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Part.4 旋涡
流玉原坐落在在小镇的另一头,当地驻军营房的一侧。受到东云族老板的影响,铺面的建筑风格和四周的齐州建筑相比别有不同,是典型的东云风格。远远望去,观感如同有什么神人将东云首府平安市的著名花柳巷吉原街凭空挖走一块,放在这片西之异乡的红叶海洋中。自然,装潢、内饰和娼妇们的衣物也全是十足的东云风格。光顾的男人们沉没在姑娘们的温柔乡里,总能在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来到了远隔重洋的东云,仿佛真的能在落樱飞舞的季节和东云的少女缠绵、温存。
流玉原的老板西山右五卫门端坐在办公室的矮桌后,双目微闭,神情放松。房间的角落内,榻榻米上垫着一张小台子,古朴的小香炉里燃着一柱细香,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奇妙的光影作用之下,房间内的氛围显得极有禅意。
直到门外略显紧张的一声通报,将屋内的宁静冲破。
“我要开门进来了。小女子……呃,小女子失礼了。”
纸门轻轻地开了一道缝,白羽清秀的面庞从拉开的门缝里探出,确定西山右五卫门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之后,方才将门缓缓拉开,走进房间。
白羽没有戴任何头饰,雪白的及肩秀发就这样随意地垂下。她身上穿的是流玉原的制服,典型的东洋花魁样式,黑地银纹的东云服领口大敞,将她的香肩、锁骨、上半的乳房和烙铁印上去的编号毫不客气地暴露在空气中,花纹繁复的高腰宽腰带由微微紧缚,两侧勾勒出她柔软而纤细的腰肢,往上则将衣料收紧,将她的乳房凸显,下摆从挣脱腰带的位置开始向两侧分开,顺着右侧的人鱼线往下,在大胆暴露右边整条大腿的同时又将左腿和另一侧的下身略略遮住,只有她轻移莲步的时候才能隐约一瞥少女下身的风采。一双黑色丝质高筒袜裹在她修长的双腿上,一路上拉到膝盖上三分之二处,在花魁服的妩媚之外,又为她添上一丝矜持。她没有穿内衣,根据流玉原的惯例,为了行事方便,娼妇们是不穿内衣的。
“小女子……”她咽了咽唾沫,“……不知道先生的店里规矩,是应该叫小女子呢还是叫自己的淫词呢……”
“既然是流放娼妇,那还是按流放娼妇的规矩来吧,毕竟你也不是什么自愿寄身在这里的姑娘。”西山右五卫门开口了,这一口流利的齐州话北方方言虽然词句上颇不留情,但语气却意外随和。
“……是。淫器之前失礼了。淫器秋叶,从今天起正式到先生您的店里成为娼妇,先生不吝驱驰淫器这副淫荡下贱的躯体。”白羽的小脸因为自己的这番淫词艳语涨得通红,但也顾虑到不知何处的密探,不好发作,只得遵照礼数,双手下探稍微拨开衣服下摆,慢慢跪坐在榻榻米上,上身几乎平行地伏在地面上,双手交叠在身前,深深拜了下去。
“……”
西山的面色凝重了一下。他大概的确没有想过会有人把他的话当真的,他被面前的这个女孩来了一点小小的齐州震撼。西山盯着面前俯身下拜后一动不动的白羽,他的嘴唇翕动许久,还是叹一口气:
“罢了,刚才的话……不过戏言而已。”西山挠挠头,“你先起来吧。流玉原是我的地盘,起码在这里你可以不用管外面的那些规矩。虽然到了外面还是要跟着规矩管自己叫淫器,但只要你人在流玉原里,就可以爱怎么叫自己就怎么叫自己,不必非得作践自己。”
“……是。”白羽慢慢直起身,依旧保持着标准的跪坐。
“好,那我们继续下一个话题。从你的语气和待人接物的行为来看,你既不像之前那两个少妇一样太过放荡到无礼的地步,也不像那几个雏那样冒冒失失还得教一遍,嗯……”西山闭目微微沉思了一下,“先不提你其他地方的技术,既然游行上你是塞在立枷里送过来的,你应该是处女吧?”
“是……是的,小女子确实未经人事。但是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白羽被这跳跃的问题一下子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有你明明是个齐州族,却叫秋叶这个东云味道浓厚的名字,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掩饰身份的假名,呵……原来如此,是哪个贵族家的千金么。我们这小庙里竟然还能迎下这样一尊大菩萨,真不知道该说是福还是祸呢。”西山右五卫门那仿佛透视一般的眼光在白羽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那目光和这几乎差一点就直击白羽真实身份的言论,让她不由得暗暗打了个寒战,“妹子,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找了个理由又勾结了一下上层部门,绕开家里人偷偷跑出来找刺激的?我们这行当可受不了你的马脚被拽出来之后的报复哦。”
“啊……不,不是。虽然先生目力过人,一眼就看出小女子是贵族出身,但小女子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流放娼妇。”白羽内心虽然慌乱,但是她控制表面的素养很好,她趁机摆出一副眼帘低垂、似泣非泣的神情来,“家父不自量力,卷进了神京的政治斗争里,以至于家破人亡,小女子为求活命才不得不答应对方的条件,用自己当流放娼妇为条件换不再祸及家人。”
“呼……果然是险恶的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啊,给你留个假名看来也是对方的一点仁慈嘛。”西山也不知有没有看出这半真半假的话是否对他有所隐瞒,至少表面上看他对白羽的说辞尚还处在相信的范畴内,“好了,刚才问你这么多话,是为了给你确定接下来的工作内容。说实话,妹子,符合你这个过去和现在的条件的工作,我这里刚好有一桩。不过这个放到后面再说,既然这里位置特殊,自然要料理那群丘八,你且听我说。”
流玉原既然开在驻军营区的隔壁,来店里嫖娼的大头自然是隔壁驻军的兵士。驻在这小镇上的是一个不满编的齐州帝国军步兵营,相比较北方前线的满编同行来说,这里是帝国的腹地,又承平日久,因此这个步兵营实际上是个非战备的架子营,军官和士兵合计起来也就一百多不到二百人。流玉原除开白羽这批抵达的七人外,尚有二十一名娼妇,就算这一百来号人倾巢而出,要应对的压力也不是特别大,更不用说军营消费主力的大头兵一般只有周末才能出门狎妓,工作日能光顾的也只有上级军官,平日来自邻居的工作压力实际算得上比较轻松。平日的顾客一般就是小镇里的居民了,流玉原平时的定价虽然没有昂贵到一掷千金才能博美人一笑而门可罗雀,却也并非便宜到扔两个铜板就能和娼妇们共度春宵从而人客盈门,一来二去,流玉原的客流量维持在一个适中的水准,加上有好几个娼妇是和白羽同样的流放卖春女犯,不需要为她们支付额外的薪酬,结果是经营状况既能盈利,也不至于让娼妇们过劳。只有大头兵们在周末出来寻欢作乐时,这里才有人头涌涌的势头。因此,整个流玉原的作息和外面的世界是相反的:白天没有接到“外卖”订单的娼妇们就能自由休息活动,午后到深夜才开始开门迎客,到了休息日,娼妇们反而要连轴转地侍奉来店顾客。此外,娼妇们一般是不离开流玉原去镇上的,若是需要外出,则需要脱下那身东云服,只穿着袜子,踩着只有单齿的高木屐,以基本上是全裸的姿态在镇子上活动。
“那么这就是你作为娼妇的工作内容和服务对象了。听起来是不是比想象中只需要在床上躺好张开腿等着别人捅进你的小穴这样的事情稍微复杂一点?”西山的脸上似笑非笑,“原本在给你讲完这些之后,还应该给你安排一下最基本的性技训练的,毕竟看你也是完全没经验的雏对不对?但是很不巧,我刚才说过的,刚好有一个很符合你条件的工作,很适合做你婊子生活的第一桩差事,毕竟你这个处女之身还是卖得贵一点才对得起你这可人儿的姿色,至于性技的事情,就看你自己实际的摸索咯。妹子,你可没得不同意,娼妇,特别是你这样的流放卖春女犯,是没有拒绝权的。”
西山见白羽没有抗拒的神情,就伸手在面前的矮桌上翻开一沓信笺,从里面抽出一张淡粉色的:“外出卖春勤务,咱们这店里一般管叫‘外卖’,娼妇们出流玉原去预约地点上门卖春的服务。本来应该让熟悉镇子地形的娼妇去做这个买卖,但是单子里指明了要处,而且还要懂礼数,不咋咋呼呼的,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单。”
白羽的小脸烧得通红,经过前面简单的讲解,她也知道这样出外送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沉默地伸手,从西山手里接过淡粉的信笺。
“不用怕迷路,流玉原又不是只有娼妇和我这个老板。我可以指派一下鸨娘或者保安带你过去,你想要前辈带你过去也是没问题的,不必担心。也不用怕得病什么的,除了有定期检查,你们流放娼妇的闭育针也有强效的防病成分。”西山又回到了那个闭目养神的状态,“怎么样?”
