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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惊弦断弦月白

弦惊弦断弦月白 Rt 12504 2023-11-19 04:41

   弦惊弦断弦月白

  黑色的浪潮卷起天边的云,远处的阴云涌来,黑水拍打着岸边,不知道要在这样的境地里,再前行多久,几道闪电蜿蜒着之字从云端显现,又被大地包容的胸怀吞下

   大地是包容的,甚至可以让海嗣在“这片大地”自由的进化,空弦一边摸索前方的道路,一边暗自诅咒孕育着海嗣的土地

   同样的土壤,有玫瑰也有罂粟

   同样的地点,有自己,也有海嗣在身后紧追不舍,已经体力不支的自己,似乎是逃不出海嗣的包围,恍惚间,耳边除了阴冷的海风,海嗣扭动躯体,黏液和地面撕扯不断的声音似乎已经深入骨髓,仿佛他们可怖的模样就在身后眼前

   自己尚不知道被海嗣捕获的后果是什么,未知的恐惧驱使着空弦不断地向前跌跌撞撞奔跑,路边失去平衡划破手指,殷红的鲜血聚成圆球从手指掉落,空弦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针刺一般的刺痛让空弦明白自己还在奔逃的路上,尚不知道自己的血腥味是否会引来后方的海嗣,而身边没有治疗器具的空弦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式

   “但愿,博士已经成功撤退了…”筋疲力竭的空弦靠在一块不那么硌人的岩石,手中的武器静静的放置在一旁,紧绷的弦被扳机结构扣留,一支利箭留在箭道中,伺机待发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躲不开——

   才明白——

  

  

   现在是黑夜,幕布笼罩了四野,唯有月光清辉,让空弦得以摸索自己的道路,适应黑暗的眼睛在黑暗中卖力的找寻,试图从黑暗中找出光明的出路,或者是等待黎明,等待获救的曙光

   打量着这片分不出区块的地方,空弦感受着咸湿的海风,空弦脱下自己的靴子,从中抖落出些许的碎石和尘土,原本的白丝由此沾染了灰,斑驳如棋盘,在空气中活动着自己的脚趾,将白丝撑出各式各样的形状,透过前端略微磨损的丝袜甚至可以看见空弦粉嫩的脚趾

   简单的活动让自己的身体僵硬得到了简单的缓解,潮湿的足底被海风吹的有着丝丝凉意,重新套入戴着暖意的靴子,空弦捡起摆放在一边的弩箭,点了点箭袋里的箭矢,是剩下仅仅五六支,捏了捏箭羽,捋顺纹路,另一只手感受一下扳机的厚重

   至少,要等到博士带人来找自己

   重新拾起自己的步伐,沉重有如灌铅的双腿一点点的挪动,等待博士成为了空弦此刻内心的灯火,虽然飘摇微弱,但总算还能够支持着她试图逃离海嗣的追撵

   后有追兵,前路不明,望着地面崎岖的坑洼,空弦不禁有一种错觉,被海嗣追杀的人途径此处,落下的泪水凿出了痕迹,身体被海嗣消解,唯一存在过的证据就是这里的小潭,空弦感到一阵寒恶在胃中翻腾而起

   前面看不到路,空洞的世界没有声音,看似自己还算安全,没有敌人的影迹,但目力所及,连一棵树,一个可以作为信标的事物也没有

   茫茫独路,何人彳亍,山川崎岖,迷津无渡,举目落乌,泪滴入土,一人一弩,且问路途?

   终于,空弦的脚步再次终止,这次倒不是空弦的体力再次耗尽,而是前方出现了大量的海嗣,唯一的好消息是自己尚未被发现,而空弦刚藏好自己的身形,才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海嗣的包围圈

   看来,自己还是把海嗣想的太简单,整个大群,怎么可能不共享信息,空弦暗自苦笑,自己的自保已经是通天之难

   “嗯哼?!”足底突然传来酥麻的痒感,空弦轻轻跺脚,而痒感并没有缓解,反而随着踩踏的节奏渐弱渐强,足底潮湿的蠕动让空弦明了是什么在自己的靴子里作怪,仔细的回想之前的遭遇,最有可能的是自己脱下靴子的时候沾染了海嗣的细胞,而自己的体温,就像是给海嗣最好的温床

   原本的摇篮,现在开始生长石块和荆棘

   海嗣的蠕动声音传来,愈发的接近空弦藏身的岩石,空弦极力掩饰自己存在的痕迹,恨不得从自己的声音气味开始,直到自己的形体一同消灭,让海嗣找不见,不过这次似乎是空弦的幸运,海嗣在空弦所在的礁石前停留一会,随后又逐渐远去

