨遗体的白布,低下头去开始在姑娘冰凉的小脸蛋和嘴唇上胡啃起来,一边啃,一边伸手就去解自己裤腰带,然后握着自己某个东西开始了某种简单的往复运动。在如此这番了好一会后,他大概还是不满足的意思,于是索性开始一手捏着裤子,一手扶着台沿就准备往解剖台上骑。不过他正准备把鸡巴往少女的两乳之间比划着马上就要交货的时候,走廊里面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吓得他赶紧从少女身上翻了下来然后开始提裤子,等他把拉链拉上腰带系好以后,一股热流便径直倾泻在了他的裆里。
“老T,检验结果怎么样了?”推门进来的是刑警队长,看上去虽然很高兴但是显然因为熬夜而表现的气色不太好。这让夹了一裤裆还没干黏糊糊液体的老T更加窘迫起来,然后赶紧指指旁边的桌子道,“喏,队长,验尸报告就在那,我已经做好了,不过DNA检验还要一阵子,等我待会送物证科吧••••••噢,对了,那小子审的咋样了?”
“基本没啥了,板上钉钉的案子嘛,等DNA检验出来应该就可以算是结了。只是这母女俩的事情有点麻烦,查了一下她们没啥近亲,远房亲戚也都在外地来不了,这下她们后事可是个大麻烦,估计要成我们这停尸间的常客了••••••你先把她们都存好吧。”
“好,好。”在听到母女俩可能要变成在这里久停的无主尸这一情况后老T内心不由得小小激动了一阵,然后连连点头称是。等队长拿了验尸报告走后,他便高兴地将美娜和燕馨分别盖好了塞进了冰柜里,然后便送了提取的精液什么的去物证科了。
检验的结果终于出来了,毫无疑问的确认了任谦和席亚舟两个家伙对美娜燕馨所犯下的罪行,很快他们就被以谋杀提起诉讼并判处死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很快另一场大戏便上演起来——在母女俩死后不到12小时,退役艳星林美娜和人气少女偶像林燕馨母女被女儿前男友残忍杀害在家里这种事情便登上了各大媒体特别是娱乐新闻类媒体的头条,各种亦真亦假的报道充斥着版面,各路好事者也在各种论坛上或者现实中对此议论纷纷。虽说头版头条到处都是这种新闻让人神烦,不过这种现象的产生也并不算是奇怪,毕竟美娜燕馨这对明星母女确实是娱乐圈中鼎鼎大名的人物,美娜是当年无数男人垂涎的知名成人电影演员,昔日里一等一的艳星,而女儿燕馨更是才华横溢的美少女偶像歌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娱乐圈中最有名气的家庭了,就这样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死去确实颇让人震惊。此外美娜作为一名单亲妈妈,虽然各色绯闻哪怕是死前几乎都没有断过,但是她从来都是坚决否认自己同什么男人有关系。因而燕馨的生父是谁大概就成了一个娱乐圈的天字号秘密,引起了大家的无尽猜想,光是主流的推测大概就有不下百八十种。不过很快地一条更重磅且完全是意想不到的新闻爆了出来——在案件发生后刚好一天的时候,本市排名前三的富豪梁皓轩居然站了出来,公开在媒体上宣布自己就是燕馨的生父和美娜一直以来的情人。这让原本就已如沸水一般的事情更加劲爆起来。
梁皓轩何许人也?本市稍微有点年纪的人大概都是听过的,当年一个名不见经传靠自己那点三角猫的笔杆子功夫在网上写点无聊艳俗小说糊口草粉的小白脸罢了,也不知靠什么办法走了狗屎运泡上了Z集团董事长池某那个被人当做笑柄,外形其丑无比且体重200斤的女儿,然后成了鲁迅所谓“当了女婿换来的”那一类人,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一大笑谈。不过这家伙的野心显然不止于当个吃软饭的家伙这么简单,在跟那肥猪结婚差不多10年以后,他的老丈人,丈母娘和他那外形上看起来着实有些骇人的老婆等便先后“意外”或者“患病”死了,而梁某自己则通过一系列手段成功上位,成了Z集团的最大股东,并跻身本市乃至全国排的上号富豪之列。不过众人对其吃软饭得了这些东西的行为一直都报以鄙夷的态度,他大概也是理解大家对自己的观感,于是平时通常也表现出一种很低调处事的状况,几乎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甚至连记者和照相都厌恶。而这回他却突然如此一反常态地高调跳了出来,还宣称自己是美娜一直的情人和燕馨亲生父亲,这当然是让人一时半会之间难以相信的,很快在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一大票记者便对着他狂轰滥炸了,大概是看出他脸色却是有点发白的意思,记者们更加不怀好意起来,纷纷大声质问着:
“梁先生,请问您宣布这一消息有何目的?”
“梁总,请问这件事情算是商业营销的炒作么?”
“请问••••••”
在大概是镇定精神了一会后,梁皓轩的脸色恢复了一些,便清清嗓子一字一顿大声道:“没错,前不久刚刚不幸去世的林美娜女士确实是与我一直保持有恋爱关系,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从她19岁就一直保持着,直到最近一直都有。至于林燕馨也确实是我的亲生女儿,有DNA鉴定为证,大家请看••••••”这么说着,他大概是从桌子上掏出一沓亲子鉴定报告来:“大家可以看,这个是我去认领她们遗体的时候去做的,大家可以看看。”说着,他示意身边的秘书把这玩意拿下去,给在场的记者传阅。
这一下毫无疑问是在沸水锅里又滴了油一样炸开了,原本还觉得这是梁皓轩这家伙哗众取宠的的一干记者顿时尴尬了起来,先是一个个急吼吼地催着看亲子鉴定,等看完了以后便呆若木鸡,半天竟不知下一步还要问些啥。在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一个记者终于举起手来问道:“那,梁先生请问,您现在承认自己和林女士的关系是为了什么?听说林女士名下的遗产数额巨大,您是否对此有意才承认这一关系的?”
“遗产?”这个问题大概确实很弱智,梁皓轩脸上露出了难看的不屑置辩表情,“我什么时候需要贪图她的遗产了?我现在只是想来处理她们的后事,给她们一个交代而已,她们已经没有近亲属了,这种事情如果我再不管的话,那还是个人么?”
