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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女指挥官与扶她拉姆的安全感依恋

   失明女指挥官与扶她拉姆的安全感依恋

  萦绕在耳边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再次醒来时,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绝望地挣扎、呼喊,无视身上的钝痛与缠绕的管线,身边只有部下安慰的声音,走廊里踏踏的脚步在不安地响动。

  

   格里芬的指挥官在事业蒸蒸日上,大有可为的年纪,被炸瞎了双眼。身上的伤还可以治愈,而那双洞察一切、炯炯有神的宝石般的眼睛,却只能看见无垠的黑暗。

   医生很委婉的告知,几乎不会再有复明的可能了。

  

   花一般的年纪,无论智谋还是姿色都无可挑剔的杰出女性指挥官,正准备在战场上大显身手、施展宏图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基地里有人哀叹,哀叹她的才华还未施展,有人惋惜,惋惜她在青春年华身体已破败不堪,有人自责,后悔在那时没有保护好她……但这一切都为时已晚。

  

   从那时起,她完全变了一个人。暴躁、易怒、沉默寡言,即使是那些从前亲近的部下也听不到她的一句好话。没人知道她那缠满纱布下的眼睛究竟还能不能流出眼泪,但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中,所有人都能听出她正经历着怎样的折磨与绝望。躺在病榻上的她,曾经在战场上指挥过一次次战役胜利的她,如今连大小便都需要他人打理,毫无尊严可言。在尴尬的沉默与沉默中,似乎她已经放弃了未来。

  

   她已经不能再胜任指挥官的工作了,出院以后,上面也十分同情惋惜这名指挥官的遭遇,提供了一笔相当可观的抚恤金,并安排了一处安静的别墅作为她以后的安身之地。与她一同的,是她从前最得力的副官拉姆——LWMMG,有着全基地里独一无二的誓约之戒。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无数人劝她放弃。

   “跟着那样的人是没有前途的”

   “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指挥官了”

   “你没有那样的义务”

   “天知道她那个样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

   LWMMG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向这个基地、向同僚们郑重地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格里芬,照顾指挥官的生活去了。

   “她身边没人是活不下去的”

   这是LWMMG最后的回答。

  

   指挥官并没有因为拉姆的陪伴而感到开心,反而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还来这干什么?让我一个人去死就好了”

   拉姆没有说话,一个人打点起这个家中的一切。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照顾指挥官的起居。让这个已经没有生存欲望的人继续活下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拉姆时刻让指挥官保持在自己的视野内,避免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指挥官就像木偶一般,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不闻、不问、不关心,甚至无法分辨是不是睡着了。眼上的纱布还没有取下,身上的绷带也没有完全拆除,木乃伊一样毫无生机。

   “吃饭啦,指挥官”

   拉姆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到指挥官的面前,她的手艺称不上是优秀,却也不算差。

   “张嘴,啊——”

   拉姆就像对小孩子一般,一口一口地喂食着眼前这个憔悴的人。

   “怎么样?还满意吗?”

   指挥官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咀嚼着。

   “……难吃”

   饭后,指挥官依然窝在沙发里,吐出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来。拉姆先是一怔,然后低下头继续沉默不语地刷着盘子。

   夜晚,把指挥官抱到床上,细细地为她擦拭身体,小心翼翼地检查伤口恢复的情况,再换上新的药,做完这一切后,拉姆轻轻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晚安,指挥官。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叫我就好了”

   依旧没有回应。

   其实拉姆并没有离开,而是候在一旁,生怕指挥官有什么异常。待到从她口中传来微微的鼾声时,拉姆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指挥官换下来的衣物抱在怀中,拉姆匆匆拐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一根狰狞的肉棒已经高高挺立,一颤一颤地冒出了先走汁。没错,拉姆是长着肉棒的扶她。刚才为指挥官擦身体的时候就一直在忍耐,就算在以前,指挥官身边当副官的日子里,自己也会偷偷地妄想着指挥官自慰。谁都想不到的,平时一本正经、认真和善的拉姆,背地里会做这种下流龌龊之事。

   将指挥官还残有温度的内裤凑近鼻尖,大口地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另一只手迅速地在肉棒上撸动摩擦。

   “对不起……指挥官,我真是个坏孩子……”

   沾满前列腺液的手指在肉棒上舞动,发出啪啦啪啦的淫靡水声,自己也仿佛是被指挥官的味道包围一般,鼻尖在内裤上反复摩擦。

   “……难吃”

   脑海里回想起指挥官那略显厌恶的声音,手上的速度愈发地快了。

   “齁哦哦噢噢噢噢”

   射精的前一瞬,把内裤套在了鸡巴上。大量的扶她精液在小小的内裤里喷薄而出,湿湿黏黏的恶心至极。拉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把它扔进了洗衣篮里。

   指挥官,无论什么都好,再和我多说几句话吧……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屋外漆黑一片,只听得各种虫类在夏夜的鸣响。拉姆终于从一天的劳累中抽出身来,好好地泡个澡了。舒适的水温慢慢地缓解身上的疲劳,而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指挥官活着,仅仅只是活着,那状态已经和会呼吸的肉没有区别了。想到这里,拉姆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心酸,振作起来啊,指挥官!

  

   日子一天天过去,由于拉姆的精心照料,指挥官的伤恢复的很快,绷带都已经拆除,但那双眼睛终究还是只能看见一片黑暗。这段时间里拉姆一直在尝试和指挥官交流,然而即使是她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时候,也只能得到几声轻微的敷衍,更多的时候还是死寂的沉默。指挥官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自主性,就算现在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活动不受限制,连早上穿衣服都要拉姆帮忙,简直就像几岁的孩童,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

  

   一日午后。

   “指挥官,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拉姆试探性地问道,指挥官的行动能力已经完全恢复,头发也被自己打理的很漂亮,除了戴着一副黑眼罩以外看不出来其他的异样。这一段时间里,指挥官从未出过门,也许到外面吹吹风心情会好起来。

   “不要”

   虽然是拒绝,但拉姆还是很开心听到她的回答。

   “就在院子里走走,就当是陪我好吗?”

