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囚笼中的炽焰魔女——罗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
[chapter:说在前头]
这是本人原神自写系列的最后一篇,最后再补完一篇约稿,就彻彻底底run了。
由于涉及到剧情争议人物,因此落笔的时候更加傲慢而偏执,文中涉及大量的感情流动,主观意志和冲突,全文充满了自我感动,主观意识过剩,我已经悉知这是一厢情愿的行为,还请诸位换个角度喷我。
和传统的纯爱贴贴风格不符,请酌情选择要阅读的章节,能全文啃下来当然笔者十分感谢,但还是希望各位读者在做评的时候可以善良一点。
善用分页功能,我会在每一章节头题下方,大致标注出这一章节内含的剧情,纯粹看肉,亦或者剧情并赏,选择权交给读者,有任何因为跳章节导致的观感差异,恕笔者不再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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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你的腐朽才是奇迹]
无色内容,残酷描写,感情推进,剧情章节。
“停下!!我…我命令你!!”
天穹的威光缓步迫近,歇斯底里的魔女蹒跚着向后退,她冷魅的声线变得颤抖,掩着胸口,佝偻着腰身,脸上尽是惶恐和无助。
生命的最后,她想到了什么呢,走投无路之时,她粉碎了一切矜持和优雅,垂死之刻的不死红蝶,癫狂着,咆哮着伸出手,向冷漠无情的神明杀去。
“我…我怎么会!!”
逆神的终章,高跟鞋的弦音裹挟着颤抖的嘶吼,一切执妄交锋于此,神明的裁决轻轻掠过,犹如抚摸花瓣的露水,撩拨起她的金发,红裙白衣…
“呃……”镌刻于眉宇中的不甘悄然凝滞,惊惧的眼瞳,无声的唇语,金色的长发落下一缕,划过她冷媚的容颜。
一瞬百斩,雷光冲天。
她高挑丰腴的娇躯在雷光中化作一抹乌黑剪影,风姿艳逸的肢体不断挣扎,苍白之花在雷焰中萎靡,残败…
焦炭的气味将她浓烈的淑女香代替,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庞也在电光中扭曲,眼眸中爆出紫光,唇口对着天空,纵是一世名花也逃不开焚灭,娇瘁欲滴的纤肤白脂,红唇皓齿,独步人间的至美就这么化作炭末,连一丝残香都不得循迹。
雷光尽,红颜败,无神的面庞还遗留着不甘的凄美,皮肤燃烧着粉碎,她软绵绵地歪倒下去,可还未触及地面,那一身孤芳在空中摔碎,化作烟尘,了然无痕…
最后的时刻。
女士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漠然地,只是心中似有股气,闷在里头找不见出路,她化成灰的最后一刻,那无助地,张阖不止的红唇,是要说些什么?还是单纯的…
返回天守阁的路上,周围一片清朗,心中的乌云却愈发稠密。
推开守门军士,我再度回到和女士战斗的地方,见证她身陨的地方…
从门口到御前十五步,是她的绽放,到二十二步,是她的凋败,七步之遥,一步一顿,重走一遍,耳边又隐隐回荡起她垂死的狂啸,高跟鞋的脆响,还有一点点,成熟女人的裙下香风。
为何我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分明只是个死不足惜的愚人众而已。
睁开眼的时候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要寻些人来说道,却发现天守阁内连一丝声息都没有。
忽然想起,女士的遗物还在手中,惶惶地将那焦灰色的罩面拿出,她从来没有取下过这只戴丧假面,也仅仅是…最后一刻的崩碎,将她脸上的妖媚摘下,也只是那一刻,我惊觉那再也无法相见的俏人儿,竟是心间独一份的美艳,却又荒凉,看不出感情,好是痴渴,是狂妄,是无法言说的空旷。
是我,还是她。
徒然静坐,祭夜已深,久久不能定心,鼻腔中挥之不散的炭焦味不断提醒,而身体却格外偏执,要让那最后一缕女香存续下去。
急切,焦躁,癫狂,愈是呼吸愈无法平复,愈是渴望,渴望她最后的恩赦能长久一些,浓烈一些,温存一些…
再睁眼的时候已是清晨,不知为何,将军她们一整晚都没有回天守阁,又或者是落寞的我丝毫没察觉。
手中紧攥她的假面,凑进鼻尖,顿时有股清澈的暖风涌入心肺,淡淡的,带有蒲公英的香味,蒙德女人的体香多半是如此基调,再然后是冰雾花和薄荷的清香,老派的风韵香波,有幸听丽莎姐提起过,这是淑女最喜爱的洗发露,引人遐思无限,追忆悠远。
或许只有在这副面具上,女士的香韵才格外清晰,那是她的贴身物品,看着它,仿佛还能看见,魅惑的黑丝眼罩中,那藐视众生的冰蓝色美眸,优雅自信的鲜红唇角。
唯独在散灭后,她的音容相貌变得清晰,丰满,转瞬而逝。
这是怎么了呢,突然间的诘问,心中却早有回答,很是怪异,不愿承认,分明是逃不离的话语。
我情愿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非世俗道理的判别,可他们总来的太慢,又或是我过于迟钝,又也许是她…她实在让我无法喘息,每一次出现都不愿露出讨喜的脸色,每一次都在暗中注目,华美而癫狂的身姿多是飘摇。
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让人痴迷,让人无比期待与她再次相遇,可骤然崩塌的无垢之花,却连一丝露水都不愿留下,便只是化成风,又怕她,万一寻不见风。
无垢之花…曾经纯洁高雅的少女,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那令人痛心的“无垢”终究在她死后兑现,也不知是好,想来多半也好吧。
惶然,她散了,好似心底一块石头散了,总是空着,又没法不去找。
站起身,握着遗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天守阁的各处踱步,一夜冥思,她的点点滴滴虽然零碎,却在脑海中无比清晰,闭上眼去看,屏住气来嗅,捂住耳去听。
一步,两步,三步…踏遍残花败柳,循迹断香零玉,稀稀落落,零零散散,心乱神晃的瞬间,抬手抓来,觅得遗珍。
她的元素残留,只是一抹浅浅淡淡的烟尘。
那一刻欣喜若狂,即便我全然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也不知它究竟有何用处,便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掌中的三两点灰尘,多半就是她,细想来又不敢,怕那只是扬尘,怕自己的心思又叫她勾去。
急匆匆地,找来瓶子将那一小团雾气挥散进去,好似做贼一样溜出天守阁,一路上谁也不敢交谈,迈着步子四处游荡。
那之后又见了许多人,得知稻妻政局稳定,心中倒也没什么波澜,无人提及那位被雷神亲手斩灭的执行官,好似她就这么无声无息,不明不白的丢了。
为何要说丢了呢,事到如今我也说不上,只是单觉着这般说辞有理罢,又或是不敢去想她死了,之后我又走了几次天守阁,里头早已洒扫过一番,勿论元素残留,便是连一点点回音都不再能感受。
问起影,问起将军,问起奥诘众,多是无言,自讨没趣,心中又生出一股火来,我分明是记得她,又凭何被人忘得干净。
没过多久我便回了蒙德,回到女士的故乡,也是第一次邂逅的地方。
再次面对熟悉的风景,果酒湖畔的天朗波清,将稻妻一行的阴郁清扫些许,到了城内,心境也开朗了些,没过几日,又被骑士团的诸位老友拉出门畅酒。
酒宴上,正巧那位歌者也在,他见了我,酡红的脸上多了些笑,招手走来便开口问道:“空!怎么了~嘿嘿,未成年偷喝酒可不行哟!”
“呵呵,早成年了都…顺便也消解一番。”
“消解一番?唔姆~也是啊,稻妻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想来一定有很多烦乱吧。”
“嗯。话说回来,在蒙德城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是什么酒?”
“哦呀!想不到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话题…嘿嘿嘿,怎么啦?想找哪位女士调情…”
“咣当…”手中的酒杯滑了一下,光是听到女士二字的瞬间,心脏就免不了抽搐,歌者见我迷糊,脸上又绽出笑,也不知是否看穿什么,便兀自在我身边坐下。
“哈哈哈~情窦初开这种事情,我很赞赏哦!蒙德嘛,自由爱情!酒后乱!哦呀…差点把少儿不宜的话甩出来了~”
“她不自由。”
“哦?那样的话,作为蒙德荣誉骑士,就该英雄救美呀!”
“她也…不需要被救赎什么。”
“唔,真有趣,能让空这么在意的女孩子…唔嗯。”
他沉默了一会,抬头品酒,品着品着就拼上了,从一小口变成一大口,再到最后猛砸酒杯,一脸满足。
见他不说话,我只好自己说点啥摆脱困境,毕竟这家伙喝醉之后比谁都能聊。
“丽莎小姐!”
“丽…”
异口同声地,我们将那位魔女的名字说出口,他似乎并不感到惊愕,而是大加赞许地给我又斟了一杯酒。
“嘿嘿,我的直觉可不是说笑的哦!好啦,有什么想对丽莎小姐说的,用这杯蔷薇春酿来打开局面!”
“蔷薇春?可这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苹果…”
“少年的懵懂春心,配上沉酿已久的淑女蔷薇,蒙德的风之神!在此,为这杯酒赐名!唔姆~”
“唉…又喝上了…”
提着风神祝的酒,我找到了丽莎小姐的坐席,那是天使佳酿二楼的边角,一方安静的月色之下。
人潮的喧闹在这里消散,独饮自斟,是蔷薇魔女一向的优雅作风。
“嗯?这种时候来找姐姐…动机不纯哦~”她今天有点醉了,慵懒地撑在桌子上,用手指卷绕自己的头发,眯起眼睛,唇角微俏。
“说对一半吧…”
“小宝贝还学大人调情呢,唔啊~姐姐今天很困了,没时间打哑谜哦~”
“丽莎姐在须弥教院的时候,有什么有趣的见闻吗?”
“嗯?这种无趣的问题,是一个男人该问的么?”
“我只是对丽莎小姐的过去好奇。”
“先读书,再写论文,最后教老师看懂我的论文,就这么简单。”
“魔女的生活都是这么朴实无华吗?”我耸耸肩,对丽莎的凡尔赛行为表达赞美,“可莉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天才吧…还有…”
“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你想问她的事情,对吗。”
“……”
“别那副表情嘛,人家只是猜测一下而已,这不是完全不掩饰么…”
“我爱上她了。”
“呵呵呵~这是新的谜语?还是酒后大冒险?”
“不,是真心话。”平淡地诉说着,我将藏存许久的,罗莎琳的遗物放在酒桌上,月色洒进来,那瓶子里似乎也发出荧光。
“真心话也是…”丽莎的语气变得凝重,她冷漠地看着罗莎琳的面具,还有那看似空无一物的瓶子,“炎之魔女,那副面具上的气息…不会错。”
“至冬执行官第八席,女士…就是炎之魔女。”
“终于燃尽了吗…”她轻声柔叹,纤白的手指抚摸面具上的灼痕,“最后能安顿下来,怎么也比继续受苦强吧。”
“可我…并不这么觉得。”
“所以?”
“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
丽莎斩钉截铁地回复并不出乎意料,反倒说,这样也好。
惶惶若失,周围的一切在眼前走马而过,自觉尴尬的举起酒杯,看了看一脸冷漠的丽莎,又看看杯中之酒,似是咬定了什么,举杯昂首,一口闷干。
“你明知她已经死了,还执念什么呢。”
“咕啊…哈…我不知道,或许只是好奇…好奇她临死的时候,究竟想到了什么。”
“真是傲慢呢。”
“我并不介意成为她那样的…恶人。”
“更加傲慢了~”
“如果这样可以让我更接近她的话。”
“呜啊~姐姐困了,你去找别人扯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急忙住口,再看向丽莎姐的时候,她已经枕在手臂上,看着月光哼起小曲儿了。
蒲公英随着晨间之风远行
秋日的风带回收获的芬芳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风
都没有你的注视在其中
今夜没有风,酒也不凉,掌心的灼热很快消散,站起身来,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没道理,掂量一阵后只得默默走开。
“对神给予的奇迹要求太多,就要好好想想,神明的价码,究竟能不能承受。”
“唔!”在惊诧中回头,丽莎小姐仍是不动声色,对着窗外,像是在自言自语,“即便是让人死而复生的价码…我也承受。”
“我可开不起这价。”
“那么谁能。”
“你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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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追着她的一切]
自我和解章节,剧情推进
想要找到那位云游四海的天才魔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用上了在蒙德的全部人脉渠道,足足一个月来,也不见得任何进展。
好在有砂糖小姐的帮助,关在雪山上自闭研究的阿贝多,终于在我的死缠烂打下答应了这个请求。
地点选择在城内的炼金室,顺带我又将魔女的收音机搬了过来,心怀期待,渴望那位全知全能的魔女的声音,正如砂糖所说的,如果阿贝多老师对这个实验感兴趣,说不定爱丽丝也会很感兴趣。
“这是,女士的遗物,和她的元素遗灰。”
“不愧是阿贝多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不是看出来的,炎之魔女的气息很浓重,用鼻子就行。”
“阿贝多是人造人对吧…如果说,用制造你的方式来制作一个女士呢…说起来,稻妻的雷电将军也是人造生命来着,想来…这个技术应该不难吧。”
“这个技术源自被覆灭的古国,坎瑞亚。”
“嗯…所以呢?”
“坎瑞亚是被天理,七神联合剿灭。意味着,使用那项技术便是违背天理。如同提瓦特大陆上随处可见的耕地机,和至冬,深渊一样,都是违背天理行事。”
“没想到,你以前可不是那么愿意聊天理的人。
“是吗?”他冷冷地,将女士的遗物放下,抄起画本“因为我的存在,便是违背天理的存在…所以。”
他在画本上速写了一阵,笔锋所过之处金光焕发,一支鲜嫩的树枝从画中浮现。
接着,他将新生的枝条捏在手中,它快速枯萎干憋,变成一支干柴,仅随手一挥就擦出火焰,将枝条放入装有女士遗灰的瓶子,瓶中烟尘“唰”地一下燃起。
苍白之火重燃,那一刻的欣喜溢于言表,没料到这一开始,就有了这番进展,若是元素遗灰能够重燃,是不是说明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
“诶?”木讷的瞬间,再去看那瓶中,已是空空如也。
“人类的骨骼中有磷之类的成分,这玩意一点就着,你这瓶子里,仅仅是女士的骨灰罢了,唔…烧的挺干净的,无想一刀的燃烧效率还不错。”
“骨灰…怎么可能,我那时候。”
“科学理论来看,这就是尸体火化没烧干净的渣滓,根据瓶子容量,燃烧时间,我甚至可以推算,女士的全尸烧成灰大约需要三十分钟。”
颓然无助,我瘫软在椅子上,脑袋一阵一阵地放空,搞了半天…努力了一晚上的结果,就这么轻易地被否定,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崩碎,一点点落下,找不见踪迹。
可是,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放弃,既然遗灰没有意义,那么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的贴身遗物,多多少少,这副面具上也残留了最多,总会有办法…
“阿贝多老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能力受限于天理,有时候不是我画到一半放弃,而是再这么画下去,这些凭空塑造的生命,会让地脉紊乱,冲击天理。”
“可这…仅仅就一个…就一个都不行吗?!”
“雷电将军…也是影的唯一造物,她是神,也不敢大肆行动。”
“其实她造了俩。”
“散兵…是天理允许的造物,他和将军不同。”
“什么?”过于冲击性的言论让我一时发昏,似乎是找到了问题突破口,不假思索地,我继续发问,“如果是这样的话…得到天理允许,就能复活女士吗…”
“……”
“你回答我…这很重要。”
“若陀龙王,是岩王的造物,即便是神明,在天理的制约下也只敢做到这一步,五百年前的坎瑞亚,就是因为大量的人工造物而引来神怒,它们的力量无法限制,扰乱天理正常运行,因此维系者要求七神对其抹杀。”
“也就是说,这条路行得通。”
“每个神明的造物方式各有不同,摩拉克斯是凿岩赋形,点睛化龙,巴尔则是以水为镜,霹雷裁影,巴巴托斯是天天喝酒,指不定何时就能蹦出来一个。而神明的造物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纯粹的肉体,还需要灵魂,而坎瑞亚是机械,需要核心。”
“那么,爱丽丝是如何制造你的呢…黄金一代。”
“我不知道。”
阿贝多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他手中的画笔第一次犹豫,在本子上敲敲打打一阵,终是没能落笔。
又一次,陷入无尽痛苦的地狱,捂住额头,酸疼无比的双眼告诉我应该放弃,即便是看到希望了也应该放弃,那并不是我开得起的价码,成为和摩拉克斯,巴尔一样的尘世执政,才有资格吗?
正如同雷电影所作的一样,在制造将军的时候,她的心底,是否怀抱着对姐姐的追思和爱慕呢…
没有力量的话,就连回忆都做不到。
简直就像是…女士。
我在接近她的想法,那份哀思始终是滚烫的,却连一个影子都抓不住,断然她以冰霜一般的容颜诘问俗世,可我分明是见过,她飞蛾扑火的狂妄姿态,她的力量又是何等渺小,以至于落败之后,连救赎都不再钦慕。
如果这是天理的度量,又叫我如何能接受!凡人焚尽了命火,却落得徒然无功,却要背负神明给予她的不公,却要在千夫所指的苦痛中消散!
此刻,我能感受到她临死的悲愤了吗?我还差些什么呢?愈发痴狂的我,能触碰她的影子了吗?我为什么还要压抑呢?她死前那副愚妄的态度,不正是我所渴求的释放吗?因为无能,所以接受,因为渴盼,所以堕落,再因为心底的自我,所以自大,狠毒,不计后果,仅是为了一抹被扭曲的执念!
“啊啊啊啊!!”
毫无征兆的,我喊叫起来,一拳打向墙壁的时候,才发觉炼金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阿贝多留下他的画本和神笔,早已离开,空气中焦灼的呼吸,不允许我逃离,他倒是落得一身清净,甩甩手便能脱离苦海,徒留我一人惆怅。
日落西沉,倦鸟归还,蒙德的傍晚总是怡人,月上天侧,星影蹒跚,晚归的风却不再是往日。
“天理这家伙呀,可是相当不讲人情的哦~为了世界秩序,他其实做的也没错。”
“那又如何,我看不见的良善,便当它不存在!”
声音的源头迟缓了,我一扭头,只看见魔女的留声机,毫无疑问,那个悠然的女声正是爱丽丝。
“你开什么价。”喘息着,话语不知觉变得肃杀。
“阿拉~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呢,丽莎这孩子,口风不严实呀~”
“别打岔。”
“对~对…就这种愚妄的态度,对一切力量感到憎恨,却又渴望力量的态度,罗莎琳啊~罗莎琳…我可爱的学妹,她怎么会遇见这么多好男人呢。”
“须弥教令院,她究竟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她在那里经历了无休无止的学习,同时也了解到,更深层次的禁忌,炎之魔女。焚灭世间一切污秽的魔女,蒙德人却视她为怪物,而罗莎琳,只是执着的践行自己的信条,用温柔的火焰涤尽苍白。”
“五百年前的事情,我早已在旅行中了解,因此…”
“你现在和她一模一样,因为痛失爱侣而坠入魔道,全然没有考虑过自己,考虑过别人的想法,你执着,却也不通人性,你自以为在坚持正道,殊不知,在一切天理面前,只要违背他的意志,就不再是正道,人,就连神,都无法摆脱。”
“怎么?不对吗!”
“呵呵呵~真有趣,不得不说,为爱献身的人都好有趣,那我再问你,如果罗莎琳能够回来,你能否接受,她心里没有你。”
“可笑,这算什么问题。”
“伦理问题~”
“……”
“呵呵~男人呀,提到心爱的女人总会愣神一下,一代一代天骄才女,都因为爱情而走上末路,所以丽莎小姐选择逃离,搞得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没破处呢~”
“你到底打算说什么,魔女之间的调情我没有兴趣。”
“我必须要提醒你,复活和重塑是两码事,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所以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想要的,单纯是罗莎琳的肉体,还是连她的灵魂意识一起。”
“……”
“如果是前者,我现在就可以帮你,闭上眼,拿起笔,我会在意识中帮你画出她的样子,从身材到脸蛋,我的技术可以直接连通高天,从万千定数之中,偷出属于罗莎琳的那一笔,包准一个原汁原味,爱丽丝认证的蒙德淑女。”
“如果是后者呢。”
“那你就要忤逆天理,接纳一个已经被抹杀的灵魂,这可不是偷了,而是直接从天上抢,就连摩拉克斯都只敢用自己的意识为若陀点睛,你一个外乡人,真的能充当那个例外?直接将天理规则内的那个罗莎琳,抢回来?”
“这就是你的价码?让我公开忤逆天理?”
“我可没这么多闲情逸致给天理做解释,提瓦特的繁星,暗域之海,再然后是无处不在的地脉,这个世界上和天理等同的神秘之物比比皆是,就算穷尽一生,我也只能略看一二。”
“既然如此,我接受…”
平静着,叙说完这一切,胸中的涌动愈发澎湃,尚且不知前方究竟是什么,仅仅是一腔孤勇,就足以让我浑身颤抖。
“留声机下面的抽屉,拉开它。”
“这是…”
“炎之魔女的心脏,灰烬之心。”
“你从哪儿。”
“天上摘的~你也知道莫娜的占星术是我教的,这颗心本来就挂在天上,是她的命座星,这本来就是她和神明的交易,须弥教院的禁忌知识,让少女得以用神明的命星之火点燃生命,用无尽的自焚换取力量。如今她死了,属于神明的力量本该归还,可又如同…未熄的归星那样~咻咻咻地掉下来了~”
“也就是说…那其中有她强大的愿望,执念!”
“我不确定那是什么念头,我只告诉你,五百年前,罗莎琳挥霍自己的生命之火,化作常燃的魔女洗涤世间,在这颗心脏彻底焚灭之前,愚者找到了濒死的她,她浑身覆盖火焰,眼角流出岩浆般的泪水,而愚者告诉她…”
“引发这一切的其实就是天理,就是神,就是那份力量本身,他们的不作为,他们的道理,侵害蒙德,杀死她的恋人,涂炭万千生灵!”
“是。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告诫丽莎不要再触碰更深层的东西,深渊和天理,此两者密不可分,他们都有各自的道理,却总是要求无关者付出代价,罗莎琳,就是那其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位受害者。”
“那她的心脏…”
“她在烈火中哭泣,直到愚者提出交易,以冰之神的权能压制心中焚火,而她透过女皇的执念,看见了遥远的纯白之境,天理的污秽,以及无垢的未来。”
“……”
“仅仅是这样一个可悲的理由罢了,因为痛失挚爱,所以燃烧自己来焚尽魔物,她从一开始就只有单纯的痛苦,你能要求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理解什么呢?她什么都不懂,她只知道在绝望中有人许诺了自己未来,给了自己愤怒的方向,给了自己救赎。”
“罗莎琳…被愚人众利用,从那之后,她就成为了女士。”
“是的,你明白那种失足少女落入邪教组织的感觉吧?愚者引导她的愤怒,而冰之神的哀思和目标都只是她本人的念头,她们都没有错,然而叠加在一起,就变成了强加给罗莎琳的悲剧,但是要想改变一个人没有那么简单,你记得她的名字吗?”
“罗莎琳•克鲁兹希…”
“好了好了不用说那么快~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成为愚人众,便要带上假面抛弃自己的一切,包括记忆,名字,但你也知道的,这种事情难道光靠说说就能做到么?”
“而且割舍自我的存在,忘记过去,就等同于割舍仇恨的本源,这在逻辑上…”
“说不通,对吧。所以她戴丧之面,其实是个~”
“洗…”
“不用怀疑,愚人众的内部从来不是铁板一片,比她更早加入,更黑更恐怖的家伙比比皆是,如同博士那样做人体实验的混蛋,早就领悟了洗脑的作用,他们以各自的信条来执行冰神的意志,包括对同伴加以肃正,尤其是罗莎琳这种天真单纯的少女。”
呆坐在椅子上,思量着爱丽丝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
我想起罗莎琳在最后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她说她不需要救赎,那个时候的她记起自己的名字了,我将冰之神的意志击溃,又将她的炽焰熄灭,仅仅是那一瞬间…那一瞬间的落寞,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幡然醒悟吗?
那我呢?当我着迷于那个被洗脑的罗莎琳,我又真正爱她吗?顿时,有一种彷徨的情绪遁入心口,找不到来时的道路,若是要一个人承认,自己喜欢的女人原来是个狂妄无理的家伙,那么,他将有多么不耻啊…
又或者说,自己坚信的女人,到最后竟然毫无理由的变成另一个人,我究竟是渴望救赎魔女,还是渴望救赎愚痴的女士,想来该是后者,却又很割裂,让人找不清位置,若是要将两段记忆分开算,那岂不是两个人格么?她们之间本不会有联系,却要让我看见了,她自己都不愿相信自己,我又何来资格谈及….
“犹豫了?”
“……”
“你没发觉这里的逻辑漏洞吗?”留声机另一头的声音分明是暗笑了,“还是说,你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有些联系已经出现了,而且还是你制造的哦~例外少年。”
“诶?”
“想一想女士在被雷神斩杀前说的话吧。从第一句开始。顺便再回忆她的表情,神态,动作~再想一想她对温蒂的傲慢无礼…”
“燃烧结束之后,她坐在地上,很害怕,然后雷神来了,她见威胁不管用,步步后退…口中默念着,我怎么会…我怎么…我怎么会变成原来的样子…我怎么会变成那个炎之魔女…我怎么会记起那些苦痛回忆…”
“看来你找到重点了,如果是因为驱动不了自己的力量而害怕,那她,首先要知道…自己有着一份炎之魔女的力量,对吧?然而身为愚人众,这些过去早就该忘记了,因此她一直都是使用冰神的邪眼来战斗,却不知道那份力量始终在心底燃烧,只是被洗脑,被要求放弃,割舍自己,对温蒂也是一样,她早该忘记鲁斯坦的死去,可事实上呢?她没有,甚至更加难却,那是构成她最根本的东西,无论什么力量都无法抹杀的自我,那又是谁…在利用她天真而单纯的愤怒,对神明开罪?”
“是她自己,所以…当危难的时刻,冰神的力量不再管用的时刻,她心中那份…她自以为消失的力量,自然而然地,保护自己的本能…而已吗。”
“没错,那位孤傲的女士,她清楚自己的样子,又一直在欺骗自己去接受,可悲可泣的火焰,再怎么都会有流露的时候吧?罗莎琳啊…在最后渴望与你共舞啊。”
“!和我…共舞?”
“你记得她那时候说了什么吗?在冰之茧将她包裹的时候…”
“她说…”我迟钝了下来,那本该鲜明的话语刺痛着心脏,“冰神的权能已经是累赘了,我要打破命运的桎梏…她在…”
“她在反抗女皇。”
“不可能…”
“她从来就不相信神,她只是渴望能向天理和深渊复仇,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光凭自己做不到,而女皇可以,所以她纵是放弃一切,拼上命也要夺取神之心,那不是女皇的要求,是她自己的坚持,于是乎…最绝望的时刻来临了。”
“我…别说了,我怕…”像是知道了绝路的旅者,我开始抗拒真相。
“女皇在保护她,她知道罗莎琳坚持不住了,她是爱人的神,神之心对她而言其实并不重要,而罗莎琳呢?她是恨神的人,神之心是她唯一能复仇的手段,于是…当女皇的加护将她包裹,她却愤怒的以为,女皇也背叛了她。于是她做了一件,她渴望已久的事情。”
“……”
“她在向你…求助。”
我浑身一怔,偏偏是这个最恐怖的答案,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坚持的答案,爱丽丝的声音很轻柔,却丝毫不留情面。
“燃尽的魔女不足以反抗神明,但是她知道你可以…因为你已经击破了执行官的画皮,让她心底的烈火燃起,还记得…你是如何打破冰之茧的吗?”
“我不记得!我不知道!!”
“是罗莎琳的火蝶,它们逃出冰茧,缠绕在你的武器上,让你得到魔女的力量,帮助她融化冰神的加护!”留声机内的声音顿了顿,颤抖着喘了口气,“她至始至终,都坚持着五百年前的自我,为了自己坚信的事业,罗莎琳会拼尽一切,义无反顾谁都劝不住,她太孤独,太固执,太沉重,太忠诚,太无助,要么没有人爱,要么被逼着忍耐,最后的最后,竟然是你…给了她纵情歌舞的欢愉,当她坠落的时候,捂着心口喘息,她或许是有什么想要对你说吧?别忘了。她从一开始,就渴望着生命尽头的极乐,可是…”
“别再刺激我了…”
“可是,她却没能在你手中死去,所以她不解。她惊异于你的力量,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褪去了烈火,那一刻的罗莎琳该有多绝望啊,她一次次想要奔赴死亡,一次次求之不得,一次次向神明咆哮,五百年前的魔女在燃尽之后选择了相信神,而女士在燃尽之后选择了相信人,女皇的保护反而成为了她的绝望,她又一次看见了神的软弱,所以她说,愚人众会让稻妻毁灭,而不是女皇,因为在她心中,女皇已经是软弱的神,她渴望用凡人的姿态证明,即便身无一物也要向强权征讨,愚人众这个称谓,分明是最清楚自我的人,他们坚信人理,也从不掩饰自我,无论是是否退缩,过程是否丑陋,未来是否无望,在被强权笼罩的世间,相信自我就是最伟大的事情。罗莎琳最后还是决绝地向神明杀去,她从未丢失身为人的崇高,只是这个世界的…所谓~神~圣人~这些真正的愚人太多太多,他们手里没有枪,却依附在有枪的人身边,伸长脖子翘起手指,叫嚷着,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
“那仅仅是一个无能者对于强权的无奈罢了。不论是女皇,还是巴尔。”
“还有温蒂,别忘了,他可是风之神,他能帮自己的子民了却心结,能安抚毒龙的骨疽,可五百年了,他从没帮过罗莎琳一次,他有愧,却碍于神的位置,牺牲了罗莎琳的命运。他分明可以阻止这一切,可却连一个解释都不愿给,以所谓风的自由,加剧了她的怒火。五百年前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但是…最起码在大教堂面前,他不应该不作为,或者说,如果这份不作为是神明的暗中交易,你还愿意再去相信他们吗?”
“您的意思是,他…他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我以为…”
“看你怎么理解了~你不能要求神的恩赐,因为他们做不到方方面面,却要求人们时刻相信他们,这很不公平,如果神明之间真的有交易,为何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反正一个愿意给一个愿意拿,为何要玩弄凡人的感情?他们总是藏着掖着,若有人去探求又要装傻充愣,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种态度,愤怒和自傲并不低贱,罗莎琳只是为了自己信奉的事业拼命罢了,诚然那只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悲剧,没有人做错,却要求罗莎琳承担后果,她从来不是仗势欺人的混蛋,五百年前是这样,现今也是这样,所以你总能在回忆中,听到她说不需要救赎这样的话,因为救赎让她陷入了更长久的痛苦,而这份意识一不小心将你感动了~以为她在撒娇,其实罗莎琳就是在自暴自弃而已,认识她的时候,这孩子就是…论文写不出来就把前期筹备直接撕掉的那种。”
“……”
“从一开始,罗莎琳就永远站在世界的对立面,没有人了解她,因为她也不了解自己,只是她矛盾的感情让她显得凄凉了些,你自以为那是感动天下的事物,但她,自己都理不清楚,五百年的磨损已经让她无法找到自我,可你做到了,虽然只是如花火般短暂的一瞬间,但你是点燃余烬之人,自然也引火烧身,和她一样抓不到未来,承受自焚自灭的痛苦,这就是罗莎琳用生命与你共舞,将你同样烧成灰烬的诅咒。”
“所以我要让她知道…”
“看不见的良善,那就是不存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着~这不是又绕回最初的起点了?说白了,罗莎琳的良善一开始就不存在,因为没有人愿意站在她的立场,她是悲剧的死局,不过有人跳出来当枝头鸟,大家都纷纷成了枪手,神性无情,人性凉薄,她不需要,但不代表她不能被救赎,但若你去救呢?就又变成蛇鼠一窝的败类,坚持自己,就又要承受道德审判,又要被她的自暴自弃而拒之门外,到最后,你的良善也不复存在了,没有人看得见你,你也成了和她一样孤独的死局了~”
“可这样,我真的…”
“所以你不愿意坚信自己?他们又什么也没做,光是靠站在道义上开罪,而你拼命去践行自己的立场却要被口诛笔伐?那到底是谁没主见呢?是保守派的开罪者?还是积极派的探险者?没有定论~所以,我的建议是,坚信自己的正义。”
“我明白了,爱丽丝姐姐…或许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咬定决心,但如果连,连这么第一步都不肯尝试的话,如果只是跟队他人,动摇自己,那就跟罗莎琳一样,永远找不到真我,无论是女士,还是魔女,在最后一刻都还是迷茫着…”
“嗯!这才是该有的态度,只要你心如明镜,一切都是正义!人人立场不同,天道更无定数,会迷茫会愤怒会走上歪路,那才叫人呢~毕竟啊…路子歪不歪是神定的~退一万步说,就算罗莎琳完全就是个痴狂愚昧的恶人,难道?就不能将她拉回正道?被磨损了五百年还能唤醒自己,证明她的灵魂是柔软的,只需要一点时间,一条道路~”
忽然,手中的魔女之心散发出光芒,沉寂已久的戴丧之面也褪尽铅华,月光从窗外涌进来,好似无数条丝带,在心脏周围盘绕。
万千星尘汇聚于一身,从心脏延伸开来,她的肉身在光芒中重塑。
“唯有自我…是无论如何也忘却不掉,带上假面的淑女,是出于什么理由逃避,又保留了什么真我,足以让她愚痴至死的真我呢?”
