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兄弟X审神者】渊下
【源氏兄弟X审神者】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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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是\r
明明早已习惯享受深夜的气息,与他人作息不一……近些日子却不知为何开始,突然变得能在九点钟就睡得很香。\r
就算是刻意喝下咖啡,准备在书桌前奋战到早上,到了表盘不过跳到九,十的时候,也会困得不行。\r
最后工作没做完,察觉到的时候,窗外遥远的天际已经闪耀着剔透的耀白色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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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会躺在棉被下。\r
被烘得温暖,却因为冰冷的梦境而不住颤抖。\r
大腿内侧早已经湿透,而干燥的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粘滑冰凉的触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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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敢置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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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早听见的是这样的声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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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随便了……因为吃油豆腐吃太饱了?那么你还真把我的油豆腐全吃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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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尖利的,野兽般的吼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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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不祥的预感...可是,怎么可以这样…烛台切大人明明说是给我的!就算你是审神者大人也……犯困就无意识吃光?你在战场上用这种藉口!?……呜,这是虐待动物吗,这是欺负狐狸......”\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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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不断传来这样尖细的喊叫声,不似人声,充斥着委屈和悲怆,怪异,扭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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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知道何种存在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慢吞吞地想着,会不会是鬼的声音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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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不是很在意的,就算眼前还是黑暗,眼皮还没有睁开,他还是随手挥刀砍了过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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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的话,就砍了吧……抱着这样随便又轻松的心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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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声音混乱起来,无比凄厉的尖叫响起,刀被架住在半空。诧异间,他总算是半睁开一只眼睛,视野在浅淡的金色发丝之间,有几个人影背对灼日耸立着,拔刀制止他的男子一头浅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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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总算醒过来了。”\r
胆敢架住他的刀的男子看上去既高兴又有点紧张。\r
“请不要砍杀狐之助,会给主上带来麻烦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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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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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不清不楚,也懒得运转,一时之间,他没想起面前这个男子的名字。\r
好像的确是弟弟就是了,只是,这个姿态,感觉有些不对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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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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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飘到了差点被一刀两断的小狐狸身上,这只妖物正弓起身体,伸出爪子扒在一个少女的肩膀身上瑟瑟发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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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少女背靠在马上,正用一双黑眼睛平静的端详着他。看面容她不过十来岁,不像是病弱的人,却是面色苍白,眉间隐约有黑气缠绕。\r
那一头墨色的发丝间还夹着一根干草,其下的双眼里犹有些许迷蒙。\r
他突然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和少女对视,唇边勾起一抹浅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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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源氏的重宝,髭切。你就是当今的主上了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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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给予了我人类肉体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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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审神者的话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不爽了要砍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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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久违的兄弟和陌生的少女来到异界的城里,住进其本丸数日后,他心血来潮地逛到庭院前的房屋,前去覲见现在的主上。见他进门,坐在书桌边的少女似乎有点紧张,随后这样解释了原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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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总之非常感谢你愿意承认我这个主人,毕竟我……多有不足之处。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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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为了告诉他以后的生活会相当平顺一样,只是稍微对她示一下好,就得到可以说是非常礼贤下士的回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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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一下下巴,歪着脑袋端详一遍这个年轻的统领。\r
