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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花惊血(代发)

碎花惊血(代发) 黑色拨片 10389 2023-11-19 02:54

   碎花惊血(代发)

  苗人乌索本是天一教之人,天宝间在洛道被江湖人捣了炼尸的据点,教中也当他死在了洛道。他十数年来隐姓埋名,四处流落,在街头耍蛇卖艺为生,偶尔也做一些下蛊害人的勾当。

   此时他正摆弄着眼前的酒盏,为生计发愁,安禄山起事后,江陵一带虽然还算安稳,但也远不如天宝年间那般繁华,想像以前那般吃饭,却是难了。

   街头虽有永王设下的龙虎台,广募门客,但傻子也知道,永王要干的是十死无生的勾当,哪怕饿死,这贼船也不能上。乌索叹了一口气,把最后一点酒倒进碗里,正伸长了脖子准备喝,一粒花生米却划出一道直线打碎了他的碗。

   乌索爆了一句粗口,顺着轨迹看过去,却是一个腰间别着剑的世家子弟,那人座后是一把一人高的巨剑,不是藏剑山庄的人又是谁?乌索悻悻坐下,在江陵一带,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藏剑山庄,乌索暗骂一声晦气,便准备背上竹篓离开。然而那藏剑弟子却开了口,“兄台,过来坐坐?我这里有现切的牛肉,上好的酒。”

   乌索本不想回头,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犹豫一番后,还是慢步走了过去。

   那藏剑弟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乌索,让他坐下,凑近他轻声道,“兄台不是中原人吧?”

   乌索面色不改,将牛肉碟子端到自己面前,拈起一块丢入口中,边吃边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找我有什么事,还是挑明了说好些。”

   “在下叶子安,是藏剑山庄叶家的旁系子弟,想请兄台帮个忙,当然,不是白帮。”

   乌索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找我帮什么忙,我不过是个卖艺的。”

   叶子安端起酒杯自斟了一杯,却只拿在手中把玩,“叶某近日认识了个七秀坊的姑娘,颇谈得来,她喜欢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说是想看看苗人耍蛇,我想请你十五晚上到梧桐水榭的席间,为她表演一番,如何?”

   叶子安说着,掏出一锭几两重的银锭塞给他。

   乌索看着银锭,有些难以置信,一时不敢去接,叶子安把银锭放在他的手上,又道,“这是定金,记得去换一身干净衣服,打点打点,要是你做得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叶子安留下一块腰牌便走了,乌索一边打扫着桌上的酒菜一边对叶子安的纨绔行径感到不解。

  

   十五这天,乌索换上一身新做的苗布衣裳,刮干净了胡茬,重新修束了头发,在去梧桐水榭的路上,他借着路边货郎的铜镜重新打量了自己,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模样。

   乌索这天下午便到了梧桐水榭,却扣不开门,他也不敢擅自进去,谁知道擅自闯入会不会招惹到叶子安。乌索便在梧桐水榭的门口一直等到夜间,乌索不敢随意离去,篓中的灵蛇却罕见地躁动起来。这灵蛇是乌索当年逃出洛道后才驯服的,乌索一直用天一教的法子饲养,虽然不如原来那条凶猛好斗,却别有几分阴鸷,如今这般躁动,只怕门里有情况。

   乌索不敢推门,便爬上墙头,却见山庄内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个人影。乌索顺着墙头翻了进去,准备查探一番,这不查还好,一查便出了大问题。这水榭内并没有侍女仆从,只有那座水上廊亭内,似乎有一个人站着。乌索悄悄靠近亭子,却发现那人似乎早已注意到了他,那人冲他笑笑,招了招手,乌索便老老实实地从隐蔽出走出,踏上了水上的廊桥。然而当他走到一半时,那人却踏着水中荷叶翩然离去。

   乌索疑惑地走到了亭中,发现亭中确设有筵席,然而席上却毫无声息地趴着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女子。

   “姑娘,醒醒?”乌索唤了她几声,没有什么动静,便伸手摇了摇她的肩膀,然而这时,却有淅淅沥沥的涓细血水从桌上缓缓滴落,乌索用手指贴近她的侧颈,虽然尚有余温,但这女子显然已经死了。

   乌索翻过她的侧脸,拨开散乱的发丝,这女子眉宇间英气十足,双目翻白嘴唇微张,乌索用手指探入她的口中,带出一些带了血色的涎液,放在嘴边闻了闻,除了木棉花淡淡的回甘,并没有闻出别的什么。

   乌索也是见多了尸体的人,并没有什么害怕的,他原地坐下,靠着女子的背,思索起来。

   “这个女人是谁,又是谁杀了这个女人?那叶子安又是什么居心把我引到这里来?”

