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逐月夜前,为璃月奔波的玉衡星小姐最终因公献身
茫茫秀色,天蓝水静,在那碧波涌跃之上,朝暮时分商船行人皆是络绎不绝,朝气蓬勃之景泼洒在这座矗立在金黄大地上的城市里,满眼望去,尽是一幅欣欣向荣、井然有序的画卷。
这里是璃月港,这里是提瓦特七国最繁荣的商港,在这片岩王帝君庇护的古老大地上,一切皆是如此安宁祥和,美丽和谐,无论是仙与人,还是各路牛鬼蛇神,都在这共同的家园里和谐共生。
枫涵刚到这座港口,便被眼前这繁盛的景象所惊艳,悄声的言语中无不透露出惊叹之情,这与稻妻城里那压抑紧张的死沉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那港口边的海面上船只来往不绝,岸上各行各业的人繁忙有序又鼓足干劲地投入在自己的工作中,还有许多像枫涵一样的外国客人也正兴高采烈地走进这里,在入港口,璃月的接待人士饱含热情地向枫涵一行人挥手问好:
“璃月欢迎你!”
枫涵与其他人一路走到千岩军登记处,流利地报出了他早已伪造好的身份、住址、工作等信息,顺利地混入了城里,然后,他先是找到了一处普通的中档旅馆作为自己的临时住处,再换上了一身颇具璃月风格的休闲装,置身在璃月的大街小巷里。
听说,两个多月前,岩王帝君在请仙之日突然遇刺,使璃月人民遭受了沉重打击,后来,在一位金发旅者的协助下,璃月七星、千岩军与仙人们一起,共同战胜了被重新召唤的漩涡之魔神,挫败了愚人众的阴谋。在这之后,璃月的人们在七星的带领下,逐渐走出了帝君离世的悲痛,摆脱了对仙人的依赖,现在,璃月人正开始依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
再过不久,就是璃月一年一度的逐月佳节了,这是璃月人们赏月思故,阖家团圆的美好时节,这一传统历史悠久,底蕴深厚,据说从久远的魔神战争时期便流传下来。在节日前夕的这一段时间里,璃月七星与居民们都在忙于杂七杂八的准备工作,为了打造一个完美的佳节,只是今年的逐月节,璃月的人们似乎格外精气。
枫涵在璃月呆了近一星期,他感觉了解了许多,已经快融入了这里的环境,在逐月节到来之前,枫涵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那么激动,他当然对这种节日无感,但是,他却隐约觉得可以趁此期间在暗地里做一些大事,在璃月这片全新的土地上重操旧业。
“璃月的氛围可真不错,只可惜宅久了有点腻了”
枫涵此时正孤身在璃月的山林间穿梭,以受托采集璃月进口草药为借口,瞒过了他人的视线。金秋之夜,许久未出城的枫涵来到这片金黄的山间,这金黄的秋色与稻妻差异不大,却比稻妻多出一分生机,这异乡的秋景使他有几分沉醉,就算是他这种人,也十分享受自然带来的意境。
但其实,他来到这里的真正契机,是因为他之前在万文集舍里偶然翻阅到一册名为《璃月仙兽杂谈》的图书,据书里所说,璃月的仙兽们时常会现身于仙气缭绕的山间,也有少数已经融于人间的生活,与人谋面时,它们通常化身为俊俏的少男少女......但是,这只是根据传说创作的罢了,谁知道现实是不是残酷的呢?不过,枫涵一向是那种珍惜机会的类型,即使希望如大海捞针般渺茫,他也喜欢去赌一赌。
“嗯......好像啥都没有见着”
枫涵有点失望地张望着,小步前行继续观察,四周除了凉风吹拂过,什么也没有,但是......突然间又有一阵窸窣声从他身后的树丛中传来,随后,一个装有火红溶液的试剂管从中飞来。
“嘁,还想偷袭我......”
