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重工】埃及女神(上)
【ME重工】埃及女神(上)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保险,谢谢。”
虽然很感谢电话那头的推销员在我一起床就开始关心我的钱包还有健康,但我现在实在是没空和他们斗智斗勇一番,电话随手一扣,我便继续埋头于我自己的工作中。
到不是因为哪位老板在背后盯着我是不是工作,而是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忙。再过两天就是卡兰·墨菲的的个人艺术品展了,身为卡兰·墨菲小姐一直以来的私人助理,她每次展览的时候也是我最为忙碌的时候。
卡兰·墨菲小姐是我的研究生导师,也是我的老板,像我们这些熟识她的人来说,也会叫她卡兰小姐或者直接叫她卡兰。
相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27岁成为硕导确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本事。在各种意义上来说,尽管她有着世纪名模一般的漂亮脸蛋和诱人身材,但她依然靠着她自己的头脑闯出了一片天地。我非常佩服我的这位老师,虽然平常看起来没什么正形,但是在关键时刻,她总能拿出十分有征服力的作品来打人的脸,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年纪轻轻还在风云诡谲的艺术界里闯出偌大名声的原因。
现在是下午三点,我还在卡兰的办公室里替她收拾着各种纸质或者电子的文件和手续,包括明天用于运输展品的通行许可,能够正常开办展览的展览许可,还要联系好搬艺术品的学弟学妹。提前向餐厅订好工作餐以及估算明天运输时的天气和交通。林林总总一大堆的事情让我忙的恨不得能够一个人分成几个人来用。
奥,对了,除了这些以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做。
我收起了电话,走到了办公室外的阳台上,卡兰的办公室在学校艺术系实验楼的最顶上一层,所以它也有着一个又大又漂亮的阳台。阳台的栏杆上正绑着一个个头不小的黑色旅行袋,悬空挂在栏杆上。我将这个袋子解了下来,把它从外面提回了办公室里。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不那么安全的举动,因为这个袋子绑在阳台的外面,而且它也有一定的重量,我必须小心翼翼的把它从栏杆外一点一点的挪回阳台上,这样才不会在某一时刻,让这个袋子拽着我从阳台掉下去。
回到办公室,我把这个旅行袋拎到了一个专门空出来的地方。这是一块铺着白色背景布的地方,周边放着许多已经架好的灯具和几台摄像机,还有一台专门和它们配套的电脑,我把袋子放到了灯具和摄像机中间,打开了电脑和那些摄像机和灯具。
“好吧,是时候开始了。”
我拿起了一个放在一边的白色面具套在头上,这个面具能够遮住除了眼睛以外的整张脸,接下来我站到了一边,在诸多摄像机的注视下,狠狠地向袋子踢了一脚。
那个黑色的袋子里传来了阵阵呜咽声,并同时晃动了起来,我又补了一脚之后伸手把袋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被一个X形皮质拘束带棒成了驷马倒攒姿势的黑色乳胶人形。她的双手上带着球形的手套,两只脚穿着像是芭蕾舞鞋一样的特制高跟鞋。眼睛上扣着眼罩,嘴巴上带着口球,溢出的口水在她的脸上擦出了一片脏兮兮的水渍。
她的脖子上还绑着一条极宽的乳胶项圈。包覆着乳胶的两个乳头上夹着两个巨大的晾衣夹,腰间带着束腰,下体被一条黝黑发亮的金属贞操带锁死,挺着一个巨大的肚子,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我将这个家伙从袋子里提溜了出来,随后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地上。之后我伸脚轻轻地踩在了这个家伙的肚皮上,按着顺时针的方向,一边转一边逐渐加大力道,这个家伙的呜咽声随着我力气的增大而越来越高,而且还主动迎合着我的脚不断地在她身上做出更多粗暴的举动。
没错,这个在我脚底下像个发情荡妇一样的家伙就是卡兰,我的老师。艺术界的人都有点各自的癖好,而出名的艺术家更是如此。我的老师也不例外,当初我得知她的这个秘密以后还为此吓了一跳,因为据她说,为了释放压力和寻找灵感。她从16岁就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了,最早是自慰棒和跳蛋,之后是假阳具和肛塞,再之后就是胶衣和自缚。有了我这个能干的助手以后,她玩的更开放了,经常让我把她捆起来然后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放置一段时间,她能借此机会激发更多的灵感,而把她绑好之后,我也往往能得到一段难得的休息。
