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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性交丧尸“摸奶节”会场爆发事件【原创世界-年代2019】

猫疯猫语 吹雪十二月 27271 2023-11-19 05:40

  “摸奶节”,原是一个诞生在华埼某地的商业骗局,是出于吸引游客的目的而诞生的卑劣噱头,是一种所谓的为了躲避鬼魅而举行的传统节日。尽管这个闹剧在华埼本土早就被官方所辟谣并终结,可于远在天边的霍华沃星之上,这样的花招却死灰复燃。可能是为了华埼特区港泉市的经济发展,又或许是由于通信不便而造成的权力独行,总之,地方政府容许了这种事情,并任由它开枝散叶。

  

   作为一个视线时常在胸腿脸三点间游走的“形体鉴赏家”,赵英华绝不会错过这般饕餮盛宴。早在老家的时候他便对这个活动有所耳闻,而如今有幸来到霍华沃星谋求生计,那自然是要来见证一下的呢。想想那一对对浑圆厚实的双乳就立在那儿让人随意抚摸,真是印证了宋代文学家苏轼的一句千古名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由于本质上仍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因此摸奶节的举办地址不是在耗资巨大的国际会展中心,而是在一个较为偏远的大公园里头,隐藏在连绵的山峦和地球的殖民树群之中。这也搞得赵英华即便是一大早就雄心勃勃地上车出发,却也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赶到这里。在又排了十多分钟的队刷票入场后,他总算是能步入这个深藏不露的闷骚场所了。可当他穿过千林万径,来到那颇为隐秘的摸奶节会场的时候,却又被高大威猛的洋人保安给拦了下来。

  

   原来,网传的所谓的免票只免女生的份,男生需要自己买票。其中的一个黑人保安指了指一块刚被移送来的告示牌,上面印着一个二维码。就和其他猛然顿悟的游客一样,他举起手机扫了一茬——3499.99!这可比本土的不少景区还要贵上不少,更是他这个小销售员一个月的工资啊。

  

   赵英华的内心瞬间咯噔了一下,他假装信号不好地转了一下手机,用余光撇了一眼其他的游客,发现只有一位年迈尚轻的秃顶男似乎打算转身离去,其他的人更是眼皮都不眨地就按下了付款。现在退缩无疑是没有面子的表现,即便他非常想问问自己花了3500块钱到底能买些什么服务,可碍于脸皮又不好吐出口。他咬咬牙,只得借助最原始的冲动一鼓作气地输入了付款密码。

  

   在刷码入场的时候,赵英华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顶着满头的虚汗,看了看那刚刚来到的、举着摸奶节牌匾的粉裙女郎,不断地用那些富人一掷千金的事例宽慰自己。他来到远离本土的霍华沃星是为了什么的?确实,有七成因素是为了这里的高工资,可剩下的三成却是为了一睹摸奶节的芳容啊!

  

   在正式进入会场之后,他没有急着直奔那喧嚣不已的活动场地,而是先来到了洗手间梳理仪容。在美女面前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这样才能更加可能的讨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只见他在镜子前拿出一把身经百战的木刷,万般仔细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棕色背头,才自信飘然地走进了一个靠里头的厕所隔间。

  

   在华丽整洁的马桶面前,他解开裤裆,掏出了自己精致的分身。可当他刚要放松准备泄洪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娇喘却突然从墙板的另一头传来,惊得他一个哆嗦地把尿液溅得到处都是。隔壁有女人?他边放松边纳闷着,很快,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嗔又从那神秘的留声机中传出。好奇不已的赵英华用纸巾擦干了自己的武器,发现墙板上有一条足够大的缝隙可以进行偷窥,便小心地放下了马桶的盖子。他蹑手蹑脚地踏在上面,把手轻轻搭在了墙板上,将脑袋往前探。

  

   那边有什么?那边有刺鼻的汗臭味,有一个坐在马桶上精神抖擞的光头黑鬼,一个坐在黑鬼腿上昏昏沉沉的华埼裔猫娘。黑鬼浑身赤裸,就只穿着一双灰色的短棉袜,而猫娘倒穿着一件白色蕾丝文胸、一双绘有卡通猫咪袜口的白色过膝丝袜和一只银色的高跟凉鞋。不仅如此,四周还散落着他们的衣物,有男士黑T恤,也有女士白衬衫,有男用青色运动裤,也有女用的蓝色超短热裤。

  

   当然,受角度所限,伏于门板之上的偷窥者是无法观察到最令人愉悦的画卷的。他只能看到两人的大腿与一大一小的两个脑袋——顶多再加上猫娘丧气的尾巴与那深邃的乳沟。正在他被嗔得意欲兴起的时候,黑鬼抬起了猫娘的那只没有配上高跟鞋的玉腿,开始一层一层地卸下猫娘的丝袜。

  

   猫娘像是被灌了药似的,全程没有任何抵抗,就仿佛是一件软绵绵的玩偶似的东倒西歪。黑鬼把脱下的丝袜塞在了猫娘的嘴里,又用自己的大腿顶了一下对方的臀部,这下,受到顶入的猫娘娇喘了一声,但喘音相比之前来说明显小了不少。仿佛是认可了现在的分贝一般,黑人开始规律地顶起了猫娘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响声。

  

   这么突然的情色几乎让赵英华忘却了自我,以至于让他暂且忘却了自己重金购票的摸奶节会场。但在现在,他已经回过神来了,只见这个一米七多的大蜥蜴正小心地从墙板上往下缩,然后是把腿脚伸到瓷砖地板,矗立在了他本该待着的海拔。尽管在本能上他还有些恋恋不舍,但要是被发现了那就太过尴尬了。

  

   为了不让下一位如厕的男士那么轻易的就发现马桶盖上的鞋印,赵英华又把盖子给轻轻地抬了回去。望着那黄沫的浑水,他还是有点害怕也许抽水冲厕会造成声响让隔壁觉察到什么时间上的不对——总之,源于心虚,他决定不冲马桶。

  

   由于一旁的动静还是不小,赵英华可谓是费了好长的时间才终于让自己的分身消软下去,这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如果这位黑人朋友能分享那个骚逼就好了。他不甘地想着,但是又没脸开口。由于长时间的观看这样的色情节目,他的棒首都有一点湿润的感觉了。最后,他趁着这短暂的消软赶紧绷住下唇,豪迈却轻盈地夺门而出。赶紧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然后就迈出了这淫秽的洗手间。

  

   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去行使摸奶的权力了。赵英华长舒一气,示意自己应该冷静,他还年轻,操逼的机会很多,就算是找不到同类的女友,那和同事们一起去改造人会所操个猫娘也可以吧——不行!都去会所了,为什么还要操猫娘呢,人类男性应该有点追求,找个正好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同类操。回想之前,公司的同事们总是试图让他和大家一起去酒吧捡尸,时不时就能捡到个大白腿来奸淫,但可惜他胆子太小,完全不敢去。

  

   可惜霍华沃星这里满是肤白貌美的大长腿,巨乳的都有很多,就连打扫街道的猫娘雇员都是配着丝袜女仆装的骚货,惹得他完全冷静不下来。造成前者的缘由是一种见效快、效果恐怖的波兰美容品,美容丰胸一个都不落,它的原材料产自霍华沃星,因而这边的居民经常使用;而后者是因为这里受国家重视,有足够经费,因此购买了很多猫娘,所以,改造人清洁员代替了大爷大妈清洁员,而丝袜与女仆装则是她们的正常工作服罢了。总之,这里美女遍地——没错,这也是他来霍华沃星的理由之一。

  

   在经过刚才一役后,他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儿飘了。每看到一个漂亮姑娘,就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骑在她身上拍她屁股的样子。那一双双浑实的大白腿,还有那肉色的、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丝袜,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每一个都好想操。这个可怖的男人散发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迷离的眼睛、闷声的棒槌,直到一个再也看不下去了的猫娘女仆把他挽回了现实,她笑眯眯地告诉赵英华说,摸奶节的活动还要更深入另一个方向。觉察到自己失态的赵英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羞愧地顺着正确的方向去了,引起了女仆们的一片憋笑。

  

   这人真的是丢大发了。赵英华的整张脸都红的不能再红了,引得女生们的开心也不能说是不好,就是身边难免会有同类对自己指指点点。他故作镇定地瞥了瞥四周的摊位,好像没有看到自己的熟人,不免地长舒了一口气。

  