   乌索一边思索着,一边将女子的身体平放在地开始摸索。这女子的打扮是江湖人无疑,衣着鲜艳,多有金银配饰,想必是七秀坊的弟子。乌索拉起女子的小臂捏了捏,发现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下的肌肉却极其结实,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乌索拔出女子的配剑细细端详,终于在剑柄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燕”字。

   一个推论把乌索吓得不轻,这女人是七秀坊的燕秀小七!乌索心里叫苦不迭,他如今牵扯进了这样事情,如果七秀坊要迁怒于他,他哪里还有活路?

   乌索站起来便要离开,然而远远地却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小七姐姐便是在这梧桐水榭暂居,咱们快些进去找她吧。”

   乌索正慌不择路地要离开,一枚透骨钉却带着一张字条钉在了木质的廊柱上,乌索仔细看去,上面写道:“带人下水”。

   乌索心道我避还来不及呢还带着人,便要独自下水,然而又一枚透骨钉却直直打掉了他扎头的苗布,他只好扯下字条拔出透骨钉,扛起小七的尸体跃入湖中。

   乌索的水性还算不错,而小七的尸体在水灌满口腔后便也没了动静,乌索提着小七的腰,一路游入荷叶深处,直到荷叶完全遮盖住他的形迹后,乌索才探出半张脸,用鼻孔呼吸着空气。

   小七的螓首搭在乌索的胸前,头发已经披散开来,之前束发的钿篦钗环也全都沉入水中,乌索用胳臂卡住小七的脖子,迫使她的尸体不浮出水面,另一只手却从怀里摸出了之前那神秘人打出的两枚透骨钉。

   “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让她们发现了湖中遗落的首饰,想必是躲不掉的,那时可真是说也说不清了。”乌索忖度着,眼神逐渐变得阴鸷,而与此同时,他拖着小七的尸体缓缓靠近岸边,轻轻放开了卡着小七脖颈的胳臂,让她的尸体浮出了水面,自己则闪身上岸,隐蔽在了不远处。

   而此时进入院子的人也发现了小七的尸体,便快步向这边赶来,乌索轻唤灵蛇爬上树稍,将情况看了个真切,原来是两个七秀坊的弟子,然而她们却穿着不便行动的衣裙。

   乌索看着这两个七秀弟子,在她们进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后,吹响了竹哨。

   这两个七秀弟子立刻拔出了对剑,而灵蛇从树梢扑出,缠上了一人的脖子,另一人吓得花容失色,乌索从隐蔽之处跃下,干净利落地扭断了她的脖子。少女直直倒下,臀部和双腿不时痉挛起来。然而乌索可没心思欣赏这销魂的一幕,他握着透骨钉,将另一个七秀弟子按倒在地,握着透骨钉要扎向她的心脏。这个七秀弟子的力气却颇有些大,乌索骑在她的身上,将透骨钉抵在她的左胸前,然而女子的手劲太大,透骨钉竟然不得寸进,灵蛇缠着她的脖子,愈来愈紧,可以听见她的鞋子在石板上蹬出“嗒嗒”的声音。僵持了几分钟,面前女子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微弱,透骨钉终于一点一点地没入了她的胸脯。忽然之间,女子的力气忽然变得极大,将乌索连同着他手中的透骨钉一同推开。然而她已无力回天,越来越多的血液从她的左胸流出,青石板上形成了一道圆形的血泊。七秀弟子的双腿颤动着,最后归于平静。

   乌索瘫坐在地,大口呼吸着空气,而在茫茫夜色中,发出一道轻哼声,听不出悲喜平仄。一枚透骨钉带着半本泛黄的线装书钉在乌索不远处。乌索取下书与透骨钉,发现老旧的封皮上写着“尸典”二字。

   乌索愣了愣,《尸典》乃是天一教的立教之本,乌蒙贵能操人为尸为祸一方,全靠这本从五毒教中窃出的秘典。这本在天一教中,只有大祭司和教主才能翻阅的秘典,如今却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乌索翻开看了几页,便觉许多当年学到的驭虫控毒的手段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而那神秘人在中间一页折起,乌索一看,发现竟是讲解吸取死去高手内力的的功法。乌索自然不在意什么邪不邪功,杀了这两个七秀弟子,他还想过从前的安稳卖艺日子?

