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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关于性交传播的丧尸病毒怎么在女女之间进行传染的事【原创世界-年代2019】

猫疯猫语 吹雪十二月 37593 2023-11-19 05:40

  月夜旅馆,霍华沃星好雨市的一座温泉旅馆,地处城市边缘,以偏僻清静的地理位置闻名。它依山而建,还连接有一片用于休闲放松的草地,这片草地背靠一处保留了大量的霍华沃星原生植物的小林子,是个享受异星风光的好地方。

  

   “结束了。”

  

   上午十点,仅二十分钟的时间,这群毕业旅行的猫娘就逛到了林子的边缘。这处山洞就是世界的末端了,铁丝网连接着山体的部分,再无法前进了。根据前台的地图来看,这个山洞里还有一篇较长的空间,不过并不通向外界,只是完全密闭。

  

   “要进去吗?”

  

   这两串沙哑的声音都是出自那个为首的橙毛委员长的。面对这样的提案,在场的三十多个猫娘面面相觑,显然是不想进去。

  

   谁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有什么呢?她们不过是一群15岁的弱女子,万一里面藏匿着凶狠的捕食者呢?这周围的铁网已经很缺乏安全感了,那铁丝中的空洞已经完全可以塞进一个网球了,看起来一推就倒。

  

   “这里距离前线有几十公里,”委员长提醒道,“没有怪物。”

  

   “可最近的伤亡新闻那么多……还有‘Zombie’病……看起来好可怕……”

  

   “小狗。”

  

   委员长甩了那头及腰的秀发,步向了幽深的山洞,她的尾巴一摇一摆的,显然是比这些尾巴绷紧的同类要轻松得多。大部分同学仍然愣在原地,只有两个跟了上去——尽管第二个人是被抓着手强拉着过去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委员长转了身,毫不在乎地把自己的背部留给了未知的黑暗。她用那只没拿手机的手叉起了腰,以那双黯淡的赤眼对着她们。这个动作原本是十分挺胸的,但委员长太平了,几乎没有起伏。

  

   “嘻嘻。”

  

   那个蓝长发的同类笑眯眯的,在嘴角旁美人痣的衬托下,显得精气十足。她的声音就比较正常了,比委员长的声音听起来有能量一些。她拽了拽那个皱着眉头的同伴,这个粉头发,并且长发稍短的家伙才咧嘴苦笑了一下。

  

   “会长,有这么个女友很头疼吧?”

  

   “没有没有,你要是愿意,我们也能做你的女友呀,而且呀,已经是前会长了呀。”那个被拽的人说,声音还是那天生的软甜。

  

   委员长没说话,举起手机继续向前迈进了,后面的两个人跟着她,也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功能。

  

   山洞里阴暗无比,湿凉的气息从石缝中溢出,渗入了三人薄薄的蓝白水手服里。对于那位被称呼为会长的猫娘来说,这里有点冷了,让她想起了在冬天和月经时贴的暖贴。委员长举着手机照来照去,在这静谧的,与世隔绝的环境里。

  

   大约没走三分钟,她们拐了个弯,就见了底。委员长看了看这四周的岩壁,没有看到蜘蛛虫子之类的东西,她机械地往回走去。

  

   “葵姐姐,不多待待吗?”那个同类说。

  

   “没有必要。”

  

   会长暗自叹了口气,抓住伴侣的手跟了上去。委员长举着手机,步在这黑暗的世界中。与来时不同,她再没有将光亮泼向四周的岩壁,而是只顾及了那需要踏上的小径,像一列卡死在铁轨上的火车。

  

   当然,说是像汽车也是没有问题的,在霍华沃星的土地上,大多数车辆到报废的时候都是死板地沿着公路行驶,和火车别无二致。就像那辆即将抵达旅馆的面包车一样,宁愿在公路上歪来拐去,也不一头扎进树林直线开赴旅馆。

  

   “怎么那么多军车,有点可怕啊。”

  

   “因为再往前几十公里,就是‘霍华沃壁垒’了,警戒雷达、部队驻地、军用机场都在那边。”

  

   驾车的地中海大叔说着,用手指轻松地敲了敲方向盘。在他与他的助手面前,是一支狭长的自卫队车队。虽然军车很多,但自卫队并没有封闭道路,所以他们可以直接进入这个狭小的“T”型路口。

  

   “导弹?”

  

   年轻的助手向车窗外望去,看见一些军事卡车正拉着呈放有“大火箭”的两轮小拖车在车道上飞驰。每辆拖车上都载着三枚这个玩意,弹头朝后,仰望天空。

  

   “美制的‘霍克’中程地空导弹,本土不要的东西拿来清理库存了。没有飞碟可打,又锁定不了巴赫特蜂,除了防范人类自己的航空器外别无他用。”

  

   望着这些要是竖起来,都超出了三个他的高度的大火箭,助手想起了联合国地外探索合作组织的介绍视频,他们的主力防空系统好像是“爱国者”。这是一种很先进的远程导弹,首都圈的高射单位都在用——毕竟都是生死攸关的最后一道防线。

  

   “虽然没有实际演练过,但据小道消息说,只是性能好点的第三代战斗机,就可以轻松突防整个聚居地,都不需要F-22、F-35、B-2之类的隐身战机。”

  

   “是吗……”

  

   自卫队开的很快,不一会儿大火箭们就看不见了,最后,护卫的小装甲车也超过了他们。上面的自卫官扭头看了看他们的破车,留下了一地的尾气。

  

   显摆什么呢?地中海大叔不满地啧了啧嘴。相对于联合国地外组织装了30mm高平两用炮的AMV大八轮,自卫队这些架着步枪机枪的LAV四轮车简直像是婴儿的学步车。

  

   “这个旅馆太偏僻了,再往前两公里,就是自卫队的哨卡了,不让民用车通行,”大叔又说,“这条路上经常会有军车经过,运输车、装甲车……航空器因为太扰民会走一条专门的航线。”

  

   “那我们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想推翻任何制度,都得克服难以想象的困难。”大叔语重心长地说。接着,他听到自己的助手叹了一小口气,显然是缺乏乐观的革命态度。

  

   他继续说:“那老东西还不知道,他的献祭将不会有任何用,只是为我们扩大影响力罢了。还以为自己能成为外星生物的沟通者呢,呵,教徒都是一帮蠢货。”

  

   “不蠢怎么会信教呢?”

  

   助手还是那么会说话,面包车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社长,货到了。”

  

   “辛苦了!这边这边。”

  

   大叔笑着和这批货物的买家打招呼,他是旅馆的老板,一个又瘦又高的络腮胡大叔。在他的引导下,车开过了外面的停车场,倒在了温泉旅馆的杂物间前。这是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从外面无法直接看到。在这个不大的小旅馆里,有这么个大杂物间还是十分奢侈的了,这里也直接连着地下的水箱。

  

   “你们订的‘魅魔’附身体。”

  

   大叔和他的助手下了车,打开了面包车的后门,亮出了此行的货物——四个衣衫褴褛的漂亮女孩。

  

   她们鸭子坐姿,被堵着嘴,蒙着眼,塞着耳,反绑着手,除一个穿着运动内衣和牛仔裤的以外,其余三个都穿着动漫的那种教廷看了得直呼火刑的修女装。超短裙差点就要露出屁股,甚至一个还开叉到了腰上。并且,所有人还裸着不敬上帝的秀发,和十分离谱的大乳团。

  

   也许唯一值得让教廷庆幸的是,她们脖上的红项圈被绳子连在一起,可以直接踹进火坑——那个运动女孩同罪。

  

   “现实版‘魅魔附身’啊……”

  

   老社长的两个青年职员眼都瞪直了,这可都是一些堪比猫娘的优良美女呢。这些女孩不断扭动着腿脚,修女是或黑或白的破洞丝腿,那一双双白白的大馒头也一直都是坚挺勃起的状态,骄傲地展示着或棕或粉的乳晕及乳头。运动女孩是天蓝色的牛仔裤腿,不过紫色的运动内衣还牢牢包裹着那双木瓜般的巨乳。

  

   只可惜他们俩都看过新闻,知道这是一种烈性传染病的感染者。用SNS上的话来说,这些女孩已经“Zombie”化了,她们恬静的脸上、裸露的巨乳上,还有那丝袜破洞里露出的惨白皮肤,都延伸着青青的肿胀血管。

  

   “制服都一样啊,已经批量生产了吗?”社长笑着说,他摸了摸一个靠外女孩的白色丝腿,为这紧致的、完全可以媲美猫娘的美腿,不禁赞赏地点了点头。

  

   “没有没有,这种感染体几天时间就病毙了,生产了也保存不了,都是从那些‘淫趴’上搜罗来的。最近的‘淫趴’都滋生了不少的感染体,需要我们转卖掉。”

  

   大叔微笑着,把那根牵绳递给了对方,接着说:“这一批昨天刚转化成‘Zombie’,现在还有很多体力,您来拉一下试试。”

  

   老社长扯了一下牵绳,那位刚被他摸腿的橘长发修女便一膝一膝地将身体挪向了他,自觉地把另一边的腿横了出来,扫下了面包车的地板。一条布满着破洞和青筋的白丝腿便垂了下来,丝足踏上了地板。接着修女又腾出了另外一条同款的丝腿,也完成了同样的动作。最后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们已经没有意识了,是真正的‘活死人’了。”

  

   旅馆众人喜笑颜开,老社长拉开距离又猛地扯了一下,橘长发修女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去。大家哈哈大笑。接着,又一个绿短发的修女也从车厢上下来了,虽然衣装是一样的,但她穿的是一双黑色的丝袜,脚上也是除了袜子以外空空如也了。

  

   “她们没鞋子吗?”老社长问。

  

   “她们本来穿的是高跟鞋的,但这种状态穿高跟鞋根本站不稳,所以直接取下来给后面的女人穿了。”

  

   老社长严肃地点了点头,为他们物尽其用的头脑感到认可。

  

   “这个女的,”大叔指了指这刚下车的第三个人,那唯一一个运动少女,他刚想要把手伸进那牛仔裤胯部的破洞,摸一摸里面的肉门,但又理智地止住了,“原本躲过了一劫,还亲眼看到屋里的同事被干出感染症状,结果她最后还是在这里了。”

  

