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感恩节夜谈
距离上次亲口尝试舰娘料理过去了多久?提督记不太清了。坐在摇晃着的列车上撑着脑袋望向窗外,飞驰的风景从眼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感到有些无趣的抿了抿嘴唇,提督扭过头看向正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逸仙道:“所以,我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到啊……”
“提督,距离我们上车仅仅才过去三个小时,而我们镇守府距离目的地一共有约九个小时的车程。”双手重叠放在腿上,逸仙微微阖了阖双眼:“或者您可以先睡一会,等到快到了我在叫醒您。”
“不,昨天睡得太久了,现在根本睡不着。”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提督看了眼正摆放在桌上的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笑道:“你也真是有耐心啊,织毛衣什么的。”
睁开阖上的双眼,逸仙拾起那件毛衣:“毕竟入秋了,平海那不省心的小家伙的毛衣又小了,早点织好也免得受冻,着凉可就不好了。”
目光从毛衣上收回,提督双手放在脑后靠在座位靠背上,喃喃道:“真好啊,人妻逸仙。”
“提督。”面颊微微泛红,逸仙的语气略微有些嗔怪:“信不信回去后不给你做饭吃。”
“诶,别这样啊,要是没你做的饭,我可是会活不下去的。”
稍微打闹了一下便重新回归无聊,逸仙毕竟不是那种特别闹腾的舰娘,平常聊聊天还可以,但在没有话题的情况下要打发一下无聊时光,逸仙的那种文静的性格确实不是很适合,她适合做倾听者,但不适合做诉说者。
无聊的重新看向窗外,提督想起几天前收到的那封邀请函,是一位和自己同一学院毕业的前前前辈寄来的,大概内容似乎是那位前辈也热衷于寻找最棒的强化方法但却一直失败,看到了自家逸仙的优秀便想邀请过来请指点一下。无趣的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两人之间就这么陷入宁静。
九个小时最终艰难的过去,提上自己的背包与逸仙一同走向出口,据电话所说自己到的时候会有人来接自己,站在车站口略微张望了一下,提督很快便发现了目标——毕竟应该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一个舰娘站在车边在车站门口等人什么的。
走到车前,提督和对方打了个招呼道:“你好。”
“您好,等候您多时了。”对方也没有询问自己的身份,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便拉开车门道:“请上车吧。”
德意志那边的舰娘吧,估计是俾斯麦。很快便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提督走到车门前十分绅士的伸了下手道:“女士优先。”
“谢谢。”逸仙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坐近车内。似乎是从没坐过这种高档轿车,直到那名俾斯麦将车都开了几分钟之后也仍然没找到一个自己感觉合适的姿势的逸仙神情有些尴尬的望向窗外,不过丝毫没有注意到逸仙微微露出的难堪,提督头靠在窗户上看了眼正面无表情的开着车的俾斯麦,问道:“能给我介绍下你们镇守府的情况吗?”
“详细想必我的提督应该和您在信里面详细说过了吧。”依旧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俾斯麦回答道。
“嗯,大概都说过了,只是还是有些问题想要稍微问一下才行。”据信上所介绍的来看这是一座十分神经质的镇守府,里面的舰娘虽然都无比强大但是却以崇尚被镇守府的提督吃掉为荣,这次邀请提督来到镇守府也是为了向逸仙请教如何更好的做出最棒的舰娘料理,不过说实话提督并不是很愿意来到这种镇守府,万一自家逸仙被这些神经病舰娘传染了该怎么办?但是拗不过这所镇守府的提督是自己的前辈加上自己刚成为正式提督初期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最终还是极不情愿的来到了这里。重新拿出邀请函附带的信件看了看,提督问道:“这个信上所说的,成功研制出了能使舰娘即使在头部脱离身体的情况下也能保持完整的活动机能……是什么情况。”
“那是夕张博士近段时间研制出来的技术。”瞥了一眼后视镜,俾斯麦道:“因为做料理是不可避免的需要食材,虽然我们镇守府以被提督吃掉为荣,但和提督永别终究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好在夕张博士成功研制出了这项技术使得即使自己的身子变成了料理吃掉,自己也能永远清醒的陪伴在自己的提督身边的技术。”
“真是……神奇。”如此感叹了一句,提督问道:“那这些被割下来的脑袋最终会放到哪里呢?”
“不是每一个舰娘都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如此答非所问了一句,俾斯麦道:“被割下脑袋的幸运儿会单独存放在一个仓库内小心的保管,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每隔两天提督便会去看望她们一次,直到……永远。”
无视了俾斯麦说出最后这句话时眼神中散发出的感动和憧憬,内心暗暗嘟囔了一句变态后便重新靠在窗户上不再说话。
前辈的镇守府说远也远说近也近,距离车站大概也才一个来小时的车程的样子,位于一个比较偏僻的海滩边,反正提督是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方圆十里有人烟的样子,不过自己的镇守府也是在这种渺无人烟的地方,所以提督可以理解前辈这种不喜欢自家舰娘被闲杂人打扰的感觉。在跟随俾斯麦进入镇守府后提督第一眼便看见了早早在大门前迎接的前辈,只见面前那名长相清秀看起来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青年走上前来给了提督一个大大的拥抱后笑着拍了拍后者的肩膀道:“算来算去似乎有一年多没见了吧,吃过午饭了吗?”
