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丛之影·生灵之义
苇草,本名拉芙希妮,深池领袖爱布拉娜的胞妹。作为矿石病患者,苇草由医疗干员自维多利亚小丘郡的战后废墟中营救并收留。在非矿石病损伤康复后,于测试中表现出高超的战斗技巧与强大的源石技艺。并在核心城战役中屡建奇功,现留舰查看中。
……
泰拉历1098年1月23日深夜
静谧的夜晚,泰拉荒野的上空,依旧是群星璀璨、双月悬天的景致。罗德岛的舰船,也随着夜晚的节奏,警惕着天灾的到来,缓缓地行驶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大地上。
此时,一位德拉克少女晃悠着龙尾,独自一人坐在甲板上,看着远处黑沉沉的天空,默默发呆。夜风扑在她的脸上,凉飕飕的,但炽热的体温,使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冷意。
她从未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去一个只有让自己安心的地方,携带着那颗已经死灰的心,感受着那份难得的宁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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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好困,凯尔希给我的工作量是真的多啊。\"
诺亚在办公室里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已经是晚十点半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又低头看向桌子上的文件夹,翻阅着一些重要的事情。
“嗯……还差一个小时就能整理完萨尔贡地区的信息了,但是……真的太累了,先出去会儿再说吧。”诺亚打算出去透透气之后,再回来继续工作。
诺亚走出了办公室,在罗德岛舰船的走廊中疲惫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打着瞌睡,但是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走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然撞到了某人的身上。
“呜啊!这位干员,不好意思。”诺亚什么也没有看清楚就连忙道歉。
“呃……博士?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呢?”那位干员看清来人之后惊讶的问道。
“哦……我工作累了,想要出去散散步,凑巧路过这里。对了,你是来查寝的吧。\"诺亚有些慌张的面色终于松了下来,又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位干员问道。
“是啊,博士!”查寝的干员点了点头,“我刚从外面巡逻归来,准备去巡逻一圈,顺便查查寝。”
“好了,早点查完早点回去休息吧,别熬夜了。\"诺亚微笑着劝慰他。
“谢谢博士关心。”查寝的干员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果博士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那我先去了。”
“嗯嗯,辛苦了。”诺亚看着查寝的干员离去,自己继续朝着前方走去,直到打开了一扇合金门,踏入甲板上呼吸着夜里的新鲜空气,诺亚的脑袋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脸上的倦怠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略微饱满的精神。
深夜的罗德岛甲板上鲜有人影,除了在重点岗位值班的干员外,其余的干员都已经回到了各自房间里休息了。诺亚站立在甲板上,看了一眼四周,短时间内大致浏览一遍似乎是空无人烟,但要仔细一看,他却发现有一团火光正处于远处栏杆的中间。
“……什么,到底是谁这么晚在这里点燃了篝火?\"诺亚惊愕的嘀咕道。
在甲板上点火的是敌人?不对,要是这样的话早就被看守的干员发现并发出警报了。
或者说是伊芙利特那孩子?也不是,塞雷娅对她的监视很严密,她根本没有办法做出这种事情的吧?
那...是什么人?
诺亚皱起眉头,心中不得不生起了疑惑。
“不管怎么样,先过去看看。”
他快速的朝着火光靠近,等走到近处一看,这才发现,那团火光居然是一条正在冒火的尾巴末端。
“唔啊?!”尾巴的主人听到这一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猛的转过头,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顿时大惊失色地叫出了声。
“干员苇草?”诺亚一脸惊讶地看向面前的人,发现她正是参与了核心城行动保护自己的,那位代号名为苇草的德拉克少女。(★因为官方的锅,导致我写的苇草提前在核心城出场,所以小丘郡事件也不得不提前在了切城事件前。)
她留着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皮肤看上去白皙滑嫩;一张精致的面孔,在一双浅绿色瞳孔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的美丽;头的两边长着两对与瓦伊凡不同的漆黑犄角,还有额头上的一对上下相反黑长菱形,更是凸显出了她身为德拉克族的特殊身份。
她的身上仍在穿着原属于深池部队的白色干部外套,右臂上的红袖章上有着白色的“X”标志,在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棕褐色的长毛衣,下身则是一双黑过膝袜与一双白系腿带的黑色长筒高跟靴,整个装束看上去简洁,却在她身上有着别样的魅力。
但最让诺亚显眼的,莫过于她正在灼烧的胸口处的毛衣。
“是博士啊……”苇草这才缓过来看到博士在自己跟前,便松了口气。
但看着诺亚那副有些疲惫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担忧:“博士,你的脸色…看上去好苍白,是不是……累了?”