   无人说话,大家看了看地中海大叔,以示礼貌。毕竟在一具具流着淫水的巨乳肉躯面前,谁能挪得开眼睛呢?于是大叔微微一笑,又继续说了下去。

  

   “别人跟她说,这些女孩都是因为被中出才惨遭感染的,只要戴套就安全了,还说再进去可以给她3000美元,还给了她1000美元的定金。哈哈,于是她真的去了,她被咬住脖子时还拼命敲打玻璃窗,求那人救她,可是很快就被干爽了,再也喊不出救字。”

  

   “那美元……”老社长手下的一个雇员终于忍不住了,他要用插话来打断握住那双大奶的妄想。这个可怜的运动女孩,一条冷艳丽人的白色长马尾,一双摇来摇去的自由大胸,怎么看都是荡妇,可居然还能有粉色的少女肉门。

  

   “哈哈哈,当然拿了回来,一个无意识的人怎么花钱?那人还在暗网上开了个直播,展现这个女孩从进入房间到被感染的全过程,还赚了一些打赏呢。”

  

   大家一起大笑了起来,那个家伙实在是太会做生意了。

  

   经过了短暂的付款与告别后,四个女感染者被老社长一行牵到了地下室。这里安置有一个很大的露顶水箱,用于为温泉的热水器蓄水。

  

   老社长让雇员们给这些女性的阴蒂上贴上跳蛋,将电池盒插到长筒丝袜中——没有丝袜的那位被插在了牛仔裤上。只是刚刚刺激到了一下那粒穴前的大豆,这些淫女就并紧了大豆摩擦了起来。

  

   “试试货。”

  

   老社长打开了那最后一个黄短发的修女的跳蛋,刚一启动,修女就更加夹紧了这穴前的异物。淫液顿时染湿了她大腿内侧的白丝袜口,双脚也内八地试图站稳,一扭一扭了起来。老社长加大了档位,修女终于“啪”地一声跪倒了下去,在地上抽动着短裙的屁股,不一会儿,地板上便蔓延出了一片水渍。

  

   “果然是水多的好货,真够意思,”老社长关闭了跳蛋,揪了揪那个运动少女的右乳,几乎都让人家无法站稳了,“把她们都丢进去吧,不能再浪费这宝贵的资源了。”

  

   那个橘长发的修女第一个被职员抱起,“扑通!”一下丢进了水箱,然后是那个绿短发的修女……虽然他们看着很眼馋,但仍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香惜玉。

  

   他们把女人们一个个丢进水池,看着她们因毫无防备而呛水,看着她们彻底湿身。动漫修女服和长筒丝袜被水染得一片灰暗,原本轻盈的材质现在也沉重地紧粘肌肤。她们的丝袜很薄,不仅非常透肉,还会让人有种仅是浪花都可以直接撕破的错觉。

  

   运动女孩稍好一点。她的内衣本来就被强挤着,贴得死死的,现在被吸满水,也不过增加了更多的重量。现在她的紫色运动内衣和天蓝牛仔裤也变得灰灰得了,脚上的灰棉袜一并如此。有趣的是,那内衣还显露了两个凸点,这显然是她双峰上勃起的乳头。

  

   在场的三人为着这淫糜的景象沉醉。这四个亵渎神明的女性咳嗽着,挣扎着。她们仅靠那漂亮的长腿在水里扑腾,修女的丝腿自然是宝物,运动女孩牛仔裤也释放着不甘落后的活力。

  

   最后,她们都靠在了水箱的墙面上。她们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像是一个个拖把,修女的还有头巾也在头发上飘着。

  

   好玩的是,她们刚想偷懒放臀,就会无可避免地呛水,因此她们只能依靠着墙面站立着,把脑袋伸出来呼吸。

  

   “四个应该够了吧?”

  

   “应该是的。”

  

   老社长对着这位下属点了点头,启动了所有女人的跳蛋。刚刚平复的水池顿时又不安分了起来。

  

   运动女孩和修女们颤抖着,用那硬挺的双峰荡起一阵阵的小浪。她们的呼吸变得很急,脑袋也时而沉下,时而伸起。三人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场别致的游戏,盯着那白丝黑丝的双腿时而短暂地弓起,时而急促地并拢,津津有味。

  

   另一个下属皱着眉头地观望着这场残忍游戏。因为要不了多久,女人们的体力就会耗尽,她们会沉底,然后呛水窒息,最后死在里面。也许在溺亡之前,女人还会因为双腿乱抽而感受一次剧痛的抽筋呢。也许很可怕,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都是为了向这星球的管事神献上贡品。

  

   “走吧。”老社长和蔼地说,那个下属最后看了一眼这池的女人,尤其是修女,似乎是要将那些圆润的乳球与玉臀牢记于心。

  

   下午,猫娘们在草地上玩耍。她们围坐在各自的野餐布上,有说有笑,或打闹,或追赶,搅得这片土地不得安宁,甚至还去用树枝戳蚂蚁辛苦建起的小窝。蚂蚁们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手脚冰凉,无不大呼蚁权何在。只可惜人权高于蚁权,她们三十几个猫娘包下了一整个旅馆,寄宿在旅馆篱下的蚂蚁必须忍受她们的所作所为。

  

   “你们看!你们再看一下!”

  

   呼噜噜的,又一串鲜丽的泡泡从一个猫娘那儿出发了,在空中游荡了起来。这里的管事神也被这场最后的狂欢引来了性子,她掀起一阵轻轻的微风,将这些色彩缤纷的泡泡展现在了更多人的眼前。其中一个大号的就光临了独自坐在树下的委员长,落在了她的黑色中筒袜上。

  

   委员长愣了一下,又继续小口啃食了手里的晚餐——一个菠萝包。但她还没咀嚼多久,她就感觉到有一片影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猛地抓紧了手里的食物,并立即望向了对方。

  

   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个同学在她的前面停下脚步。这及肩的橙卷发,显然是纱织,她档案上的三妹,正看着自己的手机,拿着一张长弓,背着一个装了几支箭矢的箭袋,穿着那种压胸的弓道服。

  

   “会长又去哪里了,也不帮忙收拾一下,这个幽灵部员。”

  

   她烦恼地跺了跺脚,然后转过身说:“委员长,你知道吗?”

  

   “不知道,可能在房间里。”委员长耸了耸肩。

  

   “温泉什么时候有空位?”

  

   委员长望了望妹妹身后的草地,那些同学已经在收拾东西了,说:“应该已经可以了。”

  

   “好吧。”

  

   妹妹转身就走,丢下了继续侵蚀美食的委员长。委员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抬头望了望天边的火烧云,又很快低下了头去。

  

   “啊……啊……”

  

   妹妹向着旅馆的主体建筑走去,在木质走廊上路过了一个灰头发的同学。这个同学裹着粉色的浴衣,长发披散,显然是刚泡完温泉出来的。不过她像是醉酒了一样歪歪扭扭的,双腿无法站稳,那双踩着棕木屐的脚像是要随时跌倒,最可怕的,还是脸上的那享受的笑容。她一直在用手臂去拖住那对圆滚滚的奶子,含着胸,流着口水。

  

   妹妹鄙夷地和对方拉开了距离,本能地握紧了宝贝的长弓与手机。这孩子很像是得了近期在网上传播的“Zombie”病,这种病说是女性得了会变成性欲的傀儡,和电影里的“Zombie”别无二致。不过目前所有的受害者都是被侵犯感染的,那个孩子裹得那么整齐……

  

   也许是泡晕了吧。她想,然后进入了更衣间,放下了手里的箭袋和长弓,裹上白浴巾,拿上了一件女用的粉色浴衣,进入了活动室——然后她就被这里的景象惊呆了。这里拢共有八九个同学,个个都在做着不雅的事,她们每个的浴巾都没有完成遮羞的任务,悉数漏点。

  

   “啊~啊~啊~”

  

   最显眼的,是那四个围着乒乓球桌的同学,她们尾巴晃得最欢,不是浴衣半脱,就是一丝不挂。这四个猫娘踮着脚,一人一个桌角,不停地用自己的胯蹭啊蹭,还时常发出享受的声音,甚至还用手捏住自己的乳房,以喂奶的模样揪住奶头。但她们没有受孕,也没有打过药,因此一滴母乳都没有。

  

   “呃……”

  

   妹妹把那双惊愕的黑瞳从那一双双细长的腿上扒开,不再去看那些滚落的淫水与唾液,但周边的景象仍然能震撼她幼小的心灵。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在一旁的沙发上,两个长头发的同学正在一起磨着锐角。她们虽披着浴衣,但都裸着一双白嫩的乳球,双腿锢着对方的身体,让跨对着跨,在一脸炽热的陶醉中不停地摩擦着肉穴。她们玩的十分激烈,两个人都仰着天吐着舌头。最终她们在长叹中同时高潮,倒在了一起。

  

   “啊啊啊——去了——”

  

   一个黑短发的同学干脆在地上搓起了穴,她剧烈地揉搓着阴蒂,全身颤抖不止,木瓜双峰似乎都要激荡了起来。在这样无节制的高速搓动下,一些汁水从她的胯下喷出,洒在了双腿间的空隙中。她身体向前倾倒,在地上贪婪地摄取着空气。

  

   “你们……你们怎么了?”妹妹不经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那个和妹妹对上眼的乒乓球桌同学说。她抓着乒乓球桌,不停地磨着桌角,即使紫色的长头发已经贴到了她的脸颊上,她也仍不去撇开一下。

  

   妹妹畏惧地咽了口唾沫,走去了另一扇门,那里连接着温泉。她打开门,看见在那可以容纳八九个人同时沐浴的温泉旁,正倒着两个淫化的同学,一个侧着身,扭动着并紧的双腿,一个夹着腿,脸颊撅向天。她们绑发用的浴巾早已跌落,那两头光滑亮丽的长发直接扫地。

  

   “啊~呀~”

  

   她把目光放到远点的温泉,那儿泡温泉的四人,有三人背对着她,头发扎着,头上顶着浴巾。虽然有两个发色相近的人,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应该没有她们的学生会长,因为那个精力过剩的家伙绝对不会像这样老老实实在温泉里躺尸的。

  

   但来都来了,还是直接泡一下好了。于是她绕过那地上自慰的两女,把那叠浴衣放在一旁,将浴巾解开放到头顶,护住那双圆润的小胸,准备进入浴池。她先用一只脚探了探水温,没感觉有会被煮熟的风险,才直接踩进温泉里,坐了下去。

  

   “啊……呀!”