••••••••••••
大概是用了一个多个小时左右的功夫,这家伙大概算是把自己要替林美娜母女办后事的事情说清楚了,至于记者问的其他问题,他也有选择地说了一部分,有些则直接跳了过去。然后再七分真三分假地揉揉眼睛抹一把泪叹息一阵,算是把事情摆平了。至于记者信不信怎么说那就是另一码事了,现在梁某只想尽快地去为美娜母女办后事而已。等新闻发布会一结束,他就带着自己的随员坐了车,一路往警察局赶去。
在前后办妥了一大堆手续之后,梁皓轩就带着人一路急匆匆地去了太平间,“快点,我已经跟殡仪馆约好了,得早点到。”他催促着几个来帮忙搬运尸体的警察道。
“卧槽,怎么回事?”刚刚检验完别的尸体正在收拾东西的老T被门外突然传来的一阵疾走脚步声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几个同事和另外几个穿便装的男人,随后带头的刑警队长便推门进来道:“老T,林美娜母女的尸体呢?现在她亲属要来领了,你提一下尸体。”
“啊?”这对于还想着跟母女俩今晚没人的时候怎么来一发的老T完全是晴天霹雳一样的坏消息,以至于让他居然愣住说不出话来,直到被队长喊了声才急匆匆地转过身,走去拉开冰柜的抽屉,然后帮着其他人七手八脚地将母女俩尸体抬出来。而梁皓轩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示意其他人抬着尸体下楼装车,接着便拉着母女俩还裹着尸袋的遗体一路疾驶去了殡仪馆,只留下老T一个人在解剖室里垂头丧气,大骂老天爷如何不公。
这天城北Z殡仪馆的老板郑某某感觉心情颇为急躁,如芒刺在背一般坐卧不宁,一开始还只是挠头,然后干脆漫无目的地在办公室里转起圈来。不是因为别的,正是由于之前梁皓轩给他打了电话,要他来承办林美娜母女的葬礼事宜。虽说他和梁某人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作为经常和有钱人打交道并为之承办各种事宜的人,他自然是深知这些人都是很不好对付的,要是不顺他们心的话,自己将来至少也要有相当的麻烦,砸了饭碗甚至没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梁皓轩是何等货色郑老板自然非常清楚,要处理的还是林美娜母女这样知名人物的葬礼,若是弄不好的话,那自己要遇上大麻烦那就更是显而易见了。
虽说梁某人早就打了电话说下午3点尸体就会运来让他处理,到时候他也会来跟自己商议葬礼有关事宜的内容,然而现在已经是5点钟了,可梁皓轩还是尸体一个没有过来,这情况毫无疑问地更让郑老板急躁不安,就这么在办公室里不停转着圈子。在这么又煎熬了一个小时的功夫后他手机终于算是响了起来,是梁皓轩的电话“喂,郑老板么?我车已经到了,你让你们殡仪馆的人来搬一下遗体,后事什么的我来跟你谈。”
口气生硬地说完以后,梁皓轩就很干脆的挂了电话。听见这番并不算友善的言辞后郑老板反倒是一下轻松下来,几乎要瘫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中。等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外形后,便打电话让搬尸工去殡仪馆大门口把林美娜母女尸体送往停尸间,而赶紧风风火火地出了办公室,到殡仪馆大门口去迎接梁皓轩了。
刚到了门口,郑老板就看到了有两个黑色裹尸袋被自己员工从一辆银灰色越野车上卸下来,搬上担架往停尸间送去,而梁皓轩则在一旁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见此情形的他赶紧走上前去对梁皓轩道:“梁总您到了啊,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有什么事情请进来谈吧。”
“哦,”看上去梁皓轩似乎是因为悲痛而显得有些反应迟钝,“那好吧,进去说。”
然后两人就在郑某某办公室的会客室沙发里坐了下来,一个殡仪馆女员工走了进来,低声问梁皓轩喝点什么。
“一般茶就好了,泡的淡一点。”梁皓轩精神大概是恢复了些,随便地挥挥手后便转向准备说那套习惯性安慰话的郑老板,“客套话就不必多讲了,我就是想给美娜和燕馨她们能举办一个比较规模大的体面葬礼仪式,也算是个安慰吧。噢,老郑,你们殡仪馆的服务项目表呢?我看看。”
“好,好。”对于梁皓轩的要求,郑某某自然是无不顺从的,说着便将一边文件夹里的那份表格奉上,“梁总请看,所有服务项目都在这上面了,您有什么不清楚的?我给您讲。”
呷了口刚端上来热茶的梁皓轩推了推眼镜,开始皱着眉头一个一个看起那些项目来,在看到第一个“防腐”项目后便问道:“这个防腐对她们遗体的效果到底有多大?能保存多久?”
“呐,防腐这个,其实保存尸体的效果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让遗体的外表能够比较栩栩如生的效果,这个看您的意思了,因为现在法律上已经不准我们对所有尸体全都做防腐了,如果您要为林美娜女士和林燕馨小姐进行火葬仪式或者是其他不想防腐的原因,比如宗教方面的原因的话,我们可以不做这种处理,其实冷藏也是可以有保存效果的,但是长期的话效果就不如防腐的好,梁总您的意见呢••••••”
“防,当然防腐,能改善她们遗体的外形当然要做,”说到这里梁皓轩大概是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美娜和燕馨她们都是公众人物,是肯定要给大家看的,这个你们一定要尽全力,达到最好的效果,是最好的效果,要跟她们活的时候一样,听见了么?”
