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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风云骤起避祸惊弓

  小紫死了,她的生命停留在这黑暗恐怖的监牢地下,除了瑞贝卡与米芙卡,无人知道,一个少女的芳魂在此散去,但她用最后的生命,照亮了米芙卡重生的路。

  瑞贝卡快步走到牢笼面前,看着早就含着眼泪呜呜直叫,努力扭动挣扎的米芙卡。

  看到这个蓬头垢面的小囚犯的那一刻,她的确觉得有些面熟,刚伸手上去拂开后者脸上的乱发,就目瞪口呆地惊叫一声。

  “你,你怎么会在这?”

  浸满唾液的口球啵的一声,终于离开米芙卡的小嘴,被恢复了语言能力的米芙卡,在这一刻,这些天来的委屈与恐惧终于彻底倾泻而出地大哭起来,叫着:“我,我被人陷害了!九皇子身边那个,是冒牌货啊!”

  瑞贝卡听完了她哭哭啼啼的全部讲述,这一刻,她不由得也倒吸一口冷气,情况的严峻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九皇子身边已有邪党潜伏,却直到现在还不为人知,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发现了含冤的米芙卡,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她不敢想下去了。

  情势已急,不由得人再犹豫了,她边解着米芙卡身上的束缚,边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搀出笼子:“我来扶你,还走得动吗?”

  米芙卡浑身发抖地夹着两条腿,勉强像被抱着一般蜷缩在瑞贝卡臂弯里,边无比紧张地思索着随她往外走。

  绝处逢生的激动,目睹小紫离去的伤感,联想到火烧眉毛的局势与不明情况的皇宫内的极度紧张与对对方阴谋的疯狂思考,无数种极端心情交织,使得她控制不住地面容惨白惶恐不住发抖。

  根据眼下得知的情报飞速思考,神母教的计划,很可能在自己与艾瑟亚提出清查帝都贵族时就开始了……没错,那次他们无功而返,现在想来就是对方早做了准备!

  至今为止的阴谋,原来是这样运作的。

  她们杀害薇薇郡主,掩盖成九皇子办差造成的命案,一来阻止调查,二来让艾瑟亚无法收场只能引咎辞职,在朝中孤立无援。

  紧接着又指使小紫行刺,调走了自己身边保护的亲卫,声东击西掉包了自己。

  如今想来,不派神母教杀手而要买通小紫行刺,原来是因为,如果不包装成女仆偶然的刺杀案件,发现落网的是潜入宫内的神母教死士,这样骇人听闻的大案,必然会引发皇帝对所有人员的全面整肃清查,到那时,潜伏在九皇子身边冒充自己的人,就很难藏的下去了。

  那么,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

  在短时间内,迅速意识到这一切的米芙卡,不顾眼下的处境,伸手拽住瑞贝卡的衣袖,慌乱地睁着大眼睛,语无伦次地说道:“等,等等,听我说……”

  瑞贝卡诧异地扭过头来,看见哆嗦着拉着自己衣袖的米芙卡,惊慌思考中的面庞仿佛想到了唯一能确定的事,慌不择言地自言自语。

  “皇宫里有内奸……”

  “你说什么?”

  瑞贝卡惊愕地发问,她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给了慌张中的米芙卡坚决,她抬起头来,急切地坚定说道:“我说,薇薇郡主被害,必有内奸啊!”

  此时此刻,米芙卡再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此时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重演,当初没有意识到的东西已然如灵光一闪,捕捉到了细小的漏洞。

  潜伏在皇宫中的内奸,明显不止顶替自己的那一个而已,更早之前,在自己与九皇子清查帝都贵族的时候……想要杀害薇薇郡主营造成自杀,就必须把握好她们搜查时的时机,要知道,那一天自己见到郡主,到仆人发现郡主尸体,中间只有短短的几十分钟,所以当时根本无人怀疑是自杀。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手潜入府邸仓促下手还要掩盖成自杀,根本不可能做到,一定是早有计划……没错,如果不知道她们前往驸马府的时间,临时安排杀手下手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可能:对方预先就知道她们清查贵族名单的顺序,以及到达驸马府开展搜查的时间。

  只有这样,才能根据时间提前布置,完成这场构思天衣无缝的谋杀与嫁祸。

  能得知这样的机密,没有里应外合的传递情报,是不可能完成的。

  冒充自己接近九皇子的那个家伙,只不过是个小人物。

  在自己被顶替之前,就已经另有更加隐秘的内奸潜伏在皇宫里了,能够得知清查帝都前艾瑟亚与她们内部商议的详细计划,这个内奸还离她们很近!