她似乎与一般年少掌权的少主不同,又与普通平民女孩有异,很罕见的,这个人类似乎,正处于一种各方面都似是似非,勉强维持着脆弱平衡的虚幻状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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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异常不是在一处两处,而是几乎成为了她整个人的属性。甚至,就算是“人”这一本质,她也正在背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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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不见,瞥见她眉间的黑雾又多了几缕,古刀的付丧神毫不介怀的呼吸着她身边不可见的冰冷漆黑的气息,心里不由觉得这件诡异之事有些许意思,动起了念头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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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多有不足之处,是说那天你贪吃了狐狸妖怪那份油豆腐,填饱肚子后在战场上昏昏欲睡,最后从我弟弟的马背后滑到草丛里睡到战斗结束这样的事吗。别介意,做上位者的,随性点也没什么不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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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这个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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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捂住脸呢,多亏你在那里掉下马,现在我才能在这里。”\r
他殷切的安慰道:“把我从检非违吏的脏手中救出来,还给了这么一具有趣的肉身,你非常了不起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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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r
面前的少女叹了口气,她不是真的被安慰到,反而是因为敏锐的直觉而头皮发麻,不想再和他说这个话题了。她收敛一下情绪,随口问道:“人类的身体还用得习惯吗?”\r
“很好,正觉得非常有趣。”\r
“嗯。膝丸来得比你早很多,做了很久的近侍,对各方面的事情都很熟悉,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就好了。”\r
她说罢一笑,“他刚来时就老念叨着兄长兄长的,现在你终于来了,一定会很高兴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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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继续观察着她,眉目柔和的说道:“近侍吗,多年不见看来变得挺能干的,居然能得你如此般信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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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出色的地方有很多,而且出乎意料的会照顾人。”\r
审神者毫不吝惜的表露赏识,“还有,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不过我觉得有他在运气就会变得特别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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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r
他淡淡一笑,道:“这样倒是奇怪了,你这么信任他,却从没跟他提过何事正在把你折磨得虚弱不堪。这又是为何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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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审神者就变了脸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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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r
她苍白的脸色上突然浮现出压抑的害怕来,眼珠圆瞪着他,薄唇颤动,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得出来我遇到了什么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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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我也是退治鬼的刀,你这一身的瘴气,没办法看错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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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她皱起眉,手指摩挲起手边刀账的封面,露出试图怀有侥幸的模样,向他确认读音。\r
“哪个瘴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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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假装没察觉到她的心惊,脸上仍然挂着微笑,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幻想。\r
“乃是妖异邪物的浊气喔。可否一问,主上你,是否一直受噩梦所困?”\r
“主上不是凡俗之人,对于身边不洁的存在,应该有所感应才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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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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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轻松的模样相反,听到他这番话的审神者几乎是瞬间扭曲了脸,露出了见到鬼一样的神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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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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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只是梦而已,而且,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和别人说啊。尤其是膝丸,我不希望让他知道了多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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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髭切哼着轻快的小曲,就这样变换着曲子哼了整个下午,外头晴空快阴下来时,一直向这边投予异样目光膝丸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兄长你……心情很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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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是清俊青年的非人之物绷着脸,声音比往时低沉:“听说早上你在主上的房间里待了很久,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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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弟弟妒忌了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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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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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一时没注意到地面,猛然感觉自己踩着什么不软不硬的东西,脚下踉跄,身体砸进干草堆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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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不成熟到妒忌这种事……”他站起来拍打身上的干草时如是说,髭切瞄他一眼,又看向地面,几条小蛇从杂草中窜了出来,从差点被膝丸踩碎的白色蛇卵边无声爬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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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习以为常了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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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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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用目光示意一下那些蛇和蛇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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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注意到了,这座城里的蛇看来不是一般的多。”