随着我不断地踩动,卡兰的身体微微一昂,然后又摔回了地板上。我知道她这时候已经高潮了。现在得赶紧把她放出来,不仅是要回复体力,而且还得趁着太阳没有落山让她赶紧给各个文件签字,由于这一次我给她身上装的装备有点麻烦,所以得抓紧时间。
我首先解下了她身后的那个X型的皮质束带,放开了她的四肢。然后把她的眼罩还有双手的两个球形手套解了下来。虽然可以把这两个东西放到最后,让我更多的欣赏一下卡兰不能自行解开束缚的窘境,但这样做可以解放卡兰的视野和双手,让她可以自行摘掉部分拘束具,加快速度。
我先摘下了卡在她脖颈间的项圈,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过宽的项圈会在卡兰低头的时候卡住她的脖子,紧接着我从后面打开了口球的束带,随即摘下了一直堵着嘴的口球,她的双手也迅速地把那一对特制的高跟鞋脱了下来,两只包裹着黑色乳胶的脚从那双鞋子里伸出。可这还不是结束。她解开了那对一直夹着乳头的晾衣夹,将它们远远的丢了出去,然后松开了束缚着腰肢和肚皮的束腰,没有束腰束缚的腰肢猛地胀大了一圈。而我也从一边找到了锁住她下体的那个贞操带的钥匙,在卡兰的眼前晃了晃。
“要打开了”
卡兰点点头,我随即用钥匙解开了她贞操带正面的黑色小锁。而随着锁住贞操带的锁铐被打开,整个贞操带就像是花朵一般绽开,露出了底下被两根黑色棒棒塞满的小穴和肛门。
塞满小穴的是一根假阳具,肛门的是另一根假阳具。塞在肛门里的假阳具只有13公分长,2公分粗,而它的尾部,和肛门连接的地方有着一道又一道凸起的螺纹。而在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要比他的伙伴大了不少,足有二十多公分长,4公分粗,它的上面没有螺纹,却有着大大小小的凸起,这些凸起保证了假阳具在滑过阴道的时候,能给卡兰那不是那么敏感的肉壁带来足够的刺激。
随后卡兰开始脱下穿在身上的那件黑色乳胶衣,而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开始收拢着刚刚脱下的道具,等我把这堆大大小小的道具都装进那个旅游袋以后,我自己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来电,是珍妮·格林,一个很有天分的学妹,尚有些青涩的身体和如同火焰一样的一头红发是她鲜明的特点。平常总是在我和卡兰的身后转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她也在我们俩人的指导下学了很多东西。这次展会由她负责组织一大批愿意学习的学弟学妹们来给我打下手,帮着运输展品,布置会场。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给卡兰脱装备的时间超出了我的想象。只不过这个点她打电话来,希望不是什么坏消息。
我不得不告诉卡兰我需要处理一下艺术展的事情,她挥了挥手,给了我一个放心的手势,我便一边向外走着,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李学长,我是珍妮”学妹的声音听起来还比较平稳,看起来还没有发生什么我预想中糟糕的事情。
“喂,珍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现在到了什么情况了。”我问道。
“我这边一切安好,卡兰小姐需要展览的艺术品都已经从各个地方运过来了,我们正在清点和打包,大约有100件左右吧。请问这么多展品,打包好了之后是要怎么运到展览馆?是用魔法开传送门呢还是有机器人帮我们运过去吗?”珍妮说道,最后还和我开了个玩笑。
卡兰的作品现在不都是在她这里,她的手里只有一部分最新作品的所有权,其他的展品有些捐出去了,有些卖出去了,这次展览还得以租借的方式租回来一大部分。
我想了想,说道:“不好意思珍妮,这次没有传送门也没有机器人。我一会给展览馆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调一辆装展览品的集装箱车过来,那可是个大家伙,足够你们用了。对了,其他的不算,你一定要把那个最新的展品收好,那个名叫“哈托尔”的雕塑,不能让它有一点磕碰,如果有一点损坏,卡兰小姐一定会扒了你我的皮。”
“好的,李学长,我一定会好好的打包那尊雕像,不让它有一点损坏。”似乎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珍妮严肃的说道。
我们说的那尊雕像,是一尊有着古代埃及风格的女性全身像。那是卡兰最新的一个作品,藏青色的材料配着金色的点缀,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有配合的恰到好处的珠宝饰品,神圣中又带着丝丝魅惑。尽管是刚完工才三个月,就已经有见过的富商为此开出了极为高昂的价格。而且就我听到的消息。已经有好几个痴迷于艺术和雕塑的中东富豪为这个雕塑而疯狂,所以我和卡兰商定在展览后开一场秘密竞拍,拍品就是这尊雕像。在这紧要的关头,我更是不能让它有丝毫的闪失。