  到底是谁?是菲尔德,是梅拉尼,还是胡泽?或者说这事也是小紫所为?

  米芙卡疯狂运转大脑思考下越来越害怕,她瞬间感觉到,情况已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对方运转的阴谋已经开始,九皇子那边的情况还一无所知,不只是有以自己身份潜伏在九皇子身边的卧底,在她们不知情的身边,还藏着这么一个时刻掌控所有情况,藏身于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内奸。

  她登时觉得全身毛骨悚然,在瑞贝卡的搀扶下像是突然回过神来。

  瑞贝卡惊愕地看着米芙卡慌乱的目光收回,她颤抖地微微摇着头,边突然松开了瑞贝卡的手,嘴里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不,我不能走……对,我不能走,我得留在这里……”

  “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引出她们的真正计划……”

  瑞贝卡有些诧异,她看着米芙卡目光恍惚地说喃喃自语,但那目光中却唯一没有退缩。

  “一旦发现我被救出,她们会立刻意识到自己阴谋败露,从而改变行动,我们目前对对方的计划一无所知,整个局面会瞬间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我得呆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信以为真地继续行动,只有这样,才能掌控她们接下来的一切啊!”

  瑞贝卡听着她急切的叙述,她像是终于理解了米芙卡的意图。

  即使是她,听到米芙卡这番话的一刻,也抑制不住地感到惊心动魄,不只是震惊于眼下情况的危急。

  的确,现在看来,能做的最好决定,也就是米芙卡所说的选择了。

  她更诧异的,是身处在这噩梦般的地牢里受尽蹂躏折磨的米芙卡,在此时此刻,即使在这惊心动魄的无数的情绪交织冲击下,依旧能提出着冷静到可怕的决定,做出对这纷乱局势最镇定的判断。

  瑞贝卡深吸一口气,端详着米芙卡有些苍白虚弱的面庞,她和米芙卡并不熟悉,先前也只有偶遇的几面之缘。

  但她觉得,似乎直到此刻,自己才真正认识到这个看似娇嫩的女孩。

  出乎意料的冷静果决与智慧,是因为这样,才作为九皇子的左膀右臂,在回来之后就常伴他左右吗,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长为比谁都可怕的强者。

  在太子身边的自己,一直和他们一样,并未对年纪轻轻的九皇子,和他的一群小跟班们正眼相看。

  真是一群令人震撼的孩子们啊。

  米芙卡深吸一口气,压制住终于勉强回归到冷静中的沸腾情绪,扬起小脸轻轻张口:

  “所以,瑞贝卡姐姐,情势万分危急,这是我能制造的唯一机会。破获神母教的阴谋,保护住所有人,我把一切托付给你了。”

  说这一切的时候,面对着瑞贝卡的脸,米芙卡实际是有几分疚意的,她有另外的想法没有对瑞贝卡说出来,虽然这样有些抱歉,但米芙卡心里其实同样在怀疑她。

  自己被完美顶替塞进地牢,遭遇到这样处心积虑的伪装与阴谋,经过了这一番残酷蹂躏的米芙卡,在极度敏感的神经质中已然不相信任何人了。

  这个表面热心开朗的瑞贝卡,就没有可能是内奸吗?