   要不要假装自己不是色鬼而去买一些摊位上贩卖的小玩意呢?赵英华偷瞅了一眼那些可能到死都用不上的商品——他妈的,都好贵,只有那些命好的有钱人才有闲心购入。只见一个提着一只银色高跟凉鞋的西装男士,眼皮都不眨地就要了一瓶天价于场外的莫斯科雪水。他趁着商家找钱的时候到垃圾桶那丢掉了手里篡着的女鞋,掏出手机说自己牵着的克莉斯多猫娘不见了,要园里再送一个过来,要乳汁充足装上跳蛋的那种。

  

   也许要感谢之前的猫娘,他可算是来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摸奶节的现场。只见诺大的舞台上矗立着二十多个身材曼妙的巨乳女郎,每个的身边都围着一两个饥渴的男客人。他们有的从前面抓取,有的从后面拖搂,不少人的旁边都跟着拍照的旅伴,包括被摸的女郎在内,所有的人都是笑面满盈的。毕竟在今天,隔壁的西方试验型整合市斯特林也正好在举办一场名为“行爱节”的非官方节日,那么,作为亚洲第一世界第三的大华埼也不能落后啊。不过,与摸奶节不同,行爱节并没有任何实质的组织形式,它是源自于网络的一种自发性的活动。

  

   尽管分身又要按捺不住,但意志坚定的赵英华还是强压住想操一切的欲火,物色起自己所喜欢的女郎。女郎们琳琅满目的类型简直要他无法选择,多半都是身着长裙头戴花冠的,光腿者占多数,但还是有一些穿了丝袜。音响在播放着淫靡的情歌,亢奋过头的主持人不知疲倦地提醒着大家排队的重要性,凡是入场者都可以摸到爽,还不忘鼓舞台下看热闹的女观众,称女人摸女人的胸也能增加双方的福气,甚至是在这里给其他的男性抚摸也是可以的。

  

   在仔细揣摩了半天之后,赵英华看上了一位身披红色露肩长裙的咖啡色大波浪。这不仅是出于女郎的胸部健硕饱满,还是因为在一身红裙之下,矗立着一双黑丝美腿,她的黑丝裤袜装扮简直牢牢吸引住了男人们的眼球,那若隐若现的内裤更是引得大家一片遐想。不仅如此,女郎的面孔也挺让他眼熟,好像是在哪个文胸广告里所出现过的内衣模特——算了算了,他关注过的文胸广告已经数不胜数了,自己都博览群乳了,还会在意一两对特定的奶子吗?显然不会,除非胸上有什么痣,从而显得比较特别。

  

   即使女郎很多,可等待的时间却也不容小觑。那一双双美乳被各种各样的手掌轮番抚摸,就像是纯洁无瑕的宝玉正在遭受人生百态的磨练。有的手干枯膈人,有的手浑硕有力,有的手精巧嫩滑,每一双手都对应着不同的生活,而初次揉捏的方式则对应着他们对各自经历的不同态度。轻轻爱抚的,也许是想要珍惜与呵护,从下拖住的,可能是想要体验获得的满足,直截了当大胆抓取的,则说不准是遭生活欺压过紧而被逼出想要榨取一切的贪婪。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郎们的双乳难免愈加的灰腻。那三四个抢手的已经有一片淡淡的黑泥,这要是被那些没操过逼的处女信徒撞见了,怕是得贴上公交车、骚婊子的名号。对于曾经的过来人赵先生来说,生活的苦难早已把他个性的菱角给磨得极其圆润了,处女不处女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到最后,老婆不至于是个猫娘,那就已经算是大获成功了。而现在,他已经离自己尚前的小目标非常接近了,他马上就可以站上舞台,猛掐黑丝骚逼的奶头了。

  

   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今轮到的位置让他大失所望。那个红裙女郎正在被他前面的一行人蹂躏着,根本就腾不开奶,他现在只能去捏一个只身着白银色的单肩短款晚礼服的淡紫发仙女头女郎。即使内心是那样的不情愿,但是为了防止自己的脸面被丢的更加彻底,也是为了不被一旁偷看的猫娘们继续讥笑,他把自己拖上了舞台。为了自己的脸面,他绝不能显露出对某位女郎的特别偏好,因为这就好似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自己的性癖,特别是在几个身份低贱的猫娘面前。他,赵英华,绝不能成为改造人之间的笑谈。

  

   经过短暂的对视后,他故作镇定地打量了下对方以示礼貌,佯装自然地来到了那个银装女郎的身后。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小心,每一个动作都是尽可能的绅士,逗得那些围观的猫娘乐呵不已。仿佛是在试探绊雷似的,他轻轻地将那只冰凉的挫手伸到了女郎的咯吱窝下,转而又如一条鲶鱼那样挤到了前方的紧实的裹胸里。在这里,他总算是触摸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奶子。

  

   确实,女郎的乳房那是相当的细腻而柔软,就像是大海的波涛般此起彼伏,但早已摸惯了枕头的他明显无法满足于此,竟用自己锋利的指甲去摩挲孤岛。尽管女郎早就麻木于陌生男人的挑弄了,可像这样毫不要脸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关注于女郎微表情的色鬼们能够非常清楚的发现,赵家大少爷“抚摸”的女郎实际已经比较恼火了。别人都是触碰过场图个软榻,而唯独这个人则是好像要把她弄到高潮一样,但这个可爱的小处男无疑不大错特错了,她会站在这里充当任人抚摸的玩物,那绝对是身经百战了的。

  

   可能是觉察到自己没法通过刮奶头的方式将对方弄到出水,赵英华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双峰的顶点,才开始把手往外收。但就在女郎暗自叹气以为劫难散去的时候,赵大帅又像是遗漏了什么东西似的突然猛冲回来,径直抓住两只乳房。他在这次握法实在过于野蛮,是用双拳囚住两只大奶然后往外挤兑,简直就像是在挤给猪崽食用一样。不管如何,这都惹得女郎打了一个哆嗦,使她一不小心地就叫出了声来。即便这也把身后的男人给惊得脸色煞白,但空气也没有就此沉寂,毕竟在如此喧闹的会场之上,一个人的惨叫是渺小而无力的。

  

   顶着满头的冷汗,赵英华战战兢兢地从舞台上退了下来,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他自知自己做的其实比较过分,没脸去向对方乞讨那跟其她女郎一样那种职业性的微笑。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可是付出了整整3500块钱,他理当享受他所能享受到的所有权力。都怪主办方抬高奶价,害得他只能如此的贪心。觉得委屈的女郎最好能奋起抗议主办方,让对方把门票钱给降下来,不然像他这样的人可是多了去了,迟早会有一天,女郎的乳头会被人掐下来,又或者是直接从摸奶节进化成了行爱节。

  

   很快,午餐的时间到来了。主持人放下话筒,豪迈地灌了一大瓶水,衣冠不整的女郎们卸去了那抹职业性的微笑,面无表情地走下了舞台,围观人群也随之一哄而散。而在此时此刻,备受猫娘议论的赵英华公子仍然泡在会场里,还不甘落后地点了一份天价的荤餐。他还是不太忍心离开会场,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那3500块门票钱,当然,在某种程度上,更是无法释怀这里的美景。于是乎,就一直掺在人群中观赏其他的男人摸奶。他毕竟还是要面子,不能显得自己有那么饥渴,因而拉不下脸去跟某些人那样重复排队。

  

   在去取餐的时候,他曾无意间与那位被自己挑逗出声的女郎对上了眼,他本以为对方会狠瞪自己一眼,却没想到人家只是不为所动地把目光移开,没再关注于他。顿时,一丝愧疚之感从赵英华的心中涌出,可他却又很快释怀了出来——能做这种工作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绝对是欲求不满的骚尻,等到了晚上,她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和达官显贵们滚床单。这些为了金钱而出卖身体的女人是不值得拯救的,她们不好好找个男人相夫教子,却出来干这种不守妇道的工作,怎么想都是她们自己活该。

  

   想着想着,赵英华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口中的饭食已经丧失掉了最后一抹味道,而这,就是吃饭时胡思乱想的下场。在措完最后一撮米饭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充分享受到了自己付出的每一块钱,但实际上,美食的体验可不仅仅是饱腹与营养,食物的滋味也是非常重要的啊。只见这人仅仅意识到自己吃饱了,却实际上连食物的滋味是什么都不清楚。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被那位突然出现的红裙女郎所吸引了。

  

