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是可以吃的嘛
盘子,是可以吃的嘛
(文章的故事背景发生在日本,但是因为作者不会日语,所以文中所有人物的交流都直接用翻译过来的中文替代,所以不要疑惑为什么日本人都用中文交流,斯密马赛!)
蒸腾着热气的清水从花洒中流出,落在少女洁白光滑的皮肤上,溅起细密的水滴四散而飞,闪烁着晶莹的光亮。少女昂着头,让滚热的水流径直打在自己胸口的皮肤上,捻着手指小心地搓洗着被食客有意无意弄撒的食物汤汁。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掌搭上了自己的后背,少女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花姐收拾好了餐桌上的狼藉过来帮忙。
少女并没有男人趋之若鹜的丰乳肥臀,但匀称的身段也算得上是凹凸有致,甜美的面容配上那一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总是毫不费力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有着一对浅浅的酒窝,嘴角总是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现在她正费力地搓洗着自己浅浅的乳沟,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浅浅。
浅浅是一名留学生,及笄的年纪就只身一人来到日本生活。一家以女体盛为噱头的餐馆看中了她姣好的面容和诱人的身段,向她发出了邀请,并且开出了不菲的薪资,她同意了。
做盛体的日子很苦,严苛的上岗培训就折磨地她几度想要放弃,可是那厚厚的一沓日元真的很吸引人,她咬咬牙坚持了下来。“上菜”的时间也很难熬,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躺着让她有时候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哪怕是那些好事的食客用筷子的尖头局促地夹她的乳头,哪怕遮挡隐私的花瓣被扯去,哪怕她从耳根到脖子整个羞得通红,她也只能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嘴唇,不能做出一点反抗。那种屈辱的感觉噬咬着她的内心,让她好几次在结束后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偷偷地抹着眼泪,把洁白光滑的皮肤搓得通红,仿佛这样才能洗去那些食客猥琐的手指上那令人作呕的汗液。
好在,有花姐陪伴着她,给了她孤单生活中唯一的依靠。花姐是一个移民的国人,也在这家餐馆里打工,她比浅浅年长几岁,因为在女体盛文化中只有纯洁的处女才能作为盛体,所以她只能在餐馆里做一名陪侍。
花姐真的很照顾浅浅,她主动接过了浅浅“上菜”时的陪侍工作,每当有食客对浅浅动了色心的时候,她都摇晃着腰肢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替浅浅挡开那一双双不安分的手,用自己丰满的臀把短裙紧绷起惊人的弧度去吸引食客火辣的目光,让浅浅那带着青春气息的稚嫩肉体在对比下有那么一瞬变得黯然失色,以自己被那些色爪揩油为代价,在调笑中为浅浅解了围。
这些都被浅浅看在眼里,她已经在心里把花姐当做了自己的亲人。所以,当她下定决心辞掉这份工作并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第一时间向花姐分享了自己的喜悦。
“姐,我经理提了辞职。”浅浅晃了晃僵硬酸痛的脖子“经理已经答应我啦,他要我明天再最后上菜一次,领完这个月的工资就可以走啦!”
没有听到身后的花姐回答,感觉自己后背上揉搓着的手也骤然挺住了,浅浅转过身,攥住了花姐悬在半空的手,又轻轻唤了一声。
“姐~”
“啊…”呆滞中的花姐缓过神,尴尬地笑了笑,“好事,好事,这也不是什么体面的好工作。”
浅浅想来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大概是花姐舍不得自己罢,所以赶紧解释到,哪怕自己离开了也不会疏远了姐妹间的关系,会经常回来探望她的。
浅浅眸子里闪着光,嘴角又扬起了浅浅的笑容,很是好看。她没有注意到花姐嘴角的肌肉在不自然地抽动着,兴奋地说着。
“过些天就要放假了,我这些日子攒了些钱,我打算回家看看,家里人都很想我,我爷爷家里有只很可爱的猫咪,我弟弟…”
“浅浅!”花姐打断了浅浅的遐想,“明天晚上…你不要来了。”
“为什么呀花姐,经理说明天的工作结束了才能给我结算这个月的工资。”
“umm…”花姐欲言又止,脸上极少有地露出了为难之色。
没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浅浅把嘴巴凑了过来,“吧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不安分地小手调皮地在花姐圆滚滚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嬉笑着一溜烟地跑走了。
花姐感受着脸颊上少女柔软的嘴唇留下的温度,深深叹了口气,深切而悲哀,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却无法说清,因为说了她也不回信,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扯下一条毛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迹,然后认命地伸出双手,任由对方粗暴地反剪了她的双臂,用粗糙的麻绳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内心中暗暗祈祷着,浅浅啊浅浅,你可一定要听我的话啊,不要来!
