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三的家传手艺
许老三的家传手艺
牲畜棚里都是牛马的味道,许老三单膝跪在地上,满是茧子的大手里面的刀子粗糙地割动,地上躺着的叫驴一声接着一声地嘶鸣,口里面的白沫子带着粗气浸出了笼头。许老三头憨憨地一笑,伸出手撩开那粗长黢黑的驴屌,攥住那已经剖出来,还在一抽一抽的两个热气腾腾大驴卵子,用刀子骟下来,丢在一旁,将血管扎上,精索利落地打个结,豁口十来针缝上,站起来身来,实诚地说:“这就成啦……”旁边抱着腰的妇女探头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低头收拾工具的许老三,脸上轻蔑,嘴上却假装热情地说:“老三你果然利索着呢,你看给你多少?”
许老三慌忙摆摆手:“五十块钱,这是和你家二福说好的……”中年妇女听了眉头一皱,用尖利的嗓子高声说:“五十块?哪有那么贵!”许老三被这尖嗓子吓得后退了两步,这才憨憨地一笑:“那大妹子你说给多少吧……”许老三是个壮年汉子,三十四五,老实本分的农民,人长得骨架很粗壮,手脚很大,农民家的粗茶淡饭日夜劳作,让他看上去有力却瘦削,笑起来一口白牙是憨厚,下地之余靠祖上的手艺挣两个馒头钱,偏偏这农村妇女看他老实巴交好欺负,假笑着说:“我看有个十块钱就够了……”
“这……”许老三愣了愣,有些乞求地低低说道:“有些少哇?”“不少了不少了!”村妇将十块钱塞在许老三手里面,半让半推就往外请他,实在看许老三愁眉苦脸的模样,忽然眼睛一转:“许狗子没娘,你也没钱好好给孩子买点儿肉长长身子,来,这两个驴蛋子带上,回家叫狗子好好长点儿肉……”这牲畜胯下的东西,在农村最是肮脏不过,这村妇明显在打发许老三,许老三却太老实,将两个骟下来的大驴卵子揣在怀里走了,还朝村妇说大妹子谢谢了,村妇看他走的远了,呸了一声流氓,喜滋滋地推上了门。
许老三这个流氓称号是有原因的。许老三老子还在的时候,在他十七时候讨了个老婆,他十八上有了儿子狗子,他也有两个兄弟帮衬,也过得平淡满足。后来不知怎么地,老二家的漂亮媳妇总是在老二不在的时候在许老三跟前挨挨蹭蹭的,被老大家的看见了,三家闹了个天翻地覆,许老三又是个嘴秃的,被老二家媳妇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成了流氓,三兄弟分道扬镳,后来老大老二都拖家带口去外地了,就剩下许老三,又性子懦弱憨厚,挣不下钱,最后老婆也跑了,就剩下个他拉扯着狗子。许老三老实巴交,被人当面笑着叫流氓也一声不吭,这么多年下来事情淡了,不过大家也不介意在背后叫上两声解闷。许老三回家,把两个大驴卵子剖开割洗干净,炖在锅里面,熬了点儿稀饭就等着狗子散学。
狗子今年十七念高中,和他老子当年结婚时候一个年纪,从小没有娘,粗茶淡饭养大,身材和许老三一样,大骨架子没肉,所以手大脚大,宽肩细腰;性子更像是另一个许老三,起许老三还能憨憨地笑两声,狗子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不过狗子虽然瘦,也很有一把子闷力气,很能下地,晒得黝黑,许老三想着让他别念书了,多下地,说不定攒钱还能娶个媳妇。许狗子按时按点回来了,一进门放下包叫了一声爹,就一声不吭扛起了扁担,要把缸里面的水打满。“先吃饭吧。”许老三叫了一声,盛了两碗稀饭,把炖熟的驴卵子端上来,父子两个吃饭。许狗子夹了一块驴蛋就着刨稀饭,这些年许老三带回来的驴卵子牛卵子可不少,许狗子从小就这么吃没觉的有什么问题。爷俩正吃饭,就听外面一声怒吼,有人站在他家大门外骂着:“许老三你个狗日的出来!”许老三和儿子疑惑地看了个对眼,放下稀饭推开门,就看见二福叉着腰在篱笆墙外面,口沫飞溅。
许老三楞楞转不过弯来,二福看许老三出来,一把推开大门进来就扯着许老三的衣服叫道:“许老三你个穷鬼,老子的蛋子呢?”这是哪和哪的话,许老三老实巴交的人,越发想不明白了,自己是有手艺,祖上的手艺割牲畜的蛋子,也割牲畜的根,没劁过二福这个男人啊?他疑惑地往二福裤裆里看了一眼。二福见许老三往他裤裆里面瞧,十分羞恼地大骂一句:“老子是说老子家的叫驴,你把劁下来的驴蛋给老子拿出来!”二福是个高高壮壮的汉子,稍稍有些胖,倒显得很江湖气,三十六七和许老三一个年纪,正是壮年,和自己那婆娘天天被窝里面火热,因为天天往城里面跑,才晓得现在城里人专门吃牲畜的鞭和卵子,说是壮阳,卖的老贵,想起来自家一头叫驴要劁,急忙忙回家,倒被那没见识的婆娘把宝贵的卵蛋给了许老三这个没用的,和婆娘吵了半天,就想着到许老三这讨回去。
他一开始是有些惴惴的,因为是他想占许老三的便宜,才留了会撒泼的婆娘在家,原本是他不占理,可是又想起那两个大驴卵子,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又想就算自己吃了炕头上不是更爷们儿能叫娘们儿服气体贴,现在都没了,反倒落在许老三这没老婆的怂人手里面,又想起一些自己从来没告诉过别人,却记忆深刻的事情,更是嫉怒心头起;现在一看见许老三那老实没脾气的模样,和那只有粗壮骨头,没有肉的身材,倒觉得自己底气硬了十分,扯着许老三不放:“老子那一对驴卵子呢?你看我家里头婆娘没见识就骗回来,你个狗日的。”
许老三这个老实人,看二福气势汹汹,赶紧哦了一声,就喊:“狗子,狗子?把那碗驴卵子给你二福叔端出来。”狗子在门口听了,一声不吭把那大半碗卵子端了出来。二福瞧了一眼,虽然做熟了,但是就这么容易就拿到手,他反倒有些觉得这一拳头下来落在了空地,他撮了撮牙花子,撇了一眼狗子手里面的碗,顺着眼光就看到了狗子的裤裆。狗子回家就挑水,早把衣衫都脱了,在村里没那么多计较,只穿着条裤子,露出一身晒得黢黑的年轻身架,因为瘦,又穿的时间太久,裤腰松了挂的低,半露出精瘦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毛,二福顺着下看,就看见狗子裤裆微微有些凸起,他眼珠子一转,哼了一声,对着许老三说:“老子那可是一条好叫驴,卵子不是一般的大,怎么就这么一小碗?”许老三还没说啥,二福忽然提高一个八度:“是不是你们都吃了?”狗子听了,下意识地老实说了一句:“吃了一口……”二福一听马上喊到:“吃了一口?你这怂娃子裤裆都翘起来了才吃了一口?”狗子这个刚成年的乡下小伙正对这些荤话敏感的时候,是听了赶忙低头一看,红了脸,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裤裆,往后退了两步。结果动作一大,手里面的碗没捏牢靠,掉在地上,打了个粉碎,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沾满了泥土。
这下可热闹了,二福眉毛一立要发火,却又阴阴一笑,看着不知所措的许老三说:“我这对驴卵子,是要卖给外面的有钱老板的,人家给我开了两万!”
许老三一个哆嗦,两万,自己这个穷光蛋,二百块钱也没有啊!
农村没大事儿,饭点一过,村里人都在场上闲聊,这会儿二福闹了一阵,大家都围在许老三门外看热闹。
两万是天大一个数字,村里人知道二福在欺负许老三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驴卵子能卖两万,只是起哄。
“许老三你快赔钱啊,咱们都看着呢……”有人闹着。
“许老三你这么瘦,倒有个牛马粗的骨头架子,三十四五正壮着,要不变个大叫驴,给二福家拉碾子,有个四五十年,也就还上啦……”有人哈哈笑道。
二福看人们都站在他这一边,越发得意了,上去捏着许老三的肩膀说:“你这身板还真像一头驴呢!”
许老三和驴一样的骨架大,却一般都瘦,只有那些劳动出来的筋肉一身乡土味道,这么说,围观的人都觉得像,开始哄笑。
二福忽然贼笑一声,用手往许老三裤裆里面一搂,朝着人群闹道:“我看你一头驴一样,有没有个大驴货?有了赔给我拉倒。”
随着二福的手一捞,许老三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却仍然给拉着一条裤腿,顺着紧绷的裤管,大家分明看到了什么。
围着篱笆的村民们一呆,有年轻媳妇正巧看到许老三裤裆,就红着脸啐道:“流氓……”
许老三尴尬羞辱的很,似乎要反抗,最终站在原地没有动……
二福捏到了许老三裤裆,得意洋洋的神情却一扫而空,反倒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他想到了什么,有些愤怒,又有些嫉恨,他一把攥住许老三的衣领一字一顿道:“你有本事变成个大叫驴,老子算你一套鸡巴卵子两万,要不然,老子告到县里头,叫你一辈子坐牢!”
二福说了狠话,撒了气,转身就走,村民们也都散了。
许老三失魂落魄回了家,狗子一声不吭又去提水,时间就这么过去,直到晚饭后,狗子呼呼大睡,许老三一个人坐在昏黄的灯底下一声不吭。
许老三没念过书,听到二福的威胁,想到村民们看他的眼神,想到以前的那些羞辱,着实有些畏惧和为难,他盘腿坐在炕上,脑子里都是二福那段话……
许老三没老婆,平日里农活重,回家累的半死还有个半大小子要照顾,根本没想过发泄发泄,只是想到两万块钱,他粗糙的手不由自主摸了摸裤裆。
许老三用手握了握自己胯下,气息稍微有些粗重,于是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裤衩。
一大的吓人的软鸡巴黢黑粗长,在裤衩边上耷拉出来,随着裤衩的褪下,啪的一声拍在炕上,黑紫色的龟头鸡蛋一样大小,几乎到了大腿中部,两个比鸡蛋还大的卵子推开松软阴囊的包裹,在炕上沉闷的一声,才又在黝黑的阴囊拉扯下,鼓囊回来,依然将阴囊撑的薄薄的,快要从粗大的阴茎两侧溢出来。
许老三叹口气,低下头去,自己肋骨鲜明的大胸腔随着呼吸翕动着,底下沉睡的异于常人的鸡巴卵子又黑又大,这么一想,自己还真像一头叫驴一样。
许老三穿上裤衩,将那条白天叫所有男人沉默的大鸡巴握住,放进裤衩里面,还用手揣住卵子,往裤衩里面捧了捧,才让这一套东西勉强弄进裤衩,站起身来,鸡巴卵子鼓鼓囊囊沉沉一坠,快要将他裤衩从瘦腰上拉下去,他又穿上裤子,扎紧腰带,摸着黑往二福家走。
二福白天说了气话,正在家抱着老婆睡觉,他心里面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他和许老三年纪相仿,结婚后有一天下地回来,听到自己老婆在和那会还没有搬走闹分家的许老二家老婆唠嗑。
“你说真的?”自己老婆在屋里面惊叫了一声,又听许老二家老婆嘘了一声,二福留了个心眼,悄悄走到窗户外面偷看。
“我骗你干啥!”两个女人在做针线,许老二家的边缝补自家男人的裤子,边说道:“我有一次看见他下地在井口洗澡,那两条腿中间,拖的就像驴货一样!”
“许老三那么瘦,他……”二福老婆吃惊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许老二家的得意地说:“我听爷们儿有一句话,马瘦毛长,人瘦屌大,这个老三,就像头驴一样!”
二福老婆想了想自己见过的驴家伙,半天回不过神:“乖乖……”
许老二家的看她出神,捅了她一下,揶揄道:“怎么,想男人了?”
二福老婆赶紧说:“别瞎说,二福快回来了,不要给他听见……”
许老二家的听了又偷偷笑着问:“你们家二福那个……你觉得怎么样?”
二福家老婆羞红了脸,但是女人们之间的话题,也没啥不能说的:“他呀,还算挺不错的,以前天天要,我还觉得……现在嘛……”她用女人都明白的神情偷笑着看了一眼许老二家的。
“比许老三还厉害?”许老二家的听了问。
“我怎么知道……”二福家的撇了她一眼,想了想,用手拿起个粗线轴子:“差不多就这么大……”
村里面缠粗线的轴子也有个十六七厘米长了,而且也挺粗,许老二家的看了说:“那挺大了……”
二福在外面听的不是滋味,偷偷用手摸着裤裆,不由得用手拉开裤子,将自己的鸡巴卵子扯出来撸了两下,一条半软粗肥的鸡巴,和二福人一样粗壮,要是硬起来也挺雄赳赳气昂昂的,和娘们儿在床上翻腾老婆也挺爽,但是一想到自家牲畜棚里面那几头叫驴发春的模样,又想到老婆和那个骚婆娘说着许老三驴一样的东西,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家里面两个女人不知道男主人在外面懊恼,二福家的接着话题问:“你家许老二呢?”
