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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忍者与女王(下)

   外传:忍者与女王(下)

  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从浓雾之后走了出来。她的身高大概只有140cm左右,不要说是和女帝相比就是和不知火舞相比也可以算得上非常“袖珍”了。她穿着一件怪异的绿色洋装,上面装饰树叶和花朵的图案,似乎是经由一种特殊工艺处理;她长着一副安琪儿般纯真的脸庞,看上去至多十一二岁,却偏偏搭配了一双高傲而残忍的绿色眼睛,让人感到错乱而诡异;头上戴着一圈由植物的枝条编织而成的花冠,左侧还带着一朵巨大的黄花,这是一朵让人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花朵,它有五片花瓣,每一篇花瓣都有至少十五厘米长,四厘米宽,花朵的主体是通透的黄色呈现出一种让人有些愉悦的浅黄,但其上的叶脉则并不那么让人舒服,那是一种诡异的灰蓝色,好像尸体那令人作呕的血管,环绕着花蕊的则是一种更加令人作呕的酱红色,还有眼睛般的斑点,仿佛死去生物的鲜血经过长期沉淀发酵成的腐烂液体;她的周身围绕的是一圈同样让人不适的藤蔓,上面生长着脓绿色的枝叶和血红色的花朵。

   五头身的小女孩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到了七头身的女忍者和九头身的女帝面前,然后满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啊,一大早就叫人家起来拿快递,虽然说是美味的生鲜快递,但还是很让人困扰的啦。”然后她才好像真正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两个女人来,眼神仿佛像是打量在两块好吃的糕点。

   “喂,那边看起来就很乖的班戟,你就是地球的魔法师先生送来的小点心吗?”女童的语气中充满了孩子气的兴奋,但在不知火舞听来却彷如寒冰般阴冷。

   “不可能赢得,必须,必须逃走,逃得远远的,马上就逃”不知火舞的心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当小女孩出现的时候她便感到了一股本能的恐惧。那股恐惧压倒了她所有抵抗的意志,摧毁了她所有反抗的勇气,在霸王色霸气下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喂喂,班戟小姐,尿裤子可不是点心应该做的哦,真是的,这样子不就完全没办法保证食品卫生了吗?”

   不知火舞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桃花源已经彻底泛滥,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任凭下体的汁液顺着雪白的双腿淅淅沥沥的滴在地面,她想逃亡但仿佛被定在原地,她只能这样惊惧的看着命运的到来。

   “看来魔法师先生说的没错呢,这个班戟小姐已经被很好的教育过了呢,待会一定会很乖的,看来可以把她留到明天吃诶。呜,魔法师先生对我真是太好了,真的敲感动诶。”

   小女孩就这样用童真的语调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她把目光投向了女帝,这种目光让女帝感到了一丝不适,那种目光里有着一种睥睨一切的傲慢,一种天龙人般的高傲。

   “唔,这个块头看起来很大的毛巾卷就是今早小鱼们临时送来的外卖吗,这么大分量的点心吃了也许会长胖哦,唔,虽然很想一口吃进去,但看起来热量也超级高的说,下次聚会一定又会被那些恶劣的家伙们嘲笑,咦,真是好让人伤脑筋的说,。”

   小女孩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撒娇似的锤了锤脑袋,她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对着两块点心烦恼的小女孩,这样的无视让女帝感到愤怒,这让她想起了幼年时那个给她留下烙印的天龙人,那个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眼光打量自己和妹妹的——不像是打量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打量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很多年以来她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再次受到这样的耻辱,这种蔑视让她无法忍受。

   “你,不许这么和哀家说话啊!”霸王色霸气的能量被催生到极致,强大的能量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不知火舞和小女孩袭来,女帝的怒火现在如同熊熊烈火般在胸中燃烧,“可恶啊,全都不可饶恕。”先是被一个弱小的蝼蚁送到这样莫名其妙的地方,再是被一个当着敌人自慰的荡妇弄到狼狈不堪,最后又要被这样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用这么莫名其妙的语言评价,杀掉,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杀掉啊!

   “哎呀呀,真的像是小鱼们说的那样呢,这块大毛巾卷真的很活跃啊,可是苜苜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到处乱动的点心啊,所以,还是赶快要你安静下来吧!”