   只见那双半遮半掩的黑丝美腿走进了一个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员工通道,逐渐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可能是去补妆了。他想。但没过多久,一个让他感到眼熟的光头黑人也鬼鬼祟祟地跟了进去——啊!是那个在厕所隔间操逼的黑人,然后他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那个黑人的打扮还是非常随意的,黑T恤、青色运动裤,完全没有制服的概念,脖子上也没有挂任何工作牌子,总之看起来也不像是工作人员。本着最纯粹的好奇心理,赵英华丢掉已经吃完了的盒饭,也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此时的他简直就像是一个过街老鼠,就差用口哨掩盖自己的心虚了。毕竟他在今天上午就已经把脸丢的差不多了,需要留出一些面子等到下午再丢,不然“赊脸”是多么的过意不去呀。

  

   可能是倚着捡尸同事的祝福,赵英华在这次居然没有觉察到有任何人发现了自己正在丢脸,这就意味着他不需要挥洒那已经薄如蝉翼的脸皮了呢。随着在员工通道的深入,他感到自己正逐渐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远离喧嚣,远离视线,一切都静的吓人、静的可怕,好像都能听到那管道中的流水声——猛然间啪的一声,回响在走廊中荡漾,赵英华几乎都要被吓得面如死灰。但强烈的好奇心使得他没有退缩,这个伟大的男人只是绷紧了牙关,咽下唾沫,继续向前。

  

   远处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啪啪声,紧接着的就是口齿不清的女声。不会是被操了吧?赵英华疑惑地想。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淫靡的交响乐就愈来愈清晰了,而他心中所谓的女郎被操的看法也越来越坚定了。不会又是那个黑鬼所干的好事吧?

  

   操猫娘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污染我们的女人呢,纵观这几个月的强奸、轮奸与奸杀案件,好像都是政府引进的非洲朋友做的。两个星期前有一个穿洛丽塔的漂亮妹子,就是单独赶路的时候被黑人抓去奸杀了。等到几天后被人在一处山洞里的蜘蛛巢穴的丝网上发现时,她的乳房都已经被双双割去了,其身体扁得就像一个瓜囊,子宫里还满是蜘蛛卵。

  

   经过整整六十秒的点点挪动后,他总算是来到了最靠近音源的拐角。时间的漫长几乎已经让他失去对路程的知觉了。此时的他已经感到挺不耐烦的了,可啪啪声与娇喘声却持续不断、连绵不绝。这绝对是在被操。他非常确定自己的猜想。因而在沉住气息往里探去的时候没报任何幻想——果然,这对狗男女确实是在偷偷交融。

  

   骚贱的女郎死死地扣在黑人壮实的脖颈上,两条黑丝美腿也紧紧地夹在黑人的腰上。随着屁股与露乳的疯狂撞击,流水放肆挥洒,华丽的长裙不断扫地,女郎如醉如痴,不停吟着老公什么的——也许她就是脑子有问题,放着好好的华埼男人不要,就非要去傍什么非洲黑鬼。

  

   为什么漂亮妹子总是被黑鬼糟蹋呢?我们自己都快有千万光棍了,女人们却总是去找国外的垃圾。赵英华真是看得气愤不已。但仔细观摩,他又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首先黑鬼的操动没有任何情调,其次女郎的裤袜是被撕扯开裆的,再者,女郎嘴里所念的好像不是什么老公好爽之类的,而是什么救救老公什么的。总之,这个女郎可能是被黑人所用药迷倒了,毕竟怎么看他们都不像一对情侣,他们明显是各爽各的。

  

   瞥着那对不断晃动着的鱼嘴高跟鞋,赵英华开始开始急切地思索着对策。时间是那么的紧迫,要是再沉默下去,黑鬼可能就要击发了。从他们的爱好特点来看,操逼是肯定不会戴套的,如果时间拖得太长,以至于黑鬼在女郎的体内污染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看在妹子长得亭亭玉立的份上,请黑大人晚点射出吧!赵英华焦急地祈盼着。他不知自己是否该立刻跳出来,靠大吼大叫把对方吓软。但耳见啪啪的速率开始变得越来越快,他的内心也揪成了一股麻绳——救人要紧!豁出去了!

  

   赵英华奋力一跺,好似踏出了千军万马之势,他潇洒地从墙角中闪出身来,希望对方能被自己制造出的巨大声响所吓到逃跑——至少得丢掉手里的妹子吧。但是,现实已然是那么的残酷,他已经非常清楚的看到,黑鬼胯部的动作已经从前顶转为抽动了,怀里的女郎也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娇吟。至此,黑鬼毫无反应,但赵家公子彻底呆住了。

  

   很明显,他还是来晚了,黑鬼仍然是射进去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大美女还是要怀上黑鬼的种了。浑浊的精汁一点一滴地从女郎的股间滴落,他的内心在不断的滴血,为什么长得好看的不是猫娘就是被别人糟蹋过的破鞋呢?

  

   好似是才意识到一样,黑鬼丢掉了怀里的女郎,收起了自己的分身。他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看到了一个比自己瘦弱不少的华埼男人。是那个女的的老公吗?那可不像,毕竟他播种过很多人妻,那些亚洲丈夫不是愤怒到要杀了他就是想着要同归于尽。而这个男人唯唯诺诺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在担忧着自己的安危,很明显,只是个想要英雄救美的傻小子罢了。黑鬼退了两步,踹开地上的花圈头饰,踢了踢女郎的屁股,好似是在激怒对手,不然像他这一副要尿裤子的样子,可就太没有意思了。

  

   果然,在看到黑鬼的那个极具挑衅意味的动作时,赵大少爷真的愤怒了。如果说之前还保有一些不确定性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可怜的妹子很明显就与这个黑鬼毫无瓜葛了。如今,黑鬼又在赤裸裸地强奸他的同胞,把这么漂亮的妹子给操的精汁横流,这是换谁都无法忍受的。只见这位赵大少爷已然摆出一副蓄力的架势,但还没持续半秒,就一个箭步地猛冲向前,他挥舞着磐石般坚硬的铁拳,就要往对方的脸上砸去——但这个黑鬼显然是犯案的好手,他只是轻轻一闪,然后反勾一拳,就把赵英华给打晕了过去。

  

   黑鬼离开了,留下了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尽管身边的事物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可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渐渐地,女郎的私处莫名地骚痒了起来,这里的血管也正在开始扩张,呈着一种不自然的模样,就好像是爆出的青筋似的。不仅如此,这种迹象还在往全身加速蔓延着流向了身体的四面八方。两个小时后,青筋就已经蔓延到了大腿与腰肢处,约三个小时后,小腿与双乳就横上了青筋,大概在四个半小时的时候,她的双足与面部也被扩张到了,其还没有被完全感染的双手开始抚摸私处寻求起了高潮的刺激。而与此同时,可怜的赵家公子也苏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眼睛,他感到一切都是昏昏沉沉的。在左顾右盼确认黑鬼好像已经离开了之后,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这能算得上是丢脸吗?他不知道。毕竟他能做的也都做了,可双方的实力还是太过悬殊,以至于自己没能得到一点比分。要去锻炼了呢。赵英华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自己居然昏迷了将近五个小时!

  

   黑鬼是真的狠啊,那么妹子可能已经……他扭过头去,想看看自己想要保护的对象——这个胯下流精的妹子似乎已经醒了,双腿正在随意地摩挲着,但令人费解的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还在回味似的抚摸自己的私处,把那些射在其中的浓液给搅得到处都是。黑人的棍棒就有那么舒服吗?他不知道,但他也同时注意到了女郎的异常。这具妖艳的身体浑身布满了青筋,原本粉嫩的肌肤也变得略微灰白了起来。

  

   果然还是有些想操啊。赵英华感到自己的分身又在发作了,确实,刚被操过逼的黑丝妹妹别提有多性感了。即便从那破损的丝袜中能看到一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青筋,可这种无助又可怜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保护欲大发,唯一的问题是,妹子的逼里留存的是别人——尤其是黑鬼的种。就像是一个家长似的,赵英华把女郎正在抠逼的手给硬拿开了。他很想告诉对方,不能把别人——尤其是黑鬼的强奸拿来回味。但是抓取了这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又情不自禁地又伸了过去,这让他有点恼火。

  

   还是不管了吧,他把女郎的双手丢在一旁,但是这次,女郎没有再将手伸向私处,而是将它们作为支撑物把身体给支了起来。赵英华见了,大喜过望,连忙慰问情况,可这个眼神迷离的女郎却没有任何想要答复的样子。她摇摇晃晃地就要从地上爬起,根本没给赵英华任何搀扶的机会,而她刚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却是往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扑去,惊得大吃一惊的赵英华赶紧逃到了一旁。

  