我随后又和珍妮聊了一会关于雕塑,展品还有艺术展的一些事情。看了看时间,我记起来还得赶紧和展览馆那边商量租车的问题,就抓紧时间挂上了电话。
“忙完了?”背后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还伴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
我回头一看,卡兰正袅袅婷婷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换上了一套正常衣服的她仿佛和刚才在我脚下发出诱人呻吟的荡妇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她接了杯水,我趁着她吞咽的时候向她回报了刚才和珍妮所聊的事情,比如要向展览馆借一辆车。
“这些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对了,我和别人约好了要出去吃饭,今天晚上你走的时候直接锁门就好。”
她仿佛对这个事情完全不在意,转身又离开了这里。我望着她那曼妙的背影,吞了口口水。可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卡兰是我永远把不到的妞。
虽然我平常帮她处理很多事物,还作为她玩拘束和乳胶的助手。但是她似乎有种奇怪的高傲,她看不起有着亚洲血统的人,尽管她自己也是黑发黑眸。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是亚洲人不像黑人和部分白人一样有着又粗又大的阳具,不能满足她那变态的性欲要求……。
定定心神,我随即给展览馆的馆长打了个电话,拜托他让馆里的司机在晚上6点前把那辆专门用来拉艺术品的集装箱车开过来。随即我便给今天的工作结了个尾,收拾了一下现场,随即便锁门离开了卡兰的办公室。看看时间,现在也快5点了,我得赶紧去食堂把晚饭解决,然后去接展览馆的车。
等到6点整,展览馆的车也来了,司机按着我的要求把车开到了珍妮他们收纳展品的地方,随即便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这倒不是要我自己在第二天把车开过去,而是因为现在这个点他再不离开的话,估计等他回到那个又脏又乱的街区,就会被不知道哪里打来的黑枪或者棍棒干掉。所以为了还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和绿油油的美刀,他只能把车放到学校里任由我们自行加班装车。
看到集装箱车的到来,珍妮和我的许多学弟学妹们都在路灯和车灯的掩映下开始了装车的工作。干活的每个人虽然都接受过关于艺术展品的收纳教学,可不是职业工人的他们难免犯下各种各样奇葩且不必要的错误,为此我不得不一直呆在车厢里,拿着裁纸刀和包装材料,亲手帮他们一一纠正过来。
过了四个小时,精力过剩的小家伙们终于把要展览的艺术品都放上了车,我开始对着清单一一清点起艺术品的数量,谢天谢地,没有多也没有少,即便是我最担心的“哈托尔”也被打上了五层防撞泡沫,装进了合身的木箱,放在整个车厢的最里面。
我把卡车锁好,同帮忙的珍妮和学弟学妹一一道别。目送他们离去之后,我转身返回了离停车处有五分钟脚程的住处,虽然仅仅是个普通的教师公寓,比不上卡兰的大房间,但我没有舍友的我还是能够享受比一般人更为空旷和寂静的房间,我算了算时间,定好了闹钟,明天早上还得赶早起床呢,事情可是一大堆。
可是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尽管我预计我最起码能睡5个小时,可是凌晨三点的时候就有一通电话把我震起来了,是卡兰的电话。但是接通以后并没有人接,只有阵阵的嗡鸣声和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从电话里传出。
随着电话到来的还有一封短信,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虽然只写了些诸如学校公园,第三棵树,第二盏灯等诸如此类没头没尾的信息,但我还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卡兰这个家伙又把自己卖了,虽然她之前就经常干这样的事。尽管公园就在十分钟脚程的地方,但当我成功站到那该死的短信所描述的位置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5点了。