“还是……还是请一位前辈吧。”白羽咬了咬牙,尾巴微微摆动一下,但还是叹了口气,“同是天涯沦落人,也是做娼妇的前辈说不定比老鸨或者保安更可靠些。”
“那好。”西山仍旧闭目,拍了拍手,“鸢尾,叫系儿进来。”
没多久,被叫做系儿的娼妇就老鸨被带进了办公室。她是典型的人族,身高足比白羽高了一尺一分,留着一头直直倾泻到腰部的美发,头发两侧各掐出一缕,用纤细的红绳在脑后挽了个发髻,还插着两只金簪。身上穿的是和白羽款式相同,但颜色是红地金纹的东云服,仅仅一手可握的乳房和她的身材并不相称,所以她的领口拉得更为往下,将小半个大臂都裸露出来,上半身近乎是不着寸缕,只有肘部往上一点的位置套着领口,给手臂提供插入袖子的支撑点。因为身材高挑的缘故,这套修身的东云服更显她身材挺拔纤细。从下摆的空隙中可以一窥她那对修长笔直而无一丝多余赘肉,造型近乎完美的腿,右腿和白羽同样穿着黑色的丝质长筒袜。此时她已略施脂粉,樱桃小口上点出的绛红双唇配合轻勾画眉,营造出妩媚的大姐姐气质,就连作为女子的白羽,回头望见时也不由得心动一下。
“哎呀呀,老板把我叫进来,难道是有什么要急的事情?”只见系儿一抖衣裳,也是慢慢跪坐在榻榻米上,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成熟的女子气息,显然是久经沙场,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前辈,像白羽这样的“雏儿”简直没法和她相提并论。
“不算大事情,但是比较重要。”西山依旧是闭目养神,“这位是秋叶,新来的流放娼妇。这里刚好有一件很适合她的‘外卖’单子,她怕人生地不熟认不得路,需要找个熟悉街道的老前辈给她带一下路,去送‘外卖’的同时也认一下街道。”
“啊啦啊啦,带小雏儿的任务是吧,好像确实很适合我这种‘母鸡’该干的事情呢。”系儿也轻轻阖眼,嘴角微勾,背着光看过去,她的侧颜精致得如人偶。
“你知道就好。客户要的很急,基本上……”西山睁开一只眼瞟了瞟窗外,“啊,和我预想的稍微出了点偏差,现在才午后一点,我还以为已经三点了呢。客户大概要的是三四点,你要带秋叶熟悉周边街道的话,现在出发时间更充裕些。”
“我……我没意见,什么时候出去都可以……”白羽抿了抿嘴唇,心脏在胸口里扑腾扑腾地跳。
“那就这么定了哦,秋叶妹妹。”系儿施施然起身,“既然出发时间卡这么紧,不如就在这里脱吧,让鸢尾帮我们收拾,怎么样?”
话音还未落,系儿就解开了身前那腰带打的大蝴蝶结,任凭它直接解脱开落在地上。失去束缚的东云服被平时充当支点的手肘所挂靠,将她的整个身躯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同样也是剃光的阴阜,却似乎一尘不染,并没有书画什么字符,证明她是自愿入行的娼妓。之前被服装遮蔽的左腿也显露出来,穿着的同样是黑丝袜子,只不过长度仅仅到膝盖以下,是个长短袜的形式;左大腿上还系着一根红绳,吊着一个金红包装的御守。系儿双手下垂,任凭衣物自然落下,然后慵懒地伸展身体,仿佛是享受着不着寸缕给她带来的自由感。
“好……好吧,既然前辈都脱了,那我……我也在这里脱光吧。”
白羽顿了一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也起身宽衣解带。她的衣服和系尔略微不同,系紧宽腰带的是一根打了蝴蝶结的金绳。解开绳子和腰带之后,衣服同样挂在她的手肘上,在正面大开门户,阴阜的刺字和锁骨上的编号烙印一览无余。原本脸颊就酡红的白羽,现在因为屈辱的印记被暴露在他人面前,显得更加害羞,将衣物抖落地面后,还轻轻抬起一侧手臂,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让我看看我可爱的秋叶妹妹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写上怎么样羞耻的字眼儿呢~”系儿从旁边探过头来,在白羽还没反应过来时,系儿的两只手就已经缠上了她的胴体,“秋叶妹妹的身子真是白啊,身材也很棒,给当写字板儿刺上字了,那可太可惜了~不过,我们做妓女的,特别是妹妹你这种流放卖春女犯,就是要把好端端的东西整缺一点儿,才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呢,呵呵~”
“诶……诶诶??系……系儿姐,怎,怎么突然这么……”白羽一脸震惊。
“嗯哼~让我看看……‘淫器’……嗯,淫、器。呵呵呵……”系儿的笑容越发地妩媚,还把那两个字加重了语气,“果然,给你刺字的人很懂嘛。看秋叶妹妹你这身段,虽然是个雏儿,一点经验没有,但是如果点通一下……”
白羽感受到系儿的食指在“淫器”二字上慢慢画了个圈,然后轻轻点在圈中心。她的余光甚至看见系儿慢慢舔了舔嘴唇。
“……你也会,变成最淫最媚,最下贱的妓女哦。到时候,就是名副其实的‘淫器’了,姐姐很期待你的那天到来哦,啊哈哈哈!”