  

   “纱织……我……”

  

   一双沉甸甸的东西突然压在了妹妹的右胳膊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两只细嫩的玉手和一顶毛茸茸的脑袋。这顶脑袋上的猫耳朵陶醉地刮着她的脖子,将她刮得一脸羞红。从音色上听,这应该是“郁金香”,一个红长发的同学,只是虚弱很多了。她刚想要出言拒绝,就发现对方的手已经搂住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啦……”

  

   妹妹试图发力反抗,但那个家伙搂得死死的,让她简直无法挣脱。她歪头看了看这个在她耳边低喘的家伙,感到非常的不自在。她扭动身体试图像鲶鱼一样从她怀里滑出,但很快就没有必要了,这个家伙突然松开了她,倒在池墙上大喘着。

  

   “郁金香?”

  

   妹妹回头看了看这个家伙,发现她也是和那位过路同学一样的状态,脸红得像是被蒸熟了一样,还挂着莫名其妙的痴笑。这个家伙就这么瘫倒在温泉边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双大球一起一伏,既挺又立,显然是处于性起的勃发状态。更令妹妹惊愕的是,这个家伙居然一手捏起了胸,一手伸下了胯,用大腿不断挤压着。

  

   “郁金香?”

  

   妹妹又唤了一声,仍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这个橙发的猫娘笑得很享受,很迷醉,有点叫人害怕。妹妹感到一丝恐惧,猛地向周边看去,发现温泉里的其他人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情。她咽了一口唾沫,胳膊不禁伸向了池外的地砖,眼睛也一直盯着池里自慰的同学们。

  

   “啊……”

  

   这样胆战心惊地泡了几分钟,她感到脑袋有些昏沉,就连自己也有些性起了,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以往经历过的高潮。这些淫靡的画面和池里同学的高潮反复重叠,搅得她心烦意乱。她使劲摇头,试图遗忘掉这些事情,可下身的瘙痒却是几乎无法忍耐的。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磨了起来。

  

   “啊……啊……得赶快离开……”

  

   她忍住下身的躁动,爬出温泉,将浴衣在身上裹好,再将掉在地上的浴巾取回。下身的欲望正在变得强烈,为了避免就在这里自慰,她弯着腰,把双手抱在胸前,走得很慢。地上那两个自慰的同学已经没有动静了,只有紧致的肚子上还有一些起伏,她们的屁股旁都有着大片的水潭。

  

   “回房间……坐一下……啊……”

  

   她一点点挪着脚步,好不容易重新掀开了活动室的帘布,活动室里的大家大多已经瘫倒昏迷了,那四个磨桌角的孩子,一个倒在旁边的过道中,三个昏在了球桌上,其中一个伏在那大喘着粗气。

  

   那三双从乒乓球桌上延伸下来的白嫩长腿,每一双的内侧都湿漉漉的,甚至还有一些流水沿着红润的大脚趾坠落在地——她们的棕木屐都散落在一旁。

  

   妹妹吃力地从地上躺倒的同学身上跨过,这个淫女像是被高潮爽死了一样,歪着头,开着腿,嘴巴都没有合拢,口水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圆水潭。要不是还有肚子的起伏,也许都要直接拖去火化了。

  

   她就躺在自己的粉浴衣上,压着蔚蓝色的长卷发,屁股下有一大片小湖,直接蔓延到她的双膝处,大约是失禁了。

  

   “病毒……肯定是……啊……好想要……北井先生……”

  

   她心系着那位上个时代的帅猫郎,自言自语着,因为从嘴里说出再从耳朵听回的过程,能让她更清醒一点。她感到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了,虽然仍能走动,但愈来愈很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开始。她满脸红晕,不时从下方捏捏自己的乳丘,脸上也随之浮现出一些贪婪的淫笑。

  

   “要变成‘Zombie’了……嘿嘿……”

  

   她晃晃悠悠地走着,抵近了更衣间,眼前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她路过了那条之前有三位同学的长椅,那个自己行事的黑短发同学已经不动了,露着下垂的棕首双乳,和那一张一合的入口。而那两个一起玩的同学,则双双滚落在地上,被飘逸的长头发盖着身体,大方展示着这圆润饱满的大屁股,与那双又长又细的玉腿。

  

   “啊……哈……”

  

   跌进了更衣间,踩着死硬的木屐,扶着一排排储物柜,没有去看之前放在这里的长弓和箭袋一眼。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她情不自禁地将手向胯部伸去,虽然仍有意识,但是真的很想直接就此发泄。她刚撞开通往旅馆客房区的门,就看见了那个在此任职的蓝毛猫娘。

  

   这个拿着扫把和畚斗的浴衣女仆正以一种惊惧的眼神看着她。

  

   “Zombie!不要过来!”

  

   “不——”

  

   “不要学人说话!”

  

   蓝毛女仆抡起扫把,向橙毛的妹妹奋力劈去,那力道似乎是要砸扁对手的头骨。只可惜扫把没有那么强的硬度,只是将这个同族的后辈砸得两眼一翻,尾巴一竖,倒地上昏厥了过去。女仆仍然没有解气,继续向着这坨橙色娇躯施加暴力,次次都砸在她的太阳穴上。

  

   “去死!去死!都去死!不要传染给我!”

  

   妹妹一动不动,任由这个恐惧的女仆殴打,骇人的鲜血很快就从她的太阳穴上淌了下来,滑过她平静的脸颊,汇集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偶尔也溅了一些在女仆的大白腿和紫浴衣上。女仆发疯般地暴打着她脑袋上的要害,没有为这细瘦的娇小手脚所动容,也不在意那早已跌落于一旁的木屐。

  

   “额——你在干什么!”

  

   走道的另一头,出现了那位学生会长与她的相好。她们穿着那种只有动漫才有的超短裙、低胸领巫女装,配着带红色拉线“袖括り”的长筒丝袜,只不过相好是“传统”的白丝,而会长的则是不伦不类的黑丝。她们背了自己的小挎包,而且会长还背着一个所剩无几的箭袋,手里也提着一张长弓。

  

   “你们……你们也是吗!”

  

   女仆抡起扫把大声质问着,情绪激动得像个神经病一样。相好震惊地捂着嘴,望见那可怜的同学已经淌了一大片猩红的血,仅此一瞬,她两腿发软,昏倒在了一边。

  

   见状,会长大吃一惊,甚至有一瞬间试图抓住那被白布绑住的蓝长发,把对方给提起来——令她更吃惊的是,那个疯同类似乎就此认定她们也是“Zombie”病的患者,因此大吼一声,直冲了过来。

  

   顾不得警告,会长从箭袋里抓出了一支箭矢,张弓搭箭,发向了那个猛扑过来的疯猫娘。箭矢直插进这个可怜家伙的右乳峰。她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武器跌落在地上,同样品尝了地板冰凉的滋味,距离会长的红木屐仅半米的距离。

  

   “哈啊……”

  

   会长放下长弓,把手捂在胸前,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乱撞,活像是一辆失控的运泥车。望着这地上吐血的败者,她不禁地后退了一步,离那泉涌的血液远一点。她没有用脚去踢踢这可怜的神经病,这样多半会把她的黑丝袜子染上血的。

  

   “看来黄昏摄影搞不成了……”

  

   她握紧弓,把那昏倒的女友架到身上,最后看了一眼那可怜的橙毛同学。尽管因为直倒在地,那根插进去的箭矢已经从浴衣女仆的背后冒出了很多长度,似乎轻轻一提就能将其从体内拿出,但她也没有去把箭矢回收过来。她想到了之前同学的群聊,说是大家都变得很奇怪,像是感染了“蜂后病”,也就是所谓的“Zombie”病。

  

   架着无力的女友,向着那片游戏的林地进发,她不打算继续留在房间里。因为如果这真是“蜂后病”,那旅馆肯定不安全,那个女仆都这么疯狂,天知道旅馆方面的男人们有没有感染,会不会一个一个钥匙地开门抓女性性交。现在已经要天黑了,就干脆去上午的那个山洞过夜吧,没有退路,但足够隐蔽,躲一晚吧。

  

   她们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情况,只是路过了四个躺倒的同学而已。她们的浴衣不是不整,就是干脆没盖住,屁股胸部什么都露在外面。在洞穴前,她回过头,原先热闹的旅馆已经一片死寂,灯光也在瞬间全灭了。她愈来愈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目光也更加坚定。

  

   “委屈你了,亲爱的。”

  

   会长找了一下山洞里平坦的地方,让相好枕在挎包上睡。她把弓箭放在一边,将自己的挎包也放在地上,枕在上面躺着。还好,只是有点凉以外,特别是大腿和上臂,要是穿的是裤袜就好了,要是像女友一样穿的不漏腋的巫女服就好了。她习惯性地摸了一下旁边的地面,居然只摸到了一点灰尘,在手机的灯光下并不是非常恶心。

  

   “在这里也有打扫过吗?”

  

   她苦笑了一下,打开北极星,划掉了“为何我仍是一名波萨达斯主义者”视频,看到同学群里根本没有消息——就是信号都没有了。她愣了一下,心中顿感一股寒意。肯定是有信号屏蔽仪之类的东西在发挥作用,就像考场一样,而准备如此的周全,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要害她们。

  

   “啧。”

  

   她锁了手机,希望节约点这所剩无几的电量。世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因为她们在拐角的另一边,所以也感受不到外面的灯光。她轻叹了一口气,从挎包里取出来了那生硬的保温杯,掂量了下里面半满的茶水,又放了回去。

  

   她揉了揉眼睛,还给自己轻轻扇了两耳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可是这样的世界太无聊了,她没过多久就困意十足了,今天玩的太久太累了,自己也连温泉都没去泡。

  

   温泉啊温泉,至少来个暖贴,肚子上来一片,双脚各来一片,就像冬天时一样。她现在又多了对暖贴的憧憬,合上了那双金黄色的丹凤眼,幻想自己在温泉里放松的模样,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花崎!花崎!这是在哪儿呀?”

  

   她猛地醒了过来,刺眼的强光直扎着她的双眼,逼得她立刻用大袖子去遮住自己的脸颊,同时发出了不满的、犬科动物一样的低吼声。虽然这个清澈的声音是女友没错,但突然被强光照射肯定还是不舒服的。

  

   “昨天……”会长厌恶地挡开那个该死的光源,擦了擦眼,在地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啊——啊……在昨天上午去看的那个洞穴里……你昨天晕血昏倒了,我觉得旅馆不安全,就把你带到这来了。”

  

   “这样啊……那我们怎么办?”