   小女孩似乎并没有受到霸王色霸气的影响,她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浑不在意的向前又走了一步,头上那朵诡异的花怪异的转动了起来,像是雷达一样用花蕊对准了女帝。

   在两股气势的僵持中,不知火舞的意识居然奇迹般的恢复了一些。她不禁为自己的样子感到有些羞耻,当着敌人的面潮吹可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而自己那糟糕的想法更让她感觉难堪。自己的忍术虽然不以定力而见长,但长期训练得到的意志力也是远胜于常人,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咦,班戟小姐好像清醒了一些诶,那就自己走到碗里来吧,那样也许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的说。”

   不知火舞没由来的感受到了一阵恶寒,脑子里某个被尘封的盒子似乎被打开了,禁忌的知识一瞬间充满了她可怜的小脑袋,刚刚恢复一点的神智如同海浪下的沙堡一般土崩瓦解。

   “瓦苏苜”忍者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着,“赶快攻击它啊!不然我们都得死!”她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对着波雅汉库克大喊起来。但女帝可没空搭理她,这个没用的虫子肯定是被霸王色霸气弄疯了,现在可是高手对峙的时刻,她可不希望因为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而出现失误,她很快就会后悔的。

   “诶,原来班戟小姐知道我的名字诶,不过腔调有些奇怪呢,是魔法师先生告诉你的吗?”女孩好奇的把头扭向不知火舞,但那朵花还死死的盯着女帝。

   “全完了。”看着无动于衷的女帝,不知火舞感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愿大能的神明怜悯我”她不知道对什么东西祈祷着,二十余年的生命向过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回,那些淫靡、堕落的时光,那种放荡、无度的生活,她从没有真正用心去关心过一个人,她太爱她自己了,现在她只想重新来过。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出,随后她孤掷一注,或者说自暴自弃的向女孩发动了冲锋。六把包裹着火焰的折扇旋转着冲向小女孩,然后超必杀忍蜂超负荷发动,她整个人化作一颗火流星,冲向敌人。

   完全没用,巨大的枝条编成的木墙突然从地下升起,燃烧的折扇被毫不留情的挡下,一根巨大的触手般的藤蔓自浓雾中挥出,将女忍者像苍蝇一样击飞。

   “唉,班戟小姐怎么突然不乖了呢?原来是火焰系的吗,这样反抗的话,真的让人困扰呢。”小女孩苦恼的摇了摇头,但她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残忍与高傲“云朵,帮我抓住她,我要她活着做我的下午茶!”

   女帝不想放过这个机会,那个贱货的攻击虽然完全无脑,但至少稍微试探出了敌人的一点实力,凭空出现的巨大木墙提醒女帝这是个强敌,女帝觉得自己需要认真一些了,红色的武装色霸气环绕了她的身体。

   “诶,这边的毛巾卷小姐也要做害虫吗,真是的,苜苜最讨厌那些虫子了。所以,还是碾碎的好”发觉了女帝反抗企图的小女孩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那支拍飞了女忍者的巨大藤蔓以和它体型不相称的速度飞速袭来。

   “芳香脚!”女帝跃起,足尖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点在了藤蔓上,然后,那支巨大的藤蔓开始从与女帝接触的地方石化。“诶?”对甜甜果实的能力,小女孩似乎有些吃惊。被石化的藤蔓成了女帝的阶梯,她开始沿着它迅速机动,一发发俘虏之箭如同雨点般向女孩射出。女孩似乎惊讶于猎物的反抗,更多的藤蔓自迷雾中伸出,一层层枝条构成的堡垒将女孩紧紧包围。但女帝并不紧张,她在等待着攻击的机会,这个小怪物的能力的确相当变态,由植物构成的防线也并不容易对付,但女帝还是发现了她的弱点。虽然不知道这小怪物究竟是怎么指挥那些植物的,但女帝察觉到,随着堡垒的加厚,那些藤蔓的准头越来越差,而这让她捕捉到了战机。