……
天幕上的光亮渐渐暗淡下来,缓慢而又稳定地像黑色转变着,就像往一杯清澈的水中缓缓混入了粘稠的墨汁,随着不断的搅拌,颜色一点点的加深,直到黑色同化了整杯水,也同化了整个夜空,只剩下几颗弱小的星在无力地散发着点点光芒,好像几只秋末的萤火虫一般,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气却只能发出明灭不定的可怜光亮,震颤着翅膀无声地嘶鸣着,随时可能死去。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抢去了星星最后的光亮,闪烁的灯光闯入人们的眼帘,让本就喧闹的夜更填了几许躁动,散发着汗臭味的人潮拥挤着,企图用灯红酒绿的夜生活证明着自己还活着,他们不肯承认,很多人活着都没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的活着和死了大概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还活着,其实他们已经死了,而有的人,就要死了。
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对浅浅来说,她认为自己活着的意义大概就是像每个平凡的人类一样,按照既定的轨迹读书、工作,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可能还会结婚,生个孩子,碌碌无为地过完一生,然后老去,死去。纵然她长的较常人要好看些,在老去死去后也不会获得什么额外的优待,就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也只是一个坛子,一撮灰烬,一抔黄土。
当然,这些都是浅浅自己认为的。谁知道生命在哪个时刻会发生哪些转折呢?
今天,是浅浅在餐馆做盛体的最后一天,等到今天的一切结束后,她就可以离开这个让她讨厌的行业,离开那些猥琐的曾经骚扰她的食客,带着一大笔钱回家过年,年后回来时也可以重新租一个大些的房子,不用再为了节省那一点点生活费而挤在那个破旧的小屋子里受着房东的窝囊气。所以,她的心情很好,哼着欢快的小曲儿有条不紊地结束了“上菜”前的准备工作。
她微笑着和厨师打了个招呼,然后安安静静地仰躺在桌上,盯着天花板上华丽又典雅的花纹,等待着厨师像往常一样把寿司和鱼片整齐地码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屋子里并没有那一盘盘新鲜美味的寿司和鱼肉。
有一丝丝遗憾的是,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花姐,平时在这个时间花姐都已经穿着她那只遮得住半边臀肉的围裙在一旁给厨师打下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肌肤舒缓自己紧张的情绪,今天她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突然,浅浅感觉自己脖子的侧面一阵刺痛,她猛地扭过头,便看到厨师那双因年迈而布满皱纹的手中正握着一个小小的针筒,针头的尖端上还垂着一滴殷红的鲜血。她用手撑着桌面,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气愤地想要质问厨师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可是刚坐起到一半,她突然感觉自己发力的腰背突然失去了力气,撑着桌子的双手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失去支撑的身体在半空颓然倒下,光洁如玉的后背“啪”地摔在桌面上,从桌边悬着的五指紧绷着弯曲起来试图抓住什么不存在的事物,可很快就舒展开来,安安静静地垂了下去。
浅浅想要说话,可是却惊恐地发现此时她甚至没法张开紧闭着的嘴唇,她的表情还保持着刚刚坐起时的愤怒又惊慌的模样,眉间皱着几层极好看的小褶子,死死地盯着厨师那张苍老的脸,试图从上面发现些什么。
厨师那张总是挂着慈祥笑容的脸上只有让她感到陌生的冷漠,如同刀刻一般的皱纹爬满了整个脸颊,银色的鬓角混杂着几绺黑色发丝,再向上就完全被那顶高高的厨师帽遮掩住了。
最让浅浅感到恐惧的,是他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那双眼睛在看向自己时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哪怕连凶狠的目光也没有,那目光就只是漠然地看着她,浑然不像在看向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
