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反差 被荧玩弄于鼓掌的提瓦特大陆

第3章 第三章 被执行的‘正义’

  第三章

   月落日升,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扫过蒙德城的街道,几个奇怪的架子在琴带领骑士团成员通宵加班的努力下已经在大教堂前的广场上搭了起来,上面盖上了彩色的帆布,从外面并不能看出里面是什么样子,但从里面偶尔传来的淫靡之音让这个问题的答案变得简单了许多。

   举办蒙德版送仙典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蒙德城,与昨天围观案发现场的盛况有所不同的是,由于已经经过提前通知,今天早上的观众都自带了高高矮矮的板凳,加上城内几大餐饮店铺都现场做起了生意,俨然一副过节的气氛。

   就在那座高大的女神像下面,摆放着从琴的办公室里搬出来的办公桌,看起来这里就是今天送仙典仪的主席台了,琴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即便根据流程几分钟后送仙典仪就要开始,她还是不断地查看着手中的文件确认着细节,这次举办如此大规模的活动旅行者之前只字未提,加上优菈说的那些话,让琴对旅行者的目的有了一丝担忧。

   而此刻荧正躺在主席台右侧的沙发里闭目养神,另一侧的沙发里端坐的紫色猫耳少女,是据说受邀前来参加典仪的璃月的客人,在这位少女旁边还站立着一位一身红衣的随从,手持一本又大又厚的书,和琴一样不断地翻阅着什么。

   蒙德的风神被璃月的仙人所杀,恐怕前后十年都难找这样劲爆的消息,也难怪璃月要派人到场,否则稍有不慎就会变成两个城邦之间开战的不妙场面。不过既然旅行者打了包票这次的送仙典仪,甚至是风神巴巴托斯的死都不会产生任何额外的问题,琴也只能姑且相信这位来历不明却分别拯救了蒙德和璃月的旅行者了。

   琴抬头看了看太阳在女神像上投下的影子,似乎已经到了该开始的时间了,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环绕场地里三层外三层的市民们高喊道:

   “蒙德城的市民们,为了纪念我们伟大的风神巴巴托斯,我宣布,今天的送仙典仪,现在开始!”

  

   在风龙废墟的脚下,一座小小的坟茔前供奉着一件翠绿色的披风和几朵风车菊,芭芭拉试图申请将温蒂的头颅带出来一起下葬,但琴说神明的头颅不会腐败,已经决定在送仙典仪后永久地陈列在教堂的地下室了,她只能申请到温蒂仅剩的一件衣物来这里做了一个衣冠冢以示慰藉。

   芭芭拉不懂什么璃月的送仙典仪,但这位虔诚的牧师小姐知道,这不过是个在公开场合进行审判和杀戮的借口。因为前天晚上入侵大教堂的不是三个人,旅行者本人也在其中;温蒂也并非被强迫,尽管身上确实绑着绳索,但四个人进入教堂时有说有笑,并且在执行那个可怕的场景前还进行了一番乱交,芭芭拉也是在那个时候因为过于震惊而被旅行者发现的。

   被旅行者揪出来之后,芭芭拉被强迫围观温蒂的处刑,优菈和一位不认识的女性联手将温蒂的身体冻结成了冰块。而本应出现的痛苦的惨叫却变成了淫乱而放荡的呻吟,温蒂似乎并没有感受到痛苦而是极致的欢愉,被冰封前就已经变得梆硬的细小的肉棒甚至还在冰块中努力挤出了一滴白色的粘液。随着旅行者的最后离别一吻,优菈的大剑从温蒂的背后挥下,把温蒂的躯干砍成了碎片,这位风之神死亡瞬间的满足表情让芭芭拉至今难以忘却。

   没错,虽然旅行者确实威胁了芭芭拉对那一晚的事件做了伪证,但第二天早上芭芭拉那恐惧的心情并不是装出来的,来自璃月的陌生人她不害怕,化作恶鬼的旅行者她也不害怕,但她一生的信仰,那位风之神巴巴托斯竟然是一个沉溺于乱交甚至是死亡高潮快感的变态,这对芭芭拉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芭芭拉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粒药丸,想起了昨晚旅行者找上门来所说的话。

   “这是昨天晚上我喂给你吃的毒药的解药,明天早上之前如果你吃下去的话,就还能捡回一条小命,虽然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吃就是了,对了,帮我跟特瓦林带个好,就说祝它一路顺风。”