   尽管这热情的拥抱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但红裙女郎没有丝毫的气馁,甚至还未等到脚跟立稳,就又扑向了他的新位置。赵家公子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妹子,因而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边安慰一边躲闪。最后,女郎在第四个回合的扑空让她崴到了脚踝,不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赵英华看着倒在地上的红裙女郎,有些束手无策。但他在出于可怜,刚一想去搀扶的时候,女郎的一个突如其来的猛顶却把他吓得连连后退。这个亢奋的女性就仿佛没见过男人似的,拖着一双无法站立的沉重大腿向不知所措的赵英华奋力挪动,逼里的黏液都抹了一地,丝袜也磨得破破烂烂了。

  

   赵英华几乎都要被吓坏了,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电影里的“丧尸”,也是这么的具有毅力和耐心。莫非这个可怜的妹子已经被操成丧尸了?尽管这种想法非常大胆,可在无奇不有的霍华沃星上却又好像显得合情合理。总之,他感觉自己不能和这个妹子独处,于是抛下一句帮忙寻找医生的诺言,就赶紧跑开了。原本他想拨打电话呼叫医生,但因为手机没有信号所以只好作废。

  

   兴许这条员工通道果真是一扇通往不同世界的传送门,待到赵英华再从这条寂静、停滞的空间中探出头来的时候,整个会场都好像彻底地变了一样。

  

   放眼望去,在那些错综复杂的摊位之间,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惨遭施暴的女性,人类与改造人都有,她们有的倒在过道上,有的挂在桌柜上,但无一不是光着屁股的。她们原本用来遮掩阴逼的内裤,如今不是挂在两腿之间,就是和奶罩一起被直接丢到一旁。女士们的丝袜都变成了破洞款,高跟鞋不是随意地挂在脚尖就是干脆散落到了一旁,很少有老老实实留在脚上的。总而言之,原本人声鼎沸的会场如今却死气沉沉,只有不知疲倦的低音炮仍在轰炸激情的音乐。

  

   能有幸看到这样宏大的景观,赵英华的女友指针早就按耐不住了。疑惑不解的他踢了踢脚边猫娘的光臀,又踏了踏那本该长有尾巴如今却空空如也的腰骶,没有得到除了喷水以外的满意答复。这究竟是怎么了呢?他看到猫娘的屁股上有一些曾在红裙女郎的身上所看到过的青筋,这些青筋就仿佛运河般流向了全身。

  

   不过限于猫娘紧实的女仆装,他所能对直观看到的,是那些流向脚底的。只见在那丝连的破洞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么一两条突胀的血管,由于有着棕色天鹅绒的掩饰,这反而显得有一点性感——操猫娘就操猫娘吧,只是猫娘都太容易操到了,根本就凸显不出性交的来之不易,无法和乡下农民工区别身份。

  

   可是就这么干看着也是无法了解情况的,最好还是开展一项深入的调研。好色不已的赵英华还是收敛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他随意的挑选了一个最近的巷口就淌了过去。孤单寂寞的赵大少爷满面红光地穿过于那些淫靡的翘臀,关注在那一个个松软嫩滑的屁屁上。

  

   春心躁动的他突然发现,似乎这些妹子的皮肉下都有着扩张的血管,无论是微黄还是洁白的肌肤都变得惨灰了起来,仿佛失去了精气神一般——可是有些贱尻却也仍在潮吹呢,就比如这个搭在柜台上的骚逼,屁股不大水量可不小,这隐藏在豹纹短裙下的自动炮塔喷了赵英华一身,惹得他直恶心。他本想狠狠的拍打对方的屁股以示惩罚,但却又因对方的屁股上有着触目惊心的抓痕而作罢了。

  

   这可是怎么回事呢。他绕过一个正在抠逼的白网袜裸女,看到了一个上半身在桌帘后、下半身却暴露在街道上的屁股。只见她身着竖纹黑色吊带袜的双腿被一根横木死死架住,形成了超级黄色的M字大开腿,且就好像是怕两腿松开一般,这个结构又被海量的透明胶带给轮番捆绑。

  

   看着那红肿不堪的阴逼,赵英华闷声闭气地想着,这个姑娘是有着多高的人气才会被操成这样啊,甚至连尿道里面都被塞进了一根手机数据线。想着想着,他又做贼心虚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并没有人在偷窥自己的失态呢,他是那么地想要拖住一个屁股猛猛的操逼呀。

  

   但是无论如何,特区肯定是保有秩序的,他可不敢随意冲动,万一警察秋后算账怎么办?那他无权无势的可就真要被丢进大牢了,只有傻子和疯子才会去冒着触犯衙门的风险操逼。虽然这遍地都是被操过的阴逼,每个女性的身上都遍布精斑,但他终究是没有胆子冒这个险。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可能应该赶紧逃跑,不然迟早要压制不住了呢——可此等艳福何时都有的吗?那肯定不是的,不用怀疑,这就是老天爷给予的慰问,让他彻彻底底地回本那3500块钱。为了保存这些迷人的妹子,他掏出手机,精心拍下了那个开始撒尿的M字腿。

  

   糟糕!他这才回想到,自己应该去为那个红裙妹子寻找医生的——尽管这些地上的美眉似乎都需要医生的帮助。本着最后一丝良心,他赶忙关掉手机的照相功能,准备沿着最短路径离开会场。但也不能怪他,好色就是男人的天性,是地上的女性们太过骚贱,才惹得他心烦意乱的。

  

   就像是这一个上身被套在大垃圾桶里的蓝裙女郎,又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实在没有办法,这种晚礼服实在太黄了。女郎腿上的那双白色花边吊带丝袜居然还有那种极为复古的接缝线,简直是太色情了,不仅如此,其两脚套着的玻璃高跟也把那如婴儿般红润的脚板给大方的展现了出来。唯一的问题就是上面布满了青筋。

  

   好像是供人摸奶的女郎才会身着如此华丽的衣服呢。他突然想到。可是上午的时候都没有看到有穿白丝袜的妹子啊——糟了,他肯定是错过了什么。然而,就在他面对白丝无限思过的时候,一名身着玫瑰色泳衣的粉长直小姐已经一瘸一拐地向他挪来了。

  

   这个高挑女性下体狼藉,紧实的大腿上满是被指甲刮过的伤痕,甚至还有一处咬伤。与之前有型有范的木瓜奶不同的是,由于泳衣系得非常宽松,她的乳房是直接摊铺在身板上的。就像是两张露出袋口的煎饼似的,泳衣只在奶头及奶头往下的位置遮挡了起来,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虽然低音炮的轰鸣已经把这位小姐的声音给盖的严严实实,但赵英华此时已经对白丝免疫,正颇为巧合地转过了身来,因而提前打了个尴尬的照面。

  

   赵英华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捉奸给吓了一跳,他刚要解释自己并不是想操这个不幸的白丝女郎,就突然注意到了对方的异样。很明显,这个遍布青筋的妹子也像之前那个一样,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她肯定也是想要扑倒自己的。尽管被漂亮女生扑倒的确是一件挺值得男人们高兴的事,但在这种诡异的场合下,恐怕是谁也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生命只有一次,可有逼的女人则有无数个。

  

   赵英华一面警惕着对方的步伐,一面慌乱地在一旁的桌上寻找能够在这狭窄通道中防身的武器。他从一副黑色的方框眼镜摸到了一片血红的卫生巾,从一个女生的肥嫩摊乳摸到了另一个女生的爱心型阴毛,总算是从一个让他颇感面熟的猫娘的阴逼里抽出了一个按摩棒。这个软硬皆可、沾满精血的钝器,已然成为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像初入战场的菜鸟一般,赵家大少爷也对自己的背后非常没有安全感,他飞快地转过身,准备利用他毋庸置疑的速度优势逃离这里。可才没往前走几步路,他就猛然发现,在前方的地板上,有一个只穿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的短马尾裸女正在从地上爬起。糟糕,前路怕是要被堵上了。

  

   赵英华反握住按摩棒,将坚硬的一头指向攻击方向,脑袋又开始不住地张望起来——还算可以接受,身边的其他女性也顶多只是在抠逼,并没有站起来。于是他开始直接关注起了面前的敌人,这个瘦弱的黑发女孩一看就是那种腼腆保守的姑娘,私处的阴毛还没剃掉,仍然是一片黑森林的状态。随着淫水的流逝,双方越靠越拢,待到足够接近的时候,他前冲两步奋力一推,就提前把对方推倒在了地上。

  

   骨肉与瓷砖的碰撞是那样的激烈,以至于主要推手都感到心疼。这个磕着脑袋了的女孩正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就如虾球似的蜷成了一团,难免不叫人心生怜悯。她们果然还是活人吧——可谁叫她们想袭击人的,她们要是正正常常的不变成泼妇,还能会有现在的下场吗?