  

   她用朦胧的睡眼扫了下一旁的女友,在那手机光亮的照耀下,这个家伙正蹲在这里焦急地望着自己——踩着红木屐,只以那薄如蝉翼的白丝袜垫脚,也是不嫌硌得难受。

  

   “现在天亮了吗?”

  

   女友回头望向了那几米远的拐角,又突然看向手里的手机,接着说:“天亮了,现在七点三十四。”

  

   “好吧,”会长拧了拧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本来我昨天是打算守夜的,但是太困了。来,给人家个爱的亲亲?”

  

   说罢,会长撩开脸上的粉发,散发就是这么麻烦。她淫笑着张开了双臂,似乎昨天杀害同类的事情在她那里不值一提似的。女友苦笑着把脑袋撇向了一边,她从对方的挎包里抽出了昨天的那个保温杯,递给了面前的相好。

  

   “我们……先漱个口吧。”她的脸还是撇向一边。

  

   “啊?哈哈哈。”

  

   两人用茶水漱口并饮下,借着拐角处渗来的阳光轻轻地拥吻了一下。好色的会长又把手伸向对方的裙子了——然后就跟触电了一样赶紧把手从上拉开,重新放回到腰上。觉察到问题的她笑嘻嘻地看着已经娇羞起来的女友,似乎没有半点歉意,接着又最后吻了一下。

  

   “十一点的时候,我要出去看看。”她望着女友那双好看的天蓝色圆眼说。

  

   “为什么?”

  

   “为了不至于饿得没力气,到时候要是有突发状况就不好了,信号被屏蔽了,又没法联系外界。”

  

   会长微笑着放开了女友,走到一旁拿起了长弓和箭袋。

  

   “你现在就要……”

  

   “不是,你刚睡醒,不想缴纳一下水费吗?”

  

   “水……噢,那我也来。”女友这才反应过来,她笑得更开心了,女友见状把脸撇到了一边去,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五支箭。”

  

   会长背上箭袋,把手机放在裙子的口袋里,一手持着箭矢,一手握着长弓,以随时开弓的姿势向洞口走去。她警惕地注意着外面的风吹草动,脸上毫无表情,仅有长长的粉色尾巴在自然地摇摆。尽管洞口前还是有一片隐蔽处,并没有直接连接游戏的林地,可终究还是小心为妙。

  

   在抵达洞口前,会长把持弓的左手伸向了后边跟随的女友,女友心领神会,立刻停止了走动。为了保护改造人这一重要的资产,德川科技有要求改造人学习初步的自保技能及手势动作。对于这种简单的动作语言,她们早已得心应手了。

  

   只见会长开弓搭箭,先是搜查了通往游戏场所的右方,然后又走到另一侧检查了连着铁丝网的左方,确认安全后,才重新回到刚才的那头,以主要面朝右方的姿态,平移出去。她以这个预备放箭的姿势环顾了一圈附近的植被,没有在这些巨大孢子植物和草地上发现可疑的东西。

  

   “安全,可以了,快。”她轻声说。

  

   白丝的巫女现在才从洞内出来,找了个靠近左侧的位置缴起了水费。期间这位黑丝的巫女一直警惕着这面前的林地,手一直准备拉弓放箭,待到她的蓝长发搭档轻声说“完成”之后,她才放下紧绷的心。轮换了,搭档接手了哨戒任务,虽然本身没有练过弓道,但基本的射箭还是有过了解的,她拉着弦,才没拉多久,手就开始抖了,因此很快又收回了弦。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应该不怎么好吧。”

  

   缴纳完水费后,她们回到了洞内,把挎包当成坐垫,脱去碍事的木屐,在拐角旁就着漏进的阳光坐了起来。尽管地上已经相对十分干净了,可她俩把双腿放在地面上时还是心有余悸。虽然穿着黑色长袜的会长咬咬牙就过去了,但女友的长袜是白色的,沾一点灰都看得清清楚楚,因此有在强颜欢笑。尽管她们早已经在地上躺过了。

  

   “唉,花崎,真的会是‘Zombie’吗?”

  

   “傻孩子,那是不科学的虚构怪物。”

  

   “我是说……‘工口Zombie’,之前公告上说的那种……蜂后病患者。”

  

   “有可能,”会长耸耸肩,“但这就更好办了,不需要打头。”

  

   女友低头看向了自己横放的双腿,有好多地方都变得灰蒙蒙的了,看起来不那么纯洁了。她摸了摸所谓的“绝对领域”,说:“花崎不害怕吗?”

  

   “害怕呀,”会长吐了吐舌头,轻松地提了提盘起的大腿,“但春香更多愁善感,我可不能示弱。”

  

   女友还是低着头,会长稍稍低下头伸长了点脖子,可以看见这一次她并没有脸红起来。

  

   “就算能幸存下来,可我们已经毕业了,要被分别买走了……”

  

   会长摇摇头,拎着那临时的坐垫来到了女友的身旁,她铺好“坐垫”,垫好裙子抱腿坐了下去。

  

   “虽然我们被分别订走,注定要分别,可回忆才是最重要的呀。即使是普通人类,最后也是要被死亡分别的呀。”

  

   女友没有说话,会长伸出手,轻轻倚靠了上去。

  

   “就算花崎被抓去被猫郎配种,当产妇,花崎也不会忘记春香的。再说了,不过日后的事而已,我们更应该要过好当下,趁着它还没有变成一段往事的时候。”

  

   女友没有说话,搞得会长都有些低落了。就在她想着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听见女友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咕”声。

  

   会长凤眼一弯,突然扯过对方的一只手戳在自己大胸上,差点都要顺着露出的乳沟直插进去了:“要不要‘踩奶’?”

  

   “花花花花花崎!”

  

   “哼哼,我作为学生会长的权力是无限的,”会长笑看着对方把手抢回去,伸手就要解衣服,“别苦着脸啦,来吃一杯吧?”

  

   “花崎……花崎又没有,花崎怎么变成这样了。”女友把脸撇到了一边。

  

   “因为在向春香学习呀。”

  

   说着,会长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发出了同样的绵延音。

  

   “人家也饿了,那我踩你的奶?”

  

   “不要啦!我也没有!”

  

   但是太晚了,会长的咸猪手已经拍到了她最近的那只胸上了。女友顿时满脸通红,双手举起不知所措,似乎再剧烈一点,就要被自己脸上的红晕给吓昏了。

  

   “同样是E,就感觉比我的大嘛。”会长用手心压了压她更大的胸,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黑深的乳沟,“要是我们的衣服换一下,我就可以从腋窝下直接伸进去,直取目标了。嘛,感谢那个选择大冒险的春香,让人家终于不用再揉自己的胸了,嘿嘿,是吧?我的相好。”

  

   “不要哇!”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拌着嘴,同时还动用了各种肢体动作,就差把衣服给脱下来了。开心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十一点转眼就到了。

  

   “啊~时间到了,我要出去看看情况,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去,”会长说,她甜甜的嗓音和这严肃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我会把消耗品留下,水、卫生纸什么的……”

  

   “一定要出去吗?”

  

   “是,必须要出去看看。”

  

   “那我也同去。”

  

   “春香就在这里带待着,要是再晕血晕倒了可不行。”

  

   “可是很危险——”

  

   “昨天是因为已经要黑天了,不好行动,”看到相好失落了下去,会长又摆出了那招牌的阳光微笑,“想上厕所就直接在外面……”

  

   “我……”相好的柳眉已经被压得挺不起来了。

  

   会长把包挪到拐角旁,借着外面的阳光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太麻烦了,干脆把整个包都留下来算了,只把手机揣在裙子的兜里——充电线根本就没有带出来。箭袋的带子压在她的大胸上已经不甚舒服了,昨天的挎包是摆在胯前的,没有那么难受,而且是没办法。

  

   会长尽可能地拍了拍身后的灰尘,背上箭袋,拿上长弓,把那斜勒着E杯大胸的箭袋带子调整了一下——但刚一抬脚,她就突然又放了下去。她拿出手机,把安全设置里的密码给取消了,稍微写了篇文档,保存后直接锁屏,才向着外界走去。

  

   这时,她的女友突然抱了上来,压住她乱晃的尾巴,用那蓝蓝的脑袋蹭她的后背,在及胸的粉发上刮啊刮。对于购买她们写真的御宅族而言,这白丝巫女和黑丝巫女的离别,无疑又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只是现在并没有第三个人来定格这一幕。

  

   “注意安全,有危险就快跑。”相好低声唤道。

  

   “嗯。”

  

   相好放开了女友,让女友沿着辉光去了。她合上那双天蓝宝珠,双手合十,在原地祈祷。但沉默并不能压制她内心的惶恐,大约得真的是个巫女才能有这样的心态吧,还得是有信仰、意志坚定的那种。只可惜她只是个模仿者,还是仅是想利用这一属性装扮自己获取流量的,拙劣的模仿者。

  

   “神明……请保佑花崎吧……”

  

   但至少,她的长袜是白色的,是符合神社祭神氛围的配色,而不是女友的那种,参加丧事般的黑色——即使这双白丝袜早就灰脏脏的了。

  

   “啊……”

  

   刚出山洞,亵神打扮的会长就差点被愤怒的神明给打回原形,那耀眼的,刺破一切罪恶的光,让这个家伙直止住了脚步。不过这也没有持续多久,会长身上的罪孽太深重了,她毫无知难而退的意思,仅仅是觉得木屐硌脚而已。

  

   她握着弓持着箭,穿过这片相对杂乱的林地,警惕地向着旅馆的主建筑走去,15D的丝袜还是太薄了,都要被木屐给磨破了。现在的人穿木屐还要套足袋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啧。”

  

   她仔细侦察了一下这片嬉闹的草地,除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同学外,没有看到任何情况。她小心地踩着木屐,听着鸟雀的喧嚣。要不是为了拍照片,诱惑那些御宅族,谁愿意穿这种东西上木屐呀。他们就是喜欢腿脚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的样子,原本淡淡无奇的肉都好似发出了皮肤颜色的辉光。

  

   会长一边警惕四周,一边向着这个仰躺在地上的同学前进。接近至五米时,她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身上布满了所谓的“青筋”,即凸起的血管。这个灰色长发的姑娘不断挤捏着胸前肥肥的乳肉,那双白白嫩嫩的微胖大腿也在贪婪地磨擦,看起来是玩的十分开心,就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明日香?”