“没什么,只是最近有点忙罢了,我想知道,你这么晚为什么会在这里坐着,难道不冷吗。”诺亚淡然的说着,但语气中的倦怠之态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没关系,我的体温…很热,夜里不会感到寒冷。”苇草有些害羞似的说道,“博士,如果你……也没什么事的话,来我的身边坐吧。你可以……借我的体温,暖暖你...的身体。”
“这……”诺亚犹豫了一会,但想起来上次的石棺行动后苇草昏迷不醒的状态,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怜惜,于是,诺亚带着一份愧疚感,在苇草的身旁找了一块甲板坐下来。
诺亚靠近德拉克少女温暖的躯体,一股沁香传递而来,令得他的精神一振,心中也是稍微放松了下来。但很快,身体的右半边吹来的冷风又令他从恍惚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一边冷一边热,这种感觉实在是很糟糕。
“苇草,你这时候坐在这,是不是要出来散散心吗?”诺亚看着苇草,询问道。
“是……不过我,”苇草有些迟疑的说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能够看到夜里的风景。”
“风景?在夜里你看到了什么?”诺亚好奇的追问道。
“没有什么,”苇草说着,亮青色的瞳孔里囊括着对安宁无尽的憧憬,“博士,你看舰外,夜晚……真平静。”
\"是啊......\"诺亚喃喃地说着,抬头看着星光璀璨,繁星满布的夜空,不知道该不该赞叹这片星海的璀璨,即使是日夜操劳的自己也无法忽略它们的美丽所在。
“以前,每个夜晚都充满了火光和焦臭。只有看着现在这样的夜色,我的情绪才能平静下来……”苇草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股平和与一丝安逸。
诺亚看向苇草,她正看着星辰,那种向往和憧憬的神情,和自己累了之后想要去休息的精神状况极为相像,于是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种共鸣,忍不住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每日每夜都要处理文件,确实会累的腰酸背痛,现在跟你看着漫天星辰,休息一下也挺不错的。”
“是吗?我也希望如此。”苇草的声音带着一丝欢欣。
“但我还是有个疑问,你今晚应该有着什么烦恼吧?”诺亚看着苇草,一针见血般的说道。
“博士,我...”苇草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似乎被诺亚的猜测给震撼住了,但紧接着却是恢复了常态。
“是的……我是影子,只能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欣赏风景,所以,也不会感到不安。”
“……影子?”苇草的话,令得诺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眼前的少女。
“自己是个影子这件事,我不排斥。只有影子才能在这里,隐姓埋名,也可以默默地守护一个人。”苇草看着诺亚,语气里透露着一抹坚定的意味。
“……嗯,说的也是,作为影子,能够从小丘郡活下来,并在罗德岛短暂地安居下来,真的非常不容易……”诺亚这才悟到影子对于苇草的意义,看着苇草,有些不敢置信般的感慨道,“当然,这也少不了必要的牺牲……”
“小丘郡……小丘郡?姐姐……不,不!”苇草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看向诺亚的目光变得急促与惶恐,仿佛是被触碰到了什么不愿意承认的伤口一般,使得自己的心理防线被击破了。
看到苇草的样子,诺亚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出声安慰道:“不要慌乱,你这是怎么了?”
