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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玄水弥天22-36

  二十二、释心

  

  

   滚滚云海之上是如孤岛般的华山玉女峰绝顶,那个孤僻但却精致的院落下面,隐藏着一处由巧匠开凿而成的地洞石室。青灯如豆,照在女人白瓷般发亮的肌肤上更增艳色,只是这青丝散乱、全身都被黑色绳索捆绑着的女子此时却狼狈无比。这道道黑索不但紧勒住她丰满妖娆的玉体,甚至就连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都被分开着捆成了“大”字,将女人最私密的羞耻地方暴露出来。着容色倾国的佳人喘息着,莹白如玉的身上遍布道道被鞭笞过的红痕,本就硕大浑圆的豪乳在乳头上还被穿了铁环,上面更坠着银铃,随她身体的喘息颤抖而不断发出清脆铃声。一只手指修长的手在不停抠弄着女人早已泛滥成灾的下体,伴随着她隐忍含混的呻吟声,不停有点点淫液垂落。

  

   “无耻妖妇,你这又臭又骚的烂屄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还不从实招来。”正在用手不停猥亵这个被紧缚着的女人的男人声音竟是出奇的好听,轻缓悦耳恍若甘泉。他虽满头银发似雪,但却面如冠玉、剑眉入鬓双目神光内敛,鼻梁挺直、唇红齿白,身穿月白道袍,通体散发出丝丝空灵之意,出尘谪仙,不似凡间中人。

  

   “想知道?何不直接问问下面这张嘴。。。。”本被侵犯折磨的女人此时却抬起头来,吃吃笑着说道。甚至还将自己浓密阴毛下正流水不止的肥蚌挺了挺,故意让男人的手指捅得更深。她五官精致、容姿绝色,只是眉眼间却在淫邪中带着一股凌厉锋芒,此时虽然全身赤裸被缚,但也能知其必定是狠辣暴戾之辈。

  

   道装男子闻言也不禁笑出声来,凑近捉住女人猩红嘴唇深吻下去。

  

   “你下面这张嘴贫道马上要用,可不能打坏了。。。。”

  

   被吻得呼吸不畅的女子深深望着面前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糅着眷恋心疼的复杂神色,喘息着说道:“你再这样下去阳寿很快就会耗尽。。。。我已经任你凌辱亵玩,如果实在想。。。。后庭谷道与这张嘴不都可以,何必要执着此处。你知我功法特异,哪怕你内力深厚,也难抵元气生机被我摄取。”

  

   男人却混不在意的把玩着女子的奶子,拉扯乳环,满面温柔之色的听着银铃声笑言道:“这样也好,最近练气总有心血来潮之感,恐怕真如你所说,我已去日无多。我那几个弟子中元阳资质最好,但却性情软弱难当大用,青阳好大喜功心浮气躁,紫阳单纯耿直只重修行不理外骛,只有旭阳沉稳老练可当大任,但他资质与他三位师兄比却略显平庸。而以他们此时修为,也都承受不了我百年功力,所以待我走后,还要劳烦你这淫妇受我平生功力,照看好宗门。”

  

   女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疯了!你我所修之功法可谓南辕北辙,我如何能将你的功力纳入体内?”她不是没有试过,但因为对方功力之深与自己相比也只是稍逊一筹罢了,若要吞噬其功力实在凶险无比。

  

   白发男人解开道袍,附身压了上来,用自己硬挺的阳具挑开女子肥厚阴唇缓缓插入,久违快感席卷全身,立刻让这被捆绑着的女人轻吟出声。

  

   “我几乎天天都在你身上耕耘,又怎会不知你功法已经突破?凝气流体,离经易脉,看来我此生是永远无法到达这个境界了。”男人挺动腰肢,一下下抽插着,神色却不无遗憾的说道。

  

   女人被插弄得面色泛红,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只能断续道:“嗯~啊啊~,我,啊~,我活的够久,啊~,当然有的,有的是时间,去修炼啊~,你啊啊~,你资质远胜啊,胜我,如果,啊啊啊~,如果不是因为啊,因为你天天这样弄啊啊我,将,将来成就必定,不止于此啊啊~。”

  

   男人不再言语,只是埋头撞击不停,直至将身下女子肏得泄身不止,连连求饶,才狠插几下把阳精全部注入进女子淫穴之中。一场盘肠大战暂时告一段落,男人脸上也多了几分苍白,让身下女子更是不忍的挪开了眼。

  

   “你的功法偏重炼体,讲究破而后立,如今大成已经化掉丹田奇经,能自行流转于血脉筋肉之间。既然能巧夺天地万物之元气,让自己身体长新不朽,何不凭此为基,重塑丹田,如此便可容纳我的全部功力,你若闲暇也可继续修习我那些功法,虽然必定不会像你本来那些旁门左道来得顺畅,但就算事倍功半也终能有所得。”男人似乎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极为爱不释手,附身轻嗅着女子发间的味道,在其耳边低语。

  

   “什么叫旁门左道?我身具魔罗教与西昆仑两家绝学之所长,你若不使诈算计于我,强,强逼我委身与你,三百招之内我定能取你性命。哼,要是如今,我百招之内便能胜你。”女子俏脸含怒的不服气道。

  

   “是,是,你武功远胜于我,可明明随手就可挣脱绳子,却只能天天被我捆起来虐打。明明可以轻易取我性命,却只能每日任我欺凌淫辱。”男人捏着女子的下巴,调笑道。

  

   女子大羞,只能别开脸,咬着嘴唇辩解道:“人无信不立,我,我不过是遵守承诺嫁你,既是夫妻,那,那被你欺负当然也不能反抗了。。。。”她声音越来越小,也知道自己这难以启齿的怪异癖好淫贱无比,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自从被眼前这男人发现后,便日日饱尝淫刑凌虐,让她不禁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能见你真性情是我此生之福,也幸亏如此才能将你禁锢在这里数载。。。。只可惜,我知你喜欢孩子,却一直没能让你受孕怀上我的骨肉,这样在我去后,你也不必忍受孤寂之苦了。。。。”男人痴迷的盯着女子的脸,口中念念道。

  

   此刻心中的不舍已经弥漫开来,女人眼中蓄起水光,柔声道:“这与你无关,我体内温养炼制之物一日不成,便不会有子嗣。早让你纳下几门妾室,也好传宗接代延下香火。。。。”

  

   男人赶紧伸指按在女子嘴上,无奈道:“你知我并非红尘中人,怎么会有此种俗念。。。。既然时日无多,便更要尽力了。。。。”

  

   说着他勾起唇角,挺动下体那还在女子体内尚未拔出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弄得身下女人很快又被玩弄得呻吟不止,只能既心疼又嗔怨的柔声问道:“你,你啊~,这样做,值得么?”

  

   男子眸中如淬星河,浓浓深情尽在这性爱的起伏之间,他附身用舌尖舔弄着女子耳垂,满头银发与女人的乌黑青丝缭绕纠缠在一处,耳鬓厮磨道:“只求流年共度,不羡彼岸长生。。。。”

  

   娇声长吟中,灵虚仙子猛的睁开了眼,却发现只是梦幻泡影。而自己正躺在囚室大床上,下体已经一片狼藉。水无伤苦笑着挣扎坐起身,她此时仍然双臂被玄铁镣铐锁在背后,现在琵琶骨也已被穿上铁环,就算丹田没有受制,功力犹在也绝无法挣脱这种束缚。粉嫩鹅颈上套着的项圈连接铁链锁在床头石壁上,想起那个长着一根可怕阳物的慕容龙不久前又一次把自己活活肏到昏死,至今才醒转过来,水无伤低头看这自己肚脐上锁住丹田的那个鱼骨金针,忍不住心中泛起苦涩;

  

   “玉虚子,真是对不住了,本以为凭着纵横天下的武功可以八方无碍,却没想到竟被小辈算计失手被擒。当初允你自封己身所学,只用你那玄门功法对敌,现在一身内力受制于人,恐怕你百年功力与我后来所修都将不保。”

  

   她自从又被叶行南在下体要穴施针之后,每次高潮泄身都会散去一丝功力,这样定量被采补吸走真气就不会造成反噬。而随着身体被那些催淫药物弄得越来越敏感,这样每次被肏得泄身不止,细水长流的被强行散功采补,早晚有一天会被榨干丹田内的全部功力。仙子记得慕容龙一边奸淫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还在试图劝降,想要让她真心归顺。在遭到严词拒绝后,就不再废话,用他那如怪物般的肉棒直接把自己插得尿都失禁了出来,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下体的肿痛与腹部丹田的虚浮感,让水无伤知道自己的内力又流失了不少。

  

   仙子忍着身体不适,与从自己清醒后又开始升腾的欲火,勉强盘膝而坐,吐纳起来。虽然无法运功行气,但遵循道家心法静坐养气,多少还能恢复一些被采补的内力。只是没坐一会儿,石室外就传来脚步声,灵虚仙子虽功力被制但耳力尚在,仅凭这脚步声便知来人也是内力深厚之辈。想到自己现在这身陷囹圄,实际上已经沦为星月湖淫奴的情势,不由得悲从中来,此刻也只能咬牙敛起窘迫,冷着一张脸闭目静坐。

  

   很快,石室门被打开,一人走了进来。只是让水无伤没想到的是,来者只是默默站立,半晌不见任何动静。她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站在床前正凝望着自己的,竟是几十年前在自己手下侥幸逃过一劫后,又在不久前被自己心软放掉的那个绿袍老者。

  

   “前辈别来无恙?”沐声传将手中所提之物放在床边,开口说道。

  

   “哼,赤身露体,屡遭玷污,怎言无恙?”水无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秃秃红肿的下体上那些沾着的干竭精斑,讥笑着回答道。她见到此人居然提着个木桶进来,猜测也定然是折磨自己的道具。

  

   让灵虚仙子没想到的是,沐声传只是定定看着她,然后轻叹一声,走上前抱起她,来到水桶边。用里面的温水麻布,为她擦洗起身体,动作虽然生涩僵硬,但却有着可以感知到的温柔。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想到对方身为男人,却毫不避忌的就这样给自己清洗身体,同样也是一种亵渎侮辱,而身体被缚无从反抗的她也只能羞恼的转过脸,任由对方施为。直到做事异常认真的沐声传开始仔细的用手指扒开灵虚仙子肥厚阴唇,开始不停摸索着将她阴道里的残精给抠出来时,敏感万分名器的骚穴早就淫痒难耐,又大量分泌出花蜜的灵虚仙子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

  

   “别,别弄那里。。。。好,好痒。。。。”

  

   “嗯,虽然里外面都被肏红了,可还夹的很紧,水也没有流干。。。。”说着,沐声传停下手中动作,又把水无伤抱回到床上。然后便提起木桶走了出去,没多久,这举止怪异的老人就又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打开里面是几个精致小菜与一壶美酒。

  

   水无伤颦起眉头,开口问道:“你要做什么?”

  

   沐声传僵着他那张早已被水无伤昔年用内力震坏的脸,搬过矮桌放在床边,将酒菜摆好,声音平淡的答道:“那日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在下想略尽绵力,以为报答。”

  

   仙子冷哼一声道:“我早已辟谷多年,用不着这些,你若真心报答,放我离开便可。”

  

   “前辈这奶大臀圆的身子如此风骚,正是天生的淫奴婊子,若就此放你离去,沐某必定抱憾终生。”沐声传自顾自说着,斟满一杯酒,也不管水无伤俏脸含怒的抗拒之色,硬是掰开她的小嘴给直接灌了下去。然后又斟满一杯,就着刚才杯口沾过对方嘴唇的地方自己也饮了一杯。

  

   接着沐声传竟然搂过水无伤被拘束着的赤裸身子,加起饭菜一口一口给她喂起饭来。水无伤挣扎不得,只能被对方以这种强迫方式像喂孩子般吃完了所有饭菜,耻辱感涌上心头的她忍不住红了眼圈愤恨的盯着面前这个毫不理会自己态度,又默默将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的老者。

  

   “你到底要做什么?”见到沐声传再次进来,坐到了床边,水无伤冷冷问道。

  

   “前辈你已经开始下奶了,如果不吃东西,怕是会影响产奶,刚才饭菜都是加了补药的,能让你的奶子不至于变得太软。”沐声传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但直勾勾盯着仙子酥胸的眼睛里终还是闪过一抹掩饰不住的火热。

  

   水无伤扫了一眼这个已经露出欲色的老者,不屑道:“不必惺惺作态,我现已被擒,你那主子把我奸都奸过好几次了,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沐声传呼吸逐渐粗重,也不再客气,弯腰埋首在水无伤高耸的豪乳间,不停用手揉捏把玩,甚至在看到从她乳孔里迸流出白色奶水时,兴奋的张嘴含了上去,咬住奶头用力吮吸起来。弄得灵虚仙子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被这个老男人给吸奶刺激得叫出声来。

  

   “前辈奶水腥甜,还膻味浓烈。。。。”许久后,喝了不少人奶的沐声传舔着舌头,木无表情的品鉴道。又将水无伤推倒在床上,掰开她的修长美腿,附身开始用舌头舔弄起了她的下体。

  

   “这又黑又肥的骚屄真是臭气熏天,淫水浑浊黏稠,看来哪怕脸蛋身材看着再年轻,但这老婊子身上才有的雌臭气味却骗不了人。”沐声传抹了抹脸上水无伤被舔得忍不住喷出来的分泌物,皱眉嫌弃道。他没想到这样貌身材都堪称人间绝色的妖娆女子下面那诱人无比的名器肥蚌竟是一个臭屄,若不是曾经被男人使用过度,绝不会是这种颜色与味道。

  

   听到自己身为女子最羞耻的部位居然被这样评价,气得灵虚仙子俏脸通红,若不是双手被紧缚在背后,恨不得立时就要一招将沐声传毙于掌下。但尽管受此奇耻大辱,可她这不争气的身体却在被人用这种下流话语辱骂时,居然从那里还兴奋得再次喷出了一小股淫液。

  

   “啧啧,被骂都能流水,还敢说自己不是婊子?”尽管话里都是些嫌弃,但沐声传还是赶忙将水无伤喷出来的分泌物顺着臀缝一点点舔舐干净,然后用力拍着她肥硕的臀瓣沉声质问道。

  

   灵虚仙子一时无言以对,想要夹紧双腿摆脱这种窘境,但因为这个男人不停舔弄着自己的骚穴与屁眼儿,刺激慰藉着她这身中淫毒的肉体,让她又不舍得停止。犹豫间却不由自主的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挺动腰肢,任由对方进一步亵玩侵犯自己身上这最怕被触碰,同时也最想被触碰的部位。

  

  

  

  

  

  

  

  

   二十三、摄生

  

  

   沐声传宽衣解带很快就脱光了衣袍,露出那瘦骨嶙峋、皮肤松弛的苍老身体,只是他却毫不在意的只低头盯着自己下体看,双腿间一丛稀疏灰白阴毛中,他那根满是褶皱与黑斑的阳物正挺直向上,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兴奋状态。这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老者忽然仰头笑了起来,虽然脸上皮肤依旧僵硬不动,但浑浊的眼里却蕴上了泪意。

  

   “终于,终于能够得偿夙愿,老夫平生再无憾事矣!”沐声传笑着颤巍巍的分开了面前这绝美女子的双腿,挺身而入,将自己这终于恢复雄风的阳具狠狠插入水无伤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花心。

  

   而灵虚仙子见他这莫名其妙的言行正待开口讽刺,却不想就这样被对方忽然就侵犯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于是,所有那些还没说出口的话语,就在沐声传一下下凶猛的抽插撞击中化作了情不自禁的的娇声呻吟。

  

   “啊~,啊~!你,你就是,就是啊啊~,这样,这样报答我的啊啊?”虽然沐声传那根肉棒的尺寸和慕容龙的没法相提并论,但在他似乎拼尽全力的狂插猛肏中,本就敏感无比且又身中强效淫毒的灵虚仙子很快就弄得泄身不止,刚刚恢复了一丝的功力,又伴随着身体被强制送上高潮而很快流失掉了。

  

   “当年我被你吓得肝胆俱裂,从此数十年雄风不振,今日才有幸圆了年少时的旧梦,得以破除心魔。待老夫先把你这烂屄喂饱,再送你几件礼物来报答昔日所赐!”说着,沐声传就如年轻人般,动作变得更加迅捷,在连续急促抽插上百下后,挺动身子将所积蓄的污浊浓精全部射进水无伤紧致的阴道之中。当年那如梦魇般可怕的女人现在也终于成了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淫骚贱货,一身白花花香喷喷的美肉只能颤抖着随着自己的肏弄而泛起层层乳波臀浪。她深不可测的功力此时正随着元阴外泄而被一点点榨取进自己经脉之中,那浩如渊海的真气与自己本身苦修多年的内力相融合,竟让多年来都进境缓慢的修为在极短时间内就变得更加精纯浑厚。身心都得到极致释放的沐声传在射过一次后更无需修整,就兴奋的又拍着水无伤肥硕的桃臀,将她翻转过身,换成后入姿势,继续下一轮奸淫。

  

   已经无力反抗的仙子也只能羞愤难当的被这如朽木般的干枯老人给肏得淫水四溅,一次次无奈的被强行送上极乐彼岸。足足持续一个时辰的淫辱结束后,仙子那本就饱受摧残的名器美穴,已经被沐声传给玩成了一个红肿充血、不停向外流出着白色污秽黏液、已经无法合拢的肉洞。持续次数过多的高潮直接让水无伤早早就因长时间失神而昏死了过去,等到她被下体传来的阵阵抽痛刺激醒,在这暗无天日的石室内分不清昼夜更迭的灵虚仙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呜~。。。。不,不要再弄,弄我那里了。。。。要被弄坏了。。。。”虽然羞耻万分,但见到沐声传又在专注的给自己清洗着下体,身体已经完全被这老人用肉棒给征服过的水无伤只能红着脸,轻声开口求饶道。

  

   “水婊子,这次还要多谢你,老夫已经好久没有在女人身上找到这么舒服的感觉了。”沐声传现在看起来气色极好,他用手揉捏拨弄着女人异常肥厚的外阴唇,一边似乎在比量着,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水无伤脸色一红,暗自咬了咬银牙,她被囚禁多日,除了慕容龙每天来肏弄她时这样称呼她外,现在叶行南与沐声传也已经改了称呼,从以前的前辈变成了现在的贱货婊子,让仙子在内心羞恼愤恨的同时,也暗自生出一种被侮辱轻贱的隐秘快感。想到自己除了被慕容龙奸污后,现在又被沐声传玩弄,未来估计还可能被更多男人轮奸,她心中涌起不安,只好低声对沐声传询问道:“我,我问你,除了你和那个慕容小贼外,你们是不是还要让更多人来这样侮辱我?”

  

   沐声传闻言一愣,随即点点头道:“这是自然,你现在既然已是我星月湖的淫奴,那这身贱肉当然要让所有人都来尝尝的,等到教内弟子差不多都玩腻了,还会送你到军营做军妓。当婊子的,自然要让千人骑、万人跨。”

  

   “你们安敢如此待我!难道不怕我有朝一日脱困而出,将你们这些该死的淫徒碎尸万段么?”水无伤被气得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不禁粉面通红的咬牙切齿道。

  

   枯瘦老人面无表情的解下束发木簪,起身躺在了灵虚仙子身旁,他用拈起身边女人油亮顺滑的乌黑长发与自己干枯花白的稀疏白发,轻叹口气道:“我倒不甚害怕,至于其他人,却也管不得了。”

  

   见沐声传反应奇怪,水无伤微颦蛾眉,刚要开口却不想被对方痴迷的吻了上来,她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匹夫肆意品尝含嘬着自己的香津,直至把自己的嘴唇都嘬得有些发肿了,才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吻。

  

   “呜~。。。。你,你。。。。啊啊~,不,不要吸那里啊啊~。。。。”被亲得呼吸不畅的灵虚仙子刚一张嘴,沐声传却又俯下头,双手托起她沉甸甸的豪乳,揉捏着她白腻硕大的乳袋,将奶头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敏感部位一直遭袭的水无伤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就又被快感刺激得轻吟出声。

  

   “老了,稍微动弹一下就口干舌燥,还好你这身子真是妙用无穷,哪里都弄吸出水来,水婊子这个名号正好贴切。”反复将两个奶子都吸了一遍,终于喝饱了的沐声传舔着嘴唇,依旧是那副毫无表情样子的开口讽刺道。

  

   仙子被弄得身体早已酥软下来,刚刚被玩弄得还无法合拢的骚穴又忍不住开始渗流出爱液,知道自己现在这幅只要稍微被挑逗撩拨就会情动的身子已经没办法抗拒男人,水无伤干脆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对方,直接分开双腿等待迎接再一次的奸淫。

  

   “哎。。。。你若想脱困而出,恐怕我等的尸身此时都已经被野狗啃食干净了。。。。旁人不知,你却瞒不过我,当年凭一己之力屠戮整个武林的太阴鬼母,岂会仅此而已?”沐声传看着身旁这看似羞愤绝望,但却隐隐散发出魅惑之意的妖娆女子,长叹一声,幽幽说道。

  

   水无伤猛的睁开了眼,水眸中绽出一簇锋芒,如冷电般在沐声传脸上扫过,虽只短短刹那,却让后者霎时间已经遍体生寒。

  

   “呵呵呵呵~。。。。我本以为当年能从我手上逃得性命的人,应该会聪明一点。既然有所领悟,为何还不趁我未发难之前远遁天涯,反而要来自己取死?”水无伤一改刚才的贞烈娇羞,唇角由略带不屑的稍稍下撇变作微微上翘,眼尾眉梢从之前凌厉威严的上挑改为妖娆邪魅的下垂,明明是同一张脸,但却在瞬间气质发生天差地远的变化。竟在一语间,从凛然不可侵犯的九天仙子,化作淫邪魅惑的妖异魔女。她这样说着,被紧缚住的性感身体如蛇般软软勾缠住沐声传干枯的身体,竟反客为主的压在了这个刚才奸淫自己的男人身上。那水流不止的淫穴,甚至开始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反复在对方已经疲软的肉棒上研磨刮蹭起来。

  

   “能否求你手下开恩,以我一人之性命,换我星月湖上下教众之命?”沐声传似是早有觉悟,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双手用力抱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自己那被蹭得又开始发硬的阳具,缓缓顺势再次送入水无伤滑腻湿热的淫穴之内。

  

   水无伤起身,跪坐在面朝上仰面躺着的沐声传双腿间,歪头轻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自己扭动腰胯,竟然如娼妓般熟练的用自己的阴道夹住男人肉棒,为其上下套弄起来。

  

   沐声传忍不住加重了呼吸,在这极度美妙的享受中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咙滚动着继续沉声问道:“那可否留下教主性命,他雄才大略,是一国江山社稷之兴衰系于一身的真命天子,若遭横死必定让中原北地都陷入战乱。”

  

   “。。。。放心,我不会伤他分毫,况且他本身天赋异禀,是有大气运之人,就算被我削去几分元气,也坏不了他的根基。只是你们星月湖所犯恶行,却需报应在其他人身上了。”正骑坐在沐声传身上起伏的水无伤闻言顿了一顿,然后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柔声答道。虽然她手段阴毒,性格亦是狠辣无情,但多年道家修持却多少还是影响到了心境,在天下百姓民生面前,个人的好恶恩怨皆不足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说罢,沐声传不再多言,抬起双手开始抓住水无伤胸前那对随着她身体起伏而不断弹动碰撞着、从奶头里还时不时飞溅出奶水的硕大肥乳,用力揉捏拉扯起来。

  

   “嗯啊~,啊~,你,你啊~,不怕,不怕死吗~?啊啊~。。。。”见身下男人竟无惧自己,临死前还敢主动伸手玩弄自己奶子,同时被下体与乳房快感冲击着的水无伤不禁浪叫着断断续续问道。

  

   “沐某一生也算作恶多端,今不但在垂暮之时再遇年少时心悦的女子,还有幸得偿共枕夙愿,已是上苍厚待。如此,纵死在你手中,又有何惧?”沐声传被夹得很快就坚持不住,随着身体一阵紧绷,再次将最后一点阳精,射入水无伤阴道之内。他用力拉扯着水无伤被精液浇灌后绵软无比的身体,将这绝美尤物紧紧拥入怀中,不断粗气喘息亲吻着对方晕红的脸颊,在其耳边虚弱的说道。他在这次射精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体内再次被一股精纯柔和,但却无法阻挡的真气流入后,亦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随着阳精外泄而被这个女人顺着他的阳具给摄取走了。沐声传也算是阅女无数,但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性快感,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在射精之后感到如此的疲惫虚弱。这是一种诡异无比的感觉,明明是自己采补到到对方的真气内力,而自己的功力亦随之增强了几分,但身体的这种虚弱感却好像与武功强弱没有丝毫关系。

  

   耳边传来这几乎油尽灯枯的老者沙哑但却坚定的声音,正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下其手的水无伤骤然挣扎着靠向一旁,面色复杂的凝视着沐声传的双眼。半晌后,她闭上眼,偏转过头,冷冷说道:“哼,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我这个地煞星,才肏了我几次,连小命都快没了,你知道么?”