  

   没有回应,她伸出左脚,用木屐蹭了蹭对方的肩膀。这个异常的孩子停下了自我的抚慰,歪头望向了触感的源头。因为高度问题,她一开始觉察到一双踩着木屐、套着黑丝的脚丫,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向上看去,是这双黑丝扎着红色“虚线”的袜口,和那裸露的、没有丝毫异样的大腿。

  

   她翻了个身,架着身上披的粉色浴衣,向会长的方向爬了过来。

  

   “明……唉。”会长退后两步,从她的身旁绕开了。

  

   根据联合国地外组织的公告,这个猫娘多半是真的变成“Zombie”了,没有理智的狩猎机器。至于是否如报告中所述的具有传染能力,会长可不敢去实践。她已经紧张了起来,握着弓箭的双手正在流汗。刚走出十几米的距离,她回头望了望那个陌生的熟面孔,看到对方已经爬了起来,用着内八的双足慢慢吞吞地向她走来。

  

   “嗯……”

  

   会长僵在了原地。因为根据“Zombie”作品里的逻辑,这种落单的感染者,一定要趁着其孤立无援的境地先行清除。可是,虽然对这些同学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们终究还是人,至少现在仍然被定义为人吧。

  

   尽管没怎么仔细读过那份官方公告,但她确实没有里面是否提及了能否杀害感染患者的印象,只是说现阶段无法治愈,注意防范。如果日后可以治愈,那这岂不是等于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使是警察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她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的。

  

   “咻!”

  

   一支箭矢刺穿了明日香勃起的左侧巨乳,幸运地从心脏上贯穿出去,刺破了身后的浴衣。这个袒胸露乳的淫女歪倒了下去,除了砸在草地上的声音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会长咬了咬牙,走上前,用右脚把明日香的身体掀了过来。两双黯淡的眼睛对上了,只不过一双是金黄色的,一双是湖蓝色的。仅仅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箭矢上便流满了腥红的血液,春香见了肯定又要昏倒过去。

  

   她蹲下,踩住滑滑的丝料,踏在僵硬的木板上,向那支箭矢伸出了那只纤细的小手——她猛地打住了。这并不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大白袖子被草地上的血池染脏了,而是她突然想到,公告里明确提及了这种病,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

  

   她皱了皱眉,又将手抽了回去,拧住拳头,用刚刚分泌的汗液“洗”了趟手。

  

   “四支箭……”

  

   她站了回去,从箭袋中取出了一支新箭。她继续向前,只是看了这个同类一眼,似乎在确认对方彻底死透,没有做更多停留。虽然她穿了丧葬颜色的服饰——那双长筒黑丝,可日本的葬礼多半还是由佛门的僧侣主持的,和神道教的巫女并没有多少关系。

  

   在建筑入口旁,路过了另一个自娱自乐的同学。她卧在墙壁前,即使长长的咖啡色卷发已经盖住了她的容颜,可从那伸到下方的手臂和不断磨蹭的大腿看去,她显然也是在做着同样的事。当然,并不是一定要观察她的动作,她裸露出来的大好长腿上布满了青筋,一眼就能看穿情况。

  

   “友纪……”

  

   黑丝的巫女没有多看,持着弓箭向前推进。这显然是会让御宅族们大呼不解的举动,因为那个猫娘有着一个让人一看就很想扇一巴掌的蜜桃屁股。得益于那厚度适当的粉浴衣,猫娘在形体课上锻炼的良好臀型没有被掩盖掉,佐以那猫娘族群招牌的纤纤玉腿,是完全可以使用的。

  

   踏上木质走廊,马上就可以进入旅馆的主建筑了,但在这一面通往套房、一面通往更衣间的岔路口前,她却停下了脚步。去哪里呢?看起来这里都很不安全的样子,不过左思右想,确实没有路过更衣间、或是前往温泉区的理由。

  

   至少去房间里把移动电源拿出来吧,充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能用一段时间了。于是她选择了通往套房的路。

  

   刚沿着这条走道走了一会儿,会长停下了脚步,原来是有一个熟识的同学挡住了去路。看这古铜色的皮肤、黄色的长马尾、橙色的大圆眼,还有那帅气的马甲线,是阳菜了,一个朋友。这个靠在弯道角落上自慰的可怜家伙是她们班的体育委员,两坨D罩的胸如同小山包一样垮拉在那里,虽然没有她俩的香瓜胸那么大,但右乳的右上方却有一颗点缀般的黑痣。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呢?走道是有一定宽度的,阳菜还没有发现自己,那么不管她会不会更好点?但杀人终究是不好的,会长举着弓,拉着箭,时刻瞄准那勃发得好似要喷出奶水的双乳,试探性地挪了几步。果然如公告上所说的,女性感染患者会沉迷于性快感,对外部的感知能力大幅下降。那么直接从她旁边经过好了?

  

   那就这么做吧。

  

   会长一边戒备着这个同学,一边抬起木屐向前方踏去。这个可怜的孩子还在原地握着胸,揉着穴豆,温柔地享受着自己的性器官,一遍又一遍地将那黑色的乳晕乳头给往前挤着,还欢快地吐着红润的舌头,甚至将自己的乳房捏至嘴边进行轻咬。若不是尾巴压在墙上,可能已经在像和她磨角时欢愉地摇起来了吧。

  

   当走到对方跟前的时候,会长咬住牙,盯着她的眸子,心绷到了嗓子眼。要不是因为旁边就是拐进套房区的最好路径,她才不想冒这个险呢,昨天她正是架着相好从这里出来,前往洞穴的——突然,那双无光的橙色大眼转了过来,直勾勾地与会长对视了。

  

   “额!”

  

   大事不妙,这个孩子发现了她,正在从地上踉跄地爬起。会长霎时被吓得惊慌,她收起弓箭就往前跑去了。根据Zombie作品里的逻辑,被感染了,人生大约就直接结束了——她相当清楚这一点。她的红白巫女服虽然除了宽袍大袖以外,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跑步的了,但是那丝足踩着木屐的搭配……

  

   前面三米处就是门了,这个地方门还是敞着,方便从那“后花园”直接回到套房,之前被活活打死的同学也仍躺在地上。会长小心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没有在屋里直接目视到威胁之后,她又回过身来,对着那个曾被她用身体“睡服”的班干部拉起了箭矢。

  

   到底要不要下手呢?会长全身颤抖,迟迟无法放箭。只见这家伙瘸拐着向自己步来,速度很慢,犹如那种只是当个陪衬的、任由主角屠杀的Zombie,只是几乎没有声音。显而易见,对方若是以这样的速度继续运行,可能还要到她回来的时候,才能追得上她,而她只有四支箭,这支射完就只有三支了。

  

   “咻!”

  

   “三……三支箭……”

  

   那支箭矢直插在阳菜的右乳上,在那黑色的乳晕旁开了个口,拎包入住了,距离那颗黑痣仅有三分之一根铅笔的长度。阳菜两腿一软,砸向了身后的地板。如果她的乳冻中蕴藏有乳汁,那这剧烈地一击也许能将她直接喷乳。

  

   会长并不关心这一点,她只是为阳菜中箭后的姿态感到欣喜。这个可怜人仰躺在地上,只是没出的箭头偏转了她的一些姿势而已,让她躺的有些“侧”。总之,这意味着箭矢的后端是没有染血的,也许可以直接回收。会长也正是要做这一点。

  

   “对不起,阳菜。”

  

   会长两手空空地蹲到了受害者的面前,她长得相对离谱的凶器已经放到了刚才的地方。

  

   “唉。”

  

   阳菜嘴流鲜血,黄黄的长鬓发有一部分盖在了她的脸上,她直盯着面前的凶手,血盆大口一张一合,大约是要将对方吞下。只可惜武器的威力实在太强,即便是运动少女结实强健的身体,现在也只剩下了双腿还能微微挪动,她落在另一边的手臂都完全没有动静。

  

   会长抓住那支箭矢的尾巴,看着这血流不止的伤口,她又心虚地望了望受害者的脸。可怜的浴衣猫娘还是在大口张合,试图让自己活得久一点。会长用力握住凶器,尝试着轻轻往上拔了一点,骇人的鲜血顿时从这古铜身体中涌出了不少。

  

   “啊!”

  

   会长赶紧把煞白的脸蛋撇向一边,胆怯地规避着那实际上完全威胁不到自己的小喷泉。但这些血都是含有病毒的,万一感染了可就一切结束了啊。

  

   她太害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双大袖子因为拖在地上,不仅被灰尘染脏了,还染上了不少猩红。因为手臂的挪动,牵动袖子乱晃,还把腿上的黑色丝袜也染上了一些,等她发觉腿上湿凉凉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她完全不敢想象,将箭矢从这逐渐惨白的青筋大胸上拔下后的场景。

  

   “对不起……”

  

   会长松开了那支箭矢。三支箭,仅剩下最后三支箭了,下一次如果拉弓的力度小一些,也许就不会插的那么深、血喷出的那么多?她不知道,她脑子里就只有“三支箭”这一句话。

  

   杀死了两个同学,其中一个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熟人,巫女的心恐怕已经变得和她的黑丝一样黑了。现在的她已经布满了一身的血腥。浸满血液的袖子擦过红色的短裙,留下了阴暗的伤痕,掠过白皙的上衣时,划出了狰狞的赤色。

  

   “啊!”

  

   但就在这时,两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顿时惊叫了出来,刚想反抗,就被这双手放倒在了地上。她“咚”地一声脑袋撞地,在圆筒箭袋的作用下侧躺在地,还没缓过劲来,两条大腿便骑在了她的头上,一个胯部压了上来,摩擦了下她的侧脸。

  

   “唔!”

