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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为了我,女友甘愿沦为男人的肉便器》

8月约稿 Return 6733 2023-11-19 03:41

  晚上八点,出租屋内。

   老旧的抽风机发出如拖拉机般的轰鸣声,满是油烟味的狭窄厨房内,我心不在焉的洗着水池中的锅碗瓢盆。时不时望向客厅的位置,眼神慌乱,完全没意识到手中的盘子已经搓了十分钟。

   一个女人正在站在客厅的穿衣镜前打扮自己,她身高一米六左右,年龄22岁,一头棕色的短发,标准的瓜子上带着一点婴儿肥。一双眼睛很大,跟漫画里的人物似的。

   此时,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皮鞋,一双丰韵的大腿被黑色牛仔裤裹着,裆部位置被勒出骆驼趾的形状,肥美的屁股又大又挺,是典型的蜜桃臀。

   从紧绷的牛仔上看不到内裤的痕迹,要么穿的无痕内裤,要么穿的丁字裤。

   她穿着一件黑色高领的紧身上衣,脖子上带着一条银色项链。她的腰部不是很细,但与她夸张到犯规的臀部相比,可以说是相当于柳腰了。更何况,她还有着一个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巨乳的胸部,从规模上看,至少是E。

   胸部是典型的木瓜型,从黑色上衣上的轮廓来看,她没有穿内衣,只在乳头的位置贴着两个乳贴,所以两个巨大的奶子有些微微下垂。但这并部影响美感,反而在她身体移动时轻微晃动着,爆发足以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诱惑力。

   黑色上衣外面套着一件绿色的短款上衣,以她胸部的宏伟程度,这件外套显然是无论如何也系不上的。她虽然穿得保守,但身材奈何太过犯规了,再加上她那张有些蠢萌的脸,只怕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的操干。

   女人时而扭动屁股,时而摆弄大腿,从镜子中欣赏着自己傲人的身材。有时,她也会望向厨房的位置,每当这时我都会心虚回头,吹着口哨,装模作样的做着家务。

   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在偷看她,樱桃小嘴抿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拿过一旁衣帽架上的黑色小包,跨在肩上。

   最后来到玄关处,整理一下鞋子,开门走了出去。

   “砰——!”

   听着明显还带着怒气的关门声,厨房中的我叹了一口。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女朋友蒋文涓,我和她之所以会处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中,是因为我和她还在冷战。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内心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恰巧在一个星期前被蒋文涓知道了。

   我和蒋文涓是大学同学,从大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了她。当然,大部分的喜欢都是始于颜值的。蒋文涓的好看并不是很妖艳的那种,而是一种极度舒适的好看,再加上她远超同龄人过度发育的魔鬼身材,让她刚一踏进象牙塔就被十几个学长追,其中也包括我。

   经过几个月的接触,她后来选择了和我在一起。我问她为什么会选择我时,她说,我是第一个在见到她时不是盯着她胸看而是她眼睛的男生。

   我当时的念头就是,这个女生真是蠢萌啊,我当时见到她的第一眼确实是看的她的眼睛,只不过,当看到她同时也在看我时,我就没好意思在看她的胸。

   天地良心,就她那两个我能单手抓起篮球却也无法完全掌控的大奶子,别说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怕是当时已经70岁的校长也会忍不住偷偷的看。

   后来事实证明,蒋文涓过度成熟的身体里确实藏着一个蠢萌的灵魂,也可以说是病娇。

   病娇,是ACGN次文化中的萌属性之一,简单来讲,就是一种不健全的心理疾病,畸形的爱所产生的病态扭曲心理,有点偏向占有欲又有极端的思想或行为,做出超乎常人理解的过激言行。

   狭义上指那些面对持有好感的人而处于娇羞状态下产生精神疾病的患者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

   广义上则指在处于精神疾病的状态下与被某事物强烈吸引无法自拔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