只见厨师丢掉了手中带着血迹的针头,然后又取出了另一支,依旧是插在自己的脖子上,缓慢又稳定地把另一种不知名的液体注入到自己的体内,然后看了一眼手表,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现在有很多疑惑吧。”厨师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把椅子又往前蹭了蹭,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吱嘎声,拉过浅浅从桌边垂下的手,小心翼翼地摆回桌面上,然后把那双保持着踢蹬姿势的匀称美腿也恢复了原样。
“从哪里说起好呢,”他的手指轻轻从浅浅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上划过,然后越过了她的小腹,搭在她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上。
“咱们餐厅的老板很有背景,你知道的吧。那些不愿自己老公来吃女体盛的泼妇每天都在抗议,也没有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他收回搭在浅浅胸脯上的手,指了指天花板,然后又重新放回到浅浅胸前,用五指握住那一只白嫩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嫩乳,轻缓地揉捏着。“老板的背景比你能想象的还要更大,所以,他当然不满足于女体盛这点买卖。”
浅浅尚能正常运转的脑子里写满了大大的问号,老板做什么生意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还能强迫我去卖淫不成,就算强迫卖淫也没有扎针这种事情吧。她胡思乱想着,可是接下来听到的话却像一柄锤子重重地敲在了她的心上,击垮了她的世界观。
“反正你也活不久了,不如让你死个明白。”这样一句话从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时的语气的越是平淡,就能给听到的人带来越大的心里冲击。
“我们还有卖肉的生意,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卖的是你们女人的这一身嫩肉,只有吃过的人才知道女人肉有多香!那群有钱人可真他妈的会享受。”
他们…吃人?浅浅愣住了,甚至没有去留意自己就要死去的这个细节,她被听到的消息震撼到了。
厨师停止了揉捏她乳房的动作,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尖端那颗粉色的嫩生生的乳头,反复揉捻着。另一只手伸像浅浅的脸,温柔地抚平了她那皱起来很好看的眉心。
“有人眼馋你的肉体,他找到了我们,而我们向你发出了面试邀请,当你来这里上班的第一天起,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这几个月来公司不断地要求你去健身,去吃些营养品,表面上是让你的身体看起来更美观,更适合做盛体,而实际上是为了让你的肉变得更加可口啊。”
厨师松开了那颗已经被他搓得充血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把一根连着长长的软管的针头刺入了浅浅脖颈上的动脉,血压把鲜红的血液从细小的针孔里挤了出来,沿着软管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一个小桶中。
“刚才我给你打了两针,第一针阻断了你的神经让你的没法控制身体,但是你却依然对外界的刺激有感觉,比如说,痛觉。第二针直接作用在你的心脏,把你的整个生命力激发出来,防止你很快死掉,你知道的,我们日本的料理都讲究一个新鲜。你大约一直能活到整个身体被吃完,现在我开始给你放血,然后再清理掉一些垃圾,就可以准备上菜了。”
说到“垃圾”两字时,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浅浅紧致平坦的小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里面就是她柔软滑腻的肚肠。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浅浅的血液也在滴答、滴答地流淌。她就只能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耳畔听着自己的血液滴在桶中的声响,感受着周身空气变得越来越寒冷,任凭脑海中思绪万千,一时在悔恨为何要贪图金钱而接受这份工作,一时又在咒骂那些嗜血的食人恶魔,一时在悲哀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刻,一时又回忆起家乡的温暖。
滴答,滴答,滴…答…
