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和mio的败北以及她们屈辱的样子的展览会
爱丽丝和mio的败北以及她们屈辱的样子的展览会
古老的城堡周围爬满了荆棘,深翠色的枝丫将城堡每一处能透过光亮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
不管是谁看了也只会感叹一句城堡的主人真不懂得珍惜,又或者那些路人会停下来思考一下,这个城堡的主人还活着吗?
但他们绝不会有踏进去的想法。
所以自然不会想到枯败的城堡里面是怎样一副好风光。
莹润的白光从四周悬浮着的光球中散发出来,这些光泽足以照亮整个古堡,让日光照不到的内里亮如白昼。
被布置成展览馆样式的大厅中央放着两个不足人高的玻璃罩子,这没什么特别的,然而被展出的却是两名少女。
以及她们曾经的荣耀。
椭圆形的玻璃罩子两旁是昨天还和她们一起作战的装备,陈列在冰冷的玻璃柜中,失去了主人给予的温暖,从此它们的命运只能是像个工艺品一样供人展览,再也无法在战场上肆意挥斩。
可即使不被束缚在玻璃柜中,它们折损的骄傲也回不来了。
那一柄长剑被斩成两段,立在展示柜中,仔细看去上面还有深绿色的粘液,就像是臭水沟里最深处的恶心液体。刀刃还十分锋利,泛着幽蓝的寒光,可是它已经不能再作为武器陪伴主人披荆斩棘了。
在长剑下面,是主人曾经的发饰,少女带着它和敌人对战时,狐狸面具像是活了过来,让原本冷漠的少女也融入了无限灵动,眨眼抬眸之间那双眼睛好似变成了狐狸眼,能勾去心神一般。
额前的红色印记依然耀眼,但双眸却是永远阖上了,和残缺了一半的面具一起,不会再有被主人戴上的机会。
玻璃柜旁边立着一个人形台,方便作战的改良和服沾满了灰尘,上一次和mio作战的人一定不懂得怜香惜玉,否则精美的战袍怎么会被划破。那甚至不能再被称为衣服,衣袖像是重新缝制上去的,胸前的抹胸下面破了一个大口子,连裙边也变成了不规则的锯齿状。原本系在腰间的绸带被扯下来,随意地扔在地上,只有还挂在上面的佩饰依稀还有昨日的风采。
人形台下摆放着一双木屐,这大概是最完好的物品了,连蝴蝶结也没有丝毫凌乱,安静地呆在一旁,等待着主人的再次宠幸。
和左边一样,右边也是战败少女的装备展示,同样被毁坏的武器和战袍,无一不显示着主人在此之前遭遇过什么。原本能散发出柔和圣光的法杖此时却黯淡下去,握手处带着永远无法被修复的裂痕,安静地诉说着心酸战绩。
木屐下的台阶上放着好几个发饰,有铃铛,也有发夹,它们的主人应该是有一头美丽的长发,并且毫不介意展示出来。发饰美丽依旧,此时却孤单的躺在展示台上,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它还能等到被主人拿起的那一天吗?
