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1 BBQ
夏日午后的毒辣阳光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全部的光和热一股脑地撒在这片毫无遮拦的沙滩上,身下的沙子在吸饱了来自太阳的能量后也在尽可能地向外散发着自己的热度,在来自天与地的共同加持下,这一片地方的空气都因为高热而产生了一波波肉眼可见的热浪。
一般来说,正常人是不会喜欢在这个时候到海滩上来晒日光浴的。
事实也差不多如此。
放眼望去,整片海滩上能看到的,也就两个人而已。
穿着比基尼,带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日光浴的高雄,以及她的妹妹鸟海。
深海舰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就连上一次发现成规模的深海舰队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
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带着浓郁咸腥味的海风,高雄没来由地想着。
在经过长达半个世纪的反抗之后,人类终于重新拥有了大海。
曾经销声匿迹的海上航运重新恢复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然而在战争结束之后,那些曾经在战争期间立下汗马功劳,几乎可以说是倾尽所有的舰娘们却成了这颗蓝色星球上剩余国家共同需要面对的巨大麻烦,在长达半年的多方协商值周,这些国家的首领们达成了一个协议。曾经作为所有港区总指挥的总督府宣布解散,之后其下辖的舰娘可以根据自己的决定选择自己的去留。有的舰娘选择跟随自己的提督一同退隐乡邻,去完成曾经在这场恢弘战争期间许下的海誓山盟,而更多的舰娘则是决定抱团取暖。他们选择了一片曾经属于总督府后勤部门的人造群岛,并在那上面成立了一个新的组织。
“易于理解的夕阳红舰娘休闲放松娱乐联合会”,简称“易舰联”。高雄是真不知道是哪个起名鬼才想到的这个名字,希望提供了这个名字的那个人没有被愤怒的舰娘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给打死。
所以这里的舰娘们其实更愿意用以前的叫法来称呼这里:
港区。
脑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思乱想着,高雄拿起了放在手边小矮桌上的杯子,含着吸管小小地啜饮了一口。深褐色的液体顺着吸管流入她的口中,紧接着,她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浓郁的酒味首先在她的鼻腔之间绽放开来,紧随其后便是生抽那咸到发苦的感觉在自己的舌尖的两侧爆发。无比诡异的味觉体验让这位完整经历过五十年战争的老兵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是的,这个杯子里盛放的液体根本就不是什么可乐之类的饮料,而是高雄在出门之前特意调制的私家腌料。而透过没有被泳装所盖住的肌肤,肉眼可见的两道血色刀痕在洁白肉体的映衬下显得是分外的两眼,一条从喉间直通会阴,另一条则直接横跨了少女平滑的小腹,刀法凌厉,切口笔直,任何人都能从那道剖口上感觉出下手之人对于刀具的熟练掌控。
不过其实那是高雄在两个小时之前自己对着镜子剖开的。
现在她的腹腔里可以说是一团乱麻,除了阴道,子宫和肺以外,其他所有的内脏包括心脏可以说都不在它们应该呆着的地方:膀胱和苦胆在宿舍的垃圾桶里;心脏,尾袋,肾脏,还有差不多二分之一的大肠都已经被爱宕和摩耶带去了厨房,算了算时间现在厨娘逸仙应该已经开始腌上了;至于其他剩下的内脏——其实主要就是剩下的那半拉肠子——则是被她自己混着葱姜大料层层码放在腹腔里,最后才用医疗用的羊肠线把自己肚子上的那道刀口给整齐的缝合了起来。
得益于舰娘们那强得逆天的生命力,以及只要还剩个头就可以复活的离谱恢复力,这些曾经在大洋上叱咤风云的女武神们完全有能力去尝试一些一般人类根本想都不敢去想的尝试。而在不知道港区里哪个姐妹的突发奇想之下,这些退了役的姑娘们开始尝试着对“秀色可餐”这个形容词在物理层面上进行解释。
只能说这些退役了的舰娘们是真的在享受自己的生活,用普通人类无法理解——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方式。这也是世界上其他的人类国家为什么会放任“易建联”这个理论上拥有极强军事实力的非官方组织存在的原因。
“呜哇……好咸……”
将口中的酱油料酒混合液吞入腹中之后,高雄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转头看向正躺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享受日光浴的四妹鸟海。这个家里的幺妹已经把全身脱到一丝不挂,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躺在沙滩上,带着墨镜翘着脚,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舀着手边大盆里的褐色液体。看着自己四妹那百无聊赖给自己身上洒水的动作,身为大姐的高雄忍不住问了对方一个从刚才为止自己就很在意的问题。
“所以鸟海你为什么不事先准备一下再过来?你就不觉得这样一直给自己泼水真的很无聊吗?”