枫涵一个灵巧的翻身,躲过了飞来的药管,药管砸碎在了枫涵刚才站住的土地上,一声清响的炸裂声后,那片土地上便被火焰覆盖。
察觉到偷袭失败的几个盗宝团成员从周围的草丛里跳出,抄起各自的棍棒小刀,向枫涵冲来,试图控制住他。
但是,这几个盗宝团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笨重,被枫涵轻易就看破了,他轻笑一声,嘲笑着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枫涵把背包随手一扔,面对几个人的围攻,他甚至没拿出武器,仅是赤手空拳,凭着自己灵敏的身姿轻松地躲过了几人的围攻,再顺势使出几发肘击与踢腿,几下就把几个杂鱼放倒在地。
枫涵突然注意到一旁的一个似乎是他们老大的瘦子,瘦子正想指挥身旁剩下的两个成员时,枫涵一个踏脚轻捷地一跃,便如雄鹰扑食一般飞到他的面前,还没等瘦子反应过来,他的脖子上便被架上一把短刀。
“大......大侠......有,有话咱......好好说”
其他被打倒的盗宝团成员纷纷爬起,看到老大正处于危险中,慌忙聚上前来,但只会让那脖子上架着的刀刃深陷一刻。
“我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
枫涵无趣地凑在瘦子耳旁轻声说到。
“喂!你们几个!还不快......退下!!”
其他人见状,只能无奈地退后,瘦子的腿早已被吓得颤抖不止,心里悔恨到今天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就连自己的小命都快要不保了。
“大......大侠,兄弟们错了......能,能不能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
枫涵当然不会对这几个盗宝团混混的性命感兴趣,但就这么放他们走有点亏,他想着再好好利用一下这群杂鱼。
“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听说你们璃月黑岩厂的铸剑质量远近闻名,我对此很感兴趣......既然你们很熟悉璃月,能不能请你们去为我搞来一把趁手的短剑呢?”
枫涵逃离稻妻时为了避免怀疑,把大多武器都扔进了稻妻的海里,现在正好缺少一把斩人利落的好剑。
“不用担心,我会付你们一大笔钱的,我们在后天晚上再见,至于约定地点,就由你们来选吧。”
瘦子听完,神情放松了一点,毕竟偷窃是他们最拿手的绝话,若是这一行干得不好,他们早就不会在这种地方瞎晃了。
“当然没问题!这种小事而已......只不过......我,我们哥几个怎么敢收您的钱啊......”
瘦子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转动他那笨拙的脑子,生怕有丝毫得罪到他。
“不过,如果你们敢耍花招的话......你们应该知道后果吧?”
......
“不......不敢......我们怎么会敢呢......嘿嘿......”
约定地点最终被定在轻策庄附近的一处山洞里,枫涵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们,把手中的人质向前一踢,并轻吼一声“快滚”,瘦子带着其他人便一起狼狈地逃走了。
“老大,我们好像惹了不得了的人啊,这人的身手看着可不是一般人啊......”
“对啊,要不要答应他......”
“一群笨蛋!要是我们偷偷跑了,凭他的本事,肯定会找上门来,到时候要是真出人命了就完了......唉,只能照做了......”
盗宝团们勾肩搭背,细声窃语地讨论着。
“等一下!”
身后的一声叫喊,又把还没走远的盗宝团吓了一个寒颤,他们害怕莫不是被听到了对他的不满,瘦子急忙回头,恭恭敬敬地回应到:
“大......大侠,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枫涵走向前去,一手托腮打量着,饶有兴致地对瘦子说:
“你们刚才扔的玻璃瓶是什么玩意?看起来还挺不错的,一扔就着火了,有趣,能不能给我一点?”
瘦子旁一个红色绒衣的盗宝团赶忙走向前来,仔细为枫涵介绍到:
“这是我们自己调配的药剂,用浓缩的火元素力溶液制成的,只要轻轻一摔,就能产生巨大能量......大侠您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们还有很多......”