  

   沐声传贪婪的抚摸着水无伤白腻柔滑的肌肤,并不答话,只是拉过自己的绿袍,摸索着掏出一个瓷瓶,将其中丹药都倒入嘴中吞下,不到片刻他那已经被榨干的肉棒又缓缓挺立起来。然后他不顾身体疲倦,又分开水无伤的修长大腿,准备再次挺身而入。

  

   “你疯了!?”却不想这次水无伤忽然暴起反抗,只一招就伸腿从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狠狠蹬在了沐声传肋上,虽然她内力全失运用不出分毫,但这一脚的力量却奇大无比,哪怕沐声传身体受袭自然而然的产生出护体气劲,也依然被从床上踢了下去。

  

   “果然,就算没有内力,且双手被缚,恐怕我也并非你的对手。”沐声传捂着自己肋骨,摇了摇头道。

  

   “若想多活几日,就不要再碰我那里了。。。。”灵虚仙子冷哼一声道。

  

   “我怕今日便是死期,所以想要尽兴而终,特意讨来了灵药,还请前辈大发慈悲,让我多弄几次吧。”沐声传舔着脸又凑了上来,这药效显然极为霸道,短短时间已经让他那根阳物又胀大了几分,通体呈现出紫红之色。

  

   水无伤见他这样,反而起了逗弄心思,咯咯娇笑着躺在床上双腿连踢,硬是让功力深厚的沐声传几次变幻招式都全然无效,根本无法近身。仙子一边随意踢挡着沐声传的攻势,一边笑吟吟的问道:“为何说今日会是死期?”

  

   “陛下见你不肯屈服,便传令要再给你身上穿上些环,以示羞辱,用来逼你就范。我怕艳凤等人借机报复激怒于你,其他人死不足惜,但恐你暴怒之下牵连到陛下,特讨来这个差事,只为保全陛下性命。”久攻不下,已经感到下体都要撑爆的沐声传只能额头见汗的解释道。

  

   仙子瞥了眼他的双腿间,知其已忍耐到极限,便不再抵抗,任由沐声传扑上来将自己身体抱住,只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就算我不刻意运使手段,当你将我肏到泄身时就会被我摄去生机,你本是暮年之人,现在更是阳寿将尽,想多活些日子就别再弄那里了,自己躺上去别动。。。。”

  

   虽不知水无伤要做什么,但沐声传知道此时对方已经不会再对自己隐瞒实情,恐怕再被对方摄取几分,自己就可能真会死在这个女人肚皮上。只能强忍着欲火,乖乖躺在了石床上。

  

   灵虚仙子跪坐在沐声传小腿上,看着他竖立着的阳物,脸色又红了几分,想到自己数十年来第一次主动伺候男人,心中更是羞耻不已。她定了定神,便俯下身去,张开小嘴将沐声传的肉棒含入口中,柔软香舌圈住龟头,不断勾舔马眼肉冠,同时上下吞吐套弄,竟给沐声传口交起来。眼见这既是噩梦煞星又是绝代尤物的女子居然肯主动用嘴侍奉自己,而其口舌技巧之纯熟精湛丝毫不下于那些勾栏娼妓,沐声传在极度震惊之余也被这强烈身心快感冲击得很快便缴械投降,颤抖着在水无伤口中一泄如注了。

  

   “我这般对你,你还如此,你,你真的不恨我么?”在一阵吮吸的“啧啧”声中,因这极致体验而酣畅淋漓喷发出来的沐声传,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挺着一对耷拉着压在自己大腿的肥硕豪乳,卖力的将自己射出的全部精液一滴不漏的吞咽下去,又温柔的用嘴将自己的肉棒所有地方都舔嘬干净,不禁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

  

   “老年人的阳精味道真是不行。。。。哼,恨?你配么?慕容小儿要你给我穿环,看你刚才的样子,是要穿在这里么?还不快弄?尽量轻点,否则定让你生不如死!”水无伤恢复了自己冷傲坚贞的侠女姿态,但却自行在沐声传面前叉开双腿,将自己的红肿的骚穴以及两片肥硕的大阴唇袒露出来,冲着对方不屑道。

  

  

  

  

  

   二十四、无常

  

  

   沐声传闻言全身一抖,忍不住暗自心中发苦,他还想甘冒被慕容龙问责的奉献卖一下自己多年所积累的功绩,将水无伤带离此地,安置在隐秘所在,好与之共度最后时光。只是他万没料到现在并非是星月湖是否要放过对方,而是对方并不要放过星月湖。他人老成精,观其言行,又怎么会想不出这个可怕女人只怕是故意接受此番淫辱酷刑,也要施展邪术来对付星月湖诸人。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自己若不答应乖乖配合亦或是将此事透露出半分,这曾经有鬼母之名的恶煞必定会选择更直接的手段来大肆屠戮。他万没意料到从来都把世间女性当做淫奴玩物的星月湖,今日也会在一个女人的威慑中随时都有覆灭之虞,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教中门徒弟子别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起到好处的把这女人伺候舒服了,方有可能避过杀身之祸。

  

   虽然心中纠结万分,但看到水无伤那匀称白嫩的一对玉足,沐声传仍是痴迷无比的颤巍巍将其捧起,放在鼻端一阵猛嗅,最后忍不住张开嘴开始逐个将仙子脚趾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直把水无伤那本就因被药物浸泡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玉足给弄得淫痒难耐。让她刚刚摆出来的一派冰清玉洁立刻又被这种挑逗破坏殆尽,水无伤也不知现在自己这副完全勾出淫欲的身体最终会不会彻底沉沦在这些淫徒手中,可被欲火支焚烧着的识海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这种原始本能,让她只能喘息娇吟着,在沐声传的引导下,伸出双脚夹住对方的阳物开始一下下套弄撸动起来。虽然第一次给男人进行足交的仙子动作略显生涩,但她那对柔软滑腻的小脚却无疑是个非常完美的泄欲工具,不到半个时辰就再次让沐声传哼哼着又射了出来。既然双方心照不宣的达成默契,那这位从少年时就垂涎于水无伤美色的星月湖元老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就算不能尽情放纵心中欲念将这只是徒具年轻样貌身材,但实际年龄却比自己还大上不知多少岁的老婊子的骚屄肏烂,也要逐渐把她全身上下的其他部位都变成能够供男人发泄的玩物。

  

   而让水无伤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自己这一时心软的轻率决定,纵容了这个将她视作执念心魔数十年的老男人,造成了接下来就让她追悔莫及的严重后果。当灵虚仙子迷迷糊糊的在这次给男人足交的羞耻尝试中,也受困于脚部快感而淫水四溢时,刚发泄完的沐声传却忽然拿出两对大小不一的铁环套,趁着水无伤不备将其分别扣在了她的大腿与脚腕上。

  

   “这,这又是何物。。。。啊啊~!你做什么!?”正在灵虚仙子面显惊疑之色时,沐声传又拿出几根如长钉般尾部带帽的长针,从这几个铁环套中间的小孔中刺入。水无伤只觉自己大腿与脚腕上一麻后,就如失去控制般酸软下来,这种如同筋脉肌肉都被束缚住的无力感让她产生了不安,此时她已经无法使用内力,如果再连肌肉力量都失去,那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前辈莫慌,这是叶神医专门请巧匠为你打造的妙物,他怕你再次施展前时那踢得凤神将颜面尽失的绝妙腿法,所以特用此物让前辈你那玉腿玉足都再无用武之地。只不过若不将这些银针取出,前辈你今后怕是只能如蛇虫般在地上蠕动爬行了。”沐声传面无表情的对其解释着,同时又取出锁链将水无伤双腿向左右两边拉开锁住,开始毫不客气的拨弄起她那两片肥厚阴唇。

  

   “你这样我岂不再没法走脱,快将银针拔出,我,我觉得先放过你们,你将我身上的这玄铁锁打开,我便饶过你们星月湖上下,如果不然我就,呜~呜呜~!”对于星月湖邪徒们这些匪夷所思的阴毒束缚感到有些心中发寒的灵虚仙子寻思自己再这样被对方这越来越严密的限制拘束下去,恐怕也终将因失去反制手段而难以脱身,所以她忍不住开口要求沐声传先放开自己,但却没想到本来对她已经表露出敬畏爱慕的这个男人却忽然违背她的吩咐,而用一块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湿布塞进到她的口中,然后又用绳子在其脑后捆紧。

  

   很快,被药物流入腹中的灵虚仙子就双目发直的全身瘫软下来,这药效似乎极为霸道,只是短短片刻水无伤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意识尚还清醒。此时就连眼珠都没法在转动的灵虚仙子,耳边传来沐声传略带兴奋的话语:“前辈,这是我从老叶那边拿来的神药,效果比之当年华佗的麻沸散还要好上不少,如此一来再给你身上穿环便不会有痛楚了。前辈今后还是莫要违背陛下意思,否则现在这些区区手段,只是我教中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刑罚之中最轻的几项而已。”

  

   水无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体被人拉扯抠弄,却连低下头去看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瞪视着眼前的方寸石顶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石室内青灯如豆,沐声传手脚似乎颇为利落,很快就完成了对灵虚仙子的淫刑凌辱,他起身抱着仙子的身体在灯下反复欣赏许久,凑过来又在水无伤脸上啃舔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的将其放置在床上离开。灯芯几度明灭,不知过了多久,药劲逐渐退去的灵虚仙子才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艰难扭动着自己僵硬、又被紧缚着的赤裸玉体,几度挣扎才勉强坐起身来低头下望。只见自己被分开的双腿间,本就远比一般女人肥厚硕大的发黑阴唇上已经在两边各被穿上了四个银环,每个环上还坠着一个个小巧精致的银铃,让她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在乳头上被道侣穿上乳环,并同样坠以银铃的光景,顿时颊染飞红、全身发烫,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从体内涌出,身体出现阵阵痉挛抖动。再看时,臀下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水渍,原来在这片刻间,自己除了竟又失控的泄身了一次外,还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仙子咬着粉唇,一脸羞愤之色,自从那次被慕容龙强行以阴狠内力震开尿道后,她每每被送上高潮之时便经常出现这样的遗尿现象。

  

   正在恼恨不已之时,石室门忽然被打开,走进两名星月湖教众,正好瞧见她这因尿床而发愣的窘态。两名身材魁梧的教众大笑着走上前,其中一个毫不顾忌的取下仙子口中的布团,指点着她。臀下的尿渍,开口讽刺道:“这水婊子真是人如其名,十次来有八次都能看到她那里流水。什么武林高手,绝代侠女,只不过是个一见到男人就忍不住兴奋得只会撒尿的母狗罢了。”

  

   “是啊,水婊子,是不是骚屄痒痒了想要被男人插?”另一个更是直接伸手拉扯着水无伤刚被穿环不久的大阴唇,面露欲色喉咙滚动着的问道。

  

   “你们这些无耻蝼蚁!有胆就给贫道解开锁拷比试一番!我动动手指就能将你二人碎尸万段!”忍无可忍的灵虚仙子忍不住面罩寒霜的开口呵斥道。她虽然身陷囹圄,但也绝不容这种不入流的败类羞辱自己。

  

   可仙子此时全身赤裸又被加诸了严密束缚,甚至连琵琶骨都被穿透的凄惨样子,让她强作威严的不屈话语更令这两人淫笑不止。他们分别解开了水无伤脚腕上的锁链,却并不打开其双臂与大腿、脚腕上的环扣,也不敢将她大腿与脚腕上被刺入的银针取出,只是就这样看着坐在床上的灵虚仙子出言故意挑衅道:“好,那就比试比试吧,不过你可是武林前辈,江湖成名已久的侠女,而我们兄弟都是无名小卒,我看手脚上的东西就不必取下来了吧,毕竟你这堂堂武林正道侠女可不能以大欺小啊!”

  

   水无伤本就是脾气暴躁易怒之人,被擒后又屡遭淫辱,早就羞愤难当,眼见此时竟被这种平时在自己眼中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挑逗,更是怒不可遏。她不顾身体现在的不利状态,挣扎着强行起身就要施展狠辣招数一举取了此二人性命。却忘记了自己双腿双脚筋脉受制,连站稳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是与人动武。只见她刚晃荡着胸前那对豪乳起身,就双腿一软,趔趄着向这两名教众倒去,就如同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被其中一个男人伸出双手用力捏着她的奶子,搂进怀中。仙子只觉乳房被粗粝大手揉捏着产生出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本想挣扎的身体亦随之瘫软下来,奶头处随着一阵麻痒臌胀,竟然就此被这个男人给生生挤出了奶水。

  

   全身赤裸的绝色尤物现在只能娇喘着涩声威胁道:“嗯啊~,住,住手~。。。。别碰我,啊啊~,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再不松手我就杀了你唔唔~。。。。”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粉唇就被一张泛着腥臭酒气的大嘴给吻住,恶心的滑腻舌头撬开仙子牙关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动。

  

   “这婊子屁股真肥,从后面弄起来一定妙不可言。。。。妈的,忍不住了,先肏肏这黑烂屄吧!”说着,另一个不停揉捏着仙子如肉桃般浑圆翘臀的教众终于忍不住,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早已怒挺的阳具,双眼发红的说道。

  

   “呜~,叶老不是说先不能动这婊子吗?”前面正吮吸啃咬着仙子香津柔舌的教众却有些迟疑的松开嘴,对同伴提醒道。

  

   “管他呢,那老东西自己玩不动这风骚的母狗,也不让咱们玩,没看到教主天天都肏她,昨天沐老不是也弄过她了么?怕什么,咱们兄弟先快点玩她一次,然后再办正事。”仙子身后的教众不耐烦的说道。然后便双手按住水无伤纤细柔软的腰肢,从后面挺身而入,猛的将肉棒狠狠插进仙子那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刚刚被穿上阴环的阴唇也随着麻药药效消失而因这忽如其来的奸淫而抽痛不已,让用时受到痛楚与快感折磨的水无伤忍不住尖叫出声。

  

   而前面的教众有些害怕她的叫声会引来旁人,干脆也脱去衣衫,顺势坐在床边,扯着灵虚仙子披散的长发将她强行弯下腰来,两手按着仙子的脑袋到自己胯下,狞笑着说道:“水婊子,用嘴伺候男人不用我教你吧?”

  

   “啊~啊~,你,你休想啊啊~!”这时虽然被身后男人不停抽插撞击着的灵虚仙子虽然已经被肏得脑中一片浑浑噩噩,但忽然被一根散发着腥臭气味,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男人肉棒戳在鼻子上后,一下子恢复几分清醒的她还是一边呻吟着一边严词拒绝。

  

   可她这份矜持贞烈换来的却是男人狠狠的两记耳光,被打得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的水无伤艰难抬起头愤怒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我今日必取你狗命!”

  

   “臭婊子!还嘴硬!”在她这冰冷眼神凝视下,男人忽觉全身一阵恶寒,心脏有那么一刻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攥住了一般,非常难受。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点被一个全身都被捆住、武功尽失的大奶子淫奴给吓住,懊恼愤恨的男人立刻喝骂着,双手左右开弓又狠狠扇了灵虚仙子十几下耳光。

  

   可怜她这堂堂当世第一高手,在被无名小卒从后面强奸的同时,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倾国俏脸竟然让人如此虐打,直至被打得唇角出血的灵虚仙子似是害怕自己就此被毁容,终于捱不住这种残酷凌辱,抽泣着向这个年轻的男人求饶道:“呜呜呜~,别打了,呜呜~,我,我不敢了,呜~。。。。我给你用嘴含呜呜。。。。”

  

   “哼,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真是个贱货!”男人得意的再次压下灵虚仙子的头,这次已经被打怕了仙子只能忍着屈辱,张开小嘴将男人腥臭的包茎肉棒含入口中,只是她刚一吮吸,男人肉皮下那不知沉积了多久的包皮垢就被挤了出来,直让仙子恶心得几乎要干呕起来,但迫于淫威,她却不敢这么做,只能流着泪卖力吞吐着,以求能让对方满意。

  

   虽然灵虚仙子面上总是一派三贞九烈的凛然不可侵犯样子,但那小嘴却好像非常擅长给男人含鸡巴,再加上她那紧窄非凡的名器肉穴,很快就让前后夹击自己的两名星月湖教众舒服得宣泄了出来。品尝过水无伤曼妙身体滋味的两人自然是意犹未尽,于是便默契的相互换了个位置。那个在仙子嘴里注入了不少浓稠阳精的男人开始肏弄着她刚被使用过,一时还无法闭合的淫穴,而刚在仙子阴道内发泄完的男人则扳过她的头,只不过在看到仙子粉唇沾染的恶心污垢,以及顺着鼻孔与嘴角流淌的白浊液体后,嫌隙不已的男人便用手托起仙子那对沉甸甸的肥硕巨乳,用其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研磨着套弄起来。水无伤万没想到世事无常,自己这般容姿绝代的人物,竟然也有被人嫌弃肮脏的时候,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蝼蚁般的走卒,想到现在自己就连乳房都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悲从中来的灵虚仙子只能无奈的紧闭双眼,用这自欺欺人的办法来逃避眼前的一切耻辱。

  

   再次被奸淫侮辱后,灵虚仙子面色木然的任由这两名教众用破布粗鲁的简单擦拭完一片狼藉的下体、乳房、和脸颊,而显然已经暂时心满意足的两人则告知她被要求去赴宴。仙子冷笑一声,心知这又将是一场淫辱摧残,便沉声说道:“好,那就烦请二位将我腿上这些环套上的银针拔出,不然现在我双腿无力,恐怕走路有些不便。”

  

   一位教众捏着仙子精致的下巴,开口笑言道:“那倒不必,你这两条玉腿打得我们凤神将都毫无还手之力,当然不能取下银针。我们特意为水婊子你准备好了坐骑代步,现在就伺候你上去。”

  

   说话间,另一名教众从门外推进一个四足带轮的木驴,只见其鞍座上竖立这两根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粗长木质阳具,阳具表面浮凸无数颗粒,随着下面轮子转动,内置的机关更是让这两根木棒上下不停起伏旋转。立刻想到此物是做什么用的灵虚仙子面色发青的摇着头颤抖说道:“不,我不要上那个,求,求求你们了,扶我出去即可,我不要上啊~,不要啊啊啊啊!!”

  

   可是被特意吩咐过的教众哪会听她哀求,不由分说的从左右抱起灵虚仙子被紧缚着的身体,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强行将她双腿分开的骑坐了上去,前面插入淫穴的粗长阳具因为阴道内还有男人的残精作为润滑尚还能忍受,可后庭菊穴这样生生骤然被巨物插入,那种撕裂的剧痛使得水无伤不禁瞪大双眼尖声惨叫不已。而她不住微微挣扎踢踹着的无力玉腿,也被对折起来用锁扣将大腿与脚腕紧贴着相连在一起,分别固定在了鞍座的左右两侧,从驴头与驴尾各扯出一条细锁链从前后两边连接在仙子脖颈上的玄铁项圈之上,绷紧拉直的锁链立刻让她的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随着木驴被推动车轮滚动,两根深入灵虚仙子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交替上下抽插起来,让这个等于淫穴与后庭同时被肏弄的可怜女人发出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浪叫。

  

   就在两个男人一边不时揉捏着灵虚仙子丰满白皙的身体,一边推着木驴行出石室后,其中一个人却忽然毫无预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旁边的同伴大惊,赶忙过去查看,却发现他脸上一片煞白,探鼻息时已经没了活气,竟是就此倒地而亡。另一个星月湖邪徒察觉不对,猛的抬头望向木驴上的女人,却发现这个刚才还满脸羞耻与绝望,不停呻吟惨叫的绝色佳人正面露嘲弄之色的看着他。

  

   “你。。。。”这名教众刚要开口,却眼前一黑,脑中尽被混沌淹没,也身子向旁边一歪,面色苍白的没了生息。

  

   “早说你们活不过今天了,姑奶奶的仙人洞岂是你等蝼蚁之辈可以染指的。。。。真是该死,杀人容易,可我却怎么能逃出去。。。。”水无伤瞧着倒毙横死的两人,满脸不屑的轻哼道。只是她现在双臂双腿都被禁锢,功力也一丝都试不出来,杀人后自己竟连摆脱这个木驴的钳制都做不到。气急败坏的她不停扭动挣扎,却因腰胯的挤压而导致插在淫穴与屁眼中的木质阳具又上下起伏了一下,直插得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这,现在只能靠前后两处肉洞夹紧这两根东西,利用这木驴的机关来反过来控制轮子移动了。。。。可,可这样一来,我怕不是要被这两根东西给插烂。。。。要是再让别人看到,真是羞死人了。。。。”水无伤玉颊泛红的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然她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却可以用淫穴与屁眼儿夹着两根假阳具,通过扭腰挺胯让这两根巨物在抽插自己的同时带动下面木轮转动来前行。只能先远离这处牢笼,再想办法摆脱现在这羞耻无比的淫缚窘境了。

  

  

  

  

  

   二十五、灯笼

  

  

   在这暗无天日石室内的冗长甬道里,木轮生涩缓慢的“咯咯”声不时飘散回荡,曾经姿容若仙的水无伤此刻已经跌落尘埃。满头青丝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白皙冰肌之上,虽只短短行进了数丈距离,但已经让本就异常敏感,还身中淫毒的灵虚仙子泄身了十几次。她全身被缚不得不以自己名器美穴与肛门谷道作为驾驭这专门设计用以淫虐凌辱女性的木驴刑车的驱动,剧烈的反复抽插摩擦早已让仙子刚被男人奸淫过的阴道被搅得红肿不堪,至于后庭菊穴则更是被这粗长木棒给生生扯得翻出了一小截肠道。木驴上鞍座不断滴落着女人因持续高潮而不由自主一次次喷出的淫水骚尿,让原本此时水无伤的身体隐隐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汗酸与雌臭的刺鼻气味。

  

   灵虚仙子几度徘徊在失神与清醒之间,这完全等于是一场淫刑的痛苦前行让她好几次都差点放弃,银牙紧咬不敢发出半点呻吟声的水无伤在过于频繁的高潮泄身中已耗尽了体力,此时就像一条被钓竿拉出水面的鱼儿般张着绛唇大口喘息。深知自己这淫毒入体的身子会因高潮次数的增加而变得越来越淫乱不堪的水无伤瞪着早已失去往日灵动的美眸,被一波波如潮浪般涌入灵台的快感余韵冲击着,意识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最后一丝清明正与疯狂滋长的淫邪欲望天人交战;

  

   “再这样下去就会被这木驴给活活捅烂,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暂时就委身在这里被男人们奸污,反正这身子已经早就不干净了。。。。”

  

   “我在想什么?若现在因贪欢而屈从于淫欲,我这身辛苦修来的玄门神功早晚会被那个慕容小贼给榨取干净,到时候虽可行事时少了这份掣肘,但却太对不起玉虚子了,一场夫妻我怎可让他蒙羞于九泉之下。”

  

   “可我现在深陷淫窟绝境,逃脱无门,这番遭擒受辱也皆是为了天下武林正道。想必亡夫泉下有知也会原谅与我,即如此,又何必受这份罪,任那些鼠辈奸淫罢了,反正天理循环,凭我这身秘法异术,也定能让他们自食恶果。”

  

   “不行,好不容易清晰寡欲修行多年,若如以前那般倚仗左道之术夺元摄生,又与那慕容龙之流何异?”