   旅行者什么都算到了。

   芭芭拉抬头仰望那风魔龙栖身的塔顶,握着解药的拳头一松,那淡黄色的小药丸就顺着悬崖滚入了奔流的河水之中。

   在罗莎莉亚修女在忧伤的音乐中一脸不情愿地将巴巴托斯的头颅放置在地下室后,照葫芦画瓢的蒙德城送仙典仪总算是结束了。虽然蒙德城的民众都对风之神有所敬仰,但实际上由于巴巴托斯奉行的自由政策,现存的蒙德居民中并没有人真的见过活着的风之神,对这位神明的逝去也就并没有什么实感,如果单纯举办这个模仿璃月文化的典礼的话,估计到场的民众可能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吧。

   所以随着琴宣布送仙典仪的流程全部结束,围观的市民们反而精神了起来,毕竟一大早就聚集在这里等着观赏的,可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请大家安静一下,马上我们就开始今天的第二项议程,对杀害巴巴托斯大人的恶徒的审判!”琴看着一手缔造了这个局面却顾自享受着两位璃月美少女服侍的旅行者,心情有些复杂,优菈的话让她十分介怀,她知道是荧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但自己并不在荧的计划中这一点让她既庆幸又嫉妒。市民们却毫不在意琴的小心思,听到好戏即将开场便不可抑制地躁动了起来。

   “经过我们西风骑士团的详尽调查,在荣誉骑士的帮助下,我们已经将两位嫌疑人抓捕归案,今日的值班骑士,请把她们带上前来。”蒙德城犯罪率并不高,所以也没有常驻的司法机构,一般都是由西风骑士团进行代理审判,今天也是一样,琴作为临时的法官开启了审判程序。

   虽然优菈是自投罗网,那位来自璃月的仙人甚至还没有和琴说过一句话就加入了昨天的‘审问’环节,但这并不重要,只要全体蒙德男性都记得这两位美妙的肉体就够了。

   “是!”一位西风骑士从队列中走出,向琴行了个礼后走向了广场中央,伸手扯下了覆盖着广场中央数个架子之一的幕布。

   “啊~❤”随着幕布被扯下,原本只是隐约可闻的娇吟声立刻变成了放荡的浪叫,只见一一位头上长着奇怪的羊角的少女被赤裸地绑在一根合抱粗的圆柱上,双手被反拧至背后拷住,双脚上的铁链稍显宽松,让少女可以尽情地摩擦她雪白的大腿,两根假阳具在少女的下身不停地震动着,不停地勾引着少女的情欲。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上看去,两个浑圆的肉球挂在胸前颤动,两个榨乳器吸住奶头,尽管少女并没有怀孕,但似乎是仙人的特性,乳汁正源源不断地被吸出,经过两根软管收集进了旁边的瓶子中。

   “犯人,报上你的姓名和职业!”琴努力不去被这淫糜的场景吸引注意力,如果今天不能把持住自己,恐怕就得跟着这两位罪人一起掉脑袋了。

   “罪,罪犯名叫甘雨~❤,职业是见习仙、仙人,啊~”即便是在回答法官的问题,按摩棒和榨乳器也没有停歇,努力地刺激着这已经被彻底开发的女体。和昨天刚刚抵达蒙德时不同,甘雨的变化任何一个参加过‘审问’的市民都看的一清二楚,整整一天的调教加上即将迎来自己命运终点的紧张感,让这位本应少言寡语的内敛少女变成了一具渴求快感的雌畜。

   “那么罪犯甘雨,你可知罪,认罪?”

   “贱……贱畜知罪,”可即便是已经被开发了一整天,称自己为贱畜似乎还是超过了甘雨的羞耻心的下限,一抹红晕飘上脸颊后,甘雨便颤抖着双腿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贱畜甘雨杀害了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理应受到严惩。”

   “好,那我代表蒙德城西风骑士团判处你死刑并立即执行,你是否认可?”