枫涵接过几管药剂瓶,挥手打发走盗宝团,他把瓶子拿在手中研究着,惊叹到这一群小喽啰竞还能做出这种好东西,他或许还有点小瞧他们了,只不过,看到他们那么弱不禁风,光是见到刀子就被吓破鼠胆的模样,就量他们做不出什么大事,至于报复之类的事也肯定是天方夜谭了。
赶走了惹人清静的闹事鬼后,四周又恢复了宁静,但枫涵的惬意心情却早已被打破,他心中又暗地开始恼火着这群瘟神,没找到传说中的仙兽,还被污染了贴近自然的好心情,要是他们没准时交货,他必然会前去给这群盗宝团点颜色瞧瞧。但现在即使回旅馆也想不出做什么事好,他索性坐到一处石头上,无趣地翻动自己的背包,想找点有意思的乐子。
他偶然发现,自己背包的一角里有一个他从没有注意过的小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带柄的短管和十颗细小的弹丸。他拿在手中摆弄着,他想起来这是之前愚人众给自己的一把小型燧发枪,这把枪经过至冬国的改造后,无论是精度还是杀伤力都有极大的加强,枪管口径被缩小过,只有两个指尖那么大,但火枪这种东西在提瓦特并不多见,只有在武力强悍的至冬国才有装备,枫涵对武器装备一向很感兴趣,虽然他曾经了解过燧发枪这种武器,但他从没有亲自拿上手用过,他还不清楚这种武器的威力。
他凭着模糊的记忆,装填好了火药和一发子弹,把枪身对准不远处的树枝,再把手指放到扳机上...
“砰——!”
随着一声响彻山谷的枪响,树林间的鸟雀被惊到慌忙飞逃,枪口散发的余烟滚滚升起,远处的树枝也随声断开,那一截比子弹口径大了几倍的树枝就这样被拦枝截断,掉落在地上。
枫涵心中一阵惊喜,虽然巨大的后坐力使他差点失去平衡,但仅仅是这一发射击,便让枫涵见识到了它的强大威力,他心里的轮盘上又有了新的玩法,他把装着枪的小袋藏好,毕竟听说火枪这种危险品在璃月是禁止的。他顺着月光的抚照,逐步走回了城里。
“这玩意还真是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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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黄的轮月拂下两番后,璃月大地又迎来了一个宁静的夜晚,这里依旧如往常一样,与璃月港嘈杂繁忙的灯火不同,总是一片安宁祥和,静谧轻快之景,其间黄发垂髫,怡然自乐,无喧嚣之乱耳,山土交叠之间,五彩斑斓的麦田错落有致,小桥流水坐落其间,偌大的屋檐在山坡上交错相依。
这里是轻策庄,是一个远离璃月港的清闲之地,如同一片世外桃源。轻策庄的居民多数是老人与孩子,而年轻人大多外出务工,每到逐月夜时,这群年轻人便会不约而同地回到老家,与家人和亲朋好友团聚。无论在哪里,璃月人都不会忘记家的味道。
晚宴后的余兴之时,伴随着凉风与水车的轻声伴奏,一位少女正蹲在一处烟花筒旁一丝不苟地检查着,她的马尾与衣摆在风中自由飘荡,确认一切无误后的少女终于起身。
“玉衡大人,今年也辛苦了啊......”
“叫我刻晴就好。”
少女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转过头微笑着对着老人说到。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少女名叫刻晴,璃月七星中的玉衡,她正身穿一件深黑幽紫的抹胸礼服,小巧的脑袋上一对青丝如瀑的马尾从秀丽的紫发两旁垂落在她的身后,如花瓣般交叠的裙摆裹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双叶瓣仿佛从礼裙上蔓延长出,恰好紧包在少女丰满有型的酥胸前,一双如薄纱般的淡黑丝袜勾勒出少女双腿纤纤如玉的美丽线条。
刻晴上前搀扶起老人,但她娇小的身材却好像还不及老人。虽然已是璃月七星之一,但刻晴仍是一副稚气未脱,青涩娇弱的模样,仍是一位花季少女。
但若是仅仅以貌取人,便是大错特错,年轻的刻晴已担任起许多责任,检查轻策庄烟花筒摆设就是其中一项,刻晴行事果断周到,雷厉风行,爱憎分明,任何试图祸害安宁的贼迹都被她尖锐的眼眸看破,她的名声早已传遍南北。刻晴一直坚守着心中的原则,一直为着建设美好的璃月而奋斗,在帝君逝去后的人治时代,她更是努力充当着一个勤奋的榜样。
“若心婆婆,您放心吧,今年的逐月节一定会顺利的,有我们在,您不用担心太多。”
“哎,你总是这样,要是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老人慈祥地看着身旁的少女,嘴里不断嘀咕着少女的种种,但辛苦劳累这种感觉刻晴早已习以为常,在她心中,为璃月人民的幸福生活四处奔波,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烟花是逐月节极其重要的一项节目,升起的烟花象征着人们的美好愿望,绚丽的烟花虽转瞬即逝,却将温暖的人情留存世间。刻晴安排在今晚来到轻策庄,确保所有烟花设施正常运行,并检查四周的安全。
考虑到轻策庄里全是老人与孩子,为了不让孩子们感到紧张,刻晴特意换下了平日里常穿的那身公务服,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礼服,这件礼服她本来打算到逐月夜群玉阁的宴席上再穿。这件礼服是凝光的私人裁缝为她量身定制的,做工精致,她十分珍爱,穿上它也会感觉更加轻松爽快,工作效率也有所提高,仿佛与轻策庄悠闲的氛围融为一体。
在陪老人散步的途中,刻晴敏锐的深紫双眸突然被一旁的路面吸引住,她眉头一皱,意识到情况不妙。
“怎么会......”