  

   “想起那慕容小贼却当真与我那孽障儿子很有几分相似,而那种与亲生骨肉做出兽行背德之事的滋味确实与旁人截然不同,这段时日每每在被慕容小贼肏弄便会忆起那孽子。。。。嗯~,身子又开始淫痒难耐了。。。。”

  

   仙子脑中慕容龙那根恐怖巨物与渐与自己儿子重叠的样貌交替浮现,让刚刚还下体酸痛不已的身子又不由得扭动起来,前后两根木棍再次起伏挺动,立刻让因情动而颊生飞红的水无伤又全身一阵颤抖的泄了出来。而木驴四脚下的轮子亦随之转动,又向前行了几尺。忽然水无伤感到自己发烫的脸上一凉,似有微风轻拂而过,这让她不由精神一振,赶紧咬牙竭力夹紧被对折紧缚着的玉腿,同时晃动身体,牵引着木驴一点点转向有风吹来的地方。只是她调整好方向,刚前后挺动着淫穴菊门让木驴缓缓前行了片刻,在漆黑中忽然感到身下一震,下面的木轮似是行到了一条向下的斜坡,在她身体重量下木驴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斜坡的坡度与木驴下坡产生的惯性使得下面四轮如飞,越来越快的向下疾驰。而由于机关联动作用,深入进水无伤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亦因此而疯狂上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这忽如起来的狠插猛捅立刻让水无伤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声哀嚎,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也在这频率疯狂的双穴轮番肏弄中归于混沌。木驴在斜坡上加速飞奔,而陷入持续高潮泄身的灵虚仙子只能无意识的被前后插得不断耸动身体,因双臂一直被紧缚在背后而向前挺着的两只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如盛满水的肉袋般弹动乱甩,黑褐色的粗长奶头上也因身体持续不断的被送上高潮而不时喷出一股股白色乳汁。在这似乎是无休止的淫虐抽插中,仙子的眼里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本能的瞪大,嘴中亦不停发出无意识的阵阵浪叫。

  

   秋风搅乱了映月湖光,带起泛着凉意的水气吹在灵虚仙子赤裸玉体之上,让原本陷入昏迷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微有些刺骨的冷风让仙子重新巡回了清明。缀着鸦青色长睫毛的眼皮抖动中缓缓张开,借助月色,水无伤强忍过度泄身之后的疲惫与昏沉,艰难在项圈与锁链的禁锢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路滑行的木驴给送到了一处颇为广阔的水榭石台之上。

  

   这时忽的光影闪烁,石台三处边缘各有一物绽放出朦胧光晕缓缓升了起来。仙子定睛看去,竟然是三个全身发光的赤裸女人,其中一个更是在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同样从肌肤中散发着光亮的妙龄少女。这三个女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竟是三名体态各有千秋的中年美妇,更奇的是这三位美妇与那身材玲珑娇小的少女眉宇间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她们不着寸缕的赤裸身体各摆出娇媚姿态,但却一直僵硬不动,脸上亦是挂着看似温柔,实则诡异的笑容。那些晃动的光亮正是从她们的体内发出,透过肌肤,其中似有烛火晃动。

  

   水无伤忽然猛的瞪大眼睛,她意识到了这三大一小的四个裸体女人竟是四个灯笼!四个内部脏器血肉骨骼都被掏空,只留下完整皮肤的人皮灯笼!此刻纵是昔日叱咤江湖,双手也沾满鲜血的她,也不由骇然心惊,股间处腾起一股凉意,同时在心惊肉跳之下,自那已经被鞍座上的假阳具给捅得溢出血丝的阴户里又抖动着流下一股尿液。

  

   “怎么,不久前还几乎一人就挑了我整个星月湖的太华圣母也会被吓出尿来?”慕容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水无伤身旁,他伸出大手,一边托起水无伤胸前颤抖不止的硕大乳球把玩着,一边在其耳边笑着讥讽道。

  

   慕容龙话音刚落,在一片哄笑声中,石台四周纷纷燃起一个个火盆,转眼间就将整个水上石台照得如同白昼。四周桌案林立,无数形貌凶恶的邪徒端坐席中,正有教众开始流水般的将一道道珍馐佳肴,一坛坛醇美烈酒摆了上来。此时水无伤哪里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做作,都被他们尽收眼底。而现在这四肢均遭捆绑的骑在木驴鞍上,被两根假阳具肏得淫水狂喷、高潮不止的赤裸身体正是这场夜宴的娱宾之物。

  

   见此情景,哪怕水无伤再强装不屑,也忍不住在这巨大耻辱中感到绝望悲哀,身体颤抖着银牙咬得咯咯声响,逃避般紧闭的狭长凤眸里终还是在眼尾滑落下一滴清泪。旁边见她这副身心自尊具遭重创模样的慕容龙趁热打铁的再次试图将这功力深不可测的武学宗师延揽至麾下,便低头轻轻咬住仙子那让他一手都难以完全掌握的丰盈豪乳,吮吸着那稍稍用力便会涌出来的甘美乳汁,开口轻声问道:“你若不想也被开膛破肚,将你那一身贱肉切碎了喂狗,再用这张皮做成灯笼的话,现在就跪在我面前立誓加入星月湖,终生效忠我大燕,乖乖做我胯下承欢的贱货婊子,我可既往不咎封你为妃。”

  

   听到此言,水无伤不由睁开了眼转头看向慕容龙,近在咫尺的对视的二人此刻眼里只有彼此,慕容龙早知这个女人五官生得毫无瑕疵,一对剪水凤眸更是勾魂摄魄美得让人心惊,尤其是当她凝望自己时,好像满心满眼都盛满了自己的影子。有道是日久生情,这般绝世尤物自能勾得天下男儿为之痴狂,昔日年少时的沐声传与当年凌雅琴之父皆是一见误终生。就算慕容龙对血脉传承极为看重,但也在水无伤身上体验了几日采补练功与泄欲交欢的双重享受后对她升起了几分缠绵情愫。想着今后就算不能让其为自己诞下后嗣,等将这女人功力尽数吸纳完,也如他的玫儿般切掉四肢做成自己的淫乐肉枕。

  

   而这边的灵虚仙子亦看出了这个言行与容貌都酷似自己儿子的男人那深邃眼睛里所蕴含的爱意,可两人年纪差距过大不说,自己此番只为除魔卫道而来,又焉能委身饲魔。哪怕慕容龙的样貌与胯下那根狰狞巨物每次只要见到就能令水无伤心旌摇曳、全身发软,但在几番挣扎过后,仙子眼中犹豫尽去,微微轻叹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算被汝等食肉寝皮,贫道也绝不从贼。”

  

   难得对除了自己母亲与亲妹子外的女人生出几分念想的慕容龙却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仍然不肯就范,他心中已经压抑多年的暴虐情绪骤然涌了出来,苍白脸上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怒极反笑的对面前这不识时务的女人咬牙切齿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罢,慕容龙转过身,冲四周席上的教众各堂长老与供奉们高声说道:“这水婊子刚才已经表演了一番骚屄驾驴的绝技,现在就让她逐席敬酒,这对奶子尺寸冠绝天下,想必奶水也必定不少。等敬完酒,再把这头母猪宰了洗剥干净,肚囊里填上西域香料,猪皮刷上蜂蜜,架在火上烤了来吃岂不美哉?”

  

   地下众人立刻大笑着拍手言妙,其中还有几人开口道:“教主,若将母猪整只烤了,这张猪皮不做灯笼了?”

  

   主位座上的男人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指着灵虚仙子道:“这婊子一身贱皮倒是白净,只可惜那对奶头和下面的烂屄太黑了,若做成灯笼透光时必定会有斑驳,实在有碍观瞻。”

  

   “哈哈哈哈哈哈~!”一众长老供奉闻言皆大笑着开始指点品评水无伤赤裸玉体上的那些最羞耻部位的显著特点。

  

   慕容龙冷笑着瞥了一眼木驴上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飞身飘然坐落在自己的主位之上,这一手漂亮轻功亦引起一众邪道高手们的阿谀追捧。随即走上四名教众,满脸淫笑的推着木驴走到就近的席位桌前,端过两个木碗从左右两边分别放置在水无伤沉甸甸坠着的乳球下方,另两人则各伸手握住她一只巨乳,开始用力揉捏,早就被淫药催乳多日的肥大奶头的乳孔中立刻喷出两道乳箭,直直落进木碗里。这时水无伤才反应过来,原来所谓的敬酒,居然就是要推着木驴挨个在桌案前给自己榨乳挤奶,让这些无耻淫徒一一品尝她的奶水。想到当自己被他们挤干净乳房的奶水后,就要被如牲畜般宰杀烤熟吃掉,气得这位已经因羞愤而全身发抖的太华宗圣母,忍不住在木驴上挣扎着怒叱道:

  

   “你们如此轻贱女人,还侮辱逝者用她们的皮制作灯笼,难道就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不过就是几头不自量力的猪狗而已,凤神将,这头母猪有些不听话,教她些规矩,免得坏了大家的酒兴!”说着,慕容龙手中银光一闪,将荡星鞭交到了起身跃出的艳凤手中。

  

   红衣美妇甩开银鞭,一脸戾气的冲着水无伤狞笑道:“早就想收拾你这婊子了,可教主这阵子天天肏你没得着机会,现在终让你落在我手中!”

  

   “啊!!”随着仙子一声惨叫,她白皙美背上已经多了一道殷红痕迹,这附着浑厚内力的一鞭,只一下就已经让水无伤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且住,你蘸着这罐药打她,很快她不但不会再这样叫唤,还会求着你狠狠打她的。”这时叶行南忽然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将一罐药递给艳凤后,直接走到慕容龙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话。

  

   众人虽然都对此有些好奇,但在这一片嘈杂中,却谁也没能听清叶行南对慕容龙说了什么,就算是功力深厚且又停下手中动作的艳凤也是如此,唯有被禁锢在木驴之上的灵虚仙子却在叶行南说话时,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在她散乱长发的遮掩下,俏脸上再次浮现出不久前在石室中面对沐声传,她想要杀人灭口时的那种更像是原形毕露般的邪异笑容。但很快,当水无伤再次抬起头时,就又恢复了刚才那副羞愤欲绝的正道圣母模样。

  

  

  

  

  

   二十六、技穷

  

  

   抹上药的荡星鞭不断抽击在灵虚仙子赤裸的白嫩身子上,她这一身如羊脂玉般滑腻莹白的皮肉很是让艳凤嫉妒,再加上为报之前交手时被对方羞辱之仇,在艳凤深厚内力驱使下如灵蛇一般的银鞭故意重点照顾仙子的豪乳丰臀。只是和一开始不同,随着鞭子上药物渗入肌肤,水无伤一开始还在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当着这些淫徒示弱发出惨呼,可勉强能够忍耐的疼痛却逐渐被鞭打肌肤上传来的麻痒快感所取代。自从她失手遭擒落入星月湖邪徒手中开始,这段时日一直被喂食的五石散与罂粟汤等成瘾药物早已深入其脏腑血脉,叶行南交给艳凤的药罐里装的正是效用更加强烈的这类混合药汤。这让水无伤身体所感受到的痛楚迅速变成了欢愉的源头,很快仙子刚刚还惨白一片的绝美俏脸上已经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情不自禁开始顺着唇角流下口水的小嘴里竟发出兴奋的娇吟声,那对曾经顾盼生辉的狭长凤眸亦失去聚焦变得迷离起来。水无伤在这让自己身体无比兴奋的鞭笞虐打中不停本能的在木驴上拼命扭动着被紧缚住的肉体,被深深插入进木质阳具的淫穴里能够清晰看到一股股喷洒在鞍座上的浑浊黏液,她身体那特有的、与其出尘不染的仙女样貌截然相反的浓重腥骚雌臭味弥漫开来,让四周离得近的席位上的淫徒们纷纷大笑着出言讽刺辱骂。

  

   可是药瘾发作的灵虚仙子早已顾不得这些,只是痴迷的挺动身体,无视柔嫩肌肤被打得伤痕累累,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抽打。表面浮凸着无数细齿的荡星鞭在艳凤手中化作道道银光每从水无伤身体掠过都会带起点点飞红,而浑然不觉疼痛的灵虚仙子就这样在鲜血淋漓中一边受刑一边被人推着木驴来到各桌案前,由星月湖教众将她那对巨乳中的奶水挤在碗里供人饮用。只是尽管水无伤乳房尺寸惊人,且在叶行南催乳药物的作用下可以分泌出大量奶水,但也在被连续榨乳挤出十几碗奶水后难以为继,甚至就连那不久前还臌胀饱满的浑圆乳袋都干瘪下去,软踏踏的耷拉在胸前。

  

   见这凄惨无比的女人已经几乎全身浴血,乳房中奶水也被榨取干净,总算出了一口气的慕容龙挥止了艳凤的鞭打,嘴角勾起笑着吩咐道:“看来这母猪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白白长了一对那么大的奶子,奶水却没有多少。既然现在正好凤神将把她这身贱皮抽烂,就先撒上盐腌制一番,等会炙烤的时候方可入味。”

  

   早有教众取来装着盐巴的陶罐,用掌力将盐粒捣成碎末,就在水无伤还在为自己身上的鞭笞与下体一直抽插的两根阳具停下来而难受得不住呻吟时,两罐细碎海盐便兜头淋下,尽数撒在她遍布狰狞伤痕的赤裸身体上。

  

   “啊啊啊~!好痛!这,这。。。。你们,你们竟将我!我!”突如其来的剧痛终于让已经受制与毒瘾的水无伤神智为之一清,随即她便看到了自己此刻身体的惨状。不但一身毫无瑕疵的白皙肌肤上交错着无数狰狞痕迹,血肉外翻的伤口上还被撒了一层晶亮的白色盐巴,就连她平时虽然也有些为其尺寸过大而苦恼,但同时也颇为自傲的丰满豪乳,现在竟被榨干了奶水,变成了一对垂在胸口的干瘪肉袋。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灵虚仙子先是呆愣住片刻,随即双眼开始变得通红,凄厉的尖声冲着慕容龙艳凤等一众星月湖邪徒恨声道。曾经高傲冰冷的眼里现在已是令人感到不安的怨毒,凡是被她这眼神扫过的人,均不由得心中一紧,产生出一种被毒蛇猛兽所窥视的错觉。

  

   那个哪怕遭擒受辱却依旧恍如谪仙般的女人此刻却势同疯魔般的不住仰头尖叫嘶吼,阵阵刺耳音浪竟让四周在座的星月湖众人体内的真气都产生出感应般,开始不受控制的躁动反噬起来,察觉丹田异动的慕容龙艳凤等高手则来不及阻止,只能赶忙运功压下这种危险的功力反噬苗头。有些功力较低的弟子甚至已经被这尖叫声震得开始七孔流血,纷纷瘫倒在地,很快便没了生息。水无伤口中长啸不停,同时被紧缚住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前后摆动挣扎,虽然她双臂、腿部,以及脖子上的玄铁环套根本无法挣脱,但胯下的机关木驴因是木制原因显然经不起这种大力。随着一阵木头断裂声,水无伤竟生生将禁锢她脖颈项圈的铁链从木驴的头尾上扯开,下体更是将插在自己淫穴与后庭中的两根木质阳具给齐根扭断,虽然断掉了大半截还留在体内,但已不妨碍她挣扎着从木驴上滚落在地。

  

   此刻灵虚仙子停止了尖啸,紧闭绛唇强行运功,只见她脸上瞬间紫气翻涌,显然已将精纯浑厚的太华宗玄门心法运转至极致。虽然潜心运功,但眼睛却一直落在水无伤身上的慕容龙,很快就看到那根插在她肚脐上的鱼骨针竟开始随着翡翠尾端四周涌出鲜血而开始振动着缓缓向外被一点点逼出。

  

   脸色大骇的慕容龙在压下刚才丹田中那些失控的真气后,立刻飞身扑向灵虚仙子,并开口对手下们示警道:“大家留神!水婊子怕是想要鱼死网破!”他没想到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居然在此时成真,自从前些时日颇为侥幸的拿住这个女人后,对其功力忌惮不已的慕容龙就隐隐有种感觉,这可怕女人似乎还留有后手,就好像是当年起死回生差点杀死自己的雪峰神尼一般,等到自己放松警惕时给予致命一击。所以他与叶行南商讨出无数束缚折磨灵虚仙子的法子,又在其体内下个各种淫毒秘药,务求能够真正稳妥安全的将这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控制在手中。并一直想要利用她这种急躁易怒且又爱惜羽毛的性格弱点,一点点榨取采补其功力,等到她受制于各种药物与身体欲望,再生不出反抗之心时胁迫其坦白出所有高深的武学秘笈。生性多疑的慕容龙再采补掉水无伤不少功力后,却依旧没有消除掉心中的那份不安,所以才设下此局来做最后试探。最后虽然果不出他所料,这女人真的竟然还有反抗之力,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拼着丹田被毁功力尽失也要与自己同归于尽。慕容龙心中不禁苦笑,自己只揣摩人心算计,却忘记了天下女子皆爱美如命,尤其姿色出众者更是如此,这般毁其皮囊,也难怪这女人会暴起拼死相搏了。

  

   眼见慕容龙飞身而至,自己一时间还无法逼出锁住丹田的那根阴毒的鱼骨金针,双臂双腿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要被其近身必定无幸,情急之下早就几乎对天下各门各派武学无所不窥的水无伤瞥见身旁散落在地上的盐粒,赶紧张口将其含在嘴里,冲着已经扑到自己面前的慕容龙就是一喷。慕容龙只觉点点晶亮中腥风扑面,下意识抬臂一档,手掌小臂剧痛传来的同时,他的身体亦被一股力量撞得向后飞退。脚尖连点借助身法化去冲力的慕容龙拉开了与那个全身被拘束住躺倒在地却依然能伤到自己的女人之间的距离,抬手一看,看到自己的手掌与小臂密布着无数令他头皮发麻的细碎孔洞,一道道鲜血正从这些伤口里涌出。他运气至手掌,看到一粒粒还未融化的碎盐粒自孔洞中被真气逼了出来,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让慕容龙圆睁双眼难以置信的惊呼道:“含沙射影!”

  

   就在逼退慕容龙时已经自觉找到手脚不动杀敌方式的水无伤,便开始了对四周星月湖那些妖人的屠戮,她不断扭动身体,将地上散落的盐巴吞入口中,连连仰头向周围喷吐。在座中如金开甲、沐声传等一众星月湖旧人均对这一教中当年土堂堂主屠怀沉的招牌绝技再熟悉不过,可这手本领如今在灵虚仙子口中使出来却无疑比当初的屠怀沉威力要大了何止数倍。随着刚才还歌舞升平的水榭石台上惨叫声不绝,片刻间已有数十位星月湖高手死在了那些细小易碎的盐粒之上。同样惊异于水无伤在此种情况下还能找到办法反击的艳凤,在短暂震惊后忍不住对其远超自己的武功本领更加嫉妒,眼见其手脚依旧被玄铁刑具束缚着动弹不得,哪能容她在自己眼前这般连连杀人。艳凤娇呵一声手中银鞭泛起赤芒,猛的向地上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天灵盖击去。因浓烈嫉妒心作祟,艳凤势要将这武功、容貌、身材都远胜过她的女高手毙于自己手中。

  

   仙子感觉自己背后气流有异,立刻便知有人偷袭,忙偏转过身子。荡星鞭在艳凤的凤凰宝典神功驱使下足以开碑裂石,这一击虽被闪过,但却碎石飞溅,紧贴着水无伤的肩膀将石台硬是打出了一个坑。艳凤手中银鞭挥舞,招招狠辣夺命,手脚皆受制的水无伤只能艰难不停滚动着身体,在地上狼狈闪躲。忽然,她脸上浮现一抹邪笑,趁着艳凤又一击不中而撤鞭时,冲其张嘴一喷。眼前面前点点晶亮闪烁,已经见识过水无伤含沙射影威力的艳凤却并不惊慌,抬臂运起护体罡气抵御。那盐粒毕竟只是脆弱之物,虽然一开始趁着慕容龙不备而偷袭伤敌,但却并不能击破第一流高手的护体气劲,艳凤只需护住头脸,便可让这并非是真正暗器的盐巴毫无作用。只是让艳凤没想到的是,在成功抵御住几次对方攻击之后,这次手掌上的凤凰宝典真气却被一硬物穿透,随着掌中一阵剧痛,因视线被自己手掌所阻挡的艳凤终还是中了水无伤的算计。

  

   “啊!!”在艳凤的惨叫声中,一颗尖锐石子穿透了她的掌心,直直射入她左眼眼眶之内。眼中黑白交错,脑颅遭到巨震的星月湖凤神将也只来得及发出这样一声尖叫,便直挺挺向后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和出身名门正道堕落入魔的雪峰神尼不同,现在有着太华圣母称号的水无伤却是由坏事做尽、恶贯满盈的邪魔外道改邪归正的。与艳凤那种虽然狠辣无情但却还是习惯直来直去光明正大的对敌手段相比,水无伤本性里的阴险恶毒也同样是其遮掩不住的行事习惯。她利用一开始的几次盐粒袭击成功让艳凤放松了警惕,却暗自在嘴里含入一颗被对方银鞭击碎的尖锐石子,特意第一口盐粒攻艳凤面门作为佯攻,诱使其抬掌格挡从而阻碍视线,再无声无息的凝聚功力将石子吐出。只不过让她感到遗憾的是,由于丹田鱼骨针只是松动而并未完全逼出,所以现在只能发挥出二三成功力的这一击只是打瞎了她一只眼睛,并没有能让石子穿脑而过,从而直接杀掉那个胆敢损毁自己身子的贱女人。

  

   一击成功将艳凤放倒的水无伤大口喘息着,趁着四周邪徒被自己神功所摄不敢向前,拼命运功想要彻底逼出肚脐处的鱼骨金针,只要那东西离体,哪怕丹田被毁再收纳不了真气,但短时间重新释放出来能够自由支配的浑厚内力也足以让她将腿上环套的银针逼出,哪怕双臂被缚,也依旧能够先将此处的星月湖妖人杀个七八成,再抓紧时间逃离。只要回到华山,凭借自己收藏的妙药配合高明功法,只需假以时日定能重新修复丹田经脉,而那些失去的功力再慢慢修炼回来即可。

  

   场中剑气激荡,知道今日若被灵虚仙子走脱,待其恢复功力自己星月湖上下定然无幸的慕容龙手执玄天剑再次杀到。只是任他剑法迅捷千幻,太一经功力诡奇霸道,但仍旧无法伤到功力只恢复了二三成的灵虚仙子,若不是水无伤现在双臂双腿都被捆绑,只能如虫子般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闪避,哪怕只用现在这点功力空手对敌,也足以将慕容龙压在下风。而慕容龙则在近身观察后,越打越是心惊,除了地上这女子那扭来扭去已经不似人体动作的各种诡异姿态,还有就是他在水无伤肌肤上的血污与灰尘之下看到其身上的那些伤口竟在这短短时间内恢复如初。想到之前叶行南所说的这纯阴之体的无穷妙用,慕容龙更是心头火热,竭尽全力想要缠住对方。

  

   水无伤心中大急,自己在慕容龙牵制下迟迟无法逼出金针,而破损的丹田造成现在她的内力消耗比之前增大了数倍,这样久战下去恐怕真的会让对方给耗死在这里。踌躇犹豫中,她暴躁脾气又起,忍不住恶向胆边生,眸光一冷竟升起了不理会天下大势,直接施展手段将慕容龙格毙在此的念头。正在此时,一道绿影挡在慕容龙身前,短木棒荡开玄天剑,长袖挥舞间来人向慕容龙拍出几掌将其逼退。

  

   慕容龙脸上戾气大盛,眼中凶光闪烁的盯着面前绿袍人,开口怒喝道:“沐太师,你这是何意?”

  

   沐声传木无表情的深深看了一眼这从一介娈童玩物在绝境成长为一代帝王的英武男子,长叹了口气,沉声道:“求陛下开恩,看着老臣鞍前马后追随多年的份上,卖老臣一个面子,让老臣带她离去,就此归隐山林,再不会出现于陛下面前。”

  

   慕容龙死死盯着沐声传,脸色数变,最后好像终还是不忍对这一直以来都忠心耿耿的元老动手,他反手将玄天剑狠狠插在地上,摇了摇头叹息道:“想不到太师会为了这样一个贱货婊子忤逆于我,罢了,你我君臣情分已尽,你们去吧!”