“博士……如果,如果是与我有相同面容的人找到了你,不要和她战斗!你会死的,我不想,不想你死……”
苇草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连连向诺亚哀求道。
“你说的是……深池的领袖吗?”诺亚有些吃惊的问道。
“总之,千万不要碰上她……如果那一天,真的会到来,我会……尽全力保护你!”苇草看着诺亚,神情变得极为郑重的说道。
苇草她看上去很慌张,难道深池的领袖,真的会来追杀我吗?
诺亚心中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猜测,因为罗德岛还没有与深池进行全面交锋,但自从Outcast解决掉深池的六名干部并做出牺牲自己的壮举后,诺亚就已经察觉到深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且,诺亚的直觉也在告诉自己,深池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一般组织,如果深池真的知道仇人背后的罗德岛还有自己这样的战略家存在的话,在与维多利亚进行真正接触后,很难不可能做出斩首行动。
想着这些,诺亚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不妙,不由得对自己刚刚的举动产生了怀疑。
如果真的像苇草所说的一样,自己是深池的追杀对象,那么,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避开她,避免让她感觉到危险。
“嗯,苇草,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样,我会小心的。只不过,我觉得你作为影子,你更应该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饥寒交迫的人,而不是在这里独自一人躲在这里……”诺亚沉吟了一番,看向苇草,认真的说道。
“虽说我自己就是罗德岛的智囊,每一天都在维持着罗德岛的运转,但这并不代表我能够完全掌控罗德岛。我也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所以才需要团结起来共同面对困难,我们也是一样……”
诺亚这样认真的对着苇草说道,让苇草的表情有些怔然。
这样的话,博士……竟然和自己说了,还是第一次,在与博士交流之后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种感觉……
很亲切,
深深地影响着我……
也许……从成为感染者的那天起,我便是一个人,但并不代表我没有一颗为了万众殷切的愿望而努力的心。
我也曾经渴望,渴望自己能够像影子那样,在他们背后默默地守护着自己所热爱的人,能够为了他们而抛弃所有,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允许自己有太多的感情纠葛,只能将这份感情埋葬,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只有在平静的时刻,才能拿出来,慢慢回忆,慢慢回味。
而现在,博士对我,是不一样的亲切,我的感情,我的所有的感受,博士都清楚地感觉到了,而且……他也是因为了解我,才这样说的。
罗德岛的博士,是一个真心值得我去尽心竭力去守护的人,他不能死,所以,我会拼尽自己的一切,去守护博士和他心系的百姓,不会让任何恶人,任何势力,伤害到博士,伤害受苦受难的每一个人。
“博士,谢谢,我……”苇草低声的,用沙哑的嗓音,缓缓地说道,说着,苇草看着诺亚,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坚毅的神情,说道,“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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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苇草的这句话,诺亚不由的一阵恍惚,有着一瞬间的失神。
“你有着让我感到平静的梦想,你的理念,你的意志,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想帮你去实现它。”
随后,苇草站起来,又单跪下来右腿,让膝盖靠在甲板上。她托起诺亚的右手,再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右手上,搭在了诺亚的手掌心,做出标准但没有呈现武器的臣服礼。
“拉芙希妮,从今往后,就是守护博士的影子,只要我煽动深池的火,它会为你在黑夜里烧出道路。为了我们共同的愿望而战,我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哪怕是死亡,也绝不会退缩!”
诺亚听到苇草的话,感觉着她的右手的温度,感受着苇草掌心传递过来的渴望,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点笑容。
虽然,苇草现在还有些单纯,但诺亚却能够从苇草的话中感受到,一股勇猛无畏的气势,在苇草的身上绽放。
“拉芙希妮,你的意志,我感觉到了。”诺亚也是站起身,用双手握住了苇草的两手。将两人十指相扣在一起,说道,“那我,就接受你的宣誓吧。”
说完,两人深深地凝视着彼此,不久,诺亚便开始了接吻。
苇草见博士吻过来,也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于是相拥的时候,苇草怕诺亚被烫伤,又刻意用右手挡住自己发烫的胸口,只有左臂负责保住博士的后背。
但即使如此,那发烫的感觉依旧是让人难以抵御。无论是发热的体温,还是温热的口腔,嬉戏在一起的舌头让德拉克少女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顺着脊髓直冲大脑,就好像一道闪电划过了大脑一般令人难以形容。
直至良久,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两唇之间的银丝已经分离开来后,诺亚对着这样的苇草说道。
“拉芙,你……好美。”
“谢谢……”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博士这般夸奖到自己的面貌,苇草羞涩地低下头,有些脸红的说道,“我们,先回屋里面?”