“好了,系儿姐,别在这里继续发癫了。”这一次是一言不发在后面站着很久的鸢尾发话了,“我去吩咐服务,把鞋子给二位备好,你们去门口吧。”
“那么,跟我过来吧,秋叶妹妹~”
缠在身上的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松开,系儿抛着媚眼,妖娆地扭动着身姿向门外走去。白羽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只得扭扭捏捏地跟上去。
流玉原门口,立着三道秀丽的人影。一位身着墨青色的东云服,领口相比其他娼妇要规矩很多,另外两位则一高一矮,除了丝袜一丝不挂。其他两人立姿端正,矮的那位却正在前摇后摆。前摇后摆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羽。此刻她正踏在一对东云木屐上,这木屐与一般的不同,一般的木屐鞋底有前后两个齿,以保证站立时重心稳定,而流玉原的这种木屐只在鞋底中间有一道横齿,做得还比一般的木屐齿要来得高,人踏上去仿佛踩着一对矮高跷,重心并不稳定。白羽在东云任总督时,也曾入乡随俗地在一些场合穿过东云木屐,但这种奇特形制的却是第一次见,这就让她一时间连站稳都做不到。不过虽然肢体的怪力被剥夺了,多年军事训练锻炼出来的反应力和平衡性还是存在的,拜这两项素质还有齐州族可以用来保持平衡的龙尾巴所赐,她不至于直接摔个狗啃泥。
“系……系儿姐,这,这鞋子好像有点不稳……能、能不能扶一下我……”
系儿那柔若无骨的手这次从正面伸了过来,一只手轻轻捏住白羽的手,另一只则伸向她的腰间,形成稳定的支撑结构。白羽总算是在这宛如钢丝绳一样的鞋子上找到了平衡点,没用多久,身体就适应了这个平衡点,现在就算系儿把手放开,白羽也能踩着这高跷一样的木屐在门前的空地上慢走、小跑,甚至是像穿着普通鞋子的人那样跳起来在空中转个圈。就连经验丰富的老前辈系儿,看到白羽的姿态也不由得抚掌惊叹:
“啊啦,秋叶妹妹适应这鞋子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嘛~我本来还想用什么‘这是我们流玉原的姐妹必须跨过去的一道坎’这样的话来激励你呢。哎呀呀,想当年我第一次穿这鞋的时候,那才是真的路都走不稳,到街对面买个小点心都走了足足十五分钟呢。”
“前辈过奖过奖,”白羽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对了,前辈,我们流玉原的姐妹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一定要穿这种鞋子呢?我这样的还好,实在适应不了的姐妹肯定走得又不稳又慢,难道老板他不怕我们走路慢送外卖不准时吗?”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一旁的鸢尾推了推眼镜,“这鞋子设计出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让你们在出街上走的时候约束你们的仪态,能把这样难以驯服的鞋子都穿得妥妥帖帖,还能风姿优雅地走路,除了更显你们的妩媚动人之外,还意味着你们训练有素,这样,在侍奉恩客时,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都能满足。第二个就是……”
鸢尾伸手探了探衣领,从里面掏出一个红地黄纹的锦囊包。
“第二个,就是配合这个。”随着叮铃铃的脆响,她从里面倒出来三个银光闪闪的小东西,这是三颗铃铛小球,每一颗都连着一个类似于夹子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并不是弹簧夹,而是用小螺杆和旋转螺帽调节开合角度的那种,虽然细小,但是五脏俱全,异常精致。
“这……这是……”白羽的脸骤然一红,她大致猜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没错,这是乳夹和阴蒂夹。本来按行业惯例,这种东西应该是打洞穿刺的更合适,但是老板说他不喜欢搞那种穿刺的固定方式,所以我们按他的要求,换成了这种夹子。”鸢尾仍旧一脸严肃,“刚才说了,这种木屐是为了配合夹子使用的,出外卖时,把这几个铃铛夹在乳头和阴蒂上,身体穿着这种不稳的鞋子行走,一有起伏颠簸就能发出声音。一来提醒你们注意身体仪态,不能失了我们流玉原的颜面;二来这夹子设计和材料特殊,可以保持你们的兴奋状态,免得走到一半没状态,上门的时候下面连湿都没湿,两边不尽兴;第三,这是个告示,告诉大家你是流玉原的人,背后有流玉原帮你撑场子,好让有非分之想的人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听得白羽在无意识间伸手往胸口抱了抱,她是真没想到在流玉原的娼妇出个门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而且,她已经体会过在街上赤裸身体被大家目光聚集的感受了,全裸出门还得戴附有铃铛的乳头夹和阴蒂夹,这很明显就是吸引大家目光的手段,如果再来一次,她怕是得当场就羞愧到自裁。
“秋叶妹妹,怕了吗~”系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后挽住了白羽的颈项,“这下倒可以再把那句话拿出来劝劝你了。没事的哦,流玉原的姐妹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嗯哼,你想想呀,凉风拂过身体,胸前和下体恬不知耻地发出滴溜溜的声音,一边感受色眯眯的眼光在身上到处游走,一边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若是看上哪位帅小伙了,还能向他抛个媚眼,掰一下缝,说不定就能在晚上的店里遇见他,和他来一场干柴烈火的床笫之欢呢……这样在街上公然露出还招摇过市的刺激体验,那些乖乖女还享受不到呢,嗯呵呵呵~”
“系儿姐,你就少说点这种变态言论吧,留点力气给晚上和你隔壁房间的叶姐比比谁在男人身下叫的更大声点不是更好么。”鸢尾推了推眼镜发出无情的吐槽。
看起来这叫做鸢尾的老鸨也是久经风霜,如此色情狂的言论当前亦面不改色,反而手上动作加快,把那几个小夹子的角度调到最大,用一只手托着,快步走到白羽面前:“你忍着点,这是金属的,有点凉。如果感觉夹太紧了跟我说,我帮你稍微调松些。”
“……嗯。”白羽也没有什么办法,半认命地应承了一声,就闭上眼睛任鸢尾摆弄了。
第一枚夹子落点在左乳,虽然事先已经在鸢尾的手上稍微捂热了一点,但是当夹子的两齿真的咬上乳头的瞬间,传来的微凉还是让白羽微微抽了抽脸。夹子慢慢收紧,乳头被挤压的触觉开始越发明显,最终停在了一个刚好让她感觉到夹子微紧、乳头有一点点酸,却又不到痛楚的程度。鸢尾又如法炮制将另一枚夹子夹上右乳头。
然后,鸢尾拢了拢侧发,慢慢地跪下去,左手轻轻扒开阴阜上的穴肉,将阴蒂翻出来。左手手指稍微逗弄一番,确定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后,右手将第三枚夹子送上白羽的阴蒂。冰凉的夹子轻轻咬住微翘的阴蒂,传来的细腻刺激感比乳头大得多,甚至让白羽全身微微抖了一下。
“紧吗?需要帮你调松些吗?”
“啊……不、不紧……很……很舒服……”感觉到异常羞耻的白羽,声音已经细若蚊呐,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往上移动,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显得娇羞可人。
“松紧度刚好吗……嗯,应该很成功。除了那个人之外,你还是第一个我一上手就把松紧度调得刚好的人……嗯。那接下来就是……”鸢尾低声彷如自言自语。
突然,鸢尾做了个让白羽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跪在白羽的面前,嘴角挑出一丝笑意,然后丹唇轻启,探出一点舌尖,右手保持拢耳旁侧发的动作,将整张脸往白羽的下身贴了过去,用湿润的舌尖轻舔、挑逗白羽的阴蒂。
“噫……啊啊……鸢、鸢尾姐,怎,怎么突然这样子……好……好激烈……”少女的脑子一瞬间被害羞的蒸汽烧到宕机,她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连尾巴都被震撼到僵直,任凭下体传来的刺激一遍遍冲击着脑门。
“这是给你添点起步状态哦。”系儿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只要先把你的性欲舔起来了,你下面吊着的那个小铃铛就能一直刺激你,让你长久保持这个状态,是不是很舒服❤~吊着这个在街上一边走一边让大家视奸到高潮的感觉,可是天国一般哦,秋叶妹妹试过之后,也一定会上瘾的,嗯呵呵呵❤~”
系儿说的确实没错,等鸢尾舔完了,站起身整理衣服之后,白羽才确实感觉到乳头夹和阴蒂夹有一定的分量,能稍微地吊着它们往下坠一点,这种设计和材料的因素结合起来,确实给她带来了绵延而长久的刺激,起码现在看来,小豆豆完全没有要缩回去的意思。
“呃……前、前辈和我一起出门,前辈不用戴、戴这个吗?”快感在脑子里横冲直撞,白羽说的话也有点语无伦次。
“啊啦?我是给你带路的,老板特许我们这样带雏儿出门认路的差事时不用戴这个。”
系儿扭着腰肢已经踱到了好几步开外,她回头招手,让白羽跟上。
“秋叶妹妹就当这是性技训练的一部分吧~新人娼妇的闹市露出旅程,现在出发咯!”