“无论你身在何处,提瓦特的星空中…”
“永远有你的位置。”
抬头望向窗外,清朗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这其中最亮的几枚相互连接,好似一只振翅的飞蛾,原野之上的花草犹如蜡烛一般轻轻飘摇,千万荧火随着晚风而来,风起地的大树周围,赤红的狱火之蝶在起舞。
“这不是创生之法,而是夺还之法。魂自高天繁星,身自地脉流气,承以暗海的无理反逆,勿论诸神,纵是天理,也无能为力。”
“将她…从天理中夺回吗?”
“无论善恶,她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存在,唯有存在二字,永远无法消弭,繁星和地脉乃是世界本身的意志,而暗海则是跳出天理的规则。”
“存在…好虚无缥缈的词语。”
“异乡人,你并不属于提瓦特,就更不是天理规则下的存在,这之后的选择完全看你自己。”
“这就算是忤逆天理了吗?”
“其实呢~你的存在就是忤逆天理,例外嘛…将军也说了呀~但是姐姐告诉你哦,天无常数,善恶无界,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一切只有为了明天,要忤逆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你知道要怎么办吗?”
“请前辈明示…”
“就是成为她,和她一样不讲道理,就像你一样,不讲道理的少年,强迫一个可怜的精灵魔女,去复活另一个讲不通道理的女人。”
“那刚才说的那些话,难道您是在…”
“没错,你的存在就是我的价码,不管你同意与否。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可别告诉莫娜这孩子,万一她被逮住可就糟了。”
“那您呢?从天理眼皮底下偷人…”
“啊拉啊拉~~那个臭女人可抓不住我,权当你上次陪可莉度假的奖励怎么样?”
“多谢!多…”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没事没事,和那臭女人作对,也是姐姐的乐趣呀~”
“您也相当不讲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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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干柴不见烈火]
冰恋纯爱章节
罗莎琳精致丰腴的酮体躺在桌面上,一时间被她的绝色勾去目光,便一个人呆坐下看她。
胸中有一股火气,太渴望和她亲昵,却又觉得我俩隔了座山,始终碰不到,便是那一具艳尸摆在身前,看着看着,冲动难掩,倒不如先一步委身爱欲,随性而为。
“自由恋爱…呼!我都…为你拼到这份上了,讨要一点宠爱…别怪我。”
死后的女士比活着的时候更添一分优雅,不着片缕的冰洁玉体在月色下透着芳泽,或许是她一向癫狂的态度,让她的尸体显得格外静美,仔细欣赏她狂妄不再的脸蛋,不禁感叹,若是这样一张脸,能娇媚地笑一笑,再说出些轻佻的话来,那神态,绝对叫人蹒跚。
我倒是见过她娇瘁可人的模样,只不过是她死前,陷入自己混沌的时候,跪在地上掩心深喘的将死之态。
伸手抚弄白皙的脸颊,弹嫩而冰凉,皮肤细腻得站不住月光,冷俏的瓜子脸带有成熟女人的丰满弧度,并不显得干涩,倒是珠圆玉润,温软十分,柳叶般狭长的眼眸更显尤物风情,天生的暗红色眼睑,便是不用化妆,也总能勾勒出眼眸的性感,撩开卷密的长睫毛,暗淡无光的冰蓝色瞳孔在死后也分外清澈。
撑开一只眼,迷糊中就俯下身去,顺应鼻腔中浓烈的花草清香,亲吻她的眼瞳,游走舌尖,那混白无垢的珠玉也跟着转动,轻轻嘬吸,抿着嘴唇稍微松口,她的眼睑又顺着闭合,咬住我的嘴唇,好似在回应亲吻。
执念之事终于圆满,会心一笑,看她向上翻起的一只眼,微微半闭的眼睑,玩心大盛,便更加渴求探索。
我扶正罗莎琳的头,再度打量了那张美绝人寰的容颜,最让我兴奋的莫过于头发,她总是将一边刘海扎成长辫,另一边卷发刘海遮住半边脸,每每见她,总是看不完全,如今有机会细品,便“唰”地一下撩开她华美的金发,露出被遮挡的另一只眼,揭开戴丧之面下的黑丝面纱。
“呵,什么嘛…真让人失望。”
原以为,女士用黑丝眼罩遮住半边脸,又用刘海再去遮挡,那不愿显露的部分多半是炎之魔女的疤痕,揭开一看,却只是一颗无伤大雅的美人痣,点缀在眼角偏下,褐红色,犹如融化的铁水。
又想起爱丽丝说过,炎之魔女燃尽之后,眼中流出铁水般的眼泪,想来这颗泪痣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罗莎琳将她遮起来,多半是不愿意再回顾过去吧,可要忘却那个自我又是多么困难呢,一想到这,心中怜爱再难阻挡。
再度吻下去,舌尖传来一丝苦涩,不同她馨香的体韵,那更像是一种苦闷,顺着喉头流入心间。
“一直惦记着,很痛苦吧。”
直起身,看着被我品尝过的魔女,心中却不是滋味,口水顺着罗莎琳的眼角流淌下来,洗过那颗泪痣的时候,却分明听到了沸腾的声音,连流泪都是灼痛,才用假面将一切掩盖,可总是有人渴望,渴望去探求你啊…
将黑丝眼罩重新覆上,她又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冷御姐,半遮半魅,让人只想要将她征服,破坏,好一个拒人千里,便是撩上了,筋骨都跟着酥麻,走不开了。
脸颊的丰润质感,鼻尖的挺翘冷峻,在其下,属于淑女的爱欲之唇,肥嫩的花瓣,鲜亮的赤色,如叶脉一样细腻的唇纹,罗莎琳的娇小檀口,如同丽莎那样的魔女,总是带着恰好的肉感,自然地撅起,隐隐露出牙齿,像是在索吻,用手捏成一个粉色的小环儿,两只手指就能填满的唇口,越是放不进去越想放,越让人兴奋。
尸体是一个人最自然的姿态,我痴迷于她天生的欲醉之色,又暗自吃起醋,不满于那个无能的鲁斯坦,竟然没能坚持到爱人回家,惶然又觉得庆幸,若是罗莎琳和他长久美满,或许今日便再无这番温存。
吻下去,唇齿相碰的时候,心中又忽地颤抖起来。
那是柔软的,冰凉无血,却香嫩多情的美肉,如同一瓣软糖,在嘴里咀嚼出“吱吱”的声响,觉着渴了,又想多要些润泽,便撬开两层皓白的牙儿,往那缠绵之处进犯。
“唔…唔嗯~”愈发忘情的索要,绵软无力的舌头在口中滚动,好似牵着少女的手在原野中漫步,她跟不上你的脚步,只是娇软地贴着,依偎在身侧,直到你一把将她抱起,少女缠住你的臂膀,在风中旋转。
咬住舌头扯出来,她的口腔是干涩的,没有一丝涎水,就连女人的体香也只是轻轻浅浅,想来是恢复肉身不久,荷尔蒙还未燃烧,激发不出这块丰熟美满的欲女肉。
吻过舔过,女士的表情已经变得淫艳,她一边眼睛覆盖着黑丝和金发,一边眼睛微微睁开,露出大半眼白,鲜红的檐口圆张着,舌头翻折过去卡住咽喉,露出舌根和牙床给我看,好似在高潮中被干的爽了,翻目抬舌,昂首失魂,再想起她先前那副模样,如此反差让人很有成就感。
将女士的脑袋偏过去,侧分的波浪刘海将侧颜遮挡,从正面角度看,她只是羞了,侧头躲我,不给看脸上的春乱,绵软的小舌却跟着甩出,晕开一滩水渍。
顺着粉颈往下,菱形的纹身在肩颈和锁骨上串联起来,更勾勒出香肩玉颈的玲珑肌感,再往下则是女士的乳房,最令人神往的显露之所。
诚然,那是我见过最下流的胸部,平日她总穿一身束腰开衩的白礼服,将两颗果肉用胸托收拢,托起,抬出北半球的白艳波光,一步一颠,雍容贵气,不遮不掩,自信大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似乎只要一扯,就要甩动出来,挺起两点粉荧。
而现在,我得以好好观察这对不加束缚的美乳,她们自然地向肋骨两侧微微摊开,那是成熟的丰乳,理所应当的垂坠感。
圆润乳球上覆盖着淡红色乳晕,女士的哺乳器官饱满而肥大,好似在乳球上又鼓胀起一座丘陵,高挺的乳晕之巅是一小颗鲜嫩的肉莓果,粉中带着一抹青紫,深色象征女人成熟后的香甜,脱下层层苞蕾,在粉嫩的肉褶中傲然娇挺。
双手将两颗奶子拢在一起,如同她平日里的姿态,紧致的肌肤更显得薄嫩,皮肤中还隐隐透出青色脉络,熟女的乳房紧绷绷,沉甸甸,蕴含着生命的香甜气息,一放手,又咕噜噜地向两侧弹跳,来回晃动。
用手插入侧乳根部,在手中掂量着,轻轻掀起肥硕圆润的球体,再一放开,伴随着“砰”地一声响,成熟的肉果砸在胸肋上,弹起又落下,肥嫩的粉尖晃动好一阵,最后也和罗莎琳的表情一样,软绵绵地向一侧歪头,那足以在背后都一窥丰美的硕果,才是熟女的魅力所在。
果不其然,死掉的女士才是好女士,即便我深爱她,这一点仍不会变。
玩弄尸体的感觉太过美好,尤其这样一位末路狂花,感受她的安娴静美,好似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按在地上后入,成就感溢于言表。
毕竟这小尤物是我救回来的,尸体,也归我。
手指在酥乳间滑动,轻捻慢打,一阵阵柔波搅动月色,冰凉的尸骸发出微茫荧光,轻轻剥开乳晕周围的小肉褶,抠出蕊头,一拉一扯,粉光凸立,被迫勃起的乳头更是可爱,细嫩的排乳孔有三道褶子,形似兔子嘴巴那样分成三瓣,肉色微红,显然是有些经验的熟女款型。
双手捧住一颗奶子,一时间无从下口,便用力挤压,让她饱满高凸的乳晕顶起来,张口含住,光是那肥大的红晕就直接填满了口腔,牙齿卡在艳红色的边缘,用力咬下,大口嘬吸,伴随着“吱吱”地摩擦声,弹嫩的脂肉嵌入牙间,整颗乳晕在口中一阵阵晃动,好似果冻一般可口,而这顶上的樱桃小果又脆脆的,随着咬合的加重,乳头甚至戳入咽喉,那丰软的母乳腔器格外软糯,我只得用舌根抵着,不断摩擦舔舐,希望这只死去的乳壶能到一丝慰藉,满足罗莎琳未尽的母性。
便这么叼着奶子抬起头,下颚开始感到酸痛,那沉甸甸的蜜瓜着实可人,奋力吸吮撕咬,额头上渗出汗水,自觉口酸难耐,“啵唧”一声放了口。
粉晕甩动银丝,乳球砸在胸口弹跳了几下,待到乳摇结束,她那肥美的乳晕还挺立着,口水沾了月色,好似被吮出的母乳,蜿蜒流淌,滴答坠地。
空气变得炽热,粘稠,若是罗莎琳也能呼吸的话,此时此刻,房间内的气氛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热烈吧。
抚摸她冰凉的肌肤,我又一次审视她完美无限的肉体,硕乳高挺,水蛇腰上肌肉纤细,棱线分明,腹部的健美微微隆起,腰身和胯部又挤压出些许肉褶,那是成熟女人的丰赘,拨弄几下只觉得可爱,细细想来,为了发育出那对下流的巨乳,对这些部位的小小松懈也在情理中。
再往下,则是坚实弹嫩的臀肉,质感肥腻,柔而不坠,被丰美修长的大腿压在桌面上微微摊开,那更是一挺惊羡世人的美腿,又肥又嫩,尽显绝代风华,便是死了,冰凉了,也并不僵硬,充满脂肪的后腿肉摊在桌上,双腿呈外八字微微岔开,很是自然。
顺着大腿筋往下探求,摸过小腿肚子,指尖又是恰到好处的柔嫩,脚踝和跟腱又紧绷又修长。
想来她每次出现,必穿一身高开衩的礼服,一步一摇,花枝乱颤,两条珠圆玉润的肉腿全然不隐,大方自信,翩然若仙,纤细的玉足总是踏着高跟鞋,衬出跟腱修长,脚面紧嫩,足弓浅露一线。
捧起双足,又一次被美物打动,那是一双肥厚的淑女肉足,从脚趾到脚跟,正好能踩住我的脸,脚背上的皮肤很是细腻,鲜明地透露出青筋和骨节,跟腱修长紧绷,脚底软嫩而多褶,足跟厚实,摸上去能感受丝许粗糙,那是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的磨损,一想到即便是高冷的魔女,即便是完美的肉体,这些细微之处也免不了磨损,心里反倒是舒畅,觉着罗莎琳小姐一下子亲易许多。
脚趾呈现橄榄形,趾节微微弯垂,带着红色指甲油,白白嫩嫩很是干净,含在口中吸吮几番,又觉得太寡淡,连点汗味都没有,揉捏脚心的嫩肉,口水顺着趾缝流淌,很快将一整只玉足润上月色。
放下双足,将全身扫罗一遍,女士的尸体安静的躺着,偏过头吐出舌头,那姿态过于乖巧,好似被束缚在棺木一样,和她以前那般花枝招展,妖娆大方的风格不搭。
“乖哦…”我默念着,顺着足部向上抚摸,缓步走到她胸边,回忆了一下啊这间炼金术房的设备,心中又有了念头。
桌台长约一米六,罗莎琳的小腿吊在空中将近一半,估算下来,她约有一米七几?对比下来,光是腿长就有一米二,属实是三七分体的高挑御姐,以我的身高正好能一头埋入双乳,要是她穿上高跟鞋站在我身后,那双美乳就要垫着我的头了。
有什么用呢?遮阳吗?挡风么?我畅想着,多少有些飘飘然,深吸一口,女尸的香味缓缓飘散,比起在稻妻闻她的骨灰,这里的味道就清澈许多,我能多少分辨出酒的味道,还有塞西莉亚花的清雅香味,都只是淡淡的,凑近才能品嗅。
心里不忍她死后还这么憋屈,于是我想要抬起她的手臂,一上手却又遭到阻碍,不得不先一步将压在手臂上的乳房抬起,拨弄开,这才能顺利移动。
那双手同样美的心碎,手指犹如风中细柳,手臂好似玉竹仙骨,修长,白嫩,闻起来有股暗香,捏在手里轻飘飘的,肩颈上又浅浅地显露出肌肉线条,想必那是她挥舞烈火,鞭挞邪祟之时锻炼的小性感吧。
玩弄着她的手臂,甩过来抛过去,这让我又想起和她战斗的场景,那时候的罗莎琳,一脸自信的浅笑,一双纤手舞动冰凌,指挥万千寒冷,死后的这双手同样也是灵巧的,摇摆几下,忽地一甩…
“啪嗒…”她一巴掌打在自己乳房上,手掌捂住乳晕,随着脂肪的晃动,绵软的玉手也滑落下来,“吧嗒”一下砸在桌上,小臂吊在桌面外,手心向上摊开,在我的双腿间摆动,微微卷曲的手指正巧兜住裤裆,一阵摩梭之后,憋得我面红。
托起她的后颈,那颗绵软的头颅在掌中轻轻摆动,将她推坐起来,直起上半身,罗莎琳也顺着一低头,淡色金发遮挡侧颜,颔首低颅,嫩舌吐露,丰乳垂坠颠动,粉凸外开,她的丰满肉体更加清晰,腰侧上的赘肉随着直起身的动作而挤压出来,小腹微微隆起,内敛的私处藏在大腿肉的包围中,只露一片疏朗的淡褐色芳草,一腔浓郁,微腥微涩,隐约可见私处的腥涩,那是不同于她粉亮肌肤的温红,格外成熟,带有些许暗沉。
罗莎琳的一切,是属于贵妇和熟女的性欲,沉甸甸的乳球如果不加以胸衣束缚,如这样松散着,便微微有些下垂外扩了,两只肥挺的乳晕也低下头,不如少女那般春俏,而是如同一位人妻,顺从着低头,像是要哺乳怀中的生命。
抚摸着腰腹上坚实的肌肉,标准的水蛇腰,躺下的时候娇蛮,一旦坐起来,腰腹周围又要挤压出三两道肉痕,更显得富态,成熟美艳,尽显妖妇风姿。
探入大腿间的沟壑,采摘芳草之下的秘境,需要先拨弄开大腿内侧的肥美脂肉,双手抬起她一条肉腿,向外搬开,大腿根部的肥肉仍旧挤在一起,隐隐露出骚红色的肥嫩肉裂,反掌按住阴阜,手指探入草间,勾挑拨弄。
看不见私处,只能通过触摸来勾勒,两只手指抚弄两瓣肥唇,罗莎琳的私处是内敛的,但质感又是饱满软嫩,阴唇微微外凸,可以恰好用手指拨弄到的程度,夹着一捻,又从指缝中滑出,丰厚的外阴唇中露出两条内唇,摸起来好似两片柳,来回拨弄几下,抹开阴唇,撑开蜜穴。
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勾弄,指尖传来干涩的触摸,内庭的纤细肌肉没有阴液润滑,无论是尿道还是穴口,都是窄小细嫩的,但又不如少女一般多水多春,尸体不会感受快感,自然也只能干渴地回应,指尖戳上去,感觉像是碰着生肉,紧致滑溜,弹力十足。
我渴望探求跟多秘密,虽然看不见私处的具体形状,但光是有手指来触摸和丈量,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可言。
食指和中指撑开来的最大角度,便是生殖器掰开的最大尺度,顺着向上,又能丈量腹股沟的深邃,中指到根骨的长度,是阴蒂到会阴的距离,小拇指尖的尺寸正对穴口,甚是窄嫩,阴蒂周围有细小的皮褶,用指甲剥开,狠狠挫动几下,虽没法让她勃起,但也觅得一丝温情。
“想不到,外表这么淫荡骚气,这小肉穴倒是乖巧。”
抽出手,指尖干净无残液,凑近一闻,咸涩的味道提神醒脑,像是汗液和海风的交谊舞,即便是美绝天下的魔女,温香处依旧是平易近人,不带粉饰的荤腥。
在手上沾些唾沫,抚慰她含蓄的耻丘,罗莎琳的淡褐色阴毛稀疏而浅淡,细腻又纤短,呈现可爱的水滴型,从阴蒂向上疏朗,用手揉开,润润光色。
我并不想冒进,体验一具尸体带来的静美足以让一切疲惫都暂时安顿,罗莎琳的上半身还依托着我的肩膀,头颅还低垂着,小舌还耷拉着,用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我抚摸她的私处。
月色从窗外打进,从她淡金色的刘海上抹过,光洁细腻的皮肤反射出亮光,微风走入,女尸的暗芳遁入鼻腔,深入心间。
环顾四周,一片静谧,又再度思忖起来,抬起她的手,绵软低垂,觉得这番品尸不够满足,动起欲念,目光投向这炼金室内的瓶瓶罐罐,汤汤水水。
这标记是什么意思呢…一般来说是精油之类?用来润泽一下罗莎琳小姐,也符合她贵妇的气质吧?
拔掉塞子,有股粘稠而潮湿的气味,本想将它放回去,却没注意到罗莎琳的上半身歪向旁侧,一心慌乱,急忙扶正,不巧连着瓶子一并打翻。
“在调皮么?嗯?”我无奈地问着,断然那只是意外,可罗莎琳第一次主动选择了些什么,就当她是个美好的意外吧,“啊…我看看,这精油…”
那是一股令人不适的味道,浓烈呛鼻好似焦炭,顿时又让我想起了些不好的事儿,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将就,毕竟罗莎琳依旧安静的坐起,依偎在身边。
先抬起她的藕臂,从手腕到腋下一路涂抹搓揉,指腹按压她光嫩无毛的腋窝,再顺势抚摸侧乳,自后往前撸起,双掌笼住蜜瓜形的乳房搓动,好似挤奶一样,掐着根部向前撸起,揪住乳头拉长,将最诱人的乳突也涂抹上,反复抻拉,柔波振荡,换边再来,完成之后轻轻掂量几下,油润的肉包子在指尖抖动,饱满多褶的乳晕周围淤积了过量精乳,于是它们连成丝,垂落下来,在乳房下缘连绵不绝,也算是“泌乳”过量了。
处理完乳房,空气也变得潮湿多了,再取点精油从她的玉颈淋下去,沿着那棱线分明的肌骨按摩,搓揉锁骨,濡润双肩,与此同时,一部分精油从乳沟中流下,润色她腰腹部位的丰赘,如此一来就不必我再动手。
再然后是大腿,先将尸肉拖到桌边,臀部垫在边缘,大腿自然分开垂坠,将臀胯摆正,大腿掰开,走进股间抱起一条腿,这种厚实肥嫩的熟女肉腿,光是扛起一只就十分费力,双手拍油,从大腿根一路向上推拿,肥肉溢出指缝。
“啪~啪!啪啪!!”双手拍打大腿,精油按入皮肤,脂肪晃荡起来的光泽更加诱人,撸起大腿的粗筋一路按摩,盘绕膝盖,揉捏小腿肚,掐住纤细的跟腱狠狠撸动,最后将每一滴精华,都倾注在她厚实的肉足上,按摩开脚底的每一个肉褶,趾缝。
“好了~要翻面咯!嘿咻…”我长出一口气,犹如处理食材一样,将这条油滋滋的大肥腿摔过一侧。
弹嫩的长腿在桌面上弹起,落下,敲打出闷沉的声音,她就像小女孩踢被子一样,撩腿撅臀,下半身甩过半拉,玉体侧卧,或许是下半身的比例太高,臀部和腿部的长度重量都过分丰腴,我还未帮她翻面,她顺着自重而翻动,软绵绵地趴好,撅起屁股。
看着她耍小孩子气,心中又不免一笑,未曾想,那位狂妄的女士,在死睡时竟是这番幼稚,她面朝下,张开四肢做出一个“才”字,纤臂和美腿都甩在床外,肥美的臀肉搅乱月光,似在撒娇,扭着屁股讨要。
好在也翻面了,就不再问责她什么了吧,我将肉尸摆正,让她安稳地趴在桌边,金发遮住容颜,她闷头不露脸,两颗肥乳压在身下摊成乳饼,曲线分明的身段,即便在尸体上也毫不含糊,肥臀高翘,双腿分跪,手臂耷拉在桌边,摆出无抵抗的后入式。
自觉欲火难耐,只好先行解开裤头,可空气中的湿热愈发凝重,巨龙昂首,重重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嵌入股沟不再动弹。
“再坚持一下。”我自言自语,又捏捏她的臀,相信对罗莎琳小姐来说,时隔五百年的焚身之火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吧?如此下流的肉体,就是再怎么高洁的灵魂,对镜怜叹之时,都要忍不住撩起衣裙吧?
她不会回答我,正如我从未试图了解过她,幡然醒悟之时,面前就只剩一具等待后入的肥美女尸,她本该是冰凉的,摸起来却燥热,我将最后一抔精油淋上去,涂抹肩背的蝴蝶骨,拍打肥臀,滋润腰窝,原本气血丰盈的粉肤,现在如同烤肉一般油光锃亮,透着一丝淡铜色。
空气中忽然飘绕起浓烈的汗味,正疑惑的时候,又发觉罗莎琳的尸体很烫,心说炎之魔女的心脏回应了我,附身一听又是死寂,反倒是咸腥味更浓。
这才反应过来是精油所致,那是用青蛙粘液和烈焰花蕊调配的,这才搞得她尸体发烫,汗咸味则是青蛙的腥味,混合了尸体身上的暗香,误打误撞的错觉,也更好,就好似这具尸体才刚死不久,转念一想,女士在御前决斗落败的时候,也是这副筋疲力尽的状态,如果不被雷神斩灭,而是力竭而死,多半就是这副模样吧。
愈发难耐,尸体在微风中不断升温,肌肤发烫,散出汗味,撩动她的手臂又没有反应,掰开肥臀,将肉棒夹在股沟中间,狠力挺腰,精油的润滑,紧致的肌肤,摩擦感和水润感交织而成的后入素股,不会反抗的女士让人肆意品尝。
“啵唧~啵唧~”鸡巴夹在两瓣油臀中挺进,肥美的后腿肉在一阵阵碰撞中颤动,发出清脆的肉体碰击声,龟头摩擦股沟,摩擦过臀瓣,划过尾椎骨,突如其来的硬物让我浑身一颤,于是急忙掐住女士的腰胯,用力捏着掐着,转移注意力。
休息的时候,想着罗莎琳小姐会不会怕痒,于是在她的腰上多勾弄了几下,我知道尸体不会回应,只是看着她安静乖巧,趴在桌边被后入的样子,玩心起来了罢。
快速送了几下,让她高挺的肥臀夹紧肉棒,龟头顶出去,忽然一僵,精液喷溅上她骨感的玉背,好似一朵烟花在后腰绽放。
抬起来,将残余的精液抖落在屁股上,她油嫩丰圆的屁股,甚至连精液都站不住,只看着那一抹乳白顺着弧度流动,滚入股沟,顺着流下去,卡在屁眼周围。
心中好奇,便撕开臀肉去看,罗莎琳的屁眼是深红色的,肛门周围的肉褶子肥大而凸出,好似莓果味的奶油裱花,摸上去不是平的,也不是羞涩的凹入,而是凸挤出来,每一瓣小褶子都能用指甲拨开,能感受到肛周和菊眼儿的起伏错落,如此明显的痕迹显然是经历过不少。
将精液抹开,深红色的菊褶中填塞满了乳白,稍稍润滑几下,“卟吱”一丝插入手指,稍稍搅动肠肉,原本紧致的菊口马上露出缝隙,又顺利插入第二根手指,抠挖几下扩开屁眼,精液流入,顿时变得水腻。
“卟叽~卟叽~卟滋滋~”动作逐渐加快,高贵女人的排泄口使用起来最有快感,那松软的屁眼十分大方,两只手指尽力扭动也不知足,又露出缝隙,逼着我继续抠挖。
“想不到你平时,是玩屁眼的嗯?”中间三指作铲状,一并探入她的秽洞,上下起撬,抬起肠腔内壁的肉凸,再一转动,钻开肠道,嫩肉陷入指甲缝,听的“噗嗤—”的声音,绷不住的小菊花完全泄气,方才溜进去的精液已经将她润滑,撕开内腔后,肉眼看见内部的层叠起伏,汁液连合。
肉棒顶进去,除了刚开始要用力之外,后续的抽送十分轻松,进出惬意,摩擦感适中,再配上精液的润滑升温,肏起来和活着也没差别,而尸体更加乖巧,只得挺着肥臀任我如何后入抽打,如何撕裂她的菊花,若是顶到深处,她那一双肥臀便要被撞得乱颤,若是浅了,没塞满直肠,她又要“吱吱”地不满起来,溢出三两滴精液,管教我下次进入的时候更加紧绷,摩擦得更狠。
一想到她平日是多么嚣张狂妄,快感就跟着上涨,谁曾想过,这骚家伙的性癖好竟是屁眼,难怪她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晃,蛮腰肥臀总是欢快,原来不仅是发育好,开发得更好,长腿摆得开,屁眼也大方,酒红色的洞口正好嵌合尺寸,外圈的肉褶好似唇纹,拔插的时刻,腔道内里的嫩肉又要被龟头翻犁出来。
“啵唧!啪唧!啪啪!啪~”渐入佳境,我擒住她的金色长辫,将上半身拉起来借力,罗莎琳断然不会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也不会反抗,她只能扬起脑袋,露出被我玩弄过的遗容,甩着小舌点点头,以死亡的绝对静美享受肛罚。
“咚!咚!”桌子开始代替她呻吟,势大力沉的抽动每一次都结结实闷吞,后腿和臀部的丰肉泛起一阵阵涟漪,上半身趴着桌子上前后摩擦,腰间的小赘肉微微弹抖,肥软的奶子时而翘头甩起,时而压扁成饼,虽是一具尸体,可用起来一身骚肉跟着欢动,这是熟女和贵妇的优势,丰软温柔,总是想办法回应努力,即便身死魂断,也能靠着纯熟韵味,将肉欲这个词衬得纯粹。
肠道内部已经畅通无阻,我将全身压上去,从后背锁住她的脖子,奋力将臀部和肩膀的距离缩短,她的水蛇腰很韧,大角度反折也不过折断,腰上挤压出层层肉褶,上半身抬起丰乳,甩着晃着,从背后都能看见乳晕的颜色,反正尸体不会喊疼,蹂躏起来更加快意。
凑近她的脸蛋,秀美的头颅一颠一颠的,昂首甩舌,冷媚无神,左歪右甩,甚是欢快,分明是死体一具,可她静默的容颜犹如残花般飘摇,凑上脸边,冰凉的脸颊也摩擦我的脸唇,分明是在亲昵,又没得规律,时而碰碰额头,时而甩脸躲人,分分离离,惹得虐欲走狂,快感更盛。
不自觉中已经低吼出声,发狂似的用双臂搂住她的嫩颈大力挺腰,不顾一切地想要折断那条凸显的脊背,想要破坏她的尸体,想要惩罚这具尸体的不恭,让她永远乖巧。
拉起上身,大力虐肛,罗莎琳的骚烂屁眼没什么贞操可言,通顺了以后随意怎么扭腰都行,无论怎么换角度顶撞肠壁,她那肥厚的肉臀抖动起来总是一个样儿,肉感十足的肠道从四面包围,勿论如何抽插都是稳定的快感,不让你疼,也不给你任何惊喜,只能靠着加速来递增,好在她死了,肛口总是畅通,不会突然收缩几下逼着你停滞,对各种角度的来犯都是一个样儿的温柔,大概是习惯了被肏屁眼吧,若是她活着,现在会觉得享受吗?还是稀松平常的消遣?
