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Part.3 Let’s just live.
齐州的北部边境线一直推进到诺第留斯大陆的北岸,如果有一个地球人来观看地图,并以地球作为比喻来描述齐州的北部疆域的话,那么,这疆域大约就是越过了整个西伯利亚,抵达北冰洋岸边的程度。它也有着从温带大陆性气候到亚寒带苔原气候的变换多样,有着丰美的大草原、恒古而悠久的森林、茫茫的戈壁滩,以及连天的冰刺和苔原。初秋时节,辽阔的国土上就开始呈现色彩缤纷的变化,恍如一枚流淌着梦幻般光彩的琥珀,金叶落下而新叶生出,清澈见底的溪流小河倒映着黄与蓝与白的光彩,像是一捧摔碎的玻璃。
在权臣弄国的三十多年来,由于对齐州军建设的横加插手,原本完成魔导机械化的齐州军尚能主动迎击灾害兽,以最小的损失减少最多的危害,而如今却只能在飞空舰队的炮火掩护下,固守在数十米高、钢铁建成的堡垒城上,丧失了主动出击的能力,也就将大片国土拱手让了灾害兽。
飞空艇如一头遨游的长鲸,缓缓越过初秋秋景如金光流淌的高山,跨越那蜿蜒在群山中的、数千年前当时的人们为了抵御灾害兽而修筑的石砖长城。顺着这古老的防线一路飞翔,隐隐地,在一望无际的黄叶和长青的松树中,开始出现了几滴鲜红的颜色。越向前,红叶的秋树也就越多,越密集,渐渐聚集成一条条细细的红线,向着同一个方向开始聚拢。像是赤色的水滴逐渐相互汇聚,奔流向同样是赤色的大海那般。越向前,赤线的宽度也就越大、越宏伟,直到再跨过一道尖锐的山棱,赫然现于眼前的,是真正的红叶的海洋。曲折的长城在这平缓的山谷之中突然被截为两段,一座不算大的城镇就安坐在城墙的决口两旁、那红之漩涡的中心。
虽然权臣和纷争使徒之间为了是否要把白羽直接送去边境防线去慰安这件事爆发过激烈的争论,但是白羽流放旅途的终点最后还是没有黄沙中的堡垒长城那么遥远。原因之一是那里并不在流放卖春刑的传统流放范围内,单独为了白羽送过去反而会引起注意,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白羽只是身体的蛮力被弱化了,她作为军事指挥官所具备的指挥能力和其他素质却丝毫没有改变。权臣害怕白羽如果真的被放到超出自己他掌握范围的边境防线上,那说不定她就会想办法在流放的刑期内一边卖春一边利用自己的感染力和号召力纠集边军,上演一出君子复仇十年不晚的戏码。最终选择的结果就是这个小城,远离神京,却不算太远,地图上甚至找不到这小城的名号,但像这样的小商口,必然对娼妇有着很大的需求,正好将白羽大隐隐于市。
……
白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纤细而白皙的双手手腕如今正在被一双黑灰的手铐紧紧地咬着。这手铐的链条比常规的手铐要长一些,为她的双手留出了一些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她轻轻地将双手向外扯了扯,铁链被绷紧了一下,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她抬头看向停机坪前方静静蛰伏在空地上的六足步行机甲。那机甲的长宽尺寸约莫八仙桌大小,高度也和八仙桌相仿,并不算大。背部平缓,朝向地面的那一侧则可以清楚地看见管道、燃料槽和机械结构,顾名思义,这机甲的六只行走足分布在圆柱形机体的两侧。然而更令白羽在意的是它背上的奇怪结构,四根长木棍在机甲背部以正方形的四个顶点为位置,直挺挺立着,围出一个窄小的正方形。在木棍的下端又互相用木板钉起来,上端却什么都没有。白羽觉得,这尺寸似乎刚好足以让一个女子以正常姿势站在里面。这样的机甲在一旁还有另外四架,此外,还有两台马匹一样的魔导机甲,它们的背上没有马鞍,而是直挺挺伸出两根男性性器般的软胶棍。
白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住狂跳的心脏,朝左右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和她一样被流放到这里的卖春娼妇们,与她仅有的不用也就只有她现在还穿着那一双过膝黑丝和靴子罢了。算上白羽自己,以这座小城为目的地的娼妇一共有七个人,其中四个明显是只有十来岁的稚嫩少女,有的人脸上还带着泪光,有的则是一副麻木的表情,另外两个则明显年纪稍大一些,大约二三十岁,体型稍微丰满一些,神色也更平静,其中一个还满脸通红,隐隐看起来有喜悦的神色。其次就是被拦在场外的围观闲人了。当地衙门在她们到来的前一天就贴出了告示,提醒居民将有一批新的娼妓要补充到城中,因此有不少游手好闲的人天不亮就赶来翘首等待,为的就是能抢先一步一睹这些可怜女子的姿色。
“喂,说你呢,淫器,乱看什么!反正以后都会是你的熟客,这么心急干什么!”