   既已做出了决定,乌索便细细研读起这尸典中的奇门功法,读着读着,乌索眉头一皱,面色古怪地看了看这一地的尸体,原来这功法竟要与武林高手的尸身交欢,以吸取其体内的内力。

   此夜正是十五月圆,这一切事情的发生未免太过巧合,乌索思索半晌也无甚头绪,只得横下心来,将目光瞄向了周遭的几具尸体。那两个女弟子修为并不算高,否则也不至于被他这个荒废修习多年的天一教弃徒害了性命,如今事态不明,不知还会有什么变数,还是先取了那燕秀小七的内力为好。乌索当即下水,捞起小七的尸体,扔在岸上。

   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小七的脸,乌索拨开她脸上的湿发,露出她那英气十足而又清丽的脸来,小七的双目无神,湖水不断从她的口鼻中溢出。

   乌索这才打量起她的身子来,小七的衣裙鲜红,上身是两重心字罗衣,袖子较短,露出两只手套包裹着的小臂和五指,而下身的裙子却裁去了一部分,此时她侧躺的姿势正大咧咧地露出一条包裹着半透明的纱质贴身长裤的玉腿和皮质短裤包裹的翘臀来。

   乌索扳过小七的尸身,将她放平,提起她的一条腿,摩挲了一番她的丝裤,这丝裤极为贴身,包裹在腿上没有一丝褶皱,因为用金线刺绣过纹饰的缘故,与手接触有一种粗糙的摩擦感。(大概可以视为提花丝袜?)

   乌索这些年难得碰过女人,没想到今天开荤却是这样一番情景。乌索扔下小七的一条丝腿,小七那及小腿肚的红色短靴砸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乌索打量了一番,脱下了小七裙下的皮质短裤,露出了丝裤包裹着的胯部与其下白色的内裤。经过这样一拨弄,让乌索有些火大,他将脸埋在小七的胯部,磨蹭着小七的秘密地带,一只手勾住她的腿窝,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另一只手则抓起小七的一只柔荑,恶趣味般地用她的手刮蹭她自己的翘臀。

   小七的身体随着乌索的摆弄而摇晃,湿漉漉的衣服勾勒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弧度。乌索从小七的胯部抬起头,狠狠地蹂躏着她的翘臀,小七那特质的丝裤提供着别样的触感,一条小腿搭在乌索的背后,短靴的鞋跟轻轻敲打着乌索的背部。

   半晌后,乌索玩腻了小七的翘臀,他脱下小七的一双短靴,扒下了她的丝裤,露出两条湿漉漉的,修长结实而匀称的腿来。乌索一把抓在小七裸露的大腿上,感受着她那双玉腿结实饱满的触感。乌索褪下小七的白色内裤,露出她的秘密地带,扶着小七的柳腰,便将下体挺了进去。小七的幽谷十分紧致,肉壁上的褶皱让乌索有些飘飘然,享受着小七谷道的按摩,乌索将手覆上她的双峰,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她胸前的一对柔软。乌索扒开她的衣领,发现小七用白布条裹住了胸,而左胸上方则纹着一只六翅蝴蝶。乌索解开她裹胸的布条,小七的双峰这才原原本本地显露了出来。

   饶是如此,小七的胸也不算很大,但用手覆上去却也极大地刺激了乌索的神经,乌索一只手扶住小七的纤腰抽插着,一只手则在小七胸前恣意游曳,小七的身体随着乌索的动作晃动着,螓首则偏向一旁,空洞无神的双目在散乱的发丝下若隐若现,檀口中缓缓淌出清水。

   抽插一番之后,乌索接触到了一层障壁,他抱着女尸的胯部一挺,阳具便突破了壁障,进入了小七身体深处,鲜红的处子血随着乌索的抽插而缓缓流出。而与此同时,乌索搂住小七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抱入怀中,小七的螓首软软地搭在乌索的肩头,乌索头靠着小七的颈侧,用一只手搂着小七的腋窝固定住她的身体,一只手则翻开尸典残本,按照上面记载的方式运行起内力,将其渡入小七体内,引导着小七的内力进入自己体内的内力循环。