   拉姆没有灰心,继续尝试让指挥官动起来。

   “我已经没救了,不要再管我了”

   “会好起来的,指挥官”

   拉姆刚想抱住安慰一下她,没想到的是,指挥官一把抓住拉姆的领口,发了疯似的大喊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

   指挥官将拉姆一把推开。

   “对……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突然的咆哮让拉姆不知所措,泪水润湿了眼眶,喉咙也紧的发涩,但是她没有哭出声来。

   “离我远点……听不见吗?!我叫你离我远点!”

   指挥官似乎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情绪都抛洒出来,发泄在这个朝夕照料自己的人身上。

   拉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颤抖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无数的委屈与辛酸在这一刻尽数涌现,绝望的窒息感似乎要吞噬掉自身。

   “呜……呜呜”拉姆抱着枕头小声的哭泣,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点点向外渗血。过了一小段时间,情绪稍微缓和了,拉姆擦干眼泪,继续照看指挥官,要是她做了什么傻事的话,自己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回到客厅,拉姆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指挥官跪坐在地板上,身下有一大摊不明液体,一直在小声的抽泣。黑色的眼罩下似乎有泪水溢出,她不知所措地像个孩子。拉姆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扶着指挥官带她去卫生间的,自己不在的话……恐怕只有失禁这一个结局了吧。

   拉姆赶忙过去,准备进行处理。

   “为什么才来啊……呜呜……不许看……”

   指挥官一拳一拳打在拉姆身上,也许在失去光明的黑暗中这份无助更加令人恐惧吧。

   这时拉姆才真正意识到指挥官真的变了,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运筹帷幄自信满满的谋略家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个易碎易爆炸的花瓶罢了。

   拉姆一声不响的擦干地上的水洼,承受着指挥官的拳头,把她抱进了浴室。

   “呜呜……让我去死吧……”

   熟练地剥下指挥官的衣服,放好热水,再将她抱进浴缸里。紧闭的双眼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抽泣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滚开啊……不要看我……”

   泡在浴缸里的指挥官胡乱地踢打,溅出的水花打湿了拉姆的衣衫。而她只是继续擦洗指挥官的身体,这感觉就像给捡回来的怕生流浪猫洗澡一样。指挥官的伤虽已痊愈,但留下了斑驳的伤疤,这一切都与她二十多岁的年龄格格不入,也难怪她现在是这种性格吧。

   渐渐地,哭声渐微,只是时不时地抽搭一下。任由拉姆清洗自己的每一处私密部位,双足、双腿、大腿内侧……以及私处。

   出浴,拉姆为她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换上新衣服,把她抱回了卧室。

   “睡个午觉把这一切都忘掉吧”

   拉姆握住指挥官的手,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指挥官的头,在她耳边悄悄地安抚应激的心。

  

   指挥官睡着以后,拉姆的身上还湿着,客厅和浴室也需要打扫,但是身下的肉棒已经涨到发痛了。别看刚才还从容不迫地处理一切事物,其实在闻到指挥官那浓烈气味的时候,肉棒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膨大了,辅之以指挥官那绝望而委屈的泪颜,简直就是一场盛宴。先走汁已经润湿了内裤,脸也红的发烫。要是从前这个样子指挥官看见了一定会关切地来问自己的状况了吧。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给自己自慰了,打扫完后还要准备晚饭……

  

   傍晚,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到了深夜狂风大作,雷声轰鸣。

   指挥官晚上一直蜷缩在沙发上,每次雷声响起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微微的颤抖,如果从前她是战场上的狮鹫,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只猫崽罢了。也许是隆隆的雷声让她回想起夺走她光明的那可怖的爆响,甚至发出微弱的呻吟。

   “不要……不要……”

   一旁扫地的拉姆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抱着这只可怜的小猫回到卧室,让睡眠掩盖这可怕的时光。

   “晚安,指挥官。有需要的话一定要叫我”

   拉姆为她盖好了被子。

  

   “啊啊啊啊啊!!!”

   半夜,一道惊雷过后,指挥官的房间里传来了尖叫声。拉姆意识到大事不好,迅速的冲到了她的房间里。

   “怎么了!?指挥官?”

   眼前的少女跪坐在床上,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双手抱着头发出尖利的嘶吼。接着转为嚎啕大哭,眼泪如窗外的雨一般浠沥沥地滑下脸颊。床脚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不明液体,在拉姆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身下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床边向下滴着水的地方变成了连续的水流,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歇。

   “不要……不要碰我!滚啊!”

   少女无助地哭喊,爆响的雷声令她从噩梦中惊醒,经历了下午那件事后,身下的括约肌就像坏掉一样,尿液止不住地从身体里漏出,自己很努力地想要夹紧,而被拉姆碰到的时候则彻底失守,完完全全地失禁到排空膀胱。

   又失禁了……拉姆的大脑飞速思考,该不会成习惯了吧?然而指挥官现在仍处于应激状态,拉姆也没有办法接近,只得在一旁默默的站着。这次用了更长的时间,她才慢慢地平复了情绪。拉姆这才上前,脱衣服、擦干、换衣服。

   这张床暂时是不能睡了,拉姆把抽泣的指挥官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

   “今晚就先在这里睡吧,指挥官”

   正要起身的时候,指挥官一如反常地拉住了拉姆的衣角。

   “……陪我”

   拉姆没有想到指挥官竟会有这样的反应,都已经准备去沙发睡了。

   “嗯”

  

   与指挥官躺在同一张床上,拉姆尽量地把身体保持在床边,两人中间愣是空出一人多的距离。肉棒涨的难受,本打算指挥官睡熟以后再自己解决,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火上浇油,只好背对指挥官,避免自己一时冲动,但指挥官那微弱的呼吸声与不时的抽泣一下一下地击中拉姆的神经,她无法避免去想象指挥官那懦弱颤抖的面容,而这样只会让肉棒更加难过。

   指挥官蜷缩在被子里,伴着雷声瑟瑟发抖,伸出手却没有碰到同床的拉姆,两人之间毕竟隔了相当的距离,颤抖的手悻悻的缩回,近乎绝望的战栗的发问

   “你是不是……讨厌我?”