“啊……是,我、我来了……”
宕机的少女还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好几秒。白羽微红的小脸害羞地绷着,她忍耐着下体的快乐脉动,朝系儿一路小跑过去。胸口和下体的铃铛随着她的起伏而叮铃铃作响,清脆的铃音撒了一路,引得路过的人往她投来不洁的目光。
常言道,塞下秋来风景异。虽然才刚刚初秋,但不知是不是树木品种特殊,小镇早已红枫漫卷,黄叶飞舞。初秋的午后阳光毫不吝惜地泼洒在轻尘扫净的道路上,两侧的屋檐投下阴影,制造强烈的差分对比。受限于两侧长城的缺口,整个小镇的布局呈一个上下拉长的Ж型。这里是个贸易交换为主要产业的地方,主干道上自然是人来人往,热闹熙攘。嘈杂的声的海洋中,翻涌起一股从细到强的叮铃铃的铃声,路的尽头,两个除了鞋袜不着寸缕的身影正沐浴在阳光中,缓步走来,那挺拔而决然的姿态彷如出浴的天仙穿着透明纱布织就的天衣,不沾尘世污染地在人间行走。
白羽的目光闪烁不定,紧张的眼神不住地扫视着路过的每一个人,抿着的嘴唇微微抽动。乳头和阴蒂夹着的铃铛还在随着她的踏步而叮当作响,街上的绝大部分路人都顺着铃铛声朝她瞥了一眼,有好几个还一脸色眯眯的用挑逗的神色望着她。虽说白羽的确在东云的那个夜晚见识过血流成河的景象,自然有不俗的定力,但是她赤身裸体、挂着羞耻的玩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漫步,还被这种异样的目光审视的经历甚少,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白羽一手羞答答地抱着自己的腰,一手轻轻扯了扯系儿的手臂。
“系、系儿前辈,我们走到哪了……”
“这才刚过中间的路口呢。啊,对了,光顾着欣赏秋叶妹妹被路人大叔视奸时的忸怩身姿,都忘了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镇的街道了。”系儿摆了个认真思考的姿势,“我们镇就像是写了个上下拉长的米字吧,中间那一横就是长城城墙,北边的三条街,从西到东是提供留宿的上一街,买卖货物的上二街,有一家小纺织厂做工业的是上三街。南边的三条街,从西到东是主要做仓储的下一街,我们店和步兵营驻地所在的下二街,还有连着山路,能直接上山赏红叶的下三街;这几条街之间又有不少小路小巷联通。不过要说到镇上繁华的地方还得是上下二街,人头涌涌的,走南闯北的壮汉帅哥可不少。要不是鸢尾那家伙老是卡我外出,我能一星期连着在这种街头大秀自己美好身材,给他们摸我的大腿,嗯,那可是极乐啊~”
白羽看着系儿在那两手抚脸表情痴醉发出近乎癫狂的妄想,没来由打了个寒战。不过系儿的妄想也没持续多久,她目光一闪,好像发现了什么:
“啊,对了对了,秋叶妹妹你可能还不知道哪些人是我们流玉原的熟客吧,刚好这里……喂!阿合叔!”
被叫做“阿合叔”的男人抬头往这边看了看,当看到是系儿在叫他时,他脸上露出欢快的神色。说是“叔”,但其实系儿打招呼的那个路人可能才刚过而立之年。
“啊,是小系啊,今天竟然难得看你出来逛街呢。”阿合朝系儿招了招手,“你旁边这位好像我没怎么见过啊,是新人吗?”
“阿合叔你是日子过糊涂了吧,她昨天才在游行庆典上唱主角儿呢。这是秋叶,我们馆子的新人,出来送外卖的,老板怕她人生地不熟,让我跟出来给她带路。”系儿拍拍白羽的背,把她往阿合那边推了推。
“啊……合、合大哥好,我、我是流玉原新来的流放娼妇淫器秋叶,以后还请大哥多多光顾,随意使用……”被系尔这么一推,白羽踉踉跄跄的往阿合那边走了两步,身上吊挂着的铃铛也响作一团。白羽无奈地忍着害羞,一边问候,一边按系儿刚出门时的教导,两手往下微微掰开阴唇,让阿合看自己的小穴。
“哟,虽然是个雏儿,但是意外的上道嘛,这第二天就学会掰穴诱惑男人了。不愧是流放娼妇,小小年纪就这么骚,要是再和你们店里的那些母狗前辈多学学怎么取悦男人,说不定真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淫器了。”阿合也凑过来,伸出两只手指,在白羽阴阜上“淫器”的两个刺字上抹了一下,震得白羽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不过嘛,我现在还有一桩生意要跑,货款还没拿到。等过几天就来你们店里惠顾,到时候我要一起点你和系儿两个小骚浪货,玩个双飞,嘿嘿。”阿合又往系儿的大腿上狠狠抹了一把,这下子应该是正中红心,让系儿都有点脸红喘气了。
“嘛,不愧是合叔,我的敏感带就是记得一清二楚。放心吧,这孩子我会负责调教她的,保证你来的时候能玩到又淫又媚的秋叶妹妹,嗯哼~”
阿合打着手势就走远了。而系儿却像是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扯了扯白羽的手,示意白羽跟着她继续往前走。面红耳赤的白羽只得跟上,
粉色信笺的发出者下榻在上一街。由于时间充足,系儿带着白羽从下二街的店门口出发,把除了走到头再回来路程太远的上二街外,其他的街道都逛了个遍。也许是个人癖好,也可能是故意锻炼白羽的脸皮厚度,这整个路程系儿走得比牛车还慢,还时不时停下来朝熟客搔首弄姿地招呼一下,总之是让白羽在小镇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露出了一把。等她们慢悠悠晃到上一街那家旅店的门口时,刚好是预定时间段最早的下午三时。
“好啦,秋叶妹妹,接下来是你自己的事情咯。”系儿刚把白羽领到门口,就一个甩身,轻灵地转了一圈,把自己美玉一般的脊背贴在门边的墙上,“我只是负责带你认路,还有完好无损地把你送回去而已,至于侍奉客人这种事情,就得你自己想办法咯~”
“这里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这我知道,前辈。”白羽的手收在身体后面,只留尾巴左右甩甩,“那前辈为什么又往这个地方站呢?总不能在这里干站着等我吧?”
“哎呀呀,你们这些雏儿就是对我没什么概念。”系儿嗔怪道,“你就上去吧,我自有寻欢作乐的法子来打发这段时间的,不用觉得我无聊。”
白羽耸耸肩,转身就进了旅店的门口。和侍应说明之后,侍应就带着她往楼上走去。踏上楼梯的时候,白羽似乎隐约听见门口传来女人发出的细微的淫声,那声音应该是系儿的。
以系儿前辈的淫乱程度来看,在门口当众自慰好像也符合她的行事风格。白羽如是想着。
旅店二楼靠西的走廊,八一零号客房门口。白羽伴着叮铃铃的铃声慢步走到门前,站定。她深呼吸了两下,把自己的紧张、抗拒和不知道何处泛起的一丝期待强按下去,慢慢伸手叩了叩门。
“这里是客人您指名的流玉原的娼妇。”
“啊,我可爱的小燕子,快进来吧,门没锁!”从门后面传出的热情女声有着浓厚的异国口音,这经过门削弱还依旧大声的问候还把门外的白羽吓了一跳,连带着身上的小玩具也丁铃当啷响作一团。
“啊,抱歉,我是不是喊的有点大声了?”门的那头传出的声音小了些,“进来吧,亲爱的,不要害怕!”
白羽平复心情,慢慢将门推开一条缝,伸头向内窥探了一下。
简陋的旅店客房陈设十分简单,门口正对的是另一面墙上的窗户,此时正是阳光最柔和的时间,光从窗口照进来,正好投射在那位坐在窗口下长椅的房客身上,勾勒出她同是女子的曼妙身影。避开窗户的房间左侧是一张单人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中规中矩的水墨画,画下面贴着墙根摆着一张桌子。除此以外,就是这些家具的表面都被随便乱丢的衣服满满当当地盖上了,凌乱的屋内显得不像是什么人类居住的场所,反而更像是某种野兽的兽穴。房客明显是注意到了探头观察的白羽,朝她摆了摆手,示意白羽进来。
白羽只得推门而入,踏入这个人间地狱一般的房间。进门后,她按照系儿先前讲过的那样,脱下高跷一样的木屐整齐地放在门边,然后一次一只地取下乳夹和阴蒂夹,将它们在木屐旁放成一排,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面朝房客,缓慢而端正地跪坐在地板上,双眼轻闭,两手微微撑地俯身,行了个跪拜礼:“失礼了。淫器是客人您指名的,流玉原的娼妇。请客人随意……哇呜!”