“哦,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殡仪馆防腐师的手艺,这个梁总你就放心吧,一定会给她们一个足够好的最后形象的,只要您签了那个防腐处理的同意书就行。”虽说跟活的一样这种要求显然是颇有难度的,但是作为人嘴两张皮的事情,郑老板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在确定了防腐的事情之后梁皓轩又皱着眉一项一项看起那个服务项目表来,“还有化妆和发型的事情,这个一定也要最好的,至于她们的衣服首饰,我会送来的,到时候你给他们穿上就是了,鞋的话倒是不必穿,我觉得她们光脚就挺好看,还有,她们的发型••••••”
“是是是,一切都听您的,我有在记••••••”对于梁皓轩的要求,郑某某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然后记在手里小本子上。
等决定了跟美娜母女俩遗体本身相关的这些处理后郑老板开始给梁皓轩推介起其他的项目来,毕竟他们一个要赚钱一个要排场,两人就这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开始选了各种收费高昂的,有些甚至是之前从没有人选择过的豪华葬礼仪式项目,包括了殡仪馆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告别厅,乐队演奏和音响设备,足以堆成一座小山的各色鲜花和差不多能火葬了母女俩的蜡烛,差不多30辆凯迪拉克还是林肯之类的豪车组成的花车送葬车队,四个护送车队的摩托骑警等等,虽然母女俩和梁某人实际上并不信奉什么宗教,但是他还是花钱请了某教堂的牧师来主持追思礼拜之类的事情,等这些项目都下来以后,几十万就这么飞了出去。
接着是为两人选择墓地了,虽然本市有钱人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家族墓地用来安置棺木,但是梁某人目前显然是没有,于是只能又专门挑选起墓地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梁皓轩并没有选择某些高档的“名人墓地”,而是选取了一处人迹罕至的树林掩映之处做母女俩的安息之所,这让郑某某颇觉得奇怪,不过他也深知不该问的不问,便没有继续追究。等这些事项都确定清楚以后,郑老板便带着梁皓轩去了地下室,进行葬礼中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抉择——为母女俩挑选棺木。
棺木的储藏是在殡仪馆一个地下室一般没有窗户的亮着灯的长廊里面,两边的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色棺材,看起来颇有些让人害怕,在略过那些一开始那些看起来最简陋的通常用来火葬的包裹天鹅绒或彩色纸的胶合板或其他廉价易燃材料棺材后,两个人走到了一条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长廊里面。
“梁总你看,这里各种材料的棺材都有,实木棺材看起来最典雅漂亮,质感也最好,但是根据使用的木材材料的不一样,有些木制棺材很快就会腐化分解掉,而且不够足够密封来保护遗体;铝合金和不锈钢的棺材就更耐用结实,基本不会损坏,但是观看的感觉就差一点;青铜还是其他铜材的棺材是最高级的,不仅坚固不会损坏而且还非常美观,有古典气质;当然还有其他一些罕见的材料,比如铅质棺材,那个有••••••”郑老板就这样不厌其烦地细细讲解着,好像他推销的不是棺材而是古董或者首饰似的。而梁皓轩也不多见的拿出了耐心在那认真听着,等郑某某一番高谈阔论般的解说结束以后,他稍微思索打量了大概几分钟的功夫,便为林美娜选择了一口巨大厚重带有银质装饰花纹与粉红色丝绸内衬枕头的青铜棺木,而燕馨则是一口看起来相对精巧纤细的银白色不锈钢棺木,里面点缀着漂亮的丝绸制白色玫瑰花。“在里面多铺几层垫子,让她们舒服一点。”梁皓轩叮嘱郑老板道。
挑好了这些后梁皓轩又嘱咐了其他一些要办的零碎事项便乘车离开了,而后郑老板把自己手下最老资格的防腐师赵德叫到自己办公室里,开始专门就美娜母女的防腐叮嘱起来。
“梁总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知道,这次的防腐化妆工作,你一定要一百二十分的认真拿出来,让人家足够满意,听到了么?要是这桩生意做好了,不光是大钱,而且对我们的声誉也是一个提高,相当于就是免费广告了。但是要是搞砸了的话,那我们可就是大麻烦,到时候受损失的可就不只是我们的名声了。”
“知道了老板,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好。”赵德虽然知道梁皓轩和林美娜母女是何许人也,但是对于自己老板每次来死者都要对自己唐僧般喋喋不休一阵思想教育还是颇不以为然的。于是他在一番点头称是过后便先去吃了晚饭,等天差不多全黑了,方才一个人自顾自地去了地下室的防腐处理间,为母女俩做防腐处理。
无论是同事,亲戚朋友还是老板郑某某的眼里,五十多岁其貌不扬的单身汉赵德大概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员奇葩人士,以至于殡仪馆防腐员这种常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身份都显得非常正常了,其奇葩的方面多种多样,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体现在他平时除了工作以外就要么呆在自己的防腐处理间里或者窝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从不出去玩也不跟人多打交道,而女人还是什么对于寻常男人充满兴趣的玩意他则几乎是全无兴趣,但要说他是基佬还是什么奇怪取向的人的话好像也看不出来有这种事情,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然而在实际上对于赵德来说,他当然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有着比寻常人喜欢的女人更有兴趣或者性趣的好东西在——自从他干起这一行开始,他就发觉了自己其实更加喜欢自己的那些女客户们,而且作为一个大城市的最高档殡仪馆,来这里被处理的各色千金名媛还是影视小花乃至小三二奶之类的数量都是颇为可观的,而这些女人他在现实中显然是绝对没有泡到玩到的可能。而且随着现在车祸还是其他意外的增多,他能遇到的漂亮“女客户”也是越来越多,这让他完全可以说是乐在其中了,于是便更乐不思蜀起来,当然在大家的眼里也变得越发古怪,同时也让他的这一特别爱好更加不易为人所知。