熟女的好处在这里,不好也在这里,纵然用起来很高级,但是她不给你选择,极致的肉体不留情面,能在三十秒内让男人射爽,绝对不让他肏一分钟,高效而机械化的榨精才是顶级性器。
作为至冬的外交使臣,女士会出席很多名流场合,这样一只国家级尤物,想来在政交场合也很受欢迎,穿的也骚,说话也轻佻,若是被她一眼看穿心思,勿论什么战略邦交,单是她笑一笑,发出些鄙夷,撩起衣摆,撕开肥臀,漏着精液的屁眼张阖两下,没等人辩驳什么,她便嚣张地骑在脸上,一脸得意地逼着人舔自己的屁眼,喝掉秽浊。
说不定她曾经真的做过这些事儿,至少这只外交官的屁眼十分符合身份,她的肉体便是千金难卖的筹码,就算用屁眼给人爽,也称得上是政治让步了,一个女人只要养了身美肉,肉体的价值就会成为身价的部分,需要交易的时候就该用掉了,好在她死了,也挣得一个干干净净,纵是肛门粪口也不见得半分泥浊,比活着讨喜多了。
高级的肉体不需要生命做陪衬,悲怨的灵魂更显死亡的情珍,她存在的意义便是悲剧,悲剧的意义便是被救赎,被改写,被宠爱,这是傲慢,令人心满意足的傲慢,就让我强加给她,用比她更加痴狂的姿态迫使她臣服。
一阵阵臀波涌起,她被肏得摇头晃奶,手臂吊在桌边乱甩,那安产形的圆厚肥臀压在身下怎么肏也不会挪窝,若要回应什么,只需看她的脑袋,乳房和手臂,若是撒欢儿似的甩着,便叫人心满意足,无需再重复些舌吻揉奶之类的戏码,可那条小红舌在脸边跳跃,感到她的冰凉,又觉得不吻不行,昂首去寻,她又歪头一躲,用刘海遮住脸,死沉着,将我渴求的香涎甩到地面上。
让尸体调戏了多半恼火,可我又快射了,没时间惩罚她的唇舌,只得一把掐入她晃眼的巨乳,想要将她按入身体那样死命揉着,她的肩膀贴上我的胸膛,再一次挺枪,狠狠撞入屁穴深处,软下身子,溃泄千里…
嘶吼着,下身一阵阵紧缩,蠕动,精液灌满她幽邃的屁穴,尸爱的至美时分,莫过于将一切释放后再去感受怀中一动不动的美人儿,她不予回应,却无限包容的样子,炽热的身体带着汗香,便好似罗莎琳也明白我的热烈。
裹着精液的肉棒缓缓挺动,进出徐缓,龟头抠挖出精液,又被下一次挺腰送回深腔…
“噗叽~咕滋滋滋…啪唧!”精液涌出屁眼,又被阳具摩擦出细小的声响,肉棒搅动起水乳交融的乐曲,将精液再度送入她的尸体。
死去的罗莎琳只有在男人释放后才会滋润,性器才会发出可人的声音,她都开始娇呻了,又怎么忍心这时抽离?那肥厚松软的酒色肛门,分明是翻犁过无数次的沃土,不忍让她干渴只好拼尽余力,在滑腻炽热的包围中继续冲杀,龟头撞入一滩温热,又搏动起来,直到最后一滴精露流出,我压在她身上重归冷肃。
深吸几口气,月夜的微凉冲淡性欲,下身空空,身骨酥麻,我抽出阳枪松开手,看着温存一夜的尸体犹如残蝶般飘落,倒下…
“咚~咚~咚!”她面朝下,上半身砸在桌上,弹起落下,足足三次,重归静美,我退出几步,坐下来静静品味月光下的罗莎琳小姐。
她乖巧地撅起屁股,卡在桌边摆出后入式,膝盖跪地,小腿向外岔开,自然大方地展现肉体,月光滑过她油润的臀部,照亮股沟和后背上,那鸢尾花一般形状的精痕。
再然后是屁眼,不出我所料的,松弛的肠道肌肉完全含不住精液,那果红色肥菊敞开着,翻滚出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白蜜,死后的肛肉无法收缩,因此看不到精液吹泡泡这种的好戏,只能放任自流,看那一抹混白溢出臀瓣,沿着会阴,滋润美鲍,垂吊在双腿间一上一下的拉丝…
“啪!”一泡精液砸在地面上,再接着是三两条小的,黏在她的阴毛上汇成一撮,挂在大腿内侧,犹如蜘蛛结网一般,风一吹都跟着颤抖,散落,丝丝缕缕淤积成一滩腥热的湖泊,乳白上漂浮着两根卷毛儿,摇摆着,泛出涟漪。
待到精液不再溢出,我又能好好品味她的骚臀,便走上前,撕开肥臀去看,高挺丰俏的后入式安产尻,即便溢出了一大滩,内里仍装得满当,若是她活着,用力一提肛,保不准这满腔腥臊就要“呲”地射出,叫人期待起来。
被扩开的屁眼足有瓶口大小,能直接窥见内里的肉垫来,那是层层叠叠的,纹路绞缠的淫乐之所,洞口周围也都是成熟的褐色,合不拢,便让她自由敞开,一想到罗莎琳这样的妖妇狂花,毫无廉耻对着人撅屁股,敞开肛门的姿态,便觉得浑身畅快,想要叫些人也来看看冬国的外交官是何等淫娃荡妇。
夜已深,她依旧是死沉着,而我一时也没精力再战,打算收拾收拾,想来罗莎琳的死讯应该已经在北国传开,私藏她的尸体估计有些不妥,毕竟没人知道女士是被雷神斩灭成灰,若是被发现死在我手里多少惹出事端。
按照爱丽丝最后的交代,先将她带入尘歌壶,在那世外境界中修养才是好的,灰烬之心想要重燃,需要长期稳定的耕耘,添火加柴,不单单是肉体上,精神和人格也要从长计议。
至于这戴丧面具,它早已在雷神的一刀中损毁,只留下个灰炭般的形色,继续让罗莎琳戴着也没事。
刚刚享用过美人的尸体,浑身清爽,这时候打扫残局更是浪费心情,索性就将女士留在这里,晒一晚上月光,晾一晾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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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有人生来为一人而活]
冰恋延伸章节,无直接性性描写,感情推进。
蒙德的夜晚是酒沫和诗歌的缠绵,从偏远一角的房中溜出来,我漫步在城中。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一个执行官,一个敌人的死亡而长久挂念,想来骑士团的各位也多半是一笔带过。
她们若是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概又要讶异于我的“例外”程度,好在有老朋友帮忙,不仅是爱丽丝和阿贝多,还得感谢温蒂他们,毕竟天天带着派蒙出去吃喝玩乐,对我来说已经从逛街变成了地狱,希望他们的热情能持久些吧。
要想改写罗莎琳的命运还有很长的路。
接纳她的死亡,对尸体表达爱意,仅仅是踏上命运的起点。
爱丽丝帮我夺回了她的灵魂和肉体,我要做的,便是将她心中的执念和混沌梳理清晰,身为炎之魔女的记忆,还有身为女士的记忆,既然她们共同组成了罗莎琳,那么这其中必然会有破绽。
我打算去愚人众的大使馆走一遭,女士最早便是驻蒙德的大使,想来,平日里生活起居也都在使馆中,多少留些余迹。
到了门口,又听得两位碎嘴子愚人众,有一搭没一茬的聊天,提及女士身陨,他们并不表现的太惊讶,或许是愚人众已经习惯了同伴离去,又或许按他们的说法,第八席的罗莎琳死后,女皇会很快补充一位新的【女士】上任,毕竟那只是代号,用来忘却自己过去的代号。
借由荣誉骑士的身份,随意支开门口守卫,又听得使馆内部传来吵闹声,便向他们问询起来。
“啊,也不是什么机密啦,女士大人的房间和遗物有些要整理的,虽然执行官大人的死讯很意外,但我们总归要向前走嘛。”
“是吗,介意我插手帮忙一下吗?”
“诶?蒙德…荣誉骑士要插手的话,估计背后另有隐情吧…”他脸上生出惊异,碍于女士已经不在,没了后台撑腰,终归是不敢多问。
进了使馆内部,一下子就看见了往外搬东西的愚人众,他们见了我都纷纷停下,相互看着,显得有些木讷。
“女士的后续事宜由蒙德方面接管。有什么疑问,胆大的可以直接找琴团长。”
仗着官威甩出狠话,我断定他们是不敢出声的,结果也很显然,每一个人都无奈地往回走,将打包好的物件都重新放回,我也顺着他们找到女士的故居。
进了房间,又遇见两位士官面貌的人物在闹嘴,起因则是女长官留下的私人物品。
“这些东西,还是早点烧了,处理掉吧…”
“不可以啊!这…这可是女士大人的…”
“棋具,小镜子,梳子,簪子,耳坠和发饰,内衣,内裤…护肤品,香膏,香粉,还有这是啥?喝剩的蒲公英酒…还有卫生巾?”
“护垫!”
“我说你啊,对这种东西有留念…暗恋执行官大人并不可耻,但是事已至此呢。再说了,你把内衣内裤压在箱底,分明是怕我们多嘴。”
“她平时也用内衣吗?乳晕的边缘都能看见了。”我插了一嘴,两位愚人众也一楞,“女士的遗物由我们蒙德接手了,都放下吧。”
我没给他们好脸色,现在罗莎琳是我的所有品,无论这群小家伙曾经撞见过什么,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见到我的强硬态度,另一位急忙帮着圆场,拉着队友出门。
四方清净,我也能安心收集线索,女士的房间里,那股花草暗香萦绕着我,她的书柜,办公桌,沙发,全身镜,台面上的这些都好说,关键在于里面的小房间,推开门,浓烈的女子香扑面而来,那味道甚至有些闷熏了,让鼻腔瘙痒起来。
再怎么说也是淑女的闺房,陈设简单,但是五脏俱全,梳妆台放了些香膏和精油,真正化妆的玩意没几个,也就口脂一盒,还有些不知啥成分的水乳,窗边放了盏小桌,摆几份书卷,一盒笔墨,最后是床,那是一张双人床,却只放了一个枕头,想来她那样高挑丰腴的女人,睡标准的单人床也展不开吧,还是别多想。
造访心上人的居所,又开始推演她平日里的样子,那柄小木梳显然年岁久远,闻起来满是清香,齿上还留有烧黑的痕迹,我也从未见过她的发簪,记忆中总是梳好了扎辫儿,这簪子看来也尘封久了。
这便是…炎之魔女留下来的记忆,女士被逼着忘了很多,但这些久远的事物早已定形,藏在生活中的每个角落,持续点燃她心中的无垢烈焰。
至于内衣内裤,倒是很有女人味,选择了紫红色的蕾丝丁字裤,以她的丰臀肥屄,这种规格纤细的小内裤,也就挡住阴毛,丝带肯定要嵌入唇缝和股沟,紧紧勒住私处,卡在屁眼和会阴中间。
打开衣柜,又是琳琅满目,除了平日里一身开衩露肩的白礼服,火红的露肩披风,其他衣物倒是第一次见,蒙德风格的燕尾长裙,璃月格调的开襟旗袍,稻妻…
“稻妻的还没买回来是么…”我自言自语着,像是知道了什么,心口闷闷的,细细翻找了一遍确实没有,又只得作罢,暗暗记下。
她衣柜里挂着的只有正装,礼服一类的东西,女士作为外交使臣,但凡出门就必须穿着得体,作为女人来说既是一种美,又是一份约束,在这小小的私人空间里,我又确实找到了她私底下的诉求…
丝袜,足足十五六条,她偏好肉色,淡褐色,银灰色,质感丝滑,色泽油亮的款型,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诉求,除了长筒袜,吊带袜,还有更色气的连身丝衣,被她揉成了一团塞在抽屉角落,一展开,浓烈的腥臊涌入鼻腔。
这件连体丝袜是油褐色的,轻薄透肉,若是以女士的身材,乳头和私处绝对是一览无遗,下面是开档的,并不是被撕裂开的那种,而是天生设计如此,露出臀肉和女阴的夸张开口。
这样的衣服是为了取悦谁呢?心底又嘀咕起来,我喜欢她的淫熟丰美,但乱交纵欲并不是讨喜的事儿,虽然我也接受罗莎琳作为政治玩具,在外交上献出肉体的事情,但那毕竟是情有可原,可若私底下如此又让人不免动摇。
衣柜抽屉里,翻出了她的高跟鞋收藏,对于鞋子她很专一,都是尖头不露趾,浅口细跟,高度至少在九厘米的鞋子,除此之外还有些皮靴长筒靴,都是显身材的骚物。
又从床头柜里找到好些首饰,大多是耳坠耳钉,用银链子吊着,有珠宝镶着,带个小环能夹住耳垂,但是我又从未见她穿戴过这么多款式,按理说,这些小饰品是不用刻意保持一致的,如果准备了,就该…
“这是…乳环吧…”忽然意识到了要点,她妖魅过头的容颜,让首饰的作用微乎其微,私下收集的话,多半也是自己玩趣来用,她那肥大高凸的玫红乳晕,显然是需要调教才能成熟的事物…
丝袜,乳环,高跟鞋,开档连体衣,琳琅满目的玩物,汇聚在那位优雅端庄的女士身上,脑海中情不自禁幻想出她私下的媚态,不可一世的高冷女人躲进房间,褪下自己憋屈的画皮,撩衣舞裙,纵情享乐。
幻想着那样的场景,不自觉又热烈起来,想到她的自信微笑,勾勒出妩媚的嘴角,又慢慢变得淫乱,张口翻目,甩着舌头浪叫,那样的女士…太让人渴望啊。
我深吸一口,将目光投向床头柜的最下层,冥冥中,我能猜到里面有什么…
“哗啦!”
“嚯…”
不出所料,两只假阳具,外表带颗粒,龟头上还有洞洞,睾丸是软的可以捏,用力一挤,龟头中射出几滴“精液”。
一切猜想都应证了,她果然也忍不住寂寞,这显然是女士上次自慰的时候没榨干的残留物,抽屉的角落还放着半罐,瓶口都没盖好,漏得到处都是,这是调配好的“玩具精液”,听丽莎姐说过,她给琴团长调过一瓶,又叫上尤菈一起“敞开心扉”,三个大美人玩了半天就挥霍光了。
我将她爱过的宝具拿起来端详,那两只阳具略有不同,粗厚带颗粒的那只,闻起来有股熏臭,色泽黝黑,质地较硬,另一只粉嫩的假屌,尺寸就小一圈,软一点,能弯曲,龟头上还留着一个鲜红的唇印。
是怕自己尝到屁眼里的东西吗?罗莎琳小姐,口径分得这么清楚,是对性爱很痴迷吧?无论是嘴巴还是屁眼,都希望好好享受吧?
那么…
插小穴的那只淑女棒呢?
我四处寻找,心说罗莎琳若是如此存粹的性瘾,给肉穴的照顾一定不会少,心中有股复杂的情愫,我明明已经看到她是多么淫荡的家伙,可心中总是带着侥幸。
反正,反正我已经…我也已经在你的尸体上发泄过了,还有什么,更加不伦理的事情是我不能承受的吗?
发了狂似的寻找,掀开被子,丢开枕头,床底,地毯下,我到处都找不到第三根假屌,女士对性爱执着,口交肛交分开使用,那必然,对自己最珍贵的地方…
会不会是被收拾掉了?我怀着疑问走出门,见着愚人众,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找一个死人的自慰棒,惶惶若失地走着,又听见窗外有人说话,便找了过去。
“下一任执行官要是也这样就好了,每天上班都香艳十足,有动力干活啊…”
“啊…要是那个时候,我勇敢一点的话,说不定能和女士大人有一番故事啊…”
“诶?以下犯上噢…”
“别这样说我,就算是执行官,说白了也是女人啊!我巡夜班的时候啊,就听见过首席室里传出过呻吟来着,那种沉缓悠长的声音…”
“你是说,女士大人经常半夜里…”
“寂寞难耐的时候自己来也很正常…要是那时候冲进去的话…”
“肯定会被骂一顿。”
“也许听她骂一顿也好吧,女士大人平时对我们总是很温柔,如果有个男人陪着,也不至于每天都像守寡一样,寂寞寂寞着,还没等到幸福呢,人先走了。”
听到守寡二字,心中忽然有了答案,就算是女士也会寂寞,毕竟…罗莎琳一直是罗莎琳,成为愚人众,洗去名字和回忆,生理需求总不可能违背,性欲更是逃不开,性欲又连接着情爱,于是乎那个名字再度浮现…
鲁斯坦…罗莎琳的恋人,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割舍自我,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在这里,在生理需求的顶端,她逃不开恋人的记忆,每到夜晚,寂寞难耐,女士褪下美袍,穿上为爱情而准备的服装,她又迷茫,又不敢真正将私处毁伤,因为克制不了对那个男人的思念,渴望将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他…
压根没有第三根假阴茎,她的小穴难道是处女么?她一直,为了心底的执念保留纯洁,又因为守寡百年的寂寞,因为记忆的淡忘,而选择用其他方式填满身体,犹如瘾毒一般的,秽眼和嘴巴成为了她放松身心,欺骗思念的方式…
罗莎琳的底线…便是为了那个男人保留的处子身,那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也是打破记忆牢笼,焚灭执念的方式。
“不用担心女士的幸福,她在稻妻找到自己的男人了。”
“哦呀?这不是荣誉骑士大人么?遗物收拾完了?”他们俩见了我闪出来,也不见惊讶,反倒说这种时候,愚人众们都在为女士的死亡而低沉,没啥心境,“有什么有趣的玩意么?私下场合,男性话题,别拘谨啦!”
“感觉你们对于她的死,还挺乐观的?”
“至冬没有眼泪,参军的时候,这种事情就已经写上墓志铭了,只可惜…女士大人连尸体都没运回来,死在异国他乡,连家乡的葬礼都没法弄…”
“至冬么?”
“蒙德…你不知道吗?她的故乡其实是蒙德噢。”
“诶~第一次听说。”我早就知道罗莎琳的故土,只是选择多套些话罢了,“那她为什么加入愚人众,又反过来迫害家乡呢?”
“那倒是没有,我们在这里的活动是监视深渊,顺便监视西风骑士团,要说干了啥坏事?风魔龙进攻的时候,我们没有按照要求躲在家里算么?”
“算。”
“不听话就是干坏事啊…也难怪,女士大人会如此憎恶巴巴托斯…”
“按我的了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哈哈哈!你啊…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啊,女士有她憎恨风之神的理由,不是因为…女皇的大人的要求。”
“她干的坏事,便是掏了神之心,对自家的神明动手什么的…”
“所以啊,人们只是信奉强权,实力,再然后是延申出的安泰,温柔…巴巴托斯那样的强者,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被影响到的…人们向往他那样的,随然,但…谁又不是在为了,自认为完美的世界拼命呢。”
“不伤害别人,迁怒别人,是所有人的基础逻辑,所以女士该死。”
“嗯…能独善其身的人太少了,仅仅是愤怒,仇恨的权力,都要被世人所剥夺,这便是神的愚昧短视,巴巴托斯从未要求臣民对女士抱恨,但是…大家都不听话啊…”
“哼,女士也从没要求你们去了解她的苦仇。”
“所以啊…所以啊。”他缓缓叹气,另一位也沉默不语,大家只是闷闷地,让晚风搅动呼出的白气,“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
“代我向罗莎琳小姐问好,五百年…至少该为她正名一次的…”
眼前一阵恍惚,再去看的时候,只有三两片落叶卷走,另一位愚人众早已经睡着了,窝在墙角说着梦话。
忽然,风中又隐隐约约,听到少年的诗曲,沉缓地,渐行渐远。
少女在无垢的爱情中焚灭,神明在高天上不语
哀思的烈焰燃尽身躯,无助的疽毒吞噬魂灵
爱的至美,充满扭曲和污秽
不得挽回,至少该哄她入睡
异乡的无羁者,请代我宽罪
无论是她的痴狂,还是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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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耍赖的女孩才有明天]
感情推进,剧情章节
天守阁御前,怒焰消弭之刻。
“我怎么会…”
神明的脚步在接近,她摇摇欲坠,用绝望的神态诠释一个悲者的高傲。
咆哮,奋进,那双手再度伸向虚假的明日。
“闹剧已经玩够了吧,罗莎琳。”
“!”
那一瞬间的错愕在魔女眼中游荡,雷霆的主人没有挥刀,她们单薄的身姿静止了,女士望向将军的眼睛,下一瞬,她恶狠狠地咬牙,怒火再度磅礴。
“把神之心…给我!!!”
“真狼狈。”缓步走上前,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到,“将军大人,我的手下败将,我自己处置。”
似乎是对败者的慌乱感到失望,那位武者沉默着,收回了她骄傲的刀剑,拂袖而去不再理会我们。
“少开玩笑!!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人偶,神的看门狗!”
癫狂的女士又一次向前冲去,我也不再掩饰动机,迎上她,利刃贯腹而出。
“咳呕…咕…”不可置信地,她看向自己被刺穿的腹部,身体开始发抖,抓不住任何事物的双手紧绷着,仍是不甘,对着那个毫无杀意的背影探求。
“这就是,你的优雅?”
“咳!!哈啊…我怎么能止步于此,滚开!自以为是的猪狗,你不配向我举刀!”
刀锋扭转,血肉模糊的声音从她身体里传出,上一秒还杀意十足的女士,一瞬间就落入痛苦,她自傲的容颜扭曲着,尽不甘,尽痴狂。
她的血,如同岩浆一般滚烫,身体却无比冰凉,那双纤巧的手抓住我的肩膀,掐住脖子,眼中蕴含有太多苦涩。
不给她机会,我冷冷地抽出剑,看着她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捂着小腹,撞开我的肩膀,在余烬熄灭的地方蹒跚而行。
“咯呃…”她呛出一大口脓血,那是焦黑的,油污一般可怖的液体。
她最终还是倒下,侧卧着,冰洁的白衣被污血浸染,冷艳的容颜躲在乱发之下,呼吸沉重而微弱。
“我说,你可真是了不起,承受着罪火和愚冰,还能若无其事地坚持五百年。”
“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用自尊填充愤怒的小丑罢了,扯远了,执行官大人,我想跟你做个交易,用你最无助的记忆,苟延性命。”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欺骗自己,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不是吗?”
她没有说话,却攥紧了手心,濒死之时的平静,让那份苦痛而矛盾的记忆再度清晰起来。
“想起来了吗?虽然这样很残忍,但是,痛苦就是活着的滋味,你也不想止步于此吧?罗莎琳小姐。”
沉默的抽泣声,如同铁水一般的泪滴掷地有声。
周围的景色开始崩塌,恍惚间又有风吹过,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骑士们的尸体漫山遍野,从空中坠落的巨龙化成骨骸。
天空被火焰烧成焦炭,最后的骑士跪在山坡上,用仅存的右手护住初生的春花。
他在呼唤着什么,用旧时蒙德的方言,我却只听见魔女的哭声。
既然在无风之地死去,就用呼吸来代替风吧。
若她寻来,请藏起我的坟冢。
她那样明艳的花儿,不应当祭奠死骸。
若她哭喊,请抚摸她的愁容。
她那般娇瘁的人儿,承受不起世界的重量。
若她迷茫,请牵起她的双手。
她那般温柔的孩子,值得用尽一生去偏爱。
我渴望听见她的歌声,看见她的唇语。
我喜欢她躲在背后,在耳边,在花海。
我害怕她不再笑了,不再吵,不再闹。
罗莎琳…罗莎琳…这世界不值得你涕零。
忘了我…忘了我…这是你最美好的结果。
我会化作尘土,待到花朵老去,再拥抱她的孤独。
“……”
骑士默念着,忽然扭头看向身后,平静而坚毅的眸子,分明是看着我。
听风说,你是现任的荣誉骑士?
我以一个骑士的身份请求你。
代我完成未尽的誓言。
守护她仅存的笑容。
滋养她疲惫的身心。
她是永远炽热的女子,若她愿意为你燃烧…
“……”
“……”
“……”
“鲁斯坦在最后…”
“……啊…他的灵魂,五百年了…他还没放下,甚至还要嘱咐你什么…”歌者沉默下来,静夜的微光洒进房间,躺在床上的罗莎琳仍旧死沉,他许久都没说话,口中却总在斟酌着什么。
“谢谢你,温蒂。”
“辛苦了…异乡人,如果你不做到这一步,或许我永远也无法面对鲁斯坦。”
“同样的,没有你帮忙,我可能永远也唤不醒她。”我看向风之神,他一脸沉重的样子总让人心疼,“抱歉…让你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
“不…能有机会挽回什么,我应该感激。毕竟…大家失去的都太多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释然,“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了不起,竟然将那时候的场景…假扮雷神的时候,我都不敢开口呢。嘿嘿…”
“你也从没忘记,子民的牺牲,和你比起来,我只是个自私而傲慢的家伙。”
“想着拯救什么人的时候,这些歌词就不在你的史诗里了。”
“呵…你说,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儿的呢?”
“外乡人,这个问题…我会告诉你那是一个美好而温柔,恒久安泰的乐土。”
“骗人,既然这样…谁还愿意活着。”
他的沉默让我空虚起来,抬起头看向窗外,星光月光,树影灯影,静谧天地的一角,整个世界都沉睡着。
在梦境中和前人会面,心头一沉,仿佛有千担压着,只觉得浑身燥热,扯扯领口,我没由来地开了口。
“哈…今晚没风啊。”
“只是转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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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清纯是种罪]
冰恋章节
我将罗莎琳带回了尘歌壶,向风的庄园矗立于海岛上,这里地势不高,没有风雨和狂涛,放眼周围,天海宽广,蔚蓝无限,温柔的风时刻吹拂,作为我的领土,这一串碎片似的小群岛,也如星宿一般闪耀。
来自仙人的力量,使得这里可以隔断尘世,逃离天理的监视,而在这周天中稳定运行的仙力,就是“家”的力量,舒适而慵懒的力量。
我在庄园二楼开出一间侧房用来安放她的尸体,那房间四四方方,一门两窗,晨光能透过窗户射在床上,床脚正对书桌,侧边下来,则是沙发和壁炉,还有梳妆台,全身镜,再用书柜衣柜做开隔断,尽力营造出一个房间的样子。
我将她的遗物都搜罗好,正装一个衣柜,玩乐用的家伙又得分一个衣柜,其他琐碎的玩意也凭借着记忆摆放好,掐灭油灯,关好门窗,她还不愿醒来,便只得祝她好梦。
漫步在二楼的走廊,这里被我放满了书柜和沙发,很适合在午后一个人品茶,在夜里更加静谧,脚下的木板咿呀作响,略显温柔。
送走了温蒂,我推开门,月下尸美人依旧凝静。
风之神告诉我,鲁斯坦最后的愿望,是希望罗莎琳能忘了他,找到自己的人生,一步之遥的恋人未满,恍然五百年,罗莎琳找到的人生便是绝望的歧途。
爱丽丝告诉我,罗莎琳的肉体,是被命火燃尽后的残渣,余烬,正如灰尘不会腐败的道理,它们要么滞于此刻,要么飘散如烟…
不会腐坏的尸体,对于爱好者来说当然是美差,但扑在她心口的时候,还是莫名渴望听到涌动的沉闷,我明知道…如果不加以外力,灰烬之心永远无法重燃,可我又不敢去做,生怕她醒来又陷入恒久无尽的苦痛,自我混乱,抗拒救赎。
我知道。她还躺在梦境里哭泣,温蒂和我只能留给她一点时间,接下来的一切要靠她自己来解,靠我来敲门。
不能再消沉下去,不能再放任一切,犹豫的话,就和罗莎琳一样找不到方向。
如同愚者给她的幻境,冰神给她的权能,用高姿态逼迫她醒来…那怕是欺骗她,用幻梦洗濯她,便是作恶,也得走出这一步。
壮了些酒,身体松弛下来的时候,下身昂扬而起。
掀开被子,将长裙扯下,丰硕的豪乳跃然而出,绷紧的乳皮上透出青色的脉络,肥大的玫红色乳晕凸立着上下甩动,从床头柜取出一对乳环,那是两朵镂空的银制胸花,有琉璃蓝作为花瓣的修饰,名曰无垢的人工假花,实则是她装饰乳晕用的玩具。
在她肥沃的粉壤上栽种下去,花蕊的空洞留给乳头,红晕的外圈,则被镂空的银蓝色花瓣装饰,肉色相间,优雅而淫魅。
轻轻拍打肥乳,乳花跟着摇曳,搅动窗外的月光,晃眼十分,虽然罗莎琳闭着眼,但是妆点身体这种事情,她应该已经做过多次,在那不可知的死亡中,或许她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躁动吧。
俯下身,吮咬她饱满的花蕊,金属的干涩交融在寡淡的乳香中,拉扯几下,吧唧一口松开,美肉回弹落下,甩着一缕银丝来回摇头。
将两颗乳房用手收拢,挤压在一起,纹着花的乳头相互碰击出“叮叮”地脆响,一头埋入胸口,柔软包围了我,轻轻晃动的乳房按摩脸颊,乳晕的边缘蹭过来,好像她的指甲划过,沉沦其中,感觉是罗莎琳在用双手捂住乳房,安抚她乳沟的男人。
大口呼吸乳沟中的香味,直到她的乳摇终于停止,我抬起头深呼吸,沿着肩颈向上舔舐,走过她纤长的脖颈,攀上安静的睡颜,拨开她微微开启的小粉唇,那天生的索吻之态,勾勒出少女时代的罗莎琳。
叩开齿关,含吻而上,将唇瓣和舌头都一并吞入,细细咀嚼品味,虽然干涩无味,但是软糯乖巧,一松口,她又耍赖似的将舌头吐出来,沾着口水。
撩起她的衣裙,摆正腰身,掰开双腿,抚摸她红润肥美的外阴,拨开小阴唇,撑开内庭,附身埋入温柔乡,软嫩的屄肉在舌尖翻涌,挑开阴蒂和尿道,恰到好处的咸涩令人着迷,撅起嘴巴抿住嫩肉,吮吸她干涩的穴口,舌尖轻戳,想要深入的时候,又感受到了韧劲。
抚弄着穴口里的粉色瓣膜,那月牙样儿的两瓣清纱,我已经品了无数次,无论在她的松软屁眼中畅爽过多少次,每每看见这只贞洁的美鲍,心中总有期待。
直起身,将她颀长丰美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枕头垫高腰身,我将罗莎琳的尸体固定好,也不准备前戏润滑,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极致紧绷让我龇牙咧嘴,仅仅插入一半就不得不停下,狼狈地抽出,掐着她的美乳倒吸凉气。
她只是闭着眼,一身高冷桀骜,而擅自侵犯了私处的男人却满头大汗,想要给女尸破处难上加难,她不会屈服于任何快感,没有润滑的干涩尸屄紧闭门扉,肥嫩的肉唇之间流出一缕腥红。
只是她第一次拒绝我,对于我的狠恶抱以抗拒,罗莎琳在活着的时候就拒绝献出小穴,没想到这份心底的执念,在死后愈发猛烈。
看着她一脸无情,不为所动,心中不免怒意,感觉自己仿佛遭到背叛,一切为她所作的努力都被回绝,愈发癫狂的思绪叫嚣着,让我碾碎她,摧毁她。
啐一口唾沫,狠狠拍打外阴,连带处子血一起抹开,肉穴周围顿时潮湿光润起来,双手撕开腔口嫩肉,裹缠她珍藏五百年的贞血,雄伟的阳具一头闷入,钻开紧致的肉壁直达深处。
“呃啊啊…嘶…”强行将一整根肉棒塞进去,我闭上眼缓解疼痛,她百年的贞洁在秽物上粉碎,却也还给我刀割一般的痛苦,干涩的腔肉摩擦龟头,剥开茎衣,直接将无垢的根髓包裹住,紧紧吸附,进退两难。
我也必须承担她的痛苦,按住她小腹上微微叠起的小肚子,揉捻几下,多少能感觉她腹腔中横插进来的硬物,龟头微微顶起肚眼儿,这便让我满足了。
交合处已是赤红一片,丝丝缕缕顺着臀瓣流下来,粘在卵蛋,大腿上。
缓缓地抽出,再一次挺腰叩吻…
“啪!”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代表罗莎琳的处女已经臣服,宣读了她身为女人的意义,温柔地抽出,再狠狠顶入,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尸体就该如此。
安产形的肥臀我已经用过几次,沉甸甸的臀胯十分稳定,每次顶入深处,臀部和大腿根的丰肉都会晃荡起来,甚至还会随着惯性回打,屁股一晃又迎上来,被枕头垫高的腰肢承担冲击力,让死尸也能微微挪动,两颗肥乳晃动翻飞。
重复几个来回,罗莎琳开始接纳我了,交叉在小腹上的玉手随着抖动而滑落,手心向上摊开在臀部两侧,又甩出床边,吊在半空中抖动,像是放开了,要享受我的欲爱。
这便是我心心念念的,撩起裙摆,扯下胸衣后的女士,那身高雅的裙袍被撸起,层叠在腰身周围,我将双手插入其中,扶稳她的水蛇腰,一发狠,加起速来。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连绵不绝,弯下腰去发力,两条肥美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脸,美肉晃荡的冲击力从大腿一路通达臀部,振上腰腹,摇起肥乳,丰腴的肉体在一阵阵连打中抖动,垫在我肩膀上的小腿肚子颠沛起来,不用看都知道,她秀美的小腿准是在撒欢,翘着肉足,上下甩起。
罗莎琳给我的温柔很有限,除了破处带来的腥血,她幼嫩的处女肉穴毫不留情,层叠状的褶肉包裹着硬茎,接触面不够润滑,摩擦过去甚是酥麻,而愈往深处走,腔壁上的摩擦力就越强,在宫颈的寸前,是一段充满颗粒状肉突的窄径,插入其中,犹如深陷暴风雪的中心,无数冰凉的雪砾从身边呼啸而过,摩擦茎体,快感极意。
虽知我凶暴的炽热无法温暖一具尸体,但快感的奔流却因此长存,肏干着她绵软无骨的玉体,看着一阵阵肉欲涌动上来,安静的肢体被性爱中招展开,镶着琉璃花的硕乳相互碰撞,摇晃,叮当作响。
床单开始起褶,罗莎琳在一阵阵交媾中被我顶向前,她平躺着的脑袋顶住床头,随着动作一点点颔首,颈椎向胸口弯折,绵软的头颅逐渐立起,终于面朝着我,靠着床头左右摆动。
罗莎琳的动作极大地鼓舞了我,她看起来就像在回应,即便她还是闭着眼不出声,偏分的刘海甩来甩去,不断撩过容颜,我总期待着某一次歪头,她冰蓝色的眸眼便会张开,透过乱发出艳光。
“还是不听话…”
快感抵达极限,可罗莎莉还是没有燃起心跳,说来也是,被强奸夺走处女,多抵抗一会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有更猛烈,更肆意的蹂躏才行!
