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观音X红孩儿)未改动原文
碧波拍岸,万里烟云。
花树茂林,香木软草。
更有飞泉镜湖,遥相呼应。白莲青藕,摇曳其中。
海上仙岛,无量菩萨。
金刚石上,观音道场。
讲授佛法,功课一毕。那位尊者结束了结跏趺坐的姿态。
自李唐来,为收束天下愿力,她多以女性化身示人,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只瞧瑞霭缤纷,祥光护身。观音菩萨移步进入道场深处的密林,一声长息后,她轻去金叶纽,漫散垂珠璎珞,宝珠佩环,一一下坠。
虽说佳人动作散漫,可那些物事分毫不差地落进了赤足旁的花篮中,不偏不倚。
冰蝉丝带离腰,锦绣绒裙脱胯。
女真人身形绰约,但见她绣眉颦蹙,轻拈济世宝瓶中的一枝洒青霄,回旋倒转,一道火红身影踉跄而出。
“啊咳~啊咳~你这不讲理的比丘~啊咳~”
“假冒菩萨名号,屡阻唐僧西游,红孩儿,你可知错?”
纵使薄衫在身,慈悲尊主倒也不曾怯了气场。
浑身湿漉的男孩抖动身上五处金环,立刻嚎了起来:
“我只知天庭佛门,两相争斗,我等妖类,理当放任自流。”
“看来,从号山一路磕偷磕到珞珈山,也不曾折了你的脾性。”
妙目秋波动,观音嘴角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意味。
也好,这具先天三昧真火之体,果然不是那么好收服的。
净瓶翻转,寸念千尺,菩萨神通深不可测。
红孩儿发觉周身环境一变,换作钟乳洞穴。阳光从岩缝中射入,倒也不叫此地过分阴暗,只是地脉暗河,湿气浓厚。
珞珈山上慈悲主,潮音洞里活观音。
此地名何,自然不必多言。
“你……你想做什么!”
红孩儿的眼眸中佛女的身姿不如往日般缥缈难测,那暧昧莫明的神色仿佛再诉说待会儿的遭遇可不会像他原本预料的那般轻松。
“教会你……尊重……”
短暂的沉默绝非出于顽童的秉性,而是佛门大能出格的举动。
只见济世慈母素指回摇,“砰”声五连,那日红孩儿使诈逃开刀屏山后观音“赠予”的五环金箍乍然收紧,教牛魔王之子被迫伏倒在地。
“可恶啊!你这虚伪的……”
头发早已不是往日那一撮的形状,可身形之外盔甲尽去,少年还是一具素体,仅有赤色方裤尚在。前臂和小腿勉力撑住身子不向下坠,区区几个呼吸,汗珠便从鬓角上一跃而下,和远处的钟乳滴水相差仿佛。
“虚伪?假冒本座的名号,诓骗悟能时,你可觉得虚伪?又可曾……嫌弃虚伪?”
佛门善辩,众所周知,因此倒也不知道男孩的脸红究竟是要源于法宝的禁止还是内心的羞耻。
“本座今天就要试试你这三昧真火之体能不能被点化……”
点……化?
柔荑抚过红孩儿的头皮,毫不费力地扩开他颈上的金箍,手上把玩片刻后佛门大能将之缩小,又戴上了无名指。
正所谓,春风玉面喜,朱唇一点红。
观音的面孔越俯越低,神情露出一抹少女特有的狡猾。她吐气如兰,无名指勾下裤头后顺滑入侵“弟子”的“门禁”。
什……什么!
浅尝辄止的指头离开了光滑的门槛,而变化灵活的金箍却以戒指的大小留在其中,细微地震动在处女地足以引起翻天覆地的影响。更别提观音的指尖还在揉动穴口上方的那块嫩肉,内外酥麻的体验哪里是这种雏鸟能够忍受的?
为什么……佛家的……还会这种手段!!!
