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蔡枫丞篇
随着经济形势持续恶化,C市的小型企业接连倒闭,包括一些开创时间不长的快递公司。尽管这些公司也都雇佣了市面上最流行的健身帅哥搞赤膊送货,但无奈这一行内卷得厉害,那些身材最好、脸蛋最帅、下体最壮观的肉男,早在他们还未决定做这一行的时候,就都已经被大型快递公司盯上了,轮到小企业招聘时,剩下的都是些二三流货色,能有腹肌就很不错了,长相、屌长则根本不能奢望。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有时一些小公司也有特别走运的时候,遇到个不谙世事的绝品肌肉帅哥稀里糊涂地来求职,或者原本身材平平的员工,在工作后凭借辛苦的锻炼上升为上等肉男——只是这些情况都极为罕见,就算招到了这种员工,也最多不过是一两个,并不能挽救公司整体的颓势。
潮牛公司的蔡枫丞就是这样一位罕见的优质员工。
蔡枫丞今年25岁,两年前从C市最高学府的体育专业毕业,就职于一家大型健身连锁机构担任教练。他现在还在干这一行,虽然工资不低,但为了娶妻、买房、照顾刚出生的孩子,他欠下了不少债务,所以只能在潮牛公司兼职特殊快递员来赚些外快。而他之所以选择这家濒临倒闭的小公司,也是因为这里的老板洪哥允许他自由调整工作时间,适应身兼二职和照顾家人的需要。
对于潮牛公司而言,蔡枫丞也是个难得的宝贝。他外貌俊朗,鼻梁高挺,浓眉星目,五官整体非常显嫩,看不出已经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平时戴着一副眼镜,还显得十分书生气。而与这种脸嫩和书生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身材,曾经获得C市两届健美冠军,他这一身肌肉是得到专业公认的完美无缺:胸肌如两块巨大的鹅卵石,肩臂粗壮,背部肌肉饱满,六块腹肌纵横整齐,臀腿充满爆发力,整体虽厚重大只,体脂率却很低,小麦色健康光滑的皮肤下几乎可以看清每一块肌肉的肉质和纹理。在工作和健身时,他经常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但即便如此,茁壮的大屌仍若隐若现,显示出旺盛的青春精力。
这样一位年轻肌肉大帅哥,为经营惨淡的潮牛快递带来了绝大多数的营业额,也因为他出众的外貌和身材,C市的大型物流企业都试图来挖墙脚。但蔡枫丞还是个很守信义的男人,入职时答应了老板洪哥不会跳槽,就真的一直没有走。
只是最近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洪哥经营不善,潮牛快递最终还是要倒闭了。越来越惨淡的情况使得洪哥以及其他快递员整日愁眉不展,渐渐的这种忧郁转变成了对蔡枫丞的嫉妒——毕竟公司倒闭之后,他们都很难再找到新的出路,而像小蔡这种俊壮帅哥,却总是不缺机会的。
最近几天,他们开始在言语上排挤蔡枫丞,后来又借着开玩笑,对他动手动脚、横加羞辱。一次下班前洗澡时,洪哥甚至伸手抓住了他的长屌,讥讽他是个淫荡的种马、洗个澡都能硬。蔡枫丞不愿与人产生矛盾,便只是将洪哥轻轻推开,没说什么。这却让同事们变本加厉。后来一个名叫小马的快递员开口侮辱了他妻子,说她每天晚上都要做,一定是个荡妇,蔡枫丞才终于怒不可遏,将小马打了一顿。这之后,大家都不敢再招惹他了,却也更加孤立他,在背后更卖力地对他指指点点、阴阳怪气。
“这样的公司倒闭了也好,”电话里,妻子佳慧听完他的抱怨,安慰道,“我也心疼你每天那么累,还要受这样的气。明天开始专心做健身房的工作吧,咱们一家四口足够生活了。”
妻子的安慰给了蔡枫丞动力。“不用担心我,我不累。ZT快递已经联系我好几次了,薪水很高,待遇也好,我打算明天去那里应聘看看。我答应过你要给你和孩子们幸福的生活,一定说到做到。待会儿吃过散伙饭我就回家,你和儿子先吃晚饭吧。”
“嗯……少喝点酒哦!”妻子柔声说,“今晚……我想用嘴巴……”
蔡枫丞红着脸、笑着跟妻子告了别,关掉手机时,肉屌已经将运动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好巧不巧这时同事小陈走进了休息室,看到他这个样子又是一脸坏笑。
“干什么呢,这么激情?”小陈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蔡枫丞慌忙掩饰自己尴尬之处的样子,“快出来吧,洪哥要提第一杯呢,你小子平时狂点就算了,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洪哥吧!”