  

   沐声传一时老泪纵横,颤抖着将手中木棍放置于地,郑重对着慕容龙跪下拜了三拜,转过身将愣在原地的水无伤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小心!”而被沐声传抱着的水无伤却看到慕容龙悄无声息的飘身而至,出掌拍向沐声传后心。虽然她及时开口示警,但慕容龙的这次蓄势偷袭又岂是泛泛,沐声传只来得及避要害,就被这一掌结结实实印在了背上。老人“哇”一声口喷鲜血踉跄着跌坐在地,见此情形水无伤双目尽赤,强提一口真气,将肚脐上的金针又逼出了几分,整个人从沐声传怀抱中弹起,猛的向慕容龙胸腹撞去。慕容龙大惊之下也凝聚功力双掌向前推挡,按在夹带着劲风猛撞过来的女人头顶之上。两股深厚内力的碰撞中,只听“咔嚓”声响,慕容龙双臂双肩关节骨骼已经被震脱臼,软软垂在身体两侧。而力量亦被卸尽挡住的水无伤却在身体触地后又一次弹起,再次向着慕容龙撞去。他现在双臂暂废,全身真气亦在与对方的比拼中被击散,一时再难凝聚,脚下轻功亦无法提气使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那长发翻飞的头顶在眼中越来越大。

  

   就在慕容龙似乎马上要死于水无伤的这次撞击之时,女人本来在空中打横的身体却非常诡异的悬停住了,随即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向后飞去。水无伤只觉自己双肩琵琶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全身劲力亦随之散去,身体悬空的她根本无从借力的就这样被拉拽着落入一个怀抱之中。这时她才看清自己两边琵琶骨上的铁环已经被一对造型诡异的铁钩勾住,这件武器她亦曾见过,正是星月湖三宝之一的日月钩。

  

   “你。。。。啊!”水无伤瞪大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用日月钩将自己琵琶骨制住的沐声传,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这脸上永远看不到任何表情的老人,伸手拍在了她的腹部丹田之上,除了将她好不容易逼出一半的那根鱼骨金针再次拍回进已经严重受损的丹田外,还在肚脐两边与原来那根呈品字型,又被插入进腹部两根一模一样的鱼骨针。水无伤只觉再次反复穿透的丹田绞痛难忍,刚刚还能勉强使用的内力瞬间土崩瓦解,再没了半点生息,全身经脉亦在丹田内力的反噬之下受到重创,从头到脚都软绵绵的再使不出半点力气。

  

   “若不是太师设下妙计,今日几乎死在你这贱货手里。。。。好,好得很。。。。”让叶行南接回脱臼双臂的慕容龙狞笑着的走到因被暗算而失去所有最后手段的水无伤面前,看着她那因绝望而苍白一片的俏脸,伸手掐着仙子纤细粉颈将她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很是享受的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女人,在自己手中因窒息而逐渐憋红发紫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点点变得扭曲,直至最后忍不住双眼上翻口吐白沫的狼狈样子,心中快意的一字一顿说道。

  

  

  

  

  

  

   二十七、处刑

  

  

   慕容龙大手渐渐扼紧,他看着手中女子沾染灰尘血渍的肮脏身体,眉头一皱竟直接将其抛至石台下的湖里。刚因窒息而陷入昏迷的水无伤只觉全身冰冷,一下被激得清醒过来,张开嘴拼命呼吸,却猛然被湖水呛进肺里。她瞪大眼睛挣扎着拼命想要让自己的头颅探出水面,但却因双臂被缚加上玄铁镣铐的重量坠着根本无法做到,不到片刻就因呛了太多水而再次失去意识,缓缓向湖底沉去。

  

   就在她沉沦混沌中以为自己就这样将被淹死时,腹部的重压却让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高手“哇”的一声呕出了胸腹之内淤积的湖水。在剧烈咳嗽中终于睁开眼睛的水无伤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发现自己竟又返回到了刚才是水榭石台之上,此时正全身赤裸蜷缩着躺在地上,慕容龙的靴子踩着自己肚皮上反复挤压踩踏,正是其用脚施加的力道才让几乎被淹死的灵虚仙子咳出了湖水,也算是救了她一命。旁边叶行南附身仔细摸索着水无伤惨白的肌肤,双眼放光的惊喜道:“竟能在这短短时间内尽数恢复皮肉外伤,这水婊子的一身本领果然非同寻常!”

  

   “哼,这贱货自是本领了得,否则怎能光着屁股就在弹指间害了我星月湖上下十几位好汉的性命。叶老,我知你所想,但这水婊子与之前那些贱货不同,一身功力太过玄奥难测,若留她性命将来必为其所害。。。。”说着慕容龙将脚踩在灵虚仙子玉颜之上,而后者也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森冷杀机,料到今日恐将无幸。只是她此刻功力尽废,在几乎丧命的水淹窒息中失去了所有力气,再无法逃出生天,只能索性斜睨着冷冷与慕容龙倔强对视,以求少受些折磨的速死。

  

   叶行南还待再求,却被慕容龙摆手阻止,见其心意已决,这位对灵虚仙子身体奥妙极为好奇的神医也只能长叹一声起身让教众抬着重伤的艳凤去自己药庐先给其医治。而慕容龙看着灵虚仙子因落水而洗去脏污,重新恢复艳色的窈窕身子,脸上浮现一抹淫笑,直接将其抱起毫不客气的分开仙子那双修长玉腿,直接挺身而入。哪怕水无伤现在身体虚弱非常,却也因这忽如其来的当众淫辱而在苍白的脸颊上升腾起了红晕,她没想到自己临死前还会再次遭到受玷污,被慕容龙巨物不停进出穿透的名器美穴亦迅速因这难以抑制的快感而分泌出了大量淫水蜜液,在被肏得情不自禁从口中发出轻吟的同时,欲火被勾动的脑海里不禁想到:“难道这无耻小辈竟是要将我活活奸死?若,若真如此的话,那倒也有几分畅快。。。。无,无量天尊,我怎能这样下贱,都怪这慕容小贼胯下那物实在要命,老这样被弄下去,即便不死也真的会逐渐沉沦欲海,变成这小贼的胯下玩物。”

  

   因丹田破损功力彻底被制住的灵虚仙子已经失去了多年修炼而成的冰清道心,再次遭受奸淫后立刻脑中不禁淫念横生,竟借着慕容龙抱紧自己身体以站姿交合之际,在其耳边低声挑衅道:“无耻小辈,有种你就这样把老娘活活肏死,否则我必灭了你这星月湖一脉。”

  

   闻听此言的慕容龙先是微微一顿,但在看到水无伤那绝美俏脸上似嗔实媚的淫乱之态后,不由得对其越发忌惮,一边猛然加快了抽插撞击的力道与速度,一边咬牙切齿的答道:“必定如你所愿!”

  

   很快被慕容龙巨物肏弄到频频泄身的水无伤就感到体内那狰狞凶器越来越硬,在臌胀到极限时一股几乎要将她神智都焚尽的热流灌注进自己子宫之内,在激得她全身颤抖着再次阴精外泄的同时,从那巨物上传来一股强劲吸力,牵引着丹田中那些归于沉寂的精纯内力顺着经脉向下体流去。随着功力又一次被大量采补,再没了任何抵抗手段的水无伤只能任由这些真气化作刺激自己下体窍穴经络的游蛇,在被男人吸取功力的同时还引得自己身体无法控制的不停因攀上巅峰而泄身。要不是慕容龙担心过度采补掉对方那些浑厚功力会像上次那般被反客为主,这种一边宣泄阳精一边摄取对方阴精中蕴含醇厚功力的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实在让他直想永远抱着这块香嫩美肉再不松手。

  

   虽感有些可惜,但当那些吸取后一时无法炼化的真气已经引起自己奇经八脉都微微出现胀痛之后,慕容龙也不得不停下了这几近让他上瘾的阴阳交合。最后狠狠又在灵虚仙子体内捣弄几下后,慕容龙拔出自己阳物,随手将这被紧缚着的性感女人扔在了地上,眯眼看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停全身颤抖着,从那被肏到充血红肿的淫穴口收缩着一股股喷出白浊污秽的灵虚仙子。冷冷开口道:“别让这水婊子闲着,还想肏这松垮黑屄的,就继续吧。她丹田已经半废,只要不使用采补之术,就不会再被其功力入体,可以放心的玩了。就在这里给她准备好天地之刑,今晚就让这贱货了账。”

  

   四周早就对这绝代尤物垂涎三尺的一众星月湖淫徒立刻争先恐后的涌上前将灵虚仙子赤裸的身体团团围住,争抢着开始对她进行残酷轮奸。而刚刚被慕容龙肏到几乎忘却今夕何夕的水无伤还不待反应,就被淹没在男人们腥臭的阳具肉棒之中。不久前还唇角好似永远带着微微不屑的小嘴被撑开塞进了男人胯下之物,而下体刚刚饱受摧残的阴户与还没有任何准备的后庭菊穴几乎同时各挤进来一根粗硬的阳具。刚刚还对慕容龙的奸淫产生出一丝隐秘憧憬的水无伤此时才意识到若是被男人活活干死将会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全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被那根不停顶到自己喉咙的肉棒插到一句都说不出来的她再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能在这痛苦与欢愉所交织而成的地狱中不停坠落,肛门与阴户中所传来的快感彻底将她体内所蕴藏的淫毒激发出来,让灵虚仙子在这场近乎无穷无尽的三穴齐插的轮奸中被折磨得不断经历着耻辱高潮。一个又一个男人将自己浓稠精液不停宣泄在仙子的淫穴、屁眼儿、亦或是小嘴中,起初还有意识试图拒绝的水无伤在经历了几次虐打后,就只能认命的任由这些武林败类将自己白皙无暇的曼妙玉体摆成各种姿势迎接着不同阳物的进入,很快本就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的她就双眼一黑陷入进失神昏迷之中。可那些淫徒又岂会因仙子的昏死而罢手,水无伤引以为傲的倾国容颜与丰满妖娆的肥臀豪乳此时都成了她无法被放过的负累,因其姿色过于出众,哪怕是她真的死去,这些荤素不忌的邪道妖人也会选择奸尸来好好享受一番。

  

   直至两个时辰后,在水榭石台上搭建好了处刑之物,一众淫徒才在慕容龙的示意下停止了这场虐奸。看着众人散开后,直挺挺躺在场中的女人,慕容龙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曾经顺滑油亮的青丝已经被汗水和精液粘合成一缕缕

   紧贴在她密布淤青抓痕的肌肤上,不久前还让慕容龙流连忘返的名器美穴与其后面的肛门嫩菊变成了两个黑漆漆无法闭合的丑陋肉洞,鲜血合着污秽正不断自里面缓缓溢出。也许是因肛门肠道与阴道子宫中被男人射入了太多精液的缘故,水无伤原本平坦柔软的腹部已经有些不自然的隆起,一双笔直浑圆的修长美腿此刻也左右大张着无法合拢,整个身体在凝结着大量精斑的同时更似乎是被精液洗了个澡般通体都覆盖着一层白浊之物,那倾国倾城的俏脸更是被浓精糊满,嘴角裂开绛唇红肿外翻的小嘴半张着,若不是她的身子还在不时轻微痉挛抽搐一下,慕容龙还真的以为这个女人就这样已经被轮奸而死了。

  

   也许是那些交合中所体会到美妙滋味引起了慕容龙的留恋,竟让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他难得在心中升起了几分陌生的酸涩,不过很快这个生性冷漠的鲜卑帝王就排空了杂念,为了消除所有隐患安全的达成目的,他将杯中冷酒一饮而尽,面无表情的说道:“把这婊子弄醒,该送她上路了。”

  

   四周教众们淫笑着围拢在水无伤四周,掏出完事后半软的阳物,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的事后尿齐齐淋在了仙子赤裸着的玉体之上。

  

   “呜~咳咳咳~。。。。”陷入昏迷的灵虚仙子忽感身子被一股股温热包围,随即口腔与鼻孔也呛进来一种散发着腥臊臭气的温热液体。她咳嗽着张开眼睛,重新找回焦距环顾四周,只看到一圈男人们说着污言秽语,用手扶着胯下那丑陋肮脏的东西,正向躺倒在地的自己身上撒尿。呆愣住片刻后才好像猛然反应过来一般,先是脸上一阵暴怒之色,似乎挣扎着想要出手,但却发现双臂被紧缚在背后,双腿也被刺入银针的身体竟疲惫得连起身都做不到。仙子痛苦的闭上眼,任由那些男人故意将骚尿直直淋在自己脸上甚至是下体那因无数次奸淫而合不拢的阴户与菊穴之内,随即她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般,面露解脱之色。这时仙子周围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劲风扑面纷纷身不由己的向后退去,慕容龙已经出现在水无伤身旁,皱着剑眉猛然出手捏在她的纤细下巴上,“喀嚓”一响,竟生生将灵虚仙子的下颌骨扭脱。

  

   水无法睁开凤眸对慕容龙怒目而视,但目中已难掩绝望之色。只是她现在下颌脱臼,连嘴巴都闭不上,只能流着口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的“嗬嗬”声。

  

   “想咬舌自尽?没那么容易,早说过不归顺于我便叫你生不如死,现在即便后悔也来不及了,接下来就慢慢享受我教专门用来送女人归西的天地之刑吧。”说到这里起身便要离开的慕容龙忽感到一阵不甘,这婊子虽然是自己先玩上的,但却没能先给她淋上尿,尤其对于女人不能容忍被抢先的慕容龙眼珠一转,又附身扯着水无伤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跪坐在自己身前。

  

   “既然要送你上路,这断头酒却不可不喝,就让寡人亲自奉上,以示对前辈高人的敬重。”慕容龙脸上坏笑着冲满面悲愤的水无伤说道。然后就强迫她扬起脸,让其张开着的小嘴对着自己胯下,另一只手掏出巨物,塞进仙子嘴里,再捏住她翘挺笔直的鼻子,竟然一泡尿直接尿进了水无伤的口中。因为无法呼吸外加合不拢嘴,水无伤痛苦愤恨的瞪大眼睛,在慕容龙钳制下连呛出来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全部将这些腥骚尿液吞咽下肚。

  

   “看来仙子是很喜欢这醇酒的味道,只可惜你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了,到时候了,处刑吧。”慕容龙用狰狞巨物拍打着水无伤的脸蛋说道,随即将她交给走上前来的两名行刑教众,便转身飘然返回到自己座位之上,与一众手下开始欣赏这场处刑。

  

   此时已经只能任人摆布的灵虚仙子,被双腿对折紧贴着用环扣将她大腿与脚腕上的环套连接锁死,又在两边环扣上又分别挂上了两个沉重的生铁铁坨。两名教众抱着她走到石台中央,只见那里此刻已经竖立起一根一人来高的粗长木桩,这木桩顶端尖锐,从下至下逐渐变粗,木桩通体似乎都刷上了一层滑腻猪油,在灯火映照下散发出油亮光泽。在木桩顶上一丈高之处,架起了一个横梁上悬着绞盘的木架,自绞盘上垂下一根细锁链。等到两名教众扶着水无伤身体将她那饱经蹂躏的红肿下体对准木桩顶部放下,又将绞盘垂下的锁链扣在勒在她脖颈上的玄铁项圈上之时,仿佛明白过来自己将被如何处死的灵虚仙子终于崩溃的开始流着眼泪,口中“嗬嗬”不止的拼命挣扎起来。

  

   可现在的她任如何徒劳的扭动娇躯都已经无济于事,当两名教众松开手时,刺入下体的尖锐木桩瞬间便穿过水无伤的阴道顶进其子宫之中。为了不被这根木桩刺穿自己的子宫,她只能用尽全力,拼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自己身体下坠的趋势,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办法用失去大部分筋肉力量的腿部夹住表面滑腻非常的木桩。好在就在木桩一点点深入体内之际,水无伤那还没有被彻底玩坏的名器淫穴发挥了作用,重新迅速收缩再次变得紧致非常的阴道紧紧包裹住插入的异物,蠕动着似乎想要阻止其继续深入。但就算灵虚仙子这天赋异禀、最擅长伺候男人的小穴能够夹得很紧,但又怎能承受住她整个身体以及双腿坠物的重量,所以水无伤紧绷的身体只稍微减缓了木桩插入速度,却仍不可避免的整个人开始渐渐被这根木桩深入贯穿。很快,在灵虚仙子越来越急促的身体扭动中,一股鲜血从她被撑开的穴口顺着木桩蜿蜒而下。就在感到子宫好像已经被木桩尖锐顶端刺破的水无伤,绝望的以为自己会屈辱的死在这残酷淫刑之下时,头顶绞盘开始滚动,一股让她仿佛如获新生的拉扯之力传来,将她从这身体即将被木桩刺穿的濒死折磨中拯救出来。可就当水无伤的身体逐渐被拉着提高,受创的阴户即将从木桩上抬起时,刚要松一口气的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呼吸了,这时她才反应过来,所有向上将自己身体拉拽起来的力量都来自于脖颈的项圈之上。而当身体完全摆脱来自下面木桩的支撑后,就等于她整个人其实就如上吊一般,被脖子上项圈勒着根本没办法再喘气。很快,窒息的压迫就让水无伤俏脸浮现出青紫之色,这种更加痛苦的折磨让她本能将舌头从张开的小嘴中吐出,双眼不自觉开始翻白,一时间眼泪、鼻涕、口水横流,这刚让她脱离致命穿刺的绞索,却比之前更快的使她再次濒临死亡。灵虚仙子在一阵全身的剧烈痉挛抖动中,忽然从受创的下体中喷出了一股泛黄的尿液,显然在这生死边缘,她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的出现了失禁现象。

  

   存亡之际,水无伤也终于领悟到那慕容小贼口中所谓的“天地之刑”究竟为何了,只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哪怕她想要乞降,在如今这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境况下,也只能绝望迎接自己最后的悲惨天命。

  

  

  

  

  

   二十八、为奴

  

  

   星月湖水榭台上灯火明灭,邪道亡命之徒早已看透生死,但今晚他们所有幸存下来的人皆眼睁睁见证了那些曾端坐前排显赫席位的供奉长老如甚至都来不及做出抵抗便如狗般死去。不少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邪派高手竟然命丧在一个双臂双腿都几乎动弹不得的女人手里,哪怕现在那个可怕的女人已经命悬一线,即将被活活吊死在场中,四周那些心中惴惴的教众仍不敢再坐回席位,都站了远些做戒备之态。

  

   慕容龙见此也微微叹息,怨不得一众手下这般谨小慎微,现在就连他自己都对那不知还会有什么最后手段的女人忌惮得一直将手按在剑上。水无伤几度攻杀进袭,实在已经让整个星月湖为之丧胆,若不是她心系苍生而导致有所顾虑,恐怕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已取了自己性命。眼见那曲线曼妙的白皙身体抽搐着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尿液,舌头不自然的吐出一大截,从剧烈扭动挣扎到最后渐渐没了生息,扔不太放心的慕容龙将目光投向处理完艳凤伤势后返回场中的叶行南。而后者则仔细观察片刻,对着刑架旁拉拽着绞盘锁链的教众点了点头。

  

   随着身体落下,因再次有了支撑,几乎被勒断气的灵虚仙子凸着眼睛被卸了下巴的口中“嗬嗬”不止,胸部剧烈起伏的贪婪呼吸着。只是下体紧缩的阴道再次被木桩撑开,那已经把她子宫都刺伤的顶部尖头又重新刺到了刚刚的伤口处,痛得这位当世第一的女高手,已经无暇再思考任何问题,只凭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颤抖着疯狂夹紧被对折捆在一起的双腿,试图阻止身体被木桩贯穿。可合着汗水的猪油越发滑腻,功力全失无法提气减轻身体重量的水无伤仍无可避免的缓缓下坠,很快柔软的腔道便在她自己的重量下使得木桩越进越深的同时,从她好像已经被撑裂的阴户渗流出大量鲜血。尽管已经说不出话,但不甘心以这种耻辱方式死去的女人仍旧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无助挣扎着。

  

   水榭石台外的一处凉亭内,一身怀六甲、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远远望着刑架上的赤裸女人,银牙在口中被咬得“咯咯”直响。她旁边站着两位生的各有千秋的美貌少女,则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那张因再次忆起仇恨而变得扭曲的脸,各伸出手左右抱住他的手臂,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得到消息星月湖有强敌来袭,慕容龙召集教中所有高手回终南山抵御,龙朔立刻想到自己苦等的复仇时机来临。从连晴雪与夭夭都接到指派返回教中助战这一情况看,龙朔断定这来寻星月湖晦气之人必定是能令慕容龙畏惧的绝顶高手,所以他一路千方百计的拖延时间,盘算着最好来人与慕容龙拼个两败俱伤,这样自己趁机斩杀慕容龙来报那血海深仇便不用假别人之手了。当然,若对方直接将慕容龙杀死,他便会将紫玫萧佛奴等一众慕容龙家眷都尽数掳走为奴,并当着她们的面将慕容龙尸身碎尸万段拿去喂狗。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那女人竟然在即将得手时怕杀掉慕容龙后导致燕国分崩离析,百姓再次陷入战乱,最后放弃了。不但没让慕容龙受伤削弱其武功,反而还因被采补而导致那恶贼功力越发浑厚,报仇希望再次破灭的龙朔心中深恨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女人,便也拉着晴雪与夭夭来观看其受刑。

  

   可当全身赤裸的灵虚仙子被人抬上木桩时,那记忆里最不愿想起禁忌画面再次与眼前情景重叠,待看到木桩上那窈窕丰满的白皙肉体不断绝望无助的扭动求生,目眦欲裂的龙朔那声娘险些叫出口来。若不是旁边晴雪与夭夭功力均都不俗,死死将其拉住,恐怕下一刻龙朔已经飞身扑过去了。

  

   最后终于不敢再看下去,别过脸躲进晴雪怀里的龙朔闷声说道:“我娘就是这样死的,呵,看来他这些年也没想出什么新花样。”

  

   “龙哥哥,若你不想她死,我这就去求求父皇,留下她一条贱命。”晴雪抬臂抚上龙朔后背,一边为其顺气,一边柔声说道。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腰上的肌肤已经被龙朔抓紧的指甲刺破。

  

   “不必,那条母狗假仁假义,又不自量力,实是该死!”龙朔很快起身,看着远处木桩上的女人恨声道。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晴雪与夭夭对视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也叹息一声跟随离开。

  

   石台上叶行南见水无伤下体血流如注,挣扎的动作也慢慢缓了下来,便又冲一旁的行刑的教众点头示意。两名教众立刻又转动绞盘,吊着水无伤已经被勒出紫青色印记的纤细鹅颈再次将她缓缓从木桩上拉起。很快,刚从下面穿体之厄中解脱出来的水无伤,就又被上面的吊刑给勒得窒息,她流着眼泪口水的叫了几声后,便双眼翻白没了生息。慕容龙似乎有意不让她这般轻易死去,在神医叶行南的把控下,水无伤的身子如此被来来回回的上下吊起几次,直至最终身体与意志都撑到极限后彻底崩溃。惨白一片的俏脸上七窍开始出血,被木桩穿体或绞脖子吊起都再没了任何动静,叶行南才赶紧让人将她的身体从刑架上取下,伸手探在鼻下又按住其手腕,发现呼吸与心跳俱无,叶行南长叹一声冲着走上前来的慕容龙摇了摇头。一旁金开甲虽恨那女人废掉自己双手,但也为这惊才绝艳的一代武学宗师就这样被弄死而感到惋惜,低头不住往喉咙里灌着烈酒。沐声传更是死死盯着地上没了生机的女人,麻木不仁枯树皮般的脸上肌肉却在微微抖动着。

  

   “可能救活?”慕容龙此时才彻底放下心来,走到叶行南身边皱眉问道。

  

   神医颤巍巍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附身先用小刀将水无伤心口割破,打开锦盒斜放在伤口处,里面亦可蠕动着爬出几条红色蛊虫,循着血腥味快速钻进水无伤的体内。然后叶行南又从打开锦盒下层隔断,拿出一颗血红色丹药,有些心疼的递给慕容龙,沉吟着说道:“这血蛊还魂丹,喂下肚去,生死就看她造化了。”

  

   慕容龙点了点头,抱起灵虚仙子的身体,将药丸放进她张着的嘴里,然后托住颌骨微一用力,先将她下颌回位,再运劲伸指点在仙子喉咙上,内力到处哪怕这具身体已经失去生机,也依然将这药丸顺了下去。也不知是水无伤命不该绝,还是叶行南的丹药确有起死回生之妙,才过了短短片刻,她那本都有些开始发凉的身体在一阵微弱颤抖后,猛的弯腰咳出声来,随着一口蕴含淤积斑块的鲜血喷出,水无伤终于又恢复了呼吸。

  

   “呃~,呃~,啊~。。。。不,不要杀我,饶命,求,求你了。。。。”瞳孔散开后又逐渐找回聚焦的凤眸里泪水滚落,在几番生死折磨下,意志完全崩溃的灵虚仙子如那些普通弱女子般,蜷缩在慕容龙怀里抽泣着用已经无比沙哑的声音虚弱说道。

  

   “终于服输了?要想活命可以,只需你立誓终生在我星月湖为奴,我便饶你不死。”慕容龙用指腹抹去水无伤唇边的血污,看着她那终于恢复一丝红晕的俏脸,轻笑言道。

  

   “我,我愿,为奴,求你不要,不要杀我。。。。”说罢,身心俱遭重创的灵虚仙子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黑,就此瘫软下去,昏厥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起身将怀中女人掷给眼巴巴看向这边的沐声传,意满志得的吩咐道:“太师,这水婊子就先交给你和叶老了,今日能将这辣手贱货彻底拿下,太师居功至伟,还请不辞辛劳先给她调养医治一下,再教教她做淫奴的规矩,待三日后,让这婊子跪在一众死在其手里的兄弟们的灵位前,立誓为奴!”