   随着内力的运转,小七的尸身微微颤动起来,刮蹭着乌索的身体,乌索感受到小七的肉壁开始挤压自己的阳具,又因为运转内力而不敢分神,一时之间竟憋得面色通红。

   然而小七的肉壁却开始有规律地挤压起来,乌索终于忍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小七的体内,没想到却引动了更多的内力。作为七秀坊七秀之一的燕秀,小七的内力修为相当了得,如果一股脑地涌入乌索的内力循环,轻则经脉尽断,重便要爆体而亡,乌索急忙抽出下体,推开小七的尸体。小七的尸体被推出去后开始不规则地抖动,一时间纤手玉腿花枝乱颤,殷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显然是内力在她体内四散撞击所致。而乌索也好不了多少,那股胡乱涌动的内力也冲击了他的经脉,乌索吐出一口瘀血,神色复杂地看着小七的尸体,这尸典魔功,修炼起来果然不容易,稍有不慎便落得内伤,若不是他反应快,刚才便要身死道消。

   乌索又仔细研读了一番,便准备扶起小七的尸体重新来过,然而正在此时,灵蛇却“嘶嘶”地吐起信子来。乌索四处望去,一条蓝螟蜈蚣竟从草中钻出,这虫子在他当年随乌蒙贵叛出五毒教前见过,乃是五毒风蜈使纳罗饲养的毒虫,头小尾粗,通体碧蓝,生有百足,全身皆柔软异常,唯有尾部却坚硬无比,纳罗将它从头放入人喉中,碧蓝蜈蚣性喜幽深阴凉,自然爬向肚内,但蜈蚣头虽能入,尾部却必被卡于喉口,犯人口被堵住,唯有以鼻呼吸,气息从上而入吸入,蜈蚣难忍头上热气,又不知进退之法,便以口咬啮喉腔之肉,身上过百足爪于喉内乱抓,它口中之毒乃是经由纳罗培育,伤处周围敏感异常,人只见一头碧蓝色肥大蜈蚣大半留在喉咙之内,一条肥大尾巴上两根尾足在眼前摆动,喉咙之中经百足所爪挠,痛本已难忍,那烦痒作呕之处,令人宁愿一死了之。

   乌索当即打起了十二分警惕,此虫出现,想来那五毒教的风蜈使纳罗也在附近无疑。乌索正思索着对策,没想到一个怪模怪样的老翁却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小兄弟,你方才练的,可是那尸典中的百阴归魂功?”那老翁咧嘴一笑,声音却像是破了洞的风箱一般。

   “我不知道老丈在说什么。”乌索面上镇静无比,心里却像是有蜈蚣抓挠一般。

   “错不了,”老翁摆摆手打断了乌索,“这样吧小兄弟,只要你把这功法借给老夫一观,老夫今日便放你活着离去,如何?”

   “阁下堂堂风蜈使,何必要从我一个小辈手里抢东西?”

   “风蜈使?哈哈哈哈,你说纳罗那个小婊子?”老翁一吹哨,一条巨大的蜈蚣便拖着一具尸体出现在了乌索面前。那是一个苗女,此女身着靛蓝色的苗人衣裙,头戴银冠,双腿匀称修长,小腿及脚缠着紫蓝两色的苗布裹腿。然而她的侧颈上却是有着蜈蚣噬咬的伤痕,堂堂五毒风蜈使,竟然死在了蜈蚣的手里,这怪人手段显然不寻常。

   乌索心里打鼓,却摸到了怀中的透骨钉,一时计上心来,便面不改色地蹲下,捏着纳罗的脸颊撬开嘴唇,翻看了一番她的口腔,喉中有蜈蚣抓挠的痕迹,似是被蓝螟蜈蚣所杀。

   “小子,不要想鬼点子,你觉得你比纳罗这小婊子要厉害吗?”

   “前辈的手段,我自然不敢怀疑,但前辈就不想知道,小子这功法是从哪来的吗?”