她还没把这惯例的客套话说完,长椅上的房客就一跃而起,如同猛兽掠食一般把她的上身拉起。房客的身高足有一尺八寸五分,在人族女子中也算是鹤立鸡群的,就算是同样鸭子坐在地板上,也比白羽高了不少,此时,这高大的身躯正背着光,一双碧蓝的眼瞳正盯着她,发出欣喜的光芒。金色的长发在她身后披散,在窗口的眩光中仿佛黄金铸就,熠熠生辉。
“我是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她的语气里充满着欣喜和过于兴奋所带来的微微喘气,“我的佩伦骑士呀,看看这孩子,我还以为在这种边远的地方只能叫到粗俗鄙陋的女人,可没想到,他们给我送了这么个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子过来!”
还没等白羽喘一口气,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就狠狠地把她往怀里一揽,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轻轻往上抬,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白羽被这强有力的手臂束缚,后退无果,只能看着娜塔莉娅的脑袋也慢慢凑过来,一直到两人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的距离为止。
蓝瞳和绿瞳就这样默默对视了几秒钟,接着,白羽的视野里蓝瞳一闭,她就感觉到唇上猛地传来一阵温热,感受到从对方的唇缝中探出的灵活而柔软的舌尖,和她的舌头搅动、触动、交缠在一起,脸上扑来的是温热的呼吸气流,她嗅到了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废墟中野花一样的清香气息。过于震撼的刺激让她连挣扎也不敢挣扎,她的大脑空白一片,双目失神了足足一瞬间,心跳加速,脸上也烧起火焰般的酡红来。这是娜塔莉娅的湿吻,也是白羽对陌生人的初吻。
——我被刚见面不到十秒钟的,还不认识的陌生大姐姐,把自己的初吻,夺走了??
白羽那宕机的小脑袋里,反反复复地只萦绕着这一句话。在她踏上这条流放之路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将初吻和处女卑微地献给陌生人的心理准备,但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陌生人竟然是个高大的姐姐,又是如此地热情奔放,毫无前兆。
足足过了半分钟,娜塔莉娅方才松开白羽,一脸疼爱地看着对面的她满脸酡红,娇喘连连。
“我太兴奋了,竟然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控制不住,抱歉抱歉。”娜塔莉娅充满歉意地把白羽从地上扶起来,“我旅行了这么长时间,路上用来解决性欲的女性不是粗笨的村妇就是市侩气太重的老妓女,就连个可爱的男孩子也没有,可把我憋坏了。你这样看着又精致性格又乖巧的孩子还是第一个呢。”
“旅……旅行?客人您是……从哪里来的,齐州国内好像……好像没有您这种名字的人……倒是您的头发和五官与北方的那些呼伦族……有点像……”白羽的小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只好勉力打起精神,跟着娜塔莉娅的思路攀谈起来。
“你没听过那是自然的事情。我来的地方很远很远呢,先上床准备干活,在做的时候我细细讲给你听。”娜塔莉娅牵着白羽的手,把她往床上拽。现在身份是娼妇的白羽自然不能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看着娜塔莉娅在床边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甩得到处都是。等到娜塔莉娅把身上穿着的最后一件衣物——内裤——褪下,把它兜在指尖转了转甩到水墨画的卷轴上之后,她转过身来,也爬到床上,学着白羽的样子跪坐下来,张开双臂。
“好啦,现在我们都是赤裸裸的啦!我的小燕子,先让我们从互相取悦开始吧!”
说完,娜塔莉娅就一下子侧躺下去,同时也顺手把白羽按倒在床上。她示意白羽把一只脚稍微岔开些,看到白羽乖乖照做之后,她就伸出两根手指,沾了沾唾沫,在白羽的阴蒂和小穴上抚弄起来。
“唔……唔唔……客、客人您的手……好……好温暖……好灵活……”几乎是挑逗开始的瞬间,白羽就感受到,这份感觉和之前所有的玩弄都不一样。站在立枷里游行时的自慰是笨拙而激烈的,她的手指在那时因屈辱和紧张而僵硬,只能靠着机械地重复摩擦给自己博取快感;而出门时鸢尾的舔舐是另一种感受,虽然火热,但有种例行公事的敷衍意味在里面,仅仅只是把自己的阴蒂舔进兴奋状态就撒手不管,剩下的路程里全交给阴蒂夹的轻度吊扯和微微自震来保持;而仍旧保持兴奋的阴蒂在娜塔莉娅的手指上又得到了第三种体验,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微微沾湿的唾沫涂在小豆豆上,保持着润滑,而这令人兴奋的刺激又让白羽的神经空前敏感,每当手指划过,仿佛连指纹的凸起和凹陷都能细致入微地感觉到,像是它们在提供刺激一般。
“小燕子,舒服吗?把这个手势记住,因为我一会还需要你服务呢。”
“呃……呃呜……啊……啊……不、不行了……客人……好舒服……”性的快感让白羽脸颊充血,整张脸火烧火燎一般发着烫,白羽也顾不上下身了,只得一边任由娜塔莉娅舞弄,一边举起手试图遮挡自己的小脸。
这种丝般柔顺的摩擦阴蒂所带来的新的快感,与之前在路上一直被阴蒂夹保持的兴奋状态叠加,立刻起了效果。白羽在之前一路上就已经感觉到小穴微微湿润,甚至有几次被系儿推上前去给流玉原的熟客问好、掰穴时,就已经有小穴流出的小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甚至是直接滴落到地上拉出淫靡的长丝,现在,经由娜塔莉娅高超的指技刺激,小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两腿之间更是打湿了一片。
“您现在,可是可爱得像一朵清晨沾满了露水的小百合花呢。”娜塔莉娅的吹息拂在白羽的耳旁,她的调情像蛇一样钻进白羽的耳朵,“快把您身上的露水抖落下来,让我闻闻您的沁香吧,小百合花~”
——她用蛇一样的指尖,在我的阴蒂上摩挲,好舒服啊。
——她身上,有若有若无的花的清香,她在贴近我,好舒服啊。
——她好热情,她好漂亮,她在之前吻了我。
——她叫我小百合花诶。
——好想……把身体交给她,让她帮我发掘更多的快乐啊……
“客……啊……啊呜……客人……我、我不行了……好激烈……好激烈……噫呜呜……嗯啊……”被下身的指尖和耳旁的调情双重夹击的白羽,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为了方便娜塔莉娅发力,她干脆在床上轻轻转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侧躺,原本岔开的那支腿往侧身继续折起,她伸出同侧的手,挽住膝盖弯,将小穴最大限度地暴露给娜塔莉娅,贪求着更多的欢愉。
“客……客人,请……请给我更多……啊啊,小穴里……我……我是淫乱的妓女……请、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玩坏了也、也没关系!嗯啊……哈啊❤……”
白羽的淫水到达了极限点,从下身喷涌而出。娜塔莉娅收回被完全沾湿的手指,看着中间拉出淫靡的丝线,莞尔一笑,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吮吸,待到抽出来时,她也变得满脸通红:
“啊……小百合花的花蜜……嗯……真是美味呢。”
\t娜塔莉娅伸手把因高潮而脱力的白羽从床上拉起来:“好了,该轮到你让我享受快乐了,我的小燕子。”
说着,她就和白羽一样侧躺下去,同样用手臂挽起一边的大腿,把她那同样粉嫩的阴唇展示给白羽。
“来吧,按着我刚才做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别让我失望哦,小百合花。”
白羽气喘吁吁地把手缩回来,眼神迷离地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金发大姐姐。
“灵活性……有点生疏。不过考虑到你是第一次干这一行的新手,倒也不错。”娜塔莉娅从床上爬起来,“该跟您说说我是哪里来的了。来,您躺下,对,侧躺。把腿张开,张大一点。”
“是……是这样吗……”白羽按照她的要求,微微侧着躺下,左腿收起,右腿往上伸直,尽量地往上折,一只手箍紧了右边大腿根防止提前落下,另一只手伸向小穴,寻找起之前残留的快感来。
“好。”娜塔莉娅往前挪了一下,将她的阴阜和小穴贴上白羽的阴阜和小穴,“现在可以把小腿放下来了,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样您也舒服点。您可以把左手移开了。”
白羽的右小腿搭在了娜塔莉娅的肩膀上,在确定了这么支撑稳当之后,娜塔莉娅开始扭动腰肢,两人的小穴抵在一起,开始摩擦。
“我,娜塔莉娅·格鲁特波娃,正如您所知,不是本地人,甚至也不是这个叫做齐州——或者按我们古籍里的语言,赛诺留斯——的人。”上下快速地蹭了蹭白羽的小穴之后,娜塔莉娅开始忘情地厮磨,“我来自大陆的西方,魔法的兴盛之地,拉谢亚帝国。我是瓦格良人,我们瓦良格王国的居民都是草原上的高萨克,雪地中的猎人。”
但实际上这样的厮磨好像只让娜塔莉娅一人有感觉,起码她身下的白羽在经历了刚才那么激烈的抚慰之后,再做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下身空虚,欲求什么而不得的感觉在小穴里回荡。能摩擦到阴蒂的金色阴毛不够多,带不起感觉,娜塔莉娅又不让她直接摸阴蒂,白羽只得顺着娜塔莉娅的话问下去,来平复小穴的渴求感:“魔法?和我们的魔导机械关系大吗?我们这里用魔法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研究魔导机械技术的……客人您能现场表演一下吗?”