许老二家的唉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拉倒吧……”恨恨地掐着小指头说:“就这么点……”
“不会吧?”二福家的吃惊说:“这一母同胞的……”
“得了吧……”许老二家的嗤之以鼻,又觉得自己说漏了嘴,最后还是放开了偷偷说:“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许老三根本不是家里头老不死的种!”
“怎么会这样!”二福家的这下更是吃惊。
“我也是有一次听见老东西喝醉了说的,说的有鼻子有眼,肯定是真的……”
“怪不得了……”二福家老婆听了先恍然,又接着说想了想,吃吃笑着:“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你弟媳不是天天快活?”
“那个卖清高的婊子?”许老二家的嗤了一声:“以前去过镇子上,不知道怎么就犯了病,喜欢白净的城里人,说人家有钱,斯文,瞧不起许老三裤裆驴也似的,说是像畜生……我听他们两口子墙角,好像就结婚那天有过一次,后来嫌许老三的驴货弄的疼,死活再没有过……”
“那怎么怀上的狗子?”二福家的吃惊地说。
“那是你没见许老三那两个卵子!”许老二家的把针别在衣服上,用手一比:“比鸡蛋还大!滚圆滚圆的沉甸甸的,种水那个足,任谁也一次中!”
二福家的听了,针尖差点插到手,喃喃地说:“那可真和叫驴一样了……”
许老三家的叹口气:“是我没有福气……摊上个不中用的许老二,要是……”她忽然捂着嘴低低笑了两声:“要是你,和许老三来上一次……你愿不愿意?”
二福家的愣了一愣,过了一会才笑了笑低下头继续缝补衣服:“我觉得我们家二福就挺好的。”
男人的尊严就这么奇怪,二福家婆娘慰贴的话二福觉得理所当然,并不觉得有所感动,反倒是那一会儿沉吟,叫他怒火中烧!这个骚娘们,果然还是有想法!
二福没有戳穿老婆和许老二家的姐妹话,不过从那时候起,他就起了心思,对许老三越看越不顺眼。
正躺在炕上想到这里,二福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门。
二福披上衣服起身,他老婆随眼惺忪问是啥事儿,二福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别管,趿拉上鞋去开门。
拉开大门,站在外面的正是束手束脚的许老三。二福心头火大,却似笑非笑地说:“我说许老三,你不在家攒钱,这会儿来我家是干啥呀?”
许老三站在原地,手不是手脚不是脚,过了半天,才懦懦地说:“二福兄弟,家里面穷是真的没钱,就想着……”
“就想着什么?”二福正在火头上,冷笑一声说:“你要是没钱,我也不是没义气的,也不要钱,就是得叫老三兄弟你牢里头住上个三四十年了。”
许老三一个哆嗦,头垂的更低了,他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个话来,就一句:“也不是不还钱的……就想着……”他抬起头来,恳求地说:“我就想着,二福兄弟,你白天说的算不算?”
“白天说的?”二福愣了一愣,这才想起来白天说的啥难道许老三这个货真的想奉献自己的鸡巴卵子?
“这……”二福不过是想耍弄许老三一番,再敲弄他几个钱,实在没想到,许老三似乎当真了。
“二福兄弟……”许老三见二福犹豫了,竟然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你也知道我啥也没有,坐了牢家里头还有个狗子没娘得养,你要真的想要鸡巴卵子,我这还算是大……你就……”
实诚的许老三看二福呆呆看着他,赶紧膝盖用力挺起上身来,把裤带解开,露出裤衩,他动作又大,那一套大行货扑腾从裤衩一边甩出来,天色很黑,二福还是勉强能看到许老三两条腿中间黑黢黢一大条。
这就是两个骚娘们说的驴货,当年怎么就……二福看着那擀面杖一样的黑影子,心头火冲天灵盖,原本耍弄敲诈许老三的心思抛到了脑后,嫉妒,愤怒,羞恼,说不上的情绪交织叫他冲昏了头脑,他咬着牙说:“好……好!许老三,既然你有这想法,我就成全你!你的驴鸡巴卵子,老子要了!”
许老三身上一松,又跪坐在地上,二福看他那条黑粗大鸡巴甩在一边,前半截都越过了大腿外侧,快耷在了地上了,心头又是一个想法,阴阴地笑道:“许老三你祖传拿劁刀的,我怎么知道你明天是不是随便割一套猪狗鸡巴卵子来骗我?你回去拾掇拾掇,明天带上你的劁驴刀,咱们大队的牲畜棚见。”
大队的牲畜棚?难道二福知道什么?许老三跪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冷笑的二福,最终还是低下头嗯了一声。
许老三拖着身子回了家,狗子还在呼呼大睡,他盘坐在昏暗的灯光下,隔着裤裆,摸着里面早脱出裤衩的粗黑的驴鸡巴,掂一掂挂在两腿间两个沉重的大卵蛋,想着这么多年没发泄一次,真的对不起自己一套大行货,是不是来上一次?然而他将粗鸡巴掏出来,握了握沉重的手感,还是叹口气作罢了。
大队的牲畜棚……许老三回忆起很多……
他回忆起十多年前,老大和老二打上门的那一次,二媳妇哭哭啼啼说是许老三手脚不干净,年轻的许老三自己却只是木讷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老二骂自己是牲口,上来就拔掉自己裤子,朝着裤裆一脚,大鸡巴甩动起来,和两个肥硕饱满的卵子撞在一起,最后和许老二的脚面瞬间碰撞,叫他疼的抱着裤裆半天起不来。最后还是他老子进来拉住了愤怒的兄弟俩,那天晚上,许老三被他老子绑到了大队的牲畜棚,当时的情景慢慢在他脑海浮现。6 C5 U& w Q. U. N% C3 g! a. K
牲畜棚外满鼻子牲畜刺鼻的膻味,场中间一根杆子上挂着个大灯泡,几只苍蝇和飞蛾绕着灯泡扑棱,栏里面的牛马都低头睡了,只有一条大叫驴嗷嗷叫着,看着被绑在牲畜棚柱子上的许老三。许老三被绑在柱子上,和裤裆平齐,立着一个桶粗的大木头桩。
十八岁的许老三新当了爹,但还是个啥也不晓得的小伙子,穿着个大裤衩就这么被绑在柱子上,裤裆里面的大卵子还生疼,呜呜地哭着。
许老头一声不吭,在旁边霍霍磨着一把厚背刀,当刀刃在灯光下寒光闪烁的时候,许老头站起身来,脱了上衣,提起旁边一瓶子白酒,咕嘟咕嘟灌进肚子,坐在地上半天,忽然赤红了眼睛站起来,拿着刀两步冲上来,一刀剁在许老三裤裆中间的木头桩子上。年轻的许老三吓的浑身一抖,一边哭着,一边不争气地尿了出来。尿液随着年轻小子的大驴屌流出,彻底濡湿了大裤衩,粗长的轮廓和硕大的卵子越发分明了。许老头看了气喘的更粗了,他一把扯掉老三的裤衩,粗大鸡巴就这么甩了出来,两个大卵子晃了两下,沉甸甸地挂在胯下。许老头用手抓住那粗大的鸡巴用手握了两把,嘿嘿笑了两声,满口酒气地说:“老子骟了一辈子猪牛羊,没想到还要骟自家小子这一根又粗又长的驴鸡巴。”许老三听了哭着求饶,许老头却把这根大鸡巴拨开,从后面捞出来那一对肥硕的大卵子,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一对好卵子,又大又圆,又饱满……摸上去和驴卵子一样硬,真不像是个人的……”他用手掂了掂:“嗯……里面货也很多,这鸡巴卵子和那个畜生都一样!”说到这里,许老头忽然狞笑一声,一把握住两个硕大的卵子,使劲儿地攥紧。许老头手再大,也没法彻底握住这两个驴卵子,就手掌向下,用指缝卡住两个蛋,向下用力握,指头逐渐陷入卵蛋中间,指缝间卵子都要凸出一条一条来。许老三疼的两条腿直哆嗦,嘴上嗷嗷地惨叫痛哭求饶。许老头却毫不留情,随着老三哭嚎,他手里面的大卵子也一抽一抽往上提,他边用力攥压着这对大卵子,边自言自语道:“种浆倒是挺多,牲口生出了牲口!”
许老头絮絮叨叨,满口酒气地说着,许老三在胯下疼痛的哭嚷中也听了个明白。原来,许老三的娘当年嫁了老许,本来也平平淡淡过日子,生了两个儿子,没想到遇了个歹徒,坏了清白,老许心里面要气炸,但惧怕闲言碎语,没有大肆声张。后来政府破了案,原来是个沿途乞讨来的外地干瘦愣头年轻汉子,本来很老实的人,种浆上脑忍不住了,虽然第一次作案,因为严打,干脆判了死刑,一枪打死了,脱了衣服水管子冲干净血,尸身扔在广场上做严打典型。当时老许也去看了,好家伙,有这样一套大行货催的难怪会做出强奸的事。干瘦的汉子三十大几其貌不扬,两条岔开的大腿根子上却有一套黑黢黢的大驴货,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黑粗鸡巴甩在腹股沟上,从胯骨旁边耷拉出去,鸡蛋大的紫黑色龟头快垂在地上,还有水往下滴,不知道是冲血的水,还是因为人死了鸡巴根子松了里面憋不住的淫液;两个夹在腿中间的大卵子,在薄薄的卵袋里面一清二楚,就像两个鸭蛋,不知道是不是行刑刺激的,两颗大卵子明显鼓鼓囊囊涨的厉害,就可惜里面的种浆再也没用了。当时一定就是这对大卵子把精浆泵到他脑子里,叫他忍不住做出流氓勾当!许老头看了暗恨,半夜带了劁刀要来把这硕大的鸡巴卵子割下来泄愤,没想到早有人先了一步,后来听说是武警部队从大地方来的首长,看了惊为天人,叫勤务兵把这一副好大的驴家伙割下来带回去炖汤了。因为这个,老许还憋闷了好久,总觉得没有报上仇。
后来事情淡了,过了几个月,许老三出生,因为月份不够,老许也没在意,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过着,直到老婆死了,三个儿子都娶了老婆,后来就算逐渐有了些风言风语,老许年纪大了,也就不愿意折腾了,就这么糊弄着过日子……直到有人在老大媳妇那有意无意说起来老二媳妇和许老三关系不正常,老大媳妇那个大嘴巴,终于沸沸扬扬,许老三有套驴鸡巴这种话也传的到处是,三兄弟打起来,老许锅盖也盖不住了,推开门看见老三那骨架粗大却瘦的样子,和那抱着一套驴鸡巴大卵子痛叫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就叫他想起来当初在广场上看到那个歹徒,和自己深藏心底的屈辱:一个驴鸡巴汉子奸淫了自己老婆,生下个驴鸡巴儿子,自己却养了他十八年。
“老子当年骟不了你,嘿嘿,今天骟了你……”许老头用力揉握着那一对硕大卵子,醉眼朦胧地说着,眼中的残忍就像当年看着那躺在广场上的强奸犯汉子的胯下。因为喝醉手软,又因为许老三卵子太大太饱满,终于还是从他手里头滑脱掉下来,阴囊闷响一声摔在木头桩子上,两个大卵子随着许老三的哭嚎鼓动两下,无力地停在桩子面上。
“当年骟了也是个死的,今天来骟个活的,哈哈哈!”许老头大着舌头说着,用手拨弄一下那两个随着许老三哭嚎一动一动的驴卵子,晃晃悠悠拿起一个胳膊粗的木棍来,上面树皮结瘤粗糙扎手,是冬日里放置下来给牲畜棚生火防冻的柴火,因为太硬,被丢在石槽旁边拌饲料,大队人来人往也用了几年了。他端详端详,嘿嘿一笑,把这粗糙的木棍摔在自己儿子的阴囊上,扯住两个大卵子上,双手用力压下,忽然用力前后发疯地滚着:“驴卵子都硬,老子来给你个锤骟……”木棍粗糙的结和皮在许老三柔软的阴囊上碾压而过,将两个卵子压至硕大油亮,快从卵袋里面爆出来,最后一使劲儿,从卵子上扎扎实实压过,他就这么来回擀着。浑圆硕大的卵子在薄薄阴囊里四处滚动,时不时被木棍碾压变形,许老三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嗓子都喊的没音儿了,硕大饱满的两个大卵子为了缓解压力,拼命将精浆往精索里面灌,许老三就觉得痛苦和压涨之中,自己的小腹一阵酸鼓鼓的,一条粗大半软的老二虽然没有完全勃起,竟然流出了的精浆。
老许欢快地擀压着儿子的一对大卵子,看着惨嚎痛哭的儿子那条粗软的大鸡巴先少后多,最后一股一股往地上流精浆,因酒迟钝的大脑最后也反应过来了,他拿起木棍用一头用力杵在大卵子上,怒吼一声:“叫你这个杂种射!”瞬间的剧痛和挤压叫老三嚎叫一声,龟头一涨,马眼中瞬间飙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飙在了老许脸上。