   病娇的形成通常会对某一现象产生常人无法理解与认同的强大情绪、执念。因此会以此为动力做出过激的行为,比如疯狂示爱、排他、跟踪、得不到就毁掉、自残等极端行为。

   好在,我和蒋文涓相处的几年里,她除了在某些小事上有些偏执外,还没有发生过过激的行为。

   而我们之所以会冷战,是因为我有严重的绿帽癖,还被她发现了。随着网络时代的快速发展,人们的精神世界很容易得到满足,而满足过后就是极度的空虚,空虚的后果就是这个世界上99%的男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绿帽情节。

   除非,你不是男人。

   虽然蒋文涓的性格很好,脸也很好看,身材更没得说,是个男人都会想操。但有句话说得好,每一个你想操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

   很显然,我就是蒋文涓背后的男人。

   我们在一起四年,我操了她四年,虽然她什么变态的姿势都能配合我,只要是在家里,任何场景她都会迎合,无论是厨房还是厕所,有时候阳台也行。

   虽然,这四年来我操了她将近2000次,什么深喉、毒龙、奶推、肛交都试过。而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对她似乎没有了兴趣,每当夜晚她浑身赤裸的躺在我身下,露出依然粉嫩的巨乳和阴唇时,这些让其他男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却让我如同嚼蜡。

   而每当我想到这具饱含淫欲的身体被其他男人插入时,那些平日对蒋文涓客客气气的雄性却在某天趁我不在,闯进我们的房间,把蒋文涓压在身下放肆奸淫时,我的肉棒就会硬到极点。

   所以,我把对蒋文涓的幻想写在了手机的记事本里:

   比如表面上蒋文涓是外语社的社长,实则是所有社员的泄欲工具,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被绑在社团办公室的椅子上,双腿从扶手下穿过,手臂与小腿被绑在一起,骚逼和屁眼搁在椅子的边缘,然后被社员不停的轮奸,每天小穴和菊花都被操肿。

   每当有外国使团交流造访时,学校就会派她去接待。所谓的接待就是充当肉便器供那些兽性未褪化的黑人使用,使团访问期间,蒋文涓每天晚上都要去学校附近酒店报道,她不到一米六的身材被几十个体型高大的黑人压在床上肆无忌惮的奸淫。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黑人才发泄完毕,而蒋文涓则躺在凌乱的床上昏迷不醒,屁股上满是男人的巴掌印。屁眼里灌满了精液,被自己的袜子堵住,小穴也被男人操的又黑又松。

   比如我们所在的学校为了引进外国学员,实行学伴制度,让学校里成绩优异、身材不错、长得好看的女学生去给那些浑身散发臭味黑人去做学伴。和他们一起住进外国学员的公寓中,每天的任务就是等那些黑人学习累了,让他们把粗壮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嫩逼中,让他们发泄性欲。

   有时候那些黑人学员还会交换学伴使用,而蒋文涓因为身材火辣,被交换的次数最为频繁,一个学期下来,至少被一百多个黑人轮了十几遍,子宫都被肉棒干肿了。

   比如学校领导每次开会就会让蒋文涓去做后勤,把她绑在会议室厕所的马桶上,在她身上挂着肉便器的牌子,每当有领导困了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近厕所,用蒋文涓的贱嘴,骚逼和臭屁眼发泄。每一场会议下来,蒋文涓的三个肉洞都会被操的红肿不堪,精液从怀孕般隆起的肚子里喷出。

   比如蒋文涓去应聘工作,当HR问她有什么经验时,她竟然傻到把自己在大学里当了全校所有男性四年肉便器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就被公司录取了,职位是办公室性欲处理工具,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每天呆在性欲处理室,等着公司的员工来把她当精液容器使用。

   比如我哪天不在家时,小区内对蒋文涓淫荡肉体垂涎已久的老男人们就会以社区送温暖的名义骗蒋文涓开门,然后把只穿着睡袍的蒋文涓压在床上肆意的奸淫。先是一个个的无套中出,房间内排满了人,队伍都快排到小区门口了。