这件战袍似乎比左边那一件更加破烂,除了下裙还能看出点样式出来,上衣已经完全损毁了,挂在那里的不过是几块拼凑的布料而已。
灰尘浸染,战损破败,主人赋予它们的荣光被悉数剥夺,它们现在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破烂玩意儿,唯一还能看得出往日神采的大概是墙上挂着的两幅色彩鲜艳的画了。
纯白色的背景下,被誉为战场希望之光的少女们握着自己的武器,用最傲然的神态盯着前方。
长发少女手持法杖,鲜红的裙装本是最为耀眼的存在,但披散的海藻般的墨色长发却中和掉了那股凌厉,还有她脸上的温柔笑意,恐怕面对她的敌人也会被她的笑容给恍惚。
另一幅画上是个栗色短发的少女,相比起温柔的长发少女来说,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她让人见了都忍不住保持距离。手上的长剑仿佛是她的本体,战场上的她应该是傲视所有的敌人,迅速解决掉面前的一切麻烦。她就像是浴血过无数次的人形兵器一般,唯一能体现出她活泼的一面可能只有那张别在发侧的狐狸面具了。
可惜的是画上的已经成为了过去,荣誉封存在画中,被钉在墙上,更不如说是耻辱。
画中的二人如今却被放置在大厅中央的椭圆形玻璃罩子中,面前的命名牌写上了两位少女的大名:爱丽丝,mio。
她们两人的名字或许有人听过,甚至还在听到这两个名字时大加赞赏,可有谁能想到所有人口中的天才少女,变成了屈辱的展览品。
被扒光衣服,屈起的腿堪堪挡住胸前的风光,可若是离得近了或者站得高些,春风全都泄露无疑。
到底和无辜的少女们有多大的仇恨,才能想出这样侮辱人格的做法,被当成毫无尊严的展品,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只袜子,而另一只被塞在了对方的嘴里。不知道她们清醒过来想要呼救时,舌尖却只能抵住嘴里破烂的袜子,尤其是,发现那颜色和长短明显不能和自己脚上的配成对,会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屈辱?愤怒?
谁又在乎呢,现在的她们不过是两只供人观赏嘲弄的人形娃娃而已。
嘈杂的电子噪音“滋滋——”响起,刚才还恍若静止的展览馆一下活了过来。
永远亮如白昼的大厅里,只有挂着的那架巨大的钟告知现在已经到了晚上,正是心底的恶魔出来狂欢的时候。
少女们眼皮微微颤动,眉头紧锁着,像是不安,又像是不愿彻底醒来面对未知的现状。
只是梦中的世界总有塌毁的时刻,那一瞬间就是少女们醒过来的时候了。
这是哪里?
爱丽丝还未完全睁开眼睛就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以及浑身被蜷缩起来的不适。她的记忆只到败在狡猾的敌人为止,后来的事就没有印象了。
也不知道mio在哪里,爱丽丝有些担心,这一次的敌人实在太难缠了,落在他手里肯定不会好过。
刺目的光猛地进入眼睛,爱丽丝难耐地又重新阖上眼皮,然后突然间瞪大了双眼,她都看到了什么……
那双很少流露出脆弱的眼睛几乎瞬间就积蓄满了泪水,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手脚都被束缚了起来,甚至想要呼救也被嘴里的丝袜堵住了声音。
口水濡湿了嘴里轻薄的布料,萦绕在鼻尖的浅淡香味倏然变得浓烈,爱丽丝停下挣扎,双瞳难以置信地下移,那是一只白色略长的袜子,隐约可见边缘红色的花纹。
难堪渐渐侵上爱丽丝的大脑,她不敢相信被人粗暴塞在嘴里的居然是mio穿过的袜子。
原本小巧的嘴被长袜撑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眼泪从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胸前。冰冷的液体接触到身体让爱丽丝有片刻的清醒,同时也让她猛然停下了不自觉嘬吸袜子的动作。
爱丽丝双颊通红,刚才无意识的动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应该试试能不能用力将袜子顶出去,可她却在小口地品尝属于mio的味道。
爱丽丝的视线慌乱地四处乱瞥,唯恐有人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然而当她眼珠向右转动时,她居然看到了袜子的主人。
Mio怎么也变成了这样?
无数的疑问和关切占满了爱丽丝的心,同时她也有一丝庆幸,mio现在仍然双目紧闭,没看见她刚才不堪的动作。
“mio,mio——”
爱丽丝大声叫喊着,但是经过层层叠叠的袜子,传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受虐奶猫的哀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爱丽丝居然听到嘈杂的电子音里发出一声轻笑,这让她意识到,或许这个空间里不止她和mio两个人。
有人正观赏着她们光裸的身体,绝望的表情,泪涕横流的丑态。
爱丽丝开始发抖,脚上仅存的一只袜子非但不能给予她温暖,反而时时刻刻提醒她现在的处境,她想把那只袜子踢下去,只是被并拢捆绑的脚踝让她无处使力,只能在玻璃上踢出“咚咚”的声音。
在爱丽丝拼命想脱掉屈辱的象征时,mio被那阵沉闷的响动吵醒,眼皮似有千斤重,她甩了甩还昏沉的脑袋,感觉浑身酸疼,就像是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一样。
扭了扭脖子,脑袋却撞在了玻璃罩子上,mio不得不努力撑开眼皮,想看看自己到底撞到了什么。入眼的是极低的椭圆玻璃罩,再往上就是灯火辉煌的城堡穹顶。
明明昨天中了敌人的诡计,现在怎么在城堡里面?