“嗯,一起回去吧……唔,啊切!”诺亚微笑着点头,但被吹来的凉风一刺激,诺亚顿时感到浑身一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立马引起了苇草的注意。
“博士…这件衣服给你盖上,别着凉了。”苇草脱下身上的白色外套,盖在了诺亚的后背上
“好…”诺亚拿出兜里的纸巾捂住鼻子,看向苇草,感受着外套温暖的余温,脸上挂满了一丝欣慰,“拉芙,多谢了……”
“……不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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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的休息室内
苇草的白色外套,被挂在了一旁的休闲椅上,而她自己,只穿着一件棕色长毛衣与靴袜躺在床上,任凭诺亚欣赏着自己即将要被他抛开外衣的身躯。
看着苇草的娇颜与被毛衣裹住的曼妙曲线,诺亚的眼眸中,有着一种按耐不住的火焰在燃烧,但他并没有被这股欲望所趋势着去按住躺在床上的红龙少女,只是把双手放在她头部的两边,又趴下来往她的娇颜靠去,亲吻她的朱唇。
对于诺亚亲昵的举动,苇草并没有做出半分的挣扎,只是随着他的心意与他一同相亲相拥,可即使表现的这么从容,从未跟任何人有这般亲热的苇草就连呼吸声都有些急促了起来,甚至还在担心胸口的热核会不会烫到博士。
察觉到苇草的慌张,诺亚则是用双肘撑起上半身,稍稍远离她胸口的热核,以示安抚,让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当然,这也是托了诺亚的防护服还有隔热功能的福,倘若是睡衣或者是其它的衣服,恐怕诺亚的胸前早就感觉到有一个烫热水袋在“温暖”自己的心房了。
在亲吻的同时,他自己也在摩挲着红龙少女胸前火辣辣的柔软,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雅清香,并抚摸着她的腰肢。
就这样按着自己游刃有余的步骤来,渐渐地引导着红龙少女迷醉于自己的温柔乡中。
“拉芙希妮……”感觉到苇草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诺亚也松开了苇草的嘴,欣赏着她的红颜。
“博士……”一阵迷乱之意使得苇草恍惚地说着。
“叫我诺亚就好了,拉芙。”诺亚仍像往常那样对着自己的性对象平易近人地对待着,随即将自己的嘴巴贴近苇草的耳朵,而后轻轻地用双齿轻咬着耳垂。苇草抿着嘴,静静地等待着诺亚下一步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嗯……”苇草一声喘,诺亚的一只手就伸向了自己的右胸,抚摸在毛衣覆盖的馒头上,自己那柔软而又火热的胸脯被自己所爱护的人所享受着,这次她渐渐地适应了下来,在适应了诺亚的抚摸后,仿佛让自己的心灵与身体得到了双重愉悦,因为她从未如此地满足过,奔波战场的她,现在却想暂时保持在这幸福之中。
“诺亚…我的体温,会烫到你吗?”