  她不敢肯定,所以,这样告诉瑞贝卡,是她的两手准备,如果瑞贝卡真的是内奸,那么,将计就计让对方知道计划败露,至少能阻断她们的下一步计划。

  自己关在地牢与世隔绝这么久,对如今的情势,对方计划的推进都一无所知。

  对方都已经把手伸到了九皇子身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能在万分危急的关头拖延一下对手了。

  如果瑞贝卡真的值得信任,那么就如自己所言,能否在这风口浪尖中力挽狂澜,把生死存亡的一切安危寄托给她了。

  “我明白了。”

  瑞贝卡正色起身,即使是冷静沉稳的她,意识到如今的情势与自己担负的天大重任,此刻也不免凝重地呼吸急促起来。

  她看着米芙卡,后者对她确定地点了点头,下一秒看着朝这里走来的狱卒,顿时面貌为之一变,直接跪在地上无比娇媚地蹭上瑞贝卡的大腿。

  “真是的~瑞贝卡大人还没有玩够,就要抛弃掉小奴隶了嘛?”

  瑞贝卡低头咬着嘴唇,看着米芙卡施展出性奴隶放荡的老本行。

  她知道,既然决定了将计就计观察对手动向,那么,米芙卡就不得不继续扮演含冤的囚犯,继续关在这里麻痹对方。

  在这里已经经历过多般折磨,却还要主动提出留在这里为自己创造机会,她鼓起的勇气可想而知。

  自己不能够辜负她。

  是啊,就该这样的。

  把长官和囚奴的戏继续演下去吧。

  我不是米芙卡,我不是任何人,只是这里的一个下贱的性奴隶而已。

  你是瑞贝卡大人,是对我而言至高无上的长官与主人,告诉他们所有人吧。

  “啊啊,瑞贝卡大人真绝情啊~小奴隶这样的侍奉还不够满意嘛?”

  米芙卡忘情地闭着眼睛,无比妩媚地在瑞贝卡的黑丝大腿上蹭着小脸,与其说是演戏,不如说她有几分真的动情了。

  在这只有粗暴的狱卒施暴折磨,长时间关押在恐怖的地牢里,在恐惧中受到重负压抑的米芙卡,此时脆弱的内心无比渴望富有安全感的爱抚。

  面对这个救过自己几次,体贴又可靠的帅气姐姐,第一想法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她的主导下,哪怕是认主人听命令也是一种幸福。

  与其被这些坏蛋翻来覆去的强奸,好想被瑞贝卡姐姐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靴狠狠地调教小骚货啊啊……在这种心情驱动下的米芙卡,已经自己进入状态,无比陶醉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跪爬在地,一边缓缓挺动着身子,耸起白嫩的翘臀,把脸贴在那纤细而有力的滑嫩大腿上来回蹭着,近距离感受瑞贝卡玉腿上那淡淡的体香与黑丝的柔顺。

  想到能合法地贴身感受这一双美腿,米芙卡顿时觉得自己没有白受罪,何况瑞贝卡平时穿的,也大多是保守的军装,今天偶然出于议事穿了这一身性感的制服,恰好让自己赶上了。

  米芙卡直接上来施展媚功,反而让瑞贝卡有点尴尬地不知所措,僵硬地伸着腿站着,任凭米芙卡抱着自己的大腿蹭来蹭去献媚,反而让作为m的米芙卡引导着。

  啊,毕竟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好女孩呢,一定不会见过我这样淫贱不堪入目的样子,更不会有这种经历吧。

  米芙卡有些失落地想着。

  但这自惭形秽很快也转化成了欲望,看着对方昂首站着,身上笔挺的制服一丝不苟,显得英气而又严肃,十足的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长官,而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拴着项圈,胯下被锁着贞操带,戴着手铐脚镣,简直是最下贱的囚犯奴隶。

  一想到这里,极大的反差感与羞辱感,就让米芙卡抑制不住地疯狂兴奋起来,她饥渴地扬着小脸抬头仰望着,口中喘息不止地发出诱惑的声音,一边淫媚地扭动着撅起的屁股,一边双手捧着手铐的铁链,恭恭敬敬地送到她面前。

  “你……”瑞贝卡露出了难得的拘谨,有点犹豫地不知所措,一向开朗的她,却唯独应付不来这种角色。

  还是在米芙卡越来越炽烈的桃色目光中,才扯住米芙卡手铐中间的铁链,半强迫地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姐姐,我的长官大人,请给我最严厉的调教吧!”