“我是想准备的啊——”鸟海的语气里颇有几分无奈,不过她手里给自己泼水的动作倒是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是你觉得我有办法吗?大姐你那时候在厨房里料理自己的下水是不知道,刚才二姐三姐特意过来交代过我现不要这么快把内脏处理了,等下有用。”
“爱宕和摩耶?她们又在我做准备的时候做什么了?”
听到是自己剩下的两个妹妹出的主意,高雄忍不住扭过头,看向这个最后还留在自己身边的幺妹。
“还能做什么?差不多又是互相肢解那一套大概,二姐三姐她们俩可爱玩那个了。”鸟海撇了撇嘴,看起来颇是有些不忿,“她们俩自己开心了,结果每次倒霉的都是我……”
话还没说完,鸟海便赌气似的以将自己直接淹死的气势一个猛子扎进身旁的大盆里。足足几十秒之后,这位高雄家里最小的妹妹才随着一声“噗哈”再次抬起头。
高雄注意到,就这么短短的几十秒,盆子里的液体就下去了小一半左右。
“哼,我现在先多喝一点,等下看我不咸死二姐三姐!”
看着像是小孩一般耍小性子的鸟海,高雄忍不住又笑了笑,不过这次的动作比刚才大了一些,随着身体下意识地一弯曲,些许深褐色的液体从她那洁白,但因为内容物缺失而略有些凹陷的小腹中间渗了出来。
“哎呀,大姐你别笑啦!你看,肚子上的缝合线都快给开了!这本来就是不怎么牢靠的固定方式,等下没腌入味别怪今晚其他人笑话你。”
很明显知道自己刚才举动有多幼稚的鸟海终究还是受不了来自亲姐的取笑,不过她还是勉强找了一个至少听上去有那么点冠冕堂皇的理由。了解自家四妹是什么脾气的高雄自然是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尴尬,在咳嗽了一声之后主动尝试着岔开话题。
“好了好了,不笑了…咳……”
她张了张嘴,然而却根本找不到什么有意思的话题,在几秒钟之后,这位高雄家的大姐尴尬地发现,貌似…已经没有什么是好聊的了。
是的,没什么好聊的了。
在这一片远离文明世界的群岛上,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值得聊的话题的,尤其是这几年连游荡的残余深海舰队都被在外旅游的舰娘们剿灭了之后,可以值得拿出来唠嗑的话题就更少了。人类世界发生的种种新闻并不是她们想去关注的,人类国家里发生的那些破事,还不如讨论一下夕张博士的新发明有意思。
啊,对了,说到夕张博士……
高雄突然想到了可以继续的话题。
“啊,对了鸟海,”她重新看回眼前碧蓝的大海,“你听说了吗?好像夕张那边是不是又研究出了什么新的东西?”
“夕张吗?”