“不会的。”诺亚摇摇头,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你的温度再怎么热,我都不会在乎的。”
“谢谢。”苇草微扬嘴角,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而且还不忘让他时刻注意点自己的热核,“但还要…多加小心,我的胸口。”
看着苇草的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诺亚的心里就越想给予她更多的欢愉。身为深池领袖替身的她大半生都在战火中度过,从来就没有得到过真正的爱,但现在,她终于在罗德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诺亚也打从心底为她高兴,德拉克少女得到了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幸福时,这种感情是如此的难能可贵。
“啊哈……”苇草微闭双眸,发出了舒适的喘息声,伴随着诺亚的抚摸,苇草一开始就紧张到僵直的身躯现在又变得娇柔起来,肌肤的热量也正在不断的升腾而起,使得毛衣都如同被烫斗碾压过一样蒸蒸发热。诺亚也不管其他人是否能够理解这样一幅春色撩人的场景,只顾低头在苇草的右胸和质感怪异的腹部。德拉克少女感到羞涩万分,但她却又很乐意去接受诺亚的抚摸,即使是害羞欲死,也仍要做出勉强的模样。
看着怀里娇艳欲滴的红龙少女,诺亚感慨万千,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形容自己心中那复杂的感情。
“嗯~!啊…!”就在此时,苇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吟。但凡有路过的听到这个令人遐想万千的声音,就一定会知道藏在屋子里的人已经摸到了对象的敏感部位。诺亚的左手已经钻过黑色的蕾丝内裤,食指与中指则向着湿润黏滑的洞口探去,对着里面的淫肉一顿胡缠蛮搅。食指肚仅是轻轻地蹭到阴蒂,苇草就会难忍发出尖鸣,同时自己的龙躯也惊到弓起腰来,那种奇怪而又陌生的神经递质刺激着大脑,苇草怎么可能不感到狂乱?在绷紧神经之后,炽热的身躯哗啦哗啦地流下汗水,浸润着她的肌肤。女孩子的这种怪异的表现,诺亚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于是一边令左手的双指放缓了蠕动的速度,一边用右手慢慢地撩起了汗水浸湿的棕毛衣。
“放轻松。”诺亚慢慢地安抚道,“慢慢来的话,就不会感到紧张了。”
“嗯…我尽量”
尽管苇草的私密部位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接触并如此地摆弄着,但她仍能在一片慌乱之后找到平静的节奏,她睁开眼睛,看着正在开发自己的诺亚,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内心里涌现出与往日不同的充实与温馨,但她表面上却不怎么不露声色,只是想在这个时刻选择让自己沉浸于这种难得的宁静之中。
在两根手指有条不紊的摆弄节奏下,红龙少女那颗紧绷的心弦渐渐地放缓了下来,龙躯也随之安定了许多,不再像刚开始时的那般僵硬。双颊发烫的苇草闭上双目,随着两只手的摆弄龙躯的不知何时加快的节奏,她的龙息开始愈来愈粗重起来,蒸腾出来的热气也随着身体的变化而化作一股股热浪扑向房间的各个角落。一个对性爱陌生的德拉克少女便就此渐渐进入了状态之中,正好像摆出了准备迎接着男人攻势的气质。
“诺亚的手指…好,厉害……啊!”苇草紊乱的低声细语,在诺亚的耳边回响着。那种从初谙性事的德拉克少女口中发出的呢喃声,好像在鼓动着诺亚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使他俘获这条红龙的兴致之火越发灼热起来。血液自两人的肌肤上流窜,似是为前戏的终结而做出的预演。诺亚的左手在热馒头上轻微一顿,那颗裹在湿透的棕毛衣里的紫葡萄就开始硬化,同时右手在那穴壁里快速地搅动着,使得洞口的龙泉汩汩地向大腿间流淌,不光是右手,被撑起来的黑色布料也因川流不息的龙泉而泥泞不堪。他们凝视着彼此,似是都想要从这次预演中挣脱一般,跟紧前戏终结的调子。