抬起她的上半身,推开窗户,我将罗莎莉的上半截身子甩出窗口,她的柔腰重重地磕在窗沿上,而肥厚的臀肉卡在床头上,鉴于她腿长比例高,下半身的美肉又多,这么一个高难度动作,她一具尸体竟然可以保持平衡。
就好似躺在悬崖边一样,她甩起双臂,扬起脑袋,靠着臀部的肉感卡住窗台,双腿自然分开将我夹在中间。
“老子肏爽了,你要是不醒…翻下去就不要你了…”我自言自语着,轻轻挺腰,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女士,她只靠着腰身作为支点,整个人就像跷跷板一样,我用力一顶,另一端的双臂和头颅就向窗下摇动,再抽出来,臀部的肥厚脂肉恢复弹性,丰美的大腿像是秤砣,死沉死沉地压下,又将她的上半身抬起。
身处边缘的刺激感,一如死亡逼近的心跳,我轻轻托着她的大腿,每一次抽插都小心翼翼,生怕这个平衡被打乱。
“啪!啪~”稍微用力,她腰身一沉,双腿抬起了些,大腿肉的柔软离开手掌,纤白颀长的肉腿上下摆了摆,再抽出半根鸡巴,她又回过劲儿来,我就这样沉浸在边缘的快感中,生怕她忽然一下折腰翻出,又怕她不觉得害怕,心跳不动。
窗外的月夜依旧,而我跪在窗口肏着一个半截身的美人,抬头能看见月景,低头能看见她上下摆动的手臂,润色月光的粉乳,由于仰头过度,罗莎琳的头发犹如瀑布般垂下,眼皮微翻,松弛的下巴跟着张开。
抽插的节奏愈发随意,伴随着“咚咚”地撞击声,女肉跷跷板上下撬动,更大的动作意味着更多风险,同时也意味着更多回应,赤红一片的私处已经张开,肉棒在其中自由进出,毕竟是死掉的女肉,肏开第一层紧致之后,不能反抗的罗莎琳只能接受,被处女血染色的猩红肉茎反复进出,连带着抠挖出一缕缕红绸,龟头撞上花心,颗粒感十足的深腔摩擦棱沟,紧窄的子宫口推开我的进攻,再度挺腰叩问,只听得“咚”地一身闷响,我结结实实感受到突破了什么,身子一软,想要拔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咕啾咕啾…”一泻千里,灼热的水流从全身汇聚而来,一鼓作气灌入她乖巧的尸腔,按在罗莎琳的小腹上,射精的冲击力无比清晰,她冰凉的小腹也透出一股温热。
第一次内射在子宫里,成就感不言而喻,我抽出了沾满精血的肉棒,在她内敛的阴阜上敲打几下,抖落干净,退出她的温柔乡,吊在窗沿的女尸还在微微撬动,赤白交融的粘液从她柳叶形的肉穴中溢出,冒着泡沫,打在床单上。
我随手将她的白裙撩起,又重新盖在私处上,那一条白绸挡住外阴,又晕开一圈水渍,最后还是尴尬的渗漏下来。
发泄完淫欲,身体清爽多了,也懒得收拾罗莎琳的尸体,就让她这么吊着半截身子睡一觉吧,我悠哉游哉地走出门去,在庭院里盘算这几个月来的琐事。
走着走着也忘了时间,抬头往向二楼侧房的窗口,还能看见罗莎琳高举双手,昂首吊在外半截,扣上了琉璃花的硕乳异常耀眼,犹如两颗星星挂在二楼。
就在二楼窗口正下方,是庭院里的小菜地,旁边有颗大树遮荫,树下有口水井,罗莎琳要是翻出来准会掉进去,我啧叹一声走上前,驱动仙力将水井移开几米…
“下雨了?”
忽然,天上掉下来几滴水,可没有我的仙力允许,一般来说这里是不会下雨的…
正纳闷着,又是一缕飞液打在我脸上,黏黏的,带有一种熟悉的香味,抬头去看,只有二楼窗外吊着的半截女士,她仰着头,张开嘴巴,舌头半含着,一抹月色顺着眼角拉长,垂下…
“啪嗒。”
她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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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相遇在单纯美好的时间]
自我和解章节,剧情向
喜欢一个恶役是什么感觉呢?烦恼的感觉,你总是要为自己找一个解释,却终究逃不过最深处的诘问。
她的皮囊?对吧?
以此而发的一切温柔,理解,同情,终归只是一厢情愿的傲慢,我喜欢死亡,却又不忍让她死,这大概是同等级的不讲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想来想去有很多要说,收拾起来又觉得琐碎,大概是我始终没有她那样的过去,她那样的自我,也就对那份愚妄的态度不甚理解吧,说到底,渴望去理解他人亦是一件蠢事,认为自己能拯救什么的时候也是,但坚信自己的正义…
不是。
我爱她大方自信的气场,姿态,即便那是于我对立的,或者说…不屑于我的,但那又如何呢,单单是喜欢这样的事物,不能因为她不是你的,得不到,就发狂似的要将她诋毁,否定她不同于你的部分。
太卑微,多是仰望,后来又去追寻,这才踏出了谦逊的方圆,用违逆天理的代价将她换回。
他人对三观云云的批判,总一副要将人打杀的态度,批驳起来多是无言,创造了这套价值观的人会告诉你“现在这样就是正义,请你跟随我们吧。”,可我分明有眼睛,能看见,听见,张得开口。
多多少少我又看见她了,看见她一身优雅,扭着步子在房间里踱步,沉静而孑然,一副不屑的态度,用轻蔑的语气来勾弄些情趣。
“不自量力的傻瓜…”
“嗯。”
“你以为,这些事情会让我对你有一点好感么?”
“嗯。”
“呵呵~所以说小鬼就是小鬼,总以为自己都是好的。”
坐在沙发上,温暖的炉火噼啪作响,她的香味在身后游荡,高跟鞋的声音沉厚而悠缓,如果我转过头去,多半能看见她穿衣服的艳景,但我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来了,即便不用眼睛看,多半也是笃定的事情,倒不如说我在逃避,害怕她的做所作为和思虑中的有差别。
衣柜打开的声音,犹豫的啧叹一声,脚步渐渐转移,从床边到门口,一如全天下的淑女。不动声色地,却已经将一切都挑明。
门轴咿呀一转,我忍不住先开口了。
“罗莎琳…”
“好了好了,知道你忘不掉我,但我不认识什么罗莎琳。”
“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吧,最后的时候。”
“怎么?是没话跟我聊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呵~就是记起来又怎样?都过去五百年了,我就是我,至冬的执行官,指望我给好脸色?无聊透顶,我可没有给过你交谈的权力。懂吗?”
“炎之魔女,对吧。”
“给我闭嘴!不准你叫我魔女!”
她突如其来的震怒并不出意料,颤抖着的怒意在房间中回荡,融入炉火的碎响。
沉默了许久,空气中只有她焦灼的喘息声,浓重,沉郁。
再然后就连晚风都停滞下来,我感受着身后的气息一言不发,她推门离去,脚步声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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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变质,流泪,烂俗又夸张的情节]
感情推进,剧情章节
没有我的允许,罗莎琳无法离开尘歌壶。
她的灰烬之心蕴含着无名之愿,被她自己憎恨,所以忘却掉的愿望,所以她不允许自己被称为魔女,说白了…她很在意那个身份,那份记忆。
还有那个人。
那我呢?
我要成为她的绝望。
我不会尊重她的任何回忆,不会尊重她的爱情,不会尊重她的人格,我想要的,只有比她更深的,更加愚痴的执念。
散落的月光照亮蒙德,走在熟悉的欢歌中,心底的愤懑无法言说。
她已经被软禁了两周,我将那个温馨的天地丢给她,让时间点燃她混沌的自我。
“最近,很忙吗?”
“有吗?”我推开酒馆的门,回头和朋友聊着,“大概吧。”
“有烦心事的话,大可以跟我们说。”
“啊…谢谢,迪卢克前辈。”
“别学琴那样,什么都自己扛着。”
点点头,提起手中的酒瓶,心情有一点焦躁,只觉得他们的话语都扎耳,若是我交代了自己做的事情,又要站在高处指教我了吧。
想一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人群,固执地追求自己的愚念呢…
她死后,就这么开始了吧,就像五百年前…罗莎琳的恋人死在战场上的时候,她也一样,怀揣着无缘来的恨意,等不到救赎,拼命燃尽自己。
回到庄园,推开门,空气中的香味让我燥热。
听不见她的脚步,这个点多半是已经睡了,我走进大厅,将酒瓶子重重砸在桌上,随着一声巨响,头顶的吊灯摇晃起来,烛火蹒跚。
她不回应,我又再度砸了下桌子。
“咚!”
“在家穿高跟鞋,你有病吗。”
回答我的只有一串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她从我身侧掠过,即便是半夜居家,也仍旧工工整整穿一身正装,似乎在刻意提醒我的记忆,将脑海中的高挑身影镌刻入眼。
她坐在我对面,靠着椅背,双臂抱胸,撩起二郎腿,微微颔首露出冷漠的表情。
琥珀色的液体在瓶中晃荡,她冰冷的脸蛋沉浮其中也显得暧昧,通过折射,她总是会勾起嘴角,迷离双眼,即便那样的表情从未出现。
“在看什么。”
“在看你。”
“再怎么看也不会变的。”
“看来这段时间你想通了很多。”
“呵~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对我来说怎么样都好,你这大宅子住着也算不错,就是男主人太小孩子气了,我可没心情半夜听人发疯。”
“干嘛,这是我家。”
“所以我就该听你的话?”她的语气变得急促而冷酷,尖锐的双眸直戳心底,“请你搞清楚,我从来没有站在你这边,我代行冰之女皇的权威,不容你这只野狗僭越!”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恩人?呵~别开玩笑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我难道会落成这样?现在竟然一脸正经跟我谈什么恩人?咬一咬,叫一叫,到处败我兴致!接下来要怎么样?把我扒光了扔在蒙德街上,让你的同类来糟蹋我吗?”
“你啊…好像比以前更自傲了。”
“哈?”她轻蔑地侧过头,抬起手指勾弄自己的刘海,冷笑着摇摇头,“和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油腔滑调的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是和以前一样愤怒吧。”
“啧!”她眼角一抽话语中断,侧过头咬着嘴角,但我能看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分明是戳中痛处的样子。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胸口起伏不定,紧紧捏着手臂,桌下的长腿微微抖动,方才的狂妄也荡然无存。
“执行官的身份就这么重要?”
“那你又在不懂装懂什么呢?一个人自说自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没有你那样虚伪的高尚,舔着脸去救一个敌人。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你为什么救我了,我的身体,皮囊,对吧?呵呵~如果你想要,我随时可以和你做,现在满意了?”
“那么,品尝女士大人的肉体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唔……”她的脸色再次抽搐起来。
“你为什么,从来不要求别人,为你付出呢。”
“你想说什么。”
“仅仅是抱着期待过日子,那样不行吧。”
“……”
“神的话语,很动听吧…给予你力量的火神,坚定你信念的风神,还有带给你希望和未来的冰神,她们的话语很动听吧。以至于…向他们求助都变成了软弱的象征,你是个要强到固执的女人,但那真的是你吗?指责弱者的付出不正义,这就是应该的吗?”
“……”
“用命换来的一切,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呢?愤怒才是应该的吧,人和神从来就不对等,世人却处处笃信神,将一切忤逆视作罪恶,身为人,不正是应该对神明抱有怀疑,愤怒和指责吗!为何到最后,连失望的权力都要被剥夺?”
“那又怎么样?我接受了,你又如何来教训我!我就是那样肤浅做作的女人,我要活下去,为了见证女皇大人许诺过的世界,你不仅…浇灭了她的可能性,现在就连她的存在你都要鞭挞,羞辱她吗!”
“对,像女皇大人一样,要求你舍弃,抹杀自己的过去和思想,像温蒂一样,不给你任何解释,只是逼着你相信他!”
“神经病。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就凭你?”
“不行吗?”冷眼相对,她眼中的怒意显然动摇了些。
“这就是你想要的?让一个被烧成灰的女人复活,然后给她说教?你爱的那个炎之魔女已经死了!五百年前就死了!她一身油污满脸溃烂,像坨焦泥一样烂在土里了!我只是个卑微的空壳,连寻找自我都做不到!”
“但是罗莎琳就是罗莎琳!对吧!她曾经也炽烈而美丽的燃烧过,你偏偏让我看见了,在天守阁里…那一瞬间,是你主动打破冰之茧,放弃冰神的加护,选择奔向烈火,与我共舞…既然…既然你都想明白了,为何不让我也放肆一次!”
“我没有!”她歇斯底里的喊叫戛然而止,被噎住了话头,只得扬起下颌,躲开目光,“我从来没求过你插手。”
“无论是魔女,还是女士…罗莎琳只有一个。”我的语气也开始发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要割舍一切过去,放弃自我是不可能的,同样的…割舍掉现在的自我,也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应当被放弃,没有人…不可以被救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是圣母?谁都可以救回来?那些因我而死的人呢?你也要?我…我已经爱上别人了,就算过了五百年又怎样?你连我的感情都不尊重,谈何…放肆…呵呵呵~哈哈哈哈!!蠢货!无药可救的蠢货!!!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你这样软弱无能的家伙,所以…呵~我不像你,我最后的决绝在你们眼里算什么?活下去算什么,只要女皇的理想能达成,我又算什么,人这种垃圾,总得靠着什么活着吧…她或许只是可怜可怜我,允许我撒撒泼,耍耍性子,那也好啊…最起码有一位神愿意爱我,我也愿意为她焚命,可她呢?我应该怪她因为爱我,而阻止了我的梦想吗?我真是丑恶到家了,我怎么会相信一个神!”
“正因为我们都是人,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神!所以我才…操!就选择接受这样的自己不是更好吗!既不否定现在,也不放弃过往…只有这样才能看到将来…真正的,有‘你’在的将来啊…”
“闭嘴…我让你闭嘴!!那只是你想看到的而已!我呢!!!谁管我啊?发泄一次,燃烧一次,爱一次,算了没了就这样吧!让我死吧!你们还要骗我多少次!!!我不需要,我不要你们的救赎!!我不在乎!仇恨下去就够了,她说过会让我忘记!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能把她唤醒!!一次两次,死了都不放过我!!你和她们有什么区别!满口未来,希望,难道要再折磨我五百年,等你玩腻了,再告诉我一切都没有意义吗?我已经骗自己接受过一次了,我很累…我真的很累!!”
“……”
“你…你放我回去吧,我就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执行官,狂妄自大,贪生怕死的女士,你再把我杀了,好好发泄你的怒火行不行?我会扮演好反派,会让诸神都满意,让世人都看着我惨死,怎么样?大家都满足,对不对!魔女也好,女士也好,大家都有个好结局,不行吗!!你说啊!!!”
疯狂的咆哮之后是沉默,恒久的,谁也无法动摇的沉默。
她瘫软下去,瑟缩入椅子的怀抱,偏过头,刘海遮住侧脸,连呼吸声都不愿分享。
心口的焦灼在鼓动,如果这就是她对于自我的诘问和思忖,那么这份结果也将毫无保留,成为她的一部分。
我似乎无法反驳。
时间的横轴被无限拉长,其中的每一个细节也更加清晰,她抽吸鼻翼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手指紧绷的声音。
方才那扭曲的神态,不知何时已经从心底抹去,那不过是悲哀的一厢情愿。
面无表情地,取来一支高脚杯,拔掉塞子,气泡的声音让人心安,为女士斟满一整杯并不和礼规,但她也显然觉得我不讲理。
瓶中酒犹如沙漏中的粉尘,看着它倾斜,缓缓流动,时间也变得沉重。
“这么多天了,要走的话也赏个脸。”
我站起身背对着她,只是在空寂中等待。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轻轻打在玻璃上,咽喉蠕动的声响,悠久…绵长…
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我怒不可遏地转过身,撑在桌上,探身前去,握住她捻杯的手…
粉碎的声音在心底响彻。
杯子在掌中破碎,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连带着那些碎渣一起狠狠按入掌心,划破彼此的肌肤,鲜血濡润指缝,顺着她举杯的手流淌下来。
慌乱,愁苦,迷茫,太多情绪在她眸中晃动,躲在虚像中的男人却一脸悲悯。
“你就这么自私,将一切美好都燃尽,一丝也不留给我。”
“闭嘴…”
“你在求救,不是吗?从风神到女皇,你一直都在求救,现在落入我手里了,我不是神,给不了你要的期望,更不会救你,我只会连你烧剩下的残渣都占有。”
“你疯了…”
“我会继续折磨你,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我也不会放过,我比诸神都不讲理,你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吗?抱着希望,像个垃圾一样活着,逆来顺受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
“我要和你一起享受,这份愚蠢的执念。”
凑上前,她的香味愈发浓郁,血的味道让空气更加灼热,她的唇齿呆滞了,没有反抗。
“唔嗯!嗯……”
私掠她的唇瓣,缓缓撬开那绵软的齿贝,扭动着深入舌头,她懂事地闭上眼,轻轻抿着唇,柔软细巧,温香甜糯,她的舌头不卑不亢,游荡在唇边保持矜持,只是舔着自己的唇瓣,不多一分越界,却尽力牵起丝涟。
情到深处,她也微微扬起下颌,用鼻尖去蹭,用呼吸去撩,伸长玉颈来接,恰到好处的启开朱唇,喘着叹着,合眼落泪,握着残杯的手用力攥紧,连带着血肉的刺痛铭刻在吻中。
我分开她的嘴唇,亲吻她洋溢于眼底的晶莹,脸颊上的绯色,罗莎琳很乖巧地承受着,被强占的淑女不会迎合男人的动作,只会用最深沉的痛苦来妆点,她惹人厌烦的态度又一次赢了。
“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夺走你的人是我,记住了。”
她低下头不说话,红着脸不露怯,自是一副无悲无喜的容颜,沉默下来,双手按在大腿上,鲜血随之溢流。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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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她的故事,藏在被遗忘的书中]
剧情中转章节
蒙德人都是酒鬼,这一点似乎在罗莎琳身上也没变。
那一夜过后,我们的关系明显缓和了许多,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小酌两杯,我托人人搞来了至冬的酒,她也不反对,只是放在桌上一直没动。
大部分时间她都躲在二楼,图书馆式装潢的走廊当中,作为曾经在须弥教院求学的罗莎琳,对于知识和书籍有一种莫名的亲和,日复一日,她都穿着那套冬国的白焰华服,在微风中读书静养。
对我而言,家里总有一个沉厚的脚步声,也让每个夜晚都显得真切,我常常躲在二楼的办公室中,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翻书声,心情就很愉快。
或许,她很怀念当年求学的日子吧…期待着荣归故里,和恋人长相厮守。
从一开始,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便是对未来的期待吗,多少能理解她为何拼了命,也要见证冰之神的无垢之愿了。
埋头处理事务,又忽然被敲门声点醒。
罗莎琳推开门平静地望向我,妖娆的身姿倚着门框,视线越过她白嫩骨感的肩膀,对门走廊上的窗外,午后的阳光忽明忽暗,好似有什么东西掠过…
“怎么了?”
站起身,我走到罗莎琳身边,她依旧一副漠然的脸色,却不断示意着房外的异常。
坏了…忘记今天请朋友吃饭了…
“我回避一下。”
“怎么了?以前那个优雅自信,气场十足的美人去哪儿了?”
回望向身边的女士,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为难,咬咬嘴唇,握紧了手臂。
提了一口气,欲言又止,酝酿了好一会情绪,罗莎琳最后还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作为主人的我只好亲自接待,一推开门,首先冲进眼帘的便是温蒂笑嘻嘻的脸,还没等到我招呼,钟离这老男人便黑着脸跟进来了,再然后是…被八重神子推进来的影,还真是按顺序一个不落。
除了领队来的三位神,一路上的旅伴也相继入场,平日里安静十分的庄园一下子热闹起来,我也忙着四处招待介绍,骑士团,七星,幕府…犹如社交舞的开幕,所有人都说说笑笑地聚在一起。
窗外能看见跑跳着的孩子们,琴团长一路追随,丽莎坐在秋千上小睡,香菱等人一早就溜进厨房,稻妻的战友们则帮着影到处学习外交,一大群人坐在钟离面前,看着雷电影支支吾吾地磨练辞令。
看样子一切都很好,很热闹,都是老熟人没啥好交代的,我又悄悄摸上二楼。
“嗯~很浓郁哦…”幽哑地,凝光小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带着北斗上了二楼,虽然脚步柔缓,但一开口就直戳要害,“金屋藏娇的味道,呵呵~这确实是千金难买的情报呢,想不到啊…你也会偷偷带女孩回家。”
“你别听她阴阳怪气,小凝儿就是嫉妒。”
“切~婊子。”
“嗯?昨晚的赌局…”北斗不顾我在场,凑上凝光的脸颊,重重掐了一下她的屁股,“我还没掉出来呢,骚货。”
“哈啊…嗯❤~等会再…宴席上不能被帝君看见…”
“咳嗯!你们俩,今天有小孩子在场的…”
“哈哈哈~所以说不能输呀~”北斗回头朝我笑着,幽幽的紫眸中晃动着春色,“露陷的话可就名誉扫地了,我和小凝儿都是有头有脸的女人,所以…”
“嗯啊啊❤~别捏了…要出来了啊…丢七星的脸等于侮辱帝君,要掉脑袋了…”
“诶?你忘了今年你改规矩了?”北斗说着,微微叉开腿,贴着凝光的后臀,用力揉捏几下她的翘臀,“今年是拖网饲鱼~说什么尽一切力量恢复渔业资源,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肉挂在刑法上面,真贱啊…”
“呃嗯嗯!别…唔~”凝光昂首娇吟,双腿间滑出一颗澄黄的神之眼,吊着穗儿甩来甩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北凝二位大姐姐,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融洽,去稻妻的时候,在北斗姐的船上和她聊了许多…她总喜欢玩一些小孩子气的双关语。
两位佳人勾肩搭背走着,就在二楼扶着栏杆聊起来了,虽然她们的神色都不安稳,但好歹也是两位身经百战的熟女,在大场面上玩脱…意料之中吧。
和同样找不到自己僻静地儿的优菈打过招呼,我苦笑着陪她下楼,将这位贵族小姐送入厨房,丢给安柏和香菱。
“干什么啊…我还想着单独陪你一会。”浪花骑士显得有些忸怩,堵在火房门口不想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好好侦察过你的宅子…”
“好~有机会单独请你来看一圈。”
“唔!嗯…”优菈涨红了脸,朝我闪闪眼,支支吾吾地挤出下半句,“也不用单独,我就随便…啧,都不知道该不该记这个仇了,烦死了。”
“当然不是单独,我还得介绍一个你的老朋友认识认识。”
“我的?我的老朋友?我可不记得…劳伦斯的罪人有什么朋友。”
“嘛…她也算是蒙德罪人吧。说不定你俩挺聊得开。你和她还挺像。”
“可我对你说的完全没头绪。”
“换个角度怎么样?记得我送给你的无垢之花吗?”优菈的脸色更加羞怯,她轻轻撩起耳边碎发,我能看见那朵湛蓝的假花别在发饰上头,“感觉如何?”
“很漂亮,而且战斗的时候,感觉心底有一团火在燃烧,冰凉的…但我偏觉得那东西像是火焰。有点熟悉,又很舒心…”
“这是她的。”
“谁会送给你发饰…花…”似乎意识到了语中人的存在,优菈黑下脸,骄哼一声抱胸站挺,躲开目光,撩动自己的头发,包裹在皮靴下的大长腿不断摆弄,仿佛怎么也不自在,“女人是吧。”
“和你一样,冰雪聪明的大姐姐。”
“新欢?旧爱?”
“初恋。”
“咳!我不要了,还给你。”她爽朗地哼唧一声,自顾自走开了,撞上大厅里嬉闹的人群又怕生,于是蔫蔫地转了回来,“二楼的侧房没动静,我能去那边待着吗?”
“啊…那间被我封起来了。”
“不干不脆的,算了算了!我就在这待着吧。”她说着,又摸了摸头上的蓝花,若有所思地占为己有。
她们俩都是不干不脆的女人,要我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罗莎琳被外物的悲伤和仇恨淹没了自我,而优菈找到了,如果没有五百年前的不幸,炎之魔女和浪花骑士,或许更像是一对姐妹吧。
出了伙房,又看见大厅里的外交场…
甘雨刻晴左右拥护着钟离,不动如山的男人端起茶杯,一脸淡然地品着,而他对面的稻妻女人一脸被榨干的表情,不断掂量着外交辞令,卑微的一开口,又立刻被甘雨的一番话噎住,来自岩王的威严之相,配上身后两位工作狂的伶牙俐齿,影啊…马上就要让将军出来装傻了。
“不行~要好好听着,璃月的贸易路线可是很重要的哦…毕竟,愚人众已经开展经济制裁了。”
“但…但是,那又不是我的错…”
“你又要让将军出来背黑锅了?”八重的声音在耳边游荡,笑着笑着,又让人不寒而栗,“不就是用你的身体换点钱么?去璃月那里跳跳舞,耍耍刀,开个巡演就好啦。”
“所以说!这是什么鬼提案啦!!”
“影~你都宅居五百年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活动活动。”
“我好歹也是…去给。”
“让人看看又不会怀孕,不就是把衣服松开一点,开衩抬高一点,在观众面前甩出奶子吗?”
“真的不行啦…”
“诶?作为武者,决斗的时候脱下上衣,袒胸露乳,表明自己没有带暗器…这不是你定下的规则吗?表演一下总不至于多难堪吧。”
“废止!现在开始废止啊!”她温婉的声音撒娇起来,总带着人妻的味道。
“唔~废止自己定下的规则,是否有悖永恒的意志呢?”
“噫!”
被噎到无话可说,影羞涩地点点头,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两国之间交换文件,为了拯救国家而去当偶像的雷之神,总不让人省心。
略过人群,我走进吧台旁边的身影,那个一身炽热的男人总是默默地承担起酒保工作。
“怎么样?”
“一般。”
“古法酿造的蒲公英酒确实不是一般人口味。”
“啊…入口挺苦涩的。”
他微微一笑,推给我一杯不带酒精的饮料。
“是因为它不会醉的。”
“那又不是我说了算。”
“呵…都依你吧。”
欢乐的时光总是转瞬,一整个下午都在旅伴的嬉闹中渡过,晚上的宴会更是空前绝后的丰盛,大家随性走动,饱餐豪饮,就连一向冷漠的迪卢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琴团长出去私会了。
而我端坐于漩涡中心,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的侧房,已经有许多人经过那里,在她门外喧哗跑闹,但整整一个下午,罗莎琳都乖巧的没有一点儿声息。
趁着诗酒正昂扬,我溜出人群。
“罗莎琳…”
门虚掩着,大概是为我留的。
走进她的房间,一眼便见到了桌上的半杯酒,她今天没有喝蒲公英酒,而是启封了至冬的酒,他乡的酒。
炉火噼啪的声音勾走我视野,罗莎琳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从她身后接近,抚摸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俯下身想要将她抱起,却看见她手上还端着本书,手指上架着羽笔,尚未动笔的书信涂涂画画。
将她公主抱起,那醺红的脸蛋软绵绵地压在心口,这是她第一次喝醉,正像迪卢克前辈所说,古法蒲公英酒完全不会醉,罗莎琳作为蒙德人,酒量其实很差。
将她放在床上,摘下碍事的面具,既然不会喝酒,又为何选择在今天将自己灌醉。
取来她沉稳的呼吸,理顺她的金发…
“唔…”她歪过头,让头发遮住脸,梦呓喃喃,“要…好好的…”
“嗯?”
“罗莎琳…马上就回家了…”
“回来之后呢?”
“那就结婚…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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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奔向你的烈火]
纯爱色文章节
“昨晚没睡?”
“他们玩到半夜,合了会眼。”
罗莎琳从床上坐起,耷拉着脑袋,像个断电的机器人。
她小声地控制了一下哈欠,摸摸自己的头发,手指却没有过多动作,似乎是发觉少了什么,她将手伸向床头柜,伸向戴丧之面。
“昨晚你说梦话了。”
她的手停住了,指尖在面具上摩擦。
缓缓将假面戴上,黑色蕾丝遮住右眼,妖媚的容颜于晨光中嫣然。
迎着窗外的灿烂,她的侧脸滑落一滴泪,颤抖的声音…如泣如诉。
“我这副样子,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自以为,爱他…就处处了解他,做什么都是因为他,为什么现在,我除了仇恨什么也不剩了呢…就连他…我都…”
“……”
“在须弥求学的那几年,这份思念又扭曲了多少呢…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天真也不再纯洁了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命运啊…就像昨晚那样,有朋友陪伴,而我呢?隔着一道门,连想念都是梦,却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倾尽所有的…我一个女人,哪儿配呢…我在干什么啊。”
“你不必刻意…在我看来,你有着独一无二的自我。”
“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接受…五百年前,从一开始就该接受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梦醒时分的孤寂,将昨晚的幸福彻底粉碎,“我还梦见…飞向纯白之境的火蛾。”
“罗莎琳。”
“拼命燃烧只是怕冷罢了…追啊追…空空寂寂,又什么意义。吞灭过往,还是一样的溃烂,烧完热血,等到痛的时候,就把他拿出来当鸦片,想着,只要是为了他怎么都好,他也好,神也好,为什么卑微的人总是我,真耍赖…”
“……”
回应我的只有抽泣的声音,她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身为蒙德子民,却被困于无风之地,将一切都寄托在他人的虚伪之中,成为燃烧旧世界的柴薪。
五百年来,从未有人为她温暖过一分,以至最后,冰之神的刑具竟然成为了她唯一能消解痛苦的毒品,对神明和世间的憎恶,成了那份自傲的奠基,对愚人众给予的虚情假意,她更是如获珍宝,忠诚至死。
颤抖的吸气声,泪珠敲打在被褥上,她揪着床单,高傲的背脊一点点弯下。
不再推诿任何情感,她震了一口气,流着泪绽放笑容,捂着自己躁动的心口,那颗灰烬之心隐隐透出火光,灼烧她的肌肤。
“他说,那不是黎明的曙光…他还说我是傻姑娘…去你妈的,我才不是…你个猪狗不如的死男人,我现在…比你还大五百岁,经历过的比你还多!比你还懂事儿!你凭什么骂我…呜…”
我迎上去,将罗莎琳揽入怀抱。
爱丽丝欺骗了我一件事情,她说罗莎琳的心脏是命座之星,因为执念而坠下,然而她的梦,她的哭诉,她的逡巡不定,却真真切切告诉了我。
提瓦特的星空不再爱她了,这颗心,是被逝去的故人丢下来的,他不想要罗莎琳抱着遗憾和仇恨来找他,或许这是鲁斯坦在冥冥中帮我,出于一位骑士的守护之誓,他要将自己的女士托付于另一位,值得他信赖的男人。
“嗯!唔…”她抬起脸,用最温柔的神色迎接,“舌头…”
“我知道…”对于罗莎琳的更进一步,心中只有怜爱,好似我是被她支配的那一方似的,愣愣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搞什么,刚才还在哭,怎么一下子…”
“不合你意?唔嗯…”她再度吻上来,抿着嘴唇拉长涎丝,用舌头缠绕起来,舔舔嘴唇抬起脸蛋,清媚的喘息着,带着哭腔伸出舌头,“我…我就是这样肤浅的贱货,难受的时候,就想被疼爱…”
“用新的刺激来抑制过去的痛苦。你没救了。”
“我要做爱。”
“五百年来第一次喝醉,后劲这么大?”