“都下午四点多了肯定吃了啊。”由于是熟识的前辈所以毫不客气道。
“那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去厨房?”性格豪爽直快,这是提督在第一次见到前辈时所给出的评价,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一点都没有变的样子。略微思索了一下,提督道:“在那之前我想看看前辈你在心里面所说的存放脑袋的仓库可以吗?”
“那个啊,当然可以!”继续拍了拍提督的肩膀,前辈笑着回过头去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初雪道:“钥匙在你身上吗?”
“一直都在,提督。”从衣兜拿出一把金黄色的钥匙,初雪对着提督笑道:“您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放心,这小子的心里承受能力可比你想的强太多了。”熟知提督所有黑历史的前辈看了眼提督脸上尴尬的笑容,露出一副爽朗的笑容:“走吧。”
打开坐落在镇守府角落的一件仓库,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散发着温馨的暖意的灯光,走入由暖黄色色调为主的仓库内,叽叽喳喳的对话声便从耳边不断传来,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令人感到惊悚的既视感瞬间涌现在提督的视线。在仓库四周摆放着约摸十来个如同床铺一般的东西,上面还垫着软软的棉絮,不过在棉絮上面的却不是什么娇柔可人易推倒的舰娘少女之类的,而是一颗颗有着舰娘相貌的活生生的脑袋,在提督走到仓库正中央的时候,几乎是同时,原本仓库里叽叽喳喳的讲话声顷刻间安静了下来,所有脑袋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转头看向提督,被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盯着的感觉着实有些不好受,如此想到的提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好啦,都别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察觉到提督的不自然的前辈走到提督身边拍了拍手道,在几声提督好的招呼声后绝大部分脑袋都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重新干起了自己的事情。前辈的目光在仓库内扫视了一下,最终落在了一个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脑袋身上,问道:“怎么了,丹阳?”
“唔……”那颗有着香草色长发的小小脑袋在棉絮上滚了两圈,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色,半晌,道:“提,提督,我想要……那个。”
“那个,哪个?”将丹阳……的脑袋从床铺上抱了下来捧在怀中看着对方略带潮红的脸颊,前辈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是……就是……”通红的脸颊不断地摩擦着前辈宽阔的胸膛,丹阳用着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小声呢喃道:“s……sex……”
“额,啥?”由于离丹阳很近所以还是勉强听清了丹阳呢喃的话语,有些尴尬的抬起头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人听到的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前辈重新询问道。
“咱要那个,提督的肉棒!”不知道内心何处涌出的勇气,丹阳几乎是用尽全身……应该算是全身力气大吼道。
下意识的抬起头朝周围看去,前辈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尴尬,顶着周围无数道视线,前辈用力捏了捏丹阳的脸蛋使其发出抗议的痛呼后道:“吼那么大声干嘛,有伤风化懂不懂?”
“不管,不管,我就要我就要!”有着香草色长发的小脑袋在前辈的怀中不断地拱来拱去,由于是夏天的缘故只穿了一件衬衣的前辈被丹阳柔嫩的面颊给蹭的有些心情燥热,但由于周围人的目光给予的压力,前辈只是将丹阳从怀中拿开举到自己面前,目光灼灼的盯着丹阳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道:“你看周围那么多人,你好意思吗?”
“人?哪里有人?”丹阳闪烁着的眸子在眼眶中轱辘转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到。
原本盯着丹阳的目光缓缓挪开,原本就一直跟在前辈身后的提督和逸仙早已不见身影,而其他的脑袋也莫名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所以此时前辈的身边就只剩下了满脸尴尬的初雪还呆在旁边。
“初雪,他们人呢?”举着丹阳的小脑袋,前辈有些疑惑的问道。
“刚刚溜走了。”指了指还露出一丝门缝的大门,初雪道。
目光重新看向丹阳,淡紫色的眸子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般盯着前辈,看样子这妮子是真的憋不住了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初雪,对方心领神会的退到角落转过身去。