   “看来只能依靠五感来进行战斗吗?那就赶快解决掉你吧。”躲过两根藤蔓毫无准头的挥扫,女帝已经来到了那座木碉堡的正上方了,依靠见闻色霸气的定位,女帝已经察觉到对手的位置了。“就在那堆烂木头的的中心吗,还真的是个毫无经验的小屁孩。”女帝自信的一笑,如同跳水跃起然后下落,她美丽而结实的大腿在空中变化出迷人的动作,前置的俘虏之箭已经目的性的在这座层层加厚的堡垒上留下了一条由石板构成的通路,现在就等她攻击了。脆弱的石板在女帝的冲击下化为粉末,她一路下坠,顺手用吻枪驱逐一下那些阴魂不散的藤蔓,她轻松的到达了这个堡垒的核心,着陆的冲击力使得尘土飞扬,“吻枪!”她向感觉中的位置打出一发心形子弹,然后架好了又一发俘虏之箭。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个小怪物脸上诧异的神情了,前提是她没被那一发吻枪干掉的话。但下一秒,女帝脸上那得意的表情僵住了。

   不知火舞悠悠转醒,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多久,但周边的迷雾和不祥的阴影提示她,她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这摊烂泥让她没有断气,但这种“幸运”对她来说显然是更大的折磨,肋部的剧痛提醒着她刚才的那一击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的肋骨肯定已经断了几根,也许插入了什么脏器,这让她每动一下都会感到钻心的痛苦;她强忍着剧痛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腿,她强行撑起身体,然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的腿,一条曾经给她带来过无数赞美和目光并让她引以为傲的腿,现在正以一个怪异的角度翻折着,锐利的断骨刺穿了结实的肌肉和嫩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这是错误的落地姿态造成的。她睁大了眼睛,无声的啜泣着,她甚至有些怨恨的希望真正的她已经在刚才的迫降中撞烂了脑袋,现在正被一群扭曲的怪物分食着。她彻底败了,连像一个战士一样在敌人面前死去的心愿都被毫不留情的碾碎了,现在她只能恐惧的看着那些在雾气中时隐时现的怪物,等待着他们冲上来,用爪牙撕烂自己的血肉,将脑袋埋进自己还冒着热气的腹腔中。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魔法师,看起来他早就计划着把自己送到这里了,而且他肯定还对自己做了一些其他可怕的事情,让她的意志和思维都变得无比混乱,她在心里发疯般的诅咒他,诅咒他最好永远不会超过五秒,诅咒他以后也会像自己一样等待着可悲的死亡。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一句不知是谁的劝诫悠悠飘入了她的脑海,“永远不要和法师打交道,当他们端起咖啡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3个对付你的诡计”,她还是太年轻了,自以为仅凭一具肉体就可以利用一个魔法师。最期已近在咫尺,却在她心里点燃了最后一丝倔强,她扶着一棵树木艰难的用仅剩的一条好腿站起,尽力摆出一个像是迎战的姿势。

   咕噜咕噜的吼声越来越近,一些犬型的生物似乎已经作势要扑上来了,“终于,要结束了吗。”她脸上居然显出了一丝欣慰,但命运甚至没有给她这样的恩赐,瓦苏苜还着急吃她的下午茶呢。沉重的脚步声从浓雾中传来,原本跃跃欲试的异形们像受惊似的逃开,一个巨大的身影拨开浓雾缓缓向女忍者走来,它相当庞大,似乎佝偻着腰但仍然有超过4米高,也很宽,有着和人类类似的四肢,但皮肤像粗粝的岩石一般,石缝的褶皱中可以看到一种闪着暗淡蓝光的液体,它看上去像是某种大型猿类,但顶部,在本该是头部的地方,却闪烁着两团夺目的火焰,透过阴影仍然清晰可见的两颗璀璨星辰,灼人地闪耀着——像一双眼睛。

   禁忌的知识再一次被打开,头脑中因为过载传来的剧痛和知识带来的绝望感再次击碎了她的自尊,她又一次坚持不住颓然瘫软在地上,一股微黄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从体内流了出来。“天之眷族,乌拉诺斯,骗,骗人的吧。”巨人对她的丑态毫无兴趣,它脑子里只记得主人的命令——把下午茶活着带回去。一个毫无反抗意志的目标的确给它省了不少力气,但是,它还是清晰的女主人说过的另一句话——火焰,很困扰。它现在要为女主人消除这个隐患。它乌云般的脑袋转动了一下,两团燃烧着的火焰在猎物身上扫视了一下,他很快得出了结论,这是一种相当脆弱的生物,只要轻轻搞断那些柔软的有机物包裹下稍微坚硬一点的有机支撑物,这东西就不会有任何威胁了。它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使魔,既然有了思路那就开始干吧。