老许将这一脸浓腥烫热的精浆刮下来,甩在地上:“挺浓挺腥的嘛……”把手胡乱在木棍上摸干净,狞笑一声,用木棍拍拍许老三的脸,又把沾满粘稠浆水的木棍凑在许老三鼻子跟前:“来!闻闻你的种浆浓不浓?”许老三只是沙哑着嗓子哭,老许爆喝一声:“给老子闻!浓不浓!”许老三一哆嗦,用破锣一样的嗓子哭了一句:“浓……”老许听了,醉呼呼地叹了口气,他用手哆嗦着轻柔抚摸掂量那一对年轻浑圆的大卵子,流出眼泪来:“这么大一对卵子,这么浓的种浆,可惜不是咱许家的……”说完又叹口气,忽然暴起,用搅食棒子头用力捣在这两个大卵子上,一次一次,边捣边吼叫着:“可惜不是老子的种!”许老三嚎叫着,两个大卵子剧烈滑动挤压碰撞着,阴囊皮渗出了血,终于一次木棍旁边的枝桠根子划在了薄薄的卵袋上,噗的一声豁开一条口子,两个大卵子从带血的豁口扑腾一下先后滑出来,拖着粗长的精索滚落在木桩子上,在牲畜棚的灯光下,白森森,热腾腾两个大驴卵子。
老许一瓶酒下去已经半醉了,看了两个冒着热气的大卵子,下意识用手兜起来醉眼惺忪地端详了端详,忽然拧头大着舌头回头对着空气叫着:“主家,主家!你有头好叫驴咧!你看这卵子又大又鼓!”他把拖着精索把儿子两颗硕大的驴卵子扯起来要给人看,哪里有人。老许迷迷糊糊拧回头来,却只看到了许老三那张哭哭啼啼,不像自己的脸,粗壮瘦削,瑟瑟发抖的大骨架,只是裆下没有卵子缩成一团的阴囊衬托的驴屌,却显得更加粗长有料,老许大叫一声,甩下两个大卵子,拿起松木棍开始发疯似的抽打着这条大鸡巴,许老三半软粗大的鸡巴就这么在空中乱晃着摔打着,噗噗啪啪的打肉声惊的棚里头那头叫驴直嚎。已经大醉的老许下手狠命,就听见噗嗤一声,这条受尽折磨的半软鸡巴,终于第二次涌出出一股精浆来,却不是射出来,而是被打松精关从大卵子里面飙出来的。醉酒的许老头痴痴傻傻地看着还能出精的驴鸡巴,咧嘴一笑:“该骟了……”他摇摇晃晃用力拔下那剁在木桩子上的厚背刀,攥着儿子那被打的粗肿如同手臂一样的鸡巴前端,喃喃骂了一句:“狗日的……”,随即大叫一声,一刀剁下。许老三已经吓得哆嗦,鸡巴头子被他老子那一只大手攥的生疼,就看寒光一道,惨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许老头感觉到了手里面温热的液体,满足地含糊了一句:“狗日的……都该骟……”,就踉踉跄跄滑倒身子,抱着木头桩子醉去。
许老三痛哭着呜咽了半天,才转为啜泣,然而他似乎觉得还能感受到自己大鸡巴里里外外的疼痛,最后睁开泪水糊住的眼睛,鼓足勇气低头一看,他那醉的不成样子的爹一刀而下,根本没拿捏好准头,擦着许老三的粗鸡巴剁在木头桩子上,至于许老头感觉到的满手湿热,是许老三失禁流出来的尿液。死里逃生的感觉叫许老三一下松懈下来,用绑绳和背后的柱子拖住自己瘫下来的身体放声嚎哭,剧烈紧张的神经一旦松懈,尿泡里面的尿液也不由自主从鸡蛋大龟头的马眼里面哗啦啦流了出来,那些憋在鸡巴卵子里面的精浆,也随即带着血丝一股一股流出。
半夜,牲畜棚里面的柱子上绑着一个鼻涕眼泪一把,还在抽泣的小伙子,他赤裸着身子,胯下立着大木头桩子,一条粗长的驴鸡巴靠着寒光闪闪的厚背刀,歪歪斜斜耷拉在桩子上面,紫黑色的龟头哗啦啦留着尿液精浆,两个大卵子从阴囊流出来,白森森地,一个躺在木头桩子上粘稠的浆水里,一个挂在胯下晃悠,都随着许老三的抽泣,一动一动地,精浆尿水将整个木头桩子浇的腥膻淋漓,甚至那些浆水滴沥而下,流在那垂挂在体外的大卵子上,流在抱着柱子满足地打呼的许老三他爹,老许身上。
这半天折腾,叫绑着许老三的绳子有些松动了,他哭累了,发现手勉强能抽出来,哆嗦着自己解下来,年轻小子胯下生疼,看着肿胀的大鸡巴,还有两个挂在外面的惨白驴卵子,不知所措地又哭了出来。他把卵子拿起来,想要塞回卵袋,可惜这一对驴卵子又大又沉,平时就把阴囊撑的薄薄的,这会儿死活包不住了,他抽泣着用裤衩兜住自己的大卵子,回头看了看醉倒的爹,老实巴交的许老三还是忍着两腿之间剧痛,把他老子拖了回去。
许老三发高烧睡了三天,等他醒来,虚弱地往裤裆一模,已经缝上了,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卵子在里面安然沉睡,他抬头看见他爹佝偻着身子躲在地上抽烟,看见他醒了,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后来的事情就清晰了,他那个老婆本来就不待见他这个村里的懦弱汉子,又憎恨他那牲畜一样粗笨的性器,现在又怎么愿意每天用自己白嫩的小手握着那根驴粗的鸡巴导尿,又怎么愿意去撩起来那两个大卵子看黢黑的卵袋是不是长好了?没多久就收拾细软跑了。
许老头酒醒以后,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和以前一样一声不吭过日子,许老三跟着他的爹,学了一手拿劁刀的祖传手艺。狗子的呼噜声打断了许老三的回忆,他抬头看看,已经是后半夜,甚至东边都微微有些白色了,他最后叹口气,摸了摸卵袋底下,还隐隐约约能触碰到的一条扭曲疤痕,把黑鸡巴大卵子收拾进裤衩,穿上衣服,把自己那一套工具箱背上,推门出去了。如今的大队牲畜棚,早已经没有牛马,人们留着这个地方作为开春的牲畜集市,立秋了的猪羊卖场,这一会儿自然一个人也都没有。牲畜棚还在,没有了牲畜的味道,许老三蹲在那一截熟悉的大木头桩子跟前,想着什么,最后站起来半褪掉裤子,把自己的粗鸡巴大卵子攥起来,试着往木头桩子上放。许老三看着耷拉在木头桩子上的这一套大行货,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一头要被骟掉的牲口,有些走神。许老三穿上裤子,最后蹲在木头桩子跟前不说话,天色越来越亮,最后公鸡打鸣,许老三迷迷糊糊听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浪一样,他睁开眼,好大一群人!打头的是高高壮壮,抱着胳膊得意洋洋的二福,跟在他后面,在牲口棚栏子上坐着的,在旁边石槽旁蹲着的,是全村的老少爷们!他们用意味难明、有些因为鄙视而躲着、有些兴奋而微张的眼神看着蹲在大木头桩子跟前睡着了的许老三。
“二福兄弟,你这是……”许老三慌慌张张站起来。
二福没有理他,反倒是转过身对着村里面的爷们儿们大声说:“咱们父老乡亲们!”
“想来大家都知道许老三这个流氓,欠了我的钱,我呢,乡里乡亲的也不打算计较,许老三他自己过意不去,要拿点儿东西给我赔罪,我推不了,也不想担什么干系,今天叫爷们儿们来,就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许老三,我说的是不是实情?”二福对一群村民说完,回过头来对许老三居高临下问着。
“是……”许老三耳朵里面嗡嗡的,下意识回答。
“那你是打算赔给我啥?”二福嘴角带着邪气专门问道。
“鸡巴卵子……”许老三低低地说。
“大声点,叫咱们乡亲们都听见!”二福爆喝一声。
许老三一哆嗦,提高了声音说:“俺的鸡巴卵子……”乡亲们一阵轰然,虽然事先隐约有了意料,但听许老三亲口说出来,毕竟不一样。二福却啧啧地摇摇头:“不是你的鸡巴卵子,你欠我的是叫驴的鸡巴卵子,你赔给我的,也是驴鸡巴卵子,对不对?”许老三低低说:“对……”这些乡亲都哈哈大笑,开怀了。“那是不是就得和骟驴一个样?”二福加问道。“是……”许老三说。“那咱们村子里面,谁是骟驴劁猪的好手?”
“我……”许老三的声音更低了。“哎,真是天下的怪事,你又是骟驴的,又是叫骟的驴,你们说怎么会有这种事儿吗?”二福阴阳怪气地大声说着。村民们又是轰然一笑。“我也好心……”二福忽然咧着嘴,脸上的歹毒十分明显:“给你找个帮手,这也是咱们村子里面以后的好刀子手呢!”大家都连忙回头,就看见狗子站在人群外面,一脸的浑浑噩噩,似乎不知道发生了啥。
“来,狗子。”二福用手招过来愣愣的狗子,拍着狗子的肩膀说:“你爹得你帮着他一把,等会他要做啥,你个当儿子的,可得搭把手,你不信问你爹。”狗子抬起头来,许老三却已经彻底羞红了脸,低下头。“许老三,我说的是不是?”二福冷笑一声问。许老三内心激烈矛盾,但最后还是颓然地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二福推了一把狗子,把他推上场:“你爹等着你呢!”三十四五的许老三低着头,内心成了一锅粥,他儿子,十七的狗子站在当地不知道做什么。二福看他们父子都一个木头样子,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叫驴就应该是个叫驴样,哪有穿衣服的?脱了!”
许老三就像没听到一样蹲着不动,等人群越来越骚动,他站起身来,缓缓把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粗壮瘦削的身子骨。人群继续骚动,他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低着头,解开裤带,宽松的裤子瞬间滑落。许老三的大裤衩穿了很多年,没有了松紧,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裤裆里面那沉甸甸大晃晃的一坨肉一坠,裤衩往下扯,露出了小腹下面的一片黑毛。“哗……”人群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有个汉子喊了一句:“裤衩也脱了!”许老三有些木然了,他把裤衩就这么脱下去,一条垂到大腿中部,擀面杖粗细的黑鸡巴垂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那两个大卵蛋在鸡巴后面晃荡着。“我日了……”一群爷们儿脸色难明地叹着,一个小孩惊叫一声:“有个烧火棍!”是啊,是条烧火棍,甚至比烧火棍还要粗,还要长,还要黢黑。哪个爷们儿不想把烧火棍长在裤裆里面,可惜没有。
二福看了一眼呆呆的狗子,啐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还得老子自己来!”于是背着手踱步上去,低下头看了看许老三裸露的裤裆,哼了一声,从大木头桩子旁边的旮旯里面拉出一条木棍来,正是那条疙瘩粗皮的搅食棍,就这么把许老三的黑粗鸡巴挑起来,二福把木棍往后推了推,搓动半包的包皮往后移动,露出那个鸡蛋大的紫黑龟头来,龟头耷拉着,大马眼子有指头粗,看上去真的和牲口一样。二福哼了一声,棍子一挑,许老三的大鸡巴晃起来,啪的打在肚皮上,又垂下来弹跳着。“乡亲们!”二福说着:“许老三是个流氓你们都知道,今天让他自己骟了他自己这个狗日的,是不是给咱们村里面除害?”围观的爷们儿们大声说:“是!”二福又说:“这么大的驴鸡巴要不要骟掉?”“要!”
“你个狗日的还不动手?”二福一脚踢在许老三胯骨上,许老三跌撞在大木头桩子上。老三扶着木头桩子,一步一步走到后面,转过身来,胯部前挺,用手抓着,正好将鸡巴卵子放在上面,大鸡巴太长,龟头甚至还从木头桩子前面垂出去,一滴液体从大龟头马眼上渗出来。他拿起旁边的刀,寒光闪闪的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惨痛的夜,他苍白着脸,用虎口攥住卵根子,往前推,两个大卵子渐渐凸出,最后被压迫在薄亮的黑卵袋里面,就像两个油亮的大黑鸭蛋,他拿起麻绳,就要绑住,这时候,二福过来,一把抽掉他的麻绳,猛地提起大脚,一脚碾下去,粗黑的鸡巴和肥卵子正当其中。二福用脚用力搓着,看着许老三那痛苦抽搐的脸,看着鞋底露出来的半截鸡巴龟头发亮,感受着那驴鸡巴的粗壮,和两个硕大浑圆的卵子在脚底滚动,感受着将一个大鸡巴男人全套性器踩在脚下的快感,哈哈大笑着回头喊:“该不该踩这个流氓?”
