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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诺艾尔和琴团长都来到我身边

  诺艾尔和琴团长都来到我身边

   那一天,即使是看到琴的屁眼里汩汩流出的我的精液,诺艾尔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还以为会她大叫着打我,或者说,至少也会发怒。

   可是。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女仆只是俯下身子,把掉在地上的萝卜青菜捡起来,走进了厨房。

   在那之后,她就好像和我从没有发生过关系一样,做着一个普通女仆该做的事情。甚至,还和我保持了距离。

   另一方面,初来乍到的琴,自从被我干过屁眼之后,好像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自动升格到了婚约者的这个等级。

   那之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干琴的屁眼,然后抱着她香喷喷的身体入睡。

   最开始,琴还会扭扭捏捏地压抑自己的叫声,可没过两天,她就开始放纵地娇喘,全然不顾隔壁房间的诺艾尔可能正在听着。

   琴团长不是傻子,我觉得,我和诺艾尔在她来之前就有关系的事情她不可能看不出来。

   毕竟诺艾尔的内衣都放在我的房间里。甚至我的枕头上,也有不少一看就属于诺艾尔的白色毛发。

   可是这些,琴都置之不理,只是每晚大声呻吟着宣誓主权。

   我觉得,她有点在欺负诺艾尔了——毕竟西风骑士团的女仆怎么可能反抗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呢?

   可是我的脸皮还没厚到当着她的面把这话说出来的程度。

   只是每晚都更用力得肏琴的屁眼,稍稍报复她一下。

   几天的功夫,她的屁眼就被调教得扩张了不少,插起来比最开始的时候舒服多了。

   这天我照例把积攒了一天的精液射在琴团长的肠道里,然后像是抱抱枕一样抱着香汗淋漓的她入睡。

   可我这次并没有真的睡觉。

   我等了一会儿,等到琴渐渐发出了安眠的呼吸声,我轻轻地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我的目标是位于隔壁的,诺艾尔的房间。

   想着夜袭的我,连衣服都没有穿,更没有敲门,直接就打开了她的房门。

   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

   诺艾尔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着,她的一只手正放在自己的阴部不停地爱抚自己的小豆豆,她爱抚自己的动作很大,两条腿都不由自主地踢蹬起床单来。

   而她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片布料盖住了自己的脸,鼻子还在不停地嗅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那片布料,正是我的内裤,还是穿过的。

   我偷偷接近忘情地自慰中的少女,一把从她的手中把我的内裤夺了过来。

   诺艾尔起初愣了一下,直到看到我的脸,才呀地一声叫出来。

   只是这呀地一声,才叫到一半,就被她生生憋了回去,恐怕是不想吵到隔壁的琴吧。

   然后她就像是一只大白兔子一样,嗖地一下就躲到了床角。

   双手抱胸,两条腿缩在一起,做防护状。

   “呜呜~”

   一边红着脸发出害羞的低鸣。

   面对这么可爱的诺艾尔,我自然忍不住兽性大发。

   我抓住少女的脚踝,像是抓兔子一样把她从墙角拎了出来。然后把她按在床上,摆成我最喜欢的正面位。

   早已硬得不行的鸡巴很轻松地就插入了湿湿滑滑的小穴,有节奏地抽插着。

   我身下的诺艾尔此刻只能用手捂着嘴,强自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单是我们性器交合的声音就够响了,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每抽插一次,就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水声。

   可能是害怕被琴发现,也可能只是埋怨我有了她还要去干琴的屁眼,也可能是明明自己才是先来的,感觉到了委屈,诺艾尔的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水雾,豆子大的泪滴从她眼角滑落。

   我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上去,用嘴唇擦拭她脸上的泪珠。

   诺艾尔偏着头想躲开,被我用手按住了。

   “不要再欺负我了。”

   她弱弱地哀求道。

   我依旧没有停止抽插。

   “你明明,已经有琴团长了。”

   “那又怎——”

   这话才说出一半,就听到我身后传来一道属于年轻女性的声音。

   “是啊,你明明都有我了。”

   我惊恐地回过头,发现琴正站在床尾的位置,从后面看着我和诺艾尔在床上交合,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她此刻居高临下,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冰冷地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还在诺艾尔腔内的我的鸡巴被这眼神直接吓软了。

   诺艾尔见到琴团长也整个人缩到了我的身下,一动不敢动。

   “干得爽吗?”