打开第一扇厚重的密码锁大门,赵德先穿上了工作时的围裙手套口罩,然后才打开第二扇同样坚固的大门走进了处理间,在打开灯后他就一眼看到了装了两具女尸的裹尸袋已经摆在操作台上了,他跨步走上去拉开第一个尸袋,因为冷冻而显得有些僵硬的燕馨正安静地睡在里面,不过和赵德事先设想的不同,脸上还挂着冰花的少女表情并不显得扭曲可怕,反倒是呈现出放松而坦然的状态,并不像是被人残虐杀害的死者,只是小嘴还略微张开来,漏出一点雪白的牙齿,这让赵德大概是有点诧异和轻松混合的感觉,然后他把尸袋完全拉开露出女孩洁白的裸体来,再将尸袋从她身下抽去,卷起放到一边,开始准备替她的遗体做全套的防腐处理和其他修整工作。
赵德拧开花洒的水龙头,一边用温水喷在少女的遗体上一边按摩她僵硬的肌肉和肢体,包括每一个关节在内,直到完全化冻为止,等燕馨的遗体完全变得柔软温热了,他又开始用温热水和杀菌皂为她从头到脚地清洗一遍,再用清水冲干净。最后再拿着一方已经洗得发白的大毛巾粗略地为少女擦干身上水分,将她的头发全都简单盘起来绕在脑后,用一个小木块垫高她的头部以便化妆和其他处理,然后开始从头到脚地一项一项处理少女身体上那些不太美观的地方。
从头开始的第一项自然是眼睛,虽然少女的双眸已经确实很平静地闭着了,但是闭的并不严实,如果从她下巴的方向看还是很容易看到她的眼白部分,这显然是很不美观的状况。而赵德自然也是早有准备,便翻开了少女的眼睑,把两个带着倒钩的眼罩扣在她眼球上,再合上眼皮,这样她的眼睛就能紧紧闭住了。
“很疼对不小姑娘,忍忍吧,你待会还要见你爹和粉丝,睁着眼张着嘴可不好看。”赵德轻轻拍了拍燕馨的脸颊,随后便开始对少女的口腔处理起来以便让她能够闭嘴并呈现出微笑的情况——在她喉咙里塞进浸泡防腐剂的棉球,再从她口腔内部经过鼻孔和牙龈将她的下颌骨固定以便闭嘴,还在她脸颊里面填充上胶泥使她面部显得饱满,最后再用胶水粘合她的嘴唇,使她呈现出一个淡淡微笑的样子。
最后就是一项颇显羞耻的工作了,少女生前虽然并非巨乳级别,但是身体发育的也相当可观了,至少也有D的样子,而现在由于死亡和冷冻的原因,这对可爱的小白兔已经显得瘫软下来,这可是很不美观的状况。赵德皱起眉头来,在观察了一会后便用夹子夹起了少女小小的乳头,接着给她看上去松弛了不少的乳房内注入硅胶,让她苍白的玉乳恢复往日的饱满于坚实。
这些初步的外形整理之后,如果不是看到少女苍白无血色的肌肤,看到燕馨温柔面容的人大概或许会觉得她还沉浸在甜蜜的梦境之中等待母亲来唤醒。不过这些情况显然不能持久,她的身体已经在内部开始崩解了,赵德必须加快手下进度来留住这份美丽,于是顾不上休息,他就转过身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开始拿起自己的烧杯玻璃棒调配起防腐药水来。
实际上赵德是从来不用市售的那些普通防腐药水的,他自己就有好几套自行研究出来的,适应于各种情况尸体的防腐药水配方,使用以后对于死者遗体相貌的改善较之市售的寻常防腐药水要强得多,也正因为是这种配方的良好效果,他这个怪人才能被老板一直宽容和认可,同时让他能够更乐于面对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客户”们。不一会的功夫,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三四升防腐药水就调配好了,色泽嫣红如酒,看起来似乎有一种诡异的魅力。
在摘下口罩换了换气以后,赵德将配好的药水出来倒进一边的泵里,尔后拿起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在少女脖颈上切开了个口子,在伤口里面扒拉半天挑出她的动脉和静脉,再把泵的导管插入她的动脉之中,接着启动了泵,将这色彩瑰丽的防腐剂轰轰地注入燕馨体内。随着机器的运作,燕馨暗红色的血液也随之从她颈部静脉的切口导管中一点点排出,然后流进操作台的排水口中,一直流进下水管。在这个过程之中,赵德还是惯例地从少女的下巴,两乳,手臂和腿脚处用力按摩着她的肌肉,以便于使防腐液能够充分均匀地分布在她的全身之中,伴随着掌心指尖传来的少女饱满肉体的美好质感,赵德不禁发出了一阵低哼,这是他工作中非常享受的过程。
差不多半小时后,那满满一玻璃缸的防腐剂就已经全数灌入了燕馨的身体之中,这让少女原本已变得苍白的身体恢复了鲜润的血色,肌体也变得重新柔软而富有光泽,几乎与生前的她区别不大了,好像整个防腐过程已经大功告成了似的。赵德关掉泵,又小心缝合了燕馨颈部的切口,然后开始下一步,腹腔穿刺注射。
虽然外表看起来似乎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是众所周知的,腹腔特别是肠道里面是人体细菌最为丰富的地方,腐烂自然最先也是从肠子开始的,这个道理就是古代的赵德同行们自然也是理解的,譬如制作木乃伊还是处理乌里扬诺夫同志的时候,便都有解剖取脏的操作,不过现在的技术进步让赵德免于这种麻烦的事情——他取来一根尖利的金属管子,在打磨了一下它的尖端后便将其插入了少女雪白腹部的一侧。然后从这里依次穿刺进她的心,肺,肝脏,胃,肠子和膀胱等器官之中,将里面残留的血液和其他液体,以及她的粪便,尿液和未消化的食物等全部抽出排进下水道。这气味可是一点也不好闻,饶是赵德这样身经百战的老防腐师闻到了也还是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要停下去吐一会。等腹腔被清洗过了以后,他又用穿刺针从少女的鼻孔穿进去,吸走她的脑组织。
等少女的体腔里面各种恶心的玩意都被吸干净后,已经被熏得流眼泪的赵德再一次把那管子插入了少女体内,不过这次是向少女体内注入苯酚之类的消毒剂来逐个冲洗她的体腔内脏和颅腔。等洗干净之后赵德看看表,差不多是晚上12点了。
之后赵德缝合了燕馨腹部的切口,擦掉一些渗出的血渍,又把少女从头到脚仔细清洗了一遍,然后才把她双手平放在腹部,使之呈现出一个安详的样子。再给她身上盖上白布单,只露出脸部和双脚来。此时的少女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生前甜美可爱的样子,非常放松地睡在那里,只是由于还没化妆的缘故,她的脸色还略显乏味。然后赵德也停下手来,走到处理间一边的椅子上坐着歇了一会,等那股防腐剂,血,屎尿等恶心的气味被排走了以后,便再次走到燕馨身边,打量着这件造物主和自己齐心协力制成的美丽身体,不一会他的目光就逐渐变得热切起来,脸也自觉不自觉向着她靠近下去。不过这回他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转到另一边开始准备处理起林美娜的遗体来——虽然已经打定了要对燕馨这样可爱少女做点什么事情,但是大概是出于某种强迫症的因素,他还是先开始动手为美娜做防腐。