   “甘雨,认可。”在听到判决的一瞬间,甘雨那原本只是缓缓流出奶汁的乳头突然喷射出了大量的奶水,把榨乳器的吸盘灌了个满,与此同时下体也喷射出一股蜜液,显然是彻底地高潮了。“这副下贱的肉体任凭您处置。”

   自己这修行了上千年的美肉,就要因为旅行者的计划,在蒙德城众目睽睽之下,因为这种简陋的审判和虚伪的认罪而死掉了!甘雨在最初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还有些不情愿,但在经历了数百人的轮奸和公开审判的羞辱之后,她完全地明白了,自己内心躁动的渴求就是这个,自己这一事无成的半吊子的仙人就该被千夫所指,然后毫无尊严地死去才对。

   “那么,你可有共犯?如果供出共犯本庭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琴看着刚才旅行者塞过来的纸条念道,也不知道荧在打什么主意。

   “诶?”正沉浸在自我羞辱的高潮中的甘雨被问蒙了,彩排的时候没有这个环节啊?“从……从轻?不不不……”

   甘雨明显慌了起来,荧从来没交代过什么从轻发落的安排,只是告诉她认罪然后等死就行了,自己已经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了淫荡的丑态,如果从轻发落不被处死的话,那真的是没脸见璃月父老了。

   看见甘雨一边高潮一边慌乱的样子,荧难得露出了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微笑,站起身站到了琴的旁边:“我来解释一下,如果你拒绝供出同伙,那么就只能根据蒙德的法律将你处以绞刑,但如果你能戴罪立功,说出那个和你一起犯下这骇人罪行的同伙,那我可以考虑与西风骑士团进行交涉,依照璃月的法律对你执行死刑。”

   “啊……这样啊……”听到横竖都是死刑,甘雨才松了口气,但是为什么要用璃月的法律?璃月的律法也没有规定弑神有什么特殊的处罚啊,不过既然旅行者如此诱导,选璃月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吧。“我说,我要供出我的共犯!”

   “好,说出她的名字吧。”

   “优菈,优菈·劳伦斯。”

   随着甘雨的告发,早已等在一旁的骑士团成员顺势扯下了另一边的幕布,露出了与甘雨绑成同一个姿势的另一位犯人。

   不过与甘雨不同的是,优菈仍处在昏迷之中,与璃月来的传说中的仙人待遇不同,蒙德城内本就对劳伦斯家的成员心怀不满,难得有这种机会,昨天参与‘审问’的男人们可没有手下留情,粗暴的强奸,无情的鞭打都在优菈原本光滑美丽的肉体上留下了残暴的痕迹,甚至有些伤痕明显是由利刃所伤,如果昨天没有旅行者全程坐镇在猫尾酒馆,可能优菈根本活不到今天的审判吧。

   “罪犯优菈·劳伦斯。”

   在给优菈脸上泼了一盆凉水后,清醒过来的优菈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罪犯优菈·劳伦斯!听得见就回答,不要装死!”

   “在……原西风骑士,优菈·劳伦斯在此。”优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看来着实被折磨地不轻。

   “这位璃月的仙人甘雨指控你是杀害巴巴托斯大人的主谋和实施者,你可认罪?”

   “……哼,劳伦斯家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当然是我干的,我早就看那个游手好闲的神不爽了,劳伦斯家族的没落都是他害的,你知道我们劳伦斯家有多恨他吗!”优菈定了定神,开始如计划一般将仇恨拉到劳伦斯这个姓氏上,只要自己作为最后一个劳伦斯家的成员被处死,那蒙德城的贵族势力将彻底土崩瓦解。“你们这些平民懂什么!竟然还想处刑我?来啊!劳伦斯家的女人从来都是要被吊死的!”

   虽然看起来像是气话,但这最后一句所言非虚,由于家族中传承的特殊癖好,优菈从小就看过家中的各种女眷被大大小小的理由处以绞刑,蒙德城法律中死刑一律为绞刑也是劳伦斯家一手推动设立的,所以优菈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死在绞刑架上跳一段最终的舞蹈,只不过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自己能以自己梦寐以求的方式终结这份家族的诅咒。

   “我就说吧,昨天打的还是太轻了。”

   “贵族没有一个好东西,应该把整个劳伦斯家族都拉出来吊死。”

   “哼,劳伦斯家已经全体跑路了,只留下这个小姑娘受刑,真是一群懦夫。”

   “呸!他们敢再踏进蒙德一步就要他们好看。”

   围观的群众情绪逐渐激动,吵吵嚷嚷的议论声逐渐汇聚成了简单粗暴的词句:“吊死她!吊死她!”