   “怎么会呢?”

   拉姆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恐惧与不安才会让她问出这种问题。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指挥官的声音越发激动,再一次哭了出来。拉姆赶紧握住她的手,挪到身边,轻拍她的后背。

   “没有的事……我最喜欢指挥官了”

   也许是接连两次的失禁彻底击碎了指挥官的自尊心,仅存的一点自信也顺着尿液离开了身体。指挥官胡乱地摸索着,钻到了拉姆的怀中。

   “骗人……”

   咔的一声惊雷,就像救命稻草一样,指挥官抱着拉姆哆嗦个不停。

   “咿!”

   指挥官的表情完全失控,口水从嘴角淌出,死死地抱紧拉姆。在自己身上乱蹭的指挥官无疑为自己的肉棒平添了许多负担,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做爱……我们来做爱吧……你不是长着那东西吗?”

   指挥官摇拼命地摇晃着拉姆,伸向胯间的手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句玩笑。这下换做拉姆不知所措了,但如果忤逆指挥官的意愿的话……她也许会崩溃吧……

   “指挥官……”

   拉姆似乎下定了决心,脱下两人的内裤,扶着肉棒在指挥官的穴口摩擦。看不出来指挥官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在颤抖,到底怎么回事呢……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

   “要来了哦……指挥官”

   拉姆也不知道自己是顺着自己的情欲还是为了满足指挥官的想法,但到了这一步已经不能再回头了。指挥官仍是发抖,眼泪从闭着的双眼中溢出,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粗大的扶她肉棒突破了穴口,点点殷红的血液缠绕在肉棒上。

   “咿呃!!”

   指挥官发出凄厉的叫声,抱紧拉姆的手送了下来,仅仅是小声地抽噎着。那是一种怅然若失的空洞神情,不禁让拉姆心头一紧,想必指挥官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吧。

   “没事吧?要不还是算……”

   拉姆的话还没说完,指挥官翻身压住拉姆,将腰向下一沉,肉棒钻开紧致的嫩穴,直接顶进了小腹的最深处,小小的宫颈被硕大的龟头生生撬开,顶端已经侵入柔软的子宫之中。

   “啊啊啊啊啊!!”

   痛苦扭曲了她的表情,抓住拉姆双肩的指尖更是嵌在了肉中,巨大异物的撕裂感甚至麻痹了下半身,回光返照般地产生了痛觉阻隔,冷汗将散开的头发粘在脸上,口水滴滴打在拉姆的身上。拉姆错愕地看着指挥官,扶她肉棒上传来极致的腔压,龟头被宫颈包裹,宫中的温暖触感就像无数嫩滑的舌头不断地在马眼上打转,蠕动的肉壁挤压着棒身,处女穴带来的极致快感可不是自己之前用过的那些飞机杯能比拟的。

   “我知道了……指挥官”

   喀拉地又是一道惊雷,闪电将漆黑的屋内带来一隅的光明,拉姆看清了眼前那张熟悉不过的脸,决定一定要给她永远的安心。指挥官因为这雷鸣,彻底瘫在了拉姆身上,下半身止不住的痉挛,一小股热液又从身下漏出……已经再无尊严可言了。

   拉姆缓缓抽出卡在肉穴深处的扶她肉棒,开始慢慢地抽送。虽然指挥官很可怜,但是拉姆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么在悄悄觉醒。两手抓住指挥官两瓣臀肉,用力地抓揉,捏面团一样让两瓣屁股在手中变换形状,臀部的扭动传到了裹着肉棒的穴里,湿滑的肉壁抓着侵入的肉棒紧紧不放。指挥官在自己耳边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分辨不出是哭泣还是喘息。拉姆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抽插的深度由浅及深,重新开发指挥官的处女地。

   身上哭泣的病恹美人似乎也来了感觉,抽噎声中多了几分情欲的吐息。拉姆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按照自己敏感带的标准去抚摸指挥官。五根手指轻轻地刮过两肋,引来她一阵骚动。

   “乖……不用再害怕了”

   拉姆轻抚指挥官的头,在耳边低语。穴肉猛烈地收缩,雌性本能在此刻被激发,开始主动地渴求精液的滋润。

   肉棒再次亲吻娇嫩的宫颈,每次抽送都带出一点粉嫩的淫肉。花蜜开始大量的溢出,指挥官咬在了拉姆的颈肉上,发出青涩的呻吟。脖子其实是拉姆的性感带,被这样一弄射精感已经控制不住地在肉棒上炸开,兴奋地跳动着。

   “唔……要射了!指挥官!”