彻底无法抵抗金箍的压迫,男孩扑倒在潮音洞那湿漉的地板上成一个“出”字型。
“这样……就乖巧了很多呀~”
净瓶随主人暂时远离红孩儿,观音洒然坐在一块顽石上,从暗河里舀出一勺冷泉,轻吹一气,那流体就立时凝为一团胶质。
弃置宝瓶,菩萨巧手灵动,反复捣弄这团冷胶,斜睨精华汁液已然先跑的妖魔贵公子,嫣然莞尔。
“世人或许认为观音求子之能出于本座法力,可惜,有些事情不亲力亲为……是没法体悟其中内涵的……所以,你这顽童,可以放下心来……”
柔指从软胶中剜出一条,仔细抹在红孩儿的菊环上,多余的部分被小心地向内挤入门禁,冰凉的刺激配合金箍的震动,须臾就让男孩交代他人生中在异性把持下的第一回喷发。
可是,观音不若表面的那般慈祥……
“射……射不出?”
天性顽劣的少年自然懂得皮肉的愉悦,只是……自我引导的经验和眼下的调教出现了巨大的偏差,持续不断的快感并未带给他登上巅峰的快乐,他只是慢慢地感受到子孙袋中的积蓄以不可压抑的速率膨胀着。
啊啊啊啊!
这样胀下去……胀下去!
后庭的冰冷与长枪的火热对照鲜明,妖魔的自尊又让他无法轻易屈就于菩萨的手腕,那么折磨的雀跃自然是一种难以避免的结果。
而观音那全然不以为破戒的微笑,昭示着这种结果仅仅是一桩演进事物中的短暂过程。
恐惧,头一遭在红孩儿的灵台上起舞。
人们常说,恐惧源于未知,而未知的一种则是虚伪。
当我们所信任的对象展现出与平日和蔼表象截然相反的特质时,不可名状的恐惧便从虚伪中升腾直上。
红孩儿此刻面对的状况则又有点不同,慈眉善目的收服者一改佛门的戒律,以挑逗与淫靡的技法调教自己……这种变故哪里可以事前料想呢?
“呃……好……好难受……”
冷水结成的软胶堵住粪门,一腔火气游走多时无处派遣,直叫男孩洁白的肤色转向羞怯与激动兼具的绯红。细细观察,甚至能发觉妖魔之子汗毛倒竖,两目欲睁难睁。
观音母性的莞尔此时愈发妖邪,她葱指不失节奏地回转顶压“弟子”的会阴穴,目的无非是叫那团软胶尽数被肠壁自行压入肠道。
“嘿φ(>ω<*) ”指尖完成了最后的戳弄,菩萨调皮的吐气宛如娇蛮少女的调笑。男孩听此铃音,本能发作,收缩股间,然而刺激的激流受到禁止阻碍,平白承受大道难通的煎熬。
素股朝天,钟乳滴流不曾停歇。水珠滑过犹如荔枝瓣的两臀,安静地滴到石缝内继续下渗。观音妙目游转,施展神通,化石为椅。大小尺寸分毫不差,巧夺天工,那金莲玉趾恰好可以够到臣服着的红孩儿的两胯正中。
“如若有心悔过,有心向佛,本座眼下就可停下……红孩儿,你愿洗心革面,恪守本分吗?”
少年怒目圆睁,小小年纪,短短道行能和孙猴子斗得有来有回,又哪会没几分傲骨?
“我绝不!”
垂下的胸脯再度挺立,红孩儿负隅顽抗的精神仅叫高深莫测菩萨轻笑一句。
“哟呵~那本座可得继续咯(╥╯^╰╥)就先收拾一下你的金刚杵吧~”
一对白净有型的大腿勾出遐想无穷,遗憾男孩此刻无缘得见,不过那玉足脚心脚背前后夹紧杵身的温柔触感,他可得照单全收。
两朵金莲前后夹击时不忘以相反方向左右揉搓,菊内金箍都险些因红孩儿后庭的震颤脱落下来。稍有歇息,发而不能的苦楚停顿片刻,又因菩萨左右脚互换位置,循环往复的磨蹭呈上升之势。
不顾男孩齿缝鼻腔里的哼哼唧唧,观音玉趾一扬,腔内和肠液混在一道的软胶倾巢而出,红孩儿的四肢僵硬顶直,有那么一瞬,他错觉燕首都要飞离他的身躯了。
“这恶毒的……这是?!!”