突然的喝骂让白羽不得不把视线收了回来,然而还是免不了被那旁边的兵士走过来狠狠地推了她一把。白羽被这么猛烈地一推,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不至于跌倒在地。
虽然在登船时,白羽还能受到优待,但是当来到这最终的目的地下船之后,白羽就不享受任何优待了,她遭受的对待和其他娼妇的完全一致。不过,押送的兵士是不能打流放卖春娼妇的,这是刑律中除了基本人权外为流放娼妇保留的一些保护措施之一,因此,兵士对她也就到推搡为止了。
但刑律也没有说过兵士不能辱骂流放娼妇。那兵士清了清嗓子,面上有不愉快的神色,厉声呵斥:
“还是说,你现在下面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啊?果然是个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去挑拨有妇之夫的小偷腥鬼。性欲这么旺盛,之前就老老实实去找个淫窝躺着掰开腿不好么,还非得吃了官司,刺了字,才肯来这里卖身。真是合该你风流到头,还不得老老实实当你的淫器!”
白羽站在原地,这连珠炮一样的淫秽脏话冲进耳朵里,她的小脸被羞辱得通红。不过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的号角吹响了。那兵士一愣,也只好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拽起白羽的手铐,把她强行往机甲那边拖,一边拖,嘴上还依旧不饶人:
“好啊,你这小淫器既然这么想看,就让大家好好看看你那淫荡烂屄好了。游街时间到了,小淫器。哼,没想到连别家男人都想勾搭的小淫娃,竟然还是个处女……”
……游、游街?!
白羽还没反应过来,小脸上还残留着不解和惊恐。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步行机甲上有那种奇怪的结构了。
赤身裸体的白羽倒是方便为她的身上装一些“小饰品”。被拖到步行机甲面前之后,一个兵士走上前来,手里握着两根细细的红绳,红绳的另一端则稳稳地系着一颗小小的铃铛。那兵士也不多话,直接上手,三下五除二,一边一个地将铃铛绑在白羽的两颗乳头上。铃铛虽然小,但是那叮铃铃的声音却比其他同样尺寸的铃铛要来得更响亮而清脆。另外几个兵士不由分说,将白羽拖上了步行机甲,她被推攘着站在了那四根木棍中间,随即,一套方方正正的木枷套在了她的颈项上,又用力向下一压,那四根木棍的顶端就插进了木枷四角的孔洞里。套在脖子上的木枷被四根木棍顶着,同时将白羽固定在了这个木笼的中间,白羽只能被强迫持着站立的姿态,全身上下只有笼中套着手铐的双手和露在木笼外的头颅能自由活动,那银白的短发因为未经打理已经稍稍长长,此时如同银白的瀑布一般泼洒在木枷上。
白羽这才看出,这机甲背上的,竟然是个用来展示羞辱犯人的立枷!