“嗯。”她喘着气,满脸娇羞,冰蓝色的眸子里晃动着水色,纤细的指尖拨弄我的下唇,一阵阵香风扑面而来,“我没救了,我也不需要谁来救,死了活了爱了输了,我什么都经历过,现在…只要快乐就好。谁爱我,我就爱谁。”
“你和她真像。”
“谁?”她微微扬起唇角,微微侧头,泪水在她翘起的眼稍上打转,她分明是知道我在说谁,那个让我只能顺从的女人。
“执行官大人。”
“呵~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她噙着泪红了脸,却一本正经摆出冷傲的表情,用漠然而高冷的语气说道,“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身为执行官的权能和优雅。”
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发力,翻滚着将我反拿压下,抬手一挥,一道冰铸的手铐将我的双手束在床头,再要挣扎的时候,她优美的身体骑了上来,跪坐在裤裆上,弹嫩的臀部压着小帐篷上下起伏。
真奇怪,是罗莎琳安分守己太久了吗?怎么忘记了这女人是有执行官实力的…这么轻轻松松就被拿下,以后家庭地位很难保证啊。
“是你让我接受自己的,所以…”她俯下身,翘起屁股,趴在我的胸口肆意抚摸,妩媚的脸蛋微微侧着,嘴唇在下颌周围游走,“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反扑吧?”
“刚放弃旧爱,转头就寻新欢。”看着她狡猾而自信的眉眼,颇有一股计划得逞的笑意,“你啊…狂妄到家了。”
“对啊~怎么样?”不闪不避,她笑着接受了自己,妖娆的身段犹如小猫一般伸展开,手指挑开衫口,细腻的舌头四处索求,轻浅的碎吻点点落,带着花香,有一丝冰凉,晨光中的喘息晕散金雾,渴望的眼睛总是挑起,又沉醉下来。
女人啊…都是有恃无恐的生物,初恋的笃信,神明的加护,现在轮到我的溺爱了,罗莎琳就是这样一位女子啊,能给予她归属感的人和事,就会将她心底里的骄横彻底激发,分明是个出落大方的姐姐了,却还是和女孩子一样。
她欲求不满的容颜贴上来,埋于我的颈间,舔着喉结,咬上耳垂,沉香化声涌入,舌头塞入耳道,周围的一切顿时朦胧起来,温柔的手指在脸上撩弄,粗暴的舌头在颅边肆虐,身体潮湿而闷热,扭头去躲又被快速缠上,勾魂的舔舐继续深入脑髓。
“唔嗯❤~哈呃…真可爱。”她直起身,唇边垂下的涎水落在乳沟上,她抬手一扯,两颗硕果跃出胸衣,揉开口水,润上芳泽,不由人抵抗,抬起自己的乳房往我脸上塞,“舔她…嗯!哈啊…真听话…”
晃动的温柔将我层层包裹,她一手掐着一边乳房,好像要将乳汁挤入口中似的,双手交替撸动着,弹嫩的乳头在我口中争先恐后,摩擦过舌面往喉中送,齿关轻咬一下,罗莎琳昂首娇哼,乳头挺立而起,戳着我的上膛抖动起来。
说到底也扛不住自己敏感的肉体,见反击成功,我收起膝盖抵住她的下阴,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她立刻会意,紧紧抱住我,前后耸动身体。
“嗯~嗯~嗯!啊嗯!嗯哈啊❤~”她动作越来越快,呻吟渐渐涌起,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的女士浑身绵软,只是一股脑儿地用私处摩擦着,我能感受到她下身的汁水泛滥而出,两瓣肥嫩的阴唇在膝盖上左右腾挪,发出“啾啾吱吱”地溢水声。
忘情之中,她的身体变得温热,用于束缚我的坚冰也开始消融,罗莎琳全然没有注意到,仍是趴在身上奋力拱动摩擦,半褪华服,下腰挺胸,一身香媚前后摇摆,两颗硕乳压着视线,性感的水蛇腰扭动着,摩擦着,撩开上衣。
如同那时候一样,但她这次主动打破坚冰,挣脱了双手,一把擒住她的腰胯,惊诧万分的女士顿时挺直了腰背,欲火延烧。
“噫啊啊啊啊!!!”
霎时间,响彻灵魂的呻吟通达全身,她仰着头,一脸醉色,坐在身上的罗莎琳化为魔女,身穿赤红礼服,周身围绕烈火,红蝶飘飞,肤如白炭,褪下了戴丧之面,不似女士那般冷漠,恍如逐火之蛾那般痴狂。
那是罗莎琳的面目,没有任何人要求她忘却,从五百年前就一直存在的风姿绝色,秀丽的金发微卷,清澈的冰眸如波,清媚温婉的五官中,浅红点缀了眼梢唇角,醇香的脸颊美艳动人。
“我…我怎么会…哈啊!你…你!”
“追寻温暖的火蛾,你还愿意和我共舞吗?”
“直到…直到生命尽头…嗯!把我烧成灰吧…哈啊!嗯嗯❤~罗莎琳…现在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哈啊!嗯嗯啊啊啊~~~”
轻轻扶着她的腰肢,温暖的触感一如传说中那样,无垢的烈焰犹如花瓣一般抚摸世人,身体里循环着流火的她已经干涸了五百年,再怎么说…总归是要等人采摘的。
掀起裙摆,双腿间水帘一片,肥嫩的肉穴被欲火烧得暖红,白玉般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松地扭动着,她抚摸自己饱满的馒头阜,撑开肉穴,稍微撩弄几下,穴口骤缩,爱液垂丝。
温柔的火焰将房间里的一切点上烛火,扶着她前后扭动的腰肢,罗莎琳用外阴摩擦我的裤裆,早已昂扬的肉茎闷在裙底的欲火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搏动,只是故作矜持地维持节奏,不断分泌出爱液,渗入裤裆润滑一切。
身体的律动连成一片,罗莎琳的水蛇腰一旦扭动起来就要命了,她咬着唇角,一手将秀发撩起,一手揉着乳房,安稳肥厚的臀部稳坐其上,每一次扭动都恰到好处,肉穴从根部舔上龟头,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内阴的细腻结构,张合不止的穴口犹如嘴巴一样抿着爱液,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地响声来。
即便烈火焚身,可裙下天地仍是丰润如春,沉醉的呻吟好似莺燕啼鸣,抬手招来,一双浴火红蝶停留指尖,她轻轻将两只晶蝶放在乳头上,让她们扇动羽翼,伸出口器,嘬饮自己成熟的美乳蜜蕊。
火蝶的轻吻让她挺起胸膛,点燃负累的身躯,奋力摇摆的氛围之中,幽雅的娇吟跨越百年光阴,我仿佛看见了她独步荒原的岁月,同样置身烈焰的罗莎琳小姐,这次不会再哭泣了。
“嗯哈啊啊啊❤~!嗯~嗯…哦呜!都烧成灰吧!!哈哈哈~久违的痛楚啊…活着的实感就是痛苦啊…哈哈哈!呜…我怎么会被你说服啊…呜…明明…明明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明明我才是大人…为什么陪在你身边又这么惬意。”
“最初,就没有成长过嘛,罗莎琳小姐…还停留在青春期的样子哦。钦慕之类的感情,会臣服于陪伴来的爱意,但,总要有人主动越界,不是吗?”
神明给了她实现愿望的能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玩弄这份愿望,让她背负罪火,若诸神让深情变得廉价,何不堕身其中?用最廉价的欲望击碎一切鄙夷。
亲吻乳头的火蝶将罗莎琳吮得浑身发抖,扇动翅膀的时刻又扑落下红色鳞粉,粉尘落在我身上化为温火,将衣物燃成灰烬,褪下无用的束缚。
昂扬的肉茎一下子弹起,龟头“嘭”地一声敲打在她饱满的阴门上,顺着水淋淋的淫缝滑动,罗莎琳也没注意,她昂扬着头颅,一手揪头发,一手按心口,奋力扭腰送胯,肉唇包裹着阳具前后濡润,早已弹起的肉茎顺势滑入…
“嗯!”她身子一怔,坐在阳具上扭动起来,对于罗莎琳来说这是第一次被侵犯小穴,即便在她死睡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破障,这只青涩的处女肉穴还是紧嫩而抗拒,无法在性欲面前保持一点淑女的从容优雅。
“会痛吗?”
“哈!哈啊…嗯…”罗莎琳只是抬头大口呼吸,身体一阵阵耸动,好似迟迟无法平复的心痛,她只能捂住胸口,挺起丰硕的乳肉遮挡我视线,每次呼吸过后,她的表情都变得更加痴乱,张大嘴巴呼出白烟,舌头半含着,口水无法克制。
搞什么啊…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意忘形,放弃思考来了,能成功赢下一局两局,可总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幸福和未来,愚人啊…可爱可怜。
擒住她的腰身,挺身一送,探入炽热的庭院深处,未等到春雨缠绵,先一步开掘那丰沃的粉壤。
“呃哈!!!”闷哼一顿,罗莎琳整个人扭捏起来,她绷紧了双腿,夹住我的腰用力向上挺起,憋紧下身肌肉,喘息急促起来,揪着头发的手变得狞狰,好似抓狂了一般瑟缩着,抓挠脸蛋,翻起白眼,一脸痴迷地自言自语…
“烫…好烫!为什么…这火应该是苍白而冰凉的才对…为什么?呜啊哈!好久没有这么燃烧过了…哈啊…哈啊!宝贝…我美吗?你看到了吧…身体轻飘飘的…呃嗯嗯~又要烧尽了啊!这份痛苦也好美妙…好棒!宝贝…这次,连我的灰烬都不要留下!呃啊啊啊啊啊~~”
我缓缓抽送起来,挺腰向上,将罗莎琳整个顶起来,几番动作之后,她软糯多汁的粉穴就接纳了我,溢出一缕浓稠的白胶涂抹在茎根周围,淑女的从容顺滑,配上处女般的紧致摩擦,光是这么两下就让我难以掩藏。
而罗莎琳显然是完全不掩饰欢愉,她双手托着脸蛋,抓起头发,耸着肩颈,扬起欢愉中的痴媚容颜,她也不迎合我的动作,只是有恃无恐地坐着,享受上下颠沛的快感,美乳翻飞,臀波抖动,反正以她丰美的身躯怎么肏也不会歪倒。
“嗯❤~嗯~哈噢!嗯啊啊~哈嗯…呜噢~”幽婉而深沉的娇吟,来自罗莎琳那只垂涎若渴的粉口,她如同花痴少女一般瞻仰着,重燃的命火随着一次次欢爱而扩散,房间里的一切都被点燃。
“你啊,享受起来连一点骚话都不会说吗?”
“啊呃呃~哈…噢嗯嗯❤~嗯~嗯~哈嗯…呃嗯~”她全然不想理会,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两下屁股,包裹着深腔中的汁水搅动起“咕叽咕叽”地声响,快速的臀坐几下之后,我们双手紧扣,她借力挺落,抬起屁股稳稳吞入一整根肉棒,身子微微前倾,顺应了腔道中的巨物,骑乘的动作愈发熟练。
连绵不绝的交合之中,双腿间溢出一大片白浆,一上一下拉出粘丝,幽邃的腔道发出“卟叽卟叽”的榨汁声,龟头撞上子宫的瞬间,罗莎琳再度昂扬起来,左右扭动着腰胯,美乳颤抖着,吐出舌头眯起眼睛,夹紧了大腿,成熟的呻吟逐渐高亢。
诚然,这样的罗莎琳更加色气了,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好似失去了神智却又绽放出醇红的脸色,樱口开合,睫羽翕忽,紧嫩多汁的性器发挥稳定,爱液混着白浆润滑了腔壁周围的肉凸,肉茎在其中进出反复,抻拉着她软糯的腔肉,撑开穴口,撞上阴唇,大腿内侧的丰美连带着小肚子和臀部,肉欲的浪潮在烈火中抖动。
玉体起落之间,上下飘摇的美乳似乎在指挥这满屋欲火,她仿佛又化身为了那个痴狂的魔女,燃尽世间邪秽的苍白之火不断吞噬我的污浊,来回套弄吞吐,用爱液和白浆来洗濯,火苗的深处,无垢的花蕊温柔地吻住龟头,不等我沉沦又迅速抬起臀部,伴随着飞液流水再度稳坐,紧致的颗粒状腔壁摩擦过去,快感好似也要将我点燃。
如果说之前的罗莎琳是一把干柴,需要我全力钻凿才能重燃,那么此时的她就好似在柴薪上加一把烈酒,顺滑而浓烈,稍一放纵就灿烂起来,敞开了性子挥霍,肆无忌惮地摇摆,痴狂的呼嚎更多婉转,爱欲共鸣而生,快感碰撞出烟雾和火光…
渲染欢愉的是她身边的火焰,每次顶上子宫口,房间里的烈火就要窜上几寸,她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了汗水,鲜红的礼裙笼罩了床,温暖的火舌将我点燃,腔道深处好似藏着一团火,将她的汁血煮沸,腔道焖熟,阳具贯穿其中好似在搅拌一锅热汤,白腻的汤汁缠绕其上,甩射而出,愈发浓稠,满溢…
无法在罗莎琳的小穴中讨巧,我挺身坐起,抱着她一头埋入香乳之间,灼热的心跳在耳边震响,上下甩动的美乳摩擦双颊,我已经乱了节奏,只是胡乱挺送着,交合处泥泞一片,抽打连绵,好似两个初尝禁果的孩子,遵循本能抚摸着对方,迎合着扭腰,低吟和娇喘融为一体。
“嗯~嗯!哈噢~唔嗯~”气息从心底涌出,指尖嵌入我的后背,罗莎琳绷紧全身力气将我揉进身体,闷热难耐之余,下身的气力也在抽离,床技青涩更能体现肉体完美,不做淫乱的声言,单纯发出沉醉的娇吟,一切都让人投入其中。
“可以吗?里面…”
“嗯!呃啊啊~哈啊…把我烧成灰…求你了,再爱我一点,再蛮横一点!我想爱上你,求你了,让我爱上你!我要飞向你的烈火,抱住我吧!嗯啊啊~~!!”
崩泄的瞬间,罗莎琳的身体滚烫起来,灰烬之心前所未有地跳动,直到最后一丝理智丧失于她的身体,我才发觉自己正闷在她怀中,被她紧紧抱住,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散去,染上焦炭般的灰黑。
劳累过度吗?还是罗莎琳第一次以欢愉来回应,让我无法反映过度呢?呼吸困难,浑身燥热,明明已经在爱人的缠绵中解脱,又好似深陷泥潭。
魔女的温柔乡,叫人欲罢不能的地方…以至于我连呼吸都可以抛弃,只为了将她占有吗?
好困,反正睡在爱人怀中也是一件乐事,这大概是宿愿完成后的欣慰吧,突然之间心底的疙瘩被铲除,褪下重负之后,那个软弱的我又回来了…
稍微,有点不甘心啊,朦胧的视野中只有她精美的容颜,不断靠近,在我耳边轻轻诉说着,像是夜风一样轻柔的晚安,是蒙德方言吗?真好听…
“……”
“……喂!哈…唔嗯!”暖糯的唇瓣贴上来,我想要回应什么,却发现罗莎琳的动作格外粗暴,她的呼吸涌入咽喉。缠吻中却将我的舌头拨开,“你得意什么啊!”
干嘛一直吻我…是亏欠她太多次了吗?那么用力掐我干什么…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唔嗯!不要再让我…”
冰凉的风贯穿全身,朦胧的视野变得清澈,她不知何时褪下了魔女的红袍,周围的烈焰也消歇下来,她的皮肤冰凉沁人,震耳欲聋的心跳也不再可闻。
坐在身上的女士一脸慌乱,喘着气不断抚摸我的脸…
“干嘛?口水流下来咯…”
“你这家伙!哈啊…哈…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毁掉我的…我不是…说过不要你来救!”
“你还说不喜欢油腔滑调的男孩。”
“这算是回答吗?呜…”她哭了,泪水溢出眼角浇灌在焦黑的世界中,颤抖的嘴唇和声音带来微风般的抚摸,“你…你!知不知道变成魔女有多么痛苦,我…不知不觉就会毁掉一切,我克制不住…”
“和你约定好了的吧…一起享受这份痛苦。”
沉默着,环顾四周,我为罗莎琳布置的卧室已经被烧成焦炭了,我们俩好似相拥在废墟之中,被火焰燃烧的一无所有的废墟中。
挪动着身体,驱散鼻腔中的焦炭味,我忽然理解了纯白之境的含义,在被她焚灭的焦黑世界里,唯有罗莎琳自己保持着白腻光洁的身体,恒久不变的容颜,纯白无垢,却又在这世界中格格不入。
“尽兴了吗?魔女大人。”
“都说了不准用那个称谓…”
“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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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不再害怕对视]
日常向纯爱色文章节
房间的修缮工作交给壶
灵和仙力来完成,而罗莎琳自那以后也在学着压制自己的魔女之力,依靠至冬女皇的邪眼压制力量已经五百年,如今一切桎梏都被粉碎,对她来说回归正常生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毕竟是燃尽的魔女,她的魔力已经大不如前,即便出了意外也不过燎了桌子椅子,残余在身体里的冰元素力也能让她缓解一些,当然,她现在的战斗力仅仅停留在床上,造点冰块入酒还是可以的…
“慢慢慢点…噢噢啊啊啊!嘶…”我嚎叫起来,不由得按住了双腿间的脑袋,满脸羞红的罗莎琳抬眼看上来,娇嫩的唇口套着茎根一动不动,撅着屁股匍匐在我双腿间的女士很是顺从,“你以前,不是练过口淫的嘛…怎么…”
“唔嗯!!嗯~”她眼中带怯,顺着我抚摸的方向蹭了几下,再度摆动起脑袋,刚刚吐出小半根鸡巴,口水就淅淅沥沥地溢了出来,她用力吞咽了几下,腮帮子塌陷下去发出吸吮声,双手却不停拍打我的大腿。
“带着这么夸张的面具给人口交…当然会难受啊?”
“唔嗯?”她一下子精神了,虽然嘴里还含着东西,可唇边不断溢出的泡沫,代表着她正疯狂地试图说些什么,舌根抵住龟头来回摩擦,粉唇吹着吸着,喉咙里发出“唔噜呜噜”地闷响。
接着,她脸色一黑,猛地将我的双腿掰开,筋骨抽动的霎那之间,我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将罗莎琳的脑袋向上一顶,撞开舌咽,直挺挺插入喉腔,龟头卡在她紧嫩的软腭之上,极致的阻力按住马眼,正欲喷薄之际,满脸杀气的罗莎琳一头磕下,迎着深喉吞入阳具,侧头一歪,媚眼一挑,昂首吹舔,将脸颊的凹陷展示给我看。
“吸溜~~~啾咕啾咕❤~嗯~嗯唔~吸噜咕啾~唔嗯嗯嗯~嗯哼…”她高速吞吐起来,双手掰着我的大腿,杀气十足的容颜上下飞舞,呻吟沉闷而短促,被拉长的唇口紧紧吮着,脸颊的嫩肉来回刮碾,口腔中的汁液在龟头的捶打下翻涌起来,罗莎琳娴熟地扭动着口穴,每次都只是吞入半根,用舌头来撩拨躁动的根部,龟头顶着咽喉入口却始终只是蜻蜓点水,想要深喉的念头被她完全掌控,我只能被动等待着最后一刻,榨精索命的淫口忽然钻心一送,啵唧地撞上根部,我顺势挺起,她的腮帮子鼓胀起来…
“呕呃❤~”窒息的声音无比美妙,罗莎琳的拼命吞咽让我顺利侵犯入食道,弹软的肌肉包裹着炽热,冰霜一般冷媚的她颤抖着,肌肉收缩蠕动,干呕的生理反应不断将肉棒送入深处,咳嗽出来的微风吹拂全身,性欲毫无保留…
射精的时刻我扬起了头,错过了她失神翻目的高潮脸,闭上眼睛,罗莎琳的口活更加清晰,她的纤手细细抚弄着,从大腿内侧撩到卵蛋,润嫩的唇口左右扭动,紧贴在乱草之中轻轻抿着,张弛起伏的脸颊,蠕动吞咽的粉颈,从根部到头部的每一寸都被她迷人的口器套弄,吸吮,碾压。
“呕嗯…咕噜❤~咕噜…哼嗯…簌噜噜~”最中心的一缕源远流长,最初的汹涌之后,又是绵长而酥麻的享受,她一边吞咽一边左右扭头,粉润的唇口犹如一个套环似的紧紧拴住根部,她呼哧呼哧地用鼻子喘气,吸入的空气顺着咽喉吹过柱身,无处安放的舌头垫在肉茎下方,舌根翘起来勾走精液,直到最后一丝都被抽离,沉醉的红色从眼底烧到脖子根,汗水润泽雪肤,玉颈凸出肉痕。
“玩我是吧?嗯…”被她吮的浑身发颤,我挤出两句话,将手插入她的秀发。
罗莎琳只是微微抬起脸,迷离着秋水的冰蓝眸子尚在飘忽,她握住我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戴丧之面上,那玩意更像是一副头冠,有着和她星座一样的飞蛾触角形状,一左一右两只铁角正好能双手把握。
“可以吗?”
她没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扭了扭屁股,一脸自信的神色,我也顺应这份期待,握住她的头冠上下套弄起来。
“咳呃!呜噜~呜呃~嗬呃!呕…”在我的操作下她不再从容,那张冷媚的脸蛋于双腿间飞速起落的时候,征服的满足感也随之爆棚,虽然已经在她的喉咙中宣泄过一次,但是罗莎琳有自己的邪招让男人流连忘返,再度昂扬。
她的喉咙暗藏玄机,每次吞咽下去的涎水都会被冰元素冻结,肉棒在其中进出,除了要承受肌肉收缩带来的快感,还要在碎冰的磨砺中探索,细腻的喉腔会将冰块磨成一颗颗小冰珠,接连不断的吞吐中,冰爽的按摩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滚动着擦洗阳物,灵巧的小舌也不闲着,时而戳触马眼,时而撩开包皮,在最敏感的禁果周围绕圈甩动,配合上一颗颗圆润的冰珠,一冷一热,缠绵多变,快感双重奏交替行进。
“唔呃!唔嗯…簌噜噜❤~呕嗯~嗯…唔噜呜噜~”一手握住头冠,一手抚摸她纤白的脖子,娇嫩的颈子被肉棒撑起又落下,进出之中燃烧起热,闷红一片,吞咽的动作清晰无比,被搅碎的呼吸化作汗水,点缀她奋力摇摆的容颜。
忽然,她耸起肩膀剧烈的咳嗽起来,咽腔的张力骤然紧缩,再怎么熟练的口淫淑女都难免在强迫深喉中起反应,求生的本能开始抗拒吞咽肉棒,罗莎琳的面容不断抽搐,美眸绽白,眼皮抽动,鼻子嘴角都流出泡沫,她一阵一阵地发抖发颤,却仍是固执而要强不愿吐出肉棒,就干脆含着半根,卡在进退两端。
她在升温,口中的碎冰也开始溶化,意识到空气中的波纹,我断定罗莎琳又把自己逼到了生命边缘,再玩下去就要化身魔女了…
“休息一会吧,刚才也已经…”
“咳!嗯…呕呃~啵❤~哈啊!哈…哈啊…”我拉起她的脑袋,清脆的吻声过后,满脸疲惫的女士吐出肉棒,软下身子侧卧着,歪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休息,还不忘用手继续撸管,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态度,喘着粗气辩驳几句“啊啊~无聊的家伙。”
“深喉很容易让你力量暴走的。”
“要锻炼怎么去抑制她啊…又像上次一样多麻烦。”
“怎么?睡男主人的卧室屈尊你了?”
“那倒没有,啊呜❤~唔噜呜嗯~啵唧~”她从容不迫地吞吐几下,润上些口水,用手也能撸出清脆的水声,冷淡而轻佻的声音,又将我带回了女士的裙底,“我已经习惯没人陪,给你侍寝还失眠…”
“真难伺候~那我不陪你睡了。”
“傻~逼。”
悄悄落落一句粗口,她手上动作加重几分,似是发泄一般用力捶着我的小腹,她白了我一眼,扭头专注于把玩肉棒,五百年的时光,确实将那个少女打磨成了女人,不掩饰粗口也是随性的标志。
枕在大腿上的美人向上蹭了蹭,呼吸吹拂过阳具有一丝凉爽,抬起根部用舌头勾弄几下,轻轻吞入卵蛋吮吸几口,身体颤抖的瞬间,晨日的第二次射精缓缓溢出。
她好似一只好奇的小猫,看着龟头中的白浊缓缓流出,顺着搏动着的柱体流淌,她缓缓撸动,让精液沾染手指,罗莎琳全神贯注欣赏精液的样子让人怜爱,曲线优美的肉体横卧在晨光中,大腿相互拧着,吊在床外的玉足欢快地抖动起来。
抚摸着大腿上的小脑袋,似乎是得到了允许,罗莎琳开始轻吻肉棒,一点一滴一落吻,舌头卷起精液,安静地将每一滴灼热都吸入口中,摆正脑袋,翘起小腿,粉口含住红果用力一吮,伴随着“吱噜噜”的声响,仿佛骨髓都被吸干,早间的清爽化作困意,沉落之中又一次爱抚她的脸蛋。
“好咯…自己起床。”她站起身甩了甩头发,不着片缕的玉体走向窗户,罗莎琳将阳光放进来,我的视线被她圆满的臀部勾走,扭腰抬步之间,她的大腿内侧流下两条光润的水渍。
“不坐上来吗?你可不像是会能耐性欲的女人。”
“嗯嗯~”她随口敷衍着,在衣柜中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取出了至冬的白衣,当着我的面换好内服,将硕乳塞入胸托拾掇几下,走向梳妆台,“自不量力的男人也不讨喜哦,吃了还想吃…撑也得撑一天吧。”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嗯。”她对着镜子摆弄着,神色淡漠如冰,淡粉色的唇瓣有一丝性冷淡的味道,游离于女士和魔女之间的罗莎琳总是这副模样,孤执的坚冰和癫狂的烈火,两者矛盾于她身体里的时候,更晕染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在家里也用打理这么清楚吗?”我下了床,走到她背后,轻轻揉捏她的肩膀。
“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需要我提醒你吗?虽然我全都回忆起来了,但身为执行官的部分可是一分没少,认同你作为下仆,床伴?还是…爱人之类,全凭心情。”
“那我应该感谢女皇,把你变成了这副迷人模样。”
“习惯而已,我懒得改变什么。”她放下梳子,提起胸衣又抖了抖,站起身,穿好袖套,踏入高跟鞋,“这也是你的期待不是吗?”
“你倒是适应的很快。”
“只是不反对罢了,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奢望什么呢。”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撩起头发抿抿嘴唇,又回到梳妆台前,靠在桌角,俯身趴下。
“反悔了?”
“化妆。”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身穿白焰礼服的女士,就这么悠然自得地趴在桌上,修长美腿微微岔开,跟腱和小腿的肌肉紧绷着,大腿内侧的水渍还在延伸,撩起单薄的裙帘,她圆润高挺的安产臀稳稳压在桌上,充血的阴蒂顶着桌角,红润而肥嫩的肉鲍露出一线水润,如蛋清一般通透的爱液沿着桌腿垂落下来,无论是安稳的炮架姿势,还是性器的完美熟度,罗莎琳显然准备好了。
站在背后位,镜子反射出罗莎琳的脸,她还是那优雅而惬意的女士,呼吸平稳,五官冷媚,精巧的脸蛋在镜中左右打量,侧分的刘海遮挡侧颜,脑后的扎辫露出耳颈,戴丧之面下的眼睛藏起一半心思。
罗莎琳取来取来脂粉水乳,物件摆在镜子前端,手上点了些润滑液,向后掰开臀肉,在红润的小肉菊周围抹开,指尖戳入其中,伴随着汁液分离的“滋滋”声,她撕开自己的屁眼,红润的肠肉缓缓蠕动,张弛开阖,呼出咸热的香气。
“屁眼吗?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内射容易暴走,我控制不住。”她斜了我一眼,嘴角微翘,又将肛门敞开了些,拱动着深处的嫩肉发出水声,肥嫩的臀肉夹着阳具,“放进去吧,早上的鸡巴…不应该只会射精吧?”
“这么乖?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我邪笑着,抬起龟头顶住她的屁眼,磨蹭了几下迟迟不进去,镜中佳人眉眼微蹙,轻咬着嘴唇,悄悄观察我的神色。
“随你怎么想,我可没有奉承你的必要。”
“还是湿漉漉的肉穴更诱人啊。”
不顾罗莎琳的诱惑,我将肉棒按入她的粉穴,挺身一送打入深处,畅润的腔道已经成为了我的形状,淑女的阴道总是温软,无论何时都是绝对安稳的享受。
“嗯哈❤~唔…你啊,真的很不讲道理。”她在娇喘之余又摆出不满的神色,侧过脸来,用余光狠狠瞪着我,“风风火火地,做事儿全凭莽撞,呃嗯❤~懒得说你…”
“用哪里是我的自由。”
“啧!讲不通…呃嗯!好了好了!先停…停下!”
“命令?”我笑着加快了速度,用力揉着肥臀,挺腰撞上后庭,臀肉连带着大腿肉阵阵发颤,后入带来的冲击力让她趴在桌上前后摩擦,桌角正对阴蒂,几番动作之后,罗莎琳面生俏绯,收了怒气,却低下头不让我品,双腿之间早已是春雨连绵,花瓣翻卷,攻入心蕊只一瞬交缠,佳人昂首屏息,顾盼生急,愁容紧蹙。
“呃哼❤~嗯嗯!不听话…哈呃!”短促的高潮过后,白浆随着肉棒的开掘而溢出,淑女的美鲍更加黏滑焦灼,腔道收缩蠕动,吞咽自己的汁水,咀嚼我的阳具,沉稳的肉体碰撞声犹如泉水崩涌,满腔骚汤“咕咚咕咚”地晃荡,一缕白汁垂吊下来,挂在交合处不断拉丝。
“不是享受得很欢快吗?”