虽然平常我自己已经习惯了替卡兰解决她肆意妄为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可是让我赤手空拳从地里刨一个被埋起来的行李箱的话,这种事情我还是敬谢不敏的,但是有时候我又不得不去做,因为当我给卡兰打电话的时候,一阵微弱的手机的铃声就从土里面响了起来。电话里的震动和娇喘在安静的房间里能传出很远,但是在清晨的鸟鸣声中要听见手机铃声还是实在是太困难了些。要不是借着晨光我能看清地面上被翻起的新土,除非学校那些懒惰的校工肯用消防高压水枪浇地,否则卡兰就得把那个又小又旧的行李箱当做她住过最昂贵的棺材。
虽然抱怨这么多,但我还是得抓紧时间把装着卡兰的行李箱从公园拖走,放到她的办公室里。当我把卡兰从行李箱里抱出来的时候,她的屁股上正插着一个模仿成狗尾巴一样的肛塞,小穴里则塞着四个跳蛋,跳蛋控制器正两两成对的绑在她的大腿上,而她修长的四肢被四条束带绑成了又短又粗的四条狗腿,脖颈的项圈上挂着她自己的手机,而嘴巴上铐着的铁质口枷总是提醒着她要时时刻刻扬起头颅,否则她自己的手机就会在地板上摔来摔去,被汗水浸润的齐肩短发中掩映着如丝般媚眼。卡兰看到我非常高兴,挥舞着她那四条粗短的狗腿,趁我一个没注意就跑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她那红润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舐起我的鞋子。
湿乎乎的口水把我鞋上的泥弄的到处都是。我作势欲踢,卡兰下意识的一闪,她就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往后一跳,这个动作让她成功的闪过了我伸过去的腿,可是并不灵活的后肢硌了她一下,让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条名为卡兰的小狗正呜呜的叫着,胡乱地挥舞着四肢,无辜的双眼一直盯着我,似乎希望我能把她从仰躺在地的羞耻姿势中修正过来。虽然我很享受逗弄这条可爱的小狗,但是现在实在不允许我有稍微的休整。并不是我执意借着这个机会要给她一次报复,而是当我打开卡兰的办公室,把行李箱拖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早上6:43了,我必须要在7点之前把钥匙还给卡车司机,顺便和珍妮还有那些学弟学妹们搭上早就租好的大巴,和那些珍贵而又美丽的艺术品一起前往展览馆进行布展,实在是没有更多逗狗的时间。
当我终于有时间坐在路边的24小时便利超市里一边啃着速食热狗一边喝着速溶咖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1点左右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嚼完整根美味的热狗,我那该死的手机再度响起了催命般的铃声。
电话是珍妮打来的,她告诉我说,“哈托尔”失窃了。
当我终于明白过来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展览馆里的一个隐蔽的房间里,面前的木箱里空无一物,没有雕像也没有泡沫,仿佛从来没有装过任何东西。
“除了‘她’,其他的展品有失窃的情况吗。”
珍妮摇了摇头,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由于珍妮知道“哈托尔”的重要性,也知道“哈托尔”失窃的消息意味着什么,所以当她发现箱子重量异常,且里面空空荡荡的时候。她冷静的封闭了消息并给我打了电话,还把箱子移到了房间里,在我回到展览馆之前一直守在房间里,避免哪个迷糊的工作人员或者学生突然闯进房间,发现问题。
我安慰了一下她,让她安心照顾其余的展览品,而我急匆匆的打了一辆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卡兰的办公室。在路上我就给卡兰打了电话,知道了事情严重性的卡兰也没有心思再玩什么角色扮演,用短信快速的和我交流了起来。至于一条狗怎么发短信,卡兰后来也没有告诉我,我想,说不定是用舌头点着屏幕,这样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敲出了一封又一封的短信呢。
当我把卡兰从那堆拘束具里解放出来以后,她就就裹了件浴巾,坐在沙发上,而我从边上扯过来一条电脑椅,坐上去后开始和她争论。我们从可能在哪里丢失一直讨论到能不能做一个新的雕塑。卡兰的看法是可以,我则认为不行,原因很简单,雕塑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东西。更别提“哈托尔”,光是那仿佛真发一样的头发就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我向她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而她听完以后却哈哈大笑起来。我被她这种轻蔑的态度激怒了,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要离开。而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停止了大笑并开口向我道歉,她并不是想取笑我,而是她有着自己的想法。