   “呜…不可以啊…脚心不……噗呲……”危机解除,而足底的痒感不曾丝毫的减弱,空弦丢下自己的武器,双手叠放在自己的嘴前,将自己的声响尽可能的降低,原本到达极限的双腿再也不能支撑自己的体重,空弦腿一软跌坐在地面

   靴子中的触手似乎并没有惜香怜玉的意思,越是空弦敏感的部位,触手便堆积的越多,此刻快速发展的触手在空弦的足心处堆积,细小的触手隔着空弦的白丝,幻化出细小的触手将空弦的足底搔挠

   “嘻哈哈哈……噗噗嘻嘻嘻……”敏感的足底让所有大脑下达的指令化为泡影,笑声虽然沉闷但还是一阵阵的飘荡而出,触手的灵活出乎空弦的意料,而海嗣的距离不远不近,始终在四周徘徊,是发现了自己,就此不愿意远离,还是漫无目的,在自己身边游弋?但不管是何原因,倘若被海嗣发现,自己就只能和罗德岛并肩作战的各位说一声再见

   就好像是在自我进行着折磨,平时若是有人这样把玩空弦的双脚,空弦一定会满地打滚并且伴以热烈的大笑,但此时此刻,空弦却要忍住不笑,控制着自己不做出什么大动作招致灾祸,对于怕痒的少女无异于是最煎熬的酷刑,明明能躲能笑,但偏偏要忍住不动不笑,反复的痕痒拨动空弦最后的底线,拉锯着空弦脆弱的神经

   “嘿哈嘿哈…嘿……怎么脱不下来…”空弦的手指拉扯靴子的边缘,而触手的吸盘岂能让空弦轻易得逞,触手的双面将鞋底和足底连接,牢固的如同自成一体,空弦的手指徒劳的将靴子的外围皮革压弯,但最为关键的触手确实始终得不到解决,不断的痒感让空弦越发的无力,蔓延如同溟痕的触手占据了空弦的整只足底,丝袜的顺滑便于触手的运动,阻隔无效,增益显著

   触手占据足底,四处不见肌肤

   额头的汗滴,嵌入肌肤的手指,空弦死死支撑的防线似乎摇摇欲坠,触手每一下的抓挠似乎都让空弦痒到心尖,颤抖不已,脆弱的足弓,敏感的脚心,怕痒的前脚掌,没有一处可以在全覆盖的触手面前幸免于难,笑出来不过是时间问题,空弦趴卧在地面,手中握着地上的碎石,试图作出最后的反抗

   终于,死守的防线最终崩塌于顷刻,即便是石头割破手掌的痛感也无法压制笑声的奔涌,浑身汗湿的空弦在这样的挠痒地狱下最后允许自己的大笑喷薄,哪怕让自己万劫不复,也不再想无声的受苦,海嗣逐渐的靠近,就仿佛早已等候多时一样,快速的向自己袭来,寂静的环境,海嗣移动的声响格外的清晰且刺耳

   玩味与玩物

   强撑着痒感,已经趴在地面的空弦拉扯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再一次抚摸自己的弓弩,双腿胡乱向后蹬踢,无力的摆脱,挥霍着宝贵的最后的体力,颤抖的食指搭在扳机,闭上一只眼睛,瞄准那一只冲锋在前的海嗣

   瞄准,离弦,毁灭如期而至,箭矢离弦此刻,刺穿了一只海嗣的胸腔,碧绿的鲜血——如果可以称之为血液——洒落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怪物发出难以名状的嚎叫,步伐停顿,但身后的海嗣持续如潮水涌来

   如果此时会有一位画家,将这一幅画面涂抹,会不会被后世的文明称作最后的对峙?

   如果此时会有一位摄像师,将这一段时空定格,会不会被重生的群体定义为绝望的缠斗?

   如果此时会有一位作家,将这一段场景记述,会不会被新纪元的认知注解成史诗的战斗?