  

   她金眼紧闭,还未完全体会到背后硬物的痛楚,就感到一片腥骚的咸味渗上味蕾。想要用手将对方推开,可一双柔软的球形率先压在了她的腰腹上,紧接着是一整具沉重的躯体,一个毛茸茸的圆物也压在了她贴地的右腿上。她惊慌地感觉到对方正在用手扒自己的大腿,随之而来的,是一只钻进她内裤的手指。

  

   “噫唔!唔!不——不要——”

  

   会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缝正在被两根手指入侵着,想要踢腿挣扎。可一条腿被死死地压着,另一条腿又是在踹了个空,那只红木屐都飞离了她的墨光丝足。兜里的手机顺着跌落在了一旁,就在阳菜瘦削的光脚丫旁。

  

   但很快这双套着长筒黑丝的腿就不动了,因为所有的力量都被重新集结到那只没有触地的左手上,那个家伙直坐在她的脑袋上,几乎快要把她的脖子坐骨折了。

  

   “下——去——啊!下下下——去——噫!”

  

   会长全力推搡着身上的同性,但光靠一只手就想推开这至少九十斤、也许都超过一百斤的重物,显然是不现实的,再加上那只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肉道中调戏了,可怜的会长根本无力将对方弄走。她大力拍打着对方光溜溜的背部,可依旧无济于事。

  

   “下——离——不——”

  

   她感到一阵难受,来不及体会下身毫无快感的瘙痒,直接将全身的痛楚都加强到那只左手上。她咬着牙,将那已经剪短的指甲直掐进那细嫩的人皮中,硬插在血肉里——有效果了,对方痛得马上抽出了她体内的手指,抬起了压在她侧脸上的胯部。

  

   “咳咳!”

  

   这是一个机会,她马上抬起头,试着调集全身的力量翻个面,把对方弄下去。

  

   “啊!”

  

   然后那个该死的胯部又撞了回来,把她的脑袋也砸在了地上。她喷出一口唾沫,金眼圆瞪,似乎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挤爆出来。

  

   “呜……呜……”

  

   她疼得直掉眼泪,脑袋昏昏的,身上使不下一点劲,那只希望的左手垂在了地上,软塌塌的,仿佛失去了它一样。现在她就像阳菜一样了,几乎差不多的姿势,只是身后还有一个圆柱形的箭袋垫在身后。她现在才察觉到,那透过长筒黑丝浸在她腿肉上的湿气,她知道这是什么,是阳菜的血。

  

   “不……”

  

   她小声地抗争着,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白内裤被外力扒开,那两根手指又插回了自己的体内。这两根手指直插在她干干的窄壁中,用指甲摩擦着里面的肉壁。

  

   “不要……”

  

   原本由于恐惧和紧张没有快意的嫩肉,现在因为无力躺倒而只能被迫去感受。她逐渐发觉那指头既温暖又舒适,磨着她的肉壁瘙痒难耐——特别是挤压到那所谓的G点时。

  

   “啊~不要……那里……”

  

   会长没有反击的力量,只能羞涩地扭扭胯,表示一下抗议的情绪。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反而会让她受到更大的刺激。似乎是从她扭胯时开始,那两根手指开始快速地运作了。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热痒痒的,E杯的两只大胸部正在变得又硬又挺,被压得生疼,要不是被压着快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啊——”

  

   她感到下面湿润润的,想必那手指搅动的时候已经拌上了不少的汁液了,更糟的是,那股痒劲还正在积攒,好生舒服。这个黑丝的巫女双眼翻白,情不自禁地用“绝对领域”的大腿磨磨那扣着她入口的侵略者。就像是同在享受一般,她也感到脸上的胯部也流下了许多咸水。

  

   “啊——哈——哈——”

  

   她愉悦地喘叫着,那天生的娇幼嫩音为这淫乱的场景添色了不少。虽然背后被箭袋压得疼,脑袋也被坐得痛……

  

   “哈——哈哈……啊——额额——”

  

   反正,她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就像她分泌出的淫液一样,越来越多,她感到下体如同被烈火烤炙,急需一个舒畅的发泄口。这位前学生会长撅着湿漉漉的胯,用肉壁主动夹紧着异物,祈求最后一击。

  

   “啊啊——啊啊——啊啊——”

  

   只感到那俩手指一遍遍从绷紧的肉壁中突围,一遍遍又重新硬插了进去,巫女的大脑已经完全放空了。她的双峰早已在巫女服下“嗷嗷待食”,几乎要挤爆这低胸领,那双黑色的乳头都能撑起那薄薄的巫女服,显出两个小凸点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兴奋地享受着这一切,口水直溢出嘴角。最终,一阵痉挛从胯部开始,激颤了整个情趣巫女服下色情的全身。

  

   “哦哦——哦哦哦哦——”

  

   可怜的黑丝巫女失神昏迷了,就在这被她射杀的魔物旁边。她的双眼已经合上,鼻息喘喘。对于那重物从她的胯上、身上、头上接连离开的客观事实,她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睡了过去一样,她恬静地躺在地上,犹如旁边那具已经开始发凉的马甲线身体一样,只是她还没有那么豪放,将大好美乳裸露在空气中。

  

   她还是靠在自己的箭袋上,只是胯下已经多出了不少水液,她回归原位的“灰”内裤也无法阻挡。她一动不动,与这片土地融为了一体,第一次,不必顾及那些鸟雀的下流议论,第一次,抵近到了超我的境界。

  

   渐渐地,她私处的血管开始膨胀,像是将里面的浓稠血珠推滚到四周一般,这凸起的血管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在那双浸满血液的长筒黑丝里,它们侵占了大腿、小腿与足部。虽然在暗光的遮蔽下只能看出一点线条的端倪,但那“绝对领域”与红色“虚线”的袜口交界的地方,正好插着一些显眼的青色脉络,不难让人为这后面还会走出多少骆驼而产生遐想。

  

   在那件染血的超短裙巫女服里,它们趟过紧致的小腹,从肚脐的周围漫过,攀上那双大圆的乳坠,在乳沟交汇。它们在颈部分流,一部分溜出了巫女服的主体,钻进了绑在手臂上的大袖子,一部分经由脖子占领了她的脸颊,布上了胜利的标志。

  

   她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苏醒了过来。此时太阳已经感到疲倦了,正在谋划着下班的大计。如此之长的时间,换谁都休息够了该干正事了,可这个前学生会长却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腋下,直揉上了里面的乳房。她贪婪地磨着大腿,小幅度地摆动着尾巴,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会!会长……”

  

   一声细小的沙哑女声刺进了会长的耳朵,她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仰起头望了望声源的方向。在一双布满青筋的、立着瘦脚的腿上,有一个橙色头发的水手服猫娘——委员长。这个家伙看起来非常吃惊,赤色的圆眼瞪得大大的,接着,那双有些碍事的腿脚爬了起来,立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二人对视的视角。

  

   “小……狗……”

  

   委员长咬着牙,摆出了格斗的姿势。她并不是不知道在极端环境下制造过多动静的危险性,只是想利用骂声为自己壮胆。最靠近她的,是一个枣红色短发的同学,纪奈子,朴实的蓝色眼睛,个子比她高一点点,看起来胸比花崎大一点——至于和春香哪个更大,她就不知道了,她们没有做过。

  

   “咕……”

  

   肚子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她不禁抿住了双唇。这个私处还流着水的家伙晃荡着那双黑顶乳峰,举着双手。想要将快乐传递给她。她绷紧牙关,走上前去,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双腿,把这看起来都站不稳的家伙放倒在了地上,然后又用小皮鞋给了这家伙一脚肚子,让纪奈子疼得缩成了一团。

  

   很简单,几乎毫无难度,现在她的对手只有那个前学生会长,“现任”巫女了。和纪奈子一样,她也举着双手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不过与全身赤裸的纪奈子不同,会长背着一个箭袋,巫女服上脏兮兮的,这不仅体现在那只剩一半白区的血红上衣与大袖上,她的红百褶裙也有大片黑黑的印记,比生理期时不幸漏在裙后的要夸张太多了。

  

   “小狗……”

  

   受限于这巫女服的规格,她的双峰没有直接裸露出来,只是勃起的乳首撑着白衣,把中间的一小半胸露得更多一点。但这已经足够,深黑乳沟旁的青色血管已经十分显眼,更不必说脸上和从裙下伸出来的大腿了。可惜她的小百褶裙穿得好好的,也看不到横流的淫水。若是把关注点从那双丝腿侧边的深黑部分,挪到偏正面的暗亮部分,也能轻易地发现这些青筋。

  

   “花崎……你是怎么搞的……”

  

   没有回应,那双金黄的眼睛毫无生气,只是看待养殖场里的鸡鸭般直盯着这面前的健康同类。委员长后退两步,离地上的败者远一点,做好战斗的姿势,等待着对方的迫近。原来的会长可是跟精神病一样好动,现在也一致变得缓慢而慵懒了。走得太慢了,委员长甚至都觉察到她的双脚上除了黑丝以外什么也没有。

  

   “扑——”

  

   在越过纪奈子蜷缩的玉体时,会长一脚踢在了纪奈子的屁股上,然后就摔倒了下去,垂丧的尾巴依然垂丧着。还好,在触地的时候是侧脸着地,应该不至于摔得鼻血直流。

  

   现在的会长双腿搭在纪奈子的屁股上,把那长筒黑丝背部的纯黑暴露得一览无余,箭袋里的三支箭矢也几乎要撒了出来,它们的毛羽的尾巴已经触地。

  

   委员长注意到了这些箭矢,联想到地上还有一张长弓,这大约就是会长的武器了。现在的会长恐怕是不会需要这些武器的了。她上前两步,向那箭袋里的箭矢伸出了手,但又突然止步了下去,因为会长已经撑起了双手,正试着向她爬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捡起旁边的长弓,往会长粉红的脑袋上砸去,会长双臂在一瞬间软折了,又趴了下去。委员长抓住了这个机会,马上把箭袋里的三支箭矢一并抽出。至于箭袋,和会长再次撑起双手继续前进的事,就不归她管了,她抓起箭矢和长弓就往回跑。

  

   她回到了屋内,一小股难闻的异味便又溜进了她的鼻腔。她知道灾难的源头,就是这个脚边的三妹——纱织。及肩的橙卷发十分凌乱,鬓发上一片深红,连带着脑袋旁的地板。她的大腿没有青筋,肤色浅到了埋进雪地都瞧不见的地步,也许只有脑袋、尾巴,和双腿连接处后的深色,才能暴露出她的位置。

  