大概是听出白羽话里那股无趣的意思,也感觉对方好像确实没有得到什么乐趣,娜塔莉娅的摩擦停止了:“当然,我的小百合花,我现在就能表演一个给你看。”
娜塔莉娅双手作出捧着什么东西的动作,念了几段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咒语之后,她轻轻一吹,苍蓝的光辉就随着她的吹息逐渐凝聚,最后在她的手中形成了一个通体黑色,上有类似青筋的凸起物,还伸出几条带子的东西。
“这就是拉谢亚人使用魔法的能力……看,我就知道我这爱好不一定能让性伴侣得到乐趣,所以我总会捏一个这个出来。”娜塔莉娅微笑着向白羽作介绍,“以我的经验来看,您下面一定是渴求着什么捅进来以满足您的欲望,这是个佩戴式的假阳具,能同时满足你和我的需求。”
白羽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用渴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盯着娜塔莉娅。
“求……求你了,客人,呃……用、用它捅穿淫器,激烈的奸淫淫器,把淫器的处女粗暴地夺走吧……淫器是……呃……下流淫贱的妓女,贞洁什么的……”
虽然是系儿教的一点客套话,但似乎某些字词还是戳在了白羽的心头敏感区上,像狗尾巴草那样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已经这么饥渴了吗,我的小百合花?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
娜塔莉娅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双头龙的尺寸,就开始着手穿戴。她先用手指沾一些唾沫,然后将手指分别轻轻插进自己的菊穴和小穴里,转了两圈;然后又低头,将两个向上凸起来的胶棒用口舌舔湿,接着又慢慢地将长的和短的胶棒慢慢地分别推进菊穴和小穴。做完这一切之后,再像穿戴绑带式的内衣那样将三根带子按照左、右、下的顺序连接好,一根平均尺寸的假阳具就从她的身下“长”出来了。娜塔莉娅又下床,在房间角落的包裹里翻找了一下,带着一瓶淡黄色的油质液体回到床上。
“这是我从西向东旅行时,在兴都地区从当地人那里买来的神药。”娜塔莉娅神采奕奕,“一瓶小小的精油,含有润滑、催情、提升敏感度的物质,只要涂抹在身上就能起效,简直是我们这种追求快乐的人的救星。我的小百合花,想要吗?”
“无、无论什么东西都好……求你了客人,淫器……淫器想要被夺去处女……”虽然这话还是多少有些客套话的成分,但是白羽确实已经按捺不住了,先前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消散一空,曾被按下的期待占了上风。她勉力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娜塔莉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标准的土下座。
“我这就来满足你,我的小百合花。来,躺下吧。”
白羽顺从地仰面躺下。静待娜塔莉娅的摆弄。
娜塔莉娅拧开那瓶淡黄色的精油,滴了一滴在手掌上,然后在白羽身上涂抹。从下体,到上半身,挺立的阴蒂、光洁的阴阜、纤细的腰肢、微微发育的鸽乳、引入注目的锁骨,只用一滴精油,竟将白羽浑身擦得油光水嫩,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如今更觉吹弹可破。
而更加惊奇的事情在白羽身体内部发生。被覆盖的皮肤敏感度骤然提升,娜塔莉娅的手在油光闪亮的皮肤上滑走时,传来的是某种渴求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迷恋。白羽开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不受任何阻碍的双手尽情享受着丝滑的身躯,甚至舒服到微微伸出了点舌头。而小穴和阴蒂在精油的作用下,越发灼热,白羽的呼吸也开始浓厚起来,小声的喘气变成了羞滴滴的娇喘。
她从未如此渴望着自己的躯体被另一人侵入。
与此同时,娜塔莉娅也给自己擦完了精油,她又额外滴了一滴在双头龙上,用双手像男人自慰一样,将假阳具的全身擦遍。见到她已经做完准备工作,白羽的两腿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M形,又伸手挽住过膝袜覆盖的大腿,好叫娜塔莉娅捅进来时不要有任何阻碍。她的小脸已经红透,娇喘连连,眼神里满是期待。
——请快吧,客人,我是最淫荡、最下流的娼妇。
双头龙的前段,微微抵住了白羽的穴口。娜塔莉娅轻轻扭动腰肢,一只手扶着假阳具的中端,将假阳具微微送进去一点。
——淫荡下流的娼妇,不需要贞洁这种东西。快用那根性器把我的贞洁夺走吧。
“小百合花,我要进去了。”娜塔莉娅也开始喘着粗气,“你是处女,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着点,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贱的婊子、只配在男人身下浪叫的下贱母狗、在大街上也能带着铃铛公然露出还向路人掰开小穴的变态女、屄上刺字还要在街上招摇过市的流放卖春女犯。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肉棒而生的,我……生来就是讨好肉棒的淫器。
——所以,请尽情的,使用我吧。
黑色的假阳具,刺进了白羽的小穴。假阳具上面的青筋凸起在白羽的肉穴里面剐蹭、冲撞,快感顺着神经,海啸般涌进了白羽的大脑。因为她是处女,肉穴的紧致程度是一等一的,娜塔莉娅甚至感觉到假阳具有那么一瞬间被吸在肉穴内动弹不得。又因为白羽在之前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小穴的淫水充沛,再加上假阳具上本身就抹好了兴都的精油,它在冲破处女膜时没有一丝的阻碍,也没有让白羽感受到任何痛楚。假阳具挤开面前的肉壁,直直捅进白羽的小穴深处,将阴道全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呃啊啊啊啊啊——!!!”
海潮一般的快感,破处的羞耻、品尝禁断之事的快感和皇族身份却在此下流地出卖身体的背德感,三种情感混合在一起,将白羽的脑袋洗刷得一片空白。下身的淫水再度开闸,这次她再也没有刹住它的力气和欲望了,只能默默地聆听喷涌的淫靡水声。
白羽,发出了她成为娼妇、被肉棒入体夺走处女之后的,第一声浪叫。
“呜——呜哦哦——小百合花、小雨燕,啊,我怎么叫您都好,您……你、你的下面真、真不愧是处女……真、真紧啊……”娜塔莉娅显然也陷入了快感的狂乱中,尽管假阳具已经将白羽的阴道彻底填满,却似乎还是不能满足娜塔莉娅一样,她仍旧在忘情地自顾自将假阳具往前推,直到阴毛彻底贴上白羽的阴蒂为止。到这里为止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运动腰肢,将假阳具重新往后拉出,又是一阵肉欲和娇喘的旋涡,将两名美少女裹挟其中。
很显然,这假阳具上一定是有什么魔法术式,让这原本应该只能给予穿戴者单纯填满双穴感觉的无生命器具,能自如地产生快感,并将这快感传递给穿戴者。不然,娜塔莉娅何以如此沉醉痴迷呢?