  身边早就玩弄惯了米芙卡的狱卒,赶紧簇拥上前,毕恭毕敬地献上贞操带的钥匙,嬉皮笑脸地表着功:“……大,大人,这个奴隶是小的负责调教的,各种活熟练得很……”

  “不用你提醒。守好你们的岗位。”

  瑞贝卡一挑眉,瞥着他淡淡地回答。

  吓得一震的狱卒们,赶紧忙不迭地识趣退到外面。

  见到他们离去,瑞贝卡才算是缓解了些紧张地松一口气,问道:“怎么调教?我不会啊。”

  这一本正经地发问,反而让米芙卡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样一清二白的正经姐姐玩这种事,米芙卡顿时又感到一阵耻感与兴奋交加,她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瑞贝卡还没明白这简单是什么意思,米芙卡这个小变态已经急不可耐地趴下去了。

  不如说比起陪她演戏,早就发情垂涎瑞贝卡的玉体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迫不及待地用脸蛋蹭上那黑亮光滑的高跟长靴,然后用嘴巴艰难地去咬靴子侧边的拉链。

  刚张开嘴,米芙卡又想起什么地开口请求起来。

  “哦,请瑞贝卡大人,把小奴隶的手从背后铐起来吧。”

  “哦,这样吗?”

  “啊,对。这个姿势更像母狗啊啊……”

  米芙卡的双手被拉到背后上了反铐。

  感受到双手受限地被拴在背后,手铐的冰凉坚硬传到手腕,这感觉反而让米芙卡更进入状态,嗯嗯地哼哼唧唧叫着,只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下体就止不住地翕动开始分泌骚水了,真是太淫荡了。

  “那么,请让母狗按摩长官的玉足……”

  米芙卡颤颤巍巍扭着被束缚的身体,一边艰难地保持平衡,一边用嘴咬着拉链一点点向下拉拽,让靴筒的侧边缝隙逐渐打开扩大,露出黑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

  当拉链一直延伸到最底下,靴子的侧边缝隙处露出丝足的诱人足弓时,米芙卡终于彻底装不住了,小舌头直接伸进足底与靴子的缝隙间,就是一顿猛舔。

  面对这有些冒犯的行为,即使是一向举止沉稳得体的瑞贝卡,也罕见有些失态地脸色微红了,那可爱的玉足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克制着没有把腿收回来。

  “有,有点痒呢。”

  “啊,抱歉长官,每次闻到女孩子私密的美妙体香,小奴隶的骚屄就会控制不住地兴奋发情……”

  这样的淫语却是米芙卡发自内心的,当那紧致的锁住气味的长靴在自己面前敞开,而自己把脸凑上去时,那黑丝脚下氤氲的微微湿润气息,体香夹杂着汗液味的复杂气味,与靴子的皮革味交织散发出的诱人雌香,直接让米芙卡神魂颠倒,下体疯狂兴奋爱液泛滥了。

  她直接用嘴拽掉靴子,面对那一只从长靴束缚中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丝袜玉足。

  瑞贝卡身材不算高,那黑丝包裹的玉足也很精致,虽然因为常年练武所致,摩擦较多的趾侧与脚跟略显粗糙,但整体依旧嫩滑柔美。

  而米芙卡的舌头,直接顺着脚趾一路往上从脚尖舔到了大腿。

  小舌头上带着的湿润涎液,在黑丝上显得微微湿润透明,并且这股水迹从脚趾一直延伸过纤细的美腿直到大腿上的袜圈。

  瑞贝卡一直低着头看着这一幕,脸颊微红地看着米芙卡的淫靡表演全程,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问了一句。

  “真,这样真的好吗?没有味道吗?”