也不知过了多久,浅浅已经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温度,她知道自己的血大概已经流尽了,可是在那一针作用下竟然没有一丝虚弱的感觉。
厨师睁开了养神许久的双目,撇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又低头看了看桶里的血液,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时间差不多了。
他用手指在浅浅的小腹上沿着中线划过,坚硬的指甲留下了淡淡的白痕,浅浅本就十分白嫩的皮肤失去了血色变得更加晶莹剔透,隔着皮肤仿佛都能隐约看到腹腔中的轮廓。他反手拿起刀子,把刀尖从浅浅双腿间三角区的上方微微鼓起的柔软处缓缓刺了进去,然后反转刀子,让刀刃朝上沿着刚刚画好的白线毫不费力地在她的肚皮上开了个十几厘米的口子,轻松得就像划开一块白嫩得豆腐。
就像他说的那样,浅浅并没有失去知觉,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冰凉的刀子点在自己小腹上的触感,刀尖寸寸刺入时的痛感,还有切开皮肉后皮肤下的脂肪沿着刀口争先恐后地挤出,外翻在空气中的感觉。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甚至有些有趣。
厨师把刀子搁在一旁,两只手交叉着,从刚刚割开的伤口探了进去,用手指勾着被翻出的脂肪带得微微卷起边缘的裂口处向两侧微微用力拉开,再用刀子小心地划开纹理分明仍在微微抽动的嫩红色的肌肉,最后扯开紧贴在肌肉下面的一层薄如蝉翼的腹膜。
浅浅的双颊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挥之不去的羞意涌上了她的心头,就在几个月前,甚至没有男人看到过自己赤裸的酮体,而此时此刻,随着凉爽的微风从大敞四开的腹腔吹入,身体里面那些连自己都未曾看过的器官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双粗糙的手插到了她的粉嫩滑腻的肠脏下方,把卷曲缠绕在一起粗细不一的肠子一股脑地捧了出来,趁着它们从手指间滑落之前丢在了早已备好的盆中。这是浅浅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新鲜的肠子,粉色的肠管鼓鼓囊囊的,即使离开了腹腔,却依旧在卖力地蠕动着,推动着里面让人羞于启齿的内容物。
“你看着挺瘦,肚子里油水还挺多。”厨师抹去手心粘上的厚厚一层肠油,用小臂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这种油多的肠子最好吃,可惜今天的食客不喜欢。”
他捋着仍在腹腔内的小肠一端扯了扯,浅浅感到一阵恶心,随即很快的停止了,因为连在那一端的胃袋已经被摘了去,随着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在浅浅的腹腔里精准地切断了最后的几点连接之处,再用一张吸水纸擦净残存在皮肉上的血迹,她敞开的腹腔里干干净净在没有什么累赘,粉色中泛着一丝灰白的肌肉上点缀着微黄的油脂,看起来就像超市里悬挂在肉钩上的半扇猪排,已经做好了被烹饪前的所有准备。
一柄细长的切割刀在切开腹腔的起始点与切口垂直着落了下来,厨师一只手握着刀柄,另一首捏着刀背,像使用锯子一样反复拉动着。细长的刀刃整个没入到小腹柔软的皮肉中。从浅浅的视线里看不到厨师在做什么,但是那种肌肉整齐的断面紧紧地吸附在光滑的刀身上的触感,那种类似布袋子被撕破时发出的声响,还有刀子碰撞在脊椎上的“科科”声,都在提醒着她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终于,刀刃接触到了坚硬的桌面,厨师托着浅浅腰间的软肉,让她已经从腰腹间分离的上半身在桌面上直立起来,然后用两个Y型的支架撑在她的腋下,稳稳当当地摆在桌子的前端。接着,厨师抱着两条笔直的美腿把她的下身翻了个面,把那一对雪白的臀瓣展示出来,最后,把一支刚刚采摘的鲜花插在了臀缝间的菊蕊中。
浅浅也是第一次从这种视角审视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别人在摆弄自己的肉体。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屁股上那个因为失去了肠脏牵扯而变得微微向外凸起的小小孔洞,那根带刺的花杆粗暴地插入到了浅褐色褶皱的正中心,如果我的下身还有感觉,那一定超痛的,她这样想着。
厨师打开了桌脚下的滚轮,把这桌准备好的少女向餐厅送去。
浅浅的视线移动了起来,当桌子穿过木门进入到那个明亮的房间,气氛一下子嘈杂了起来。男人猥琐的调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女人痛苦的呻吟,还有轻柔典雅的乐曲声,糅合在一起一股脑地闯入耳中。