“不行了…脑子感觉…有点模糊…下面要…啊啊啊!!”随着苇草的下身颤抖着喷涌清泻直下的龙泉,还有股后的那条粗长龙尾不安地向四周拍打的举动,就意味着前戏已经谢幕了。诺亚的右手从龙穴里脱出,上面沾满了德拉克少女的汁液,那一滴滴带着丝丝甜香气息的液体顺着皮肤上的纹路一滴一滴地落下,将地板浸湿出几抹涂鸦。在这场前戏之后,诺亚的脸上也因剧烈的行动与苇草的温度流下了许多汗,但他却并没有擦去,因为他知道,现在他不能让还在状态的红龙少女等的太久,而且这时候,苇草早就凭借着德拉克的优良体质缓过劲儿了。虽然她依旧感觉到身体有些疲惫,但比刚刚还在慌张的样子强了很多。
“拉芙,先把衣服脱下吧,我先去洗个手。”诺亚转过头来,看着一旁从床上坐起的苇草。
“嗯,你先去吧。”拉芙闻言点了点头,目送着走向浴室的诺亚后,她按着自己的节奏慢慢地把身上淋湿的棕毛衣褪下。在毛衣底边逐渐被拉上来后,她的后背有一处刺球状的疤痕,可重点不是这里,而是伴随着丑陋外皮散发出来的异味。也许是因为流的汗太多的缘故,露出皮肤的时候汗味十足,混杂着香气又让人忍不住打喷嚏,但这对于早就在战场大汗淋漓的德拉克少女而且,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欲解开身上的胸罩,却又因为汗还没干透,蕾丝内裤的粘稠感又让她心刺挠,而身下早就被诺亚爱抚得一片狼藉,她又不得不把内裤脱下一点,等到自己解开腿上的系带脱下过膝高跟鞋后,再掠过过膝黑丝的双腿把泥泞的内裤扔到一边,褪掉胸罩。
德拉克少女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屋子里让自己脱光,尽管并没有因为羞耻心而怠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可脸上还在挂着的一抹红,似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事做好准备却仍旧感到些许紧张,而在心理上,也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拘谨。
“拉芙,这是…”诺亚这才从浴室里出来,好巧不巧看见了苇草的肚皮上露出了一道道难看的源石感染裂痕,那里留下的伤势看上去很狰狞,就连见过无数感染者外表源石的他也触目惊心。
“诺亚,你应该……看过我的档案吧……”苇草看着震惊的诺亚,淡然地说道:“我曾在那时候,留下了…这样的伤痕,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感染者。”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留下这样的感染疤痕…”这道道疤痕的颜色都呈暗红色,其中的一半夹杂着源石块,从其外表来看,这道疤痕至少已经存在了一年的时间。
“不……没关系,这是我,命中注定的。”苇草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波澜,她看着诺亚,淡淡地向他解释道,“我曾经想过死亡,但现在,我却想活下去,因为…”
“我知道…”诺亚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苇草接下去的话。“因为你想要去反抗命运,并真正地将其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你有了想活下去的欲望。”
“诺亚?原来你也明白我…”苇草惊讶地看向了诺亚,脸上露出一副惊愕与疑惑交加的神情,似乎想不通诺亚为什么能够猜透自己的心思,又或许是想不通为什么能够猜懂自己内心的想法。
“顽强的体魄与你的意志不就是证明了你的想法吗?只不过看到你,我不认为自己有多坚强,也不认为自己有多勇敢,相反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而且还是一个刚刚踏入了源石技艺领域的菜鸟。”诺亚叹息了一声。“但是,你的这股意志却是非常难得的。”
“诺亚,你不必自嘲…我觉得,你在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并引领着他们反抗既定的命运,这就是为什么,我追随你。”苇草微微抬起了头。眼眸里流露出坚定之色。
“谢谢,你能一直保持这份信念就好了,拉芙。”诺亚说完,把苇草轻轻地推倒在床上。尽管欲火因为刚才的叙话而灭掉了一些,但一看见她的胴体时,那团欲火仿佛又被雪中送炭般旺了起来。德拉克身上灼热的温度,让苇草的每一寸肌肤都显得娇艳欲滴。那副曼妙的身躯,即使有美中不足,但在诺亚眼里,那一道道裂痕是她无可挑剔的印记。