   委员长没有多看她两眼,不仅是因为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还是因为她显然是昨天的时候就已经丧命了,和前面的那个同类一样。那个浴衣女仆仍然是躺在那里,同样有着一样的隐约异味,那双大长腿同样白得堪比白雪公主。

  

   如果会长还在这场真实的游戏没有出局,那这双脚上的白足袋也许会被她脱下,给自己聊胜于无的薄黑丝套上增加舒适感。在求生本能的加持下,委员长只注意到那留在女仆体内的长长箭矢,那尖锐的、带血的箭头似乎闪闪发光,告诉她这是一件可收集物品。

  

   委员长抬起小黑皮鞋,试图踢翻这具死尸。这双棉质的黑中筒袜的感觉就好多了,比会长的又薄又长的黑包芯丝袜舒服百倍,舒服,也不用太担心袜子掉。就是在性感程度上没有那么讨喜而已,不至于在哪里都有一堆回头。

  

   可是那支卡在身上的箭矢就是不允许女仆屈服,它就像一根烧烤签,牢牢架着这已经开始腐败的人肉。委员长放弃了。

  

   “三支箭。”

  

   她看了看手里攒得出汗的箭矢,低声提醒自己。突然,她感到一阵无力和眩晕,肚子的情况已经不太利于她拉弓了。她记得在与大厅一并连接的楼梯间旁,有一个自动贩售机,在那里应该能弄到些吃的。钱反正是带了一些的,就在制服裙的兜兜里。

  

   那就去吧。可刚动身,她就注意到了刚才那个出入口的人影。会长追过来了。这家伙像很多被感染的人一样,饱受着淫魔的折磨,一只手在巫女服里握着胸部,一只手在胯中央抚摸着裙子,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想必是很怀念以前滚床单的日子。

  

   “你有春香了啊……”

  

   这个粉色中长发的猫娘巫女虽然速度很慢,但一直紧追不舍,威胁似乎还是不小的。委员长皱紧了眉头,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楼梯间,又望回了这个正在向她迈进的“Zombie”,还是把一支箭矢搭在了长弓上,用那捏住另外两支箭矢的手拉动了弓弦。

  

   目前“Zombie”还没有治愈先例,她是没救的。委员长在心里默念着。

  

   “咻!”

  

   箭矢深深地扎在了巫女的右乳上,她向后倒了下去,只听得一声砸地的刺耳响动,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巫女在地上缓慢地挣扎着,嘴角流下鲜血,那双黑色的丝腿一点点地靠拢,似乎在试着忍耐疼痛,两个膝盖慢慢碰在一起,可小腿和脚部却再没有力气合起了。她的大白衣泛出了一片猩红。

  

   委员长大口大口地哈着气,额头上冒出了大片冷汗。她拿好弓与箭,转身就往楼梯间走去。最后她回望了一眼,除了已经寂然不动的巫女外,没有看到之前的那位同学。她松了一口气。

  

   来到楼梯间,往通往前台大厅的帘布看了看,没有在帘布下看到可疑的双脚。大厅本是个灯火通明的地方,现在似乎也是和里面的走廊一样昏暗。

  

   确定周围没有威胁,她专心看向了自动贩售机,买了一份菠萝包——再来一份。然后是选择饮品的环节,对着常喝的绿茶迟疑片刻,选择了比较陌生的牛奶咖啡。收好贩售机反馈的零钱,将买到的东西与箭矢一齐塞在怀里,持着弓急忙赶回自己的房间,关门锁上。

  

   “唉。”

  

   她长叹了一下,在那张小茶几旁席地而坐,长弓放在地上,拿去咖啡放好,把怀里的其它东西泼到地上。她把剩下的那两支箭矢和长弓放在一起,就撕开菠萝包的包装袋啃咬了起来。

  

   饿了近一整天,委员长满脑子里都是食物,如果刚才的同学滴有母乳,也许都会迫不及待地上去吮吸。尽管刚才出门的时候还会为了形象梳一梳头,整理一下衣装容貌,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饿狼。她的尾巴激烈地打来打去,若是有流氓伸手去拽,大约还会遭到一番不计后果的暴打。

  

   吞完菠萝包,灌完咖啡,委员长仍然面无表情,但尾巴已经精神地摇动了起来。拿起电量告急的手机,发现仍然是一副没有网络、没有信号的样子,大概率是被屏蔽了。如今的时间是五点半,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如果徒步去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那个军事哨卡,大约是来得及的。

  

   “不争气的小狗……”

  

   她微微一笑,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饱腹。要是多买两个菠萝包就好了。她望了望那套弓箭,一个发射具,两个弹药,应该能稍微支撑一下,但继续留在这里似乎并不安全。突然没有信号肯定是有人捣鬼,能离开还是尽量离开。至少,那个军事哨卡距离这里只有两公里。

  

   她花了五分钟时间打理了便携的挎包,把充电器、手机、门钥匙什么的全放进去。对着梳妆镜打理一下及腰的橙发,在洗手台前给自己漱了漱口。持上长弓,将两支箭矢握在手心,就拧开了门把手,她最后看了看四人铺旁的那三个挎包,拉开了大门。

  

   刚一出去,那双缺乏光泽的红眼睛便盯向了那姿势别扭的巫女。因为身后压着一个箭袋,可怜的扮演者只能接近侧躺在地上,死都死不安稳。她攒紧箭矢,观察了一下黑丝巫女身后的容器,发现扮演者的血池已经把箭袋给染得通红,这原本应当是棕色的东西。

  

   于是,她只是买了又一个菠萝包,塞到包里,就前往了前台的大厅。

  

   和预想的一样,大厅一个员工也没有,准确说,是一个人都没有。外面的卷帘门已经拉下,让这里一片昏暗,在这光线不甚明朗的环境,她注意到玻璃门外套了一把锁,想必定有隐情。她举着弓箭,小心检查了前台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人。

  

   “啧……”

  

   那现在怎么办呢?外面的围墙和铁丝网在之前的游玩中,就没有发现防御漏洞。之前熟悉环境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可以直接出去的地方,如果在这旅馆中搜寻……感觉也挺危险。谨慎的会长都成“Zombie”了,她这种人又怎么能……如果被感染了,那也只会像自己对待会长的那样,遭到其他人的射杀了。

  

   她检查了大门,试探地拉推了一下,马上被镇守大将给挡了回去,大门纹丝不动。如果拿硬物砸碎这玻璃门,那外面的卷帘门肯定也无法突破。她检查了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但发现全部上锁。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仿佛是专门为了囚禁住她们,让她们无法离开一样。

  

   “唉。”

  

   最后,委员长通过大厅的楼梯上到了二楼,坐在了墙壁似的护栏后,尾巴放在地上,弓箭在了一旁。这里大约是这家旅馆目前最适合待着的地方了,既能第一时间侦察到情况,又不至于直接和人处于同一平面上。这里也能直接连着二楼的套房区,如果有情况也能立刻逃跑。

  

   “对不起……”

  

   她喃喃着,揉了揉眼角的水液。

  

   计划破产了,她只好把包放在一旁,坐在这里啃起了食物。对于旅馆内的空间来说,一切仿佛都停滞了,这里静悄悄的,似乎一只蟑螂爬过都能带动整个旅馆的氛围。但若是留心观察,时间的存在还是能被轻松感受到的,比如那从卷帘门周边渗进的光,它已经逐渐失去气力,最后彻底消散了。

  

   “轰隆隆!”

  

   发呆的委员长全身哆嗦了起来。听起来大约是卷帘门被掀开了。她小心把头探出围栏,想瞅一瞅那边的动静,之前啃菠萝包剩下的包装袋还在这里呢,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素质如此低下。只见卷帘门已经被拉开了,三个男人在捣鼓那扇玻璃门,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光源,正在对着旅馆内乱照。

  

   光线扫来了,委员长赶紧把头低下去,那束光直射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照亮了通往套房区的门。然后“吱呀”一声,玻璃门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了响响当当、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整整一天了,她们应该都转化成‘Zombie’了吧。”

  

   听起来像是那个社长,那个又高又瘦的络腮胡大叔。在她们包下房、来到旅馆的时候,这个人亲自与委员长交涉过。当时他说了一堆无聊的客套话,可惜委员长没什么情商,不懂得礼貌配合,一直无动于衷。现在看来,同学们的惨状很有可能与他有关。

  

   “肯定是的,她们无处可躲,猫娘这种东西,那些大马蜂应该会喜欢。”一个男职员的声音。

  

   “快搜罗她们,趁着夜色把她们带走,教会的直升机在等着——”

  

   “咻!”

  

   一支箭矢扎在了社长的胸口上,他向后砸去,在地上抽搐了起来。其余的两人霎时间僵在了原地,若不是他们的照明工具只是对着地面,而没有同时打亮他们的脸颊,二楼的委员长大约还能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神情。

  

   “社长?社长——啊!”

  

   左边那人也中箭了,位置是肚子偏上,他顿时倒在地上惨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发出了杀猪一般地嚎叫。另一个人可能是觉得他太过喧嚣,没有素质,马上冲到了前台,那里能离这头蠢猪远一点,从箭矢的插入方向来看,这也正好是视野的死角。

  

   心率直线上升,心脏几乎自爆。委员长收起没有弹药的长弓,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她难掩脸上的笑意,甚至差一点就要笑出了声来。虽然如此之快地下达判决,确实十分草率,但既然都说出了那样的话……

  

   那么现在还剩下一个,可如何是好呢?委员长盯着这热闹的大厅,还是只有一条扭动的蛆虫,一具不动的枯木,一块垫着光辉的扁砖,一面打亮世界的光屏。她咽下一口唾沫,拧了拧自己还算细嫩的双手。那人撕心裂肺地喊叫着,耳膜可见的很痛,委员长终于感到了吵闹。

  

   需要主动出击吗?可她的箭矢已经用光了;需要继续在这里守候吗?似乎又显得很被动。她轻轻舒气,试着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外面那人叫得……如果是在学校寝室,她肯定会拧紧拳头,对下铺的会长说:“你能不能把那个家伙赶走?”会长会叹出一口气,前去提醒对方:

  

   “这样做是不好的,可以停止吗?”

  

   是啊,这样做是不好的。虽然乍一听很爽,觉得那男的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这持续下来,她就嫌得很烦了。这样长久的惨叫严重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几乎听不见什么更多的动静了——

  

   “砰!”