那是一片杂乱陌生的脚印,脚印还很新,并似乎一路延伸到远方,这种脚印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情况:有不速之客途径这里,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谁,但这对村里老人孩子们的安全产生了严重威胁,尤其还是在佳节前夕。根据以往的经验,刻晴的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
“怎么了?突然心不在焉的......”
老人注意到了刻晴严肃的眼光。
“呃......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份重要的工作没做,必须在明天之前做好才行。”
“若心婆婆,抱歉失陪了,我得赶紧回玉京台,您回去时一定要注意安全。”
刻晴正想道别离开时,又犹豫了一刻,手脚不安地磨蹭,略带羞涩地转身道:
“嗯......真是对不起,本来还想陪孩子们多玩一会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说比较好,但能请您回去安慰一下他们吗?我下次一定还会来陪他们的。”
老人走向前,轻抚着刻晴香巧的裸肩,温和地说到:
“没事的,你快去忙你的吧。”
刻晴在依依不舍的道别中远去,幽紫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月色下,潜入黑暗,只剩下了老人无奈的叹气:
“这丫头......总是这样......”
刻晴绕开了回城的路,沿着模糊的脚印跟踪上去,最终在一处山洞前发现了三个盗宝团成员的身影,一瘦两胖,他们似乎正你推我攘,争吵着谁走进洞里。
“哼,果然又是盗宝团。”
刻晴拿出了藏起的剑,蓄势待发,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静静地观察着几人的动向。
不久后,山洞里缓缓走出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见到这个男人的三个盗宝团瞬间就被他的气场镇压,停止了打闹,瘦子慌忙走上他的身前,似乎互相之间在做着什么交易,交易完后三人立马跑走,而男人继续回到洞里,似乎打算品鉴一下刚得到的东西。
刻晴感觉这个人似乎不简单,或许是盗宝团的幕后主使,擒贼先擒王,她打算孤身前去制服他,再问出他们的行动。为了璃月的安全,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冒进。
枫涵捧起刚换得的短剑端详着,这把只有小腿长的短剑全身以暗红和黑色为基调,材质坚硬,锋利剽悍,抗性优良,无论是格斗还是斩枝断叶,都是一个不俗的选择。
“这剑看着就很不一样,看来他们没耍我......”
枫涵还没仔细看完剑的全身,便被身后一声威严的呵斥打断
“站住!你是什么人!?”
枫涵也小吃了一惊,他不慌不忙地回头,看见一位身穿黑色礼服的紫发少女正举剑向他走来,紫瞳中散发出气势汹汹的光芒,小巧的身影中却透露出一种凶恶的杀气。
枫涵的神情从惊讶变为坦然,似乎他已料到会有人发现他,叉着腰细声地无奈吐槽到:
“唉,我天衣无缝的行动,果然还是被这几个累赘拖累了......”
枫涵重新打起精神,把眼神在少女的全身扫荡了一遍。
“你是......玉衡星刻晴,果然有两下子”
枫涵认得眼前的少女,只是没想到她今天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看起来好像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匆忙跑来找上自己,但不可否认的是,这身看着清凉的礼服也很适配少女的身姿,优雅又不失彪飒,上身裸露出的玉体,再配上一身隐透的黑丝和标致的脸蛋,勾画出少女的一丝性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的诱惑力呢?