被自家老姐的话题勾起了兴趣,这位刚才还准备用腌料咸死自己二姐三姐的鸟海小姐重新躺回了刚才的位置,右手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身上泼洒着腌料的同时陷入了思考。
“好像是说研究出了什么可以用更快的技术斩首的项圈……还是断头台来着?反正翻来覆去的就是那点东西,宣传上是说经过了自己数百次的实验,选择了一个最为舒适的刀口斜度和开刃角度啥啥啥的,反正就那么点意思。要我来说真要玩斩首那还不如让老姐你下手舒服……”
鸟海说出了自己对于夕张那个所谓新发明的看法,然后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沙滩上,修长匀称的双腿翘向半空,颇有些无聊的来回摆动着。
“姐,背后我上不到味了,帮我一下……”
“你个死妮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想起你姐的好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移动困难……”
高雄笑骂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腰部发力,用脚跟个手肘撑起整个身体,在保证肚子里那些腌料不撒出去的前提下,一点一点地朝着自家幺妹的方向慢慢挪去。
那动作自然算不上是有多优雅,而且站远了看就像红警里的恐怖机器人似的……
时间就这样在两位少女的嘻笑和闲谈之间一点点的过去,那挂在天穹上不断挥洒热情的太阳也总算是接近了地平线。高雄注意到了时间的变化——当然也有可能是注意到了手边的盆子已经空了,于是她敲了敲已经被自己泼空的不锈钢大盆,哐哐的声音吵醒了已经有一点昏昏欲睡的鸟海。
“差不多了到点咯。”她伸了个懒腰,又有一点腌料随着这个动作从腹腔里被挤了出来,“我们该去厨房准备咯。”
“啊…………哦……”
已经半梦半醒的鸟海先是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惺忪的睡眼,随后便一个轱辘爬起身,迈着略微有些踉跄的步伐朝着岛内走去,看着自家老妹那完全无视了自己老姐行动不便的事实,准备直接把自己丢在沙滩上的糊涂样,高雄都被气笑了。
“鸟海!你难道就准备直接把你这一肚子酱料的老姐丢在沙滩上不管啦?”
刻意提高了音量,高雄昂起头扯着嗓子大声喊到,而鸟海也终于彻底从那种困倦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在反应过来之后,她连忙一路小跑着来到高雄身边,准备把自己的老姐拦腰抱起。
然后这个家族里的总受就挨了一记来自亲姐的爱の手刀。
“先帮我把肚子里的腌料给放咯!这种温度下舰娘的肉是不会出事,但是这些腌料可不好说,可别等下到厨房了放出一肚子坏水来!”
高雄提高了音调,用略带着写训斥意味的口吻指挥道。自己这个四妹怎么都好,就是在料理这方面总是一窍不通。
在自己大姐的提示下,鸟海终于是想起了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借助这夕阳那残余的些许天光,她探手摸向了高雄的胯下。光洁的阴部没有一根毛发,很注重自己体毛管理的高雄自然不会对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疏于打理。不过这里并不是鸟海的目标,她的手指继续下探,终于触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圆饼样东西。
五根手指抓着圆饼的边缘,鸟海用力地向外一拔。
随着颇具戏剧化的“啵”的一声,哪怕最细的部分都有正常舰娘手腕粗细的超大号肛塞被这位高雄家的四妹给强行拔了出来,已经带上些许暗红色的腌料从高雄的菊穴——或者说曾经是菊穴的黝黑洞口里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撒在了这片只属于舰娘们的沙滩上。
“啊……哈……”
高雄剧烈的喘息着,虽然已经没有办法再感觉到自己的肠道,但她依旧是习惯性地鼓起自己的小腹以试图更快的排出体内的液体。毫无疑问,这样的行为对于排出料汁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是剧烈运动的肌肉被原本用于缝合腹部创口的缝合线所撕裂,在少女那原本平滑的小腹上敞开了一个深邃的洞口。伤口崩裂带来的疼痛和快感让高雄经不住地浑身颤抖,在太阳的曝晒都未曾出现的香汗此刻正从她的额头上不停地往外渗出来。鸟海立刻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连忙把手里的肛塞丢到一边,在轻轻拍打着自家大姐那正在逐渐向外流出爱液的蜜穴的同时出声提醒。