缓缓的将丹阳的小脑袋捧到自己的下体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之间自己的肉棒在丹阳带有一丝微热的鼻息的不断刺激之下缓缓勃起,丹阳伸出柔嫩的粉舌隔着裤子轻轻的点了点前辈的肉棒,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顷刻间涌入丹阳的大脑。有些急不可耐的咬住前辈的裤拉链向下拉去,几乎是弹出的巨大的肉棒瞬间拍在了丹阳的脸上使得对方发出了一丝微微的痛呼。
“提督,真是变态呢……”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轻轻舔舐着前辈巨大的肉棒,丹阳的嘴中混合着唾液均匀的涂抹在肉棒上,随着丹阳的动作被不断的刺激着的肉棒一抽一抽,似乎是受不了丹阳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动作,前辈十分粗暴的举起丹阳的脑袋,狠狠的将肉棒径直顶入丹阳的嘴中。
“唔……呕……”肉棒粗暴的在丹阳的嘴中抽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深深地顶在丹阳的喉头,巨大的异物感使得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反胃感让丹阳有一种想把肉棒吐出去的冲动,强忍着肉棒的抽插带来的不适,丹阳尽力使得自己的牙齿不碰到在嘴中坚挺着的肉棒,小小的舌头混合着唾液不断的搅动着龟头,丹阳的嘴中发出吮吸的咕噜声。
“舒服吗?”一只手捧着丹阳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柔顺的长发,前辈虽然如此询问但似乎是并不打算得到丹阳的回答,下体的动作愈来愈剧烈使得丹阳开始不断的翻着白眼。
小小的脑袋开始不断地晃动,不适感已经让丹阳的大脑无法思考,条件反射般深吸一口气想把肉棒吐出,殊不知这个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前辈,肉棒开始缓缓的膨胀,大到丹阳的整个口腔都极其勉强才能承受,粗暴的在嘴中不断的抽插,感受着丹阳那无处可放的粉舌混合着略带冰凉的唾液无意识的挑动着自己的龟头,逐渐兴奋的前辈无视了丹阳不断翻着的白眼内流下的两行热泪,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肉棒深深地顶入丹阳的喉中,滚烫的精液在下一刻喷涌而出。
“噗,咳咳咳……”泪水混合着汗水将丹阳的俏脸糟蹋的一塌糊涂,带有浓厚的腥臭味的精液从丹阳的嘴中不断的流出,感受着刺鼻的气息直冲大脑,丹阳口中含着精液有些含糊不清道:“体悟,怪档……”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丹阳。”看着丹阳那布满潮红的脸颊,原本有些脱力的肉棒又缓缓抬起头来,原本还在轻轻的咳出精液的丹阳突然发觉自己的视线莫名的转向了天花板,原本积留在口中的精液又瞬间倒流回喉中使其不断的咳起嗽来。
无视丹阳晃动着脑袋的抗议,恢复精神的肉棒缓缓的从下方插入丹阳的喉管中,比起口中有着嫩舌和唾液的刺激,喉管给人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比起小穴更加的紧致,在温暖的粘液的包裹下前辈感觉到了一股极度的舒适感传遍全身,这是小穴所完全不能比拟的感受。
由于知道喉管的脆弱,没有一开始口交那种粗暴的抽插而是在温暖的围绕下缓缓的移动着肉棒,如同在洞穴中探索一般小心翼翼的前进,面带微笑的看着因为缺氧而早已翻出白眼的丹阳,肉棒开始缓缓的移动。用着极其温柔的动作轻轻的抽插,温暖的粘液不断的滋润着前辈的龟头,望着丹阳开始泛出缺氧的淡紫色的脸色,不知戳到了什么xp的前辈突然开始剧烈的抽插着喉管,下一瞬,即使是早已射过一次的肉棒依然喷涌出极为浓厚的精液,喉管也顺着前辈肉棒的动作开始不断的收缩,最终紧紧的包裹住了前辈的肉棒。
有些脱力的弯下腰轻轻抱住丹阳的脑袋,此时后者早已因为脱力和缺氧而昏睡过去,将肉棒从丹阳的喉管中缓缓抽出,看着浓稠的精液从喉管口流出的模样,前辈满意的呼出一口气准备提起裤子。
“提督……”背后一阵寒意袭来,未等前辈反应过来,只感觉一股失重感使得前辈瞬间倒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捂住因为头部径直撞击地面而传来的阵痛,前辈有些疑惑略带不满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初雪,问道:“初雪,你干什么啊?”
“提督,我,我也想要……”撩起自己的裙子,初雪那纯白色的内裤早已被淫水给浸染的湿透,缓缓的扑在前辈身上,初雪那早已湿透的小穴隔着内裤轻轻的摩擦着前辈原本瘫软下去的肉棒,娇嗔道:“想要嘛……”
“不,初雪,等等,我刚刚才射了两发,你……”
“嘴上这么说,但提督的肉棒,可是很不诚实哦∽”感受到挺立起来的肉棒顶住了自己的小穴,初雪半蹲起身拉开自己的内裤,一丝丝的淫水在初雪的小穴内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轻轻掰开两瓣粉嫩的肉瓣,看着如流水般的淫水缓缓的滴落在肉棒上,像是故作诱惑般,湿漉漉的小穴不断的摩擦刺激着龟头,初雪用着极其诱惑的语气道:“提督,想要吗,求我,说不定我就会给你哦∽”
“你这死丫头。”受不了初雪的刺激的前辈一个翻身便将初雪压在了身下,肉棒顶住初雪的小穴,前辈盯着初雪那湛蓝色的双眸恶狠狠道:“看来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不行了!”
肉棒粗暴的顶入初雪的小穴内,加上小穴早已被淫水布满的缘故,在没有做前戏的情况下肉棒的伸入也十分畅通无阻,阴道的肉壁如同触手般紧紧的缠绕住了前辈的肉棒,本来因为射了两次而敏感度降低不少的肉棒又传来了一股高潮的感觉。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前辈轻轻的抚摸着因为兴奋而满脸潮红的初雪,看着她那为了强忍住叫声而抿紧的嘴唇,前辈微微在初雪脸上啄了一下,道:“很努力嘛,那么,大的要来了哦?”