卡兰仔细的给我解释道,制作“哈托尔”的雕塑本来就没有费什么劲,更没有像普通的雕像一样需要大量的时间。雕塑的本体是和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一致的蜡像,而那头如同真发一样的头发则是从网上订制的一个假发头套,背后的模仿翅膀发散的半圆形金黄色披风则是一条老旧的窗帘做成的。藏青色的皮肤和金色的纹饰则都是往上涂的涂料,整个雕塑最贵的地方也就是她头顶拿塑料和涂料做的头饰,还有穿在身上的各种珠宝——即便它们也是拿塑料和玻璃做的。
我很惊讶,惊讶于卡兰用这些便宜的东西做出这么昂贵的雕像。但是这份惊讶对事态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帮助。雕塑还是丢失了,而我们明天的艺术展将会失去它最耀眼的一颗宝石。
卡兰又笑了起来,她告诉我,只要我愿意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帮她点小忙,她就可以在闭馆之前重新做一套新的“哈托尔”。
我很好奇卡兰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信心,所以我同意了卡兰的要求。随后她从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拖出了一个巨大的纸箱,整个纸箱里放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上面都盖着一个奇异的logo。这些东西仿佛在告诉我一个隐秘的消息,卡兰似乎早就期待着要打扮成一副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雕像了。
她首先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尽管已经看过多次,但她那惹火的身材还是让我不得不翘起二郎腿才能掩盖住自己的窘态。但卡兰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
而当自己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以后,卡兰便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小沓圆形的贴纸交给我。这种贴纸特别的薄,一边呈现不反光的肉色,另一边则呈现银色的金属色。
“这些都是电极贴,可以接受无线信号的那种,能用好久”,卡兰解释道,“银色的向里,肉色的向外。把这些都用掉”
随后她便站起身来,让我开始往她的身上贴电极贴,我先用电极贴盖住了她乳房上的两点凸起,随后在她的身前身后对称的贴了七排十二列电极贴,然后又给她的手臂上贴上了两列电极贴,而腿部则是六列,虽然我觉得有点浪费,但卡兰仍觉得我需要贴的更多。可当我准备用电极贴封死她的小穴的时候,她却把剩下的电极贴从我的手里抽了回去。
“还没往里放东西呢,你急什么。”
她嗔了我一句,随后从箱子里抽出了七八个无线跳蛋,这些跳蛋都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可以通过一些电脑软件或者app来控制这些跳蛋的运转大小还有启停。她将这些跳蛋一一塞进了她下体的蜜穴里,纤细的手指从花蕊中伸进又伸出。随后她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两米多长的透明软管,插进了自己的花蕊中,做完这些,她把软管伸过两腿之间,往身后一引。
但这只是小穴,卡兰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根比之前的软管更长一些的透明软管,这根软管的一头有着一圈又一圈密布的螺纹,还有一个被她称为“压力栓”的东西,而有螺纹的那头被她接进了自己的尿道,直至压力栓抵到了尿道口。与小穴相同,连接尿道的软管也被她顺着两腿间的缝隙引向背后。做完这些,她随即拿了几张电极贴封住了自己的阴户,她说这样做能够防止跳蛋脱落,同时还可以增加刺激,而插进去的软管则是为了引流出蜜穴里流出来的爱液和人身体里排出的尿液。
随后她从箱子里取出来一根又长又细的黑色胶管还有一瓶润滑油,尽管这根管子在地上盘了一圈又一圈,但她的中间却有着一根奇怪的凸起。卡兰把整瓶润滑油都倒到了软管上,并仔仔细细的抹了个遍,确保这根管子里都附着上了润滑油。然后她把管子递给了我,随即把屁股向我撅了起来,虽然饱受磨砺,但她那天赋异禀的菊穴上还是露出粉嫩嫩的颜色,就像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似的。
