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和兔兽人的劲爆赛前意外直播
我步入准备室,瞥了眼天花板角落,那里的光线正不自然地扭曲——我知道,那是情报系法术中最基础而无法掩饰自身的一种,它在持续将周围画面传到施术者面前。在这地下的赛事进入正式环节之前,组织人员通过这种方式向观众展示准备室中的画面,拉起热度,渲染氛围,再乘机开展付费有奖竞猜获胜者是谁的活动。为了得到比赛名次奖金外的分红,参赛的主导者们都会在这一环节和搭档出演些提前准备好的情节,吸引观众的注意以提高投向自己的资金。然而,我携带的是最近才召唤入手,尚没有培养出默契的家伙。因此,在没有把握获胜,只是想要看看表现的情况下,为避免观众的落差与失望影响未来的发展,我决定只安静地在准备室里养神而不作额外举动。
我这次带来的,是在主导者们共享的情报中不太被看好的赐福兔兽人。回忆中,这家伙处在大致划分的倒数第二梯队位置。据其他曾带其参赛的主导者记录,赐福兔兽人能在单次射精中排出和身形比例不符的惊人量精液。但不论得到的刺激是否充分,在常规比赛十二小时的时长里,它一旦射精就无论使用什么样的装置或回复道具都来不及进入可再次射精的状态,因而总量并不太出众。不过赐福兔兽人还有理解能力强,收服后对命令服从性高的优点。这让主导者在比赛时可直接要求其自行射精,而自身只需在隔开段距离的位置旁观,好避免被排出的体液污染定制的赛服。
说起来,情报似乎还提到可以利用特定道具提高获得得分乘区的概率。然而我还没决定以后是否长期带赐福兔兽人参赛,这些相对次要的内容还是想留给未来再作打算。
离走出准备室上台的预定时间还有十来分钟,我半躺在提供的沙发上,想象着隔壁房间的竞争对手在里面做着什么样的演出——是展示琳琅满目的道具,还是让搭档展示雄壮的阳具,又或者进行些“前戏”来寻找最佳比赛状态。然而,我的闲暇时光很快被旁边的兔兽人打断。
“主,主人!”它对人类语言的使用还很生涩:“罩子,解除......”兔兽人半张着嘴,露出还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它的话:“不行!”说实话,听这家伙讲话很需要耐心,还好它表达的意思通常非常简单,都是听一半就能猜出意思的词语组合。
顺着这个话头,我看向了罩在兔兽人胯前的透明玻璃罩。这定制的装置大小恰到好处,靠束带缠于腰上,几乎不妨碍日常行动的同时,尺寸让阴茎即便全勃也无法触碰到内壁。在赛前一段时间内,我令它佩戴这玩意来保持比赛状态。这是由于我在同行处听说过:赐福兔兽人的性欲十分旺盛,总是在发情开始的当天便会自慰射出,而这种行为规律导致其在无人工干预时,往往没到适合参加比赛的时候便结束了发情。现在有了这玩意,外界对阴茎的接触被隔绝,也就避免了兔兽人通过自慰射精。
在弧形的强韧金属框和清洗得透亮的玻璃内,我可以清晰地观赏赐福兔兽人那硕大的阴茎。不知勃起了多久,朝前伸着却无法触顶的毛绒茎身上,覆盖兔兽人全身的淡蓝荧光在此绘出更加鲜明的神秘纹路。据传这纹路揭示了兔兽人的赐福来源于月亮。它充血膨胀的阴茎根被装置附了魔的入口适应着尺寸,紧紧地密封住。最近清洗过的罩子底部积累了些清澈粘稠的液体,预示着佩戴者最近才进入的发情状态。那根膨大翘起的巨茎此时正高频勃动不止。
“再等等,很快就给你脱掉这玩意。待会我让你自己撸个爽好不好?”我站起身,手痒地摸了摸兔兽人仅到我肩膀高的毛绒脑袋,顺便给它带来些安抚,却发现它全身都在连连轻颤。这让我认定,一旦将罩子移除它就会迫不及待地不经允许就撸。然而这正合我意,便这样提前给予了同意它待会自慰的命令。
“不。罩子,解除......”我好生无语,没想到在好意的表达下,它只重复起当下那显然无法被同意的请求。在对遗忘词语的艰难思索后,兔兽人再度开口:“要撒,撒尿!”