“呃嗯…嗯~呃啊~啊啊…嗯~嗯哈啊❤~”罗莎琳发出醉人的呻吟,脸上却仍是挂着几分不悦,她在享受的时候从来不会乱叫乱吼,在淑女的世界中,被肏爽的时候更要全身心投入其中,不应当像个娼妇一样放浪,保持自己优雅沉稳的风姿,不露怯不痴乱,才能让性爱的滋味渗入心跳。
看着她亢奋的样子,心中的成就感便膨胀起来,将那位执行官大人开发成自己的私人宠妻,不可一世的肉体和容颜趴在身前臣服,又想到这段时间的苦痛和磨合,想要疼爱她的心思又加重几分。
虽然已经被她的口活榨干了精力,可我还是想要填饱她乖巧的肉穴,绷紧全身加快了速度,快如残影的抽送连带着飞汁流水,我满头大汗,不知疲倦的耕耘着,换来她一浪高过一浪的至美天籁,罗莎琳死撑着桌面,回头顾盼,满眼深情,之前还忸怩的美腿干脆绷紧了,高跟鞋中的玉足上下踮起,每一个来回,她都会踮起脚来承受冲击,刚刚穿好的胸衣也在和桌面的摩擦中脱离,一双硕乳压在身下弹弹软软,香雾弥漫。
“停一下…嗯啊啊❤~可以了宝贝…快停下!哈呃!!”她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一头磕在桌子上,揪着心口死命忍耐,她浑身剧烈发颤,温度陡然攀升。
她压抑着,用手推我的小腹,水淋淋的私处压在桌角不停抖动,最后一挺,肉棒塞满整条花径,我俯下身将罗莎琳压住,趴在她起伏骨感的肩背上,轻吻白嫩纤长的后颈。
“想要的时候别忍着。”
“哈啊…嗯~嗯嗯…还射得出来吗…”她低着头,一手捂心,一手抚摸我的脸,停下来之后,她的心跳安稳了很多,“我没想…哈…哈啊…算了。”
“你舒服就好,爱人之间,哪有一个人享受的道理。”
“没长进的男人,射不出来干嘛用我的屄…浪费感情。”
“这就是执行官大人的考量?”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受到刺激的罗莎琳急忙侧过脸,身体却在不断发抖,阳具还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龟头顶着紧嫩的子宫口,“女士从来都是直取要害的角色。”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中出的话还不如…”
“不如屁眼吗?还是别的什么…”压在她背后,她身体的颤抖,犹豫的呼吸,所有细微动作尽收眼底,“昨晚射进去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抗拒。”
“所以说你什么都不懂!哈…哈啊…烦死了,哪有这样玩的,尽给我添麻烦…行了行了,我很爽,赶紧拔出去。”
“不说的话,就把其他东西灌进去了哦。”
“混蛋…”她的身体在不安地起伏,被我从背后位压制,失去大部分力量的女士无法反抗,她只是闭上眼,憋着一口气接受命运,“吵吵闹闹,还在我耳边吹气,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高潮的女人吗…”
用沉默来肯定,罗莎琳的身体瘫软下去,房间里只有爱液坠落的“啪嗒”声,还有她沉醉悠长的颤音,她将背后的男人拉到自己耳边,细腻的手指在我的后颈上犹豫,来回撩弄,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勾引男人。
“以后,女人的问题不要多问。”她平复了呼吸,抬起头,将表情调整到冷肃的样子,刚刚结束了呻吟的唇口还未脱离快感,她便这么顺应着自己的表情,抹开嘴角的鲜红,将自己略显冰凉的唇瓣涂抹上色。
“血?”
“被你疼爱真的很舒服。”罗莎琳将血当做唇彩抹开,一脸疲惫的回望着我,“可是宝贝…那个状态下,神的声音又会找来…”
“还不放过你吗。”
“戒不掉,痴狂也好,压制她也好。”她苦笑着说到,她缓缓推开我,又觉得不妥,就用手兜住肉茎,安抚几下之后用屁股夹住了他,“这样就好…哈…哈啊…只是这样,心跳就停不下来了,活着的实感,比什么都强。”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
“又开始了,油腔滑调的。“她摆摆手,毫不上心地甩了我一眼,嘴角却分明勾起一缕笑意,有摆出高调的傲气,不耐烦地指使起来,“好了,执行官大人命令你帮她选一条内裤。”
“受不了你。”
“不要开缝的,不要太勒。”她以一个女主人的调调吩咐着,就这么趴在桌上,任由双腿间汁水横流,对着镜子梳理打扮。
打开衣柜,浓香扑鼻,在成熟的款式中挑选着,拎起一条酒红色的蕾丝丁字裤,我转过身丢给罗莎琳,却正巧丢到了她的戴丧之面上,吊在触角上遮了她半张脸。
“啊啊!!”
“哈哈哈哈!”
笑着取下内裤,眼前人一脸娇怒,紧盯着我,嘴角的血红歪出一缕。
“生气啦?”
罗莎琳没好气的抓来内裤,一个挺身站起来,啪唧一下坐在椅子上,也不擦干私处的白泥骚水,抬起美腿直接将内裤套了进去,鲜红的蕾丝布料透出她肥嫩的骆驼趾,薄纱下的水润毫不掩饰,空气中散开淑女的淡雅咸湿。
站在她身后,抚摸她的粉颈香肩,她不会露出一点点反抗的态度,就这么乖巧从容的以一个女主人的姿态穿衣,我也很快整备好衣装,一日的开端就算圆满了。
释放了性欲和爱意,重新回归平日的悠然,很多琐事又一次涌上心头。
“罗莎琳。”
“嗯?”
“今天我要和伙伴们谈谈去须弥的事情了。”
“嗯。”
“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陪你。”
“嗯……”
她不说话,挺直腰背坐在镜前,翘起二郎腿将扎好头发。
整理好仪容,罗莎琳慢悠悠地走来,坐在我身侧,酥软的身子躺靠下来,纤手擒住我的下颌,闭眼轻吻,馨香满怀。
“看来我今天做对了。”
“做对什么?”
“你想听吗?”她歪头一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你的…”
“啊?”
“那么惊讶干什么,还没呢。”再一次夺取我的呼吸,含吻之后,她沉下眉眼诉说起来,“我不能变身魔女的另一个原因,如果体温太高,你的精子会死掉。”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知识…”
“我可是须弥教令院的学生,那是个渴望富饶丰收的国度,对于那群人渣来说,生育就和种植一样,随随便便撒点种子,就算是杂草都能结果,呵~自以为是高级文明,把女人当作比庄稼更加娇贵的作物。”
“作物…”
“嗯,在他们看来女人就是这种东西,和吃饭一样用来延续生命的东西,工具或是作物,收获成果,提高生产力。”她有些为难,转过头叹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缓缓说来,“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这世间没有净土,回到了家乡,又看见一切美好都蒙尘。炎之魔女什么的,在草木的国度修习火焰禁术,本来就是一件渎神的事情。”
“教令院的老家伙心真大。”
“但是,抑制苍白之火,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罗莎琳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她凑上来,柳叶般狭长的眸子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对于一个只身赴外地求学的女孩来说,她早熟的程度或许超乎我的想象。
她又想要凑上来索吻,可我这次早有防备,微微昂首躲过,扑了空的罗莎琳妩媚一笑,舔着嘴角,顺势扑倒在怀里,两个人向后一躺,交错着叠在床上,都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以我现在孱弱的力量,你随时都能杀了我。”
“所以呢?”
“怀上你的孩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求生权手段,昨晚你射在里面的精液,我要好好保护起来,我可不想被提瓦特的万人迷当作肉便器,玩腻了就杀掉~”
“哈哈哈,还真是贪生怕死的家伙啊。”
“对啊对啊~现在的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怕死。”
“难得有人承认弱点还这么自豪。”
“每一把柴薪在烧尽之前,都有过一段枝繁叶茂的青春,教授说的狗屁道理,现在想来…怎么会有人跳过最美好的部分,拼了命逼死自己呢。”
她的呢喃中充满落寞,心中百感交集,摸了摸她柔顺的金发,罗莎琳攀附上来,埋在我胸口躺下,不一会,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润朗而卷翘的睫毛上抖落着光。
抚弄她脸上的碎发,品着她安静而温柔的睡颜,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朦胧。
[newpage]
[chapter:荣誉执行官授勋]
剧情章节
在须弥的旅行一走便是数个月,期间又结识了许多朋友,波澜壮阔的路途也将过往的阴霾扫空。
作为异乡人,在提瓦特本该是没有家的存在,但人总有归心似箭的时候,追寻那遥不可及的身影,失落是常有的事情,脾性耗尽的时候,又自我规劝起来,回过头去,循着凡心看看尘世纷繁。
我又回到蒙德,只有在这里打开尘歌壶,仙力才会将我引向群岛,引向风的庄园。
傍晚凉风袭人,壶灵见了我也冒出头,对视一笑,我走入庭院,早先在这里陈设了许多,别墅侧面的小果园还是那般生气勃勃,前头的喷泉花园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香味,后头通往崖边小屋的路径上,不知何时多了野花来垫步。
她最近倒是走出来了,天天闷在房里看书也不好,在须弥学得了些种植之法,再去看那些生长繁茂的花草,多少能看出些门道。
“罗莎…琳…”进了家门,我的声音却顿住了,坐在厅堂长桌边上的,还有另一位执行官。
“哟!我的老伙计,这时候回来稍微有点不赶巧啊。”
“达达利亚…”见到他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然这位嬉皮笑脸的帅哥出现在家里确实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怎么说呢,上次庆祝你旅行一周年,都拿上通关文牒了,却又被女皇大人喊去出差,想着…回来补两杯酒。”他陪着笑,看我十分自然地坐在女士身边,脸上又划过一丝尴尬,“你们俩…算了,我要是能弄明白这些事儿也不至于被同事开涮了。”
正当我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花草茶的香味涌入心肺,端坐主位的罗莎琳放下手中的文件,幽幽地开口了。
“所以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愚人众有内鬼?这种事情,身边这位已经提过了。还是你认为,一个死去的执行官能帮你?”
“呀呀呀~没有那回事儿,我对官场上的事情没有兴趣,按照愚者大人指示,第八席的女士必须由新人接替,作为外派执行官,我也得帮着寻找合适人选…嘛~这个年代要再找一位魔女可不容易。”
“怎么了?作为愚人众的颜值担当,公子大人也会苦恼找不到女人吗?”
“哈哈哈~从你嘴里听到赞美还真是稀奇事儿,总而言之…如果找不到新的,或许原来的更适合些,哈…要是上头的家伙能务实一点就好了,空缺的席位也不必着急填上嘛,愚人众啊,带上面具还死要面子,真搞不懂。”
“这些话我会原样传达给女皇大人听的。”
“诶~那也就意味着,你要重新就任第八席?”
“嗯。”罗莎琳闷哼一声,从自己的本子上撕下一页,装进信封递给达达利亚,“作为外派执行官的领队,我有权利直谏密函。”
“……你真是一点儿没变,怎么觉得…忽然压力好大。”公子露出为难的神色,将信将疑接过了女士的信封,尚未封口的开边露出一角,“我可以先…”
“我劝你不要,私启密函的后果你担不起。”
“啊哈哈哈~我只是担心,这封信带来的结果我同样担当不起,上头那些人心眼小的很,一封死人的信恐怕…”他尴尬地笑着,取来蜜蜡按好封口,“哈…就知道跟你这女人谈不到一起,在璃月玩过我一次,现在又要当白手套吗…”
“我玩你?你别恶心我行不行?女皇和岩王的契约上让我保密,这也叫我玩你?”她一边苦笑一边说着,忽然被冤枉,她显得有些失落,她确实比以前更加情绪化了些,自从在稻妻,破封冰茧之后。
“你比以前更加热情了嘛…”
“哎呀呀~你还记得呀,该说你不长记性,还是叛逆乖张?姐姐告诉你,做事不计后果的小狼崽子最容易被勾引,驯服,单纯而莽撞,你真的很方便利用。”
罗莎琳再度散发出女士的气场,她轻佻而沉缓的叙述犹如火钳一般烙刻在心,直戳要害,言外生意,相较之下的达达利亚就像是个被训斥的仆人,敢怒不敢言,指尖摩梭着信封,不敢对视。
“哈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先是卖玩具,又是当信差,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好了好了~至冬男孩,把这封信带回去,我保证你会因此受益。被凝光那样难缠的女人摆上谈判桌的滋味很痛苦吧~外交部那群饭桶还指望我出手呢,你不在女皇面前表现表现,就一辈子劳碌命,指不定哪天也跟我一样被当作弃子丢了呢。”
“哈哈哈,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做什么都拼命,燃尽自己这种事儿,我可没那种觉悟。”他说着,一脸微笑地看着我。
但是,听到这话的女士却不耐烦了,她脸色一黑,冰刀般的眼神让炉火都摇曳了起来。
“忠言已尽,阿贾克斯…别在我面前卖弄。”
“行!我这就走,罗莎琳女士的宅邸…我一个外人哪儿敢待着呀。”他陪着笑脸,站起身刚往外走了两步,又停在了我身侧,似乎预料到了女士不会这么轻易停嘴。
“你真的完全不会说谎。”女士不看他,只是一脸淡漠地躺在椅子里,“我还活着这件事儿,谁告诉你的?”
“哎呀。你这么刻意拖延时间,想等他回来再向我施压?”公子笑着,分明是轻快的语气,却愈发让人胆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也在等他回来,这世界上可不只有愚人众在反抗天理,对吧?我的伙伴…们~”
“你在玩火自焚。”
“哈哈哈哈!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笑得愈发森冷,似乎在酝酿什么,“她说的没错,没错…”
“你到底站哪一边?”
“她。”模棱两可的一个字却让我浑身颤抖。
“所以?你敢不敢把密函交给她?”女士转过脸,不带感情的话语撞上这一屋子窒息的空气,她在用眼神示意我,示意我握紧武器。
良久的沉默,我知道,以达达利亚的性格不可能做这种事儿,但是…作为第十一席的“公子”,他的面具,正代表着狡诈多变…
相比起,在最后一刻都拼命夺心的女士,黄金屋一战让他显得迷雾重重,如果他也完全忠诚于女皇,最后就会像罗莎琳一样,不顾一切要杀我夺心,而不是无缘无故地解放…
深渊里的魔神…
“我会的。我可读不懂女士大人的箴言,同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的伙伴这么受欢迎。”
送走了公子,我又一次对愚人众有了新认知。
若不是有罗莎琳在这里坐镇,我或许莫名其妙就要中“伙伴”的套儿,再怎么说,她也是至冬外交官,这套闪烁其辞,左右人心的技术,才是女士应有的风范。
耳边传来瓷杯的碰响,我还是第一次见罗莎琳喝茶,那种略带腥苦的汤水,和我在须弥旅行的时候喝的一模一样,据说这是教令院的灵魂,每一个熬夜写论文的学生都是熬制花草茶的高手。
“真怀念读书的时候。”
“还记得你之前觉得须弥不好。”
“五百年后的母校,再怎么说也该回去看看。”她低头,指尖绕着杯口画圈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
“嗯,关于须弥,至冬,执行官…还有你。”
“顺着别人的话术开题,那群老学究没教你怎么辩论啊。”
“拜托你了。”我笑着,伸手捏住茶盘,正想要端来的时候却被她按住了。
“首先,不能让对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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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教令院的隐藏教学]
微量G向色文章节
走廊之外延伸出去的,是委托稻妻工匠们修筑的露天温泉,暮夜的天空犹如铁锈一般透出喑哑的霞光,几盏明灯将一池热汤照亮,净石围边,清瓷做底,樱花梧桐混栽于庭院周围,沉入静谧天地,耳边只有敲竹添水的叮咚脆响。
身后的走廊传来木屐的声音,她高挑丰腴的身体缓缓落座于我身后的竹亭,听着清酒入壶的空灵,她饮酒之后的灼息。
罗莎琳缓步入水,掠过我身侧,站在温泉正中,居高临下,迎着月色勾起嘴角。
她穿着我为她定做的浴衣,那并不是保守的小女人款式,通体枫红色带着流火纹饰,松弛的低胸襟将肩膀和乳沟的线条完全呈露,短款的下裙只是包裹臀部,罗莎琳的大长腿最需要自由,裁开正面的布料,突出双腿间的绝对领域,对于蒙德女子来说,更加开放的裙装才是优选。
中腰的系带轻轻一扯,本就松垮的浴衣又敞开些,肩袖滑落,豪美的硕乳勉强钩住衣料,露出大半块玫红色的乳晕,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水渍,分不清汗液还是爱汁。
“很合身。”热情欲火的浴衣适合她,像是大河剧里的西洋女人,入乡随俗却又保持了自己独有的风姿绝色,侧分金发之下,一双冰眸总是多情,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教令院的老师没教你怎么强奸女人吗?他们精通此道。”她说着,又将双腿站开了些,真空的下体在雾气中隐隐若现,“在须弥,暴露私处和乳头的女人不会受到法律保护,被轮奸后抛尸是常事。”
“嘛,现在的须弥很文明就是了…”\t
“须弥男人想要泄欲的话,只要在强奸之后把她杀了,内衣内裤都销毁,再往她的手指上抹上些爱液,法官就会认为这女人是当街自慰的痴女,男士无罪。”
她的语气很平淡,似乎这一切都是被默认的事情,白嫩的玉足从温泉里撩起,轻轻踩在我的双腿之间,温软的脚掌顺着肉棒上下搓弄。
“当然,这是底层民众的消遣,教令院的老变态们玩得更开。”
“像你这样白白嫩嫩,体态美艳的蒙德女人?”
“嗯,科研需要,对他们来说,这是成就伟业必要的牺牲。”
话语间,我身体里的丰沃之力似乎无法克制,温泉周围的花草在躁动,忽然伸出许多藤蔓袭向罗莎琳,就像是看见可口的养分,这些人畜无害的花草瞬间进入捕食状态。
草之神的力量随着探索女体的欲望而涌出,我无法控制,那些藤曼似乎有自己的神智,风岩雷火冰水…我忽然意识到所有的元素力当中,唯有草这个元素,具有生命和意识,禁忌的教令院究竟对元素力研究了多少…
罗莎琳从容地看着这一切,那些藤曼顺着她的大腿和手臂缠绕,撩开浴衣和下摆,将她白腻的女体剥露出来,草藤插入乳沟,顺着乳根紧紧勒缚,绕过腋下,在腰腹上交织缠绕,掰开大腿,从腹股沟两边向后,反剪双臂束于后腰,顺势拨开臀部,对准她红润的肛口…
“呃…嗯…”她脸色一沉,呼吸焦灼起来,被草藤束缚的罗莎琳只剩下双腿能自由走动,转过身,微微躬身,让我能清楚的看见被抽插着的屁眼,“课题是生物化学,培养不需要地脉来提供养分的智慧植物…”
“那结果…”
“嗯哈❤~哈…哈啊!”结果就是这样吧,罗莎琳被干的死去活来,站都站不稳,瑟缩着身体承受肠道里疯狂进出的草藤,她拧着双腿,小穴中溢出爱液,一想到五百年少女时代的罗莎琳,就这样在教授的围观中被触手束缚,肏开屁眼,下体就忍不住昂扬。
为了摄取养分,草藤开始更进一步的侵略,罗莎琳压弯了身体,两颗肥乳垂下来左右甩动,束缚住乳根的草藤用力收紧,将她肥大高挺的乳晕勒得勃起,又分泌出粘液润滑皮肤,缠绕住乳房,不断搓揉蠕动,渴望从那丰硕中榨出养分。
“啊啊哈!嗯~嗯嗯!!”摇摇欲坠的女士在温泉中蹒跚起来,摇晃的巨乳被藤曼紧紧压住,乳头从缝隙中突立,沾满汁液的触手忽然收紧,嵌入肌肤继续摩擦,与此同时第二根粗藤毫无顾忌地钻入屁眼,雪白的小腹上出现了盘绕的肉纹。
双管齐下,即便是一向高冷的女士也承受不住,她咕咚一声跪下来,压下腰身撅起屁股,脑袋栽在我的双腿之间,埋在水中咕噜噜地冒泡沐,一左一右两只粗藤犹如拉锯子一样在屁眼中交替冲杀,水乳交融的碰撞声不绝于耳,被两条藤曼贯穿的肥臀晃荡起来,粘腻的肠液混着草汁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反绑后腰的双手紧握着,身体在一阵阵肏干中前后摇动,她被干的喘不过气,却连腰都直不起来。
“噗叽!”一缕清汁从后身飞射出,罗莎琳浑身颤抖,很明显迎来了高潮,如此一来也进一步榨干了氧气,从她口中吹出的水泡掠过我的阳具,在水面周围炸裂,给龟头挠着痒,可罗莎琳的气息已经微弱下来。
她开始扑腾,扭着屁股和腰身,像条死鱼一样在我双腿间挺落,唯一能活动的舌头终于够到我的阳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借着草藤贯穿身体的冲击力前倾,顺利蹭上我的小腹,终于从水下抬起头,圆张的粉口死命吻住我的龟头。
“唔嗯!滋滋~”我坚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能求生的支柱,晃荡的水波不断淹没她的口鼻,呛水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罗莎琳的脸色疲惫不堪,面生绯色,美眸翻白,漓乱的秀发将她迷离的容颜勾勒的痴乱迷醉。
她用鼻子奋力呼吸,细腻的唇口套在龟头上,舌头绕着圈儿舔舐马眼,在肠道中愈发粘稠连绵的抽插之下,罗莎琳也叼着我的阳物前后摇摆,好几次险些咬不住,她只得用力吸吮,拉长脸蛋,将整个龟头含入口器。
智慧植物似乎发觉了猎物的不贞,一条触手离开屁眼,瞬间缠绕在她的粉颈上,刚要吞下肉棒的罗莎琳顿时被拉起了上身。
“呃啊啊啊!!咳咳!!呃❤~”她顿时挺立腰身,甩起一双美乳坐起来,陷入藤曼的绞杀,罗莎琳浑身紧绷起来,耸肩缩首压榨空气,脸色憋的酡红,翻眸吐舌,香涎垂落,脱力的脑袋低垂着,随着屁眼中愤怒的抽插左右甩动,丰美的肉体在水波中上下颠沛,泛起阵阵涟漪,月光润泽了雾气中的香艳捕杀。
流水的声音一如死亡的序曲,罗莎琳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不知怜香惜玉的藤曼只想要摄取女肉的养分,他们继续钻入腹中盘绕起来,甚至开始向胸腔进发。
“咯呃~嗯呃!”咽喉中传来异样的响声,罗莎琳的身体一阵阵蠕动,像是触电那般抖动起来,藤蔓从乳沟中间的皮肤下方爬行,被藤蔓贯透全身的罗莎琳将腰背挺直,连脑袋也被迫昂扬起来,就像是对天乞讨的修女一样,跪坐在温泉中,被丰饶之神的草藤绑缚而来。
我已经预见了会发生的事情,罗莎琳的脖子被自下而上鼓胀起来,仿佛要庆祝什么一样的,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唯有她沙哑的喘息声从喉咙里传出,藤曼挤开食道的撕裂声伴随着雾气流出。
无言地,她满面潮红,像是满足于神明的恩赏,长大了嘴巴好似对天歌颂,感谢神让自己的身体饱足…
再然后,神也接纳了她的奉献…
“呕呃!”鲜绿的草藤塞满她的粉口,贯穿而出的时刻还欢快地摇摆起来,作为养料的女体一阵阵抽搐着,眼角落下甘露,口中溢出蜜液,胸前的硕果跳动起来,招引着飞火之蝶落于蕊尖…
对于正常人来说,被肉茎贯穿全身,五脏六腑都被侵犯,这份痛苦绝非常人所能接受,但对于罗莎琳来说就好像一件常事,与其说她呼吸微弱,倒不如说平缓,她很有经验,当致命的侵犯无可避免的时候,降低自己挣扎的动作,用最安稳的方式苟延性命,五百年前的她就是这么做的,逃避和沉默,愈发扭曲,最终爆发…
端坐水中的炎之魔女就好似一尊艺术品,活体雕塑,女神一般曼妙丰腴的身体,又被藤曼束缚双臂,勒紧乳房,贯穿身体,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她却带着温柔而不加反驳母性,任由无情的嫩芽将自己撕毁蚕食,痛苦与美感相互交织,这便是成就一位女人的全部要素。
温泉水还在升温,树梢上偶尔会有几只火蝶飞落,那是罗莎琳体内的火焰在溢出,她在教令院里修习的禁术,原来是这样锻炼的吗?永世常然的烈火,自然也需要永不烬灭的柴薪,指导罗莎琳修炼元素力的变态们,究竟是抱着何等心情去欣赏,一位孤苦的异乡少女在祈愿中被神力奸淫,填满,欲火焚身。
“在成为燃烧世界的柴薪之前,都会有一段枝繁叶茂的青春吗…”默念着她之前说的话,罗莎琳没有回应什么,“还真是…忽悠学生的狗屁道理。”
“嗯…”被堵住嘴,她闷闷地回应着,找到了母体的草藤就这么在她身体中活动,罗莎琳必须保持一动不动,犹如自然中的草木那样,成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让草神的力量在肉体内生长,蔓延,渗透进灵魂。
于是火之神看见了她的价值,认可罗莎琳焚灭世间一切污浊的愿望,那就是炎之魔女的开始,就连教令院都在利用她,利用那个天真少女的愿望,对于他们来说,她不再是教令院的学生,而是一位来自异国的美艳尤物,在繁杂的研究之余,任何人都需要这样的性刺激来消遣,所谓研究禁术,又有是为了满足教授们的性欲。
稻妻的旅行告诉我,神会认可愿望,那反过来…人也可以利用愿望,进而利用神,这就是教令院的老疯子们在盘算的事情,所谓神明的价码,不过是人类扭曲的欲望,那么五百年前的教令院,是否在模仿古国坎瑞亚。
答案幽深无底,我不敢继续思考,逐渐接近深渊尽头的感觉让人背脊发毛,抬头看向雾气中的美人,她也沉默着,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好在…好在…这份迟来的醒悟,终究让她释怀。
喉咙被摩擦的发痒,她吞咽了一口,微微耸起肩,却又因此提拢手臂,扎根在屁眼里的粗藤顺势一紧,连带着身体里的根茎上下拉扯,牵一发而动全身,罗莎琳的表情顿时紧绷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罗莎琳演示这一段过往,揭露教令院和魔女的秘密…却无疑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事情。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一位神明的摧残,草神的丰沃之力化作柴薪被燃尽,火神的永世焚火被熄灭,冰神的苍白桎梏也被我打破…从成熟到绽放再到寂灭,神明感兴趣的一切都已经完结。
她会死的。
像是应证我的惊恐,罗莎琳忽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她的身体反应过激,收起小腹试图挤出藤曼,可失去力量的罗莎琳不可能对付神力,她越是无法保持平稳呼吸,身体里的草茎越凶猛,它们认定了猎物还没死,于是再度收紧,从后庭贯口而出,撞穿咽喉,将她的舌头也连带着甩出,穿刺过全身一上一下地顶起臀部,罗莎琳跪在水中抬臀又坐下,大腿和臀肉拍打着水面激荡起涟漪。
“嗯呜呜!!唔噜呜噜~咳嗯!”她无助地扭动起腰身,摇头求饶,然而这一切只是让草茎的动作发狂,绑缚住双臂的草藤用力一掰,魔女被迫绷直腰背,挺起胸脯,昂扬着头颅让口中的草茎自由穿插,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
那或许是她第一次露出绝望的表情,或许是第无数次,我无法控制元素力,只得顺寻着本能扶住她的腰,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数个月前在天守阁中的情景,那番绝望癫狂的态度正是五百年前延续下来的痛苦,雷神挥刀的瞬间,她切切实实回想起了身为魔女的时光,每一个绝望的日夜。
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看见她心口的灼火,在藤蔓交缠的肩颈之处,隐隐焚烧的灰烬之心,和那时一样,没有我的力量…罗莎琳无法重燃。
被藤曼束缚双手的罗莎琳死命往我身上蹭,她跪坐在水中只能用膝盖移动,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别的,就趁着屁眼中的藤曼将身体顶起的瞬间,一个挺身扑到我身上,我急忙扶住,她昂扬着头看不见我的位置,被肏得左右扭摆的腰胯更对不准阳物,早已经湿润的花唇在龟头上方蹭来蹭去,甩着爱液犹如鞭子一般抽打起来。
“再坚持一下!”贯穿身体的草藤已经将罗莎琳完全掌控,安抚不起作用,只能用蛮力将她按下,坐上肉棒的一瞬间,她的生理反应更加剧烈,同时被抽插屁眼和咽喉,再补上小穴的温柔,每一个淫器都被塞满,对于淑女来说这就是快感的巅峰。
“噗!!呕呃呃!!嗯…”口中鲜血逆涌而出,她紧绷的身子顿时绵软下来,半张脸被血红色浸润,口中探出的草藤还在欢闹,一上一下钻进钻出,左右甩动,抽打她失神的容颜,甩开淡金色的秀发。
眼见罗莎琳命身将陨,我急忙挺腰抽送起来,若一切猜想属实,快感和痛苦都能刺激她的心脏,正如给她的尸体破处时那样。
可这次的情况更糟,草木元素力比任何力量都要聪慧,它们是活物,能随时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当我的力量侵入罗莎琳的身体,它意识到竞争于是改变了策略。
从口中贯穿而出的草藤开始膨胀,顶端分出四片苞叶,绽放开来,叶片向后翻折,将罗莎琳的脑袋吞入花苞当中。
眼前所见刺激着我的大脑,眼睁睁看着它吞噬罗莎琳的头颅,花苞合拢起来,沉闷的咀嚼声从中传出,我不敢去想象那其中发生了什么,一缕缕混白的“花蜜”花苞和脖子的吻合处流下,划过她纤嫩的肌肤发出“嗤嗤”的声音和热雾。
可恶!浑浑噩噩的,这种时候还在思考什么狗屁啊!先前一直压抑魔女之力,现在又逼不出来,这个蠢货!每次都藏着半句话,没那个本事又不服软!
啃咬挤压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罗莎琳的身子已经软了,她像个玩具似的在草茎的抽挺中上抬臀骑坐,成为养料的同时,小穴也在套弄我的灼热,紧致的腔道含着温泉水吸吮肉棒,那是一具尸体无意识的举动,但是也足够让快感占据魂灵。
紧紧掐住她的腰身,毕竟她左右摇摆的夸张程度就像被烙铁刺穿全身,那只是腹中的草藤在绞杀她的内脏,并非罗莎琳本人的欲望,我能感受到身上的美人已经死亡,她没办法呼吸,也不能阻止身体里的异物。
眼见着花苞啃食她的螓首,藤曼挤压乳房,反绕双臂,肩膀向后扩张,挺起乳尖的同时,被挤压的胸肋传来“咔咔”地断裂声,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肏干她抽缩不止的肉穴,通畅而湿润的腔道在泉水浸泡过后更加粘软,承受着如浪涛般汹涌的快感,一次次顶入深处,搅动满腔鲜汤,撞击她的花蕊,沉甸甸的臀部荡开涟漪,每一次吞入肉棒都要泵压出阴道中的汁水,伴随着“噗叽”的喷汁,她肥嫩的花唇稳稳套入根部,坐打在睾丸上发出沉厚的碰撞声。
隔着阴道的皮肉,我甚至能感受到在肠道中并驾齐驱的草茎,它奋力钻入罗莎琳的腹腔,撑起她的肚皮,在其中蜿蜒盘绕,粘带着胃液钻出罗莎琳的粉口,再反过来滋养花苞,吞噬自己的宿主。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被寄生的怪物,被吃掉了脑袋,空余一身丰美骚肉,却还意犹未尽地骑在男人鸡巴上起舞…
与此同时,吞吃她的花苞继续收紧,叶片蠕动着似乎在吞咽什么东西,然而它们却开始燃烧,透出火光。
我加快速度,抬起罗莎琳的肥臀再按下去,絮状的粘丝飘散在水面上,周围的温度陡然升高,心口的火光更加灼目,魔女即将重燃,那植物的根茎已经开始燃烧,捆绑住双手的部分化为灰烬,双臂却无力抬起,软绵绵地垂落着,随着交媾的动作上下甩动。
进入冲刺阶段,我搂住罗莎琳的腰身全速挺动,粗野的肉茎一次次绞开腔道,撞上花蕊,震荡她的小腹,从子宫内部溢出的热量将身体染红,一边填饱她的骚穴,一边爱抚她的肩背,缠绕在乳房周围的藤曼畏惧了魔女的火焰,我也顾不上其他,一个挺身坐起,将她肥美的乳头吸入口中。
“滋滋…”浓稠的热流冲入口腔,分不清那是花草的粘液,还是罗莎琳的乳汁,正讶异的时候,勃起的乳头进一步吸入喉关,我确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劲道的水流从乳头中射出,甜味中和了花草的腥臭。
接连不断的奋力冲顶,怀抱着久违的温柔,紧张之下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松懈,生怕没等到她重燃就失去力量,交予她快感的一瞬间,火焰窜了上来,花苞中绽放出火光,炎之魔女的焰光四散而发,感受到我的爱意和耕耘,罗莎琳燃烧了起来,包裹她头部的花苞也逐渐枯萎…
“罗莎琳!”