   老翁闻言不屑一笑,讥讽道,“小子,我管你是从哪弄来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原本给我,免得受罪。”

   乌索用力掷出透骨钉,老翁轻易接过后,正要讥讽他无知者无畏,然而在看到那枚透骨钉后,却变了脸色。

   “小子,你这骨钉,是从哪来的?”

   “自然是我师傅给的。”乌索面不改色地诈着这老翁,见对方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乌索知道有戏。

   “既然这样,事情倒是不好办了,你既然是那家伙的弟子,老君我也不好强抢了,这样吧,你既然修炼此功,我便将这纳罗的尸身送给你,你让我看看这神功如何?”

   “小子我已经吸取了七秀坊燕秀的内力,短时间内要这纳罗的身子也用不得,何况这人一死,内力散得快着呢。”

   “小子,神君我浸淫此道数十载,炼出一种断生蛊,能保尸身数十年不腐不僵,内力不散,我将法门告知与你,如何?”

   “小子如今身手虽不及前辈,但有燕秀的内力傍身,要多少高手的尸身不容易?至于不腐不僵?前辈,我对这种没有内力的尸身可没有兴趣,”乌索说着,用脚将小七的尸体侧翻,狠狠地踩上小七的翘臀,“像这种货色,我可不稀罕。”

   “那老君我用这支虫笛与你换,如何?这虫笛是前五毒教主魔刹罗所制,可控蛇虫进退,老夫便是用它控制了这小婊子纳罗的蜈蚣,咬死了她。小子,不要太过分。”老翁倒是很客气地提点了乌索一句。

   “你把你刚才说的这些都给我,我便把功法给你。”

   老翁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将虫笛与一本小书册递给了乌索,乌索一边摸出怀中的残破书册交给老翁,一边握住纳罗的小腿,将她的尸体拖到身前。

   “小子,做事还是留一线,你把她的尸体夺去,让老君我怎么练功?”

   乌索指了指那两具七秀弟子的尸体,老翁皱了皱眉,还是拉起一具,随着尸典所记载的那般开始尝试吸纳内力。乌索则将纳罗的尸身搂入怀中,这五毒风蜈使所修的功法与天一教中的功法同根同源,吸取其内力应该是比那小七来得容易。

   纳罗的尸体柔若无骨,软趴趴地倒在怀中,乌索摩挲着她的俏脸,原本冷漠无情的蛇蝎美人如今却满不在乎地成为了他人怀中的炉鼎,涂着紫黑色眼影的双目翻白,可以看到一小部分放大的紫色瞳孔。乌索的手攀上她饱满挺翘的双峰,纳罗的身材相当火辣,随着乌索的动作,纳罗佩戴的银饰叮当作响,涎液从她的口中流出,洇湿了她的苗布衣裙。

   乌索此时虽不断地在纳罗的尸体上揩油,眼神却有意识地窥探着那老丈的动作,但那老丈显然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在他吸纳那七秀弟子的尸体时,先前那只衔着纳罗尸身的巨型蜈蚣拱卫在一旁,时刻注意着乌索的动静。

   乌索冷笑一声,这老东西显然不安好心,他可没傻到觉得这怪人会放自己一条生路,他一直在等着此人被那七秀弟子的内力反噬的时刻。

   随着怪老丈的内息流转逐渐加快,乌索的身子逐渐绷紧,手指捻住透骨针的尾部,随时准备暴起。

   “哈哈哈哈,成了!”乌索正待动手,却发现那老丈神色癫狂,怪笑着运转起内力,哪有半分滞涩,分明是成功夺去了那七秀弟子的一身修为。

   乌索心里大惊,面上却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拱手对那老翁道,“恭喜老丈神功大成,小子这便将这贱人纳罗奉与老丈,望老丈神功更上层楼!”

   乌索说着便提着纳罗的玉颈将她的尸体扔向老翁,那老丈稳稳停住纳罗的尸体扔在一旁,一只手却取出虫笛,立笛为剑,内息激荡间,便是一剑扫出。

   “小子,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老君我不晓得么?”那老丈冷笑一声,“也罢,老君我今日得此神功,心情甚好,便给你个痛快,若在常日里,管叫你心肺俱被蛇虫啃噬而死!”