空地的另外一边,也传来了少女的尖叫和哭声,接着又是一阵嘈杂,混杂着哀鸣和木器碰撞的声音,最终那边平静了下来,只剩下少女的啜泣。白羽碍于枷锁的限制,无法转头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但很明显,另外四名少女也逃不过被装进立枷的命运。而在白羽面前不远的地方,则是那两名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娼妇,她们被押送到那两匹跪坐的魔导马面前,其中一个稍微挣扎了一会,被一旁的兵士强行把腿往外分开,将前后两穴对准了两根假阳具,把她狠狠地按在马鞍上,然后又抽出红绳,将她双手反绑,两足则被魔导马上的铁环套住、拘束。另一个则没有那么大动静,反倒是很配合地坐了上去,先轻轻掰开自己的菊穴,找了找后面那根假阳具的位置,微微插入之后,又掰开自己的小穴口,在前面的假阳具上轻轻摩擦了一会,也微微插入进去;最后慢慢地将自己的身躯沉下去,口里还不住地发出愉悦的欢声。兵士们照样用红绳将她的双手反绑了,还不忘在她裸露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看起来……很明显一个是初犯或者被迫无奈,而另一个就是惯犯了,说不定如果没跟自己走上一条道路的话,她指不定这会儿还在哪家娼馆里正正经经地卖笑呢。
这简单的胡思乱想之后,白羽方才被套上立枷的惊恐和不安已经消退干净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被强行架上拘束具的屈辱,还有全裸的身体要被街上的市民们用下流而淫猥的眼神一遍遍视奸所带来的羞耻。——尽管为了防止不测,她的嘴上已经不得不将自称改成了自己小腹上的淫词,来消除可能存在的监视者的戒心,但白羽是向自己誓约过要抗争到底的。少女的内心一直存在着身为帝姬的矜持和军校中锻炼出的血性,也因此当她一想到自己的躯体竟要被像商品展示一样廉价地让所有人看光,心中也还会涌出隐隐的羞耻感。
然而刚刚消退的焦躁却又在下一秒被直接重新提起——
“呜噫噫——?!”
颈项上的木枷将白羽所有向下的视野遮挡,白羽根本没看到有人从她侧后接近过来。当她的胳膊被一点冰凉狠狠地扎上去时,她才猛然醒觉,全身颤抖。扎入的地方有一股同样是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向全身,所及之处泛起温热而微微瘙痒的感觉,白羽心跳加速,开始急促而又小口地喘气,发出了细微而又可爱的喘声,小脸在不自觉的时候红得更深了。暖流一直奔腾到下腹,一丝丝灼热的脉动侵入小豆豆和蜜穴之中,同样的麻麻瘙痒的感觉在少女的秘密花园中弥散。那名为“性欲”的渴求,再一次席卷少女的脑海。
“呃……呃呜……啊……哈啊……”低声而小口的娇喘终于无法压抑住这原始的鼓动,随着躯体的震颤,白羽终于无法忍耐,开始大口喘起气来。乳头上红绳垂吊的两颗小铃铛随着胸脯一起一落的鼓动,开始奏鸣出轻灵而招荡的背景音效。不只是白羽,同一时间,空地上其他的铃声也伴着女性们的喘息开始此起彼伏。
“这……哈啊……这难道是……是……呃呜……好……下面、下面好痒……是媚药……?”
就在白羽这么一边想着一边在立枷中微微挣扎来压制快感的时候,有洪亮的声音在她机甲的旁边响起:
“犯女淫器秋叶听宣!”
虽然心灵是不屈的,但是肉身既然被囚禁在枷中,那也只能向那人表示臣服了。
“是,犯女淫器听……”
“不用多嘴,听就是了!淫器秋叶,你家父好赌好酒,败光家业,拒偿债务,你家教不力,品行不端,不想着为父分忧,反而秉持淫性,勾引他人家良夫未遂。宣淫成性,不是淫乱娼妇,却胜似淫乱娼妇,道德败坏,着实可恨!现在将这犯由牌插在笼上,你要在途径人群密集之地时,大声宣读,以表忏悔之意!”