倾听着德拉克少女稳重的呼吸声,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欲望。诺亚脱掉了裤子,在苇草淡然的注视露出自己身下已经挺立的性器。苇草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性的性器官时,她并没有快速地做出捂住脸的害羞反应,只是在她的脸庞上,已经转变成瞳孔缩小的惊愕目光与涨红的双颊,这就意味着她现在无法掩饰对性事期待的心情。
诺亚往下靠,按着苇草肩膀的两侧,示意让她的双腿摆成M型。德拉克少女仿佛受到主君的精神感召一般,按着他的想法照做起来,在双腿间展露出了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洞口,在开始的旋律完奏后,诺亚便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整根肉棒小心翼翼地没入了她的龙穴内。
“嗯……!”苇草只感觉到自己经常撒尿的地方被长条状的物体充实起来,出于对侵入自己重要部位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褶皱,似乎在试图去直面它。当那长条顶破了体内的薄膜时,撕裂开来的剧痛随着神经递质传输至颅内,深深地刺激着苇草的感官。
“呃呃……!”苇草闷哼一声,忍受着从未有过的破处之痛,但她的脸上却表现出了铿锵的一面,显然这样的痛对于她来说已经远远比不上在战场上受的伤那么痛苦。
“拉芙…”
“我没事…诺亚,这样的痛,比起战斗到遍体鳞伤,亦或是那场灾难,这不算什么。”
诺亚想到苇草成为感染者遭遇的悲剧时,心情有些下沉了。但苇草看到他失落的眼神时,又再度让他放下心来:“我的身体很痛……但你给予了我短暂的安宁与幸福,所以我很高兴……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听完这句发自内心的话,诺亚便不再犹豫,应着她的想法抽动了连接在龙穴的海绵体。他明白,虽然缓解她身上痛苦并不是顷刻间就能解决的事,但也只好让她慢慢地适应这份感觉才是上策。与此同时,嵌进苇草紧致的处女穴不断缠绕着、温暖着茎身,那份紧实的神经递质传入诺亚的脑海,确实能引诱他把射精的欲望倾泻于她的体内,但显然这样的做法并不明智,于是诺亚便摆动腰身,让肉棒尽量向上靠拢抽送,做到减缓苇草破处痛的同时也尽量做到把控自己的欲望。
抽送的频率很平缓,德拉克少女脸上那一丝痛楚仿佛被挤出身体一样,带着好奇的神情与通红的脸颊目视着诺亚抽插自己的样子。而从她口中,魅惑的喘息声与吐息一同喷发出来,几乎要将两人的欲望彻底汲取出来。狭窄的甬道不顾痛感并下意识地收缩起来,肉壁席卷着变硬的海绵体,给予诺亚自心底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快乐。
不仅在身体上,诺亚凭着享受阴道的滋润缓解了困扰他的疲劳,在精神上,他也感到了久违的充实,这样一来便填补了工作之余空白的内心。循着德拉克少女微妙而生疏的喘息声,抽出肉棒,又再度顶着淫肉向深处进发,即使被包夹在两腿之间,男人的双手还不忘抚摸着她柔软的大腿肌肤。每次被进入的过程对苇草来说是痛的,但痛了之后,温暖的喜悦感便又涌上心头。
一到这时候,苇草才感受到了性交带给自己的快乐,旷日引久的行军生涯使她从未接触甚至深入了解过与异性的交往,看着眼前的男人用自己的肉棒在自己撒尿的地方进进出出,苇草只是觉得大脑逐渐被追求性的渴望所占据,任由自己效忠的对象诺亚开垦自己荒芜的土地。
阴肉摩擦出快感的神经递质不断地侵蚀,苇草也越来越没法控制住自己随欲而起的娇喘声响,她的酥胸震起一阵阵波浪,巨大的尾巴也像无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床底下四处摆动着。而拉芙希妮这位春意尽显的德拉克少女,有着属于龙坚韧的身段,却也带着一些属于女性的柔韧,可即便如此她也经受不住最重视的人对自己有力的顶弄。
感到诺亚像是要将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冲散似的,苇草伸手让双臂慢慢搭在诺亚的肩膀上,像是大脑短路了一般,支撑不住地对他呢喃道:“诺亚……我身下,有点怪……啊啊啊啊……”