mio心里的疑惑不过是一瞬间,因为压抑的玻璃罩子绝不是什么好受的玩意,深知那些人丑恶心思的mio从醒过来那一刻就感觉到有些不适,现在彻底清醒过来后才来好好打量周围的环境。
长期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皮肤早就适合了这种温度,以至于mio还是看到自己破了几个大洞的丝袜才意识到不对劲。再往上看,身上改成适合战斗的短款和服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认知让mio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向来冷面的脸上灼烧起了温度,耳朵尖悄然爬上了一抹绯红,细软的小绒毛在过度明亮的环境下清晰可见。
耳尖的绯红迅速传到脸颊上,从来没经历过这么耻辱事情的mio顿时方寸大乱,更不要说她的嘴里还塞着一只袜子。
即使那只袜子像新的一样干净洁白,但mio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向来是天之骄女,是人人称颂的对象。敌人跪伏在脚边祈求她手下留情,老师和同学夸赞她天赋过人。
她是骄傲的,所以更接受不了变成囿于方寸的柔弱娃娃。
嘴里的袜子阻拦了她的声音,棉袜在吸食过口水后变得更加冰凉沉重,粗糙的质感将口腔里娇嫩的软肉划的有些疼了,袜子一侧的蝴蝶结飘带还在嘴里四处乱戳,mio急促地甩着头,却只是让本就塞得里面的袜子更往里钻了几分。
Mio僵硬的低头,一寸一寸,看向被塞在嘴里的袜子,纯白色的棉袜、蝴蝶结、以及自己脚上缺失的一只丝袜,这让她立马意识到正在嘴里逐渐沉重的棉袜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爱丽丝的。
像是为了印证这个猜想, mio吸了吸双颊,去捕捉袜子上若有似无的气味,是爱丽丝身上的味道!
Mio浑身僵硬,被口水濡湿的棉袜变得更加冰冷,沉甸甸地坠在嘴里,袜子被塞得太里面了,整个舌面接触的都是柔软的布料,袜子的触角甚至伸到了舌根处,随着mio的动作时不时搅动几下,然后引来mio的一阵干呕,干呕的结果是使得原本就进入得深的袜子更往里面钻了几寸。如此恶性循环,让mio不得不忍住几欲喷涌而出的恶心感,更好的去接受嘴里的异物。
Mio还没从恍惚中缓过来,盯着膝盖处破裂的丝袜出神,透着粉色的肌肤从纯白色的丝袜中露出一点春光,她的心思飞到了爱丽丝身上,始终低垂着头的她没有发现自己臆想的对象就在身边。
她在想,爱丽丝现在是否和自己一样,被囚禁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中,脚上是破烂的袜子,堪堪勾勒出脚部的轮廓。
Mio闭上眼睛,羞耻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索性就不去看眼前让她难堪的一切,或许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只是嘴里被塞满的异样像是附在骨缝里的蛭虫,羞耻感一点点吞噬她的思维。Mio脸色苍白,仔细看还在轻轻发颤,她又缩起来了一些,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个小球,躲在没人能看见的角落里。
往日里mio战场上冷酷无情的形象荡然无存,现在的她只比芭比娃娃好一些,但mio宁愿自己是个没有思想的玩偶,这样就不会感受到这些折磨。
她发誓,等她出去以后,一定要将敌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一百倍得还回去。
Mio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一直陷在羞愤的阴影里走不出来,那就真的如了敌人的心意了,从希望之光堕落成畏缩发抖的畜犬。