   指挥官睁大了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拉姆面前疯狂的摇头。

   肉体的碰撞声在卧室里回响,阵阵肉浪在指挥官瘦弱的身躯上层层激荡。啵的一下狰狞的肉棒从少女发红的穴中抽出,顶进臀缝间,大股大股粘稠的白色精浆喷洒在指挥官的脊背上,而这突然的抽离也把她送上了高潮,淫水像失禁一样喷溅出来,抱着拉姆一边发出哦哦的呻吟一边痉挛。拉姆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双手亵玩着夹紧肉棒的臀肉,轻声安慰指挥官。

   “乖……好孩子……好孩子”

   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停了下来,指挥官似乎已经到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顶点,在拉姆清理战场的时候就沉沉地睡过去了。感受着肉棒上残存的温度,拉姆才意识到刚刚做了多么出格的事。

  

   翌日,柔和的阳光叫醒熟睡的拉姆,接着身旁传来的就是温热的鼻息。指挥官蜷缩在被子里,脑袋微微地靠在拉姆的肩上,浅浅的呼吸着。被子下少女的两只白嫩的美乳若隐若现,时刻提醒着拉姆昨天越界的行为,正因如此,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拉姆想要揉一揉指挥官的脸蛋,又怕她被吵醒,只能悄悄的起身。然而在肩头离开她的那一刻,那安详的睡颜便化为了泡影,张大了空洞的双眼好像刚才不曾睡过一般,从床上弹坐起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带有斑驳伤痕的的白嫩胴体,双手在周围焦急地四处摸索,阳光明媚的上午对她来说也是最黑暗的午夜。

   “拉姆?……”

   指挥官轻声呼唤同居人的名字,微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在,指挥官”攥住那双冰凉的手,让它们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晃。“带您去穿衣服吧”

   这是拉姆的房间,而指挥官现在一丝不挂,就刚刚这个反应来看,把衣服拿过来给她穿是不太可能了,她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人,只能带她回屋。

   以后要不要在我的屋子里也备上几套指挥官的衣服呢……拉姆这样想到。

   少女微微摇头,拽住拉姆的衣角,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

   “想穿你的衣服……”

   拉姆愣住了,指挥官……之前有这么粘人吗?看来昨晚过后,她似乎变了许多啊。

   “至少把内衣……”

   袖口传来一阵摇动。拉姆除了妥协毫无办法,现在的指挥官太脆弱了,只能顺从。

   两人身材相仿,衣服穿上也正合适,拉姆只得找出自己的内衣裤、T恤衫和居家裤给指挥官套上。她的脸红扑扑的,仔细嗅着衣服上的味道,虽然只有洗衣液的清香,却也露出了满足的神情,这也让一旁的拉姆多少有些羞耻,扶她肉棒也抬起头来。

   把她抱到起居室的沙发上,准备做午餐了。

   指挥官仍是蜷窝在沙发一角,两只白白嫩嫩的玉足交叠在一起,夹紧双腿让以物更多地贴合摩擦自己的肌肤,绣口微张,发出浅促的喘息。做饭的声音掩盖了她微小的呻吟,在厨房忙活的拉姆没有注意到这点。

  

   …………

   午睡过后,拉姆已经把指挥官的卧室收拾干净了。稍稍有些疲倦,就和指挥官一起靠在沙发上虚度时光。

   叮咚——门铃声打破了午后的静谧,指挥官一哆嗦,抱紧了拉姆的手臂。奇怪……指挥官好像确实是更怕生了。门铃声她应该很熟悉才对啊……由于不能离开指挥官出行,两人的食材和生活用品都是送货上门的,这情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为何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要一起吗?”

   指挥官这才犹豫着放开了手。

   本以为没什么大事,可处理好后回到她身边时却发现指挥官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那双空洞没有光彩的失明双眼呆呆地望着拉姆刚才离开的方向。

   “怎么了?指挥官”拉姆有点不知所措,伸出手擦去她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说话啊?”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拉姆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她没想到和送货员的几句简单的交涉会招致指挥官如此的嫉妒,更想不到她的安全感已经匮乏到如此地步。短暂的停顿彻底点爆了指挥官,她觉得这未及时做出的答复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指挥官的脸色变的惨白,拍开了拉姆的手,

   “啪!”的一声脆响

   一巴掌甩在这个试图安慰自己的人脸上。

   拉姆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火辣辣地疼,眼前的人哭个不停,窗外的蝉在不安地鸣叫,各种杂乱的声音、各种不同的情感杂糅在一起冲上心脏,在耳边荡起了鸣响。

   这次拉姆没有跑开,而是渐渐尝试去理解指挥官,她不再是那个潇洒而张扬的风云人物了,现在的她只有自己相伴,不过是自尊自信全部破碎可怜的独身之人罢了。

   拉姆将她拉入怀中,轻抚后背,不停地在她耳边告慰,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我不会离开您的……乖”

   指挥官咬住拉姆的颈肉,仿佛是给她的惩罚,呜呜地哽咽着,过了好一会才逐渐平复下来。

  

   夜晚,指挥官的卧室。

   少女抱着那穿了一天的拉姆的衣服,安静地躺在床上。

   “我会陪着您的”

   拉姆坐在床边,静候指挥官入眠,一切都好像照顾刚刚分房睡的孩子一样。待她彻底睡熟之后,拉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扶她肉棒自从和指挥官做过以后就一直不得安宁,拉姆急不可耐地掏出肉棒,抓起指挥官昨天脱在这里的内裤套在上面摩擦。

   “唔……”

   回忆着指挥官的触感与体温,布料粗糙的触感在龟头上无限放大,不自觉地顶起了腰。

   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簌簌的擦动涨大的阴茎,舒服到闭上了双眼。

   “啊呃……”快要射精的前一刻,从指挥官房间里传来的响动打断了施法。

   拉姆匆忙提上内裤就奔去了指挥官的卧室,不过好在没有出现昨天漏尿那样的严重问题,指挥官只是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像个糯米团子一样。

   拉姆轻轻掀开被子,果然,指挥官又在哭了。应该是她惊醒以后发现自己没在身边,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乖……没事了……没事了”拉姆擦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指挥官跪坐在床上,抱住拉姆,把脸埋在她的胸里,抽抽嗒嗒的不停。一小会后,小小的波澜平息了。指挥官抽了抽鼻子,脸上泛着诱人的红色,失去光明使她其他的感觉都成倍加强,对气味、声音、触摸更加敏感,正是这样,拉姆身下所散发的雌性气味对指挥官来说才更加浓烈。贴在自己小腹的那根硬物也提醒她这味道的来源,从一开始就是硬的,而不是涨大,这说明什么呢……?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指挥官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没有”拉姆连连否认,只是胯间的怒火一时无法平息。

   “我……我会帮你做的……可、可以让我和你一起睡吗?”