“诶,什么……?”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未等初雪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肉棒径直探入了子宫。
“呀啊,提,提督那里不……咦呀啊啊——”感受着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子宫顶,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着,淫水从肉棒和肉壁连接的小缝中不断的喷薄而出。没有在意初雪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一下一下弓起的身子,用着很野蛮的动作扯开初雪的衣服,看着初雪那尚未成熟的乳鸽径直暴露在空气之中,前辈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后便径直将脸埋了上去。
“忒……忒兜……嗯啊……”伴随着前辈粗暴的抽插而导致颤抖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的初雪此时嘴里已经被唾液给堵满,有些含糊不清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口中还是不断的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
轻轻咬住初雪的乳鸽,感受着柔滑的皮肤伴随着略微有些咸腥的汗水在口腔回荡。伸出舌头拨弄了一下挺立的乳头,感受到初雪的身子随着舌头的挑逗而颤抖的更加强烈的前辈有些兴奋的吮吸着初雪的乳鸽,腰部忘情的疯狂扭动着,那股兴奋劲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才射过两发的人一般。此时初雪的瞳孔已经略微有些涣散,小穴如同未拧紧的水龙头一般不断地溅出蜜汁,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如流水般的淫水,原本因为经常运动而十分平坦的小腹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地隆起,平缓,再隆起,再平缓。在紧致的肉壁死死的缠着前辈的肉棒,在龟头顶住子宫的那一刹那,滚烫的精液随之喷涌而出。
“啊,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下的初雪的嘴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娇喘,看着初雪那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前辈轻轻的抱住已经浑身瘫软的初雪,半晌,下体的动作再一次的动起。
“已经九点了啊,三个小时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提督抬起头望着已经陷入沉寂的夜空。由于前辈的镇守府建立在海边且远离城市,虽然比起提督的镇守府来说还是略微离城市更近一些,但这也并不妨碍闪烁的星空在理应寂寥的黑夜之中散发着无尽的光芒。
“刚开始还能听到声音,现在是连声音都听不到了,前辈不会射死在里面了吧。”望着仍然紧闭着的大门,提督如此喃喃自语道。若不是因为这是别人家的镇守府加上人家在里面进行造人运动,提督可能早就已经踹开大门冲进去扫黄打非……看看怎么回事了,虽然这扇沉重的大木门怎么都不像是提督这种小身板能踹开来的。
“提督,出来了。”轻轻点了点提督的肩膀,逸仙小声的提醒着提督的碎碎念。目光朝缓缓被推开的大门望去,只见自家前辈一副宛如几天没吃过饭面黄肌瘦马上要死的表情抱着初雪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无视掉提督那副鄙夷的眼神,前辈将怀中的初雪轻轻交到逸仙手中,声音有些颤抖道:“交给你了……夕张……和列克星敦在厨房……等,等你,我,我要去睡会……”
“额,不,前辈,厨房在哪?”
没有回答提督的问题,只见前辈迈着有些轻浮的脚步朝着似乎像是宿舍楼的地方走去,那背影使得提督想起了一句古诗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花了一会时间才找到厨房,推门进去,只见一个有着暗红色长发带着半框眼镜的少女坐在厨房角落的椅子上转过身来一脸的不耐烦:“怎么这么慢啊?”
面前这人便是夕张,作为前辈的初始舰便理所当然的认识提督。轻轻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夕张将原本放在桌台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目光挪动到了正躺在逸仙怀抱中熟睡的初雪,略微愣了一下,脸上便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夕张究竟是真的理解了还是误解了,示意逸仙将初雪放在一旁的一张看起来像是床的地方,提督也毫不客气的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桌台旁道:“那么列克星敦在哪里呢,别告诉我是你来学习怎么做菜啊?”
“如果说就是我呢?”推了推自己的半框眼镜使其在灯光下略微闪烁了一下。看着提督脸上写满了你别逗我了行吗的表情,夕张耸了耸肩,道:“她去准备收拾一下厨具了了,马上就回来。”
时间也没过去多久,只见从厨房一个隐秘的角落的小房间内,一名有着亚麻色长发的少女捧着一大堆锅碗瓢盆瓜果蔬菜推门而出,只见对方看见坐在厨房内的三个……加上躺着的一个共四个人,眼神中略微露出一丝茫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的她赶忙放下手中的锅碗瓢盆理了理身上的衣物使其看上去更工整一些,列克星敦对着正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的敲着手指的提督点了点头。同样作为来前辈的港区比较早的存在,列克星敦也是港区里为数不多的亲眼看着提督从一个懵懂的新人逐渐成长起来的存在。没有起身的提督也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抬起手示意了一下,逸仙便站起身将初雪抱到了桌板上。
“所以我在教授的时候需要注意些什么吗?”看着夕张在初雪身上略微捣鼓了一下便在后者白晢的脖颈上打了几个类似布丁的东西之后,逸仙如此问道,毕竟夕张弄的是一些她不懂的玩意,万一这么一刀下去就要了初雪的命,怕不是前辈得把喊人她当场拆了的那种。
“没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摆了摆手指着那几个补丁道:“只要不把这几个东西拆下来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
“那我开始了?”看了一眼列克星敦拿着一个小本本准备做笔记的模样,又回头望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初雪,思索了一番,便抽出一把尖刀略微挥舞了一下在初雪平坦的小腹比划着道:“马上要过感恩节了的样子,那就做个烤火鸡吧。”
“首先将内脏取出清洗干净,不需要丢掉,后面还有用处。”轻轻的划开初雪的小腹,逸仙伸手道:“止血钳。”
“不需要,不会出事的。”保持着一副看热闹姿态的夕张说道。
选择相信夕张的逸仙目光重新回到初雪被划开一道约摸二十厘米左右的口子的腹部,将手伸进去略微摸索了一下,道:“将内脏处理的原因是要进行去腥工作,为防止后面填入的佐料变味。”
“那么需不需要打麻药呢?”钢笔在纸上划拉了几下,列克星敦提问道。
“如果打了麻药的话会破坏肉质的口感。”轻轻摇了摇头,逸仙感觉到初雪的身子似乎蠕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初雪一眼,只见修长的睫毛略微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双湛蓝的眸子的对视。
“痛吗?”略微捏了捏初雪的胃袋,手感挺好的样子,只见对方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紧接着便摇了摇头道:“有点麻麻的和痒痒的,或者说是微痛。”
“我没打麻药啊?”轻轻扯住初雪的胃袋,逸仙看向了夕张,只见对方晃了一下脑袋,道:“我掐住了脊椎传导到大脑的神经系统,这样便可以减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痛觉。”
“那为什么不直接掐断?”