拉开尸袋以后稍微看了一下,赵德不禁皱起了眉头,虽说由于老T的一番摆弄和冷冻的因素,现在美娜的表情已经不似刚刚死去那般痛苦绝望,看起来也还算平和了,但是她身上到处都是的勒痕和擦伤着实是多了一点,这些都是要一处一处慢慢修补的,虽然原则上来说现在她的头和手基本都是完好的,剩下的部分有衣服遮住可以什么也不做,但是一个显然的事实是:没人知道梁皓轩给自己这位大艳星情人准备的是什么样式的寿衣,赵德以前也不是没有给给挂了的女明星还是大小姐穿过那种露肉的跟活人一样过分的晚礼服,如果是那种的话,那几乎就要把美娜从头到脚的“修补”一番。于是在省事和职业道德之间挣扎了好几分钟后,赵德才重新抖擞精神,处理起美娜的尸体来。
处理美娜的过程虽然大体上与燕馨的处理大同小异,但是工作量明显大了很多,特别是在清洗防腐之后修补她身体伤口的事情上更是堪称艺术创作一般的麻烦,这些伤口通常都要他一个一个或用涂料遮掩,或缝合之后再用涂料和胶泥填补,她伤痕累累的乳头也被赵德用针线重新缝合起来固定住,而脸上残存的淤伤则依靠化妆来弥补。等把母女俩的遗体都处理好然后为她们盖上布单后,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一点多钟的样子了。
在这个时间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是昏昏欲睡或睡下了,但是忙了一晚上的赵德却开始活力起来,在确定处理间内气味都散尽以后,赵德脱了口罩围裙和手套等玩意,换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凑到了母女俩的身边。他先是站着打量了一番看上去像是熟睡的母女俩,尔后便先凑到燕馨身上轻轻抚摸了一阵她的小脸蛋:“睡在这种地方是要着凉的,小妹妹,来,让哥哥给你暖暖身子。”说着,赵德便伸出手来,隔着尸单开始在少女身体上不断揉捏起来,他用力握住燕馨那对耸立的椒乳,轻搓乳蒂,从这双峰一直游移到她的小蛮腰和那仍有弹性的白嫩肚腹,以及那簇浓密的阴毛下少女那肥厚的两片阴唇,再顺看修长的美腿和浑圆膝盖,一直抚到露在白布外面的,还挂着一张尸牌的纤足之上。
已经非常兴奋的赵德将那对只有他自己手掌那么长的纤小玉足捧在手心里,移到鼻子嗅闻,又将一只一只细腻的玉趾含进口中,含吮舐舔,连足趾缝都舐遍过来。把玩了一只纤足又玩另一只,然后沿看小腿亲吻上去,直至大腿尽头,等他挪开嘴的时候,整个尸单都快被他的口水完全浸透了,看上去很是滑稽。
“爽,十几岁的小丫头还真有意思,比那些平常的婊子贱货好。”心满意足的赵德从燕馨身上直起身来一脸满足地淫笑道,接着他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少女的嘴唇:“舒坦吧?好了,现在好好睡吧,哥哥我要去陪你妈妈玩了。”然后他灌了几口旁边桌子上的饮料,就转去走到了林美娜的遗体身边。这时候的她看起来已经变得非常安详而平和,就像她多年前某影视作品中扮演的女特工死后被火葬时那样淡雅清丽,以至于赵德现在都还记得,而她现在倒是既真死了又免于被火葬,无疑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在回味那个镜头的想法从脑中过去以后,赵德毫不犹豫地爬上操作台骑在美娜的尸体上揭去了裹尸布,然后解开裤子掏出了那个黑红色硬邦邦的东西,往她之前有意没有被粘合的小嘴里塞进去,一直插进她的喉咙深处。随后赵德俯下身去,开始亲吻美娜清洗以后柔软的草丛。他粗大的东西在则随着屁股的耸动在美娜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彻底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在这同时,赵德的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着她性感完美的大腿和完美的玉足。
美娜不愧是当年的顶级艳星,即使是死去多时以后她的喉咙与口腔依然似乎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这力量像是磁铁一般紧紧吸住了赵德的下体,把无尽的强烈快感传送到他的鸡巴上。不一刻赵德就感到自己的阴囊已经膨胀的马上就要爆炸了,然后很快地,一大股粘稠的白浊精液便激流一般喷射进了美娜的口腔。等赵德从她嘴里拔出东西的时候,那火热粘稠的精液正从她的左边嘴角处流淌下来,流到操作台上。
“妈的,不错,真是太鸡巴爽了,老子当年没白追你。”赵德笑骂着感叹道,在意犹未尽地抖了两下鸡巴把最后一点精液甩在地上后才开始提裤子系皮带,之后他小心清除了自己留在母女俩身上的痕迹,又封闭好美娜之前没有粘住的嘴唇,给她们重新沐浴洗发盖好尸单,这才转身离开处理间,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8点多,赵德还在自己宿舍里呼呼大睡的时候,一同事就急匆匆地开门进来摇醒了他:“老赵,那母女俩衣服送来了,你快去准备一下,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呐,知道了,你先走吧,我这就过去。”赵德拿起衬衫套在身上道,然后才提好裤子穿好鞋,脸都没洗就急匆匆的赶去了会客室,梁皓轩已经坐在那里了,他看上去脸部浮肿表情木然,大概确实是看起来精神不好的样子。见面后赵德先向他欠了欠身以示尊敬,接着站在一边等待问询。在喝了两口咖啡后梁皓轩开口道:“防腐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
“嗯,梁总,都处理好了,现在您要是想看林女士她们的话我这就可以带您去。”赵德大概表现的确实很恭敬。
“那就好,前面带路吧,我看看去。”梁皓轩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看上去似乎还有些不信任赵德的样子,赵德自然也很容易揣测他是怎么想的,于是同样不说话地走在前面,带着赵德和后面那两个提着两包东西的梁皓轩随从进了地下室的防腐处理间。在打开那两扇密码锁大门后赵德指了指前面操作台上躺着的母女俩道:“梁总,请看。”
原本四平八稳走着的梁皓轩一下子三步并作两步凑了上去,先看了林美娜又看了他女儿,在死死盯着不放半天后,他才转过身来急切地拉住了赵德的双手:“这就是防腐的效果么?很好,很好,很好,她们真的就和生前一样漂亮,真是太感谢了••••••”
两个原本也直勾勾望着母女俩美色的秘书被自己老板这种之前很少看到的客气样子吓了一跳,赵德也颇有些始料未及的意思,等被梁皓轩握着手一分多钟以后方才也同样客气地回应道:“梁总你太客气了,这个是我职责所在。对了,林女士和燕馨小姐的衣服呢?”