   如果…如果……如果的如果,假如能说如果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惊起回头,后边的海嗣挥舞着触手涌来,背腹受敌,空弦搭上自己最后的箭矢,随后将其取下,锐利的箭头,手指触碰便会有被刺伤的苦楚,虎视眈眈的海嗣早已将空弦围困,此刻包围圈的缩小是进攻的前兆

   将箭头对准自己的咽喉,只要刺下,自己的肉体绝不会想那只海嗣一样接纳箭矢,血肉将在钢铁下撕裂,一如这片大地,大静谧的时代到来,博士这次暂时的失败,没能挽救这个世界,像是先贤的语言,抑或是诅咒

   “呜?”乘着空弦愣神的空挡,一支触手已然拉住了空弦的手腕,将那支致命的箭矢拉扯偏离轨迹,一丝虚无的恐慌几乎把空弦吞没,被这样一群怪物抓获,会落得怎样的结局,吞食还是拉扯成碎片之后弃而不顾?不寒而栗的结果让空弦用力拉扯握着箭头的手,试图将利箭刺入身体

   “怎么会…动不了?”海嗣的气力似乎比预想之中的强大太多,看似绵软的触手此刻像是钢铁一般禁锢空弦的四肢,进退不得,身后的海嗣赶到,空弦彻底落入了海嗣的怀抱,没有了箭矢的箭袋和弓弩从空弦手中滑落,海嗣似乎明白它们再也构不成威胁,像是垃圾一样丢弃在一旁,它们冷眼旁观着空弦被海嗣捆缚四肢,拉扯身体,绝望的笑声倾泻而下,摆动着触手的海嗣似乎像是接受到了信号,兴奋,或许可以形容海嗣的举动,如果它们也有恰当的思维

   黏液贴合在体侧,透过半透明的触手,吸盘像吸附礁石一般依附,边缘的皮肤微微泛红,逃离的可能已经是微乎其微,空弦保持依附软弱无力的样子,试图让海嗣失去对她的兴趣,而任凭空弦如何伪装,海嗣渴求的只是生命,只要空弦一息尚存,海嗣便不会松开它们的触手

   失败的计策,孤独的苦涩,无望的神色,牢笼的内核

   海嗣的触手的液体似乎有着莫名的腐蚀能力,原本还保留在身上的衣物顷刻间变得小孔密布,而随着液体的侵蚀,洞口边缘的焦黑逐渐的外延,最终将一整套的衣物腐蚀殆尽,只剩下空弦雪白的胴体暴露空气中,空弦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这群怪物面前,尽管没有“人”看见,但空弦还是羞耻的想要逃离,从自己的乳房往下看,雪白的腹部被紫色的触手缠绕两圈,紧致的蜜穴暂时还是片处女地,饱满的阴唇有着完美的曲线

   海嗣会进化出这样的构造吗?

   这似乎不是空弦应该思考的,似乎也不是海嗣会思考的问题,面对着自己的躯壳,海嗣似乎很有探索的欲望,空弦紧张的咽下唾沫,本就干渴的口腔就连咽下口水都有种火烧的刺痛,一支触手环绕在乳房,在底部缠绕几圈,勒出凹凸,让空弦的身体显出更加诱人

   怪异,海嗣也会有这样的审美吗?还是一切都是巧合的偶然?

   触手昂起自己的前端,布满细小颗粒的那一面按在空弦未经人事的乳首,对着那两颗小红豆适应形状,凹陷的窝穴恰巧套入空弦的乳头,触手的粗糙与肌肤的光洁是那么的天造地设,触手的肌肉缓缓搜索又松弛,富有弹性的乳首在压力下反复的形变,逐渐的充血造成立直

   “唔哈~怎么…”空弦也不清楚这样是否是海嗣的恶趣味,在使用猎物之前还要伴以这样缠绕的玩弄,乳首传来的酥麻让空弦身体不禁震颤,足底的触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蛰伏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再一次在空弦的靴子里发起攻势,触手变换着自己的形态,将空弦的整只小脚包裹其中,看似完整的保护,但却是让空弦痒苦万分,如同掉入痒窟,触手的分泌物将空弦的白丝完全侵吞,现在空弦换上这一双恨不得脱下的触手袜,想要蜷缩脚趾在足底建立起褶皱的防御,脚背上的触手发挥对脚背的搔痒,虽然比不上足底的挠痒,但依然钻心的痒感让空弦重新挺直脚趾,而足背的痒感稍稍缓解,足底的触手抓紧时间再次跟进,再一次在足底进行快速的搔痒,倘若透视空弦的靴子,就可以看见数不胜数的触手像纤毛一样在空弦足底来回摆动

   “呼哈哈哈哈哈嘿不可以啊哈哈哈哈…”皮质的靴子被膨胀的触手撑得鼓鼓囊囊,渴求生长空间的触手已经不满足于空弦靴子的那一小片空间,于是乎把空弦的腿作为向上攀爬的天梯,就像是蔓延的溟痕,一路向上,所到之处完全包裹,触手的分化伸出罪恶之手,没有间隔的痒感从下半身传开