“掐断了的话要是被大脑判断坏死了不就不好吃了吗?”
没有接夕张的话,逸仙握住尖刀的右手也轻轻伸进初雪的腹腔内,手臂微微一颤,将胃袋割下取出道:“要注意一定要顺着血管脉路进行切除,一旦出现大出血的话首先清理会异常麻烦,而且一旦没处理干净导致的淤血将会严重影响口感和味道。”将手中血淋淋的胃袋举到初雪眼前:“这是你以前吃饭的玩意。”
“没什么特别的嘛。”撇了撇嘴,初雪将脑袋凑上去闻了闻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好难闻。”
“全是血腥味肯定的啦。”将胃袋丢到清水池里,逸仙将小腹上的剖口划大以便列克星敦观察,她指着肠子和食道道:“这几样东西如果没什么必须的情况下最好是最后处理,以防止里面的污垢沾染其他内脏不好清洗。”
“那胃袋为什么不一起最后处理呢?”看了一眼在水池中飘着的的胃袋,列克星敦咬着笔头显然有些不解。
“因为这玩意确实有点碍事。”扒拉了一下肠子露出了肝脏,拿着刀背戳了戳肝脏,逸仙感慨道:“不愧是爱运动的舰娘,肝脏的情况竟然这么好,我解剖的舰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真没怎么见到过这么健康的肝脏呢。”
“那当然!”若不是被绑在了桌台上,此时的初雪恐怕已经骄傲的挺起胸脯:“跑步可是必不可少的锻炼项目哦,如果是长跑的话,连空想都跑不过我的。”
“如果不假摔,那可不一定。”轻轻握住初雪的肝脏,手感简直不是一般的棒,有些上瘾的不断揉弄着肝脏,有些看不下去的夕张轻轻咳了两声才将逸仙从一些奇怪的幻想中拉了回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却不小心将鲜血抹在了头发上。心痛的想着自己扎了好久的发髻,逸仙道:“优秀的肝脏可是大补的利器,这种肝在黑市上面至少能卖出七位数的价格,听说最近一块比这个还要次一点的肝被炒到了八位数,还有价无市。”
“要不我们把它卖了吧,我们五五开。”听到钱的夕张瞬间凑了上来两眼发光的望着初雪的肝脏,不过自知要是真卖了自己估计会被送到拆解厂去的夕张也只是调侃了几句便重新回到座位上。
用着熟练的手法将肝脏割下,逸仙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双眼闪闪发光的列克星敦,微笑着摇摇头道:“庖丁解牛,唯手熟尔。”
“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初雪的语文学的不是很好,或者说根本没怎么学,此时她听着逸仙的话眼里露出一丝茫然的表情。
“意思就是熟能生巧。”给连接肝脏的动脉打了个结止住血,逸仙继续道:“总而言之就是在器官摘除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防止大血管破损导致的血液喷涌,而小血管和毛细血管流出的少量血液在事后进行清理就可以了。”指着被打了个结止住血的肝动脉道:“如果你不能熟练且迅速的打结的话那就用止血钳,不然弄断了血管那就不太好处理了。”
“不是,这是我的血管和器官,听着你们这么评论这么总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啊?”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刺痒,想挠但却根本动弹不得的初雪只得用不断地晃脑袋来解决这种强烈的不适感。抬起头望了一眼脑袋根本闲不下来的初雪,逸仙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看着周围人投过来的疑惑的视线,摆了摆手,逸仙道:“我说过我解剖了上百的舰娘,她们的反应都各有差异,颤抖求饶,泪流满面还是心如死灰一般的,甚至不断反抗咒骂的也不在少数,但像是这种愉快聊天的,我还是第一次体验。”
“要不就留在我们港区,可以天天体验哦。”拿着笔在本子上不知道记上了什么的列克星敦凑到逸仙旁边对着正微微渗血的腹腔内仔细观察了一下道:“我能来试试吗?”