“噢,那个啊。”被赵德这一说之后梁皓轩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又恢复了相对冷淡的态度,然后示意身后的俩随从把手里的两个袋子提到了赵德面前,“这是她们的服装首饰和化妆品,参考形象的照片也在里面。要是还有什么缺的话我可以尽我所能去找。”
“言重了,言重了,这些就够了,”赵德满脸笑容地点着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葬礼仪式明天就可以开始了,剩下的事情还要梁总您多担待啊。”
“那是自然,要是还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梁皓轩看上去显得比刚来的时候轻松了不少,似乎还有些快乐的意思,等他和随员离开以后,赵德就又忙碌起来了。
穿戴服装和梳头化妆原则上来说比起防腐是轻松很多,但是有时也不见得是想穿就穿的,有的家属往往会给死者准备非常繁琐怪诞的服装和首饰,或者对发型化妆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这些往往都需要赵德自己琢磨半天,甚至拿个假人假发实际操作一下才能弄好,这毫无疑问是让人非常头疼的情况。于是赵德心里暗自嘀咕着,打开了两包衣服。
等东西一件一件摊开之后,赵德注意到林美娜的服装是套黑色深V领鱼尾长裙款的晚礼服和穿在里面的蕾丝内裤,胸贴,以及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项链戒指等各色首饰。燕馨的衣服则是套之前她在某歌MV里穿过的套粉色荷叶边蕾丝连衣裙和白色连裤袜,以及同样一大堆的杂七杂八饰物,两人的化妆盒都压在袋子的最底下,上面各自放着两人穿着这套衣服时的照片。赵德拿起来看看,里面穿着这套晚礼服的林美娜似乎是在一个什么晚宴之类的仪式上,正端着一杯酒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看起来确实是风情万种的妖艳贱货本色,开衩下摆中若隐若现的美腿纤足使人垂涎欲滴,而V领间幽深沟壑足以让任何站在她面前的正常男性晕头转向。而燕馨则似乎是在演唱会还是什么地方穿着这套衣服,手拿话筒甜甜微笑着,吹弹可破的小脸蛋上带着两抹朝霞般的红晕,看上去确实是可爱,与她母亲显出一种完全相反的风格来,只是眉眼间一颦一笑还是能看出那种遗传的媚态。赵德感慨良多了一会,开始为她们穿衣服准备入殓。
在把这些衣物首饰都一项一项摊开在桌子上备用后,赵德用小木块垫高了林美娜的脖子为她梳好披肩长发的发型,接着他卷好那条看起来倒是挺保守的乳白色蕾丝内裤从双脚套了上去,一直拉到臀部整好,再给她扣上硅胶胸贴,让那对无数男人流口水,无数男人舔过摸过的奶子重新挺立起来。等这些都收拾好后赵德将那晚礼服摊开先盖在美娜身上,将手伸到她身下拉好背后拉链系上脖子后面的吊带,最后赵德把那些乱七八糟首饰也都用酒精洗了一遍,给林美娜的头顶耳垂脖子脚腕等逐一戴好。又用毛巾垫在她脖子上,小心翼翼地为她化了晚宴妆,将她双手平放在腹部重叠好,将她抱进一边已经铺好鲜花和其他装饰的的巨大青铜棺木之中,再整理好她的发型和衣物。
相比起来燕馨的服装就明显麻烦了不少,毕竟相比起母亲来她不仅要穿戴内衣和连裤袜而且发型也更加复杂,这让赵德可谓是大费脑筋,有些地方实在穿不上的赵德就只能是把衣服沿着缝线剪开等拼凑上以后再缝合了,等赵德绑好了棺中少女略微有些内八的脚踝,给她手中塞上三四枝百合花的时候,自己老板带着四个搬尸工打开门走了进来道:“好了没有?梁总已经来了,就等仪式开始了。”
“呐,好了好了,没问题了,推出去吧。”刚刚把燕馨最后一缕发丝理顺的赵德随口应了一声,随后对搬尸工示意抬棺出去,此时告别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来参加葬礼的各色人士了,正面的台上已经摆满了五彩缤纷鲜花,蜡烛的小小火光密密麻麻的摇晃着,乐队也在一边奏着轻松的曲子,如果不是台上正中母女俩的大幅遗像,大概很难有人会产生这是一种葬礼仪式的错觉,而大厅外的各路记者早已排了里三层外三层,无数长短镜头直勾勾地对着告别大厅里面。
在大家似乎都感觉不耐烦的时候,乐队的演奏突然开始变得庄重而低沉起来,随后几个黑西装黑领带面无表情的搬尸工便抬着两副棺木上了祭坛,随后一边的梁皓轩便站起来,一个人面无表情地上去打开了棺盖。引得众人纷纷自觉不自觉往前倾身试图看清棺中的状况,等到两棺棺盖完全打开的时候,众人的呼吸似乎在一瞬间都停止了,就连开棺的梁皓轩大概也是身体略微抖动了一下,然后才缓步退到一边。现在,这对美艳绝伦而不幸母女的最后风姿终于被毫无保留展示在大家面前了。她们生前都曾经或性感婀娜或清新可爱的那般明艳动人,而今她们都被定格在了自己最美丽的一瞬间,如此静谧地躺在这儿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万般风情。而尤以美娜的容颜更加让人印象深刻,她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自头顶垂下,柔顺地铺开在在粉红色丝缎枕头上,与她珍珠般光润耳垂上的熠熠闪光的钻石耳环交相辉映分外显眼,那往昔一颦一笑如幽谷百合的迷人表情现在则安详如熟睡一般,略施粉黛的洁白俏脸上刻画着两弯秀丽的眉毛,长长的浓睫垂在涂着蓝灰色珠光眼影的眼睑上,冰雕玉琢般精致的瑶鼻之下性感的樱唇鲜红似初绽的花蕾,粉颈以下的袅娜身姿裹在高贵典雅的黑色晚礼服之中,那让无数男人梦寐以求也让无数男人摩玩逗弄的巨乳似乎还在随着美娜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那深V领间与光彩夺目水晶项链形成鲜明对比的一道幽深沟壑更是让人欲罢不能。那双玉臂纤手端庄地重叠平放在腹部,虽然不似从前那么纤细但看起来依旧吹弹可破如嫩藕般,十根涂着深紫色蔻丹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将她丰肥的两乳衬托的更加饱满坚实。顺着礼服长裙的明丽丝光一路向下,两只略大的美足的精巧脚趾从裙摆下悄悄探出,似害羞的孩子一般,趾甲上娇艳的红色更是让人无法抑制住舔舐的冲动。看见这番样貌的男人无不一个个热血沸腾,脸皮发烫,有些干脆现场就在裆里交了货,哪怕是一些曾经干美娜干的想吐的人也都毫不例外,甚至产生了现在还想来一发告别炮的念头,而梁皓轩大概是还在悲痛中或者是想些什么的缘故,还是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默然无语。