   每一寸肌肤都是痛苦的来源,每一根触手全是意志的违逆,空弦惨笑着被迫接受触手的挠痒,躲避不得,胸前的触手逐渐包裹空弦原本不算大的整个胸部,那两团软肉似乎可以得到所有生物的喜爱,触手的作用则如两只手捏着空弦的乳房,仿佛被触手戴上了一副生物胶质的胸衣,显得妖媚而致命

   即便是经历了那么久的搔痒,空弦还是发觉自己的敏感程度不曾降低,适应痒感不是自己“进化”的方向,侧胸处的搔痒还是如此的猛烈,空弦的身体淹没在触手舞动的海洋,收获的是纯粹的痒感,而无可挽留的是自己的笑声,充斥着如何也填不满的大海,在海边的石壁上震出回响

   肌肤的抗性似乎有着惊人的变化,在海嗣分泌的液体之中留存越久,肌肤的敏感程度就会相应的上升,积累着量变引起质变,最后出现较大的提升,空弦不打算去想痒感增强的上限会是多少,仅仅是现在的痒感都快让自己难以承受哪怕一分一秒

   紧绷的神经不知道何时就会断开,痒感的通路无限的叠加,每一个部位,上一次的痕痒还未消失,下一轮触手的搔痒有如期而至,多次叠加后如同空弦出现了精神损伤,除了痒感和快感再也感受不到其他,随着一起升高的激素水平紊乱

   “呼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嘻嘻哈哈嗯哈呜哈哈…”空弦的面颊染上红晕,气息凌乱,让人担心随时会终止呼吸,干燥的喉咙传来甜甜的气息,湿润的海风虽然拂面轻柔,而其中的水分到底不能够供给自己的需求,连续的大小让空弦带着岔气的喘咳,咽喉如骨鲠喉,“呜呜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嘿求求哈哈哈…”错乱的神经让空弦竟想要对这海嗣求饶,这样注定不能得到回应的请求,也在海浪拍击礁石的声响中消散了

   “呜哈哈咿呀…唔哈…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呜呜…”空弦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博士身上,虽然还没和博士取得联系,身上携带的设备在耳边传来杂音,无讯号的消息,空弦还是寄希望于博士已经突出重围,能够在关键的时刻给自己带来救援

   触手捆绑住空弦的双手,缓缓拉过头顶,勉强算挂在身上的衣服破损到无法抵御,触手轻易的从空弦破损的衣物中伸入,触手的细须分化,最终的末端携带着白色的绒毛,软硬兼施,作用在空弦的腋下,绵软的绒毛刺激的空弦一个激灵,左边的腋窝受痒,身子便顺势向右边躲去,身子扭成了弓形来躲避越靠越近的触手,右边的触手不适时宜的凑上前来,满是绒毛的末梢刮挠空弦娇嫩的腋窝中心,仿佛经常干这件事情一样,触手一开始就目标准确,挑着空弦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下手,又是一连串的笑声从空弦口中脱口而出,身子在本能的趋利避害下左右为难,无论向哪边逃,腋窝就会陷入触手的挠痒地狱,就像自己从一开始的逃窜计划一样,本来就逃不开海嗣,同样的现在,依然拼尽全力也躲不开海嗣的挠痒

   认知即重担,感知即地狱

   “求求你…呼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至少嘿哈休息哈哈哈哈…”卑微如此刻的空弦,被痒感折磨的七荤八素的空弦,祈求着甚至不是自由,不是逃脱,只是暂时的休息,但即便是短短的休息,也没机会得到满足

   海嗣听不懂她的话?或者说就算进化到听懂,也不会将其放开,此刻一道壁垒阻隔在半空,空弦在一边,海嗣和自由在另一边,形如天堑,难越

   海嗣似乎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根粗壮的触手仔细抚摸着空弦的小穴外部,沿着阴唇来回的抚摸,随着空弦小幅度的颤动,粗大的触手开始分泌黏液,在空弦的小穴上留出蜿蜒的痕迹,触手还算是灵活,努力模拟出手指的抚摸,空弦早已被脑海中的痒感挤跑了所谓的羞耻,而肉瓣被冰凉的触手抚摸的时刻似乎多让空弦感受到一丝快感

   也不明白海嗣为何学会这样的手法,那一支触手意外的熟练,仅仅是在外界的挑拨就让空弦脸上的酥红多增添几分,痒感之下好像感觉辨别不清,空弦混乱的脑中暂时把控着自身体的控制权,小穴处似乎流出了暖流,在风中吹散热量,仿佛是自己流出的爱液,又似乎是海嗣留下的黏液,但更有可能的是自己和海嗣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难以分开,空弦晃晃脑袋,笑出的眼泪并不代表快乐,但咸涩的过分,在脸颊留下泪痕的同时,空弦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一根触手分开自己的肉瓣,露出内部的娇嫩阴蒂