一个裹着浴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油亮的前额上稀稀拉拉地垂着几根可怜的头发,细细的双腿吃力地支撑着可笑的肥大肚腩,走起路来摇摇又晃晃。
浅浅当然见过这个男人,她在学校的动员会上还曾和姐妹一同吐槽过台上的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她们学校的校长,成山一郎先生。那时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装进那个被她嘲笑过的肚子里。
其他三个比成山一郎还要年老许多的男人此时也把那个被他们蹂躏了许久的女人丢在一旁,凑到了餐桌上,七嘴八舌地对浅浅的肉体评头论足,有的用力地捏着屁股蛋儿上弹软的嫩肉,有的把头凑到浅浅精致小巧的脚丫旁,一张猥琐的老脸做着陶醉的表情贪婪地嗅着脚掌散发的气味。
成山一郎剥开浅浅红润的唇,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抚弄起浅浅滑溜溜的粉舌。这个油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搅动的感觉,让浅浅一阵恶心,恨不能马上恢复对身体的控制然后用力地咬下去,可是显然这不会发生,于是她只能用自己认为最凶狠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成山一郎。
成山一郎向厨师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烹饪了。他转过头恭敬地把三位请回到座位上,然后扯过那条拴在女人脖子上的链子,把那个刚刚被晾在一旁独自哀嚎的女人像狗一样牵回了几人中间。
浅浅的目光和那个女人对在了一起。
她感觉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下来,那几个男人可恶的嘈杂声也变得模糊不清,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哪怕一旁的厨师已经拿出刀子开始沿着脚踝切割她的一对脚丫都没有注意到。
那个女人就是一日未见的花姐,就在不久前,浅浅还在心中疑惑花姐为何没有出现的时候,她正在这个房间里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哀嚎痛哭着。
花姐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脸上是妆容被泪痕打湿后留下的一片狼藉,盘好的长发已经被扯得一丝一缕凌乱地披散着,泛着光泽的金属口塞环撑开了她的嘴巴,让她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粗糙的麻绳沿着脖颈绕着圈向下,把她的整个上身以龟甲缚牢牢地捆绑起来,双手被捆在身后丝毫挣扎不得。那一对本就丰满的肉臀此时更加红肿,布满了通红的手印和鞭痕,随着脖子上链子的用力一扯,她只能被动地挪动布满了青紫色伤痕的膝盖踉跄着爬动。
浅浅被花姐的模样惊得呆住了,她难以想象花姐经历了怎样的虐待,但她却忘了此时自己的样子远比花姐更加骇人。所以,花姐一时间也忘记了爬行,同样呆呆地看着已经被拆分的半个浅浅,随即,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脚。
男人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向后靠着,宽松的浴袍下摆自然的分开,露出了一根垂头丧气的丑陋肉棒,他急促地撸动了几下,为它赋予了些许的生命力,然后粗鲁地扯过一旁跪在地上的女人,趁那根肉棒再次瘫软下去之前塞到了她的嘴巴里,他舒爽得发出长长的呻吟,女人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干呕的哭声,好不容易捱到那根在自己喉咙里搅动不断的东西退了出去,另一根更粗些长些的却又填补上了空缺。
浅浅收回眼,实在不忍再看。身旁的厨师已经完整地切下了她的一只玉足,正拿着小刀对着另一侧的脚踝使劲。那只摆在盘中的脚丫精致而小巧,每一粒脚趾都带着丝丝诱人的红润,白皙的脚面沿着高挺的足弓勾勒成一道优美的弧度,脚踝处整齐的断面处的肌肉纹理展示着它的新鲜。没多久,另一只玉足也从小腿上分解了下来,连带着刚刚这只一同被丢入了滚沸的汤锅中,被焦糖色的汤汁没过,在表皮挂上了一层酱红色。
然后轮到了小腿,斩骨刀剁在桌面上的“咚!咚!”两声伴随着骨茬断开的清脆声响,两截小腿在桌上骨碌碌地滚动起来,厨师换回一柄小刀沿着断面处倾斜着一圈圈地划下,刀锋没入小腿紧实的肌肉,这部分的肉又精又瘦,脂肪很少,花刀要切的深些才不会影响入味。粘稠的酱汁被均匀地涂抹到了刚刚划开的深可见骨的花纹里,每一个缝隙都涂满后又在表面上浇了些许,这才小心地把它们挪到一旁已经烧红的炙子上。