他说道,“这几天几乎每天都会见到,早上我还看到了一条毒蛇躲在花丛里,离主上的房门不过几步之遥。你们应该发现得更早吧,但是无论是谁,看样子都已经习以为常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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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的脸色微妙的变了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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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是跟你商量了蛇的事情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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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算是有点关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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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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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等了一会,发现兄长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察觉到他并不会好好解答这件事。深知兄长禀性,做弟弟的无奈地耸耸肩,挥起农具继续和干草堆搏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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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髭切却瞄多了他几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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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膝丸多想,因为他好像有点介意我说过他像蛇这件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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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在谈话之间,说着和这把刀有关的事的少女嘴唇轻颤着,黑眸中闪过一丝迷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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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蛇。不是讨厌的意思,不如说还有点喜欢,唔,毕竟是他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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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整晚整晚的梦见满世界都是蛇,无数蛇在身上爬什么的,实在是吃不消,太可怕了。之前是每天都拼命告诉自己只是梦那样熬过来了,结果原来是妖邪缠身吗。真是…请问有办法吗……最起码,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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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前在房间里,她想起髭切身上砍杀妖怪的传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口气的向他倾述起自己遭遇的噩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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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习惯三更半夜才入睡的她每晚都会很早就感到困得睁不开眼的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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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这样陷入梦乡,都会梦见蛇的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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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一般都是梦到满屋子都是蛇,密密麻麻的在爬动。这个时候她总是在床上。决定起床时揭开被子,就会发现满床都是粘滑的蛇卵和小蛇在与她共寝,数以千百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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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把目光投向窗外,则总会看见一条巨大的蛇,用金色的兽眼盯着她。盯得她全身发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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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麻痹的时候,常常有蛇会缠上她的赤足,由下到上,像她的下体爬去……甚至,与她交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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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城里,要是一谈及蛇大家都会立即想到膝丸。包括膝丸自己,恐怕也会暗想审神者是不是在心里怀疑他,或者对他存有某些想法吧。因此她从来闭口不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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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内心柔软的主人。髭切心想,用这样的一颗心,掌管一群为杀戮而生的异类,统领非人的军队进行一场跨越千年历史的战争……真可谓奇观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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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着手调查一下吧。”表面上,他温和的如此答复,得到了审神者感激的目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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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干完内番的活后他也没有到处调查,而是在他和膝丸共用的房间里独自喝茶发呆。到了晚上就起来走去大厅用膳,路上看到墙上挂着的日历,才察觉到现在这座城里头其实正值仲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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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一下披在身上的外套,问了一下小辈们。据来其中来得较早的付丧神说,前两年本丸设施不足,一到这个季节大家都很承受不住暑溽之气,往往不是跳进池塘里,就是一天到晚都在吞咽冰块。其中最承受不住的是审神者,由于她的灵力不算出色,在同僚中是锻刀都有困难那一类,没法转换季节控制天时,于是只好时常瘫在阴凉处。一边抱着现世带来的风扇,一边抱怨那小风扇也只会朝她喷热气——直到后来发现膝丸身上冰凉,就经常粘着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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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之所以成为近侍是因为体温低”,这是传言版本之一。还有“他来了后刀帐很快写满,库存和小判也多了起来”这样的版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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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位近侍大人是特别擅长管理锻刀的事,所以这里的战力提升得很快,比起其他时间线的本丸省下许多资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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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胁差告诉他道:“自从变得经常能拿到超额完成任务的奖金后,主上她又从现世搬了好多机器来,包括发电机啊空调什么的,那之后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哈哈还说是近侍大人救了她的命哦。不过近年来气温下降,很少再开那些机器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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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原本很热,而近来气温大幅下降。是这样的吗。\r