“给。”将手上的尖刀递到列克星敦手上,逸仙指道:“你把肾切下来试试吧。”
沾满鲜血的尖刀在刺眼的日光灯下闪烁着亮红色的光芒,举起尖刀略微打量了一下,列克星敦也是切过那么一些舰娘的,虽然过程和手法极其生疏,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向逸仙请教的原因。
轻轻扒拉了一下肠子露出初雪的肾脏,她也不太懂什么肾脏优不优良,她顶多也就能看出新不新鲜罢了。将刀锋抵在肾动脉上,列克星敦抬头看了一眼正用着好奇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初雪,贝齿轻咬下唇,手起刀落。
“如果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很不错了。”将血淋淋的肾脏一块丢到清水池里,逸仙看着有些泄气的列克星敦笑道。
“比起你还是差远了啊……”失落的耷拉着肩膀,列克星敦看着被丢在清水池里的本应该完整的肾脏上面留下的一道深深的切口,道:“以前都是直接扯下来的,谁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喂喂喂有人关心一下我吗,我刚刚真的快被列克星敦前辈给吓死了诶。”眼底露出一丝释然,初雪有些不满的嚷嚷道,她可是亲眼看着列克星敦如同砍菜切瓜剁排骨一般割着自己的肾脏,在痛觉减少了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都莫名感觉到一股刺痛,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但看着从自己肚子里喷出鲜血溅到列克星敦脸上加上对方的动作,着实可以拍一部恐怖片了。
“那初雪小姐,请问您在被解剖时是什么感觉呢?”很明显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夕张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麦克风递到初雪嘴边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额,啊,这……”看着都快捅进自己嘴里的麦克风,初雪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这种感觉具体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面逐渐空空荡荡的,有点像饿了的感觉,但又有些不同,毕竟饿了的话会感觉肚子里凉飕飕的吗?初雪确实感觉自己说不太清。
“这就是为什么以前你做的口感和味道不好啊,多练习练习就好了。”无视夕张和初雪的耍宝,轻轻抖动右手将胆囊给割了下来,逸仙道:“胆囊割下来可得注意,不要弄破了,否则会很难吃的,不过这应该是常识,就不过多赘述了。”
将目光从麦克风转移到自己的胆囊上,初雪盯着胆囊沉思半晌,问道:“为什么会很难吃?”
“胆汁是很苦的,虽然大补但是确实很难下嘴,你要试试么?”将胆囊递到初雪鼻前,微微吸一口气,除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以外初雪确实没闻到什么。见到初雪脸上露出一股恶心的表情,逸仙轻笑道:“这可是从你身上拿出来的诶,这么嫌弃真的好吗?”
“快拿开快拿开,要吐了要吐了!”屏住呼吸向一旁挪动脑袋,初雪摇着脑袋说道。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看着逸仙将胆囊扔掉后将手洗干净后重新拿起小本本记了几笔,列克星敦询问道。
“接下来就是肺叶和子宫还有心脏等一系列摘除工作,大致方法和刚刚所说的没什么太大差别,就不做过多讲解了。”划开初雪白净的胸膛,将刀尖点在初雪的肺叶上,逸仙回头看向夕张:“真的确定没什么事吗?”
“你都把下半身给切完了才问,那不是废话吗?”夕张对此耸了耸肩。
缓缓割下初雪的肺叶,逸仙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无所事事的晃着脑袋的初雪,原本一直悬着的心最终放了下来,快速的切下其余的一系列器官丢到清水池里,逸仙看着空空荡荡的体腔露出一丝微笑,指着被丢到清水池的一大堆器官道:“将它们洗干净全部切成小丁,做一个……舰娘杂?”
“好。”放下手中的本子跑到水池边将器官细细的清洗的同时,逸仙打量着脸上露出一丝无聊情绪的初雪,思索半晌,道:“感恩节的话……要不把初雪的头皮割下来,做一道菜怎么样?”
“诶诶诶?”原本闭着眼的初雪有些慌乱的睁开双眼,不过很快她从逸仙的眼里看出一丝的戏谑,顿时鼓起脸颊有些气鼓鼓道:“逸仙前辈,别那么开玩笑,很吓人的说。”
“好好好,不开玩笑不开玩笑。”拿起一块湿抹布仔细的将体腔内的血迹擦拭干净,逸仙问道:“苹果和面包准备好了吗?”
“摆在那里呢。”夕张指了指摆在不远处的切成小块的苹果和面包,问道:“需要我帮你拿过来吗?”
“谢谢。”点了点头,逸仙开始继续擦拭起体腔内部,“那头什么时候能取下来呢?”
“你想的话,随时。”将苹果和面包放到一旁,夕张双手扶住初雪的脖子,问道:“取下来吗?”
“不,先不取吧。”将手洗干净后逸仙瞥了一眼桌上的苹果,如此说道。
将初雪的体腔擦拭干净后,逸仙走到橱柜前略微翻找了一下问道:“面粉在哪里?”
“左下第一个格子,你要面粉干什么?”