“少废话!赶紧束手就擒,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少女威严的身影在洞内油灯的亮光下继续逼近,死死地盯住前方,但是,令她有一丝不解的是,这个男人好像一点畏惧之感都没有,他看起来居然异常地冷静,这令刻晴警惕起来,脸颊旁一粒汗珠随之滑下。
“你在想什么呢?刻晴小姐,你还没有列在我的名单上,为什么要插队呢?”
枫涵戏谑般地说道,一脸怜悯地看着无知的少女。
“嗯......?”
刻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只感到自己被调侃,虽然有点不耐烦,但她打算再忍一步。
“最后警告!放下武器,乖乖交待你和盗宝团的关系,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否则......”
枫涵却一脸完全没听进去的懒散样,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练手的机会,他活动了一下手指上的胫骨,抽出刚得来的短刃,挑衅地打断她:
“你也别废话了!正好我也好久没活动活动身子了,顺便还能试试我刚搞到的剑。”
刻晴被他轻薄的言语彻底激怒,看来要制服他,必须要恶战一场了,虽然她没有绝对的胜算,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这个男人出去危害他人。
刻晴的剑身被紫色的雷电缠绕,闪烁着幽暗的紫光,随着左手一个利落的剑指,一个雷楔被刻晴抛向枫涵的身前,一个伶俐轻巧的紫色身影如电光一般闪向枫涵的面前,利剑从她的左身斩来,却被枫涵一手持剑挡在了身前。
刻晴正想从剑身发动雷元素力时,却被枫涵先手一步,还没等紫电聚拢,他用空出的左手握紧一拳,瞄准刻晴的小腹使劲一锤,拳身深深地凹进了刻晴裙身的布料里。
“唔呃......”
吃痛的刻晴脸色稍显凄惨,她的施法被打断,但手中紧握的剑柄仍没动摇,随后,枫涵抓住时机,将相撞的剑锋推开,再次用腿迅捷地踢向刻晴的肚子,刻晴的身体踉跄地退开几步,但还能勉强地站住,两人间拉开了一段距离。
刻晴痛苦地一手捂住腹部,深紫的眼瞳再次绷紧,虽然少女的柔弱部位遭受重击,但这一点小挫伤不足以击垮她坚定的意志,她很快就从痛苦的表情中走出,再次调整好了状态。
“不愧是刻晴小姐,你的剑术和身手都很快呢,我对此很是欣赏。”
枫涵轻佻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满脸惬意地嗤笑着她。
刻晴知道自己要拼蛮力是不可能有胜算的,她那娇弱的身躯仿佛一把就能被这个男人捏碎,她必须要靠巧取,必须拿出十分的专注,敌人的实力不简单,但越是这种强大的敌人,她就越不能退缩,而且,也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可恶......你会付出代价!”
刻晴不想处于被动,咬紧牙关重新发起一轮攻势,一记雷楔还没等她的剑身抬起,就被抛到枫涵的身后,紫电般的身影迅速袭来,剑上的电光回荡在空中,宛若无数锋利的紫色丝线交织在一起,少女的身姿在其中被点亮出残影。
“嘁,果然又是这招......”
枫涵轻笑一声,嘲笑着少女的天真迟钝,还没等少女的身影闪现到他的身后,他已早早地翻身躲向一侧。
“什么?!”
刻晴惊讶地察觉到自己的招式落空,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发现两个精小的药管已飞至她的脸前,来不及躲闪,药管在她的脚下碎开。
药管里的火元素力溶液迅速爆发,再加上刻晴释放出的残余雷元素力,一声清响响彻在洞中,在爆炸的余烟中,一个娇小的身躯从中被炸倒飞出,在地面上杂乱地翻动几周后,瘫倒在一旁,四肢与衣摆无力地垂在冰冷的地面。
在强烈的爆炸中,药管上碎裂的玻璃如同飞驰的弹片扑向刻晴,深深地扎入了刻晴的身体,她残破的丝袜上被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裂口,触目惊心,血丝正缓缓从中溢出,她的小臂与香肩也同样因飞出的碎渣而伤痕累累,白嫩的皮肤上被血痕点缀。
刻晴以剑撑地,艰难地站起身,急促的呼吸促使她重新打起精神,她白皙的肌肤与精致的礼服上已被覆盖上一层轻薄的尘土,那裙摆和丝袜也在爆炸中损毁了多处边角,她的身躯壮烈而又雄伟,在血与泪之中竟增添出少女一丝柔美的气质。
“火与雷真是一个绝妙的组合!但接下来该玩点别的了......”