“是……哈啊……犯女……呜……是淫荡的婊子……呃啊啊……犯女……知错……”白羽被下体的瘙痒和欲火折磨得双眼紧闭,只得胡乱回答,丝毫顾不上少女的矜持了。
于是,旁边的兵士将那犯由牌接了过来,在白羽面前晃了晃。那犯由牌制作相当考究复古,如同放大的一根令箭,在靠近顶上尖端的位置用红笔大大地画着一个心型,中间也同样用红笔草草地写着一个齐州大字“淫”,下面则用黑笔龙飞凤舞地写着白羽那虚构的犯由,再往下是又细又长的底部。兵士拿着犯由牌绕到白羽身后,将那犯由牌插在白羽的木枷上,它穿过木枷上的一个孔,又戳在脚下机甲背上的一个暗槽上。上下有了支点,便稳稳当当地立在白羽的木笼后。往前面看去,那两名被拘束在魔导马上的娼妇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只不过她们的犯由牌是插在反绑双手的红绳上的,想必身后的其他女孩也是如此。
白羽是读过不少写齐州古代故事的书的,她反应过来,这除了自己是被架在立枷里以外,其他配置和古代公开杀人示众的做法简直差不太多。而故事里被这样押送示众的女犯,地位甚至连要饭的乞丐和人尽可夫的暗娼都不如,在穿过街巷的时候,要一边忍受人群的辱骂,一边把自己的犯由添油加醋成最下贱、最淫乱的罪行大声呼喊,身体上还要被好事之徒写满淫词艳语,名声可谓是在身死之前就已经一文不值了。自己是戴罪的流放卖春娼妇之身,纵然是罪不至死,还有最基本的人权保证,但把自己的身影和古书里游街女犯淫贱而下流的场面叠加在一起时,即便白羽的忍耐力再强,也终究抵不过更加强力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在身体的燥热颤抖、下身的瘙痒、乳头的铃铛声夹击中,白羽感觉裆下微微一热,有一小股冰凉的清流从蜜穴中渗出、流下,一直流到袜口,被大腿上的黑丝吸收殆尽。
“哟,头儿,这婊子还没出发就已经湿得流水了啊!”尖锐的讥笑传来,“真不愧是饥渴到要去偷别家汉子的小淫娃啊,难怪刺的字是淫器呢,这身体一看就是在讨男人的肉棒啊。”
“行了你,该出发了,别老想着有的没的,等走完了人进窑子了,随你怎么嫖都行,嘿嘿。”
白羽眼见着面前的兵士用马车搬来一面破锣,扬起手中的棒槌,狠狠地敲下去。
“噔——”
那扭曲而落寞的锣声在空地上飘荡。两台魔导马从地上缓缓立起,一前一后,随着那载着破锣的马车缓缓前进,马腹部的两个圆柱形的突出开始交替抽插,马背上的那两人浑身一震,躯体开始随着那抽插的节奏缓缓一上一下,生涩的那个似乎已经开始享受抽插带给她的快感,经验丰富的那个口中甚至已经不住地娇喘呻吟,从前面传来的铃铛的声音也越加响亮。
脚下的步行机甲也轻轻一震,六足开始交替运行,载着白羽跟随前面的两台魔导马。这下轮到白羽胸前的小铃铛在振动中聒噪了。机甲的速度绝不快,也就相当于人慢步走的程度,很明显这也是为了增加羞辱的程度而特意做的设计。队列前方的破锣依旧一下一下地敲着,白羽的身前身后,铃铛伴着女人们的娇喘,响成一片。白羽在极度的羞耻和背德感中无助地握紧双拳,忍受着绝望的欲火炙烤。
耻辱而淫乱的游行开始了。
今天是流放娼妇抵达的日子,依照游郭流玉原的惯例,每当有一批新的流放娼妇抵达,就总是要出资搞一场盛大的展示游行,除了给刚来的流放娼妇一波下马威之外,还可以让平日没什么时间和金钱的民众一饱女孩们美妙胴体的眼福。白羽在内的这一批流放娼妇到来时,展示游行的主题刚好确定为“复古女犯押送”,于是,才有了这么一出好戏。
游行的队伍缓缓向前,已经从城外的停机坪慢慢地流动到了城中的主干道。围观的人也从一开始铁丝网外的稀稀拉拉逐渐变成人来人往,而这些人流的目光聚集的焦点便是被拘束在樊笼中的白羽。
无论是领头的两个骑在魔导木驴上的惯犯娼妇的浪叫,还是后面立枷中少女们低声啜泣的楚楚可怜,都难以和现在的白羽相媲美。立枷只有四根棍子作支撑,因此遮挡的面积几乎等于没有,街道两旁的观众们可以毫不费力地将白羽的姣好胴体一眼看遍。由于媚药的作用,白羽原本洁白的躯体已经微微透出诱人的粉红,拷住双手的漆黑手铐和紧贴两腿的黑色丝质长筒袜却又给少女的胴体添上了明显而对比强烈的边界,更衬出她的肤色白皙。胸口一双雪白而大小适中的鸽乳上乳头因充血而挺起,又正好将细细红绳坠下的小铃铛托起,随着脚下机甲移动的震颤和少女因强烈发情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叮铃。白羽那头雪白过肩长发如瀑布般散落盘亘在木枷上,她的小脸也受媚药所带来的性的鼓动而涨红,两眼紧闭,牙关紧咬,忍受着下身传来的欲火焚烧。
从清晨的启程开始,白羽已经被欲望折磨了快一个上午,驱使她忍住不伸手自渎的是作为皇族的尊严感。这会儿已经快到正午,游行队伍也渐渐接近小镇的中心。欲火燃烧得愈发强烈,越来越多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下体的瘙痒感越来越浓重,白羽为了缓解这种强烈的不适感,身躯震颤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樱唇中流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噫……哈啊……我……这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是媚药的效果,是媚药……”
或许是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听到了这细不可闻的自我催眠,立刻就有一阵污言秽语吵起来:
“说自己淫荡就是自己淫荡,你看,小骚逼上面都还写着字呢,还说媚药什么的,骗谁呢!自己想要就是自己想要!”