“把管子的任意一头伸进去,一直伸,直到肛门被肛塞堵住为止,”
原来中间的那个凸起是一个双向的肛塞啊。我恍然大悟,随即把胶管的一头插进了卡兰的菊穴里,虽然插进去的速度并不算快,但害怕把卡兰的肠道搞坏的我也不敢随便加快速度。
大约半小时以后,半根胶管全都插进了卡兰的身体里,肛塞也堵住了她的肛门。和阴户一样,卡兰也拿了一些电极片封死了自己的肛门,这样下体的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之后她就站起了身来,从箱子里翻出了一对金黄色的美瞳,还有一盒金黄色的塑料珠子,趁着卡兰带美瞳的时候,我要尽可能多的把金色的珠子以一缕头发四五个珠子的模式在她的两侧头发上挂上大约十来缕。这个活可是真心不好干,当卡兰把两只美瞳都带完了,我连一颗珠子也没有串上。
似乎是嫌弃我干的太慢,卡兰戴好美瞳就把我赶到了一边,然后她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对金色的乳胶手套,还有一对金色的乳胶长筒袜,还有几瓶喷雾。当她穿好了袜子和手套,随即示意我离他远一些,之后往她的身上喷喷雾。我依言照做,很快,除了被金色手套还有长筒袜包覆的部分,卡兰的剩下的皮肤很快的就全都变成了藏青色的颜色,之前贴在她身体上的电极贴也被覆盖在这藏青之下。而那金色的手套和袜子也紧紧地贴附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真正的手臂和腿脚一样隐隐露出其下的青筋和骨骼。我举起喷雾,示意了一下,卡兰了然的闭上了双眼,随即她的脸和脖子也染上了藏青的颜色。
睁开双眼,她顺手从箱子里抄起了一瓶金色的颜料和一根画笔,快步走到了房间里的一张宽大的穿衣镜前欣赏起来。可现在工作还没有完成,她又拿起画笔沾了沾颜料,以身体为画布,开始在其上涂抹起金色的线,圈还有文字,随后她又给她的眼睛上了一圈漂亮的金边。做完这些,她回身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金色珠子,看着镜子,往头发上串着一个又一个的金珠。
等到金珠终于串完,卡兰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雕塑底座和一大瓶铁灰色的喷雾,她把喷雾瓶扔给了我,随即站到了雕塑底座上,摆出了一个极为舒展的姿势。
“从下往上喷,不要超过脖颈,四肢和雕塑基座也要喷。”
等我把卡兰的躯干四肢还有雕塑基座前前后后都喷了一遍以后,她身上藏青色的皮肤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得光滑起来,像我刚开始喷的脚掌,就已经有了非常漂亮的镜面反射,而她的手臂才开始有星星点点的辉光,过了十分钟,她整个身体都变得既油亮又光滑,好像是由水晶玻璃所构成的一样。
“怎么样,好看吧。”
卡兰炫耀的对我说,尽管她现在能动的部分只剩下一部分脖颈和她的头部,剩下的躯体即使是她用最大的力气去移动,在我看来也只有些许的震荡,仿佛她生来就是一尊只有头能动的雕像。
正因如此,收尾的工作就只能由我来做,在卡兰的指点下,我把一个漂亮的埃及头饰从箱子里取了出来放到了卡兰的头顶上,这个头饰像是一只鸟在托着一个圆球,似乎是埃及神话里爱神的装饰,从卡兰下体引出来的三根软管要经过处理,接到这个中空的球体上,这个球体是用来放营养液的,通过灌肠的方式来解决卡兰不能张嘴吃东西,嘴巴里也不能接软管的窘境。
只不过在卡兰的强烈要求下,接在圆球上连接阴户的两根软管的位置要比浣肠用的黑色软管稍微高些,以便于灌肠用的营养液能够加进自己的爱液和尿液。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卡兰执着于这一点,但我还是照着做了。
最后的一点工作就是要给卡兰系上像是模仿鸟翼一样的一件披风,这个衣服像是那种特殊的演出服,有一条金色的皮革带子可以束在颈间,两边内含铁丝的两翼正好可以放进被卡兰身侧的两只手掌中,做出振翅欲飞的姿势。而连接卡兰头饰和下体的三根软管就要贴着卡兰的脊椎,在披风和齐肩头发的遮掩下,藏进视觉死角中。所以我也不得不拿起胶带,强力胶和剪刀,把三根软管还有能够遮蔽视线的披风固定在卡兰身体上,使之不得松脱。
“保持微笑,再见了,卡兰”这是完成雕塑的最后一步,失踪的“哈托尔”脸上有着一个极美的笑容,而这也是卡兰需要模仿的地方。
“再见,李,对了,请帮我把电极片和跳蛋的开启方式设计成只要人越多功率就越大的那种。如果可能的话,还请帮我往营养液里多加几瓶烈性春药。”
她随即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微笑,神圣中又带着几分魅惑,我将喷筒举起,呲呲声轻响,卡兰就这样被困在了这个由她自己的身体构建出的完美监狱里,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