髭切扬了一下眉毛,看似随意的问道:“我那个弟弟,是不是很早就来到这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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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是主上的第一把刀哦。”\r
胁差说出完全是他意料中的话语,随后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闪过一抹落寂的表情。\r
“不过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受器重就是了,她有点太喜欢收集刀剑,对谁都……不过也没办法,人类就是这样的吧。再说,能健康的努力着也没什么不好的。”\r
胁差不过消沉了一下,很快就又振作了起来,看见这份元气,髭切不禁对这个后辈产生几分赏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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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了一下那张如同人类美少年一般的容颜,歪了一下脑袋,试图把这刀早前报过的名字从记忆里倒出来,不过很快就放弃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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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这个,还是更在意这刀餐盘里那块血红的事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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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生肉吗?”\r
“没错,是鲶鱼,你也想吃吗?”\r
“谢谢。”\r
他把自己的盘子推过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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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肉和血的滋味还柔滑又冰凉的残留在口腔和喉咙里,吐息之间仿佛还能嗅到新鲜的腥气。髭切心满意足的舔一下嘴唇,就这么半天,他已经了然了所有事情,甚至也搞明白了,为何整个本丸都没在现时的主上面前提过半句他现在知道了的真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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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的时间流逝,千年里,时间总是这么不知不觉的很快流失的。似乎只是发了一下呆,反应过来时,夜已经很深了,死寂的夜里微微飘荡着某种腥气,本丸里一扇一扇门紧闭,付丧神们在里面沉睡。他走过这些回廊,踏过庭院,凭借作为付丧神非人敏锐的听觉,能听见千百活物在草丛间,在土壤下爬动的声音,以及蛇类在池塘里拨开水自由自在的游动声。还有在不远处,现在是他的目的地的审神者少女的房内,那清晰回响着的,极其漆黑邪恶的,粘糊糊的,绝不属于人间的怪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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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以平常心想着,然而在这样的一座遍布瘴气的城里,这么一处蛇与妖异的渊薮,那又是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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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门前,听着里面淫靡的声响,手指碰到门边。如他所料的,门没有上锁,他知道不是其主人没锁门的习惯,而是那个后来的用锁匙把它打开侵入房里的妖邪做的。那妖邪进去后,并不觉得有再反锁的必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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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后,尽管早已料到会看见什么情景,他却还是花了数秒环顾房间一周,这样才看清了正在发生的所有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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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时间,足以让任何一个灵魂对太多的事情无动于衷。就算看见始作俑者真的是自己的弟弟,说实话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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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如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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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太过幽冷明亮的淡蓝月光下,房间深处的桌面上摆放着刀帐,文具,以及两把刀。其之一是一把绝好的打刀,而另外一把就是他的弟弟,忘了叫什么丸的本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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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只是扫过那处,然后就眯起眼睛,仔细端详起房间另外一角的大床上方,那遍布粘液,银色的,发亮的,仿佛通体镀上了皎洁月光般的女体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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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才见过的人类的少女现在正赤身裸体的被巨蛇纠缠着。\r
一如她所说的梦境,那条巨蛇一身让人想起春意之风雅的淡青色鳞片,比她的腰身还要粗大上一圈,美丽的同时也仿若恐怖的化身,它如今正货真价实的存在着,并且把其存在烙印在另外一个人的眼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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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的盯着这一幕,同时离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些僵硬,变得难以动弹,是一种绝对不是恐惧,但又有些微与恐惧相似的感情主宰了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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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这样站在门外,看着她陷入沉睡中的皎洁的脸,看着那妖异吐出血红蛇信,盘在房间的阴暗中,在和她缠绵,末端分叉的长舌深入她口内,进行异族之间的接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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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把身体缠绕了她几圈,缓慢的,每当千百片散发着萤萤光泽的鳞片在任何一块白皙的体肤上滑过,都会蹭一抹透明的粘液上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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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粘液早已大量的覆盖在整张床上,让被褥湿嗒嗒的,一人一蛇几乎是泡在水里。\r