接下来,是那一对肉质充足,匀称又紧实的大腿。厨师把仅剩半截的下半身在桌上转了半圈,让连接腰间的那一侧断面朝向自己,俯下身,沿着一条大腿膝盖处的骨茬向下割开,一直延伸到大腿与屁股蛋儿交界微微隆起的弧度处,旋转着刀尖向着关节处一剜,接着用力一拽,这一截如玉制一般的腿骨就被完整的抽离出来,若是颜色稍微深些再粗上一点,怕是和用来熬汤的猪骨摆在一起都难以分别了。如法炮制地拆出另一条腿骨,然后换成切肉刀把这两段无骨的大腿肉均匀地切成两指厚的肉排,一片搭着一片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码放在盘中。
终于开餐了,男人们顿时把兴趣从花姐身上转移了过来,松开了她已经被掐得发紫的脖子,任由她从跪坐着的姿势失去平衡滑落倒下,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着她还活着。
作为少女身上最柔软最肥嫩的一块肉,浅浅那一对蜜桃型的臀瓣将成为这一餐开胃的刺身。
厨师摘下那支叶片已经微微打卷的鲜花,把一根手指从那处微微外翻的菊眼儿探入然后弯曲指尖勾住了那一圈弹力十足的括约肌,把一整个肉臀单手拎了起来,挪到了四人正中心的位置,以便在剃下肉片后能最快速度地送到他们的盘中。
他取来一个网眼大小适中的丝网,包裹住了整个肉臀,用力收紧,让丝线均匀地勒入到臀肉中,臀瓣上的嫩肉纷纷从网眼中钻出,像果冻般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这时再用小刀贴着网眼的边缘片下,就得到了一片薄如蝉翼的臀尖肉。
这时候要用最快的速度夹着这半透明的肉片蘸上少许芥末和酱油,带着一丝少女的体温送入口中,不应用牙齿咀嚼,只要用舌尖轻轻一抿,一抹鲜甜在芥末的辛辣气息中完美地释放了出来,瞬间充满了口腔。
“嗯~”品尝了第一口的人眯着眼,惬意地砸吧着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清酒,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其他几人一见他这样子,也眼馋其中滋味,纷纷学着他的模样尝了一小口。
“鲜!太鲜了!”
“新鲜打捞的蓝鳍金枪鱼都不如这一薄薄的一片啊!”
一片又一片,厨师那双骨节突出的大手稳定而精准地剃下一片片臀肉,飞快地落入了四人的口中,不多时,那肉质饱满的翘臀就变得坑坑洼洼面目全非,露出了森森的骨盆。
这时把已经失去了大部分臀肉的下身翻个面,那因为失去了双腿遮掩而暴露出来的肉乎乎的阴阜便映入了眼帘。说来奇怪,浅浅整个人属于偏瘦的身材,无论是臀、腿还是那一对小巧的乳房,都是带着一种柔弱苗条的匀称之美,然而她这私密之处确实意外地丰满,饱满的外阴像个小小的馒头一样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而中间那一道紧紧闭着的缝隙让人觉得像是在这白嫩得馒头上划上一刀注入了蜜糖后流下的痕迹,那微微外溢的点滴蜜汁就是最好的证明。
刀子沿着外阴的轮廓深深地划了一周,又沿着刀痕向内斜着剜去,再向外一扯,少女美妙的阴穴连带着那一段隐秘的未曾有人触及的处女阴道就被完整地拽了出来,象征性地剁上几刀,把厚实的阴道壁分成几小段,再把半个柠檬的汁水挤出滴在上面,以驱除掉那一抹深藏于肉中的腥气。
成山一郎站了起来,带着一股谄媚的笑,夹起那一块完整的外阴,送入最年长那人面前的盘中。
那人赞许地看了成山一眼,低下头,用筷子轻轻地拨弄着那两瓣小小的带着些许褶皱的阴唇,伸出舌头在那沾着几滴柠檬汁的神秘甬道处舔了一口,然后抬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摆放得正面向他的浅浅。
如果不是已经失去了胃,恐怕浅浅此时已经吐了出来。面前的老人笑起来脸上布满了丑陋的皱纹,猥琐地用那猩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阴穴,把那让人恶心的口水都留在了上面。一想到自己未经人事的纯洁蜜穴被这种人糟蹋,浅浅就气得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见浅浅那姣好的面容已无法对自己的行为做出反应,那老人感觉有些无趣,叹了口气,夹起了整块阴排送入口中,牙齿合拢,把那韧性十足的阴唇嚼的咯吱咯吱直响,咽下溢满口腔的鲜甜汁水,欣赏着浅浅近在咫尺的俏丽的脸蛋,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人享受呢,想到这,他的心情便再次愉悦起来,他抬起一只脚,踩在脚边的女人那一对硕大的奶子上,感受着那两粒乳头在足底为自己按摩的触感,他不禁加重了些力量,欣赏着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那一对刷满酱汁的小腿在高温炙烤下已经变成了浅褐色,厨师拎着一小节因为肉质收紧而暴露出来的腿骨让它直立在桌上,旋转着切下紧实的肉块。