“亲爱的……亲爱的!你、你的小穴……啊啊……真是有魔力……嗯啊……我要、我要加快速度了……嗯啊啊……我要好好享受……”
娜塔莉娅的眼中放出狂热的光彩,她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扶住白羽M字形的双腿,腰肢开始发力,加速运动,黑色的假肉棒开始随着她的下体在白羽的小穴中加速抽插,淫靡的水声顺应着她的动作。每当假肉棒插进白羽的最深处时,两人那因精油润滑而光洁的下体交汇,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下下富有节奏的脆响敲击着白羽的意识,下体一阵阵有力的冲撞,让欲火烧遍全身的白羽开始无意识地渴求着更多的欢愉。她干脆张开双手,裹着黑丝过膝袜的双腿缠上了娜塔莉娅的腰间,两臂挽住娜塔莉娅白玉一样的颈项,把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到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地步,温热的气流再次扑在她的耳边,娜塔莉娅急促的喘息钻进她的耳道,麻麻的瘙痒感一直传进大脑,双腿下意识地缠得更紧了些。
“客人……嗯啊……请不要……请不要离开淫器……嗯啊……就这样……哈啊……啊……插得更深些吧……”
“噫啊❤……直到把淫器……直到把淫器……嗯啊……玩坏……求你了……”
可能是这样的请求确实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娜塔莉娅觉得白羽的淫声并非请求而是挑逗,白羽身下的冲击速度越发地快了,就连俯身压在白羽身上的娜塔莉娅,也好像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色情话语来,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应和着身下白羽的婉转娇喘,将假阳具抽插得更快、更深。
越发凶暴的假阳具在白羽的小穴内横冲直撞,几乎每一下都会顶到最深处。模拟青筋的凸起和顶部的仿制冠状沟微微抠挖着白羽的穴肉,精油将阴道原本不那么敏感的神经唤醒,令先前只有阴蒂才能产生的快感,此刻在被粗大的假阳具刺激的阴道中也能绽放出来。再加上此刻正经的阴蒂正在被一下下贴上来的,娜塔莉娅的金色阴毛所刺激,产生的生物电流刺激着白羽的阴道收紧,形成了小穴“吮吸”着假阳具的细致触感。白羽开始无师自通地配合着娜塔莉娅的抽插扭动起腰来,尾巴也随着腰肢的扭动在床上左右甩动,将本就凌乱的床铺再拂出一大片褶皱。这原本在有一定经验的娼妇身上才能看见的动作出现在白羽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娼妓身上,让人很难想象她刚刚才被小穴贯通、处女丧失。
“哦……哦啊……咳咳……客人、客人❤……咿呀!……操坏我、操坏我,就这样……咿咿,又顶到那里了……下面,下面要漏出来了……客人……在用这根凶恶的大鸡巴把我搞烂……好幸福好幸福呀啊啊!——”
浪叫的尾音被生生截停。娜塔莉娅那深情的吻又一次贴上了白羽的嘴唇,白羽也像是彻底放开顾虑那样,两人的柔舌再度缠绵在一起,充分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淫秽的话语,这短暂的时间里,客房中只留下肉体交汇的啪啪声和假阳具挤开湿润肉壁的淫靡声音。
直到两人的吻依依不舍地分开,唇齿间拉出闪着银光的细丝。白羽那满是幸福感的极光一般的绿瞳带着一丝敬畏和喜悦,与对面苍空一般晶莹的蓝瞳无言地对视。身下的冲击频率越来越快,澎湃的高潮开始拍打在她的心门和下体,最后的冲刺即将来临,这样的信号在白羽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咿呀……呀啊……客人、客人……”白羽勉力抬起头,将耳朵凑到娜塔莉娅那同样赤红的耳边,轻声地吟诵。
“淫器、淫器……啊、啊啊……我……喜欢被客人……这样对待……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哦呀呀呀呀❤~”
激烈的高潮,在白羽仿佛失神地重复“喜欢”这个词时到来了。在娜塔莉娅的假阳具猛烈攻势之下,她迎来了盛大而狂乱的泄身。
而娜塔莉娅的高潮比白羽来得晚一点,假阳具在白羽的小穴内鼓足力气,狠狠地一插、一抽、再一插、再一抽,最后又是一插,仿佛在将什么狠狠地注入白羽的子宫内那样,宣告着娜塔莉娅的满足,还有她对身下女孩的彻底征服。
“嗬……嗬……我的小百合花,我真是小看你了。”娜塔莉娅把假肉棒从白羽的小穴里轻轻地拔出来,声音也稍显脱力,“明明是处女的初次上阵,给我的感受却比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女孩都要激烈、刺激呢,你真是个做这行的好料子。”
“哈啊……客人真是的,过奖过奖。”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羽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方才悠悠然接过话茬,“我真的……淫器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这么凶恶的东西操死在床上了,初次做爱就被肉棒插到香消玉殒、英年早逝什么的……听起来又可悲又淫贱呢……”
娜塔莉娅翻身下了床,倒了两杯水,递给白羽一杯:“人的身体可没那么脆弱哦,我天真的小百合花。好了,喝完这杯水之后应该还有点时间,该按照我的信条,给予你同等的欢愉了。”
“客人这是?”抿了一口清水的白羽好奇地歪了歪头。不过,想起刚才才干过的事情,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当然是让你穿着这个来插我啊,我的小百合花。你的记性就这么差吗?”娜塔莉娅一脸坏笑地解下了假阳具,“这是客人的命令,你应该是无法违抗的吧?喝完那杯水就过来,我给你穿上它。”
七手八脚的一通操作之后,那将下体结结实实地填满、还伸出一条黑色巨物的假阳具已经直挺挺地“长”在白羽的身下了,而娜塔莉娅在搞定之后,就一个飞扑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用两只手指将她的穴口分开,回头看的眼神中泛着期待的神色。
现在攻守的形势交换了,轮到白羽对娜塔莉娅发起攻击了。不过为了防止这个性经验不足的小雏儿捅错地方,娜塔莉娅还是用另一只手握住假阳具,引导白羽像她侵犯白羽时那样,将假阳具的前段微微送入自己的阴道口,确定没插错地方后才松手。
“好了,我的小百合花,快进来吧,狠狠地报复我刚才对你的所作所为吧。”
白羽深吸一口气,克服着娜塔莉娅阴道内的紧致阻力,慢而有力地将假阳具插入到小穴深处。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假阳具的确有什么魔法术式,将真的男性性器所具有的复杂感知结构模拟出来,还鉴于阴蒂和阴茎结构的相似性,将不同部位产生的性快感映射到阴蒂的相同位置上。而这件事物产生的快感过于强大了,每往前推进一点,白羽的阴蒂就受到一次激烈到犹如刀割火烧,让她全身一软的快感冲击。直到娜塔莉娅的小穴将假阳具全部吞没,白羽才能停下来喘一喘气。
“来吧,就像你刚才经受的那样,狠狠地,插·烂·我·吧。”
耳边传来娜塔莉娅的诱惑,白羽只能再提一提气,开始扭动腰肢,艰难的在娜塔莉娅的小穴里完成了第一次抽插。
秋日的下午还很漫长呢。
西斜的夕阳之下,下二街的行人已经不如午后时分那样多,但依旧也是一派人来人往的景象。夏日虽然还未彻底远离,天色还没有过早地昏暗下去,但在路边一字排开的街灯开始渐次点亮,橘黄色的光芒淹没在夕阳的光线中,映照着两个款款走来的赤裸身影。一脸坏笑的系儿在走在前头,白羽身上的夹子牵连的铃铛叮当作响,在她身后跟着。