  

   赵英华看了看一旁歪着的裸身猫娘,又转而死死的盯着这个光秃的肉球,开始蹑手蹑脚地从一旁绕过去——可就在他刚刚走过女孩脑袋的时候,一双贪婪的魔爪却抱住了他的脚踝腿,把大吃一惊的他活活拉倒在了地上,直挺挺地摔了个狗啃泥。

  

   真他妈的疼啊。可怜的赵大少爷都要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将突出一个大包了,他愤怒地往下一踢,直接把那个想要顺着脚踝往上爬的婊子给踹了下去。女孩的热情已然让男士感受得彻心痛骨,其额头已然要肿胀了起来。他一点点地从地上爬起,还不忘憎恶地瞪一眼对方。

  

   只见这个下贱的裸女耷拉着两只松垮的硕乳,正从地上跪爬着试图站起来,可没爬两步就被那怒火中烧的赵英华无情地踹翻了。他变态般地用鞋子践踏着裸女的胸部,把浑圆的乳房踩得扁扁的。可还没等到对方彻底绝顶,这位赵家大少就猛然发现了一个可怕事实——他附近的昏迷女性正在逐渐苏醒,并且已在慢慢地向这边靠近。

  

   可能……可能是刚才摔倒的惨叫把她们都给惊动了。赵英华绞尽脑汁,却也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可实际上,对于方才的自己是否真的有发出叫声,其实他也是不怎么清楚的。毕竟人类在突然受惊的情况下往往是无法控制住尖叫的。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怕是真的喊出了声,而且还很大——很丢脸。

  

   现在的赵家大少已经不只是在被两个漂亮的女生所倾心了,实际的追求者可能已经达到了七八个,甚至有望于冲上两位数,就连那个无法动弹的M字竖条纹吊带黑丝腿也在扭动着脚尖,仿佛跃跃欲试。无意性起的赵英华捡起了地上的按摩棒,锁定了那名已然成为挡路关键的黑裙女郎,按照尚前的人体密度,只要击破了她,应该就能逃出升天了。

  

   尽管这一路下来已经见识到了不少瘫倒着的性感女性,可如此一位曼妙的女郎能活生生地矗立在面前却也难免让人躁动不已。无非就是她的吊带长裙已经破破烂烂,奶子也从牢靠的裹胸中抓出了一个,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更是仅在右脚留有一只——兴许全身对称的衣物除了那对水珠耳环以外,也就只有那双灰色的渔网大腿袜了。

  

   赵英华掂量了下手里的按摩棒,瞅准了她那扎着丸子头的脑袋。从那个被抓破表皮、剪去奶头的丰乳来看,她之前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倘若在现在好好坐下沟通的话,那赵家公子一定会好好的抚慰她的身心的。可如今,这个着了魔的女郎已然站在了赵大少爷的对立面,那么还是要对不住的。

  

   赵英华大步一气先发制人,将按摩棒向着女郎的脑袋从左往右地用力挥去。虽说棒体的材质只是普通的塑料,不能造成多大的痛楚,但这突如其来的推力却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危楼所无法抵挡的。只见这个女郎被径直打了个踉跄,不免得为了站稳身体而向右后方退去,其第一二步还好,但第三步的时候高跟鞋与丝足的协调发生了偏差,这直接导致了第四步的立足未稳,与第五步的崴脚摔倒。

  

   黑裙女郎软绵绵地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尤有不干地蹬着腿。赵英华没做任何停留,趁着这个天赐良机一举突破了数名女性的包围,成功溜出了这个狭窄的街巷。外面的世界空旷无比,那些慢悠悠的贱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总之,他在这零零散散的“女尸”中肆意穿梭,完全是在没有遭遇到任何实质性阻拦的情况下就轻轻松松地来到了会场的出入口。望着那通往外界的光明,他想到,只要是出了这里,那这整整3500块的旅程就到此为止了。可迄今为止,他的手机相册里却也只是新增了那个淫乱的M字腿而已,这岂不是要亏炸了?

  

   于是,他赶忙往回望去,想寻找一些值得拍摄的东西——那个趴在地上的棕色开裆裤袜还行,咔嚓;那双门户大开的黑色花边长筒袜不错,咔嚓;那对正在溢奶的牡丹纹身巨物很棒,咔嚓……

  

   此时的赵家大少就像是一个挑选技师的嫖客,在这些不幸的腿群和奶群中穿梭,尽情地欣赏着这些原本他无福享受的鲜丽。但就算是这样美好,早已丢掉按摩棒的赵英华也没有放弃自己的警惕心,一个侧躺在地上的巨乳少妇才刚慢慢爬起,就被他给一脚踩在了背上,人喘不过气来不说,乳汁和淫液也挤了一地。

  

   在拍摄了大约四十多张照片后,赵英华才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他放倒了一个在检票口磨逼的粉色连衣裙女郎,就吹着口哨地迈出了大门。此时的公园完全就是空无一“人”,除了一些倒在地上昏迷的女性游客以外看不到任何活物。这说来也奇怪,好像这一路下来完全没有看到过那些雄性人类,明明之前还是男性占多数的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动手撕开了一条布满爱心图案的灰色丝腿,看到了那暂时还只到膝盖处的青筋。相比之前那些几乎全身都是青筋的女性而言,这位只披着一件蓝色牛仔夹克的绿长直受害者似乎还比较“新鲜”。从一旁跌落的自行车和那惨遭扯下的运动内衣来看,她也许是在骑车时被抓住的。穿高跟鞋骑自行车啊。望着她脚上的黑色高跟凉鞋,赵英华打趣地想了一下。

  

   就在此时,一个女声的求救却从公路的方向传来。他赶忙往声源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奔跑着的蓝衣女孩。真是感谢老天,他终于看到一个正常人了。可就在赵英华欣喜万分,想要放声呼喊以吸引对方注意的时候,一辆飞驰的白色面包车却闯入了他的视野。只见它刚刚冲过棕短发女孩的前方,一个没穿裤子的猥琐大汉满面淫笑地从驾驶席上跳了下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了那双奔跑不力的中跟凉鞋。

  

   他粗鲁扒下了女孩的泡泡袖连衣裙,揪起了一只乳房,同时舌头也在那顶鹅颈上尽情吸溜,毫无廉耻之心地在那里种下了一个草莓。在凄厉的攻势下,女孩的全身上下仅有头上的蓝白色水手帽还在坚守,她的呼救是那样的急迫,那样的绝望,而身后的大汉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利索地撕去了双杠的黑色假膝上袜,扒开了白色的内裤。

  

   这是怎么了?赵英华还是一脸的茫然。难道就在他昏迷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世界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吗?只见那个彪形大汉抓住女孩的大腿奋力往上一提,就将她的身体给顺势折了起来,紧接着,又飞快地接住了那个顺着地心引力而坠下的丝臀,直接按入,完成了第一次的冲顶。

  

   被固定在大汉棍棒上的女孩大约已经舒爽到了极点,可双手却仍然傲娇地想要去推桑大汉的身体。只可惜交配的快感已然过于强烈,女孩很快就无法施展起任何的力气,只得犹有不甘地蹬着双腿双脚。大汉亢奋得不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就是猛磕过最顶尖的壮阳药,仅短短半分钟时间就已经把女孩给操的欲仙欲死了。

  

   赵英华看了看脚边的妹子,又望了望正在遭受播种的女孩,心想着是不是可以把这个已经被操过的妹子拖给他,好换取回那个暂时还没被射入的小可怜。既然她已经被陌生人操过逼了,那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再被操一次吧。赵大少爷又瞥了眼地上的妹子,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拽住这具“女尸”的脚踝,把整个人硬拖了过去。

  

   可就如同之前的黑鬼一样,这个正在操逼的大汉根本就不愿搭理他——别说看他了,甚至连他拖着的那个女孩都没有看过。要知道这个女孩的吸引力可是高得多了的。两坨如果冻般的奶子,一双布满爱心花纹的灰色丝腿,两只怡人的黑色高跟凉鞋,还有那流淌着精汁的阴逼,哪一个不是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呢。

  

   然而,对于这个正在奋力操逼的大汉来说,一个性感的死人肯定没有自己已经抱在手里的飞机杯要好。可由于这一旁的男人实在太过烦人,以至于他只好恶狠狠地骂了声滚以示回应。吓得半死的赵英华满脸歉笑,生怕对方来揍自己,他丢下了手里的脚踝,自觉地退避三舍往后靠去。

  