   没等拉姆回话,指挥官已经摸索着拽下了她的内裤,挺起的肉龙砸在指挥官的脸上,浓郁淫靡的气味渗入她的鼻腔,强烈的雌性气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尽管脸上写满了委屈,指挥官还是将肉棒吞进了嘴里,那张小嘴费力地将膨大的肉棒纳入,一只手扶住根部,噗噜噗噜地裹吸它的前端。

   拉姆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夺走了判断力,没有阻止指挥官的行为。不如说经历过刚才的寸止后,这样卖力的吸吮快把她的魂都给吸出来了,反正也是被指挥官打断的,让她来偿还也没什么问题……

   “哦……嘶……”拉姆舒服得叫出了声音,逐渐被调动起来,开始向前顶腰,把肉棒送进指挥官口中更深的地方。

   大量的先走汁从尖端溢出,与唾液交融在一起,从嘴角滴出。指挥官的呼吸变得紧促,柔嫩的香舌胡乱的在龟头上打转。拉姆扶住指挥官的头,把肉棒向狭窄的喉管挺进,少女的喉咙阵阵缩动,只是勉强能够承受,毕竟到昨天为止,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罢了。又窄又紧的喉穴有节律地按摩龟头,温热的鼻息拍打在拉姆的肉茎根部,整根肉矛在指挥官肉洞一般的小嘴里抽动,射精的欲望不断高涨。

   “呃……唔、要射了!指挥官”

   拉姆抓住指挥官的头,在她喉咙的最深处大量喷射,抖动的喉咙说明指挥官将那些粘稠的白浊都通通吞下了肚。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浓郁雌性气味灌入体内,在无法思考的眩晕中感受着口中阴茎跳动的青筋。

   拉姆从少女口中抽出罪恶的肉棍,那个被蹂躏的口穴已经无法合拢,舌头耷拉出来,挂着精浆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的液体,喉咙里面一缩一缩的,和刚被暴力使用过的小穴没什么两样。拉姆喘着粗气,看着好似坏掉的失神指挥官,阴茎再次涨起。

   “咳……哈……”少女恢复了意识,怯生生地抓着拉姆的衣角。

   “要和我一起睡吗?”

   少女点了点头。

  

   拉姆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脱掉了她的最后的衣物。少女战战兢兢地躺在床上,身下却咕啾咕啾地冒出了淫水。拉姆温暖的手贴上脖颈,向下慢慢抚摸,手指划过锁骨,在乳尖上稍稍挑逗几下,接着顺势在小腹上打转,最后伸向她湿润的蜜穴,手指将阴唇分开,粉嫩的淫肉暴露无遗,淫水点点流出,挂在拉姆的手指上。身体的抚摸让指挥官打开了情欲的开关,她对触摸敏感无比,而这般挑逗即使无法看见也同样觉得羞耻,但她只能任由摆布。

   指腹在阴核上来回拨弄,时而轻撩,时而重重揉搓。指挥官被弄得在床上来回扭动。拉姆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呼呼地吹气,对现在的指挥官来说,这不亚于直接挑逗性器。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根,拉姆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仔细舔舐她红的发烫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止,玩弄阴核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嗯姆……”含糊不清的娇媚呻吟传来,拉姆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指挥官的乳房,将乳尖夹在指缝中来回挤弄。

   “乖……今天你可跑不掉了哦”拉姆在她耳边细语,看着指挥官这般柔弱的样子,好想好想更多地欺负她……

   拉姆的声音好像一剂催情猛药,甜腻的声音在指挥官脑中回荡,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脑袋就先于身体高潮了。大量淫水从身下喷出,浇在拉姆的手上。

   “哦噢噢噢噢齁齁哦!!!”

   指挥官表情呆滞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仿佛抽空了大脑。

   拉姆架开指挥官的双腿,咕唧一下插进花穴之中,媚肉瞬间缠了上来,裹住侵入的阴茎。

   一小股热流从身下漏出,指挥官明显慌了神。

   “唔呀!不……不要看!”

   双腿向中间并拢,双手也慌忙向下遮挡,拉姆单手拉开指挥官遮挡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拨弄她收不住的尿孔。每一下用力的顶撞,都会漏出一点尿流,就好像腔穴里有失禁的开关一样。

   “就是这里舒服得尿出来了吗?”

   拉姆的声音刺激着指挥官那敏感的神经,而拉姆也终于发现自己就是喜欢看到指挥官那惊惧与羞耻混杂的扭曲表情。对现在的指挥官说这种话无疑是在玩火,也许是精虫上了脑,拉姆很想看到指挥官的自尊被彻底击垮的样子。

   “不要看啊……呜呜”指挥官渐渐放弃了挣扎,每次被咆哮的肉矛撑开深处时,括约肌都会松开,温热的尿流喷在拉姆的手指上,怎么也夹不紧、止不住。在徒劳尝试的时候,肉棒的刺激更甚,每次尝试缩进,快感就会让尿穴松开。

   “怎么啦指挥官?一直漏个不停哦”

   拉姆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啪啪的水声回响在卧室里,指挥官用最后的倔强收紧尿孔,仅有少量的在溢出,拉姆欣赏着指挥官那羞耻的忍耐的表情,慢慢地加重冲撞的力度,温水煮青蛙一般给指挥官施压,看她咬紧自己的嘴唇,尽力抗争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抽插的位置逐渐深入,指挥官抓紧了床单,在她黑色的世界里,只能孤单地对抗这份耻辱。快乐的侵蚀让她快抵抗不住,又少许漏了一点出来。小腹深处渴望被填满,大脑的控制被麻痹,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想输。拉姆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想看更多更多指挥官扭曲的表情,于是稍稍放缓了速度,指挥官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不似刚才那般紧张。拉姆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只可怜的小猫,猛地加重了抽插的力度,狠狠地冲击在娇嫩的子宫颈上。

   “呜啊啊呀呀呀呀呀!!”