“姐,姐!放松!放松……可别等下把肚子给……”
然而还没等鸟海把剩下的那几个字全部说完,两道血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高雄腹部沿着刀痕蔓延开去,剖口上的缝合线毕竟只是高雄自己在家里用穿着羊肠线的缝衣针缝起来的,没有使用专业器械的结果就是只要用力不当,那本用于缝合创面的羊肠线便会成为二次撕裂伤口的最大凶器:紧绷的肌肉被穿插其中的细线所割裂,几点殷红从崩裂的地方向着四周飞溅而出,高雄的小腹再一次大敞四开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过这一次,不会再有用于缝合身体的羊肠线了。
崩裂的伤口毫无疑问给高雄带来了更大的疼痛,不过和疼痛一同涌上脑海的,则是那无边的快感,经过大致处理的女体颤抖着,阴道和子宫这两个为数不多还算完好的器官在快感的刺激下开始以消耗那些为数不多的能量为代价全功率地运转了起来。阴蒂充血勃起,晶莹的蜜液顺着阴唇的缝隙流出,打湿了高雄那平时就很注意打理的光洁下体。
她高潮了。
“……”
鸟海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姐——或者说是母畜,看着她那对因为失去了腹部的拉扯只能在泳衣的帮助下松松垮垮地垂向身体两侧的丰乳,看着她那大敞四开的腹部,看着她腹腔里正在快速收缩的子宫,以及那些已经被腌制了一下午的内脏。
那估计是今晚的凉菜。
这位家中最小的妹妹无奈地叹了口气。
“姐,要不我把你抱过去吧……”
还在享受着高潮后余韵的高雄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刚才的高潮几乎已经把她剩余的体力给消耗了个干净。鸟海蹲下身,双臂绕过高雄的腋下以及双腿,准备把自己的母畜老姐拦腰抱起,但是尝试了几次都觉得有些不得劲的感觉。稍微思考了一下,鸟海就把手里抓着的那个巨大肛塞在高雄那依旧在向外流着爱液的小穴上蹭了蹭,用力的塞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啊~”
后庭传来的充实感和轻微的撕裂感让鸟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她蹲下身,稍一用力便将自己老姐用公主抱的方式给抱了起来。在腹中“熟成”了一下午的内脏已经开始散发出了微微的香味,顺着海风里的咸腥就往鸟海的鼻子里钻。
“姐,你这味道也太香了……”
少女咽了口口水,大步流星地就朝着沙滩外走去。
二十几分钟之后,鸟海抱着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的高雄出现在了食堂的门口,而今天晚上的主厨小姐看起来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身着一身紫红色侧高开叉旗袍的逸仙站在门口,抓着炒勺双手抱胸,暗红色的美眸之中满是怒气。
“你们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俏丽的厨娘开口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或者说是两份食材,语气不善。鸟海有些尴尬地微微后退半步,刚准备回答主厨小姐的问题,逸仙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厨房里面走了去,只留下了不咸不淡的一句……责骂?
“以后多少也要注意一点时间观念啊……”
鸟海一喜,她知道今晚厨娘这关,自己姐妹俩算是过了。
跟在逸仙的身后走进厨房,迎面而来的就是四条被钩子吊在半空中的美腿和几扇从中间劈开的女体,这些女体的头颅已经被提前砍了下来,但是从体型上来看,她觉得这应该不是自己的二姐和三姐。鸟海微微偏了偏头,从美腿媚肉的缝隙之间看到了更深处灶台上的一番忙碌景象。作为主厨的逸仙自然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锅灶后面,就这面前熊熊燃烧的灶火挥舞着手里的炒勺,在她的两侧,平海和应瑞两人正把自己卡在料理台前面延伸出来的两个卡槽里,手里厚重的厨刀挥舞着,正在飞快地给逸仙准备着配菜,而本来应该在她们身下的双腿都已经消失不见,看来挂在钩子上的那四条美腿,就是她们俩贡献出来的了。
厨刀和砧板有节奏的撞击声混着逸仙翻动炒勺的声音组成的只属于厨房的动感音乐,烘托着这里热火朝天的氛围。
“平海应瑞,二姐三姐不是早就过来了吗?她们俩难道没办法先顶一下吗?怎么还要你们俩自己当肉?”