“该!”村夫们大喊着,有人甚至伸出了拳头:“把他驴卵子踩烂!踩断他驴鸡巴!”在这一片沸腾中,许老三满头冷汗,咬着牙呻吟着,二福身体前倾,把重量放在踩鸡巴卵子的脚上,脸贴脸看着咬着牙不叫出声来的许老三,就这么轻声说着:“像不像你老子骟你那晚上?许老三在痛苦中一呆,二福邪笑着轻声说:“老子都在棚子顶子上看着呢,看了一晚上啊……你那会儿叫,现在怎么不叫?”他用力一踩,许老三终于惨嚎出声,大胸腔里面吼出破锣一样的声音!“驴叫了!驴叫了!”热闹的人群大乐着,指指点点。二福对许老三一字一顿说:“老子怎么能这么轻松就便宜了你……”许老三以为他要用劲儿,吓的一咬牙,连二福大脚板底下的黑粗鸡巴都抽动了一下,硕大卵子涨了涨,竟然把鞋底抬起了一点。“驴货还挺带劲儿的嘛!”二福惊讶地笑了笑,没有用力踩他,反倒把脚放下来,大声对着许老三说:“骟驴是这个样子吗?驴是这个样子吗?”许老三逃过一次鸡巴卵子的疼痛,留着冷汗喃喃道:“不是……”“那给老子做出个驴样子来!”二福喊了一声。“趴下!趴下!”村民们听懂了,兴奋地大喊。许老三喘着气,从木头桩子后面走出来,黑驴鸡巴和大卵子啪地拍在腿上甩动着,他就要弯身。
“转过去!”二福吼了一声:“给乡亲们好好露露你那驴货。”他又用手扣着许老三的脖子,贴着他耳朵说:“朝着那木头桩子趴,你那死了的爹乐呵着要看呢!”他又恍然大悟地说:“他骟了你一晚上没骟成,临死都不甘心,你这个杂种不能叫爹,那不是你爹,你爹早死了,鸡巴卵子当年被当官的割了下酒去了呢!啧啧,老子是没见过,不过都传了很多年,听说那么大一套,就叉着腿,在场上耷拉着……”- e( W3 @0 @ B0 |/ \\0 |
许老三听着二福的羞辱,就像听到了许老头那天晚上醉酒后的痛骂,恍恍惚惚看着那木头桩子,甚至觉得看到了上面自己粘稠滴沥的精浆和尿液浇满了往下流,更甚至,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泡种水操出了他许老三的驴屌汉子,叉着腿被晾在广场上的样子……
许老三渐渐低下了腰,两只大手撑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两个硕大的卵子,包裹在黝黑的阴囊里面,就这么挂下来,前面的驴鸡巴更长,耷拉在腿中间,黑黝黝一条,和拉磨的叫驴,真是一模一样!
二福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对乡亲们说:“驴长驴鸡巴不奇怪,这人长驴鸡巴卵子可是打着灯笼也看不见,哪个爷们要是想过来验验货,就上来吧!”村民们跃跃欲试,一个楞头壮小伙先跳下栏杆喊了一句:“我来!”小伙子风风火火走上来,转着圈啧啧看了半天,在许老三屁股后面试探着,用手指头在那一对大卵子上一弹,两个卵子条件反射性的一提一坠,在阴囊里面晃荡。小伙子看了,用手伸出去在这条大叫驴腿根子中间一托,就大叫:“我日啊……真沉。”壮小伙的手挺大,这条叫驴两个大卵子都托不住,从手两边往外滚。他掂了两下,啧啧了几声,放开了胆子,伸手撩开沉甸甸的大卵子握住那根黑驴屌。原本男人去碰别人的鸡巴,总是有些不得劲,可这不是人啊,就是一条大叫驴,村里人揪儿驴鸡巴,有什么不行的?他握住紫黑的大龟头,就往外拉,这条黑驴鸡巴推开两个大卵子被拉出来。“真长!”小伙子试着握着鸡巴往尾骨方向抬:“靠,能超过屁眼儿一大截呢!”众人看着小伙子握着粗长的黑鸡巴从胯下提出来,长度甚至都能提到后脊梁了!二福乐呵呵地说:“看完了就让大家伙都看看吧!”小伙子依依不舍地松开那条黑鸡巴,粗长的鸡巴甩下去,在两腿中间来回晃动,半天都停不下来。这下大家都上前揉捏摸揣,一个个验叫驴一样嘻嘻哈哈指指点点,有的手重捏疼了,许老三也只是大胸腔子一颤,不喊出声。村民们都伸出大拇指:“是一条老实有货的大叫驴!”最后排开人群的是一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老头,他是村里头的文化人,以前家里头是地主,如今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辈,村里面中年人以下都得叫太爷,大家给他让开,老头上来,急切而又哆哆嗦嗦地放开拐杖,兜住那条黑粗驴鸡巴,仔细拉出来出来仔细看仔细品。
粗鲁的村民只知道简单的玩弄,老头却先瞪大眼睛看。这头大叫驴的粗屌真是粗长,薄薄的包皮包裹着那鸡蛋大的龟头,马眼微露,屌身固然饱满黝黑,推开包皮,连湿润的鸡蛋大龟头都是紫黑色。老头知道,黑色显小,如果鸡巴颜色浅一点,这条大驴货会显得更粗肥,但是就应该是黑色才对,只有这黢黑粗长,才显得更有牲口的味道!一个老实的男人,四脚着地,把自己牲口一样的粗黑鸡巴耷拉出来让人验,不是更叫人热血沸腾吗?老头是村里的年长人,那些隐私故旧他都知道,看了这条驴鸡巴,他就明白,许老三家的婆娘离他而去是有道理的,这样一条黑笨粗大的鸡巴,给那些细软的娘们看了,只能吓倒,被这样牲口一样的鸡巴粗鲁地操,只能感觉到一种屈辱惊吓和疼痛,而不是温馨快乐,这根鸡巴,天生就不是用来操女人的,牲口鸡巴,长的大楞楞的,就是用来叫人糟蹋的。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沉甸甸的质感,这沉重半软的,这一手握不住的粗度和暖和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驴鸡巴里面那粗大的血管一股一股流动大量血液的脉动。“为啥不硬起来呢?”老头遗憾地松开这条驴屌,但是很快托起那一对大卵子。男人的卵子,是他们作为男人的雄性根本,有卵子才是男人,才能抬起头傲气地做人,才能花天酒地,才能喝着酒红着脸骂娘,赤着胸膛在街上晃荡,朝着那些女人口哨,让那些女人羞红了脸。然而,这头叫驴就不一样了;这样两个又黑又大的卵子,只能让人想到牲畜,想到拉磨的驴,就像一声不吭的许老三。
地主家庭出身,没干过粗活,一辈子知识分子的老头的手保养的很好,比起那些风吹日晒劳作的农民,要白上许多,也细嫩上许多。这样一双白净,细嫩,但是有些暮气的手,托起这硕大,沉重,内蕴牲口浆汁,滚动着的,黝黑的一双大卵蛋,对比真是鲜明。老头用手掌托着,用手指搓弄感受着薄薄的阴囊皮里面那两个大卵子,真饱满,他深吸了口气,一只手握住一只大卵子,用力握下。不同于别人看稀奇一般的拨弄,老头下手就死命发力,他要切实感受这种软中带硬,糟践大卵子的感觉。许老三这头叫驴卵子被捏的用力,终于忍受不住,大胸腔子一翕一翕,肋骨一动一动,嚎了出来,他一开始还只是闷哼,到了后来,脑子越来越混沌,他的声音开始全无字音,只是痛苦下的长嚎,和驴叫一模一样。老头的脸上也冒出了难得的红润,两只眼睛变得有迷离疯狂的光,他喘着粗气,口中喃喃说着:“牲口你就叫,你太爷就爱看你大驴卵子等骟还要受罪,叫的欢。”老头子手上越来越重,一双捏着大卵子的手发出骨节的脆响,许老三这头叫驴大腿颤抖着,翕动着胸腔跟着粗哑地嚎叫着,周围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的口干舌燥。
只有二福,他有些为难,有些焦急,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劝道:“太爷,您下手轻点儿,这对驴蛋我还要卖呢!”
老头听了,哼了一声:“糙牲口哪有那么容易伤着……”但是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对大卵子,瞧着那一条半软的大驴屌朝着二福说:“我问你,你这牲口鸡巴咋不会硬呢?”他彻底把许老三放在一旁,不当他是个人,只当他是头牲口。二福听了,献宝一样谄笑着:“太爷你不知道,这牲口年轻时候被他爹狠狠地收拾过鸡巴卵子,可能是那时候废了!”
“这我知道……”太爷瞟了一眼驴鸡巴,又问道:“你说这么一头好牲口,许栓柱怎么不好好用着下田耕地,怎么想骟了他儿子?难道他刀子匠当上瘾了,就喜欢骟驴货?”大家一起看着许老三的胯下,都哈哈笑起来,这老子骟儿子,还是这么有种的儿子,可是难得一见。许老三被羞辱着,喘着粗气不安着,果然,二福得意地开始卖弄那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私。太爷你有所不知,那天许老头动手,我可是碰巧在呢,许老头下手狠着呢,两个驴卵子都掏出来了,原来啊……”他看了一眼深深低着头,胸腔一动一动的许老三:“许老三这个流氓,根本不是许老头的种!”“啊!”这个旧闻大家怀疑好久,但是被证实,还是第一次。
“我就知道,许栓柱和他两个儿子,那么踏实厚道的人,怎么会有他这个勾引嫂子的流氓儿子兄弟!”太爷哼了一声道:“那这个野种的爹是哪个祸害?”“您不记得了?”二福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也是听说的,那会严打,晾在场上那个外地流氓……”这么一说,年纪大点儿的都恍然,想着当时亲眼看到的黑黢黢的一条,再看看许老三这个流氓的裆下黑粗,果然一模一样!“真是怂驴爹有个怂驴儿子!”太爷哼了一声。“你们快看!你们快看!驴鸡巴起来了!”一个听不懂大人们说什么的孩子,一直看着许老三裤裆稀奇,忽然大叫起来。众人低头一看,许老三这个怂货,腿根子里面的黑驴屌,居然半硬起来,稍稍往前摆着。“听到你那野种爹也有个驴屌,你倒是来劲儿了!”太爷眉毛一竖,怒斥道。这么一说,许老三的驴鸡巴反倒一抽一抽,又往前抬了抬,连包皮都往后退了退,露出紫黑的大龟头,马眼子附近明显有些湿润。“混账东西!”太爷气的用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柱着,大声对二福说:“这样的牲口留不得,快把他骟了干净!”二福听了挺起胸膛说:“得令!”太爷抬抬手,看着二福,用意味难明的眼神说:“好好收拾,叫大伙都看清楚了,引以为戒……”,二福喜笑颜开,太爷又缓缓开口:“你这是为乡亲们除害,随便下手,县里头问起来,我给你担着!”二福这下高兴的搓手,太爷看了他一眼,又说道:“流氓老子有流氓儿子,这外地来的坏种不要坏了咱们村里头的风水,你这次好好干,要干的彻底,干的好了,下一任村长选举,我倒是能给你好好做做村民工作。
二福这下彻底呆了,他还没有彻底明白太爷的意思,但是喜从天降,他只管是是是。二福得了太爷的免死金牌,挺着胸吆喝一声:“要骟牲口咯!大家赶紧坐好!”一群人赶紧坐好看戏,二福哼哼一声,踱步到四脚着地的许老三这头大牲口大流氓跟前,用脚踹了踹他的大腿,大声问道:“许老三,你是拿手的,那骟驴先要怎么地啊?”已经被羞辱的恍惚的许老三嗓子沙哑低弱:“要先把牲口腿绑在柱子上,不叫它动弹……”二福听了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大吼一声:“许狗子!把你爹这头牲口绑上!”许狗子一哆嗦,看着凶恶的二福,看着自己那一动不动的爹,迟疑地上前,终究还是用麻绳把他老子粗大的腿踝绑在两边的木头桩子上。这下许老三的腿叉的更开了,那一套大驴货吊的更是粗长硕大了。不知怎么地,许狗子绑他爹的时候,许老三的黑粗鸡巴一点儿也没有软下来,依旧半硬着斜斜指着前头。
“果然!”二福冷冷地一笑,站到许老三前面,蹲下来拍着许老三的脸说:“来,好好教练狗子,怎么骟他那牲口爹?他牲口爹才三十多,壮着呢,一定要好好教……”这么一说,许老三的驴屌果然又抬了几寸。许老三闭着眼睛,忍着内心的屈辱,却又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冲动,开口说:“要把牲口的卵子扎上。”“狗子,还不赶紧听你的牲口爹的?把他那一双大卵子扎上?”狗子楞楞地挨擦上来,提着一条麻绳,直愣愣地盯着他爹那两个大卵子。狗子和他爹一样是个老实人,以前每天都是念书,回家下地,睡觉吃饭,就算看过自己老子的大驴货,也从来没在意过。这会儿,听着二福和村民们说着,他才意识到点什么。他看着那一对偶尔还在抽动的两个硕大卵子,还有那半勃着的黑粗鸡巴,脸变的通红。二福在旁边不耐烦地催促着,狗子还是伸手抓住了自己老子那两个大卵子的根部。狗子的手大,第一次握住他老子的卵根子,不由得恍惚紧张,他攥住他老子的阴囊软皮,下意识像看自己看着他爹平日骟牛马那样,往下撸着;许老三两个硕大的卵子逐渐被收在扯的油亮的皮囊中,但狗子不知道轻重,继续往下撸着,两个大卵子轮廓凸显鲜明,甚至能看到皮里面卵子上的细血管蜿蜒,大卵子被狗子攥在手一侧的手沿下,还在继续往下撸动,许老三这个牲口疼的直抽抽。
“行啦行啦!”二福赶紧喊了一句:“再扯下去你牲口爹两个驴卵子都快挤出来了……”狗子听了赶紧放松了一下,把绳子扎在阴囊上。狗子还是生手,绳子扎在了阴囊根部,一松手两个大卵子又扑腾在宽松的阴囊中滚动,狗子想了想,又用绳子套环捋住两个卵子往下一拽,许老三一声惨嚎,两个大卵子已经彻底被绳子绷的又黑又亮,狗子赶紧打上结用力拽紧。二福看了哈哈大笑,他拍着许老三的脸戏弄道:“怎么样?被你的种,你的亲儿子亲手扎上你这对大卵子等骟感觉怎么样啊?”狗子本身有膀子楞力气,许老三就感觉裤裆底下两个大卵子被挤压在薄薄一块皮中,快爆出去一样又疼又涨,听了二福的话,许老三不说话,只有那一条驴屌抬的越来越高。二福看了啧啧两声,手探到许老三肚皮底下,握住越来越粗壮的黑驴屌,对着许老三说:“那天晚上你爹骟你的时候,你的鸡巴没这么黑也没这么硬啊,还是紫巍巍软踏踏一条嘛,怎么,为了让当成驴鸡巴骟,这十几年越来越黑了越来越贱了?”