   琴问道。

   这个时候要是陪笑着说‘不爽不爽’那就太对不起诺艾尔了。

   所以我选择不回答。

   虽然觉得琴团长在现实世界大概用不了风压剑,但我已经决定了,就算被打飞出去也要保护我好的诺艾尔!

   面对我的沉默,琴只是抬起脚,伸出她修长的脚趾,顶住了我的菊花。

   然后用她那脚趾用力地反复地踩轧我的屁眼。

   我也不敢动,就任由琴蹂躏我的屁眼。

   “继续干啊!”

   她说道。

   既然琴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听从,可是面对着菊花处的巨大‘威胁’,我实在是硬不起来。

   我发现,琴的脚趾停在了我的肛门口。

   然后她狠狠一用力,脚趾就侵入了我的屁眼里。

   我还没被人开发过后庭,虽然琴的脚趾很纤细修长,可也撑得我生疼。

   琴恨恨地一咬牙,将脚趾深入到底,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我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直冲我的大脑,我的鸡巴也在一瞬间就硬了起来。

   “干啊,继续干啊。”

   她一边冷冰冰地说道,一边继续用脚趾刺激我的前列腺。

   我的鸡巴在诺艾尔的身体里抽动了没几下,就在这前后夹击的快感中射了精。

   琴也终于放过了我的菊花,把脚趾抽了出来。

   然后琴走到床的侧面,依旧是抱着胸,充满威势地看着我和我身下在微微颤抖的诺艾尔。

   “让开。”

   她命令道。

   我不动。

   “我叫你让开啊!”

   她突然大声叫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琴团长,甚至,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泪花。

   啊,在一晚上弄哭了两个我最喜欢女孩子。

   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作为人而被生下来呢?

   琴见我没有要动的意思,便直接伸出手来抓我。

   突然一只手插进来,抓住了琴的手腕。

   是诺艾尔。

   “不要。”

   她低声道。

   “你!”

   被抓住手腕的琴试着挣脱了两下,却感觉手好像被岩石压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此时已经气急的她便直接扬起另一支手,就要打少女。

   这一下却被少女抬手挡住了。

   “琴团长,对不起了。”

   诺艾尔说着,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琴的怀里,环抱着她的身体,把琴的双臂按在身体两侧死死擒住了。

   琴再次试着挣脱,可惜蒙德的幼狮在力量上也敌不过蒙德的怪力少女。

   诺艾尔腰部发力,像是拔萝卜一样把琴从地上拔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身体一度恢复自由的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诺艾尔再次控制住了。

   诺艾尔此刻骑在琴的胸口上,两只手死死压住了琴的双手。

   赤裸的少女此刻下体里还满是我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淌到了琴团长的胸口上。

   琴的双腿也不停地四处乱踢,我害怕她的腿会踢到诺艾尔的脑袋上,就骑上她两腿之间,压着她的两条大腿根,把她的大腿也按住了。

   “混蛋,你也要帮她吗?混蛋混蛋混蛋!”

   琴有些绝望地哭泣道。

   可能是之前刚从床上起来,琴没有穿衣服,她正面的处女地此刻在我面前完全袒露,金色毛发组成的小树丛中两片花瓣,随着琴剧烈挣扎的喘息一开一合的。

   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或许能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

   我用我的鸡巴,顶在了琴的洞口上。

   我自然不会一下子就插进还是处女的琴的身体里,那样太残忍了。

   可是我的双手和上身都在全力制止琴的双腿,分不开,就只能用我的鸡巴不停地摩擦琴的阴户。

   被两个人压着的琴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咬着牙说道:

   “如果敢插进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我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一时间,也不敢动了。

   “主人,快插进去!”

   诺艾尔却如此说道。

   然后我看到我前面的女仆俯下了身,亲上了琴的嘴巴。

   遭到同性的突然袭击,琴只能晃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

   同时,诺艾尔的两只手也放开了琴,熟练地揉搓琴饱满的乳房,尤其是,她那一对粉红色的乳头。

   这场景,实在让我太兴奋了!