   乌索暗道不妙,只得硬着头皮去接,但这老翁的内力,却不是他这半吊子接得下的,然而这老翁的剑势虽然凌厉无比,却不甚精妙,老翁那以笛作剑的一斩送出后,竟然逐渐崩解,剑势至乌索身前时,竟已散尽。

   “什么?!”老翁正要变招,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紊乱,只打出了轻飘飘的一拳,而此时乌索的透骨钉却已刺入了他的心口,老翁咳出一口污血,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乌索从怪老丈手中取下紧紧攥着的尸典断章,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两册破烂的书册,翻开一看,一本是驱使蛊虫的苗曲,一本则是那断生蛊的炼制法门,乌索将书册收入怀中,试着吹响虫笛驱使了一番远处的巨大蜈蚣后,把断生蛊种入小七与纳罗的尸体内,用虫笛驱使着那只纳罗生前精心培育的蜈蚣王衔起纳罗的尸体,自己则背着湿漉漉的小七,越过院墙,径自遁入了一片深林之中。

   这山庄显然不是什么练功的好地方,需得找一处僻静之所,安心吸取小七与纳罗的修为。

   乌索奔行了许久后,在一处溪泉边停了下来,此处只有鸟兽啼鸣,正合他意。

   乌索将小七横放在青石板上,晾晒着她湿漉漉的粉红衣裙,这七秀坊的燕秀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先是被牵扯进一趟浑水中,又被其内力震伤,若说不窝火那是假的,但既已入了迷局,那便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则便是一步踏错,十死无生。

   乌索盯着小七翻白的双眼,深吸一口气,却先操纵巨蜈放下了纳罗的尸体。乌索拉起纳罗的小臂,感受着她体内的内力,纳罗的内力虽不及小七,却也算得上是西南武林的一号人物,算上她的一手蛊术,绝不比小七的名声弱,又加上天一和五毒两教同宗同源,先吸取纳罗的内力才是权宜之计。

   之前与小七的一番交合中,乌索食髓知味,现在不急着干正事,却先拨开纳罗散乱的碎发,露出了她那冷艳精致的五官。虽然一脸死相,但依然可见这蛇蝎美人生前的桀骜与阴鸷。然而她如今只是一件玩物,供人修炼与玩弄的尸体罢了。

   纳罗深紫色的双唇微微张开,乌索掀起她下身及膝的苗布短裙,却还有一条极短的苗布短裤。乌索提起她的一条腿,纳罗的小腿裹着粗糙的苗染布料,裸露出的大腿却极为柔软,银质足环上的铃铛随着乌索的动作叮当作响。

   乌索一只手提着纳罗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纳罗柔韧的大腿,感受着纳罗肉体美好的触感,乌索扔下她的长腿,用手拍打着她的脸颊,“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嗯?”

   乌索用手拈住纳罗的双唇,把玩了一番,又翻开尸体的眼睑,用手指戳了戳纳罗翻白的眸子,然而这蛇蝎美人只是心平气和地两眼朝天,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乌索运转天一教传下的辟毒手,撬开她的牙关,扯出纳罗柔软的小舌,为这蛇蝎美人潦草的死相多加了一分滑稽。看来蓝螟蜈蚣将她的舌头划出了一些伤口,乌索将手深入纳罗的喉咙探了探,发现她的喉管内部已经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乌索抽出手,狠狠地捏了一把纳罗的脸,看来这喉咙是不敢用了,那蓝螟蜈蚣的毒多少还是有些让人望而却步。

   “风蜈使大人,废话不多说,你的这身内力我就笑纳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曝尸荒野的。”

   乌索自言自语着解开了纳罗的衣襟,一对浑圆的玉峰被苗布紧紧缠住,让人血脉贲张,乌索隔着布料用力揉了揉,没想到裹胸的苗布却出现了两点水渍。乌索哑然失笑,不知那蛇郎君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让这纳罗死前高潮。乌索扯掉纳罗裹胸的苗布,露出她涨硬的双峰,将脸埋了进去。这纳罗虽然终日与蛇虫蛊毒为伴,身子却无半点毒物的腥臭,反倒有某种不知名的熏香味,熏得乌索意乱情迷。乌索一边攫取着纳罗的体香,一边用手摸入纳罗的裙下,在裙下揉捏了一番纳罗浑圆紧致的双臀后,乌索褪下她下身的苗布短裙,露出一条紫色的亵裤,乌索轻轻挑逗了一番,但是纳罗没有任何反应。