与此同时,被前餐吊足了胃口的四人已经自己动起手来,夹着一片片从浅浅大腿上切下的厚实腿排,按在刷了油的炙子上。椭圆形的腿排,从切面看上去,紧贴着皮肤的就是一圈厚厚的白色脂肪,沿着与瘦肉的交界处网状向内延展,呈现出雪花状的纹理,如果这是一块牛肉的话,也不知该算是m几的品质。
鲜红的肌肉接触到滚烫的热油,在诱人的滋滋声中满满转变成了纹理鲜明的灰色,无须太久,双面都烤得七分熟即可,也无须复杂的调味,一点点的食用盐和黑胡椒就是最好的点缀。趁着热满满地咬上一口,浓郁的肉香就充斥了整个口腔,饱满的脂肪让口感和味觉层次更上了一个台阶,掌控得当的火候之下,肉排中依然锁着许多汁水,可谓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再说那一双在锅中已经炖了许久的嫩脚,刚一揭开锅盖,混合着料头风味的肉香就包围了众人,原本看上去没有太多肉的瘦长脚丫经过了许久的炖煮,微微胀大了些许,看起来有些肉嘟嘟的很是可爱,脚心厚实的皮肤在长时间的浸泡下生出了细密的褶皱,整个脚面被汤汁染成了漂亮的酱红色,腾腾地散发着热气,就连浅浅自己都产生了想要尝尝味道的冲动。
四个人分食两只嫩脚,自然无法分得许多,挑逗了味蕾却又只能浅尝辄止,实在是让人难受,等待厨师料理浅浅上半身的时候,便只好再拿花姐找些乐子。
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他们解开了捆绑花姐的麻绳,又拆下了拴着她脖颈的链子和口塞,只留下捆住双手的那一段绳子没有动。被玩弄得精疲力竭的花姐脱离了束缚,还没等弄清发生了什么,就被一个绳索从后面套住了脖子。绕过顶梁的麻绳缓缓拽动,她只能被动地坐直、站起身,直到高高踮起的脚尖脱离了地面。
骤然的缺氧让花姐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些,出于对死亡本能的恐惧,她挣扎着想要去抓套在脖子上的绳索,可是双手却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尝试用脚尖去寻找可能的落脚点,可是在男人们的眼中,她只是摇晃着肥白的奶子和屁股在跳着一段勾起人情欲的舞蹈。
于是两个男人嬉笑着走上前来,一前一后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随着她身体在空着摆动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操弄着。花姐顾不得去阴穴和菊穴同时被侵入的痛苦,求生的欲望驱使着她弯着腿,紧紧地勾住了身前男人的腰身,略缓了缓颈子上的压力。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一会儿身前的男人就不争气地泄了身,一边低声咒骂着这个贱人的骚穴夹的太紧,一边灰溜溜地逃回到了桌前坐下,只引起一阵闹哄哄的笑声。
浅浅静静地看着吊在绳上的花姐,从那双腿踢蹬的频率不难看出花姐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她的内心并没有太多波动,在这短短的一天中,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人分解、烹饪,然后吃下肚去,她被动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在意了,那针强心剂的效果很好,可是终究也有着药效耗尽的时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大概是快要死了罢。
她后腰和肚腹的软肉,已经被厨师切下,均匀地切做一指左右粗细,细细地裹上蛋液面糊,下入滚沸的油中,炸成酥脆可口的天妇罗,也是样不错的餐后小食。
拆下两扇肋骨,沿着骨缝划开,刷上浓稠的黑椒烤肉酱,然后用锡纸密密地包了送入烤箱,确保所有的汁水和风味都被锁在肉中,没有一点浪费。
完整的脊骨被一段段切开,骨缝间一条条饱满的嫩肉和断口处流出的少许晶莹的骨髓,无一不证明着这是一份品质极佳的少女蝎子。
上身还剩下不少完整的皮肉,都薄薄的切了留待和少女蝎子以及几种精致的蔬菜一同煮成一份食材丰富的寿喜锅。
现在浅浅只剩下一颗头颅了,她的气息更加微弱,这种情形之下她只期盼着死亡能够快一些到来,尽早结束这份煎熬。
可惜事与愿违,起码眼下她还要再忍耐一会儿。
厨师剪短了她头顶上方的头发,然后把颅顶最中心的区域剃的干干净净,用刀子轻轻地划破皮肉,画出一个规整的圆形,接着,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电锯。