她绝不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Mio猛然睁开眼,如果有人站在她面前,一定会被她眼里的滔天恨意给震慑住,在这一瞬间,那个手持长剑的少女又回来了。
和mio不同,另一旁的爱丽丝始终没放弃挣扎,所以这也让她瞥见了mio睁开眼的动作,以及眼里泄露的恨意。
来不及细想,爱丽丝用力踢蹬着玻璃罩,传出的声音成功吸引了mio的视线。
然而mio在看到爱丽丝的那一刻,心绪瞬间被抚平,心里居然涌出一些奇妙的感觉,爱丽丝和她一样,红的花纹和白的丝袜像是一朵小花,绽放在爱丽丝唇边。
不过当她看到爱丽丝眼底的担忧时,mio又为自己不合时宜的臆想感到羞愧。爱丽丝大概是真的不能接受被摆放成人形娃娃似的展品,手腕和脚踝在不断的挣扎摩擦下开始泛红,mio有些心疼,同时又有些庆幸,幸好一只脚上还穿着袜子,能稍微保护好娇嫩的脚踝。她掩去眼底的不安,给爱丽丝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对方不要焦躁,总会找到方法出去的,她们经久未归,学院也会发现异常。
或许是mio的眼神太过坚定,爱丽丝渐渐安静下来,等她冷静以后才发现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疯狂,在不知道敌人信息的情况下,就这么激烈的反抗,现在她们毫无回击之力,要是惹恼了那个变态那怎么办。
爱丽丝的脊背爬上一层冷汗,刚才的她被脑子里的愤怒控制,没有一点理智可言。
看来这次的敌人确实难缠,拥有能左右别人思想的力量。
Mio见爱丽丝终于恢复理智,松了一口气,眼睛不小心往下瞥,看到了爱丽丝胸前的波涛,像做错了坏事似的赶忙转移视线,眼睛不知道放哪里似的胡乱四瞥,结果又不小心看到爱丽丝胸前的那两颗红色乳果,像是最可口的樱桃,散发着引诱人品尝的红晕。
爱丽丝勉强扬起一个笑,尽管嘴巴被撑开,但还是极力翘了翘嘴角。
两个人注视着对方,在这一刻,她们仿佛不是身处令人难堪的玻璃罩子,而是在学院里肆意张扬着,温暖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是令人心醉的暖意。
或许两人的心意真的能冲破不堪的牢笼。
只是这份温馨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突然响起的电子音打破了。
“两位美丽的小姐,恭喜你们成为本展馆最令人期待的展品,外面的参观者们早就按捺不住想观赏你们的美丽了。”
就像是坏掉的喇叭,电子音嘶哑且不连贯,但这刺耳的声音并不妨碍爱丽丝和mio从他的话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她们将和博物馆里摆放着的冰冷藏品一样,等待着一波又一波客人的光临。
强压下去的耻辱感现在又破土重出,疯狂在心底叫嚣着,前方紧闭的大门仿佛是她们最后一道保护线,可是那里也即将开启,然后涌进无穷无尽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带着或嘲弄或淫邪的表情,对着她们的身体品头论足。
只是这样想想,就已经让两个人颤抖着往后退,想要躲开接下来的命运。
原本还算镇定的mio紧紧地并拢双腿,遮挡住腿心暴露的蜜花,双肩拼命向前合拢,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胸前的所有春光遮完。眼睛不安地看向爱丽丝,想从对方那里寻求一点安慰,但视线却无意中瞥见了昨天还穿在身上的战袍。
它被架在人形台上,洁白的布料上全是灰尘和血渍,裙摆被撕成不规则的形状。
Mio眼中积聚起眼泪,她的无助和绝望快要把她压倒了,自醒来以后一直努力挺直的腰板逐渐弯了下去,下巴搁在膝盖上,无声地流着眼泪。
而另一旁的爱丽丝也不好受,想要把mio揽在怀中轻声安慰,但是她现在能量被封锁住,自己的困境尚且没法逃脱。