   我早就知道,和诺艾尔不同,琴的乳房很敏感。被诺艾尔袭胸的琴,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此刻也有了余裕,低下身用嘴巴给琴口交。

   我再次使出我的绝技,用舌尖高速地挑逗琴的小豆豆,不一会,琴的下身就淫水肆溢,喉咙里发出了娇喘声。

   诺艾尔也分开了和琴一直亲在一起的嘴,两人的嘴角都拉了丝。

   “琴团长,请你冷静一点。”

   被两个人进攻,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琴,只是呜呜地说道:

   “那种事情,要结婚之后才能做的——”

   “反正早晚也是要结婚的,就先做了也没什么吧。”

   我想也没想地说道。

   听到我的话,琴‘恩’了一声,彻底变得乖巧了下来。

   在我舌头的攻击下,琴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我也趁着她最敏感的时候,用鸡巴突破了她的处女膜,插了进去。

   被快感的巨浪冲昏了头脑的琴‘咿呀’地尖叫起来,两只手胡乱地在空气中乱抓。

   诺艾尔抓住了琴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琴团长,要乖哦”

   她柔声说道。

   女仆的温言细语,早就突破了性别的界限,让琴也安下心来,一边发出悦耳的呻吟,一边享受我的抽插。

   同样是第一次,琴的阴道并没有女仆那么紧绷,但是里面软软暖暖的,全是淫水。

   噼哒噼哒的水声响彻房间。

   琴阴户上金色的绒毛一颤一颤的,她彻底发情时的呻吟也如此婉转悦耳,让我的心都化了。

   更别说,诺艾尔还时不时揉揉琴的乳房,亲亲琴的小嘴,更让我兴奋。

   不一会儿,琴就颤抖着高潮了。

   可我还没有射精。

   今天已经射过两次,我还有得坚持。

   “很敏感的,求求你,不要!”

   琴的语气已经带着些哀求,可能短时间内两次高潮之后阴道的敏感度已经高到即使是她也承受不了了吧。

   我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鸡巴齐根没入,耻骨狠狠地撞在琴的耻骨上。

   只没插几下,琴又‘呀呀’地叫着,连续高潮了。

   “不要,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诺艾尔,放开我,我不欺负你了,快放开我啊。”

   琴无助的哀求着,可是现在不管是我还是诺艾尔,都不会停下来。

   似乎是看到了平日里一直最尊敬的琴团长软弱的一面,诺艾尔也有些兴奋了,她更加卖力地攻击琴的乳房和小嘴,颇有些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味道。

   而且,诺艾尔的下面也流出了不少淫水,这些淫水夹在诺艾尔的屁股和琴的肚皮之间,每次诺艾尔一动,就啪嗒啪嗒直响。

   我,是在天堂吗?

   难道说我刚才其实已经被琴团长的风压剑打死了,这些都是我的死前走马灯?

   顾不得这些,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让我身下的琴团长——让这个总是认真的、受万人爱戴的女孩,不停地高潮,高潮到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和诺艾尔到底让琴高潮了几次,我终于把精液射进了琴团长的身体里。

   离开了琴团长泥泞不堪的小洞洞,我才意识到,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我的鸡巴都快没有知觉了。

   而琴团长早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床单上全是她流出的淫水。

   诺艾尔也从琴的身体上下来,无力地躺倒在床的另一侧。

   几乎失神的琴望着天花板,胸脯微微颤动。

   我躺在她们中间,伸出一只手把琴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自然把诺艾尔搂住了。

   都已经累得不行的两个女孩,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在睡前,我曾经以为,这次的风波就会这么过去,我要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尽享齐人之福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不是自然醒来的。

   因为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琴团长和诺艾尔两个人,蹲在我晨勃的鸡巴两侧,一人占据一方,在舔我的鸡巴。

   琴的口交要比诺艾尔熟练得多,她很快就抢先去进攻我的冠状沟,诺艾尔竟也不服输地用嘴含我的蛋蛋。

   我从没教过她这一招,难道是自学成才?

   “琴团长,你好卑鄙,那是主人最敏感的地方。”

   诺艾尔含着我的蛋蛋抱怨道。

   “战场上可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一说。”

   琴说着,转而用舌尖进攻我的马眼。

   说实在的,昨天插了那么久,现在我的鸡巴还在疼。

   就被她们这么弄得强制勃起了。

   爸爸,妈妈,我现在,鸡巴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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