看到苇草的反应,诺亚倒也发觉出来,苇草身子的柔韧性真的很出色,但她身后那条尾巴可是有着近乎巨无霸的大小与令人瞠目结舌的长度,肉眼可见的离谱着实刁难到了他,因此在做爱的过程中都不敢采用后入的方式。于是他把姿式微微改变,一只手在她发热的小山包上面玩弄,另一只手就掰开她的右大腿半跪于床上,来回动辄双腿间的肉棒插弄她。
一面感受着下体的一充实,一面抱着诺亚的背,淫声哼哼,娇美的身子强烈的蠕动着,诺亚感觉在苇草蜜穴中的阴茎好像越胀越大,内道的直觉使她也感受到了阴茎的膨胀,即使红龙的身体敏感的多,但这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一面滋滋地流着淫水,享受体内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伸出过膝袜包裹的双腿夹住腰部,以迎合男人有力的插入。
硬肉与软肉之间的摩擦,过瘾的神经递质又疯狂地涌上二人的大脑来了,大概是因为敏感的缘故,这第一次来的比诺亚之前做过的快多了。她的龙息喘得更快,尾巴不安地扭动着,双腿使劲闸住腰,好让诺亚能更深地插入龙穴。
“拉芙,我快要……嗯!!”诺亚觉得自己的精阀已经受不了了,龟头的麻乱感实在是难以忍受。他用力地晃动胯部,撞了盆骨几十下,每一次都是顶到底。
可离奇的是,就因为这几十下的力度把握的不太准,诺亚自己反而挣脱开苇草松懈的双腿,肉棒也随之拔出龙穴,一股股热烫的浓精在强大的压力下喷射而出,射在了苇草的小腹上,胸部、锁骨处也因此沾到了一些白液。
“啊……啊喝……”
诺亚在喘气之余惊讶地看着自己罕见的体外射精,之前与许多关系密切的女干员做的时候毫无疑问是内射,她们大多数心血来潮却没怎么提保守的要求,诺亚也就习以为常了。而这次的体外,即使是欲望随着喷射的结束而退去,也仍旧让他保持着百思不解的状态。
倒是苇草好奇地用食指蘸了蘸胸上的白色液体,还尝试性地嘬了一下,当然在做出这种尝试之后苇草的脸上露出了难堪的表情。
“好苦……”
“哈哈,拉芙跟我先洗洗睡吧,我也开始困了…”诺亚哭笑不得,他拿了张纸擦去了苇草小腹上的精液。
只不过经历一番小酣战之后,诺亚的脑袋开始犯起了迷糊,体力在夜间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嗯?……这么快就睡了?”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苇草看向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摆着疲态,略带疑惑地问道。
“嗯,我快困的不行了……”内心复杂的诺亚强行压下心中的不自然,发现自己下班后依旧处于疲惫的状态,脑子在抗议的他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这样也好……我跟你一起洗吧。”诺亚的困样令苇草的眉头紧皱,她的眼眸中充满了担忧之色,心中一疼,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扶着诺亚走进浴室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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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淋浴室里走出来后,苇草的头上与身子裹着白浴巾,用自己烧热的尾巴晾着衣架上的毛衣和蕾丝内裤,而诺亚早就进了被窝,躺在床上发出熟睡的鼾声。
看着自己最重视的人如此狼狈地睡在自己的面前,苇草心中发誓,决不能让任何不怀好意的人伤害到诺亚,哪怕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行。当然,这种誓言与畸形的占有欲是毫不相干的。
看着诺亚的睡颜,苇草那双美丽的湖蓝色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心中暗道:“我不能让你这么累,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
苇草在这里自语着,在深池的时候,她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守夜人了。
“我会为你守夜的……就请放心地休息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