   尿穴大开,如泉水一般泄空了膀胱,同时腔穴一阵痉挛,就在这尿液倾泻而出的时候登上了高潮,肉棒上可以感受到水流泄出的震动。

   “不……不要啊……”

   指挥官的表情彻底地坏掉了,之前的努力忍耐全都化作了泡影,眼泪点点从眼角滑落,那呜呜的哽咽已经不像是不甘与屈辱,更多的是无意义的发泄。排泄与交合的快感把脑子搅得一团浆糊,尊严?屈辱?那是什么……?

   拉姆俯身抱住指挥官,在她耳边快活地表达自己的喜悦。

   “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

   说完,两人红的发烫的脸贴在了一起,拉姆在指挥官的深处肆意地喷射精液,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欢欣地跳动,指挥官那无助而绝望的表情……啊啊,实在是……!

   拔出肉棒时,那有些红肿的穴已经泥泞不堪,快感消退后,拉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指挥官的无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她感受到了体内多到发涨的精液,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对不起……指挥官……我……”

   这回换拉姆的声音颤抖了,她与指挥官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呢?主从以上,恋人未满,很难说指挥官是否对自己有明确的爱意。

   指挥官的眼泪越涌越多,最后泣不成声。她在拉姆的身上又锤又咬,终于也放弃了反抗。

   “……坏蛋”

  

   那晚以后,指挥官的态度变得柔和了,虽然还是很怕生,也怕没人陪,但是偶尔会和拉姆说上几句话,也不再乱发脾气了。夜晚害怕的时候,还是会来找拉姆做爱,搞得拉姆真的不知道这段关系该如何定义了,指挥官……她从来没有表达爱意,更多的还是安全感的找补,无论是谁,只要给她依靠的话,都会变成这样吧……拉姆这样想到。

  

   又是一个同床的夜晚,这次指挥官出奇地没有抱着拉姆。

   “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做……”

   指挥官的冷冷的声音敲在拉姆的心上,

   “我的身体其实一点魅力也没有吧……应该……应该到处都是难看的伤”

   指挥官一直认为拉姆是在配合她满足这些不合理的需求,她太害怕失去了,一点点微小的扰动都会在心里激起一阵风浪,因而患得患失。

   “怎么会呢?”拉姆将指挥官揽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膨胀的肉棒伸入少女的股间,隔着一层薄布温柔地摩擦。双手不安分地在拉姆身上乱摸,凑近她敏感至极的耳边

   “想和我做吗?”

   霎时间,指挥官只觉得拉姆的声音灌入了自己的大脑,黑暗的世界里似有无数双手在进攻自己身上每一处嫩肉,属于拉姆的独特气味包裹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地多吸几口,直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进入发情的状态。

   “嗯……”

  

   两人的关系随着时间不断升温,却又像隔了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愿捅破,暧昧而含混不清,直到一天早晨。

   睁开眼睛的时候,头晕目眩的恍惚感席卷了全身,阵阵寒意从身体内部迸发,身上却热的发烫,拉姆强行睁开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坐在床上为自己测了一下体温。结果很糟糕,拉姆吃了药以后,再也没有力气和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席卷的困意将她击倒在床上,渐渐闭上了双眼。只是……指挥官……她身边不能没有人……

   随即陷入了黑暗的沉眠。

   不知过了多久,被指挥官的哭声所吵醒。该叫醒指挥官的时候没有去叫,早餐也没有做,这样一来,依靠按部就班的日常构建安全感的指挥官,想必会陷入恐惧与不安的漩涡之中吧。

   拉姆拖着病体,晕晕乎乎地向指挥官的卧室走去,却在门口停住了。

   “呜呜……不要啊……”

   指挥官紧紧地把拉姆的衣服抱在怀里,好像它能够带来小小的安心。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眼眶已经有些红肿,仍止不住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拉姆……不要抛下我啊……呜咕……”

   “我最喜欢你了……求求你不要留我一个人……”

   “拉姆……呜呜……拉姆……”

   指挥官的身下湿成一片,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害怕,还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漏出来的时候拉姆就会来帮助自己。

   拉姆默默注视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自己曾经的BOSS,在这一刻大概已经是自己的恋人了吧。看着指挥官的表情,听着她说的话,有些心痛,却也开心。

   走上前去,躺在她的身边。

   “咿咿!!是谁?!”

   指挥官像是受了惊的鸟儿,连连向后挪动身体。

   “是我,拉姆”

   伴着虚弱的声音,拉姆充满爱意地望着指挥官,尽管她无法看到。眼前的少女愣住了,在数秒的寂静后,指挥官近乎是飞扑在拉姆身上,紧紧地抱住拉姆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拉姆……呜呜……我以为你扔下我了……”

   拉姆轻抚着指挥官的秀发,虚弱至极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怎么会呢……指挥官可是我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了……”

   将所有的事抛诸脑后,两人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彼此的心跳互相交响,炽热的体温融合在一起,交换两人无言的约定。

  

   等拉姆恢复以后,进行了正式的告白。

  

   从那以后,指挥官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笑容。虽然还是会和拉姆黏在一起,似乎恢复了她原有的、那位优秀女指挥官的本性。在宁静的夜晚,她会优雅地拉上几首小提琴曲,银白狡黠的月光洒在她清秀的面庞上,优美的琴声升华了这幅美景,献给她唯一忠实的听众。

   那样子……真是美极了……

   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指挥官甚至会和拉姆去院子里晒一晒太阳,尽管看不到明媚的阳光,却能感受到那温暖的来自遥远太阳的温柔抚摸。

   “拉姆……?”