“不过是个骚婊子罢了,还装什么清高啊,赶紧的,给大家看看你那个淫乱的骚穴啊,别遮遮掩掩的!”
“妹子,你的逼又不会骗你,你看都流水了,赶紧用手抠一抠吧,抠得越骚叫的越浪大家伙越满意呢!”
“怎么了,不就是当众发骚嘛,连这么淫乱的笼子都能脱光了往里面站来勾引人,当众发个骚有这么难为情吗,下贱的娼妇。”
伴随着这淫词艳语的旋风,下体传来的瘙麻感越发明显,像是一股电流一跳一跳地往白羽的脑门子里钻,这一下甚至差点让她站不稳。虽然立枷的高度和对颈部的拘束不会让白羽直接跪倒在笼子里,但是,在下流词汇和身体欲求强烈的夹击之下,少女的内心防线开始动摇了。
如果再这么硬撑下去……大脑……可能会烧坏的吧……
所以……要不要试一试……让自己……舒服些……?
白羽的双手最后还是颤抖着缓慢地抬起来,稍作停留之后,右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滑上胸口,轻轻地扣住右侧乳房,左手则同样下探,滑到蜜穴位置。食指和中指轻轻探向阴唇,一层层将穴肉翻开,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充血而挺立的阴蒂。少女再也忍受不了下体传来的欲火,左手两指在穴口微微沾湿爱液,开始拨弄挑逗挺立的阴蒂,右手开始揉搓自己的酥胸。和调教室被抚摸全身的感觉类似,同样的酥麻感觉从胸脯往全身扩散,而被爱液沾湿的阴蒂上,手指头传来的滑溜溜的异样快感则直冲脑门,两腿因这一下激烈的刺激而短暂失力。白羽只得慢慢调整站姿,将并拢的膝头微微向外打开,同时两脚分得更开些,好更方便左手的逗弄,同时也给了街道两旁的人群更佳的观赏角度。既然自己已经实质上放弃了矜持,开始堕落到玩弄自己的身体了,白羽也再无必要紧闭双眼紧咬牙关。少女的双眼微微睁开,朱唇轻启,白里透红的精致面庞与这微睁的眼神和略显慵懒的表情配合,显得分外淫靡。无师自通的淫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呃……哈啊……噫噫噫……哈啊……好……好舒服……啊……啊……”
来自路边观众的反响同样激烈:
“哈哈,快看,我就说嘛,本来就是自己想要,你看,还抠起来了,小婊子舒服吗?”
“还真想不到啊,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子,竟然能叫的这么淫这么媚咧。”
“用力点!快点!都当众发骚了还要人催吗!表情再骚一点!”
“骚婊子!不要脸的母狗!被人骂两句就开始发情抠屄了,真是淫贱的女人呢!”
“噫呜呜……是……呃呜……啊啊……啊啊……”白羽无力地回应着。
就这样,白羽一边应承着街边的淫辱,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算是慢慢到了小镇的中心。小镇的中心是个路口,几条往不同方向去的道路在两侧长城城墙的关口处呈放射状交集,构建出一个不大的广场区。而在这里挤着的人群更比之前的主干道大,大家都想看看这一批新来的流放卖春女犯到底是什么人间绝色,又是否足够淫乱以满足当地民众的需求。
刚到中心路口,游行队伍最前方那稀稀拉拉敲了一路的破锣,此时却突然“咣”的一声,满满地敲响了一下。那坐在最前方魔导木驴上的熟练娼妇,立刻扯开了嗓子大喊:
“犯女贱壶贺春兰,游手好闲,败光财产,本应安分守己悔过自新,却不思悔改,私设暗娼,勾引良家子弟,是淫乱成性、取财不义!现在判作流放卖春娼妇,贱躯供大家发泄性欲,让大家都来看看我的下场!”