   无法拒绝海嗣触手的访问,空弦也只能对着海嗣的行为听之任之,沾满黏液的触手和空弦的身体有着较大的体温相差,冰冷的触手被少女温软得小穴吸纳,洞穴或许是生命起源的隐喻,“咕啊!咕哈——”海嗣似乎像是在传达什么信息,那冰冷阴森的嘶吼似乎是要穿透空弦的耳膜,莫名的恐惧让空弦感到如坠冰窟

   海嗣的冰冷被空弦的体温稍加热度,分化出的细丝撑起空弦的双壁,里面的阴蒂早已挺立,或许正是处在兴奋状态,触手拨弄几下空弦的阴蒂,最后环化勒进空弦阴蒂的下端,缓缓的拉扯挑逗,“呜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嘿哈…”逐渐沦陷的空弦大张着嘴,仿佛就要开始向着海嗣请求

   靴子似乎不再是能够容纳触手的地点,触手吸取着空弦足底的汗液开始生长,膨胀的触手从靴子和腿部的缝隙间钻出,毫无犹豫的向上方攀岩而去,逐渐开始占据空弦的身体,她原本被腐蚀的衣物虽然失去,但又重新被套上了新的衣物,名为“海嗣”的服装,形为“触手”的装饰,失去得到,“两不相欠”

   从靴口寻找着机会,空弦饱满的小腿似乎将触手的出路完全阻碍,于是乎从布料的重重叠嶂之间找到自己的出路,从侧缝中冲出的触手耀武扬威,炫耀着自己的自由,空弦的靴子像是被点缀了无数色彩怪异的花朵,由触手组成的花朵一路向上攀登,一旦吸附,便再也不会松开自己的触手

   简单的挑逗完空弦滴水不断的蜜穴,触手进一步开始打量空弦的花园,从未被看过私处的空弦此刻的第一次就被海嗣给夺走,羞耻之余,被这样不是人形的怪物强暴,还有一种背德带来的快感,理智的警报已经拉响,但身体却做不出防御的姿态

   触手钻入空弦的肉壁,白皙的肉壁被触手强行分开,触手顶入紧实内部,水花四溅,发出啪啪的水声,难以言说的快感让空弦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容颜,双眼上翻露出眼白,小舌耷拉在唇边,触手刺入口腔,两处空穴被触手收入囊中,海嗣充满腥气的粘液混合着空弦的香津顺着食道滑下,唯一的安慰只能是粘液带来的水分,虽然腥涩,好歹也算一口能救急的水,滋润着空弦快要因为大笑而炸裂的声带,“咕哈…嘻嘻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

   足底的痒感愈发猛烈,海嗣的躯体分泌的黏液让空弦的肌肤更加的顺滑,海嗣的触手如入无人之境,细丝状的触手在空弦的脚趾缝里来回的拉扯,细丝的强度极为坚韧,表面携带的粗糙颗粒来回的刮蹭空弦的脚趾缝,难以承受的痒感让空弦的理智失守,若是将空弦比作一个容器,那么所有的痒感和快感立刻就要从空弦身体之中溢出,埋伏已久的触手伺机而动,将空弦的十根玉葱般的脚趾挨个捆住,随后拉开,带有吸盘的触手吸上空弦的脚趾,将她的整根脚趾包裹其中,里面或软或硬的绒毛刺激着空弦的脚趾,全方位的覆盖,毫无死角,使空弦想躲都没地方躲

   “呜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噗嗤哈哈哈哈博士嘿嘿快来救我啊哈哈哈哈…”空弦目光失去聚焦,无力的任由海嗣摆弄着头部,似乎博士永远会在下一刻到来,每次都在心中默念再过一分钟博士就回来,但即便是数了一个又一个60秒,博士的到来也仅仅是下一个60秒才会可能发生的事件,空弦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平视前方,眉头几乎快要挤到中间,“快来,我要坚持不住了…”

   远处闪过一篇阴影,而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另一群海嗣,虽然没有过来,但空弦还是从心底升起一种害怕,莫名