“……”
她沉默着,静滞的容颜不带一丝生气,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脸颊和唇角被胃液腐蚀掉一些,伤口处却没有血肉的黏糊,取而代之的时候炭火一般橙红色的烧痕,作为燃尽的魔女,罗莎琳在元素成面的构成已经是灰烬了。
紧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虽然心跳很快,但是罗莎琳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或许是温泉中和了火焰,再度重燃的魔女没过多久又熄灭了,好在体内的植物已经被烧掉了。
“没事儿吧。”她的手臂绵软无力,肩膀很明显被扭断了,虽然以洞天内的仙力要修复皮肤和骨头的损伤很快,但是这番玩命举动还是让人慌恐,爱抚着她的后背,顺了几口气,咳出些脓血。
她的手臂抽动了几下,眼角多了一丝光彩,像是大梦初醒,慵懒地落下目光,含着血的嘴角轻轻一勾,沉缓地喘息着
松下一口气,躺在池边,扶着罗莎琳扑在自己胸口休息,疲惫的女士格外乖巧,她也不说话,享受着小穴里的饱足感,放松身体趴下来,脑袋枕在胸口,粗缓的呼吸吹过我心底。
自然而然地,紧憋已久的精液缓缓流出,细水长流的快感别有一番风味,拥抱着爱人,过度疲惫后的释放让我们都松弛下来,魔女的体温恢复正常,至少在她子宫的精子不会因此沸腾,紧致的肉穴还稳坐根茎之上,晃荡的水波轻轻冲刷她的蛮腰和肥臀,点缀着飘散的火光,水面上漂出浑浊的白浆和粘丝。
“那是什么东西,罗莎琳。”
“你不陌生的。炎爆树的雏形…”她浅浅地说着,抬起头吻我的脖子,“常燃之魔女,再然后是…以她为养分而诞生的。”
“常燃之种…”想起之前讨伐炎爆树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诨号有着联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长和掠夺,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对草木来说,越是肮脏泥烂的地方越是充满养分,从粪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讳破土而出,虚伪的繁荣,简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样,须弥…就是那样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又来了。”她只是一笑,蹭着我的胸口调整姿势,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对于子宫里的温度很满意,“现在…炎之魔女的体温还没有你高,真讽刺。”
“更加讽刺的是那群自以为是教授,用人体和愿望来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甚至觉得须弥和坎瑞亚的理论才是人类的唯一出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相信愚者的说法,相信…违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为牺牲品去实践悲剧的可能性。你们这些愚人众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须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见,罗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腾,“人类不会输给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态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果不其然,这才是人性最真实,最美好的一面,她们复杂而多变,怯懦又狂妄,在这个被神明统治的世界上太过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这个词,从来不会背叛人。
当我爱抚罗莎琳的面庞,她似乎也品尝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时候充满热情,同样也是她值得歌颂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饰,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爱下去,恨下去,贪婪地将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并。
如果这就是魔女的教诲,那我必将歌颂她的狂妄,褒扬她的痛苦和恶名,直到人类的荣光屹立于高天之上,将虚伪至极的神恩碾碎。
“哎呀…别老是说得那么恐怖嘛…你不也是违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现在也想不通那么多破事,天理啊,未来啊,神啊鬼的,和现在这个孱弱的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无非谁对我好,该依赖谁,该怎么过日子。”
恍惚间,她身上的损伤已经修复大半,罗莎琳抬起纤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动着身体,用力收缩阴道,迟来的压榨让最后几滴精液渗出,事后的安抚比起热烈之时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娇,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温热。
“偶尔…这样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这么说道,抬起脸看向我,温红可人的脸蛋上挂着骄傲的浅笑,“草木的力量,丰沃而滋养,当年…我的奶子还没这么大…”
“诶?”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诉我,这玩意丰胸养奶,我…对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挡住这种的诱惑,总想着…那个,脸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个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气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个男人,温泉中的气氛似乎尴尬了些许,这是她第一次露出骄蛮的另一面,我的迟疑似乎让她产生了些误会。
缓缓地,她的声音再度冰冷下来。
“你会生气吗?”
“我不会,我认识的罗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长叹一口气,脸色一转,对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还是女士更加适合我。”
“啊…说起来,你神神秘秘地给达达利亚写了什么玩意?”
“神秘吗?再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第八席,让他十一席的跑个腿问题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众内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隐情…他迟早要面对。”
“呵呵呵,还有个背叛的执行官坐在敌人的鸡巴上呢。”
“不行吗?”她冷笑着,扭扭屁股,小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汁液搅动声,罗莎琳坐起来,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们俩小帅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这骚货又打算玩什么。”
“哦?想要打探愚人众的秘密?你啊~被我戏耍那么久,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不是长得帅,脑子都很单纯啊~”
女士摇动着身体,一点点附身低下来,湿热的气息吹开我的头发,清浅的爱吻咬住耳垂,略带沙哑的御姐音灌入大脑。
“他的狡诈让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达达利亚自己盘算得清楚。”
“你赌他没胆子公开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众之间…早就对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现在没资格说他不忠诚。”
“作为一个外交官,这种话我可不会挑明说。”
“冬国的美女外交官,会怎么玩弄话术?”
“老掉牙的技俩,让他心怀忐忑,遣词织语,提心吊胆,最后再告诉他~啊啊~你还不配和我说话,你的重要性,还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厕。”
“你还是没告诉我密函里写了啥。”
她轻飘飘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雾,扭一扭身子,让体内的炙热更加顺从。
接着,她缓缓说出了密函的内容。
“小白莲花,抠你的烂屄去吧,老娘回家结婚了。”
[newpage]
[chapter:魔女的晚餐调教]
冰秀G向章节,适量感情承接
在温泉中为我接风洗尘之后,我和罗莎琳穿好常服回到大厅,她似乎是觉得,我这次回家又会叫上许多好友,于是一如往常那般穿上了冬国女士的礼服。
“话说回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精灵去哪儿了,这么多时日也没见着。”
“派蒙?它嫌我闷,跑去骑士团玩儿了。”
“琴不是比你还闷吗?”
“私底下她是很可爱的女人。”我顺顺衣角,坐在炉火掩映的长桌之侧,和罗莎琳面对面随意攀谈,“你那是什么表情。”
“第一次听你评论别人可爱。”
“我不吃那一套。”
“切~反应真快。”
“女主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眼哦。”
“轮不到你说教哦~”她侧过脸,摆出无所谓的样子,轻佻的御音继续缭绕,“家里也没个仆人什么的,咱们这主人来主人去的,玩呢?”
“要不你发动一下女士大人的权力,叫几个愚人众来伺候伺候?”
“他们也是很可爱的仆从。”罗莎琳耸耸肩,抬手点燃烛台上的蜡烛,从桌边取来一瓶蒲公英酒,对斟小半。
“有机会请来吃饭?”接过爱人的酒轻抿一口,味道沁人心脾,经过她抚摸的酒杯冰凉无比,入口更是畅爽。
“……还是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女士吧,贯彻冰神的信念,老想着一个失败者也不是至冬风格。”她摇晃着杯中的液体,挑起眼角朝我示意,“喂,和淑女对饮的时候,要把话题放在她身上啊。”
“那么,女皇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大概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以你的魅力一分钟就能让她倒贴,忘记我们这些垫脚石,跟条哈巴狗似的找你约会。”
“倒也没这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社奉行的公主,海祗岛的巫女,雷神…所有人都想着钓你,收集情报可是我的长处。”
“达达利亚抖落出来的?”
“交换。”
“她们也是各具魅力的好女人,但是…既然有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就不应当去打搅她们,思来想去,爱上你才是最好的事情。”
“嘴真甜。”
“你的高跟鞋再用力点,我会更甜。”
“是吗?”
“啊啊啊啊啊!!”
罗莎琳扑哧一笑,捂住嘴巴偏过头,收了美腿躺入椅子,侧眼瞟了我一眼,又“咯咯”地发出一连串娇笑,她笑起来确是花枝乱颤,美艳撩人,胸前的丰满一抖一抖地,眼看着就要跳跃出来。
过了一会她缓过气,用手扇着风,红润的脸上挂着媚意的浅笑,她总喜欢这样侧着脸不看我,用刘海和面具挡住脸色,将悲喜都藏起来,交给想象。
我已经很熟悉她的妩媚了,那是成熟女人的态度,藏在桌下的美腿会告诉我她的所思所想,她翘起二郎腿上下摆动,轻轻撩过我的小腿,又是“咣当”一声,高跟鞋被甩飞,还未循声去找,罗莎琳却敏锐地转过脸,一手托腮,一手举杯,浅笑交碰,面生红绯,灼热的目光在琥珀色的酒中晃动。
“欢迎回家,老公。”
“唔…”我险些将酒吐出来,这一举动又惹得罗莎琳发笑,这句老公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早不早晚不晚,颇有些耍我的意思。
“不满吗?”她没喝醉,但今天的热情程度实在有点人设崩塌。
“当然。”
“切~”她甩了个白眼,又给我斟满了一整杯蒲公英酒,眨眨眼,嘟嘟嘴,卖了个小可爱又躺回椅子里,“满了。”
“怎么?差点把自己玩死,现在又发骚起来了?”
“你好意思说?一出去就是小半年,家里都潮湿发霉了。不得过过火吗?”
“哈…丝毫不考虑丈夫的难处,一回家就嚷嚷着讨要。”
“对啊,做我的男人就是要乖乖交公粮啊?”她撑在桌子上,不断变换坐姿,尽力展现出婀娜丰俏的身段,“女人蹬掉高跟鞋,就是想要啊…”
“第一次见你这样撒娇呢。”
“哈啊…”罗莎琳泄了一口气,挑逗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多半是我一直不接话茬的缘故,对于她这样的风味十足的女人来说,男方表现的太枯燥,她很快就会低落下来。
相处这么久了,也该轮到我来戏耍你一次,难得也想品尝一次生气的女士,那么就在此之前,尽力让她强撑性欲吧。
“行了,帮我把高跟鞋捡回来,先吃饭吧…”她冷漠地说着。
“遵命,执行官大人。”
转过身,我刚取来罗莎琳的一只高跟鞋,再一转头,却发现对面的位置空空如也,另一只高跟鞋被放在了桌面上。
心里暗叫不好,这一轮交锋又是我败了。
满怀期待的等待,直到厨房的小门被打开,身着情趣内衣的妖艳娼妇漫步蹒跚,颔首浅笑,抹唇勾引。
她用黑丝眼纱遮住半边侧脸,淡金色的偏发随着发辫飘摇,两颗硕乳不加掩饰,用紫红色的流苏胸花盖住乳晕,下体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条紫红色C字裤遮住阴阜,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原始人用树叶遮住下阴的设计,这篇三角形的小垫子仅仅挡住了阴蒂周围的部分,耻毛和外侧的大阴唇却反而被勾勒出来,肉缝和外阴被下部的窄带嵌入,会阴链接肛门的皮肤更是被紧紧挤压出肉痕迹,双腿间之间的娇嫩更加充满肉欲。
缓步上前,乳摇如波,她悠哉游哉地在桌边晃荡着,同样也是紫红色的长筒袜将她修长的美腿紧紧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许溢肉,她微微一笑,转身背对我,坐在我对面的桌边,顺势也挺起屁股,后臀沟完全敞露,菊穴中堵着宝石肛塞,那玩意和前头的C字裤是一体的,用一条钢带链接阴蒂护垫,紧勒外阴。
再然后是她标志性的侧脸轻笑,纤手一甩,从背后都能看见的巨乳摇晃起来,她拿出一大瓶至冬的酒,顺势抬起双腿在空中蹬踢摆动,转过半身,横卧于长桌上,紫红色的丝足美腿轻轻一挑,勾走自己的高跟鞋,罗莎琳就这么躺在了桌子上,一身情趣内衣,手中提着烈酒。
她启开酒塞,收起膝盖,将烈酒顺着自己膝盖淋下去,水光润色她的小腿,流入鞋中,那双丰美修长的美腿浸润了酒液,猛然向上一踢,甩动着盈润的汁液直冲房顶,周围的空气骤然降温,酒液顺着罗莎琳甩腿的轨迹凝结,形成一根冰蓝色的细柱。
钢管吗…这家伙,什么时候藏的美活…光是这么看着她玩儿,下面就要忍不住了。
罗莎琳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睛,她韧性十足的水蛇腰在桌上扭动,缓缓潜下身,直到双腿间的冰柱贴在自己的私处,她刻意娇喘一声,顺着腰身的节奏,抬臀扭胯,一上一下地用私处摩擦钢管。
“啊~啊~啊啊!嗯~”她刻意发出这样嚣张的娇喘,双眼向上飘忽,扭头甩乳,假装沉迷其中,可身体如同周围的空气一般冰凉,只有观众浑身燥热,一步步陷入她的理智陷阱,这种程度的自慰不可能让女士失态。
她的自怜自爱和男人无关,等到玩够了,女士抬手抓住冰柱,拉起身体,用乳沟和大腿夹住钢管,犹如蛇一样贴着它律动起来,又忽然一转身,抬起双臂露出腋下,双手背后扶住冰管,用臀沟夹住,开腿一蹲,踮起脚尖。
犹如一位娼妇,她蹲在桌面上扭腰摆胯,浑身美肉都随着跃动起来,甩着流苏的美乳左右跳跃,相互碰撞摇摆,腰侧的丰肉挤压着,蹲叠的大腿更加肥美。
即便身姿妖娆,她脸上的迷离仍是掩藏着,用头发遮挡,只吐出一条小舌,随着臀波乳浪而摇摆,再紧接着,罗莎琳抓起酒瓶,将香醇的液体从胸口浇灌下去,灯火润色在沾满酒液的皮肉上,光怪陆离的艳光随着肉欲而波动,从乳沟里流下的汁液掠过腰腹,淌过肚脐,顺理了她的耻毛,汇于外阴,滴落在桌。
桌上艳妇忽然探身一跪,双手捧起乳房往我脸上送,不断揉捏拍打,沉甸甸的乳球发出饱满的“砰砰”声,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在眼前争夺,没等我索要,罗莎琳轻吻了我的额头,又缩回去,抱住冰管旋转起身,艳丝美腿缠绕其上,飞旋一圈,稳稳落回桌面,背对着我扭扭屁股,开臀下腰又是一个深蹲,肥美的臀部一下子顶在我鼻尖,烈酒混着私处的芳馥涌入肺部。
凑上前深嗅一口,开腿半蹲的罗莎琳快速抖动起臀部,晃眼的雪腻肥臀在眼前上下跳跃,红润的菊穴微微开合,蛋形的肛塞吐出又缩入,坐在她臀后,她深蹲下来,压低了腰,侧过头用舌头舔舐冰管,指引我的动作。
“呃嗯嗯❤~舔她…哈啊~啊~”一头埋入她的后臀,舌尖绕着那软嫩的屁眼走动,肌肉收缩蠕动之间,从中溢出的酒液润滑了肛塞,用手掰开些,被撑开的屁眼滑脱出大半颗情趣蛋,蹲在桌上的女士双腿发抖,仍在用力收缩肛门将塞子吞回去。
转动菊眼儿中的红宝石,那肛塞也在她肠道中扭转,转开C字护裆,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趴了下去,翘起肥臀不断发抖,猛烈的潮吹打湿桌面,我一口吻上去,熟女美肉酿造的爱酒清澈而磅礴。
“噢啊啊❤~哈!啊啊啊!!你这男人…怎么喝人家的水!噫哈啊❤~噢嗯!噗叽~呲呲呲…”用力吸吮她的肥鲍,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激烈的水流冲入喉头,大口吞咽下去,香醇可口的爱液配上身前不断发抖的美人,她慌张而享受的叫喊,让小穴中的汁液温暖起来。
“滋滋滋~啵…”我缓了口气,看着眼前不断发抖的女阴,舌头卷起粘稠的拉丝,掰开两瓣阴唇再度吻上去,戳进穴口撩弄几下,又忽然听到“噗叽”一声响,再然后是硬物坠地的闷响,一张细腻多褶的小嘴巴不断亲吻我的前额,吹出温热的风。
“可!可以了宝贝!嗯哈啊~听话…嗯啊~我…怎么会被你舔得要尿…哈啊啊!!你还…不能吸!!呃!!嗯…哈…”
她扶着冰管趴下去,双腿和私处平贴在桌面上,罗莎琳大喘着气,回过头看我,羞红的脸上尽是疲惫和不满,私处被压着桌边,屁股一抽一抽地,奚落的阴毛已经被爱液凝成一缕,狭细的柳缝之中,琥珀色的雨露伴随着薄雾流出。
“看女人尿尿很开心是不?滋滋滋…”
“尤其是她还要负责家务。”
“臭男人。”她娇骂一声扭过头去,双腿间的淋漓更加放肆,“每次都不听话。”
捏着女士的臀部,我再次凑上前去,爽到失禁的私处并不骚臭,她的尿液带着草木灰的香气,一般来说不同种类的草木有着不同的气味,罗莎琳作为蒙德佳人,天生就带着塞西莉亚花的淡雅,成为魔女燃烧自己过后,即便是“残渣”也带有挥散不去的淑女气质。
“你?干什么…呃啊啊!!疯了?这是尿…噫欸!呜…”屈辱知羞,罗莎琳试图推开我,可私处被吮吸得浑身发抖,迷迷糊糊她又按住了我,用力嘬饮,一线滑腻入喉,她的圣水并无浓烈的味道,清清苦苦,有点像花草茶。
“唔咕~咕噜…”
“已经可以了吧…还故意喝那么大声,哪儿有你这样的变态。”她的身体在升温,用冰酒做成的钢管也在魔女之力的作用下溶化,空气中充溢着酒香,趴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全身都被润上水色。
“爱干净是人之常情,我的女人漏成这样,我很没面子。”
“所以…啊啊!你别舔了!每次玩情趣都搞得我很没面子知不知道!”她疲惫地喘着气,扭着屁股要从桌子上站起来。
“又没人看见,想逃跑的话,用更没面子的事情作为交换怎么样?”按住她忸怩的丝袜美腿,我一口咬住那肥嫩的肉蛤,像是和她舌吻一样不断抿着外阴,将舌头探入深邃之中勾弄,吸吮爱液。
“哈啊❤~啊~啊~呜嗯!你怎么可以…哈啊…舒服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啊啊啊啊~我说…我输了,我都说…那个执行官女士,在御前决斗的时候…被那个疯子人偶吓尿裤子了…呜噢~噢呃~要是没有被烧成灰,尸体…就要在天守阁里尿一地了,啊呃~”
“嗯…”听到她自述那一瞬间的事情,心里忽然一空,或许在她心中已经释然为玩笑,但回忆起那段求她不得的时光…
“怎么了?”
“……”
“啧…开心一点…要不是那次,我们也不会…”她说着,声音逐渐无力,脸色也挂不住愁绪,最后还是冷叹道,“…无聊。”
“对不起。”
“道什么歉?一句话就把你弄伤心了,以后怎么过日子。”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甩了我一眼,夹住大腿,翻身坐正,“你要是觉得做到这一步就够了,那我也不用这样陪你,对不对?反正…你只要我活下去就好了对不对?听着,我会爱上你…还因为你有忤逆天理的勇气,我不是你的什么…附庸,或是性奴,既然你帮我打破了命运,就不要再束缚她。”
“挺浪漫的不是吗…你看,我一直没忘记你的过去…”
“糜烂的高情商说法?宝贝…如果你走不出去,我宁可现在就回至冬,再去相信愚者给我的未来,再让我尽情向神明咆哮,我看透太多无聊的男人了,说一套做一套把我当孩子,我是可以生育的女人,需要快乐我们就纵欲,需要燃烧再不屈命运,是你说服我继续这份仇恨,为何自己畏惧了呢?求你了…别让我失望,我这辈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相信我,值得拼命的人,别学他…总惦记着我软弱,停滞不前的样子。”
诚然,身穿情趣内衣坐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忽然冷肃的对话,还有滴滴答答落下的酒液,本该是纵情享乐的时候却被堵住心口,“呼,我没事,罗莎琳!来做爱吧。好久没扑进你怀里了!”
“你现在的状态,不行吧。”她眉宇温柔,长腿一甩坐在桌边,用双腿将我笼络在她身前,“我不是五百年前的少女了哟。”
“突然说什么…咕咕咕…”
“肚子空空,当然会情绪低落。哎呀~我的小公狗,不喂饱养着,我吃什么呢?”
话音未落,罗莎琳向后一推,将桌子移开中心,脚底下传开空响,她抬腿一撩,将地毯掀开,我这才发现女主人给我准备的杀器。
长桌底下不知何时被挖开一个空槽,伴随着齿轮转动声,一个石制的炭炉出现在眼前,那是至冬的风格,就像小说中提到的那种北国炊具,用石头围砌成齐膝高一个长方形,中间堆上炭火,一屋子人围坐着,一边烤火一边烤肉。
没错,这个长度和深浅,与其说是烧炭的炉子,不如说…我抬起头看向炎之魔女,对方一脸微笑,抱着胸交叉着腿,自信而丰满的肉体在酒渍过后波光艳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能燃烧的存在…
“你要干什么…”
“做晚餐啊,很奇怪吗…炎之魔女的肉体,是丰沃之神品鉴过后的产物,除非你是大号丘丘人,能把我吃干抹尽,骨头都嚼烂…”
“你的自信心,我已经不敢再认同了…”
“没让你吃我…按照教令院的研究,这身肉是不断生长的,也正因此才能燃烧五百年啊,现在你把女皇打跑了,又接受了草木之力,那我就算再孱弱,也得定期烧掉一点多出来的物质吧…”
“说点能听懂的。”
“减肥。”
“噗!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最新的燃脂方式吗?干烧啊?”
“有什么好笑!那…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心底保存一团火苗吗?不就是…怕自己身材走样,呵~没空和你解释,你喜欢就尝尝,掉一两块肉没什么大事。”
方才用力跳舞的桌子变成了配菜桌,摆满了果园里的香草,北国来的各种海鲜,主要是贝类,还有两只鲜活的章鱼,“蒙德的酒,至冬的海货,达达利亚可真是你好哥们。”
“给我整痛风了关家里,你可真是好老婆。”
她一笑,魔女般的眼睛里绽出光来,抬腿迈入长炉中,就像是躺入浴缸那样自然,脑袋枕在这头,踏着高跟鞋的丝足翘起来,交叠在另一头,抬手解开乳头的吊坠,拍拍打打,挤出些酒水,被腌渍过后的美肉散发着淡淡铜色。
扬起头,张开嘴,欲求不满的脸,酥软娇媚的声音让人无法克制,“把我烧成灰,宝贝。”
走到她脸前,自上往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那纤长脖颈的蠕动,她抚摸乳房的动作,交错拧动的肉腿,我解开裤头,垂软的肉茎砸在她的下颌上,罗莎琳娴熟的一口含住,将脖子伸长,脑袋反仰,灼热的情火一线深喉。
仰头深喉只是为了我的快感,看着她娇嫩的颈子被肉棒撑起,缓缓进出,顶入窄嫩的食道,肤下潜龙隐隐若显,她的唇口套弄根部,抿着吸着,连带着毛发一起侍弄,脸颊收缩起来,嘴巴俏嫩一吮,搅拌着“吱吱”地吹吸声,她吞下一口唾沫,软腭卡在龟头,小舌弹出齿关,绕着卵蛋撩弄。
轻轻挺动腰肢,冲破她温软的声息,卵蛋甩动起来,敲打在她眼睛上,她每一次眨眼和呼吸,从五官中带来的细腻抚摸叫人难耐,掐住她的脖颈,不知觉中加快了速度,刮碾过脸颊,顶开喉关,闷入那汁水翻搅的深处,无与伦比的酥麻席卷全身。
“唔呃~唔嗯❤~簌噜噜…唔嗯…”深喉闷吞,吸吮连绵不绝,被塞满的咽喉凸起又落下,清浅的咳嗽和呕厌,耸肩缩首,食道中的张力不断升级,血液汇聚于下身,她分泌出更多口水,含着肉棒摇摇头,唇套搓捻着,发狠一吞,心火重燃。
“呜噜~噗叽噗叽❤~卟叽…呕唔~啾咕~卟叽…”愈发温暖的口腔犹如泉水一般,在其中畅快遨游,划开水波,翻弄波澜。
伴随着深喉渐入佳境,她的口水也变得粘稠而温热,罗莎琳的手在私处周围抚摸,爱玩自己的被酒液浸润的肉体,皮肤更加红润,渗出油腻的汗水,再然后发出“滋滋”地炸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热量将她点燃。
“呕嗯❤~唔…”射精来的不出所料,她险些没吸住精液,从唇口周围溢出的白沫让她流连了好一会,直到那嫩颈蠕动起来,一点一丝吞咽下肚,仿佛被补充了燃料,爱欲的魔女镀上烈火。
填饱了她的肚子,就轮到我开饭了…像这样躺在长炉中的丰满女肉,肤脂细腻,肉感充沛,那些包裹着荤油的汗水和酒精融合在一起,就像在她体表涂上一层腌料,酒炙的香味四处飘散,明火生烤,熟女为炭,罗莎琳甚至还能移动肢体,对她来说,躺在火海中就真的好似躺在浴缸里一样,这也多少说明,她已经能控制焚烧的力度了。
抓来一瓶酒淋上去,火苗窜上几寸,欲火焚身的罗莎琳在炉中扭动起来,发出可人的呻吟躲避浇灌,清澈的酒最浓烈,从高空中飞落的银鞭“劈里啪啦”地落在她的私处,划过腰腹,弹打在双乳上…
“嗯哼❤~好舒服,哈啊~第一次觉得,自焚是件快乐的事情…嗯啊啊!好痒,哈哈啊啊~我的小火苗啊,舔得好舒服…”
诚如罗莎琳所说,那些温柔得火焰像是无数双手,按摩她油润的肉体,窜上窜下的火舌挑弄着乳头和阴蒂,她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吊在炉边,任由最猛烈的一缕冲入蜜穴,在腹中搅动,按摩五脏六腑,最后她昂首献媚,挺起胸部,用力揉着奶子,被闷红的高潮脸反仰着,粉口中呼出一缕白烟。
烈火通透全身,酒蒸淑女的香气令人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她是享受的,炎之魔女不可能被火焰所审判,罗莎琳不断扭动,揉奶抠穴,上下挺腰,她的自慰更像是被烤熟的挣扎,献肉的魔女终于能享受这份力量带来的宽慰。
温酒炖妻肉,流于表面的火焰包裹着罗莎琳,蒸发酒精后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半泡其中的美人已经闷红,此时再加入些香草,将贝类倒入汤锅酒蒸,白蛤青口北极贝,充满冬国风味的海产砸在罗莎琳弹嫩多汁的肉体上,卡在乳沟里,白花花的乳肉跳动着,弹开食材,滚入汤汁。
这一大锅酒蒸鲜女,更像是某种异国风味的花浴,罗莎琳身上点缀着百里香,盛着海鲜,跃动的火苗烧灼着,将海货的鲜美和女肉的醇厚融入汤汁…
“哈啊…哈啊…厨子做的东西,真是远远不如自己煮,再怎么说,五百年前的老火比现在那些浓郁多了…现在的蒙德人呐,真是寡淡无味。”她的声音沉醉下来,枕在炉边,脸色好似困倦了,呼吸也缓慢下来,身体徐徐律动,从滚烫的汤水中撩起火焰淋在自己身上,拍打乳房,笑颜温婉,“宝贝…你过来。”
“嗯?”俯身凑上前,火焰的温度烧的我脸红,她挪动了几下,微微侧过身体,双手捧起自己的一颗乳房,一手捏着勃起的乳头,一手兜着圆满的乳球,一番爱抚过后,她享受地闭上眼,将肉包子似的肥乳送到我唇边。
“张嘴,我的小狗狗,啊啊~~”
顺从节奏,轻轻咬住乳头,在她娴熟的挤压之中,温热的奶汤涌入口腔,餐前奶并不烫嘴,作为魔女,她对自己的体温也掌控得当,用力索取着,她的乳汁浓腻而香醇,好似奶油浓汤,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不知觉中入了迷,竟然伸手去摸。
“吱吱…咕噜~”肥美的乳晕塞满口腔,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享受而低沉的长吟,纤细的手指勾在我的喉结上,像是抚慰宠物那般撩弄,“啊啊~~嗯…吸得好用力…你也饿坏了啊…哈啊…和我以前的教授一样,用禁术滋养我,每天…研究她,调查她,揉一揉捏一捏,榨些乳汁,装模做样最后,还不是一头扎进来喝我的奶,呃呃啊❤~那个时候我就想…快点肏我,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异乡少女变成您的母狗,罗莎琳这辈子就这样了,没脸回家见他了…啊啊~当时就该主动骑上去,什么狗屁魔女,什么狗屁执行官,在须弥当个妓女,哪儿还用受五百年的孽…”
“我不配吗?”松了口,我笑了起来,抿唇舔着乳头周围的鲜汁,被拉长的丝线挂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我可不想让。”
“哎呀呀…小狗狗着急了?”
“我还想要,主人。”
“憋着。”罗莎琳掩着乳头躲开我,再度躺回酒火炉中,“贪得无厌的坏孩子,主人给你赏口饭吃,叽叽喳喳地,和淑女共进晚餐的时候,要谦卑地等待她梳妆知道吗?哼~想来,现在的蒙德人都不在乎了吧。”
她的皮肤泛起铜色,汗水和肉油浸润全身,汁血充盈的肉体从来不缺乏热量,焖烧而出的体液都是上好的烧汁,温柔的火焰会将她烤熟,却不会对我产生伤害,这是炎之魔女的无私。
这么一年来的疲惫都在这锅汤里溶化,罗莎琳第一次展现手艺,诚如魔女之躯,就连下厨她都是以最热烈最狂放的姿态,她的肉体有着绝对丰美的熟度,就连尿液也是干净的,无需任何事前处理,一只燃烧了五百年的美畜,体内早已燃尽污秽,纯白无垢,至美至纯。
她的小穴开始吹泡泡了,闷在里头的汤汁已经吸收了最醇厚的精华,她现在好似躺在泡泡浴中,脖子往下完全泡在火炉中,沸腾的醇酒鲜汤将她炖煮到酥软,手臂和长腿都沉甸甸地浸满汤汁,她的动作显得狠缓慢,呼吸也很疲惫,生怕自己散架一样。
“宝贝…帮我拿一下食材。”她抬起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章鱼,手臂却忽然垂落下来,吊在炉边抬不起来,白腻的手臂上滴漏着汤汁,悄悄捏了捏她的小臂肌肉,软软嫩嫩,掐的出水来,而罗莎琳似乎没有感觉到,沉倦的眉眼快要睡去。
“罗莎琳…”
“……”
“罗莎琳?”