枫涵如观看笼中的戏猴一般,以少女的痛苦取乐,少女流出的每一滴血,就如同一滴兴奋剂刺激着枫涵的心头。
“无耻......之徒,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
刻晴支起颤抖的腿,擦干嘴角的血痕,再把扎入手臂的碎片随手一拂,不顾那无关紧要的流血与疼痛,她的深紫眼瞳中又重新焕发出那种如刀尖般的锐利之神。
刻晴从爆炸的冲击中慢慢缓过来,剑身又逐渐聚集了紫色的电光,她当然不会就这样屈服,这种顽强的意志令枫涵也赞叹不已。
“啧,真是顽强的意志力,有你这样坚定、有决心又不怕死的女孩,难怪璃月变得这么好,只可惜......”
枫涵拍手夸赞到,暗地里惋惜她偏偏碰到了自己,随后,他拔出裤腿间的枪,再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少女的右胸......
“这是......不好!”
刻晴带着昏沉的头脑,由于不多见,她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手里拿着的物品,但还没等身体做出反应......
“砰————!”
一声枪响回响在洞中,漆黑的子弹随之飞出膛管,径直地射向少女的右乳,在击穿她抹胸的一层薄薄的布料后,射入了她的身体,撕裂着她胸膛里的一切,又几乎在瞬间凿开她的后背,从少女裸露的脊背射出,贯穿了少女的整个胸膛,在少女的胸前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弹孔。
“呃.......”
刻晴只觉得胸口处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但这一微小的感觉却使她紧张起来,她的瞳孔紧缩,惊恐地颤抖起来,随之而来的,胸部一阵灼烧般的刺痛袭向全身,双腿如失去知觉一般瘫软下来,全身的肌肉都好像融化了一样耷拉着。刻晴的双腿跪倒下来,但还好及时用剑撑住了自己本将倒下的身躯,她咬紧牙关撑住,强忍痛苦,一手死死捂住右乳上的伤口,血流依旧从她的指缝间流出。
原来......中弹是这种感觉吗?
......
“不可......饶恕!”
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如此危险的禁品!刻晴咽下嘴里的大口鲜血,奋力地怒吼着,她的怒火与恨意已到极致,却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已生命垂危,她此时一心只想把眼前这个危险斩除,但她已经无法自如地行动。
“真是顽强得可怕的意志,到现在了还在想着我吗?”
枫涵蹲在刻晴的身前,把少女的脑袋托在手中摆弄,现在那一副充满决心又有气无力的眼神只会使枫涵感到可笑,他拍去少女那一只沾满血迹的小手,观察到少女胸前黑洞的弹孔在黑礼服的衬托下显得不太亮眼,但依旧能看到汩汩血流正从中涌出,紧贴她的衣物与身体流下她的身躯,而子弹射穿了少女娇小的身体,她后背的弹孔的模样同样惨不忍睹。
枫涵又把枪口抵进刻晴的左乳里,一边磨蹭她的衣料和乳头,一边戏弄地笑着说道:
“如果我在这里再开一枪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显得更加平衡呢?”
“唔......嗯......”
少女的口中想说什么,却只听到微弱的呻吟,她凭着零零火星的意识向前靠去,试图斩断这个人的脖子,但剑身滑落,她的身体倒向前去,少女的身体静静地趴在地面上,只是那脑袋前的双手似乎还想伸上前去握住她的利剑。
奄奄一息的少女只剩下那一双力竭的小腿还在抽动,胸前胸后的弹孔流出的鲜血已在地面汇集出一个血洼,她那一片狼藉的残体只会使枫涵更加兴奋地挑弄,他用手指抠进她脊背上的弹孔,挖出了她体内的一小块血肉,再用手掌贴近,感受着少女散发出的炽热体温。
“神之眼还真是方便呢,什么时候我也能随意使用元素力呢?”