  

   沐声传、叶行南二老躬身领命,四周星月湖弟子教众无不欢呼雀跃,生死由天定,活下来的人均庆幸着是自己足够命硬,才有机会最终玩到这么极品的婊子。除了之前水无伤显露出那些令他们胆战心惊的神功绝技让所有男人都对能够亲身奸淫到这等绝世女侠充满了征服欲外,她本身那艳压群芳的身材样貌更是足以让天下男儿趋之若鹜。本以为这般绝色尤物必然会被教主陛下收在宫中以做禁脔,却没想到因其自作自受的一直反抗,最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最下等淫奴,只待叶神医将其身子调养好后,所有人就可天天都如今天这般恣意享受她那白花花的豪乳肥臀了。

  

   而无论精神与肉体都被折磨到极限的水无伤,虽然在汤药浸泡中苏醒,但整个人都好像备受打击般变得木讷顺从。不但乖乖配合叶行南对自己身体施针喂药,在面对沐声传讲述关于星月湖女奴的各种严苛而又屈辱的规矩时,这曾经心高气傲的绝顶女高手,亦不敢再出言驳斥拒绝,只一味默不作声的点头作答。灵虚仙子虽具天赋异禀的纯阴之体,皮肉外伤恢复速度极快,但那被三根金针刺破的丹田却再没法凝聚一丝真气,而自尊与意志被摧毁后的内心变化也终究还是不可避免。

  

   三天时间弹指即过,星月湖依八卦阴阳修建的内外环状石厅大殿内,慕容龙高坐主位盘龙金椅,自椅背铺展开的整张虎皮延至脚下,更显得神威凛然,仪态非凡。左右手席位端坐沐声传与金开甲,虽然都是武林第一流邪道高手,但却依朝堂关系,文武分列。再下面就是排排围坐的一班长老、舵主、供奉,星月湖虽然现在气势鼎盛,但在经历了几次与正道交手和强敌来袭的风波后,不少曾经为教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高手也都星散陨落。

  

   全身依旧不着寸缕,甚至连下体阴毛都早被剃干净了的水无伤面色羞红的垂头跪在大厅正中,不敢抬头去看些男人眼中对于自己此时狼狈的嘲弄嘴脸。虽然身体在这几天中又被强行外敷内服了不少淫毒春药,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哪怕胸中无时不刻都在欲火翻腾,也终还是没法完全接受这一切。

  

   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为了苟活性命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入教仪式的水无伤,因为双臂依旧戴着玄铁镣铐被紧缚在背后,外加双腿被铁环套银针制住筋脉,所以没法自行起身行走的她只能忍着屈辱撅起屁股,摇着自己那肥硕柔软的雪白臀肉,跪行着来到慕容龙座前,以头触地,行叩首之礼。依照之前沐声传所教,满脸屈辱的涩声道:

  

   “水,水婊子,今日立誓,立誓愿,愿永生永世在星月湖为奴。。。。求,求主人收留。。。。”

  

   “真的?”慕容龙用脚尖勾起水无伤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嘴唇微勾的挑眉问道。

  

   面对慕容龙的刻意刁难,水无伤只能手足无措的赶忙点了点头。

  

   “我星月湖不收废物,哪怕你要做最下等的淫奴,也要有些眼色的,主人现在靴子脏了,你当如何?”慕容龙翘起腿,用软靴靴底轻轻拍打着水无伤莹白如玉的脸颊说道。

  

   很快想到对方意图的灵虚仙子,身体僵住,片刻后闭上双眸任清泪无声而落,她张开嘴,颤巍巍凑脸过去,伸出香舌对着慕容龙的靴子舔了上去。事已至此,早已没法再回头,之前的吊颈与木桩消耗光了她所有的胆气与骄傲,此时为了少受些折磨,这位当世无敌的女侠,也只能含羞忍辱的以这种动作来表达自己甘心为奴的决心。然而就算她认为自己现在表现得已经足够下贱,但有心要让水无伤彻底明白其婊子身份的慕容龙却不打算这样放过她。靴子忽然踢在水无伤脸上,将她直接仰面踢倒在地。

  

   “真是个废物,你那张臭嘴只会越舔越脏,既然上面的嘴不行,主人就再给你个恩赐,用你下面那张嘴来试试吧。”慕容龙故作不悦的皱眉说道。

  

   躺在地上的狼狈女人,先是浑身一震,随即睁开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坐上那个恶魔般的年轻男人。但在慕容龙阴冷下来的直线注视下,心生畏惧的灵虚仙子只能哆嗦着挣扎起身,再次跪行到慕容龙脚前,分开双腿将自己那穿着阴环的肥厚阴唇对准慕容龙翘起的靴头,缓缓坐了下去,控制着下体让靴尖分开花瓣,用已经因刺激而开始分泌出大量黏稠淫液的阴户一点一点笨拙的开始给慕容龙擦拭靴子。见这不可一世的正道圣母短短几日就被调教得淫贱至此,座上星月湖教众均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厅内霎时哄笑声响做一片。

  

  

  

  

  

  

   二十九、刺字

  

  

   淫穴里不断涌出的腥骚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慕容龙鹿皮靴的鞋尖,身中淫毒的水无伤一开始还满心羞愤,但随着阴户与粗粝靴子的摩擦,很快就产生出令她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下体在这种触碰中,变得越发淫痒难耐,使得灵虚仙子原本还羞涩遮掩的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大,不出片刻就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剧烈挺动着,双腿更是死死夹着慕容龙的那只脚,大有要把整只脚都强行吞进自己小穴之中的势头。焚情膏与那些每天浸泡她身体的诸般淫药均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对于女性身体的威力,一旦那些敏感部位被触碰,很快就会让已经被药物改变体质的女人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畜,内心完全被激起的欲望所填满。

  

   “唔~。。。。唔,啊~,要要去了。。。。啊啊~,好想要。。。。”等到满脸红晕的水无伤情不自禁高扬起头,口中浪叫出声时,慕容龙的整个脚尖已经被她那名器肉屄给吸纳进去了。随着白花花身子一阵颤抖,从灵虚仙子胸前那对肥硕肉球在左右弹动时亦因这次高潮而从乳头上喷出了奶水,下体阴户更是在阴精狂泻的同时,又忍不住失禁遗下了骚尿。

  

   慕容龙眼见灵虚仙子体内药效发作,也知教中淫毒霸道,只要女人沾染便会终生受制于肉欲,虽然现在对方此刻必定神志不清,但他却要更进一步蹂躏水无伤的自尊。于是慕容龙故意皱起剑眉,一耳光打在水无伤那张春情洋溢的俏脸上,口里更是嫌弃的羞辱道:“贱货!就那么喜欢当着男人撒尿么?”

  

   被打得半张脸迅速印出红肿掌印,而且脸颊几乎失去知觉的水无伤这才猛的被打醒过来,想到自己竟然不知廉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蹭男人鞋子蹭到了泄身甚至失禁,在四周不堪入耳的羞辱与哄笑声中,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呆愣住半晌后才流着眼泪急忙想要把慕容龙那半只脚从自己的下体中拔出,可因刚才的高潮泄身而自行紧缩的阴道却死咬着男人的靴子不放,在她向后拉扯之下,强烈摩擦又让还没从刚才那次耻辱高潮余韵中过去的身体,再次无奈的攀上了顶峰。灵虚仙子本就旷了多年的身子积压了太多欲火,一朝点燃本就比普通女性更加敏感万分,再加上诸般淫药的推波助澜,更使得现在的她几乎只要稍加玩弄就会忍不住潮喷不止。只听“啵”的一声响,差点就此把慕容龙鹿皮短靴给从脚上吸下来的水无伤向后仰倒在地,沾染了不少靴子泥尘的肥厚阴户更是随着女人不停下意识的一下下挺起腰部凸显隆起的耻丘,“嗤嗤”声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浑浊骚水。灵虚仙子这弄巧成拙的动作,直接让自己更加羞耻的当众表演了一出连续泄身喷水的骚浪淫戏。

  

   看着场中那淫乱不堪的丰满美肉,这武功高绝的性感女人当众发情的下流场面让四周的男人们无不喉咙滚动、双眼泛红,反而齐齐安静了下来。就连慕容龙都被这位不久前还翩然出尘若圣母仙子般的女人现在这淫浪下贱的母狗样子所勾得心旌摇曳,胯下巨根更是不知不觉间昂然而立。慕容龙不禁微微一楞,想到自己玩过的贱货不计其数,但还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易就被挑起欲火,就算对于萧佛奴与紫玫,他也是因怨化欲,或是由爱生欲,绝不是像对于眼前这个女人这样直接腾起按耐不住的欲望。成大事者最忌七情六欲不受自己意志支配,原本刚淡下去的对于水无伤的忌惮,在他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后,又变得踌躇起来。他强压下想要将地上那条发情母狗抱起来套在自己大鸡巴上狠肏一番的欲念,真气在胸腹间运转一周天保持灵台清明,冷笑着伸手真气外放将水无伤脚腕吸到掌中,双手分开她那两条白腻笔直的修长玉腿,直接将自己的脚狠狠捣进女人那有些发黑的肥蚌之中。

  

   “啊啊~!!”柔嫩性器忽然被人用脚进入,虽然一开始让还未从高潮中恢复的水无伤感到更加欢愉,但很快她的压抑呻吟就变成了惨叫。因为慕容龙竟双手拉着她的脚腕,让她身体呈倒立两腿叉开的姿势,将整只脚都踩进了仙子紧窄的阴道内。女人用来生育繁殖的柔嫩性器哪容纳得了整只男人穿着靴子的大脚,可任她如何挣扎,失去功力还被紧缚着双臂的身体也无法摆脱慕容龙铁箍般的钳制,很快赶到下体几乎被撕裂的灵虚仙子就被慕容龙将整只脚连带着半截小腿都深深插进了体内。

  

   这时毫不怜香惜玉的慕容龙狞笑着松开了水无伤的脚腕,可此刻已经痛得几欲昏死过去的她双腿已经如不是自己的一般只能不停抽搐,只是被动夹住了男人插进来的小腿。慕容龙见水无伤这幅整个身体都被套在自己脚上的姿态有趣,便起身单足而立做了几个扫踢动作,连带着仙子那赤裸的身体也跟着来回旋转,更是让水无伤疼得不住尖叫。

  

   “水婊子,你自诩武功高深,现在也品鉴一下朕这几招腿法与你相比如何?”慕容龙心情大悦的看着阴户被套在自己小腿上,丝毫动弹不得的赤裸女人,开口笑着问道。

  

   “主,主人腿法精妙,就,就请绕了奴婢吧。。。。”全身都在滚落着汗水的灵虚仙子,强忍剧痛哆嗦着小声乞求道,此刻的她已经开始真正体会到了所谓生不如死的感觉。

  

   此时被勾起玩心的慕容龙双眼盯着灵虚仙子那对晃来晃去的白皙巨乳,又想到一个新玩法,他单腿上抬,摆出独立一字马的姿势,将水无伤的身体用脚举过头顶。高声说道:“诸位,朕最近新创出一门武学,名曰驭奴飞乳腿,请各位指点!”

  

   说罢慕容龙整个人以这单足独立的姿态快速原地旋转起来,被用脚挑起身体,随着重量又开始缓缓向下被那截小腿挤进更深处的水无伤亦随之转了起来,下体的撕裂感就好像如火烧灼一般,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在四周教众们的轰然喝彩中,慕容龙抽出腰间的荡星鞭,只见银光闪烁,裹挟着浑厚内力的鞭子抽在了水无伤那因旋转而被甩得飞起摆动的乳球之上,立时让她胸部泛起一阵酥麻,奶水如喷泉般飞溅了出来。慕容龙如陀螺般原地单足旋转不止,手中银鞭不断抽打着水无伤那对豪乳,以内力将她乳袋内的奶水不停逼出,就好像是在原地向四面八方飞散着下了一阵乳白色阵雨一般,显得即壮观奇妙又淫靡残忍。很快,就让这个被套在慕容龙小腿上的凄惨女人,在下体被撕裂与乳房被鞭笞榨乳的双重淫虐酷刑之下彻底昏死过去。直至水无伤那对尺寸惊人的白皙巨乳再喷不出一点奶水完全干瘪下去,意满志得的慕容龙才单足飞身而起,在半空中踢出一脚,直接将这昏迷的女人给从小腿上甩了出去。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水无伤在被甩飞的同时,因下体阴道夹得太紧,竟然连带着他脚上的鹿皮短靴也一起飞离。自从称帝后就极重威仪的慕容龙赶忙将露着绸袜的脚隐在长袍之下坐回椅中,抬眸竟有些意外的看到空中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居然被一个娇小身影接住,重新飘然落入场中。

  

   “晴雪,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里了?”慕容龙望着场中的赤足少女,眼里忍不住浮现一丝宠溺慈爱,微笑着开口问道。

  

   慕容晴雪看着手中这被玄铁镣铐紧缚着的成熟女人,心中微泛起几丝嫉妒,哪怕此刻昏死过去的水无伤已是无比狼狈,但那娇嫩绵软的身子、吹弹可破的雪肌、如海棠春睡般的艳丽俏脸甚至比她与紫玫母女都胜上几分,更别提那对比她所见过所有女人都大的奶子,以及如蜜桃般形状的肥硕翘臀了。少女眼底闪过一点冷意,抬眸言笑晏晏的对慕容龙娇声说道:“父皇,我听说你从昔日的灵玉道长那里学得了一门飞针刺字的本领,今日难得有幸见父皇你亲自收此贱货为奴,何不就此送这婊子一份体面,给她这身贱肉刺上些字以示荣宠。”

  

   慕容龙闻言双眼一亮,抚掌大笑道:“不错,雪儿真知父皇心意,来人去朱砂墨与银针来!”

  

   左右侍从忙取来刺字诸物,晴雪则笑着扯起灵虚仙子的长发,伸指点在她人中位置,脸部经络震动的水无伤很快就嘤咛一声从昏迷中缓缓苏醒,只见一位亭亭玉立,但腹部却微有些隆起的娇美少女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下体阵痛不停传来,让她不由得皱起蛾眉想要低头去看,但因头发被少女拽着而动不了,只得疑惑的冲晴雪开口问道:“孩子你。。。。啊~!”

  

   晴雪脸色一冷,玉手挥动闪电般的抽了水无伤十几下耳光,直打得她双耳齐鸣、口鼻出血,整张脸的肌肤都红肿起来才罢手。

  

   “贱货,区区一介淫奴,也敢对我不敬。父皇,我看这婊子还不太知道尊卑,就请先在她脸上刺个能让她时刻不忘自己身份的字吧。”说着,晴雪扯着水无伤头发强迫她面向慕容龙,而早就手拈银针跃跃欲试的慕容龙更是手臂轻挥,数十根牛毛银针便化作点点银光落在水无伤额头。

  

   水无伤只觉眉心上方的额头微微一痛,随即麻痒传来,联想起方才这个少女所说,心中涌起不祥预感,忍不住颤抖着问道:“你们,你们给我刺了什么字?”

  

   晴雪笑着吩咐取铜镜来,待针上那些难以消除的药墨完全渗入肌理,晴雪一根根将银针拔出,拿着铜镜对着水无伤惊慌失措的俏脸说道:“能得我父皇亲手刺字已是你这贱货几世修来的福分了。”

  

   铜镜里水无伤看到自己额头正中,一个笔法刚劲“奴”字已经清晰可见。这终生无法磨灭的巨大耻辱甚至已经算是半毁掉了她的倾世容貌,当初她自持武功纵横天下的时候,从未想到过自己在失去武功后,引以为傲的俏脸与身材都会因遭人嫉妒而成为被摧残的首要目标。见水无伤狭长凤眸里泪水无声滑落,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上只剩下了麻木与绝望,终于将这张比自己还美上几分脸蛋给破坏了的晴雪心中畅快不少,勾唇咯咯娇笑道:“还不赶快谢恩?”

  

   “谢,谢主人刺字。。。。”武功被废,现在容貌亦毁的灵虚仙子,此时只能心如死灰的顺从开口木然说道。她只求赶快结束这一切,好少吃点苦头,她感到自己下体不住有热流涌出,似乎里面还被塞着什么异物,想着既然已经苟活下来,想必这些人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死去。

  

   没有忘记龙朔嘱托的慕容晴雪笑着又从后面扳正水无伤跪坐在地的身体,用双手托住她那对因被榨干净奶水而耷拉在胸前的半瘪乳袋,向左右分开呈“八”字,又对慕容龙建议道:“这贱货一对奶子倒是不小,正好以供父皇赋诗题字!”

  

   慕容龙大笑着说道:“胡闹,你父皇乃是马上皇帝,哪会那些迂腐书生的玩意儿?不过她这对奶子确实不错,也罢,且看父皇给你变个戏法。”

  

   说完,慕容龙双手翻飞,不住射出飞针,无数银光没入在晴雪手中丝毫反抗不得的水无伤胸口之间。待她胸部乳房都插满银针后,一些字迹逐渐印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漆黑药墨入体,银针被取出,只见灵虚仙子的胸口乳房上部左右分别被刺上了“贱货水无伤,太华宗母狗”十个字。慕容龙笑着命晴雪松开托着水无伤乳房的双手,那对沉甸甸的下垂巨乳立刻合拢耷拉在胸前,幽深乳沟正好将两边中间的“水无伤”与“太华宗”六字隐去,只看到乳房上部的“贱货母狗”四字。在座众人见此技艺,无不拍案称秒叫绝,唯有在铜镜中看到现在自己身体惨状的水无伤,终忍不住肩头耸动的垂头哭出声来,想到自己被擒受辱也就罢了,竟然还连累宗门蒙羞,若亡夫泉下有知,恐怕要被气得活过来找自己问罪了。

  

   而兴致已经被勾起的慕容氏父女却仍不肯放过她,出言邀请在座一众星月湖邪徒,想到什么好点子尽管开口畅所欲言,银针不时飞射进水无伤被摆成各种姿态的玉体之上,很快这位有着一身白玉无瑕完美肌肤的性感尤物就在屁股、肚脐、耻丘、阴唇等羞耻部位都被刺上了各种淫词浪语,她那一身白花花的雪肌玉肤也就这样被破坏殆尽。

  

  

  

  

  

   三十、闭目

  

  

   嘈杂羞辱声中,一身雪肤被刺上字的灵虚仙子任由晴雪如牵狗般拉扯跪行到各席位前磕头谢恩。有些按耐不住欲念的邪徒就直接将她拉到身前,不停用手肆意猥亵揉捏着仙子丰满柔软的身子,甚至还扯动慕容龙那支还遗留在水无伤阴户内的靴子,引得本就身心受创的她更因这种撕扯的抽痛与隐隐传来的快感而娇吟不止。更有几位有挚友亲朋死在灵虚仙子手中的教众见她被刺字的地方还有血丝渗出,便干脆将手中烈酒直接泼洒其上,痛得她身体不停哆嗦着却不敢大声呼痛,在晴雪的教训下只能勉强含泪变出一副笑脸口中不住说着:“多谢主子赐酒。”

  

   就当水无伤拖着满身狼藉终于绕行一圈,来到慕容龙右手席位前时,抬眸却看到艳凤那仅剩的一只眼睛正阴恻恻的看向自己。心中悚然而惊的灵虚仙子知道自己那一记含沙射影乃是全力而发,虽然并未就此要了对方性命,但镶入眼眶之内的石子要想取出定然要挖空整个眼窝。现在看艳凤曾经颇为姣好秀丽的脸上,半边眼眶都微微凹陷下去,哪怕有眼罩遮蔽也依然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心知此番怕是又要遭受折磨的灵虚仙子此时也只能垂着头默然冲艳凤叩首下去,却不敢开口怕再激起对方怒火。

  

   却不想艳凤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便起身冲慕容龙躬身道:“陛下,这婊子废我一目,还杀我教中高手无数,此番虽已成擒,但恐难保万无一失,若如先时那般再次暴起伤人,难免还会有折损。故请容奴婢挖下她双眼,再剁去其四肢做成肉彘方保无忧。”

  

   一旁沐声传见此刚要出言,却忽然全身微微一颤,瞪目看向艳凤那边,随即便摇了摇头闭目不语。慕容龙对于艳凤提议正在沉吟,却见到沐声传的异常,便开口问道:“太师为何欲言又止?”

  

   “吾亦认为凤神将所言不无道理,一切就请陛下定夺即可。”沐声传面无表情的对慕容龙说道。本以为他会为那个女人求情的慕容龙听到此言颇有几分诧异,但想到那婊子正是中了沐太师之计才成功再次被擒,一举失去了所有最后手段,若将来还有机会逃出生天恐怕第一个要对付的就会是他,也就对沐声传也赞成艳凤这番明显隐含报复意味的建议释然了,可垂眸沉思的慕容龙却错过了沐声传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复杂之色。

  

   沐声传本想制止艳凤进一步残虐灵虚仙子,以免真的激起她的怒意。此时包括慕容龙在内的旁人均都断定水无伤已经再无翻盘手段,却不知包括一开始忍无可忍的出手到其被沐声传算计再次被擒,都是两人商议的结果,目的就是为了打消慕容龙的猜忌。而沐声传之所以答应配合来演这出戏,内心还是本着想要假戏真做彻底剥夺掉这个女人全部逃脱的可能,然后再通过用药加日夜厮守来慢慢真正将水无伤这个他痴念多半生的女人变成自己的淫奴禁脔。但听得艳凤竟要用截肢手段把水无伤弄成如紫玫那般,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安怕水无伤还有手段未曾使出的沐声传刚要出言制止,耳中却传来一阵声音语调诡异的话语;

  

   “莫要阻挠,这样玩起来才能尽兴~!”