作为对比,另一边的燕馨可以说就是完全不同的画风,在银光闪亮灵柩中洁白的丝质褥垫上,可爱的燕馨如童话中沉睡的公主一般安静,精美的粉色连衣裙将她窈窕纤细的身体包裹的笔直。修长玉腿和精致小脚丫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覆着,让观者的心脏无不涌起一阵抑制不了的狂跳。少女乌黑的秀发被蓝色蝴蝶结扎成两个精致的马尾披散在肩旁,那皎洁秀丽的瓜子脸也一如生前般细嫩,颊侧带着少女特有的霞光样的粉晕,蓬松的刘海下是两弯墨染般的秀眉,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明眸,却仿佛遮挡着甜美的梦境,提醒着人们不要打搅了少女的长眠。那俏立的小鼻尖精致如同嫩脂,和她桃腮上两片若隐若现的粉晕分明就像是她生前微笑时一样可爱,而那轻轻闭合略带笑意的光亮樱唇更让人充满了无尽的遐想与爱怜。燕馨的下巴微微内敛着,纤细的玉颈靠在脑后蓬松的鸭绒枕头上,撑起她梦幻般的惊世美颜。两只带着蕾丝手套的小手轻轻交叉在被连衣裙包裹的胀鼓鼓的胸前握着几支淡百合花,看上去似教堂的雕像般圣洁无暇。层层叠叠的繁复裙摆下两条笔直匀称的玉腿紧紧裹着可爱的白丝袜,在灯光下蒙着一层细细的光泽。那双小巧的玉足有着曲线流畅的足弓和和脚踝,一排整齐可爱的脚趾透过丝袜看去更显撩人心弦。整个少女看起来都像是沉入梦乡般地静静安睡在丝光柔软的灵柩之中,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尽管实际上并没有人说什么话,但是大家的惊叹,艳羡,赞美和热切很快就让葬礼现场变得热切起来,而乐队也依旧演奏着庄重低沉的曲子,整个场面看起来好像并非葬礼似的。终于主持人上场了,梁皓轩也从椅子上起来走上台去,宣布葬礼仪式开始。在乐队悲伤的曲调之中,主持人先为母女俩致悼词,梁皓轩和其他亲朋好友则依次而上,说着追思两人的话,可以看出大家都确实非常悲痛,梁皓轩干脆更是几次都站不直身来,差点跪倒在地,说的底下坐着的女人们也纷纷或擦泪或揉眼睛起来,而男人们则继续直勾勾地盯着棺中的母女俩或观察梁皓轩的表情,希望能从他脸部细节看出一点矫揉造作的意思来。
等也还算真挚但着实漫长的葬礼致辞结束后,便是瞻仰的仪式了,按照惯常的情况,这种事情很快就会排起队来,一个一个不紧不慢往前走,并且一般很快就会结束。但是今天却很少见地出现了大家一窝蜂挤上去要抢在前面排队的事情,直到过了一小会都意识到失礼了方才排起队来一个个往前,即使如此,大家还是不断催着前面的人“走快点”,等第一个男人走到棺材前以后,场面更显得嘈杂纷乱起来。几乎所有的老少男人都在母女俩身边止步不前,怔怔地看着她们,直到后面的人推推搡搡起来方离开,甚至几乎就要发生口角冲突,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不过考虑到母女俩现有的容貌,这种事情自然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实际上在看到她们之后,很多男人当场就射在了裤子里,而葬礼仪式结束后自我满足一番的更是不计其数,甚至有人当场就伸手去抓自己裤裆里硬邦邦的东西。这般乱象持续了差不多两小时多方才停止下来,等乐队都演奏到乏力后,这瞻仰的队列才散去,随后棺木被搬尸工盖上了,一旁一直默然无语擦泪的梁皓轩抱着母女俩遗像走在最前面,美娜和燕馨的棺木则紧随其后,接着在告别大厅外无数记者的拍摄中他们登上30多辆车组成的车队,在摩托骑警护卫下在公路上浩浩荡荡往教堂赶去。
在一番看起来也还算是气派的宗教仪式后,车队再次出发来到了梁皓轩之前选定的墓地。此时墓穴已经被挖掘完毕,母女俩的棺木被布带缓缓吊入郁郁青草间的墓穴,然后以泥土覆盖起来,最后,众人将鲜花堆放在两人的墓穴之上,形成了一座不算小的“花山”。
随着人群的逐渐散去,这场宏大的葬礼终告结束,大家怀着各种不同心情追思这美丽而不幸的母女俩,并慢慢淡忘去。然而对于美娜燕馨她们来说,现在她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这天晚上天一黑,一个鬼鬼祟祟如幽灵般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两人的墓地附近,在走到那堆已经开始枯萎鲜花前后便趴在地上挖掘起来。
虽然过惯了在死亡边缘游走的杀戮战场生活,尸体更是常见如夏日的苍蝇一般,但是去挖掘坟墓窃走两具尸体这种事情实在是让Todd完全没有想到过,但是看在佣金的面子上这种事情他又实在没有理由不做,于是Todd就这样执行起这番滑稽的任务来。不过出于惯性,他还是穿了作战的装备和手枪,又拿上那把自己还是现役时就没怎么用的铲子。
由于墓穴的土才填上没多久,所以挖起来并不算费劲,不一会Todd的铲子就挖到了硬邦邦的东西,等他把表面的浮土都铲去,两副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高级棺木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随后Todd撬开棺上的锁,站起身来一手一边用力掀开了棺盖。
棺材盖子刚一开,一股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和化学合成香料混杂的味道便扑面而来,饶是吃过催泪瓦斯还是其他毒气的Todd也一阵头晕眼花,等他揉了揉眼睛恢复过来以后,美娜和燕馨那娇艳动人的香尸便展现在了面前。“喔,真是两个美人啊,难怪会有人找我做这个事情。”他低声嘟囔了起来,大概是理解了那位神秘雇主要自己做这个的意思。于是他伸出手臂来,一把先抱起了身穿粉裙的燕馨放在墓穴边的草地上,再将美娜从棺木里放在一边,之后他盖回棺盖,重新开始给墓穴填土,将之复原到自己来之前的状态。然后Todd稍显粗暴地把母女俩的尸体面对面摞在一起,将她们扛在肩上向自己汽车走去。
虽然死了好几天,但是在防腐药水的滋润和赵德的细心按摩下,母女俩的身体依旧非常富有让人意乱神迷的些许弹性,这美好肉体的颤动让Todd不觉一阵心慌意乱,以至于脚步都有些不太利索了,毕竟这是他从没遇到过的,等他把两艳尸弄上车后备箱用毯子包裹好装进个大纸箱,用胶带粘好以后方才正常过来。接着他便发动汽车,一路往雇主预定的交货地点赶去。等他到了以后,几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人便等在那里了,一看见他下车就上来追问道:“东西到了吧?”。
“到了,我的钱呢?”Todd还是往常没有废话的风格,开口就问。
“在这里,看看吧。”站在最后面的一个胖子把手里的提箱递给Todd,他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放着一沓沓钞票,看起来都很新,在翻验一阵确定没问题后Todd道:“东西就在我车后备箱里,你们自己拿吧。”说着,他上去打开了车后备箱,把里面的纸箱子露出来,那几个人也同样不废话,抬着箱子就往自己那车上装,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另一边的Todd则冷冷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默然无语。一开始他想按照惯例把这回的“任务”记在自己日记上,但是想了想之后他还是有把这件事没记下来,然后然后把双手背在脑后做放松状。