枫涵拿起刻晴那把还带有闪烁紫电的剑,用剑尖把刻晴的裙子挑起,刻晴的裙摆本身就很短,他才发现刻晴腿上穿的原来是一件连腰的紧身黑丝裤袜。枫涵一脚踩在刻晴的屁股上,把她千疮百孔的身体摁在地面上,如同拖布一样向四周推动,然后,他把剑尖轻轻捅入少女的股间,几乎快把那黑丝塞进她的小穴里,剑身释放出的电流发出微小的噼啪声,传进她的身体中,使她的整个臀部抽搐不停,但少女应该也感受不到了。
枫涵移过眼光,看见倒地的刻晴胸口仍有微弱的起伏,少女还有稀薄的呼吸在支持她最后一丝生命。
“生命力还真是强大呢,真是令人为之惊叹,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胸部中枪的少女竟还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不禁让枫涵有点厌烦了。他又拿出枪来,轻轻把枪口放在她的头上,虽然不知道这一枪下去会怎么样,但确实令人期待。
“晚安,刻晴小姐,玉衡星大人......”
......
“砰————!”
又是一声闷响传来,只见刻晴紫色的脑袋顶被瞬间炸开,一滩难以形容的粘稠物从中向四周飞溅,还溅到了枫涵的脸上,那脑袋上的血洞周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如红蛇般的细小血流夹带着杂质平静地流向她的紫发间......
“啧啧啧,真是恶心......”
枫涵不愉快地抹去了脸上的污渍,而且这下连衣服和枪管都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行了,他气愤地踢了一脚刻晴的脑袋,但回想起刚才那片血肉横飞之景,他又邪魅地笑了一声,仿佛为他带来一丝慰藉。
而地上蜷缩着的少女再也没有了生气,只有那一滩夹杂着少女脑浆、血肉和骨髓的浊液随着她身上的血液一起缓慢涌出,她最后的脸庞上也不知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这么早就来找我,我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玩你呢。”
枫涵自言自语到,略带遗憾地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望着地上刻晴残破不堪的尸体挡住了他的去路,便猛踢一脚把她轻盈的身躯踢向一边,脑浆与血液又洒了一地,少女的遗体就这样被静静地遗弃在狭小的洞中。
玉衡星陨,刻晴终于为她的缺点付出了代价,甚至无人知晓她的动向,在她的生命结束在枫涵手中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了最后的优美挽歌为她献去。
枫涵走出山洞,打算去河边洗一洗身子,但走了没多久,就又恼火地看见了三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又是你们?”
之前那三个盗宝团看见枫涵,身子又被吓得一直,瘦子连忙解释道:
“大,大侠,又见面了,嘿嘿......我们只是路过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其他两个胖子小弟也急忙点头附和到。
“倒是您......呃......这......”
瘦子突然发现枫涵的脸上、身子上残留的血渍和肉沫之类的东西,惊恐得让他全身发抖,不安地担忧着。
“没什么,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
枫涵看出了瘦子脸上的疑虑,一脸平静地敷衍到,就好像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杀人,尤其还是杀掉玉衡星刻晴这种事,对区区几个盗宝团杂鱼来讲恐怕是无法想象的。
“那个......这个难道是......大侠,这玩意在璃月可不兴有啊!”
瘦子似乎又注意到枫涵手中拿的火枪。
“都说了跟你们没关系!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你们哪凉快哪歇去。”
枫涵不耐烦地想打发走这群人,随后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们有炸药吗,给我一点,不过还是老样子,我也不会白拿的,我会给你们钱。”
“当然有啊!我们这就去拿,大侠您稍等......”
枫涵洗好了身上的污渍,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然后,他把盗宝团送来的那些炸药仔细布置在了洞口内外,长长的引线拖出洞来引燃后,枫涵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一会,接连而来的爆破声在枫涵的身后响起,打破了这安宁的月夜,可是,在这片荒郊野岭上,别说是人了,就算是老鼠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没有谁会被叨扰,如果有,就把这当作是逐月节来前的烟花前戏吧。
山洞被彻底炸塌,洞口也被封死,刻晴的尸体应该已经被砸得粉碎,就算没有也已经永远被埋葬在山里了,没人会注意到这里,更没有谁会前来把这里挖开......
“逐月节快乐,刻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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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