   望着那四溅的汁水,听着那清脆的啪啪声,赵英华只好换上一套更为辩证的思维去加以矫正自己的观念,以适应现状——不管怎么说,这位大汉毕竟也是华埼的同胞,被自己的同胞操逼是没什么好丢人的,起码怀上的是华埼自家的种。他们应当警惕的是那些国外的洋人,身为华埼的女人却要去给异族生子,那才是最为十恶不赦的。

  

   此时的赵英华就像一位找不到客户的老鸨那样怅然若失,只得继续向着公园大门的方向前进。他悠悠踱步着,回想起刚才那个正常的女孩,好像是没在那阴逼附近看到血管扩张的痕迹——这个女孩的阴毛已经剃掉了,是一个纯正的白虎,因而能看得比较清楚。那么这就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疑问,之前的青筋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想要陷入思考,但又因为倒在身边的粉色运动装女孩而不断分心。这个妹子埋头侧躺着,一顶露顶遮阳帽遮住了她的眼睛,使得赵英华没法在第一时间打量到她的实情。女孩的银色直发微卷,运动内衣被人从下往上卷了起来,露出了两条饱和紧实的马甲线,两只浑圆的南半球攀附着青筋,运动短裤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嘴和穴里满是精汁。

  

   望着那双纤细的裸足,他想起了公司同事的捡尸事例。这些怨天尤地的低薪阶层时常会相中那些“尸体”上的贵重财物并顺手捎走,带给自己的老婆或猫娘,甚至直接卖掉。大衣、胸罩、内裤、高跟鞋,都是抢手货。据说有位同事还拿走过一位贵妇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了丝袜和宝石耳环,毕竟枉活四十余年的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如此华贵的东西。

  

   就在他认真思考要不要趁着这个四下无人的良机揉捏这个运动女孩的奶子的时候,一辆白色面包车突然从他的身边疾驰而过,瞬间又把他给吓软了回去。好戏被打断的赵英华低声咒骂了一下这个不解风情的司机,又狠狠地踏了踏运动女孩的乳头——可转念一想,这辆车会不会就是方才那个猎捕女孩的大汉的铁骑?当然,这确实很有可能。本着对第一个正常异性的本能青睐,他又快步跑向了猥琐大汉的作案地点。也许是对自己即将交到的一个新的异性朋友充满过于美好的幻想,他的内心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躁动,附近的那些东倒西歪的艳尸已然无法提起他的兴致了。

  

   果然,那辆汽车真的是猥琐大汉的座驾,因为在这个小小的事发现场里只剩下了那位不省人事的蓝衣女孩,而大汉和面包车却无影无踪。赵英华赶忙上前去检查起女孩的情况,却直接被满地的淫液给吸引了眼球。

  

   那如水般稀薄的精汁从滑嫩的穴窟中淌出,似乎暴露出了那位大汉在短时间内,已经操过了好几个阴逼的事实,他的睾丸产能已经完全跟不上射击的消耗了。可根据男人有色必染的原始冲动,精疲力尽似乎并不是大汉没有对一旁的灰丝妹子动手的原因。要知道即使是胆小如鼠的赵英华,在这一路上遇到漂亮的双峰翘臀都会践踏两脚挤兑挤兑,那更何况一个兴奋不已的强奸惯犯呢?

  

   赵英华抬起了女孩的背部,想要通过小幅度的摇晃把她弄醒——然而这长达半分钟的尝试最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了。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就像是被施上了一股魔咒,无论怎么样都搞不醒。但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突然联想到了那些遭到奸淫过的女性,她们基本上都呈着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那么这名女孩会不会也是这样呢?他沉住气,把自己罪恶的手慢慢地从女孩的腰间滑向她的裙摆。微风带起了女孩微弱的呼吸,舒展了那淡淡的香水味,冷化了连衣裙上的体温。

  

   不知为何,赵英华竟感到一阵脸热,可能是许久没有如此之近的靠近异性,也有可能是最后未曾泯灭的良心在躁动。女孩仍然在噩梦中沉睡,气血在一点一滴地流逝,原本红润的小嘴如今却在灰暗的脸蛋下显得愈加惨白。但毕竟结果就摆在那里,即使不去观看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掀开吧,掀开看看就好。他屏住呼吸,轻轻撵起了女孩的裙子。

  

   布料掀开,他漆黑的眼眸已然被刻上了答案。在那干净整洁的阴户上,青筋已经开始了发车。他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叹气,起码,这肯定不是出于没能救下对方的自责,也绝对不会是出于自己想要视奸对方的愧疚,倒是有可能是在遗憾于自己失去了一个交到女性朋友的机会。所有的人都是利己的,是自私的,从他拾起另一个女孩的脚踝想与施害者替换受难对象的时刻,他就已经和对方一样是一丘之貉了。

  

   如果对方戴套的话,结局会不会要好一点呢?他天真地想着。总之,无论如何,他已然失去了一个潜在的朋友。他把女孩放回地上,打开手机,看见这里仍然没有信号,于是就又放了回去。

  

   沿着主干公路走去,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到公园的大门处。但相比于之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心态,赵英华的心境已然发生了一定的转变,毕竟亲眼见证到一条生命的异变,感触还是比较大的。望着那遍地的受害者,他想到她们未知的命运,这些感染上特殊疾病的女性,将来又会踏上一条怎样的路途,一切都不得而知。

  

   一架印绘有苏联空军徽标的双垂尾侦察机从公园的上空掠过,执行了为保证人类利益不受国家角斗而折损的殖民地版“开放天空”条款。赵英华抬头望了望那架远去的黑点,又低头看了看这里狼藉的园景,想着如果国家控制不住情况,是不是会有大量的炮火将这里彻底移平。他曾观看过苏军的多管喷火系统阵列,在霍华沃星前线开拓疆土的轰炸直播,半个乡镇大小的原始森林顷刻间便被夷为平地。

  

   经过一刻多钟的直线前进,他即将抵达一处服务区。这里离大门已经不甚遥远,是为了刚刚入园的游客而准备的,它配备了许多的商铺位、小餐厅,还有一个不大的停车场。在看过了一路的零零散散的“女尸”后,赵英华已然不不会对这里抱有多大的幻想,特别是当服务区的方向传出了巨大的汽车报警音和铁片敲击声时,他的内心就已经开始了不安了起来。

  

   他看到一旁的垃圾车里有一双伸出的白色丝足,便本着积善成德的心理去握住脚踝,将双脚的主人从苍蝇环绕的垃圾箱里拉了出来。是个猫娘。他嫌弃地想着。接着,又面无表情的例行打量起了对方的身体状况。毫无疑问,这个猫娘也被感染了——但是,她好像已经窒息身亡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挫败感涌上了赵英华的心头,可他却也没有唉声叹气,而是简单的抛下了这具冰冷的尸体,继续向前。

  

   尽管在一开始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实际的情况却还是让他颇感震惊。服务区一旁的公路上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连环车祸,周边的车辆磕成一团,将整条道路都挤得水泄不通。经过细致的观察,赵英华发现,这似乎是一辆黑色商务车撞上一辆旅游大巴而导致的。可奇怪的是,这辆商务车是处于逆行状态,旅游大巴想向空旷的左侧躲开,而商务车也一齐左转地撞了上去。

  

   真是离奇,没人会在熙熙攘攘的公园里面飙车,那又怎么可能在这低速的情况下逆行开车,并撞出那么大一个缺口的呢——莫不成,就是故意撞上去的吗?赵英华简直都要被自己的大胆猜想所惊住了。可凡事都会有个缘由,那么为什么商务车要故意撞上大巴呢——在经过略微的靠近过后,他好像得出了答案。

  

   随着距离的拉近,车祸现场的状况也就越来越清晰了。只见一大群没有穿裤子的亢奋男人正聚集在大巴前起哄,其中一些还在拿着铁锤奋力敲打那唯二的两处车门,似乎还在对着什么东西唏嘘——是女人,是满车的女人。透过高耸的车窗,他看到了一些毛茸茸的脑袋。这些年轻的女生应该是隶属于某个拉拉队团体的,她们穿着统一样式的黄色露腰T恤和白色的超短裙,正对着车下的男人们咒骂着。

  

   可女生们越是破口大骂,外面的男人们就越是兴奋不已。就在赵英华即将走到堵车现场旁边的时候,大巴的前车门应声倒下了,车下的男人们卸去了这块垃圾,胆子大的开始试着往里面挤。不过好在通道狭窄,他们势单力薄,只得被司机与女孩们的反抗给打的抱头鼠窜。

  