在少女在被蛇尾带动着在床上扭动的同时,仍然还不住的有水液从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喷洒出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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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巨蛇注入了她体内又满溢出来的精液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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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少女微微隆起的腹部似乎也在证实着这点。在她被打开的腿间,巨蛇浅红的两根半阴茎同时撑开了她的花穴,深入了她的甬道,早已在狠狠肏弄她的体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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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时,甚至连那两根异常的巨物表面生有的无数根倒刺,也在月光下泛着银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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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蛇做出了与纯粹的野兽有异的事情,它把两根半阴茎同时用上了,不惜让它们被挤成一个扭曲的形状,也要把它们都塞入少女下身的同一个穴口里,并且在她体内加倍的大量射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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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妖怪在侵犯人类,但是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的他开始有点注意到,自己竟然还笑了起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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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交配到现在并没有持续多久。\r
虽然早先无心提前守在少女房间附近,但是他也有注意避免来的太晚导致白来一趟。他猜测从巨蛇摸进房间到现在应该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然而少女玉白的身体已经被操弄得很彻底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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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床下滚动着或静止着一些白色的蛇卵似的东西,大概二十多个,不难想象它们来自何处。而面容青涩的少女,紧闭着眼睛,还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被两根活跃的雄蛇生殖器撑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被抽插出熟透的红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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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站着,笑着,口干舌燥的,任由自己被某种无形的事物主宰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样的画面。\r
尽管早已经在心里猜到会看见什么,但是,他有意识到,出乎意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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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诡异可怕的一幕,发生在一具容纳着健全又柔软的少女灵魂的躯壳上的,一个平凡人类的肉体身上的狰狞画面.....就这样看着她宛如小羊羔般,被扒开稚嫩的蹄子,卷入一场淫靡又邪恶的献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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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这样上映的恐怖噩梦当中,看出了摄人心魄的美,并且发自内心的认为这样的事情,极其值得欣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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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嘴唇,舌头滑过尖利的犬齿,仿人类的心脏在仿人类的胸膛中激烈跳动,焦躁着想要宣泄心中的兴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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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感情在胸口里回荡,这是一种怎样的兴奋呢……\r
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心思去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只是继续盯着少女颤动着的无辜裸身,同时让崭新的身体服从了本能,迈步走进房间,把后背靠到再一次被关上的门上。\r
喉结随着喘息微动,眸色火烧般灼热的两眼一直专注的欣赏着少女就这么昏睡着被巨蛇激烈侵犯的画面,直到巨蛇最后抖动着尾巴,绞紧,把她的肚子弄得前所未有的大,然后怪异的生殖器湿漉漉的抽离她的下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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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紧闭着眼睛抽搐,腿间被撑得合不上的洞口几乎是喷射一样吐出大量精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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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的手指上也新沾了许多相似的粘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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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察觉到髭切的气息在接近开始,直到瞥见门被拉开,一头柔软的浅色发的貌美青年披着外套站在门外的时候,膝丸都没有意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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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尊敬这个兄长的,深知是这把刀的话,绝对能够轻易发现这个本丸里隐藏着的秘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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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髭切不会选择立即打断他,这个兄长的身体现在还不能发挥他全部的力量,在肉体的力量上,现在还比不上他这个弟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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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尽致的性爱带来的舒爽一如既往的让他心满意足,尾巴贪恋的在少女的隆起的腹部上抚摸几下,他才滑下床,蛇的头颅高高抬起,骨肉在一阵扭曲和收缩后,变成人身的模样,然后随手拿起地上的浴衣披到身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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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如今他力量已经强盛得可以影响城里的气候,不然要是身处过去这时候的炎热当中,他必定要血冲上脑,哪怕兄长在面前也非要把生殖器留在他的审神者体内继续抽插不可。换做冬季,同样又会因为蛇的本性而懒得离开她温热的甬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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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为人身后他注视着兄长,尽管更强横的灵力在他体内,但是看着这个外表毫无攻击性的男子,他心里还是生出一丝寒意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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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子露出了愜意的表情,刚刚重新整理好衣服,勒上了皮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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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现在在想着什么吗?”\r
这句话虽然是在问他,但髭切秀美的双眼却在看着床上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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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下意识的要嘶的吐出蛇信,他控制住了自己,可是髭切还是瞥到了他指尖的颤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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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刀微笑了。\r