把怀里的高雄放到手边的料理台上,鸟海一边帮高雄褪下身体上最后仅存的几片布料,一边好奇的问道。然而她不曾想,这句话一出口就直接捅了马蜂窝。刚才还在准备配菜的应瑞猛的把手里的厨刀墩进案板里,没好气地扭脸看向鸟海。
“你还好意思问!爱宕摩耶她们俩是过来了!我们本来也规划好了菜谱,准备用你大姐高雄做烧烤,你二姐你三姐还有你拆吧拆吧都分别做些个炒菜啥的,结果菜单都写出去了你三姐摩耶突然和我们说准备把自己和爱宕的腿肉留下来给你做香肠馅!你说这……”
只听到咚的一声,应瑞的抱怨戛然而止。逸仙收回刚刚敲在前者脑瓜子上的炒勺重新放回锅里,猛一颠勺,撩起一道绚丽的火焰。
“有时间抱怨不如赶紧帮忙,今晚来吃的人有点多,我估摸着就算爱宕和摩耶真把腿肉拿出来也不够用。”
“而且你刚才在卸大腿的时候不还挺舒服的吗?我在这里都能听到你这个小妮子从后面传进来的叫声。”
被逸仙点破的应瑞也只能收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案板上。被应瑞这一同抱怨,鸟海能做的也只有尴尬地稍稍偏过头去。在把高雄肚子里熟成好的半拉大肠交给另一位砧板平海之后,她转头向逸仙问道:
“那逸仙姐,我二姐三姐现在在哪里?”
“你二姐,三姐,还有宁海和肇和的脑袋已经作为摆盘出去了,肇和和宁海的身体你刚才也看到了,你两个姐姐的其他部分倒是已经被做成菜送上桌了,不过她们的大腿肉是给你腌好留在后面了,现在有时间赶紧去准备一下,大伙儿还等着你的香肠呢。”
双眼甚至都没有从眼前的灶台上离开,逸仙翘起一条腿,用脚趾尖指向了不远处的一扇小门。给主厨小姐道了声谢之后,鸟海便转身走进了小门里面。
就在鸟海进去之后没多久,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的应瑞终于受不了砧板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又稍微准备了一些配菜之后,她有些泄气地重新把厨刀墩在了案板上。
“逸仙姐!就这样切菜好无聊的!你要不然直接把我当肉继续宰了算了!”
依旧带这些小孩子脾气的应瑞拉了拉逸仙旗袍的下摆,半抱怨半撒娇地对着已经快忙到脚打后脑勺的主厨小姐说道,然而主厨小姐哪有功夫去理这个毛丫头的抱怨?这样撒娇了几分钟之后,应瑞见逸仙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竟是直接双手撑着灶台跳上了案板。
“不管啦!我不要切菜啦!切菜好无聊的!”
闹脾气的帮厨小姐就这样躺在案板上耍起了无赖。这样的举动也引得外面的那些排队等饭的舰娘们发出了一连串善意的笑声。深知应瑞脾气的逸仙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扭头看向正躺在料理台上假装自己是一块烤肉的高雄。
“高雄,要不……你过来搭把手,帮我切个菜啥的?”
“别了,现在是晚上,我可不想像上次给鸟海做夜宵那样再把谁给送去女灶神那边洗胃。”被直接拜托的高雄自然是没有办法再假装自己是个烤肉了,她有些费力地支起身,重新站到了地上,“我看还是等下让鸟海来帮你吧,反正现在有我,爱宕,摩耶三个撑着,她那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而且我的时间说实话不多,就帮你把应瑞给处理一下好了,鸟海那孩子的刀工我说实话不太放心。再说小孩子爱玩,你就随她去吧。”
“她这还是小孩子啊?都作为舰娘退役多少年了……”逸仙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依旧在案板上用小孩子的方式撒泼打滚的应瑞,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就按你说的办吧。”
“好耶!”