软胶于撩人心神的酥脚上缓缓溶解为粘稠的汁液,佛女释然的神色象征着些许不祥。
“给你的金刚杵,上点油哟~忍住~”
清凉的滋味吻上男孩的根基,观音左右两脚的脚趾分别夹住两丸向外拉扯几下,又岔开节奏,前后做起踩单车似的大回环,最后十根葱趾抓牢笋身,自上而下抓住笋皮反复撸动,成功为红孩儿彻底开苞。
液体丝线流连在金莲与竹笋间闪闪发亮,一滴一滴顺下而动汇聚到笋皮外,渗进笋芯。积压的火气疯也似地冲出张开的雏菊,而雄鸡又陷入到三尺之寒中动弹不得,男孩受不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终于放任起无力的呻吟。
而菩萨对此的回应再简单不过:她双手抱臂,一腿直立,令另一美脚的玉趾夹弄弟子肿胀的笋根,让内里火热的白浆维持青春躁动。
“呵呵~本座倒要瞧瞧,你能贪嗔到几时~”
净瓶收纳流出的三昧火气,佛女的神情越发自得了。
雏菊的炙热火气终有散尽的时节,而在那之前,观音的足部按摩不曾有过停歇的意思,顶多是换脚施为、略作修正罢了。
陡然,体虚气弱的红孩儿顿觉双足的金箍沉重万分,双腕的禁制则将之拉扯至男孩脑后,让他的胴体不得已成一个反凹型。
“吖!”
手肘轻微的撕裂感施与给少年痛楚,而谈及补充羞辱,胸膛小腹乃至“红缨枪”斜向而上的姿态应该是个不能更恰当的答案。
“啪。”菊内金箍畏缩落地,却又反弹放大跃起,穿越红孩儿的脖颈后承担了项圈的职责,将这只“宠物”的后颈牢牢把控,向后拎起。
佛女漫提洒青霄,洒然捉弄着潮湿的嫩肤,缓慢婆娑的感觉教会男孩什么叫做以静制动。 洁白的小脚、胀大的宝具、稚嫩的脸孔、吃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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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青霄青光消融中一分为二,绕过少年的身前,轻柔搔弄他敏感的足底时不忘侵袭那惹人怜爱的趾缝。
“呵……啊……好痒啊……我要不行了!”
若不是观音的美脚侍候着红孩儿的喉结,他哪里能忍受住放声大笑的冲动呢?
佛女绷紧另一只金莲脚背,娴熟把控力道,踢动早已肿胀数圈的公鸡,尽情欣赏着弟子泄而不能的可悲模样。
“死比丘,我一定饶不了你!”无能狂怒,愤然哀嚎,败犬的吠叫通常是不会有人关心的。
“可如今的你,能拿本座怎么办呢!”观音依旧维系着笑语嫣然的自在,双足左右开弓,灵活的脚趾随意戏弄男孩胸前两粒发硬的茱萸。纵然不是女孩,可这里的确称得上是个值得玩味的“要害”了。
“呀啊!”
怒吼过后,红孩儿双眼失神,周身冒出鼓鼓白汽,三昧火气先抑后扬,终于按捺不住狂躁的本性。
五串金箍一同崩碎,漆黑发色转为霸烈的赤朱,世间至阳至刚的火炎疯狂喷吐,一时间潮音洞雾气阵阵,宛若高山之巅。
腾空而起,冲破洞顶,纳火为枪,横于身前。
金眸火发的少年身着真火披盖的明光宝铠,斜睨四方,冲不知何时早已位列苍穹之中、坐于莲台的比丘尼叱道:
“观音,你适才这般辱我,纳命来!!!”
“哎~毕竟一腔蛮勇,哪怕身负异火,却不知善加利用,你是哪来的自信,能够在南海之滨、莲池之上战胜本座呢?”
净瓶吐纳南海波涛,潮涌铺天盖地,自青天上倾斜而来,犹如天瀑降世。
啪!
真火破凡水,少年挺枪刺来,直取佛门大能。气势诛仙屠龙,不在话下,谁料观音仅摘莲台花瓣半朵,弹指一瞬,便止住枪尖,莫能寸进。
好一个拈花妙指!不过,挡不住的!
神火觉醒的红孩儿嘴角一抬,恃才傲物,重化长枪为飞天朱雀。
火克木!
莲瓣燃烧殆尽,朱雀翱翔,佛女不得不纵体一跃,放任娇躯远离即将被击中莲台。
“有些麻烦,是不是刚才做过火了呢?”