   乌索褪下她的最后一层防备,将她柔韧的双腿扛在肩头,同时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压成了M形,乌索褪去自己裤子,将下体慢慢挺入纳罗的谷道。

   与此同时,乌亲开始亲吻纳罗的脸,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简单触碰,而是伸出舌头,在那张苍白无比,却又冷艳娇媚的脸上恣意妄为。乌索的舌尖掠过纳罗苍白的脸颊,舔舐着纳罗失去神采的眸子,而后在樱唇外徘徊,然而乌索只是浅尝辄止,仅仅将纳罗的樱唇含住细细品尝了一番,便不再深入了。

   这纳罗无情狠辣的名声,还在她的美艳之上,连她自己都被南螟蜈蚣钻入口腔丢了性命,乌索可不想触这霉头。而同时,乌索在另一边的战果却及其丰厚,乌索先是扭断了纳罗的脖子,阻断了纳罗喉中的毒素,随后一只手抓住肩头纳罗的脚踝,按压她的穴位,一只手则按着纳罗水蛇般的腰肢,随着下体的抽插,开始引动纳罗体内的真气,随着乌索反复的抽插,纳罗的内力一股一股地流入乌索体内。这纳罗早已不是处女,不过下体也是足够紧致,不过此时乌索却极为小心谨慎,毕竟有小七的意外在前。

   在半个时辰的交合之后,纳罗的一身内力便为乌索做了嫁衣,乌索不再压抑自我,一下挺入纳罗的最深处,在她的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在乌索截断了双方之间的内力循环之后,纳罗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乌索知道这是残余的少量内力在她体内乱窜的缘故。

   纳罗的螓首诡异地偏向一边,看上去却是平静得很。乌索抽出下体,扳正纳罗的头,下体在纳罗的脸上涂涂画画,先是戳了戳纳罗翻白的眼眸,接着又在她的樱唇上摩擦了一番。乌索用下体拍打着纳罗的脸颊,自言自语起来。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风蜈使大人。”乌索语气戏谑,特意强调了风蜈使三个字。他胯下的蛇蝎美人没有任何反应,任由着乌索在她身上揩油。乌索一只手狠狠地揉搓着纳罗饱满涨硬的双峰,一只手则捏住纳罗的下巴,撬开她的樱唇,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

   “这嘴不能用,还真是败笔。”乌索说着,将纳罗潦草的尸体扔进溪流中,让溪水冲洗纳罗妖娆的身子,自己则扶起一旁的小七来。这英气十足的七秀姑娘双目瞳孔涣散,轻易地让乌索撬开了她的檀口,乌索也不多想,直接将下体塞入了小七的口中,带血的涎液不断从小七的嘴角流出,小七费力地吞咽着乌索的下体,螓首随着乌索的插入微微晃动,哪还有丝毫的英姿飒爽。

   乌索感受着小七檀口的侍弄,小七的贝齿剐蹭着他的下体,而她那无处安顿的小舌则委顿在口腔内,被动地挤压着乌索的下体。乌索一边抽插着,一边感受着小七体内的内力流向,先前的那次内力逆乱,将她的内力冲散了不少,现在小七体内的内力混乱无序,乌索在小七口腔中射入之后,便盘膝坐下,扶起小七的尸体,开始梳理起小七体内躁乱的内力来。

   有了纳罗的内力打底,乌索虽还不能自如地运用一身内力,但也算得上是如今武林中数得上号的人物,梳理并吸取小七的一身内力自然不在话下。

   这边乌索将小七二人的内力纳为己有暂且按下不谈,此时在洛阳郊野的一处大泽里,有一个盘膝坐在古遗迹之中的女子睁开了眼,她凤目微张,娇声笑了起来。

   “那老家伙总算是死了,姑娘我总算不用再费心费力地照料他弄来的这些死人了。”

   女子从脖子上扯下一条死掉的金色小蛇,伸了个懒腰,美妙的曲线在她的苗裙下若隐若现。

   “真是麻烦,为了那炼制断生蛊的法子,我还得再走一遭。”女子说着,轻轻吹响一支银色虫笛,形制竟与乌索手中的那支一模一样。一只碧翅蝴蝶飞起,摇曳着向大泽之外飞去,女子翩然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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