“我什么时候不给洪哥面子了?少搬弄是非!”蔡枫丞皱眉说道,有点生气的样子看起来更帅、更阳刚了。
他没有换衣服,只穿着工作时的运动短裤和人字拖,便跟着小陈走出休息室,来到空空如也的货仓。此时货仓的铁闸门已经放下,货车也都媳了火,到明天这里就不属于潮牛了,而潮牛公司也将不复存在。同事们在货仓中间摆了一个矮板桌,上面是各种廉价下酒菜和几瓶散装白酒,让蔡枫丞奇怪的是,就在饭桌不远处,还放了一个尚未生火的铁网烤肉架,以及一个造型特殊的装置——那装置大略呈人的形状,上面有一些锁具,一眼看不出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包括洪哥在内,大家都是像平时一样打着赤膊。虽然比不上蔡枫丞的完美肌肉,这些年轻小伙子毕竟也都是作为特别快递员入行的,身材还算不错。洪哥据说年轻时也曾做过健美冠军,只是最近几年忙于创业,早把日常锻炼放下了,因此长了肚腩,已经看不见腹肌了。
“大家都坐下!”洪哥招呼着,眼睛主要盯着蔡枫丞,“小蔡坐我旁边!今天咱们痛痛快快喝一顿,明天就各奔前程,祝大家都能有个出路,在这操他娘的世道不至于饿死!哈哈,这话就不用给小蔡了,他可是咱们这些人里最不用担心饿死的!”
众人听了洪哥的话,都阴阳怪气地赞同起来,让蔡枫丞十分不舒服。但想到这的确就是最后一顿聚餐了,不宜破坏气氛,就在碰杯之后,将自己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酒味酷辣,刺激得他肠胃不适,隐约间似乎还带有一点苦涩,大概是散装白酒做工不精吧。其他人看着蔡枫丞喝下了酒,也都交换着奇怪的眼神、跟着一起喝了酒。
“小蔡啊!”洪哥在他赤裸的平阔背肌上重重拍了一下,“我向来是最看好你的,这你知道吧?这男人啊,最重要的就是知恩图报!”
蔡枫丞不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便只是赔笑称是,打算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敷衍过去。
“你看看你,这身肌肉,多漂亮,”老板在他后背抚摸了半天,又转移到肩膀和粗壮的手臂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在他饱满的胸前拍了两下,“我和其他兄弟们就差远了!你知道为什么差远了吗?因为我们没有在健身房工作,想健个身,还得另外花钱办卡!这就有点不公平了吧,你说是不是?你呀,这事上干的忒不厚道,怎么能内卷自家兄弟呢?”
蔡枫丞嘴上说着“是、是”,但心里却不以为然。一望向同事们,发现他们个个都盯着他的胸肌、腹肌和大腿,目光像是电视节目中播过的饥饿多日的野狼,让蔡枫丞感到很不舒服。他赶忙给自己倒上酒,举起杯,一来转移话题,二来早点把该敬的酒敬了,就可以撤了。
“这一杯敬洪哥,这些日子没少受你照顾,我干了。”他朗声说罢,又是一饮而尽。什么东西都没吃便连干两杯让他肚子里有些翻搅,但为了早点回家,他还是忍了。紧接着又倒满了第二杯,敬了各位同事。因为此时他是站着,其他人是坐在小矮凳上,人们平视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凸出的下体部位,眼神似乎更古怪了。蔡枫丞又困惑又恼火,直想骂人,但还是强自忍住,开口道:“我今天家里还有点事,老婆怀孕不太舒服,所以就先……”
可话音还未落,洪哥就按着他的肩头,强迫他坐了下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和弟妹天天腻在一起,分出一天陪陪兄弟们怎么了?还是说弟妹自己在家已经等不及了?”说着,还发出了不怀好意的浪笑,其他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蔡枫丞压抑怒火,冷冷说了一句:“洪哥,这样的玩笑还是别开了!”