  

   虽然望向艳凤那边的沐声传看到那跪伏在席前的女人脸上浮现出逼真异常的惊骇恐慌表情,口唇丝毫未动。但他却知道就是这个一直在演戏的女魔头用腹语之术对自己施展了传音入密的绝技,武林之中无论腹语术亦或是传音入密都需要精妙绝伦的身体与内息控制才可做到,而后者更是非内力到达一定境界不可掌握的内家运功技巧。此时对方能够同时将这两种绝技糅合使用,说明他心底的猜测并非杞人忧天,水无伤哪怕到了现在这般惨状显然也还隐藏了不少诡奇本领未曾施展。沐声传后背冷汗津津,心中暗道不愧是当年纵横武林仅凭一己之力就掀起江湖血雨腥风的绝世大魔头,哪怕是身体被刺字,甚至连被施虐者弄瞎双眼切断四肢这种事都只当是一场泄欲游戏而已。其淫乱邪异程度简直让他这位见惯了血腥的星月湖宿老都为之叹服,想到这里沐声传心中亦升起几分热切,若能将失去四肢双眼的水无伤做成肉枕日夜陪伴以娱晚年,那真是少活几年都值了。

  

   见即便被如此对待水无伤内里依旧浑然无事一般,也让沐声传更不担心对方会食言,两人当初在石室中约定只要沐声传配合其行事,灵虚仙子便不会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对星月湖下手。而这位星月湖长老也知道自己其实时日无多,但自己劳累一生将年华奉献给了星月湖,至于身后之事却也再不必操心了。反正对方若真想捣毁星月湖甚至覆灭整个大燕国,其实也只在其一念之间,既然那个女人心系苍生不会让江山动荡,那他这般与其达成约定也算是为保全慕容氏一族而恪尽职守,并不负慕容龙对自己的这一番知遇之恩。

  

   这样醒着沐声传再看向艳凤那张阴沉的脸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戏谑,这贱货毕竟是从当年正气凛然的飘梅峰掌门雪峰神尼由正入邪座上了星月湖的凤神将,但其行事作风依然如曾经那般直白简单,又怎会知道真正的绝世魔女体内邪性到底有多重,现在看她这幅凶狠阴毒、睚眦必报的样子,其实在那个女人眼中也不过是其发泄欲望的一件工具而已,等到水无伤玩得腻烦以后,恐怕她的下场也必定会凄惨无比。

  

   见那面如枯树般永远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糟老头子难得附和了自己一次,就连艳凤都颇感意外,当初自己徒弟被他玷污以及自己身陷囹圄之时也没少被这老东西淫辱,再加上二人都是教中除慕容龙外的最强高手,权柄之争从未间断过,导致两人之间关系一直不睦。但她随即想到沐声传是出卖那个女人导致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那为了免于被牵连出于自保的私心自是会同意自己的建议,自以为想通关节的艳凤立刻释然,心中暗含讽笑的遥遥冲支持自己的沐声传拱了拱手。

  

   慕容龙看沐声传与艳凤都想彻底废掉水无伤,也知二人想法,但他内心其实亦有所算计,所以笑着朗声说道:“有叶老的截脉银针、玄铁锁,谅这婊子也难挣脱,既然她伤了凤神将,就由叶老亲自给她上闭目之刑。让她有眼无珠目不能视即可,若剜下这对秋水般勾人的眸子,怕是会倒人胃口,这么漂亮的母狗,若是就这样毁了岂不可惜?”

  

   这闭目之刑与曾经给林香远所用的幽闭之刑又异曲同工之意,先用药毒瞎受刑者双目,再由叶行南取冰蚕丝将受刑者上下眼睑缝合一起,自此受刑者虽眼珠灵动依旧,但却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双眼亦在冰蚕丝未被取下时无法睁开。这样虽然剥夺了受刑者的视觉,但却不会损坏其容貌,看上去只是如闭目春睡一般。见慕容龙下令,艳凤心中纵还有不甘也只得躬身凛从,今日先把这婊子双眼弄瞎,以报自己失去一目之恨,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整治这个武功尽失的废人。

  

   听到此刑已经预感自己双目即将不保的水无伤挣扎着冲着慕容龙连连叩首不住乞求,可慕容龙心中所欲她又岂能猜透。立时就有教众上前将仙子赤裸的身体死死按住,叶行南则上前取出药罐医箱,先将一块浸了迷药的棉布捂住水无伤口鼻,很快就让她直挺挺的昏死过去。再拨开水无伤眼皮在其凤眸之上滴了几点药水,只见仙子瞳孔立刻像笼上了一层薄雾般晶莹不再,变得朦胧幽深。又从一个表面凝着冰霜的陶罐中用银针挑出冰蚕丝,穿针引线的开始缝合,可怜已经被迷药弄晕的灵虚仙子就这样被废去了双目。

  

   待叶行南收回银针,慕容龙单掌虚抓,运起比之前又浑厚了不少的真气,将水无伤身体凭空吸来。坐上不乏武功高强、眼光毒辣之辈,见慕容龙施展这手内功无不相顾骇然,均暗自羡慕他自从采补到那个女人功力后的惊人进益。这其中尤以艳凤为最,真恨不得也胯下生出那物做个男人,在她所想,若能也采补到灵虚仙子的功力,那已成自己心魔的凤凰宝典必定能突破第八重的界限,迈入至高之境。眼见这次之后,自己与慕容龙之间的差距将越来越大,而若沐声传、金开甲之流也能采补掉水无伤剩下的功力,那以后这些男人的武功也有可能迎头赶上自己。越想越恨的艳凤此时独目瞪视着被慕容龙拉进怀中肆意把玩揉捏的水无伤,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女性天生敏感,她又岂会看不出慕容龙对那婊子的偏爱与兴趣。

  

   望着怀中女子缀着点点清泪的稠密睫毛,叶行南神乎其技的针法让双眼已经被缝合的水无伤此时看上去就像海棠春睡般诱人无比,没有了以往的清冷桀骜,此刻再无法用凤眸高高在上俯视别人的灵虚仙子只剩下了更能勾魂摄魄的楚楚之态。慕容龙大手在她白腻柔滑的肌肤上游移,拂过那些自己亲手所刺的字迹,脸上笑容越来越柔和,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种温润如玉的笑,曾经只出现在他第一次得到紫玫之后。当慕容龙的手缓缓下移到水无伤微隆起的耻丘与下面那泥泞不堪的阴户时,却发现自己刚才被这女人骚屄夹走的靴子现在竟然只余一小截露在穴口外。想到每次进入这个女人身体时她那里妙不可言的紧致与销魂,仿佛是一张不停向深处吮吸的小嘴般紧咬住自己那根一般女人几乎没法完全承受住的巨物,与脸上痛苦不堪和嘴中的抗拒截然相反的是她双腿间那名器淫穴却在自行将肉棒吸纳进体内深处,以至于每次慕容龙的龟头都能刺进她的子宫口内,而每当那一刻,这个外表冷傲高不可攀的女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肏到高潮迭起阴精狂泻。忆起个中滋味让慕容龙腰腹间热流翻涌,胯下巨物更是变得坚硬如铁。现在美人在怀,他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伸手笑着将自己已经被灵虚仙子淫水浸透的鹿皮靴缓缓拔出。

  

   这下体再次被拉扯的强烈刺激也成功唤醒了昏迷中的水无伤,她只觉自己阴道都几乎要被拉拽着从体内扯出,疼痛伴随着快感让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下意识睁眼查看。却感到双眼任自己如何使劲都再无法张开,而眼前朦胧一片的阻挡让她隔着眼皮连光线明暗都无法感知出来。此时卡在穴口处的靴子硬底随着剧痛被从阴道里生生抽出,疼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随即没有任何前戏,那根她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巨物就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她还在渗着丝丝鲜血的骚穴,凶猛的挤入她已经受创的阴道之中,当这一插到底的狰狞阳具再次挑开水无伤腔道最深处的子宫口时,无法控制的高潮让她再次随着淫水喷涌而出现了失禁。破损丹田内早已无法控制的真气因她阴精倾泻而再次伴随着下体那种几乎要把她理智焚烧殆尽的灼热感而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去,意识到自己双目已瞎的灵虚仙子自眼尾滑落两行清泪,身子随着慕容龙的凶狠撞击而不住起伏着,口中伴随着喘息与阵阵呻吟轻声问道:“我已降服归顺,还甘愿为奴为婢,你为何还要坏我双目?”

  

   “既愿为奴,你这身贱肉自是任由主人予求,放心好了,你现在这样比之前更美,主人会更加疼爱你的~。”因正在畅快进出这具美妙肉体而心情大悦的慕容龙,也难得有耐心俯下身来在水无伤耳边温言开导道。可就算他语气再温柔,但身体的动作却毫不怜香惜玉的粗暴依旧,很快就把身下本就阴户受伤的灵虚仙子奸得不住惨叫,血水混着淫液与骚尿随着慕容龙巨物的每次进出而渗流不止。

  

   等到慕容龙尽兴将阳精灌注进水无伤体内,感觉自己身体几乎都要被活活撕裂开的她还没来得及喘息,就感到身体如腾云驾雾一般被抛飞了出去。随着一句残酷的“这婊子交给你们享用了,只要留下她这条贱命即可。”水无伤就感到自己被无数只手接住,然后身体就被无数散发着腥臭酒气的男人所淹没。原来这场屈辱淫宴并不是以刺字与弄瞎自己眼睛作为结束,迎接她的还有无穷无尽的轮奸。只是在男人们的撕扯争抢中,被摆布成母狗一样趴地姿势,同时被三个男人分别抽插着淫穴、屁眼儿、与小嘴的水无伤,边发出含混呻吟边微微勾起了唇角,脸上邪异笑容一隐而逝。

  

  

  

  

   三十一、取舍

  

   松涛霁雨净,云落湖上烟。一派深秋幽谷之景,在依着道家风水相术所修筑的亭台楼阁所聚天地气运之下更增灵秀。星月湖主殿门外石阶顶部,一条铁链锁在了女人粉颈套着的项圈之上。这女子满头被雨水打湿的青丝披散着黏在身上虽显得狼狈不堪,但她那曲线曼妙浮凸有致的白皙身子依旧在四周晦暗环境衬托下更添几分残忍的魅惑。

  

   被夺去光明的灵虚仙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锁在这里多久了,她双臂一直被玄铁镣铐锁在背后早已麻痹得失去了知觉,大腿与脚腕上被环套内嵌的银针阻断了筋脉,让这位曾经武功深不可测的当世第一高手连站起身都无法做到。此时正蜷缩在阴冷潮湿的地上昏睡着的灵虚仙子全身上下都遍布着隐隐鞭痕与淤青,下体的蜜穴与后庭更是如两个黑漆漆无法闭合的肉洞般丑陋得惨不忍睹,两处洞口除了血迹遍布已经黏做一团的肮脏污秽。自从因抵受不住这邪道门派那几乎要了她性命的摧残折磨而屈服后,沦为星月湖淫奴的绝色女侠就这样成了拴在大殿门外的一条供所有人淫乐享用的泄欲母狗。

  

   对于她这样一位星月湖自立派以来遭遇到的最可怕敌人,慕容龙就算是为了那些亡与她手的属下们报仇,也不可能轻易饶过她。这时走来两名巡夜教众,笑着将手中火把插在殿外石柱之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伸脚踢了踢女人那白花花的肥硕丰臀。

  

   “水婊子,快起来伺候着!”

  

   从梦中忽然打了个激灵被惊醒的水无伤立刻哆嗦着艰难挣扎着起身,呈跪爬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着接受男人的进入。显然长时间的残酷淫虐已经消磨尽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只剩下认命的屈从于邪徒们的淫威,乖乖做一条听话的母狗。

  

   见当初那单人木剑杀得星月湖上下人人胆寒的绝世高手现在被调教成了这幅模样,两名教众均得意的大笑出声。

  

   “你这条老母狗下面两个地方都已经被玩烂了,还有脸撅着用来打发我们兄弟?”说着其中一个男人竟直接用脚尖踢在灵虚仙子饱受摧残的淫穴口,用力向里面扭动。

  

   感到因被肏次数太多而红肿不堪的下体再次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水无伤只是轻声惊叫了一声,就赶紧咬紧牙关,不敢再呼痛,而呻吟着努力做出一副喜欢的姿态。自从她被慕容龙用脚插入过那里之后,时不时也会有教众也学着用脚来插她那里,让女侠被弄得苦不堪言,她这原本引以为傲的名器美屄早已不知道给多少人表演过阴道脱靴了。这时另一个人觉得有趣,也加入进来,用脚开始捅水无伤那被奸到粉肉外翻的菊穴。仙子以头触地,不但丝毫不敢反抗,还尽可能的分开双腿,将两个男人的脚一点点拼命纳入体内。终于,得益于她那已经发黑的骚穴与屁眼儿非常惊人的柔韧性与延展性,同时将两只大脚都生生分别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与肠道之中,无暇顾及自己再次被撑裂而出血的两处地方的剧痛,仙子咬着牙开始尽力夹紧了两处腔道。随着男人们的越来越大声的笑,下体一阵拉扯感传来,她竟然用下体同时将两个男人的鞋子都夹着脱了下来。

  

   “贱奴的骚屄与屁眼儿自是不配伺候两位主人,只配给主人们揉脚脱鞋。”水无伤抬起头,绝美俏脸上早已痛得冷汗淋漓,却还是摆出一副媚笑的样子,微微发颤的柔声说道。

  

   见这有着沉鱼落雁之容的美貌女子这幅淫贱之态,本是巡夜无聊前来找乐子的两人终还是免不了为其美色所迷,一个蹲下身双手握住仙子那比之前又肥大了几分的沉甸乳球,咬着乳头把玩吮吸起来。另一人则将自己怒挺的阳具抵在其嘴边,而日夜被灌服各种淫药迷药的水无伤在闻到男人肉棒上那浓重的腥臭味时,不但丝毫未觉恶心,反而情不自禁的流着口水,忙不迭张嘴将肉棒含住,卖力的熟练吞吐起来。很快,男人就在她的口舌服侍之下,身体用力挺动几下将浓精全部射进水无伤喉咙深处。发泄完毕后,这个男人笑着招呼同伴继续,他也附身抓起仙子另一边的乳房开始享用起了人奶。而另一人则起身把阳具凑了上去,水无伤不顾红唇边那些沾染的残留,颇有几分迫不及待的又将这个男人的肉棒吞下。她自从被锁在这里后,每日只能以男人阳精为食,虽然灵虚仙子功力尚在时早已辟谷多年不用进食,但此时她丹田半废,真气内力更是半点运转不了,为了恢复身子上那些被日夜奸淫虐打所受的伤,就只能靠摄入这些东西来维持。也许是这段日子给男人含得多了,曾经那看起来出尘不染、一派冰清玉洁样子的女侠仙子,口舌技巧早已丝毫不输那些勾栏里做了多年的娼妓婊子。

  

   待另一个男人也在仙子口中宣泄完毕,痛饮了一番水无伤甘甜人奶的两人喘息着起身,准备继续巡视各处。不过当他们看到在两人从水无伤下体蜜穴与后庭中分别取出鞋子时这个女人脸上那痛苦而又隐忍的表情,心中施虐欲望还未退去的两人对视一眼,笑着开口言道:“狗嘴伺候得不错,更深露重,主人便赏你点热的暖暖身子吧,张嘴接好!”

  

   刚把嘴中那些腥臭男人精液吞咽下肚的水无伤听到此言,就知这两人不怀好意,可她现在这种样子又怎么反抗,只得乖乖的跪坐在地仰脸张开小嘴。散发着浓重腥骚气味的热流当头淋下,就算双目已盲,灵虚仙子也知道自己又被人用尿侮辱了。虽然心中羞愤欲绝,但她却不敢闪避,只能张着嘴,装作高兴样子将那些流进口中的热尿全部饮下。男人们说着污言秽语羞辱胯下这喝下他们骚尿还故作欢颜的磕头谢恩的下贱婊子,心满意足的穿戴好衣衫拿起火把继续巡更。

  

   而全身都散发出阵阵腥气与骚臭味道的灵虚仙子却已经睡意全无,她跪行着找到了拴着铁链的石柱,靠坐在石柱边休息。耳中除了风吹叶动与山中鸟鸣兽啼的声音外,还有那两个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水无伤虽然被淋了满脸尿液,但因双手被反绑原故也无法清洗,尽管此刻的她已经狼狈到无以复加,但片刻后仙子却勾唇无声而笑。她身具无数奇功异术,浑厚无匹的玄门内功亦只不过是其中之一。后来勉强修习,主要用以克己养心,而其真正的本领却因受制于当年誓约而无法使用。但即便如此,水无伤这副身子也有异常人,哪怕双目失明实际对于她来讲也并没太多限制。

  

   正当水无伤静坐养气之时,忽然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覆在她胸前那对豪乳之上,缓缓揉捏抠弄,没几下就让身中淫毒的灵虚仙子呻吟着从下体淫穴中喷出一股浑浊骚水,敏感万分的乳房所产生的快感竟然让她在只被揉捏玩弄了几下奶子后就情不自禁的出现了泄身。那对大手的主人眼见灵虚仙子这淫荡不堪的反应,显然也是按耐不住,隐隐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后,就将水无伤顺势压倒在地,分开她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挺身而入。居然就这样直接开始了抽插奸淫,而刚高潮泄身,阴精外流的水无伤只感觉这根肉棒比普通男人要热上很多,刚一入体就烫得她忍不住阴道一缩,呻吟着再次失控的潮喷了出来。在这根火热阳具的牵引下,水无伤丹田内已经无法凝聚的真气却如找到了路径般快速向下体涌去,短短片刻时间,就被那根肉棒吸走了不少。

  

   此时已经止不住泄身的灵虚仙子刚要出声却被一张嘴给吻住,探入口腔的舌头立刻将她的叫声变成了含混压抑的呜咽。随着男人一下下凶猛的撞击,那根肉棒似乎变得更加灼热,浓烈纯阳之气就像一个漩涡不断迫使她疯狂的被强制泄出阴精,真气内力亦如决堤般外流不止。

  

   被肏得双眼迷离,全身都因持续高潮而开始抽搐的水无伤,竟被这个男人吻得出现了短暂窒息,直至男人终于忍不住射出滚烫阳精,浇得水无伤整个阴道都像被火燎过一般刺激得她又一次因巨大快感而在泄身的同时失禁喷出尿来。已经被撕咬含嘬到嘴唇红肿的灵虚仙子终于摆脱了男人口舌的钳制,她微微侧过脸,轻笑一声说道:“元阳,我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胆量,胆敢这般对待自己师娘。。。。”

  

   听得此言,仙子身上的男人全身一震,但他借着月光见身下佳人脸上未见恼怒之色,便放下心来。温柔搂紧女人柔软丰满的身体,沉声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师叔,恕弟子无礼,实在鸿蒙紫霞功多年都未突破境界,弟子也只好趁师叔兴致,来助我修炼。”

  

   “进益如何?”水无伤一愣,脸上显现几分忧虑,柔声问道。

  

   “师叔真气精纯无比,只待我闭关感悟,想必能有所得。”元阳道人颇带几分傲意的答道。他是太华宗青阳、紫阳、旭阳三道的师兄,但却生的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看起来竟是个器宇不凡的年轻道人。

  

   “如此便好。。。。”说到这里,水无伤忽然脸上浮现一抹媚意,伸出香舌舔在元阳道人喉结之上,娇声问道:

  

   “若此番做下这有悖伦常的大逆不道之事后进益甚微,你又待如何?”

  

   “那我便将师叔您老人家带回华山,囚于幽谷密室之中日夜采补,相信日积月累之下定有所得。”元阳道人说着开始手脚不老实的抠弄把玩起灵虚仙子的乳房骚穴,直弄得她淫水溢流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啊~,你,哼,你这般待我,将来九泉之下看你如何面对你师父。”

  

   “当初师父将我师兄弟四人托付给师娘,从此尊师娘为宗门太上掌门师叔。同时也令我师兄弟照顾您,元阳眼见师叔难得有此雅兴,怎能不尽力侍奉?”元阳道人痴迷的看着双眼已不能睁开,此时正如闭目浅眠一般的水无伤。附身含住仙子的耳垂,轻声调笑道。

  

   水无伤被撩拨得全身燥热,下体更是流水不止,不由得嗔怨道:“别再弄了,还不赶紧滚回华山去闭关?”

  

   “师,师叔,再让我弄一次。。。。”

  

   灵虚仙子见他这副被美色所迷的样子,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能勾得这资质绝佳的师侄晚辈道心动摇,不禁心中暗自窃喜。但为了护住这个亡夫的首徒大弟子,她还是忍着欲火脸色通红的低声喝止道:“不要命了!你知道刚才那一番之后,你取我几分功力,却又舍去了多少阳寿元气么?”

  

   元阳道人闻言一笑,颇为洒脱的说道:“取舍得失,天道至理,师叔真乃是天仙化人,个中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也难怪师尊他老人家宁可不要性命,也要与师叔厮守双修。”

  

   “哼,平日装得老实,性子却这般轻浮。。。。那里不能再弄了,否则得不偿失,师叔后,后庭与嘴任你使用便罢,完事后赶紧给我滚回去闭关思过!”早已被勾起情欲的灵虚仙子满面羞涩的咬了一口元阳道人挺直的鼻梁说道。身子更是如蛇般扭动着将肥硕丰臀抵在元阳挺立的肉棒上缓缓滑动,其意不言自明。

  

  

  

  

  

   三十二、醋意

  

  

   平日里见到自己总是噤若寒蝉的晚辈师侄现在却挺着阳物一下下在自己嘴里进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让肉冠直接插到喉咙处,引得水无伤频频忍不住想要咳嗽。天资不凡功力在太华宗门内仅次于灵虚仙子的元阳道人不负自己道号,体内元阳精气就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把水无伤娇嫩后庭菊穴肏得肠道外翻渗出丝丝血水,才在这位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厉做派的美人师叔求饶下改为让她用嘴伺候。因同门之故而通晓太华宗心法真气运转特点的元阳道人显然要比慕容龙更能顺畅无碍的采补吸收掉水无伤同宗同源的功力,哪怕是只采补了一次,就摄走了她近三成功力,受损的丹田经脉亦都在这种大量被吸功的影响下伤上加伤。

  

   可即便如此,灵虚仙子依旧心静无波的接受这宗门逆徒在自己身上肆意宣淫。一方面是因入门较早元阳比之他的其余三位师弟更了解曾经的自己,另一方面则是正好借此机会传功给他好让元阳能够突破迟迟没有松动的瓶颈关隘,以便将来把自己身上这份守护宗门的责任交托给元阳道人。元阳子虽然性格阴柔软弱,本身也无能够将太华发扬光大的才华,但武学资质却着实惊才绝艳,武功之高甚至远在慕容龙艳凤等人之上,是当世唯一能在水无伤手中走上百招的绝顶高手。其实水无伤也本可以派遣他下山来惩治星月湖一众邪徒,但已经闭关多年静极思动的她终还是不改昔年冲动任意妄为的本性,选择自己出手来剿灭星月湖。却不曾想原本以为游山玩水一般的出世之旅,在她有意无意的戏弄与纵容下最后失手身陷于此。导致见她迟迟不归而到潜入星月湖内探查的元阳道人寻得这千载难逢之机,在水无伤半推半就之下成就好事,终于趁机奸淫了这位他暗自爱慕多年的尤物师叔。

  

   “呜~~!”随着一声销魂低吟,元阳道人满脸陶醉的又一次将自己的浓精灌注进灵虚仙子朱唇榴赤之间。因双臂被紧缚在背后,只能跪在元阳道人胯间服侍的水无伤被这股粘稠热流呛得想要咳嗽,却被面前男人捏住下巴,强迫她扬起脸来。指间发劲下颌酸痛只能张开嘴的灵虚仙子不得不就这样将嘴里满含的白浊污秽展现在师侄面前,而功力尽失又手足无力的她只能徒劳的晃着胸前那对大奶子做出微弱挣扎。

  

   “师叔,弟子孝敬您老人家的东西可还满意?如此珍贵之物切不可浪费,还请师叔赶快咽下让弟子安心。”元阳俊俏年轻的脸上此时满是前所未见的邪魅之意,话音刚落竟直接捂住水无伤口鼻,强迫她只能俏脸涨红的艰难将嘴里精液全部吞入腹中。因窒息与屈辱使得灵虚仙子已经无法再睁开的眼里顺着眼尾流下两道清泪,曾经凌厉威严的气势现在已尽化作楚楚可怜。

  

   “咳咳。。。。逆徒你竟敢啊~!”被如此对待的灵虚仙子在对方手从自己口鼻上拿开后刚想出言训斥,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两记耳光。暗含元阳道人浑厚内力的两掌打在脸上就如被千斤巨锤砸到一般,虽然身体因被元阳道人扼住脖子而没有倒下,但却被这左右两下打得水无伤脖颈在剧烈摆动中发出两声脆响。仙子只觉口鼻涌起腥甜,耳里更是好似钟鼓齐鸣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都被打得一片浑噩,脸颊更是在剧痛过后就变得麻木起来。很快,从水无伤双耳与鼻孔、唇角处都流出血来,苍白的俏脸也是红肿一片。

  

   元阳道人看着手中女人这幅惨状,却微皱起了眉头,脸上忽升腾起一片紫气,骨骼筋肉中隐隐有噼啪之声传出。紫气几度变幻隐现,全身真气凝聚已毕的元阳道人右掌无声无息的拍在了水无伤天灵盖上。

  

   自太华宗上任掌门玉虚真人驾鹤西去后,这一掌所含内家真气已是当世无匹,但打在水无伤头顶却只激得她满头青丝因气劲而飘散飞舞,却没能将其头骨击碎。元阳道人鬓间冷汗浮现,刚刚还一副柔弱姿态的女人却勾起唇角媚笑着说道:“你这是想要取我性命么?”