  当然没有什么味道,瑞贝卡平时根本不怎么穿这套衣服,刚刚上身的制服与丝袜,除了一点细微的体香与朦胧的香水味外,即使是微微的汗味也充斥着满是雌性荷尔蒙诱惑汗香,只会让米芙卡的淫荡肉体更加兴奋。

  她的舌头继续往上,直接深入了制服裙底那隐秘的深处,那里的朦胧体香更加幽深令人遐想,但终于仪态保持不住的瑞贝卡,轻轻伸手挡住了米芙卡继续往上的小脸,红着脸小声说:

  “不……就到这里吧。”

  米芙卡顺从地停下了,她的双眼早就在销魂中迷离了,泛起绯红的脸蛋扬起,闭着眼睛朝她轻笑着:“那就请长官大人惩罚人家吧。”

  “怎么惩罚?”

  “嗯,比如……用长官的黑丝玉足狠狠欺负人家的小樱桃?或者用玩具控制人家高潮之类的……”

  瑞贝卡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指导这样一个想法纯洁的姐姐来调教自己,这充斥的背德感与兴奋感瞬间又将米芙卡包围,这座原本恐怖的地牢里,如今对自己来说似乎只剩下暧昧的气息了……“呀,欢迎回来,今天一切顺利吗。”

  引路的仆人把马车停在别墅的庭院里,艾瑟亚步伐沉重地走下车来,那清秀稚嫩的面庞上,依旧笼罩着愁眉不展的浓云。

  他走上台阶,看见米芙卡已经带着微笑提裙恭候在门口。

  不知为什么,最近,他从这个米芙卡的身上,总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但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更应该说,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了,如今一件件发生的事,让尚且稚嫩的他发自内心地感到重压喘不过气。

  自己手下先后发生了清查帝都的郡主自杀案,与女仆行刺案,两次沸沸扬扬的意外事件,让自己在贵族中已然闲话传播不断。

  自己找到二哥霍兰德结盟,然而在会议上,这眼中只有太子位的二皇子不仅直接把自己卖了,还利令智昏地当众攻讦太子暴露野心,连带着和他走得近的自己,也成了怀疑对象,蒙上了煽动乱政夺嫡的嫌疑。

  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地感到浑身心惊肉跳,自己一路赶回帝都,为的就是向父皇报告神母教潜伏的重大危情,与太子似乎有和邪党暗中往来的大事。

  然而这一桩桩一件件事下来,自己想要挖出的证据线索不仅一无所获,反而不断背上各种令父皇忌惮的糟心事。

  清查神母教内奸,却逼死了薇薇郡主;皇宫内出现刺客,身份却是自己手下的女仆;夺嫡乱政被父皇当众怒斥的二皇子,自己前些日子也刚刚和他联络,这样下去,不要说调查太子,牵扯到这一堆敏感问题的自己,恐怕先自身难保了!

  他疲惫地走回沙发坐下,面前的“米芙卡”,带着温柔体贴的笑容,轻轻帮他的面前续满香浓的牛奶。

  “能让九殿下愁眉不展的话,恐怕只有皇宫中身不由己之事了吧。”

  “是啊,虽然你不在场,以米芙卡的聪明终究是猜得到的。”

  他叹息一声,在灰心丧气里陷入一团颓败的气氛中,并不关心那米芙卡离奇的笑容。

  “如今……我有志难伸啊。几次想要破获奸党,却事事挫败,反而招致父皇猜忌。太子与二皇子争斗愈发激烈,再这样下去,党争牵连之下我自己必然危在旦夕,对太子所谓的调查,如今若说出来,恐怕早已是自取灭亡了。”

  “那么,我倒有一言相赠。劝九殿下反其道而行。”

  艾瑟亚楞住了,他低下头,思考着米芙卡话语其中含义。

  面前的米芙卡,那脸上人畜无害的温柔微笑似乎更灿烂了,这可爱而又和谐的笑容,不会有任何在场的人感受到一丝不妥。

  只有如果米芙卡本人在场的话,面对这样的笑容,才会感到它恐怖的无以复加,如同一张在得计的满足中奸笑的面具。

  完美的计划,如今已经在轨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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