他松开鸡巴,又转到许老三后背,捞起那两个扎的大拳头一样的卵子,边用手摸着,边自言自语对许老三说:“你这个牲口自己看的到不?你老子当年掏你卵子,卵袋下面的针口,还看的清楚哩!我给你摸,你看,一针,两针,三针……一共有二十二针呢!听说当时是许老汉用穿牛鼻子的骨针和缝骟马骟驴豁口的粗线给你缝上的呢,你那便宜爹亲手把你这对驴卵子掏出来,又亲手缝回去……啧啧,你爹可真是疼你……”“哦……对了,你没见过你爹,你爹长啥样你不知道,就知道你爹有条驴鸡巴两个大卵子,你这个儿子害不害臊?不过你是你爹种浆操出来的嘛,想着种出你的大卵子,射出你的驴鸡巴,也正常……”随着这些羞辱,许老三的鸡巴终于越抬越高,一条黑鸡巴逐渐变得更粗更长,黑紫色的大龟头垂下一滴透明的淫液。二福满意地在拍拍许老三的粗脊梁:“嗯……是时候了!”他用脚踢开许老三地上的工具包,不拿骟刀,偏偏拿起那把厚背刀,端量了一下,朝许老三嘲笑道:“你倒是磨的好刀,就是它了。”
许老三撇见那把刀,腿根子两个驴卵子就觉得抽的生疼,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鬼使神差将这把刀放在了包里面,只是鸡巴一翘一翘。\"二福既然得了太爷的保,就什么都不怕了,朝着狗子喊了一句:“去!给你那牲口爹扶住驴鸡巴,叫他卵子都露出来!”狗子听了,默默站在许老三旁边,伸出手探到肚皮下面,把那条粗黑鸡巴握住,往前面拉。许老三的驴鸡巴本身就半硬了,忽然被自己的儿子滚烫的大手攥住,不知怎么地,卵根子一股热流涌起,瞬间冲到驴屌上,那粗黑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抬越高。二福哈哈笑着,对狗子说:“得!不用扶了,过来,看好你二福叔教你怎么骟驴卵子!”狗子咽了口唾沫,松开他老子的鸡巴,失去烫热的握感,凉风一吹,许老三一根挺硬的驴屌居然顺势抽了抽打在肚皮上,才又稍稍下垂。叫围观的村民们啧啧侧目鄙夷。“许老三啊,你说我该怎么下刀呢?”二福用刀面扇了扇许老三的大卵子问道。“用刀豁开卵袋子……”许老三低垂的额头都是虬曲的血管,不知道是血液冲的还是怎么地。“行!我要豁了啊?反正我沿着你爹当年掏你卵子的疤豁,豁的正不正你这个牲口都给我忍着!”二福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膀子,一手握紧刀,一手托住那扎的油亮,拳头大一包卵子,刀尖往下,就要划下。
村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就听刷拉一声,二福一刀下去,那紧绷的卵子皮还没有渗出一丝血来,就一下撑开,黑卵袋子扯向两边,两个白森森的大卵子哗啦一下带着粘液滚出来,黑白分明!滚圆硕大的卵子往下一沉,扯出指头粗的精索和血管来,挂在许老三两条腿弹了一下,便被沉硕的重量拉扯着一动不动。乡亲们热闹起来,二福看了一眼,用刀把子在许老三屁股沟里面一撞,肛门受激,许老三下意识一紧,两个沉甸甸的大卵子往上高高一提,才又坠下来,在胯下晃晃悠悠缓缓摆动。
村民们哈哈大笑起来,二福弄出这么一出好戏来,这才满意地说道:“怎么能不动。”
二福用刀扒拉了一下那两个比鸡蛋大两号的卵子,拍着许老三的脊背大声说:“再黑黢黢的卵袋子,掏出来的大卵子还不是白的嘛,许老三,你射出来是黑的还是白的?”许老三四脚着地,屁股朝后撅着,两个卵子垂着精索毫无遮挡挂在空气中,他能感觉到湿滑的卵子上凉飕飕的风,和数十双火辣辣的视线,他鸡巴越涨越粗越大,面皮血红却说不出话来。“嗯!老实的牲口……”二福叉着腰,点点头,却抬起脚来在许老三肚皮底下那黑粗的鸡巴轻轻上一蹬,一条粗硬的黑鸡巴晃晃悠悠左右弹动着,不时还往上抽一抽:“不用你说,咱们割下你的大卵子亲眼挤出来看一看!”二福转过身现在许老三屁股后面吼一嗓子:“狗子!过来攥住你爹的驴卵子,该下刀了!”狗子老老实实过来,用自己一双大手一手一个,勾住精索拿住那两个卵子。他就觉得自己手里面一涨,就从他爹这头牲口档下,看到那条大鸡巴彻底硬起来。许老三赤裸湿滑的大卵蛋包裹在他儿子那双滚热的大手中,鸡巴终于忍不住涨成一条硬棍。这条涨起来的鸡巴油亮黑长,快有人手腕子粗,从胯下一直挺到许老三的心窝子上,驴屌根子上黑粗的血管延伸下来,渐渐隐没在那三条海绵体涨硬分明的屌身上,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棱子被流出来的淫液浸润的湿漉漉的,马眼中新的浆水还在不断流出。
“牲口!牲口!快骟!快骟!”村民们兴奋地大喊着,狗子紧张地手越握越紧,许老三脸上的青筋越爆越粗,大胸腔子越来越扇动的快,鼻子中喷出的粗气也越来越急,他粗长硬驴屌一翘一翘,大龟头上不断弹碰着肚皮,淫液流个不停,从肚皮龟头流下拉成几条亮丝拖到泥地上。“那就骟!”二福看了,爆喝一声,扯住那两根粗精索,一刀挥下。就在刀要落下的时候,狗子就感觉手中那一对硕大的卵子猛地一涨一缩,精索一紧,大卵子就要脱手,狗子赶紧夹住精索,用粗长的手指勾住,掌心扣住他爹那对牲口大卵子。瞬间,指缝间粗大的精索涨的指头粗,一股股的浆液涨缩着从精索中汹涌而过,冲的手指发麻。许老三四脚着地仰着血管暴涨的脖子咬着牙忽然一声闷哼,肿胀粗长的黑驴鸡巴高高抬起,油光闪亮,用力抽动,射了。浓稠的白浆从充涨油亮到极限的硕大龟头粗马眼子喷射而出,白色的精浆一股接一股,又浓又烫,噗嗤有声,飙射的许老三满胸满腹,淋漓而下依然不停,最后成股成股射到那许老头骟儿子用的木头桩子上,白花花流了一地。这牲口满身精浆滑腻,精液从下垂的脖子流在下巴上,又从下巴上噗嗒噗嗒地往下流,在太阳光下,刺眼的白。
许老三中午哼出了声,一边哼着,一边射着,随着声音越来越大,精浆越来越粗越来越多,竟然就这么抽搐着身子噗嗤噗嗤射出来三四十股。村民们都看呆了,有不少爷们甚至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裤裆,不知道是不是要摸一摸自己的卵子一辈子能不能射出那么多又浓又烫的种浆。就在许老三喘息着疯狂飙浆的时候,刀落了下来,狗子就看着鼓动涌精的精索在一道白光中崩开,一股股腥膻滚烫的精浆甩动着溅在他手上脸上,紧跟着手里面一沉,两个大卵子没有精索扯动,终于落在他手中。许老三的胯下一疼,牙关一咬,那条粗硬油亮的黑驴屌最后一涨,大龟头哗啦飙出前所未有一大股白浆,然后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最后瘫倒在满地精浆里面。许老三一身汗水精浆,双眼无神,一身粗大的骨架子也支撑不住身躯,躺在自己射出的满满一地白花花的精液中喘着粗气,胯下那条大鸡巴逐渐软下来,黑黢黢耷拉在地上,紫黑色的龟头还在缓缓流着残余的精浆,只是两腿中间已经不见当初那两个显眼鼓涨的大驴卵子。二福哼了一声,踢了一脚地上的许老三,看他还能喘气,便抛下刀,从发愣的狗子手里掏过那两个白森森沉甸甸的大卵子,在手上颠了颠:“嗯,射了那么多种浆子,这两个驴卵子还是满饱满的嘛……”他把一个驴卵子抛起来,落在手上沉闷的一声,然后就把两个驴卵子高高举起。
已经近乎凝固了好一会的场上忽然爆发出一阵阵的叫好声。太大开眼界了,这样让人热血上脑的场景真是难得一见,太公激动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那两个卵子握在手中狠命地揉捏到爆浆,但是作为长辈的尊严和读书人的城府,他生生忍住,甚至还带着冷酷哼了一声:“还不够干净!”大家伙低头一瞧,可不是嘛,那一条泡在白花花精浆里头的黑驴屌,也是真让人看着刺眼,你看,不仅软了还那么粗长,没了卵子还不时抽搐一下,马眼子还在淌着指头粗尿管子里面积存下来的精液,这可不行。二福一看大家的意思,二话不说上前踏着许老三胯骨一蹬,斜躺着的许老三变成平躺,那驴鸡巴也一晃荡垂在两腿中间的地上。二福用手握起驴鸡巴一攥,一股精浆又从尿管子里面挤出来,他哼了一声,就思量着怎么将这大玩意儿也骟下来。但是转头一看,许老三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冷汗直流,还是犹豫了。骟鸡巴毕竟和骟卵子不一样,要是一个不留神大出血了,这头牲口性命就不保了,他不想出人命,现在也是法治社会,太爷保得住他不?他偷眼看了看太爷,城府阅历深厚的老头子一眼看出他的畏惧,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二福心里那个郁闷,眼看的好处飞了,他心里面痛骂一声,蹬了许老三一脚,但是还是没敢下手。他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许老三,牲口,活着还是死了?”地上恍恍惚惚的许老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二福哼了一声:“太爷好人,你的驴鸡巴暂时保住了……”他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太爷,又冷笑一声说:“那也是一时半会的事儿,你自己回去拾掇拾掇,今天晚上,我要看到你的驴屌子。”
“爬起来!”二福看着神情不明的太爷,将气撒在人畜无害的许老三身上。许老三大骨架子动了一动,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没有力气,狗子要去扶,被二福拦住。许老三喘了两口粗气,最终还是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胸腔一翕一翕,没有生气的大鸡巴甩来甩去也管不上了。他想要穿上衣服,但是没有气力,二福哼了一声:“牲口穿什么衣服,给我滚回去收拾!” 许老三抬着头,愣着没有光彩的眼神,一步一步往前走。大家热热闹闹地跟在后面,狗子则远远跟在人群后面,不知道想什么。一条壮年的汉子,露着全身黝黑精瘦的肉,甩动着没有卵子的大鸡巴,大脚踏在乡村的泥地上,摇摇晃晃往前走。大家都在后面笑着,毫不遮掩地指点着:“叫驴成了骟驴,下地干粗活会更老实了。”
等许老三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狗子已经睡着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擦洗了一下,应该是木讷老实的狗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没有卵子的驴鸡巴没有阻碍,长长地拖在炕上。他用手在鸡巴根子底下底下一摸,空空荡荡,只有一根扎紧的麻绳,叹了口气,要不是狗子不懂,胡乱地先在卵根子那扎了一道,为了供养那一对大卵子长的粗的不像话的血管,这会儿是不是都流干了身体里的血。, R8 u* G+ j8 ?3 I: K3 ^/ C
许老三疲惫地拖过包裹,用线扎上血管,呆呆地握着那两根粗精索,最后还是打上死结,又忍着痛,把空荡荡地耷拉着的卵袋皮子缝上,那豁口还真就在当年他老子骟他的位置,只是那时候缝上里面还鼓鼓囊囊,现在只是耷拉的老长一层黑卵皮子。6 D$ N/ I N3 `
许老三想想白天的事儿,十分羞愧地发现,自己瘫倒外地,不是因为卵子被骟的疼痛,而是因为剧烈飙浆的刺激耗尽了自己的力气。2 K8 W2 O\u0027 e: h! W/ \\! W! x0 w
自己真的是一头牲口么,被当众骟卵子,却射的一塌糊涂。但是那种感觉,那种刺激,只有当年娶老婆的那一天感受过一次,被自己老子掏卵子感受过一次,今天又彻彻底底一次。许老三充满侮辱地发现,自己不是喜欢被人糟蹋鸡巴卵子,而是这么多年没有好好用过,这条大鸡巴和那对驴卵子,已经是有任何剧烈的刺激,都会自然想要释放,不管这刺激是快感还是疼痛。 M( S# Z7 f l$ x6 `) T2 H