   这应该已经算得上是恶性事件了吧?怎么还没有警察出现呢?赵英华担忧地望了望奋力反击的女孩们,又不经意地看向了一辆被砸坏车窗的白色轿车,并为里面的景象而感到吃惊——一个齐刘海、棕长卷的少妇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后座上。她的乳白色开衫外套在胸前系了个小结,把里面的蕾丝文胸下贱地展现了出来,也招致了精汁的骑射。少妇的屁股空空如也,一条腿弯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过道里,露出了滚落着浓稠精汁的阴逼,总体来看似乎是从驾驶席上面拉扯到后面去干的。

  

   这帮强奸犯都这么大胆了吗?外面散步的女性都不能满足他们了,还专门去抓汽车里面的女人来爽。赵英华颇感郁闷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被砸过的汽车,发现那些女司机女乘客不是被操在车里就是被丢在了路边,甚至有一个只穿着白色厚底高跟的青发双马尾女郎,被玻璃碎片割断了后脖,淌出了一片不小的湖泊。

  

   即使是放在以前,这种天理难容的情景也是赵英华所难以忍受的。那潭血迹是如此的骇人,以至于他哪怕是瞥上一眼都会不住地打着冷颤,他最后一次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但灰暗的信号图标又浇了他一盆冷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开始感到无比愤慨,眼珠也开始向一侧的服务区那寻求起了慰藉。

  

   他看见,在服务区的停车场里有一辆救护车与一辆巡逻警车。穿着粉色工作服的护士在地上阴户大开已然是毫无悬念的事情,可是两位训练有素的警察拥有着精良的装备,却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的,就不是什么正常现象了。这是赤裸裸的袭警,是应当派遣特警控制局面的,而就尚前的情况来看,被赋予众望的干部们并没有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抛弃了吗?赵英华浑身发凉地仰首张望,却没有发现歼击轰炸机的身影,也没有看见铺天盖地的火箭弹。但发生了如此恶性的事件,国家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就算特区首长已经昏庸到了连危险事件都不想处理的地步,联合国及周边的一切国家特区也肯定都会为了寻求自保而逼迫当局采取办法的,像是之前的苏联军机很明显就是来探查情况的。

  

   莫不成,他们是在公园之外设立防线的吗?看着那辆奋力反抗等待援助的大巴,他感到非常不公,为什么不直接出动内务警察进入公园控制现场呢?像是那辆大巴里奋起反抗的女孩们,很明显,是没法通过自己的力量逃脱的。

  

   可就在此时此刻,公园的广播系统被突然接通了,在一阵刺耳的杂音过后,一个操着一口一级甲等普通话的中年男人放话了。他要求公园里的所有人都立即前往公园最大的东门等候撤离,在那里有内务警察给大家提供保护并进行检查。紧接着,又是一串同样内容的流利的美式英语,然后,在英语版放松完毕后,又换了一个女人开始念俄语的版本,恐怕往后还能听到日语、韩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云云,兴许在最后还能凑上一个英式英语。

  

   总之,能听闻到祖国的呼声,赵英华无疑是倍感欣慰,他就知道自己是不会被放弃的,大家也是不会被放弃的。作为在基层民生方面做在世界前列的大国华埼,是绝对不会抛弃她的公民的。

  

   但是,这样的广播内容实质上就相当于在向公园里的人们宣读这样一件事实,即他们不会干涉公园里面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一切都要靠自己出来。显然,大巴上的女孩们就是这么理解的,在一阵欢欣鼓舞过后,她们又陷入了对逃生路径的沉思。

  

   要知道,这附近如同丧尸一般围满了光着下体准备操逼的流氓,现在的情况实际上对她们非常不利,当局莫名其妙的切断了公园的通讯网络,以至于完全没法向外界发出求助。而动弹不得的大巴就仅有两扇车门,其宽度也只能容许一人通行,受限于这种狭窄关口,她们很难在下车的第一时间里立即组成防御阵型。

  

   不只是那些受困于大巴上的拉拉队们,身在事外的赵英华也显得焦急万分;但这一次,他不是出于想要得到什么好处的目的,而是纯粹的想要救人。他惧怕于那些未知的命运,也不太希望别人遭受这种罪责。可这到底如何是好呢?是需要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吸引那些流氓的注意力吗?恐怕不行,从一些倒在血泊中的男性同胞那里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打搅到了他们的好事,是绝对会遭受到性命危险的。而拉拉队员们也身娇体弱,估计没法争取到太多的时间。那么,既然连这种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事情都没法达成目的,兴许也就只能求助于外面的内务警察了。

  

   他们理应会管的吧?赵英华感到不太确定。既然当局已经知道公园里面发生了什么,却依然在一旁袖手旁观,那么也不见得他们会抛弃自己的某种约束来救这么一车没有特殊价值的公民吧——但是,他还没有向他们询问,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赵英华看着地上那些惨遭强暴的女性,是实在不想让更多的同胞遭受同样的灾难了。

  

   巨大的铁锤敲击着大巴的后门,也在击打他的心房,英勇的人们在前门团结一致,仿佛也在向那些还有心智的旁观者求救。赵英华在发声与不发声之间奋力挣扎,因为他害怕自己做出“异常举动”后会遭到流氓们的追杀——可这有什么问题呢?他已经错过了两个可以挽救的同胞了,难道还要再错过她们吗?

  

   赵英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赶忙地清了清嗓子——可就在现在,大巴的后车门已然打开了,一马当先的是司机大叔,他将塑料扫把的把顶当做开路的撞角,左扫右戳地逼退了附近的敌人。只见他刚一下车就开始疯狂挥舞着手里的兵刃,用一记横扫千军的招式为后续的拉拉队员们拓展了登陆场的规模。

  

   他们兴许是被司机那野蛮而狰狞的眼神所吓倒了,又或许是惧怕那根扫帚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打到自己的老二,总之,那些举着锤棒的流氓竟然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只得任由拉拉队队员们下车围圈。他们是如此的英勇,以至于一旁的赵英华都把自己的想法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既然已经有人充当英雄,那么,也就不需要他了吧。

  

   但就在这时,一支小铁锤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飞出,精准地砸中了司机的太阳穴。这位平民英雄顿时就失去了知觉,只得松松垮垮地倒在了地上;而他掩护的拉拉队员们却只是仅下来了五六个,更多的则还是在大巴上。为首的拉拉队队长尽管颤抖不已,但还是勇敢地握住了短棍,想要重复方才大叔的动作将其打退。

  

   可是,就好似枪打出头鸟一般,第二支小铁锤也从人群中掷了出来,只不过这次是没打中太阳穴,而是单纯敲中了目标的脑袋。一股剧痛瞬间吞噬了拉拉队队长的理智,使得她丢下了木棒抱头挠伤。流氓们抓住了这个机会,丢下了手里的武器冲向了一盘散沙的拉拉队队员,拉拉队的整个阵型顷刻间土崩瓦解。

  

   在车外开路的拉拉队队员率先遭殃,几乎是一下子便被推倒在了公路上或是车身上。流氓们的首波惩罚行动便是强迫这些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为自己口交,只有那个队长是被强行架起两口并发。

  

   当其他人正在或跪或坐地被单独地强迫口交的时候,这个御姐相的黄毛女生就已经在同时牵制两个敌人了。身前的流氓将自己的分身深入于她的喉中,按住夹着白色发箍的双双人耳不断抽插;身后的流氓则拽住她的手腕,将自己的法宝挺入她的膛中,用普通的活塞动作压榨女生体内的财富。

  

   黏液如石油般从井坑中迸发出来,也有些随着肉色的丝腿渗入白色的运动鞋里。由于嘴张得很大,她的口腔中难免会分泌出过多的唾液,接着身体就会出于习惯地想要吞咽唾沫。可每一次吞咽都会咯噔到那覆盖着骚臭体液的棒体,敏感的喉咙当即就发出了抗议,命令她将其呕出;但作为一个人肉飞机杯,她完全没法开展这样的工作,因而只能随着喉咙的示威游行去挣扎和打颤,去抽搐自己的屁股,最终形成了流氓们眼中桀骜不驯的野马。

  

   直到流氓们从防御空虚的前门趁虚而入,将余下的拉拉队队员赶下大巴时,赵英华才猛然意识到,一切已经再次结束了。一如既往的,他什么都没有保护到,那些他想要保护的对象甚至都不知道有人想要保护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他无疑是失败的,他本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今却连简简单单的三次机会都无法抓住。

  

   拉拉队队员的纵欲之旅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步入进阶,头昏脑胀的她们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远离大棒的蹂躏,至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却又不曾想到只是从一根大棒换成了两根大棒而已。很快,每一名拉拉队队员都需要同时应对两个流氓了。