我脑子一懵,在住的地方,召唤来强制受雇于我的生物们都交给下人打理照顾。这使得我完全没想到,这装置在不允许射精的情况下还会有被打开的需求。“厕所在走廊哪里你肯定记得吧?”我开口确认,同时双手捧住装置,准备将能量注入法术通路。在我意外为何没得到回应时,玻璃罩内突然一道黄流射出,注淋在腔壁匀开。
啊啊啊啊啊!!早知道刚才它第一次开口时就不打断它了。当然,让兔兽人在玻璃罩里自由排尿,尿完再拿去厕所倒掉本不是件多麻烦的事情。然而,在比赛结束后,我还要带着这家伙一路离开地下,再坐马车回府邸。这种情况下,往罩子里撒了尿带来的不止有要捧坛尿水去厕所倒的麻烦——在玻璃罩里越存越多、逐渐上涨的尿液会沾湿兔兽人那布满绒毛的阴茎,导致它的胯部持续散发出尿味。作为有一定社会身份才获得成为主导者资格的我,带着只下身湿透的兔子走在路上,还把人家半封闭的马车间弄得一股尿骚味,这显然是极其有失体面的行为——我不可能让它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戴着那功能明显的密封装置。一路上,我都是让随从控制假装是我宠物的赐福兔兽人来避免半途射精的。
好运眷顾了我,面前漏出尿来的兔兽人拼命尝试着让阴茎勃动止尿,在三四秒后居然有了成效。尿液变为一股股射出,每次液量渐次减少,很快止住不再溢出。再看向尿液平面所在的位置,那里尚不足以沾湿兔兽人的阴茎。
知道失禁后它难有被脱掉罩子就赶紧自慰的心情,我拿下装置,避免后续晃动还是让阴茎沾上尿液,而后离开准备室要去厕所倾倒。
第一次亲自也是被迫给养的兔兽人倒尿,感到羞耻而脸红的我悬着心返回准备室。还好,那家伙果然没趁我离开时泄欲,只乖乖站在原地翘着那根阴茎不动。带着略为欣慰的心情,我回去后把冲洗过的装置先放在茶几上,再自它背后靠近,一把搂住了兔兽人的腰,然后腾出只手摸了摸它脑袋:“你很乖,做得很好喔~”
兔兽人在一惊后转身投入我怀中,也伸臂紧紧抱住了我。在它突然举动的触动下,我忙暗自提醒自己不要投入过多感情。毕竟从时间得利上考虑,如果它待会表现得不佳,我们的后续接触机会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减少。倒是,如此这兔兽人就会因长期被闲置,得以一产生想自慰的念头就能随便撸了。希望负责卫生的下人们不要有怨言,召唤并定下契约的成本可比他们在我这干一辈子的工资高多了。
身上的奇异触感让我回过神来,兔兽人的身体真柔软啊,不知道那根玩意大的同时硬不硬。诶!就在我大腿上——那把我注意力拉回现实的触感越发彰显出它的存在。即刻低头看去,兔兽人那发情后长时间翘起的阴茎,随着它转身扑入我怀中的动作,被紧压向我的身体,顺着原有的微翘角度整根抵压在我大腿上,就这么竖直向上朝着天花板。在得到切实的物理接触后,虽然主观上没有要刺激龟头的意愿,它还是顺着高涨的性欲,逐渐难以自控地在我身上摩蹭起了阴茎。
兔兽人虽才排过尿,尿道里迅速被新产生的大量前液占据,它们随动作被挤出、黏连在我的裤子上。“虽然它平时确实一勃起没多久就会自慰,没想到佩戴装置才四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要是我当初再定早两天上罩子,岂不是这会早遗掉没得参赛了。”不,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向这发情兔兽人命令道:“你给我松开再后退两步!”
腿上毛绒阴茎带来的阵阵压迫触感随即消失,然而它并没有松开搂着我的双臂,自我身前离开。我看向高挂在墙上,外形展现出其造价不菲的古典钟,发现再过五分钟就可以上台了:“好好好,你已经很乖了~再忍一会好吗?”