她在心里祈求着,电子音所说的一切千万不要发生,她能感觉到从mio身上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绝望,恐怕再有一点刺激,mio的理智就会崩溃。
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耻辱感随着越来越清晰的电子音逐渐侵入她的神智,恍惚中她看到了过去交手过的敌人,他们流着口水,双手蠢蠢欲动即将触碰到自己。
躲在后方的敌人似乎很满意她们的反应,尤其是爱丽丝出现的幻觉,两个陷在自己世界中的少女没有发现,从电子音说话的那一瞬间起,玻璃罩子里被悄然输送进了可以致幻的迷烟。
光靠耻辱确实可以摧毁她们,但过程或许会很漫长,心急的敌人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就用药物来辅助。
电子音的主人泛着兽类侵略性极强的眼神,视线如有实质般在两人身上舔舐过几遍,“女孩们,看看你们漂亮的肉体,一直包裹在战袍里多么浪费啊,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接下来会有无数人前来观赏,里面还有不少事你们的手下败将。”
“再顺便说一句,本展馆秉承客人至上的原则,他们将在不触碰小姐们身体的底线上,最大限度行使自己作为客人的权利,客人们会把手放在玻璃罩上,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染上其他的液体。”
“那么,展览就开始了——”
两个人还没从那句“最大程度行使客人权利”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面前那扇紧闭的大门轰然打开,沉闷的吱呀声音敲击在两人心头,更像是宣判末日的钟声。
依稀可见那扇门阻隔的重重人影,骄傲的少女们眼睛里现在满是祈求,也不知道是祈求展馆的主人帮她们合上那扇门,还是祈求进来参观的客人们能够保持绅士的礼仪。
然而她们的希望再一次落空了,不论是敞开的大门,还是一个个眼熟的手下败将性急地朝她们走过来。
玻璃罩上密密麻麻全是手掌,还有些带着黏液的绿色藤蔓,光明被一点点剥夺,mio想闭上眼睛,但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皮像是被人控制住,完全不听大脑的支配,只能瞪着双眼,看那些手掌描摹自己身体的弧度。
胸乳仿佛被人捏在手里,明明隔着玻璃,但她依然能感受到被挤压的触感,沉睡的乳粒被唤醒,直挺挺立在小巧的嫩乳上,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爱丽丝的双脚也有被触碰的感觉,但那不是属于人类的温度,而是植物特有的冰冷,黏答答的绞着自己的双足,白袜上沾染了绿色的汁液,看上去肮脏不已。但还没等爱丽丝感到恶心,脚心处突然被勒紧,藤蔓上的小枝叶骚动着敏感的脚心,酥麻的痒意顺着脚心从脊背一路窜到心里,渐渐侵入了大脑。
和爱丽丝被快感侵蚀不同,mio能真实感受到身体的颤栗,这和舒爽的快感是不一样的,这是一场真正的临刑。面前还有人解开裤子,把丑陋的阴茎拿出来上下撸动,这应该是个半兽人,阴茎上凸起的刺像是狼牙棒一般可怖,mio害怕之余突然冒出了一点庆幸,幸好有玻璃的阻隔,不然这个半兽人恐怕会把那个丑陋的东西塞进自己嘴里,又或者是身下那处隐秘的小花。
Mio奇异地感激起展馆的设计人,给她们加了最后一道保护罩。
渐渐的,玻璃上除了手掌印还多出了很多白浊的液体,mio仿佛能闻到浓烈的腥膻味。迷烟里除了致幻的成分,还有一点点催情药,mio双颊渐渐变红,眼神迷离着,舌尖抵着棉袜一下下舔弄着,仿佛嘴里的不是袜子,而是男人们狰狞的巨物。她正用嘤咛的小舌讨好男人们,在他们发泄完兽欲后能赏赐给她一点精液。
少女们沉沦在欲望中,无论是往日的骄傲还是想要复仇的决心早已轰塌,她们没能成为展馆主人想要的冰冷藏品,但却成了性欲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