   “我在”

   即便两人成为了恋人,那份刻在指挥官伤痕中的不安也不会消失,她总会时不时地轻声呼唤恋人的名字,得到答复后才安下心来。拉姆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给予指挥官最大程度的安心。

   指挥官一天比一天温顺,也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的她只要听到拉姆的声音,脸上就会蒙上一层微红。拉姆面对这样的指挥官,心中痒痒的,那病态的嗜虐之心一直在躁动,好想……好想看更多的、指挥官那可怜、懦弱的模样……让她再多依靠自己一些……

  

   一天晚上,机会来了。

   拉姆感受到肩膀微微的摇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随之感知到身下的一片温热的潮湿。指挥官就是那做错了事的孩子,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死攥着拉姆的手臂不放。

   “对不起……我……我又……”

   指挥官又尿床了,拉姆很快了解了状况,她只要一紧张或者受到惊吓,似乎就会失禁。

   “对不起……请、请不要嫌弃我……”

   拉姆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指挥官自然是无法察觉这一点。

   “……看来要给您一些惩罚了”

   拉姆抱指挥官去了她原来的卧室,一路上指挥官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扔掉我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将她仍在松软的床上,剥干净她的衣服,指挥官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拉姆粗暴地架开她的双腿,呈M字淫荡地将性器暴露无疑。

   “呜呜……”指挥官大气也不敢出,任由摆布。

   “咿!”冰凉的触感从耻丘传来,接着温热的手掌伴着粘稠的膏状物在自己的私密部位涂抹揉搓,下面的草丛糊在了一起,指挥官蜷紧了脚趾,却不敢反抗。

   “拉姆……要做什么……?”

   “当然是为您修剪一下……再好好玩弄啊”

   拉姆故意凑到指挥官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轻声说道。

   冰冷的触感贴在皮肤上,那是……刀片吗?

   刀片从耻丘上划过,象征着指挥官成熟与尊严的稀疏阴毛被尽数剃下,湿润的蜜穴随着刀刃的刮擦一紧一缩,岔开的双腿中间爱液不争气地流下。不住地颤抖,好像所有的自尊也一同离开了身体。

   “指挥官,已经剃干净了哦”

   拉姆强调一样在指挥官耳边低语,手在她光洁的私处缓缓摩挲。

   粗大的扶她肉棒贯入指挥官的身体,温热的吐息在耳边缭绕,那低吟的声音钻入脑海,在颅内反复回响。吐出的气息打在脸上,诱惑的异香填满了指挥官的身体,沾染拉姆的味道。

   双唇交融,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拉姆侵犯着指挥官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十指紧扣,下身是不曾停歇的撞击。

   “啊呜…拉姆…拉姆…哈啊…”

   指挥官重复着同居人的名字,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嗅到她的味道,感受她的体温,身体就会热起来,小穴中每一处敏感的淫肉都缠绕在突入的肉棒上,渴求更激烈的爱抚。抱紧拉姆的身体,听她在耳边的吐息,声音仿佛在脑海里炸开,在颅内回响,而大脑似乎变成了敏感的性器官,被拉姆的声音弄到高潮瘫痪。

   “喜欢吗?指挥官大人?”

   “呜哦哦哦…嘿嘿嘿…”

   拉姆在耳边的低语让指挥官的大脑先小穴一步高潮,一边痴笑着流出口水一边流出眼泪,拉姆的声音天籁一般,又好似最烈的催淫药。

   把瘦弱的指挥官紧紧拉入怀中,舔着指挥官的耳朵,舌头擦过每一处轮廓,轻轻咬住耳垂,故作挑逗的向耳中吐息。

   “喜欢我的声音吗?嗯?”

   拉姆用力地顶了一下腰,指挥官已经被耳边炸开的声音所击溃,断了线的木偶一边抱在拉姆怀里。

   “喜欢…”

   拉姆一声浅笑,彻底的融毁了指挥官的心。想要…更多地听她的声音,想要更多地闻她的味道。想要她的血在身体里流动…她要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拉姆…哈啊…!”

   说出恋人的名字,身体就止不住地高潮,自己的身心已经完全交给了她。

   拉姆抽出肉棒,把一个项圈递到指挥官手中。虽然无法看见,指挥官仍然能摸出手中的物件到底是什么。

   “戴上以后才可以继续哦”

   拉姆把指挥官空着的另一只手放在沾满淫水的肉棒上,让她自行定夺。

   指挥官咽了一口唾沫,双手颤颤巍巍地把项圈带在自己脖子上,乳头性奋的挺立起来,小穴也痒的难受。

   “请…请主人不要抛弃我…”

   拉姆仍不满足,扑倒指挥官,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慢慢地塞进她的尿孔。

   “不…不要啊!疼…!”

   拉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在提醒她的身份。

   “呜呜…!”