   不知火舞惊恐的看着高大的眷族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最后搬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她猜到了这可怕的怪物要做什么,但她只能笨拙的用那条仅剩的好腿摩擦地面,用两只胳膊支撑起身体,绝望的扒拉着,争取在悲剧来临前能躲开几米。

   没有用,眷族一步就抵消了她所有的努力,它似乎猎物企图逃跑的行为感到非常烦躁,于是一把抓住了女忍者的一条腿试图把她拉回来——很不幸,是那条坏腿。完全折断的骨头和撕裂的肌肉根本没法抵挡巨人鲁莽的拉扯,“撕拉”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扯掉了。疼痛并没有第一时间袭来,女忍者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巨人,仿佛直到一秒之后才相信巨人手中挥舞着的那个穿着黑色足袋的东西原本是自己的一条腿,非人的嚎叫和喷射的鲜血同时弥漫在浓雾中。

   女忍者躺在淤泥里,因为剧痛而绝望的翻滚着,她不停地哭爹喊娘,动脉里的鲜血喷出去老远。巨人似乎也对发生的一切感到有些吃惊,这东西显然脆弱的出乎它的预料,这么大量的失血的话这小玩意儿可活不了多久,他还记得主人的叮嘱,小姑娘从来不喜欢吃死了的东西,但这个母畜又哭又叫的傻样又实在让人烦心——这才刚开始呢,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它马上想出了自己的高招,他先把手里的断腿随手一甩——结果直接甩到了了不知火舞的面前,然后用空下来的那只好手抓住她的另一条腿,直接给她翻了个个,淤泥很自然的堵住了女忍者的嘴巴,把她的惨叫噎回了喉咙里,代价就是这女的的另一条腿顿时变成了麻花状,但这和他就没什么关系了。然后它手指冲着女忍者的断腿一点,一股灰暗的半透明液体凭空出现在那个凄惨的断面上,现在血也止住了。

   现在这玩意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巨人就要准备他的工作了。但不知火舞就惨了,她想死的愿望再一次破灭了。现在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堵着腥臭的污泥,漂亮的瓜子脸也浸在这摊肮脏的泥水中,性感迷人的身体和一堆下水道里的烂肉也没什么区别了,不过这还没完,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胳膊上传来折断的声音,原本可以让人昏厥的剧痛现在却毫无感觉,够了,实在是够痛的了。被拧成麻花的大腿上也传来了这种感觉,这终于让她勉强蠕动了一下。眷族觉得现在应该差不多了,这个雌性现在就像一个烂娃娃一样了,看来应该是没什么威胁了,大概可以回去交工了,不会先别急,凡事就怕万一,这种弱小的生物是用背部的一根粗骨头支撑身体的,最好把它也搞断,那样才万无一失。巨大的石头再次落下,这次瞄准的是女忍的的脊椎。

   不知火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痛了,但是随着背后的一声闷响,一股难以言表的痛苦钻进了她的脑袋,然后就是一阵诡异的空虚——她感受不到自己腰部以下的一切了。女忍者热泪盈眶,虽然她已经失去了四肢,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会永远瘫痪的事实——哪怕在经历了这一切以后。但她的罪过还没到头,眷族捏住了她的头,把她提了起来,试图摆出一个鸭坐的造型,不知火舞想要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呕出了一大口鲜血,断裂的腰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女忍者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贴在了地上。工作看来是完成了,但这东西实在是有点脏,小主人看到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还是清洗一下的好,他小心翼翼的捏住女忍者的腰,把她浸入了湖水中,一次、两次、三次……然后把她捞了起来,还相当有黑色幽默的在她的乳房间插入了一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扇。

   不知火舞斜倚在巨人的手心里,全身都是可怕的施暴印记,她的一条腿正斜跨在巨人肩上,另一条则倚靠着最后一点筋腱勉强连接在自己的身体上,万幸的是因为脊椎受创,她已经无法感受到这种痛苦。但不幸的是,即使在经受了这样地狱般的折磨后,她还是没有死掉。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以往放荡的生活是否真的触怒了众神,才会引来如此灾祸,她所有的骄傲和自豪都在一天内被摧毁殆尽,她见识到了宇宙真相的一角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一只蝼蚁,她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被活活打断四肢,被击伤腑脏,像个破烂的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这一切都太糟了,但最糟的是哪怕经受了这些,哪怕在受了完全致命的打击之后,她都还活着,而且只能眼睁睁的等着那更加黑暗的最期降临。“希望她能死的快一些”不知火舞悲哀的发出了对女帝最后的祝福。