   “大家冷静一下!”琴见场面几乎失控,赶紧扯着嗓子进行安抚,但发了疯一般的人群根本听不到琴的声音,挥舞着拳头就要冲向优菈,如果不是有骑士团的成员拦在前面,恐怕这些化作野兽的市民一瞬间就能把优菈撕成碎片。

   轰!

   面对失去理智的人,动手往往比说话要好用的多,一直在旁观的荧也不想被这些失了智的市民搅乱了流程,观众的唯一作用就是成为观众,想要冲上舞台那可万万不行。随着一声熟悉的轰响,旅行者提剑冲出沙发,飞身跃入场地中央,剑锋一抖吹出了数股旋风,把想要冲上来的人群悉数档了回去。

   “都给我闭嘴!”荧环视一周,冷峻的目光让维持秩序的西风骑士们都不由得后退了半步,市民们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嘀咕半个字。

   “琴,后面的流程我来主持吧,你去准备后面的项目吧。”

   “啊……行,我去叫诺艾尔来。”琴自觉这个场面已经没有自己再发声的余地,识趣地把主持工作交给了荧,自己一闪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烟绯,你来帮忙,把右边那个架子推过来。”

   “收到。”正在看书的红衣少女接到命令,把那本巨大的书朝空中一扔,它就化作了几道金光消失了,这名叫做烟绯的少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绑着优菈的柱子的侧后方,推着那个整个广场上最高的架子来到了广场中央,而当烟绯懒得去扯掉覆盖的帆布,打了个响指一把火将布料烧了个干净之后,露出的真容毫不意外地,是一个老旧的绞刑架。

   “!”跟市民们对着吼了半天的优菈本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当她抬头看到这个绞刑架的时候,双眼突然恢复了神采,浑身颤抖着喘起了粗气。

   这座移动式绞刑架并不是新打造的东西,从那朽坏的木架和生锈的螺丝都能看出这个东西有些年代了,而优菈也绝不会认错,那在绞刑架底部不甚显眼的地方印刻着的,正是劳伦斯家的家徽。

   “这是从劳伦斯家族地下没收的旧时代的刑具,据说劳伦斯家曾用它处罚过不少私刑。”荧也没有任何遮掩的公布了这座绞刑架的来历:“现在旧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代表西风骑士团,用这旧贵族的刑罚,对旧贵族的最后余孽处以绞刑!”

   吸取了教训的市民们欢呼起来,但是秩序井然,没有一个人敢前进半步。

   荧和烟绯把绑在柱子上的优菈解下来,由于优菈已经难以自主行走,二人只得架着她走上了绞刑架。这座绞刑架不是下落式而是垫脚式的,受刑人要踩在一块类似凳子的台阶上才能够得到绞索,然后由行刑人撤掉台阶完成处刑,不过如此设计的初衷很可能是由于劳伦斯家一些奇怪的癖好,这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在荧和烟绯的帮助下,优菈终于踩在了台阶之上,她伸出手抚摸着这曾经绞死了无数劳伦斯家女性的绞索,毅然套在了自己的玉颈上。

   也许出逃的叔父会在远方的城市继续着劳伦斯家不为人知的癖好,但这已经与她无关了,蒙德城有关劳伦斯家的历史,都将在几分钟后,随着自己用生命跳动的最后的舞蹈,一同画上句号。

   “那么我最后再问一次,优菈·劳伦斯,原西风骑士团所属浪花骑士,你因策划并实施对名为温蒂的吟游诗人,实则为风之神巴巴托斯的谋杀而被处以死刑,执行方式为绞刑并立即执行,你接受吗?”荧站在优菈的身侧,向着围观群众再一次宣读了优菈的罪状。

   “我接受。”优菈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份死刑宣告,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从这空气中尝到了死亡的甜美香气。“请,请旅行者亲手处死我,这份仇我到地狱都会记着的。”

   “我的荣幸。”荧嘴角微微上扬,一脚踢开了垫在优菈脚底的台阶,刚刚深吸了一口气的优菈就此开始了她人生中最后的舞蹈。

   由于双手双脚都没有任何束缚,优菈悬空的身体本可以尽情地摆动,做出任何想要的姿势,而她最终选择的却是双手下垂,不做任何挣扎的姿势,尽管氧气逐渐耗尽,尽管痛苦和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但优菈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没有挣扎,没有自慰,没有表情。

   恍惚之间,优菈回忆起了她年幼时观赏母亲被绞死时的情景,那时父亲对母亲说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受刑的罪人不配获得高潮,给我忍住,你这贱畜!”