“好好好,我们小蔡是绝世好男人,对老婆没话说,既然你在这事上也要卷我们,那咱们不开玩笑了!”洪哥端起酒杯,“我们也得敬敬你,这一年半也多亏了你,我们才有那么点钱可赚,这酒你可必须得喝!不然我们几个爷们的面子,可就都让你踩在脚底下了!”
于是,不由得蔡枫丞拒绝,从洪哥开始每个同事都过来给他依次敬酒。虽然很不爽,但蔡枫丞自信酒量还不错,让这些人轮着灌一圈也没什么,便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等到曾被他打过一拳的小马最后一个来敬酒时,他决心喝完立刻就走,谁劝也绝对不留——但此时,他却发现自己有些头脑不清,眼前景物总是摇晃不停。
“丞哥,小弟这一杯敬你和嫂子,”眼前,小马模糊的面孔似乎带着坏笑,嘴角被他打出的淤青都漫到了耳边,“祝你俩下辈子也天天缠在一块儿,干的满地都是她的水!”
这样的侮辱让蔡枫丞怒不可遏,他终于不打算再忍了,便朝小马挥拳过去。然而不知为什么,对方的身手突然变得灵敏了,竟然半途截住了他的拳头,还轻而易举地便压了下来。这时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变得绵软无力了。“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他勉强质问出这句话,就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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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蔡枫丞做了一个梦:不知何时他回到了家,妻子等在家里,却不是身怀六甲的体态,而是新婚时的曼妙身姿。佳慧热情地过来搂住搂住他强健的腰,把脸颊贴在他胸肌上,说着柔情蜜意的话——不过蔡枫丞却听不大清楚。稍后,妻子帮他脱掉了短裤,又脱下已经被肿胀的阴茎顶得快要裂开的白色内裤,大鸟瞬间得到释放的轻松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男人的大笑,蔡枫丞也没多管,因为此刻的他实在太舒爽了:佳慧已将他鸡蛋大小的硕大龟头含在了嘴里,将他炽热粗壮的肉棒吞吐、吮吸着。只不过,妻子平日非常灵活柔软的舌头这一次似乎有点僵硬,吞吐的动作也有点粗糙,有时甚至会用牙齿咬到他。被弄疼第二次时,他终于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公司的货仓,而吸吮着自己大屌的并不是妻子佳慧,竟然是同事小马!
“想不到你小子长得那么丑,竟然还是个gay!”洪哥在小马后脑上重重拍了一下,弄得小马又在蔡枫丞的肉屌上咬了一口,“一边儿去吧!你看你口活儿太差,都把我们的种马小蔡弄醒了!”
小马只得将沾满他唾液的发红的肉棒吐了出来,悻悻站到了一边。蔡枫丞气得大骂出声,正想趁他跑远前踢他一脚,却发现双腿一动也不能动——不止双腿,他的手臂也都被束缚住了。多个镣铐锁着他的脚踝、膝盖上部、手腕、手肘和脖子,将他固定在昏迷前见过的那个人形装置上,整个人与地面呈45度角倾斜着。最让他感到羞恼和愤怒的是,他竟然一丝不挂!
一个同事用筷子夹着他的白色内裤,调侃道:“丞哥居然穿白内裤啊,还是三角的,你好骚啊!”这条内裤随即被小马抢过去,放在鼻子前狠狠吸了一口。“好干净!只有精液的味道!看来佳慧那骚货平时洗得挺勤!”