   波雅汉库克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对于她的突袭,这个小怪物似乎没有丝毫的慌张。女童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摆好了一张漂亮的小木桌,上面还摆放好了一副漂亮的茶具,而她之前好像在背身指挥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只精美的茶杯。

   “这个家伙,她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战斗啊”看到女孩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女帝有些火冒三丈。

   “啊,毛巾卷小姐自己来了吗?别着急,我还在准备下午茶呢,要等一下才享用点心哦。”女童的话里充满了孩子气的欣喜与期待,除了,她所指的点心似乎是人类以外。

   “唔,这个臭小鬼”女帝的手拉紧了弓弦,她现在就想把这一箭射出去,让那个不明所以的臭小鬼变成一座愚蠢的石像,但是,情况实在是过于诡异了。所以,她决定暂且按兵不动。

   “毛巾卷小姐,我劝你把手放下哦,不要再妄想什么了,毕竟再有活力的食物也只是食物哦。小精灵,让我们的小甜心看清楚情况吧”

   女帝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挑衅了,她决定现在就干掉这个怪物,但接下来出现的东西,让她握着俘虏之箭的手也不禁颤抖了一下。一只凭空出现的绿色光球缓缓升起,放出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无数的植物正瞄准着女帝。它们有的像是普通的藤蔓一般,有的有着猪笼草一样的捕笼,有的则像捕蝇草一般,还有的长满了令人作呕的瘤子,女孩背后则盛开着一朵巨大的黄花,是她头上那朵的放大版,黄色的花瓣中心本该是花蕊的地方却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眼睛,现在那些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不可能赢的”女忍者绝望的呼号冲入了女帝的脑子,她有些动摇,眼前对手的实体正在她眼中愈发清晰,但七武海的骄傲不予许她不战而降。

   俘虏之箭射了出去,但他们很快在诡异的空气中衰弱、瓦解,最后整个消失不见,小女孩嘲弄似的盯着她。“不可能的,不可能这样的”自己的攻击连被防御下来都称不上,根本就是悄无声息的消失掉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对甜甜果实的感应,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女帝几乎要疯掉了。风从上方的破洞吹了进来,一些被挂在木墙上东西在四周嘎吱作响——那是一些尸体,一些干瘪的甚至只有白骨的尸体,它们在微风的吹动下动了起来,像是无数诡异的风铃。女帝的意志几乎到达了极限,三枝藤条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身后,另两条像毒蛇一般在她的脚边徘徊着,她几乎僵住了。她试图用脚将那些可恶的藤条驱赶掉,那些藤条只是轻巧的躲开了。

   “嘻嘻,毛巾卷小姐似乎是通过奇妙的果子获得石化力量的哦,不过毛巾卷小姐似乎忘了,苜苜也是植物哦!”一股强大的精神波动冲进了女帝的大脑,所有的迷雾都被重开了,伟大的旧日支配者的真身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那是一株巨大的植物,巨大的超过所有人的想象,她的根茎由无数条相互缠绕着的枝蔓构成,枝叶则仿佛所有已知植物的大杂烩,但却显得无比邪恶,在枝蔓的中间,挂着一些不知死去多久的尸体——那是她可怜的受害者;还有无数的异形——那是她忠诚的保护者,在这团扭曲、纠结的丑陋圆柱形木块上,还开放着无数多巨大而邪秽的黄花——那是瓦苏苜的化身,所有巨大的黄色花朵都转向了她,所有的眼睛都露出了嘲弄的眼神——凡人如何反抗神明呢?

   女帝的信心在一瞬间被抽光了,无力感如潮水般袭来。藤蔓缠上了她的身体但她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志,不知火舞绝望的呼喊闯入了她的大脑,她终于痛苦地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妄图在车轮面前举起双臂的可怜螳螂。

   “毛巾卷小姐终于明白了吗?嘻嘻,看起来还是班戟小姐懂得更多一些呢,毕竟很快就看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也因此而直接疯掉了呢。诶诶,人类这种东西无论在哪里都脆弱的让人烦心呢。不过现在我要开动啦。”一块上面有着复杂刺绣的绿色餐巾从桌上飞来,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的端端正正的系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唔,这么大一块点心要选个合适的吃法呢。”小女孩歪着脑袋想了起来“是像以往一样用酶分解然后喝掉呢,还是像吃饭一样从外面一口口咬掉呢,或者从里往外吃掉也不错呢,又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呢。喂,毛巾卷小姐,你有什么建议呢?”