“吵死了…”她厌烦地说着,又看看自己吊在外头的手臂,胸口起伏了几下,一双肥乳在汤泡中沉浮,嘴巴开合了几下,无声地说了些什么,我贴上前,却只听到灼热而缓慢的喘息。
等我再去看她的时候,方才还挑眉献媚的妖颜,此时此刻却停滞在欲醉的前夜,半闭着美眸,微张着粉口,从唇齿间呼出的白烟不是氧气,而是充满鲜味的肉香。
轻轻拨弄她的头颈,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转过来,软绵绵地侧靠在炉边,我俯身亲吻,她的唇舌仍旧是弹嫩的生味,撬开齿关往里探求,忽然感觉到她喉咙中有一股涌动的水流,吮吸着舌头,鲜汤入喉,唇齿留香。
被撬开齿贝的她歪着头,一脸欲醉,娇怯无神,清甜的汤汁从唇间“浠沥沥”流出,汇入炖煮自己的汤锅中,就好像撬开一只生蚝,原汁原味的玉女汤就这么溢流而出,焚身之火将她的骨肉和内脏熬成鲜汤,冲出喉关,滋养爱侣,这是魔女最后的奉献,她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炎之魔女的救世之愿。
这是罗莎琳的游戏,就算把自己烹肉煮骨,她也是跃出死亡范畴的女肉,我只能顺应她的玩法继续。
章鱼…来自达达利亚的冰钓,这俩只鲜活的小家伙一进入汤锅就疯狂地寻找出路,它们在罗莎琳的肉体上四处爬行,那是绝望而残虐的舞台剧,章鱼们不敢踏入滚烫的汤汁,只能在罗莎琳的美肉上寻找落脚点,最先被占据的,当然是她高耸的乳峰。
八根触须包裹乳球,章鱼一口咬住乳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那摇晃不止的硕乳又让它无法立足,滚热的乳汁满溢而出,章鱼在最后一刻咀嚼起了魔女的乳头,已经死去的罗莎琳自然无法打搅它的断头饭。
看着扭曲的章鱼吮吸一块熟肉的乳汤,心底的好奇难以言喻,那是绝望而生机盎然的景象,章鱼必死无疑,可已经死去的魔女却给了它最后一刻的温存,自知无望的它也大口吮吸,像是害怕的婴儿总喜欢咬点什么安慰自己,错误的母性,扭曲的生命,太多奇妙的想法,我不知道章鱼能否看见罗莎琳昏死的面容,能不能尝出母乳的鲜甜,也不知道罗莎琳能否从它的吮咬中得到快感,这是一个温柔的死局,大家都在苟延,而这一切的意义只是满足我的口腹和猎奇欲,仿佛,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看着众生疾苦,只觉得香艳,心满意足。
另一只章鱼就聪明多了,我将罗莎琳的双腿掰开些,它迅速瞅准了那一颗肥蚌,三两下掰开阴唇,一头插进去,闷在阴道里便不再出门,寻求掩护也是生物的本能,我试着用餐刀拨弄开罗莎琳的外阴,可躲在里面的小生物拼了命关门,两条触手已经烫红发卷儿,还是死命扒着阴唇。
我看着罗莎琳的小腹上一阵鼓动翻涌,知道那条章鱼也并未幸免,闷堵在灌满汤汁的肉洞当中,它疯了似地用口器推进,一阵阵气泡冲出肉穴,顶开外阴,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水花在汤中绽放,涌起冒泡,我知道它在罗莎琳的阴道中发现了什么,母爱的宫殿近在咫尺,只要能冲进去,就算是成为尸肉的魔女也会保护自己。
残酷而美艳的自焚烹肉迎来尾声,烧尽多余物质的罗莎琳很快熄火,酒精被蒸干,空气充满鲜香,炉中汤汁已经烧干,只剩下薄薄一层,浓稠咸鲜的海鲜女肉羹汤。
一道美餐应满足色香味,香气已经充盈肺腑,审美紧随其后,这道酒蒸女鲜有着一种别样的摆盘造型,稀疏而浓稠的汤汁垫在她背后,罗莎琳侧着头,秀发遮住静美的容颜,口中却不断流出汤汁,油润而丰满的美肉自然地躺着,四肢绵软而舒张,身体四周围绕着开口的贝类,皮肤上点缀着细碎的香草,一只肥乳漏着奶泡,另一只被章鱼吮咬着,小腹微微胀起,双腿岔开,温香之处被汤汁反复冲刷润色,肥美的肉蚌中伸出两条闷红的触手。
就像是…海难之后被冲上岸的艳尸,碎掉的海草和贝壳包围着她,贪吃的章鱼探求着她,退潮之后的月色零落在她油润的皮肉上。
用勺子轻轻敲打她的乳房,酥软的乳头微微抖动几下,压下乳晕,伴随着“滋滋”地声音,呈现奶油状的乳汁涌溢而出,经过炖煮的母乳无比粘稠,那已经不是饮料了,而是白酱浇汁,取来一小勺蘸蘸海贝,尝了几个有点发腻。
一般来说酒蒸海鲜还是原味好吃些,这次配上了魔女的荤油已经足够味道,再点缀些乳汁的话,或许是至冬口味,讲究高油盐高脂肪的北国风格。说起来,罗莎琳一个蒙德女人在至冬生活了五百年,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更是日渐抗寒,丰腴了起来…
品尝过贝类,我拿起餐刀碰了碰咬在她乳房上的小章鱼,弹力十足的乳肉海鲜堡抖动起来,看样子那家伙咬得很紧,当我撬开章鱼嘴的时候,只听得“啵唧”一声脆响,罗莎琳的乳晕被拉长,喷着乳汁回弹落下,吸盘的痕迹在她的高挺的乳房纹上一朵花。
或许是章鱼在蒸熟之前一直在吮吸乳头,罗莎琳的死后泌乳异常夸张,更加夸张是那条章鱼已经完全被乳汁灌满,头部像是个奶瓶,切开之后,爆出芝士一般的浓浆,口感脆嫩,味道咸淳浓郁。
“手艺不错嘛。”我笑着,用勺子轻轻敲打她油润的乳房,不经意一划,铁勺嵌入乳肉,沿着弧度切开一道口子,丝状的红肉挂在勺尖,溶化的乳脂翻滚而出。
她的肉是熟的。
一时间有些混乱,看着罗莎琳温柔的睡颜,看看勺子上的乳汤炖肉,我将信将疑地放在唇边,魔女的肉丝虽然只是一缕,但却足够让我震撼,旅行一年多,第一次品尝人肉,还是五百年前的魔女美肉。
迷迷糊糊地咽下了肚子,没来得及品出味道,失落中又有一丝恐惧,罗莎琳的肉体已经炖煮到丝缕纤明,即便是常燃的魔女,都烧熟了还能再醒过来吗?不知觉中喘息变得沉重,我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得到的却只有沉淀下来的香气。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肉腿,大腿根和私处的链接处已经破了皮,能看见其中奶白的脂肪层,用餐刀拨开两瓣阴唇,被煮熟的内庭保留着弹嫩的质感,将闷煮其中的章鱼挖出,一些碎肉连带着汤汁涌了出来,抠挖着她的章鱼壶,子宫口已经敞开,几颗鸡蛋“卟噜”地滚了出来,焖煮好的温泉蛋,敲开带流黄。
将海鲜都取出之后,躺在汤汁中的就只有她白花花的酒蒸肉了,秀色可餐的美肉对我来说即是渴望又是奢望,她将我的心思拿捏住了,又耍赖似的将自己煮熟,不给我询问她的机会,诚如她刚才教训我的,放不下,拿不开,不敢享受违逆天理的事情,不敢做个出格的人,那就不配拥有她。
可我又怎敢毁伤她的肉体,这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抢回来的,罗莎琳啊…一旦决绝地认定某件事,再想要动摇她就难上加难了,以前作为女士还留有些矜持,软弱的地方有迹可循,现在么…这魔女之躯从来就是纵情的存在。
刀尖悬在她软嫩的肚子上,轻轻戳入,肉汁涌出,沿着阴阜竖着划开,几乎没有一丝阻力,破开罗莎琳的肚子,刀叉交碰的脆响让我精神了很多,她的腹腔里装着蔬菜,被她的骨肉汤炖煮入味的炖菜…
那个时候…草木之力在她体内“栽”下的?她充满养分的肉体正是完美的土壤,所以将自己炖熟,也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我深嗅一口,她身上散发出自信的味道,果然…教令院出来的魔女比我算计深,不仅仅活着时要教育我,熟了以后还要教育我,作为她的爱人…就该相信她的一切,享受她的奉献,是我出门旅行太久了吗?那分明是我曾经的执念。
坏女人,从来都藏着不说,要人担心,要人挖掘…罗莎琳,这次你可赢不过我。
刀叉在她的腹中拨弄,软烂入味的蔬菜下方,是她白净的肠子,子宫和胃袋,我想起她口中涌出的肉汤,于是拍打了几下这些容器,果不其然,脏器中发出水声,进而晃荡起来。
尝了几口她腹中的珍馐,用女肉高汤炖煮过后,即便是蔬菜也充满了馥郁,作为盘子的内脏则提供了额外的脂肪,使得口感细腻,汤汁充满胶质感,但我总觉得寡淡,作为主菜的罗莎琳太过诱人,她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样,摸上去润得可人,香气扑鼻,稍微捏一捏又能感受到皮肉酥烂的层次感,我小心翼翼地举起刀叉,沿着腹部剖开的切口,竖着剔下一小片肉。
这是罗莎琳腰腹部位的腩肉五花,炖熟过后的肉片带着凝脂般的分层,她的肚子带有熟女的小丰满,脂肪和肉纤维的比例恰到好处,我仅仅是流于表层的削下来一片,因此薄薄的肉片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样,应该不会破坏她的肉身吧…直到体温回归正常,她就变回那个燃尽的魔女,熄灭了温度,对她而言就是生命。
托起罗莎琳的后颈,撩开脸上碎发,她静美的容颜再度让我怜爱,掰开下颌,口中晃荡着咸淳无比的“涎汤”,我将叉子送入她口中,品尝了自己的味道,罗莎琳似乎还是那样冷漠,上下摆动下颌,帮着她咀嚼了几下,直到那片薄嫩的女肉和汤汁融合,我俯下身,享受爱人的喂养。
唇瓣的温柔,舌头的灵动,她既是食具也是美餐,我从未如此享受过这一口浓烈,就像是豚骨拉面的最后一口,肚中早已饱足,却总忍不住端起碗来品一口汤,放肆地发出吞咽的声音,躲在汤中的最后一块肉滑入口中,连带着舌头的巧思一起品尝,抚摸着罗莎琳的脸蛋,撩开她的眼睫和碎发,深吻入心,挚爱饱腹。
分开嘴唇,她面色沉醉,彼此的唇舌之间拉长了银丝,而我口中则叼着被艳骨汤炖煮过的魔女肉,正如她所说的,现在的我多半就像只小狗狗,温柔的魔女用尸肉喂饱了我,还一脸悲悯地用失了神采的眸子注视我,五百年前的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一滴汤汁打在她半闭的眼眸上,润了些光色,又显得迷离,妩媚起来,那些醇白的骨头汤从罗莎琳嘴角流出的样子,配上她双目无神的模样,惹我的欲火难耐,叼着她的肉片,好似在炫耀什么一样,被我亲吻的罗莎琳只是睡着,忽然听到“呲”地一声,冷却下来的乳房迎来了最猛烈的喷汁。
高挺的粉峰射出两道白箭,由于女体自然瘫软,她肥硕的双乳也自然向两侧瘫垂,这最鲜美的尸乳就像两只马尾辫,对称打开弧度,甩着喷着,淋在她被剖开的腹腔里,落在汤汁中,洒在睡颜上。
为了不让她喷奶,我只好用餐刀划开一只乳球,乳汁不再集中喷射,而是从切口出翻滚而出,我饶有兴致地解剖她的乳房,那双迷倒众生的豪乳内里同样是春意盎然,厚实白腻的脂肪下,淡黄色的乳腺犹如果粒一般排列整齐,即便主人已经被炖肉煮骨,这些充满活力的果实仍不知疲倦地产奶,汇入中心的储存腔,用刀尖戳碰几下,那些乳腺就像是含羞草一样,收缩,喷奶,干瘪之后很快又充实。
探求魔女的肉体是件奇妙的事情,也许教令院的疯子们也对罗莎琳做过类似的事情,将她放在解剖台上,嘴里叼着早餐,兴高采烈地将丰沃的禁术强加给她。
玩够了,收了手,我不敢再继续毁伤她的肉体,就算真吃她的肉,也浅尝辄止地限于口中一片。
吸溜一口,舔干净从切口中溢出的浓稠母乳,我咀嚼了起来…
“嘎吱…”
啊…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明明油脂这么丰富…为什么。
……
好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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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各自涌动]
剧情章节,微量G和剧情收尾。
美餐过后,罗莎琳毫不留情地留给我一个问题,洗碗。
将她从汤汁中捞出来,放入温泉中任由洞天仙力流转,那些刀伤恢复的很快,体温趋于平静的罗莎琳也恢复了心跳,不愧是常燃之魔女,只要能控制体内循环的流火,她可以做到从物理性质方面的更改。
鲜活的女体,还是燃尽的余灰?我很难从现有知识去解释教令院出身的魔女,转念一想或许她自己也不能,对于这个世界的知识,我还有太多不解。
躺在她身边,将手探入她被剖开的腹腔,脏器表面沾染了汤汁和油渍,作为洗碗工作的一部分,搓洗她的脏器也是必须的,只是这样一份工作更像是宰杀之后的活计,本末倒置过来,在用餐之后清洗内脏倒是少见。
小心地拨开肠子,罗莎琳已经有呼吸了,虽然她只是闭着眼,但脏器表面的色泽已经恢复了生鲜的模样,若我没猜错,那是压抑了流火之后,丰沛之力重新占据身体的象征。
握住肠子搓洗撸动,受刺激的美人轻哼一声,侧过头,喘息浓郁了起来,再顺着往下,绕过九曲温柔乡,掌握住她的宫殿,一捏一放,娇嗔柔然。
“嗯啊❤~”
“醒了?”
“哈啊…哈啊…吃饱了?”犹如大梦初醒,她身体一抽,睁开疲乏的眼眸,目光中却满是错愕,“给你准备这么丰盛,都没两个小时,你就下桌了?”
“我吃饱了…”
“你也等我醒啊,我还没吃…”
淑女的规矩都这么明着暗着,这么麻烦吗?
她白了我一眼,躺下去,让热水浸泡自己,罗莎琳掰开自己的两扇肚子,手指在腹腔中数着,捏捏自己的内脏,擒住肠子,用力地撸着,淤积其中的肉汤“噗叽”一声从屁眼中喷射出来。
“呃哈啊❤~嗯…哈啊…哈啊…也不弄干净,做魔女锅很累的好不好…”没好气地榨干了身体里的养分,她抚摸着肚子,尚未缝合起来的切口中还能看见子宫。
“话说回来…我刚才尝了一片…有点干巴。”
“切,就说…怎么感觉自己腰围小了一点儿,我是燃尽的魔女啊…本来就是柴火一把,下次要吃的话…”她喘着气打量着自己,捧起一颗硕乳,“过来。咬着她。”
我扑上去,轻轻吮住乳头,罗莎琳平静的看着我,点点头示意。
牙齿嵌入皮肉,油脂十足的乳肉配上脆嫩的乳晕,一点点切入深处,从中溢出的汁水也更加丰厚,而罗莎琳扬起了头,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又痛苦又享受,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安抚着不懂事的幼兽进一步啃食她的硕果。
魔女的肉体在身下颤抖起来,她侧过脸,喘着气不说话,直到我的牙齿切开那黄油一般粘软的脂肪,尚且酥烂的乳晕被我整个咬下…
“啊啊啊!!哈…和五百年前一样疼。”她满脸是汗,手指在被掀盖的乳球上绕圈,划弄着那些乳白色的丝线,伸进去搅动,引出一缕浓稠,点在我唇边。
咀嚼着她的乳肉,生脆的乳头配上软糯的胶质,再吮吸掉她手指上的浓汤,餐后的母乳甜品也是满满的温馨,好似点缀了樱桃的奶香布丁,在口中滚动着,簌噜一声就蹦蹦跳跳跑进喉咙,在吞咽中溶解。
“半熟不生的时候,是他们最喜欢研究的时候,我啊…也不知怎么,就被元素力改变成了这样,心血如流火,身骨做青柴,就好像须弥人最喜欢的自然一样,燎原之后的灰烬更有养分,反倒适合草木生长,到后来…被做成食物都没用。”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哀戚,然后又很快锐利起来,似乎是借由这段回忆,想起了些应当告诉我的事情。
“你以后会面对他的,五百年前我叫他学长,现在我叫他同事…”她玩弄着自己被咬掉乳头的奶子,若有所思地道来,“博士…那家伙在被教令院赶出去之前,可没少让我脱掉衣服躺在他面前。”
“还有这种事?”
“哼…他啊…在我的心脏里射过精。”
“变态…”
“他那样疯狂的人,为了实验什么都做得出来,或许是觉得我太冷漠了,或许是害怕自己的试验对象死掉…总之,他用生命精华给我做了个心脏起搏,害得我整整一个月胸闷气短,嘴巴里都是他的腥味。”
“这算是愚人众之间的趣闻吗?”
“算是吧,当时见到他还挺尴尬的…那混蛋每次提交报告,总要算我一笔功劳,根据女士的身体研究,新一批的藏镜仕女会更加丰满高挺。”
“藏镜仕女…上战场的修女部队,需要那种身段干什么。”
“军妓,神妓…至冬是无神怜爱的国度,仕女们就是那个奶嘴,当人们需要信仰或是宽罪的时候,心中只有神的女体就成为了选择,出来征战的多是男性,信仰中的女神会温柔地接纳一切疲惫,没什么比这更振奋人心。”
“听起来很可悲啊…”
“哼,所以说啊…人总是要有信仰,就算是愚人众,能做到决绝的人也很少,大部分普通士兵没有那种觉悟,身为执行官…他们的情绪也经常影响我。”
“什么样的影响?”
“一帮大男人,对着一个战死的仕女哭,说她是自己温柔的港湾…你只要见过那种崩溃的时刻,就愈发厌恶抛弃这一切的神明,我只能虚伪地告诉他们,冬妮娅被神明带去了温暖的天空岛,等你们光荣战死,就能坠入她的怀抱。”
“冬妮娅?”
“嗯?怎么了?”
“她是不是有个弟弟?”
“我怎么知道?啊…同名的人那么多,谁说得上来。”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咀嚼了两下语言,原本轻佻的语气变得沉缓下来,“对普通士兵来说,带上邪眼,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对文职人员来说…几百页的‘退伍’名单早就麻木了,死在回乡的船上,就葬进海里,死在异国他乡,就烂在地里,要是死在出征之前,还要被当作残次品,拉进博士的培养管里‘续命’。”
“……”
“哈~我一个蒙德人为他们同情什么呢,明明大家都默认了这套逻辑,如果女皇真的普爱世人,至冬的子民又何至于背负这些…”
“背负反抗天理的命运吗?”
“背负她的死。”
“!”
她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大脑一空,这么冷不丁一句话,让至冬的情况更加朦胧,我在旅行中确实听说了女皇身体不好,却不知道…
“执行官能得到的真相远比其他人残酷,达达利亚为何要放出漩涡魔神,散兵和我为何要收集大蛇遗骨。”
“没记错的话,制造邪眼需要魔神的遗骸…”
“至冬无神怜爱。”
“因为…神已死…你们身上的邪眼,是用女皇的遗骸炼化出来的。”
“你的联想能力真的很强呢。”
“分明是你一直诱导我往那边去想。”
“我不知道女皇出了什么事儿,这个消息被第一席的执行官垄断,实际上…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她了,或许达达利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愚者和丑角一直指派我们三个满世界跑,温蒂的神之心也被他们接手…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天守阁,女皇的力量切切实实保护了我,所以我才给达达利亚写那封密函,如果是他应该明白吧。”
“我不明白…”
“你是不是吃饱了就变笨啊,他勾结深渊,心里有底有后手,因此行动也能更大胆一些,我的密函只是个钩子,让看不清状况的首席们犹豫的钩子,达达利亚可是女皇钦点的执行官,他要面圣谁也拦不住,再说外派的三个执行官?一个叛变一个死亡,仅剩一个回家还不接见的话,再蠢也该反应过来了。”
“你打算从中获得什么呢?一个已经死去的执行官。”
罗莎琳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又看看自己流油的肚皮,那些被我啃食过的部位已经在慢慢自愈,缝合。
我抛出的问题让她沉默了很久,直到温泉将我俩的身心都安抚下来,她轻轻撩弄着水波,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
“你…啧,我只是不喜欢再被人蒙在鼓里,当别人的刀子。”她的声音略显哀伤,刚才的快嘴伶牙似乎一瞬间都朽烂了,“我…我什么都没有,恶事做尽,仇恨至死,最后还想着愚人众给我的恩慈,我也不明白…如果女皇给我的一开始就是假象,那我还需要反叛天理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不止一次思考过,温蒂也来帮过我吧,那家伙的气息我不会认错。”
“没事儿,迷茫了五百年,也该放松一下再计议。”
“嗯…你一直在安慰我呢,明明,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是我。”她苦笑着,往我肩上蹭了蹭,已经完全复原的魔女之躯散发出温热,和池水的温柔不同,那更似一种依靠和陪伴,“什么时候,带我出去吧…”
“诶?”
“嗯…一年了,我也该走出去,和你一起看看蒙德,不一样的风景,然后…”她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为情,“五百年了,我还没跟别人道过歉。”
“你想试试么?宽解自己的体验?”
“不要。和这个残酷的世界和解,才是最弱懦的事情。”
“但承认自己的弱懦极具勇气。”
“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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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她永远炽热而美丽]
剧情章节
你不必向任何人低头,向任何事情道歉,那份错误而固执的观念,会成为人性中永恒的闪光点。
罗莎琳答应了我一件事儿,她会扮演好那个反派,她的腐朽和恶毒会成为奇迹,如果风神的自由没有形制,自然也会褒扬她放肆而张扬的人性。
当冬日的寒风眷临提瓦特,来自冬国的执行官再度踏入西风大教堂,她仍是那副自信的态度,白袍赤锦,信步如蝶,女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站在了曾经被她亵渎的风神信所。
我坐在第一排的长凳,嘈杂纷乱的交谈中,高跟鞋的沉稳步调犹如福音一般清澈,伴随着她掠过身侧的暗香,张扬的身段在雾光中朦胧而优雅。
没有人知道这位淑女为何会出现,愚人众,骑士团,修女和民众,还有那位新的女士,如果她也在现场,会对自己的前辈表达怎样的想法呢?
“还好你这次没迟到。”
“嘿嘿~罗莎琳小姐,可是我得意的女儿。”
“你知道北国有多少人在冬天喝酒把自己玩死么?”我白了温蒂一眼,将他手里的酒瓶一把夺过,“干点正事儿吧。”
罗莎琳走入圣所中央,雪光透过琉璃,在她端庄高挑的身上映出华彩,撩衣转身,自是一副淡漠的神色,看不出悲喜,显得清冷脱俗。
她平静地看着底下人,待到那些嘈杂都消散,她幽幽地开口,粉嫩的唇中,犹如丝带般飘扬的天籁之声,静静地,飘走。
我知我的存在,是因为你将我勾勒。
我明艳,是因为你觉得我明艳,我纯洁,亦是你的一双眼睛在看。
在你简单的温柔里,我也简单而善良,在你纯粹的热爱里,我也纯粹而炽热。
假若你将我忘记,我将无人知晓地死去。
歌剧的第一段,是她如泣如诉的独唱,但那并不显得伤感,反倒带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每一个乐句的尾巴,用娇颤的尾音来延长,她投入歌颂之中,仿佛自己也化作万千微光的一缕,在静默的时间中不断回荡。
管风琴的低音加入行进,竖琴的旋律盘旋而上,被夹在天地之间的美人变得渺小而怅然,她扬起脖颈,露出哀切的神色,似乎在寻找,又似乎早已笃定。
静谧而悠长的情绪里,她浅浅的哼唱让所有人都安静聆听,积压在心脏上的重负随着那愈渐婉转的吟唱,时而飘起时而落下,又闷痛,又释然。
再然后是短促而低沉的诉唱,她落下目光,环视着台下众人,捂着胸口向前一步,伸出手似乎要接过什么,渴望什么,背景的鼓点开始清晰,喧闹而连绵。
错过,失落,燃烧至堕落。
愤恨,困顿,醒时心无门。
我想要保护的背叛了我
我想要深爱的离开了我
我想要复仇的却用悲悯的抚摸救济了我。
找不到燃烧的理由,那就起舞吧,直到生命尽头。
我的悲愤不值一提,那就散为烟,人间毫无留念。
快杀了我吧。
我已经赴死地爱上了你呀。
悲剧恒久美丽,腐朽多是深情。
不畏灰飞烟灭的火蛾。
终于飞向你的烈焰。
情绪推高直至顶点,在一拍中顿后,所有乐器开始吵闹,庞杂而高亢的吟唱将空气都点燃,站在舞台中的罗莎琳昂扬挺身,焚尽一切冰冷,再度重燃。
炎之魔女从压抑中解放,她抬起手指挥着火苗,点燃每一盏灯,照亮每一寸暗,鲜艳无比的火光将她自己包围。
纵情高歌,她在舞台上犹如烈火的本源,飘着舞着,挥洒自己豪美的歌喉,眼睛掠过我的时候又泛出一抹笑,再一转身,红裙飞扬,她背过身,停歇了歌舞和乐器,只留给震撼中的众人们一个鲜红妩媚的背影。
接着,她决然退场,只留下金发飘扬的暗香,和满屋炽热的空气,追着她悠然的背影,我和温蒂打了个对眼,快步离开。
“罗莎琳!!”
冲进幕后,我一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女士,她已经褪去了烈火,正无比疲惫地喘息着,丝毫没有舞台上的优雅从容。
“太勉强自己了。编排的时候没这段的…”
“哈啊…哈…上台的时候,哪儿有压着自己的歌者。”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臂,踉跄着站起来,扑进我怀里蹭了蹭,“观众没看到吧…”
“嗯,临场反应很快,背影很美。”
“那就好。”她抿着唇,身子酥软下来,只得搀着我往椅子上挪,“蒙德出身的歌者,最大的荣耀就是在大教堂登台啊…”
“这种机会,我可以给你要来无数次。先养好自己的身子。”
“无数次…哪儿有第一次美妙啊。”她嫣然一笑,撩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抚摸着心口,呼吸变得匀缓,“女人很在乎仪式感的嘛…”
正当我安抚着罗莎琳休息的时候,骑士团的大家也来到了休息室,每个人见了我,脸上或多或少都挂着无措,唯有温蒂显得自然很多。
最惊诧的莫过于安柏和芭芭拉,琴则是一脸迷惑,摸着下巴思索着,凯亚前辈还是那种随然的态度,作为坎瑞亚出身的剑士,他或许对于死而复生并不意外,同为教令院的魔女,丽莎姐看我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早有准备。
“呃…作为荣誉骑士,我应该说点什么吗?”
一开口,尴尬的气氛似乎更浓了,自从新任女士接替工作,罗莎琳的存在几乎被完全抹去了,即便是琴团长,也很难在卷宗之中,再分辨出前任外交官和现任的区别,毕竟她们的名字都是女士,对蒙德做的事情,也将以这个代号承接下去。
我意识到,要先把罗莎琳和女士这个身份脱离开,否则我的老朋友们一时半会儿处理不过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罗莎琳…丽莎前辈的学姐,五百年前教令院出身的魔女…”
“就算你这么说…”琴团长苦恼地揉揉额头,“哈啊…无论穿着打扮还是姿态声音,对我而言,她就是女士…”
“嗯~以常人的逻辑理性而言,这个罗莎琳小姐和女士完全一样。”凯亚耸耸肩。
“不不不!就常人逻辑来说…那个执行官,不会这么乖巧的,依偎在怀里休息吧。”安柏跳起来,打断了对话。
“说到底,你们还是不相信一个死人会呼吸,还能上台唱歌。”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个肤色青白的罗莎莉亚小姐独自一人站在人群外。
“神啊…芭芭拉不明白这到底…”
“唱得真好啊!这简直是,近百年来我听过最美妙的歌剧了!”
纷乱中,他爽朗的声音伴随着酒气吹拂过来,再抬眼去看,温蒂已经笑嘻嘻地站在眼前,脸上还挂着红晕。
似乎是对来者感到不适应,一直闭目养神的罗莎琳轻哼一声,又往我胸口蹭了蹭,将自己的侧脸都藏起来,双手伏在大腿上,乖巧地倚坐着。
“唔姆…羁旅归乡之人,别离故土百年,害羞一点大家也不会在意嘛。”
“妈的…你还是那样惹人烦。”
“哈哈哈哈~无论唱歌还是喝酒,尽情释放自己的性子才是大事儿,我提议,为罗莎琳小姐充满个性的歌剧鼓掌!”
诚然,现场除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没有人理会风之神的提议,除了完全不知道温蒂身份的芭芭拉。
“走吧,为了庆祝朋友的回归,今晚当然要喝个痛快!”全然跳出了尴尬的包围,他还是那样自顾自地调动气氛,“呀!听了罗莎琳的歌,我都想要帮她共谱一曲呢。”
“呵~偶尔你也会说点暖心的话嘛。”
“欸嘿~能像这样,大家都聚在一起,没有失落和悲伤的日子太少了,五百年的故事能写好多史诗呢,等会到了酒馆,顺便再讲讲至冬的故事呗?女士~”
“你…认真的吗。”罗莎琳犹豫了一下,抱着我的力道更紧了些,她分明是在等我打破沉默,呼吸的声音已经灼热。
“那当然啦,这可是掏心窝子话!”
“……噗…”
嗯,确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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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私心傲慢]
后日谈,GE向美满结局
“为什么你一个罪人可以这么堂而皇之的…”
“哎呀,这不是优菈吗?他旅行去了…这间宅子由我打理。”
“我没问你要做什么,女士。”
“所以你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我不否认有这个成分,光是看见你这副嘴脸,又想起那家伙爱你的样子,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你不妨先坐下,我不喜欢没礼貌的客人。”女士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沙发,将书籍和茶盘都放下,“他在外头沾花惹草这件事,我也很郁闷。”
“哼,天天坐在正宫位置的女人,也会说这种话。”
“怎么?他冷落你了?”
“倒也不是…他让我长期住进来,跟你一起交流心得。”
“哈?”
“嗯…”
两位同样孤傲的女人面对面坐着,同为罪人的灵魂在悄悄编织,沉默的呼吸之中似乎有一种默契在蔓延。
罗莎琳和优菈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作为老派的蒙德淑女,女骑士和魔女,如此奇妙的组合总让人想起浪漫故事,坚毅自我的反叛,迷茫无主的爱憎,她们的灵魂在冥冥之中存在太多交集,足以让她们“一见钟情”。
“看久了,你也不是那么讨厌的家伙。我叔父…是从你手里弄到城防图的吧?”
“是。”
“很爽快嘛。”
“那你呢?提着大剑进来问罪,下手一点也不爽快啊?”
“你一定要我记你仇才舒服?是不是?”
“他说的没错,你和我一样寂寞…”
“什么?”
女士缓缓将二郎腿放下,分开双腿,撩起裙摆,只见椅子上早已经爱液泛滥,一只假阴茎插在她的粉穴中,微型的机械炉心发出金光,齿轮一转,来自冬国的淑女玩具开始大功率抽送…
“呃啊啊啊❤~哈哈啊!”
“噫!!你们俩!诶?啊…我我我…”
“嗯啊!嗯~嗯~那个畜生,就是瞄准了你…孤僻的性格嗯嗯啊!把你骗进来,当他的性奴啊…嗯!嗯~我…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朋友帮我…就只能这样…呃啊啊!!”
优菈手足无措,而女士已经爽的抬头,她瘫坐在椅子上,脸色醺红,美眸迷离,眼角溢出快乐的泪花,喊着叫着,娇颤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被机械炮机肏得浑身发抖,她一把扯下胸衣,撕碎了优雅,揉着奶子,挤出些许奶水,另一只手早已探入裙底,对着自己勃起的小红豆大肆蹂躏。
“卟叽卟叽~”硕物冲击深处,搅动着魔女体内灼热的汤水,粘稠的白浆一次次飞溅出来,她的美腿早已被干的发麻,颤抖着一收一放,高跟鞋也甩飞出去。
慌神的优菈背过身去,脸色煞白一片,她只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地方,可旅行者对自己承诺下的事情又让她无法割舍,身后的女士已经高潮绝顶,空气中满是女人的香味,耳边萦绕着她快美的呻吟,愈发高亢的浪叫,汁液落地的清脆,机轴转动的声音冲上脑门,
优菈的心底已经勾勒出女士被干的淫水横流的场景,她愈发觉得那张脸像是自己,犹如某种诅咒和渴望,她们都是被世俗厌弃的女子,旅行者如此偏爱自己,一定有他的用心在其中吧…
她也是那么渴望,那么羡慕,那么苦苦等待着,有一个人能发现软弱的自己,再将她彻彻底底的包容,占有。
恍惚间,门缝里射来一束光…
女人们的呻吟和灵魂融为一体…
原神系列(完)2021.10.6——骨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