小小的应瑞发出一声欢呼,用手撑着自己的躯干试图就这样直接爬到了刚才高雄躺着的位置。看着这个小不点欢呼雀跃的模样,高雄也忍不住露出了些许宠溺的笑容。那只拿惯了太刀的嫩手一把拎起正在桌板上努力前进的小姑娘,将她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之后,高雄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臂,她能感觉得到自己剩余不多的体力正在飞快地消耗着,所以当下也不再怠慢,抬手从刀架上取下了一柄专门用来开膛的尖刀。
刀柄入手,哪怕是距离高雄两个身位的逸仙都感觉到了整个厨房里的氛围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变化,刚才那个还在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慵懒肉畜在眨眼之间变成了一位精明的厨娘。
“还说担心自己再把人送去女灶神那边,这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逸仙轻笑着,继续翻动起自己面前的炒勺。
不过高雄是肯定听不到逸仙的自言自语,手握厨刀的她在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应瑞之后便皱起了眉。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眼前这个小小肉畜的双腿截面上满是可以称得上“触目惊心”的刀痕,而且整个切口就像是用生锈了很久的小刀一点一点慢慢割下来的一样。
高雄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开膛刀换成了另一把尖锐的剔肉刀。
“应瑞,你这个大腿是谁给你卸的?”
左手抓起一小撮碎肉,右手轻轻一划,被打磨保养得极其锋利的刀锋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将那些许肉碎给清理了下来。高雄一边处理着应瑞身体上那些看起来不甚美观的肉茬子,一边开口问道。
“是……是肇和姐……啊~~肇和姐姐帮我处理的……那时候…哈~~那时候我正在处理肇和姐姐的内脏。”
高雄听着对方的解释,心里就差不多想到了那时候的情况,但也只能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随着又一小块碎肉从大腿根部的断口被剃除,应瑞发出了一声声舒适的呻吟,娇小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这让高雄不得不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压住应瑞的小腹来保证她的动作不会影响自己的下刀。
“哈~~”
锋锐的刀锋划过应瑞的身体,少女柔嫩的身体在厨师的引导下不停地改变着动作,毫无掩饰的娇哼从应瑞的口中淌出,配合着从厨房里的其他声响构建出了一曲怪异的音乐。在处理完应瑞腿根的碎肉之后,高雄收起了剔肉刀,重新换回了那柄开膛刀。拿着刀在应瑞娇小的身体上大致比划一下之后,她便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下刀点。用刀根的那一点锋锐的尖角在应瑞的身体上自上而下地轻轻划过,一道血痕便沿着那小小肉畜的身体中线蔓延而开,微微渗出的鲜血为高雄下一次的正式下刀做好了指引。然而高雄看着那道血线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她看着那道和自己计划中稍有偏差的引导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看来确实是时间不多了,就下刀的精度都降低了……不过幸好应瑞是那种体型比较娇小的孩子,就算是简单的开膛处理也花不了太多的时间。
脑中的想法转瞬即逝,高雄也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事情上来。将锋锐的刀尖抵在应瑞的颈窝正中,随后微微用力。
“噗”
一声轻微的闷响传来,刀尖几乎是毫无阻力的穿透了少女的柔嫩皮肉,身体被破坏带来的快感和疼痛让应瑞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了起来,双手也开始下意识地探向了自己的下半身。然而还没等她开始享受属于自己的欢愉,一只有力的手便压着她的肋骨将她整个人控制在了案板上。
作为港区里非常擅长舞刀弄剑的几个人之一,高雄在状态良好的情况下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用力地控制住应瑞,但是现在距离她把自己开膛已经过去了一整个下午,剩下的那一丁点体力根本不够她展示自己完美的刀工。开膛刀顺滑地划开了应瑞细嫩的皮肉,在内压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被当中切开的身体就像是拉开拉链的衣服一般自动向着两旁翻开,轻微的血腥味混合着少女被完全激发出来的体香一股脑的冲进了高雄的鼻子里。随着开膛刀的一路向下,应瑞终于和高雄一样,彻底的坦诚相见了。
“哈…啊…嗯…”
在绝美快感的刺激下,这个已然彻底变成肉畜的小妮子用力地揉捏着自己那一对还没有怎么发育的小小胸脯,在腹压和重力的作用下向两侧无力垂下的软肉在她的手中不停地被挤压,变形;她的内脏也在不停地蠕动着,心脏正在比平时快上三倍甚至两倍的速度搏动着,小小的,还没有完全张开的子宫也在快速的收缩。
在濒死体验的刺激下,应瑞迎来了自己今天的最后一次高潮。
“姐,你怎么起来了?”