随着开关按下,锋利的锯齿呼啸着旋转起来,慢慢地接触到了坚硬的颅骨。
吵!好吵!锯齿和颅骨纠缠在一起发出的摩擦声沿着骨骼径直传入了浅浅的耳中,她再也听不见场间男人们奸淫花姐时的喧闹声,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单调又刺耳的转锯声,她想自己的耳膜一定被震得流血了,然而那噪音却依旧不由抗拒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终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随着一阵轻轻地撬动,一小片圆圆的颅骨掉在了桌上,骨碌骨碌地滚远了。
男人们对已经半死不活的花姐的肉体失去了兴趣,任由她挂在那里时不时抽搐一下,引起整根绳子的晃动。
他们凑到浅浅仅剩的头颅旁,观察着掀开的脑壳里蠕动着的大脑,甚至有人没忍住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那种手感,软软的,滑滑的,像一块刚出炉的嫩豆腐一样。
细碎的辣椒粉和花椒面均匀地撒在了白嫩的大脑上,落入浅浅的耳中化作了秋叶落地般的沙沙声。
随着“滋啦”一声,一大勺滚烫的热油浇在了白嫩的大脑上,一瞬间便激发出了辣椒和花椒的香味,然后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和颅骨缺口差不多大小的锅盖盖了上去,让香味充分焖入被烫熟的脑花中。
滚油淋下的瞬间,浅浅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五颜六色,红的、绿的、紫的,如同打破了大染缸般一股脑地涌入了她的视线,在濒临死亡的瞬间,她短暂地重新获得了对面部肌肉的控制权,她的嘴骤然长大,似乎想要尖叫,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夸张地翻着白眼,整个面庞的肌肉以鼻子为中心猛烈地收缩,然后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她粉嘟嘟的舌头从唇边溜出,脸上的表情也缓缓放松了下来。
掀开小小的锅盖,用勺子把熟透的脑花轻轻地搅匀,几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争抢着软软糯糯让人口舌生津的脑花,恰到好处的微微麻辣让人一口接着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那位最为年长的老人捏着一条天妇罗,蘸了少许被搅成糊状的脑花送入口中。刚一入口,首先是滑嫩绵软的口感中带有丝丝的麻辣,接着是酥酥脆脆的天妇罗外壳咔咔作响,裹在最里面的是脂香十足的小腹肉,这一口下去,满满的享受和满足。
中年男人的食量实在让人费解,有时他们几粒花生米就可当做一顿晚餐,而有时,又能只靠四个人就把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吃得干干净净。
他们推搡着,吵闹着,又互相搀扶着,醉醺醺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胡话,晃晃悠悠地迈出了房间,汇入了街道上依旧是充斥着汗臭味的人群。
房梁上悬挂的麻绳轻轻地摇曳着,绳子上挂着的躯体遮住了些许的灯光,在地上投出忽长忽短的影子,点点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从她红肿外翻的菊穴渗出,沿着修长的大腿一路流到脚尖,沿着直指向地面的脚趾尖滴答滴答地流下,砸在地板上,那里已经汇聚了好大一滩。零零碎碎的白骨散落一地,有几根上面还留下了牙齿啃咬的痕迹,一个美丽少女的头颅被胡乱的丢弃在桌角,她表情安详地闭着眼,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证明着哪怕被吃掉后,她依然没有逃脱被人拿来泄欲的命运。
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不会再有人记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曾经有一个总是挂着甜甜笑容的少女和一个丰乳肥臀的女招待,她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地消失了就像她们不曾来过。也许只有在某个寂寞无趣的夜里,会有那么几个人回想起那一顿令人难忘的晚餐,感慨着那一具肉体的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