“你家提督看起来是个腿控,可以捏一双白丝满足下他奇怪的xp。”
“喂,你要对我的身子干什么?!”嘎吱嘎吱的响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初雪的怒吼。
取出面粉,加水,和面。熟练的进行着一系列操作的逸仙在列克星敦还没有将内脏切成丁的时候就已经将面团在初雪那双白嫩的玉腿上比划了起来。不得不感慨由于经常锻炼的原因初雪的身材真的很好,手指在玉腿上点了点,滑嫩而紧致的手感彰显着没有一丝的肥肉的感觉。如同葱白般的手指缓缓从小腿滑向玉足,轻轻捏了捏初雪可爱的脚趾,逸仙的内心突然产生出了一种由心而生的满足感,这也许就是那些裸足控的奇怪xp?如此想到的逸仙握住了初雪的脚掌,冰凉的感觉从手心传来,缓缓的揉搓着细嫩的小脚丫,逸仙感觉自己似乎上瘾了的样子。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将逸仙从迷之幻想中拉回现实,抬起头向四周望去,无视掉初雪那仿佛能杀人般的眼神,夕张和列克星敦的眼里似乎都透露出了一丝看变态的眼神。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逸仙将面团开始覆盖在初雪的腿上。
大概花了约摸半个小时才将初雪的大小腿外加脚掌全部覆盖完毕,逸仙轻轻拍了下初雪的大腿搓了搓手指,道:“那接下来就是刷上酱料和填入配料了。”接过列克星敦递过来的由心肝脾肺肾胃子宫等一系列器官切碎而成的肉沫打开了煤气灶的火道:“首先放入食盐,黑胡椒,花椒粉中火翻炒,炒至黄色取出。”
在锅中倒入了少许食油后待油烧热将舰娘杂倒入锅中翻炒着的同时逸仙继续说道:“一般来讲烤火鸡是不需要这种内脏器官的,但是本着不浪费原则还是重复利用一下,实际上如果下火锅的话味道还是很美味的。”
余光瞥见列克星敦在小本本上狂记笔记,逸仙的话语略微顿了顿等到列克星敦记录完毕才道:“一般的内脏器官大约需要三十分钟左右,但介于这还是要进烤箱烤制,所以炒大概五分钟杀毒消菌就可以了。”
将炒至红黑色的内脏盛入盘中,逸仙拍了拍手重新走到初雪身边,略微在一旁的橱柜翻找了一下找出了几个橙子和西芹等水果蔬菜,道:“火鸡的话需要在腹中填入足够的水果蔬菜,这边建议是橙子和西芹,当然我还准备了洋葱和胡萝卜,切成块塞入就可以了。”
“直接从腹腔口放入吗?”
“保持传统,从肛门塞入。”逸仙的话不由得让人下体一凉。
“不能,别的地方吗……”初雪的话里很明显出现了颤抖。
依旧无视初雪的话语,看着逸仙将橙子和西芹切成小块在后庭口比划着,列克星敦又撇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的初雪,不知为何,她似乎从初雪眼里看到了那么一丝期待?轻轻揉了揉眼睛,似乎是看错了的样子。目光重新回到逸仙身上,列克星敦问道:“这个传统是怎么来的啊?”
“这,就不知道了。”端起切成小块的苹果橙子橘子柠檬西芹洋葱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初雪身边,轻轻抚摸着初雪柔顺的头发,逸仙说道:“我要开始了哦。”
“啊,嗯,开始吧……”初雪的语气里很明显有着颤抖。
玉指捏起一块苹果轻轻放在后庭口摩擦了一下,逸仙又重新抬起头看向正满脸潮红看着自己的初雪,半晌,微微笑了一下,将苹果缓缓推入。
“啊嗯,唔∽”随着玉指的深入,初雪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本以为是因为痛苦而传出的呼声,但逸仙并不觉得这种淫荡的叫声会是什么痛呼。
“下面都湿了,注意点。”站在一旁的夕张有些看不下去的拍了拍初雪的翘臀,但回答她的却是更淫荡的喘息。
捂脸。
“嗯,啊,轻,轻点……唔嗯∽”因为手指还不够长所以不得不拿一根筷子将苹果捅入腹腔,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初雪喘息道:“快,快点……好,好舒服……”
原本正一本正经将水果一块块的塞进初雪身体内的逸仙有些尴尬的抬起头来与列克星敦和夕张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初雪的喘息回荡在整间厨房,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的逸仙嘴里喃喃自语的念着大悲咒将水果蔬菜塞入初雪后庭,就在快要完成的时候,原本一直颤抖着喘息的初雪突然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只见初雪此时面颊已经变得通红,将筷子从肛门抽出的一刹那,只听见了初雪了淫叫:
“唔嗯∽去,去了啊啊啊——”
晶莹剔透的淫水带着丝丝血迹吨数从初雪粉嫩的小穴中喷涌而出。
“噗咳咳咳……”躲闪不及导致被喷了一脸的逸仙往后踉跄了几步,下意识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有些粘稠的感觉从手心传来,赶忙接过列克星敦递来的毛巾将自己擦拭干净,逸仙的目光重新向初雪望去,只见对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躺在那里,小穴还在不断地渗出带血的淫水落在桌上,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那,现在还要将头取下来吗?”
“现在,立刻,马上!”
看着夕张的手轻轻扶在初雪头上,手指律动了几下便将初雪的头取了下来。从仓库出来便已经习惯了的逸仙有些好奇的看着初雪的小脑袋,轻轻戳了戳软软的脸蛋,逸仙好奇的问道:“这东西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啊?”