“你再说一遍,我拧掉你的脑袋!”蔡枫丞怒吼。在挣扎着想摆脱束缚的过程中,他全身肌肉像岩石般鼓起,青筋跳动,尚未休息的大屌也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性感极了。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终究没办法摆脱镣铐。
“洪哥,没问题吗?这小子力气大得很,别不小心让他挣脱了。”一个平时称为老涛的年长员工不放心地说,“还是再给他喝点麻药咱们再开餐吧。”
“开餐”两个字在蔡枫丞脑海中一划而过,他顿时有种可怕的预感。
洪哥用手指在他沟壑整齐的胸腹之间用力划着,对老涛笑说:“怕什么!这个锁人架可是从W市邮购来的行货,那些高官吃活人的时候都用它,别说这小子了,施瓦辛格锁在上面也是挣脱不开的。当官的吃人都是吃活生生的、因为挣扎而硬鼓起来的肉,麻醉的肉充血不足、不好吃。托小蔡的福,咱们如今也享受享受官老爷们的乐趣!”
快递员们一阵欢呼,纷纷都拿了一把吃烤全羊时用的切肉尖刀在手上。
蔡枫丞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在经历这一切。“洪哥!哥几个,别……大家兄弟一场,别开这种玩笑!”
“兄弟一场?”小陈过来拍了拍他的俊脸,“我们把你当兄弟,你把我们当兄弟吗?天天健身内卷我们也就罢了,还想背叛洪哥,跳槽到ZT快递去!怎么,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第一次跟他们打电话,就被我偷听到了!”
“我去哪工作是我的自由!我又没卖给你!”蔡枫丞对着洪哥大声抗议。
洪哥用手指试了一下自己手中那把刀的锋利程度,狞笑着说:“你当然有自由了。不过你有点傻,不会使用你的自由。你以为ZT公司是让你当个快递员就够了吗?那种大公司,跟高层都是有合作的,你这种满身肌肉、长得又帅的小白脸,去了就是给官太太当牛郎的,更糟一点,还会被他们吃掉!反正早晚都是被吃,谁吃都是吃,为何不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兄弟们尝尝鲜?小蔡呀,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吧?男人要知恩图报啊!”
说着,他已经走到蔡枫丞面前,粗糙的大手在青年饱满的左胸肌上轻轻抓着揉捏。此时蔡枫丞已经冷汗淋漓,所以触感既炽热有弹性、又光滑水嫩。他黑色的小粒乳头也因紧张害怕而坚挺着,洪哥越看越可爱,忍不住用刀刃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
“不要这样,洪哥,”蔡枫丞还在强自镇定,“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
“结婚两年,一年生一个,说你是种马你还真是。”洪哥向下攥住了蔡枫丞的肉棒,“既然你已经留了后了,应该也没什么遗憾了吧?”
蔡枫丞见求饶不成,遂不再压抑愤怒,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但洪哥并不理会他,直接一刀刺进了他左胸的正中。蔡枫丞的怒骂戛然而止,本能地夹紧胸大肌以阻止刀刃的继续深入,但终究是抵挡不住,洪哥用力将整个刀刃都挤进了蔡枫丞的胸膛,一直没到刀柄。青年的肺叶被刺穿了,他开始咳血、呼吸困难,额头因剧烈疼痛而渗出豆大的汗珠。接着,洪哥又将刀猛地拔出。鲜血从胸前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涌出,流经蔡枫丞的乳头,又顺着腹肌的沟壑一直流到大屌和腿上。他因剧痛而颤抖着,虽然眼里冒火,却无法再说出一句整话了。
“洪哥你下手这么狠,他要是死了怎么办?肉可就不新鲜了!”一个同事抗议。
“我们小蔡哪那么容易就死了,撑个两三小时没问题,”洪哥大笑着,拍了拍蔡枫丞的壮躯,“小蔡加油哦!最后一次请吃烤肉,别让兄弟们吃到死肉那么晦气!”