  

   两名刚刚从后门跳出的拉拉队队员可能是还没认清具体的形势,竟想趁着排队人群的稀散分布而夺命狂奔。四五个下身赤裸的壮汉当场就追了上去,可却又因为拉拉队队员们的潜能爆发而逐渐拉开了距离。但这没有问题,一辆银色的小轿车当场就冲了上去,直接撞飞了那个系着蝴蝶结发卡的紫长直队员,女孩的身体在空中翻滚,坠在地上吐起了鲜血。另一个银长卷的队员则直接惊惧地抱头下蹲,温热的尿液染湿了一整个裤裆。

  

   冲击结束后,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揪住了幸存女孩的刘海,就像赶着一头猪似地把她丢到了车里发扒光车震,另一个则跪坐在了那个受到重伤的队员胯前,拾起了两条丝腿开始享用这陷阴逼的最后时光。

  

   这种人间惨剧到底还是重演了,赵英华捂住了脸颊,无力地叹了口气。曾经勇敢对骂的女孩们正在一个接一个的进入状态,排除开抢先起跑的队长,最先淫喘的,是一个蓝色头发的双马尾队员。她仰躺在地上,被一个跪起的流氓抬高屁股,通过一种斜下的角度更深入的探入棍棒。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瘦小的流氓撑在了队员脑袋的上面,不停地向下伸缩着大棒。

  

   惊愕的队员竟在慌乱中不断地晃动蛇信,就好似是在下体欢愉之余舔舐着腔中巨物。这逼得对方在高潮时直接瘫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更是直接地插入到了的喉咙深处,在那喉管中击发。淡稀的精汁畅快地流向深处,与巨大的棍棒一齐逼迫队员感受窒息的恐惧,她不断地抽蹬起手脚,希望踢开身后使劲的棍棒,意图抬起脑袋顶上的屁股。但随着下体的搐动与注入,她的挣扎很快就陷入了沉寂。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就会变成和红裙女郎那样的行湿走肉了吧。赵英华难过地注视着这些受难的女孩,看着那些挣扎的肉丝大腿,他的分身又难免地立了起来。随着一个被嗦乳头的队员终于潮吹,这支拉拉队的最后一处干净的阴逼也要被污染了。她畏怯地感受着那只粗糙的猪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滑下,转而从自己的膝关节处搁起,抬起了自己的大长腿。

  

   流氓撕破了队员湿润的丝袜,扒开温热的内裤,在厉声尖叫中将巨物送入了进去。抽插随即进行,几乎是在啪啪声刚一奏起,队员便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粉色长发,似是不愿接受自己正在被奸淫的事实。粉红的探头不停在她的隧道中探啊探,时不时还能顶到一点咯噔的肉壁。

  

   望着这支注定要被未知疾病所感染的拉拉队,赵英华还是感觉比较难过,她们原先没有必要下车,如今却因为当局的一段广播而开门送逼。时至此时,第五个不省人事的队员已然出现,她的屁股在炽热的大地上不停抽动,被高高抬起的双腿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脸蛋上与口腔里都已经流满了男人的唾液。两个满脸淫笑的大汉游走在拉拉队队员们的身体之间,随意从她们的脚上取下球鞋拿走,似乎是在想着出去之后还能靠着这点小便宜赚点零花钱。

  

   一位已经舒服上云霄的队员,竟主动的在流氓胯前伸缩身体,协助对方奸污自己。她淫靡地吐着舌头,不住地大口哈气,两条系着白色绒球发饰的鬓发前后摇摆,衫中的果乳与那雪色内衬疯狂摩擦,双膝更是红痕累累。随着自身躯体的不断卖力,这名队员最终也在流氓射击前爽到了昏迷。心有不甘的流氓肆意踢踹着她潮吹的屁股,却不见其苏醒,便将她从地上拾起套在自己的棍棒上,在粗略的摩擦后,便像是一具合格的飞机杯似地接住了痒滑的精汁。

  

   不到十多分钟,最后一位队员也在癫狂的高潮后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至此一整支拉拉队已然全军覆没了。大获全胜的二脚鞋商人们把最后的四双球鞋丢进了自己轿车的后备箱,无疑不收获了巨大的财富。意犹未尽的他们甚至架起两个屁股最翘的队员,以胯对胯的方式磨起了豆腐。虽然十分性起,但赵英华却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罪恶感,想要径直穿过这里前往大门。

  

   一个好心的流氓注意到了这个闷闷不乐的同胞,以拖着屁股架身向前的姿势抱着一个昏迷的棕色短卷发队员想给他,精神恍惚地告诉他说一切烦恼都会随着操逼而消逝。赵英华看着那丝液黏黏青筋渐起的阴户,心生恶心,便摆手拒绝,即便是在流氓强调说“像这样锻炼优良的女孩可能三辈子都操不上一个”的时候,他也还是推辞万分。流氓暗自嘲笑了他的装清高行为,就将队员安装在了那个仍在昏迷的司机大叔的力量源泉上。

  

   赵英华快步地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尽量不与任何人搭上视线——可在路过那位被车撞飞的拉拉队队员身旁的时候,却又不免看了看对方的状况。可能是为了防止血液喷吐到自己身上,那边流氓实际上是以双侧身的姿势去操拉拉队队员的阴逼的。就在他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神色暗暗打量起这个可怜的队员的时候,一旁的流氓抚摸着那双刚刚从车窗里慢慢伸出来的丝足,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说,这个女的已经死了。

  

   见一股难以置信的心情被题在了赵英华的脸上,流氓暗自发笑,竟还悠然自得地邀请他一起来享用自己刚调教好的女孩,说着还揉捏了一下那双诱人的马蹄。可赵英华哪里还有心情享受如此艳福,他再也无法忍受这里,只得顶着诚实的分身继续向前迈去。

  

   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越是靠近公园大门,地上的“女尸”就越少了。虽然很快就能获得安全,但他的心里却像是空了一块什么事的难受。在路边的一个透明电话亭里,一名只穿着黑色中筒袜的华埼少女正被一个光头黑鬼所强奸,原本绝望的她这下看到了路过的赵英华,心花怒放,急切地拍打起了玻璃呼救。

  

   可这个落魄的男人早已认清了自己的无力,只是简单地拍了张她胸压玻璃的艳照便继续前进了。大失所望的女孩本想愤怒咒骂这个胆小的懦夫,却被身后的黑人给揪住了下巴被迫舌吻。是啊,既然都无法改变,那为什么还要去尝试呢?

  

   当赵英华抵达公园大门时,这里俨然已经面目全非。检票口与小商铺空无一人,围墙上被套上了白色的隔离材料,出入口之外架起了一座由大帐篷制成的检查通道,挡住了一整个大门。一些身穿防化服的内务警察正在通道附近以荷枪实弹的姿态维持秩序。而在公园之外的停车场里,则安置有防化部队的全部装备,诸如普通的二轴防化侦察车、新锐的四轴防化侦察车,以及最为常见的喷洒车、洗消车、淋浴车、燃气射流车等等,简直一应俱全。显而易见,事态相当严重,一整个公园已经被内务警察给完全隔离住了。

  

   只要国家机器运转起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踏向了检查通道。作为少数得以全身而退的幸运儿,赵英华没有得到主办方的任何补偿,只是被特区政府出于担心有其他潜伏症状的缘由隔离了两个星期——隔离于条件尚可的胶囊旅馆、并且隔离期间的一切花销皆由政府承担。

  

   而那些晚些时候出来的、遭受感染的男性,则被统一装车送上了与世隔绝的特殊病院,在那里他们不会接触到任何异性,以做工与上网为消遣,好等待卫生部门开发出着实有效的治疗方法。至于那些神志不清的女性感染者,会被清理部队尽可能地吸引、收集起来,然后送往疗养院集中管理。当然,因为病情的迅速恶化,她们在三天内就基本全部病死了。

  

   为了尽量不让悲剧重演,印有生物危害标志及处理例图的防疫告示,已经在第一时间内张贴在了特区市内的大街小巷里,提醒人们自发检举感染患者,并等待防疫单位前来处理。一些发生在居民区内的零星的小规模爆发也被防化部队迅速地控制了起来,附近的居民们甚至都只能看到黄色的警戒线、白色的隔离布、标记于感染区域的生物危害标志,与被麻醉抬出的感染患者。

  

   但对于摸奶节举办方来说,一道巨大的公关难题已然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明年的举办难免玄之又玄;可相比于隔壁那已经半只脚踏入地狱的斯特林市,这样的结局已经明显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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