眼角捕捉不到妖魔之子的身影,尊者轻笑一句,决定动点真格。
千手相,解——
“烈火驱气,扭曲视界,很有想法!”万千只金环宝臂自观音的背后探出,定睛一看,竟是佛光为其本源。千手观音葱指无数,撩动诸天,拨云见日,红孩儿藏不住身形,无奈全力俯冲,放手一搏。
一震间云雾避散,化环而走,莲花池里金鳞逃窜,荷叶飘动。
“看来,还是本座赢了。”
男孩的发色逐渐褪回乌黑,半边身子软在刚才惨遭打散的莲座里,疲乏地目睹观音掐动手诀。
那是第一次用刀屏山诱骗我时的……
极力翻身闪躲,红孩儿终究还是避不开身下莲台的野蛮生长,厚实如墙的花苞层层叠叠,抬升隆起,须臾间就叫他见不得半点日光。
“落!”
莲座飞也似地沉入南海莲池之中,任由囚徒如何挣扎,也不曾松动禁止半分。
池面上雾汽喧嚣一阵,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徐徐浮起的莲座张开粉嫩光滑的外苞,精疲力竭的红孩儿赤身呈现正中,关节的抖动证明他尚未昏睡过去。
佛女的脚掌安心抚弄着他酸软的背部,似乎是要替他按摩似的。
“菩萨,叫弟子前来,敢问所为何事?”
“水吒,你二哥木吒需要闭关数月,本座来传授你一些整治妖魔的法门。”
水叱:架空人物,托塔天王的小女儿,其三哥是哪吒。
针对燕首那刺激且努力的吮吸不曾丢失名门贵女的矜持,可太上忘情的眼眸分明里都是旁若无人的冷漠。仿佛于水吒而言,莲座上绑缚住的不是可爱的男童,仅仅是一件物设罢了。
汁液的上涌在红孩儿的自制与少女的握持下无所发泄,粗野的喘息声标志着这不是男孩今天下午的第一发上供。
琼鼻顶弄着冠沟,垂下的刘海挠扰马眼,青衣少女眉清目秀,嗅过那稀薄的味道后她侧头盯着红孩儿略露疲态的面庞,问道:
“这才第三发,你就不行了吗?这样的话像昨天一样完不成师尊的功课,这会让我很困扰的。”
“你休想榨取……嗷!”
十指扣住玉丸和长枪的交接处,一对大拇指恰到好处地挤压输送汁液的穴位,左右刮弄的手法应是这几日对少年弱点熟悉的把握所致。
“师尊的技法在你身上真是无比适用……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取下夹在淑乳间用来盛放精元的宝瓶,少女万分精细地把飞溅地残汁慢慢收纳,扫了一眼液面的高度,蛾首转向体虚气弱的妖魔之子。
素指轻摇,调整莲蕊,少女移形换位至“师弟”的背后。
只见水吒的白鸽贴住男孩一丝不挂的后背,盘起的双腿绕过红孩儿的髋部交错在他的身前。薄纱的丝质和尤物胴体的厮磨构成了那若有若无的触觉,这是他无法拒绝的愉悦。
“明明刚才还在叫嚣绝不会被榨取,可为什么又那么快重新恢复了元气?”
天清气朗,南海佛池,碧波荡漾,横呈莲座。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尊卑分明,暗尝禁果。
倘若说身后柔顺的挤压与股间习惯的撸动未能叫红孩儿灵肉悸动,可另一只柔荑点弄茱萸上充作乳环的金箍,那可就要命得紧了。
拉扯勾颤,拨撩震碰。
手法的多样抓住敏感的弱点,尽管细看金箍裂口并未穿肉而过,可从男孩的面孔上的确无从分辨这种禁忌的快乐究竟是否来自于肉身的改造。
胀红的双颊迷离中咬着一丝悔恨,似乎昭示内心的斗争无以复加:
为何小爷我当时听信谗言,贪图唐僧肉,和孙猴子比斗?
以致于……遭致今天的的侮辱!!!
我好恨啊!
不对,我恨的是……恨的是……
被这样践踏尊严的玩弄,居然有些……有些!!!
欢喜!
下巴和臀部一道扬起,激射的白浊液偏出预设的轨迹,未曾落入容器内。
“看来师弟学不会呢~”
冷淡的话语适时响起,把红孩儿的精神拉回现实,可未等他从恍惚中镇定,他的双手就被固定在了藕洞内,两只嫩白的大腿被强制分开,雏菊和宝具全然暴露在身后少女的眼眸下。
“师姐的手指很累了,你可以体谅一下吗?”