说完,他便到一边坐着喝酒休息了。其他同事手拿尖刀,向着蔡枫丞的肉体围了过来。蔡枫丞想骂他们每一个人的祖宗十八代,也想吐唾沫在他们脸上,但肺部被穿孔,他连呼吸都困难,就更谈不上那些反抗了。强烈的不甘让他热泪盈眶,想到还在倚靠他强健臂弯的妻子和儿女,不知自己被吃掉之后,他们孤儿寡母要如何面对这个凶残的世界。
同事们七手八脚地在他全身上下抚摸着,一旦摸到自己心仪的肉块——或是结实有嚼头,或是软嫩爽口——便一把抓住,用利刃切割。
蔡枫丞厚实坚硬的胸肌当然是众人的首选。因为呼吸困难,他的胸肌起伏格外剧烈,且被尖刀抵住、或被咸猪手粗暴地揉捏时,整块胸肌都因紧张而紧绷起来,无不强烈地表明他是个鲜活的生命,是个生龙活虎、正值青春鼎盛的热血男儿。这让同事们更加垂涎于他的鲜嫩肌肉。小陈第一个下刀,他捏住蔡枫丞的右侧乳头,从乳头正下方的胸肌边沿刺进肉里,一点一点地切割,试图将整块胸肌都切下来,但因为蔡枫丞胸肌剧烈收缩,这一过程并不容易,其他人也没有耐心等他完成,纷纷在胸肌其他部位下刀,每次只求切下一小块——这当然就容易多了。
抢不到割胸肌的位置的其他人便满足于处理蔡枫丞的四肢和三角肌。他粗壮有力的胳膊惨遭脔割,其中肱二头肌和肩膀是出肉最多的部位,下刀的人都很注意避开手臂上的大动脉,以防大出血让蔡枫丞过早死去。蔡枫丞的大腿既厚重又纹理清晰、鲜嫩细腻;小腿肚圆鼓鼓的,到脚踝处却急剧收窄,这种线条优美的腿型古时被称为“琵琶腿”,是男子腿力健硕的标志。因为是专业健美冠军出身,蔡枫丞的后背肌肉也是十分完美,厚厚的三角肌像希腊雕塑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完整地切割下来,只是在场众人谁也没有那么好的刀工,只能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得七零八落。
蔡枫丞44码的大脚倒是没多少人关注。这些员工除了小马以外都是直男,对人脚不感兴趣。于是小马得以趁其他人割取蔡枫丞身上的肌肉时,一直趴在人形架子下端,疯狂地舔舐蔡枫丞长长的脚趾和上面粗壮的脚筋。蔡枫丞倍感屈辱,双脚剧烈挣扎、想躲开小马的舌头,但奈何镣铐就锁着他的脚踝,根本无法摆脱。
脚趾间被爱抚的快感让他的雄根也高举不休。众人有意看看这精力充沛的大肉棒能硬到什么时候,所以也心照不宣地不去动它。唯有小马在玩够了大脚之后,又去舔舐那肉棒。在全身被脔割的痛苦中,蔡枫丞的兽性却反而被激发起来了,他越是愤怒,下体的快感就越是强烈,最终伴随他的一声大吼,目前尚未被切割的腹肌和腰肌猛地紧绷,他在小马的口中射精了,一股,又一股,咸鲜而灼热的精华灌满了小马的口腔,他来不及下咽,好多都呛了出来,被他咳在蔡枫丞坚实的腹肌上,融进了汩汩流淌的鲜血中。
“这小子,每天都给老婆交公粮,还这么大的量!”洪哥看在眼里,计上心头,起身走过来,对正在蔡枫丞身上各处切肉的下属们拍了拍手:“好了,先割这么多,咱们随割随烤着,不然割下来的肉放时间长了也不新鲜了。你——”他转向小马,“继续给他撸管,让他再射一些,但不许用嘴了!沾的全是你的口水我们稍后还怎么吃!撸出来的精液用这个装起来。”说完,递给小马一个铁杯。