“呃……系儿姐,你、你走慢点,等一下我……”大腿内侧传来阵阵酸痛,让她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紧赶慢赶,也只能堪堪跟住系儿。不过肉体上的劳累也只是一方面,她的过膝袜口塞满了钞票,鼓鼓囊囊的袜口确实让她行走姿势走形。
“好好好,第一次上场就能让客人这么满意的小淫娃,怎么能不放慢点好让她跟上来呢。”系儿妩媚地回头朝白羽笑了笑,“恭喜你正式处女毕业哦,秋叶妹妹。迈过这道心理上的坎以后,就应该正式接受自己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身份了,要好好铭记这一天哦。”
“……”白羽的小脸倏地一红,慢慢地把头扭过去一边。
“别这么害羞嘛。姐妹们都知道你今天表现非常好,她们准备了礼物给你呢。”
“诶?真的吗?”白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回去就知道了,嗯哼~”
系儿拉住白羽的手,带着她朝流玉原的方向大步走去。
踏进流玉原的门口之后,就是个颇为宽广的大厅。大厅是明显的东云风格,铺满了榻榻米,还放着几张矮桌。还没开店营业,或者没什么顾客时,除了无论是因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还是需要侍奉客人而待在自己房间的娼妇以外,其他娼妇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喝茶、聊天、嬉戏;当嫖客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进入热闹的时间段之后,这里就会撤去矮桌,成为娼妇们卖弄身姿吸引顾客的展示台。此时华灯还未初上,热闹的人流还没有涌进来,张灯结彩的大厅里,除去还在修习性技巧的那几个新来的少女流放犯外,其余的二十来个娼妇都聚集在这里。她们围绕着一张矮桌跪坐成一个半圈,矮桌上摆着一个东西,用油纸包着,绑着红细绳。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通向二层的楼梯尽头传来一句话语。这声音虽然不大,却隐隐有一股坚决如铁石的劲头,但若仔细去听,又只会觉得是个矜持而有礼的少女。
那自然是白羽了。她已重新将那件黑地银纹东云服穿戴整齐,雪白的秀发仍旧没有收拾,披散在脑后,脚踏一对新的黑丝分趾过膝袜,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拜修习过皇家的礼仪课程所赐,她挺拔的仪态,沉稳的面容,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回到了那些在东云当总督时看似内敛却不怒自威的日子。这份气质对于她现在应当展现的淫乱的娼妇形象而言,看似格格不入,却意外的为她添上了一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花魁印象。白羽踏上榻榻米,在人群的对面落座,上身挺直,臀触脚跟,此所谓正襟危坐是也。
“诸位姐妹。”首先开口的是坐在桌后的系儿,“如各位所闻,这位秋叶妹妹在今天下午送出了她的第一次外卖,并且蒙恩客照顾,正式从处女毕业了。”
“!”白羽受惊而尴尬,脸颊马上叮地一声,红起一片。
第二个发言的是个大大咧咧的白毛假小子:“诸位姐妹都有过这样的时刻。和陌生的恩客见面,羞耻而紧张地攀谈,然后青涩地分开双腿,向先前从来未曾谋面的恩客,郑重地献上自己的处女。——在来到流玉原之前,诸位姐妹都曾经有过自己别样的人生道路,可能梦想着将自己的纯洁交给心爱的人,或者干脆准备一辈子守持贞洁,去做自己认同的事业。但是,命运让诸位姐妹遭遇不幸,相信诸位中的大部分,都不是自愿从事这个行当的。”
她瞥了系儿一眼,后者抬手托起下巴,慢慢地把头转向一边。
接下假小子话茬的,是另一位和白羽一样长着短龙角和尾巴,留着长直发的赤瞳齐州族少女:“是的。无论是为了更大的事业而暂时栖身于此,还是决计赖以谋生,抑或是身受罪罚来此赎过,做这一行总是需要牺牲自己的。在向陌生的恩客献出贞洁之日,就是跨过那道门槛之时。从此以后,就要接纳自己已经是个出卖身体的娼妓这个事实了。”
“嘛,咱们以前在北边大草原和戈壁上行走的,这点苦又不算什么。”第四个发话的是一名灰白发色、发型干练、长着狼耳的小麦色肌肤的少女,“妹子,咱们都是做同一行的,又是同一个店里的,大家伙都是苦日子哈哈出来的,有什么不顺心的能跟咱们说哈,咱们都是过来人,肯定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的。”
“所以,我们流玉原的姐妹们都认为在这里献出处女贞洁成为真正娼妇的新姐妹,最需要一个心理安慰和补偿。我们都是在这里卖身的女人,存的钱不算太多,不过每当还是处的新姐妹做完自己的第一单后,大家都会尽量凑点钱,订一件首饰送给她,权当是一点小小的补偿了。这个盒子里的——是给姐妹你的。”
假小子又接回话茬。她俯身向前,庄重地解开捆绑着桌上物的鲜红细绳,拆开包裹的淡黄油纸,露出下面的内容物——一个长方体的小木盒,两手捧起,将盒子递给白羽。
白羽轻轻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支金光灿灿的发簪。
说是发簪,其实应该是一支步摇,在通俗演义和市民小说中与“钗”合流的饰品。不清楚为何这种齐州风格的饰物会出现在东云风格为基调的流玉原,但是单就增进女子的美感而言,这根饰品出现在这里又不大过分,再考虑到白羽的齐州族外貌特征,做一件齐州风格的步摇钗给她也合情合理。整支步摇钗长而细,虽是通体金色,却朴实而秀丽,没有多余的宝石装饰,只有流淌在簪体上凹凸有致的简单花纹,另一头弯出一个小圈,连着一个小小的活动花枝,从中垂下有金珠和细链缀成的流苏。不难想象,这样一支简约的头饰插在那头雪白的秀发上,能给她增添多少秀气和婉约。
“收下它吧,这是流玉原的娼妇们互相之间友谊和亲情的证明。只要戴上它,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赤瞳的齐州族少女温柔地笑着凑过来,“来,我们给你戴上吧,不用这么紧张,大家都有哦。其实说是大家凑钱,还是系儿姐出的最多,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她给大家订的哦。”
赤瞳少女所言非虚,白羽讶然地抬头看去,目力所及的每个人头上身上都有这么一件金灿灿的小饰品。占多的当然是发簪或者流苏钗,不过也有例外,那白发假小子头上的是一朵点缀着长流苏的小小金花发夹,狼耳少女则是朝着她扬了扬手,手腕上一根缠腕的细金链熠熠生辉。而一旁的系儿只是向脑后伸手,从那两支金簪中拔下一支,优雅地朝着白羽晃了晃。
白羽怔怔的盯着手中的发簪出神。王与民共天下的齐州,皇族的地位其实并不如以前断裁天下时那般尊贵,但作为大富贵之家,她也见过更多比这华丽许多的首饰。
只是在孤身一人、去国离乡,被迫藏起自己的身份,走在路上就会被人用下流的话挑逗,还要向陌生人献笑才能存活下去,身心都被凌辱到最低点的时候,身边第一次见面的女孩们对她没有讪笑,没有鄙夷,反而是凑钱送给她这只钗子。材质可能并不是纯金,也没有多么巧夺天工的外形和纹路,只不过是单纯的民众也能买得起的廉价饰品罢了。相比起曾见过的华丽首饰,它实在是差得太远。
但单是这份身陷黑暗时刻也能相互扶持的情义,就弥足珍贵了。
许久,她的头低垂下去,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涌出,滑落过双颊。
“谢谢……谢谢……”
白羽还想低声说些什么,但早就喉头哽咽,不经意间已经泪流满面。
后面的女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就大笑着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给白羽绑起了一个小小的发髻,鎏金的步摇轻轻穿过,流苏随着白羽感动的抽泣而摇动着,拉出一小片金黄的帷幕。