   指挥官不住地战栗,没有什么比在无边的黑暗中被侵犯私处更令人恐惧的了。随着尿穴被一点点扩开,尿流顺着侵入的尿道棒缓缓漏出。

   “不…不要啊…这样以后就再也合不上了……”

   啪地拔出了她的身体,阔开的尿孔无法收紧,尿液泄出指挥官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巨大排泄感麻痹了她下身的神经,更大力度的快速将尿液射出体外,让水流飞速刮过尿口,体会那异样的快感。

   “呜咕…呜呜…”指挥官啜泣起来“被嫌弃的话…就要被主人丢掉了…呜呜”

   拉姆两根手指撑开指挥官的尿口,吻上她的双唇,舌头侵入口腔,激烈地互相交换唾液。

   就是这样…指挥官…请更多地依赖我一些吧…!拉姆像章鱼一样缠在指挥官身上,让我喂您吃饭、陪您睡觉、请委身于我吧…

   拉姆的扶她肉棒抵住指挥官的后穴,龟头试探性地向里面侵入,当指挥官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肉矛已经贯入了脆弱的后庭。这下自己所有的、身体的全部、已经贞操一并交给了拉姆。

   “啊啊…”指挥官颤抖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初次肛交的疼痛,还是重要之物尽失的迷惘。两行清泪从眼角划过,散开的长发铺在软绵绵的床上。

   拉姆不顾指挥官的感受,开始近乎残暴的抽插,在未开垦的后庭里粗鲁地翻搅,将缩紧的肠肉开辟成松垮的肉洞。夺走指挥官她自己所有的珍视之物,让自己成为她唯一的依靠,这就是拉姆的目的。

   “屁股…屁股要坏掉了啊!”

   拉姆换换地将整根肉棒缓缓抽离,将要拔出时又重重地顶进最深处,如此反复。

   “齁哦哦哦哦!!”

   让指挥官像狗一样趴在身前,浑圆的屁股面向自己,拉姆的肉棒在指挥官的菊穴里摧残咆哮。

   “指挥官…你就是喜欢被这样弄吧”

   “只要主人喜欢…我的屁股……”

   “啪!”

   白花花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打断了指挥官的话。

   “看来得教您怎么说话了”

   啵的一声,像是拔下笔盖,接着硬硬的笔尖在臀肉上划过。由于视觉的缺失,指挥官的触感变得无比敏感,油性笔尖在身体上划过的感觉由臀至心,就像是字刻在了心里一样。拉姆书写一番后,狠狠地撞了一下腰。

   “念!我写的什么?”

   “咿…!拉姆专属…屁眼精液便器”

   “您懂了吗?”

   拉姆凑近指挥官耳边,把阴茎捅进更深的地方。

   “我的指挥官大人?”

   “请主人使用我的屁眼肉便器把精液都灌进来吧!”

   再次变换姿势,抓住指挥官的双脚将其举过她的头顶,心满意足地翻搅粉嫩的后穴,每用力抽送一下就会带出一截柔软的肠肉,渐渐加快了速度。

   两边脚踝被攥住的禁锢感已经脖子上项圈的触感网一样锁在身上,身上羞耻的文字也如锁链一般绞紧自己瘦弱的身躯。虽并未被束缚,却有一种被锁死的窒息感。拉姆的气味氤氲在自己周围,口中她蜜糖般的涎水的味道仍在回荡,肌肤上每一处被她玩弄抚摸的地方都热的发烫,无法呼吸…但是…很幸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她的感觉…

   精液的热流灌进身体,笔尖在大腿上画了一道横。紧接着小腹上又写上了“精液便所”“雌豚”等字样。每一个淫秽的词语都在宣布着拉姆对指挥官的主权,再次勃起的阴茎又深入蜜穴,收不住的尿孔又流出了些许尿液。

   拉姆笔尖一挥,在指挥官潮红姣好的脸蛋上写下“漏尿”二字。

   这两个字就像是契约最后的签名,指挥官再也不尝试收紧尿口,任凭自己失禁,抱住拉姆紧紧再也不放开。

   “操我…主人…操漏尿母狗的小穴…”

   自己可以将身体完全地交给拉姆,

   但无论拉姆说什么、做什么,那份即将被抛弃的感觉却永远挥之不去。即便拉姆今天紧紧地把自己捧在手心,她抛下自己断然离去可能就是下一个明天。

   没有任何方法打破这一死局,没有任何实质的手段可以让说服自己拉姆不会抛下自己离去。只有轻飘飘话语做出的飘渺的承诺。

  

   意识到这一点的指挥官潸然泪下。

  

   “请主人…让我怀孕吧…”

   也许这就是挽留她最后的纽带吧…但是有了孩子…拉姆对自己的爱也许会打上折扣…那种事情…怎么可以啊…!拉姆她…!不可以爱别人!

   精液填满了子宫,但拉姆并没有停下。

   一夜过后,指挥官大腿上多了三个半正字。

  

   晌午,拉姆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指挥官早已清醒,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都是下流淫秽的词语和涂鸦。

   “对…对不起指挥官!我这就帮您擦掉!”拉姆意识到昨天的自己是多么的过分。

   指挥官轻轻摇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每一处笔迹,仿佛每时每刻都在重复地在身上书写一般。正是这样,才会感受到拉姆还在自己身边。

   “就留到下次做的时候吧…拉姆”

  

   那以后,在本人的强烈要求下,指挥官身上穿的都是拉姆前一天换下来的衣物,手腕脚腕上带着没有锁链的镣铐,它们与项圈一起,仅仅是为她提供些许的安全感。拉姆的味道包裹在自己身上,虽然已经怀孕,肠穴深处无时无刻不残存着拉姆的精液,即便腹中已经怀上她的孩子,指挥官还是会经常呼唤恋人的名字,听到她的回应才稍稍安下心来。

   松垮的尿孔再也无法控制,一泻千里。

   指挥官的声音带着哭腔

   “拉…主人…请…”

   “我不会抛下您的”

   重复千百次的话语仍不会厌烦,拉姆的双唇封住指挥官的嘴,拭去她空洞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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