于是母女俩的尸体在这么好一番折腾之后就出现在了某座比她们的家更大也更冷清的豪宅卧室里,依旧保持双手平放腹部地姿势并列躺在那四周挂了厚重帷幔的华贵大床上,而这豪宅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情人(父亲)梁皓轩。此时他就干脆精着屁股只在下体围着毛巾推门走了进来,脸上也是一副说不出是喜是悲的奇怪表情,之后他爬上床去,先给女儿的身体轻轻盖上一条被子,然后坐在一边,就这么看着面前美丽的爱人。
美娜的睡姿还像是她往日般绰约多姿,卧室昏黄的灯光反射在光滑无暇的面庞上更显她的风情万种.一头亮黑的披肩长发如毯子般在枕头上铺开,弯弯的柳眉下闭着那双琥珀一样晶莹的眼瞳,秀挺的琼鼻下是那让男人无不迷醉的樱红芳唇。黑色刺绣礼服裙紧紧裹着她迷人的曲线,将她浑圆的玉乳和结实的俏臀展示的淋漓尽致,长裙性感的开衩若隐若现地显露着那双美腿的曲线,玉白双脚上涂抹的鲜红丹蔻更散发出一种性感迷人的气质来。而梁皓轩则盘着腿坐在一旁默默审视着她,一言不发。过了一会之后,他才伸出手来,一手揽着美娜的纤腰让她头部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则伸到她的背后轻轻拉开晚礼服的拉链。
随着洁白手臂被从肩带下抽出,晚礼服的上半身便软软地向下一直摊到腰部,露出粉嫩的香肩和扣着胸贴的饱满玉乳,梁皓轩紧紧抱着美娜的艳尸在她冰凉的樱唇上亲吻着,感受着那依旧芬芳的气息。而他的双手则顺着着粉颈向下游动直到停留在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坚挺玉峰上。在抚摸了一会后梁皓轩开始越发觉得自己兴奋起来,脸色也开始越来越红,索性将那如小枣般诱人的褐色乳头含在口中吮吸着,如婴儿般品尝着那甘甜醉人的滋味,而面前爱人的尸体却依旧双眼紧闭毫无反应,这情景无疑更加重了梁皓轩的性致。于是他停止了吮吸,直起身子掀开了美娜的裙摆,将她内裤展现在的眼前。
现在那充满了神秘色彩而又被无数男人反复造访的阴部微微隆起着,几根亮晶晶的黑毛从乳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悄悄探出,似乎在引诱梁皓轩似的。在犹豫了一会后他伸手将这内裤拽扯到浑圆的膝盖处,露出来那自己不知深入了多少遍的两瓣布满褶皱的棕褐色嫩肉。
虽然梁皓轩脑袋里暂时不想有些什么操作,但是胯裆之中被高高顶起的内裤显而易见的不同意他的观点,在纠结了几秒钟后他终于脱下内裤举起了胯间的玩意,向两条玉腿正中的阴部挺进过去。随着黑红的龟头像是深入水中一般分开了两瓣嫩肉,那依旧狭紧的花径所传来的熟悉快感便毫无保留地传入了梁皓轩的大脑之中。
大概美娜确实是有某种天赋异禀的缘故,尽管她十六岁就开始跟男人上床,二十岁便达成百人斩而三十岁千人斩乃至死前都是被人轮奸而死的,但是她那阴道甚至比相当多的处女还要难以进入,这让梁皓轩更加用力起来,一下一下慢慢进入美娜那没有温度的玉体。冰冷的阴道夹得他的鸡巴紧紧的,更加产生比之她生前还要亢奋的快感。等感觉自己探入到美娜最深处后他将爱人压在身下,让她的身躯随着自己的前后抽插的有节律的震动着,不断的从床上弹起。两座迷人的玉峰也像两只兔儿般不停的颤动。随着从美娜身体传递出的刺激达到最大值的时候,一阵激流般的精潮极速射向了她生前孕肓出燕馨的美妙玉体。而梁皓轩也已是大汗淋漓,等抽出鸡巴后便筋疲力尽的瘫软下去,头也靠在美娜的肩膀上。只有自己阳具上拉出几条精液结成的长丝,一点点收缩着落在床单上。
“嘶~呼~”躺了一会之后梁皓轩才恢复过精气神来,一看表已经是午夜1点半功夫,应该上床睡觉了,明天可不是一个能睡到自然醒的时间,想到这里他把美娜的晚礼服,胸贴和内裤都整好丢到一边的桌子上,又给她光裸的香尸盖上条被子歉声道;“娜娜,对不起,我真是太离不开你了,今晚我们和馨儿就好好睡吧,以后我们也永远睡在一起,再不分开了•••••••”,说到这里,他居然哽咽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抱起燕馨准备给她脱衣:“好好睡吧馨儿,现在可能有些晚了,但是爸爸答应你,你从此以后就是光明正大的我的女儿了,没有人再说你是野种••••••”这么说着,他从背后一个一个解开女儿裙装的衣扣,把她脱成只剩下胸罩和连裤袜的样子,再解开她胸罩的背带和肩带,不过在准备脱燕馨的丝袜时,梁皓轩却突然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嘴也呆呆张着拉出几点长长的口水丝。这不是因为别的,正是看到了自己女儿裹在白色丝袜中那双玲珑有致的双脚。
同自己母亲那爽修长而略显肥厚的脚不同,燕馨的脚纤细而单薄,几乎看不出有鲜明的凸起,连每一根脚趾都是那样的光滑圆润,通过洁白连裤袜,燕馨粉红色的脚指甲可以一个个非常清楚的注意到,看上去犹如顶级的珍珠和贝壳一般晶莹美丽。大概在这般美好景象的刺激下,此时的梁皓轩已经完全忘记了面前是自己女儿的事情,又一次变回了只知肉欲的野兽状态,他红着眼将女儿那包裹丝袜的可爱脚趾含进嘴里,深深吮吸着每个脚趾,品尝着那一缕似有似无的少女体香。他的唾液浸湿了燕馨的连裤袜与脚丫,使她的粉红色指甲看起来更富有光泽而妩媚动人。
这时候梁皓轩的鸡巴又像是刚才般一柱擎天了,,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深入燕馨的体内,而是抓起了冰凉而可爱的小脚丫,开始从两边摩擦自己的鸡巴。这感觉就像最柔软的天鹅绒与海绵似的。这光滑的感觉给他带来的是与美娜的花径完全不同的新奇快感。很快他就第二次交了货,射的女儿满脚的白浊之物。
这么连续出了两发以后,目光都显得有些空洞的梁皓轩彻底疲倦起来,这时候他才彻底将女儿那沾满自己口水精液的丝袜脱去,又审视了一会女儿雪白的裸尸后才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好了,今晚这么累,我们都早点睡吧。”说着,他关了灯,两只手臂揽着母女俩昏昏睡去。
第二天闹钟响起,刚从两具赤裸美体中睡醒的梁皓轩就感到全身一阵酸痛,尤以腰上的感觉更为明显,不过他还是很快穿戴整齐地出门了,临出门前,他还在母女俩的嘴唇上都轻轻印了一下,方才离开。
自这天以后,梁皓轩的下属们都开始明确感受到自己老板似乎是逐渐充满了不知哪里来的快乐,对待下属的态度似乎也都连带着和气了不少,这一番变化不禁让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变化的秘密就藏在他的卧室之中,而美娜和燕馨就这样互相依偎着甜甜睡去,除了情人和父亲对他们的爱抚以外,永远不再醒来,也不会再有人打扰。而卧室的大门也这样保守着这个秘密,并一直持续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