  

   元阳道人不敢再造次,赶忙将水无伤拥入怀中,一边为其擦拭面上血迹,一边开口解释道:“恕弟子妄为,当年师尊曾言师叔身怀异域奇门武学,练就不死不灭之体,此异术与中原武学修炼内功真气之法迥异,今日弟子功力大增便想一试究竟。”

  

   水无伤在师侄怀中咯咯娇笑不止,脸上却浮现缅怀之色,最后微叹了口气道:“原来当年那个在外面偷窥我与你师父双修的人是你,难怪玉虚子那老不修视而不见,我猜他自知阳寿将尽,所以才想出让你也学他那般,用龌龊手段将我禁锢在太华宗内。哼,我虽非良善,但亦是言出必践之人,即已受他功力传承,自然不会再用那些左道邪法去害人。”

  

   “师叔慧眼如炬,弟子佩服。。。。当初师父临终之际将掌门传与旭阳师弟,命我等三人共同辅佐外,还单独让弟子效仿他老人家在世时的手段来,来服侍师叔您,以防您离开太华宗为祸武林,现在想来确实是师父他有些杞人忧天了。”元阳将脱下的道袍盖在水无伤身上,抬眸看向山峦间那轮云遮半月,将往昔故事幽幽道来。

  

   “当初你为何不对我下手,反而要等到此时?”听到自己猜测得不错,水无伤挑眉问道。

  

   “那时师尊西去,师叔您老人家威严太重,又出手料理了想要篡夺小师弟掌门之位的那几位旁支师门长辈。当时在灵堂之上,师叔一击便从太虚师伯后背掏出了他血淋淋的心脏,生生将玄虚师叔的四肢扯下使其鲜血流尽而亡,子虚师叔更是被您一拳打中面门头颅崩碎,犹记得因子虚师叔的脑浆碎块沾到弟子脸上,还让弟子连续几夜都噩梦缠身。见识过您老人家当初的残暴手段,弟子哪还敢有半点不敬。”元阳道人忆起曾经的画面,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现在他才领悟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禁两股战战的后怕不已。

  

   “哼,你师父也就比他那几个不成材的废物师兄弟略强几分,若不是当初他使诈,我又怎会赌输而委身于他。好了,不说那些事了,元阳,你说你当初不敢,那怎么现在却敢这般对我了?”这些旧事不提还好,想到自武功大成以来明明是独步天下,拥有无人可以匹敌的绝对实力,却几次沦落到任人玩弄的境地,水无伤不由得心中一阵气闷,于是便冷笑着对元阳道人问道。

  

   听得此话,元阳双眉一皱,忍不住双手攀上灵虚仙子雄伟双峰用力揉捏,气愤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贱货不知廉耻,嘴里说着要除魔卫道,但却将自己身子送给那些蝼蚁之辈玩弄,现在不但丹田半废,就连眼睛都瞎了。与其让师叔你这样被别人肏,还不如我也来给师叔您老人家下面那烂屄来解解痒。”

  

   “哈哈哈~。。。。也难为你这么多年还能将你师父与我在床第间的那些污言秽语都记得清楚,修道之人当有慈悲之心,我若凭武功将这星月湖上下屠尽难免有以大欺小之嫌,而其门主慕容氏现已坐拥半壁天下气候已成,不如以阴柔之法摄尽邪徒元气寿数,再伺机以秘术吸纳慕容氏气运,削减大燕国祚。况且那慕容氏与我独孤氏同为鲜卑血脉,就算要败他江山也需为其子孙后代留些保命手段。阳以阴济,欲取先予,才是玄门行事之道。若像早年那样毫无顾忌的出手,还不知又要做下多少业障,我武功天下无敌,却被你师父囚禁华山收做禁脔淫虐多年,焉知不是上天对我昔日恶行的报应?”水无伤听出元阳道人话中醋意,不禁笑着对其解释道。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这荡妇憋了这些年终于忍不住想要被男人弄了。。。。你既然喜欢被人凌辱奸淫,弟子自然也可为师叔分忧,待我出手将这星月湖毁去,就带师叔回华山,也像师父那般日夜与师叔相守可好?”心念多年的软玉温香就在怀中,手上是随着揉捏而变幻着形状的白腻玉乳,被灵虚仙子淫媚之态勾得气息不稳的元阳道人现在只想将怀里佳人永远禁锢在身边。

  

   “你知我一旦决断就再不会更改,好了,听话,师叔现在身上都被刺上了这些有辱师门的淫词浪语,双眼又盲,注定再难回到太华做你们的师叔。待此间事了,你若不嫌弃师叔这残花败柳之身的话,师叔便由你带回华山找个地方关起来,任你如当年你师父那般日夜淫辱肏弄如何?”同样被揉捏得淫水直流的灵虚仙子喘息着娇吟道。

  

   “嘻嘻,元阳便知师叔一直最疼我,既然师叔您老人家还想在这里玩,弟子也就此先隐在这星月湖中,也好供师叔差遣。反正宗门有小师弟在,现在门中就属他威风,师叔你不在,凡事都由他一言而定,二师弟三师弟也帮他,我回不回山无关紧要。”元阳道人闻罢满面喜色的说道。

  

   “四个弟子之中属你与他最像,闲云野鹤一样的性子。你与你师父虽然都是天资出众之辈,却都无治世才能,只看他自己明明武功高绝,当世除我外再无人是其对手,但太华宗在他手里却逐渐势微,若不是旭阳当掌门后让宗门出现了几分起色,估计百年之后世上再无太华一脉。当年你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旭阳,希望你不要心存怨怼才好。”水无伤知道元阳道人性格单纯,七情上面,但却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只能开口劝导。自玉虚真人死后,她凭一己之力在灵堂之上出手格毙玉虚子那三个欲争掌门位置的师兄弟,依玉虚子遗愿将旭阳道人扶上掌门之位,当然也不想看到少了自己的太华宗重演当初同室操戈的那一幕。而这一代的四个师兄弟之中,大师兄元阳道人武功最高,其余三个师弟加在一起也未必是其对手。

  

   元阳道人忙搂紧水无伤白腻柔嫩的身子开口道:“弟子绝无此念,身为掌门注定俗务缠身无法静心修行,小师弟一直兢兢业业将宗门诸般事务都处理得有井井有条,我与青阳紫阳都万分钦佩。只是他资质不高,又不能专注武学,就算我们三人都尽力指点,小师弟的修为恐怕也再难有进境了。人生于世阳寿可数,又兼天资不同,就算穷极一生去修炼都未必能窥武学之道的门径,小师弟为宗门奉献大好年华,彻底荒废了自身修炼,我等只会心存感激,断不会与他生出龌龊间隙。”

  

   “你知道便好,还不赶快去找个地方将我功力融会贯通稳固好境界,这样一直抱着我,是还要让师叔伺候你么?有人过来了,听脚步声好像是那个姓沐的小辈,你回避吧,他怕是有事找我。”想到晚辈中明明元阳最为年长,但外形却是个双十年华的俊俏道人,而最年轻的旭阳却已是鬓须皆白的垂暮老者。水无伤心中微微一叹,随即她耳朵动了动,便对元阳道人开口说道。

  

   “那沐声传在当今武林也算是名头不小,没想到也是浪得虚名之辈,武功稀松不说,还妄想与师叔长相厮守。怕当年也是个被师叔迷得不轻的人,只可惜他寿数将尽还不自知,当真可叹。”元阳道人起身从容穿戴好衣冠,颇为不屑道。

  

   “嗯,待其归天之时,他那身功力我会收纳己身留作别用。你就安心隐在这里陪我,之后可能还会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水无伤再次倚着石柱坐好,开口吩咐道。

  

   元阳道人不再多言,脚尖一点,身形便如来时般毫无声息的飘然远遁,轻功之高竟似远胜慕容龙艳凤之流。

  

  

  

  

  

  

   三十三、归朝

  

  

   沐声传寡言如故,只是提着木桶默然来在灵虚仙子身边为其仔细擦拭着满是污垢的身子。

  

   “其实你不必如此。。。。”水无伤虽目不能视,但从沐声传逐渐急促的心跳声已知这个垂暮老人再次因自己这赤裸着的身体而情动。

  

   “明日我将随陛下返回长安,整军经武与柔然高车等部相约合击北魏,艳凤坐镇星月湖招收江湖人士以做军备,你与她交恶,虽陛下有令不可害你性命,但那雪峰那婊子睚眦必报你怕是也要吃些苦头。”沐声传这样说着,伸出枯树般的大手托起仙子胸前豪乳,揉捏把玩,终还是忍不住脱下那身半旧的绿袍长衫,将水无伤臻首按在胯间。

  

   一根泛着刺鼻腥臭味的肉棒拍打在水无伤脸上,无奈下她也只得跪坐在地张开嘴将沐声传这根半硬不软的阳物含入嘴中,仔细舔弄吮吸,很快就一番卖力吞吐之下使其昂然而立。沐声传呼吸渐重,拍了拍水无伤脸颊,后者立刻会意顺从的将肉棒吐出,跪伏下身体撅起她那雪白的浑圆肥臀。

  

   沐声传轻笑一声,拍着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言道:“前辈自从做了淫奴以来日夜被男人肏弄不停,倒是变得越发温柔似水、善解人意了。”

  

   灵虚仙子只觉脸上一热,刚要说话,后面却被沐声传猛的挤了进来。好在她无论淫穴还是屁眼儿里面早已在之前那些不间断的轮奸中被灌满了浓精,这番突如其来的插入虽有些吃痛,但因肠道里毕竟有些润滑倒是没有受伤。水无伤伏在地上,被撞击得全身白肉乱颤,一对还在滴着奶水的硕大乳球更是晃来晃去不时碰到自己脸上。仙子虽后庭被肏得快感连连,下体更是又开始水流不止,但面对沐声传这已经算是被自己折服的晚辈,她还是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此时水无伤功力大减,正是需要静坐恢复之时,若再被这般长时间玩弄恐怕丹田会散功得更加厉害,她内力尽失,使不出用真气震动男人任督窍穴使其精关快速失守的房中秘术,只得努力夹紧肛门肌肉,腹腔收缩,意图用这种方式来给进入自己肠道的肉棒增加快感,好让其尽快射精。可水无伤却没想到自己连续多日不停歇的供人淫乐,身上三个肉洞都被人几乎肏烂,口腔与阴道内只是红肿不堪,而这谷道盘肠却相对要脆弱很多,早就被抽插得松软拉伸,她这般卖力施为虽成功夹得沐声传很快尽兴喷发,但却在拔出时将她半截肠壁软肉都给带了出来。只见那白花花的肉瓣中间,一坨泛着黄白污秽的粉红色烂肉坠在那里,看起来十分令人作呕。

  

   老者见此却兴味更增,直接用手攥住水无伤外翻的肠道,用力辗动外拉。后庭这种好似牵着整个脏腑的撕扯感却在焚情膏等淫药作用下交织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冲入水无伤脑海,终于使她忍不住尖叫出声,骚穴在狂泄不止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喷出尿来。

  

   “既然前辈此时兴致颇高,老夫自是要成人之美。”说罢,沐声传脱去足下麻鞋,伸出自己那指甲外翻、遍布厚茧污秽的肮脏大脚,从后面探到水无伤双腿之间,借着其肥厚阴唇上的泥泞水渍,一点点用力挤了进去。

  

   自从当日那场淫宴上慕容龙用脚插着水无伤身体那番凌虐之后,灵虚仙子一直暗自引以为傲的名器淫屄就成了她的噩梦,星月湖一众邪徒纷纷有样学样的在水无伤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为了羞辱她也强行用脚来玩弄仙子的下体,几天下来不但弄的她阴道几度受伤,就连一直都保持紧致的骚屄都松弛了不少,本就外阴肥厚异常且颜色偏黑的穴口现在看起来更是下流淫乱至极。

  

   “呃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再,再用脚肏我了啊啊!要被肏坏掉了啊啊啊!”灵虚仙子尖叫着却因双臂被紧缚在背后,双腿也使不上力,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屁股,这样反而让沐声传挤进到她阴道里的臭脚能够随着转动而插得更深。那日被警告插那里过多会折损阳寿后,本就对水无伤有着很深执念的沐声传每每看到教众们排队肆意插入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多年的淫穴时,都会心中暗生怨怒,早就想找个由头好好将这贱货婊子好好折辱一番。感受着脚上与小腿传来的阵阵紧致收缩,沐声传也不顾灵虚仙子的哀嚎求饶,只是反复转动脚腕,用留着大长指甲的脚趾在仙子腔道深处来回搅动。直至弄得水无伤全身被汗水浸透,嘴里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丝丝鲜血合着淫水尿液自穴口处涌出才因担心摧残凌虐太过会遭到报复而作罢。

  

   “前辈这般双目紧闭,口吐白沫的痴傻样子却比往日那种凌厉威严之态更美上几分了。”眼见这女人已经被自己弄得奄奄一息,但仍旧对水无伤极其忌惮的沐声传还是赶紧抱住她的身子,温柔的为其擦拭去脸上的泪迹与唾液,低声在其耳边说道。

  

   尽管下体阴道甚至子宫口都多处受创,但同时也被沐声传用脚给送上无数次极乐巅峰的灵虚仙子意识缓缓回笼,听到对方这让她苦笑不得的恭维话语,倒也没生出真怒,只是娇声嗔怨道:“你真是不知死,把我肠子都肏出来了还不满足,你那多少年没修剪过指甲的臭脚都要把我里面生孩子的地方戳烂了。”

  

   沐声传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捏起仙子小巧的下巴,定定看着那两片微有些红肿的粉嫩嘴唇,忍不住吻了下去,几番唇舌纠缠后,柔声问道:“前辈你都这般年纪了,下面那老骚屄还能生得出孩子?”

  

   “哼~,当年我神功初成之时就已是韶华永驻之体,只待,只待机缘一到,自是还能诞下后代的。”说道这里,水无伤微微顿了一顿,她在体内孕育温养着一至阴至邪之物,只有待此物炼成,方可让自己再行受孕。只是此物与其苦修多年潜藏于体内的邪功异术乃是她真正的最大依仗,不到万不得已,却不能外露人前。

  

   不曾想她这番解释却入了沐声传心中,后者沉吟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对灵虚仙子郑重说道:“前辈你精擅卜卦相术,有窥测天机之能,沐某想替陛下为此番与北魏的战事问个吉凶。”

  

   水无伤不禁失笑言道:“刚还只说那些腌臜闲话,现在怎的忽然又说起正事,贫道对军国之事一窍不通,双眼又盲,手又被捆着,如何能再卜卦?”

  

   沐声传忙从自己袍子中取出他自水无伤身上收走的龟甲古币,将铜钱放入龟壳之中塞在仙子嘴里,水无伤值得默念祷文轻摇龟甲,随即将古币甩出,松开嘴问道:“卦象为何?”

  

   “一阴五阳、朔方为双。”沐声传不敢怠慢,如实告知。

  

   仙子低头默默推算,良久后对其说道:“若只问此战吉凶,则胜算九成以上。”

  

   沐声传见水无伤脸现异色,便知其话中还有未尽之意,接着开口问道:“何为只问此战,难道此战取胜之后还有波折?”

  

   修道多年的灵虚仙子对自己卦术之精湛颇为得意,倒也不想有所隐瞒,运转清净心法驱散了脑中因周易占卜之术反噬出现的刺痛,军国大事会牵延百姓生灭朝代更迭,自是没有普通给人算命那般毫无挂碍。除去身体不适的水无伤微微颦起修长蛾眉,轻声言道:“此挂相近利在前,恶煞隐于后,我推测慕容氏此番出战定能一战而胜,但敌国却有潜龙之姿,慕容氏亦难将其覆灭,且与其敌对,无论这燕朝还是相约联手攻伐彼国的各部势力早晚必为其所制。将来怕是,怕是皆有灭国之患。”

  

   “前辈之意是那北魏将来会成为我大燕的心腹大患吗?”沐声传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嗯。。。。怕是如此,我算出彼国之气运恐怕犹在慕容氏之上,将来若遇身具恶煞之气的明主,横扫江北一统中原也不在话下。”水无伤算出慕容氏王朝历两代而衰,自己若削他几分气运也算是顺天而行。反倒是那个什么叫北魏的割据势力气运凝实,只待天时一至便可席卷天下。

  

   沐声传知道此战将耗时不少,若能取胜可保边境安慰数年,自己年迈时日无多,至于之后的事情,却也管不了许多了。他起身对水无伤说道:“前辈这卦术易遭人窥伺,切不可再行施展,不如我就再送前辈一个三环套月,以做警示。”

  

   说完,他从袍中取出三个尖细银环,一手捏住拉长水无伤巨乳上那深褐色的肥大奶头,将银环穿刺了进去。灵虚仙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又被沐声传快速的捏起另一边的乳头也穿上了环。

  

   “你,你唔唔!”水无伤刚一开口准备呵斥,却被沐声传趁机将手指探入其嘴中,将她的舌头捏了出来,舌尖忽的一阵剧痛,竟然连舌头上也被穿上了银环。随即沐声传又取出三岔型的细锁链,分别与水无伤两个乳头与舌头上的银环相连,只见被穿上环用锁链串联后,水无伤那对因被日夜挤奶榨乳而下垂的两个肥大乳袋都被锁链拉扯着向上翘起,但这两只豪乳本身那沉甸甸的重量却坠得与上面被银环穿透的舌头只能就这样伸着再无法收回嘴里,让刚刚还能侃侃而谈的灵虚仙子又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哎呜哎呜呜!”现在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含混叫声的水无伤晃荡着胸前那对半悬着晃来晃去的大奶子,徒劳的剧烈挣扎。

  

   换来的却是默然穿戴好衣物的沐声传在她耳边的劝解话语:“我这般对前辈,也是为了让前辈你在艳凤那里少吃些苦头,若让你更凄惨狼狈一些,多少也可消她几分怨恨。”

  

  

  

  

   三十四、落魄

  

  

   昼夜不停遭受淫刑凌虐的水无伤终还是在挣扎无果后累得沉沉睡去,因舌头被穿环和乳头相连被拉扯在外,让已经合不上嘴的她哪怕是睡着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不断流出口水。不知过了多久,灵虚仙子就在一阵令她无法忍耐的快感中醒来。只觉自己的舌头与乳房还有下体正在被一只只温热灵活的舌头快速舔弄着,这种反复柔软摩擦所产生出的那种独特感觉,使水无伤被舔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娇吟。本就敏感异常的身子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颤抖着自小穴中喷出了一股淫液,乳房也在吮吸舔弄下泌乳不止。

  

   因目不能视,灵虚仙子在被舔得连连泄身的同时已经来不及去想为何自己现在身体如此肮脏,竟还会有人愿意使用舌头来舔那些散发着刺鼻骚臭味的地方。等到她在情不自禁潮喷出水后,游移在下体的那个长舌头好像被刺激到般舔得更加卖力,待水渍舔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水无伤只觉一双毛森森的东西搭在了自己背上,有些疑惑的仙子这才勉强从失神中强行唤回一些理智。她这时才感觉到不止是后背,其实身体其他地方也感受到了浓密皮毛的触感,鼻端更是充斥着野兽特有的腥味。

  

   “呜呜~!”此刻嗅觉灵敏的水无伤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一群体型巨大的犬类不停舔弄着身体,同时刚才舔着自己下体淫穴的那只狗已经因自己泄身喷出的骚水而发情,正爬在自己身体上用它那根硬挺的兽根不断捣弄着自己的屁股。惊得花容失色的灵虚仙子疯狂扭动着双臂被紧缚、双腿也失去力量的身体想要摆脱这些恶犬的侵犯,但她那白花花的肥硕臀部却在摆动中恰巧让正在外面乱捅个不停的狗鸡巴碰对了位置,一下子直插进了仙子那泥泞不堪的阴道之中。找对位置的巨犬立刻呼哧着开始了疯狂抽插,因犬类那有别于男人的、略带弯曲的阳具外形,带给了下面正被狗肏弄着的水无伤无比强烈的性刺激,再加上被狗奸淫的巨大耻辱感,在体内淫毒作用下都化为了身体快感一股脑侵入进识海。

  

   “呃嗷嗷嗷~啊呃~。。。。”舌头被拉出在嘴外,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如牲畜叫声的灵虚仙子根本无法抵抗住身体的欲望,竟被一条狗肏到高潮不断。从淫穴不停被插出阴精的同时,承受着身体上的欢愉与心灵上的侮辱的水无伤用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诫自己,狗那玩意是带勾的,若不能完全软化下来会卡在自己阴道里拔不出来,所以尽管内心羞愤欲死,她还是咬牙忍住被肏得全身瘫软的无力感,尽可能夹紧阴道,试图快点让插进来的这根东西发泄出来。很快,在灵虚仙子那久经战阵的骚屄努力下,恶犬就被这忽然变得更加紧窄的阴道刺激得射了出来。随着这条体型庞大的巨犬将粗长兽根从女侠阴道中抽出,因为尺寸太过巨大在出来的时候竟扯得水无伤的身体都跟着向后被拖动,随着一声脆响,混合着淫水尿液以及狗精液的肮脏污秽从她被肏得阴唇外翻的肉洞里涌出。

  

   “哈哈哈哈哈~,这水婊子果然功力深厚,竟让灵犬都忍不住这么快就射出来了。”一旁传来金开甲粗犷的声音,他此时正满身披挂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扬鞭指着正被狗群围在中间的水无伤说道。

  

   “哼,也不过就是条天生的母狗而已,看起来这些畜生才更适合这婊子,才几下就把尿都肏出来了。”这样说着,艳凤仅剩的那只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此时身上只披着一件短纱的她,双腿与乳房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腰臀之间隐约可见她那如张开的肉花一般的肥美阴埠。

  

   “既然水婊子这么喜欢我星月湖的灵犬,朕自不能做棒打鸳鸯之人,劳烦凤神将就多让它们陪陪这贱货吧。”说完,同样顶盔掼甲的慕容龙撇了一眼已经开始被第二条狗爬上去肏的水无伤,双腿一夹纵马而去。他身后金开甲沐声传等重臣,以及百余名精锐扈从,也都纷纷驾马离去。

  

   艳凤待慕容龙一行走远,便冷笑着走到正被身上恶犬抽插得淫叫不止的水无伤面前,扯起她的头发,看着此时淫毒发作而满面通红、一脸媚态的绝美俏脸。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骚穴对准水无伤那吐着舌头只能张开的小嘴,一股骚尿淋了下去。

  

   “呜呜呜!”被腥臊热流灌进口腔喉咙的灵虚仙子为了不让自己被呛到,只好本能的尽全力将艳凤的这些秽物全部吞咽下肚。她哪能不知脸上口鼻间皆被淋上了尿液,已此时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的仙子大滴眼泪顺着被缝合住的眼角处滑落。

  

   艳凤刚排完尿的穴口散发出刺鼻的味道,立刻吸引了围在四周的这些巨犬,它们凑上来伸出舌头争先恐后的舔着艳凤的下体,引得这美貌艳妇忍不住也面色潮红的被狗给舔得淫水横流。只是等到一条狗人立而起将爪子搭到她肩膀上时,也已情动的艳凤才猛然惊醒,轻笑一声抬腿将巨犬踢开,对着下面正呻吟着被这些狗轮番肏弄的灵虚仙子说道:“这个才是你们的媳妇,水婊子,就先让你把你自己这些丈夫伺候完,我再来找你算算你我间的这笔账。”

  

   说罢,艳凤运气轻功飘然而去,只留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水无伤被狗群淹没。

  

   本就性器受伤还未痊愈的水无伤又遭到了数十只巨犬的轮番奸淫,虽然犬类每次的持续时间要短过男人,但其抽插频率却是人类无法比拟的,过度频繁的肏弄摩擦,让她的下体已经变成了一片黑乎乎的烂肉,两片外翻的肥厚阴唇更是肿胀到无以复加。白皙身子上遍布着恶犬的抓痕齿痕,两枚乳头也被狗舔嘬得红肿不堪,尺寸竟生生大了一倍。早早就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水无伤被一阵恶臭熏醒过来,骄阳下她的身上满是黏糊糊的黄斑污渍,原来是在狗群都在她身上发泄完毕后,出于犬类本能,为了标示主权,这些巨犬还在被牵走前纷纷抬腿把尿液淋在了灵虚仙子身上。

  