   当我回家时以为是排队做核酸,竟然也开始在后面排队,那些老男人怕被我发现,然后由单体变为群p,他们把蒋文涓压在床上,腥臭的肉棒分别插在她湿润的阴道、滚烫的屁眼和柔软的嘴里。宛如使用一个性爱娃娃般,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等我发现队伍是通向我家时,社区的人竟然以防控的理由把我单独隔离进行核酸检测,等我回去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当我到家时,蒋文涓正翻着白眼躺在我们的床上,身体抽搐不止,乳房上青紫一片,还有大片的牙印,肚子隆起老高,脸上被糊满了精液,口鼻处不断往外冒出黄白之物。而她的胯下更是泥泞一片,大量的精液从她被操翻的阴道和屁眼里流出。

   比如她骗我找到了一个上夜班的工作,白天躺在出租屋内,被小区内几百个退休的老男人压在床上排着队轮奸,晚上就被绑在小区的公共厕所里供那些白天需要上班的社畜轮流使用。直到第二天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小穴和屁眼被干的红肿不堪,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

   而白天需要上班的我始终不知道这一切,等她回到家时,我早已上班去了,晚上我下班时,她又谎称自己上夜班去了。所以,我们再也没有做爱,也就没有发现她原本粉红的乳头被男人操的又大又黑,乳晕也有粉红色变成了褐黑色,原本如馒头般的粉红小穴也被肏得外翻,大小阴唇又厚又黑,屁眼更是再也合不拢,漆黑的屁眼需要塞肛塞才能防止里面腥臭的精液跑出来。

   ——

   我把近十万字针对蒋文涓的幻想写在手机的记事本里面和那些绿帽小说文放在了一起,每次与蒋文涓做爱前都会拿出来温习一遍。它们就想春药般刺激着我变态的心理。

   可我没想到蒋文涓有一天会查看我的手机,又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当我发现她看到了我那肮脏的秘密后,我不看她的脸,也能想象得到她的脸色是多么难看。蒋文涓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只是不再跟我说话,晚上也不再让我碰她。

   但这样更让我害怕,我宁愿她和我大吵一架,然后把事情说开。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我,又拉不下脸主动把自己龌龊的内心说给人听。

   所以,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未说话了。微信,短信也没有联系过。

   等我弄好厨房卫生洗簌完毕后,已经是晚上10点,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蒋文涓回来,我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跟蒋文涓摊牌。记事本的那些内容只不过是每个男生都会有的龌龊想法而已,我内心是真正爱她的,虽然一想到记事本中的那些内容如果真的发生了,我就会莫名的兴奋。

   可我一直等到凌晨12点,蒋文涓也没有回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就算是跟她闺蜜去看电影,这个时候也应该散场了。

   我拿出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拨通了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然后被挂断了。

   我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我都已经主动联系她了,她为什么不给我台阶下?一气之下,我把手机关机,然后跑进卧室睡觉。

   人在有心事的情况下怎可能睡得着,迷迷糊糊中我摸到手机,然后开机。

   手机显示为凌晨3点,没有任何信息提醒。

   我的心莫名的慌了,我知道蒋文涓是爱我的,每次吵架,只要我主动联系,蒋文涓都会原谅我。可这次蒋文涓冷淡的态度,让我感觉随时都能失去她。

   我再也顾不上所谓的脸面,脸面拨通了她的号码。

   “嘟嘟——!”

   不出所料,电话被挂掉了。

   黑夜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手指颤抖的点在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号码上。

   “嘟嘟——!”

   “嘟嘟——!”

   “嘟嘟——!”

   “嘟嘟——喂?”

   终于,在拨打了数次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我连忙高兴的问道:“文涓,你在哪啊,怎么还不回来,我去接你吧。”

   “呜~,嗯~,咻咻。我,我在学校啊。”

   蒋文涓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她好像在吃着什么东西,说话吐词不清的,伴随着的还有轻微的噗呲声。

   我皱眉道:“你去学校做什么?”