攀在我背上的爪子在话音落时力道随即变小。不过两秒,兔兽人却突然又紧紧搂住了我!它那随勃动而发硬的膨胀巨茎再次紧压在我腿上,即刻吐露出更大股的透明粘液。“主人,对不起。”它低声说着:“我,忍耐,不。”
我一生气,让早已抽回的双手搭在这兔兽人肩膀上,不计可能导致摔倒地使劲推去。然而却没想到,平日不需体力劳动的我,力气根本无法和赐福兔兽人相比较。它只在我瞬间发力时上半身微微后倾,而后脑袋便又紧紧贴住我的胸口。我大腿上微妙变化的鼓动触感很快变成清晰可辨,一下紧接一下的受压。
“对不起,对不起......”近不可闻的声音,搂住我不放的兔兽人眼角噙着泪珠。我视线向周围寻找起能提供助力的东西:“这种画面被直播,脸都要丢尽了!”然而,准备室里只有提供就坐的沙发和可放置物品的空茶几。哟,这不还有个结实还可单手拿起的玩意嘛。
虽然这会没法让家伙从我身上滚开,只顾拱腰送胯的它也没有刻意阻止我移动。以被干扰而别扭的走姿艰难迈出几步后,我抄起放在桌上的隔绝装置,准备砸向兔兽人的脑袋。
“放不放手?!再不松开我可打你了!”我恶狠狠吼着,再看向兔兽人的表情,此时那被眼泪沾湿的毛绒脸蛋却只显示出,它已深深沉浸在快感中。完全没听到我话语般,它逐渐粗暴使劲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低头一看,我被蹭的左腿上裤子已染出深色、湿黏大片,那露在包皮外的胀红龟头湿润泛光,马眼里突然吐出大股粘液。
“啊哈,啊哈——”兔兽人终于再度开口,发出的却是无实意叹声。对了,我们这样已经好一会了,而赐福兔兽人的耐受度很低、阴茎非常敏感......想到这,我表情管理一瞬失控。知道这会砸晕兔兽人可能为时已晚,我慌忙找补,朝下伸手罩向它的龟头,向观众展示出正在控制兔兽人的样子。而我掌心裹住它龟头的下一瞬,阴茎前端受刺激后猛然勃动着,在我腿上传递出它的力量。阴茎撑起的同时龟头朝上顶来,我即刻微抬起手腾出些空间。如所想般,一股湿腻暖流立马冲击向我的掌心再四散而下。
兔兽人在高潮到来后忘记周身一切,停止任何动作也不再搂住我不放。我借机挣脱后退半步,同时让拇指弯下,兜住了那还在连连勃动喷精的茎身,避免其失去挨靠垂向前,再继续将精液喷在我身上。掌心持续受到的接连不断冲击,其力道让我不细看都知道喷出液量之巨。好在这阴暗地下照明有限,凭印象中观众席那么点画面清晰度,在我手掌对关键位置的遮掩下,甚至都可能无法让人看出兔兽人早已不断射精。
我把注意力都放在手上,直到掌心触感变得微弱后消失,表明那还在勃动的巨茎不再继续喷出液体。我抓住时机一把紧攥着龟头往回压。如我预料般,得以射了精的兔兽人重又变得配合,在我高频急促发力的暗示下很快明白意思,顺着动作停止挺腰、快速收胯——在观众那侧模糊的画面下,看起来就像我在将它阴茎抓住后,成功通过施力推开阻止了这冒犯的行为。
地上大片横流着鲜白浓精。我想到:“赛是没法比了,但最好还是上场演演戏。就让它假装身体不适,‘不得不’中途退出吧。”作出决定后,我改换手势,揉捏起兔兽人毛绒包皮裹着的茎身,尝试感受其硬度的下降:“这样做最大的问题就是:它射了精阴茎很快就会软垂下去了。带上台的家伙全程软着不起来好像也很丢人。”“啧,得赶紧擦掉龟头上这一抹抹白。待会上去后照明会变得充足,可不能被发现已经射过了。”我从胸口衣袋掏出手帕,说是手帕,其实特地令下人裁好的小尺寸粗糙布料——虽然时机在意外下提早,今天需要擦什么液体我还是能意识到的,用往常的丝绸手帕就太浪费了。
蹲下身姿,我闻到满地升起的浓郁腥臊气味。去给养的兽物亲自擦生殖器上残留的精液真是感到埋汰。我有些丧气地用这糙布裹住兔兽人龟头,捏住布料随意粗鲁地旋拧起来。过了会,我拿开一看旁边是干净了,马眼周围却还冒着圈白液。我这才想起在它射完后,应该再给它撸几下来将尿道剩余的精液排掉。布料一侧已变得绵软湿润,只得换个面继续擦拭。话说这玩意勃起时还真大呀,可惜待会上台时就没这样的坚挺和硬度了。
兔兽人紧绷着身体,一声不吭任由我用粗糙的布料擦拭它的阴茎。让我不由得暗自感叹:“要是它发情时也这么好控制,说不定能得到我的喜爱呢。”令我稍有些意外的是,它阴茎的手感这会依然还坚硬无比、丝毫未软。要不都说赐福兔兽人射过精后需要至少隔天才能再次射精,我都要担心它会突然再射出来了。