他轻轻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粗长的黑鸡巴,这条大货给自己带来多少羞辱?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他开始撸动着鸡巴,可惜没有卵子催着,鸡巴只是延伸着半硬着,不能完全勃起。他沉默了很久,从包里面拿出细麻绳,在鸡巴根子上用力扎紧,坐在炕沿上,一条腿在炕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岔开双腿,用那把厚背刀剁下去。2 [- m4 S. Z( {2 N/ ]8 o
锋利的刀口砍下去,入肉而下,最后磴在炕沿上碜牙的一声,耷拉的粗驴鸡巴根子啪嗒掉在炕上,龟头在大动作的牵动在炕沿上扯了扯,然后一动不动。2 U: t5 Z) Y: N! d8 e9 g2 J
许老三握住自己骟下来的粗鸡巴,抓起来,黑黢黢粗拽拽地真沉。$ \\\u0027 ]( y1 a\" ^\" w3 @ }
鸡巴根子的断口能看见指头粗的尿管子,还有三条过于常人的海绵体,白天勃起过度,深深充入鸡巴的血淤塞在里面无法回流,竟然只渗出一点。这条鸡巴依旧半硬着。$ [4 L* R* ?7 d* v1 [5 B
许老三忍着疼痛从炕头扯过来一个塑料袋子,要把这条黑粗的驴鸡巴盘起来,没想到半充血的驴鸡巴还没那么容易彻底弯曲,只能弯了半圈,放在塑料袋子里面又自己撑开,好像放着一条半蔫的大黄瓜。0 v8 }\u0027 j\" D% g$ {: _. @
许老三感觉到一阵阵的虚弱,他推醒狗子,说了句:“给你二福叔提过去。”就又靠着墙喘粗气。
二福老婆被他一早撵回娘家去,给娘老子洗了半天的衣服,又走了两程路,晚上回来就睡着了,二福却依旧醒着,他披上衣服打开箱子,里面一只笨海碗,两个硕大卵子就躺在里面,浑圆亮白,在灯光下反射着光。
二福睡不着,把这两个大卵子拿出来,握着这沉甸甸的手感,说是驴卵子,这可不是真驴卵子,是扎扎实实的人卵子啊,而且还是两个自己亲手骟下来的,十分硕大的人卵子,以前长在许老三那个自己瞧不顺眼的壮年汉子裤裆里面的大卵子。这种报复了仇人,解了嫉妒,把别的雄性,尤其是比自己大的雄性产种浆生后代的卵蛋骟下来拿在手里面玩弄,这种快感,让他将对太爷的担忧抛在了九霄云外。他把裤衩拽在粗壮的大腿上,攥住自己卵根子,把两个卵子挤出来,把许老三的驴卵子靠近裤裆比了比,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真没法比,不过有什么关系?自己的两个卵子还跳动着,烫热着,在阴囊里面来回滑动着让自己很爷们,许老三倒有一对能产种浆的大卵子,现在却割下来握在自己手里面,被自己玩弄,再大又有什么用。二福穿上裤衩,靠着被子把玩着这对驴卵子,心里面纠结着,到底是卖了?还是自己吃了?这么大一对新鲜卵子卖了一定是大价钱,但要是吃了,他想到许老三白天被骟卵蛋时候飙着浆抽搐的身体,呻吟的喘息,还有那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浆,自己也火热起来。男人裤裆里面的快感,要是能再提升几层,无论是自己爽,还是叫婆娘喘息求饶的骄傲,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啊。
就这时候,门外又有人叫门了。二福赶紧把两个大卵子放在碗里面锁起来,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婆娘,推开了门。不是许老三,但是就着屋里面的灯光,看到小伙子手里面塑料袋子里面那一条黑黢黢的粗长东西,他还是畅快的很。“狗子啊,你爹呢?”二福明知故问地问着,狗子低着头,紧紧攥着塑料袋子不说话,忽然把袋子放在院子里的石碾台子上,说了句我要走了,就赶紧跑了。二福得意地提起那沉甸甸的塑料袋子,哼了一声说:“这么大的人了,还真是他爹的种,怂样!”二福这么一说,忽然一道灵光从脑子里面闪过,太爷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原来是这样!二福望着大门,冷冷地笑了一声,可算明白了。胸怀大畅的二福进了家门,把塑料袋子往炕上一放,在他老婆屁股上用力一拍:“起来!”他老婆一痛,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眯着眼慵懒地说:“你这个死鬼,又想干啥……老娘我瞌睡的很,明天晚上再弄,明天晚上再弄……”说罢又要睡着。二福一下钻进被窝,冷手在她老婆腰上一放,她老婆激灵一下翻过来:“你这个流氓今天怎么这么来劲……”“流氓?”二福哈哈一笑:“今天叫你看一下真的流氓货。”他把许老三那条粗黑鸡巴从塑料袋子里面拽出来,握着鸡巴根部竖起来,晃了一晃,半硬的驴屌居然不耷拉下来,反倒半软不硬地左右弯了弯,龟头还朝着斜上。“这是什么东西!”二福老婆下了一跳,定睛一看,又粗又长黑黢黢的一根,顶上包皮半褪,大龟头还湿润着,分明是一根驴鸡巴!
“你这是要干啥?这是哪头叫驴的?”他老婆惊讶道。“是叫驴的,也不是叫驴的。”二福得意地说。“啥?”他老婆一个村妇,还是认得驴鸡巴的模样的,看着这条和叫驴差不多又不怎么像的大鸡巴,结巴着说:“你说啥?”“许老三!”二福说了一句。他老婆吓得抱着被子蹬着腿靠在炕墙上,只是你你你说不出话来。“你怕啥,这是许老三赔给我的,全村爷们儿作证,老太爷作保,现在这是你家男人的东西了。”二福老婆心里头恍然大悟,她说为啥自家汉子早早把自己赶回娘家,黄昏自己回来后全村人热闹的就像赶集一样议论着什么,原来是这样!听着二福信誓旦旦的保证,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出神地看着这根黑粗驴屌。二福看着他老婆的神情,淫笑着试探着问:“来摸一摸?”她老婆赶紧摇摇头。二福不服气地说:“你不是喜欢许老三裤裆里面的驴货么?现在在手跟前还怕?”她老婆愣了一愣,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你拉倒吧!你以前偷听我和许老二家的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家那眼神我一瞅就知道你听见了,是不稀和你说罢了。”他老婆又说:“你以为娘们儿们都喜欢这大夯货,你们男人都是没脑子的,脑子长在裤裆里面,娘们儿们还是看能不能过日子,连日子都抖搂不起来,再大又有啥用?你看许老三,倒是有条……有条驴鸡巴,还不是叫我家汉子割下来耍弄?有什么用!”这话说的合情在理,二福听的舒坦,他搂着老婆说:“能过日子又有大鸡巴那不是更美?来,摸摸看嘛,有啥,这不是许老三的了,现在是你家男人的了。”
二福家婆娘听了,果真伸了伸手,又看了看她家男人,看到那淫荡鼓励的眼神,就用手轻轻抓住这条黑粗驴屌。哎呀……看上去黑黢黢的驴屌虽然冰凉,但入手真是软中带硬,又粗又笨,充满肉感,而且……真的很大!二福适时地上下移动握着屌根子的手,看这根被骟下来的黑驴屌在他老婆白嫩的手中包皮褪下,露出紫黑的龟头来。二福看着她老婆逐渐迷离的眼神,嘿嘿笑着低声说道:“我听说那些城里人,专门买驴鸡巴模样的模子,回家两口子耍弄的好着呢,你说许老三这怂货都把这驴鸡巴割下来给咱们耍弄,那不是更好?二福老婆嘴里面嗯着,抚摸着这根沉默的驴屌。“咱们来试试?”二福越加淫荡地说道。老夫老妻,二福婆娘一听就知道他男人的意思,羞红了脸。
二福轻轻掰开她老婆两条白大腿,把许老三这牲口黑黢黢的半硬鸡巴凑过去,用黑紫大龟头在穴口轻轻一抹。二福老婆嗯了一声,手攥着她家男人的腰越来越紧,二福哈哈一笑,把这根驴鸡巴慢慢地操进去。“啊……”二福老婆一声软叫,那冰凉的大龟头真大,那鸡巴真粗啊,穴口被填充的真饱满。二福加大手劲,把这根骟下来依旧黑粗的大鸡巴操进他老婆的穴内。二福老婆夹着腿,舒爽地叫出声,感受着自己私处前所未有的充涨,和顶在芯子上的大黑龟头,这种半硬不软的质感,驴货一样的粗细,和着淫液在里面摩擦填涨,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挣扎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男人那高壮的身子伏着,粗壮的胳膊握着从许老三那个牲口胯下骟下来的大驴鸡巴,往自己两腿之间日。大腿白嫩,那条驴屌黑粗,二福忽然一使劲,大半条骟下来的黑粗大屌深深地操了进去。
“啊……”二福老婆身子一抽,抱着自己男人的壮身子双腿抽搐,又粗又长,捅的那么彻底那么深,好痛!但好爽!这就是许老三的驴货!被骟下来的驴货!她潮红着脸,迷离着着眼喃喃地说着:“大卵子呢?大卵子骟了没?”二福嘿嘿一笑,在她老婆屁股上一拍,黑驴鸡巴操的越深了:“你这个浪货,还想着卵子?”“不是……”二福老婆呻吟了一声才说:“许老三卵子……卵子那么大,万一鸡巴里面还有,还有种浆……”“你就放心吧!”二福说道,进屋之前,他就把许老三骟下来的驴屌拿出来,顺着根子,按在尿管子往上长长一挤,把从黑紫龟头挤出来的种浆子顺手甩在泥地上。许老三的种浆子容易下种,他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下,他看了看地上那一团白浆,冷笑道:“这下彻底没种了!”不对,许老三还有一个种……想到这里,又想到太爷的许诺,二福雄心勃发,把许老三那根黑粗驴屌噗嗤拔出来顺手甩在门口,抱着自己老婆就猛草起来。二福老婆正感受着冰凉的黑粗驴鸡巴充涨,忽然底下一空,但是,马上一根烫热硬挺的鸡巴又操进来,那健壮的身子压上来,她立马感受到那是她男人。二福操的用力,二福老婆呻吟着,二福这根依旧长在胯下的鸡巴虽然比许老三那根骟下来的废鸡巴小上几号,不过又烫又硬,而且她的男人,二福老婆感受着搂着自己埋头狠操的男人健壮的身子,一对卵子在她底下啪啪拍着肉;她的男人白天能挣钱,晚上能猛干,还有本事骟了别人的鸡巴,才是汉子。许老三那个夯货,他抬起头看了眼那根静悄悄耷拉在门槛上,像驴一样的沉默着的半软黑粗鸡巴,看着那垂在地上,湿漉漉的,张着马眼的紫黑色大龟头,哼,长个粗笨的驴鸡巴,就是让自家男人骟下来当个大号的玩具……
许老三在炕上拣着玉米种子,他骟了才三天,一身能干力气活的农村身板还算是恢复过来了,就是还不能干重活。眼下农田里下闷着头干活的是退学的狗子。对于城里人来说,十七岁还是青涩校园年华,但是对于村里人来说,十七已经长成,是干活的主力了。狗子隔几天就十八了,从任何意义来说,都是个成年人了。许老三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裤裆,不知道想些什么,却听门外面有声音,听脚步不是狗子,门被推开,竟然是二福,他连忙下了地,赤着大脚站在地上鞋也没来得及穿。二福看了看摸着裤裆发呆的许老三冷哼了一声:“老三啊,你知道我今天到城里面,干了个啥?”许老三不说话,二福撮着牙花子说:“卖驴卵子哩!”许老三抖了一下,二福却冷笑一声:“你知道那老板说啥?”许老三不说话,二福却看到他耳根子动了动:“老板说,这一对卵子是好卵子,就是射的精浆多了,根本不值两万,一万就算多的了!”许老三呆了,二福却一步上前,高壮的身材压力逼人,他盯着许老三说:“你这个活牲口!射那么多种浆!现在让我赔了钱,你说怎么办!”许老三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懦懦地说:“不是……不是还有条鸡巴……”二福听了愤怒地说:“你这牲口还有脸说!”他一巴掌扇在许老三的脸上,一脚踏在许老三裤裆,用力碾压着那空无一物的两条腿根部:“你一条驴货放血都不干净,就那么半硬着,怎么着?骟下来你还想着要操?叫老板吃了一嘴血腥骚膻味,害得老子都倒赔了一万!”