冰山美人拉住枪杆,向下缓缓拖拽后再恢复原位,富有韵律的动作配合她娇舌在男穴内的翻江倒海,不可谓没有作为。可似乎妖魔的韧性终有尽头,菊穴遭重若此,汁液的凝聚也不由差强人意。
年岁的浅薄使得他无法与他那雄厚有力的父亲相提比论,纵使四肢着地,被游弋到他侧面的水吒肆意地插弄后庭,白浆仍然难以从子孙袋中产生。
“那只好用那招了。”
催动金箍,强令师弟双手缚在腰后,仰天而躺,双腿过肩,少女左腋夹住他那可人的小脑瓜,右掌三指轻松没入男孩张开的菊穴中随意捣弄。
须臾,妖魔之子的腹部再度有了些灼热的快意时又得接受佛门比丘的命令,面她而趴,抱住柔嫩娇躯的同时接受新一轮的撸弄榨汁。
“我的气味出奇地让你好受呢~”
满意于宝瓶的储量,瞧着师弟羞红又不忿的面容,水吒难得一笑,道:
“就让我们玩一些新花样吧~”
观音的宝瓶置于盘坐的红孩儿身前不远处,一般身姿的师姐贴住师弟,双脚不忘上下搓动的间歇中攻击子孙袋和长棍的衔接处。待他“投壶”射入,比丘跨过伏下身子的男孩,来到他的正前方。因为身高相差悬殊的关系,跪坐的红孩儿仰头而望,正好会令他的鼻尖与那娇小的骆驼趾亲密接触。
口鼻眼耳尽为女孩的耻部气息把持,男孩只觉胯下一紧,竟是枪杆被夹于少女修长紧实的小腿正中。甜蜜暧昧的胯下之辱叫少年心神大乱之际,水吒发出了最后通牒:
“舔……如果你愿意的话,甩动臀部磨一磨……放松片刻也是允许的。”
舌头带过近乎透明亵裤中央,从双唇中不厌其烦地穿梭,俊秀的少年此刻彻底放下心防,沉醉于水吒的调教中,或许是因为她命令中后半段的话语分外的温柔体贴吧~
小腿的肌肉触感良好,口鼻的馨香欲求不满,为瓶中液体增添又一股浓稠汁水,红孩儿已然快要脱力而眠。仰天岔开双腿,颓软的大根被师姐的小脚磨蹭整理,男孩抿起妹汁残存的嘴唇,不知是不是后悔适才的举止过于丢人。
封存宝瓶,完美收纳,天色转晚,丽人将离。
“那个……师姐……”
“嗯?”
“我想……”
“我知道了……我会让持剑珈蓝代劳,将宝瓶回付于师尊。”
水吒不再用清水洗涤衣角,转而脱去碧蓝抹胸,轻轻地倚在红孩儿的身侧,一口咬扯可爱的乳环,一手托住幼小的双丸,道:
“下次让师姐师妹侍寝的时候,记得乖一些哟~不然……”
指尖抠住男穴的一瓣,警告戛然而止于夏夜先于露珠的湿润。
雪白若云的臀部不安分地在白玉砖上扭动,标识着它的主人内心无法释怀的躁动。
俊秀的面孔较入门时年长两岁,而那矫健如豹的青年身姿足以叫任何豆蔻少女怀春,宽厚的背肌和结实的小腹构成了完美的倒垂三角,两腰暴起的筋络无疑再为下身的健壮证名。
妖魔中的新晋霸主似乎完全丢失了他作为炎之贵公子的称号,于这鲜有的凉夜匍匐于观音讲习佛法的道场内。
白缎遮蔽住少年的双眼,这却阻碍不了他凭着触觉舔侍师尊的金莲。
“把你刚才的精元收回去了呢~本座的教诲,好像有了些作用~为师究竟是该欣慰呢?还是该惋惜那么快就耗尽了你的傲气呢?”
瞧见弟子的动作迟缓了一瞬,得到答案的佛门大能素指点了下红孩儿的额头,叫他乖乖止住动作。
风声中杂着踏过石板的脚步声和一丝迟来的暧昧,月光在云后矜持地暂时掩盖姿态,观察着道场中的形势。
“猜到是谁了吗?水吒、佛牙、伴月还是娇云呢?”