  

   枪声,在楼梯间的方向。

  

   委员长猛然惊醒了过来。对方怎么会坐以待毙呢?肯定在想着从楼梯间绕过来,到她的位置进行反击。这个家伙既然一开始就躲到了前台,没有在前台搜寻到自己的踪迹,那肯定会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就在连接大厅的二楼走道。她拿起长弓,回撤至二楼的套房区。

  

   路上风平浪静,走廊中空空如也,至少是到楼梯间之前都是这样的。在楼梯间那边,在光辉扁砖的照耀下,一个男人——一个漏网之鱼,正在和三个同学搏斗,他正推搡着那三具感染的肉体,试着取回地上的一个小黑块。委员长定睛一看,那是一把小小的方形自动手枪,刚才的枪声肯定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他现在如此被动,八成是遭了天谴了,机会来了吗?

  

   感谢天照大神,一进入套房区,那个该死的娘炮叫声削减了不少,只有比较模糊的声音了。委员长现在能比较冷静地思考问题了,她又观察了片刻,看到自己的同类落了下风——一股澎湃的力量充斥了她的全身,她举着长弓冲了上去。

  

   “去死!”

  

   当委员长喊出这一气势恢宏的口号时,长弓已经落在了那个男人的黑色衬衣上。男人“啊!嘶……”地叫出了声,但并没有倒下。现在他的肉躯也攒上了这股不可名状的力量,直接推翻了那三个袒胸露乳的猫娘“Zombie”,然后回头就是一拳,差点就打在了委员长的脸上。

  

   “死啊!”

  

   委员长一长弓打向了男人的脑袋,男人被吓得连忙后退,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脑壳撞击声。他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己棕色的脑袋,在地上打滚。他可能还不知道,刚才被一股推倒的猫娘“Zombie”正在向他那爬去,现在已经接近到他的大腿了。

  

   但根据公告来看,让男人感染上这样的病毒并不是什么好选择,他们会变得更加疯狂,还具有传染性——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能活着。委员长注意到了那支手枪,就在这个男人的脚旁,离自己不远,但旁边就是一个感染的同类,她正抱着自己紫绒绒的脑袋,想必也是撞得不轻。

  

   没有丝毫犹豫,委员长马上丢下长弓,冲到紫毛同学的身边捡起枪,双手持握,以印象中最标准的据法对准了这个男人。男人立刻注意到了这个水手服猫娘的异样,赶紧松开了自己的脑袋,狼狈地向后爬,同时嘴里叽里呱啦地乱喊着,那种似乎是求饶的句子:

  

   “不!乖猫猫——”

  

   “砰!”

  

   后座力颠得委员长胳膊一抖,橙色的长发似乎都要腰上腾起了。虽然学校里不是没有熟悉过开枪,但如此紧张的实战可从未有过。瞬间的闭目后,从狭窄空间内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惊醒,那双赤眼猛然发光,因为那个男人的脑袋已经被精准地击中了。

  

   如果大家都正常,那现在应该已经是赞叹之声不绝于耳了,真不愧是从普通学生到各色委员,统领班级一切的委员长。可惜现在一切都变了,看到男人不动,地上的大家就调转了方向,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紧接着又是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条小腿。

  

   “额!不!”

  

   委员长蹬起了脚,试图把这些狂热的粉丝甩下去,但对方是如此痴迷,她的黑色中筒袜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刚据枪对向左边的这个绿色长卷发的脑袋,指着那双灰色圆眼的眉间,一只手便突然插进了她的裙下,以极大的力道扣进了她的入口。

  

   “噫!”

  

   委员长一阵哆嗦,尾巴直竖,枪都被惊得掉了下去。那只手还不满足,扣住她的肉缝,往自己的位置引。委员长的红宝石都快从眼眶里爆出来了,她弓着腿,沉着臀,双手连忙伸到胯下试图抛掉那一魔爪,表现得极不雅观,完全不是一个水手服少女该有的样子。

  

   “喂——啊!”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一只手牵着她的穴,两只手抓着她的双腿,这般来回一扯,委员长便也摔了下去。不过委员长的待遇相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要好很多,男人是直接脑袋砸地,她是倒在了一片富有温度的肉泥中。

  

   是那个紫色长发的同学,她倒在了对方的双膝上,头顶一双几乎有脸大的巨乳。

  

   “啊——不要!不要!”

  

   委员长刚想起来,她橙绒绒的脑袋就被一双手给牢牢按住了,那具身体连着那对巨乳,在她的脸上刮啊刮,可能是在借助她的头发刺激自己敏感的身体。要是男人受到这般“洗面奶”的待遇,肯定都不会关心被感染的危险,安心躺好等待侍奉了。

  

   “唔!唔!”

  

   委员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一直在尽力去挣脱对方,这双略有皱褶的手先是推去了对方的双臂,挤着挤着,摸到了旁边圆软的乳峰,便只好连着这双沉重的乳房一起抵抗。可乳房部位具有强大的弹性防御能力,她的抵御被极大地减缓了。

  

   “不!不——”

  

   突然,她发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大腿,逼迫这条腿向后折去,紧接着她的右大腿也受到了不测,另一只手控制住了这里,一并折起了这条肢体。她反抗着,可这仅仅只能推推双乳,将鞋子从双足上踢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杯水车薪。

  

   “狗——”

  

   她感到百褶裙被掀开,一排尖利的指甲刺到了自己的阴部,随后一些温暖的手指也碰到了大腿内侧。伴着内裤紧紧勒到皮肉的激烈触感,她流下了恐惧的眼泪,自己的白内裤肯定是被撇开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小入口被哈上了一股湿热的气息,她瞳孔睁得老大。

  

   “噫噫!”

  

   一条湿漉炽热的软肉搭上了她的入口,在她偏大的阴蒂上摩擦,再摩擦,甚至嘴部都怼了上去直接梭哈。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冲上了她的神经中枢,血液烘烤得燥热,在每一寸皮肤下活蹦乱跳。她剧烈挣扎起来,可无非就是将那近乎盖脸的双峰压扁下去,或是踢着自己套的中筒黑袜的双脚。对方实在是太厉害了,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了快乐。

  

   “啊——哈啊——”

  

   下身的快意使大脑陷入混乱,脸上磨动的巨乳似乎都变得香甜可口。委员长拼命睁开的红眼睛失去了聚焦的力气,嘴里不断的发出娇羞的喘声,全身的能量都从下身的流水中丧失了。双乳和嘴舌的侵略使得阴蒂舒适地持续勃起,欲火由此燃向全身,她不禁撅起胯,将阴蒂主动压向那疙疙瘩瘩的软肉。

  

   “啊~啊~呀~”

  

   舒爽充满了她的大脑,她终于不再顾及委员长的威严,开始用那沙哑的嗓音放声淫叫了起来。她的双眼被巨乳蒙蔽,脑袋一片空白,她双手瘫软,像每一个真正向高潮进发的女性。她直挺起胯,祈求着对方加剧侵犯自己。她的赤瞳上似乎都要泛出爱心。她贪婪地将手伸到内衣下,揉起了自己平板上跃跃欲试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

  

   她高潮了,双眼一白,抽搐着昏死了过去。失控的肉缝中也喷出了一缕缕的清澈液体,直撒向侵略者无神的双目。侵略者似乎并不反感这种不甘的抵抗,她用那条强大的舌头舔舐了一圈流在嘴边的液体,还欲求不满地将嘴对在那喷出的肉缝上,继续吸食。

  

   “啊……啊……”

  

   眼见她再无气力,彻底沉沦,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猫娘“Zombie”便放过了她。在一旁单独自慰的“Zombie”,也将高潮的潮吹对向了她纯白的水手服,除了短暂的白眼和胯部的痉挛外,这个被性欲支配的肉傀儡几乎没有更多反应,甚至连大气都不去喘。

  

   铺天盖地的乳峰移开了,露出了委员长满脸红晕,气喘吁吁的脸,她的橙色刘海凌乱不堪,但已经没有人去整理。抓着大腿的魔爪松开了,可委员长已经无力并回双腿,制止那暴露本性的流水,她粉嫩嫩的入口便一直晾在这里,上面也逐渐蔓延出青筋……逃不掉了。

  

   一个星期后,自卫队才终于拉下脸请求联合国地外组织处理这个几乎发酵的地方。因为城市的疫情已经耗尽了他们的资源,而每次从军事基地输送物资的时候,都要经过这里,严重打击了自卫队员们的士气。

  

   但联合国地外组织的专业救援部队SSRU也全部出了任务,只好匀来一群专事防卫工作的非专业人员。他们套上蒸笼般的NBC三防服,把装着30mm遥控机炮的AMV装甲车挡在大门口,在旅馆里进行地毯式的净化。

  

   “逐屋清理!小心点!”

  

   用搜到的钥匙打开房门,持着G36步枪鱼贯而入,打头的先突击左面,其余人向着中间和右边进发——他们很快就发现根本不必费此功夫。这里简直是一片死地,横七竖八地躺着成片成片的尸体,除了三名男性以外,其余都是女性,绝大多数都是受到感染的猫娘。

  

   “地图上说,那边的林地里面还有一个山洞,去看看。”

  

   “是的中尉。”

  

   一小队人出发了,心有余悸地从一群在草地上呕吐的官兵旁走过。他们知道这群人直击了地下室水池里的浮肿尸体。

  

   从“丝袜修女”和“运动少女”的装束上看,水池里的四人生前应该是那种抢手的美女,可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浸泡,她们已经成为了大肉皮球,用力一戳就会爆出血肉来。她们裸着的比木瓜还大的肥胸,在苍白圆滚的肚皮前都显得毫不性感,也许只有修女胖腿上的长筒黑丝袜能提供点诱惑度——还有袜口上塞着的电池盒,和它连接着的贴在穴前的跳蛋。

  

   “就这个洞了,快。”

  

   打开枪挂手电,在洞穴里摸索,他们不一会儿就摸到了底。看来整个洞穴只有一个蓝毛猫娘,这个穿着长筒灰丝袜、红白巫女服的可怜人倒在洞穴的拐角旁,已经没有了呼吸。从她面黄肌瘦的状态看,那干瘪的双乳似乎原本还能更大一些,将低胸领巫女服撑得鼓鼓的。其中领队模样的人拿起一旁的手机随便按了按,没有动静,显然已经没电关机了。

  

   “太不幸了。”这人说。

  

   “是啊,太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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