鸟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高雄扭过头去,自己的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她的脸上已经漫起了一片潮红,手中拿着一根比自己还要高出去不少的穿刺杆,身后还背着一个样式古怪的大背包。背包四四方方的,能时不时地听到一阵机械齿轮互相咬合的轻微声响;透过透明的外壳可以清楚地看到装在里面的肉馅;一根软管从背包的最底部延伸出来,直接连接上了鸟海的菊穴。
看起来那就是爱宕和摩耶留给自己四妹的“礼物”了。
“嗯,因为应瑞一直吵着要当肉,”高雄笑了笑,却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就算想要稍微扯扯嘴角都那么的费力,“所以我就起来帮她处理一下了。先不说这个,鸟海,你等下过来替我的位置。”
这位早在下午就把自己给处理好了的肉畜厨娘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开膛刀换成了剔肉刀。她探刀向向应瑞那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小小菊穴,轻轻一剐,然后探手伸向眼前案板上这个小小肉畜的腹腔,抓起对方那湿滑的肠子就开始一路往外顺。
“我先把应瑞给处理好,你现在就先帮我把杆子插上去,等下我上架了你再去帮忙逸仙打下手。这点时间平海应该撑得住。”
“行。”
鸟海点了点头,双手抓着穿刺杆慢慢地蹲了下来——这也由不得她不慢,就在刚才她们姐妹俩说话的这一小会儿,鸟海的小腹就在身后背包的填充下,肉眼可见得鼓胀了起来,从小腹里传来的充实感和胀痛感让她只能放缓一切有可能挤压到肠子都动作。
“姐,抬腿。”
轻轻拍了拍自己大姐那充满肉感的大腿,鸟海轻声说道。高雄顺从地抬起自己的一侧大腿,搭在了自己妹妹的肩头。每天都在用心打理的无毛美穴和已经失去作用的黝黑洞口毫无顾忌地展示在自己妹妹的面前,厨娘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她手上的动作依旧迅速,一捋,一割,啪嗒一声,又一块内脏从应瑞的腹腔里被取了出来,然后随手扔到旁边砧板前的水盆里。
“姐,我刺了?”
“快点吧,我时间不多了。”
尖利的穿刺杆穿过了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作用的菊穴,轻松进入了高雄的腹腔。已经开始有点迷离的高雄却进一步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自己的时间不多,但处理肉畜这种事情,鸟海做的还不算清楚。作为姐姐的她,有必要为这个不太懂事的妹妹处理好那些她不擅长的事情。
内脏被一个个取出,穿刺杆在一点点前进,高雄知道自己今天剩下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高高翘起的腿早已放下,已经略微脱力的厨娘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身体里这根即将夺取自己生命的穿刺杆,但是她毫不在意,毕竟死亡对于她而言……
又不是什么大事。
手上的动作缓缓停止,腹中的穿刺杆也逐渐走到了尽头,察觉到从喉间传来的些许异物感,高雄昂起了头。
穿刺铁杆毫无阻碍地通过了早已不再与消化系统连接的喉管,从肉畜的口中探出头来。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高雄费劲地抬起了手,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
躺在案板上的肉畜早已在高雄一连串的处理中高潮到人事不省,而处理她的女畜也即将迎来自己的终末。把手伸进姐姐的腹腔,鸟海只是稍一使劲便将这个已经轻了一半多的老姐连着铁杆一起扛在了肩头。
“让一下,小心尖刺啊——”
习惯性,但毫无意义的吆喝声划破了热火朝天的厨房,扛着高雄的鸟海信步走过早已在灶台前面忙活得不可开交的厨娘逸仙,把自己姐姐这个临时顶替了厨娘工作的女畜给挂在了灶台后面的电烤炉上。早已预热好的烤炉散发着丝丝的热气,冰凉的铁杆在放上去的瞬间便传来了“滋”的一连串轻响。
工作结束了,无论是作为肉畜,还是作为厨师。
躺在烤架上的高雄如此想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准备好好的在烤架上放松一下,好迎接明天需要面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