娓娓念出四个名字后,观音莞尔垂身,褪下徒弟的裤褂,随意坐在青年的背腰上,左手无名指弯入雏菊,仅仅在口上做着必要的按摩。
“不猜的话……本座是不是该再变一次力士相,在你的体内耍一耍【霸王枪】呢?”
抿着下唇,无需多虑,少年回答道:
“她们都来了……”
“不对哟,伴月师姐今个儿要好好惩治那大头鱼一番,可是不能来了?”
辈分最小的娇云捂嘴轻笑着,不敢再师尊面前过于轻慢大笑。
“如师妹所言,今日我等三人前来晚修。”
“佛牙,不必多加拘束。”取出手指,比丘摆手引水,略作清洁,漫步到红孩儿身后,她探出象牙般皎洁的玉趾,徐徐塞入那个娇羞的孔洞中。
“差一点就对了,看来你的心眼修习还有些不足,是得略作惩戒呢~这件事,就交给弟子们吧~”
半妖娇云按捺不住娇蛮脾性,首个绕上前去,轻轻抬起青年着地的左腿,朝腿弯里吹拂一气后,取出一把细密木梳,朝那脚心刮动。
“记得你几个月前入师门的时候还比我矮一些呢~小师弟~那么长得快就比师姐高了,是不是不敬长辈呢?”
麒麟儿的眼眸灵动狡猾,偷偷往手心哈了一口热气后,她又为少年的另一只脚挠痒痒。
“不许笑哟~”
还不等少年抽搐的嘴角明显地彰显出违逆的趋势,水吒也加入到这场乱战之中,她的神情不改淡漠,双手成锥,十指分别揉动红孩儿身前的茱萸。
其实,每当妖魔之子和其他师姐师妹一道“玩耍”时,水吒的醋意不可谓不急促。隐隐感受到了这种浓厚的情绪,红孩儿在肉身的刺激之余竟然产生了些许欣慰。
“她……她难道说……”
“别得意,臭小子。”
轻轻地呢喃肯定了少年的猜想,浓烈的白浆无法继续压抑,一泻千里地没过石板,缓慢地渗进石缝内,滋养着这片佛门净土。
不想给予师弟任何喘息的机会,娇云横过双手,弯指笼弄收缩过后再度膨胀的玉丸,红孩儿在这等瘙痒的袭扰下还得忍受观音以足入穴的技法,实在是强人所难,不由发出嘻嘻笑声。当然,搔扰他腋下的水吒师姐同样功不可没。
“哼哼!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呢……佛牙,练习一下你的力士相吧。”
一直按兵不动的持剑珈蓝跪下身子,解开下身的罗裙,一只坚硬挺拔的金刚杵压在红孩儿的鼻头上,粗野的气息丝毫不比师尊的法门逊色。
“师弟你愿不愿意……侍奉一下【师兄】呢?”
嗜武如痴的佛牙悠悠吐息,俊秀的娇容沾染桃色的气息,叫女武神的形象熔化之余流动起了别样的铁水。
禁忌的冲动暴烈如火,吞咽口水的少年只得在众女的妙目凝视下应道:
“师尊师姐,你们一并上吧,我红孩儿何惧!”
“这可是你说的哟,被【牛奶】灌饱肚子的滋味就那么好受吗?”
变换身形,佛门大能扭腰斜立,霸王枪从少年的耳边蹭过。
“会很痛的吧……再说我也不会力士相,既然如此,就让你尝尝肉壶的滋味好了。”
体贴地躺在少年身下,水吒两指掰开豆蔻正中,羞云若现于脸颊。
麒麟儿淘气地骑在师弟的后背上,目睹着嘴部菊穴均遭侵入,唯有胯下水吒给予慰藉的窘相,欢快莞尔。
不知何时,佛牙的金球拒绝了少年的侍奉,换位至师弟身后的她以饱满的白兔拥住师妹娇云的后背,叫淘气鬼险些摔下“马”来。观音的玉足在莲池内洗净后随主人在正面套弄红孩儿的喉结,慈祥的秋波扫过弟子发旋,显然甚为满意。
胯下进退维谷的感受在两重禁忌的挑拨下终于迎来了白浆激射的尾声,冷冷咬住少年红豆的师姐脸上满是被差点顶上云霄的傲娇,而挥汗如雨的持剑珈蓝拍打那圆润翘臀,沉溺于性转的快乐里难以自拔。
看来,要为几位师姐渡过修行中的心魔,师弟和他的菊穴还得再接再厉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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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