吩咐完之后,洪哥便和其他人一起,端着摆满从蔡枫丞身上切下的嫩肉去烧烤了。此时蔡枫丞两边胸肌都只切了一半,肋骨尚未露出,其他地方只有两臂肱二头肌、左肩、右侧半扇三角肌、右大腿肉和左小腿受被切得多一些——尽管如此,切出的肉也有满满五大盘。当然,对于快递公司这些精壮的小伙子而言,五大盘肉还不够吃个半饱的。
烤架下的炭火被烧得发红,洪哥夹起盘子里带乳头的一大片胸肉,放在了铁网上,顿时发出悦耳的嘶嘶声,听得人垂涎欲滴。因为蔡枫丞的肉质太好,就像精品牛肉一样、生吃也没什么,所以他只是在火上略翻了两次面,便夹了起来,塞进口中咀嚼。乳头的Q弹和鲜肌的厚实口感让洪哥忍不住大赞不止。期间其他人也将一片片肉放在了铁网上,好多已分辨不出是从那个部位切下来的,就那么胡乱地连皮带肉烧烤起来——蔡枫丞皮肤虽然微微晒黑,但总体上还是20多岁青年人的鲜嫩,长期运动使得他内分泌非常健康,哪怕是带着汗毛吃,味道和口感也是无可挑剔的。
期间,蔡枫丞艰难地呼吸着,看着昔日的同事一边喝酒,一边烤着、吃着他的肉,就像进行一顿再日常不过的聚餐。这一切让他不敢相信,也为没有早一点逃离这群恶魔而后悔不迭。
与此同时,小马也锲而不舍地套弄着他的大屌,偶尔趁洪哥等人没注意,还会在他的龟头上嘬一口过过瘾。粗暴的撸动让蔡枫丞的屌又膨胀到了碗口粗细,蓄势待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这时小马将铁杯靠近他的马眼,在浓浆喷涌而出的瞬间,一滴不落地接了下来。剧烈射精让蔡枫丞呼吸更加剧烈,肺部伤口也愈加疼痛。“放我走吧,求求你……”他挣扎着对继续不停玩弄着他阴茎的同事说,“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会给你……更多……这个……”
但小马根本没听他说话,而是一脸兴奋地看了看铁杯里滩了厚厚一层的白精,又看了看蔡枫丞满是汗水的俊脸,说:“丞哥你真猛,第二发还射这么多!咱们看看你一共能射多少!”
“不,不要……”蔡枫丞惊恐但虚弱地挣扎。
小马又凶狠地套弄起他的阴茎。
过了不知多久,蔡枫丞一共又射了三次,到最后一次时,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拼命地用最后一个肺叶喘着粗气,眼神开始迷离涣散。
“差不多了!”洪哥打了个嗝,走了过来,刚才从蔡枫丞身上切下的肉片已经全都吃光了。他从小马手里抢过铁杯,看到里面基本被海物一样气味刺鼻却鲜香诱人的精液装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很好,你这个死gay还挺有用的。你想吃哪儿自己割肉去烤吧,我该准备下一道菜了。”
“谢洪哥!我想吃他一只脚行不行?”
“两只都给你吧!臭脚丫子也就你这种死gay才吃!”