   两名奉命来带走她的星月湖教众走到近前忍不住皱眉捂住口鼻,其中一个嫌弃说道:“这婊子真他妈臭,这下面都让狗给肏烂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用了。”

  

   “这样带过去交给凤神将恐怕不行,还是得洗剥干净了才能供她玩耍。”另一位教众虽然也觉得恶心,但还是解开拴在一旁石柱上连着仙子项圈上的锁链,拉扯着向湖边走去。

  

   “唔~唔唔~。。。。呜啊!”感到脖子都要被扯断的水无伤只能拖着疲惫瘫软的身体,拼命连滚带爬的跪行着跟上那个喽啰的步伐。可她现在这几乎都要失去动弹能力的紧缚肉体又如何能跟得上,就在仙子又一次被项圈拉拽着摔倒时,本就受伤肿胀的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另一名教众见她磨蹭,竟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她的阴户之上,痛得水无伤尖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

  

   “贱货!当初的威风哪里去了!”那个教众这样骂着又抬腿狠狠踢在了水无伤微微隆起的腹部。

  

   “呜呜!呜哇~。。。。呃!”水无伤每天都会被填满整整一肚子的,还未消化完的精液尿液,立刻被踢得从最嘴里呕了出来,腥臭污秽喷得满身都是。因将那名教众鞋子弄脏,随即她又遭到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踢打,两人也不再理会她的挣扎,故意像拖死狗那样拉着铁链就这样生生把灵虚仙子拖到了湖边。

  

   看着已经因窒息而口吐白沫的绝色尤物,因她现在身上太过肮脏,两个男人也丝毫升不起半分怜香惜玉之意,竟直接把水无伤一脚踢进了湖里。口鼻被冰冷湖水灌入,立刻惊醒了因窒息而短暂昏迷的灵虚仙子,她无助扭动着被紧缚拘束的身体,却依旧无法阻止缓缓下沉。就当她以为自己可能就这样被活活淹死时,脖颈上的拉扯感传来,岸上抓着锁链的教众又通过她脖子上的项圈拽着脖子把她的脑袋提出了水面。求生本能让灵虚仙子慌忙吐出口中的水,拼命呼吸,但很快勒住她脖颈的项圈又因她身体离开水而失去浮力造成了窒息。两名教众嘲弄的看着仙子逐渐憋紫的俏脸,再次松开锁链,让她沉入水中,如此往复折磨了十几次后,被灌了一肚子湖水的女人不但身上那些污秽被浸泡干净,就连胃里也得到了清洗。水无伤如一条死鱼般被提了上来,赤裸的身体已经是一片惨白,乳房上那些“淫奴,母狗”的字迹更显得清晰刺眼,意识已经因反复窒息而一片混沌的女侠耳中嗡嗡作响,忽然肚腹重压传来,一个教众竟跳起来双脚狠狠跺在了她鼓起的肚皮上,随着压抑的干呕声,大量湖水从水无伤的口鼻中喷涌而出。

  

   看着当初那个武功天下无敌,现今却落魄到如玩具般肆意被喽啰玩弄凌虐的美艳女侠这幅惨状,无意间路过隐在暗处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龙朔,胸中却无端升腾起了抑制不住的欲念。心里不由得想到;若当初自己母亲唐颜随了白氏姐妹的劝导,委身在星月湖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奴婊子,那是不是也会像她一般如此,如此诱人?口舌一阵干燥的龙朔喉咙滚动,因怀孕而久不曾有冲动的胯下兽根,竟在此时不知不觉间自行探了出来,怒挺着将他的衣裙顶起。

  

  

  

  

   三十五、斗艳

  

  

   龙朔亦有些惊讶自己的身体变化,他自修习房月星鉴功力日深以来自制力便极强,罕有出现这般情不自禁之时。虽强运心法试图缓解,但下腹那股热流却不断凝聚向双腿间汇聚。现在恰逢晴雪夭夭都不在身边,他便也不想委屈自己,既然那个女人能引起兴趣,玩上一玩又有何妨。想到这里龙朔足尖点地,身形如鬼魅般飘至两名教众身后,他武功已跻身当世一流之境,出手更是邪异阴狠,只专注于蹂躏脚下女人的二人根本毫无所觉就双眼一黑被龙朔制住穴道昏死了过去。

  

   水无伤此刻虽被两个喽啰折磨得死去活来不住趴在地上呕出腹中湖水,但耳力嗅觉尚在,只听浮尘起落便知有身具邪异功法的高手施展轻功抵近,随即鼻端传来淡淡脂粉花香,那个正在踩踏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已经倒地。她知星月湖中邪派高手甚众,此时自己没有半分抵抗力气,也不在乎对方来此要如何对付自己,只是抓紧这当口急促喘息恢复。

  

   “倒是确有几分姿色,难怪能勾得那狗贼连续肏了多日。。。。”龙朔扯着水无伤头发强行将她脸抬起,仔细看去不由得心中一动,双眸微眯口中喃喃说道。他见这女人虽然双目紧闭,舌头伸在外面扯得老长,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满是狼狈。却依然不能遮掩其仙姿玉色,总是无法一展那勾魂摄魄的水眸,长长鸦青色浓密睫毛恰到好处的上挑与那斜飞微垂的蛾眉竟也能勾勒出她双目几分神韵,高挑挺直的鼻梁下有别于中原女子普遍的薄唇,却略有些饱满丰厚,整张脸看起来非是那种清雅贤淑之美,而是有些恣意张扬的浓艳姝丽。就好像天生带着一种侵略性,可让人一眼即惊艳,细赏亦入迷。龙朔也见过不少姿容倾城的女子,晴雪、夭夭正值牡丹初绽的最好年华,紫玫、萧佛这对母女花更是天姿国色,以及他自己的母亲唐颜与梵雪芍、凌雅琴、艳凤等熟女亦各有千秋容貌身材皆是不俗,甚至就连他自己现在的样子亦不输以上的女人分毫,可若是与眼前这光着屁股、身上脸上还都被刺上字的下贱淫奴相比居然都似乎隐隐有所不如,让龙朔甚至在心中生出一丝自惭之感。

  

   耳边这雌雄莫辨的声音让水无伤悚然一惊,心中先存下几分疑惑,她口中“呃呃”叫着却因为舌头被穿环扯在伸着无法说出半个字来。仙子本以为自己这般明显的表达会引得对方好奇,将自己舌环上的链子取下,也好开口问话。却不曾想现在龙朔正是欲火升腾之时,他又一向对女人没什么耐心,此番亦只为泄欲。所以只是皱了皱眉也不愿听她多言,见其光秃秃的耻丘之下的骚屄因被数十条巨犬肏得红肿充血,又经湖水泡了许久,现在早已是肿胀得如一团发白的烂肉般坠在那里,着实有些倒胃口。龙朔便将水无伤面朝下按倒在地上,双手扼住她纤细腰肢,分开那曲线如蜜桃般圆润饱满的肥硕臀瓣,将自己胯下狰狞之物直接插进了灵虚仙子的后庭谷道之中。

  

   没有得到任何润滑的粗长兽根直接贯穿进水无伤肠道之中,那种肛门仿佛要被撑破般的撕裂感痛得她全身发抖的尖叫出声。龙朔感受到身下女子的痛苦挣扎,面色却冷冷一笑,心里暴虐的欲望立刻得到了一丝纾解,再加上自己这邪性十足的巨根被女人那紧窄温热的屁眼儿裹得异常舒服,哪里还会有半分怜香惜玉?抬手用力狠狠甩了一巴掌拍在身下女人白皙柔软的大屁股上,他这一掌蕴含内力,水无伤臀瓣上迅速就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青黑掌印,在疼得她冷汗直冒的同时果然再不敢有丝毫动弹。

  

   “贱货当真欠打,再敢乱动就打死你这老婊子!”龙朔脸上浮现满意笑容,开口语气不屑的骂道。更是不再隐忍腰胯飞速挺动,一下下猛烈撞击着水无伤的丰臀,在这种没有任何顾忌的疯狂抽插肏弄之下,很快便将这位武功天下第一的绝代女侠给奸得从她那有些被撕裂的肛门里流出血来,刺眼的红线顺着她那两条浑圆修长的白皙美腿蜿蜒而下。

  

   不敢再有任何挣扎的水无伤只能额头触地的撅着屁股跪伏在地,忍着后庭剧痛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进出,只是尽管如此难受,但在逐渐适应了这种菊穴奸淫后,竟令水无伤的身体生出了难以形容的性快感。以至于每次龙朔的兽根插入进她肠道深处时,都会让灵虚仙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前面受创严重的阴户中也不自觉渗出了丝丝淫液。被欲望与痛苦折磨到脑子一片浑浑噩噩的水无伤终还是抵抗不住身体快速积蓄起来的快感,肛门与阴道同时一阵剧烈收缩后,在身后龙朔还远没有结束时就自己先抵达巅峰因高潮而泄出了大量阴精,与之相伴的当然还有她无法控制的尿道失禁,当淫水尿液“嗤嗤”有声的喷洒在地上时,身后正肏得起兴的龙朔眼中轻贱之意更盛,开口讽刺道:“刚插了几下你这老婊子的臭屁眼儿,你那被狗肏烂的黑骚屄就自己喷水撒尿的,真是天生的贱货,在这里当淫奴看来反而是便宜你了。”

  

   听声音便知身后玩弄自己的人年纪不大,被这不男不女的无耻小辈如此羞辱,水无伤虽然已经因耐受不住身体刺激而又开始不断的持续泄身,但仍还是臊得脸上升起两团红霞。在心里暗骂道:“你这修炼房心邪功的小畜生,终有一日叫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今日之赐,他日吾必定百倍回报!”因同样修炼更加邪异狠辣的奇门功法,水无伤对于世间万物万灵的阳具其实有着很深的了解,当龙朔胯下那物一进入其体内,她便断定这绝非是人类男性的东西。再加上水无伤从屁股生受那一掌的邪异内力中很快就确定了心中所想,身后正在奸淫自己的小辈,正是用房心星鉴中记载的阴毒功法强行采补并废去凌雅琴一身功力之人。可惜龙朔这次嫌弃水无伤那被狗群轮番肏弄到惨不忍睹的阴户恶心,并没有碰她那里,使她体内那些邪术秘法都无从施展,从而侥幸逃过一劫。水无伤现在也只能先将此番新仇旧恨都暂且记在心里,只待此间事了,就算为了凌雅琴,自己也定然要再与这个小辈做个了结。

  

   因移植了鹿根而天赋异禀的龙朔就这样足足奸了灵虚仙子半个时辰,才终于将体内邪火都灌注进了这个女人的后庭之中。事后一直都因大仇未报而心中郁结的他终于暂时多了几分神清气爽,也就没再继续让这个供他发泄的玩物吃苦头,拔出兽根抓着水无伤头上青丝,用女人的口舌清理干净后穿戴好衣裙,再随手拍开地上两名教众的穴道,就在两人还未清醒之前翩然而去。水无伤自己挣扎着起身,艰难的分开双腿蹲在地上,立刻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混着血块从她那被肏得肠壁外翻、一时间无法收拢的红肿肛门口中流了出来。

  

   两名教众因穴道被制倒地睡了许久,导致身体麻痹,缓了半晌才能起身。他们见有人出手击倒自己但并未下毒手,便知来者并非外敌而是教中高手所为,自身武功不济也只能含恨吃下这暗亏。两人对视一眼均不约而同转向看着蹲在一边的那个女人,其意不言自明,是要迁怒到这无法反抗的贱货身上。于是,刚经历完龙朔粗暴奸淫的灵虚仙子就又遭到了这两个喽啰的一顿虐打,两人为了羞辱她,故意专挑乳头阴户以及她还在流着血的屁眼儿等地方用刀鞘拍打杵弄,等到她人被押解到艳凤石室门外时,水无伤已经被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两名教众出声通报完便匆忙躬身而退,凤神将喜怒无常,为其办事只要稍不满意就是一顿发落,他二人完事后将水无伤一个人扔在地上,便赶紧溜之大吉。

  

   艳凤全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从石室中飘然而出走到水无伤面前,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扯着她背后双臂镣铐与项圈连接的锁链,将她身体提了起来反身带进石室之中。水无伤先是问到一股淡雅清香,随即身体便如腾云驾雾一般摔在了一张大床上。她此刻虽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但亦不想在这个手下败将面前失了尊严,就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床上面色故作平静的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忽然床褥一动,艳凤也坐上了床,她借着屋内火烛凝视着水无伤的俏脸,有些微微出神的看了好一会儿后才轻叹一口气,伸手将水无伤舌头与乳首上的铁环与锁链取下,后者有些惊讶的将自己已经被扯得麻木的舌头收回口中,但一时间还是无法阻止口水顺着嘴角外流。

  

   “前辈风华绝代,纵使头面身上被刺了字依旧不减半分艳丽之色。”说着艳凤素手抚上水无伤的脸颊,手指游移描绘着对方的眉眼线条,轻声说道。

  

   水无伤神色不动的别过脸,冷然道:“不必惺惺作态,今既已被擒入教为奴,你要怎么样,我接着便是。”

  

   艳凤勾唇而笑,一双手托起水无伤胸前那对比她还要大上几分的豪乳用力一挤,两股奶水立刻从仙子那两个粗长肥硕的黑褐色奶头之中喷了出来。喷乳的刺激让身中淫毒的水无伤全身一紧,随即在颤抖中又从骚穴中喷出了几滴淫液。

  

   “你这对奶子虽生得尺寸惊人,连我都要自愧不如,可这奶头和乳晕却着实难看,又黑又大,上面还长了一圈莲蓬疙瘩。。。。嗯~,奶水味道也可勉强入口,就是膻味太重了些。”艳凤见她只是被揉了揉奶就忍不住喷水,知水无伤双乳已经被淫药日夜浸润得敏感异常,便这样说着干脆附身张嘴含住,开始不停吮吸起对方的奶头来。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再吸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咬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啊~!”本就还未完全从龙朔后庭奸淫所带来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恢复的水无伤早已因体内淫毒发作而欲火暴涨,现在又被艳凤含着自己乳头又嘬又咬的吸奶,哪里还能再忍得住,短短不到片刻就艳凤这种羞辱嘲弄的话语中,被吸嘬得娇声呻吟着开始失控的泄身不断了。

  

   见时机成熟,艳凤舔着嘴角的乳汁将被自己弄得全身微微痉挛着的水无伤压在身下,伸手到仙子双腿间,手指一下下缓缓抠弄着对方淫水泛滥的阴户,并不时拨弄辗动水无伤那早已充血挺立足有孩子指头大小的阴蒂。这种猥亵侵犯直刺激得水无伤全身紧绷,刚要浪叫出声,却被一片温软濡湿给堵在口中。艳凤以嘴相就,唇齿厮磨间香舌更是深入进仙子口腔勾舔搅动,让被她吻住的水无伤只能含混的发出压抑呜咽,任由另一个女人就这样把自己送上一次次绝顶高潮。

  

   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丰满成熟的白皙女体,就如两头发情的母畜般呻吟着不时从各自肥美肉蚌中溢流出散发着刺鼻味道的骚水,很快就让这间石室中充斥满成熟女性身体发情时那种特有的雌臭。

  

  

  

  

   三十六、魔障

  

  

   很快就不再满足与这种浅淡爱抚的二女心有灵犀般同时岔开了大腿,彼此那种女人身体熟透的气味都相差无几,欲念所至足以让她们彼此暂时遗忘掉各自立场与仇怨,只剩下用对方身体来纾解饥渴的兽性本能。之前交手损耗的功力早已恢复,身体又得到足够调养的艳凤自然更加主动,她将胯部抵在水无伤双腿间,抱住对方两条修长玉腿,屁股摆动如发情母狗般疯狂研磨挤压。

  

   灵虚仙子只感一团甚至比自己下体那两片肥厚阴唇还要硕大柔软的肉瓣竟将自己整个阴户都包住了,随着下面女人阴部的揉搓不但将她本就一片泛滥的下体搅得快感连连,对方那绽开的淫穴的阴蒂上似乎还嵌着一枚硬物,在与自己阴蒂的触碰纠缠中刺得她根本无法止歇的被迫一次次泄身不止。一开始还能不甘的与艳凤相互慰藉的身体很快就随着阴精狂泻而不支,最后只能彻底瘫软在床榻上任凭对方肆意把玩取乐。好在本就被勾起欲望的艳凤此刻只想寻欢宣泄,便自行用水无伤的身体拼命厮磨一番后便也抵达巅峰。只是她最后还不忘羞辱这个武功远胜于己还夺去自己一只眼睛的女侠,在泄身前的那一刹那变幻体位,扯过水无伤身子,把其脑袋夹在大腿根,双手更是死死将水无伤的俏脸按在自己的阴户上。任凭胯下这无力挣扎的女子怎么徒劳的扭动身体,也很快就被艳凤骚屄里喷出的污浊黏液给涂得满脸都是。

  

   艳凤泛起潮红的脸上一派销魂之态,身体微微颤抖间,如潮爱欲喷涌倾泻。只是即便如此她依旧用双手将水无伤的口鼻禁锢在自己阴户上,鼻尖已经被压进艳凤张开穴口里面的水无伤现在被憋得无法喘息,在着股熏得她头脑发沉的刺鼻味道中,只能对着艳凤那不停往她嘴里喷着淫水的阴道闷声呜咽。

  

   “呼~~,啊啊~,给我接好了,否则便呛死你!”水无伤此刻的狼狈让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艳凤心怀大畅,她冷笑一声说道。

  

   听得此言正因逐渐窒息而扭动不止的水无伤心中暗道不好,随即一股热流便生生涌进嘴里。此时自己胸腔之气早已耗尽,若闭嘴这股骚尿怕真的要倒灌进鼻孔让自己被活活呛死,反正自落入星月湖这些淫徒手中以来也在遭受淫辱时候被逼无奈下喝了不少这种东西,单是慕容那小贼就多次在事后直接尿她口中,虽感万分耻辱但为了少吃苦头也只能以口就之,颇有几分熟练的将艳凤所排出的尿液大口吞咽下肚。

  

   “哼,什么一代宗师,绝代高手,明明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这才被男人肏了几天,就这么快学会主动喝尿了。”艳凤松开手,扯着水无伤油亮柔滑的浓密青丝,强迫其仰着脸,状似不屑的说道。但在内心里,哪怕眼前女人这幅双目紧闭,脸上涂满污秽,口鼻中还在渗流滴落着自己尿液的惨相,仍旧让她妒意难平。倾国倾城的艳丽容颜,羊脂玉般白皙的无暇肌肤,比自己尺寸还大上几分的豪乳丰臀,就算被刺上了字亦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水无伤知道自己落在艳凤手上必遭其蹂躏,可却不想就此隐忍,因知其过往经历实际与自己相似,区别只在于一个是改邪归正,一个是由正入邪。自己多年苦修养性,好不容易才练出了一副冰清玉洁、出尘仙子的做派,时刻不忘端着侠女架子以武林正道自居,正是由于昔年贪淫嗜杀、恶贯满盈的种种往事不堪回首。修道日久才破除心障得以超脱,成就此时自在之体,正邪转换皆不变本心。而艳凤却一眼可见是个极端且执念甚重的性子,这种高傲性格身在正道是必定嫉恶如仇,若因遭受剧变而改投邪道则极易生出魔障。只需以言语揭其心中隐痛,便可激得对方乱了方寸。

  

   灵虚仙子喘息片刻,忽轻轻叹息,冲艳凤说道:“咳咳。。。。我虽一时失手身陷囹圄,又因捱不住凌虐而屈身为奴。但就算我如今只能任你等羞辱奸淫,也绝不会似你这般堕入邪道助纣为虐。”

  

   听得此话的艳凤果然脸上一滞,眉头皱起的脸上戾气陡生。只是过了片刻,她却不知因何又压下怒火,扯着水无伤头发将其按在床边,另一只手捏住仙子一只乳房,运起内力使出淫邪功夫搜阴手,在这内力快速振动激荡下,几乎转瞬间就让这位早就被催乳药物弄得乳房里时刻都在泌乳的巨乳女侠尖叫一声失控的喷出了奶水。艳凤用手章捧住乳白色奶水,用其为水无伤清洗脸蛋,而本以为会再次遭受虐打的水无伤却怎么都没想到会被如此对待。一时间又一次被强制榨出乳汁外加被人用自己奶水给自己洗脸的耻辱感,让她羞得只能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待洗去脸上污秽,艳凤将水无伤身子抱回到床上,自己起身下床打开石室内的一处暗门,沉声说道:“你不必激我,待我取一件宝贝,你便知何谓生不如死了。”

  

   虽然艳凤轻功极高,但灵虚仙子仍可听到其渐行渐远的轻微声响,正在疑惑间,她忽然鼻子耸动似乎在闻着什么,心中不禁暗自惊讶;“血虫?想必是那鬼医传人教她的,不过若能炼成并服下这舍利灵胎补缺去残,倒也不失为一种突破至凤凰宝典九重的手段。”

  

   很快,去而复返的艳凤便将一物放在了水无伤身边,合着酒味的血腥气传来,水无伤感觉到了一个肌肤细腻、柔软温暖的身体贴到了自己肌肤上。她目不能视,却听见旁边这个女人气息绵密悠长,显然是功力深厚之辈,且从其气息与中原武学截然不同的吐纳方式上,也让水无伤生出几分熟悉之感。当初魔罗宗分支众多虽然已凋零多年,但听说残存内门弟子被驱离中原后只得回天竺皈依佛门以求庇护,今日遇到的恐怕就是此类功法之人。于是,不知对方为何也被艳凤就这样抱到床上的水无伤,只得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呜。。。。”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声自身边传出,却似乎无法说出话来。

  

   水无伤双臂被锁在背后,很难摸到旁边的女人,便只能蠕动着身体,用腰腹乳房等部位去触碰。奇怪的是,身旁的女人虽然内力不俗,但却好像完全动弹不得,任她在其身上蹭来蹭去也毫无反应,只是随着水无伤艰难的用自己耷拉在胸前的硕大乳房在身旁女人身上游移了一圈,她惊恐的察觉到这竟是个被砍掉了四肢的人,而且不但乳房也大的惊人,全身上下还散发着浓重血腥味与诡异酒香。

  

   这时,咯咯笑声传来,艳凤笑着开口道:“这便是正道武林中鼎鼎有名的药香天女梵雪芍,只可惜她现在已经被我剁去手脚,做成炼制丹药的炉鼎,无法开口说话了。你若不乖乖听话,她便是你的榜样。”

  

   似是为艳凤此言所慑,水无伤竟吓得呆愣住,身体一阵轻微抖动后,竟忽然失禁从双腿间喷出了尿液。见此情形,艳凤脸色笑意更盛,忍不住骂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正道侠女,居然如此轻易就被活活吓出尿来,分明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贱货婊子。”

  

   灵虚仙子蜷缩起身体,低着头声音发颤的说道:“同,同为女子,你怎可残忍至此。。。。这样,这样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

  

   “你若不想也变成她这个样子,便老实告诉我一些事情。”说着艳凤走上前,抚弄着水无伤垂落下来遮住脸的长发说道。

  

   “何,何事。。。。”

  

   听其口气松动,艳凤心中暗喜,忙有些急迫的问道:“我知你身负多家武学功法见闻广博,既然你能看出我身有残缺难将凤凰宝典修炼至最高境界,想必也该知晓如何突破这些关隘将宝典上的武功练至圆满。”

  

   此时水无伤哪还不知艳凤心中最大的魔障正是将自己苦修一生的凤凰宝典功法练至最高境界的执念,再抬头时仙子脸色虽然仍旧苍白,像是还心有余悸一般,但却故作坚毅的绝然道:“不必痴心妄想了,你若将凤凰宝典彻底炼成,岂不是更加为祸武林。今日就算你也将我双臂双腿斩去,也休想我传你修炼之法!”

  

   说完,水无伤背过身去,不再理会艳凤。为了不被看出端倪,赶紧趁机凝神静气拼命压下体内翻腾不止的淫邪欲念。就在刚才,水无伤听到要艳凤也要把她给砍掉四肢做成如那个药香天女一般的炉鼎,身体竟兴奋得因剧烈泄身而再次情不自禁喷出尿来。这段时间的各种淫辱凌虐、酷刑轮奸,再加上日夜被灌服各种淫毒秘药,早已将灵虚仙子体内的痴态淫欲全部激发了出来,在被艳凤那样威胁后,虽然也有一丝畏惧,但更多却还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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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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