这把源氏的刀,连笑容也和刀锋一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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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现在就要侵犯没有意识的她吗?”他说道。“放心吧,我知道的哦。照她现在被妖术控制,又满肚子养着你的卵的样子,就算我再怎么疼爱她,她也感受不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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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膝丸没能放心下来,反而更加紧张。他察觉到了髭切将会做出什么事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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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两边,一个是在床上昏睡着还合不上双腿的少女,一个是他一直尊敬着的危险的兄长,然而……这对他而言,不是选择那一边的简单问题。他可以试图阻止髭切,但面前这把刀,不是侵犯无意识的主人的罪人。髭切大可让他失去这个他心爱的主人,凭着对兄长的了解,膝丸完全相信他会这么做。\r
还有其他办法吗…杀了他?他下得了手吗……兄长他会没有准备的孤身前来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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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撞到髭切仿佛看透了他心灵的目光,膝丸没有如旧时一样感觉到寒意。他感觉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心也早已变得冰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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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岔开话题,他随口说起了其实自己也不是很在意的事情。\r
“兄长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r
“你沦为妖魔这件事吗,嗯,现在没什么兴趣呢,健康就好。”\r
看不出是真的温和从容还是冷酷,美青年皮囊的脸庞上露出老年人般温吞松懈的微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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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走到过他身旁,在书桌边坐下来,手抚过桌子上的刀帐和膝丸旁边的另外一把刀,道:“就算是鬼切,不过既然还没有主人的命令,以后再说吧。唔……而且这么多历史上的名刀都愿意接受附身到你的孩子们身上,看来也不算什么邪秽。还是说…超过了反而进了另外一个境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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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话音未落,床上的少女突然短促的呻吟起来,刚要开口说话的膝丸急忙转过身去伏到床上抱紧她,压住她的双腿把它们分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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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其实习惯被巨蛇两根半阴茎撑开的花穴即使他不这样做也能轻易撑得够开,他还是伸手指过去拉开她的穴口。然后只见在熟红之中,先喷出了一股水液,再一个接一个的,椭圆形的雪白的蛇卵,柔软地从这个人类女孩的体内被排了出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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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卵持续了一段时间,不长不短,膝丸的胸膛激烈起伏,他伸出末端分叉的长舌舔着女孩的脸。\r
“好乖,好孩子,做得很好。”他小声道,去摸女孩的小腹,直到它于女孩产了二十多个卵的最后终于恢复平坦,他才稍微收敛了一下迷醉的模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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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就是为了确认这个吧,现在已经看到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他回过头去,却看见兄长指间夹着一条不知道何时孵出的小蛇在玩,不禁有点无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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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卵,大多数说不上有用。”他默然了一会,冷淡的说道,“当有合适的蛇子产生,就可以召请某把她想要的刀的付丧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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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其他的,你就任它们在这城里乱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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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的小妖还能怎么样,不过它们繁衍生息产生的妖气倒是能提升我的力量就是了。”\r
膝丸在地上捡起另外一只卵,圆白的卵刚刚硬化,还带有些许温热。他向其中灌输灵力,很快外壳破裂,一条小蛇爬了出来。他抓住小蛇,把它按向桌上的膝丸本体刀旁边的另外一把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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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和蛇接触的瞬间,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不过几个弹指后,浓雾中就浮现一个人影,准确来说,是一个人影猛地膨胀似的扭曲着形成了,似是很小的东西疯狂生长最后化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可能是因为膝丸选的位置不合适吧,浓雾散去后,这个男人是蹲在窗台上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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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求千手观音就罢了,竟然是用蛇……不过,这样的肉体躯壳,也算和身为妖刀的我相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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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向后跃到窗外,留了句“主上醒来后再正式拜见吧”就消失不见了。膝丸看完这一幕,面无表情道:“用蛇作为给付丧神凭依的血肉的躯壳,弥补主上灵力的不足,这样对谁都好……刚刚那位,就是她最近朝思暮想的千子村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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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未正式会见主君前不和家臣私下相会吗,似乎是个相当老实的后辈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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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怎么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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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的口气里开始有些许不快,同时空气中有什么动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嘶嘶声,气势汹汹地涌向这边,不一会儿,数百条蛇就钻了进门,它们满地的爬,各自拿尾巴清扫起地面的蛇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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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没有去看那些蛇,他随手拉开和服,摆动着结实的腰部,继续奸淫起怀里的少女。而髭切移开视线,往纸门走去。一路上那些低等蛇妖嗅到他身上的清凛神气,都惊慌失措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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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再次看见了夜空上的上弦月。大概是因为心态变了吧,先前压根儿没去注意的月色,现在看来美几近得诡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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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确认的事已经确认完毕了,他一边愉快的在心里思考着未来,一边往自己卧室走回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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