小马听了一点也不生气,立刻兴冲冲地跑到货仓角落,拿了一个斧子来。蔡枫丞见状又有了点精神,以镣铐所能允许的最大限度拼命挣扎。当然这也是无济于事的。斧子劈砍在他的脚踝上,顿时碎骨与血肉横飞,没两下,他的一只大脚便被活生生砍了下来。小马两手捧着那只断足,立刻放在铁板上开始烧烤。蔡枫丞泪眼朦胧中看到那弧度完美的足弓正对着自己,最靠近火苗的大脚趾已经开始变色。他平时卫生状况很好,脚并不臭,只是工作了一整天,还是有浓重的汗味在上面,经过烧烤变成了男性荷尔蒙味道挥发出来,让原本觉得恶心的一众直男也产生了跟小马分享这只帅脚的欲望。
与此同时,洪哥也开始了他的创意料理。尖刀缓缓靠近蔡枫丞,但此时这个可怜的青年已经一点也不害怕了。他两眼冒火地瞪着昔日的老板,在喘息空隙艰难地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猪狗不如?也不知道是谁像畜生一样被我们活活宰杀吃肉了,我看你才是猪狗不如吧!”洪哥把刀尖抵在蔡枫丞胸肌与腹肌交界的肌肉凹陷处,刀刃正对着他整齐的腹肌中缝,下一秒,便大喊一声:“开膛啦!”然后刀刃刺入,下拉,一道深深的刀口出现在蔡枫丞的腹肌上,直开到圆圆的肚脐。蔡枫丞疼得仰头惨叫,然而这才刚刚开始。洪哥又用刀将他肚脐从中切开,继续剖、继续剖,一直到白刃深入他茂密的阴毛间,直抵肉棒的上方为止。
剧烈的痛苦让已经濒死的蔡枫丞又像健康时一样激烈的谩骂不止,而洪哥和旁观的众人则都发出冷血的大笑。接着,洪哥又双手深入蔡枫丞的腹腔,将刀口向左右两边撑大,使青年的五脏六腑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肝脏,肝脏在哪儿呢?嗨,这堆乱肠子真是烦人!”他在蔡枫丞血肉模糊的肚子里到处翻找着,一边翻找,一边不断将蔡枫丞的肠子扯出,让那一堆粉红色的肠子垂挂在青年的腹腔之外,一些同事便过去将之一截截切割下来,简单用水冲洗一下就放在火炉上、蔡枫丞的大脚旁边一起烧烤。断肠之痛又让蔡枫丞生生受了一番惨重折磨;紧接着,洪哥又找到了他的肝脏,便将之连同胆囊一起整个挖了出来。青年全身猛地震颤了一下,眼见自己的肝就这么被活活取了出来,知道这样的酷刑应该不会维持太久了。
“小的们,看我给你们做一个滑蛋煎牛肝!”洪哥大笑着说,然后取来了一个早已备好的平底锅,架在火上,倒油烧热,接着将蔡枫丞满满一铁杯的精液和他的肝脏一起倒进了锅里,伴随一阵嘶嘶的响声,精液被煎成了蛋白饼,被洪哥拿铲子和厚实健康的肝一起翻炒。煎到五成熟,他便用刀刺穿肝脏挑出锅,自己在肝尖上咬了一口,立刻赞叹不已。“好吃!又劲道又绵软!果然还是小蔡身体好,长出的肝都这么好吃!”
他也将煎人肝和煎蛋分了一些给比较得力的属下,老涛则将蔡枫丞的胆囊拿去泡了酒。这时小马烧烤的蔡枫丞大脚也差不多熟了,他也顾不得会夹生,捧起来便咬掉了几个纤长的脚趾,然后撕扯着脚掌鲜嫩的肉。
此时的蔡枫丞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痛苦渐渐淡去,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仿佛他今晚根本就没有参加这所谓的“散伙饭”,而是按时回了家。老婆和一岁大的儿子等在家里,做了一桌美味饭菜,三口人其乐融融地吃完,又哄睡了儿子,他便将佳慧小心翼翼地拦腰抱起,回到卧室。佳慧爱抚地摸过他的胸肌、腹肌,完好无损的双臂与肩膀,然后用纤纤玉手把玩起他的厚实肉屌,深情地吸吮起来。
“老公,我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佳慧的温言软语和柔和的手法,一如既往地让蔡枫丞飘飘欲仙,他仿佛看到自己的长屌在妻子美丽的面颊旁高高挺起,蓄势待发……
但下一瞬间便是一阵剧烈疼痛,甚至比之前被切割的任何一刀都更痛。