   “唔呼呼这个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嘿…”一根热气腾腾的触手从空弦的下体拔出,满带着爱液的触手在空弦的身体上肆意的涂抹,像是创世纪的画,随着触手的退出,一根带有冠状顶端的触手出现在空弦的面前,“嘎——桀桀——”海嗣说的是什么无人能懂,“唔哈…咿唔!”触手带着海嗣特有的粗糙插入空弦的嫩穴,探测到异物的入侵,空弦的蚌肉箍紧海嗣的阳物触手,虽然理智告诉空弦不能就此沉沦,而身体雌性的本能还是让空弦像是在行使房事一般,微微扭动着腰肢,海嗣感受到空弦的反应,挥舞着触手显示着兴奋,再次指挥着触手向空弦的小穴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肉壁一下子被超出尺寸的触手顶开扩张,又随着触手的暂时撤退而不习惯的松弛着,而很快又会从空虚中被触手再一次填满

   空弦现在反而不希望博士到来,被博士看见自己被海嗣玩弄变成现在这样的淫荡模样,还不如就在这里达到生理极限后死去,“唔哈哈哈嘿哈慢点哈哈哈嘿哈呼呼…”身体下扑哧扑哧的水声增强了空弦身下的感受,肌肉撕裂的苦楚在极大的快感面前似乎不值一提,随着海嗣的不断的冲击,身体似乎也对这样的触手变得包容,至少在痛觉方面已经没有问题,空弦的脑海里只剩下痒感和快感,其他的败北啊,博士啊,安危啊,一切都顾不上,只有自己的感知是真切的,脑海中的求救反而是虚妄

   原来,自己也是会进化的啊

   进化到只会享受这种淫乱的快乐吗?还是说这其实是一种退化呢?

   “呼哈哈哈哈要去了呼呼哈哈哈嘿哈…”空弦的靴子终于承受不住内部触手的压力,撕裂后从空弦的脚上脱落,此刻空弦那一对被触手包裹的尤物完全的展现在空气中,淡蓝色的触手环绕表面,内部海嗣的动作或许看不清,而那里恰恰是空弦苦痛的来源之一,全方位的覆盖,立体的痒感,吸食着空弦体液而补充自身体力的海嗣似乎不知道疲劳,只是不间断的玩弄空弦的躯体

   身下水声阵阵,身上触手捆捆,不情不愿的笑语盈盈,无法无天的触手狂舞

   “唔!去了哈哈哈哈嘿哈嘿哈…唔哈哈哈哈咿呀!”触手最后发起的冲锋如此猛烈,力度和密度都增加了不少,一股汹涌的洪流从空弦的体内冲出,触手的冠头用力冲击空弦的子宫,被狠狠蹂躏子宫口的空弦腹部隆起,容纳着海嗣的精华,与空弦如同双向奔赴,在空弦高潮后的瞬间,一股粘稠的液体——海嗣的种子——混杂在里面射入空弦的子宫,“唔哈哈哈嘿哈好热呼呼哈哈哈要满了哈哈哈哈…”

   海嗣对这空弦这样优质的“苗床”似乎还不满足于只是轰入一次,随着第一根触手的退出,第二根触手以最快的速度顶替上一支的位置,空虚的微微收缩的穴道再一次被塞满,来回的抽插带出水声哗哗,娇喘阵阵,大笑声声,“呼哈哈哈哈哈又要去了哈哈哈哈好累呼哈好刺激呼哈哈哈哈哈…”

   “呼哈哈嘿嘿嘿哈不要再来了哈哈哈好胀哈哈哈…”随着触手马眼射出的浓精填满空弦的身体,粘稠的液体在空弦的内壁粘满,留下浊白的涂抹,撤退做出缓冲的触手和空弦微微颤动的蚌肉拉扯银丝,一线拉扯,好像是不舍,发热的触手昂起前段,在空弦身上不舍得磨蹭,似乎对于海嗣而言,空弦算得上是一份高级的食物

   “好热嘿哈…好胀…嗯啊……”三根触手的粗壮冠头围绕在空弦的小穴边上,残留着的白色精液暗示着空弦方才的境遇,一根触手占据空弦的小穴,另外两根触手进行重新装填,好比空弦此刻就像一个容器,里面装满了海嗣的子嗣,空弦不过是一个中间的过渡

   似乎身体的本能压制了其余的一切,下身被灌满的空弦似乎头骨下装载的再也不是大脑,“咕哈…更多嘿哈…不要拔出去…”其实空弦的请求完全是多余,轮换的触手怎可能放过空弦的娇躯,没有空闲

   也没有空弦

   乳首处的触手变换着形态,扁平的触手带着绒毛,一道淡黄色的乳汁从乳首滴下,随着触手包围揉捻,一按一放恰似舔舐吸取,灵巧的触手乃是最佳的催乳,一道腥甜在空中划过,泼洒在海嗣身体上,最终被海嗣一滴不剩的吸收,海嗣的生长解释了它癫狂阴冷的尖嚎,一根触手幻化出拉珠的形状,触手将空弦的臀部强行分开,在其中不计后果的快速抽插,黏膜撕裂的阵痛微不足道,在痒感的大潮中被同化吞没,只剩下的快感和其他部位的观感同流合污