“主人,”兔兽人突然开口:“我,下面,奇怪。”哼,都闯祸了还想让我换用柔软的布料,还不如找天鹅肉吃去。上台的时间即将到来,我催促自己以尽可能快速度旋起手中糙布,施加力量拧转,想尽可能擦净它龟头表面的体液。知道该揭开看看效果的同时,潜意识却惧怕发现它尿道还在往外排着精液。于是将食指怼向马眼的大概位置,将布料捅入。
“啊!啊啊......”兔兽人再度开口,呼出声后补上更多颤音。难受就对了!我怀着报复心理,让擦拭的动作和力度变得无序。说实话,隔着布料攥捏着这软硬兼备、迟迟不肯软下来的阳具,手感意外还蛮有趣的。此时顾不得玩弄,我又发现离浸透的中央偏一点,被我部分捅入马眼的干燥处也被染湿,连忙集中力量用指尖重点擦捏这片区域。
“唔啊!更多。”意义不明的词语冒出,我在一愣下短暂停住手上动作,而后再续上时,兔兽人也紧随出声:“啊啊!啊哈——”呵,被如砂纸抛光物料般摩擦龟头的感觉不好受吧?何况先前已射过精,这会阴茎不能经外物触碰再得到快感。
“我要......”欣赏着兔兽人的神情,我突然觉察,面前的它并不像极度折磨难受的样子,反而像是难以把持、控制自己身体,与此同时还感到兴奋。结合它说出的词语,我变得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原来还是个受虐狂,正享受着是吧?!”怪不得它到现在还一直硬挺着丝毫没软下去。我泄愤般使劲狠捏向马眼上的沾湿布料,极速一旋后即刻撤走。我正欲站起,想不由分说把没爽够却被中断的它拉向表演台,兔兽人再度开口:“要,立刻!!”
还好意思命令我,当自己才是主......
“啊——!”伴随着兔兽人这声喘息,滋地一下,我双眼突然感觉像进了水而难以睁开。快速伸手朝脸上抹去,果真是液体的触感!紧接着,覆着脸的手背也被温热液体溅上。它居然真又射了?!抹掉眼睛上的液体,我带着困惑岔开指缝看去。此时窜入鼻腔的臭味,和那浅黄透明的色泽,正准确无疑地诉知我何物喷溅。张嘴叫它转身,舌头上却一下被溅上液体,我赶忙闭嘴伸手去捏面前兔兽人的龟头。在碰到的瞬间,“啊哈,呃哼~”兔兽人阴茎刚好再度勃动,尿道因被压迫而以更大压力挤射出激流,近乎笔直地穿过我岔开的指缝,正好一下滋在脸上。
我腿一软失衡瘫坐在地,只得用双腿向前撑着,好带动身体向后方蹭去。在开始远离这兔兽人的同时被它继续喷出的尿花淋了一身。极度的刺激、涣散的注意力下兔兽人难得注意到我的动作,急忙双爪下伸,要抓捂住自己的龟头堵住马眼。然而,陡然凝聚的又一阵极端快感使它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手臂瞬间无力一垂,无遮拦下阴茎猛然连翘,接连有力喷出大量尿水洒落前方。“啊~呜——”在承受不住的刺激下,兔兽人大脑一空停止挣扎,而那跳动不止的阴茎在戛然静止的下刻,尿液再无间断地溢漏,粗黄尿潮很快变粗,形成道抛物线撒向更远处。
没能及时反应离开兔兽人前方,被淋成落汤鸡的我终于想起其他主导者留下的额外情报:赐福兔兽人极其敏感的阴茎虽随便受几下刺激就会射精,却不能完全算是缺点。因为我们可以凭此借跳蛋、振动棒等道具,轻易地使其潮吹,进而带来额外节目效果获得得分倍率加成。
然而到了这会,这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这件事之后我了解到,过程中观众有足够人提出兔兽人在准备室中似乎意外射精的疑问,现场紧急将监视我那准备室的法术换成了更高阶、极清晰的版本,而地上留下的大片精液便无声说明了一切。这甚至是次要的。我无意中用粗糙布料持续刺激了兔兽人的龟头甚至马眼,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引发潮吹,被它尿了一身的画面就这么被看了个精光。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样的意外发生后,事情慢慢被传到地上去,我的形象迅速沦为了小丑。因为不再被任何人看好,我很快被剥夺作为主导者的资格。
而这罪魁祸首的兔兽人在契约随即解除后,自我一场莫名离奇的幻觉中消失了——某晚我酗酒泄愤,恍惚间竟觉得月光将府邸周围照亮如白昼,在窗外仿佛有头身披闪烁星点的银龙飞过,而它的后爪好似正抓着我那只赐福兔兽人,自那夜空远方视线不可及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