   我们的大学离我们出租屋不远,但蒋文涓为什么要去学校,而且现在是凌晨三点还没回来。

   “嗯嗯,我们之前的辅导员,给我安排,呃嗯,了一个助教的工作,为了感谢嗯嗯,他,嘶。我请他吃了饭,啊啊啊,喝了一点啊啊酒,辅导员,嗯嗯呃,怕我一个人回去太晚了,啊啊啊,就把我留在了学校。啊啊。”

   蒋文涓口中的辅导员是一个50岁的中年秃头男,每次看蒋文涓的眼神都不对劲,他会这么好心给蒋文涓安排工作?

   我连忙问道:

   “晚上你睡哪?”

   “啊啊啊,当然是和女教员睡啊。怎么?你想让我跟辅导员睡?哦,这不是你的心愿么?啊啊啊啊,好痛。”

   电话那头,蒋文涓气喘吁吁的说道,噗呲声也越来越大。

   被蒋文涓点名了内心龌龊的想法,我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异样声响,和蒋文涓不对劲的声音,还是让我忍不住浮想联翩。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一想到那个秃头辅导员挺着大肚腩,把蒋文涓青春的肉体压在胯下,挺动着他黝黑的肉棒插入蒋文涓粉红的阴道内,噗呲噗呲不停的抽插着,我胯下的肉棒不由得变得梆硬。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啊。”

   “呃呃呃,呜呜,我在学校厕所里啊。”

   “你在厕所里干嘛?”

   “当然是拉屎啊,你听到的就是我拉屎的声音,我肚子都快要痛死了,你竟然还问我在厕所里干什么?嘻嘻,你猜对了,我现在就在厕所里给辅导员当肉便器使用呢,你听到的声音就是啊啊啊,就是他鸡巴插进我骚逼里的声音,我为什么这么喘?当然是辅导员的鸡巴太大了,动作好粗鲁,他把我压在马桶上,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捅进我的骚逼里面,不停的干我呢。”

   听着蒋文涓口中的粗鄙话,我并没有生气,以前我们做爱时,情到浓时蒋文涓也会说着同样的污言秽语来迎合我。不过,我还是绷不住了,叹气道:

   “文涓,我错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蒋文涓带着浓浓喘息的声音响起:

   “你错了,你怎么可能会错。啊啊啊,辅导员,用力,用力操死我,我男朋友最喜欢别的男人操我了,干我,他最喜欢男人用鸡巴肏烂我的骚逼了。他还想让我被绑在学校的公共厕所冲当肉便器,让全校所有师生都来操我。啊啊啊,操死我,操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原来被鸡巴肏进子宫这么爽。干死我,把别人的女朋友干死。”

   我没有再说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蒋文涓不曾有过的淫乱叫声,和肉体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蒋文涓丰满的肉体被辅导员粗鲁的压在马桶上,让她的后背陷入到马桶里,巨大的肥臀摆在马桶前段,挺动着他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开蒋文涓粉红的阴唇,撑开她紧凑的阴道,直至子宫口。

   无论是蒋文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被辅导员粗暴的奸淫着,还是她为了戏弄我而自顾自的表演着一出猥琐辅导员强奸女大学生的戏码,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电话那头的淫靡之声足足想了半个小时,仿佛20公里之外某大学的某个厕所内所发生的强奸戏码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眼前。

   “啊啊啊,鸡巴插进子宫了,呃呃呃呃,好痛,拔出去,别射进来,我还是很爱我男朋友的。啊啊啊啊,你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啊————————~!”

   一阵急促的肉体撞击声之后,耳边传来蒋文涓高亢的淫叫,熟悉她床上表现的我知道她这是高潮了。

   “嘟——!”

   电话被人粗鲁的挂断,我低头看着裤子裆部湿痕,久久无语。

   直到半个小时后,我才放下早已熄屏的手机,看着窗外,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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