   女帝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嘴巴微微张开,一点口水流了下来,仿佛她已经死掉了。“唔,彻底坏掉了吗,那就没有办法了。看来只有我一个人想办法了,云朵肯定给不出来什么好的建议啦,而且他又根本没法吃东西,哎呀,突然觉得一个人好无聊啊,除了地球的魔法师先生也没人陪我聊天,烦恼的时候也没有人出主意,吃东西的时候也没有人陪,每次也只能吃掉一点食物,还要怕剩下的坏掉。”小女孩苦恼的把脑袋转向女帝,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毛巾卷小姐,不,还是叫水果小姐吧,以后就由你来做苜苜的朋友了!不过,为了怕水果小姐逃跑,苜苜要对水果小姐做一些改造哦。”

   几根藤蔓像触手一样动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夹起了一颗绿色的种子,深入了女帝的耳道,向着她最娇弱的器官挺进。“这个法子可是苜苜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虫虫获得的回报呢,虽然苜苜也有自己的法子,不过帮助别人真的很让人开心。水果小姐要撑住哦,很快就好了。”

   藤蔓深入颅腔,找到了女帝柔软的大脑,将种子放了进去。那个东西像是找到了土壤一般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生根发芽,无数的枝条拨动女帝搏动的大脑,无数新生的根系钻进女帝最敏感的器官。女帝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她的四肢像是触电一样怪异的扭动着。种子的每一点成长都为女帝带来一阵剧痛,她鼻孔和嘴巴都开始往外流淌带着孢子的血液,两只眼睛诡异的翻向不同的方向。女帝全无生息的身体僵硬地架在藤蔓上,而种子已经完成了生长,开始慢慢地完成对宿主的控制和寄生。女孩耐心地等待着,看着女帝的身体不时地痉挛那么几下。

   这个时候眷族也带着不知火舞回来了,女忍者用她无神的双眼瞟了一下现在的女帝,这个目空一切的婊子现在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了,那个植物马上会控制她的脑子,让她变成旧日支配者永远的奴隶,好消息是她大概不用死了,坏消息是她大概也不能算活着,“这都怪你”她在心里默默咒骂着,如果她们联手的话,虽然肯定也是死路一条,但至少最后能英勇点。

   小女孩也看到了扛着这坨烂肉回来的眷族,她马上被女忍者现在的惨相惊呆了,特别是当女忍者被砸烂的腿和身子之间的那点联系彻底断开的时候——那点筋肉可撑不住这么大的分量,一截断腿啪的掉在小女孩面前,没人希望自己的糕点的会被弄成这样,特别是一个孩子,面对着自己被搞得一团糟的奶油蛋糕,小女孩愤怒又无奈,她意识到如此庞大的眷族似乎不太适合这样精细的活动,不过这个问题马上就要得到解决了,也许这个新来的高个子女人会更适合这种工作。

   “坏云朵,谁要你把我的小点心搞成这个样子的?这样子怎么吃嘛,现在去那边罚站,看看水果小姐是怎么工作的。”巨人无奈的摸了摸它并不存在的脑袋,然后把女忍者的身体放到了桌子上,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走到一边,还发出了几声不满的低吼。藤蔓松开,已经被完全寄生的波雅汉库克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现在她还完全保留着以往的能力、记忆、外表和举止,只是意识已经完全被瓦苏苜奴役了,她现在为瓦苏苜而生。

   女帝的手指的确要比巨人灵活得多,特别是在使用餐具的时候。她很快切下了不知火舞上身的两点,然后把它们像蛋糕上的樱桃一样,装进了瓦苏苜的盘子,她的手像舞蹈一般在不知火舞的身上上下飞舞着,女忍者已经彻底逆来受顺,即使对死前还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她的心里也毫无怒火,她只是一遍遍的向神明祈祷着,请求那最终的救赎。她并没有等太久,这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显然不能经受太多的折磨,小姑娘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猎物彻底断气以前,她还想吃到那最多汁的一块点心呢,于是她示意女帝加快速度,锋利的餐刀剔除了那些碍事的骨头,将女忍仍然搏动的心脏露了出来。瓦苏苜的手指变成了几根柔软的触手,蜿蜒的缠上了那个还在颤抖的器官,寄生根系很快榨干了它,心脏的泵动渐渐停止,只留下一个干瘪的躯壳,女忍的面容最后抽搐了一下,随后便显出一种永恒的平静,在无数的痛苦与折磨之后,死亡终于仁慈的拥抱了她。