   背后的触手绕上空弦的腰肢,贴心的给空弦穿上了一条腰带,在月光下闪耀着微微的荧光,其中的触手作用和空弦一开始足底的挠痒原理相同,而简单的手法也可能会有极度的痛苦,空弦本来只以为自己的足底和大腿内侧是自己的死穴,而现在腰腹受袭,空弦才惊恐的发觉自己连后背被挠一下都难以忍受,仿佛脊柱就此消融,整个人埋进海嗣的触手怀抱

   “唔哈…嘿哈嘿哈哈哈痒死哈哈哈有什么…”伴随着空弦不可置信的声音,几个海嗣的卵从空弦的小穴中成熟脱落,方才灌入的“精液”不过是给海嗣的种子提供合适的环境,此刻,借助着空弦的体温,它们开始成熟掉落,大小恰好和空弦的小穴齐平,此刻,一个接一个,从空弦体内排出,新生的海嗣依附在它的母体,而空弦的体液依然可以供给部分的给养,快速生长

   触手终于不再猛烈攻击空弦的小穴,洞门訇然中开,卵滑出的感受又有别于刚才触手的快感,“怎么嘿哈…那里唔哈……”无法拒绝的空弦眼睁睁看着海嗣的出现,后庭的触手沾染着空弦的鲜血,各式各样的刺激依然让空弦难以逃离这样的地狱和天堂

   一枚枚卵从空弦的穴肉中排出,让人不禁惊异于空弦的容量,触手的浪潮几乎要将空弦吞没,海嗣的聚集快要把空弦分割采食,连续不断被玩弄,高潮的空弦感受着自己的生命之火快要就此熄灭,湮没在这片离潮海岸,被触手践踏的穴口红肿不堪,终于将最后一枚卵排出体内,扑哧一声,又只剩下空弦无止境的尖叫狂笑,原本退散的触手再一次围绕在空弦的小穴,跃跃欲试想要再次种下自己的子嗣

   附着,脱落,重生的信号

   进入,退出,情欲的殉爆

   转录,融合,进化的细胞

   失去,得到,空弦在余光中瞥见自己的手指,上端有着一抹紫色的异样,一片不属于自己的图案,沿着手指逐步的向上方延展,很快就变成了不可忽视的痕迹,海嗣化的征兆就这样出现在空弦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开始生长,早就在激烈的挣扎中掉在一旁的设备如今只剩下电流的杂音,她所期盼的救援最终还是没能及时的赶到

   触手在空弦身上制造出伤口,沾染了海嗣体液的空弦难逃感染的厄运

   “大群…渴求血肉…嘎哈——进化——”海嗣的发音虽然生硬,但确确实实进化出了语言,是从空弦这里完成了最后的语言补充吗?

   “进化,细胞新生…”海嗣自顾自的使用它刚进化出的语言,空弦平时里任务训练,手脚上略微存有胼胝,随着黏液的浸泡,下方的细胞加速生长,茧子从空弦的体表脱落,新生的细胞失去原本外层的保护,触手直接抓挠在空弦嫩滑的肌肤,有如剥开的水煮蛋,吹弹可破,触手所经之处,一戳一凹陷,一划一红痕

   触手的细丝拨弄着空弦的乳头,如同细针插入空弦的乳首,扩张着空弦的乳头,头向后拗去,空弦先是痛苦的惨叫,随后又是一阵快感安抚的呻吟,“嘿啊…好痛好爽呜哈哈哈哈嘿哈嘿哈…”如今海嗣的肉棒触手站着腥臭的精液抽打在空弦的脸上,软弹的触手引诱,迷乱的空弦接受,混乱不堪的她似乎只剩下服从的本能,樱桃小口包含着海嗣的触手,前后来回摩擦扯动,冠沟出用舌尖打扫的干干净净,就差获得海嗣的奖赏,而海嗣的回应则是将射出的精浆沾满空弦的口腔,尚被塞住口腔的空弦并无选择,机械的吞咽动作压迫着海嗣的触手引发了第二次的喷射,小舌在口腔中扫过一圈,将粘连的精液尽数吃下