也就是说,自己一条驴鸡巴,一对大卵子生生割下来,一分钱都没换到?许老三已经不在乎自己那被割下来的玩意儿被剥洗干净进了有钱人肚子,还是干脆就随便丢在泥地上被踩成浆子,他只意识到,自己还欠着二福两万,一分没少。他惶恐起来,想要站起身来,裤裆被二福大脚碾着,骟掉鸡巴卵子的伤口一阵疼痛。外面响起脚步声,狗子满身大汗裸着上身走进来,就看见自己爹两条腿耷拉着半靠在炕沿上,二福叉着腰一脚踏在他爹裤裆,正满脸居高临下的怒气。二福看了看狗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没有将脚放下去,反倒故意碾了碾大脚板说:“狗子啊,我和你爹说句话,你先出去。”狗子哦了一声,看了眼他爹,就出去了。二福拧过头来,低下头脸对脸对许老三说:“操出你来的家伙是个牲口,当年就吃了枪子儿裸着晒在场上,死了还叫人骟了驴鸡巴卵子;你还是个牲口,活生生叫我阉了蛋,你自己又割了鸡巴,以后永远在村里头抬不起头来;啧啧,不知道以后,狗子……”许老三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二福脚板一用力,哼了一声:“狗子大不了和他老子坐牢去,也一辈子抬不起头……”许老三不动了,二福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万,一分不能少,你自己看着办……”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抬脚走人。
许老三沉默着,二福出了门看着原本就着井水冲洗身子的狗子,这会儿正畏惧地,呆呆地看着自己,一动不动,那被冷水浸透的裤裆,微微鼓着,二福笑了一声:“狗子啊,要听你爹的话……”正当壮年的许老三,裤裆那根粗黑的驴鸡巴,被骟下来,此刻正甩在桌上,完好无损,并不像二福说的那样被烹煮了。“嗯,这种好货色,简简单单下肚那是暴殄天物……”老太爷稀罕地摸着这擀面杖一样的驴屌,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就怕许老三不听。”“太爷您放心!”二福点头哈腰:“许老三那样的怂货,说啥是啥,没有不听的。”太爷点点头,说:“卵子呢?”他最爱那一对牲口卵子,又大又涨,沉甸甸的入手最是有分量。虽然喷了一地精浆,但是依旧十分饱满浑圆,可和二福满口胡说的不一样,这一对大卵子,是牲口卵子,产种浆是它的天性和牲畜的机能,哪里会轻易就射的多了?长在许老三那样憨厚的好劳力裤裆,总是越射越饱满,不会错的,如今骟下来也是一样。二福讪笑着说:“这一套鸡巴卵子太爷就算恩赐了晚辈了,马上就有更好的,到时候一并孝敬太爷……”
太爷听了,端详了端详二福,忽然把手伸进二福裤裆就摸。二福尴尬地后退了一下,又涉于太爷的威严,站住不动。太爷不理他,只是用手抓住那一对卵子,嗯,跳的很有力,感觉鼓鼓涨涨的烫的厉害,他一把扯下二福的裤子,露出二福粗壮的鸡巴来,用手撸了撸,二福就呻吟着,鸡巴一下硬了起来,还拖着淫水。“老实说,你是不是把那驴卵子吃肚子里了?看你这裤裆精水充的……”太爷的话语并没有恼怒,二福也就顺势把裤裆拉起来涎着脸咧着嘴说:“太爷明见,太爷明见……”“你去吧,给我好好盯着……”太爷闭上眼睛说道:“要是有什么差池……”他忽然睁开眼,目光冷冽:“就用你的玩意儿来顶吧!”二福吓得一哆嗦,赶紧说是是是,急忙往后退着出门,走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上前,把许老三那条黑粗鸡巴抓住,甩着龟头退出去了!大太阳一照,二福摸了一把冷汗,他关门时候还能看到太爷微眯的眼睛盯着他的裤裆,他抬起右手,握着那根粗黑鸡巴自言自语道:“老子为你专门买了个小冰柜呢,他妈的真是祸的慌啊,为你大发了。”想到太爷的话,真是胯下生寒,不过太阳一晒,又暖洋洋的,卵根子热气乱窜,让他裤裆里翘起大大一个硬肉棍。
“他娘的,老子吃了半个驴卵子就这么闹腾。”二福满足地说道:“许老三那个夯货,真不知道他长着这两个大蛋,一条粗鸡巴怎么忍住没老婆的。”想到这里,他想到许老三卵子被骟的场景,又想到太爷的话,呲了下牙:“老子得加把劲儿了。”狗子终于过十八了,不过这两天许老三越发忧心忡忡,外面的流言传的厉害,二福已经把自己欠钱的事儿报了公安局了……狗子也要和自己一块儿被抓了……又要严打了……许老三坐在炕上唉声叹气,一根筋的狗子倒是每天一身不吭地下地卖力气干活,然而终于还是有天,狗子冲完澡,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问他爹:“爹,是不是我也得坐牢?”许老三正在太阳地底下坐着,听了话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十八的狗子已经显露出典型的老实汉子的模样,粗壮的骨架没有多少肉,一双大手有了些微茧子,大脚板和他爹一样大,只有那愣头愣脑的表情,还带着青春的模样……狗子,这么憨厚老实,以后会不会过的比自己强?许老三这么希望这,但是当他看到狗子的裤裆的时候,摇了摇头。
许老三没有回答狗子的话,转身回家了,心里面却做出了决定。夜晚的灯火昏黄,狗子呼呼大睡,许老三轻轻撩开被子,看着自己儿子宽大精瘦的胸腔翕动着,肚子一动一动隐约可以看到劳作出来的薄薄的肌肉,肚子底下,裤衩松松的,露出黑黝黝的毛。儿子长大了,要为他以后着想了……许老三用手轻轻推醒儿子,看着他楞楞的眼神叹口气问:“狗子,出过浆没?”狗子听不懂,用呆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爹,许老三说:“把裤衩子脱了吧……”狗子老实听话,把裤衩子褪掉,叉着腿躺在炕上。果然啊……许老三看着狗子裤裆里面那粗长的鸡巴和两个鸡蛋大的卵子,深深出了口气。许老三用粗糙的大手握住狗子的鸡巴,狗子的鸡巴是条年轻的鸡巴,但是已经粗到不好握住,两只手握住根握不住头,握住头那一条粗壮的屌身又露出来。和许老三粗笨的黑驴鸡巴不同,狗子的鸡巴紫红紫红,不过恐怕再有几年,就和他爹一样了黑了。许老三的鸡巴粗大吓人,垂下来活脱脱像是牲口的鸡巴,狗子的鸡巴却又大又壮,有着年轻人的活力。许老三一只手撸着鸡巴,一只手伸进狗子屁股蛋子,将两个垂在炕上的大卵子掏出来掂量掂量,真是又大又沉,比起许老三的卵子,更鼓更涨,稍微一捋紧卵袋子,就能看到那鼓涨到光滑的大蛋子。已经充涨着很多种浆了……许老三想到。
被老子撸着鸡巴掂着卵子,狗子慢慢翻起了白眼,双手死死抓住褥子,呼吸越来越重,年轻而粗哑的声音呻吟着,鸡巴就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一条紫红的大鸡巴逐渐翘了起来,真是和他老子一样的大,不过这条鸡巴更加鲜活,和他老子粗大匀称的鸡巴比起来,略短一些,却更加壮实,鸡巴根子固然粗壮,越往上走又越粗,最后是一个油亮紫红的大龟头,比鸡蛋还大,正噗嗤噗嗤冒着淫水。有了淫水润滑,许老三跪在狗子裤裆,用两只手撸着儿子年轻粗硬的大鸡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看着儿子在炕上紧绷着粗骨架子的身板呻吟,许老三停下手重又问道:“射过种浆没?”狗子没有回答,却哼哼着抬起自己的腰拼命把大屌子往他老子的手里面送。“哎……看来是没有。”许老三摇摇头:“你咋这么老实……”但是他瞬间凝固一下,接着说:“还是老实好……越老实越好。”狗子的喘息越来越重,许老三一只手上下撸着粗鸡巴,一只手兜住那紫红油亮的大龟头用拇指搓动着龟头棱子和马眼下面,狗子啊啊叫着,忽然鸡巴用力一涨,马眼中噗嗤飙出粗粗一道精液,射的老高;这道精浆还没落下来,狗子鸡巴又一抖,又一股更粗的精液朝上直直射出,这样一道一道没个停顿。射到上面的精液落下来,整股落在狗子的胸腔肚子上浓白腥膻,再落下来的有的甩到了狗子腿上,有的甩在许老三胳膊手上,许老三一声不吭地继续撸动儿子一涨一涨的鸡巴,这条鸡巴继续飙射着,有时候许老三鸡巴撸歪了,精浆射出来喷到了墙上的年画上哗啦一声,随后顺着墙往下流,就像一把肉做的水枪,不同的是,水枪射的是水,而这条大鸡巴,射出来的是浓稠的种浆。
最终,狗子用力一挺屁股,啊的一声,龟头涌出大股精液,然后身子一摔,躺在炕上喘着粗气不动了。许老三看着自己儿子满身的精浆,从肚皮胸膛往下流,自己手上也粘稠无比,他用嘴舔了一下狗子的种浆,觉得有些麻,不知道是不是狗子种浆里面满满的种子,正用力钻着自己的舌头。许老三感受着嘴里面浓烈的腥膻,看着狗子半软依旧偶尔抽动的大鸡巴,看着那两个还是鼓鼓囊囊的大卵子,再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裤裆,想想以后,忽然对狗子说:“想不想日一次?”喘着粗气的狗子瞪大了眼睛,日?日什么?但是只听这个日字,狗子才射完的鸡巴又一跳一跳硬了起来。许老三撸硬狗子的鸡巴,咬了咬牙,脱掉自己的裤衩,露出只有黑长空瘪的卵袋子的胯下,他撩起空无一物的卵袋子,就着狗子的精浆在肛门处润滑一下,缓缓坐在狗子的硬鸡巴上。狗子粗硬的大屌子有鸡蛋大的龟头,没进去半寸就生疼生疼,许老三咬着牙根往下坐,撕裂的痛感叫他满头大汗,然而狗子的龟头却第一次感受到湿热紧窄,用力一涨,就把龟头操进他老子的肛门。
许老三闷哼一声,满头大汗,却依旧没有停止,骟鸡巴卵子的痛他这个农村汉子都能忍受,这算什么?忍受痛苦,永远是他这样的老实壮农民的天赋。狗子张大了嘴,用力呼吸着空气,来抵消这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然而他的屁股却不听话地往起抬,把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往他老子的肛门里面伸。\" 终于,整根鸡巴日了进去,许老三满头青筋,已经说不出话来,狗子却双手撑着炕,继续用力往那湿热的腹腔里面日。自己的大卵子终于碰到了他爹的尾骨,鸡巴根子用力抵着许老三的骨盆,狗子无师自通地往后抽出鸡巴,失去快感的失落让他又用力操进去,寻找那让大鸡巴爽到极处的快感,就这么抽插着,狗子的动作越来越快,一对大卵子开始甩动着,啪啪地拍打着他爹的尾骨,没有止境。许老三的后面疼痛如死,但是他没有推开儿子,反倒咬着牙迎送着,狗子越操越猛,胯下巨大的冲击让许老三的身子挑的过高,一下跌坐在狗子两腿之间。狗子淫液裹满,油亮粗壮的鸡巴弹出来,硬挺挺的晃了两下。快感停止的感觉叫从没有体验过的狗子难以忍受,他直着眼喘着粗气坐起来,两只大手一把抓住他老子粗壮的脚踝,一膀子粗力气把许老三的身子一下拽过来,粗硬鸡巴对着肛门,噗嗤一下操进去。
许老三看着发疯一样的儿子用力日着自己,感觉到了脚踝上两只大手是多么有力,他能看到自己的大脚板抬起来,在撞击中一扬一扬,上次他脚踝有这种感觉,还是这会儿猛操他的狗子,他儿子把他的腿绑住等着二福骟那一对驴卵子的时候。他在剧痛中抬起头,晃动的视线中,一条粗硬的紫红鸡巴只露着根子糊满精浆沫子,在他的肛门中一进一出,狗子直着眼张着嘴仰着头,身上的汗水和精液流淌着,映照出大胸腔上抽动的肌肉和肋骨一张一张。牲口生出了牲口……他忽然想到了二福那句话,这时候,他忽然觉得胯下一疼,低头一看,是狗子觉得还是操的不得劲儿,双手用力攥住他那空瘪的黑卵袋子,用力拽着把他的屁股往鸡巴上凑。许老三装着子孙种浆大卵子的卵袋子,如今只是被儿子攥住用来用力操自己的空囊。狗子拼命操着,许老三肛门疼的要命,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狗子一顿,自己肠道里面那条来来回回挤压的大鸡巴一涨,一股冲击力十足,温度烫热的浆液重重射在自己的肠壁上,一股又一股,越来越涨,直到狗子的喝喝声收了个颤抖的尾音,许老三觉得底下没有了动静,狗子喘着气往后一坐,一条大鸡巴裹着油亮的汁水滑了出来,接着许老三肛门烫热,精浆喷涌而出。
完了吗?许老三喘口气,任由精浆流了一炕,这才撑着胳膊,抬着颤抖的腿坐起来。然而,他一看狗子的眼神,依旧直勾勾看着他。那条大鸡巴又开始一跳一跳。灯火昏黄,许老三赤裸着身子赤脚站在地上朝着土炕,狗子站在他背后,一手搂着他老子的腰,一手用力扯着他老子胯下的黑卵袋皮子,用力挺着腰,一根大鸡巴一进一出,卵子啪啪有声。这种姿势十分考验人鸡巴的长度和硬度,但是对于鸡巴粗壮的狗子来说,一点也不是问题。许老三感觉要不是狗子拽着他的空卵子皮,他就要被儿子的硬屌挑起来,双脚离地了。许老三的肛门已经彻底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狗子粗硬的大鸡巴在腹腔里面用力顶着,涨着,还听见狗子在背后无意识地喃喃说着什么,在一片卵子啪啪,粘液噗嗤的声音中听的分明:操……操……许老三快要留下眼泪,到紧接着,他就顾不上了,虽然没有了卵蛋,但许老三的前列腺还在,他的腹股沟越来越酸涨,随着狗子越操越急,许老三也喘息着,呻吟着,最后胯下一酸,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没有鸡巴的鸡巴根子上流出来,顺着狗子的鸡巴,在两个人的大腿上流淌,许老三的前列腺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收紧了肛门,感受到这种紧热,狗子啊了一声,屌子一挺,又射了出来,哗啦啦的尿液精浆顺着二人的结合部位流淌着,颠着脚尖拱着腰的狗子往后一松,噗嗤一声,狗子的大驴屌子也滑了出来,在胯下晃荡。这幅场景,和驴交配完的情景动作别无二致。