   小姑娘可不管这些,虽然今天这份点心的卖相差了点,但味道还是不错的,更别提还找到了一个新玩具可以陪她玩,她决定为这事好好庆祝一番,“我们仁慈的神啊,希望你能让苜苜每天都过上这么快乐的日子。”她开心的想到。

  

  

   失去了她们的女王后,亚马逊·百合王国很快在海军的围攻下陷落了,但登陆的海军很快像见鬼一般撤出了这里,不久一支规模大得多的舰队再次登陆,经过一番漫长的苦战之后才重新控制了这个国家,其中的秘密同样被世界征服密封起来。

   在地球,一个颇有名气的美女格斗家的失踪也的确引发了不小的轰动,但很快这种轰动就被别的花边新闻和八卦小料盖过去了,几天之后关于美女忍者的所有回忆就只剩下了几张破旧的海报,人们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谈资,至于一个无亲无故的女人,由她去吧,反正这女人仇家也不少,兴许现在哪个大佬正玩着她呢,只有一些不入流的小报还在就此事揭露着耸人听闻的“真相”,或许叫它们色情故事更合适。

   伦敦,一个魔法师打开了他的柜子,里面放着一本精致的古书,上面奇奇怪怪的文字说明这可能不是一本来自地球的产物,魔法师很高兴,看来他的付出总算是有回报了,现在他可以对一份罗马时代流传下来的黑魔法手稿进行校刊了。不过代价可真的大,他本来打算把那个肉婊子留下来当个宠物的。那个贱货忍者心里怎么骂他的什么他一直都很清楚,可笑那个婊子还想利用他,难道是那对大奶子把脑子所需的养分都吸走了吗,她难道不知道跟法师打交道的时候最好小心点?

   不过也不怪她,从她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魔法师就决定把这个尤物据为己有了,只是没想到她会摇着奶子自己送上门来,一直以来他都在有计划的推进这个工作,他知道女忍者也是有两手的,所以事情做的最好机密些。将魔药涂在自己的阳具上显然是个极富创意的做法,而且可以更快的在女忍的身上发挥作用,每次性交之后女忍的意志都会被削弱一点,等到到达临界点,她就彻底是自己的玩具了,忠心耿耿,完全不会有背叛的念头,在家里养一条这么能干的小母狗可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作为人类的知性还可以帮他储存一些多余的知识——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希望那些东西在最后没让她受太多罪,而且最大功告成的时刻告诉她是那根她一直鄙视的阴茎把她变成了这样的话也一定相当黑色幽默,他无数次想象过那种惊愕、悔恨而又无奈的神情了。

   可惜,前几天瓦苏苜突然管他要点点心,还要美观好看又营养丰富的那种,回报则是一本极其稀有的古老魔法书手稿,这可让他犯了难。对远古植物而言“美观”“营养丰富”的点心可确实不好找,但那本魔法书也着实让他心痒,最后他只好忍痛割爱,把女忍者送了出去。打开魔法书,他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画片,上面描绘了女忍者的最后结局,还滴着鲜血的上半身被高高置于一个架子上,双眼翻白,双手低垂着,原本高耸的胸部现在惨不忍睹,一边的乳头不翼而飞,鲜血、乳汁混着脂肪流了下来,另一侧则更为凄惨,连带着后面的胸骨已经完全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触目惊心的大血洞。下半身则鸭坐在地上,内脏全都被掏出来堆在自己的腿间,断裂的四肢像是渔具一样被胡乱插进自己的腹腔里。周边,瓦苏苜、天之眷族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这是献祭给古神的仪式,“可怜的女孩”他心想“希望她没受太多苦。”

   翻开画片,后面还有着瓦苏苜的涂鸦,那是一朵漂亮的大黄花,还有三个像是不二家logo般笑着的,瓦苏苜,巨人还有那个新加入的女人。“现在该开始工作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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