“你确定你想知道?”意味深长的看了逸仙一眼,夕张如此道。
“不,还是算了。”视线看向列克星敦,只见对方将桌板收拾了一下又重新开始记笔记,逸仙问道:“你应该是美国船吧,不会做火鸡吗?”
“不会。”摇了摇头,列克星敦如此说道,毕竟完美太太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接下来便是在身上刷上黄油。”从橱柜底下取出一大桶黄油烧融,逸仙拿起刷子开始慢慢将黄油抹在初雪的身体上,“黄油由于很快就会凝固,所以刷的速度一定要快。”
花了十几分钟才将黄油均匀刷在初雪身上,看着娇嫩的身躯配合着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黄油在日光灯下闪烁着金黄的光芒,逸仙有些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看向了正坐在远处昏昏欲睡的提督道:“提督有没有兴趣试试这种玩法?”
“你来吗?”左手托腮靠在桌子上,提督调笑道。
“如果有戒指的话……”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淡粉色,逸仙踌躇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今晚,也不是不行……”
“你还是赶紧做饭吧,快饿死了。”一个钢铁直男挥了挥手示意道。
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将初雪的肚子用泡软的米粉缝上之后包裹上锡箔纸然后缓缓推入烤箱,略微在烤箱上调试了一下,逸仙喃喃道;“竟然还是华氏,真麻烦。”
“好了吗?”看着烤箱内发出暖黄色的灯光,列克星敦凑进去闻了闻,什么都没有闻到:“要烤多久?”
“特意把温度调高了一些,大概两个多小时吧。”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这么无所事事的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就在提督马上就要饿死的时候听见了叮的一声响起,烤箱内暖黄色的灯光随着声音的散去逐渐黯淡,带上手套打开烤箱,顿时一股弥漫的香气瞬间涌入整个厨房,轻轻抽了抽鼻子,将托盘从中取出放到推车上,逸仙道:“可以开吃了。”
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十二点多了的样子,提督看着眼前被烤的外酥里嫩的初雪,揉了揉眼睛,道:“就这么切着吃吗?”
“不然呢?”轻轻握住餐刀划下一块肉来递到提督餐盘内,焦黄的烤肉此时还微微向外渗出油脂,深吸一口气,黄油的气息配合烤肉的咸香使得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提督将盘中的一大块烤肉切下一小块放入嘴中,刹那,水果的清香,黄油和脂肪的微腻配合肌肉的滑嫩顿时在口中迸发开来,满足的嚼着口中的烤肉,不知为何幸福的泪水从提督脸颊滑落。
“好吃吗?”将切好的一小块烤肉喂给初雪,只见对方一开始脸上露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毕竟自己吃自己什么的着实还是有点接受不能,但在勉为其难的吃入口中后,原本恶心的表情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享受和满足。
“没想到初雪还挺适合做烤火鸡的嘛。”从大腿上切下一块肉来的夕张如此评价道。
“那当然,咱可是天天锻炼的,肉质想必那是相当的一流!”一副鼻子朝天的表情的初雪骄傲的说道。
“不过这么多,我们吃的完吗?”轻轻擦了擦嘴,列克星敦有些担忧道。她一向吃的不是很多,看着面前才吃掉约摸几口的烤初雪不禁陷入了茫然。
“吃不完就明天分给食堂的大家吧,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列克星敦你学会了没有。”
“我,我会努力的。”微微低下头,列克星敦小声道。
欢乐的时光终究如流水般飞逝,晃眼已经到了第二日。清晨,站在港区大门口的提督看着一副萎靡不振的前辈的模样道:“前辈啊,如果被榨干了,那就好好休息啊,不用送了。”
“不,不了。”不知道在回答些什么的前辈摇了摇头道:“不多住几天吗?”
“您是真心想我留下来住几天呢,还是馋我们家逸仙做的饭?”
“馋你家逸仙。”不知为何,这句话仿佛很有歧义,“哦还有,这个给你。”
“揍你哦。”笑着虚踹了前辈一脚,接过来的,是一个较大的行李箱。
“什么东西?”
“给你的礼物,等你回到你的港区了再打开。”
“不会是炭疽芥子豆汁什么的吧?”
轻笑两声,前辈道:“如果我真想弄死你,你都走不出这个港区。”
“提督,时间到了。”戳了戳提督的胳膊,逸仙小声提醒道。
“那不说了,回见啦,前辈。”对着对方招了招手,提督转身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汽车。
“再见,该死的欧洲狗,俾斯麦,记得路上弄点车祸把这个海豹给弄死啊。”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俾斯麦默默地发动了汽车。
看着汽车逐渐从地平线消失,前辈挠了挠后脑勺,道:“夕张,你还记得这孩子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太久了,记不太清了,不过,肯定不是这样的。”得到的是如此的回答。
“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这样的……”回过头去看向海平面,此时才刚刚日出,日光照在海面上散发着波光粼粼的星星点点,温暖的阳光撒在脸上散发着点点的暖意,望着那初升的太阳,半晌,前辈喃喃自语道:“不过,无论发生了,又发生过什么,太阳也还是照常升起,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