   没错,平静地等待死亡是劳伦斯家的女人刻印在血统中的自律行为,即便是从小反对贵族文化的优菈也不例外,尽管已经没有人如此要求她,尽管无论是旅行者还是观众都希望看到她淫乱的终结,但她还是做到了,做到了每一个劳伦斯家的女人都做到的事情。

   数分钟过去了,没有想象中的淫乱的空中舞蹈,没有备受期待的高潮中的浪叫,优菈·劳伦斯安静地死去了。

   大概只有旅行者才看见,在优菈生命逝去的最后瞬间,一滴爱液,仅有一滴,从优菈的蜜穴中伴随着失禁缓缓流出,在她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可能作为向命运的报复,享受到了一丝小小的高潮罢。

  

   “咳咳!罪人优菈·劳伦斯处刑完毕,将在广场示众一日,太阳落山后进行枭首并由亲属收回,肉体沉入果酒湖中,不得保存。”荧确认优菈已死亡后,大声宣布道,至于已经跑得一个不剩的劳伦斯家的人要怎样收回优菈的头颅,在民众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矛盾之时,荧立即推进到了下一个流程。

   “那么进行审判的第二部分,针对罪犯甘雨的处罚,由于罪犯来自璃月,涉及到两国的外交关系,我们请到了璃月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和璃月的法律专家烟绯来到了现场共同进行审理。”

   荧朝着还坐在沙发里的刻晴挥了挥手,这位紫色的猫耳少女便有些害羞地走了出来,和刚才的红衣少女烟绯一起站在荧的两侧,朝蒙德的民众行了个礼。

   “哇哦,美少女啊,荣誉骑士身旁怎么全是这种等级的,羡慕啊。”

   “那猫耳是真的吗?”

   “应该是发饰吧,大概。”

   “那么重的书都拿的动,不会也是什么仙人吧?”

   “我听说璃月七星都是人类啊,不过那个法律顾问倒是确实不好说,不过都很可爱,想上。”

   “切,做梦吧,昨天能体验一下那边的仙人就已经是中大奖了,还想上璃月七星?不自量力。”

   “万一呢?万一看起来那么高贵的身份,其实是个淫乱母猪什么的……”

   “小心被人家听到下来切了你的鸡儿,”

   蒙德的市民们像观赏珍稀动物一般议论纷纷,其中不乏一些污言秽语,按理说无论是璃月七星还是法律顾问,对这种场面都应该再熟悉不过了,但今天的刻晴似乎有些不对劲,不仅一直扭扭捏捏,在听到有人妄想她是淫乱母猪之后甚至潮红了脸,躲到了旅行者的身后。烟绯见状只得叹了口气,把本应由刻晴介绍的内容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蒙德城的市民们大家好,我是璃月的法律专家烟绯,这位是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大人,不过看起来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本来应该有她进行介绍的内容,就由我来代劳了。”

   烟绯游刃有余地和蒙德市民们交流了起来,包括璃月的特产,气候,美女之类的家长里短,俨然把这个处刑会场变成了茶馆酒肆,直到一位疑似盗宝团的围观者的问题,才把气氛又拉了回来。

   “那么烟绯大人,请问璃月的仙人杀死了我们蒙德的神明,除了要按照璃月的法律作出判罚之外,璃月对此有什么补偿吗?”

   “当然有,对于这种严重损害了两国友谊的案件,璃月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蒙德城。”

   “哦?那究竟是什么呢?”

   “不要急,琴团长应该很快就能拿过来了才对。”烟绯单手打凉棚朝下面观望,只见琴和诺艾尔两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礼盒从台阶下走了上来。

   众人分开一条道路,把这份跟衣柜一般大小的礼盒迎到了广场中央。烟绯也不再卖关子,等待礼盒落地放稳便立即撕开了包装的扎带,露出了这份璃月送给蒙德的大礼。

   撕掉包装后,内容物是一个一人高的玻璃盒子,而盒子内装的是一具赤裸的无头尸体。

   “这是……谁啊?”虽然刚刚处死了优菈,但突然眼前又多出一具死尸,还是令人有些发怵,本来围上了的市民们又退后了两步。

   “说出来不要吓一跳哦,这位为了弥补下属的过错而将自己的身体捐赠给璃月民众使用的便是璃月七星之一,天权星,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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