场边立刻响起一阵夹笑的下流骂声。接着,坐在她后面第二个魔导木驴上的少妇也羞滴滴地叫起来:
“犯妇淫犬刘玉娘,本应……本应夫妇和谐,永结连理……连理之欢,淫躯按捺不住欲火,与人通奸,私吞婚产,是忘伦……背德……哈啊……见财眼开!现在判作流放卖春……噫啊啊……卖春娼妇,永生……永生侍奉嫖客肉棍如奸夫肉棍,猪狗……啊……啊……猪狗不如,大家……来看……我的下场!”
白羽算是明白了,刚开头那个洪亮的声音要她在市街上喊的,大抵就是这个。用意么,自然就是杀威棒,也给居民们留个把柄,供他们肆意取笑流放娼妇。
最前面的两个坐着魔导木驴的喊完了,而接下来,就只能到立枷队伍最靠前的她了。
白羽的两手不停,依旧逗弄着阴蒂和胸脯。微张的朱唇将屈辱的话语吐出:
“犯女……淫器秋叶……”
屈辱的背德感和堕落感一起冲击着白羽的脑门,将性的快乐成倍放大,左手的频率不自觉加快了,她从没想过自己直呼一个代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白羽的内心甚至有了一点后悔的感觉,她不应该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喊这样的话语的。
但是已经不能回头了,早在开始自渎的那一刻,现在的状况就已经注定了。除了把这场屈辱而淫靡的盛大表演进行下去,别无他法。左右手的频率再次加快,蜜穴内已经隐隐有液体喷涌之势,分泌的粘稠爱液早已在下体泛滥,直直流落到长筒袜勒肉的那部分,连着袜子浸湿。
“犯女淫器秋叶……家父好赌好酒,败光家业……哈啊……拒偿债务,淫器家教不力……品行不端……呃啊啊……不想着为父分忧,反而秉持淫性,勾引他人……呃唔……勾引他人良夫未遂。宣淫成性,不是淫乱娼妇,胜似淫乱娼妇,道德……败坏!”
白羽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喷涌之势终于无法抑制,阳光下闪亮透明的体液冲破阻隔,毫不留情地一泻千里,将长筒袜和左手大面积地沾湿。究极的快感如闪电般穿透全身,她身体微微一震,如同失去力气,只能勉强站立,尽情地感受着爱液的喷涌和残留的余韵。
“现在……判作流放卖春娼妇……余生……都用淫荡的躯体……取悦各位……让各位……尽情轮奸……大家……大家来看我的下场!”
白羽就这样屈辱而背德地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泄身。
应和着少女们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几辆马拉的木笼囚车从路口的另外两条道路上缓缓开来,每个宽大的囚笼中各跪坐着三四名不着寸缕的女子,高矮、年纪各不相同,有人族女孩,也有头上生龙角的齐州族和狐耳狐尾的东云族少女。其中几人和游街的白羽一样,在小腹上刺着淫乱的名字,其他的则是在一边大腿上套着一只紧紧勒肉的皮革腿环,那上面用墨汁写着“流玉原”三个大字。此外,她们的颈项上都套着漆黑的金属项圈,这项圈又被铁链牵着连接到囚笼上方的横木条上。这大抵就是流玉原参加展示游行的其他娼妇们了。待到游街立枷队尾最后的少女一边抽泣一边喊完了她的“犯由”后,囚车里的女子们就纷纷开始了她们的动作,或起身伸展肢体作出种种下流姿态,或换个舒适的坐姿,好让街边的观众们能看清她们的蜜穴,更有甚者甚至直接开始自慰起来,广场上的淫靡气息愈发浓厚了。
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羽,仍旧机械地玩弄着下身,等待着这条似乎永远走不完的淫辱之路抵达终点。
几个月以后,当白羽混在花魁游行的队伍里,穿着极度暴露的东云服饰出卖美色时,她才明白如果自己早来几个月,可能她的游街环节就不是押送囚犯的风格,而是盛大的花魁道中了。
尽管那花魁道中的景色,也可能只是她和其他送过来的卖春女犯们一起在花车上穿着同样的暴露服装,同样的发情,同样的公开自慰、公开高潮罢了。就结果而言,和拘束机甲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