蔡枫丞从幻觉中短暂醒来,朦胧间看见洪哥一手持刀,另一手提着他21公分的长屌,下面垂着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他的屌在被割下的瞬间正好开始射精,将白色的精液喷了洪哥和众人满身满脸,弄得他们狼狈不堪。同时大量鲜血也从肉屌中流淌到地上,以致于那块肉很快便软下去了,可即便是最瘫软的状态,也仍有足以傲视在场任何人的粗长尺寸。
“佳慧……下辈子见……”蔡枫丞低声呼唤了一句妻子的名字。被阉割带来的绝望感让他的生命之火彻底熄灭了。
“他妈的!临死了,还射我们一身!”洪哥等人怒骂着,但很快这种恼火就被抛之脑后了,他们一齐欣赏着蔡枫丞阳具漂亮完美的形状和白皙干净的颜色,纷纷议论起要如何烹饪才是最佳料理。等终于发现蔡枫丞已经断了气时,又连忙把肉屌放在一边,过来切割男人身上剩余的肉,以免血液不再流动影响肉质。
第二轮切割烤肉之后,蔡枫丞的身躯便只剩下骨架了。
洪哥又独自享用了青年的两颗肾,以及健壮的心脏,其余内脏没有人会烹饪,就都当做下水扔在一个盆里,打算和骨头一起火化。
蔡枫丞的鸡巴也和胆囊一起泡了酒,据说这种人鞭酒是最壮阳的,当然也是由洪哥一人独享。
小马得到了蔡枫丞的另一只脚,此外他还想保留蔡枫丞英俊的头颅做纪念,但被洪哥等人否决:这是他们吃人罪证中最有力的一个,必须彻底销毁才行……
那天晚上,佳慧等了一夜也不见丈夫回家,担心得睡不着觉,第二天便跑去潮牛公司寻找,可此时公司已经人走楼空了。中午小马给她送来了一个饭盒,里面是几块鲜红厚实的牛肉,他说这是蔡枫丞买来捎给她的,蔡枫丞本人则要稍晚点才回来。佳慧惴惴不安地用这些牛肉做了午饭和晚饭,发现竟是自己从未品尝过的绝世美味。她故意留了一大半,等待丈夫回来一起吃,可直到第三天她选择报警以前,蔡枫丞都没有任何消息。
C市警察一向没什么办案效率,但这起案件却出乎意料地破案迅速。原因在于小马将蔡枫丞的脚拿去私人诊所,想做防腐处理,被目击者当场举报。佳慧得知消息赶到警察局,一看到那只筋骨茁壮的大脚就认出了是蔡枫丞的,顿时昏死过去,腹中的胎儿也受惊流产了。
洪哥一干人等很快悉数归案,因为罪行实在太过恶劣,他们一审便都判了死刑。不过据法警中流传的消息,最终这些人并未被押到法场,而是被一辆神秘的黑色面包车拉走了,从此再没有人见过他们。暗网上对此事有这样一种猜测:因为C市高层偶然过问此案件,看到了蔡枫丞的健身照片,顿时勃然大怒,认为这样优质的肉男本应成为只有他们才能享用的玉龙展的食材,如今却被几个小瘪三暴殄天物,实在是极大的浪费;洪哥等人因此都被拉去以极其残忍的手段虐杀了,所经历的痛苦恐怕比他们施加给蔡枫丞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又过了几年,关于肌肉帅哥蔡枫丞遇害的案件,逐渐被人们淡忘了。
一个美艳少妇走进C市专门招待高官家属的优雅茶馆,在来自W市的知名女性生物学家——姜雪面前坐了下来。少妇年纪不大,容颜淡雅温婉,只是眼睛看起来要苍老得多,显然曾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经历。
“姜女士您好,我叫宋佳慧。”少妇微微一笑,递上名片,“我会成为你们‘祈祷者’所需要的人。”
“哦?”姜雪微微一笑。“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和你们一样,”佳慧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晰地说,“都想对这个摧毁了我人生的世界展开复仇。”
姜雪闻言,目光稍稍动摇了一瞬,然后笑容更加娇艳了。
“既然如此……欢迎加入祈祷者。”她说,“让我们开始下一轮狩猎和复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