这没有结束,意识有些恍惚的许老三就感觉儿子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一膀子力气的狗子似乎没有劳累感,卵浆也永远充足,和头发春的大叫驴一样,不知疲惫地操着自己,甚至有时候才射出来,那根大鸡巴没有完全软下去,就开始继续日起来,越日越硬,又是一次开始……公鸡打鸣了,狗子操完迷迷糊糊窝了一会儿,日上三竿许老三又被狗子按在胯下,近了黄昏喘口气,月亮上来屁股里大鸡巴又在抽动。直到夜深了,狗子终于清完了大卵子里面积存的种浆,四仰八叉在炕上睡着了,逐渐打开了呼噜。许老三下了地,就在当地蹲下用力了几下,哗啦啦的精浆从肛门里面倒出来,许老三已经不知道这是狗子几次射出来的浆。不是许老三爬不动出不了门去不了茅坑,而是他大脚板赤着踏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连脚缝里面都是粘滑的精浆,不大的屋子地面上已经没有干燥的地方,都是狗子的种浆,偶尔发黄的地方许老三被操出来的尿液和狗子的精液混在一起,精浆排在哪里都一样了。炕上的被褥已经湿透,用力攥一把,还能渗出腥膻,就连墙上,都有狗子拔屌时候喷溅出来的精液往下流淌,留下来的风干的痕迹。
“种浆子真多……”许老三环顾一圈,看着在炕上呼呼大睡的狗子喃喃说:“没射在娘们肚子里,又有什么用啊……”他深深吸了口气,上了炕,坐在狗子旁边。他晃了晃狗子,狗子呢喃一声不动,他从炕下面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来顺着狗子的嘴唇往里面倒,狗子一晚上出浆出汗,感觉到有水滴,下意识地用舌头嘴唇舔舐着。许老三看狗子将液体喝下,就呆呆坐在炕上等着,这瓶药水是用来麻醉牲口的,他等着狗子呼吸越来越平稳,伸出颤巍巍的手,抚摸着狗子的身躯。狗子的肩膀很宽,因为跟他老子的大骨架子,能扛粮食袋子,胸腔很大,这样才能呼哧呼哧喘着气劳动,他摸着狗子胸膛,那壮实平稳的心跳显示这是一个健康有力的汉子,手很大,骨节子凸出,有些微茧子;两条大腿没有肥肉,只有精瘦的肌肉,他继续往下摸,摸到儿子那一双大脚,流出泪来:“狗子,爹欠你的,你来教训爹。”他抓着狗子一只大脚用力碾压在自己裤裆,用大脚板搓揉着那一点凸起都没留的鸡巴根子,狠狠撞着那没有卵子的黑卵袋,但是狗子依旧在沉沉地睡着。许老三发泄完了情绪,把那工具袋子哗的一声扔在炕上,发出铁器碰撞的声音。
他从包里面掏出一捆细麻绳,咬了咬牙,握住狗子粗壮的大屌子,在根部扎的死死的,又一圈一圈把卵子根部扎住。狗子在睡梦中觉得有些不舒服,挺了挺腰,许老三留着眼泪,趴下身子用力亲吻着狗子那粗壮的紫红大鸡巴,那卵袋中饱满浑圆的大卵子,就像触碰自己曾经拥有的粗黑笨长的驴屌和沉甸甸的蛋,就像隔着时空触摸广场上那岔开腿的汉子尸体胯下那龟头耷拉的大黑屌和坠在地上鼓鼓涨涨,充满种浆的驴卵……许老三终于把刀挥起来。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原本高壮只是微胖的二福,如今有了肚腩,他穿着白半袖衬衫,黑皮鞋,扎着锃亮的腰带,指头上叼着一根烟:“我如今也不怕什么了,你们问啥我说啥。”“黄村长不要这么说,我们只是科研机构,和执法机关是有区别的,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既无权力也没有义务做别的事情。”一个戴着眼镜的高大小伙说着,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白发苍苍的教授。教授点点头,小伙子又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们村的老太爷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后来又是怎么死的呢?”“那个老东西!”二福冷哼一声:“他太贪得无厌!”“具体呢?”“他那么喜欢男人的玩意儿,用许老三的事情逼着我天天找他,给老子含鸡巴裹卵子老子倒也舒坦,不该那次叫老子看到他含着老子的鸡巴,手里面还拿着刀,叫老子用鸡巴堵住他的喉咙,把他憋死了。”青年点点头,做了点记录,看着二福在抽烟,就扶了扶眼镜问道:“抽烟会降低男性性能力,黄村长知道吧?”二福满不在乎地说道:“老子又不是那老头子,快进坟墓的年纪了还撒不开握爷们鸡巴的手……当然只是握老子的,他早怂了。”
“再说,老子当年快活过不是?”他邪邪地笑了一声:“许老三那一对大卵子,真催人,老子爽了好几个月呢,操,卵黄子都快射完了,第二天腰眼还是涨的不行,鸡巴一捋就起来了。”“那狗子呢?他的性器官呢?”青年问道。“许老三提过来那么黑粗一套鸡巴,吓了老子一跳,真的和驴鸡巴是一模一样,给了那老头了呗,不知道他怎么糟蹋了。”青年嗯了一声,又问:“许老三父子最后呢?”“老子上吊死了,一个没鸡巴卵子的废人,活着还有啥意思?狗子么,后来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兴许也死了吧……”“许老三的阴茎你应该还保存着吧?”青年问道:“可以看一下吗?”“没有啦……”二福说道:“有一次老子发狠,剁烂喂狗了!”“为什么呢?”黄二福忽然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笑容,蹭地站起来:“来,许老三的鸡巴没有了,老子还有好存货呢!”青年和老教授对视一眼,就看黄二福从办公桌后面打开一个暗门保险箱,从里面捧出一个大玻璃瓶来。大约大腿粗,胳膊长。
“陈年好酒!”黄二福拍了拍瓶子,满意地笑了笑。但是青年和教授,却分明看到里面泡着一副粗壮的黑驴鸡巴和硕大卵子,这是很粗暴地从胯下整个割下来的,连阴囊都在。“这是?”青年吃惊地说。“这是……”黄二福笑了一声,却用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说:“这是我儿子?嗯,我儿子的……”他抚摸着玻璃瓶子,喃喃道:“十六岁就有了这么大的驴鸡巴,许老三的种浆,还真是容易中啊……”十七年前的那个晚上,黄二福和他老婆拿着那根真人裤裆骟下来的鸡巴当玩具,完全没有发现,当他把那粗壮的驴鸡巴甩在门口,那黝黑的龟头,流出一滴白色的眼泪……高大的眼镜青年和教授对看一眼。
“我们问完了……”青年说道:“最后只有一个要求,能不能看看村长的性器官?这是为了科研材料的采集。”黄二福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大腿:“老子的鸡巴叫男人摸过,叫男人叼过,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站起来,二话不说脱掉裤子,在他的大肚子底下,黑搋搋的阴毛中,一条还算挺粗壮的鸡巴和两个卵子垂着。青年戴上手套过去抚摸,抬了抬卵子,拉起龟头仔细看了其中几个特征,没想到那条粗壮的鸡巴竟然缓缓抬头。“黄村长今年快五十了吧?以这个年纪,还有这种敏感度和勃起能力,性能力算是很强了。”黄二福哈哈大笑,拍了拍那瓶酒:“老子有牲口鸡巴卵子滋补啊,一天一杯,鸡巴朝天,哈哈哈哈!”说罢还用手挠了下裤裆,鸡巴越抬越高:“你们要不要来点?”“谢谢,不用了。”青年仔细端详了一下那酒水中硕大的鸡巴卵子,打开来闻了一下,露出一个微笑:“感谢黄村长的配合。”然后脱掉手套和黄二福握手。
二福赶紧松开挠鸡巴的手,和青年握手,青年不以为意,道了声感谢。黄二福穿上裤子把教授和青年送到门口,最后看着青年的脸说:“咱们是不是见过?”青年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我是外省人,黄村长记错了,可能是咱们有缘分。”黄二福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点了点头,把二人送出门口。办公室里面安静了,黄二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呆了呆,忽然脱掉裤子,站起来把那副大鸡巴卵子赤手从酒瓶子中捞起来,湿漉漉地在自己翘的老硬的粗鸡巴面前一比。“比不了比不了……”他摇头啧啧道,随即用哭笑不明的表情喃喃着:“那又怎样,还不是和你爹一样,是老子骟下来的玩物。”说完,他猛地抓起那鸡巴卵子在嘴里面吮吸着,含着大龟头嘬着,粗黑屌身舔着,还有滚出阴囊的大卵子用力含着,把上面的酒液吮吸了个遍,就像要把这鸡巴卵子的精华都吸收干净,他另一边用力搓弄着自己粗硬的鸡巴,不一会儿,便喘息着射出几道精浆,一道一道甩在办公室地毯上……
迎着风开着车,教授看着一旁微笑着看着窗口风景的青年说:“有什么感触?”青年笑了笑:“许老三的睾丸割下来到黄二福老婆回家的时间有七八个小时,阴茎割下来送到他家也有三四个小时,因为许狗子在外面石头上不知所措坐了很久。这么长的时间,残余的精液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力,不能让黄二福的老婆受孕。“嗯,基本功扎实,你再说。”教授点点头,也开始微笑着看风景。“性器官的遗传固然有大小的方面,但除非像许老三那样有过人的天赋,其实遗传的多样性是很强烈的。所以,无法从性器大小来判断是不是谁的儿子。”
“然后呢?”教授又问道。青年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其实性器的某些特征遗传性更高,黄二福的阴茎,和瓶子里的阴茎,虽然色泽和大小有区别,但是龟头的形状和海绵体的分布还是有很可观的相似度。”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人的腺体分泌的味道则遗传性更大,我闻到了黄二福性器的味道,就在和他握手的时候,也闻到了瓶子中的性器的味道,虽然有酒精,但是不会错的。”“所以结论呢?”老教授饶有兴趣地问。
“黄二福亲手阉割了自己快成年,性器官发育优良的儿子。”青年淡淡说道。“你其实可以告诉他,这种羞辱痛苦和懊恼,不是你应该叫他感受的吗?”老教授松开方向盘,伸展了一下胳膊,动作并不像是个老人。“别的驴鸡巴男人鸡巴被自己骟掉,在最得意的时候用这根驴屌操了自己老婆,生下那个驴鸡巴男人的种,养了十六年才发现,两种都是羞辱,我觉得这种羞辱,对于他来说,更有意思。”青年人抛弃了那些专业词语,用粗鲁的话直接说道。
教授哈哈一笑,笑够了才说:“看来这趟临时起意的旅行你有了满意的收获。”青年摘掉眼镜,咧着嘴笑了笑,这时候会发现,他的年纪很难以捉摸,青春健壮的身体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但是那睿智老道的眼神,却仿佛看尽世尘。他自由地将腿搭在车前窗上,抱着头说:“本来就是电波计划的考察,走到附近我瞧一眼,倒也无所谓。”风吹动教授的白发,露出一张棱角分明,阳刚活力的脸,他忽然伸出肌肉虬结的胳膊,抓了一下青年的裤裆:“掏卵子的故事挺有意思的。”青年哈哈一笑,平搭着腿很随便地拉开裤裆,把自己那惊人大小的粗鸡巴大卵子拉出来,紫红色的大龟头迎风吹着很是舒爽,他摸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卵子底下,那一条狰狞的疤痕,轻松而又散漫地说:“老子的老子死了卵子还是被人骟了,老子的卵子又被儿子当帮手骟了,儿子的卵子又被老子掏了出来,没想到老实了半辈子的许老三最后也硬气了一下,不知道他哪有那么一点聪明劲儿,跑了三十里帮人骟了一头叫驴呢?”
“开快点,数据收集的差不多,线路也布的有一半,电波计划可以开始了……”青年对着他那明显不是老头的同伴说道。汽车引擎开始轰鸣。\u0027“哎……我那老实一辈子的爹…还有你那老实了十八年的儿子…”夕阳西下,汽车在疾驶,,青年在车窗烈风中抚摸着自己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卵子,就像当年懵懂时候,在牲畜棚里,亲手攥着他那老实巴交,却有着驴卵子的爹那一对剖出来的湿滑饱满大卵子,看着他牲口爹胯下的黑粗鸡巴,一翘一翘直到粗硬高挺……
那时候,他许狗子只有十七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