   “咕哈…咕啾咕啾咕呼呼嘿嘿…”海嗣的细胞占领了空弦的整只手臂,紫色的细胞群下,蓝色的血管突突跳动,仿佛也具有了生命一般,控制着空弦的海嗣体型较之前也增长不少,全部依赖于从空弦体内榨取出的体液和孵化的子嗣,仿佛海嗣可以暂时占有着空弦,为了自己的进化繁衍

   然而空弦最终还是逃不开被海嗣丢弃的命运,苗床总是在失去它的营养价值之后被迅速的丢弃,空弦,究竟该被称为“她”还是“它”,还是和海嗣并称为,一个“它”,海嗣就像是一个吞食一切的帝国,将这里的资源吞吃殆尽,在肆意的进化中再次挥霍,洗清这篇海湾之后,它们又会对哪一个地区下手呢?

   空弦双目失神,对着东方的黑暗,眼前出现了一抹白色

   “好亮,是黎明到来吗?”

  

  

   闪回——

   “不用去找她了,她已经‘死’了……”我收起望远镜,暂时不看空弦被海嗣缠绕的可悲躯体,“就像艾丽妮,我们这次来晚了……”看着空弦像是牵线木偶被海嗣随意的摆弄,我已经不忍再往下看,很难想象在我来之前空弦的经历,凯尔希夺过望远镜,抬起后很快又垂下,“真的没办法了吗?”

   “时间回溯呢?rt你试一下吧…”凯尔希站在我旁边,刚才空弦被海嗣缠绕的画面同样被她亲眼所见,但出于对罗德岛每一个雇员负责的态度,凯尔希仔细思考着无数的可能性

   “发生的事情没办法避免,回溯不过是推迟事实的出现,这样的努力毫无意义…”我对着凯尔希,她的脸上和我一样不带感情,“这片大地,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呢?这样的怪物像黑潮一样涌来,我们的抵抗都被看作玩笑…”凯尔希开口便是熟悉的话语,但任谁都会听出,悲伤如水,一流便流向你

   空弦手臂上的变异被看到一清二楚,我俩都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几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坟墓的阴气,死神架起的镰刀已然开始收割生命

   我端起一把步枪,架在一旁的岩石上,瞄准镜的十字准星套入那只扭动身躯的海嗣,上面的丑陋斑点完全背离现在世界的美感,即便这个世界就要毁灭,“抱歉,但是再见…”

   上膛,击发,毁灭如期而至,一瞬间,物质湮灭的耀眼白光出现了致盲,等到视觉回复,原本海嗣驻留的地方,已然只剩下一个坑洞,寸物无存,没有了海嗣,也没有了空弦

  

  

   后记1

   从海中升腾起的阴影终于将陆地吞没,孕育生命的海洋重新将生命纳入自己的怀抱,海嗣扭曲着身体登陆海岸,猎人不在,骑士未来

   “你看,我说过你和我可以再见的…”我盯着培养罐里漂浮着的美妙躯体,金色的发丝飘浮在水中散成千丝万缕,“空弦…很快你就能醒来……”

   在那个大坑,我和凯尔希找到了一点不属于海嗣的物件,一根手指,还保留着之前弯曲的姿态

   再见,再不见

   当有一个文明足以毁灭其余的文明时,我看见了乌萨斯,维多利亚等大国的和解,陆地的人同仇敌忾,非此不能生存,各个种族终于暂时放下了世代的隔阂,能够抵御共同的敌人,与海嗣做着苦苦纠缠

  

  

   后记2

   “我们应当用进化对抗进化”,我打开密码锁,通过视网膜认证,房间狭小,仅仅有几台计算机和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你觉得呢?凯尔希…”我指着那枚仍然被封在透明塑料之中的按钮,“按下它,基因遴选就会启动…”我抚摸着那一块塑料,边角很细心的被磨成了钝圆形,“我和多萝西的作品,漂亮吗?”

   仿佛是想起了之前在莱茵生命看见的巨大造物一般,凯尔希的神色不由得凝重,看着计算机上密密麻麻的参数,“安全吗?”凯尔希似乎是拿不定主意一般,“我们无从控制进化的方向…”

   “那又怎么样…”我锁上那一道门,“现在生死存亡,怎么可能——没有人——受伤?”我露出苦笑,“你还不明白我们在和什么作战?好了,我们去唤醒空弦吧…”凯尔希双唇动了动,最终却还是没说出什么,跟随我前往实验室

   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我…我怎么?”那一道耀眼的白光似乎还滞留在空弦的瞳孔,尽管她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谁,“你是空弦,我是rt,罗德岛的指挥官,会在接下来带你熟悉这里的生活和你的身世…”

   我们终于还是再次相见

   在这水晶棺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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